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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原标题:秋收时节野猪又下山抢粮了每逢秋收时节,西安市长安、蓝田、周至等居住在秦岭山脉沿线的农民,便环绕着田地里即将成熟的土豆、玉米等庄稼,开始和山上的野猪展开艰苦的攻防大战。村民反映,野猪损害庄稼的情形,一直都存在,然而近十年来一年比一年严重。这一两年,分明感到野猪的数量越来越多。林业人士说,近年来生态保护政策实施后,野猪以其繁殖快、无天敌的生存优势,种群快速扩大。1000猪之祸土豆遭毁灭性破坏 玉米棒芯没颗粒连日来,华商报记者走访了长安区、蓝田县、周至县三个县区沿秦岭一带的村落,提起野猪,农民大多摇头叹息。据村民反映,野猪损害庄稼的情形,一直都存在,然而近10年来却一年比一年严重,近一两年来更是尤为严重。究竟山里有多少头野猪,谁也说不上来,但分明感到野猪的数量越来越多。10月21日,长安区五台街办老龙桥村。村主任周小毛介绍,该村共计村民48户168人,耕地面积300亩。近十年来,野猪年年都会损害村民的庄稼,近一两年来更是愈发严重,经常是前脚赶走一群,后脚又来一群,被野猪糟践过的田地里,土豆、玉米往往被啃光吃净。村民自给自足的白菜、菠菜、豇豆等蔬菜,也经常遭到野猪的掠食。野猪对庄稼的糟践,让农民们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2014年春夏之交,村民何石根种了一亩土豆,按往年正常产量,能收300多斤,但不幸的是,今年他的土豆被野猪盯上,收获前,虽万分当心,仍难逃灾难,就在即将收获前的一个晚上,遭到毁灭性破坏,何石根忙不迭地抢收,可只收了可怜的20来斤鸡蛋大小的土豆蛋蛋。老龙桥村的300亩耕地位于村落3里之外的山腰之中,分布在一条山间河道的两侧。在村民骆毛娃的引领下,华商报记者攀爬坎坷的山间小径,来到一片收获过的玉米地里,随处可见没有颗粒的玉米棒芯。骆毛娃告诉记者,这些玉米芯,便是被野猪糟践后遗下的。骆毛娃又引领记者跨过水流湍急的河道,来到对岸一片尚未收获过的土豆地里。这片土豆地里叶蔓青黄,但每走几步,便可以看到几个碗口大小的坑洼。骆毛娃说,这便是被野猪拱过的痕迹,下面的土豆已被野猪偷吃了。而在这片耕地的东西田埂,则用黄泥布拉起围挡,南北两侧用树枝扎起篱笆。这些都是村民为防止野猪损害庄稼而费心设置的障碍。地里被野猪拱过的坑洼则显示,这些障碍对于野猪而言,形同虚设。野猪战术专挑重的包谷秆啃 轻的都不啃10月22日,蓝田县蓝桥镇蓝桥村。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山村,村民老丁说,这个村共有1200多村民,田地面积只有900来亩。“野猪祸害过后就像犁过一遍一样,几乎破坏光了。”老丁说,村上之前种玉米、小麦、土豆,甚至还有村民会种些蔬菜供自己食用,但这些作物都是野猪喜爱的食物,“今年的庄稼最少有接近一半糟蹋在野猪嘴里。”老丁无奈地说,村民老魏今年种了一亩玉米,收获前天天夜间都要到田里值守,赶走野猪,可有一天晚上因家里有事未能到地里去,次日再去一看,玉米地已经一片狼藉,几乎没有像样的玉米棒留下。老丁说,近些年来山猪的祸害,让村民难以坚持下去,不少人放弃种植粮食,甚至放弃种地外出打工。该村五组76岁的村民林振贤介绍,实际上,附近的山上一直有野猪出没,但以前好像没有现在这么多,“那坏东西精得很,都是成群结队出没,到地里以后会先用头碰一碰包谷秆,如果重阐明包谷棒子大,会连忙把包谷秆啃倒,要是轻,就不碰了。”林振贤说,狼和豹子是野猪的敌人,但近些年这些动物好像不多见了,野猪反而经常显现。一位女村民介绍,就在几天前,在南坡上,村民曾合力用棍棒、农具打死两头体型浩大的野猪,着实出了一口恶气。会用游击战人追猪退、人退猪追“人常说‘笨得跟猪一样’,而野猪不但不笨,还特别聪颖。”长安区老龙桥村村民骆毛娃说,野猪出动时,从来不单独行1000动,都是成群结队而来。如果糟蹋庄稼时,被人发觉,一听到人的吆喝声,野猪群便飞快离开,转移到稍微远的地里继续偷吃庄稼,一旦人离开,它们又再次返回,就像和人打游击一样。而且野猪速度奇快,人很难抓到它们。为了防止野猪糟蹋庄稼,村民也想过不少方法。起初是在地里扎草人,前些年还管用,后来时间久了,对野猪就不起作用了。之后,群众又想过敲锣打鼓、放鞭炮等方式赶走野猪,但是村民只要离开,野猪片刻便至,根本不起作用。而有些村民则在田地四面扎上围挡,以防止野猪进入,但对于力大无穷的野猪而言,围挡根本就拦不住。在庄稼即将成熟时,有些村民干脆在地头搭建庵子,住在地里看护庄稼。这倒是能起到作用,但特别熬人,而且也极其危险,因为掠食庄稼除了野猪,有时也会有黑熊,而且野猪有时也会攻打人。农民作为防守一方,手中除了棍棒、农具之外别无长物,不得已只得试图重新捡起老一辈的传统捕猎方法――电猫、下套、挖陷阱……“但这些方法,都被定为违法行为。”蓝田县蓝桥村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村民介绍,就在他们四周的山里,就有不少村民偷偷设置了捕猎装置,也只能碰运气,并不能有效减少野猪数量。人的反击每年2000头猎杀指标因没枪没钱无法落实既然野猪已对村民构成灾祸,政府为何不组织狩猎呢?实际上,政府部门早已关注到该现象,并已出台相应措施,就是每年下达肯定数量的捕猎指标。西安市长安区林业局调研员孙新仓说,近几年,省林业厅每年都会下达野猪狩猎计划,长安区林业局也依据省林业厅计划,制定相应的狩猎计划。但由于国家枪支管理特别严格,又没有专业的狩猎队伍,以及缺少相关的财政支持,因此,每年的野猪狩猎令几乎都是一纸空文。西安市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站站长吴晓平介绍,近年来,西安市林业局每年能接到2000头左右的指标,但因没钱没枪等原因,指标根本无法落实。依据有关规定,合法的狩猎工具,其实就是猎枪。但猎枪的审批手续特别麻烦,必须通过省级公安、林业等相关部门的审批,加上没有专业的狩猎队伍,一旦狩猎中因为使用猎枪而显现其他意外,必须但当相应的责任,因此狩猎计划无法执行,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枪”。“确实如此,各种客观因素造成猎捕指标无法完成。”蓝田县林业局资源管理科科长蒋虎平称,2005年,蓝田县曾组织公安等部门组成狩猎队,批专门经费、枪支弹药,但经过两三个月的狩猎,仅猎获一头野猪,“野猪太聪颖了,花费代价太大,收效却很小。”蒋虎平说,当年蓝田县的猎杀指标是350头。老猎人20多年没摸过猎枪了长安区老龙桥村村主任周小毛说,他们近几年每年都会接到十多头野猪的狩猎计划,但是没有猎枪、村里也没有专业的猎人,根本不可能猎杀野猪,完成狩猎计划。该村58岁的田文国是一位老猎人,他告诉华商报记者,他有20多年没摸过猎枪了,之前,滦镇新村一带还有一个十多位猎人组成的狩猎队伍,后来将猎枪上交国家之后,队伍就散伙了,他20多年没摸过猎枪,狩猎技术早已疏远,即便现在让他端起猎枪,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成功狩猎野猪。野猪伤人能不能获赔?野猪不是“省重点”伤人损财国家不补偿让农民想不通的是,同样是保护动物,如果人身、财产遭到黑熊的损害、破坏,则政府会给予肯定的补偿,而遭到野猪损害、破1000,却没有相应的补偿。长安区老龙桥村村民何石根2013年遭到黑熊攻击后,脸部、腿部严重受伤,他领到了数目不菲的补偿金。受伤后,何石根也曾对政策有所了解,谈及此事,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幸亏是黑熊伤了我,要是野猪的话,听说按政策我只能自认倒霉。”事实上,的确如此。据了解,陕西省日起施行的《陕西省重点保护陆生野生动物造成人身财产损害补偿方法》规定,在正常生产生活及合法的范围内,国家和省重点保护陆生野生动物造成人身损害或财产损失的……伤者治疗费用由县级人民政府林业行政主管部门核实报销,还可获得最高为全省上年度农民人均纯收入的20倍的一次性损害补偿。医疗救治费和损害补偿费省级财政负担80%,设区市、县级财政各负担10%;造成农作物、经济林木、家畜损害的,损害补偿费省级财政负担20%,设区市、县级财政各负担40%。但遗憾的是,相比“省重点”黑熊而言,野猪只能算是“一般性保护动物”,所以对于野猪造成的人身及财产损害,被消除在该规定之外。据了解,长安区2005年至2013年来,所有重点保护陆生野生动物造成人员财产损害情形存档卷宗显示,共发生22起重点保护陆生野生动物伤人损物事件,政府补偿金额共计元。其中10起伤人损物是黑熊所为,其余是麂子、羚牛所为,但却没有野猪。吴晓平介绍,目前西安市林业局已向政府提出申请,将对周边动植物保护进行调查,“其中就包括野猪等一些动物种群可能数量的估算,及与周边环境产生的相互影响。”吴晓平说,至于是否会有政策上的改变,还要等政府批复。野猪为啥越来越多?生态变好繁殖快、没天敌野猪栖息于山地、丘陵、荒漠、森林、草地和林丛间。环境适应性极强。白日通常不出来走动,一般早晨和黄昏时分活动觅食,中午时分进入密林中躲避阳光,大多集群活动,4至10头一群较为常见。野猪的食物很杂,山林中的橡果、青草、土中的蠕虫、鸟或者野鸡的卵、野兔、豹子或豺狗等动物的幼崽,甚至连蛇和蝎子也会捕食。据了解,野猪一般年可产仔2~2.5胎,每胎8~16头。野猪的天敌有虎、狼、熊、豹、猞猁等野生动物。野猪严格遵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受到人类侵扰或攻打时,野猪才会向人类攻打。“实际上,西安紧邻秦岭北麓,除了蓝田、长安以外,周至、户县等沿山地区都有野猪出没。”蓝田县林业局资源管理科科长蒋虎平介绍,近年来,陕西省退耕还林、天然林保护等改进生态的措施取得良好效果,野猪以其繁殖快、无天敌的生存优势,种群快速扩大,因为单位面积内食物量有限,部分野猪开始向周边侵犯,显现野猪与山区及周边群众“抢粮”的现象。新闻链接野猪伤人事件时有发生日凌晨1时许,一头200多公斤重的野猪,从旬邑县太村镇东河村村民符杰家的窑顶掉进院子,受惊吓后又一头冲进窑洞,将主人18岁的儿子咬伤。民警赶到后,为避免野猪再伤人,连开7枪将野猪射杀。日,一头上百公斤的野猪蹿至南郑县梁山镇街道,四处冲撞连伤2人,民警抓捕未果,5枪击毙。日,一头野猪闯进延安市区,先进入一家饭馆又冲向一个苗圃中心,后警方与市民合力将其击毙。日,西安市临潼区栎阳镇惊现一头野猪。野猪嚎叫着先后扑倒两个村民、攻击了一个民警。警民齐舞铁锨棍棒,将野猪打死。 华商报记1000杨德合赵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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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s reserved&23.最后的支柱
  玉米跪在地上,给她们穿上裤子。玉秀和玉叶的裆部全是血,外加许多粘稠的液汁。她们的裤子上洋溢着一股陌生而又古怪的气味。玉米用稻草帮她们擦干净,拉紧她们的手,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玉米拽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在黑色的夜里往回走。马灯还放在原来的地方。漆黑的夜色中,巨大的草垛被马灯照出了一轮金色的光轮。一阵夜风吹了过来,吹乱了玉米的头发,几乎盖在了脸上。玉秀和玉叶都哆嗦了一下。她们在夜风的吹拂下像两个摇摆的稻草人。玉米突然立住,蹲在玉秀的面前,一把揪紧了玉秀的双肩。
  玉米问:“告诉我,谁?”玉米扳着玉秀的肩头,拼命摇晃,大声问:“是谁?”玉米摇晃玉秀的时候自己的头发却汹涌澎湃,玉米吼道:“——谁?!”
  玉叶接过了问话,玉叶说:“不知道。好多。”
  玉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彭国梁远在千里之外,然而,村子里的事显然没有瞒得过彭国梁。彭国梁来信了,他的来信只有一句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睡了?!”虽然远隔千里,玉米还是感受到了彭国梁失控的体气,空气在晃动。玉米差不多被这句话击倒了,全身透凉,没有了力气。玉米无端地恐惧了。玉米看到了一只手,这只手绕过了玉秀还有玉叶,慢慢伸向她玉米了。阳光普照,但那只手却伸手不见五指。玉米知道了,村子里的人不仅替玉米看彭国梁的信,还在替玉米给彭国梁写信。玉米怎么回答彭国梁呢?这样的问题玉米如何说得出口呢?玉米实在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人都想呆了。彭国梁现在是玉米和玉米家最后的一根支柱,他这架飞机要是飞远了,玉米的天空真是塌下来了。
  玉米把四十克信笺摊在桌面上,团了好几张,又撕了好几张。玉米发现这一刻自己只是一张纸,飘飞在空中,无论风把她抛到哪儿,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被撕毁,就是被踩满了脚印。哪一只脚能放过地上的一张纸呢。脚的好奇心决定了纸的命运。夜深人静了,玉米把红管英雄牌铱金笔捏在手上,她其实并不想写信,只是以这种空洞的方式和彭国梁说说话。玉米憋了很久,却发现信笺上已经写着一行话了,这句话把玉米自己都吓了一跳。玉米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特别地大胆,特别地放纵。信笺上写道:“国梁哥,我的心上人,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玉米只觉得自己的脸皮也已经厚了,这样的话也有胆子说了。
  玉米想了想,壮起胆子,又写下了一行:“国梁哥,我的心上人,我的亲人,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写到第二遍,玉米的胸脯拼命地向外鼓了。她望着灯芯,拿灯芯当彭国梁,好让彭国梁亮亮地、暖暖地在她的面前立正。玉米又写了一行:“国梁哥,我的心上人,我的亲人,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玉米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了,前前后后就是这一句。这是玉米心中藏得最深的一句,需要加倍地吃力才敢说得出。玉米从来没敢说过,玉米终于把它说出来了。别的还有什么呢?就是从头再说,玉米还是这一句,只有这一句,就是这一句。玉米一口气写了五页纸,因为信笺只有最后的五页了。五页纸上写的全是同样的一句话。第二天的上午玉米把这五页纸横着竖着又看了几遍,看到最后玉米自己都不敢再看了,一页一页的泪。玉米告诉自己,要是心底的话国梁哥还是听不见,那只能是山太高,水太长,说什么也是白说了。玉米把信寄了出去。信件寄出去之后玉米还想找点什么事情做做,但是没有找到。那就坐下来歇歇吧。玉米坐在那儿,后来睡着了。玉米睡着了,坐在那儿。
  等信的那几天玉米把王红兵交给了玉穗,她要亲自到桥头慢慢地等候。她现在对彭国梁的回信没有一点把握。要是彭国梁不要她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封信丢到别人的手上。玉米丢不起那个人,谁要是有胆子把玉米的这封信拆开来,玉米会让他吃刀子,玉米守在桥头,等,没有等到彭国梁的来信,却等来了一个包裹。那是玉米的相片,还有玉米写给彭国梁的所有信件。全是玉米的笔迹,很难看。玉米望着自己的相片、自己的笔迹,不知道怎么弄的,并没有预想的那样难过,却特别地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弄的,特别地难为情。太难为情了,就想一头撞死。
   24.了断自己
  有庆家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玉米想把手里的东西掖紧一些,一不小心却弄掉了一样东西,是玉米的相片。相片躺在地上,一副不知好歹的下作相,居然还有脸面笑。玉米想用脚踩住,还是迟了,有庆家的已经看在了眼里,她的脸上已经明白了。玉米羞愧得连有庆家的都不敢看了。有庆家的捡起相片,一抬头便从玉米的眼里看到了危险。玉米的眼睛特别地坚决,是那种随时都可以面对生死才有的沉着和坚定。有庆家的一把抓住了玉米的胳膊,拽起来就往自己的家里跑。有庆家的把玉米一直带进自己的卧房,卧房的光线很不好,但是
玉米的目光却出奇地亮,出奇地硬。然而配着一脸的痴,那种亮和硬分外地吓人了。有庆家的拉过玉米的手,央求说:“玉米,你要是还拿我当人,你就哭!”
  这句话把玉米的目光说松动了,玉米的目光一点一点地移过来,望着有庆家的,嘴角撇了两下,轻声说:“粉香姐。”玉米的声音并不大,听上去却像是喷涌出来的,带着血又连着肉,给人以血光如注的错觉,有庆家的呆住了,她再也没有料到玉米会喊她“粉香姐”。嫁到王家庄这么长时间了,她有庆家的算什么?一条母猪、母狗。谁拿她当过人?有庆家的被玉米的“粉香姐”打翻了五味瓶,竟比玉米还要揪心了。有庆家的没有能够憋住,一口放开了嗓子。有庆家的一把扑在了玉米的肩头,顺便把嘴巴捂在了玉米的胸前。这时候她的肚子里面却是一阵动,有庆家的感觉到了,那是小王连方在踢她的肚子了。有庆家的一想起自己的肚子气又短了,不敢再出声了——要是没有王连方,她和玉米不知道会成为多好的姊妹。可她偏偏就是王连方的大女儿。这个想法把有庆家的塞住了,说都没法说。有庆家的调息了半天,总算把自己收拢回来了。
  有庆家的抬起头,抹去了眼泪,却发现玉米已经在看着她。没事的样子。又吓了有庆家的一跳。玉米的脸上虽然没有一点血色,可神情已经恢复得近乎平常了。有庆家的有些不相信,可玉米的样子在那儿呢,这是装不出来的。有庆家的到底不放心,小心地说:“玉米。”玉米的头让开了,说:“我不会去死。我倒要好好看看——你别给我说出去,就算帮过我了。”玉米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还笑了一下,虽说不太像,但是嘲讽的意思全有了。有庆家的想,玉米这是怨我多事了。玉米脱下自己的上衣,把相片与信件包裹起来,什么也没有说,开门出去了。有庆家的一个人被丢在卧房里,僵在那儿。有庆家的想,这下好了,多事有事,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玉米又要恨自己一个洞。
  玉米睡了一个下午,夜深人静时分,玉米来到了厨房,一个人躺在了灶台后面。她把自己解开来了,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房。手虽然是玉米自己的,但是,那种感受和国梁给她的并无差异。就是手是自己的,这一点太遗憾了。玉米的手慢慢滑向了下身,当初国梁的手正是到了这儿被玉米挡住的,现在,玉米要替国梁哥做他最想做的事。玉米无力地瘫在了稻草上,身子慢慢地烫了,越来越烫,难以按捺,只好吃力地扭动。但是不管怎样扭,总觉得哪儿不对,特别地心愿难遂,更需要加倍地扭动了。玉米的手指再怎么努力都是无功而返,就渴望有个男人来填充自己,同时也了断自己。不管他是谁,是个男人就可以了。夜深人静,后悔再一次塞满了玉米。玉米在悔恨交加之中突然把手指头抠进了自己。玉米感到一阵疼,疼得却特别地安慰。大腿的内侧热了,在很缓慢地流淌。玉米想,没人要的&,你还想留给洞房呢!
   25.过日子要有权
  不幸的女人都有一个标志,她们的婚姻都是突如其来的。正是三夏大忙的时候,农民们都在和土地争抢光阴。谁也没有料到玉米会把她的喜事办在这个节骨眼上。麦子们大片大片地黄在田里,金光灿烂的,每一颗麦粒上都立着一根麦芒,这一来每一只麦穗都光芒四射,呈现出静态的喷涌之势。这个时节的阳光都是香的,它们带着麦子的气味,照耀在大地上,笼罩在村庄上。但是农民们在这个时候顾不上喜悦,因为这个时候的大地丰乳肥臀,洋溢着排卵期的孕育热情。它们按捺不住,它们在阳光下面松软开来了,一阵又一阵地发出厚实而
又圆润的体气,它们渴望着借助于铁犁翻个身,换个体位,让初夏的水弥漫自己,覆盖自己。它们在得到灌溉的刹那发出欢娱的呻吟,慢慢失去了筋骨,满足了,安宁了,在百般的疲惫中露出了回味的憨眠。土地换了一副面孔,它们是水做的新媳妇,它们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润潮起潮落,这是无声的命令,这还是无声的祈求:“来,还要,还要。”农民不敢懈怠,他们的头发、衣襟和口腔里全是新麦的气味。他们把新麦的气味放在一边,欢欣鼓舞,强打精神,手忙脚乱,他们捏住了秧苗,一棵一棵地,按照土地的意愿把秧苗插到土地最称心如意的地方。农民们弓着身子,这里面没有偷工减料,每一棵秧苗的插入都要落实到农民的每一个动作上。十亩,百亩,千亩,秧苗一大片一大片的,起先是蔫蔫的,软软的,羞答答的,在水中顾影自怜。而用不了几天大地就感受到身体的秘密了。大地这一回彻底安静了,懒散了,不声不响地打起了它的小呼噜。
  就在这个手忙脚乱的时候玉米办起了喜事。回过头来看看,玉米把自己嫁出去实在是太过匆忙了,就像柳粉香当初的那样。不过玉米婚礼的排场柳粉香就不能比了,玉米是被公社干部专用的小快艇接走的,驾驶舱的玻璃上贴着两个鲜红的纸剪双喜。
  说起来给玉米做媒的还是她的老子王连方。清明节刚刚过去,天气慢慢返暖了,正是庄稼人浸种的时刻,王连方从外面回到王家庄,他要拿几件换身的衣裳。王连方吃过晚饭,一时想不起去处,坐在那儿点香烟。玉米站在厨房的门口把王连方叫出来了。玉米没有喊“爸爸”,而是直呼其名,喊了一声“王连方”。
  王连方听见了玉米的叫喊声,他听到了“王连方”,心里头怪怪的。掐掉烟,王连方慢悠悠地走进了厨房。玉米低了眼皮,只是看地,两只手背在背后,贴住墙。王连方找了一张小凳子,坐下来,重新点上一根烟,说:“你说说,什么形势?”玉米静了好半天,说:“给我说个男人。”王连方闷下头。知道了玉米那边所有的变故,不说话了,一连吸了七八口香烟,每吸一口,香烟上的红色火头都要狠狠地后退一大步,烟灰翘在那儿,越拉越长。玉米仰起脸,说:“不管什么样的,只有一条,手里要有权。要不然我宁可不嫁!”
  玉米的相亲进行得十分保密,款式也相当新鲜,选择在县城的电影院,一上来便有了非同一般的一面。傍晚时分玉米被公社的小汽艇给接走了,王家庄的许多人都在石码头上看到了这个壮丽景象。小汽艇推过来的波浪十分地疯狂,一副敢惹是、敢生非的模样,没头没脑地拍打王家庄的河岸,把那些可怜的小农船推搡得东倒西歪的。因为这条小汽艇,玉米走得相当招摇,但是她出去做什么,谁也弄不清。王家庄的人只是知道,玉米“到县里去了”。
  玉米到县城里相亲来了。她要见的人其实不在县里工作,而是在公社。姓郭,名家兴,是分管人武的革委会副主任,职务相当的高了。玉米在小汽艇上想,幸亏她在父亲的面前发了那样的毒誓,要是按照一般的常规,她玉米决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玉米肯定是补房,郭家兴的年纪肯定也不会小了,这一点玉米有准备。刀子没有两面光,甘蔗没有两头甜,玉米无所谓。为了自己,玉米舍得。过日子不能没有权。只要男人有了权,她玉米的一家还可以从头再来,到了那个时候,王家庄的人谁也别想把屁往玉米的脸上放。在这一点上玉米表现得比王连方更为坚决。王连方肯定是过分考虑了年龄方面的问题了,他在玉米的面前显得吞吞吐吐的,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玉米把王连方想说的话拦在了嘴里。他要说什么,玉米肚子里亮堂。说什么都是放屁。
  玉米第一次踏进县城,已经天黑了,马路的两侧全是路灯,尽管是晚上,还是欣欣向荣的好景象。玉米走在路上,心里相当地杂,有点像无头的苍蝇。玉米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但是无论如何,玉米要拼打一回,争取一回,努力一回。说到底现在的玉米不是那时的玉米了,心气已经大不如过去,但是,却比以往更坚决、更犟。路过一家水果店的时候,玉米站住了,水果们一个个半悬在空中,却没有滚下来。玉米愣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是镜子斜放在上面,悬挂在上面的都是水果的影子。但是玉米马上从镜子中间看到了自己,玉米的穿戴土得很,在营业员的面前一比较全出来了。玉米真是后悔,说什么也应该把柳粉香的那一身演出服穿出来的。司机看了一眼玉米,以为玉米想吃水果,抢了要买。玉米一把把他拉回来。司机笑着说:“你这位小社员力气大得很嘛。”
   26.秘密相亲
  关键时刻再一次来到了。玉米来到了新华电影院的门口。电影院的高墙上挂着一幅红色的横幅,“热烈祝贺全县人武工作会议胜利召开!”玉米知道了,原来郭家兴是在县里头开会呢。司机把电影票交到玉米的手上,说:“我在外面等你。”玉米想,你真是会拍领导的马屁,要你等什么?我还没嫁过来呢。不过玉米转又想,你想等那就等,有机会我会给你说几句好话的。电影已经开映了,玉米掀开布帘,放映大厅里黑咕隆咚的,彩色宽银幕却大得吓人,一个公安员正在银幕上吸烟,他的鼻孔比井口还要大。电影真是不可相信,一个人想大
就大,想小就小,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玉米捏着票,四处看了几眼,有点紧张了,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好在过来了一个女的,她拿着一把手电,把玉米送到座位上去了。
  玉米的心口疯狂地跳跃了。好在玉米有过相亲的经验,很快把自己稳住,坐了下来。左边是一个男的,五十多岁;右边也是一个男的,六十多岁。两个人都在看电影。玉米不敢动,弄不清一左一右到底是哪一个,又不好乱看。玉米想,到底是公社的领导,在女人的面前就是沉得住气。王连方要是有这样的定力,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玉米告诉自己,郭家兴不愿在这样的地方和自己说话,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是不要东张西望的好。
  玉米的这场电影看得真是活受罪,有一搭没一搭的。好在光线很暗,她可以不停地用余光察看左右。总的说来,玉米对五十多岁的那一个印象要稍好一些。如果玉米能够选择,玉米还是希望郭家兴是年轻的这一个。但是他的那一头一直没有动静。他哪怕用脚碰一碰玉米也好哇,那样玉米也好有个数。玉米望着彩色宽银幕,心里头没有一点底,又慌又急。玉米想,你就碰一碰我又怎么样?不能算什么作风问题。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是郭家兴是六十多岁的那个,玉米也还是会答应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做官的男人打光棍的可不多。不过呢,总还是五十多岁的好一些。玉米就像摸彩的时候等手气那样看完了整场电影,累得想喘。电影上说了什么,玉米一点都不知道。反正结尾也不复杂,就是那个最像坏人的人终究不是好人,被公安局拉走了。
  灯亮了,电影结束了。五十多岁的向左走,六十多岁的向右走,玉米被丢在了座位上。这样的结果玉米始料未及。怎么连一声招呼都没有。玉米突然明白过来了,人家第一眼就没有看上自己,自己还在这儿挑,还在这儿东一榔头西一棒呢。玉米羞愧万分。难怪司机都要说在外面等着她,人家司机早都看出来了。
  玉米一个人走出电影院,自尊心又扒光了一回。司机一直守候在柱子旁边。玉米再也不好意思看司机了。司机说:“都给你安排好了。”玉米相当疲惫,只想早一点躺下来,玉米厚着脸对司机说:“你还是送我回家吧。”司机没有表情,说:“郭主任怎么说,我怎么做。”
  玉米躺在人民旅社的315房间。玉米恍恍惚惚的,早就睡下了。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一直没有睡。要不就是在做梦。大约十点钟的光景,房门响了。外面说:“在吗?我姓郭。”玉米被吓得不轻,有些疑神疑鬼的。门又响了。玉米不敢迟疑,打开灯,小心翼翼地拉开一道门缝。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推着门进来了,一脸的寒气,没有任何表情。好在玉米已经看见他胸前的会议出入证了,上面有他的名字:郭家兴。玉米一阵狂喜,既像绝处逢生,又像劫后余生,原来郭家兴没有去看电影哪。玉米低下头,这才想起来还没有穿外衣呢。玉米瞥了一眼郭家兴,刚想穿衣服,但是郭家兴的脸色立即让玉米不踏实了,郭家兴从头到脚看不出“相亲”的风吹草动,像一个路过客人。玉米的心提上来了,在嗓子那儿跳。郭家兴坐到椅子上,说:“倒杯水。”玉米一时没有了主张,因为没有了主张,所以格外地听从指挥。郭家兴接过水,玉米傻站在郭家兴对面,忘了穿了。
   27.紧张初夜
  郭家兴端着杯子,目光既不看玉米,也不回避玉米。玉米注意到他的眼珠子是褐色的,对着正前方,看,十分地专注,却又十分地漠然。郭家兴一口一口地喝,喝完了,玉米说:“还要不要?”郭家兴没有接玉米的话,而是把杯子放在了桌面上,这就是不要了。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话,玉米只好继续站在郭家兴的跟前,反而拿不定是穿还是不穿。他怎么这么冷静?他怎么就这么镇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脸上布置得像一个会场。玉米禁不住紧张了。玉米想,完了,人家没看上。可是也不对。郭家兴的脸上没有满意,说到底也没有不满意
。或许他觉得这门亲事已经妥当了呢?这应该是领导的作风,不管什么事,只要他觉得行,事情就定下来了,没有必要再咋咋呼呼。这就更不像了,玉米好歹还是个姑娘,哪里是木头?这里又没有人,他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玉米傻站了半天,居然也冷静下来了。玉米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也这么冷静,像是参加人武会议了。但是冷静归冷静,玉米实实在在已经害怕了郭家兴了。
  郭家兴说:“休息吧。”
  郭家兴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裳。郭家兴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面,面对的只是自己的家人。郭家兴说:“休息吧。”玉米明白过来了,他已经坐到床上了。玉米这一下子更慌神了,脑子却转得飞快,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不妥当的。郭家兴虽说解得很慢,毕竟就是几件衣服,已经解完了。郭家兴上了床,是玉米刚才睡的那张床,是玉米刚才睡的那个地方。玉米还是站在那儿。郭家兴说:“休息吧。”口气是一样的,但是玉米听得出,有了催促的意思。玉米不知道该怎么弄。玉米这一刻只盼望着郭家兴扑过来,把她撕了,就是被强奸了也比这样好哇。玉米还是个姑娘,为了嫁给这个人,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扒光了,再自己爬上床——这怎么做得出来呀?
  郭家兴看着玉米,最后还是玉米自己扒光了,自己爬进了被窝。玉米觉得自己扒开的不是衣裳,而是自己的皮。只能这样。柳粉香说过,女人可以心高,但女人不可以气傲。玉米赤条条的,郭家兴也赤条条的。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精味,像是医院里的那种。玉米侧卧在郭家兴的身边,郭家兴用下巴示意她躺开。玉米躺开了,他们开始了。玉米紧张得厉害,不敢动,随他弄。起初玉米有一点疼,不过一会儿又好了,顺畅了。看来郭家兴对玉米还是满意了。他在半路上说了一句话,他说:“好。”到了最后他又重复了一遍:“好。”玉米这下放心了。不过事情有了一些周折,郭家兴检查床单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颜色。郭家兴说:“不是了嘛。”这句话太伤人了。玉米必须有所表示,但是,表示轻了不行,表示重了也不行,弄得不好收不了场。玉米想了想,坐起来穿衣服。其实这样的举动等于没做,也只能安慰一下自己。玉米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心里虚了一大块。玉米直想哭,不太敢。郭家兴闭上眼睛,说:“不是那个意思。”
  玉米重新躺下了,卧在郭家兴的身边。玉米眨巴着眼睛,想,这一回真的落实了。玉米应该知足了。不过玉米突然又想起彭国梁来了。要是给了国梁了,玉米好歹也甘心了,一直留到现在,这样打发了,一股说不出的自怜涌上了心房。好在玉米忍住了,到底有所收成,还是值得。郭家兴抽了两根烟,再一次翻到玉米的身上,因为是第二次,所以舒缓多了。郭家兴的身体像办公室的抽屉那样一拉一推,一边动一边说:“在城里多住两天。”玉米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里头更踏实了。她的脑袋深陷在枕头里,侧在一边,门牙把下嘴唇咬得紧紧的。玉米点了几下头,郭家兴说,“医院里我还有病人呢。”玉米难得听见郭家兴说这么多话,怕他断了,随口问:“谁?”郭家兴说:“我老婆。”玉米一下子正过脸,看着郭家兴,突然睁大了眼睛。郭家兴说:“不碍你的事。晚期了,没几个月。她一走你就过来。”玉米的身上立即弥漫了酒精的气味。就觉得自己正是垫在郭家兴身下的“晚期”老婆。玉米一阵透心的恐惧,想叫,郭家兴捂住了。玉米的身子在被窝里疯狂地颠簸。郭家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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