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部古风黑白言情漫画,他们定情信物是什么意思一把梳子,女主离开宫最后男主皇上通过女主造的民歌找到了女主

短篇小说《不负相思不负卿》介绍:他是骁勇善战的御前大将军,她是倾国倾城的丞相嫡女。年少相识,许下一生一世,曾以为可以共白首,新婚夜却成了她噩梦的开始……———————————————————————————将军府。红鸾帐内,烛火摇曳。一袭大红喜服的司空绾坐在榻边,红盖头下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期待和紧张。今夜,她终于嫁给爱了数年的拓跋骞大将军为妻……突然,门被人大力踢开,似有一阵风刮了过来,司空绾被一股大力攥着手腕,狠狠甩到了地上,痛得她惊呼一声,“啊!”“荡妇!竟敢给本将军下药!”一道清冷的怒声从头顶传来。盖头被甩落在地,她惊恐地抬眸看去,恰好对上男人那双阴鸷的眸子,“将军?何出此言?”拓跋骞鄙夷地冷笑一声,俯身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咬牙冷笑,“贱人!你不就是想让本将军和你行周公之礼么,本将军偏偏不让你如愿!”手指渐渐用力,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扔掉手里的剑,“来人,让歌儿进来!”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刻骨的寒意,让司空绾不无错愕震,声音和身子一起颤抖,“将军,妾身到底哪里做错,将军要如此对待妾身?”她盼了这么久的新婚夜,嫁的夫君怎么会这样待她?拓跋骞冷笑一声,“明知故问!”他的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拓跋骞的妾室叶清歌盈盈走了进来,向拓跋骞福了福身子,“将军。”叶清歌乃本朝当红歌姬,亦是司空绾曾交心过的闺中好友!那妩媚的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司空绾的身上,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拓跋骞扶起叶清歌,“歌儿!今晚是本将军的大喜之日,你愿不愿意陪本将军共度春宵?”“能服侍将军是妾身的福分!”叶清歌娇羞一笑,随着男人一起上了床榻。司空绾满眸的震惊,眼睁睁看着拓跋骞一层层剥去叶清歌的衣服,又毫不避讳地攻破了她。很快,床榻被摇得晃动起来。“啊……将军……”“小妖精,这么紧,让本将军怎么轻得了!”司空绾看着那摇晃的雕花大床,眼泪一层层模糊了双眼。心,像是被那一剑戳穿了一般,疼得窒息。她从袍子的广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泪眼看向榻上的男人,“将军,可否还记得这把匕首?既然当初许下承诺要娶妾身,为何今天又要给妾身这般羞辱?”那匕首上刻着他的“拓跋”二字,是他曾经亲手赠予她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用力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不知是发泄私欲还是发泄恨意。良久,他才从榻上下来,一边慢条斯理穿着衣裳,一边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司空绾,你以为用一把假的匕首,就可以欺瞒本将军?”司空绾诧异,“将军,这是你当初赠予妾身的定情信物,又怎会有假?只是当时,妾身是用丫鬟杜鹃的身份与将军相会……”她还没说完,拓跋骞骤然攥紧了拳头,忽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满身杀气的看向她,“贱妇!害死本将军的杜鹃,还想用假的信物来代替杜鹃嫁给本将军!你以为本将军是傻子?会娶你这样一个和多个男人有染的荡妇!”“我没有!”司空绾急声否认,“将军,妾身就是杜鹃……”“好你个奸夫淫妇!”拓跋骞满眸怒火,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陆况。“啊!”陆况惨叫一声,身子撞到墙上,又掉下来,动弹了一下便没了反应。而此时的司空绾,露出的那小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身子烦躁地蠕动,“热……”她涣散的意识里,只觉方才快要被冻死,这会又突然奇热难耐,好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煎熬。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拓跋骞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正要朝她打去,女人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过来,“热……热……”女人身体玲珑的曲线在怀里游走,拓跋骞只觉那一股怒火蹭得窜入小腹,全都成了欲火!该死的女人,竟然轻轻一碰他,就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性趣!“荡妇!”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嘲讽地道,“本将军就看看,你这勾人的媚术有多厉害!”言落,男人竟直接将司空绾推倒,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料,粗暴地将她转过身去,从身后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啊!”司空绾痛得惊呼一声,瞬间清醒了三分!提着风灯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连忙将昏迷的陆况拖出去,关上了柴房的门。在进入女人身体的一瞬间,拓跋骞怔了一下。这个荡妇!这里这么紧,果然是魅惑男人的好资本!不仅如此,她那里的那层障碍,似乎刚刚才被他刺破……莫不是她还是个处?怎么可能!歌儿亲口告诉他,她这个好闺蜜好姐妹未出阁之前,已经和多名男子有染……一想起他听闻的那些关于司空绾如何沾染男人的消息,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猛烈!“啊……”司空绾最终痛得晕倒了过去。门外,闻讯赶来的叶清歌,听着里面男人粗粗的喘息声,恨得咬紧了牙关!这个该死的司空绾!都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勾、引将军!真应该直接让她死!司空绾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去浇醒的。她身上刚刚被丫鬟婆子穿上的衣衫又被打湿,哆嗦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身边伏在地上浑身颤栗的陆况时,她诧异地蹙了蹙眉,正要开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司空绾!你这个荡妇,嫁给本将军的第一天,就敢和你的侍卫通奸!”司空绾狠狠一愣,转眸望去,刚好和拓跋骞那双充满怒意和杀气的眸子对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将军,妾身……妾身不明白将军话中之意。”她凌乱的记忆里,明明是将军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怎么会是陆况?“还想抵赖不成?”拓跋骞冷笑一声,走过来蹲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满眸阴鸷的盯着她,“本将军亲眼看到你们颠鸾倒凤,还不承认?”瞧着昔日对自己温润如水的男人,突然变得这般冷厉,司空绾的一颗心再次撕裂。眼泪,无声地滚落,她哽咽道,“自从五年前,妾身认识将军开始,心里只有将军……陆况是妾身的侍从,妾身怎么可能跟他……”看到女人那双清澈的泪眸,男人鹰眸骤然一凛,手松开了她,“陆况,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跪伏在地上的陆况因为害怕身子筛糠似地颤抖,听到问询,连忙颤抖地开口,“回将军的话……小的,小的是夫人的侍从,看到夫人在雪地里快要冻僵,便偷偷拿了披风过去想给夫人取暖……不料,不料夫人浑身滚烫,她抱着小的求小的带她走……小的,小的不忍心看到夫人冻死,就带夫人去了柴房……没想到,没想到夫人抱住小的不松手,说她给将军下药的时候自己也中了药,求小的,求小的要了她……小的不敢,她,她便给小的吃了一粒药……之后,小的就没能忍住……”闻言,司空绾不无震惊地看向他,怒喝道,“陆况!你胡言乱语什么?”他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她从来都待他不薄,何以在此胡说八道?“好!很好!”拓跋骞冷笑一声,“真是本将军的好夫人!果然是勾、引男人的荡妇!”“没有!”司空绾坚决地否认,“将军明察!妾身既没有给将军下药,也没勾、引陆况!”她话音刚落,只见拓跋骞的随身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个胭脂盒递给了他,“将军,这是从夫人嫁妆里搜到的,和将军所中的迷香一样!”司空绾看到那盒胭脂,立刻摇头,“那不是妾身的!”站在一边一直没开口的叶清歌轻咳了一下,小声道,“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将军讨厌香味,所以这将军府禁止用香。这香料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拓跋骞冷笑一声,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全,夫人与侍卫私通,即刻送出去浸猪笼!”那命令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滔天的恨怒!司空绾根本来不及辩解,直接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将猪笼粗鲁地套在了她身上。司空绾根本没有解释挣扎的机会,直接被五花大绑之后,抬着从后门走出了将军府。茫茫雪地里,女子身上那袭红色袍子格外醒目。她那绝色倾城的脸上,惨白一片,只有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满屈辱和不甘。“噗通……”她被扔进了湖水里。湖面上还飘着大雪,湖水冰冷刺骨,司空绾满眸的惊恐,剧烈挣扎。但是,身子还是一点点地向湖底沉去。拓跋骞负手刚返回书房,丫鬟匆匆来报,“将军,老夫人心疾又犯了,昏迷了过去。大夫说夫人家里有仙草,且只有夫人一人会用……”仙草?拓跋骞剑眉一拧,的确说是司空家有还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是这世间千金难买的仙草。男人攥紧了拳头,拧眉道,“暂且留着那贱人一条命,去命人把她带回来!”“是!”司空绾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在湖底,她好像看到了一道光,光的那头,她早已仙去的母亲在向她招手。冰冷的湖水,一口接一口灌进了她的嘴里,五脏六腑已经焊寒透。将军!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鹃……正要绝望地闭上眼睛,几名跳下湖来的侍卫,把司空绾拉了上去。浑身冷得打摆子,她刚上岸,便昏迷了过去。司空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拓跋骞负手站在窗前,心下不由一喜,惊喜出声,“将军……”莫非是将军回心转意选择相信了她?所以才会……拓跋骞转过身来,冷着脸看着榻上的女人,“本将军听闻司空家有还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本将军母亲患心疾多年,你要是能用仙草救了老夫人,本将军便留你一命!”男人语气轻淡,但字字句句听来都不容置疑。司空绾的心里瞬间失落了一些,但仍是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给他行了一礼,“妾身不敢隐瞒将军,丞相府上并没有这种仙草……多年里的传闻,父亲和妾身都感到奇怪,不知是谁造的谣。”“你这是不肯给了?”拓跋骞瞬间拔高了声音,满目的寒意。那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他早就听闻司空绾视那仙草为宝物,别说给别人了,就是他人看一看都不允许。果然如此!“将军,妾身根本没有什么仙草,如何给将军!”司空绾不解,到底是谁在造谣传谣!“毒妇!见死不救!”拓跋骞咬牙冷冷地说了一句,拂袖正要离开,叶清歌盈盈走了进来。“将军!”叶清歌朝着男人一拜,“妾身听闻家中亲人患病,可以割肉疗伤……妾身方才已经沐浴念经,做好了为母亲割肉疗伤的准备!母亲身体耽误不得,请将军准妾身为母亲尽孝!”说完,伏地跪拜在了拓跋骞脚下。真诚孝顺的模样,感动了拓跋骞,他忙把她扶起,“本将军娶了一个好妾室!”言落,转身冷冷地看向榻上的司空绾,“来人!把这见死不救的毒妇扔进柴房!”拓跋骞和叶清歌走了后,侍卫抬着司空绾扔进了柴房。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她泪流满面。说好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为什么再见时,他竟一点都不认识了她?司空绾正冷得发抖,拆房门被人推开,叶清歌领着随身丫鬟走了进来。“好姐姐,委屈你了!”叶清歌在她面前蹲下来,满眸的得意。司空绾自嘲地勾了唇,“是你在将军面前颠倒黑白地说了我和杜鹃之间的事吧?”叶清歌挑衅地挑眉,“是我又如何?你以为将军会相信你?”“叶清歌,你会遭到报应的!”司空绾恨恨地道。叶清歌收起面上的笑,一脸狠毒地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的好姐姐,我的报应不知道在哪,你的报应先来了!我现在,就要割你的肉,去救将军的母亲!”言落,一把撩起司空绾的袖子,从丫鬟手里接过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司空绾蓦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厉声道,“大胆!”“司空绾,你还以为你还是我的好闺蜜是将军的夫人吗?”叶清歌鄙夷地冷笑一声,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司空绾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声大吼?”司空绾被打得脑袋偏到了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刚转过脸来,刚好看到叶清歌从广袖里拿出了一把桃木梳子,缺了两颗梳齿。司空绾骤然一怔,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你从哪来的这梳子?”说着,就要去拿过来,叶清歌却一扬手,笑道,“看来姐姐还记得你那个命苦的母亲啊!”母亲的!这把梳子果然是母亲的!司空绾忍着浑身的痛,站了起来,“叶清歌,你怎么会有我母亲的东西?”母亲五年前外出走失后,就再也没回来!而这把桃木梳,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说过,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叶清歌挑衅地挑了挑眉,“你想知道的话,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给将军母亲治病!否则,我现在立刻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你母亲!”她说得咬牙切齿,阴狠冷厉,让司空绾一颗心纠得生痛。这么说,母亲有可能真的还活着?司空绾咬着牙,伸出了胳膊,毫不犹豫地撩起袖子,“割!”司空绾得意地冷哼一声,“还是姐姐识时务!将军到时候看到我为他母亲割了肉,不知道会不会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扶正呢!”言落,她倏然拿出匕首,咬牙狠狠地顺着司空绾大臂向下刮去……“呃……”刀刃划破皮肉,那深入骨髓的痛,瞬间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冷汗,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汩汩的鲜血,顺着那白皙皓腕流了下来,无比刺目。司空绾尽管在咬牙忍着痛,不想唤出来,但仍是被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自己另一只手,痛不欲生!丫鬟连忙拿来青瓷碗,将那模糊的血肉盛进了碗里。叶清歌满意地收回匕首,“谢谢姐姐!至于这伤口怎么来的,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不会让将军误会,是吧?”言落,转身就要离开。“叶清歌,我母亲在哪……”司空绾忍着痛,一字一字地问。“等将军的母亲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叶清歌端着青瓷碗,吩咐丫鬟,“帮夫人把伤口包扎好,不许让将军发现!”“是!”“你……”司空绾不甘心,想要追出去,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丫鬟嫌弃地帮她包扎了手臂之后,速速离去。夜。拓跋骞从书房出来,正要回房,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丝香味。清清淡淡,似有若无……只是那香味,甚是熟悉。是兰香?男人剑眉一拧,提步踏雪循香而去。府中转了很大一圈,他发现走到柴房附近香味最甚,犹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柴房门。那幽幽的兰香愈发浓烈,迎面扑来,让他忍不住驻足,深深地吸了一口。瑟缩在角落里的司空绾高烧不退,已然烧得糊涂,喃喃地说着胡话,“阿骞,阿骞……别走……”拓跋骞幽深的眸子骤然一凛,大步走过去,抱起了浑身哆嗦的女人,“你说什么?”她唤阿骞?这个称呼,除了母亲,只有杜鹃这么唤他!感受到她身上那滚烫的温度,男人剑眉一挑,抱着她快速走了出去。司空绾翌日清晨醒了过来,还未完全睁开眼,一道急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司空绾,本将军问你,你发烧时身上怎会散发出兰香?”他记得清楚,杜鹃曾告诉过他,她每次重病身上都会发出兰香,味道越浓病越重。但是,他自是从来没有见过杜鹃病过。司空绾撑着身子坐起来,在看到坐在榻边的男人时,眸中不由闪动起泪光,“将军,绾儿……绾儿就是杜鹃。当初,绾儿贪玩和杜鹃换了身份,顶着杜鹃的脸和身份出去玩,才相识了将军……”拓跋骞凝眸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子,英挺的眉宇间生出了一丝犹疑,“那你可知道,杜鹃曾赠予本将军的定情信物是什么?”司空绾点头,“是一枚香囊。”拓跋骞起身,“好!只要你能做出和那枚一模一样的香囊出来,本将军就信你!”“这……”司空绾柳眉轻蹙,“绾儿做不出来!”她根本不会女工,那香囊也是杜鹃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来?脸色刚刚缓和一点的拓跋骞,闻言俊脸瞬间阴沉下来,眯着眸子冷冷地看向她,“那你还敢说你是本将军的杜鹃!”言落,男人怒从中来,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绾的胳膊,“你这个满口谎言的荡妇!”他的手下,刚好是她割肉受伤的部位,瞬间疼得她“啊”一声痛呼,用力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了受伤的部位。男人深眸一凛,“手臂上什么东西?”方才他的手攥着她胳膊的时候,明显感觉那里有硬邦邦的东西!“没,没什么……”司空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袖子攥紧。不能让他看到,否则叶清歌会杀了她母亲……拓跋骞凤眸一眯,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本将军偏要看个究竟!”司空绾大惊,忙说,“没什么,绾儿自小胳膊上有大块红色胎记,过一段时间就会流血流脓,臂膀这块丑陋无比……”拓跋骞已经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胳膊上果然裹着厚厚的白纱。司空绾抽回手,“怕污了将军的眼,将军还是别看了!”好在叶清歌那个丫鬟,不知用什么包扎住了伤口,竟是一点血迹都没流出来。拓跋骞见她躲闪,薄唇一勾,正要开口,司空绾匆忙道,“将军!妾身能救母亲!请给妾身戴罪立功的机会!”“戴罪立功?”她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拓跋骞凤眸深了深,“何罪之有?”司空绾垂下眸子,“妾身……妾身不该欺瞒将军!求将军给妾身一条活路,以后只要妾身再不犯错误,将军就不要赶妾身离开将军府!”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一个良策。她和他之间,误会颇深。如今,他根本不相信她,而她受制于叶清歌的威胁,也不敢将昔日真相全盘托出!更关键的是,她缺少证据。只有她继续留在将军府,她才有机会查到真相……毕竟叶清歌和陆况都还在这里,要想有转圜,必须从他们那里下手。拓跋骞一撩袍角,在榻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冷冷地看向她,“你这是在威胁本将军?”司空绾连忙拢好身上的袍子,“绾儿不敢!绾儿只想尽己所能,医好母亲。”拓跋骞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深眸微转。虽然已经两年没有见杜鹃,但眼前的司空绾,除了脸之外,身段气质和声音,的确和杜鹃很像。莫非,这件事真的有蹊跷?“好!本将军答应你!暂且留着你的性命,如若医治不好老夫人,亦或再犯错误,本将军一定不轻饶!”男人说完,起身大步离开。司空绾瞧着那抹高大身影走出房间,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拿到证据,让他相信自己。同时,要从叶清歌那里问出母亲所在何处。司空绾在厢房养了一天之后,便去了将军府主母的住处,每天为她施针按摩,亲自熬药,照料得十分悉心。十日之后,缠绵病榻半年之久的老夫人居然可以下地走动了。拓跋骞多次站在窗外,看着女子照顾老夫人,脑海里闪现出曾经杜鹃为自己把脉的画面。而在拓跋骞身后的走廊一角,看着男人盯着里面的人看,叶清歌恨恨地攥紧了拳头。这日,刚从老夫人处回到厢房,司空绾终于看到了好久没见的陆况。陆况“噗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小姐,奴才对不起小姐!奴才一家老少的性命都捏在了他人手里,奴才不得以才出卖了小姐……”司空绾冷冷地看他一眼,“进屋谈。”进了房间后,司空绾冷着脸对他说,“陆况,你我一起长大,我待你不薄。上次你背叛诬陷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逼问你是谁指使了你。我现在,只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陆况感恩戴德地不住掉泪,“只要奴才能做到,万死不惜!”司空绾点了点头,“你现在和我去见将军,告诉他,我和杜鹃曾经交换身份的事。”她和杜鹃交换身份的事,丞相府除了她和杜鹃本人知道外,只有陆况知道了。只要将军先相信了这件事,那务必会怀疑叶清歌……她不仅可以证明身份,还有机会从叶清歌那里问到母亲的下落。陆况抹了抹眼泪,毫不犹豫地点头,“奴才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俩人立刻一前一后,去了拓跋骞的厢房。刚进院子,就瞧见拓跋骞的厢房门打开,一个绿衣女子正和拓跋骞紧紧相拥。在看到那绿衣女子的侧脸时候,司空绾顿时一怔,停下了脚步。杜鹃?杜鹃回来了?诧异之余,司空绾格外兴奋激动,大步走了过去,“杜鹃。”拓跋星和杜鹃听到声音,放开了彼此,转身看向门外。俩人面对面之后,在看到眼前的女子的确是真正的杜鹃后,司空绾瞬间激动得红了眼眶,上前抱住了她,“杜鹃,真的是你……你没死,太好了!”拓跋骞眯着眸子冷冷地看了司空绾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地冷哼。杜鹃却冷冷地推开了她,一脸的厌恶憎恨,“小姐,你还真能装。当年你赶我走,就是为了代替我嫁给将军,没想到你真的如愿了!”司空绾僵住,激动的眼泪还未落下,便僵在了眼眶,“杜鹃,你胡说什么呢?”她心中无比诧异!眼前的女子,绝对是两年前失踪的杜鹃,只是身形更消瘦了一些。她们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身高身形非常接近,只是杜鹃好甜食,身材稍稍比她丰腴了一些,如今消瘦之后,和她除了脸不一样,可以说是非常相似。而当年,为了隐瞒父亲和下人,她们一起模仿对方声音,长久之后,连声音也都难分彼此!只是司空绾不解,对她绝对忠心耿耿的杜鹃,怎么会说出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来?杜鹃冷冷地勾了唇,转身盈盈走到拓跋骞身边,“将军,您瞧,都当着我的面了,小姐她还不承认呢!”“啪!”拓跋骞愤怒地一掌拍到了桌上,冷眸看向司空绾,“贱妇!被你害死的杜鹃起死回生,你还想抵赖不成?”“我……”事发突然,司空绾一时分不清眼前杜鹃的目的,稍一犹疑,便转眸看向陆况,“陆况,你对我和杜鹃当初互换身份的事最了解,当着所有人的面,你说句实话,当年和将军相识相知的人,到底是她杜鹃,还是我!”陆况心虚地看了一眼司空绾,慢慢挪到了杜鹃身边去,低下头来,“小姐,您放弃吧!就别欺骗将军了……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杜鹃当年和将军相识,能被将军看上,是杜鹃的福分,您何必要和自己的丫鬟争这个呢!”闻言,司空绾瞬间瞪大了眸子,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陆况,你方才还说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何,为何你和杜鹃都背叛我!我司空绾从小到大,只有你们这两个朋友……你们……”一口腥甜,从心尖漫出,司空绾一口心头血吐了出来。她难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眸含雾地看着眼前的三人,心如刀绞。一个是许她一生的男子,另外两个虽是她的丫鬟侍从,但也是从小长大唯一的朋友!她都用真心待他们,为何转眼间,他们都这样对她?拓跋骞负手走到她跟前,抬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冷冷地道,“好一个丞相之女!要不是本将军的杜鹃及时回来,本将军还真的要相信了你的谎言了!”说完,狠狠推开了她。司空绾单薄的身子,如一片枯叶一样,跌落在了地上。拓跋骞走到杜鹃面前,怜爱地看着她,抬手揽住她的肩膀,“既然本将军的杜鹃回来了,本将军不日便会奏请皇兄,让他准许本将军休了这新婚夜就和侍卫私通的夫人,娶杜鹃为本将军的夫人!”男人语气坚决,说完温柔宠溺地看向杜鹃,“本将军欠你的,都会补回来!”“谢将军!”杜鹃福了福身子,一脸的娇羞。跌坐在地上的司空绾,心痛绝望,眼泪模糊了双眸,看着他们双双离开,一口鲜血再次从喉间涌了出来。“噗!”看着青石砖上那摊血迹,她的心像是在汩汩留着鲜血一样。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短篇小说《不负相思不负卿》介绍:他是骁勇善战的御前大将军,她是倾国倾城的丞相嫡女。年少相识,许下一生一世,曾以为可以共白首,新婚夜却成了她噩梦的开始……———————————————————————————将军府。红鸾帐内,烛火摇曳。一袭大红喜服的司空绾坐在榻边,红盖头下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期待和紧张。今夜,她终于嫁给爱了数年的拓跋骞大将军为妻……突然,门被人大力踢开,似有一阵风刮了过来,司空绾被一股大力攥着手腕,狠狠甩到了地上,痛得她惊呼一声,“啊!”“荡妇!竟敢给本将军下药!”一道清冷的怒声从头顶传来。盖头被甩落在地,她惊恐地抬眸看去,恰好对上男人那双阴鸷的眸子,“将军?何出此言?”拓跋骞鄙夷地冷笑一声,俯身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咬牙冷笑,“贱人!你不就是想让本将军和你行周公之礼么,本将军偏偏不让你如愿!”手指渐渐用力,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扔掉手里的剑,“来人,让歌儿进来!”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刻骨的寒意,让司空绾不无错愕震,声音和身子一起颤抖,“将军,妾身到底哪里做错,将军要如此对待妾身?”她盼了这么久的新婚夜,嫁的夫君怎么会这样待她?拓跋骞冷笑一声,“明知故问!”他的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拓跋骞的妾室叶清歌盈盈走了进来,向拓跋骞福了福身子,“将军。”叶清歌乃本朝当红歌姬,亦是司空绾曾交心过的闺中好友!那妩媚的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司空绾的身上,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拓跋骞扶起叶清歌,“歌儿!今晚是本将军的大喜之日,你愿不愿意陪本将军共度春宵?”“能服侍将军是妾身的福分!”叶清歌娇羞一笑,随着男人一起上了床榻。司空绾满眸的震惊,眼睁睁看着拓跋骞一层层剥去叶清歌的衣服,又毫不避讳地攻破了她。很快,床榻被摇得晃动起来。“啊……将军……”“小妖精,这么紧,让本将军怎么轻得了!”司空绾看着那摇晃的雕花大床,眼泪一层层模糊了双眼。心,像是被那一剑戳穿了一般,疼得窒息。她从袍子的广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泪眼看向榻上的男人,“将军,可否还记得这把匕首?既然当初许下承诺要娶妾身,为何今天又要给妾身这般羞辱?”那匕首上刻着他的“拓跋”二字,是他曾经亲手赠予她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用力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不知是发泄私欲还是发泄恨意。良久,他才从榻上下来,一边慢条斯理穿着衣裳,一边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司空绾,你以为用一把假的匕首,就可以欺瞒本将军?”司空绾诧异,“将军,这是你当初赠予妾身的定情信物,又怎会有假?只是当时,妾身是用丫鬟杜鹃的身份与将军相会……”她还没说完,拓跋骞骤然攥紧了拳头,忽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满身杀气的看向她,“贱妇!害死本将军的杜鹃,还想用假的信物来代替杜鹃嫁给本将军!你以为本将军是傻子?会娶你这样一个和多个男人有染的荡妇!”“我没有!”司空绾急声否认,“将军,妾身就是杜鹃……”“好你个奸夫淫妇!”拓跋骞满眸怒火,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陆况。“啊!”陆况惨叫一声,身子撞到墙上,又掉下来,动弹了一下便没了反应。而此时的司空绾,露出的那小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身子烦躁地蠕动,“热……”她涣散的意识里,只觉方才快要被冻死,这会又突然奇热难耐,好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煎熬。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拓跋骞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正要朝她打去,女人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过来,“热……热……”女人身体玲珑的曲线在怀里游走,拓跋骞只觉那一股怒火蹭得窜入小腹,全都成了欲火!该死的女人,竟然轻轻一碰他,就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性趣!“荡妇!”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嘲讽地道,“本将军就看看,你这勾人的媚术有多厉害!”言落,男人竟直接将司空绾推倒,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料,粗暴地将她转过身去,从身后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啊!”司空绾痛得惊呼一声,瞬间清醒了三分!提着风灯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连忙将昏迷的陆况拖出去,关上了柴房的门。在进入女人身体的一瞬间,拓跋骞怔了一下。这个荡妇!这里这么紧,果然是魅惑男人的好资本!不仅如此,她那里的那层障碍,似乎刚刚才被他刺破……莫不是她还是个处?怎么可能!歌儿亲口告诉他,她这个好闺蜜好姐妹未出阁之前,已经和多名男子有染……一想起他听闻的那些关于司空绾如何沾染男人的消息,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猛烈!“啊……”司空绾最终痛得晕倒了过去。门外,闻讯赶来的叶清歌,听着里面男人粗粗的喘息声,恨得咬紧了牙关!这个该死的司空绾!都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勾、引将军!真应该直接让她死!司空绾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去浇醒的。她身上刚刚被丫鬟婆子穿上的衣衫又被打湿,哆嗦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身边伏在地上浑身颤栗的陆况时,她诧异地蹙了蹙眉,正要开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司空绾!你这个荡妇,嫁给本将军的第一天,就敢和你的侍卫通奸!”司空绾狠狠一愣,转眸望去,刚好和拓跋骞那双充满怒意和杀气的眸子对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将军,妾身……妾身不明白将军话中之意。”她凌乱的记忆里,明明是将军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怎么会是陆况?“还想抵赖不成?”拓跋骞冷笑一声,走过来蹲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满眸阴鸷的盯着她,“本将军亲眼看到你们颠鸾倒凤,还不承认?”瞧着昔日对自己温润如水的男人,突然变得这般冷厉,司空绾的一颗心再次撕裂。眼泪,无声地滚落,她哽咽道,“自从五年前,妾身认识将军开始,心里只有将军……陆况是妾身的侍从,妾身怎么可能跟他……”看到女人那双清澈的泪眸,男人鹰眸骤然一凛,手松开了她,“陆况,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跪伏在地上的陆况因为害怕身子筛糠似地颤抖,听到问询,连忙颤抖地开口,“回将军的话……小的,小的是夫人的侍从,看到夫人在雪地里快要冻僵,便偷偷拿了披风过去想给夫人取暖……不料,不料夫人浑身滚烫,她抱着小的求小的带她走……小的,小的不忍心看到夫人冻死,就带夫人去了柴房……没想到,没想到夫人抱住小的不松手,说她给将军下药的时候自己也中了药,求小的,求小的要了她……小的不敢,她,她便给小的吃了一粒药……之后,小的就没能忍住……”闻言,司空绾不无震惊地看向他,怒喝道,“陆况!你胡言乱语什么?”他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她从来都待他不薄,何以在此胡说八道?“好!很好!”拓跋骞冷笑一声,“真是本将军的好夫人!果然是勾、引男人的荡妇!”“没有!”司空绾坚决地否认,“将军明察!妾身既没有给将军下药,也没勾、引陆况!”她话音刚落,只见拓跋骞的随身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个胭脂盒递给了他,“将军,这是从夫人嫁妆里搜到的,和将军所中的迷香一样!”司空绾看到那盒胭脂,立刻摇头,“那不是妾身的!”站在一边一直没开口的叶清歌轻咳了一下,小声道,“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将军讨厌香味,所以这将军府禁止用香。这香料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拓跋骞冷笑一声,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全,夫人与侍卫私通,即刻送出去浸猪笼!”那命令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滔天的恨怒!司空绾根本来不及辩解,直接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将猪笼粗鲁地套在了她身上。司空绾根本没有解释挣扎的机会,直接被五花大绑之后,抬着从后门走出了将军府。茫茫雪地里,女子身上那袭红色袍子格外醒目。她那绝色倾城的脸上,惨白一片,只有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满屈辱和不甘。“噗通……”她被扔进了湖水里。湖面上还飘着大雪,湖水冰冷刺骨,司空绾满眸的惊恐,剧烈挣扎。但是,身子还是一点点地向湖底沉去。拓跋骞负手刚返回书房,丫鬟匆匆来报,“将军,老夫人心疾又犯了,昏迷了过去。大夫说夫人家里有仙草,且只有夫人一人会用……”仙草?拓跋骞剑眉一拧,的确说是司空家有还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是这世间千金难买的仙草。男人攥紧了拳头,拧眉道,“暂且留着那贱人一条命,去命人把她带回来!”“是!”司空绾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在湖底,她好像看到了一道光,光的那头,她早已仙去的母亲在向她招手。冰冷的湖水,一口接一口灌进了她的嘴里,五脏六腑已经焊寒透。将军!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鹃……正要绝望地闭上眼睛,几名跳下湖来的侍卫,把司空绾拉了上去。浑身冷得打摆子,她刚上岸,便昏迷了过去。司空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拓跋骞负手站在窗前,心下不由一喜,惊喜出声,“将军……”莫非是将军回心转意选择相信了她?所以才会……拓跋骞转过身来,冷着脸看着榻上的女人,“本将军听闻司空家有还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本将军母亲患心疾多年,你要是能用仙草救了老夫人,本将军便留你一命!”男人语气轻淡,但字字句句听来都不容置疑。司空绾的心里瞬间失落了一些,但仍是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给他行了一礼,“妾身不敢隐瞒将军,丞相府上并没有这种仙草……多年里的传闻,父亲和妾身都感到奇怪,不知是谁造的谣。”“你这是不肯给了?”拓跋骞瞬间拔高了声音,满目的寒意。那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他早就听闻司空绾视那仙草为宝物,别说给别人了,就是他人看一看都不允许。果然如此!“将军,妾身根本没有什么仙草,如何给将军!”司空绾不解,到底是谁在造谣传谣!“毒妇!见死不救!”拓跋骞咬牙冷冷地说了一句,拂袖正要离开,叶清歌盈盈走了进来。“将军!”叶清歌朝着男人一拜,“妾身听闻家中亲人患病,可以割肉疗伤……妾身方才已经沐浴念经,做好了为母亲割肉疗伤的准备!母亲身体耽误不得,请将军准妾身为母亲尽孝!”说完,伏地跪拜在了拓跋骞脚下。真诚孝顺的模样,感动了拓跋骞,他忙把她扶起,“本将军娶了一个好妾室!”言落,转身冷冷地看向榻上的司空绾,“来人!把这见死不救的毒妇扔进柴房!”拓跋骞和叶清歌走了后,侍卫抬着司空绾扔进了柴房。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她泪流满面。说好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为什么再见时,他竟一点都不认识了她?司空绾正冷得发抖,拆房门被人推开,叶清歌领着随身丫鬟走了进来。“好姐姐,委屈你了!”叶清歌在她面前蹲下来,满眸的得意。司空绾自嘲地勾了唇,“是你在将军面前颠倒黑白地说了我和杜鹃之间的事吧?”叶清歌挑衅地挑眉,“是我又如何?你以为将军会相信你?”“叶清歌,你会遭到报应的!”司空绾恨恨地道。叶清歌收起面上的笑,一脸狠毒地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的好姐姐,我的报应不知道在哪,你的报应先来了!我现在,就要割你的肉,去救将军的母亲!”言落,一把撩起司空绾的袖子,从丫鬟手里接过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司空绾蓦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厉声道,“大胆!”“司空绾,你还以为你还是我的好闺蜜是将军的夫人吗?”叶清歌鄙夷地冷笑一声,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司空绾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声大吼?”司空绾被打得脑袋偏到了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刚转过脸来,刚好看到叶清歌从广袖里拿出了一把桃木梳子,缺了两颗梳齿。司空绾骤然一怔,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你从哪来的这梳子?”说着,就要去拿过来,叶清歌却一扬手,笑道,“看来姐姐还记得你那个命苦的母亲啊!”母亲的!这把梳子果然是母亲的!司空绾忍着浑身的痛,站了起来,“叶清歌,你怎么会有我母亲的东西?”母亲五年前外出走失后,就再也没回来!而这把桃木梳,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说过,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叶清歌挑衅地挑了挑眉,“你想知道的话,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给将军母亲治病!否则,我现在立刻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你母亲!”她说得咬牙切齿,阴狠冷厉,让司空绾一颗心纠得生痛。这么说,母亲有可能真的还活着?司空绾咬着牙,伸出了胳膊,毫不犹豫地撩起袖子,“割!”司空绾得意地冷哼一声,“还是姐姐识时务!将军到时候看到我为他母亲割了肉,不知道会不会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扶正呢!”言落,她倏然拿出匕首,咬牙狠狠地顺着司空绾大臂向下刮去……“呃……”刀刃划破皮肉,那深入骨髓的痛,瞬间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冷汗,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汩汩的鲜血,顺着那白皙皓腕流了下来,无比刺目。司空绾尽管在咬牙忍着痛,不想唤出来,但仍是被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自己另一只手,痛不欲生!丫鬟连忙拿来青瓷碗,将那模糊的血肉盛进了碗里。叶清歌满意地收回匕首,“谢谢姐姐!至于这伤口怎么来的,姐姐这么聪明,想必不会让将军误会,是吧?”言落,转身就要离开。“叶清歌,我母亲在哪……”司空绾忍着痛,一字一字地问。“等将军的母亲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叶清歌端着青瓷碗,吩咐丫鬟,“帮夫人把伤口包扎好,不许让将军发现!”“是!”“你……”司空绾不甘心,想要追出去,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丫鬟嫌弃地帮她包扎了手臂之后,速速离去。夜。拓跋骞从书房出来,正要回房,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丝香味。清清淡淡,似有若无……只是那香味,甚是熟悉。是兰香?男人剑眉一拧,提步踏雪循香而去。府中转了很大一圈,他发现走到柴房附近香味最甚,犹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柴房门。那幽幽的兰香愈发浓烈,迎面扑来,让他忍不住驻足,深深地吸了一口。瑟缩在角落里的司空绾高烧不退,已然烧得糊涂,喃喃地说着胡话,“阿骞,阿骞……别走……”拓跋骞幽深的眸子骤然一凛,大步走过去,抱起了浑身哆嗦的女人,“你说什么?”她唤阿骞?这个称呼,除了母亲,只有杜鹃这么唤他!感受到她身上那滚烫的温度,男人剑眉一挑,抱着她快速走了出去。司空绾翌日清晨醒了过来,还未完全睁开眼,一道急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司空绾,本将军问你,你发烧时身上怎会散发出兰香?”他记得清楚,杜鹃曾告诉过他,她每次重病身上都会发出兰香,味道越浓病越重。但是,他自是从来没有见过杜鹃病过。司空绾撑着身子坐起来,在看到坐在榻边的男人时,眸中不由闪动起泪光,“将军,绾儿……绾儿就是杜鹃。当初,绾儿贪玩和杜鹃换了身份,顶着杜鹃的脸和身份出去玩,才相识了将军……”拓跋骞凝眸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子,英挺的眉宇间生出了一丝犹疑,“那你可知道,杜鹃曾赠予本将军的定情信物是什么?”司空绾点头,“是一枚香囊。”拓跋骞起身,“好!只要你能做出和那枚一模一样的香囊出来,本将军就信你!”“这……”司空绾柳眉轻蹙,“绾儿做不出来!”她根本不会女工,那香囊也是杜鹃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来?脸色刚刚缓和一点的拓跋骞,闻言俊脸瞬间阴沉下来,眯着眸子冷冷地看向她,“那你还敢说你是本将军的杜鹃!”言落,男人怒从中来,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绾的胳膊,“你这个满口谎言的荡妇!”他的手下,刚好是她割肉受伤的部位,瞬间疼得她“啊”一声痛呼,用力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了受伤的部位。男人深眸一凛,“手臂上什么东西?”方才他的手攥着她胳膊的时候,明显感觉那里有硬邦邦的东西!“没,没什么……”司空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袖子攥紧。不能让他看到,否则叶清歌会杀了她母亲……拓跋骞凤眸一眯,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本将军偏要看个究竟!”司空绾大惊,忙说,“没什么,绾儿自小胳膊上有大块红色胎记,过一段时间就会流血流脓,臂膀这块丑陋无比……”拓跋骞已经撕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胳膊上果然裹着厚厚的白纱。司空绾抽回手,“怕污了将军的眼,将军还是别看了!”好在叶清歌那个丫鬟,不知用什么包扎住了伤口,竟是一点血迹都没流出来。拓跋骞见她躲闪,薄唇一勾,正要开口,司空绾匆忙道,“将军!妾身能救母亲!请给妾身戴罪立功的机会!”“戴罪立功?”她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拓跋骞凤眸深了深,“何罪之有?”司空绾垂下眸子,“妾身……妾身不该欺瞒将军!求将军给妾身一条活路,以后只要妾身再不犯错误,将军就不要赶妾身离开将军府!”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一个良策。她和他之间,误会颇深。如今,他根本不相信她,而她受制于叶清歌的威胁,也不敢将昔日真相全盘托出!更关键的是,她缺少证据。只有她继续留在将军府,她才有机会查到真相……毕竟叶清歌和陆况都还在这里,要想有转圜,必须从他们那里下手。拓跋骞一撩袍角,在榻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冷冷地看向她,“你这是在威胁本将军?”司空绾连忙拢好身上的袍子,“绾儿不敢!绾儿只想尽己所能,医好母亲。”拓跋骞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深眸微转。虽然已经两年没有见杜鹃,但眼前的司空绾,除了脸之外,身段气质和声音,的确和杜鹃很像。莫非,这件事真的有蹊跷?“好!本将军答应你!暂且留着你的性命,如若医治不好老夫人,亦或再犯错误,本将军一定不轻饶!”男人说完,起身大步离开。司空绾瞧着那抹高大身影走出房间,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拿到证据,让他相信自己。同时,要从叶清歌那里问出母亲所在何处。司空绾在厢房养了一天之后,便去了将军府主母的住处,每天为她施针按摩,亲自熬药,照料得十分悉心。十日之后,缠绵病榻半年之久的老夫人居然可以下地走动了。拓跋骞多次站在窗外,看着女子照顾老夫人,脑海里闪现出曾经杜鹃为自己把脉的画面。而在拓跋骞身后的走廊一角,看着男人盯着里面的人看,叶清歌恨恨地攥紧了拳头。这日,刚从老夫人处回到厢房,司空绾终于看到了好久没见的陆况。陆况“噗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小姐,奴才对不起小姐!奴才一家老少的性命都捏在了他人手里,奴才不得以才出卖了小姐……”司空绾冷冷地看他一眼,“进屋谈。”进了房间后,司空绾冷着脸对他说,“陆况,你我一起长大,我待你不薄。上次你背叛诬陷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逼问你是谁指使了你。我现在,只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陆况感恩戴德地不住掉泪,“只要奴才能做到,万死不惜!”司空绾点了点头,“你现在和我去见将军,告诉他,我和杜鹃曾经交换身份的事。”她和杜鹃交换身份的事,丞相府除了她和杜鹃本人知道外,只有陆况知道了。只要将军先相信了这件事,那务必会怀疑叶清歌……她不仅可以证明身份,还有机会从叶清歌那里问到母亲的下落。陆况抹了抹眼泪,毫不犹豫地点头,“奴才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俩人立刻一前一后,去了拓跋骞的厢房。刚进院子,就瞧见拓跋骞的厢房门打开,一个绿衣女子正和拓跋骞紧紧相拥。在看到那绿衣女子的侧脸时候,司空绾顿时一怔,停下了脚步。杜鹃?杜鹃回来了?诧异之余,司空绾格外兴奋激动,大步走了过去,“杜鹃。”拓跋星和杜鹃听到声音,放开了彼此,转身看向门外。俩人面对面之后,在看到眼前的女子的确是真正的杜鹃后,司空绾瞬间激动得红了眼眶,上前抱住了她,“杜鹃,真的是你……你没死,太好了!”拓跋骞眯着眸子冷冷地看了司空绾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地冷哼。杜鹃却冷冷地推开了她,一脸的厌恶憎恨,“小姐,你还真能装。当年你赶我走,就是为了代替我嫁给将军,没想到你真的如愿了!”司空绾僵住,激动的眼泪还未落下,便僵在了眼眶,“杜鹃,你胡说什么呢?”她心中无比诧异!眼前的女子,绝对是两年前失踪的杜鹃,只是身形更消瘦了一些。她们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身高身形非常接近,只是杜鹃好甜食,身材稍稍比她丰腴了一些,如今消瘦之后,和她除了脸不一样,可以说是非常相似。而当年,为了隐瞒父亲和下人,她们一起模仿对方声音,长久之后,连声音也都难分彼此!只是司空绾不解,对她绝对忠心耿耿的杜鹃,怎么会说出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来?杜鹃冷冷地勾了唇,转身盈盈走到拓跋骞身边,“将军,您瞧,都当着我的面了,小姐她还不承认呢!”“啪!”拓跋骞愤怒地一掌拍到了桌上,冷眸看向司空绾,“贱妇!被你害死的杜鹃起死回生,你还想抵赖不成?”“我……”事发突然,司空绾一时分不清眼前杜鹃的目的,稍一犹疑,便转眸看向陆况,“陆况,你对我和杜鹃当初互换身份的事最了解,当着所有人的面,你说句实话,当年和将军相识相知的人,到底是她杜鹃,还是我!”陆况心虚地看了一眼司空绾,慢慢挪到了杜鹃身边去,低下头来,“小姐,您放弃吧!就别欺骗将军了……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杜鹃当年和将军相识,能被将军看上,是杜鹃的福分,您何必要和自己的丫鬟争这个呢!”闻言,司空绾瞬间瞪大了眸子,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陆况,你方才还说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何,为何你和杜鹃都背叛我!我司空绾从小到大,只有你们这两个朋友……你们……”一口腥甜,从心尖漫出,司空绾一口心头血吐了出来。她难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眸含雾地看着眼前的三人,心如刀绞。一个是许她一生的男子,另外两个虽是她的丫鬟侍从,但也是从小长大唯一的朋友!她都用真心待他们,为何转眼间,他们都这样对她?拓跋骞负手走到她跟前,抬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冷冷地道,“好一个丞相之女!要不是本将军的杜鹃及时回来,本将军还真的要相信了你的谎言了!”说完,狠狠推开了她。司空绾单薄的身子,如一片枯叶一样,跌落在了地上。拓跋骞走到杜鹃面前,怜爱地看着她,抬手揽住她的肩膀,“既然本将军的杜鹃回来了,本将军不日便会奏请皇兄,让他准许本将军休了这新婚夜就和侍卫私通的夫人,娶杜鹃为本将军的夫人!”男人语气坚决,说完温柔宠溺地看向杜鹃,“本将军欠你的,都会补回来!”“谢将军!”杜鹃福了福身子,一脸的娇羞。跌坐在地上的司空绾,心痛绝望,眼泪模糊了双眸,看着他们双双离开,一口鲜血再次从喉间涌了出来。“噗!”看着青石砖上那摊血迹,她的心像是在汩汩留着鲜血一样。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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