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前的一个漫画,男主白头发戴面具的动漫发,do的过程中男主都戴面具,女主醒了后在枕头上发现的女主男主之前认识?

(已完结)我捡到了一个苗疆少年。苗疆少年善蛊,更善蛊惑人心。他脚系银铃,踏着铁锁,言笑晏晏,「姐姐,我说了,无论你跑到哪,我都会把你抓回来。」我沉默地看着被他踩在脚底,囚禁着我的锁链,心里悔不当初。那句话说的没错!路边的野男人千万不要捡!少年也不行!(钓系装乖病娇弟弟X直撩色痞土匪将军)01都是我贪图美色惹得祸。南伐回来的路上,路过南疆,我捡了凌沧。少年苗族打扮,衣衫褴褛,被大军惊吓于马前。他赤luo的足上系着银制的铃铛。风一吹,铃声清脆。荡进了我蠢蠢欲动的心里。我人在马上,居高临下,眯着眼睛打量他。他人在地上,瑟缩发抖,怯生生地望着我。他这幅模样甚得我心。我立刻翻身下马,躬身弯腰,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在众将士们的口哨声中,扛着美人回了驻地。进了营帐,我将他扔进了床帐里。因为行军随性,坚硬的床板嗑的他一声闷哼。但本将军管不了那么多。翻身而上,就撕起了他的衣服。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慌张地推拒着我。「你、你要做什么?」我停下手里的动作,闻言挑眉,戏谑道:「我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他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像只初窥人世的懵懂狐狸。我兴致高涨,手上继续动作。他却惊慌的往后退,避开了我的手。我有些不耐烦了,欲拒还迎是情趣。多了,就是不识好歹。我翻身而起,坐于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消消火。冷眼睨他,「你看起来有几分聪明的样子,有些话,就不用本将军多说了吧。」「跟着我,保你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不跟我,我也不强求,让人放你回去。」我喝着茶眯着眼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但我心中早已有数,他必定会留下。我在带走他的那刻起,他没有反抗,就已说明了一切。行军打仗多年,这点眼见力我还是有的。02少年唇红齿白,睫毛纤长,垂眼沉思的表情像是被雨惊湿的蝶,有种破损的美。我毫不客气,直勾勾的看着他,十足的悍匪架势。他红着耳根,从床上爬下,走到我的身边。走动时足间响动的银铃,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没等我细想,他就跪坐在地,匍匐在了我的膝上。他睫毛轻颤,轻轻的唤了我一句「将军」。我满意的勾起唇,挑起他的下巴,欣赏他的表情。他的眉眼极其细致,天生艳骨,却不女气。可能是因为过于年少,没有长开,整个人稍显瘦弱。我单手挑开他的衣襟,越来越向他凑近。他紧张的闭起了眼睛,被迫抬起的颈,喉结滚动。「噗——」我笑出声来,松开擒住他的手,指着他破损的衣衫,含笑道:「看给你吓的,本将军对泥人可没兴趣。」调戏成功,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帐子,让他好好「洗干净」。关上帐门前,我瞥见他依旧坐在原地,只是头微微低垂,过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眼睛,让我看不清。我的眼皮跳了跳,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还未等我细看,就被前来汇报战况的左将扯走了思绪。03我本不喜欢这类纤弱的少年。但他惊吓于我马前的模样太过惊艳。让我梦中都在回忆。只是梦中的少年有些奇怪。我牵起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直立起身,才发现他身量极高。我本就高于一般女子,他却仍旧高了我一头。细细看去,他的身形竟也发生了变化,如成人男子般沉稳。就连那张惊艳脱俗的脸都有着说不出来的变化。他的神情不再懦怯,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还带着些寒冬的凛冽。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我,嘴边还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他没有说话,而是温柔的执起我们牵握住的手。看似没有分毫力道,却让我根本抽不出身。我张了张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蹙眉打量起四周,方惊觉自己在一个荒芜的平原。似是不满意我视线的偏离。凌沧轻叹口气,抚住我的侧脸,将我转了回去。行事虽温柔,态度却处处透露着强硬。我有些火了。向来只有我要求别的份,还没人这么掣肘过我。但我高估了梦中的自己。我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像个软泥一样的任他搂着。还有......还有,他竟然自顾自的吻了我。最重要的是,我竟然挺还受用的。但是,这关乎到本将军的尊严!我怎么可能这么软绵绵的任人宰割!?04然后我就气醒了。醒来时就看见梦中的那张脸与我近在咫尺。我迅捷出手,翻身锁喉,就将他困于身下。「将、将军,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紧张,带着害怕的意味。我没理他,居高临下的好生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埋头在他的颈间,轻嗅一口。看着他红到要烧起来的耳根,我满意的松开了手。心里想着,这样才对嘛。我把玩着他如血玉的耳朵,问他:「听说你们苗疆人善蛊,那你会什么蛊?」「我不会蛊......将、将军,可以放开我吗?」他瑟缩着想要避开我的手,被我一瞪,又老老实实的接受了。看着他这副想要拒绝又不能拒绝的模样。我那颗蔫坏蔫坏的心思痒的不行。「呀,你不会蛊啊?」「我还以为你对我下了情蛊呢,要不怎么把本将军迷的不行?」......我每说一句,他的脸就红一寸。到了最后,就连那白玉做的骨,仿佛都要燃烧殆尽。看的我浑身气爽,恨不得去外面打那么两套拳。调戏够了,我才放过他,任由他服侍着我穿衣,去早巡。直到这一天都过去,我都忘了问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床边趴着看我作甚?05我是黎北的将军林血薇,常年镇守边关。军旅生活枯燥,本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为什么我没有对凌沧下手,我自己也想不通。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忍心吧。说来奇怪。最近我做梦的次数增多。而且每一次在梦里我都是毫无缚鸡之力的任凌沧宰割。我很是生气,但我有口难言。我是一个要面子的将军。所以我只有醒了之后反过来将他调戏一番,以解我心头之气。就这么一直持续到我开拔行军。一连两月的杀敌,回营后我便忘了凌沧。我让人给我找了个美人,准备喝酒调笑。但没想到进来给我送酒的人,却是凌沧。他脸色有些苍白的为我斟酒。我手莫名一抖,喂美人的酒撒了一地。我不知自己为何颇感心虚。轻咳两声问他:「最近如何?」他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轻声回我:「一切都好,将军。」他这句话实际没什么杀伤力,但却让我浑身不舒服。于是我谴退了美人,将他留了下来。我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说:「将军日理万机的,怎么会记得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将军不碰我,想必是我哪里有错吧。」好一个茶里茶气。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我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没忘了你,我就是一时有点忙。」想了想,感觉这句话不够。我又连忙找补道:「别将军将军的叫我了,怪生分的,我长你几岁,你叫我一声姐姐吧。」他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我,少年眼里亮晶晶的,挂着明晃晃的开心。我有些得意,美人原来这般好哄。我又趁机表了番心意:「我没有不想碰你,我只是比较珍惜你而已。」像是为了验证我自己的话一般,我让他留了下来。同我走前一般,与我同寝。06时隔两个月后,我又做梦了。梦里的大号凌沧身在雪地,轻飘飘的睨了我一眼。宛若神邸,不沾凡尘。我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却一反常态的不再温柔。带着些阴鸷的戾气。他掐着我的脖子,偏过头与我亲吻。整个人沉静冷漠,像是高高在上,惩罚我的神明。我眉头一挑,感到了挑衅。于是我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他的身子霎时僵硬。我满意的勾起嘴角。果然与我想的没错。只要我不主动攻击,或者推拒他,都是可以自由行动的。我半眯着眼与他继续纠缠。在他失神的片刻抓住了机会。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07我猛然睁开眼睛。势如闪电的出手掐住眼前人的脖子,狠狠的将他掼倒在地上。他痛苦的皱眉,忍下痛楚的哼鸣。我扯唇嗤笑:「怎么,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凌沧哀求的看着我,试图掰开我钳住他的手。少年五指纤长,骨节分明,白如冷玉。覆在我常年拿兵器的手上,差别迥异。蓦地挑起了我有些不能对外说道的情绪。突然很想看这只手无力的抓起什么。我好心的松了一些力道。他乍得呼吸,剧烈的咳嗽起来。眼尾嫣红,还沁着生理性的泪珠。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主动的投诚。他却任由我掐着,不再挣扎。坦然的露出暇白脆弱的颈。「南疆王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要我偷取黎北的军机。」「此行已败,我愿以命赎罪。」说完,便闭上了眼,一副任君的架势。只是上下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紧张的情绪。我舔了舔干涸的唇,从身侧拔出随身的匕首,在他苍白的面上游走。冰凉的匕首刺的他一个瑟缩。匕首缓缓划过,挑开他紧闭的领口。「你对我用的是什么秘术?」他闻言睁开眼,有些诧异我为什么还不动手。我笑意盈盈的对他解释:「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就喜欢折磨的快乐。」话语刚落,我手中的匕首就已利落的剥开了他的外衣,划破了里衣。我继续刚才的话题,「是南疆巫术吗?」他似乎被我吓到了,眼里写满了惊慌,点了点头。「是一种迷蛊,可以影响你的梦境。」「那我在梦里看见的是真还是假?」「是真,也是假,迷蛊需要下蛊人在附近操控,还需要根据被操控者的喜好改变梦境。」「喜好?」想到那个大号的凌沧,我有些无语,「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那种?」凌沧被我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是……是南疆王说的,他说姐姐你喜欢强壮一点的……我、我太……」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意会了。妈的,外面那些人到底是怎么传我的。看着地上凌沧期期艾艾望着我的眼神,我那颗色心随着晚上的酒劲开始在头上蒸腾。我盯了他片刻。越看越抓心挠肝。我想到了他白玉脂般的手和泛红的眼尾。与这一夜发生的事混沌在了脑子里。我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决定随心而行。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从地上扛了起来,阔步走进了内账里。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安静,并告诉他:「姐姐我不喜欢你说的那样的,姐姐就稀罕你这种的。」我结结实实的给他上了一课。用行动告诉他本将军的尊严不容践踏。少在梦里给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那夜,边疆苍凉凄清,唯有少年足间的银铃响的宛若夜莺轻啼。08我将凌沧带在了身边,跟我随军。美人在侧,我便在外收敛了许多。人人都说我转了性,老流氓装文艺。我面上不动声色,第二天就来了个全军集训。自从我上次承诺不会杀他,也会救出他的家人后,凌沧给我伺候的都快脚不沾地。我也很堕落的夜夜笙歌,闹得属下几番觐见,劝我不要耽溺声色。就差指着凌沧的鼻子骂他狐狸精了。我倚着软塌,抬了抬眼皮睨了左将一眼,他立刻噤了声,退了下去。我揽过身旁凌沧的腰,赞叹着手感,戏谑道:「说吧,是哪里来的狐狸精,将本将军的精气都吸了个一干二净。」凌沧为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姐姐,你别打趣我了。」看着他这幅有些腼腆的模样,我颇有些不解,「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你晚上的时候可不这样的。」少年闻言绯红了脸,却俯身贴近了我的耳根,压低了声音,尾音绵长,「姐姐,那你要试试吗?」哎呦,挑衅?我眉头一挑,玩味的看着他,却一动不动。他领悟了我的意思。带着清风的气息向我压来。恍惚间我想起谁说过一句话:苗疆少年擅蛊。此刻,我只想感叹。更擅蛊惑人心。09年中六月,皇城突然下令,命我拿下南疆。我蹙眉沉思,不知道当朝发生了什么,才有如此传令。那南疆地势复杂,易守难攻。且过于神秘,人人擅蛊,闹的我中原士兵苦不堪言。强行攻打,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皇城来使态度蛮横。要得恐是我林家军的损伤。我父虽为镇国大将军,但人人为之忌惮。这朝中既怕我不为其效命,又怕我为虎作伥。形势之下,我只好点了两万精兵,部署策划。不曾想,我一生征战戎马,从无败绩。竟折在了这诡谲的南疆。两军敌对间,原本声势浩大的战场突然开始逐渐安静。我眼睁睁的看着双方的将士,不分敌我的一个个开始变得肢体僵硬,面目表情,双眼木然。那时我就知道,这场仗,我输了。终究是我自大了。这苗疆的蛊术,不是我等能够掌控的。10再睁开眼,我就被人锁住了。玄铁而制的铁链系于我的四肢,就连脖颈上都挂了一条。生怕我蛮力能够破开一样。「姐姐,你醒了?」我骤然回头,三尺之外坐着巧笑倩兮的凌沧。我毫不意外的冲他抿了个飞吻,「委屈你了小太子,跟我演这出戏,真是难为你了。」他没理会我的讽刺,而是笑吟吟的向我走来。走动时,足间的银铃清响依旧吸引了我的视线。他蹲下身,抬起我的脸,爱怜般的吻了我一下。蜻蜓点水。他离我不过一寸,气息如莲,悉数散于我的脸上。「姐姐,既然黎北这么对你,你就和我待在南疆好不好?」我闻言勾过他的颈,回以了一吻,笑着说:「好呀,自然是好,不用风餐露宿,行军打仗的日子我巴不得呢。」他的手一路向下,滑过我的腰。「姐姐一向识时务,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呢。」我以为他会像之前迷蛊梦中那般对我。可他却一路下滑,滑到到了我的脚踝。我此时是真有些诧异了。我挑眉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单手将自己足间的银铃解开,为我扣上。因动作而不断轻响的铃铛就这么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姐姐很喜欢这个,那就送给姐姐戴吧。」说完,他还玩弄似的拨了拨,铃铃的一串轻响自我足边而起。妈的,看别人戴是一回事,自己戴又是另一回事。看着眼前笑的甜甜的少年,我一口牙恨不得咬碎了吞肚里。这个小变态。11小变态虽然囚了我。但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既已坦白,他也懒得再继续装下去。整个人就随着性子来。昨日我不过是多看了两眼给我送饭的侍从。今日他就全给我换成了高龄大娘。还用手拨了拨亲手为我系上的铃。轻噬着我的耳垂。在我情动时却抽身离开。正如我当初对他那般。还真是......锱铢必较啊。我们两个就如同较劲一般,每日闲来互相折磨。我是阶下囚,自然有的是时间。可他凌沧回了南疆,必是俗事繁多。这几日让我乐得清闲了不少。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这惬意的生活是我这戎马一生不曾体会的闲适。怪不得古人有云「乐不思蜀」。这谁能抵的住呢?不过我们黎北的探子也真够离谱的。传闻中南疆太子体弱多病,不过中人之姿。我现在很想揪着说这句话人的脑袋质问:「你管这叫体弱多病,中人之姿?」那小变态前天咬我的一口,生龙活虎的,疼的我嘴两天没敢吃饭。不过想想,南疆太子以身为饵,亲身诱敌。我这仗输的也不亏。与其被朝中掌控,与虎谋皮,不如在这南疆当个阶下囚来得痛快。可惜啊......我不是孤家寡人,我身上还有责任。12三日后,伏天酷暑,蝉鸣凄切。凌沧又来撩拨我一番,然后抽身而起。恨得我后槽牙都要磨平了。他整理好自己的领口,对我说今日是南疆的周元礼,他身为太子,不可缺席。我没理他,我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了。入夜后。外面三声猫叫,一长两短。我闻声从榻上翻身而起,勾唇浅笑,回以两声哨响。暗夜危机四伏,仿佛吃人的野兽。门外几声闷哼,被烛火映出身影的守卫缓缓倒下。门被轻声破开,为首的黑衣人向我跪立:「都按照主上吩咐的准备好了。」「做的不错。」我满意的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帮我解开锁链。囚禁我多日的铁锁应声而落,我接过夜行衣穿好。临走前,我还不忘回过头看着灯火阑珊的远方。无声的开口:「有缘再见,小变态。」13我连夜就赶回了边防。皇城来使早早的就等在原地。我忍住心中的火气,递给他一个盒子,「王大人,圣上要的苗疆圣物就在这里了。」使臣王晋接过后打开,满意的点了点头,「林将军做的不错,我回去后定会向圣上为您请功。」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却不得不捏紧身侧的拳头。我皮笑肉不笑:「王大人,这都是您的功劳,小侄岂敢领功,只是我离家多年,可否让我借此回家一叙,见见家父。」「林将军说哪里话,你为圣上寻得此种宝物,自然当的起奖赏,老朽这就书信一封回朝,相信不久将军即可启程。」「那就先谢过王大人了。」我向他拘礼谢过,然后转身回营。我怕我再待下去,恨不得一刀劈死他。黎北如今奸佞当道,圣上又醉心于长生不老之术。朝中恐我父女久已,丞相后党一派更是年年削弱、剥夺兵权。后又以妇弱子女相胁。我父长年征战,身上伤病百布。如今上了年岁,更是体老多病。我被质押在南,驻守边防,用的,就是我全家人的性命。去年三月,不知从何处流传出一种说法——言苗疆善蛊,有一圣物,可解百病,延长生。这简直直戳圣上的心窝。于是朝廷密旨传来,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此物。南疆虽素来诡谲,但与我黎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举兵南伐,损失惨重。却终究没找到这传说中的圣物。我书信回朝,信还未至,朝中就给我传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赫然是一节指骨。我母亲坟里的白骨。我红了眼,当场杀了来使臣,再次启兵攻打南疆。原本平静的两国边境霎时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我却仍未找到那个圣物。直到我遇见了凌沧。其实他伪装的很好,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只是我如今已是亡命之徒,太过孤注一掷。便将所有的希望押在了他身上。我向来不走运,十赌九输。我只是从不信自己能捡到如此的绝色。没想到,却赢了这场赌局。14我本以为我和凌沧会就此不见。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了脸。我甚至连京城都没来得及回去,就与他双双对峙于两军阵前。昨夜露重时分,前探来报,说南疆大军压境。我苦笑一下,只好翻身下榻,整军迎战。这个小变态,还真是步步紧逼。我骑马立于大军之前,与对面的凌沧遥遥相望。我看着对面的少年……不,不应该说是少年了。他变成了我中迷蛊时梦里的那般模样。神邸般的睥睨众生。我的心情走着说不出来的诡异。我没想到我算了那么多步,会在这里棋差一招。他竟不是什么南疆太子,那是他故意放给我们黎北的诱饵。他是实实在在的南疆王。一想到南疆王曾经被我……呃……我只能说,他们南疆人可真会玩啊。15大军阵前,他依旧唇边含笑的看着我,亲昵的唤我姐姐。他说:「姐姐,原来你喜欢这种情调啊,不过可惜了,无论你跑到哪,我都会把你抓回来。」他虽笑着,话语里阴鸷的意味却让我这个老油条不禁打了个寒颤。我顺着他的视线向我的脚踝处看去,那里的铃铛早就让我扔了。凌沧却格外的坦然,直超我的脸皮,让我甘拜下风。他当着两军的面,颇有些可惜的对我说:「姐姐不是最喜欢那个铃铛了吗?看来,需要换一个你解不开的,锁着你了。」他这一番话让我本厚如城墙的脸皮有些扛不住了。但我向来不是个乖巧认命的主。我牵着缰绳,仰马嘶鸣,回怼道:「是吗?我还真挺喜欢的,只不过可惜了,南疆王你似乎体力不大好,让本将军不是很尽兴。」这话要是其他男的听了,必定大了火气。但凌沧小变态的名声,不是我瞎喊的。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我:「那还要多仰仗姐姐调教调教了。」「……」这话我实在接不下去了,不讲武德的直接就起了兵。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不讲武德。会遭报应的。比如我此时正躺在熟悉的屋里,手脚被锁上了熟悉的铁链。我想咬他的舌,却被掐住了脸颊,躲了过去。我咬牙切齿:「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16本将军真的有点心累,真的。这苗疆蛊术并不是无声无形,无孔不入的。上一次迷蛊,是我刻意为之。不然我怎么「自然」的落入他的手里。可这回他下的蛊,我完全没有察觉。我警惕性一向很敏锐,竟不知何时着了他的道。凌沧体贴地为我擦了擦汗湿黏在额头的发,轻柔的说:「这不是下的蛊,姐姐自然察觉不到。」我皱眉,「什么意思?」「这是我种在身上的情蛊。」「??」「我族继位传承,以身饲情蛊,族后承恩后,便会血脉相连,终身不叛。」「……」这是哪个天杀的南疆王定的传统,我此刻真想挖了他的坟。我甚至没有去辩驳他所说的「族后」与「承恩」二词。转而问道:「你这身形是怎么做到的?」他闻言挑眉,没有回答,而是把玩着我的耳垂。嗯……这熟悉的动作,比我当初捏他的还要更让人……心驰荡漾。我想了想,总感觉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失去了往日的风范。于是我双手攀上他的颈,在他耳边拖长了尾音,「你不是说要给我换个银铃吗,银铃呢?」我对他晃了晃我的脚踝,顺着他的耳吻过他的喉。直到满意地感觉到他肢体的僵硬。啧,我纵横风月这么些年,还拿捏不了你?我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顺势拿回了主动权。我将他压于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在我想下一步的时候,他拦住了我。轻轻巧巧的一佛,却让我浑身失了力气。我软倒在床榻上,双目瞪着他。他却迎着我杀人的目光命人拿来了一个托盘,上面赫然摆着一个足铃。不过这足铃却是精雕细琢,环上盘了一条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蛇。凌沧用他那似白玉做的手边给我戴上边对我说「姐姐别急」。那足铃上的银蛇似活物一般,盘上我的脚踝后立即缩紧。严丝合缝的让人找不到可以解开的地方。我瞪大了眼睛。妈的,这技艺好像是那个隐居多年的工坊巧匠打造的!我有些心惊,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一切的?他为我带上铃铛狗后,拨动把玩了几下。然后不紧不徐的贴近我,眉宇间全是勾人的意味。他若即若离,生生的折磨了我许久。直到我求饶了,才反过来给我上一课。让我也感受了一番夜荡清铃。后来我才知道,他的身形也是苗疆的一种禁术,类似于我中原的缩骨功。少年形态时,压了他九分的功力。恢复后……算了,我不想说了。本将军嫌丢人。大军阵前夸下海口,对他一顿讥讽。原来技不如人的,竟是我自己。17自那之后,凌沧天天给我上课。从晨课到晚课。好不容易等他忙了,我逃了出来。又被那杀千刀的情蛊给抓了回去。他让我的铃铛响的我耳朵都要起茧了。「姐姐,我说了,无论你跑到哪,我都会将你抓回来。」「......」自从我参军以来,就没输的这么溃不成军过。但我没有办法,我还是要逃。因为我全家的性命都在黎北的手里。又一次逃窜之后,我被凌沧亲手抓到。他掐着我的喉,眼里滔天的暴怒,不过是因为我出逃的时候用了些手段,迷惑了城防守卫。「你就这么想回去?」我直直的与他对视,坦然回道:「是。」其实我不想跟他对着干来的,我可没有什么文人的骨气。对我们武将而言,识时务也不乏是一种手段。但我实在是跟他周旋不动了。我怕我自己泥足深陷,怕我沉沦在这场梦境里,不愿再醒。可我这一切好像想多余了。只听凌沧轻哼一声,「不就是担心你家人吗,我等了你这么久,就在等你求我,可你始终不愿,你就这么硬骨头吗林血薇!」「??」什么我骨头这么硬?我怎么不知道?我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在那矫情不已,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我想明白后,噗的一声笑开:「妈的,你早说啊!!我早就求你了啊!」还在跟我摆谱的凌沧被我弄的一愣,说话都卡壳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两个好像两个大怨孽,一个以为对方在报复,一个以为对方要逃。所以说,人不能把饭吃的太多,不然容易瞎矫情。先想通的本将军,顿时神清气爽。我毫不羞愧的当场对他投怀送抱,捏着嗓子矫揉造作道:「好哥哥,帮帮人家呗,帮我把你老岳父救出来。」我第一次看见凌沧呆傻成这模样。太痛快了。格老子的,这小变态折磨我这么久。终于报复回来了。18我本以为我俩是虐恋情深的话本子。谁想到竟是个惹人发笑的风流本。但我还是小瞧了凌沧。他那阴鸷霸道的劲不是矫情,他是真那样。我有些后悔。要不都说路边的野男人不能乱捡,搞不好就给自己捡了个勾魂使。我的老腰着实承受不住了。我拦住他的手,苦大仇深道:「有一年打仗落了伤,复发了。」他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拖长尾音戏谑道:「哦?是吗?本来还想明日就出发,去救我的岳父大人,这么一看,还是再等几日吧。」「......」还真他娘的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在我的英勇就义下,第二日,镇边将领林血薇带着苗疆大军压境的消息传回了黎北。你们不是怕我反叛吗?那我就叛给你们看。19当今圣上不问朝政,皇后宰相联手坐镇。下面的人心早就乱了。我带着四十万大军轻易地在三天内就破了黎北十五城,直指京城。一路上说是攻城,实则大都是我父亲旧部,与我比划两下就战败开城。凌沧也很遵守与我的承诺。不动黎北一城。不伤百姓一人。不占黎北一地。皇帝惜命的很,当机立断就放了我全家老小求和。可我的父亲,却过不了他忠贞为国的那关,直到我将母亲的指骨交给了他。那一刻,戎马了一辈子的老将军塌了脊背,回头望了一眼他效忠了一生的黎北。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父亲当时的眼神。我只知道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情怀。可能,这就是我达不到父辈那种情操的原因吧。只是他一生峥嵘,英雄迟暮,却连自己妻子的坟墓都护不住。他最后没有选择与我走,而是背着我母亲牌位孤身北上。从此黎北,再也没有了林家军。20接到家人后,我便撤了军,跟着凌沧回了南疆。他似乎有些诧异,我这么老实的就跟他回来了。我笑他人长的挺大,心眼挺小。其实我有些好奇,我曾经讨伐南疆,闹的民不聊生,理应是南疆的仇人才对。而且他也曾亲自以身犯险,在我身边卧底。可为何我们两个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凌沧懒洋洋的倚在榻上,把玩着我的头发。语气缓慢而又动听:「你林将军用兵出奇,我们南疆是无人能敌,但我接近你,却不是为了杀你。」前半句的夸奖我受用了,确实也是事实,要不是我驻边境多年,百战百胜,它黎北早就没了。后半句,我却没明白什么意思。凌沧笑了笑,起身抚上我脚边的银铃,问我:「你知道这是我什么时候弄的吗?」我有些不解,「我第一次逃跑后?」「非也,」他轻轻地笑,带着点勾引和促狭,「在我十二岁那年。」这么早?我愤愤地揪住他的领子:「给我交代清楚,你是给谁造的?」他扯下我的手,安抚的吻了我一下,语带埋怨:「姐姐可是忘了自己有一年在江南救过一个落水的少年?」我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记忆,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那个人是你?」我有些得意,「不会吧,那个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呀?」凌沧轻瞥了我一眼,眉目如画,勾魂摄魄。他没搭理我的问话,转而问我:「你当年说了什么还记得吗?」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这么些年了,我哪还记得。」此话一出,他那股病态的劲又出来了。他本就长着一双多情的眼睛,专注盯着我的时候,感觉像我十分的十恶不赦一样。可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觉得自己有点罪恶。他说:「姐姐你当时跟我说,我的一双足长的真好看,要是能挂上足铃就更好了。」「……」我当年就这么风月浪子的吗。「所以我回来后,就给姐姐打造了这个足铃,姐姐你喜欢吗?」我承认我有罪,但这不是你颠倒事实的理由!我跟他据理力争,他轻笑着抬手一扶,我栽倒在榻上。……玩不过,真的玩不过。红床暖帐,银铃轻响。「血薇,你还想当将军吗?」「怎么?准备给我封个镇国大将军?」「也不是不行……」「真的?」「不过,你要遵守我们南疆的军规。」「讲讲,和黎北还能差出个天不成?」「首先,是行军作风问题。」「……」算了,这将军我不当也罢!!!21 少年凌沧。我本是南疆次子,与王位无关。十二那年,上黎北的江南游玩。遭遇刺客,不幸落水,被人救于怀中。她动作很粗鲁,说话也带着股军痞气。可她温柔的帮我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并将外衣脱给了我。因为跳湖时丢了鞋履,她看见了我露出来的足。她一边用登徒子的语气跟我说:「你这足长的真好看,要是能带上个足铃会更好看。」一边脱下自己的鞋给我。我回去后便鬼使神差的托人找到工坊巧匠打了足铃。后来,再遇到她,是在黎北的边防。我才知道,她是黎北的骁骑将军林血薇。外境人称的鬼面将军,用兵如神,从无败绩。她长的并不鬼面,反而极其的美艳。她的美像是出鞘的利刃,张扬肆意,冷艳到让人想不禁臣服。若她是普通儿女,必定会吸引无数人求之。可她身上带着行军多年的煞气,一开口又痞气十足,让人只可远观。但我很喜欢。这样,窥伺她的人就会少了很多。可我还是听到了事与愿违的消息。世人说她好美色,善风月事。行军之时总有貌美男子陪伴左右。这些话在我日渐疯癫的心里扎了一根刺。我开始不甘于当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子。我想要权利,我想要能与她匹敌的能力。我蛰伏多年,登上了这南疆王座。而后,我在黎北部的暗线传回了消息。我嗤笑不已,一个醉心于长生不死的皇帝,凭什么拥有她,让她如此卖命。于是我派人编了一个造谣,说我苗疆圣物可治百病,延长生。我等在了她行军归途的路上,惊于她的马前。她却没认出我。但她将我扛了回去。我轻笑不已,多年不见。她还是这么的粗鲁。不过,她是我的,也必须属于我。(全文完)}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男主白头发戴面具的动漫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