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汤达墓志铭一般写什么上写着什么?

司汤达肖像文
江 徐1842年,春天的一个黄昏,法国作家司汤达走在巴黎街头,突发脑溢血,倒在街头,再也没有起来。墓志铭上,三个词,概括了他的六十载春秋: 活过、爱过、写过。司汤达出生在一个富有家庭,早年丧母。后来,他放弃高校学习的机会,跟随拿破仑南征北战。三十多岁,辞军从文,开始尝试写作。46岁那年,写出了人生当中的代表作《红与黑》,可谓大器晚成。和西方不少卓有成就的作家一样,司汤达一生未婚,但他有过不少风流艳史,还从中汲取思想精华,著写成《论爱情》一书。我只想凭借那六个字,说一点自己的闲暇之思。司汤达说: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一个人,只要活着,千山万水柳暗花明,饮食男女爱恨情仇,哪怕尝遍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难,哪怕吃尽悲欢离合生老病死的苦,都是好的,都是值得感恩的。因为,你有幸活着。仅仅这一点,足够让你我知足了。“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静听之下,这歌词叫人落泪——需要多大的运气,多大的机缘巧合,你才能从万世虚无中凝聚而成,化为人形,来人世间体验一番?正是这一妙不可言的偶然,赋予你一形一心,于是你与天地万物有了关联。所以啊,人应该带着来自偶然那一刻的初心,去体验种种、感受一切。活着,就像做一场梦,最后会醒来。醒来,其实意味着进入无梦的酣眠。有梦可做是好的,一夜黑甜也是好的。活着,也像旅一次行,最后会归去。攀枝闻花香,且不落情缘,或许是最好的心态。因为世间看得见的一切,你都无从占为己有。活着——既然获得这一千载难逢、到期收回的机会,为何不好好利用呢?既能活着,何不活他个真真实实随心所欲,活他个上穷碧落下黄泉,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呢?活一世,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家店。司汤达墓志铭中的“爱过”,除了他年轻时代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我想更大程度上应该指向爱情。“爱情之于我始终是至关重要的,甚至可说是我唯一的大事。”司汤达这句话或许有夸张之嫌,从人生历程来看,他对爱情的执着寻觅与探寻却是真的。念书时候,与女演员恋爱,断定对方没有自己想要的灵性后选择分手;在巴黎功成名就,又恋上一位女演员;追求表哥的妻子,被拒;后来与十年前的心爱女子重逢,示爱成功,他把那个成功的日子记录在裤子被带上,不成想自己原来是对方脚踏多船中的一条……三十来岁的司汤达,流亡在异乡米兰,他认识了一位有钱有闲且恢复自由身的伯爵夫人。对方的伦巴式美貌与气质给他带来视觉与心理的双重冲击。表白,被拒,继续卑微而疯狂地示爱,决裂,在伤痛中煎熬。就像黄舒骏的一句话,“恋爱可以让人写一首歌,失恋可以让人写十首歌”,求爱失败后,司汤达写出了作为爱情心理学的著作《论爱情》。他将爱情分为四大种类、七大步骤,用隐喻的笔触,写出爱情当中的幽微变化。诚如司汤达所言,爱情是一种激发人的力量的美好情感,带着最为强烈的激情。花花世界,没有什么比爱情更美妙,哪怕它像感冒,让人有时难受得欲罢不能。没有爱过,不算活过。司汤达出道很晚,三十来岁开始动笔写作,写过游记、艺术评论、人物传记,最为世人熟知的还是小说。《红与黑》一书,更是让这位现代小说之父开了心理小说的先河。司汤达有一个论调,小说是行走在路上拿在手里的一面镜子。透过这面镜子,他立志做一名人类灵魂的观察者。文学既是黑夜中矗立于灯塔上的一盏明灯,也是每个人拿在手里的一面明镜。一个为了照亮,一个为了照见。一个让人温暖,一个让人明白。不管是以有形之笔诉著纸页,还是以无形之笔书于脑海,活着,免不了有所困惑,有困惑,就免不了辗转思索。写过,本质上是思考过。有所思考的人,本质上都是写作者。所以,真正写得好的人,原因是想得好,真正写得美的人,原因是想得美。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王小波说: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其实呢,思不思,也不管思不思得明白,山山水水,青天白日,始终如故,感受似乎更为重要,思考倒像多余。如果要说一个“无非”,我更愿意将无憾的人生定义为做喜欢的事,爱想爱的人,不必过于思考,只需用心体验。在庸庸俗众这里,最简单的,往往成为最不简单。源于本初的,后来总是远离本初。无憾的人生,全在司汤达那句墓志铭中:活过、爱过、写过。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墓志铭一般写什么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