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文学是什么时候的文学我国运输现象及改革摘要?

知名作家三毛的创作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曾在中国两岸多次出现“三毛热”文学现象。“三毛热”的出现与消失,反映了时代的变换和人们审美取向改变的重要内容。本文首先按时间顺序梳理了“三毛热”在中国大陆的传播和接受历程,按照传播学的特点将大陆的“三
  引言  台湾女作家三毛自上个世纪80年代在华语文学世界崭露头角以来,便一直受到读者欢迎。她的作品,语言平实,情感真挚,受到东南亚众多读者的喜爱,在中国两岸多次形成“三毛热”的文学现象。但是现在对“三毛热”的研究到了几乎停步不前的状态,这和读者的持续热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背后的原因值得我们深入探讨。并且“三毛热”对我们现在的文学创作很有启发意义,因为三毛的创作战胜了商业时代快餐文化思潮。本文便尝试从读者的角度来分析问题,从三毛作品在中国大陆的接受情况出发,加上相关的学术研究资料作为辅助,证明对“三毛热”研究的相对停止。之后再从传播学、心理学等角度分析“三毛热”形成的原因,以及被学者不予理睬的原因。读者所代表的大众文化思潮对“三毛热”的形成有巨大的推动作用,三毛之所以被广大读者喜爱,就因为她作品的内容和思想符合读者的阅读心理,而读者的阅读心理是那个时代造成的。所以,本文将深入研究“三毛热”,通过“三毛热”这一文学现象来探讨它所处时代的特点,以此希望来推动文学的蓬勃发展。
  一、三毛在中国大陆的接受历程  1974年,台湾《联合报·副刊》刊载了一篇名为《沙漠中的饭店》的文章,作者署名为“三毛”,这个名字是第一次被读者看到,此后三毛陆续整理发表了关于她旅行中的故事,而随着作品的持续发表,三毛逐渐为读者所熟知。三毛在报刊的一系列作品中描绘了苍茫壮阔的撒哈拉沙漠、简陋而别有风情的城镇和淳朴的当地居民,并在自己的作品里传达了丰富的情感和多姿的沙漠文化,让读者心驰神往。两年以后,三毛在《联合报·副刊》上发表的一系列文章集结为一本书:《撒哈拉的故事》。自此,三毛热”已拉开序幕。  这一章我将发生了中国大陆的“三毛热”分为三个部分,并且,我还将探讨在“三毛热”背后的“三毛热”研究的现状。从对“三毛热”研究的停滞不前,主要停留在分析三毛作品的主题和创作风格方面。将研究的几乎停滞与“三毛热”的持续发酵进行鲜明对比,从读者的阅读和对“三毛热”的研究现状两方面出发,探讨“三毛热”兴起与停滞的原因。
  (一)八十年代:开放之风下“三毛热”的形成与研究  在当时的背景之下,有三项极其重要的因素积极促成了第一次“三毛热”的形成,为三毛的作品在大陆的畅销奠定了极好的基础。  第一,在八十年代,中国大陆开始了改革开放,在对待台湾问题上,中国xxxx在1979年推行了《告台湾同胞书》,两岸政治关系得到缓和,因而推动了两岸文化交流,这是“三毛热”产生的“天时”。第二,三毛走遍万水千山,把她的人生经历都写进了作品中,所以在她的作品中,字里行间洋溢着异域的风情,充满了她在旅途中遇到的许多奇闻异事。这些都是当时的大陆青年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深受国内读者的喜爱。这是“地利”。第三,深受十年文革的毒害,读者在精神上饱受煎熬,得不到精神食粮的补给,因此在文化上处于一种极度空虚的状态,而三毛笔下的域外文化饱含奇特的色彩,使得人民对她的作品充满着好奇,这是“人和”。  自1979年至1983年,三毛的作品渐渐由台湾传入大陆。1981年,何慰慈发表一篇文章名为:《我所知道的三毛》[[[]何慰慈:《我所知道的三毛》,《广州文艺》,1981年,第3期,第99页。]],刊登于《广州文艺》。在文中介绍三毛是近年来台湾文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并且简单的叙述了三毛的人生经历与作品特色。不久之后,由于两岸文学交流的发展,三毛的作品陆续开始在中国大陆的文学刊物上发表。这些作品大多内容零散,以三毛的单篇佳作为主。持续的刊载使得读者认识了三毛,并通过各种媒体与三毛交流。《读者文摘》中有这么一句话描写了当时的学生对三毛作品的痴迷程度:当时,一个宿舍六个人都待在宿舍,每个人都捧着一本三毛,只听得到嗑瓜子的声音,每个人都读得非常认真。随着社会风气的日益开放,“三毛热”最终席卷了中国两岸。到了八十年代末,三毛已是风靡两岸的知名作家。  八十年代的中国大陆学者们在对“三毛热”的研究方面,历经了两个阶段。首先,是对三毛作品的强烈推崇阶段。因为十年内乱,文化的落后与封闭,导致中国大陆对三毛往昔的作品不甚了解,因此,必须由浅入深的逐步开展相关研究。这一阶段的研究,主要是以对三毛作品的介绍和简单归纳概括为主,以作者生平、创作的内容、作品主要思想和写作的手法为重点进行研究,构造研究模式。除前面提到的《我所知道的三毛》,还有:张默芸的《沙漠奇葩: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小说》[[[]张默芸:《台湾女作家三毛创作简论》.《学术评论》,1983年第5期,第73页。]]和《台湾女作家三毛创作简论》[[[]张默芸:《学术评论》,1983年第5期,第65页。]]、和钟兆云的《三毛的足迹》[[[]钟兆云:《三毛的足迹》,《青年与社会》,1988年第1期,第66页。]]等。由于随着三毛作品的不断传播,越来越多的学者对三毛作品的研究渐渐深入,其中较为著名的有:陆蔚青的《野地里的荆棘—三毛风格谈》[[[]陆蔚青:《野地里的荆棘一三毛风格谈》,《文艺评论》,1985年第5期,第88页。]]、于燕燕的《三毛的迷雾》[[[]于燕燕:《三毛的迷误》,《华文文学》,1988年第2期,第101页。]]等。根据研究的角度不同,可以把以上文章分为这几类:第一类,结合三毛的生平,分析她作品的思想内容和写作特色。这类论文属于比较传统的和基础的研究,在对三毛作品的研究早期居多。这类文章系统分析作品的内容,指出文章内容充满异域风情,语言真挚,表达幽默。第二类,以地理和文化的差异出发,探究当时为何有那么多读者喜欢三毛。三毛到过撒哈拉沙漠,旅居加纳利群岛,也曾去往中南美洲,她的经历十分丰富。尤其是在和荷西于沙漠成婚这一段时间,创作的收录于《撒哈拉的故事》中的一系列散文,把神秘的撒哈拉文化与新婚的幸福激动,生动的描绘给读者。《野地里的荆棘》这篇文章从中国传统和西方文化两个角度展开,论述了三毛是以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兼收并蓄的精神来看待中西文化的差异的,还强调了台湾作家三毛对中国大陆乃至整个中华民族的认同。第三类,三毛作品中的“母爱”和“博爱”的情感思想。三毛旅居国外时,不断表现出对他人的宽容与爱,包容别人的错误,原谅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和他们分享自己的经历,分享中国文化。在《沙漠奇葩: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小说》这篇文章中,批评者便认为三毛与荷西间深厚的情感体现了三毛身上的“母爱”精神,而三毛对撒哈拉当地居民热心的帮助,则是三毛“博爱”思想的体现。在《台湾女作家三毛创作简论》中,批评者也指出三毛作品的一大特色便是真挚的情感。  总体而言,八十年代对于“三毛热”的研究乃至台湾文学的研究都并不深入,还止步于介绍三毛的生平与创作过渡到研究三毛的思想情感的阶段。如王绯,张默芸和于燕燕等大多数学者普遍从思想情感和创作角度等方面做平面的评论与研究,而不能善于透过情感与写作的角度去深入挖缺文章的本质,对更深层次的创作规律与多维的艺术关系做进一步的科学探讨。这便导致今后的学者难以摆脱模式化的研究方式。
  (二)九十年代:三毛之死引发阅读热潮和研究的缓慢进展  三毛于1991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贾平凹发表了哀悼三毛的文章《哭三毛》和《再哭三毛》,在文章中表达自己希望能与三毛再见一面,并且贾平凹还提到了当时中国大陆读者对三毛的怀念:“人们到处都在说着您,书店您的书被抢购着,热爱着你的读者在以各种方式悼念您,哀思您,为您的死作着种种推测”[[]]。三毛之死被证实后,她的书籍就被台湾多家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刊发;艺术家们在电台朗诵三毛的散文;音像公司为三毛的作品配音,一切有关三毛的书刊一时间都被人们争购一空。在三毛自杀后的数月中,中国大陆的广大媒体迅速刊载了众多怀念三毛的文章。如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的《三毛的一生》[[[]菲尔:《三毛的一生》,长春出版社,1991年,第95页。]]、长春出版社的《永恒的三毛》[[[]山楠:《永恒的三毛》,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1年,第35页。]]等。  在九十年代,对于“三毛热”的研究获得了一定的发展。即使是在自杀的热度过去之后,由于对三毛的想念,少数读者与学者仍然在作品中寄托了对三毛的哀思。如《三毛的传奇一生》,既表达了对三毛英年早逝的惋惜,又在文章中将三毛的作品当成编写传记的资料,根据三毛的文章基本还原出了三毛的人生经历。又如,孙永超、杨幼力和陆士清合著的《三毛传》以三毛的经历为基础并结合当时的新闻报道与资料,还原三毛从小时候到自杀整个的一段人生经历。其中大多数的作品,结合作者自身的想象和情感,文章大同小异,大多将三毛爱情传奇化、三毛的死神秘化,不加以严格的考证。读者大多以向往、崇拜的心情看待三毛的人生经历,关心的是三毛那富有传奇色彩生活,对她生平不太重视,因此,在三毛传记文学中,较多的赞美之词,考证较少。  有些研究却以八十年代为基础,提出了新的命题。如蔡兴水的《浪游与追寻–三毛创作的个性与意义》[[[]蔡兴水:《浪游与追寻一—三毛创作的个性与意义》,新疆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3期,第6页。]],这篇文章中,第一次提出了三毛的“流浪意识”这个概念,从三毛的精神层次深挖,挖掘出三毛独特的看待世界的方法,认为正是由于三毛的流浪生活,让三毛找回了自我。  秦帅之前整理归纳过1978到1999年这21年间的关于研究台湾文学的文章,最终发现了这样一个现象:“在研究台湾作家的50篇论文中,有11篇论文是研究白先勇的,其次便是三毛的,合计9篇。”由此可见,研究三毛的大陆学者在人数上有了一定积累。可是,刘俊认为研究中仍然大量存在“拘泥于表层而缺乏深入理论探讨”的现象,并指出这些现象很早之前就已经被人提出过。
  (三)持续的阅读与研究的相对停止  在2007年,网上举行了“当代读者最喜爱的100位中文作家”选举活动,最终三毛取得了第十名。[[[]新浪读书:《评选“读者最喜爱的100位当代华语作家”》,2007年,第1页。]]此后数年,三毛作品的出版量一直居高不下,北京十月文艺曾出版社多次刊印《三毛全集》。直至2011年,受三毛逝世20周年的影响,出版社便推出《三毛全集典藏版》并为此举办活动纪念,海内外三毛的书迷们专程赶来表示悼念,由此,再次引起了人民对三毛的关注,“三毛热”再次出现。  随着互联网等数字传媒的不断发展,在阅读方面,人们的读书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通过网络,我们能更加便捷的进行阅读,我们不满足于网络文学,我们渴望内容更加丰满、篇幅更加精悍、思想更加广博的作品。在这样的呼声下,三毛的作品便重新回到了人们面前。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至今一直在豆瓣好书推荐榜上,读者依旧对三毛的作品津津乐道。在经济全球化的新世纪,因为旅游等外出休闲娱乐模式的发展,网络上和市面上出现了许多有关旅行的作品,包括:旅行攻略、风土人情、注意事项等。这些作品富含吸引人们的眼球的各种旅游图片、简短的介绍,却很少带有作者自身情感。与此类作品相比,三毛那带有强烈感情色彩和富有生命力的流浪文学就显得难能可贵。  虽然“三毛热”的热度一直不曾褪去,但是新世纪以来对三毛的研究,与八十年代相比,仍旧徘徊不前。学者们虽然不再忽视三毛的历史地位,将三毛视为台湾通俗文学的一份子。但是,对三毛散文的研究仍然不能做到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不能脱离资料罗列,而研究不足的误区。如曹晓旭的《三毛的流浪人生与精神抒写》[[[]曹晓旭:《三毛的流浪人生与精神抒写》,暨南大学硕士论文,2015年,第102~108页。]],文章仅仅以三毛的作品为分析她的经历和情感的唯一依据和参照,却忽视了其他类型资料的佐证。再如陈柳芬的《论三毛的自叙传文学》[[[]陈柳芬:《论三毛的自叙传文学》,陕西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8年,第77页。]],虽有创新,提出“自叙传文学"这一概念[[[]陈柳芬:《论三毛的自叙传文学》,陕西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8年,第15页。]],内容上还是以三毛的人生经历为主,分别叙述了三毛的流浪意识、民族情结和情感历程。也有学者已经开始研究“三毛热”这个文学现象,如张博华的《三毛旅行文学在华语世界的传播与影响》[[[]张博华:《三毛旅行文学在华语世界的传播与影响》,重庆大学硕士论文,2010年,第78页。]]以及肖芳的《三毛创作及其现象研究》[[[]肖芳:《三毛创作及其现象研究》,湖南大学硕士论文,2012年,第94~100页。]],然而两者主要篇幅依旧是分析三毛创作的思想情感和主题,现象的研究有所缺陷。
  (四)三毛在中国大陆与台湾的接受历程比较  通过比较三毛在两地的接受,我们可以总结出其中的相似之处与不同之处,这对于我们研究“三毛热”的成因和和意义有着重大的作用。通过调查资料我们发现,台湾读者对于三毛的接受始于上世纪70年代,而在大陆被接受始于80年代。虽然“三毛热”在两地兴起的时间不同,但也有它们的相似之处。两地的时代背景都是由抑郁向宽松的过渡阶段,因此三毛作品的内容,无论是生活或爱情,都给个人冲破社会束缚和追求自由的生活提供了精神上的动力。三毛在台湾风靡之时,“压抑的环境、不自由的言论、强权的政府,还有入学升学和两代人之间的代沟问题,使得那个时代的青年大多有着一股释放不了的压力。但是当三毛出现时,青年们读到她的率性不羁的流浪故事,如同自己实现了不敢付诸实践的梦想,所以打心眼里疯狂的崇拜三毛。”[[[]苏枫:《滚滚红尘二十年,谁最懂三毛》,《小康》,2011年第2期,第15页。]]可以这样说,三毛那万水千山走遍,独立自主的行为,是绝大多数人向往,但是永远做不到的。  风靡大陆的“三毛热”的社会背景是“经过多次重大改革后的持续发展之中。大陆读者在自己千篇一律的生活中,通过三毛笔下奇妙的冒险历程,发现了生活原来可以这么多姿多彩,也好像找到了超越当下处境的可能性”[[[]苏枫:《滚滚红尘二十年,谁最懂三毛》,《小康》,2011年第2期,第15页。]]。在一定程度上,三毛为台湾读者和大陆读者提供了相同的意义,这个意义是超越了当时社会生活的,是“超越现实生活的可能性,是三毛通过对异域风光和自己流浪生活的描写来展现的,而作为读者,我们能阅读三毛作品中的文字,然后在精神上实现超越现实的可能性。尽管对于流浪生活的书写赋予了两岸读者相同的促进作用,但其不同之处也是十分明显的。我们可以比较两岸的社会背景,此时,台湾经济繁荣,虽然处于高压的xxx统治之下,但在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方面,主要在物质上,台湾比大陆更富裕,已经形成了初具规模的都市。绝大多数台湾读者认为,三毛笔下的生活不但象征了自由,而且还通过逃脱现代秩序和反叛当下生活来表达了对如今现代社会生活的反思。当时大陆正处于拨乱反正的新时期,人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都不能得到很好的满足。此时的青年担负者寻找自我和重获信仰的重任,明天与未来都是未知数,三毛文中展现的自由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是在困顿、迷惘、不知所措的沼泽中寻求出路。两岸对于三毛的解读因为社会环境的不同而不同,因此使得两岸读者在接受三毛的表现出了显著的不同。
  二、“三毛热”现象的成因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今,从“三毛热”兴起的时间跨度之长和对“三毛热”研究的次数之少相对比,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个问题:三毛的作品深受读者爱戴,已经出现三次“三毛热”的读书潮,可对于“三毛热”的研究却出现徘徊不前的情况,鲜有人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深入挖掘“三毛热”现象的成因。这一章,我将从三方面展开,论述“三毛热”现象的成因。
  (一)“三毛热”战胜了快餐化文学  快餐化文学,换句话来说,就是指一种以追求通俗化、速成、短期流行为主要特征的文化,是一种忽视了文学创作的深厚内在积累的文化现象与文化思潮。随着社会的发展,网络走进了千家网户,快餐化文化发展迅猛,使得如今文化作品的创作在风格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作家们开始变得更加具有功利心,开始变得心浮气躁,开始追求作品的经济效益。他们往往不愿意等待自己的作品雕琢打磨完成,而是急于发表自己的作品。这样难免对自己作品的质量产生影响。  “三毛热”兴起的时代正值国内经济飞速发展,快餐化文学不断冲击着传统的文学创作,文学的概念逐渐模糊。人们忙着争名逐利,越来越少的人愿意完整的阅读完一本书。阅读已经变得不再是读者与文学作品之间的交流,而是一种消费性的行为,阅读已经成了人们消遣娱乐的一种行为,文学作品的娱乐性的功能被无限放大,而教化功能却被渐渐的淡忘。三毛的作品既满足了读者们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也在字里行间潜移默化的传达出了自己的善良博爱、对爱情的坚贞、母性的光辉和人性的真善美,表达了对于处在生活困境中人们的同情。《哑奴》中财主的身份显赫和贪得无厌,反衬出哑奴的身份卑微和心灵纯洁。《五月花》中身心的煎熬和资本家的压榨,却难以掩盖荷西与三毛相濡以沫的爱情。《哭泣的骆驼》中告密者的猥琐与背叛,对比出主人公宛若天人的美和对于爱情的坚贞;通过这些不同人物之间的对比,我们更能发现三毛所想要传达的人性美,那种无条件的爱超越了国界与意识的限制。这些情感是同时代的作品所没有的,三毛也正是凭借着这份真挚的情感打动了广大读者,使得读者对三毛笔下人物表现出的高尚人格感到震撼。三毛的作品里无处不洋溢着这种人类特有的美妙本性,这吸引了读者的眼球,使读者和作品产生了心灵上的交流,发生了情感上的共鸣。这种交流和共鸣,与三毛对于真、善、美的追求分不开。三毛的作品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如今的世风日下不代表人类美妙本性的逝去,人们的真善美还潜藏在内心深处,这种真善美的本性和三毛作品的思想发生了共鸣,人类的本性相通了。  在习惯了千篇一律的生活后,人们往往需要新鲜感的刺激,快餐化文化的出现满足了人们的需求,可是快餐化文化是以只追求量不追求质为主要特点的,一旦某些文学创作成为了时尚,大批的作者便会跟风,人们最终一定会觉得厌倦,因此这只能短时间内满足人们的需求。此时,三毛的作品大量出现,国外的生活便给了当时的人们耳目一新的感觉,三毛叙述的是读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妙景色,作品饱含着自己的真情实感,没有太多的修饰,再现原本的生活和生活中的乐事。她生前曾自豪的表示“至少我写的书各个年龄段的读者都能看。”[[[]李琪:《三毛作品及三毛形象分析》,广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4年,第16~18页。]]作品的语言平实朴素,多用白描,不加以任何人为的修饰,是绝大多数人都能看得懂并喜闻乐见的形式。  三毛作品既能使我们扩展自己的视野,更能让我们于这节奏如此快的社会中放慢自己的脚步,通过阅读,进入三毛笔下那奇妙的世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安宁,使得我们自己能够和自己的心进行一次沟通,构建一个自己独有的精神世界。并且当时正是改革开放不久,拥有与三毛一样经历并能创作与三毛作品类型相同的女性作家几乎不存在。三毛以其作品的独特性打动了那个时代的读者,战胜了快餐化文学思潮。
  (二)读者的接受方式  三毛的创作正是顺应了读者的接受方式,具有“不一样的风景”、“传奇的爱恋”、“充满冒险的流浪”、“异域文明”等内容,满足了读者求之不得的“精神方面的需要”。学者陆世清曾说,“三毛热”之所以能持续如此之久,是因为“读者被三毛描写的外国风光吸引。三毛走遍万水千山,到过绝大多数中国人从未涉足的异域,展现了异域文明,其中最突出的便是神奇的撒哈拉沙漠文化,她在精神上实现了读者踏遍千山万水的梦想,满足了读者异域冒险的好奇心。”学者林明德也认为:“三毛描绘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使得读者从窄小的井口中跳脱,开始了一种精神上的‘流浪'……三毛作品的发表,给读者一种舒畅的满足。”在当时,连出行工具都没有现代化,国门封闭,更别提出过旅游了,三毛的作品给读者提供了精神上去往异域他国的机会,用自己平实的语言抚慰了绝大多数对于异域充满向往而躁动不安的心灵,实现了读者们遥不可及的出国梦。通过三毛的作品,读者领略了沙漠的别样风情,无拘无束,与我们现代处处受到限制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透过三毛,读者们发现了摆脱千篇一律生活的可能性,得到了不一样的新鲜感;而且,我们可以用精神交流的方式,挣脱生活的枷锁,迈向撒哈拉的大漠。  一部作品,不论它思想多么深刻,内容多么精彩,情节多么曲折,如果它不被大众所理解,不被读者接受,那么它一定不会受到热读,一定会被历史所遗忘。而三毛的作品通俗易懂并且情感丰富,是读者喜闻乐见的形式。三毛也因为自己的作品雅俗共赏而自豪,认为她写的书各个年龄段的读者都能看。如:在《沙漠中的饭店》中,三毛为荷西做饭,明明是一道炖粉丝,三毛却戏弄没见过粉丝的荷西,称粉丝为“雨”,还编出来一个唯美的采“雨”的故事来唬荷西。[[[]三毛:《撒哈拉的故事》,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1年,第78~85页。]]又如《五月花》中,三毛去拉各斯(Lagos)探望荷西,眼看自己的丈夫一直被可恶的老板汉斯拖欠工资,自己还被当做免费的中国厨子,便暗自报复了一下汉斯,买了一大堆菜和厨具,谎称这都是做中国菜必备的[[[]三毛:《温柔的夜》,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1年,第54~66页。]]。不论何时,读者大多喜欢语调轻快舒缓的散文,这样的散文不但能吸引读者兴趣,而且还便于读者接受理解。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大陆一扫文革的阴霾,社会发展呈现欣欣向荣的态势,整个社会的色彩由阴郁向明朗转变,文学创作渐渐走出低谷,读者对于阅读的接受方式也由过去的不断压抑转变成开放包容。三毛此时凭借着她诙谐幽默、明朗率性的作品进入人们视线并马上取得了一席之地。三毛散文的明朗活泼与她的性格是分不开的,三毛骨子里是个渴望自由的女子,她任性、叛逆、不安分,从来不向妨碍她自由的事物妥协,她走遍万水千山,去过了世界各地,旅行中的所见所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拥有这样的经历对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读者来说,是不切实际的。三毛就好像代替了读者领略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如同读者自身经历走遍了万水千山。三毛散文中的异国风情,就如同一道刺目的光,射进了八九十年代阴郁的乌云里,给当时生活缺少激情和新意的读者带去了温暖,这些是读者渴望阅读到的,符合读者的接受方式。  而放到现代,随着社会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心中不再有信仰并且普遍不相信爱情。而三毛与荷西的浪漫爱情满足了读者对坚贞爱情的期盼,符合读者的接受方式。三毛运用自己的奇思妙想装点小屋:她在屋前栽种一株株花,把废弃的橡胶加工成坐垫,她把运送棺材的木箱改造成桌子,把别人丢弃的饮料瓶捡回来作装饰,把一个陋室装点为“全沙漠最美丽的家”。为了与荷西在一起,三毛与荷西花了数月终于准备好了材料,最后在当地友人的祝福声中举办了婚礼。三毛的生活,不仅自由自在,并且实现了许多人对于爱情和流浪的美好愿望。人们阅读三毛作品的同时,也憧憬着这样的爱情和生活。
  (三)作家本身的传奇效应  易珏在《台湾的忧伤》中说道:“倘若有人问我二十年前哪位台湾作家在中国大陆名气最高,我一定会说是三毛。”[[[]易珏:《台湾的忧伤》,《中国文化报》,2012年,第3~4页。]]诚然,三毛在东南亚地区有着很高的人气,曾多次在祖国两岸兴起“三毛热”。“三毛热”的多次出现,绝不仅仅是因为三毛的作品战胜了快餐化文学思潮,还因为三毛本身带有的传奇效应。曾担任《联合报》副刊主编多年的痖弦先生这样说过:“我做编辑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作家有这么普遍的社会影响”。[[[]小玉:《沉潜的浪漫——高信疆、痖弦说三毛》,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8年,第6页。]]三毛为何会有如此高的人气和广泛的社会影响?是因为三毛描写的域外生活不仅自由自在,而且充满着未知数,读者认定这样的生活是自己追求的目标,三毛笔下的世界满足了读者现实生活中的遗憾,这便在潜移默化中增加了三毛的传奇效应。后来,三毛在医院自杀,引起海内外的轰动,使得三毛本身的传奇效应达到另一个新的高度,这也让“三毛热”再次出现。三毛的“非正常死亡”使读者震惊,短时间内,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三毛的死讯,“三毛”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的死因无人知晓,批评者们也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三毛:《梦里花落知多少》,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1年,第65~74页。]]中,把死亡比喻成另一场出发,是这样的潇洒,她也果真没有告别,潇潇洒洒的离开了,开始了她另一场旅行。许多学者和读者对三毛自杀的原因感兴趣,纷纷推测三毛的死因,再次捧起三毛的作品。  三毛拥有强大的人格魅力,她独立自主,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她的生活方式是异于常人的。如一位读者所说:三毛拥有一股平易近人的气质,她的故事总是让你觉得亲切和新奇,读起来就停不下来,令人欲罢不能”。深受中式教育影响的我们,从小学会了忍让与顺从,听从家长们的安排,因此我们想反抗。三毛这样不同的经历能吸引每个普通人的注意,使得三毛的传奇经历被读者喜爱。三毛在作品中描写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并且使用了第一人称来叙述,使得文章更加真实可信,读者便会按照自己的情感和三毛的经历,对文本中三毛的形象进行重新构建,构建一个自己认为最合适的三毛形象:情感丰富、真诚洒脱、开朗积极、热爱冒险、富有爱心、追求自由……的一个传奇化了的女人。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三毛形象,读者将三毛本身与文本形象混淆,从中看到不同的自己,便孕育出不同的文学形象。  三毛用她传奇的一生,给读者带来温情,以平实的语言诉说着自己对生活的迷恋,读者怀念并感谢着她。对于失去了生活意义和迷惘不知所措的人,三毛以她的爱和亲身经历点化他们,让他们重新获得生活的勇气和方向。虽然三毛早早离我们而去,但是她却凭她的作品帮助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用自己充满爱的文字抚慰一个个孤单的心灵,用她对生活的热爱体现了母性的伟大和人性的美好,变成了读者心中传奇化的三毛形象。
  三、“三毛热”现象反思  “三毛热”的出现,意味着三毛有着自己独特的影响力。这是中国两岸文学发展的表现,也是两岸文化发展史中的个例。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三毛运用自己的作品达到了很好的和读者进行社会交流的目的,建立起了作家和读者之间良好的互动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实际上既有利也有弊。一方面,“三毛热”的出现推动了中国现当代女作家的创作和传记文学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出现了作家一味迎合读者和媒体的需要,使得作家的创作娱乐化,导致现代传记文学的写作中出现虚构情节过多,真实经历过少的现象。这些由“三毛热”所引起的现象值得我们去深入思考:作为生产文化产品的作家必须具有良好的文化素养,作为消费文化产品的读者必须有一定的鉴赏能力。只有这样才能推动文学向着光明的方向发展,带给读者更多的精神食粮。
  (一)“三毛热”带来的对作者、读者和批评者三者间关系的思考  通过“三毛热”我们能够了解到,对于读者而言,三毛的流浪与冒险满足了读者的好奇心,使得读者能弥补自己生活中的不足。因为这个原因,读者对三毛如此迷恋与憧憬。《撒哈拉的故事》的面世得到了一众读者的喜爱,最终形成了畅销的局面,让三毛的更多作品得以被读者阅读。此时,批评者见到三毛的作品如此畅销,便会按捺不住。有的批评者从文本出发,发表自己的看法,评析作家写作的特色,系统分析作家的作品,最后给出较为客观的批评。还有的批评者从社会发展的角度出发,表示三毛作品的畅销,是由于特定时代背景的需求,或者是经由媒体的大肆炒作,是名不符实的,以尖锐的笔端进行批评,更有甚者转而对三毛进行人身攻击。如果是这样的批评,便不具有任何价值。  从现在文学研究的趋势来看,作家作品的价值与影响力,越来越受到文学批评的影响。而在批评者的批评形成评论作品时,批评者也会希望自己的读者喜爱自己的作品,因此读者的阅读喜好也或多或少影响了批评者的写作。因而在处理作者、读者和批评者三者关系时,我们必须有规范的尺度和观念。如批评三毛的文章,是由作者、读者和批评者三者之间共同决定的。在这关系中,三者必须拥有一定的共识,如:互相尊重人格、宽容对待不同看法、认同文化的多元化发展等等,只有这样才能构造三者间稳固的关系。在文学发展的道路上,我们不能停止追求真善美的脚步,这需要我们彼此不断的沟通,求同存异。  三毛的作品总是能满足不同年龄段读者的阅读需求,因此,当读者在阅读三毛作品时,大多能从作品中发现自己追寻的事物,然后在阅读后的回味与揣摩中对自己的“接受”进行自己的艺术加工。三毛便说过:“文学创作不单单是作者的事,作品一经发表,作者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之后的工作还依赖于读者的再创造”。通过三毛的话,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作品的文学成就不仅仅是由作者的创作水平决定的,还受到广大读者再创造的影响,读者们在阅读过程中融入自己的主观情感,使得作品的思想境界上了新的台阶,因此也拔高了作者的地位。所以,许多的著名作家,他们的作品流芳百世,便是由于各个时代的读者们的再创造,这才反衬出作家的文笔和思想。所以,把文学创作理解为作者单方面的创作是不正确的。我们还应该思考作者与读者的关系,读者的再创造使得作者的作品更加深刻,促进了文学事业的繁荣,是影响文学事业的重要因素。  从“三毛热”这个文学现象出发,我们应该反思作者、读者和批评者三者间的关系,从读者和批评者这两个作品的接受者的角度出发,研究文学理论,这个角度是符合文学批评发展的趋势的。
  (二)拓展“三毛热”研究文本选择的范围  伴随着“三毛热”兴起的,还有对三毛作品研究的发展。但是自从进入新世纪以来,“三毛热”经久不衰,而对“三毛热”的研究却几乎停止,处于徘徊不前的状态,这值得我们深思。如今对“三毛热”研究大体上还是停留于对过往观点的总结与整理,大部分以《撒哈拉的故事》以及同时期的三毛在沙漠中创作的作品为主,围绕着作品的修辞特色、语言风格和博爱主题等进行研究。从八九十年代至今,许多文章都从以上角度进行研究,逐渐形成了普遍视野,这对进行“三毛热”研究来说是较为遗憾的,它限制了研究者的视野。逐渐被当前的研究模式束缚,不刨根究底,不深究“三毛热”背后的文学内涵,也不琢磨传奇效应后的社会症结。许多学者关于三毛的研究,多是以三毛在大陆发行的作品为研究文本,忽视了传记等材料的研究。连有很高文学价值的三毛与父母的信件也被学者们忽视了,更不用提起剧本《滚滚红尘》和一系列三毛的演讲稿了。多数情况下的“三毛热”研究,并未有具体可用的资料拿来使用,多是学者们的主观猜测和一面之词。就好像在研究三毛的流浪生活时,学者们总是强调三毛的流浪意识,却从未在意三毛认为的流浪是什么。三毛在一次访谈中这样说道:“因为我在这个地方已经没事情做了,而且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我会找其他地方,去做事或者学习,因此我的流浪是由生活所迫。”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现在的许多理论都很难站得住脚,对于“三毛热”的研究我们还任重道远。  我们需要扩展研究的视野,跨越当下这停滞不前的鸿沟,迈向新阶段。  首先在文本选择上,我们能够拓展对“三毛热”研究的领域。至今大部分研究的对象是三毛旅居撒哈拉时的作品,对三毛在离开撒哈拉沙漠后的作品研究的较少。并且,除了散文作品,三毛还有其他类型的创作,如:歌词《远方》、《那人》和《橄榄树》,影视剧本《滚滚红尘》等等一系列的作品。这些作品鲜有学者进行研究。仅仅只有少数几人将他们作为研究的对象,研究三毛剧本的有林蔡冰的:《三毛和<滚滚红尘>》、郝丽梅和陈畅的《滚滚红尘的边缘人—从文本探求三毛的内心真实形态》等,都从台词和三毛现实生活中的经历来研究三毛的创作心理,得出了三毛内心的敏感与脆弱的结论。研究三毛的歌词的只有张炜珏的《三毛歌词创作与台湾“现代民歌运动”》1篇,这篇文章将三毛的歌词放在台湾现代民歌运动中来看,研究了三毛歌词带有现代民歌的特点,并分析了三毛歌词的特点。所以三毛还有很多的作品值得我们去研究,批评者还有很大的选择文本的余地。  其次在三毛创作心理上,我们还有许多地方值得研究。三毛的散文大部分采用第一人称来诉说,描写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物,带有鲜明的自传性质。因此,在研究三毛时,众多学者往往围绕三毛自身形象和情感思想来写。又因为三毛拥有大批书迷,许多人为三毛做传,他们的传记内容缺少严密考证且大部分以作品内容摘抄为主等,简单把文本内容与自己的感悟相加,得出三毛热爱冒险具有博爱精神等品质。这样的不能够深入分析三毛创作心理的文章是无法体现三毛心理的复杂性的。  最后,在研究三毛被读者接受的历程时,我们还缺少深入研究。两岸的“三毛热”促进三毛名气大增,书迷们崇拜三毛,创作了许多和三毛有关的文本,如读后感、杂谈、作家生平介绍和大量的随笔等等。三毛本人也十分重视与读者的交流,根据三毛与读者的互动整理而成了《谈心》与《亲爱的三毛》。此外还有三毛接受媒体或读者采访的材料,这些都是值得广大学者研究的重要材料,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可这些现如今并没有得到我们很好的研究。  综述,“三毛热”还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去探讨,三毛还有众多作品值得我们研究,我们应该好好反思“三毛热”的成因,探究三毛在中国大陆的接受历程,以达到更好的研究“三毛热”这一文学现象的目的。
  结语  三毛作品的凭着真情实感、异域风情和通俗易懂打动了读者,但是仅仅因为这几点还不足以成为经典。三毛在作品中用第一人称来诉说自身的经历、异域风光以及爱情故事,使得不同时代的读者在受到他们当时的社会风气的影响时,在阅读时都能与文本发生共鸣,从而构建自己的三毛形象并将自己所认为的形象等同于三毛本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读者喜爱,多是对三毛笔下国外生活的好奇,满足了当时读者的好奇心。九十年代,因为三毛的突然死亡,人们开始谈论三毛,此时更多的是谈论三毛死亡的原因和她的生活经历而不是她的作品,使得三毛的形象传奇化,她的形象被重新建构,成为了一个为了流浪而流浪的人,这和三毛真实的形象是有出入的。新世纪至今,由于社会各方面的发展,三毛的形象则变成了大多数青年的偶像,向往着和三毛一样追寻自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三毛的文本是固定的,但各个时代的读者总能从中领悟不同的东西,获得新的收获,这使得三毛的作品脱离了纸张的束缚,成为一种精神的存在。这种存在方式使得三毛俘获了大批读者,而且这些不同时代的读者从同一本三毛的作品里领悟出不同的道理,有人感悟于三毛的博爱;有人憧憬三毛的自由生活;有人感慨三毛的流浪。三毛本人也从一个率性而为的人,渐渐转变成了一个积极回应读者和社会期待的人。虽然三毛受到众多读者的崇拜,但是同时也受到了许多批评者的批评和指责,批评三毛文章缺少深度和过于自恋。无论褒贬,接受还是批评,亦或是,是否接受三毛的作品,这些都表现了作者、读者、批评者三者间都是密切相关的,作者创作作品,读者消费作品并反作用于作者。通过三者的关系从而才能揭示“三毛热”这个文学现象,体现三毛作品的文学内涵,但是,现在中国大陆对这方面的研究有所缺少,这值得我们去做进一步的深入探讨。
  参考文献  [1]华言.三毛一生命的绝唱[M].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1.  [2]秋野冬日.哭泣的黄玫瑰[M].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1.  [3]潘向黎.阅读大地的女人一三毛传奇[M].台北:业强出版社,1992.  [4]张大春.张大春的文学意见[M].台北:远流出版社,1992.  [5]刘登翰.台湾文学史[M].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1993.  [6]古远清.台湾当代文学理论批评史[M].武汉:武汉出版社,1994.  [7]马中欣.三毛真相[M].北京:西苑出版社,1998.  [8]李琪.三毛作品及三毛形象分析[D].广西师范大学,2004.  [9]张默芸.台湾女作家三毛创作简论[J].福建论坛,1983.  [10]黎慧强“三毛热”文学现象的思考[J].魅力中国,2009.  [11]潘翌辰.大众热读与阐释相对停滞《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18  [12]周倩倩.大陆学术界的三毛研究综述[J].南京晓庄学院学报,2012(01):90-96.  [13]王佳欢.撒哈拉的温度——谈“三毛热”现象[J].名作欣赏:中旬,2017(2):2-2.  [14]钱虹.三毛的“故事”阅读的误区——兼谈三毛作品的文体及其读者的接受[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1992(04):89-97.  [15]钱虹.用生命浇灌梦中的“橄榄树”——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历程及其作品的阅读接受[J].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06):102-107.  [16]何伟.巧用书信体,灵活多变抒心声[J].简妙作文:中学版,2018(5):5-5.  [17]王嘉彤.三毛的人生经历对其创作的影响[J].青春岁月,2015(5):2-2.  [18]陈敏.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评三毛的创作影响及其作品的阅读接受[J].福建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4(05):9-10.下载提示:1、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文章版权申述”(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18735597641(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2、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投稿,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原创文章,作者:写文章小能手,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sbvv.cn/chachong/13838.html,}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改革文学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