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玩游戏大家都讨厌闪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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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之梦为标题的章节都是以前世第三视角展开的叙述,是本文的前传,请勿与正文混淆】

 【主伦克,有一句话蒙克】

请确认自己的抗毒性,如有不适请立即右转,取关、拉黑随意。

伦纳德.米切尔在发呆。

葬礼,白色的花,哀悼的人群,沉闷窒息的丧服,怀念悔恨的哭声,还有阴沉的,笼罩着整个廷根的大雨,铁灰色的雨幕压下来,几乎要摧折人的脊梁。

葬礼,又是葬礼,年轻的,年老的,幸福的和不幸的,卑鄙的和高尚的,所有人都静静躺在四尺见方的小黑匣子里,被埋葬并遗忘。

廷根总是下雨,米切尔也不是第一次失去生命中珍贵的人,但这一次的打击太惨重,他年轻的心还承载不起。

廷根在这一周已经有过太多葬礼了,尽管有英雄和教会及时挺身而出,人命仍像是狂风中的稻草,纷纷倒下,又像是烈火中焚烧的纸片,卷曲而破碎,零落满地。

人,美丽的,丑陋的,高尚的,卑鄙的人,整整齐齐的躺在六尺见方的墓穴里。他们肢体健全,被糠或木屑一类的填充物塞的丰满充实,还被涂抹的面色红润,活像代售的假人,整齐的像酒窖里罗列的瓶子,一排排的罗列在新翻修出的墓园里。

这些是幸运的人,他们比较有钱,亲友们也更执着而有力,能从骇人的尸堆中翻出他们的尸体,还能找到为他们整理遗容的人,免的他们以一副肉口袋似的姿态前往冥府,并送上一口合适的棺材和标识的墓碑,供后人哀悼。

更加贫苦和无所依靠的人只能选择火化,还有一些碎的七零八落的倒霉蛋,天知道他们生前究竟是什么人,只好一并送往焚化炉。火焰彻夜燃烧,骨灰堆积如山,按人的份量装入木盒里,摞在教堂的墙边,这些生前穷困潦倒的人可算是被优待了一回。两种人只隔了薄薄的一道墙,一同享受着教堂里彻夜不息的弥撒,回荡在墓地上空的哭声是一样的,正如这不歇的暴雨一般。

今天是的克莱恩的葬礼,来访宾客格外的多,他是廷根的英雄。

托哨兵敏锐的感官的福,米切尔现在能听见雨水落在草地上的声音,史密斯夫妇接送宾客的声音,科恩黎和洛耀和殡仪人小声争论的声音,响成一片,仿佛一出黑色幽默的交响乐。

构成这一切的核心是一口小小的,黑檀打造的棺材,它就那样顽固地停留在伦纳德的视网膜上,像一个黑漆漆的洞。

就像一个漆黑的、深邃的漩涡,汲取着这所房子里曾存在过的一切美好之物。

他听见铁锹翻土的声音,很轻,暴雨将草皮毁的一塌糊涂,为了防止墓穴被雨水倒灌,科恩黎和洛耀希望他们能用些防水的好料,吝啬的殡仪人刻薄的回敬他们可以动用自己的神奇戏法,否则就加双倍的钱。

‘又一个迷信纯粹派那一套胡言乱语的疯子’米切尔先生麻木的想,‘这种生物为何越来越多?’

那场爆炸足以覆盖整个廷根,如果没有非凡者,这里的人根本活不到现在……

还有克莱恩……克莱恩……

他麻木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一张轻飘飘的信落在地上,像一瓣凋零的花。

一只涂着靛蓝色指甲油的女性手掌抢先一步将信纸拾起,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还细心的用一个空白的相框把它压好,防止穿堂而过的狂风将它吹走。

“你得振作起来,米切尔。”女人严厉的说,“莫雷蒂花了大力气救你,不是为了看你一团烂泥似的瘫在这儿的。”

他的眼珠简直像木雕的一样难以转动,又或者那口棺材有什么魔力,勒令祂必须一秒不错的盯着它看,仿佛要用视线在上面打出洞来。

“我会的,女士。”米切尔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难以想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空洞而干涩,像木偶在用关节说话。

“你会什么?”女人的声音毫不留情,像一场劈头盖脸的暴雨,“橱柜是空的,到处是酒瓶子,老帕列斯生前精心呵护的地毯和油画上都是污渍,光是清理它们就要一大笔钱。篮子里的菜全烂了,翻遍整个房子只能找到发潮的饼干和快要过期的牛奶,你的煎锅上已经有蜘蛛在结网了。”

哦,这倒是很具有生活气息的谈话,现实惨淡的像老房子被雨水和青苔裹住的外墙,尖叫着督促他,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中醒来。

伦纳德梦醒似的睁开眼睛,细细打量着自己居住了二十多年的住处,仿佛一只被女主人揪住耳朵,提在手上面对现实的蠢兔子。

’这不可能是我家。’伦纳德呆滞的想,‘我家没有这么冷,这么空……克莱恩和老头都是很爱干净的人,他们不会呆在这么脏乱的房间里……’

猛然间,仿佛无形的巨锤从天而降,砸的他头昏目眩,房间里的大象由虚幻转为现实,他被大象的身躯挤到墙边,难以呼吸——

这里当然空旷又杂乱,因为精心呵护过这里的老人和爱人已先后离世,长眠于六尺之下。

邓恩注意到了这一头的动静,匆匆赶了过来。

他的一只手臂还裹着石膏吊在胸前,不好去拉大着肚子的戴莉,只好一堵墙似的拦在两人中间,推着新婚的妻子离开。

“别激动,亲爱的,当心动了胎气……伦纳德只是需要点时间。”邓恩好声好气的劝慰妻子之余,不忘冲门口叫了一声:“老尼尔,你来劝劝他。”

“如果你不打算饿死自己,就起来吃点东西。”老尼尔浑浊的红眼睛凑了过来,一并凑过来的还有一块热气腾腾的鸡肉三明治。

“给,尝尝我的手艺,莎莉丝特的把这门独家手艺交给了我,别人都说我学的不错。”老尼尔一只手扶着腰,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我可怜的、早逝的未婚妻,莎莉丝特小宝贝,她愚蠢的丈夫到底没能救下她。我看最迟今年的冬礼节,不成器的尼尔就要带着他的小把戏去天国与她重逢喽。”

老人的话终于激起了伦纳德的一点反应。

“别这么说,老尼尔。”他的声音干涩的要命,“你会长命百岁的。”

“我看自己这把老骨头是坚持不到那时候啦!”老尼尔很洒脱的拍了拍伦纳德的肩膀,“谁年轻时没犯下点追悔莫及的事,错过些美好珍贵的人呢?我们忏悔的方式就是要连他们的份儿一起活下去啊。”

他强硬的将三明治和滚烫的咖啡塞到伦纳德手心,“吃,好小子,你的嗓子和吞了沙子一样难听,在这里好好饱餐一顿,和他告个别,然后就把这事埋在心里吧。”

“别以为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伤过心,莎莉丝特刚走那会儿,我比你还要寻死觅活呢,还捣鼓什么能复活亡灵的生命炼成仪式,差点把队长和自己都搭进去……混账的连我的小宝贝都看不下去了,特地来梦里鼓励我。”老尼尔摘下自己的毡帽,嘿嘿直笑,“她告诉我,要想见她,就要把这辈子完整、安逸的过下去,最好等到七老八十,头发白了,牙齿稀疏,儿孙满堂的时候再来找她。”

老尼尔笑的像个少年,“她也不想想,哪里还有和她一样美丽的小姑娘呢?”

伦纳德配合的笑了笑,虽然实际效果更像是牙痛。

‘还是很不一样的。’他对自己说。

老尼尔和早逝的未婚妻恩爱非常,互相了解,哪怕他们之间的距离从石榴街的2个相邻的门牌号,变成薄薄的一层墓土和近五十年的悠悠岁月,也不能抵消他们之间绵长的思念。

而他与克莱恩的距离就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看似亲昵,实际上还不如咖啡馆里共享了一张桌子的顾客和猫。

顾客会逗猫开心,喂猫各式各样的小点心,还会和猫讨论报纸上的头条新闻,从银行家破产到经济大萧条对国际形势的冲击,而猫只需要让出柔软的腹部和粉嫩的爪子,并用他会说话的大眼睛凝视着顾客就足够了。

从前他以为自己是那个顾客,照料着小小的,柔软的,喜欢吃甜食和晒太阳的猫,仗着自己有过一位卓有见识的抚养人,对着生活在一个小小的咖啡馆里的猫大放厥词,并沾沾自喜。

可是死亡,突如其来的死亡,撕破了这一切假象。

他才是那只愚蠢的,虚弱的,只知道吃和睡的蠢猫。

那一天,整个廷根都像被一层无形的塑料布裹了起来,他的灵性高速流失,很快就虚弱的犹如等着下锅的小动物。教会来援的非凡者也受到了同等的压制,至少往下掉了一个序列。

那个领头的人说……说……

“多么可笑!大名鼎鼎的战争向导,纵横五海的疯狂猎人,格尔曼.斯帕罗先生,居然也想过这种平静生活!”

“太大意了,也太傲慢了!格尔曼.斯帕罗!你甚至连自己的武器都没带在身上!”

“你的队友呢?你的武器呢?你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疯狂与斗志呢?那些令人作呕的强大仰慕者呢?”

“难道就是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的东西吗?”

“看样子我们可以在战绩上增添光辉的一页了!”他的同伴以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夜枭似的声音尖笑道,“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以谨慎和战术指挥闻名遐迩的斯帕罗先生,连一只秘偶都没带在身边!”

“他们说你对战争和杀戮产生了厌倦,甘愿与皇室的情人分手,净身出户,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隐居起来。”那个女人嘲弄道,“我当时居然揍了提供情报的线人,怒斥他满嘴的疯话!”

“告诉我,先生,你还记得这么给子弹上膛吗?还是你已经老得路都走不动了,离不开那根支撑你的拐棍?”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多么荣幸啊!”

全身包裹在斗篷里的神秘人是一行人中相对平静的,“真是个好消息,黑暗天幕毕竟无法对天使阶级的存在产生太大效果。”

“我们都以为,你隐姓埋名在外,必然在准备晋升的仪式,我们甚至做好了应战一位奇迹师的准备。”

“不得不说,我很失望。”斗篷人的声音近乎耳语,却又清晰可闻,“花费了那么多心血,结果却是九打一的一场围攻。”

“结局已然注定,被压制成诡法师的你,是对付不了我们九个人的。”

可对面实际上至少有四十余人!①

伦纳德当时急的上火,却无能为力,甚至顾不得领会克莱恩示意他撤退的手势,一个劲儿的想把他往教堂里拖,甚至用上自己那点幼稚到可怜的信息素去影响他。

他的努力当然是无效的,说到底,克莱恩与他也只是信息素非常契合的陌生人罢了,他们之间有关一小段平静的治疗时光,但克莱恩从未表现出接受他的爱慕之情,伦纳德.米切尔不过是神秘的莫雷蒂先生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充其量是特别黏人的一位。

克莱恩的唯一回复,就是以举起了那只短杖,仿佛握着一把剑。

那确实是一把长剑,漆黑的手杖无声的从中间断开,露出一柄样式奇特的短剑,克莱恩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敲打,它便在那人掌心化作一柄怪诞的手枪。

杖中藏剑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托那个在贝克兰德闹出了大乱子的咨询侦探霍尔莫斯②的福,现在不少绅士都会定制这样一把仗剑,但是从对面的反应开来看,克莱恩的武器可谓大名鼎鼎,伦纳德甚至注意到有几个雇佣军打扮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克莱恩把武器藏在一把可以变形的手杖里?

伦纳德猛然注意到,除了九个围攻克莱恩的人,其他在他们方才说话时就快速包抄过来,堵死了一切可能的退路。

他方才的犹疑,将自己也困入了死地。

“不要给祂逃离的余地,否则我们的宗族将死无葬身之地!”领头人咆哮道,“丧钟就要响起,这一次是属于你的!”

伦纳德咀嚼着老尼尔的三明治,大口大口往喉咙李灌水,仿佛想要吞咽自己的愤怒。

宗族这个说法很奇怪,那些人在嘲弄克莱恩时有奇怪的口音,听起来像那些神秘莫测的东洲人。

这些人拒不信仰任何一位西境的正神,也对那些稀奇古怪的邪神和衰微的古神不感兴趣,他们信奉的只有那位被正神教会称为“诡秘之主”的存在,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在那之后就是混战,他只能记得枪声、怒骂声,还有被人带着高速移动造成的晕眩,那绝不可能是在高墙上转挪腾移造成的,而是无数次环尾相扣的超短距离传送,伴随着无数恶毒的法术灵光和匕首挥动时的风声。

那是一场短兵相接的非凡战斗,他是在场上唯一手足无措,狼狈不堪的人。

克莱恩几乎是一个人对战一只全副武装的特种作战队,可就连伦纳德都看得出来,他稳占上风。

雇佣兵们的子弹在无故失效,很快死于半神战斗的余波,但伦纳德已经被视为克莱恩重要的附庸,无法脱离战场。克莱恩一只手抓着他躲避,一只手接下偷袭者的猛攻,轻巧的就像接住一阵狂风中的落叶。

伦纳德只能确定他被击中了不止一次,但老头留下的非凡物品总能及时偷走他致命的伤口。

他甚至看不清克莱恩回击的方式,那些气势汹汹的偷袭者的动作无一不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僵,仿佛被无形的傀儡线捆住了腿脚,最后掉过头去偷袭曾经的同伴。

就像一场华丽而致命的演出。

那些凶残的袭击者为了打断克莱恩的舞步,不惜偷袭周围的居民,摧毁房屋,点燃街道,甚至有一个红发的女人,被打掉了面罩后,竟然弄出了一阵小小的火流星。

他就是那一刻被克莱恩远远地抛了出去,直接丢进了黑夜教堂内部,而克莱恩就在那些赤红的陨石上,跳跃闪现,直到将那个女人枭首,女人的长发在重力作用下拉的笔直,仿佛是一颗黯淡的火星。

克莱恩直到此时才终于停了下来,他……祂站在一颗停滞的陨石上,疑惑的四处巡视,似乎诧异于这场闹剧的虎头蛇尾。

伦纳德仔细回想克莱恩的神情,祂似乎遇见了什么比袭击更麻烦的事,眉头紧锁。

那时候伦纳德只顾得和教堂前的人一起欢呼,他甚至盘算着,等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下来,一定要当众给他一个吻,那样热烈的氛围下,克莱恩一定不会继续以模棱两可的话拒绝他的求婚……

暴雨倾盆而下,仿佛天穹被撕了个口子,甚至夹杂着零星的冰雹。

这很不正常,夏天的最后一波热浪才刚刚退去,无论如何都不该下起这种连绵多日的冷雨,仿佛将整个廷根都从有形的世界中剥离出来一样。

尽管伦纳德现在正笼罩在撕心裂肺的悔恨和悲痛中,敏锐的直觉仍提醒着他,这不正常。

必然有黑夜教会以外的高阶非凡者插手了这里,风暴……还是战争?

伦纳德对非凡能力并非一无所知,老头曾是非凡界顶尖的大人物之一,即使落魄,祂指缝间露出的知识都足以让伦纳德凌驾于一众野生非凡者之上。

老头和克莱恩非常熟悉,他们第一次初遇……不,那只是克莱恩和他的初遇,老头必定和克莱恩交情匪浅,祂曾透露过,一位仇人夺走了祂的力量,祂若是不想家族的子孙被那个仇敌绞杀殆尽,毕生都只能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苟活,甚至不久后还要像一个人类那样老死。

祂也严厉的警告伦纳德,祂被禁止培养新的非凡者继承人,除非伦纳德想加入祂被追杀的族人,否则永远不准服用魔药。

‘老头,你的好心到底还是白费了。’伦纳德自嘲道,‘我已经是一位精神系的非凡者了。’

‘而且,我不会放弃复仇的机会的。’

冰冷的银戒仿佛要咬掉他的无名指,戒指内圈那个被铭刻的名字烙铁一样折磨着他。

克莱恩.莫雷蒂死于一场卑鄙的谋杀。

在结束了一场万众瞩目的包围战后,克莱恩.莫雷蒂以传奇雇佣兵格尔曼.斯帕罗的身份,接管了廷根市非凡者的指挥权。

“这场袭击还没有结束。”祂的声音简短有力,没有分给伦纳德和欢呼的人群一个眼神。

“袭击者动用某种未知手段削弱了我的感知,这不是他们的主力。”克莱恩的面色比被围攻时还要严肃,“最大的攻击还没有来。”

欢欣鼓舞的气氛结了冰一样凝滞下来。

伦纳德见到的最后一面,就是克莱恩在雨中渐行渐远的身影。

那群身份不明的偷袭者动用了前所未有的武器——音爆弹。

这是种专门针对非凡者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启动它甚至用不着非凡能力 的介入,只需要一群不起眼的技术性人才。

他们丧心病狂的在廷根埋下了两枚音爆弹,分别位于廷根的东西两极,当袭击者的布置完全暴露时,只剩下最后十五分钟的倒计时。

克莱恩本能立即召唤一位天使级的投影前来助阵,但祂的力量已濒临干涸,在黑暗天幕的压制下,难以使用任何古代学者的能力,而遏制所有人非凡能力的黑暗天幕在廷根的最北端,要拆除它起码需要一位天使级的非凡者,但所有黑夜教会的天使都被困在了前线。

万幸,永恒烈阳教会的大主教就在附近,正火速赶来,必然能赶在炸弹引爆前破除封锁。

音爆弹的拆除不算复杂,但必须要有专业人士的指点,克莱恩被迫与教会的主力分道扬镳,与因斯.赞格威尔为首的几个高端非凡者结伴,去拆除其中一枚。

城西的那枚音爆弹最终还是被引爆了。

他们赶到现场时,只看见了被圣者极力束缚后的爆炸现场,还有死去的克莱恩.莫雷蒂。

一柄银色的短剑插在祂的心脏处,无声地阐释着祂的死因。

那是黑夜教会的强力封印物之一,作用是……遏制非凡能力和汲取生命。

黑夜教会当即宣布了因斯.赞格威尔的叛逃,并下发了有史以来最严苛的通缉令,据伦纳德所知,这是开战以来,首位公然投敌的半神。

“我会为你复仇的。”默默无闻的诗人在暴雨中,对着情人的墓碑起誓。

诗人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他不知道克莱恩留给他的是一封诀别的信,不知道黑夜教会的半数高层都遭遇了围攻,整个鲁恩在愈发动荡的神战中摇摇欲坠,战火一路蔓延到他们的故乡,更不知道在克莱恩遇害的同一天,以永恒烈阳为首的三大天使正式判离光辉之主,宣布独立,远隔重洋的瑟维尔陷入内战。

“去吧,孩子,是道别是时候了。”老尼尔悄声劝他,“小莫雷蒂的亲人都在战争中失去了联络,你需要代替他们的位置。”

如果那天的一切就此结束,倒也不失为一个悲痛但值得怀念的下午,伦纳德一生中最重要的挚友都云集于此,他们伤痕累累的聚集在一起,悼念他的爱人。

但命运是一场颠三倒四的闹剧,每个人都是舞台上挣扎的观众,演给别人也粉饰自己。

一声爆炸似的巨响后,伦纳德被突如其来的伟力按倒在地,铁钳似的手指扼住他的咽喉,几乎要掐断他的喉骨。

“我的爱人,祂去了哪!!!”

上位者的怒火几乎令雨水浸透的墓地烧灼起来。

“谁是你的爱人……”伦纳德几乎要困惑了,可惜他脖子上的力道根本不可能让他开口说话,他只能在脑海里回复:

“这只是我妻子的……葬礼。”

祂在这个卑鄙的窃贼手上看见了一枚银色的戒指。

和克莱恩右手无名指上的陌生戒指如出一辙。

伦纳德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一个男人狂怒的脸。

似乎有乌鸦一样的东西,从他的影子里爬出来。

伦纳德极力睁开双眼,看见了火焰一样的颜色。

“看在一切神圣的爱的份上,能让他闭嘴吗?”

一个冷静的男声吩咐道,“搭把手,不然阿蒙会生撕了这里的活人,从这个倒霉蛋开始。”

①正常的作战小队应该是七八个人,这里的主要行动人是九个拖住克莱恩的半神,剩余的偷袭者都是掩人耳目的炮灰。

②霍尔莫斯是福尔摩斯的另一种翻译,那个侦探其实也是小克,可以视为传言中的名字走了样。

【廷根的夏天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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