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不安人是什么电影

被《旺达与幻视》深深震撼之后,有谁不期待第二个亮相的《猎鹰与冬兵》呢?

凯文·费奇和漫威,玩电影宇宙玩得溜,转战电视剧也把观众拿捏得死死的。

就在明天(3月19日),漫威双人相声剧《猎鹰与冬兵》登陆Disney+,开始新一轮的集粉游戏。

Ifeng电影北美特约记者 Maggie Ma,已经提前观看了第一集!

并参与采访了两位主角安东尼·麦凯和塞巴斯蒂安·斯坦,以及导演卡莉·斯考格兰德、编剧马尔科姆·斯佩尔曼和制片人凯文·费奇。

猎鹰与冬兵发生了许多变化,漫威宇宙中的12秒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美队3》中的老朋友卷土重来,《黑寡妇》的情节可能也会在此剧中有所体现。

猎鹰的翅膀变了,冬兵交了新朋友

Q:本剧中开始时,猎鹰和冬兵处在什么样的阶段?

安东尼·麦凯:本剧紧接着“化灰”逆转,世界正在试图从这场变故中恢复过来。

猎鹰并没有做好准备接下美队的身份,这个剧也会让人们看到背后的原因。

他之所以加盟复联是因为欣赏美队,希望帮助美队,并与之并肩作战。然而,现在没有了这个精神领袖和好友,他突然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下去。

而且作为非裔,他总觉得自己虽然希望效忠于这个国家,却无法真的代表这个国家,更没办法抗下美队的重任。

塞巴斯蒂安·斯坦:巴基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和唯一的亲人,而且他无法习惯现在的生活。因为过去很多年,他都一直在战斗,没有停歇,现在突然停下来了,反而令他很不安。

而且巴基的问题是,他记得所有他杀的人、犯下的错误,因此也很难从阴影中走出来。

如果他想重新做人,就必须要面对过去,纠正一些错误、弥补遗憾,比如去帮助和抚慰曾伤害过的人。

与此同时,他在接受心理治疗,并试图去跟着现代人的脚步。

Q:从动作戏的拍摄角度来说,拍摄这部剧集与电影有什么区别?

安东尼:区别不大,我们依然与之前的团队合作,做同样的准备和训练,也有优秀的替身。

但不同的是,我的特效翅膀一直在进化。目前的翅膀与我在《美国队长2》登场时已经有了很大不同,视觉上绝对更酷了。

只不过拍摄时我感受不到,但每次看到特效后的成果都大吃一惊!

塞巴斯蒂安:我的戏份当然变多了,还有台词也很多,一开始把我“吓坏了”。你们都知道,以前巴基不怎么说话的,而现在他不仅话多了,还有了幽默感!

Q:你们之间的友谊和平时的互动对准备这个角色有什么帮助?

塞巴斯蒂安:安东尼·麦凯对我的影响一直很大,我已经习惯了和他相处。虽然我们有很多不同,但却私下相处愉快,这为两个角色的塑造做了充分铺垫。

观众和编剧正是看到我俩的关系,才有信心让我们的故事继续下去。

安东尼:我平时经常会代表塞巴斯蒂安说话,很抱歉,我就是忍不住,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塞巴斯蒂安:我只想告诉大家,安东尼·麦凯没有穿裤子(线上采访)!

安东尼:连这个你也说!你今天的衬衫为什么这么花?

Q:这次我们将对猎鹰和冬兵有哪些新的认识呢?

安东尼:观众将更多地了解山姆的背景,他是来自新奥尔良,这么巧,跟我一样。

我当初还建议,既然是来自这里,一定要在镜头前让山姆吃小龙虾!可是不知道是谁把我这个主意给拒绝了。

观众会看到他的家人,他遭遇的经济困难、种族歧视。

塞巴斯蒂安:除了幽默感之外,观众会看到巴基在慢慢地被治愈,他开始懂得控制自己的行为,也试图结交新的朋友。

他还得捡起之前的约会技巧。之前人们只看到他与史蒂夫的相处,但现在他会主动与其他人交流了。但他对人依然有信任危机。

Q:漫威现在宣布了很多新的剧集,你们最期待看到哪部?或哪个超级英雄角色?

塞巴斯蒂安:奥斯卡·伊萨克主演的《月光骑士》(Moon Knight)听起来挺有趣的。

安东尼:我想看《女浩克》(She Hulk)!另外,我想客串《刀锋战士》(Blade)。凯文费吉,听到了没?请让我客串《刀锋战士》吧!哪怕只有一句台词也行!

Q:剧中普通人见到超级英雄要合影,你们生活中是不是也常常遇到?

塞巴斯蒂安: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空乘人员给了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瓦坎达万岁!”还向我比划了瓦坎达的手势,并给予了我很好的空乘服务,我好感动。

安东尼:常常有男性见到我就开始学那句“看你左边!”(On your left!)有一次我还真的遇到了优待,当时我去餐厅但没有订位,服务员认出我是演员,立刻给了我一个桌子。

这是《复联4》之后的混乱世界

Q:准备这部剧集与筹备一部电影的区别在哪里?

导演卡莉·斯考格兰德:最初漫威接洽我时,就跟我说这是一部六个小时的电影,我就是按照六小时的电影去拍的,只不过切开播放而已。

Q:如何找到这部剧集的风格和定位?

编剧马尔科姆·斯佩尔曼:《美队3》里有一个经典桥段,山姆与巴基坐在车里,巴基让山姆挪一下座位,但山姆不肯。

那短短12秒让很多观众津津乐道,让所有人看到这两个角色组队一定很有趣!

短短12秒,我们就可以构想出这两个人搭档的画面,基本上符合警探二人组那类的电影(Buddy cop film),一唱一和,明明个性不同但又必须要合作。基本上这就是我们的灵感来源。

而且安东尼和塞巴斯蒂安本身就是好友,他们俩之间的相处赋予两个角色真实可信的化学反应,十分有说服力。

导演:我们这部很现实,使用了大量的实景拍摄,而且是去了很多国家。

在镜头运用和动作戏上也追求真实感、带入感,让观众感觉一切都更为真实可信。

Q:观众可以期待看到哪些内容?

编剧:本剧将很现实地描述《复联4》之后世界陷入的混乱和危机。周围的人都因为“化灰”受到了影响,很多人失业,也没有办法向银行贷款。

山姆的非裔文化背景将在片中有更多展示。

巴基作为一个精神病人,依然没有被治愈,但我们会看到他的成长和变化。

也会看到这位106岁的老人,如何适应现代社会。他依然在用翻盖手机,言行也比较传统。

而山姆则给予他很多挑战,让他觉得厌烦,但又不得不接受他,并与之合作。

Q:莎伦·卡特和泽莫在剧集登场时与过去的区别是什么?

编剧:之前我们最后见到莎伦·卡特是在《美国队长3》中,她帮助美队与猎鹰拿回了盾牌和翅膀,但这也将使她陷入麻烦。

这次我们会看到她过去几年都经历了什么。她已不再是特工,虽然看起来还是一样,但其实更加成熟、复杂、叛逆,个性也会更加泼辣。

泽莫之前一直在监狱里,但他依然很憎恨超级英雄,并会用自己的力量继续证明超级英雄的存在弊大于利。

Q:新的美国队长约翰·沃克(John F. Walker)是个怎样的人物?

编剧:约翰·沃克是一个资深的军人,他的确很希望获得人们的赏识和认可,但又比较心高气傲。我们会看到他如何因此转变成另一个人,又将如何寻找自我救赎。

漫威宇宙主理人凯文·费奇打太极环节

Q:《猎鹰与冬兵》会对漫威的其他故事和角色产生影响吗?

很可能。但不是说影响大到会导致地球毁灭那样。我们也不一定要去满足每个粉丝的幻想和理论。我们以漫画为蓝本,但会有取舍。

Q:剧集里会有其他惊喜角色客串吗?老角色或新角色突然出现?

会有很多惊喜,但你要继续看下去才知道。很多粉丝会想得比较多,比如《旺达幻视》里莫妮卡·兰博提到一个航天工程师,很多人对此的猜测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暗示这个工程师并不是网友说的《神奇四侠》里的神奇先生)

费奇:与筹备电影时一样,如果拍续集肯定有的拍,但不会很早就筹备。我们要看播出的反响。大部分剧集都会与电影或其他剧集有关联。有的角色会在电影中继续他们的旅程,也可能再次回归剧集。

Q:九头蛇、神盾局这样的组织还可能再次于这部剧集中出现吗?

这类组织在漫画中有很大的作用,就算是这俩不再出现,也会有类似的组织出来。

Q:您会不会觉得未来几部电影和剧集都会围绕《复联4》化灰逆转这个结局展开?

费奇:是的,《复联4》对漫威宇宙的影响很大,未来很多作品中观众都会看到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去应付发生的一切。

无论是失去了亲人朋友,还是失去了五年时间导致的问题,或是因为这五年世界的变化催生了新的敌人。这确实是很多角色故事线的新起点。

从第一集来看,猎鹰获得了更多戏份,完整展示了他的空中作战技巧,也让观众首次看到他的家庭状况。

冬兵剪掉了长发,穿上了体面合身的衣服,个性也温和了很多。甚至重新拾起了以前的幽默诙谐,开始与别人聊天、开玩笑。

对于喜爱这俩角色的观众来说,这是一次了解他们的好机会。一位大家熟悉的老角色也会在第一集露面。

根据已经曝光的剧照,漫画角色战星(Battlestar,原名Lemar Hoskins)也将在本剧登场,由非裔演员Clé Bennett出演。他将成为新美国队长约翰·沃克的帮手,同样是一名超级战士。

目前出现的“邪恶势力”是一伙反叛军,他们是在化灰五年期间形成的民间组织,不希望受到政府控制。

虽然关于这个组织的背景尚不清楚,但他们具有类似美国队长和冬兵那样的打斗能力。

《美国队长3》中,泽莫曾说他去寻找更多类似的超级战士,但发现制作出的超级战士都被杀害了。我们在预告中看到,冬兵与猎鹰找到了泽莫,并跟随他去了另一个犯罪城市马德里坡(Madripoor)。

马德里坡在漫画中的地理位置类似新加坡,是一个港口城市,但贫富差距巨大,也不受联合国的控制,有很多秘密犯罪组织在此扎根,也许逃亡多年的莎伦·卡特也藏身于此。

加上目前所公布的内容、卡司,《猎鹰与冬兵》很可能会探讨漫画中有关雷霆战队(TheThunderbolts )的故事线,并与《黑寡妇》电影产生关联。

在漫画中,雷霆战队就是罗斯将军(General Ross)利用超级战士血清制造的。

而且他出现在了《黑寡妇》的预告中。画面里黑寡妇手中拿的红色神秘试剂瓶,很可能正是罗斯将军要找的超级血清。

如果在《黑寡妇》中,罗斯将军获得了超级战士血清,那么他就有可能制造出受他控制的超级战士,比如新的美国队长约翰·沃克(怀亚特·罗素 饰演)。

另外,如果没有新冠疫情,《黑寡妇》会先上映,讲述超级战士血清下落,然后才会上线《猎鹰与冬兵》。

泽莫是否会与罗斯将军联手组建雷霆战队?拭目以待吧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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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是一年开学季,经历了漫长的疫情时期,相信大家都对“开学”分外期待吧!

今天时光君来盘点一下,那些名校毕业科班出身的知名导演。

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和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USC)、纽约大学电影学院(NYU),并称为美国三大电影学院,这三所学校毕业的学生,几乎构成了整个好莱坞的学院派体系。

我们熟悉的乔治·卢卡斯、马丁·斯科塞斯、李安、伍迪·艾伦、弗朗西斯·科波拉等大导演,都是从这三所名校毕业的。

不少导演的早期代表作都是由学生作品发展而来;个别导演好不容易混进名校,但却辍学没有顺利毕业;还有导演实在太叛逆,简直不知道如何毕业的。

在当导演的路上,可谓条条大路通罗马,然而不变的是求索学习的精神,和对电影的热爱。

1、南加州大学(USC)

乔治·卢卡斯(生于1944年)

乔治·卢卡斯可能是USC最具影响力的校友了,《星球大战》系列让他名扬海外。2006年,卢卡斯宣布给学院捐赠1亿7500万美元,成为学院获赠的最大一笔个人捐款。

上世纪60年代,卢卡斯进入USC学习电影,上学期间他制作了多部短片,包括早期版本的THX1138,其后更成为他首部长篇故事片。

有意思的是,曾经有导演以卢卡斯在南加大的求学故事为蓝本,一本正经地拍摄了一部名为《卢卡斯情史》的短片。

朗·霍华德(生于1954年)

罗伯特·泽米吉斯(生于1952年)

泽米吉斯曾表示,他在南加大上学时的课程非常难,而且教授们总是跟他们宣扬,在电影这一行混是多么艰难,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感到不安。

马特·里夫斯(生于1966年)

马特·里夫斯是《猩球崛起》三部曲中后两部的导演,《猩球崛起》系列在全球卖座又叫好,也让全球观众记住了他的名字。

另外,南加大的一些老师对他影响深远,几年前他曾发推悼念去世的老师DavidShepard,“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他在USC的默片课。他是一位伟大的老师,且为电影付出了太多。”

2、纽约大学(NYU)

纽约大学位于当代艺术中心纽约,背靠百老汇,让纽约大学电影学院早有取代南加大地位的势头。

李安(生于1954年)

李安与纽约大学的师妹颜正安

李安从国立台湾艺术专科学校毕业后,赴美国就读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戏剧系,并顺利取得学士学位,后继续进入纽约大学攻读电影制作的硕士学位。当时李安和后来成名的斯派克·李是同学,还友情参演了他的毕业论文电影。

相较于一些年少成名的导演,从纽约大学取得硕士学位后当了六年家庭煮夫,才凭借《推手》崭露头角的李安,算是大器晚成。

这次来之不易的冒头原本还可能更晚,因为尽管当时中国台湾中影的副总兼制片部经理徐立功盛情邀约,并许以一千两百万台币的预算,但离台赴美求学十载的李安却踌躇不决。

他担心既不艺术又不商业的《推手》会让他十年练剑,结果下山第一仗就被砍死了。直到后来侯孝贤一句:“我以前只有八百万,我们也拍啦,有机会能拍就拍!”才让李安下定决心签约拍摄。

《推手》问世后一举拿下九项金马奖提名,这使李安成功打响名头,走出从影以来长期的经济困顿,开始了独立制作电影的导演生涯。

马丁·斯科塞斯(生于1942年)

1960年代,马丁·斯科塞斯进入纽约大学电影系,在他学习期间,正是欧洲艺术电影运动涌动之时,那些形式上更创新,也更自由的欧洲电影,给斯科塞斯带来了巨大冲击,他也开始模仿和拍摄类似风格的短片。

他在大学时期曾制作三部短片,《你这么好的女孩在这里干什么》(1963年)、《那不仅是你,穆瑞!》(1964年)和《剃须记》(1967年),其中反越战题材的《剃须记》最为知名。

马丁·斯科塞斯不仅拍摄过《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等已经成为影史经典的严肃电影,也擅长拍摄如《禁闭岛》、《华尔街之狼》这样的卖座商业片。马丁·斯科塞斯曾凭《无间行者》获第79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导演。

伍迪·艾伦(生于1935年)

伍迪·艾伦以飞快的拍片速度与数量繁多的电影作品著称,他挂名导演的有超过50部电影。

高中毕业之后,伍迪艾伦进入纽约大学学习电影,在一门叫做“电影制作”的课程挂了后,就退学了,之后他还曾进入另一所大学学习,但没有撑过一学期。最终他决定自学。

拍浪漫小清新不是最难的,难得的是到80岁了还能浪漫——83岁高龄的伍迪·艾伦还能拍出《纽约的一个雨天》这样的作品,在朦胧灯光变换下,纽约的时空犹如爵士乐一般温柔缓慢的流淌。

不过由于和养女之间饱受争议的关系,伍迪·艾伦人到晚年,仍免不了被“追查”。#MeToo#反性侵运动之下,旧事重提,没有美国公司再愿意发行他的电影,最后还是欧洲片商拯救了这部电影。

奥利弗·斯通(生于1946年)

如果说人们提到学院派导演,总觉得他们都像斯皮尔伯格影片那样主流,而且一丝不苟,那么奥利弗·斯通绝对能打破这个刻板印象。

他的许多电影都颇具争议,《刺杀肯尼迪》和《小布什传》因政治立场惹来争议,而《天生杀人狂》则因展现肆无忌惮的暴力,且主题颠覆主流道德观念,被认为是史上最具争议的影片之一。

3、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戏剧、电影和电视学院,被称为公立大学的电影天堂。UCLA和与上面我们提到的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纽约大学电影学院,并称为美国三大电影学院,这三所学校毕业的学生,几乎构成了整个好莱坞的学院派体系。

弗朗西斯·科波拉(生于1939年)

科波拉曾执导《教父》三部曲,《现代启示录》和《吸血惊情四百年》。他从小就对电影十分着迷,17岁时,他进入了霍夫斯特拉学院戏剧系,在参加校内戏剧演出时,他几乎什么都能干。

大学毕业后,科波拉进入加州电影学院专攻电影,读书期间执导多部短片。其间,他应聘参加了好莱坞导演罗杰·考尔曼的摄制组,当了一名打杂工。

科波拉与吉姆·莫里森是UCLA的同学,莫里森之后成为了著名摇滚乐队“大门”的主唱。

林诣彬(生于1971年)

林诣彬出生于中国台湾,幼时随家人移民美国。他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有《速度与激情》系列以及《星际迷航3:超越星辰》。

他最新的作品则是已经在19年杀青的《速度与激情9》,该系列电影的最终章《速激10》也将由他执导。

在林诣彬看来,“学校的电影养成教育给了我养分,让我从某种程度上了解,拍电影是怎么样一回事。但其实,毕业之后如何成就一部电影,则是另外一回事。”

在谈及自己成功的秘诀时,林诣彬曾说:“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观点——这也是UCLA一贯的风格。可以说,UCLA毕业的电影人即使在为大制片厂工作时,也不忘保持独立的态度。”

4、美国电影学院(AFI)

美国电影学院的大部分申请者,都具备好莱坞行业工作经验,或拥有相当的实践领域经验。

大卫·林奇(生于1946年)

鬼才导演大卫·林奇通过《橡皮头》、《蓝丝绒》、《穆赫兰道》等片将弗洛伊德关于无意识和性压抑的理论进行了艺术化的演绎。他的影片表面上支离破碎,如同梦境,反映的却是人深层次的情结和欲望。

派蒂·杰金斯(生于1971年)

凭借着《神奇女侠》的成功,派蒂·杰金斯已经成为好莱坞最耀眼的女导演之一,而在这之前她还默默无闻,最有名的还是2003年处女作《女魔头》,由查理兹·塞隆主演。

达伦·阿罗诺夫斯基(生于1969年)

达伦·阿罗诺夫斯基导演的影片,比如《圆周率》、《梦之安魂曲》、《摔角手》、《黑天鹅》,里面的主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强迫症般一意孤行的人,他的影片正展现了这些人的生存状态。

哥伦比亚大学是这五所学校中唯一的常春藤盟校。

凯瑟琳·毕格罗(生于1951年)

凯瑟琳·毕格罗曾凭《拆弹部队》在奥斯卡奖上,击败其前夫詹姆斯·卡梅隆《阿凡达》,夺得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等多项大奖,也成为奥斯卡最佳导演首位获奖女性。

她曾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研,学习电影理论和批评,她的教授包括维托·阿肯锡与苏珊·桑塔格等知名学者。

她曾坦言,对于电影理论的深谙对她导片也产生很大影响。在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时,她已经有相当的绘画天赋,她还曾在旧金山艺术学院学习两年,后来她决定做一个电影制作人。

斯皮尔伯格——加州大学长滩分校

1965年,19岁的斯皮尔伯格进入加州州立大学长滩分校。进入大学后,他混迹在环球影片公司的各个摄影棚和制作车间,逐渐熟悉了好莱坞的制作流程和技艺。这所学校并不能称之为名校,它只是大导演生命中的一块跳板。

在校期间,斯皮尔伯格的电影短片——24分钟的《安培林》,引起了环球公司负责人注意,环球与斯皮尔伯格签下了一份为期7年的导演合同,他由此在大二辍学,正式进入电影界。

尽管斯皮尔伯格后来已被授予耶鲁大学荣誉博士学位,但他对自己没得到的学士学位一直耿耿于怀。2003年,斯皮尔伯格拖了30多年的本科毕业典礼,终于举行了。

想象一下,如果你是老师,但你的学生是斯皮尔伯格,这是什么感觉?而如果你是学生,你的同学竟然把《辛德勒的名单》当成作业交了上去,你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1、澳大利亚电影电视广播学院

CCC与CUEC(CentroUniversitariodeEstudiosCinematográficos)是墨西哥最负盛名的两所电影院校。执导《地心引力》的墨西哥导演阿方索·卡隆曾试图进入CCC学习,但由于未满24岁而被拒绝,只得进入CUEC学习电影。

4、意大利电影实验中心

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毕业于此。以朱塞佩·德·桑蒂斯为代表的一批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导演也毕业于此。

5、布拉格电影学院(FAMU)

荣登捷克电影百大榜首的导演,几乎都出身于布拉格电影学院,包括《飞越疯人院》导演米洛斯·福尔曼,以及《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前者两获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后者两获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相对于这些科班出身的学院派导演,也有很多大导演是非科班出身。

除了前面提到的斯皮尔伯格,还有昆汀·塔伦蒂诺和盖·里奇都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辍学了,詹姆斯·卡梅隆的大学专业是物理学,克里斯托弗·诺兰学的是英国文学,赛尔乔·莱昂内和大卫·芬奇则选择在实践中学习——早早进入片场工作。

在当导演的路上,可谓条条大路通罗马,然而不变的是求索学习的精神,和对电影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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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青春冲动式的“文化大革命”与世界电影大转折

电影世界【 】 【】

一次青春冲动式的“文化大革命”与世界电影大转折

电影是1960年代一代人的媒体,这代人从50年代的经济繁荣中走来,在青春的校园里不禁思考起人存在的意义。政客们以为物质的充盈会让他们永不长大,但他们却显得焦躁不安。广告商小心翼翼地奉承他们为“随意去哪里、随意干什么的一代”。只是没料到会“随意”到上街、暴动、离家出走、献身毒品。但这也成为日后电影最重要的题材库、最鲜明的符号,光和影放大了他们的故事,夸张着他们的色彩:因为从来没有一代人如此自我又迷茫、勇敢又无知,他们继承了20年代乱糟糟的主义们的灵感勃发,感性、煽情、冲动,拒绝更深一步的思考。他们厌烦自己的存在,却沉溺于感官的盛宴里来代替梦想和渴望,他们以表演和消费的姿态融入集体生活,半推半就地抗拒着“散众社会”的到来。

这是一个人人都情不自禁地使用最高级形容词的时代,所以会给披头士、给《邦妮与克莱德》空前绝后的地位,会看着《毕业生》哈哈大笑,会推动《逍遥骑士》的票房而让暴赚的发行公司都摸不清头脑。从伯格曼严肃的哲学追问到夏布罗尔的讽刺艺术,一直到戈达尔玩笑般的新闻拼贴电影,只是在这个时代才“共谋在一种欢愉的矛盾精神中从而共同繁荣。”

这一切都在1968年达到高潮。那一年虽然戛纳停止了,但汇集巴黎街头的电影人却将震撼强烈地加入到电影中去——技术的、美学的和社会的震撼,哪怕是商业电影中使用一个肉弹也要“语不惊人死不休”。电影摆脱了一切成规,而强烈地支持“生命”和创造活力,就像科波拉,他竟然和卢卡斯一起商量着摆脱好莱坞。日后让好莱坞大佬们频频自惭的“圣丹斯电影节”也来源于这年制作的《虎豹小霸王》。

在那一年前后,世界电影出现了如此多的新观念,就像风暴一样混合着严肃、深刻、表面、滑稽和投机主义的矛盾:从英伦负有责任心、采取阶级观点的肯·罗奇等人,到德国政治电影的崛起;从阿根廷的“解放电影”到伊朗的“新浪潮”;从直接电影对事件现场的靠近,到巴西“狂欢左派”的神话叙事;古巴把1968年作为庆祝从第一次斗争到推翻西班牙殖民统治的“百年挣扎”的纪念年,翌年提出了号召和观众一起创作的“不完美电影”,而好莱坞则在迷幻艺术和公路电影的巅峰里展开自救,给欧洲影人提供实验机会,给“电影小子”的“不知天高地厚”以宽容……

“破坏/创造”的欲望回来了!

就像那一年空气中弥漫着的不确定一样,“五月风暴”的到来也十分意外。此前2月法国爆发了针对文化部辞退电影资料馆馆长朗格卢瓦的游行,德纳芙、特吕弗、戈达尔、贝尔蒙多……法国电影精锐尽出,“安托万”让-皮埃尔·莱奥宣读了一个宣言,这后来成了影片《戏梦巴黎》的开场。事件虽然在4月底平息,5月2日,资料馆重开大门,但第二天,因为警察进驻了校园,之前还调查显示只关心就业、对政治毫无兴趣的大学生们打破分歧、团结一致地选择了对抗。不久,这个队伍扩展到了工人、作家、广播电视工作者乃至于看门人,“不懂历史、大腹便便”的一代人也跟着起来了!“其实,我们早在五六年前就在电影院这么做了,这不,最终其他社会各界也跟上来了。”导演施隆多夫说。就在这之前,年迈的戴高乐将军还说:“如今再没有什么棘手的事要对付了,也再没有英雄业绩可创造了,我反倒觉得没劲。”

学生们几乎有着和他同样的厌倦,“法国社会生活平平淡淡,毫无波澜,而世界上到处都在动荡,美国社会的黑人、卡斯特罗、格瓦拉、越南民族统一阵线,手上都举着武器,正规战、游击战,到处都是革命的旗帜,青年人满脑子都是从电影中看来的十月革命的史诗、西班牙战争以及各种各样的革命形象,少数大学生是从模拟暴力来开始模拟革命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学生的革命运动想重新经历全世界的革命历史。”社会学家艾德加·莫兰后来分析道。而资料馆事件则意外地成了风暴前的演练。

记者和艺术家走在前列,意味着每一个战斗的细节都像节日的仪式一样被记录、放大和阐释。这和其他国家发生的反抗事件虽然性质不同,却第一次被现代化的传播手段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仿佛自己懵懂的举动得到了理解、鼓励和期待。于是,与其说它是革命,还不如说是表演,他们几乎是故意向警察寻衅,仿佛这是一场紧张、激烈、悲壮、欢欣的成人仪式,而公司化个人那为工作和娱乐淹没的“破坏/创造”的欲望回来了!这种情绪早在他们逃避伯格曼影片中虚玄别扭的发问、追捧戈达尔自由嬉戏的调门中就可见一斑。“让大家都只凭自己的热情行事吧,不要有负罪感,以便重新获得做人的感觉。”“我不愿倒下,不愿意死,别吃太饱,别变老。”“让节日的感觉回来吧!”……但标语墙上更多的还是逻辑不通的抒情和幻想:“去要要不到的东西!”“我有些事要说,但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要发布永久幸福令!”“禁止说禁止!”……

电影被赋予大字报一样的气质

五月风暴之前的法国,百业兴旺,就业充分,“进步是势不可挡的”,但这种和美式资本主义的赛跑付出了代价:人际关系中的人情味减少了,人的个性消失,就像雅克·塔蒂导演的电影《我的叔叔》和《游戏时间》里所描写的那样。“世界毫无意义,也不荒唐。这就是世界。”格里耶写道。尤其是当戴高乐政府一面反复强调他们在战争中的荣耀,一面又带领国民沉浸于赚钱和赌马的消费循环中,精力过剩而又缺少往昔那种集体的理想的大学生形成了情感的真空:他们不再饿死,但却烦死。于是,“革命”也第一次不是为了面包,而是蔷薇。“我们这一代人在甜水里长大,现在身处校园,不安地看着我们继承的这个世界。”美国年轻人也通过《休伦港宣言》表达了同样的情绪,他们多半是麦卡锡时代受凌辱的中产阶级自由派的子女,“怕被指责为激进分子、左派分子、颠覆分子的恐惧心理似乎已经消失殆尽”。

施隆多夫也认为反战只是构成学生运动的一个因素,首要的还是反对消费主义。墙上的标语多半表达了这种情绪:“社会是一株食人花”“给自己一点爱和爱的时间吧”“你们虽富犹惧,虽生犹死。”“请与你的邻居交谈”“跳个倒霉舞吧”“美就在街头”……

但当他们模仿起古巴和布拉格的反抗时,其对象却几乎是相反的,这种荒谬得到了波兰导演克里斯托夫·扎努西的响应:“法国学生进行罢课是为了赶走他们的教授,而我们罢课则是为我们的教授辩护,是要保护他们。”这一年初的布拉格,杜布切克打开的改革窗口,使得卡夫卡式的恐怖故事尝试着自由流传,但到了八月,连这也被苏联的坦克粉碎了。姑娘们裸体挡在斯拉夫大兵面前的举动称得上是一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撇去是非,“风暴”赋予电影标语墙一样的气质:追求极致和震撼————技术的、美学的和社会的震撼。云集法国的影人日后虽然分道扬镳,却都留下了1968年的斑斑光影:有的像戈达尔、大岛渚那样充满战斗激情,有的却如侯麦、特吕弗转而厌倦了,贝托鲁奇在1968年的《伙伴》中有一个矛盾、困惑的响应,又在翌年拍摄了相对清晰的《蜘蛛战略》和《随波逐流的人》,到了《戏梦巴黎》,却已经变得激情全无但又十分明智地将青年们藏身于肉体和友情之中,就像根据昆德拉小说改编的那部《布拉格之恋》一样。“1960年代,是电影满足了人们对希望的需求。……1960年代的时候,年轻人可以梦想一个难以置信的美好未来。今天,还有那种希望的空间吗?”贝托鲁奇说。

性、毒品、摇滚拯救好莱坞

有意思的是,好莱坞在那几年成功的作品几乎都是对这种“友情”的支持:《逍遥骑士》、《午夜牛郎》、《稻草人》、《虎豹小霸王》……1967年的《邦妮和克莱德》大概也可以算上,如果你觉得那个疯娘们丝毫不比哥们差的话。

什么是相同的?悲观、边缘、孤独、叛逆!

再算上《毕业生》、《2001:漫游太空》、《罗丝玛丽的婴儿》《日落黄沙》《陆军野战医院》……60年代末,好莱坞从大制片厂的衰落中得救了。

谁是拯救者?性、毒品、摇滚的一代人!新好莱坞的动力很大程度上来自纽约,那里见证了大学游行、黑人暴动和移民热潮。肯·克西曾用《飞越疯人院》的版税组织了一伙自称为“快活的恶作剧者”的青年男女,开着彩车从加利福尼亚出发到达纽约世贸大厦。一路上,他们吸毒、做爱。当时嬉皮士中非常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你在车上吗?”

新好莱坞的这批年轻导演和受方法派训练的男女演员们不一定在车上,但也肯定不清白。他们曾是逃避兵役的人、战场归来的失落者,或者在大麻的幻觉里,还不太能公正评价墙上的***和刚刚被他们赶下台的约翰逊总统的价值的家伙。虽然现在的电影不断地把毒品、摇滚和嬉皮士当作娱乐的点缀,但当时他们真想找点事干,“外表粗暴而内心高尚”,何况好莱坞彼时对自己非常缺乏信心,除了福克斯和哥伦比亚,好莱坞正成为一个股份有限公司,并且不知道怎么拍一部受欢迎的电影。1968年分级制的出台使得随后的《我很好奇》《深喉》等充斥银幕,但它们“没有灵魂”。而当宣称“一个人去寻找美国,却哪里也找不到它”的《逍遥骑士》受到疯狂追捧时,发行公司哥伦比亚竟然一边数钱一边莫名其妙。

科波拉有理由用67年那部《现在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来为自己壮胆,在68年的《雨族》中,他像《逍遥骑士》一样表达了对中产阶级美国的失望,对于斯皮罗·阿格纽骂游行的学生,“我他妈的愿意用这批畜生换我在越南看到的那样的一个排的美国人”,科波拉肯定不同意,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场孩子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的迷幻战争,是黑暗之心。越战还没结束,他就筹划去那里拍摄《现代启示录》,但没有投资人敢冒这个险。直到他十多年后他自己赚够这笔钱。

这恐怕才是新好莱坞的精髓所在:自由、不受约束、民主、独立而又有所担当。就像无论如何,68年的风潮至少留下了大学改革、性解放、环保主义、性别和种族平等以及家庭关系的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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