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在几层?

6月27日,中国科学院大学出了个“人才”,名叫季子越。季子越的恨国、精日言论,真让我瞠目结舌:程度之变态,内容之恶臭,素质之低下,已经超越了田佳良的阶段,成为了赞美反人类罪行的病态程度。


至于季子越喜欢女装,康康我倒觉得无所谓。个人喜好我无从干涉,但对待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恶毒言论,不骂他两句是真不行。即便季子越道歉了,也完全不要相信。这种人对国家和民族深入骨髓的恨意,终身不会消除。它们是完全把精神祖国当成真祖国的人,对国家、民族没有丝毫情感。


特别是那份范文一样的道歉信,应付的痕迹很明显,完全是一副“怎么可能被发现呢”的后悔。我打赌,“诚恳道歉”,删光言论之后不过半年,季子越一定会换个号,继续满口污秽。


田佳良这样的无耻之辈都能当党支部书记,季子越这种人都能花国家的钱公费出国!我的天哪,知人知面知不知心,到底是哪条选举标准才把他们选上去的?干活利索还是嘴甜?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似乎“恨国党”才是独立思考、与众不同的标志,骂得越狠,越是满嘴脏字,越是肆无忌惮,越是反人类就越受追捧。恨国的成本太低了,没有法律代价,没有严肃处分。风头一过,照样风流倜傥,照样体制内过活,照样光鲜亮丽——唐立培是这样,许可馨是这样,田佳良也是这样。然而,公开爱国的代价似乎很大,反而会被网暴,被人肉,被污蔑,被追打。


我们不禁要思考一下,为什么出现像与田佳良、季子越和许可馨是一类人的“恨国党”?康康我觉得他们平时生活顺风顺水,甚至少不了特殊关照和家长的庇护,是典型的既得利益者。可越是特权阶级,越是官二代、富二代和留洋学生,公然反华的概率就越高。他们本就是体制的最大受益者,却反过头来拼命地攻击体制。


从心理上讲,做坏人比做好人更痛苦。做坏人,就更需要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以减轻罪孽感。当所做的恶是依靠体制不当得利时,这个理由常常是“恨国”了。

田佳良用舞弊挤走了本该保研的同学、本该获选的党员和更优秀的奖学金竞争者,做了太多亏心事。季子越的经历也比较类似,许可馨的家庭力量之大,不用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他们很不安,就把身边的同胞想象成对立的人,机会给了也是白给,一个个都是活该。自己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负罪感烟消云散,自己的卑鄙不仅被接纳,甚至以之为荣。


从社会上分析,田佳良、季子越等人是现有体制下的最大得益者,把国家为他们带来的其他人根本享受不到的福利习以为常,甚至默认现有体制已经成为扩大自身利益的最大阻碍。个个迫不及待地摆脱体制的影响,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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