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电视节目是帮助找人的等着我?

|珞思(珞思影视研究组)

《等着我》在成为一档优质节目的同时,极大延伸了公益内涵:不仅关注打拐和寻找,更凝聚社会暖意。在电视综艺中,以“公益”为主心骨的《等着我》真诚而独特。

“尽管我们是残疾人,但绝不能成为一个废人”。

4月初,大型公益寻人节目《等着我》在央视综合频道迎来第三季。靠着轮椅生活的“瓷娃娃母亲宋冰心”,坚强面对生活的苦难,并用温暖和爱养育了双手残疾的养子。通过节目,她希望帮孩子找到亲生父母,给他一个更为长久稳定的家。

“瓷娃娃母亲”宋冰心希望找到养子的亲生父母

一对看似脆弱的母子,却用坚韧而乐观的生命之光,久久涤荡着观众的内心。尽管最终没能找到孩子的亲生父母,但“瓷娃娃母亲宋冰心”的故事感染了荧屏内外。节目播出后,超过13000位网友自发捐赠,善款超过100万元。

朴素的舞台,真实的故事,动人的情感,人性纯洁的光芒。节目汇聚“小善”成就“大爱”,触发观众心灵共振。

整合各方力量,全民公益寻人

在电视综艺中,以“公益”为主心骨的《等着我》真诚而独特。央视于2014年起推出的这档节目,开播以来线上线下平台已经累计帮助1000多个家庭、近万人实现了团圆梦。寻人的成功率,也从最初的“一周寻一人”,增加到现在的“一天寻一人甚至几人”。

70余年等待,老兵王飞吼见到恩人的后人

《等着我》黄金档特别节目播出以来,连续两期获得全国收视第一,获得了观众的广泛认可。“瓷娃娃母亲宋冰心为养子寻找生父母”“老兵王飞吼寻找恩人刘嫂子”“吴家雨寻找弟弟”的故事在全网掀起热议,引发上千万网友参与。

节目的影响力首先取决于央视身为国家电视台的强大资源整合能力以及平台扩散效应。

《等着我》有公安部、民政部等国家部委力量的介入,有公益明星、“宝贝回家”志愿者和广大热心公益的广泛观众群以及上百家媒体的支持加盟,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寻人体系。并通过台网联动的融合技术手段,滚动叠加影响力,搭建全方位的权威“融媒体公益寻人平台”。

本季节目,为了对寻人过程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挖掘,节目将参与找寻工作的寻人团志愿者、公安干警都请到现场,通过记录、采访、现场演播室多种形式的结合,使故事更趋完整。

独自坚守着"生命热线",曹文英希望找回女儿

为解决线下寻人需求,节目联合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成立“《等着我》缘梦基金”,实施定点帮扶,针对性地帮助求助者找寻他们念念不忘的人,实现“公益的最后一公里”。

《等着我》在成为一档优质节目的同时,极大延伸了公益内涵:不仅关注打拐和寻找,更凝聚社会暖意,实现对求助者尤其是弱势群体以的社会关怀,让“人人可以公益,人人能够公益,人人应该公益”的观念深入人心。

《等着我》第一眼的动人之处,在于将目光聚焦于平凡世界中的不凡生命,每个故事都真实、柔软而深刻。第三季首播“瓷娃娃母亲宋冰心”之所以掀起热度,也许开始是出于常人难以想象的不幸,但真正令人动容的,是求助者“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那份豁达。

《等着我》聚焦平凡世界中的不凡生命

“瓷娃娃母亲”宋冰心,43岁,出生于农民家庭。因成骨不全症多次骨折,舞台上的她,身体严重变形,身高不到1米,只能与轮椅相伴。昔日在母亲的鼓励下,她坚强面对自己的“特别”。20岁那年,还领到了法律和医学函授证书,成了母亲的骄傲。

然而,1999年,命运又一次残酷考验了她。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冰心成为孤儿。收拾完眼泪,她独自一人靠着低保和书店的微薄收入为生,还在7年前领养了一个被遗弃的男孩,取名虎子。虽说虎子双手残疾,宋冰心却像太阳一样,给了他全部的温暖和爱。

孩子渐渐长大,自己的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他的未来怎么办?这次走上《等着我》,宋冰心希望找到他的亲生父母,让虎子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尽管舞台圆梦未果,宋冰心依然坚持“人生不息,努力不止,我还是我,做自己能做的事,尽自己最大的力来陪伴虎子”。

“坚强哥”汪世华隐瞒弟弟失踪背后的心酸与执着

在《等着我》的舞台上,令人动容的故事还有很多。38岁的汪世华,生长在一个贫苦的家庭。母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父亲干农活时不慎触电身亡,弟弟被“送给好人家”,妻子因乳腺癌去世……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压得这个憨厚坚毅的汉子喘不过气来。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来撑起这个苦难的家,只为了母亲和两个孩子,以及寻找音讯全无的弟弟。《等着我》寻人团带着38岁的汪世华的渴盼,前往弟弟被送去的福建平潭,与当地警方一起开始了艰难的寻找。在福建警方的协助下,终于完成了这次时隔23年的团聚。妈妈在见到弟弟的那一刻,把藏在兜里的20块钱非要塞到弟弟手里让他买吃的,这一幕让人看得又感动,又心酸。

肖楚荣寻找到60多年毫无音讯的首长吴邦

还有肖楚荣与首长吴邦60多年互无音讯后的再聚首,一个军礼、一声谢谢,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是那些浴血奋战的经历与情感。

主持人倪萍说:“人间之情永远是这世间最动人的感情,也是《等着我》最动人的地方。”在失落、流浪、艰熬、渴盼中,不言放弃,坚持抗争,永远打开一扇“希望之门”。在通往久别重逢、破镜重圆、梦想成真的坎坷道路上,无论欢笑抑或泪水,寻找本身不止是人要回来,更重要的是让心与家人亲近。

倪萍在节目中穿着朴素,像是一个倾听者

央视综艺力作连发背后的创作逻辑

一位微博网友看过“瓷娃娃母亲宋冰心”片段之后写道:“突然被他们的纯净内心和生活态度感染到,很想全身心投入到某件事中,把心填满,让它如火焰般的燃烧着。”

好的文艺作品就应该像阳光和清风一样,启迪思想、温润心灵。

“人民视角”一直是央视一套节目创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央视一套的综艺布局中,《等着我》《欢乐中国人》《挑战不可能》《朗读者》力作连发,显示了央视一套作为国家旗舰频道的创新力与价值引领。

《等着我》在寻找希望的过程,呼应着社会文明、精神价值的回归。

公安部、民政部等国家部委力量以及各方社会力量加入寻人

有人说,看《等着我》总能把人惹哭。事业和生活、顺境和逆境、梦想和期望、爱和恨、存在和死亡……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都应该可以通过文艺作品找到启迪。

将人民作为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不仅“身入”,更在“心入”、还用“情入”,做到“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央视将此视为创作的核心准则。

在各类节目极大丰富的当下,央视一套节目矩阵以“文化品格”和“素人舞台”接连掀起全民热度,也证明了这样一个主流方向:通过文艺作品传递真善美,传递向上向善的价值观,点亮人性之光,才是国家舞台的内容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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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观众心中,主持人倪萍这个名字占了很重的分量。

央视一套综合频道大型公益寻人节目《等着我》自播出以来,节目收视率持续走高,2015年第一季节目以全国网平均2.06%、最高2.43%的成绩拔得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第一,在央视台内品牌栏目综合排名仅次于《新闻联播》,位列央视第二。《等着我》能有这样的成绩,与主持人倪萍亲如一家的主持风格密不可分。

在春晚的舞台上,赵本山小品中对倪萍自传《日子》的调侃,让大众通过这本书更加了解了她,但在2004年后她就淡出央视春晚的舞台,直到2014年她再次接下《等着我》。

近日,《法制晚报》记者利用节目录制的间隙,独家专访主持人倪萍,她分享了这些年的日子里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遇见幸福我也很幸福 一档公益节目找我回来

法制晚报(以下简称“法晚”):离开主持岗位十年,再接的第一档节目就是《等着我》,为什么会中意这样一档栏目?

倪萍:第一这是台里的栏目,第二这种栏目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我也想尝试一下。

法晚:你怎么理解老百姓生活中对于“等着我”这三个字的含义。

倪萍:生活当中我们可能很多时候是在被别人期望当中,特别这离散家庭被拐的孩子们常年跟父母分开,等待他们的其实就是亲人或者像我们这些不是亲人的人能够帮到他们,“等着我”实际上意义很中性。

法晚:你生活当中有期待或者渴望等着谁这样一个状态吗?

倪萍:当然有,有时候渴望孩子放假回来,很多期望,有大有小。

法晚:现在综艺节目都是一个泛娱乐化的一个状态,你怎么定位这档有意义节目。

倪萍:这类节目跟娱乐节目当然完全不一样,它是一个需求节目,另外也是一个精神上给予安抚的节目,为什么说是公益性的?它很多时候是人和人相互帮忙的一种社会大家庭温暖的一个温度节目,所以我觉得这一类节目社会还是需要的,娱乐节目也需要,这类节目也需要。

法晚:你经常在节目当中特别的感性,有的时候故事感人你就跟着哭了。

倪萍:对,哭的稀里哗啦的。

法晚:这和你之前主持节目的荧幕形象也一致吗?

倪萍:我之前和现在其实都是特别感性,而且特别不能伪装的,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

我觉得我有的时候哭的很温暖,心里很高兴,不完全是悲伤,家庭团聚了我有悲伤的成分,但是很多时候我心里是很欢喜的,所以很多时候情不自禁。

法晚:因为《等着我》节目录制过程当中,有的时候你是知道嘉宾谁来或者是不来。

倪萍:刚开始是知道,节目经常讨论“说知道好还是不知道好?”后来发现不知道好,不知道我会和嘉宾一起期待,知道了我会催着他按照我的步子走,布局领着他们走这个不好。

法晚: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特别好?

倪萍:我会观察,我会知道嘉宾那种心态,这个很重要。

法晚:新一期的节目开场有一个数据,《等着我》节目组共接到10万条求助信息,现在什么样的嘉宾、什么样的故事会让你或节目组接纳?

倪萍:我和观众一样,真实的它就有兴趣的,一切的美都在于真实。嘉宾很真实的向你展露他这几十年的心路历程,你也会跟着感动。

法晚:平时在节目当中,有的时候跟嘉宾或者求助对象都是一种聊天的状况,你手上的台本有没有把你框起来?

倪萍:从来没有,任其发展,你不知道嘉宾今天会怎么样。

我不需要台本,台本反而把我框住了。

法晚:节目中就是聊家常?

倪萍:嗯,但是我大概知道一个故事,比如说我知道这个是5岁被拐卖的,后来我们又发现他是被父母遗弃的,因为他身上有残疾,比如说这样的大概我知道。

等我好了也想做档脱口秀 现在力不从心

小插曲:在节目中,倪萍总是端庄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但下了节目的倪萍却要两个人搀扶的走出录影棚,由于常年主持节目及拍戏,腰病缠身,现在牵动着腿也不好了,这样的状况倪萍说已经有一年多了,对于病情她并不愿意多聊,只是淡淡说一句:“在治着,现在已经好一些了。”

法晚:我刚才看你主持节目的时候,腰特别不舒服,上下场都需要助理搀扶。

倪萍:腰病差不多一年多了。在治着,好一些了。

法晚:那现在主持节目量也是保持在一个?外面的节目也会找到你,为什么不接?

倪萍:就跟从前还是一样。接的很少,精力有限。

法晚:那接节目的标准是什么?

倪萍:我得能做的了,比如说我做了几次主持人大赛的评委,我自己就是完全根据身体情况,身体好我就可以多接点,身体不好我就少接一点。

法晚:之前你也上过一档真人秀的节目《因为是医生》,你觉得这种真人秀的节目跟录棚播的这种节目有区别吗?

倪萍:有区别,不一样,一种新的形式,全是这个也不行,没有这个也不行。

法晚:你觉得在真人秀节目当中,表现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

倪萍:它其实达不到完全的一个真人秀,还有选择的,表现一般吧。

法晚:我觉得你私下当中是一个非常幽默、有趣又好玩的这么一个想象,跟我们看春晚的主持状况不一样,私下的你是个怎样的人?

倪萍:我本质上还是一个比较爱闹的人,所以闹的节目也挺合适我的,但是我这个年龄又不太合适闹。

我现在比较合适像脱口秀这种,有一定的社会经历。包括主持《等着我》是因为生活阅历支持我对这些人能够平等的手拉着手坐在一起聊的很重要一个原因,生活使得我能理解各种各样的人。

法晚:这样的节目你怎么不做一个?

倪萍:这个需要有精力,你得拿出精力来,等身体好了我再想想吧。

法晚:现在《等着我》这个团队应该是比较年轻,你也会和她们开开玩笑吗?

倪萍:我愿意跟他们合作,我说他们跟说幼儿园的小孩似的。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全起外号。有一编导经常染头,今天黄毛、明天白毛,我就叫她小黄毛,还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姑娘,我叫她小白兔。和年轻人在一起工作挺开心的。

自掏腰包帮人卖画赚钱特美 卖了钱就去买东西

法晚:现在除了录制的时候,其它自己私人的时间怎么安排?

倪萍:画画、写书,忙的要命。

法晚:画画创作灵感都是?

倪萍:来源于生活,我从小就爱画画,生活的积累我画的画就跟别人不一样。

法晚:这么多年一直没放下?坚持画?

倪萍:也不是坚持,我就是喜欢,好像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很自然。

法晚:你这两年不仅在国内办画展,还在国外办画展,销量特别好?

法晚:你怎么看待大家对你(画作)的追捧?

倪萍:你发过工资吗?等于是画卖出钱来了,立马就去买衣服、买包、买鞋。

倪萍:真的,平常没事儿从家里工资卡上拿出钱去买点不舍得。

法晚:除了录节目还有办画展,剩下时间可能大部分做一些公益活动,就是这个公益跟节目。

倪萍:公益我最不愿意出头露面了,好多人让我把名字弄上去,做善事帮助别人,人家还帮助过你呢,很自然的一件事,我把它变成自然。

法晚:制片人说你在《等着我》节目当中经常自掏腰包捐助求助者。

倪萍:他们都掏,现场嘉宾赵老师、郁钧剑他们都掏,我也是。我们私下聊有聊,还是觉得力不从心。(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太需要帮助了,那些人是真的困难。

法晚:那你自掏腰包的标准?

倪萍:没有标准,看到了就想帮,但是囊中羞涩啊!还需要全社会一起帮助他们。

“别等我”了 我和赵忠祥春晚绝对不上

法晚:之前有一段时间你还喜欢拍电视剧、拍电影,现在为什么减产了?

倪萍:现在就是没找到好剧本合适的,你得合适,演员角色得合适,不合适你让我演一个18岁的花季少女这不是神经病嘛。

法晚:什么样的剧本适合现在的你?

倪萍:很多,其实我的路子挺宽的,女警官、检察官、街道办事处主任、没有文化的农民、卖菜的、杀猪的,我觉得我都能演。

法晚:那挑剧本的标准呢?

倪萍:就是要写的好,有血有肉,是这个活生生的人,有情有感的人。

法晚:因为每年一到春晚时间,大家都会期待你和赵老师再会出现在那个舞台上。那就等于是完全不可能了?

倪萍:不可能,台里叫我上我也不能上,腰粗的都穿不进去礼服上去干嘛啊?(笑)还得找人搀着我,可不行。

法晚:那不局限于主持人或者是其它形式?

倪萍:其它我也不会,会干嘛?唱歌也不会、跳舞也不会,演小品更不行,上去干嘛?

法晚:央视名嘴这张名片给予你的什么?

倪萍:给予我太多了,在这个平台上我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见识了很多,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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