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美术馆事件里,柯南听到小五郎说“这应该是白纸”之后是什么样反应?可以给截图吗?

(提示:已启用缓存技术,最新章节可能会延时显示,登录书架即可实时查看)

}

  当第二幅《向日葵》成功松脱后,火势已经不可控制了。
  铃木次郎吉带着我,查理警官,中森警官还有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以及柯南走逃生通道,但火势却拦住了这个通道。
  柯南看了下送画出去的通道,又看了下四周。
  这个通道,他肯定是可以过去的,但其他人就……………………
  而这时,“工藤新一”却避着众人的目光,让在外面的助手爷爷帮忙,炸掉雷克洛克美术馆上面用来抽水供电的水塔。
  爆炸造成的轰鸣声响起,脚底下的地面都摇晃起来,我看着上面的动静,猛然把小只的柯南捞到怀里。
  刚反应过来可能发生了什么却被我捞到怀里的柯南:……………………
  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其实乌丸不用这么护着他的。
  乌丸的武力值,一如既往的高。
  一旁刚打算出手却晚了一步的“工藤新一”:……………………
  他觉得他大概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当上朋友的了。
  水塔被炸,里面的水流顺着环状楼梯一路往下灌,迅速的消灭火势的同时,也将我们一行人往下冲。
  好在水在一直往下流,不过一会儿,火就被灭了,同时水也全部流了出去。
  不过不同的是,现在全场的人,身上都湿了个通透。
  大家决定顺着环状楼梯爬上去,看下顶楼的逃生电梯还能不能用。
  结果走到一半却发现,环状楼梯的路中间,被先前水塔破碎的大块碎石墙壁堵住了,很显然,这是被水给冲下来,然后卡在了这里。
  中间也有小的缝隙,但那连柯南都过不去,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估计缝隙是留给水过的,而不是人过的。
  “找到能让人通过的地方了吗?”黑羽快斗看我从碎石堆中下来,便问我道。
  而一边,中森警官,查理警官还有毛利小五郎在别的地方看有没有能够通行的地方。
  本来只有中森银三,查理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去查看的,毕竟和剩下的我,“工藤新一”,铃木次郎吉以及柯南这堆老幼(未成年和小孩),他们不仅是成年人,还是警官,当然,毛利小五郎是前、刑警。
  不过我和“工藤新一”一起表示多一个人查能够快些看完这堆碎石。
  “没有,你呢?”我身形灵巧的跳下来,反问他道。
  另外的三人很快也下来了,但结果就是,没有足够人通行的地方。
  这就……………………
  下层的逃生通道,逃生电梯都坏了,现在连本来的环状楼梯也堵了,看样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这里的碎石比较薄弱,大家一起破的话,应该破的开。”柯南这时却指着一个小缝隙的位置跟我们道。
  我们几个有武力值的人围了过去,查看了下柯南刚才说的位置。
  “退开。”我对柯南道。
  “工藤新一”拉着柯南退远了一些。
  “看来只能这样了,”毛利小五郎摸着那块比较薄弱的位置,看向我:“我记得小兰说你体术很好,待会我和两位警官一起倒数,从三到一,同时动手。”
  “这样可以吗?”说着,毛利小五郎看向两位警官。
  “呯!”四个拳头同时落到碎石处。
  大块小块的石头滚到另一边。
  然后是砂砾一样的小石子唰唰的往下落。
  我们的目前,开出了一个大概一米六高,一米宽的不规则大洞。
  “快点,大家一起过去。”毛利小五郎先窜了过去看了下另一边的情况,然后对我们开口。
  不得不说,到了关键时刻,毛利小五郎还是很靠谱的。
  虽然他平时总是不靠谱。
  中森警官和查理警官让我和铃木次郎吉还有柯南,“工藤新一”一起先到毛利小五郎那边去,他们断后。
  铃木次郎吉的腰围有些可观,但也勉强能过去。
  我过来后,看到了另一边地面上的小碎石和各种建筑器材。
  很显然,我们先前走过的地面上之所以会没有,只是因为刚才那个被我们破开一个大洞的碎石墙给挡住了,所以才没有。
  过来后我们就一起向上跑。
  我抱起柯南一块跑。
  柯南:……………………
  “你腿短,我带你。”
  你再说一遍!你说谁腿短?!
  可偏偏,柯南也知道,乌丸说得是事实,谁让他变小了呢?
  “我只是变小了,我腿不短。”柯南咬牙,小声道。
  “你没变小你腿也比我短。”听着柯南有点气呼呼的声音,我陈述了这个事实。“我记得你变小之前最近的那次体检时,你比我矮五厘米。”
  柯南一米零二,工藤新一一米七四,而我一米七九。
  柯南:“……………………我还有得长,说不定我以后就比你高。”
  我:“哦,那我期待了。”
  在快爬到第五层展览平台前,地面再次震动。
  “不好!快进展览平台!!”黑羽快斗大声喊道,同时脚下开始提速。
  在进了第五层展览平台后,我们暂时没有断续通过环状楼梯往上。
  因为我们看到,水塔从上面掉了下来,将整个展览平台外面的所有环状楼梯都砸毁了。
  而铃木次郎吉去看了这一层的逃生设施,发现这一层的逃生电梯还是坏的,无法启动。
  逃生通道也被刚才的掉下来的水塔砸掉了一部分。
  这回是真的没有路了。
  我开始疯狂的翻游戏系统的系统商城,找着可以用的道具。
  我想好了,待会就找机会把道具塞给“工藤新一”,让他用,反正他是怪盗基德,身上有奇怪的东西反而不奇怪,毕竟怪盗基德身上永远藏着滑翔翼,扑克枪,烟雾/弹等各种小道具。
  而我这个财团大少爷,身上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身上藏着违禁物。
  不然我这个人设就废了。
  我现在只有743个游戏金币,让我看看我能买什么。
  然后我心里留下了贫穷的眼泪。
  让你吃瓜,又破财了,瓜好吃不?
  我:……………………
  本来我来雷克洛克美术馆是抱着吃柯南和黑羽快斗的瓜的想法,结果瓜没吃到什么,先逃了一场难,现在又要破财。

晋江APP→右上角人头→右上角小框

}

Summary:太宰治有一天尝试新的自杀药物,然而他出了点意外,不仅身体变成了12岁,还失去了记忆。而捡到他的费奥多尔对他说,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 

CP:太宰治X陀思妥耶夫斯基 (无差向)

“你说你是我的爸爸?” 

费奥多尔把一条红色系带绑在一个小少年的白衬衫上,听见少年质疑。少年只有12岁,精致漂亮到哪怕是讨厌小孩子的人看到他也会忍不住心生怜爱。似乎额前略长的发梢刺到了他的眼睛,少年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费奥多尔用发卡帮他把刘海别在耳边:“太宰君不相信吗?叫句爸爸也许就全部想起来了。” 

“才不要!你以为我会信吗?你显然是俄罗斯人,我应该是日本血统,而且你的年龄应该在20-25岁,怎么可能生的出我啊。” 

费奥多尔凑近他的脸对着镜子比对了一下:“长得不像吗?”

小太宰无言看了他一眼:“……”俄国和日本人皮肤颜色都不一样好不好。

费奥多尔微笑起来:“一定要说的话,我们是同居人。” 

费奥多尔是昨天在河边捡到这个少年的,也就是十二岁的太宰治。看到一个和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太宰完全一样却幼小了十岁的太宰,说实话他也吓了一跳呢,然后兴味骤起。太宰治不可能中了别人的异能,费奥多尔合理地推测,这是太宰治尝试了新的自杀药物的失败后果。 

看起来非常有趣的样子。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干脆用大衣把湿漉漉的太宰治裹起来抱回了死屋之鼠的基地之一了。 

摆弄研究了太宰治的身体许久后,费奥多尔发现了他体内的残留药物有着非常不可思议的药效。似乎是不完成品,完成品的话有返老还童的作用,但是不完全品却同样能够使人无声无息地死去。不知为何,明明是非完成品,却在太宰治身上也发挥了变小的作用。 

研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太宰治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底既有纯粹的茫然也有隐隐的警惕。和以往他那始终内里平静如死水,表面略带笑意的眼神很不一样。

事情似乎又有了新转折,费奥多尔好心情起来,低头凑近太宰治的眼睛问:“还记得我吗?”

虽然失了忆,但太宰治仍然竖起了防备之心,或者说因为失去记忆,因而更加不安和警惕。他对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诸多问题,都选择了很保守的回答,起初他还试图掩饰自己失忆的现状,但他很快发现陀思妥耶夫斯基过于聪明而完全掩藏不住以后,就干脆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偶尔答一两句话。

陀思妥耶夫斯基极快地意识到太宰治丧失了记忆,经过了一番问答后,他确信太宰治失去了全部记忆,甚至自己的身份姓名。于是他就顺水推舟,捏造了两人同居多年,自己是他半个监护人的身份。

“死屋之鼠,”费奥多尔帮他缠上大腿的绷带,太宰治即使失去记忆也坚持要缠绷带,费奥多尔眼中含笑:“而太宰君,是我最得力的干将。” 

太宰治张开双臂,方便费佳给他穿上白色的小西装。闻言,垂下了长卷的睫毛沉思,也不说信还是不信。 

不过,在费奥多尔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一点不安。善于观察的费奥多尔发现后,穿过少年的腋下把他抱起来。 

“喂!”被吓了一跳的小太宰不满地揪住费佳胸前的毛领。 

“不饿吗?” 费奥多尔侧头问,根据他的推测,太宰治起码一天一夜没进食了。

“……没感觉。”小太宰仔细感受胃的反馈,的确空空荡荡,但大概是饿久了,反而不感觉饿。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那就陪我一起吃晚餐吧。” 

小太宰用手攀着大人的肩膀保持平衡,这是不亲近和警惕的表现。 

“我们真的……认识了很多年吗?” 

费奥多尔把牛奶递给小太宰,后者怀疑地问他。 

“嗯?不像吗?” 

费奥多尔认真思考自己哪里出了纰漏,在发现太宰治失忆开始,他就编织了一个完美的故事,还吩咐下属打扫出了一个看起来长久居住的、小孩子的房间。给太宰治的衣服也稍微做了做旧处理,相处中的细节也适当地表现出了自己对他的熟稔,一切都是为了让谎言看起来更真实。 

“你一直叫我太宰君。” 

费奥多尔一愣,啊啊,原来是称呼,“是你喜欢那样的称呼。不然,治君?” 

“……好恶心。”小太宰翻了个白眼,“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叫我太宰君了。” 

费奥多尔笑起来:“我觉得还好,治君。”然后他愉快地看见太宰治满脸黑线。

咕噜咕噜,小太宰有了一圈可爱的白胡子。他皱起鼻子要求到:“牛奶再甜一点。” 

“会长蛀牙的。” 

“别把我当小鬼。” 

你本来就是啊———费奥多尔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这句话。 

好吧,小太宰无可反驳,于是又要求到:“我想吃蟹肉煲。” 

“我会让手下买给你。”费奥多尔非常纵容地说。 

“我还要你亲手做的。”小太宰看他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又得寸进尺地要求。 

“唔,可以是可以,”费奥多尔咬了咬指甲,“但先让我想想蟹肉煲是先把螃蟹直接放锅里煮还是先想办法弄死再煮。” 

“………算了,你还是买现成的吧。” 

不然太宰治可能成为被第一个蟹肉煲毒死的人。 

起先同居的一周里,小太宰想尽办法地刁难费佳。每次做出过分的事或者提出过分的要求都会小心翼翼地、悄悄观察对方的神情,发现费奥多尔既没有想把他丢掉也没有不耐烦后才放下心来。也许,还有那么一点隐蔽的欢喜。 

他们共同生活的一个月后,小太宰踢掉黑色高筒靴,钻进费奥多尔的棉被里。 

床边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费奥多尔好像不喜欢现代方便好用的产品,喜欢一些古老而典雅的东西。费奥多尔正坐在床边读一本晦涩的人类行为分析研究学。 

“嗯?”费奥多尔翻了书页,对小孩子的钻床行为无动于衷,只在小孩冰凉凉的脚伸进肚子取暖时才分神看了他一眼。 

“你又大晚上跑出去。”费佳带点责怪的口气说。 

“你给我的书太简单啦。”小太宰床上打了几个滚,“而且好无聊。” 

失忆的三天后,他就和费佳回了俄罗斯。据后者说,死屋之鼠在俄罗斯还有要处理的事务,身为得力干将的太宰治当然也要一起前行。当然,如果费佳不让他去,他也会想办法跟着去的。 

“那也不是你在AT组织的火药库装炸弹的理由。”把小太宰带回俄罗斯,一半是为了防止侦探社和港口Mafia打乱他的计划,使信任他的太宰君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怀疑。另一半是俄罗斯确实有事务要他亲自处理,虽然他下一步的计划是毁灭横滨,但死屋之鼠的组织总部还是在俄罗斯。AT组织正是此次要解决的组织之一。 

“你不高兴吗?”小太宰趴在床上,支着脑袋歪头看他,“我可是帮你省了事哦。” 

费奥多尔放下书,盯着小太宰稚气的圆脸蛋,“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上一次的任务太宰要求了人体解剖学的书,说是要学习分割人体。 

太宰治想了想说:“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回日本。” 

横滨的计划差不多该进入第三阶段了,费奥多尔明天的确要去一趟日本,但他没告诉过太宰治。 

小太宰有些得意地告诉他:“我查了你的行程。” 

“我可没教过你黑客技术?” 

“代码可比背俄文字典酷的多。”小太宰耸了耸肩,怕他反悔一样拉了拉费佳的袖子强调:“你答应要给我奖励。” 

费奥多尔无意识咬了咬指甲,每当他思考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太宰回日本可能会干扰他的计划,而且……费佳抬眼看到小太宰暗含期待和紧张的眼神:“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不能打乱我的计划。” 

小太宰眼睛发亮,忍不住露出了一点欣喜。虽然费佳不同意他也有办法跟着去,但少一事当然更好。 

“我干嘛打乱你的计划。” 

费奥多尔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谁知道呢。” 

满足了愿望后,小太宰就发困了。俄罗斯常年严寒,连一向不怕冷的小太宰都被费佳戴上了同款俄罗斯绒帽。(他严肃拒绝了也没有用!) 

灯灭了。室内一片黑暗,太宰治心安理得地睡在费佳的床上,事实上,除了第一周,他就几乎没临幸过自己的床。 

小太宰摸索着抱住大人的腰,小脑袋拱着费佳的胸口寻找熟悉的冷杉的清香,是费佳身上的味道,然后他才安心地熟睡了。小太宰一个人睡的时候,喜欢把头裹在棉被里,全身蜷缩成小小一团,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窒息。而和费佳睡在一起后,他渐渐放弃怀抱自己,转而双手双脚紧紧抱住费佳,用力地让费佳觉得像被铁索捆住了,完全动不了,如果试图挣开太宰的怀抱,反而会被更用力地拴紧,假若吵醒了他,太宰便会委委屈屈地用他的大眼睛望着费佳,好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费佳只好道歉然后用手指梳着他的鬈发哄他继续睡。 

就这样,费奥多尔养成了一动不动在严密捆绑中熟睡的习惯。 

回到了横滨后,太宰显得很是兴奋。被费佳问及,表示:“我已经受够了俄罗斯的糟糕天气和饮食。” 

费奥多尔叫手下给他买了蟹肉煲后就要出门,点了点他的额头吩咐他乖一点:“别到处乱跑,你这种小孩子在日本可是很受怪蜀黍的欢迎。” 

太宰治翻了个白眼,觉得费佳有时候像个妈妈桑。 

费奥多尔临走前不放心地提醒道:“千万、千万别随便和人跑了。” 

“才不会呢!费佳好~啰~嗦~!” 

“好吧,晚上见。” 

“别忘了我的巧克力棒。” 

蟹肉煲很快就送来了,小太宰吃饱喝足后,当然不会真的乖乖听费佳的话,他溜出去打算去感受下横滨的河水。即使失忆,他仍然对入水有着谜一样的癖好。当然在俄罗斯他没那么干过,那里的河水太冰了! 

可惜今天他的入水也被打断了。 

小太宰不满地瞪了眼把他从河水捞起来的少年。 

太宰治失踪了。第一天的时候,武装侦探社的人都没有在意,国木田信誓旦旦太宰一定是又在那条河漂流,让中岛敦不用理他。第二天的时候,太宰治还是没有出现,就连国木田去他的家里喊他回来工作也没找到人。中岛敦沿着太宰先生常跳的河流一路寻找太宰的“尸体”,却没看见。 

中岛敦有些担心地把这件事告诉了侦探社的人,与谢野说:“也许太宰在研究新的自杀方式吧?前两天他问我要了医书。” 

国木田说:“那个混蛋多半只是想逃避工作!!” 

中岛敦弱弱地反驳:“太宰先生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乱步听见与谢野的话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敦君的猜测是对的哦。” 

听见乱步先生支持他,中岛敦有了点信心:“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找找太宰先生?” 

“那种自杀狂魔能出什么事……”国木田从繁多的报告里抬头,推了推眼镜,“也许是自杀成功了。我的理想里可没有找翘班的搭档这一计划。” 

与谢野温柔地对敦君笑了笑:“敦君担心的话寻找太宰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欸??我一个人吗?” 

“是啊,全侦探社就你最闲吧。” 

中岛敦看了看在悠闲吃薯片的乱步先生,认命了。反正日常也是他负责从河里捞太宰先生。 

但奇怪的是,过了一周,太宰治也没有出现。无论哪条河,哪棵树,都没看见太宰。侦探社的人终于意识到,太宰治,真的失踪了。就算是翘班,也没理由消失那么久。 

起先他们怀疑是港黑的人绑架了太宰(毕竟有过前科),所以派人去交涉了。可是港口Mafia显然也对此一无所知。 

“太宰君失踪了?”森先生支着下巴,“这可不妙啊……中也君,这件事交给你去查吧。” 

“哈??!青花鱼失踪关我什么事!”中也不情愿地别开头,“也许终于死了呢。” 

话是那么说,中也还是乖乖去找了太宰治。听到消息的芥川也立刻加入寻找太宰治的队伍。遗憾地是,港黑的人也没能找到太宰治。 

太宰治死了———随着他失踪时间的渐长,这个猜想变得可信起来。但是,那个生命力超级顽强的太宰治竟然会死?怎么想也难以置信。 

但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因为太宰治工作期间常常听音乐睡觉的缘故,侦探社因为他的离开工作量倒是也没有太大变化。倒是中岛敦每天习惯性地去河边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捞到太宰。偶尔还会碰见同样寻找太宰的芥川,于是两人就太宰先生失踪的归咎于谁打上一架。 

已经一个月了,太宰治消失了一个月。太宰失踪引起的骚乱已经平静下来,有些人潜意识里考虑起太宰治自杀成功的可能性,中岛敦也不安地问过乱步,后者说太宰应该还活着,所以他依旧保持着去河边转圈的习惯。 

而今天,中岛敦终于捞到了人。 

“太宰…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啊!不对、不对,您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闻言,小太宰治嫌弃的眼神露出了一点惊讶,他眨了眨眼睛:“少年,你认识我?” 

“哈??”中岛敦露出惊讶的表情,“您在说什么啊…还是捉弄人的新方法?社里的人都在期待你回去呢。” 

然而太宰治没有说出以往“被我骗到了吧”的开心笑容,只是抱胸漠然反问:“社里?” 

小太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神情里的熟稔和惊讶没有作伪的成分,大概真的是他失忆前的什么熟人吧。但是他倒是也没有故人重逢的兴奋,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过去并不愉快,既然如此,也没有打破沙锅非要找回记忆的必要。 

看到小太宰警惕和陌生的眼神,中岛敦喉咙里仿佛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太宰先生看起来好像真的不认识他……跳水撞到头失忆了吗?他着急又混乱的把他们相遇的所有事情讲了一遍。 

小太宰咬了咬指甲若有所思,也许是因为和费佳待久了,他不自觉染上了对方的习惯。 

“也就是说,我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然后还失踪了一个月?” 

“对啊对啊!!”中岛敦猛点头。 

“那你听过死屋之鼠吗?” 

中岛敦一愣,又把他和死屋之鼠首领还有涩泽的对决讲了一遍。 

这可和费佳告诉他的完全不同哦。太宰治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然后冲中岛敦挥了挥手:“我知道了,那回见。” 

“欸欸欸??!”中岛敦追上他,跟在了他后面,“太宰先生现在的状态还是回侦探社想想办法比较好吧……” 

太宰治停下脚步,十二岁的身高让他看向中岛敦还需要抬头,他没带以往在侦探社的轻浮笑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中岛敦有些不习惯和发怵,他听见太宰先生说:“敦君…?你是叫这个吧。虽然很抱歉,但是回家晚了有人会生气的。” 

口气很平淡,但是中岛敦敏感察觉到了警告的意味。再追上来的话,杀了你———这是太宰治眼神所写的。 

于是他只好停下来,目送年幼的太宰治消失在河岸。 

“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才好啊?” 

中岛敦垂下了头,苦恼地喃喃自语。 

费奥多尔回来的很晚,黑沉的夜色已经彻底吞没了横滨。他在玄关看到了太宰乱踢的高筒靴,鞋底有青草和湿润的泥土。很好,太宰君今天也去河边入水了。 

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小太宰已经睡了吗?这可不是他的作息时间,而且那孩子,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必定要把家里弄的像白天一样亮。 

那么就是——— 

费奥多尔点了一盏卧室的油灯,果不其然看见太宰治坐在自己的床边,光溜溜的脚丫一晃一晃,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吭。看起来沉默又寂寞。 

这可不是好的兆头。 

费奥多尔心沉了沉,挑起一个轻松的笑:“太宰君,巧克力棒不吃吗?”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大袋巧克力棒。 

太宰治的背影动了动,双手攥紧床单:“骗子。” 

费奥多尔皱起了眉头,笑容也从脸上消失了。看来太宰君已经知道他编造的谎言了。虽然回来日本的时候,就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但这一刻来临时,难免有一丝慌乱窜上心头。可费佳自信,太宰君不会离开他。比起武装侦探社,死屋之鼠不是更适合他吗? 

而且,没有人比他和太宰治更合拍。 

回到眼下,情况比他预料中似乎更麻烦一些,他思考如何最大程度地让太宰的心倾向他,并且毫不犹豫地选择他。 

费奥多尔坐到太宰治的身后,太宰治依然不肯把身体转向他,费奥多尔放低了声音:“比起我,太宰君更愿意相信其他人?” 

适当的示弱有利于占据主导位置。 

屋子里很安静,没开窗,暖气又太足,闷闷地几乎让人感到窒息。 

过了许久,久到让费佳心生不安了,小太宰才开口,声音很轻很轻:  

“那费佳,你骗了我吗?” 

如果他撒谎,那一定会让太宰君对他彻底失去信任。费奥多尔冷静地分析,只好无奈地承认:“是,我骗了你。” 

温柔的身体触碰会让对方放下戒心。 

费奥多尔像每次睡觉前那样,梳理着小太宰乱乱软软的鬈毛。然后惊讶地发现,太宰治的身体微微颤抖。 

太宰君,哭了? 

小太宰治在憋笑。 

费奥多尔骗了他,他早知道了。一起生活多年这种事,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怀疑费佳从没和人同居过,他对生活的许多常识表现的比他还无知。另外,费佳在和他同居时的种种表现都表明他一直独居,习惯里也没有太宰治的影子。一个人和一个人相处久了,就难免染上和对方相关的习惯。比如现在,一钻上费佳的床,费佳就习惯性地抬起双手让他任他紧紧抱住腰。 

漏洞实在太多了,为了装作相信他的样子,太宰也废了不少功夫呢。 

对过去的事情,或者记忆,太宰治很看的开,想起来也行,想不起来就算了。人生须尽欢,被过去束缚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既然现在他呆在死屋之鼠,和费佳住在一起,那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其他所谓的熟人对他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而只有费佳,他所有的记忆只有费佳一个人。 

费佳非常纵容他。哪怕他整天捣乱作死,也总是一副任你胡来的样子。他非常有耐心,能够满足他种种古怪又烦人的要求。抱起来也很舒服。而且在其他人愚蠢的衬托下,太宰治怀疑除了费佳,他再找不到其他能够正常聊天的人。因此,费佳是个很棒的同居人。这样就足够了。 

当然,这不妨碍他借此事讨点好处。所以他掐在刚好的时间点,关上灯,营造出一个遭到欺骗而受到伤害的太宰治。 

当费佳撸着他的头发时,太舒服了差点笑出声。为了避免露馅,他把床边的油灯打碎然后在黑暗里扑倒在费佳身上。 

“费佳。”他在费佳怀里闷闷地开口。 

费佳抱住他,真诚道了歉:“骗了你,我很抱歉。” 

即使是费佳也没有想到欺骗他的打击对太宰那么大。他冷硬的心少有地产生了歉疚。也许他该补偿太宰。 

对,就这样怀着愧疚之心任他差遣吧。小太宰在内心愉快的想,得寸进尺地把嘴唇凑过去索要了大人一个吻。 

费奥多尔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于是小太宰治又试探性地咬了一口费佳的嘴唇,有些干燥,亲起来痒痒的。 

五分钟后,小太宰治满足了。 

费奥多尔舔了舔嘴唇的血,认为太宰咬起人像个小狗(要是被他听见一定会生气)。但是这样就换来太宰治乖乖留在他身边非常值得。 

“我想听睡前故事,要俄罗斯公主被巨龙吃掉的那种。” 

“不如我们听听灰姑娘和继姐的故事?从前有个灰姑娘叫做太宰治,他整天什么事也不干还吃的很多,每日躺在床上支使继姐干活,最后竟然因为晚餐不是蟹肉煲而生气的跑去皇宫,说嫁给王子就每天可以混吃混睡无所事事,而他的继姐,没错,很巧叫做费奥多尔,为了麻烦又费心的妹妹………” 

“停停停———”太宰治生气地打断他,“我不要听这种可怕的故事!” 

“哦,那我们听听魔镜和皇后的故事,有个皇后叫太宰治,有一天他问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谁最英俊,魔镜费奥多尔说,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人是白雪太宰………” 

太宰治用嘴唇堵住费佳的嘴,忿忿道:“你可真是个讲故事的鬼才。” 

费奥多尔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微笑说:“不哭了?” 

“……哭不下去了!!”他生气地咬了费佳的锁骨一口,听见了费佳的抽气声。 

费奥多尔有那么几秒,真的以为太宰治哭了。很快他明白那是太宰治的报复,既然如此就由他吧。 

“等等——异能用不了了?!” 

“我也是!!” 

港黑和武装侦探社的几个武力担当纷纷喊到。突然间,一个巨大的牢笼出现在周围。 

站在牢笼外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微笑:“你们最好安静待着哦。对吧?太—宰—君。” 

听到太宰治的名字,众人视线都惊讶四处张望搜寻他的身影。 

“好麻烦。”一个众人都极其耳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大早上叫我起来就是做这种无聊的事吗。” 

一个十二岁的漂亮少年从牢笼上面跳下,手里握着五条透明丝线。丝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系在了牢笼里几人的身上,使得他们的异能暂时无效化了。 

“太宰/太宰先生/混蛋太宰/青花鱼!!!” 

手中的线被用力一扯。 

“呜哇!”太宰治扔下丝线,免得被拉进牢笼,这个牢笼是死屋之鼠一员的的空间异能,并非能靠武力出去的,即使现在松开手也没问题,他懒懒地说:“怎么大家都和我很熟的样子?” 

“但是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太宰治走到费佳旁边,转向众人微笑,“姑且算是死屋之鼠的成员?请多指教了。” 

接着不顾其他人乱七八糟的喊叫转向费奥多尔。 

“满足了吧。”太宰治披着白西装面无表情望着这个幼稚的男人,明明计划里缺了他也能完美进行下去,偏偏把他从美梦里喊醒,不就是想听他说这句“我方宣言”吗? 

“满足了。”费奥多尔奖励地亲了亲小太宰的额头,无视了对方小声的抱怨。 

后篇见合集下一篇《抢夺太宰治计划》。

灰姑娘和继姐的故事,白雪太宰和恶毒皇后宰的故事,都是真的有哦……以后会写。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柯南美术馆盔甲哪一集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