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鼻头,打一肖

如果要具体举例狗子这种生物的萌点:毛茸茸的可爱长相呀,偶尔犯蠢的行为呀......要较真起来能举例出成千上万种!

这其中一定少不了那个湿乎乎的小鼻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看似用来卖萌的小鼻子,其实包含着很多小秘密

今天就带大家来了解一下狗子的小鼻子吧!

每只狗的鼻子都是独一无二的

外国有一些狗狗的公益团体,使用「狗鼻纹」来帮狗狗确认身份,因为每一只狗的鼻子就跟人的指纹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狗子的嗅觉灵敏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甭管你在哪偷吃,都瞒不过它们的狗鼻子!

我们就先来说说,这些馋东西的鼻子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构造!

狗鼻子里有大量的皱褶,这使得鼻子里的表皮面积增加了许多倍,可以容纳更多的嗅觉细胞

狗狗的鼻腔内褶皱打开面积是人类鼻子的4倍,犬嗅黏膜内大约有2亿个具有嗅觉功能的嗅细胞,数量是人类的40倍。

举个例子:人类的嗅觉细胞是2500万个,但是狗狗嗅觉细胞有1.25亿到2.2亿个,灵敏程度最高能比人类高出100万倍。

因此,狗狗对于气味的感知要远远超过人类,即使很微弱的气味也能嗅到哦!

鼻子是狗狗的健康指示器?

除了引以为傲的嗅觉,鼻子也是狗狗们向主人传递身体状况的重要途径呢!

都说狗子的鼻头不能干燥,不然是生病了。很多人都会通过这种检测方式来判断狗狗是否健康。

那么鼻子干真的是生病了吗?

首先来个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狗的鼻头总是湿乎乎的——它们自己舔的......

狗在鼻头干燥的时候会主动把鼻子舔湿。这并不是狗狗的强迫症,而是有重要的功能!

狗狗嗅觉非常灵敏,而湿润的鼻头更容易感知到气味。

如果鼻头太干,就会降低狗狗识别气味的能力,这时狗会“舔鼻子”来增加“鼻头湿度”,这样有利于提升它们的嗅觉。

狗狗在不安时会不断舔鼻子来安抚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放松下来。

主人通过细心观察去分辨狗狗舔鼻子是要保持鼻子湿润,还是因为当时由于某种刺激物引起了它不自在的情绪,才能了解狗狗真正的需求。

那么,狗狗鼻子不湿,就一定是生病了吗?

有一点我们需要了解:狗狗的鼻子不湿,并不完全是因为生病

狗狗在以下这些情况是干鼻头,也是健康的状态:

1.睡觉时或刚睡醒,狗狗不会去舔鼻头,所以鼻子干是正常现象。

2.晒太阳时间较久,鼻子因为太阳照射变得干燥。

3.运动过后,狗狗处于兴奋之中还没来得及舔鼻头导致的鼻子干燥。

除了以上这些情况,狗狗的鼻子如果是干燥的,就需要引起重视了!

这很可能是狗狗生病的征兆。通常,狗狗会有发烧的症状,较高的体温使体内缺水,使身体虚弱。一定要及早发现及早送医

所以狗狗们的鼻子不能完全作为它们健康的一个指示灯哟!

狗狗的鼻头越黑,就越健康,那这种说法到底对不对呢?

鼻头的颜色确实可以作为狗狗健康的指标,但是并也并不绝对。

下面这些情况造成的“花鼻头”就属于正常的范畴:

1.天生的:并不是所有的狗狗都是黑鼻头。狗狗的鼻子其实有很多种颜色,黑色、粉色或者咖啡色。

由遗传因素引起的“花鼻头”除了不符合人类的审美,并没有什么别的影响哟!

2.年龄:狗狗和人类一样,当它们老了之后,黑色素的沉降能力会下降,所以鼻头稍微会有些褪色,这属于正常现象。

3.天气:冬天的时候,狗狗鼻头的颜色很浅。是因为狗狗鼻头的酪氨酸酶在温度较低的情况下不会发生反应,所以鼻头的颜色就会变浅,气温上升鼻头颜色就会有所好转。

而这些情况导致狗狗鼻头变色,捡屎官们就要提高警惕啦!

1.缺乏营养:狗狗如果缺乏营养,就有可能产生黑色素合成不足的情况,那么狗狗鼻头就会不黑了哦!

2.摩擦损伤:如果狗狗鼻子有擦伤,鼻头颜色会变浅,痊愈后颜色会恢复。

3.缺乏太阳光照:狗狗接触阳光时间较少,紫外线照射的减少也是导致的原因之一,所以要多带狗狗出去玩玩呢。

4.过敏:有的狗狗对塑料制品过敏,塑料制品引起的过敏会使狗狗鼻头褪色,伴随着还有嘴唇发肿等症状。

没有想到吧,狗子小小的鼻子竟然藏了这么多小秘密。捡屎官们一定要好好地呵护狗狗的小鼻子呀!

就这样,肖战就在冯都家里蹭两天饭。这俩孩子不在一起时就想,在一起就不对盘,第一天吃饭时谁也没搭理谁,冯奶奶还劝了冯都两句,让他不要和肖战较劲儿。

原本电视机事情拔了天线,不看了也算个完,但冯都听到老爸和奶奶聊天,说是隔壁院里看电视收一毛钱一个人,灵机一动来了鬼主意,想让肖战照搬别人的办法。一来可以挣钱,二来他们一帮孩子也能看电视了,三来嘛,冯都和肖战做了个交易,只要他出主意就可以随便看肖家书架上所有的书。

正好那时候肖战的父母都出差,一个去了辽宁,一个去了上海,没人管着肖战,他也觉得是个好主意,第一天晚上就挣了一块八毛钱,正洋洋得意呢,却得罪了不愿意付钱的四婶,满心满意地想着怎么收拾他们,就将事情告诉革委会主任李铭柱。李主任兴奋地在额头摸着:“哎呀阶级斗争一天不抓,牛鬼蛇神就会钻出来!看电视还要收钱,这叫投机倒把,这叫资本主义尾巴!阶级敌人也太猖獗了!”

四婶眼睛里直放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对!赶紧把他们家的尾巴揪下来!”

李铭柱咬牙道:“别声张,要抓就抓他们一个现行的,让他们无话可说!”

四婶狠狠地点了点头:“李主任英明!”

那时候,冯都和肖战一帮小子见看电视收费来钱快,正热火朝天的准备着。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黑板挂在院子外,上面还写着当天播放的电影。他们心中美滋滋,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黑暗中盘踞。当天晚上放的是《渡江侦察记》,街坊邻里付了钱看得眼睛发直,时不时还要吆喝几声。冯都坐在门口收费,手里还抱着一本书看。

忽然,过道中冲过来几条大喊,冯都猛地抬头喊:“买票!”

大汉瞪了他一眼:“买个屁!”

冯都上前就要拽他的袖子,生气地反问:“你说什么?”

大汉猛的一甩手,冯都连人带桌子都被带倒了。冯都就要骂人:“王八……”

李铭柱笑眯眯地走了进来,扶起冯都道:“哎!小孩子可不许骂人,都是工宣队的同志,你这小孩子要是敢骂人,就连你一起带走。”

冯都顿时就愣在原地,吓得脸色都变了。

此时,李铭柱和大汉们冲了后院,见众人正在看得聚精会神,喝道:“把电视给我关了!”

武坚强骂骂咧咧的说:“吃多啦?谁呀?”然后一回头,看到了李铭柱,顿时就变了脸色,谄媚地说,“哎呦……主任!”

李铭柱冷笑:“武坚强,前几天开会的时候你跟我是怎么说的,你说一定要斗私批修,一定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是不是你说的?”

武坚强走上前去赔笑:“啊?啊是啊,是我说的,没错啊。”

李铭柱挑着眉头,眼神又阴又冷:“阳奉阴违,你小子是当人一面,背人一面!居然天天在这儿看电视来了,阶级斗争那根弦哪去了?”

武坚强不明所以的反问:“看电视怎么啦?”

冯胜利也站起身来辩解:“主任,《渡江侦察记》打的是反动派,我们看电视也是学习毛主席思想呢!”

李铭柱义正辞严的一声大喝:“胡说!你们就是看热闹的。”与此同时,他走到电视机前,直接把电视关了,指着的电视机说,“这是什么电视?你们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字?外国字,苏联字,苏联的电视机!你们看的是苏联的电视机啊!你们还要花钱看!我们在外面打倒苏修,打倒各国反动派,你们倒在这里看苏联的电视机?你们要干嘛?想干嘛?”

众街坊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了。

李铭柱挥舞胳膊,大喊一声:“搬走!”

肖战一溜风从客厅里冲了出来,撞开李铭柱,护在电视机前,声嘶力竭的大喊:“我们家的电视!不许搬!”

李铭柱一把揪住肖战的领子,恶声恶气的道:“你爷爷是四野的干将,你爸爸是臭老九,你们家本来就是重点监督对象!这回行啦,聚众观看苏联电视机,还敢卖票,你们全家就等着发配到大西北,修理地球去吧!”说着,李铭柱狠命一甩,肖战一溜跟头就摔出去了。然后又大喊一声,“搬走!”

几名大汉立刻冲过来,有的拔插销,有的摘天线,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电视抬了起来!此时观众们开始四散奔逃,有人不小心把孩子撞到在地上,孩子大哭!院子里乱成一锅粥。

肖战气得红了眼睛,眼眶里已经浸着泪水,他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头撞在李铭柱肚子上,李铭柱被撞了个四脚朝天。

冯胜利心想:“完了!这下子全完了!”一转身就朝院子外跑去,像是要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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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透子一个人的ntr吧(?

 距离一切尘埃落定后已经一年了,工藤新一每每回想起那段日子,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最终的解药还在不断的研制和完善,看着自己现在稚嫩的样子,又觉得那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由于灰原哀对解药不容有失和谨慎的态度,组织覆灭了一年后,他还在用江户川柯南的身份生活,只不过从毛利家换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先出门啦,安室先生!” 

  帝丹小学最近和交通部展开了交通志愿活动,他们少年侦探团约好了早上六点就起床去找由美小姐,于是乎这几日,柯南会比那个日本公安顶头上司出门更加早一些。

  “柯南君,稍等一下,”安室透又在他的书包里放了一罐热的红豆汤,“午餐便当完成,不要忘记时间了哦。”

  “我不是小孩子啦。”

  “不是小孩子才令人更加担心,你因为案件或者一些突发事件已经忘记吃饭很多次了。”

  安室透蹲着为柯南调整了一下书包的位置,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还忘了一件事情,出门吻?”

  “这是什么桥段?明明以前都没有。”柯南红着脸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安室先生少看点奇怪的东西。”

  “那是因为大多时候我出门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当然每天的出门吻我都自行讨要了。”安室透一脸理所当然,小侦探主动的亲吻让他觉得身心愉悦,“毕竟这是每日充电仪式,对了公安那边有一个有点棘手的任务,这几天我可能不能回家陪你了,今天的晚餐我会做好放在冰箱,你回来要吃的话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接下来要说的是,其他时间你没有回来的话就去博士家蹭饭,绝对不可以自己进厨房。什么嘛,这明明是我家……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熟悉。”

  “不愧是名侦探,下厨房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就好了,还有一点要申明,我们在以交往的状态同居,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所以如果在我出任务期间,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拜访,不可以给他开门,更不可以招待他进门。”安室透神色严肃,一点都看不出来在夹枪带棒讽刺某个人。

  “好,安室先生工作注意安全,那么我出门啦。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保持联系,拜拜安室先生!”

  柯南一点也不想和安室透讨论会来拜访的人,那个“奇怪的男人”完全是特指赤井先生吧,这两个人的关系随着组织的破灭,真是一点缓和都没有呢。

  “拜拜柯南,遇到什么事情也要第一时间联系我,如果打不通电话的话,就联系风见他会帮你的。”

  安室透看着门关上,偶尔送他的小恋人出门也是生活的乐趣之一,非要比喻的话,有点像放飞一只鸟,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回来,但更多时候不免会担忧,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

  安室透在工藤宅里漫不经心地晃悠,将每个房间里的窗户打开确保空气流通后,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贪恋自由的飞鸟不愿意回来怎么办?那他好像也只能给他打造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在外面飞久了总会恋家的,也总能抓到的。

  说起来很不可思议,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和安室先生交往半年了。

  组织在覆灭后还有大量的收尾工作要做,公安部和在日本的FBI都忙得连轴转,能休息得只有在最后一战中以身为饵,从爆炸后的废墟里挖出来只剩一口气的江户川柯南。

  当然是被迫休息,先是在ICU里躺了整整两周才转入普通病房,卧床一个月才被批准下床走动,整个人都要长蘑菇了。

  不过……柯南盯着在病床边削苹果的安室透,“安室先生,每天都来不会耽误公安那边的工作吗?”

  “现在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了,重大事项回来找我签字,其他的事情风见他们也是很靠得住的,”安室透手中的苹果皮一削到尾,切成小块放在碟子里,“啊,忘记了柯南君现在还没有被批准可以吃流食之外的食物哦,还是看着我吃吧。”

  “太幼稚了,这种报复手段,零。”

  “刚刚还是安室先生呢。”安室透往嘴里丢了一块苹果。

  “当时情况紧急嘛,无线电通讯器又正好摔坏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而且……我有做好准备的啦。”

  “嗯嗯,你指的是只有那个FBI知道的万全准备?”安室透站在病床边,背着光俯视着他,“你都能告诉FBI为什么不告诉我?”

  柯南看不清他的神色,斟酌着语气回答,“那个时候,恰好只能联系得到赤井先生嘛,你就因为这个事情这一个月每天都来生闷气?”

  安室透笑着纠正他,“是一个半月,你在ICU昏迷的时候我也在。”

  柯南自知理亏闭了嘴,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与安室透对视,“对不起,安室哥哥。”

  “柯南君,”安室透俯下身来,距离骤得拉近,近到两人都能交换气息,“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啊……”柯南张嘴想说什么,看清他的神色后又把话咽了下去,他看起来好像要哭了的样子。

  “定位信号消失在爆炸前半小时,通讯频道全是杂音,没有人知道你被那些人带到哪里去了。”

  安室透面色沉了下来,仿佛回到了最终决战的那一天,明明已经到最后一步了,那个该出来的人怎么都找不到,降谷零坐镇指挥却不能擅离职守,直到最后玉石俱焚的那场爆炸,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就好像预感到又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所有人都在找你,但哪里都找不到,江户川柯南,”安室透问他,“你每次用生命当赌注去冒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会有很多人会为你担心的呢?”

  “啊我忘了,你是福尔摩斯迷,”安室透没等他回话,仿佛陷入了异常低迷的情绪,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如果可以确实的让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是这样说的吗?”

  “我可以吻你吗?”

  “诶?什么?”柯南有点跟不上话题跳转的速度,愣住了。

  “我就当你同意了,柯南君。” 安室透低头彻底消除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触碰到他,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才能减轻一点,这一个半月来他的胸口像被破了一个大洞,什么都留不住,无论是愤怒、愉悦还是其他什么情绪,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机器人,高效而精准地处理自己的工作,只有每天坐在病房里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填补被恐惧蛀空了的心脏。

  柯南想挣开他,但实在是提不起力气,刚抬起手,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下去,将枕套染成了深色。

  最后他环住了安室透的脖颈,迎合上了这个湿咸的吻,一下又一下带有安抚意味地抚过他的金发。

  不算重的力道,却清楚而坚定地告诉安室透,他还在这。

  “和我交往吧,柯南。”

  安室透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的,眼泪像止不住地往下掉,但还是坚定地向病床上的人说出自己的告白。

  “那个女孩告诉我了,组织的药,我们把搜寻到的所有相关资料都给她了,只是爆炸还是销毁了点数据,她说还需要时间研发副作用最小的解药。”

  “让我来照顾你,工藤新一。”

  柯南用小臂挡住眼睛,遮住红透了的耳朵,“这是大人的责任心吗?”

  “不……不是,是喜欢,但对7岁的小孩产生这样的感情,”安室透深吸一口气,用衣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对他坦白,“我私下里都约了好几个心理医生了。”

  “所以心理医生怎么说?”

  “噗。”柯南靠在床头笑了出声,“我觉得意外坦率的安室先生,很可爱。”

  “在一起的话,也很不错。”

  安室透完全没有刚刚强吻的那种强势了,他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只是下意识问他:“你这是在同情我吗?”

  柯南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可能不太看得出来,我其实很喜欢安室先生这一款,如果只是同情的话,那个吻我会推开你。”

  “那再来接吻吧。”

  “诶?不行的啦,要喘不过气了,安室先生!”

  他们就这样,成为了一对恋人。后来的事情简直是水到渠成,因为组织已经解决了,赤井秀一要先回美国FBI总部述职,工藤宅就空了出来,由于研发解药要频繁地采集数据,柯南也就没有再寄宿在毛利家,而是在自己家里住了下来,两天后安室透也带着行李上门,长达半年的同居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而今,柯南已经习惯生活中有安室透这个人了,他虽然忙,但在没有长期外出任务的时候每天都会在家里,最开始那段时间柯南出院回家疗养,还不能外出,他们可以在工藤宅那堪称图书馆的书房待上整整一天,每天变着花样做一些清淡的食品,他就像水一样,一点一点浸透了柯南的生活,连柯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距安室透交代有个长期任务可能几天都不能回家的那天,已经过去一周了。

  柯南试着联系过安室透,每一通电话和短信都石沉大海,不见回音,就连风见先生都不知道这次任务具体内容。

  同居的这半年里柯南没见过安室透出超过三天以上的任务,他一直表现的像一个完美恋人一样,负责家务和一日三餐,他们从性格到身体都完全契合,除了确定关系那天外,他们之间不说吵架了,连冷战都没有过,偶尔柯南也会觉得有些不真实,后知后觉地反思普通情侣相处起来会是这个样子吗?

  柯南一直知道自己家很大,但还是头一次觉得这栋大房子有些空落,搜查一课那边能问的都问了,这次行动保密级别极高,警方内部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到底在哪里,安室透。”

  柯南蜷缩在书房的椅子上,双手合十抵在眉心,从小模仿养成的福尔摩斯的思考姿势能让他快速冷静下来。

  能被他称作棘手的任务,和所有人对他密不透风的态度,难道是……清理组织的余党?

  “公安警察,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企图把他这个核心成员隔绝在整个事件外,恨不得他安安稳稳睡上两天,睡醒组织就就地解散这种事情。

  柯南皱着眉头,回忆这段时间来的琐事,以前没有意识到,安室先生是不是对他有点过度保护了呢。

  远处天边的闷雷打断了柯南的沉思,柯南走到阳台一看,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云层积得很厚,黑沉沉地叠在天边遮住了太阳,暴雨前的冷风都带着水汽,掀起柯南额前的碎发,不擅家务的小侦探终于想起来他要干什么了——收衣服!

  柯南确定每个房间的窗户都关好之后,在暴雨落地的前一刻将所有衣服都抱进了屋子,闪电划过天际,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闷雷声几秒后随之响起,这是一场罕见的暴雨,像是要把这个城市重新洗涤一遍,冲刷着每个不见光的角落。

  柯南泡了个热水澡,出来时顶着一块毛巾,浑身冒着热气,整个人都被热水泡得慵懒了起来,打着哈欠打开卧室门,被冷风裹了个满身,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明明已经确认锁好了的窗户,此时大剌剌地开着,雨水也随风飘进了屋里,打湿了地板。

  走廊的灯光透进卧室,柯南隐约看见有个黑影趴在床上,呼吸地起伏很规律,应该是睡着了。

  刚洗完澡那些零碎的装备都放在书房,手里只有一本精装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柯南低头掂量了一下这本书的厚度,估摸着也够用,便脱了鞋光脚轻声朝床边靠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床上的人,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被褥里,一头金发还沾着厚重的水汽。

  柯南怎么都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伸手想去触碰恋人的发丝,床上本以熟睡的人倏地睁开眼睛,一把捏住了他的手。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房间骤得亮如白昼,在凛冽的风中,柯南才察觉到了恋人身上陌生又危险的气息。

  “安室……先生?”

  安室透握着小侦探的手腕坐了起来,下意识摩挲着突起的腕骨,借着微弱的光线盯着柯南不放,像一只垂涎猎物的猛兽,觊觎弱小猎物的喉管,而这只猎物对自己一点也不设防,还全然信任地露出这种迷茫的表情。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是……”安室透拉起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像大猫一样轻轻地蹭了一下,“波本。”

  闷雷声吞噬了一切声音,但柯南还是看清他的嘴型,那段在生活琐碎中逐渐忘却的时光又朝他伸出黑色黏腻的触手,深入骨髓的阴影让他不自觉地颤栗,“波本?”

  “你在害怕吗?”波本手上稍一用力就把下意识颤抖的男孩拥进了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慢慢地收紧手臂,“可你明明都接受了那两个人。”

  “两个人?”柯南在他的怀抱里,被熟悉的味道包围下逐渐冷静下来,抓住了以往被他忽视的事件的线头。

  “对啊,安室透和降谷零,他们没有告诉你吗?”波本单手抱着他突然起身下床,锁上了被风刮得飒飒响的窗户,风和雨水都被隔绝在窗外,还顺手打开了卧室里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瞬间驱散了阴凉的氛围。

  波本像摆弄精致的玩偶般,抱着柯南进了被窝,靠在床头一只手摁住他,低笑出声,“也是,他们不敢告诉你。”

  柯南整个人都被波本搂在怀里,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连说话时胸腔细微地颤动都能感受到,柯南后仰着头企图看清楚波本的表情,他问道,“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是互相知道自己的存在吗?”

  “啊,这个嘛很早了,”波本伸手覆在柯南的眼睛上,挡住了小侦探探究的视线,如扇子般的睫毛轻划过手心,很奇异的触感,“不仅知道,他们两人还达成了共识,不让我出来。”

  “最开始只是工作需要,但彻底分离是组织刚覆灭那段时间,他们本来是想杀掉我的,”波本另一只手划过柯南的嘴唇,指尖一直向下,停在了小孩还看不出来的喉结处,“卧底任务结束了,波本也应该随着组织一起消失不是吗?”

  “很可爱的表情,柯南君。”

  柯南丧失了视野,其他的感官却更加的敏锐了,他能感受到波本的手甚至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盖在了他的眼睛上,稍微一挣就能摆脱束缚,但直觉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想着逃脱的好。

  “太狡猾了,波本。”

  柯南原本挺直的背随之放松了下来,往后一靠找了个姿势窝在他的怀里,伸长手想触碰他的脸,“想要撒娇的话,就坦诚一点。”

  柯南全然信任地把要害交给波本掌控,朝夕相处这半年来,安室透的情况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降谷零和安室透在他面前都没有表现出差异很大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商量好了把这件事一字都不透露。

  只不过,总会出现意外的。

  波本还是从意识里逃了出来,掌控了这具身体,把谎言撕裂在年轻的恋人前,露出在皮囊掩盖下的黑色血液,他和那两个人不一样,永远学不会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就算会被厌弃又会怎样?

  波本垂眸盯着柯南,他被捂着眼睛也很乖地缩在怀里,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暖意,刚洗完澡的热气仿佛也慢慢侵染了他,两个人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连身上的气味都是相似的。

  “不会觉得恐怖吗?每天和这样的我们生活在一起。”

  “只是有点意外啦,突然发现自己的恋人有多重人格什么的……有点像小说里的内容。”柯南挣开捂住自己的那双手,撑起身来双手捧住恋人的脸,不偏不移地对视上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毕竟,我以为我很了解你。”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长达一周的断联失踪,数次了无音信的电话和短信,还有恋人骤变的秘密,一同化作不知名的委屈一涌而上,柯南看着他无声地流泪,他并不觉得自己软弱,只是无法停止哭泣,也许只是被惯得有些任性了?

  “啊……对不起,柯南,对不起。”波本第一次体会到手忙脚乱的感觉,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摆哪了,只能任由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脸上,晃神间从枕头下摸出一块方巾想擦去柯南脸上的泪水,理智没跟上动作,忘记了准备这块方巾的原因。

  柯南视线被泪水模糊了,拭去泪水后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神情一凝泪水自己就止住了,目光落在刚刚被波本拿来擦眼泪的方巾上。

  波本先是松了口气,又看着小恋人严肃的神色,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力终于落在他随手摸到的方巾上—— 手一抖差点把它丢出去。

  “乙醚……” 柯南凑近嗅了嗅,抬头盯着波本,“你把这种东西放在枕头底下?”

  波本张了张口,卧底时差点暴露被琴酒拿枪指着时都没现在这样百口莫辩。

  柯南又环视了一圈,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水,他拿起来闻了一闻,目光不善地劈向波本,“安眠药?”

  “波本,我以为你是个成年人!”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不择手段……”

  “没有下次,我保证。”

  结束了上一个任务,公安部门对降谷零现状的评估,给他放了有史以来最长的假期,俗称——停职调查。

  这个消息柯南还是风见先生私下里告诉他的,而被停职的某个公安头子,每天在厨房里研究怎么煮出一桌好菜。

  “煮熟那种事情果然还是交给安室透来的好,”波本握着刀手法熟练地去皮剔骨,片出薄如蝉翼的鱼肉,但从表情来看比起做刺身更像是在解剖尸体,下手果断且精准。

  “可是,我们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刺身和寿司了!”柯南猛地打开厨房的门,料理台上还是熟悉的几样东西,无论再好吃的东西连续吃三天都会腻,“我们今天去博士家蹭饭,我真的不想再吃刺身了。”

  波本面露难色,神情像是在惋惜已经做好的半份刺身,“真的,不愿意吃了吗?”

  柯南扯开他的围裙系带,把他推出了厨房,态度异常地坚决,“绝对,绝对不要刺身。”

  “那好吧,”波本看起来有点沮丧地把围裙取下来挂在另一条有些旧的蓝色的围裙旁边,又一次叮嘱恋人,“这条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用。”

  “知道了,波本专属是吧。” 

  这三天相处下来,柯南发现波本有很多不同于安室透和降谷零的地方,他比其他两人要粘人得多,而且占有欲也很强,日常用品也不愿意用以前的,就连围裙都是一起去另外采购的。

  柯南私下里联系过灰原哀反馈过这种情况,那位女科学家虽然专业不是特别对口,但也提出了一个假设,由于组织的覆灭,作为波本这个身份产生的核心支柱已经消失了,所以才会产生巨大的不安全感,需要一些东西证明自己是独立存在的,日本公安那边应该也是知道这个情况,认为他在恢复前不适合出任务才停职放假的。

  但柯南还是不太放心,趁着去博士家蹭饭的理由,拉着波本给灰原哀详细检查一下。

  结果晚饭还没蹭上,就出了意外,波本跟在柯南后头,和开门的灰原对视了一眼,就愣在了原地。

  柯南被他拉了个趔趄,还没说什么就看见波本抱着头蹲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米色短T,汗滴染湿了鬓角的金发,“波本!”

  “没……没事,那家伙……”波本撩起被浸湿的额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晚风一吹稍微缓解了点疼痛,不顾还有人在旁边,一把把自己的小恋人拉进怀里,收紧手臂在他耳边威胁道:“不可以忘记我,不然……”

  柯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搂住他,轻轻地拍了拍男人宽挺的背,“怎么了?头很痛吗?”

  金发男人把头埋进了小恋人的颈窝,气息打在他的锁骨上,柯南等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呼吸才平缓下来,“抱的太紧了啦,波本 ,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是波本,是降谷零。”

  降谷零刚醒过来就发现怀里抱着自己的恋人,以及从恋人嘴里出现的那个名字——波本。

  “抱歉柯南,我回来晚了,”降谷零在柯南侧脸上落下一个轻吻,单手抱起他,对在旁边看起来对此事饶有兴趣的茶发小女孩笑了一下,“失礼打扰了,今晚就不来蹭饭了,我还是会煮一点东西的,替我像博士问好,宫野小姐。”

  灰原哀仰头和被高大男人抱在怀里的柯南对视一眼,对友人现在的遭遇选择无视,“好,那么有空再联络,工藤。”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啪——” 的一声,柯南两只手拍上了恋人英俊的脸,还不解闷地向外拉扯,拉出一个鬼脸,才郁闷地放过这张很对胃口的脸。

  “降谷先生,一直在对我说谎呢。”

  “指什么事情?”降谷零在玄关把人放下,熟练地脱鞋直奔厨房,“如果是关于我们的话,其实不算说谎吧。”

  “可能你没有意识到,你在面对我和安室透的时候是有些不同的。”

  看着台面上的半成品刺身降谷零脸上露出微妙地嫌弃,但还是整理好丢进了冰箱,自从安室透入住工藤宅后,原本常年空置地冰箱被塞得满满当当,降谷零挑了挑,转头问跟在自己身后柯南,“吃咖喱好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柯南回想了一下那些天的相处过程,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要转移话题,降谷先生!”

  “那就咖喱吧,我的拿手菜没有安室透多,但肯定比那个只会做生食的人好。”降谷零说,“你在面对安室先生的时候,会更加……开朗一些?”

  “或者说更加放松一点比较合适,你会撒娇向他讨要冰咖啡和柠檬派什么的。”降谷零切菜的手法倒是没有波本那么凶狠,但细看去每个土豆和胡萝卜块的大小都是相似的,像一台被调试参数后的精准机器。

  “所以有的时候也会有点嫉妒,明明你的身体已经分辨出来了,但嘴上还是叫着‘安室先生’之类的。”

  “啊……是,是这样吗?”柯南莫名感觉有点心虚,但转念一想,又有点不对劲,“降谷先生,现在是我在生气,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我?”

  “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就像以前装在你手机里的窃听软件一样,你现在都没有删掉不是吗?”降谷零盖上锅盖,洗干净手把小恋人又抱在了怀里,“再等十分钟土豆煮软,就可以吃饭了。”

  “这性质根本就不一样吧!”

  “好吧,一开始我也没意识到,”降谷零定好定时器,抱着柯南仰倒在沙发上,“其实那天从废墟里找到你的是波本,因为降谷零必须坐镇指挥不能一意孤行,安室透早在前一天晚上……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是强制关机了。”

  “然后呢?你们怎么发现彼此的?”

  “我们就像住在一个大房子里一样,每个人有不同的房间,谁能打开那扇门,谁就可以出来,但也需要一些诱因,我除了特别想见你的时候,诱因就是公安那边的任务电话。”

  降谷零抓着柯南的手,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物件一样,把他的手摊开在自己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扣进他的指缝,与其说是十指相扣,更像是将恋人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手里。

  “这次应该是看见那位宫野小姐,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总觉得要出来看看,不过没想到波本也出来了。”

  柯南看着恋人充满占有欲地小动作,抽了抽手完全没有抽动,便随他去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动作也算不上正常,降谷零带着他半靠在柔软的沙发里,而他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是和那个任务有关吗?”

  “可能吧,我见到了贝尔摩德。”

  降谷零回忆起那个女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照顾好这个孩子。

  “什么!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没有那段记忆,后来和她对峙的是波本,”降谷零向他坦白,“大多时间我们是共享记忆的,那段记忆应该是被他隐藏了,很危险不是吗?结束了任务什么都不管不顾直奔家里,留风见一个人收尾,哦他还企图迷晕你……”

  柯南想起那晚上没派上用场的乙醚方巾和安眠药,颇为赞同,“确实,那你知道他迷晕我后打算干什么吗?”

  “啊……不知道呢。”

  降谷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路从耳后根红到脖颈,像一只蒸熟了的蟹,还冒着蒸汽。

  “你是知道的吧,公安先生。”

  “咖喱好像好了,我去盛出来,一定饿了吧柯南君。”降谷零把怀里的恋人放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冲进厨房,却忘了定时器还有三分钟才响。

  柯南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转移话题太明显了!”

  “听不清!”从厨房里遥遥传出来降谷零的回答。

  “所以,今天是安室先生吗?”柯南揉着眼睛从恋人怀里爬起来,隐约察觉到一些微妙的区别。

  “猜对了,不愧是柯南君。”

  安室透撑着脑袋并不着急起床,目光把柯南描绘了无数遍也不舍得移开眼,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两周了,还是降谷零那家伙实在受不了小侦探的追问才肯让位的。

  “不过我也有个问题想问柯南君,你好像很平常地就接受了我们,不会感觉奇怪吗?”

  柯南伸了个懒腰见恋人并不打算起床,挣扎了一下放弃了单独起床的念头,钻进被窝里,嗅了嗅安室透身上熟悉的味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埋了进去,说话的声音都一些闷。

  “奇怪……像在和三个人谈恋爱一样。”

  “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因为波本说了,‘他们不敢告诉你’这种话,所以我想如果我表现地太焦虑的话,你们的状态可能会更不稳定的吧。”

  “是这样啊……辛苦了,”安室透低头吻在恋人露出来的一小节发丝上,“其实降谷零和你说过哦,我们不告诉你的原因。”

  “诶,是因为只有波本找到了我吗?”

  柯南从被子里探出头,凑到了安室透的面前,湛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点阴霾,“因为这个吗?”

  “是啊,降谷还为此自闭了很久,明明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却不能出现在你身边,”安室透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眼底倒映着自己的脸,再不愿意还是开口替降谷零解释,“虽然隐藏得很好,但他一直很自责,也不太敢出现在你面前,抱歉柯南君。”

  “不用道歉的啦,如果换作是我,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不会因为你的处境而放弃当时的最优解。”

  “但你一定会以最快的时间找到我不是吗?”安室透抱着柯南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平躺,小小的恋人趴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能吻到的姿势,“好不容易见面,不想说其他人的事情了,不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真是的,这也是充电仪式的一种吗?”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很顺从地抬头吻了上去。

  安室透放开喘着粗气的恋人,指腹擦去他唇上来不急咽下的唾液。

  “多谢款待,柯南君。”

  柯南拍掉他的手,一声不吭地翻身下床,下狠手揉乱了男人的金发。

  “接下来你就自己解决吧,安室先生。”

  安室透目送恋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捂着脸叹了口气。

  早餐是培根三明治。

  安室透围着属于波本的那条围裙出来,见柯南盯着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问道:“怎么了?不可以穿吗?”

  “安室先生不是应该知道吗?波本的专属围裙什么的。”

  “不好意思,完全不记得有这件事情。”安室透一副惊讶的样子,“我为了配合降谷都没有这些,柯南君下午可以陪我去采购‘安室透专属’吗?一直和别人共用日常用品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以是可以,但要先去精神科医生那里开证明,风见先生已经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了,催降谷先生复职。”柯南小口啃着三明治,熟悉的美味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他再也不想连续吃几天的生鱼片和咖喱了,“我真的很喜欢安室先生。”

  “我的荣幸,柯南君。”

  “放我下来啦,安室先生!”柯南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购物车里面,一拿到购物车安室透就把他拎进来了,连反抗地余地都没有。

  “不要,这个样子很可爱嘛,小小的名侦探。”

  安室透推着购物车走进日用品区,快速地挑选需要采购的东西,却在牙刷杯那儿停住了,他拿起一套绑在一起杯柄组成了爱心的杯子,问:“柯南和我一起用这个可以吗?”

  柯南看着这对粉蓝色和粉红色的杯子,有点开始怀疑安室透的品味了,可还没等他说什么,看上去很成熟的恋人已经把杯子放进购物车里,推车走人了。

  “情侣款还有八折优惠哦。”

  柯南已经预想到其他两个人格看见这对杯子的表情了,但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因为安室先生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哼着一首曲风欢快的流行曲。

  “刚刚医生怎么说?会对你的健康有影响吗?”问诊的过程全程保密,柯南也只能在门外坐着,等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安室透才拿着医生开具的可以复职的证明出来,这一路上柯南都瞄着恋人的表情,一直忍着没有询问。

  “如果能一直这么稳定下去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哦,只是需要商量一下出来的时间,不过倒是有件事情要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诶,什么事情?”

  “医生问我们要不要尝试心理干预融合人格,风险很大但是也有成功的先例,我说需要回来问问我的爱人,”安室透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觉得要不要试一试呢?”

  “不要,”柯南把手覆在恋人的手上,将自己的体温与他共享,“我不希望安室先生勉强自己做决定。”

  “怎么是勉强呢,说不定我很想融合呢?毕竟三个人的话怎么样都太麻烦了。”

  “可是安室先生已经认同他们独立存在的部分了不是吗?”柯南低头摆弄恋人的手指,最终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抬头直直看进了那双灰色的眼睛里,“但你们之间依旧存在不可分割的部分,融合的话安室先生也会不甘心的吧,像抹杀自己什么的……”

  购物车停在了一个角落,这一区域是超市内小仓库的入口,很少有人停留,没有人注意到购物车的两位临时主人在半开的木门后接吻。

  柯南背靠着墙低头接纳恋人的吻,他被恋人托着抱高,细碎的气音都被堵在了唇内,连呼吸都被恋人掠夺,安室透很喜欢接吻,但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甚至于带着狠劲咬噬,柯南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整个人像陷在了云里,但他依旧纵容着看起来永远温和的年长恋人偶尔出现的另一面。

  “你说的对柯南君,明明医院那天是我先告的白,第一个吻你的也是我,真的很不甘心……”

  将你分享出去,哪怕是我自己。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细碎地吻中,安室透亲过自己的恋人,从鼻尖到脸颊,最后被双手捂着嘴才停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羞红脸的柯南。

  “现在还在外面,不可以继续下去了,安室先生。”柯南捂着他的嘴,阻止他下一步动作,只不过含着水汽的眼睛和被亲到有些红肿的嘴唇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欺负过头了的表情。

  “啊……抱歉柯南君,我有些激动了。”

  安室透地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里传出,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将两人身上接吻时留下的痕迹擦掉,抵着柯南的额头,眼睛里满是笑意,“我们回家再继续。”

  “安室先生这种作风,已经是可以报警的程度了,而且还是知法犯法!”

  “知法犯法的是那个公安先生哦。”

  关他安室透什么事。

  * 波本准备了一套高层公寓,里面放了很多书和电玩,还有脚链手铐等**用品。

  *医院那天最开始出现的其实是是降谷零,被柯南无意义叫出名字后换成了安室透并顺势表白。

  安室透表示,什么也没想,直接A接大了。

  *降谷零到此为止唯一没有亲到柯南的,可能是某些公安的坚持吧。

  *波本发现自己的围裙被安室透用过之后,又自己去买了条一模一样的,并且依旧热衷于生鱼片。

  *工藤宅明明只有两个人同居,但生活用品都有四套。

最近写得又长又慢又流水账,多多担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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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和他妈妈从小县城里来到了M市,见到了肖源。

再次相见,他妈妈和他爸产生了激烈的争吵,每次见面他爸爸来的快,去的也快,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放过彼此,我们各过各的。我可以给你们娘两很多钱,只要离婚就行。”

小时候的肖战哪懂离婚的意思,他眼巴巴的凑到肖源跟前喊爸爸。那时的肖源眼里是有过挣扎和不舍得,抬起手揉了揉肖战的头顶,揉了不过五秒,就放下离开了。

后面,肖源还来了几次,一来肖母就在房间里砸东西,揪着肖源撕破脸的吵架。

肖战坐在沙发上抱着肖源带来的小蛋糕十分珍惜,怎么样都要等妈妈和爸爸一起吃

他妈妈和肖源之间的的情绪也影响到了他,但小孩子的世界要简单的多。

肖战大着胆子把蛋糕还给了肖源,怯懦的说,“爸爸,我不要蛋糕了,你可以和妈妈不吵架了吗?”

肖源应该是没想到肖战会这么讲,他一时怔住了,过了几秒才开口,“小战,爸爸对不起你。”

这是肖源第一次开口说对不起,也是唯一一次。他可以说对不起,但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肖源傍上了顾家,当个凤凰男,一心要过好日子。

肖源最后一次来,把离婚协议放在了桌子上。这次肖战他妈妈没有撕,而是歇斯底里的大骂了一场,骂肖源没良心,骂肖源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肖源一一应下,摔门而走。

从此以后肖源缺席了肖战和肖母的整个人生,可肖母非常固执,她带着肖战留在了M市,一人兼职好几份工,养家养肖战,还经常跟肖战说要努力,要坚强。

肖战也非常争气,不仅努力坚强,而且学习成绩也很好。高三毕业之时,学校里教他的老师都盼着他考上个好大学,有几位对他好的老师甚至愿意出钱资助。

肖战很感激他们,学习愈发上进,高三毕业那年,他如愿考上了一所好大学。

然而也就是在那年暑假,肖母的精神状况和身体都出现了问题,经常在家里自言自语,身体疲累,提不起力气,收集着很多跟肖源有关的消息。

最过的一次是肖母去顾家找肖源去了,结果是被人轰出了家门,还被顾真真妈妈讽刺了一番。

肖战来接人的时候,肖母狼狈不堪的瘫坐在地上,顾真着她妈妈却高高在上的扔了张支票下来,“呵,要钱?就这一次。”

肖母咬紧双唇,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她疯一般的站了起来,把顾真真他妈扑倒在地,扭打起来,“你这个女人去死,去死!”

说是扭打,其实就是肖母单方面扇顾真真她妈耳光,那时在场的人包括肖战都被惊住了。直到顾真真她妈妈被连扇了十几下耳光,才有人把她们俩拉开。

肖战拉住他妈妈,将人护在身后。

顾真真她妈妈晕乎乎的站起来,捂着被扇肿的脸,大声叫嚣着,“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和你儿子的!”

肖战冷冷的瞪了眼顾真真他妈妈,他并不怕这个女人。

肖源在这场闹剧中一言不发,他懦弱的躲在后面,只在顾真真她妈妈叫嚣之时,贴心的给那女人递了条帕子。

肖战冷眼看全了他爸的动作,再对肖源没了任何念想。

这场闹剧最后是以肖战登门道歉和他妈妈住进医院结束的,并不是顾家有多大方和善,而是他们丢不起这个脸,因为闹大了更难看的是他们顾家。

出了这事,肖母住进医院,精神反复最严重的那一年,肖战都在医院照顾她,自然是没上成大学。在后来的那几年里,肖战一边做着很多兼职,一边陪着他妈妈治病。

直到肖母要做一个急性手术,急需两万块,而刚巧肖战身边又没有可流动那么多钱的时候,他遇到了王一博。

他注册了个软件,工作是试爱师,说的通俗点就是一夜鸭。该软件隐私和后续都保护的极好,肖战抱着急凑两万块的心去了酒店。

那一个晚上,没经验的肖战装的经验老道,第一次的他王大少弄的到处开花。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他一定会让急躁的王一博轻点弄。

本以为没有后续的事,在顾真真订婚典礼上再次的遇见让一切都乱了套。

在大年初一这天,肖战看着还在试衣服的王一博,第三次叹气了,“这位大帅哥好了吗?你再不好,约定的吃中饭的时间就要迟到了。”

王一博专心摆弄衣服,又拿了套新衣服在身前比划了下,“宝贝,过来看看我觉得这套还是不太行…”

肖战慢步走过去,仔仔细细将王一博从头到脚都看了个遍。真心觉得王大少真的没有缺点,哪怕是背个麻袋出门,也是最瞩目的,麻袋身价还会因他而涨。

这是男友滤镜发挥作用了,上回王一博说他做菜做什么都好吃,也是因为这个滤镜原因,诚不欺人。

“我觉得你穿什么都挺帅气的,要不我帮你选吧。”肖战提议道,其实他有猜到王一博是因为心里忐忑不安,而把这种不安转移在了选衣服上。

王一博眨眨眼睛,“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肖战眼神扫过衣柜,因着王一博中午吃完饭还要回趟公司的原因,他选了套低调的黑色正装,“就这套吧,我很喜欢。 ”

王大少开讲甜言蜜语,肖战见怪不怪了,脸上淡定自如。

王一博接过衣服,大大方方的当着肖战的面开始给自己换。他双手一提,两条大长腿穿进裤子里,三两下穿好了衣服。

穿好之后还剩领带没打,王一博挑眉看向肖战,肖战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他又给王一博选了条深蓝色的领带,纤长的手指绕在领带上,看的王一博感觉自己就是那条领带,被拿捏的死死的。

肖战站的与王一博非常近,他先是让领带缠上王一博的脖子。随后手指在其中弯绕上下,不急不徐,“好了,很帅气。”

打个领带的时间打的王一博是口干舌燥,他垂在底下的手不动声色的攀上肖战的腰,肖战打完领带,非常满意自己的手法,欣赏的直点头。

他一边欣赏,一边纵容王一博吃豆腐。

等王一博吃了个遍,他轻拍开对方的手,引入正题,“走吧,帅气女婿去见丈母娘了。”

提到这事王一博就蔫了,倒不是他对自己没有自信。

肖战对他坦言了许多小时候的事,那些事,王一博听得就跟看电视剧一样,对这世界上的困苦与富裕有了新的认识。当然在听得过程,他更加心疼肖战和肖母了。

肖母不是他妈妈那种能干的白领女性,却在某种意义上比他妈妈还要厉害,所以王一博没有百分百的信心拿下丈母娘。

但既然箭已在弦上那就没有退路,必须去。

肖战给肖母向医院申请了半天出院的时间,王一博便找了家医院附近的餐厅,早早吩咐好了一切。

肖母今日穿的是年前买的新衣服,气色上比在医院看起来好了许多。她一进门,王一博便迎了上来,“阿姨好,阿姨您快来坐。”

王一博一身黑色正装衬的他身姿挺拔,可靠又有风度。肖母见着真人,心里也忍不住赞叹了声,比照片上还帅。

肖母干巴巴的应了声,肖战引着她坐到了凳子上。

落座之后,王一博就在他们娘两的对面,仔细认真的倒热茶。这家餐厅里的杯子是透明色的,热茶倒进去之后,茶叶飘浮在正上方,王一博此时的心情就跟这茶叶一样没着落。

肖战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把桌子底下的脚伸过去碰了碰,露出个无声的嘴型,“你能行,老公。”

别问为什么王一博看懂了肖战的嘴型,反正在他眼里不是也得是这么个意思。

王一博从小就受了待客要有礼貌的教育,他吐出一口气,重拾信心。

王一博倒完热茶,第一杯给了肖母,第二杯给了肖战,第三杯才是自己的。

按照这顺序倒茶,肖母也很满意,她看的出来王一博确实是真心待自己儿子的,要只是敷衍估计也不会这样对她了。

王一博抿了口茶,真诚说道,“阿姨,我和肖战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才来看您,实在是我怠慢了。”

肖母有所动容,“我看的出你是个好孩子,现在来看也不迟的。”

肖母来之前做了许多心里建设,她是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很奇怪。

但由于肖战多次在肖母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她也不断尝试接受这件事情,等真的到了见面这一日,她才发现王一博和她认为的富贵人家的孩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高兴的想开点就是自己又多了个儿子,肖母固执大半生,再回头看看若早想通,兴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在他们谈话期间,菜陆续的上了上来,也正是在摆菜的时候,王一博有了机会,他挪着自己的位子离肖战越来越近。

熟悉的气息熨贴在身边,肖战担心刺激到他妈,便不着痕迹的挪了挪。王一博又黏了上来,肖战担忧的看了眼自己妈妈,却发现他妈妈正用一种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们。

肖母轻声说:“你们吃菜啊,挪来挪去菜都凉了。”

肖战一阵恍惚,仿佛时光又猛的回到了小时候,他妈妈和从前并无分别,温柔慈祥。

肖战鼻头酸了,偏头缓和之际,对上了王一博的眼神。王一博眼神里有着柔软的光,湿润的眸子说不出的好看,他心里被所爱的人涨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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