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旦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的音乐有吗?

   焦俊艳身高是多少?焦俊艳访谈内容大回顾!焦俊艳演过的电视剧中,你们对那个角色印象最深刻呢?在《遇见王沥川》这部电视剧中,焦俊艳与高以翔最萌身高差可谓是引起观众们的兴趣,焦俊艳曾自曝吻戏要跳起来才能亲到,究竟焦俊艳身高是多少呢?下面为你们揭晓。

  一、焦俊艳身高曝光

  相信不少网友对焦俊艳身高充满好奇,究竟是有多矮才需要“跳起来才能亲到”,其实焦俊艳身高并没有很矮。据了解,焦俊艳身高为163cm。怎么样,超乎你想像吧?

  《遇见王沥川》发布会上,身高1米95的高以翔和1米63的焦俊艳再现了让网友津津乐道的最萌身高差。看起来萌萌哒的身高差却给两位主演带来了诸多不便,高以翔爆料拍片时总会觉得脖子好酸,焦俊艳表示“想要拍吻戏都得跳起来”。

  二、焦俊艳访谈大回顾

  1、焦俊艳受专访 称要做一个认认真真的“小花旦”

  焦俊艳,一个眼睛弯弯鼻子翘翘的小女生。演的角色也离不开一个“小”字,《新编辑部故事》中的欧小米,《遇见王沥川》中的谢小秋,生活当中大家也叫她“小焦”。就是这么一个爱发呆爱睡觉却对工作一场较真的小女生,这次挑大梁饰演升级版“杜拉拉”,虽然该剧受到不少书迷质疑。但是焦俊艳依旧微笑面对,她说:“现在的我就是我两三年前期待的样子,以后我也会是我今天期待的样子。”

焦俊艳受专访:我不是美女

  焦俊艳:我不是美女,不怕演喜剧。

  《杜拉拉2》正式收官,有徐静蕾王珞丹姚晨这三位“杜拉拉”在前,焦俊艳想要突出重围找到自己的落脚点着实不易。在接受采访时她说:“虽然在接这部戏的时候有过犹豫,但是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能加入这样好的团队,无论是谁都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吧。”她顶着从确定演员名单开始就饱受质疑的压力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认真劲,将“杜拉拉”一寸一寸的啃下来。她清透的的邻家女孩的气质总让人好奇怎么能诠释“杜拉拉”。焦俊艳说女强人不一定强势,她所表达的所理解的是一个在生活和工作中寻找平衡,对生活和事业都有追求。但是在追求中有着一丝反思与纠结的杜拉拉。

  虽然不是惊艳的美貌,但是清丽脱俗的气质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面对观众对于长相的质疑,焦俊艳似乎从来不在乎别人说他长得好看不好看。“报道的时候老师就说我是误招的”“大多数的批评都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其实我也想贼想好看一点。”在《新编辑部故事》中饰演的欧小米喜气搞怪受到很多观众的追捧,与美女普遍怕扮丑相比。焦俊艳一点都没觉得演喜剧夸张扮丑有什么问题。被问及:“美女不都是不太敢演喜剧,怕丑的吗?”焦俊艳似乎发自内心的觉得:“我又不是美女,怕什么。”

  焦俊艳:拍戏时‘谢小秋’经常掉沟里

  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已经四年,与同班的,袁姗姗相比。焦俊艳非常低调。因为长相太过清淡,念大二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谈话:“别的同学我不会让他们出去接戏,你的话还是出去跑跑组吧,免得毕业没戏演。”从那个时候开始,认真演戏是她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算是在机场遇到要求合照的影迷,焦俊艳会特别诚恳的说:“我不是明星,不用了吧。”在充满话题性,曝光率就是存活率的娱乐圈,焦俊艳宛若一趟清澈的泉水,虽然淡雅却如此不同。她说:“与班上一半放弃演绎梦想的人比起来,我已经很幸运了。”

  今年初在金牌导演郑晓龙的《新编辑部故事》中饰演欧小米,暑期档在被誉为职场宝典的《杜拉拉2》中饰演“杜拉拉”,年底焦俊艳主演的《遇见王沥川》又将与观众见面。在剧中,165cm的焦俊艳与195cm的高以翔大谈虐恋。两人相差30cm的身高被网友称为“最萌身高差”。为了弥补这30cm差距,焦俊艳可没少受罪。原来在拍摄时,为了保证两人都能出现在画面里,剧组特意为她准备了砖头。“可是剧组不会平铺,顶多垫个两三块,有时候演着演着忘记了,转身一动就掉下去了。”焦俊艳笑着说:“遇到这种情况,就会听到剧组的人大喊‘谢小秋掉沟里啦’”。

  2、专访焦俊艳:不留繁华做梦 只求孤独静发

  焦俊艳被观众熟知的最新一个角色是《心花路放》里最后出场的音乐人小北。片中,她与(微博)不期而遇,像一缕春风和煦温暖,给一场“闹剧”画下了暖心的句号。因为长相清淡,自出道以来她便成为“小清新”的代言人,一直波澜不惊的拍戏,放大假。直到遇到她出演的《杜拉拉升职记》带来许多争议,她痛定思痛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用她自己的话说,“蜕变之后有更多的进步”。

  与宁浩合作 享受“被虐”

  《心花路放》是焦俊艳第一次与宁浩合作。之前还担心导演不会对她严格要求,“我也挺希望他对我下下狠手的,其实演员渴望被导演雕塑成一个样子,发现自身的潜能,一起塑造一个好角色。我信任一个导演让他把我打碎,让我用自己所具备的能力去塑造一个角色,我还是挺享受这个被虐的过程的。”

  在表演上,焦俊艳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安分的演员。她会主动选择一些不会给她带来美誉度的角色,反而会挑战另类的角色。比如在《通天狄仁杰》中,她去挑战少女武则天。刘晓庆刘嘉玲、、殷桃等人都演过武则天,无论是真人还是后来的演绎者,都可谓珠玉在前了。对于还需积累人气,继续上升的小花旦来说,挑战可能会折损口碑的角色是一种冒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除了骨子里喜欢挑战之外,焦俊艳坦言有时自己选角色靠眼缘,不计后果。“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武则天,而我想呈现的是武则天从无忧无虑的少女完成了蜕变,拥有以柔克刚的本领。”

  有时候过得平顺并不见得是好事,偶尔的挫折失败也不见得是坏事。这一点,焦俊艳体会深刻。22岁首次在张之亮执导,陈坤桂纶镁主演的爱情片《肩上蝶》中饰演义工小仪,并受到关注与认可,到后来的《跟我前妻谈恋爱》、《说好不分手》等等作品,她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没大红大紫,但也顺坦。然而她主动挑战的《杜拉拉升职记》却遭遇了现实的一头“冷水”,各种争议接踵而至。谈到这一点,焦俊艳心态平和,“虽然蜕变的过程很疼,但是必须的。只有在这个过程,你才能不断更新自己。”

  对演员来说,很多时候需要直面“真实”与“虚构”这两面镜子。角色塑造多了,入戏太深了,往往像程蝶衣一样分不清现实与戏。焦俊艳说,她每次全心力投入一个角色之后,一定会给自己放一个大假,“送走”这个角色。这听上去颇有仪式感的词儿恰恰也是她应对真实生活与表演的姿态,“我更喜欢亦张亦弛的生活,有时间从角色中拔出来,找到自己。”

  问她对自己未来的规划,是否也有做制作人的打算?是否会逐渐转向大银幕?焦俊艳的回答一律是“不规划,有惊喜”。她并不喜欢将未来生硬地分割成一小段一小段。目标的明确只是对于当下的事儿而已,“对我来说,快乐更重要,过程比结果更精彩。”

  表面“小清新” 内里“女汉纸”

  外表清新亮丽,出演的角色也多是新时代的“白骨精”,她一直被视为“小清新”的代表。现实中的她,也是文静、淡雅、自然、朴实、超脱、静谧?焦俊艳统统说NO!她坦言自己属于表面型小清新,“我私下并不是大家看到的那种小清新,甚至还有点女汉子。”

  女汉纸?很难将这个词与文文静静的焦俊艳联系在一起。她说自己一直特想去演勇敢的人,比如女侠,生活中无法实现的部分她希望用塑造的角色完成,“小清新也有一天会变成老清新,我也得成长成熟,变得敢爱敢恨。”

  性格上,焦俊艳慢悠悠,略散漫。问到原因,焦俊艳说,因为安全感“过剩”。她对安全感的解读是:来自你怎么看世界,而不是世界怎么看你。她从小在满满的爱中长大,父母的民主教育也让她的天性自由地发展。在聊天中,她会讲各种天马行空的梦想,言语中不乏豪气。难得的是,她对好多事情也看得透彻。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已经几年了,与同班的杨幂袁姗姗相比,焦俊艳非常低调。说到“红不红”的问题,是一夜成名还是厚积薄发?焦俊艳并不认为两者是对立的。“一夜成名的人背后也付出了常人所见不到的努力,所有的偶然都有必然。一夜蹿红未尝不是一种细水长流。”

  娱乐圈风起云涌。最近许多负面的新闻也引起圈内震荡,艺人的解压方式再度成为风口浪尖的话题。焦俊艳认为还是需要正能量的东西来解压,对她来说就是“自己与自己独处”,什么事情都不想,睡觉、洗澡、吃饭,一个人自我梳理,思考,扔掉袱,还有“断舍离”。

  在焦俊艳的字典里,“舍”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她认为自己仍有获得“幸福感”的能力是因为懂得得到与舍弃的关系,“很多人不快乐的原因是想要的太多,而没有舍弃”。

  《心花路放》的最后,黄渤饰演的loser从焦俊艳那里找到真爱。现实里,焦俊艳对爱情的观点十分鲜明,“我想多数女性不需要结婚来改变命运,我也一样。爱情与结婚是不同的,后者承担了更多的责任。”

  哪一种类型是她的那杯茶?是黄渤那一型吗?焦俊艳说,黄渤是个很棒很专业的演员,但并不是我理想的那种对象。“我理想的对象应该是聪明有幽默感,并且喜欢我的人。很多人都可能满足前两者,但不一定也会喜欢我我也恰好喜欢他。两个人相识相知相爱都是缘分。”

  无论是对爱情,还是对于生活,焦俊艳非常在意“适合”。譬如聊到时尚的话题,她没有特别追求的品牌或者设计师,通常会选择有眼缘的款式,“我知道自己适合简约的风格,干净、简单、利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时尚的。”

  3、炮哥焦俊艳做客《星月私房话》 王江月:她很真

炮哥焦俊艳做客《星月私房话》

  今年1月份,焦俊艳做客《星月私房话》并接受了王江月的采访:“很开心跟焦焦聊天,感觉全程都在笑的,喜欢她的笑容,灿烂纯净,更喜欢她的个性,真实自然率性,这就是独树一帜的美 ”,王江月表示:“她是个很真的姑娘。”

  实力弃“袱” 焦俊艳:演员无法全部承载一个角色

  “当遇到自己很喜欢的剧本时,我很害怕演不好,因为一个好的文本,如果由于我的原因没有得到好的展现,我会很内疚。”焦俊艳表示,《遇见王沥川》推了4年未播,很内疚,中间经历了很多到现在播出,虽然反向很好,却很平静:“一个演员确实无法完全承载一个角色,剧本很重要,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儿,不会在你最想要的时候到来,所以等待就好,该来总会来的。”现场焦俊艳实力弃袱,模仿小丸子,肆意捯饬发型,萌翻不少观众。不少网友表示:“短发帅死个人,就喜欢这种不做作的演员。”

  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

  众所周知,作为典型的金牛座姑娘,焦俊艳的兴趣爱好除了睡觉,就是炒股下象棋,采访现场,焦俊艳亲身示范如何打发无聊时光:“有时候会在网上远程跟别人斗,很多人愿意悔棋,可我不愿意,我会想下一步怎么扭转局面,因为走错了就是走错了。”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王江月评价焦俊艳称:“是第一次采访她,可是没有陌生感,很自然,很爽快,很乐观,很知足,一个心态很好的姑娘,宁浩导演曾经说过‘这是一个很真的演员’,我觉得‘真’是一个演员可以走长远的前提,她对自己没有束缚,是一个很本真的姑娘。”

  以上就是关于焦俊艳身高揭晓以及焦俊艳访谈的全部内容。不知道看完这些以后,你们对焦俊艳是否有了全新的了解呢?现实生活中的焦俊艳着实可爱,有着一般女生该有的少女心,也会元气满满充满正能量,小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呢!你们呢?

}

激情和理智的貌合神离——罗素来华一百年的旧闻新语

主讲人:赵敦华(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最近十多年,中国出版了三本相关文集:《哲学盛宴:罗素在华十大讲演》(2007)、《通往自由之路——罗素在中国》(2009)和《中国问题》(2019),记录了罗素访华的活动和讲演,给予不同评价。今年10月是罗素来华一百年的日子,人们没有兴趣重复这些不同声音或重启争议。三十多年前,主讲人按纯哲学标准写作罗素与维特根斯坦的对话的博士论文,本次讲座利用蒙克写的维特根斯坦和罗素的传记材料,以及罗素在北京大学开设哲学课程的课堂笔记,说明罗素从早期的“理论激情”向激情和理智貌合神离的转变,而罗素访华正处在这个转折的关节点。汉画有故事

主讲人:朱浒(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

古人没有照相机,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视化的资料可以让我们直观了解1800年以前的汉代风土人情?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保留到现在的汉代画像石。汉画像石是汉代人雕刻在墓室、祠堂、墓地石阙等建筑上的石刻壁画,它记录了汉代的现实生活和所思所想,是了解汉代文化的一面镜子。中国乡村教育百年:历史与未来

地点:腾讯会议(ID:)

嘉宾:邬志辉(东北师范大学中国农村教育发展研究院教授)、孙杰远(广西师范大学教授)、李春玲(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等

《探索与争鸣》杂志主办的“第一届优秀青年学人年度论坛”第八场,几位学者将一起探讨中国乡村教育百年的历史与未来。为什么做个好人很难?——经济伦理的时代意义

地点:传灯人线上活动微信群

主讲人:本力(《北大金融评论》副总编辑)

本期传灯人活动,我们邀请到了从事经济伦理和金融伦理研究的专家,编辑、作家本力,从他的研究领域及亲身经验出发,聊一聊在当下这个经济飞速发展的时代,为什么做个好人如此之难,这背后的经济学伦理是如何被体现的。

附:线下活动预告北京|步履不停,勇敢书写生命中的爱与痛

嘉宾:黄佟佟(媒体人、作家)、张莉(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王恺(媒体人、作家)

《头等舱》讲述了四个1990年代同寝室的女大学生毕业后三十年的命运起伏。主角虽是女性,却并没有把关注重点放在恋爱与婚姻,而是关于人的自我与命运,自我的实现与毁灭,命运的起伏与无常。12月25日晚,我们邀您和黄佟佟与她的朋友们一起,汇聚在夜幕下的SKP RENDEZ-VOUS,谈谈这本书,也谈女性书写和成长,用内心的温暖点亮这个寒冷的冬夜。北京|侠之大者——《十侠》的写作经验

地点:东城区交道口东大街85号东城区第一图书馆三楼报告厅

主讲人:邱华栋(作家)

《十侠》是邱华栋的短篇历史武侠小说系列,从春秋战国到明清,讲述了十位各具特点的侠客故事。作家抵抗着贯穿于时空“黑洞”里的历史逻辑,凌厉地追问人性的偏执和偏狭,洞悉和勘察存在的秩序,以及人在失去自我时历史的症候。周六上午,作家邱华栋做客东城区第一图书馆,与读者分享《十侠》的写作经验。

地点:朝阳区建国路6号郎园Vintage21号楼一层荟读空间

每年的年终大会都是藏书阁读书会最最重磅的活动,书友们会在活动上分享自己一年的读书经历,推荐自己的年度TOP10书单,以及对来年的阅读计划。在每年的年终大会上,你都能找到身边的读书达人作为自己的阅读榜样。北京|以小说记录当下女性命运

嘉宾:李敬泽(评论家、作家)、艾伟(作家)、岳雯(评论家)、颜慧(评论家)

艾伟的小说《妇女简史》出版以来,受到阿来、毕飞宇、弋舟等作家的高度赞赏和读者的喜爱。12月26日,艾伟将做客SKP RENDEZ-VOUS,与评论家李敬泽、岳雯等一起就《妇女简史》对女性命运的书写,以及当代社会中的女性意识与性别关系等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北京|历史·山水·渔樵

地点:海淀区颐和园路5号北京大学二体地下报告厅B101

嘉宾:赵汀阳(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张志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吴飞(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唐文明(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先刚(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2019年,赵汀阳的《历史·山水·渔樵》在三联书店出版。在这本难以归类和定性的思想“小册子”中,赵汀阳尝试对中国文明的历史本体做出哲学性的阐释。他认为,任何一个文明对所有事情的理解都涉及关于时间性和历史性的概念。中国文明甚至以历史为本,即经史一体。中国的许多基本思想表达为意象,而不是逻辑化的概念,因此,对意象的分析或可引出一种理解中国思想的方法论。12月26日,“当代中国哲学五人谈”将举办第三季,围绕“山水”“渔樵”这样极富中国古典思想内涵的意象,来共同探讨文史哲互相注解的方法论和中国的历史哲学。北京|等待是一种生命传奇——钟求是《等待呼吸》新书分享会

嘉宾:张抗抗(作家)、祝勇(作家、纪录片导演)、钟求是(作家)

打开钟求是最新长篇小说《等待呼吸》,阅读体验会很特别。这本书从第一页起就自带“节奏”,一种听得见突突心跳的命运紧张感,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个体的命运抛进了时代的滚滚洪流里。12月26日晚,作家张抗抗,作家、纪录片导演祝勇,评论家、《十月》杂志副主编季亚娅,以及作家、《等待呼吸》作者钟求是,将做客SKP RENDEZ-VOUS,从离别与等待、失败与救赎中,共话一场爱情故事和一段生命传奇……北京|民族形式与革命的“文明”论

地点:海淀区杏石口路50号中间美术馆会议室

嘉宾:汪晖(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贺桂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20世纪可谓“革命的世纪”,在20世纪中国历史的展开过程中,革命、民族与文明三者相伴相生。年代被集中讨论与实践的“民族形式”问题,既是具有特定意涵的“当代文学”的主轴,也是当代中国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汪晖教授最早以长文《地方形式、方言土语与抗日战争时期“民族形式”的论争》正面处理了共产主义运动中的民族主义政治与文学问题。而贺桂梅教授的新著《书写“中国气派”:当代文学与民族形式建构》则通过引入“革命”、“民族”与“文明”互相辩证的视野,继续推进了对于这一问题的思考。怎样在中国文明的脉络中理解革命的发生,一种革命的“文明”论又如何可能?民族形式问题承载了中国革命对于中国问题的探索,新的文学、新的政治以及新的主体形态与实践道路都包孕其中。北京|一部畅销经典的成长之路——《尘埃落定》荣获茅盾文学奖20周年暨新版再出发

地点:朝阳区芍药居文学馆路45号中国现代文学馆B楼多功能厅

嘉宾:阿来(作家)、李敬泽(作家、评论家)、关正文(电视节目制作人、导演)

在《尘埃落定》荣获茅盾文学奖20周年之际,这部作品全版权独家落户浙江文艺出版社,以全新的面貌和读者见面,这也是《尘埃落定》作为文学经典长盛不衰的生命力的见证。本次活动邀请作家阿来、李敬泽,以及著名电视节目制作人关正文来到活动现场,共同和读者分享《尘埃落定》诞生背后的故事及它是如何成为文学经典的。北京|一本艺术书的诞生

地点:东城区美术馆东街22号三联韬奋书店二层活动区

主讲人:何浩(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院副教授)

近些年,纸质书的未来命运是文化界、设计界的热点话题。其实,如同当年摄影对于绘画的冲击不仅没能使绘画消亡,反而为之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使绘画变得更为开阔、更具活力,在经历了数千年对外部的观看之后,终于有机会借此开启了对于自身内部的审视——格局从此发生巨变。纸质书亦然。面对当今日益多元的阅读媒介,纸质书也势必会从过去单一的记录和叙述功能中蜕变、升华,重新审视自身作为不灭的物质实体所应具备的恒久、隽永、质感、温度……这些正是需要通过更具前瞻性与洞察力的编辑、设计来加以实现。北京|且随色走——杨典《恶魔师》新书分享会

地点:朝阳区朝阳北路101号朝阳大悦城5F单向空间

嘉宾:余世存(诗人、学者、作家)、老贺(诗人、策展人)、冷霜(诗人、文学批评家)、陈均(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陈涌海(科学家乐手)、杨典(作家、古琴家、画家)

写作有时也是一种集体(个体)无意识。花二三日写或读一篇小说,与花去一生来阅尽世间事,皆如入漆黑的迷宫。无论时长,总是要等到结束之后,才明白它们似乎是早已被设定好了的。写作之人只不过是被一种莫名的巨大激情,从背后推动着,然后不知不觉地去做了一件本来与自己无关的“私事”。当然,一本书,尤其小说,一旦独立出去,最终也不会结束于这件“私事”。写作最终还会被无限的读者化为一种对“公理”的探索。12月27日,余世存、老贺、冷霜、陈均、陈涌海、杨典等做客单向空间·大悦城店,一起来分享杨典最新短篇小说集《恶魔师》。北京|性别的检视——当代女性创作者的主动与被动

地点:朝阳区朝阳北路101号朝阳大悦城5F单向空间

嘉宾:张莉(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苏七七(影评人、策展人)、于是(译者、作者)、吴琦(《单读》主编)

从创作者的性别观去看待他们的“性别自觉”,她们有主动或被动地接受与拒绝,我们是否真的需要用(生理)性别来分类创作者?逐渐建立话语权的部分女性创作者意义何在?作家与导演在进行创作过程中有哪些共性和个性?如果要平视“性别”的意义,是否作为旁观者,更能看清它的价值所在?2020山一国际女性电影展论坛单元“性别的检视——当代女性创作者的主动与被动”联合单读,特别邀请张莉教授、影评人苏七七、译者于是、《单读》主编吴琦一同讨论创作者的性别立场。上海|不止谋杀:从侦探小说到严肃文学

地点:黄浦区复兴中路517号思南书局

嘉宾:刘子超(作家、译者)、程衍樑(播客主播)

雷蒙德·钱德勒是美国小说史上最传奇的名字之一,二十多年的写作生涯共留下了二十多部短篇和七部以洛杉矶私家侦探菲利普·马洛为主人公的长篇。其中,最为公众所熟知的是他的代表作《漫长的告别》。周五晚,青年作家、《漫长的告别》译者刘子超,播客《忽左忽右》主播程衍樑,将来到思南书局,与读者们畅谈雷蒙德·钱德勒与其塑造的经典形象,探究他的作品对侦探文学的影响。上海|历史与现实:美国“内部人”与“外部人”自由的故事

地点:浦东新区浦城路150号3楼浦东图书馆·融书房

嘉宾:王传兴(同济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白钢(复旦大学思想史研究中心秘书长)

美国建国以自由理想为根基。然而,自由与奴役如同连体婴儿,在美国革命领袖高呼自由和尊严的同时,奴隶、美洲印第安人和妇女却被笼罩在从属地位的阴霾之下,他们被奴役、被剥夺财产或只能从事低等工作。这就是美国自由的两面性。本周五,陆家嘴读书会邀请到《美国自由的两面性》译者、同济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专业法学博士王传兴和复旦大学思想史研究中心秘书长、德国柏林自由大学历史比较语言学博士白钢,为读者讲述美国“内部人”与“外部人”自由的故事。

地点:徐汇区淮海中路1555号上海图书馆西门二楼报告厅

主讲人:马伯庸(作家)

在唐宋八大家中,曾巩可能不如欧阳修、苏轼等其他七位声名显赫的大家为人所熟知。在宦海浮沉二十余年,直到1082年,曾巩才被宋神宗擢升为正四品的中书舍人,那时他已63岁了。一年后,曾巩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病逝。本场讲座,马亲王将通过曾巩的名篇《越州赵公救灾记》,跟大家聊聊古代官员在灾情面前的理念和做事之法。上海|中国现代文学史料学的新开展暨陈子善教授新著研讨会

地点:普陀区中山北路3663号华东师范大学理科大楼A207

嘉宾:陈建华(复旦大学特聘讲座教授)、张业松(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周立民(上海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等

陈子善老师近来推出了《中国现代文学文献学十讲》、《说徐志摩》、《说郁达夫》等多种新书,周六下午,在华师大中北校区,特别举办中国现代文学史料学的新开展暨陈子善教授新著研讨会。活动将分为“中国现代文学史料学的回顾与展望”、“中国现代文学史料学的问题与方法”、“陈子善先生与中国现代文学史料学的建构”三场展开。上海|生活在彼岸的人们——《海南岛传》读者分享会

地点:黄浦区复兴中路505号思南文学之家

嘉宾:孔见(作家、《天涯》杂志社社长兼主编)、王鸿生(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张滢莹(媒体人)

海南岛的自然之魅,已经为无数的眼睛所领受。然而,作为人类生活的一个现场,这里上演的一切,却杳然沉入历史的深幽。《海南岛传》以诗意的话语,叙述了这座岛屿古老而传奇的身世,打捞出沉船一般斑驳的人物与事物,并加以现代性的诠释,从中咀嚼出令人惊讶的意味。传主孔见是岛上具有九百年历史家族的一员,他宣称:岛上发生的一切,都感同身受地发生在他心里。无人不生活在岛上,本次读书会,孔见将与大家一同分享岛屿生存的经验,和一个岛民的心路历程。

上海|小口罩大世界:历史、文化与政治——《口罩文化史》漫谈

地点:徐汇区淮海中路1555号上海图书馆正门四楼多功能厅

嘉宾:高福进(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周凯(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 

本次讲座中,两位教授将向读者听众介绍口罩在历史、文化和政治等方面的内涵和隐喻。在东西方社会中,人们对于佩戴口罩的理解认知和心理反应存在客观而真实的差异。在2020年发生如此重大疫情的残酷现实背景之下,戴不戴口罩成为检验和区分民族、国家、文化、传统、政治体制等诸多方面的“试金石”。上海|“离地一米”的生活:进入魔都深处的八个故事——禹风《玻璃玫瑰》小说分享活动

地点:徐汇区淮海中路1555号上海图书馆正门3楼创·新空间

嘉宾:禹风(作家)、项静(评论家)、李伟长(评论家、上海文艺出版社副社长)

《玻璃玫瑰》是作家禹风的中短篇小说集,以创新视角白描新上海人群像。周六下午,禹风邀请项静、李伟长两位嘉宾一起,从这部小说出发,与读者分享进入魔都深处的八个故事。上海|漫画家蔡志忠新书签售

地点:黄浦区福州路390号外文书店三层中外艺嘉文化空间

主讲人:蔡志忠(漫画家)

12月26日,漫画家蔡志忠先生将来到上海外文书店,与读者分享他潜心中国哲学数十载后的人生体悟,并就“图说中国经典”系列作品进行现场签售。

地点:徐汇区安福路322号电影时光书店

嘉宾:朱枫(上海电影评论学会会长、导演)、汤惟杰(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

如果你知道世界上第一部电影是1895年在巴黎的一家咖啡馆里放映的;如果你知道电影是一门视听语言的艺术;如果你知道蒙太奇对于电影的意义;那么你一定也知道《电影是什么?》。上海电影评论学会专家为你解读巴赞的经典著作《电影是什么?》,并导赏巴赞最为推崇的经典影片。上海|“笑”的艺术与文学中的戏剧性——从舞台剧《冒牌人生》谈起

地点:徐汇区长乐路398号朵云书院·戏剧店

嘉宾:陈思安(作家、戏剧编导)、周嘉宁(作家、译者)、陈楸帆(科幻作家,编剧)

一双正在逐渐脱离主人管理的双手,一颗无法再安心停留在胸膛里的心脏,一对从未被身体接受的乳房……话剧《冒牌人生》讲述三组人与自己的器官对话的故事。12月27日,我们邀请陈思安与作家周嘉宁、陈楸帆,从《冒牌人生》这出戏剧开始讲起。“笑”的艺术究竟是什么?社会现实中的尖锐问题,是如何使人捧腹的呢?为何用“戏剧”这个艺术形式来改编《冒牌人生》这部小说?戏剧如何介入现实?如何达成非虚构文学、虚构文学、电影或其他艺术形式都做不到,而只有戏剧能做到的呈现?在小说的写作中,戏剧或者说“戏剧性”又承担着什么样的功用?上海|为什么我们今天仍要读通识?

地点:虹口区公平路18栋8号嘉昱大厦一层建投书局4F

嘉宾:孙甘露(作家)、陈子善(学者、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袁筱一(翻译家、文学评论家、华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王为松(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总编辑)

今年出版的“活字通识系列”图书,分别从历史、文化、音乐、伦理学以及哲学层面为读者呈现极富趣味性的通识知识,引导人们做更好的思考者,阅读通识文化,探寻生命中“知-思-美”之间的完美平衡。12月27日下午,建投书局携手上海远东出版社与活字国际,邀请孙甘露、陈子善、袁筱一、王为松、汪家明等重磅嘉宾莅临建投书局·上海浦江店,探讨通识文化如何在阅读时代绽放异彩,文化哲思如何启蒙现代人的理性思考。上海|滤镜下的民航世界——《晨昏线》读者分享会

地点:长宁区天山路356号长宁区图书馆10楼活动中厅

主讲人:詹东新(作家)

小说《晨昏线》多维度描述中国航空业的历史和现状,揭秘中国民航发展的困难和矛盾,反映了航空人的艰辛和付出。周日下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民航著名作家詹东新,携《晨昏线》做客长宁区图书馆,与读者分享这部新作。上海|上海,是光的存在,暗的虚无——蔡骏新书《春夜》读者见面会暨签售会

地点:浦东新区银城中路501号上海中心大厦52楼朵云书院·海上文薮

嘉宾:蔡骏(作家、编剧)、刘凝(主持人)、木叶(评论家、诗人)、石剑峰(媒体人)

蔡骏写悬疑小说出道,也因《谋杀似水年华》《天机》等作品而闻名。写作数十年后,蔡骏终于决定将自己的前半生写进小说,于是半自传体长篇小说《春夜》诞生了。12月27日下午,蔡骏,主持人刘凝,作家、评论家木叶,媒体人石剑峰,将做客朵云书院旗舰店,与读者分享新书背后的故事。上海|写一首诗为诗歌店庆生

地点:黄浦区皋兰路16号思南书局·诗歌店

嘉宾:韩博(诗人,艺术家、小说家)、木叶(评论家、诗人)、张定浩(评论家、作家)

12月28日,思南书局诗歌店生日这一天,我们将以诗之名相聚,邀请到韩博、木叶、张定浩三位嘉宾来到诗歌店,分享与“时光机”这一主题相关的诗歌。广州|从疫情哲思新生活

地点:天河区珠江东路4号广州图书馆负一层2号报告厅

嘉宾:李萍(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中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现代化研究所暨哲学系教授、所长)、朱菁(厦门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教授)、张曦(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本次活动将用哲学的眼光探讨人与自然、人与自身、人与家庭等关系,涉及新的生活方式、生活理念、家庭、教育等话题,希望能激起公众思考和交流,一起用新的生活方式迎接新的一年。广州|梦想、现实与希冀——毛姆《月亮与六便士》解读

地点:天河区天河路123号广州购书中心负一楼Newpage外文书店

主讲人:王焱(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化学院教授)

梦想、现实、希冀,人生到底如何做选择,才会不后悔?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回答。本期“开卷广州”,王焱教授将和大家一起重温世界名著《月亮与六便士》,让我们领悟一个勇敢逐梦者所付出的代价与成就的魅力。广州|人生的内在与外在:叔本华哲学的魅力与影响

地点:海珠区新港西路93号学而优书店4楼多功能厅

主讲人:翟振明(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叔本华的著作浩繁壮观,哲学体系自成一派,我们如何才能对叔本华哲学有所认识,又从何处入手去了解方为恰当呢?本周六下午,我们邀请到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翟振明,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和大众能理解的语言,解读叔本华哲学,探讨其对现代生活的启示与指领,在迷茫、摇摆、踟蹰的荒野开辟另一条可能的道路。杭州|在当代重述古希腊悲剧——科尔姆·托宾《名门》新书分享会

地点:拱墅区丽水路58号远洋乐堤港B区B201单向空间3F文艺现场

嘉宾:许志强(浙江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王晓雄(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讲师)

爱尔兰当代著名作家、“英国最重要的三百位知识分子”、《大师》《布鲁克林》的作者科尔姆·托宾近年的一部新作《名门》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和群岛图书联手引进出版。12月26日下午,我们特地邀请到了学者许志强先生和《名门》一书的译者王晓雄先生,以及本书的策划人彭伦先生一起来分享翻译阅读这本托宾小说的感受,以及这样一部以现代眼光改写的古希腊悲剧的文学和现实的意义。杭州|新书写与新阅读——《十三邀》新书分享会杭州站

地点:拱墅区丽水路58号远洋乐堤港B区B103单向空间1F

宾:许知远(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朱建(媒体人)、于默(艺术家)、朱桂英(媒体人)

12月26日晚,《十三邀》新书分享系列沙龙将抵达单向空间·杭州乐堤港店,许知远将对话朱建、于墨、朱桂英三位不同身份的嘉宾,探讨图书出版所带来的“新书写与新阅读”。

杭州|40年后再遇传奇——汪逸芳老师和她的《飘》

地点:西湖区体育场路529号晓风书屋晓·客厅

主讲人:汪逸芳(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浙江文艺出版社编审)

大家是否记得年中突然间,大名鼎鼎的《乱世佳人》就从HBO平台上下架了?然而在四十年前的中国,也有着一场与《飘》国内再版引发的解放思想争论!当年傅东华的这一版译本1979年再版时的编辑是汪逸芳老师。她当时刚刚就职于浙江人民出版社文艺编辑室(后1983年进入刚成立的浙江文艺出版社工作),她对《飘》的再版所经历的波折印象十分深刻。12月26日晚上,晓风书屋将把她邀请到体育场路店,为大家讲述那40年尘封往事……杭州|小花旦漫游西湖——王占黑《小花旦》新书分享会

地点:拱墅区丽水路58号远洋乐堤港B区B201单向空间3F文艺现场

嘉宾:王占黑(作家)、王莫之(作家)

从《空响炮》《街道英雄》到全新小说集《小花旦》,王占黑从生龙活虎的街道走向城市的更深处,从上一辈走向自己的同龄人,也尝试走入每个普通人内心的秘密森林。这次,“小花旦”来到西湖漫游。占黑跟她的好朋友王莫之一起聊聊小说在空间与时间里的探险,以及她笔下的人物故事。杭州|故乡 永恒的主题——《开门——故乡雁荡杂忆》新书分享会

地点:西湖区体育场路529号晓风书屋

嘉宾:傅国涌(历史学者)、黄岳杰(杭州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刘克敌(杭州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张欣(杭州工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闻中(中印古典思想研习者)、王小庆(教师)

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故乡给你的胎记,历史学者傅国涌的则是雁荡山。他的新书《开门见山》忠实地记录了一个石头丛中的少年从坐山观天到坐天观山的过程。12月27日下午,傅国涌将和他的好朋友黄岳杰、刘克敌、张欣、闻中、王小庆在杭州晓风书屋体育场路店闲话故乡这个永恒的主题。南京|理论的旅行

地点:鼓楼区广州路173号先锋书店

嘉宾:张一兵(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周宪(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周晓虹(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

马丁·海德格尔、让·鲍德里亚、居伊·德波、大卫·哈维、莱特·米尔斯、保罗·利科、海登·怀特……自世纪之交的2000年以来,南京大学出版社“当代学术棱镜译丛”陆续译介了众多域外著名学者的代表作、新作。“当代学术棱镜译丛”如何发端?20年来走过了怎样的路途?12月26日下午,南京大学出版社邀请译丛三位主编张一兵、周宪、周晓虹来到先锋书店五台山总店,展开一场围绕“当代学术棱镜译丛”和学术出版的文化分享,回顾丛书20年出版历程,畅谈学术翻译出版背后的故事。南京|世界应该充满想象力——《我把人生当喜剧》新书分享会

地点:鼓楼区广州路173号先锋书店

主讲人:徐风暴(脱口秀演员)

专职从事脱口秀八年以后,徐风暴把他的人生经历全部写进了自传作品《我把人生当喜剧》中,过往一切看似挫折的经历,都成了他最好的创作素材。12月27日下午,新生代脱口秀演员徐风暴将来到先锋书店五台山总店,与读者聊一聊他的自传《我把人生当喜剧》,分享他喜剧式的人生独白。武汉|何问西东:丝绸之路的历史文化背景

地点:武昌区公正路25号湖北省图书馆长江报告厅

主讲人:张国刚(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教授)

“丝绸之路”自开通以来,便是东西交流的重要路径。无数人带着奇珍异宝踏上这条道路,许多新奇有趣的文化风俗沿着这条道路走向世界。直至今日,“丝绸之路”仍然在各国的文化交往与物质交流中起着至关重要的纽带作用。12月30日,我们邀请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张国刚教授,为大家讲讲丝绸之路的历史文化背景。郑州|雷声隐没渤海潮——班宇《逍遥游》新书分享

地点:中原区郑开大道建业·J18 

《逍遥游》是《冬泳》之后,班宇最新作品,收录七篇风格殊异、深具探索性的中短篇小说,呈现出更为阔大的文学面貌。周六下午,班宇将带着新书来到郑州,与读者分享。

(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

文案:驶离寿塔寺的车上,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偷留了他的打火机, 半个月后,厌了灯红酒绿的程濯给孟听枝打电话。

  “孟小姐,我是失主。”

  出身钟鸣鼎食之家的程公子,是个好好情人,他喜欢孟听枝,但也就到喜欢了。

  车和房,孟听枝没要,只带走程濯一块坏了的表。

  某天程濯在孟听枝的旧书里发现一张皱巴巴的十四中二模试卷。

  七年前,高三七班,程濯,149分

  大学毕业后,孟听枝开了生意潦倒的个人画室,清冷眉目撑得起一身花裙的艳俗,月头拎一大串钥匙去收租。

  某天她接到电话,程濯声音哑得难受。

  “孟听枝,我是失主。”

  程濯高三出国,孟听枝曾在“三生有信”给他写了一封信。多年后的潮湿雨天,程濯收伞进了十四中附近的这家书屋,回了信,寄给十六岁的程太太。

第1章 寿塔寺 孟听枝时隔多年再次和他对……

  暴雨将整个城市淋得透湿。

  待天色完全暗下去,校园灯光亮起,苏大女宿玻璃窗上的水珠才渐渐凝滞。

  阳台门被大力撞开,掺着土腥味的湿气猛的灌进来,门又在一声响后合上。

  孟听枝见风咳了两声,握拳虚低着唇。

  刚刚去阳台收袜子的室友周游走进来,幸灾乐祸地说着。

  “听到没?听到楼下学生会又在喊,汇展中心的展牌和横幅被暴雨刮毁了,还好当年没进学生会,天天干苦力。”

  “这次的画展办得声势浩大,我们院拔尖的美女全都被喊去当免费讲解员了,啧,院长算盘敲的真响。”

  “枝枝,跟院长要钱!发传单还一百块一天呢。”

  孟听枝的笔记本屏幕上正是这次苏大美术院画展的官方网页,正文第一句就是“为了国内高校之间的学术交流”,通篇读不出半丝铜臭。

  末尾是蓝色字体的拟邀名单。

  孟听枝滑动鼠标,点开链接,一眼看见“正睿资本”后头的程濯二字。

  窗上密集雨珠随重力滑坠,猝不及防地与其他雨珠相撞。

  “吧嗒”一声,滴落在窗台上。

  关了笔记本电脑,孟听枝正色说:“为美院出力是每个美院学子应尽的义务,提钱就太俗了。”

  “院长就这么洗脑你们的?还应尽的义务?什么时候学校收了赞助能把这破宿舍楼修修,我去寿塔寺进香还愿!”

  室友们继续吐槽,孟听枝拿了睡衣毛巾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长发半干落在肩后,发梢滴水洇透薄薄睡衣,孟听枝拿着毛巾擦脖颈里的水,就手打开旁边的衣柜。

  她穿衣风格明显,黑白灰主色,偶有些青绿蓝,也是饱和度很低的颜色。

  修长细白的手指划过件件衣裙,她在脑海中设想着明天遇见程濯的场景。

  也许是在汇展中心门口,也许是迎宾台,周遭一定有很多人,那些拔尖的美院女生个个都会穿的落落大方又不失花枝招展。

  当晚的睡前话题从苏大为何在基建上如此抠门,聊到这届大三美院一系列知名美女的爱恨劈腿录。

  独孟听枝寡淡无味,聊无可聊。

  周游睡孟听枝对铺,笑着探出脑袋问:“枝枝,马上都要大四了也不见你谈恋爱,你不会是百合吧?”

  小小的床铺里,她拢着被子微卷身,似在一室郁热闷躁的空气里漂浮着,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另一个室友小声提醒:“枝枝可能睡了,她明早七点半就要到汇展中心。”

  逢周六,青林路少了赶早课的学生,行人寥寥,两侧的老香樟雨洗如新绿。

  孟听枝翻着手上汇展中心发的流程表,确认嘉宾到达的时间,九点半。

  一身玫红小香风套裙的沈书灵,头发精心卷烫,每一个圈圈都似有灵魂一般随步态抖动。

  “你怎么穿成这样?”对方挎着小包,踩着细高跟走过来,上下打量完孟听枝,好笑一声:“我记得你不是答应院长去当讲解员吗?”

  苏大美术院的美女分两种,被孟听枝的室友恰如其分地总结,一派叫七彩发色,一派叫真假名媛。

  而孟听枝,既没有出挑发色,衣着打扮又沾不上半点名媛气,进校三年没有组织。

  孟听枝低头看过自己的白T和水洗紧身牛仔裤,“这么穿不能当讲解员吗?我看一般讲解员都这么穿,穿套裙踩高跟——”

  沈书灵今天心情好,没跟孟听枝怼上,只抱臂幽幽嘲讽道:“一般讲解员?你知道这次画展请的都是什么人吗?”

  孟听枝自然知道,那份公告自挂上官网后,她不知道点进拟邀名单多少次。

  因为担心这样的校级活动,那个人根本不会赏光,她昨晚甚至险些失眠。

  早起花了点心思才遮住眼下浅浅的乌青。

  上午十点三十七,阳光清透,树荫浓郁。

  程濯在院长的陪同下出现在苏大汇展中心前,立即受到了规模最大的注目礼,以貌取人是人之本能。

  他穿寻常白衬衫,质地偏薄软,全靠身形撑着,担不起青年企业家这词的朗正风骨。

  像鼎盛家族衰了几代还撑得住富贵门户里出来的贵公子,书香底子还在,顽劣里透着惫懒。

  浸在天光乍泄里,似瑕玉盈然。

  美院的院长以学术立身,迎来送往也不失匠心和圆滑,走上红毯铺就的台阶,微转过身,笑容可掬。

  “程先生,我安排一位咱们系的学生给你讲解讲解。”

  院长压根就没想过安排孟听枝。

  他给孟听枝带过比赛,小组里七八个人,孟听枝话最少,问题也最少,老师喜欢这样的学生,同时也不怎么对这种学生上心。

  “沈书灵,你过来一下。”

  扫视一圈后,院长点名

  没人意识到这似给皇上选妃的场景出现在高喊“秉德行艺”的美院有多讽刺,其他人只为没被选上而暗暗气馁。

  孟听枝甚至听到旁边一位七彩发色派的低嗤了声,“关系户,卖侄女算了。”

  程濯朝里头一指,“她吧。”

  众人不知这个她具体是谁,小方阵人与人只隔半拳距离。

  “第二排第一个,看起来很专业。”

  孟听枝时隔多年再次和他对上目光。

  半年前,苏城市郊,一辆黑色迈凯伦p1撞栏,车子基本当场报废。

  能上新闻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顶级豪车,也因为副驾坐的是当红小花旦。

  美色和钱权编故事,无非是那几种陈词滥调。

  随后小花旦选了最体面的回应,圈外男友,正在交往。

  两个月后又发微博暗示自己已经回归单身,发健身照,发减肥餐,说要拾起安稳心,认真出作品。

  网友曾经深扒那位让当红小花旦不安稳的圈外男友,但始终无头绪。

  车祸现场的照片在新闻上能找到,放大图片看见角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冷硬腕骨上戴黑白配色的宇舶。

  孟听枝就知道,那是程濯。

  换什么都快,唯独这块表他一直戴着。

  他们绝对不熟,但孟听枝对他也有几分了解,那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犯不着来美院看个展,身边还跟着个伺机勾搭,勾搭手段还不高明的女学生。

  当个最像讲解员的女大学生就好了。

  汇展中心分了好几个展区,挑高的光源明亮而冷白,摆饰都是点睛之笔,错开格局。

  他声音本就清冷,经由以禅境为主题的展区一放大,似折玉的声音。

  孟听枝一直与程濯隔开适当距离,目光半分不往他身上放,只在他露出兴趣停步时,她才会提供讲解。

  连程濯都很快发现自己这个讲解员的不同。

  周遭的谈话声远远近近,伴轻盈笑语,别的女学生都聊到即将大四的实习问题,深谈艺术和爱情的历史缘分。

  而他随手一指的这个女学生。

  恍然想到不恰当的比喻,像玩砸地鼠,冒个头,砸一下,叫一声。

  孟听枝瞥见他浅淡的笑意,促然心悸,目光只在他颊边的梨涡上匆匆停了下,便看向他身边的那幅画。

  “程先生是对后现代主义感兴趣吗?”

  说实话,他不感兴趣,但起了砸地鼠的玩心。

  作为一个美术系的学生,老师给她们上了那么多美术鉴赏的理论知识,为的就是在这种时候,发挥一个美术生的专业素养,为旁人提供答疑解惑,从而使对方对美术产生好感和兴趣。

  每次理论考试前划重点,一划就划半本书,学生们叫苦不迭。

  授课老师一概都用这句话来应付。

  到今天,孟听枝才觉得老生常谈必有其中奥义,需得慢慢参透。

  “后现代主义,是英国画家查普曼在1870年举行的个人画展中,首先提出的油画口号,后现代一词,被他用来形容当时法国的印象派里——前卫画派超越的批判与创新的精神……”

  程濯掏出手机划了几下屏幕,分了心,没听清,也并不在意答疑本身。

  孟听枝以为他没听懂,或者陈述太书面,又换了另一种说法。

  “呃……这么说吧,有些艺术作品的风格比较超前,当下会有审美局限,可能理解不了,但以后也许会被人理解,在美术界,评论画的和画画的是两个专业,画派和风格有时候说不太清楚,可一个好作品出来了,总要有点说法,所以搞评论的人就要胡说八道了,这个以前没见过,现在也不太理解,那么就叫它后现代吧。”

  胡说八道是个笑点,他眼皮抬了下,唇角有弧。

  她悄悄捏住手上的一页薄纸,将边角搓成小小的圆柱梗,也朝他淡笑了下,平静地转回身子。

  不远处就是单独隔出的获奖展区,其中就有一幅是她的,那是个对大学生来说含金量很高的美术奖。

  本来有点想展示自己,可等她扭头时,程濯手机恰巧震响。

  他拿着手机问她最近的出口在哪儿。

  她指了路,领人去休息区。

  弧顶窗口的光落在脚边,窗外树荫里有飞雀聒噪的啾鸣,孟听枝看着手册上程濯的名字,退后半步缩进阴影里。

  她站在安全妥当的社交距离外,听程濯磁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寿塔寺?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还指望上佛祖了。”

第2章 打火机 似佛就在眼前

  凌晨的女寝安静至极,壁钟一格一格跳拨的微响,伴随着室友断断续续的鼾声。

  窗帘没拉严实,透进校园路灯昏黄的光。

  孟听枝躲在被子里,登上微博小号,从关注列表里找到徐格。

  【犯他妈的两个月水逆了,是他妈的哪方菩萨我没烧香?】

  这人名声比程濯响。

  但凡喜欢关注阔少八卦的都听过徐格,玩得开,混得野,是程濯发小。

  孟听枝点开评论区,一水儿眼熟名字的网红,哥哥妹妹叫得亲热。

  三楼的女网红提议徐格去寿塔寺拜拜,说那儿很灵。

  后面是一串楼中楼扯皮,最后定了时间。

  临近期末,下周二早上孟听枝满课,还是划重点的理论课。

  任课女教授是院里出名的古板学究,学期初就立下诸多规矩,其中包括一条:请假必须当面批准,否则一律按旷课处理。

  或许是平时的本分攒足好感,收到孟听枝的请假条,女教授揉匀手指间的护手霜,竟然没多问。

  瞥了眼孟听枝苍白的脸色,不仅准假,还关心了一句。

  “去医院看看吧,马上就到实训周了,别把身体搞垮了。”

  孟听枝暗暗松了一口气,点头应好,转身出了A大南校门,招下一辆出租车。

  孟听枝戴着耳机,靠在车窗上。

  室友周游发消息来问:“枝枝,你到医院了没有?”

  孟听枝早上没吃饭,这会儿有点晕车,脑仁酸胀,迷迷糊糊抬头,正见寿塔寺山麓苍树掩映的宝塔顶端。

  在她按下车窗的那刹,出租车飞速钻入逼仄隧道。

  视线猝然一暗,蕴凉疾风扑刮在脸上。

  孟听枝阖眸,仿佛看见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无效的追逐,无望的热切。

  有一瞬她改变了心意。

  回去吧,孟听枝,不要再往前了,巨石会一万次坠落,从无例外。

  司机比她先一步出了声,叫她颤颤睁开眼皮。

  “姑娘,寿塔寺的姻缘签最灵了,记得去求一支,就二十块,别多给啊。”

  “那如果不是上上签呢?”

  她打小不是个运气好的人,陆陆续续掉钱失物,鸿运当头的滋味从没体验过。

  都说寿塔寺求姻缘灵,这也是拉人载客南来北往听到的消息,也没人说是好的灵,还是坏的灵。

  司机只好干笑着:“运气没那么差,姑娘。”

  云层遮住阳光,山间忽暗。

  客运站在佛山脚下,夏初是寿塔寺香火鼎盛的季节,虽然非双休,但香客也不少。

  一旁的旅游大巴进进出出,中年旅游队络绎不绝,导游呲呲带响的小蜜蜂别在腰间,鲜艳的小旗子挥着,招呼游客集中。

  孟听枝给室友回了一句“到医院了”,走向售票窗口,翻出学生证,不一会儿,窗口给了她一张半价票,问她要不要坐缆车,缆车票也可以半折。

  “谢谢,不用了。”

  孟听枝收起证件和票,她猜徐格一头热的性子,加上他水逆两个月,一定会诚心步行上山。

  山脚立了青碑,上头写了这样一段话:

  世人有十缠、九十八结并称世间一百零八种烦恼,寿塔寺一百零八阶红台,是“百八烦恼”的大千化身,诚心拜往,一步一结一解,便可烦恼尽除。

  孟听枝身体一直素质不好,八百米连续三年冲不进女大学生及格线。

  大抵是佛祖知她心不诚,等她好不容易爬上来,旁边一队素质感人的中老年旅游团就替佛祖教训了她的心怀鬼胎。

  撞人的大妈半点抱歉没有,边走还边回头瞪她,像是怪她挡路。

  她咽下这口郁闷气,心里退堂鼓敲得震耳欲聋,脚踝也是真疼,一步一步挪跳着,坐上旁边的石凳。

  脚踝一活动,就传来密密匝匝似针扎的疼。

  已经好多年不干这样的傻事了,来佛祖眼皮子底下求一场艳遇。

  孟听枝苦笑着叹气,看着自己的脚踝,心里想着如果是真的扭伤了脚,她要怎么解释她胃炎去医院看病,却跛着腿回来?

  说不巧医院发生医患矛盾,她被误伤,有人信吗?

  徐格一行人在山上晃悠,东殿西庙都拜了个遍,也不知道灵不灵。

  他这么说着,身旁有人笑着打趣:“要不徐少您再掏俩子儿给菩萨镀个金身,没准就能开个VIP把水逆给解了。”

  徐格拖着不屑的音,转睛扫到树底下揉眼睛的孟听枝,手往那儿一指,嘿嘿一乐,“那是怎么了?”

  程濯就是这么看见孟听枝的。

  一来是画展过去没几天,二来是她的马尾让他印象很深——那天讲解,她全程用这个后脑勺对着他。

  都走出去半截了,鬼使神差,程濯回了头。

  她坐在石凳上,弯腰按着脚踝,马尾碎发在纤白脖颈间一绺绺滑落,树荫里散落的光斑随风颤动,碎金似的撒在那片白皙肌肤上。

  那位推荐徐格来寿塔寺的女网红第一个发现程濯走向树下。

  她伸手指戳了戳还在跟人侃大山的徐格,目光朝程濯位置瞥了瞥。

  徐格也纳闷,程濯的怜香惜玉远到不了这个份上。

  他这人说话皮惯了,在阳光下抻了抻眼睑,张嘴就扯:“见色起意吧。”

  孟听枝抬头,跌进一双潭影幽深的瞳底。

  远山间霎时传来一道沉沉的撞钟声。

  咚地一声,将无数往事击碎,吉光片羽都浮在空谷里绵延不绝地回响。

  她听见自己游离虚软的声线回答:“扭,扭了。”

  那片兜头而下的阴影随之消失,变成他指间点状的温热,以握她脚踝的方式,再次攫取住她全部的心跳。

  程濯手法专业地扭了扭她的踝骨,起身望四周说,“抹两天药油就能好,你朋友呢?”

  “没朋友,我一个人来的。”

  程濯眉梢微挑,觉得有趣,似乎神和鬼都叫人敬与畏,少见单刀赴会。

  他重复一句:“一个人来拜佛?”

  孟听枝仰头看着他,点点头,眸光灼灼。

  可能是等急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徐格站在窄窄的廊檐外喊着:“濯哥哥,这谁啊?要不先带着一起下山吧,这他妈的日头晒死人。”

  小师傅从一旁路过,朝徐格行了个合十礼说:“阿弥陀佛,施主勿喧哗妄语,扰了清修。”

  缆车掠过碧树苍木,缓行下了山。

  开车的是女网红,一辆白色卡宴,配置很高,车钥匙是徐格掏出来的。

  孟听枝见女网红的第一感觉就是现在网络滤镜真重,险些没认出来,上周她还在室友的手机上看到她在直播间带货,大眼睛,尖下巴,室友说这是典型整容脸。

  现实里看,其实还算自然的。

  徐格坐副驾驶,他身上有种顽劣又自来熟的疯,不熟的时候,挺吓人,尤其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

  刚才在山上小师傅走后,明明徐格后面又低声骂了一句,“这他妈的跟旅游景点似的热闹,大妈成堆,哪来的清修?”

  “唉,美女,我刚刚可是为你破了戒,扰了清修,我十几间庙拜了一个早上,拜得我一手香灰味儿。”

  徐格转头把手朝孟听枝伸来,“不信你闻闻,我这功德全给你毁了,你不得赔我点什么?”

  孟听枝不知道怎么接话。

  开车的女网红抽手拍了一下徐格胳膊,看似在帮孟听枝说话,更像是带着笑意的炫耀。

  那是只有女生才会懂的话语心机。

  “第一次见,徐少你别吓着人家小妹妹好吧。”

  徐格朝孟听枝抬了抬下巴,就跟逗小猫小狗似的,“不表演个自报家门?”

  那只吊儿郎当伸着似逗猫棒的胳膊被程濯打回去,他像是被吵得烦,长长的睫毛敛着,眯了眯眼,“少在我跟前疯。”

  “嘁”了声没劲,徐格老实坐回了副驾。

  那股高档轿车的皮革味在冷风口里越发清晰。

  半晌,孟听枝咽了咽喉,轻声说:“我叫孟听枝,苏大美院在读,谢谢你们送我。”

  她普通话算标准,就是调子里揉着股吴语的酥软。

  像羽毛尖在耳膜上划了下。

  五感相通,程濯喉结不由轻滚,蓦地有点痒,像烟瘾上来了,又不像。

  程濯没看她,径直敲了根烟出来,咬在嘴里,摸了一下口袋,没摸到打火机。

  烟盒朝正前方的副驾一扔。

  徐格“哎”一声被砸中,捡起烟盒,也敲了一根烟出来黏在唇上,回头看看,擦燃了支长梗火柴,捏火柴盒的手护着火,趴在车背上给程濯点烟,之后是自己。

  无需对话的,男人之间的默契。

  之后两段烟气飘出,似冷雾散。

  孟听枝闻不惯烟味,有点想咳嗽,低头努力忍着自己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狭窄视线里,却见一只暗暗闪光的金属小方块。

  他刚刚没在兜里摸到,是因为滑到车座里了。

  歹念立刻落地生根。

  孟听枝甚至惊服自己的执行力。

  她先是放开嗓子吸那些不适应的尼古丁气味,数秒后猛然一咳,急忙去找纸巾,再天衣无缝地碰散包里的一些小物品。

  最后手忙脚乱的收拾,在手忙脚乱中,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一并收到包里。

  可她没想到程濯会忽然伸来手!

  那一瞬,孟听枝差点心脏窒息。

第3章 祖母绿 白玉微瑕,叫人心折

  她近乎屏息的目光追随那只戴着枚素简男戒的手,看他手掌似屠刀一步步往下落,最后在小牛皮座椅的缝线处捡起一支塑料壳的草莓味唇膏。

  孟听枝暗松一口气,接过唇膏,没敢碰他掌心分毫,声音虚软可欺。

  唇膏塞回包里,孟听枝坐正,和女网红在后视镜里不期然对上眼。

  手指僵在耳边,孟听枝顿了几秒,才把头发别到耳后。

  她确定,女网红看出她的小把戏了,女人和女人之间是最不好骗的,对方不至于像打小报告一样挑明,但孟听枝心不安。

  车子停在苏大南校门。

  孟听枝下了车,脚踝还在疼,走起路深一步浅一步。

  女网红隔着车窗喊她。

  孟听枝脊背僵住,好像包里躺的不是打火机,是一只手榴弹,还是随时随地可能被拉环的。

  目光从驾驶座移向后面,那人垂着眼睛在划手机,后颈的弧如琴弓。

  “你大几啊?我觉得你颜值身材都不错,我店铺刚好缺拍版模特,薪水还行,你要不要来试试?”

  黄玉色的名片被塞进夹层,之后再没见过天光,银质打火机和草莓味唇膏躺在一起。

  敞口的包,回宿舍的路上,能听见轻响。

  孟听枝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贪心过甚,孤勇尚缺的小偷,但没想到还有失主找上门的一天。

  苏城入夏多雨,总是轰轰烈烈得下,浇湿了就停,晴光忽现,连风里都黏着雨后的闷热。

  美术楼前的路面已经干得七七八八。

  手机是在孟听枝走下台阶时响的。

  隔一片狭湖碧波,对岸校办大楼的墙体屏幕上还滚动着红字。

  半个月前的美术展,圆满结束,长篇的官方总结后跟着一串感谢名单,有企业,也有个人。

  孟听枝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屏幕还在滚动,她看到“正睿资本”四个字从下一行出现,杳杳电流里,刚睡醒的沉慵男声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耳朵里

  “孟小姐,我是程濯,寿塔寺回程车上丢了一支打火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我是失主。”

  风乍起,一下撩起了对岸千丝垂柳。

  接完电话,孟听枝的手指都是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下课铃,身后校园区道上的学生多了起来,一个踩滑板的男生撞到她,孟听枝用了三年的安卓机当场摔碎了屏。

  男生赶忙踩停了板子,脸色一变,赔字刚说出来,孟听枝如梦初醒似的抖了一下,弯腰捡起手机,说不用了。

  一秒不耽搁地往女宿方向跑去。

  正是饭点,室友都还没有回来,她蹬了两只鞋子,爬上床铺,从枕头边摸出一枚打火机。

  圆角方形,寡淡银色,除了充气口旁有颗墨绿色的钻,没什么特别。

  作为预兆,那通电话像是猝不及防将她的人生翻入一页新篇章,她为此隆重地换掉用了三年的国产机。

  孟听枝打车去最近的手机城。

  水果系统刚出的新款,科技感的海报随处可见,五位数的价格也美丽,刷卡的时候孟听枝有点担心。

  等她摸熟了新系统的基本操作方式,天已经黑了,夜晚的大学城,灯火簇拥,满街都是穿着清凉的年轻男女。

  孟听枝一身新,带着老旧到不行的心思,赴了程濯的约。

  湘桥居是大学城门脸最唬人的中餐店,三层小楼,古色古香的门脸,飞檐高挂方形红灯笼。

  孟听枝别着柔软裙边,跟端茶下楼的服务生错身而过,踩着木楼梯,噔噔上了二楼。

  他坐在木窗支起的位置,窗外是一家连锁网咖的霓灯招牌。

  插花长瓶旁的女生,被艳俗花枝掩映着,她肩线平直惹眼,肩头却精巧盈润,一身娇弱瘦骨,穿吊带细细的黑色棉质连衣裙,有种寡淡又易碎的美感。

  孟听枝挺拘束地朝窗边走来。

  程濯接过打火机,目光下移,“脚好了?”

  脚伤上半个月前的,打火机也是半个月前丢的,彼此心知肚明,今天的见面分明就是程濯的一时兴起。

  但孟听枝愿意配合,非常愿意。

  菜单递到孟听枝手上,程濯让她点。

  页数不多,本子却厚,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孟听枝就来过湘桥居一次。

  室友大二交了男朋友,在这儿过生日,之后在宿舍骂了半个月黑店。

  菜单翻开,孟听枝瞧着价格,一盘炒时蔬要六十八,真挺黑的。

  女服务员是附近大学兼职生,孟听枝久不点单,她拿着餐单夹和签字笔,目光不由朝一旁的男人偷偷看去。

  好看这词拿来形容这个男人,有点过于单薄了,他光是坐在那儿,轻敛着薄白眼皮,就那么具象且具备冲击力。

  孟听枝从印着兰溪山水图的菜单后,探出一双温软含怯的眼,像是发呆被他的声音惊到。

  “有点贵……我们AA可以吗?”

  那顿饭是从程濯笑了,开始转向相谈甚欢的。

  孟听枝由衷感谢大学城这一带的黑心商家,为这场紧张到手心冒汗的饭局添了那么多的谈资。

  她从店里的欺诈活动,讲到法学院学子上门讨理。

  绞尽心思,说完她大学三年最有意思的见闻。

  她都没有参与过,都是听人说的。

  精明有限,胆怯冗余,她属于就算被骗也自我安慰吃一堑长一智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窗口夜风里,她双手托着细巧的下巴,脸庞粉扑扑的,像一只洗净绒毛的小桃子,碎发被手指别到耳后。

  “程先生,我是不是话很多?”

  其实她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

  能说会道也演不出来。

  她更像那种心里素质极差的好学生,提前背熟了稿子,上台一通背诵。

  程濯瞧透她的腼腆性格,更加不解,她哪来的胆子,在寿塔寺回程的车上拿走他的打火机?分明偷看他一路连句搭讪都没敢说。

  “叫我程濯就行。”

  程濯猜她多大,大三的学生差不多都二字开头了。

  “我也就大你两岁。”

  孟听枝知道,她还知道他生日就在下个月。

  她眉目朝着餐盘里的一朵西蓝花,小声喊了一下程濯。

  孟听枝抿唇笑,摇摇头,“没事,你还吃吗?”

  两个人,六菜一汤,着实奢侈。

  孟听枝胃口小,程濯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惯这种馆子,也没怎么动筷。

  餐面干干净净,连摆盘都几乎是原样。

  孟听枝转着一朵紫色的餐饰兰花,看对面的男人修长手指夹着烟。

  从早年的作风到如今的气质,就连指节分明的一双手,都要在无名指上横出一条细疤,白玉微瑕,叫人心折。

  打火机没气了,打了几下,扑了火。

  他捏在手上,闲闲转了两下,然后问捏着花的孟听枝,“喜欢么?”

  脆弱花瓣不慎被掐破一角,紫红色的汁将指纹印得清晰。

  孟听枝捻着手指,看着灰色烟雾后的男人。

  他食指一挑,机盖“噌”一声收合回去,灭了烟。

  “下回灌了气,再送你。”

  孟听枝几乎心窒,竟然还有下次?

  她糯糯应了一声谢谢,又担心地问:“那个墨绿色的钻是真的吗?”

  他像是从没注意过,又将打火机拿起来看,微眯眼半晌说:“应该是真的。”

  很久之后,孟听枝在徐格那儿看到同款,才知道这款打火机是某个牌子的彩宝系列,墨绿色的小钻叫祖母绿,价格可以买七八个水果系统的新手机。

  程濯那句“我是失主”如果不是打给孟听枝,拨去警察局,孟听枝能去蹲局子。

第4章 酸枇杷 他的那支,半个月前丢了……

  今晚路况好,程濯的车子从大学城上了高架,跟孟听枝吃完饭,徐格七八条微信轰炸,把他催到TLu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见过一个女学生的缘故,程濯进了金属乐鼓噪的酒吧,偏头避开楼梯旁的蓝光珠串,射灯靡艳里,看黑长直都有点像女学生。

  徐格高举着杯子打招呼。

  包厢里十几个人,生脸很多,圆台位置还有个短裙DJ在跳舞。

  单人沙发被让出来,程濯坐下,前倾弓背,取了一个短杯,旁边的女人娴熟地加冰添酒。

  程濯喝了一口冰酒,含在喉间三秒,咽下去。

  大麦茶是真难喝,回味泛苦,不知道孟听枝是怎么一顿饭喝了几大杯的。

  徐格翘着腿,夹烟的手搭沙发扶手上,找趣儿似的问:“昨天怎么回事儿啊?说走就走,那女的惹你了?”

  徐格组的局从来不缺艳色。

  在国外读书那几年,超跑俱乐部玩得比这还要直接些,程濯一惯是不热切也不排斥的态度。

  他非常会适应集体,但极少融入。

  昨晚也事起一支打火机。

  他回国后忙家里的事,露面少,在徐格的局上不算熟脸,徐格光一句“我发小”的简短介绍,就够旁人把程濯的背景猜个大致。

  昨晚有个女人来搭他。

  程濯厌烦地偏了头,没让那女人点烟,混夜场的女人哄男人有一套,偏偏程濯不吃,还有点被恶心到了,微垂的桃花眼寒浸浸的,叫对方自己吓的退开。

  他出去抽烟,撂冷了整个局。

  那些人面面相觑,只有徐格还是老怪腔调,人话鬼话都能扯:“说了人不爱你们这款的,一个两个往前挤得欢,你真不行往我这儿凑啊,得罪那祖宗干嘛,我又得哄半天。”

  程濯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着手里的打火机,他忽然想到这是徐格的。

  他的那支,半个月前丢了。

  他眼睁睁看它丢了,被一个梳马尾的小姑娘收进了包里。

  他当时咬着烟瞥眼,本来想提醒她拿错了,见她有点发抖,才知道那是故意的。

  不那么解风情的一个人,这些年看风情倒挺准。

  他想起那截在佛寺阳光下被发梢滑落的白皙颈子,轻呛了口烟,肩膀抖了几下。

  那时捡那只唇膏是故意的,不知道哪来的坏心眼,一时兴起就想吓吓她。

  他又把唇膏放掌心,递给她,她悄悄松口气,睫毛扑得极快,像只受惊的兔子快速调整好呼吸。

  在国外待久了,回来后,什么都会下意识地比较一下。

  小聪明里露拙的含蓄,他没有见过。

  快到晚上十二点,TLu酒吧外灯光喧扰,跑车的轰鸣声进进出出,金霖路的娱乐区入夜一片灯红酒绿,衬得整个穹顶都是灰扑扑的霾色。

  整条街,明明里头外头全是人,个个都把寻欢作乐写在脸上,但恍眼瞧着却像三五结伴的行尸走肉一样荒凉。

  他走了一会神,揿灭烟,打了个电话出去。

  “沈院长,我最近收了几幅画,想跟您借个讲解员。”

  第二天近中午,程濯起床,手机的新消息里躺着一串号码,后面缀着孟听枝三个字。

  徐格碰了碰程濯的杯子,知道他不是那种荤素不忌的人,侃笑了句他眼界太高,没过一会儿,话题忽然聊到赵蕴如身上。

  那是程濯去年回国在市郊出车祸,P1副驾驶上坐着的当红小花旦。

  “上周在一个腕表品牌的线下活动见到的,还旁敲侧击打听你来着,这都半年了吧,够痴情的。”

  话是徐格说的,程濯没接。

  如果女人痴情他就要回应,那他别干其他的了,天天忙着回应。

  徐格忽然八卦,压低了声。

  “你那么不待见她,是不是因为乔落?她们女人的事,咱们别掺和啊,娱乐圈的这些女明星不就撕来撕去么?这你也惯着乔落,过头了吧?”

  程濯没接话茬,对徐格说出来的两个风头鼎盛的女明星不加一句点评。

  周围人好奇得不行,看似各做各的事,实际上竖着耳朵想听程濯会护谁。

  但程濯行事总叫人意外,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来抛给徐格,“把气充满。”

  看着打火机,话题就偏了。

  徐格纳闷:“不是说丢了么?”

  “找回来了,还要送人。”

  孟听枝等他给打火机充气,等了整整一周。

  那天也好尴尬,早上刚考完了西方美术史,她去画室取了东西,周游说有只耳环落手工室了,孟听枝帮忙找到,然后背着画筒从美术楼出来,打算去食堂解决午饭。

  她妈妈打电话来说家里的枇杷熟了。

  孟听枝是苏城本地人,家在城南,从苏大回家坐地铁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最近都是考试,我没空回。”

  “那行,我寄给你,你到时候快点收,别在快递中心捂烂了。”

  孟听枝想都不想:“不用了。”

  她怀疑她家结的不是枇杷,是长生不老果,她妈非要寄,让她分给室友尝尝。

  “学校超市就有卖的,你别寄了。”

  阮美云是典型说不了几句话就能拔高嗓门的家长,孟听枝很有预见地把手机挪出耳边一点。

  “那怎么能一样!超市里卖的那都是打了农药的催熟的,不健康,你千万少买那些东西吃,我跟你说,吃多了早晚要得病!”

  孟听枝敷衍几句,挂了电话。

  没过半分钟电话又响了。

  过分强势的人连拒绝都不好拒绝,明明这么多年早习惯了阮美云的霸道脾性,但孟听枝被她妈的掌控欲弄的烦躁不已,声音也不耐地拔高一些。

  “我们家的枇杷酸死了,去年我室友就说酸了,都不爱吃,你能不能别费心了?”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忽的传来一声气音似的低笑。

  孟听枝看了看来电显示——程濯。

  人瞬间跟只被扎蔫儿了的气球似的,手机再放缓缓到耳边,孟听枝瞳仁凝滞,看着某个虚无的点。

  “程先……程濯。”

  那道声音问:“打火机还要不要?”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清早起来什么花香戏曲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