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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沸沸扬扬的村上译本换人之争中,一代翻译家林少华先生的做法实在令人觉得有些失大家之风范。请看其答记者问中的一些话。

1.打个比方吧,你辛辛苦苦栽了一棵树,20年后当这棵树正是结桃的时候,忽然有人把桃摘走了,你会是什么心情呢?村上作品是我最先翻译的,版权是我最先引进的。不仅翻译,还时常通过写文章和演讲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和回答读者提问,可以说,是我和先期的漓江出版社和现在的上海译文出版社尤其责编沈维藩先生共同构筑了中文版村上文字王国。

翻译,原本就只是一个媒介,让国人欣赏别国的优秀作品和文化,何必强求某位作家的所有作品都必须打上“林家铺子”的印记呢?文中所言桃树之说也不甚准确,甚至直指施小炜为“摘桃者”,更是谬误。种桃树的是村上,而不是林先生。译者只是负责把村上的桃子搬到中国来,林搬的还是施搬的又有什么区别呢?“村上作品是我最先翻译的,版权是我最先引进的。”,就好比你林少华摘了第一个桃子,尝到甜头了就不许来者来摘么?

2.问:我个人认为,现在村上作品有了另外的翻译者,对你和读者来说并不见得是件坏事,读者很喜欢你的译作,但如果没有比较者,这种喜欢就是一种“感觉”,现在有了比较,你的“好”或许就多了一份比较后的证据。你是不是有这种胸襟和自信?
答:我是当老师的。老师的天职就是要使自己的知识、技艺和学术思想得以延续,即所谓薪火相传。说白了,就是希望别人尤其年青人超过自己。因此一开始我就对“海选”译者表示赞成。明确表示总是由廖化作先锋是不好的。但同时——说老实话——我又对自己这个廖化有充分的自信,同赵云魏延等先辈自不敢比,但从对汉语言近乎宗教情怀的敬畏姿态、文体悟性和修辞技巧来说,别说翻译界,即使同五十年代以后出生的很大一部分作家相比,我的文字也未必逊色。说得狂妄一点,拙译文体已经不同程度地影响了一两代无数人的阅读取向和审美感受,毕竟我在这个图像媒体攻城略地的时代小心呵护了文字的魅力和她的尊严。

首先,既然希望薪火相传,又何来前面的摘桃之说?其次,“说得狂妄一点,拙译文体已经不同程度地影响了一两代无数人的阅读取向和审美感受,毕竟我在这个图像媒体攻城略地的时代小心呵护了文字的魅力和她的尊严”。想说的,也就是自己的文学修养很高,影响了很多人,其他译著比不上自己。何必搬出中华文化伟大产物“文字”做掩盖呢?就比如魔术,始终都是假的,只是暗中做了些小手脚,掩人耳目罢了。

3.问:施小炜在日前接受访问时说,“相比林少华的版本,我的译文更准确”,出版社方面也认为,之所以选择施小炜做译者,也是因为他的译文忠实、准确,行文流畅。那么你怎么看待翻译中的“准确”问题?
答:准确是翻译的最基本要求。文学翻译上的准确有两个层次,一是语义准确,二是风格(文体)准确。《中国翻译文学史》(2005年北大版)单列一节以一万多字专门闸述拙译,文中引用北师大比较文学博导王向远教授在其专著《二十世纪中国的日本文学翻译史》(2001年北师大版)中的一段话:“村上春树作品的翻译难度,不在原文字句本身,而在于原文风格的传达。……林少华的译文,体现了在现代汉语上的良好修养及译者的文学悟性,准确到位地再现了原文的独特风格。可以说,村上春树在我国的影响,很大程度依赖于林少华译文的精彩。”仔细对照原文研究过拙译的我的优秀日语同行,也没有哪位认为不准确。当然,个别语句的不准确肯定有,没有误译的翻译是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的。纵然傅雷丰子恺也并非没有,所谓准确或忠实只能是相对的。

在这里,作为学生辈我无意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前辈水平高下。专业评论自有当量相同的先生辈来品评。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读者,谈谈自己的感受。博客面向大众,鱼龙混杂。搬出这段读者闻所未闻的专著文字,说明什么呢?显摆?其次吧。想说的无非也就是我林某人虽然才疏学浅,却也得到了权威认可。让读者确信,我这次是受了大委屈的。仅此而已吧。

4.翻译的一个基本原则“信、达、雅”,读者认为你在“雅”方面做得尤其卓越,你认为在这方面是否最具有优势?我们知道你的中国文学功底很厚,文字感觉很好,这些是否都是翻译工作的核心竞争力?你认为好的翻译到底应该达到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说句实话吧,日本文学翻译方面还没有人和我竞争,一来总体上大家较为认同我的翻译水准 ——那东西不是自己吹出来的,更不是别人抵毁得了的,五十几本白纸黑字放在那里——二来前面也说了,翻译是个未被大学纳入主流评价体系的苦活儿,人家没心思和我竞争,好活儿有的是。至于文学翻译的最高境界,我认为是钱钟书说的“化境”,即鬼斧神工出神入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给人以文字、文学特有的审美愉悦。最可怕的是以貌似准确的说明文文体置换文学文体,枯燥无味,全无文学性可言。

首先,“日本文学方面还没有人和我竞争”,说明我林少华是日语翻译界的老大。事实是这样的吗?虽然自从村上以后林声名鹊起,在学界恐怕并未如此吧。如此一说,岂不是不把日语界同仁都不放在眼里了么?而后又诉苦,最后悄悄地抛出一句:“最可怕的是以貌似准确的说明文文体置换文学文体,枯燥无味,全无文学性可言”。众所周知,施老师说:我的译文比较准确。恐怕林氏不买帐了吧。可何必说成枯燥无味,全部文学性可言吗?仔细阅读的读者自有公论。一味的盲从林家铺子的就没有必要嚼舌根了。

5.“文学翻译是个艺术活,需要艺术悟性,而艺术悟性在很大程度上是娘胎里带来的,是无法传授或自己苦练出来的东西。这种艺术悟性恰恰是眼下许多翻译者所缺少的,大多表现为“无知者无畏”。我对自己所带研究生的最大期许是培养出能够取代我——我已经老了——的文学翻译人才。任何一片树叶都要枯黄飘落。当老叶离树之际,其柄基有小小的芽苞诞生——教师之乐,莫过于此。”

既然其乐无穷,何必又在乎别人的译介呢?漂亮话谁都会说啊,言行不一致吧。

看到这里,诸君会发现一个问题吧。就是林氏总喜欢诉苦,又冷不防地抛出一些伤人的话语。而且又处处显摆自己是个权威的样子。既然是一个大家,就应该有一个大家的样子,这才是真大家!

至于译文的比较,那自是必须的,不过还需要原文。诚如老师所言,不能以文字功底的好坏来掩盖翻译的硬伤。话说回来,两位都是先生,都是努力的目标和前进的方向。本也不是我等小辈可以评头论足的,实在是有些话不吐不快,若是林先生看见切勿动气了。大家就应该有大家的姿态,您已经有了自己文学翻译的地位,不必作祥林嫂状诉苦了吧。

刚才在一位网友的博客上看到林老师的留言,要其文章留在其博客评论中搜集大家意见,要不拙文也贴在评论上?这也是意见呀,偏听则暗哦,哈哈。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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