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耽文学正常吗?

万幸线代老师没有拖堂,11:20分准时下课,35分有个经济学院举办的研讨会,许爻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扫辆车赶往报告厅去,他刚起身肩上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转头果然看见张嘉羿那张笑嘻嘻的脸。

“大庆请吃火锅,南门那家水煮人间,跟我们走呗。”他抬起下巴往后努了努嘴,向许爻示意后排的大庆和汪志明。

“不去,我有个讲座。”许爻头都懒得回,没什么精神地说。

“啊去嘛~瑶瑶~,去嘛!”张嘉羿变着花样怂恿,非常不理解无聊的讲座在许爻眼中竟然比火锅重要,何况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庆请客,这怎能不好好宰一顿呢!

“我要迟到了啊,没空跟你扯。”许爻急着拨开油腔滑调的张嘉羿,挤着课间的人流出去。

许爻选修了一门经济学相关课程,期末考核规定这学期要修满三个经济学院举办的相关讲座的学分,越往期末越难抢名额,他好不容易抢到这场学术研讨会的名额,若缺席要扣双倍学分,他不能不怂。

进会场后被志愿者引到仅剩的前排入座,他认命地坐下扫码签到。本来打算占个后排座赶赶周三的经济学报告,现在正处于领导眼下,还有三四个摄像头怼着,实在不好旁骛无人地打开电脑赶报告,何况这报告厅的折叠座椅上没有设置桌板。

余光瞟到狭窄的过道有两个人挤来,目标应该是他身旁仅剩的空座,他收了收腿让路,两个人分别在他左右手边的空位上落了座。许爻无所事事地低头划了会手机,张嘉羿连发了好几条微信表示不满,他赏脸回复了个表情包。

感受到头上的ppt放映的灯光,许爻下意识抬头。身着黑色正装的女主持人将一位休闲运动风、身材矮胖的教授引到讲台上正中央的黑皮沙发上。

教授入座后望着满堂的听众笑的很和蔼,“欢迎大家百忙之中来捧场,我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来听啊,坐满了整个报告厅啊,看来现在的大学生心理压力确实很大嘛。”他说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把稀少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随和地像是个刚晨跑归来的大爷。

许爻听着却有些奇怪,紧接着就看到ppt白页上浮现了一行大字,“大学生心理咨询与人际交往规划”。

他快速查了查手机里讲座的截图,“5.8号11:35,第一报告厅”,这是第一报告厅没错啊,许爻莫名其妙看了眼日期,今天7号。

“大庆今天大出血,下回这货绝逼狠宰我们,咱亏了啊瑶瑶!!”微信里张嘉羿发了三张照片,店内的红光下一桌子的火锅硬菜,还有大庆强颜欢笑的胖脸。

许爻顿时有些不爽,“宰你不是宰我。”他重重地敲着字。

“别啊宝贝,你的不就是我的嘛~”那边秒回,许爻按灭屏幕,不想理会张嘉羿发骚。

“......社交焦虑是什么,我跟很多现在的大学生聊天啊,他们普遍有社交恐惧或社交焦虑......现在大家坐在这个千人报告厅里,我们可以主动向周围的人开启社交......”教授停顿下来,环顾台下并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们,“请大家转头看看前后左右的同学,大家都带着口罩,没关系,就用眼神交流,互相打打招呼好吗?”

会场一时安静下来,后排的敲键盘声也弱了,不明所以的学生们从屏幕上抬起头来,大家窸窸窣窣地开始环顾四周,面面相觑。

许爻前座的男生还真转过头来同他打招呼,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看大家都挺配合的,许爻便也随意地往右偏了偏头,正对上右手边男生转过来的视线,男生没有戴口罩,整张脸漏了出来,灯光下看肤色挺白,骨相是男生恰到好处的刚毅,此时浓郁的眉头下眼神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漠,这导致许爻触碰到他的眼神后一时僵硬,他们对看了几秒,然后尴尬地相视一笑。

不过尴尬地应该只有许爻。

毫无防备地,男生突然咧开嘴角,眉头舒张开来竟然意外的干净阳光,也就是个大男孩嘛,许爻为自己刚产生的紧张错觉找安慰。

小小的互动结束,紧密的键盘敲击声又开始此起彼伏,许爻盯了会儿台上演讲的教授,觉得无聊便完全放松地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发呆。余光里男生正在调整坐姿,他俯身时左耳上的银色耳钉一闪而过,许爻第一次注意到打耳钉的男生,有点意外,前后排座位间隔比较窄,男生的腿直接抵在了前排椅背上,似乎怎么调整都不舒服。

前排的女生感觉到动静回头看了眼又迅速把头转了回去,像动画里被惊扰的小鸟,开始附在旁边的姐妹耳边激动地说些什么。

“哥,诶诶”,左边传来的男声让许爻误以为是在叫他,他疑惑地偏头,发现这人看向的应该是那个““银色耳钉”。

对方似乎没有听见,左边男生又拉长气音喊了声“秋哥~”,余光中感受到“银色耳钉”转过头来,却没有说话。

“光仪书院那几个约打球”,音量突然没控制住,男生自己吓了一跳,懊恼地再次用气音喊“开打了他们已经,等会还吃饭吗?”

“吃啊废话。”右边低沉的嗓音乍一发声,近在耳边略显清亮。许爻偏头瞟了一眼,“秋哥”抬眸,两人无声地交汇了一秒眼神。

他们隔着许爻对了好几句话,许爻才意识到他的位置正好把两个一起来的朋友隔开了,他于是自觉地往后又靠了靠,有些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这位戴银色耳钉的“秋哥”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但他面朝的这个方向确实有些暧昧不清,许爻没怎么在意。

两人聊天结束,男生的身形在许爻余光中靠回了椅背,终于啊,许爻心想。他正准备靠在右边扶手上,那位“秋哥”的手肘便搭了上来,手机被他扣在手心下,修长的食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手机壳,轻微的幅度却牵引着青筋明晰地颤动,许爻无意识地盯着看了好一会。

下半场的讲座中许爻一直感觉微妙,对方似乎用眼神有意无意地试探了他好几回,许爻有点莫名,他装作不在意却又无法忽视右手边压迫感的存在。

教授正讲到人际交往中不必忌讳男女交往,突然一位后座的男同学开玩笑地提问教授如何与女同学交往,教授笑着回答“你试着问问你旁边的那位女同学”,大家于是鼓掌起哄。

前排的人纷纷回头想凑凑热闹,许爻也笑了笑,他还没收回嘴角突然瞥到旁边那人的视线,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银色耳钉”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偏头看他,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眸光如耳钉一般清澈闪烁,如有深意般直直望向他。

“你...”有事吗?许爻试探性地张嘴,这样三番四次的莫名其妙让他有点烦躁。

对方却突然展颜一笑,有压迫感的浓颜顿时带上了些许稚气,“你好。”他毫无征兆地说。

“额...你好。”许爻看着他露出的牙齿突然有点茫然。

“认识一下?”他晃了晃手机。

应该是加微信的意思吧,虽然总觉得这个开场很突然,但许爻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外人不比张嘉羿嘛。

微信名“啊秋”,头像是一只绿色大眼蛙,许爻无视这种反差的怪异感,随意扫了眼便添加了,抬头的时候又撞进了对方直勾勾的眼神中,许爻很不适应,但干净的少年眉眼总让人感觉善意,他朝对方点了点头准备结束这场突然的社交。

“我叫丁旭秋,”他突然出声,“13系仪器的。”

许爻呆呆地点了个头,后知后觉地报上自己的名字“许爻。”,他下意识地拿起自己的学生卡朝向对方,没想到对方直接伸手接过去认真地看了起来。

学生卡上的证件照是高三拍的,青涩的少年面孔与现在相差无几,脖子上还是灰蓝色的校服领口。

丁旭秋盯着卡看了好一会才还回去,许爻不清楚他在看什么,上面不就是姓名书院专业一目了然吗?

“你是清一的?”他看着许爻的眼神莫名有些探究。

“是”,许爻愣住了,“你…也是清一的?”

“我是隔壁华中的。”他偏过头笑了,从嗓子里哼出几许笑意,低沉得很好听。

两人似乎没话再说了,许爻多看了几眼他的侧脸,对方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一直翘着。

华中的啊…难怪认得清一校服。

许爻只当做偶遇并没有细想,他忘了从他们那届开始,清河区的初高中校服经教育局商讨已经改成统一样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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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荡寨一战,是我成名的起点,但所幸并非终点。

  离开茶馆酒楼后,我不动声色跟踪了那师爷,把这家伙重点拜访的大户人家记住,可这些人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浩浩荡荡几千人,我总不能把人全干了啊,而且全干了也不能合法收回他们侵占的田地,我就把名单给了陈县令。你别看这人清贫,但他在朝中也有些朋友,只是辖区太远管不了连荡寨。我就让他把名单交给他的前同事或者前学生,让他们想法子调到这福州城来,对付这群为富不仁的王八蛋。

  接下来,我便拉上小常这厮走上了逃亡路。
  因为连荡寨背后的保护伞得知山寨一夜被灭,震怒之下,一定会派杀手追杀。而与连荡寨有交易有联系的黑恶势力,也一定会如潮水响应落石般泛起涟漪层层。

  我本不想带他的,不是他的大嘴巴我不必如此匆忙离开。但这人带伤找到我,且内心有愧,说什么都要给我带路,还给我银两(主要因为这个),让我一起和他去胜州投靠一位许大哥。我当时还不知许大哥何许人也,只是嫌小常骂小常又想碳烤小常,但最终还是带上他走了。

  后来证明这一步走对了。
  因为这一路我们至少遇上三派杀手。
  没有小常在,这艰难万分险象环生的西行一路,我还真走不下来。

  这些杀手里,有来自万禽岛的“鹤刀”与“鹰剑”,一个使金漆鹤头刀,一个用银雕鹰柄剑,是富贵堂皇的一双杀手兄弟。
  还有千里门的“蓝三里”与“赤五里”,一个穿亮蓝衣,喜将人杀死后涂蓝脸,一个穿赤红裙,喜将人杀死后涂红眼,是一对贫穷又杀马特的杀手组合。
  另有池鱼宗的“碧鳞刮”、“黄尾刺”二人,一个常常把对手身上的肉块儿如鳞片般刮下来,另外一个喜欢在对手身上插上各种尖锐物体,像装饰了一百条血淋淋的尾巴。

  前四个还好,但后两个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凶徒,一旦杀人,往往是灭人满门、斩草除根,其行径之残忍,手段之恶劣,罄竹难书,闻之色变。

  但都栽在了我们手上。

  主要是我干的,但我觉得我不能再出更多风头了,所以事后一有人追问,我就把功劳分小常大半,说大半人都是他杀的,我只负责收尾。小常听得是满脸无奈,又不敢打我的岔,就很憋,时常和小媳妇似的在角落叹气,别人夸他,他就缩头缩脑,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一开始是想低调,但经不得越来越多的成名杀手倒下,血滚血、死叠死,一路下来,不仅连荡寨相关的人士惊了,方圆千里的黑|道人也惊了,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注在我们两人身上,然后发出了相同的疑问。

  这两个人怎么就杀不死呢?

  派来杀我们的人,有的剑法强我们百倍,有的刀法胜我们千倍,有的会下毒,有的擅暗算,有的成群结队,有的以一敌百,全是经过考验的业界精英。

  怎么就栽在了两个江湖新人手上?
  而且有的头焦脸嫩,有的内脏融化,有的四肢黑灼。

  越是杀不死,越有人想要杀。
  我现在是想通透了,但当时我是没想透这个道理,后来路上迎来的敌手便一个比一个强,而且很多和连荡寨没关系,就是为了兴趣来杀,为了名声来找我,而不是为了钱。

  这“劫焰手唐约”的名号,也随着一个个杀手的外焦里嫩而大起来,这导致我像一个巨大的靶子那样亮在夜空,让所有想成名的黑|道人士虎视眈眈。

  等我赶到胜州城时,我后面已埋了七十一名杀手恶贼的尸体。

  这连锁反应,恐怖如斯啊。

  那日我和小常到了胜州城外三里的“轻风静水亭”,等了一天才见到一个人。
  一个白衣沾血的人。
  衣上血点如梅花沾星霄。
  他手边还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狰狞可怖,他却哼歌而来,轻松提着,显得这人头似他手上的装饰品,一路滴滴答答的血脚印,似是他留给大地的见面礼。

  小常惊喜道:“许大哥!”
  我问:“这就是许大哥?”

  许大哥,许亮明,一个满身黑泥血污,连面目都看不清的男人。
  但由远及近处,他的眼神却前所未有地亮。
  透到有神光汇聚其中,通到气势迫山近海。

  他先对小常笑笑,再对我笑。
  “这位就是小常信中提及的唐约唐小哥?”

  小常像个被蒸煮点名的脑/残粉一样开心点头,看上去恨不得把我的头也给按到许大哥面前,我却没表情。

  这个许大哥身上有着浓厚到快要溢出的逼王气质,与我的孙子特质产生了极大的冲突,导致我虽然很想装孙子,想低调,但又忍不住。

  忍不住就想装一把逼。

  那小常就急了,一边给我狂甩眼色,一边问:“许大哥,这人头是谁?”

  许亮明伸了三根手指。
  “接星引月阁——老三。”

  接星引月阁这个名字,代表着全国最高级的杀手组织,它汇聚了全天下最精锐、最怪异、最无可匹敌的二十位杀手,其中几位几乎已达宗师境界,像之前提到的什么“鹤刀”“鹰剑” “蓝三里”“赤五里” “碧鳞刮”“黄尾刺”,全部加起来,可能都不如里面的一个老七……的一根手指头。

  这样一个组织里的老三,排名前列的杀手,竟就死在这位许亮明手里?
  他这是何许人物啊?

  因此小常面色已变,而许大哥这时看向了我。
  “你听到他们,却只是皱眉?”

  我轻描淡装:“他们也就只值得我皱眉。”

  许亮明笑意奇异:“只值得?”

  我浅笑轻装,“至于现在的你,连眉头都不值得我皱一下。”

  小常听得连惊带怒,赶忙叱道:“小唐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刚想为我说话,那许亮明忽的叹了口气。

  小常左看右看,看似精明的头脑当场停机,问:“看出来什么?”
  我感觉他有限的脑容量可能连GIF都装不下,就装几个JPG在那儿循环播放,所以他懵归他懵,我继续对着许亮明来一副淡笑小装。

  “许亮明,你脚步看似稳,其实三实一虚,你好像轻松唱歌,气息却长而不足,你眼神亮,左边眼皮却狂跳不止!”

  我道:“所以你的左边脏腑,受了不轻的内伤。你的右边骨头,稍微有些错位!”

  “所以你的小腿部位,至少有一处剑伤!你的额骨上方,分明有一点擦伤!”

  “所以你刚刚……”

  我皱了皱眉:“你刚刚,不止和一个人战斗过?””

  许亮明这厮居然笑了。
  他没表情,便饱含凛凛杀气。一旦开笑,却洒溢出灼灼耀眼的笑,阴雨天里也光华夺目、灿然照人。

  他笑着对我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七十一个杀手有的剑法强过你,刀法胜过你,下毒暗算皆强于你,可最后全都会死在你手里!”

  “你确实有这个实力,与眼力!”

  小常刚想替我背锅,我却黑着脸问:“许亮明,你刚刚杀了几个人?”

  许亮明:“十个!”
  他把那人头随手一扔,指它道:“十个杀手,有来杀你和小常的,也有来杀我的,只是他们先遇上了我!而这老三又是里面最强最出名的一个,我杀了剩下九个,然后只提了他的头!”

  他冷笑着补充:“也只有这人配被我提头。”

  妈呀,逼王的光芒好闪。
  可他装得怎么就这么好看。
  我被这光芒逼得转身就走,那许亮明忽凝眉道:“你干什么去?”

  我冷眼站住,回头瞧他。

  “你们两位,一个连战十人,身负内伤(逼王),一个武功奇差,只够防身(小常)。我自然要走!”

  许亮明道:“走去哪儿?”

  我冷冷道:“按照惯例,这群只是先锋,在胜州附近埋伏杀我的人定不止这十个。与其等他们来杀我,不如我主动去杀他们!”

  许亮明笑道:“可你自己也已伤痕累累,你拿什么主动?”

  小常听得更糊涂了,而我则听得心头一惊,却见那许亮明指着我身上这瘦不垃圾的一干肉,语气轻松地娓娓道来。

  “你从见到我起一直未动,就是不愿被我看出,但你此刻先起一步,脚步已然沉滞如千斤,转踵时动作僵直,你脚跟分明有一处裂伤!”

  我眉头一震,他继续道:“你呼吸虚浅带涩,左肺部有一处刺伤!”

  “你右腰处有一次刀割伤,牵动了你的骨骼!”

  “你背部被人以极大掌力拍过一记!”

  丁字裤都快被他扒下来了。

  越说到后面,小常的脸色,也从惊懵、到释然、到无法言喻的心疼与不解,他睁一双如铜铃般的硕大眼睛看我,责问道:“这一路过来,你为何从不给我看看这些伤口呢?你为何要瞒着我呢?”

  因为你大嘴,你婆婆妈妈,你武功不好。
  可你是真的关心我啊。
  我这些伤口是比较贱的,如果没有人关心它们,它们就不觉得疼了,你若关心起它们,它们马上就觉得疼死了。

  比如现在,它们疼得就想找个柱子撞了,想找个钻子把伤口钻了。

  而许亮明看着我,我还是皱着眉头。
  这次不是装,是因为除了皱眉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许亮明道:“你杀死那七十一个人,或许凭借实力,但也付出了极大代价。”

  我横眉:“而你杀死刚刚那十个杀手,也负了不轻的内伤。”

  他笑道:“你外伤累累,我内伤不轻,要不要赌一把?”

  我冷笑:“赌什么?”

  许亮明笑道:“唐约,你是新得罪了许多人,我是老得罪了不少人,今日应该至少还有一批杀手会来杀你,杀我,或杀小常。我们一新一老汇聚在此,就一起冲出去!看看谁杀得更多!”

  我终于不装也能正常笑了:“好啊!”

  话音一落,我忽的足尖猛点,飞身向那许亮明扑去,一掌轰轰烈烈就朝他拍去!

  小常不明白我为何忽然暴起伤人,惊呼一声,眼看要出手阻止,那许亮明忽的闪身一让,让我成功地把一掌拍到了地底!

  地底一个震动,一个黑衣人竟从松软的土里拔地而起!一飞冲天!
  竟然有一个人,从头到尾都藏在地里。
  而且丝毫不为人所觉!

  而他还未落地,我便弹地而起,轻功如托翅般托我向上!
  右手却比飞翅更快!
  它扑朔上前,扣住这人的双脚。
  使他惊呼中全身三百度外翻!
  叫他在惨叫中斜头扭腰两百度!
  让他整个人在空中分筋错骨,然后自由坠落!

  同时一只手掌攀他脚裸而上。
  如乱云急崩出一条五指白龙。
  它越过膝、猛拍膝骨如碎星砸地。
  它闪过腰,直刺脏腑似老猴摘心!

  一越一闪,一拍一刺。
  焦掉的黑衣人便落了地。
  不过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慢慢回头看,见到小常一如既往在懵,许亮明依旧不变在笑。

  “你领先一个了。现在该我了。”

  我瞪他:“你要赌,赌注是什么?”

  许亮明:“我若赢,你得叫我声许大哥。我若输,我允许你叫我声小明。”

  ……这不等于没赌吗!?

  结果咱们杀了二十个,一人十个,正好扯平。

  而“唐大侠”这个可笑的名号,也终于在我区区十八岁时就落定胜州。

  而五年来,它在天下的每个角落传颂。

  甚至传到了我最大的仇家的耳中。

  这是一头阴魂不散的仇家。
  在我眼中它甚至已被开除了人籍。
  它甚至不配当头毛毛虫。

  如果用一句详细的话来形容此人扭曲复杂的性格,那就是——傻逼。
  用一句更为充实朴素的话来形容他长久的行为模式——超级大傻逼。

  此傻逼名为仇炼争。

  接下来,就让我跟你讲讲我和这个傻逼的爱恨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新迟了,因为没有存稿我天天生死时速地码XD 不过也因为没有存稿,可以激情写作了
这章写high了点,介绍一个重要的人物,攻在下章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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