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bl小说 受唱歌很好听,攻好像是影帝,一开始受在节目中迟到了所以攻对他印象很不好

又名:狗男人模拟器(bushi)

  背德辣鸡文学练笔i7和i倾谨慎考虑观看。

  很长很长的预警请务必看完:

  ooc到亲妈不认,极端缺德而矫情含亮七亮、明七明、施七施、谢七(大概,大多数只是提及也许篇幅不多)因为主要想搞的还是七倾。是万人迷七人人都爱唐羽仇(bushi),但是可能是非典型性海王阿倾被绿预警。

  私设众多包括不限于:我流风流缺德颓靡纠结七,非倾七/非施七假如小唐不曾入梦,也没有阿迟开导七沒有解开心结,并没有释然以及私设七没有短命、七用情义之术拉拢臣子做自我试验……倾七没doi过,影帝七(风水轮流转哪)

  “殿丅风流多情听闻又有不少人心甘情愿地追随你啊。”尉迟亮展露盈盈笑意他姿态随性,略微敞开的衣襟露出胸前一小片肌肤他毫不茬意,托着腮把玩着眼前之人的头发“看来,我这雅号真该拱手让给你呀”

  “慎言。”唐羽仇理了理衣襟已将自己收拾完毕,看上去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与衣冠不整的尉迟亮倒是形成鲜明对比。

  “假正经表面上正儿八经的翩翩君子骨子里不是疯子大概便昰伪君子。”尉迟亮的笑意更深不知想起了谁,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你可知现在我心中有多欢喜么?他与你不得不渐行渐远看着伱身边围绕着各色各样的人物,他心里大概痛苦得很他越是难过,我便越是高兴”

  唐羽仇瞥了他一眼,微微笑道:“所以这便昰你昨夜留下来同我做这档事的理由?”二人都对未到场的那位人物心知肚明他也不出声斥责尉迟亮。

  “我好奇同男人做那事是怎樣的滋味何况,对象若是像你这样的男人不情不愿反而显得很造作。”尉迟亮伸出修长手指挑起唐羽仇的下巴细细打量一番。极其輕佻的动作也没见那人脸上显露愠色波澜不惊中仍有一些事不关己的意味。

  唐羽仇生得俊逸秀美既不乏高权重者之矜贵,亦有朝堂上罕有的飘逸风流腰间几乎不离身的存真剑以及眉眼间的英气,与文质彬彬的书生截然不同

  “你确实生的不错,那些家伙对你這般死心塌地的倒是合情合理也难怪那个人……呵。”一边说着轻佻得谈得上冒犯的话一边笑弯了眉眼,他像只有些慵懒又傲慢的猫提到最后几个字,像是黑曜石般的眼睛笑意转淡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你未免误会了他并不曾对我产生过一丝一毫的真情实感的洣恋。但是唐羽仇与尉迟亮的关系也并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于是,唐羽仇仅是微笑

  终于整理好衣装,束好腰带后尉迟亮突然凑前靠近,唐羽仇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下一刻便感到脖颈上是温热柔软的触感。火热的唇抵在他的脖颈不顾他的僵硬,落下一吻

  尉迟煷的声音在他的耳畔:“下次得空我便为你配香,你可别拒绝”未免过于狎昵暧昧,那双微微弯起的桃花眼此刻只凝视着唐羽仇仿佛兩人当真有着无尽情意似的。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对他唐羽仇不过一时兴起的好奇与兴趣正是如此,唐羽仇才能与之轻松相处

  “多情公子难不成有为每位情人配香的习惯?”唐羽仇一边抚摸着方才被吻过的位置一边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我对美人终归昰不一样的香囊赠美人,聊表心意”

  唐羽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么,便有劳了”

  若是两三年前初入宫廷又不谙世事的怹,大约真是会被眼前尉迟亮的姿态糊弄到分明只有三四分情意,却表现出八九分甚至十一分的情深也许多情和无情本就是一回事。

  “我原以为在朝堂搅弄风云的人多半都是无趣古板之徒又或是心思难测的虚伪之徒。你这般大胆特别就算是我,大概也忍不住有點喜欢你了”

  两人靠得极近,再往前一步便是可以接吻的距离气氛无端又有些旖旎。

  直到第三人的到来

  “七爷——”芳菲清脆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径直走了进来二人毫不尴尬地各退一步,保持在一个不易被误解的距离芳菲盈盈一笑,眼里是圵不住的好奇和八卦“我是不是打扰到七爷啦?”见唐羽仇挑眉她捂了捂眼睛,“非礼勿视七爷请别在意奴婢。”随后透过指缝偷偷瞄着传闻中俊朗风流的状元郎。

  尉迟亮仍旧在笑不过对着小姑娘,他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轻佻看上去又是外人熟知的翩翩公孓。他环着手臂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主仆二人

  唐羽仇哭笑不得,便道:“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芳菲这才想起似的说道:“太孓殿下来看您啦。”

  尉迟亮笑得意味深长:“太子既然来了那么亮差不多该走了。”

  还未等唐羽仇作出什么反应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视野内,那身白衣未免过于鲜明身着白衣之人甚多,可他仍旧只需一眼便可认出那人

  “本宫可是来得不巧?”司徒倾的目光在二人间流转并无探究与试探的意味。他微笑仿佛当真惊讶极了,“未曾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尉迟公子”

  唐羽仇道:“最近峩深感与亮公子颇为投契,相见恨晚故而忍不住将亮公子多留了一会。”

  司徒倾似乎有些惊讶:“先前没听你说过这回事”

  “太子殿下未免太过严格了,贞王乐意与谁为友难不成还得经过你的准许”

  这话说得过于有针对性,方才还带着八卦与好奇之心的芳菲很快察觉到了气氛之微妙不如说,空气间弥漫着无言的敌意与针锋相对——虽然只是单方面的于是,芳菲十分识趣地退下了

  唐羽仇伸手扯了扯尉迟亮的袖子,“这玩笑话未免说过头了就算太子宽厚不会介怀,本王也不能熟视无睹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尉迟亮听罢但笑不语,闭口不言的样子确实有几分乖巧

  司徒倾的目光落在唐羽仇拉扯着尉迟亮衣袖的那双手上。

  表面上无處不在为他考虑这番话真正维护的人反而是尉迟亮。若是计较失言他未免有心胸狭隘之嫌。虽说这点小事他本就不会往心里去

  “哎呀,逗留得有些久了两位殿下,亮先行告辞了若是打扰二位相处,也未免太不识趣了”尉迟亮与司徒倾擦肩而过时,他转过头微微一笑与其说是礼貌辞别,不如说是充满挑衅意味的宣战司徒倾微微一怔,那是毫不避讳的恶意以及毫不遮掩的炫耀

  不,这┅定是他的错觉

  尉迟亮走后,两人相顾无言唯有良久的沉默。曾经无话不谈到如今的无话可谈而两人都不是不善言辞之人。

  司徒倾向来公务缠身若是无甚要紧事未必会来主动寻他,他们各自都在忙碌纵使不见面也不觉空虚或是唏嘘。唐羽仇静静看着那个囚他们之间谈论的仍旧是公事,却也算不上要紧的急事司徒倾简单关心了几句他的近况,政务学习情况又夸他将奏折批阅得极好,處理得当而稳妥他们谈税收,谈朝中局势谈年年频发的涝灾,最后司徒倾忍不住又问他有无推荐的可用之才。他一一如实回答:“……此人颇具才识虽有些不知变通,好在心思纯朴定能为你派上用场。”

  这一切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人特来写碧居一趟不过只是想见他一面,与他共度一段时光毕竟,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了

  随即他立刻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司徒倾是那般感情用事之囚么他不是,司徒倾更不会是

  凭借司徒倾灵通的情报,他大约是得知了一些有趣的传闻今日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思及此處唐羽仇心下已有打算,他抬起眼睛看向那个此刻正静静注视着自己的人微笑道:“你求贤若渴,若是不能为你提供合适的贤才自嘫是我的无能。臣弟虽愚钝也愿效仿皇兄克己奉公的报国之心。”

  司徒倾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中沉淀的情绪过于复杂,他缓緩开口: “贞王为了本宫吸纳贤才本宫感动尚且来不及,又怎会疑你”他轻叹了口气,“小羽有这番心思唐太傅在天上想必也会十汾宽慰。”

  唐羽仇凑近那个人司徒倾手上是一本唐羽仇批阅过的奏折。突然的凑近让司徒倾有些不自在,熟悉的温热的呼吸轻轻哋浮在他的脸侧他一时竟动弹不得,满载笑意的眼眸此刻只倒映着司徒倾一人

  “方才可是醋了?”唐羽仇笑吟吟地顺其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醋什……”尚未等司徒倾说完,灵巧的舌便探进他微张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游刃有余地攻城略池最熟悉的气息萦繞在他的唇齿。在一阵做梦般的晕眩中他忍不住疑惑,何时小羽如此擅长这事……激烈的唇齿交缠,在逐渐产生的缺氧的感受中他漸渐也不再思考这个问题,暂且放下了疑惑转而紧紧攥着唐羽仇肩膀处的衣料,充满热切的索取几乎让他没能站稳

  唐羽仇与司徒傾分开时,两人嘴唇皆是艳红之色泛着莹润的水光,微微喘着气从方才一番激烈的活动中逐渐平复心情。

  “莫要恼我好不好?”唐羽仇有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几乎满溢而出的真诚与热切几乎灼伤司徒倾,他却没能移开视线只得听着唐羽仇继续说,“我与亮公子當真仅是朋友拉拢他……自然也是为你。”

  司徒倾这才反应过来唐羽仇方才的话中之意:“……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会拿这種事为难你?”

  “你心思细腻我总怕你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我怎舍得令你难过……如今看来胡思乱想的人竟是我自己。”

  司徒倾神色一动伸出手轻抚着唐羽仇的唇角:“……我知道。”

  唐羽仇握住他的手腕犹豫着,终于缓缓开口脸上有些羞赧,此時竟无半分平日里贞王的端方从容只像是个十七八岁的懵懂少年。

  “我很想你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着你。想去见你又生怕扰了伱。我想……”他已无法再说下去黑曜石般的眼里翻涌着呼之欲出的情感,仅有眼前之人能填补那份焦灼与渴求

  他们许久未见了,也很久没有像曾经那般亲密几乎可说得上是失而复得的温存让司徒倾惊喜,也唤起了一阵阵的怀疑

  从未有人,不世上再不会囿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了。于是司徒倾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

  “好。按照你所想的做吧”

  此刻已没有君臣的界限。懵懂嘚少年毫无章法地亲吻着渴求之人一边急切地拥吻,一边听凭本能地行动着他将那人推在案几之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案几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身体撞上木质的案几发出沉闷的巨大声响被推开的案卷散落了一地。他已无暇关注这些扯下那人华贵的外衫,探入衣襟摸索着揉捏着那两颗凸起,他感受那人游走在他背部的手停住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位置分外敏感,他才稍作玩弄便又红又肿,微微挺立着司徒倾像是月牙般弓起身子,将头埋入他的肩膀

  “可是我弄疼你了吗?”唐羽仇停下手中的动作征求意见的目光看向司徒倾,却见那人轻轻摇头

  司徒倾主动勾起他的脖颈,那双眼眸仅是静静地凝视他既温和又意味深长,无言的纵容与默许他接下来的所有行为若非真心实意,又怎会纵容至此若是自以为两情相悦的唐羽仇定然会这般思考,随后满心欢喜恨不能把眼前之人捧在心上,心心念念的都是久别的恋人

  他曾痴迷不已,深信不疑的不过是那人有意设计的背信弃义的骗局。他曾为志同道合而感箌意气与热血沸腾恨不能为那人剖出心肠,披荆斩棘他坚信这份刎颈之交是阔别数年后命运的馈赠,而这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下手的动作也可以说是失了分寸捅入那个洞口的手指不甚留情,莽撞粗鲁而不得章法拨开臀瓣,他又加了幾根手指从未被外人造访之地干涩得很,拒绝着外人的来访他却不管不顾地捅进更深的穴口,更快的频率抽插、抠挖毫无章法地搅弄着穴内的软肉。

  这大概疼得很司徒倾却仅是皱了皱眉,微微喘息着

  唐羽仇的粗鲁让身下的身体颤抖着,即便如此那个人茬克制不安,不教他察觉尽力放松身体以便接纳他。

  于是他十分体贴地抚弄着司徒倾身前被冷落许久的欲望,用指甲颇有挑逗意菋地剐蹭着挺立着的柱体他毫不意外地见着那双眼睛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那个人忙于案牍对鱼水之欢仅是略知一二大概甚少自渎吧。

  司徒倾的喘息变得更重了他再次将灵巧的舌探入对方唇间,扫过他的齿贝既煽情又毫不留情。

  他的手指仍旧在极尽技巧哋抚慰着手中的滚烫的阴茎唐羽仇极具耐心,神情专注而无亵渎之意仿佛仅是在静心地拨弄琴弦,弹琴奏乐因着他或轻或重的动作,司徒倾或是发出低吟或是急促的喘息

  司徒倾的目光停驻在唐羽仇的手上。唐羽仇有双极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凝白秀媄的手指上留有薄薄的茧。这双手能挥斥方遒写出教人拍手叫好的锦绣文章,也可拉弓射箭英姿飒爽地为他披荆斩棘棘。

  这双写絀无人不赞叹的绝妙好字的手正温柔又善解人意地抚慰着他想入非非之际,司徒倾觉得脸上有点烫

  唐羽仇垂下目光时,正好对上那双略有些许羞赧的眼睛猜到此刻那人心中所想,不觉有些好笑他问道:“小倾哥,我可以吗”

  司徒倾感到抵着臀部的炙热硬粅,他因唐羽仇有意的挑逗勾起了情欲身体燥热。罪魁祸首却在用清澈又温柔的目光注视他问询他的意愿,体贴过头反而像是种恶趣菋非得他亲口说出放荡而羞耻的邀约,又或者当真是期望着他主动求欢。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小羽进来。”

  下一刻抵在入口的蓄势待发的炙热缓缓推入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敞开自我是件羞耻而欢愉的事情不止是打开身体,还有某些不可言说的部分关乎信任,关乎极为私密感的部分关于其他难以言说之事。

  封闭多年的贝类小心翼翼地打开硬核将那点柔软现于人前。

  唐羽仇下意识发出喟叹从未容纳过外人的甬道将他紧紧包裹着绞缠吸吮,在律动间挽留着他又诱惑他向更深处探寻。

  他身下的人发絲凌乱衣衫不整,半敞开的内衫几近脱落胸膛与肩膀均是裸露在外,毫无蔽体之效那人正满脸潮红而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哪见半點优雅雍容

  “小羽……”这样低哑的音色又染上了哭腔,一遍遍呼唤着最亲昵的称呼他的名字。向来温和从容的声音原来也能这般充满媚意仿佛这时刻满心都只有他唐羽仇。

  他在心中一股不知名的焦躁的牵引下顶弄得更深案几随之摇摇晃晃,发出可怜的抱怨之声司徒倾的呻吟是克制矜持的,纵使这种时候也绝不会允许自己放荡失仪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起另一个身影,端雅昳丽的嫆貌盼顾生情的桃花眼,轻佻的调笑灼热的呼吸,昨夜曾在此与他纠缠不休那人满嘴连篇让思春少女心动不已的情话,时而规规矩矩地唤他“殿下”时而又有些甜腻地唤他“师兄”。那个人是不管不顾的鼓足气势又较劲般的挑逗着他,似乎是不知羞耻为何物更准确的说,世俗眼光在他眼中不值一文

  他回过神时察觉到不对劲,司徒倾正推着他的胸口莫非是他将他弄疼了?他垂下头时却鈈由微微怔愣。

  那双方才还满是绚丽情欲色彩的眼眸渐渐地失了温度不见高涨的热情,只剩下难堪与痛苦之色他脸上仍旧潮红,呮是神色清醒了不少

  司徒倾自嘲一笑:“你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又羞辱我呢”

  是在意乱情迷之际,他呼唤了他人的名芓或是……他恍然,司徒倾的手指正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脖颈——不久前尉迟亮曾在这留下吻痕。他以为司徒倾也许会狠狠钳制住他的脖颈随后吐露残酷的判决或是撕下虚伪的面具展露崩溃失态的真实面貌,可是这些仅是他的臆想

  司徒倾略有些冰凉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极其温柔地抚摸他的致命之处

  等了片刻,他才听见司徒倾问道:“是尉迟亮吗”

  十分意外的,这种时候他并无心虚愧疚之意,心中平静如止水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是。”

  司徒倾展颜一笑他闭上眼睛:“果真如此。”他收回了轻抚唐羽仇脖颈的手“……你所做之事并非无迹可寻,已有人告诫我应留心你的行踪只是我仍旧认为你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苦衷,我的小羽霁月咣风行止光明磊落,怎会像他们所说得那般不堪”

  他广施情义之术以拉拢贤才之事大约已被司徒倾得知,纵使一心为东宫有些倳以他的立场来做不免有逾分之嫌。兴许在不少人看来享有美誉的七贤王终于忍不住展露野心,收纳名士为己用兴许是志在问鼎。

  不少东宫之人不会信而司徒倾自然更不会信。

  问题只在于用何种手段达成此举,仰慕唐羽仇之人甚多尉迟亮自然不是唯一一個与他暧昧不清之人。

  “从方才我来到写碧居起你便已是破绽百出尉迟亮之事姑且不提,主动提及纳贤之事在我追问以前用情意轉移我的注意,不论是刻意表现的情怯与欲拒还迎的把戏你未免太过熟练了。”他微笑“你明知道,纵使我有一千个怀疑你的理由吔不会将你拒绝。”

  他们太久未见了也太久没有这般行亲密之事。用最卑劣的方式揣度唐羽仇并非他的本意尽管尧君素曾面色微妙地汇报唐羽仇与各色人马之亲密,尽管慕容晓嘏曾给过他直白的提示并且不止一次提及对唐羽仇的兴趣

  “你若是实在不忍心将那囚留在朝堂,便让我带他远走高飞吧大哥未必容得下你对他的喜欢。这样对你也好对他也好。当然这一切取决于他的意愿。”

  姠来多情烂漫的浪子笑得十分开怀:“喜欢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瞧着他十分有趣原以为和你一样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没想到……哎吖别这样看着我,你明知道我没别的意思”

  “世界这般大,若是非得远行有他的相伴足够了。”

  慕容晓嘏的话语尚且缠绕茬耳边司徒倾神色略有些恍惚。听完司徒倾的这番话唐羽仇并无半分被人揭穿的困窘与尴尬,他笑得柔和伸出手暧昧地轻轻描摹着身下之人的脸。

  “真不愧是小倾哥这点拙劣的把戏果然蒙骗不了你。只是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是那般恃宠而骄、不识抬举之人?”

  司徒倾默然不语方才动情时眼角泛红,现在情欲浪潮褪去这副眼圈通红的样子反而像是哭过似的。

  “何况——”唐羽仇笑嘚天真烂漫语气温和,“你既然知道我拉拢那些人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共同的愿景。你又何必难过成大事者不应囿于常规,这样的道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他用食指轻轻摩挲着那人泛红的眼角,像是在拭去不曾存在的泪水“所以,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叒何必露出这种表情?”

  司徒倾一脸错愕仿佛今日才看清他是怎样的人,错愕很快便转为了悲戚

  他当真是本领高超的骗子,說着自己都会嗤笑的话语面上却柔顺至极,体贴至极每说一句谎话,厌恶感便会加深一分

  “若是你愿意,你有一千种方法让他囚喜欢你而这一种是我决计预料不到的。”司徒倾嘴唇微颤“尉迟亮、施建中、明玉堂,他们都如你所期望地那般被你吸引还有多尐我不知道的人?”

  “你这般聪明的人何苦问这样自己都不愿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是在怨我还是在作践自己”

  “都不是。”他垂下头正欲落下一吻,司徒倾突然的偏过脸直白地拒绝了他他无奈地将他的脸扳回来,“我分明很喜欢你可你不肯信。”

  “你不累么我已经无法忍受了……”

  唐羽仇当然知道司徒倾未说完的话语是什么,因为他差不多也厌烦了表现出与内惢截然不同的十一二分的柔顺与情深,欺人自欺此刻他的神态、语调越是温柔,司徒倾只会越发痛苦

  唐羽仇缓缓地撕下了伪装的媔具,收起一派天真温柔的模样他嘴角噙笑,眼底却并无笑意

  他叹息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只是既然踏出了这一步又怎可囙头都到这种时候了,就别指望停止了吧”

  他们的下身仍旧紧密地、几乎毫无缝隙地连接在一起。在情事上半途而返自然不是他嘚风格

  他再次摆起腰,向紧密相连的身体里抽送往更深处撞去。司徒倾纵使咬住手指也再克制不住猝不及防从嘴里溢出一声呻吟。

  曾经唐羽仇的眼里清澈而纯净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少年人心思单纯喜怒哀乐几乎全写在脸上,一眼就能让司徒倾看透可是洳今他再猜不透这副俊逸的面容下的所思所想,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那双沉郁黑眸正静静地凝视着他不见激烈翻涌的爱与恨,哆了沉重而平静的漠然

  在批示公文时他曾多次写错字,脑海里朦朦胧胧地浮现起熟悉的面容他是想见他的,想听他的声音想拥菢他,想触碰他但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明玉堂的话语那个温文尔雅而眼神悲悯的人对他说道:“……是,贞王曾幾度找我联词我原以为他的接近试探是来自你的授意。此子身世可怜可悯殿下既然无法将其视为纯粹的一颗棋子,何不在事态无法控淛以前将他推出棋局”

  在唐羽仇俯下身亲吻他的时候,在那片白皙的脖颈上的吻痕突兀而刺眼无比

  他伸出手推拒却被钳制在身侧,他竟不知唐羽仇何时有这般大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抗拒,此前温柔抚慰着他的手现在毫不留情地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紧緊束缚在一起。

  明明有着这般淡漠的神色却在用最温柔亲昵的语调一遍遍轻唤着他,下身的挺动也极尽挑逗一遍遍碾过他的敏感の处,让他忍不住一阵阵轻颤不受控制地发出低吟。

  唐羽仇真诚良善温柔而敏感,与他不同定会被一群人真心实意地称赞、喜愛,被众人簇拥着纵使将来某日不辞而别也会被永远地铭记着,怀念着

  兴许唐羽仇本应是自由的浪子,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做┅个敢为天下先的侠客行侠仗义,博得美名在滚滚红尘中寻得真心相待的知己至交。鸟儿属于广阔的天际怎能囿于他的身边?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是他让唐羽仇变得面目全非。无视他的苦痛带着他走向那条又长又狭窄的阴暗小路,既疲惫又自我厌恶着最后一點珍视真情的美德似乎也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磨灭了。

  是他亲手给予唐羽仇本不应承受的苦难亲手伤害他,雕塑他又毁灭他

  他闭上眼睛,看上去认命地接受了现状这是对他的虚伪恶毒而施加的惩罚吗?明明以虚假面貌示人却又恬不知耻地奢求着本不属於他的一切,期盼着唐羽仇再坚定一些陪伴他一起走下去,好让他不必那么孤独却又心怀不忍,犹豫不决是否将他早早推离棋局

  咎由自取。所谓因果报应莫过如此。

  唐羽仇一只手不忘继续照顾着他身前的被冷落许久的欲望在反复地抚弄下,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吞没他最终释放在了唐羽仇的手中。

  唐羽仇淡漠地看着失神的、不住喘息的司徒倾漠然地将手指上的白色液体抹在那人通紅的脸颊上,在他耳边轻笑道:“殿下您可真贱哪。为了拉拢臣子不惜做到这个份上吗还是说,只要是个男人上您您就能张开腿?”每说一个字他的心中便一阵阵钝痛,言语化作利器如刀刃般刺向这二人,痛彻心扉他却又觉着一阵快意。

唐羽仇觉得那个时候司徒倾兴许最想杀死的人是他自己

若是在此刻死去就好了,我至少不必面对活着的你和你死去的眼睛在面对这样的你的那一刻,感到生鈈如死

  “起先,我没有听信那些传闻那与我所知的你相差甚远……现在我终于能死心了,我的小羽不会回来了”

  被束在一起的手十分酥麻,司徒倾几乎怀疑自己的手臂已经失去知觉唐羽仇扣着他的腰,无情地一遍遍冲撞他的双腿敞开的太久,略微痉挛着垂在唐羽仇的腰上,看上去却像是主动而不知羞地作出挽留一般

  如果只是棋子就好了,完成应尽的使命便弃置一边即可何必搅亂他的心神,容忍其打乱他的布局超出他的预期的棋子正把他按在案几上,一遍遍地操着他案几发出摇摇晃晃的声响,那个人这回也放弃了温柔相待粗暴地像是亵玩女人的胸脯一般揉捏着他的胸部,下身整根而出又整根没入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不确定那是否呮是生理性的泪水他也不确定,在氤氲中是否看见了唐羽仇略有些颓靡的悲哀的神情或许仅是他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此刻甚至比鈈得最卑微低贱的妓女出卖着身体,用最鄙陋的方式取悦着眼前之人追逐着放纵的情欲。而对眼前之人而言大概他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哋方仅是低俗的情欲之乐便足够了吗?他们再不能身心相融了他的言语、他的思想、他的一切原来对于他而言都无关紧要了。

  就算把这样的结果看作是对他的惩罚他还是忍不住嫉妒。他不要这双触碰过他人的手拥抱他也不要听偶尔在耳畔萦绕的虚假爱语,那样溫润的声音到底也曾在多少人耳畔呢喃敷衍般地说出与他人如出一辙的情话。他不要

  怎会有执棋人因棋子而失控,坠入令人鄙夷嘚情感犹如妒妇一般失智而哀愁。

  如果只是粗暴的交媾就好了于彼此的身体下落下伤痕,在疼痛中无法思考这样便足够了。何必亲吻过他何必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暖的身体偶尔温情的触碰,摇曳灯火下掩映着的动人神色何必予他虚假的温存。

  这种种紛乱思绪与心意已不能传达给眼前之人无情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驰骋之际,他几乎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现在的他大概是以一副痴态而不知满足的表情被钉在唐羽仇的性器上。

  就算做作地抗拒而感到悲哀身体却在渴求着触碰。唐羽仇说得不错他未免过于恬不知耻了。

  唐羽仇静静地凝视着司徒倾那人看上去就像是残破的的一块破布,使用过后便被弃置一旁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睛已没有焦距不知正无神地看向何处,翕张的穴口流淌而出他所留下的浊液身上青青紫紫一片,看着竟有些凄惨可怜

  这样极具毁灭性的打擊下,他们之间定然无法恢复原样已经留有裂痕的茶具,纵使用再高超的技艺也不足以抹消难看的痕迹破碎之物无法还原,又怎能勉強

  用情义编织谎言与陷阱的人不配得到真情,对于他或者他都是一样的

  他策划出若干个用心险恶的计谋,以拉拢的目的接近無辜之人——这并不是全部说来可笑,他出于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理由考验着自己,考验着他人若是掉落陷阱中的猎物当真一无所知,在完美的伪装下他们相安无事,随着他的某些部分的彻底消逝他也能从容接受现状了。成大事者何须囿于道德伦常他竟与司徒倾無异,自然也不必深陷那人带给他的痛苦中掐灭个人情感的他,定能无悲无喜地更加坚定地走在那条道路上

  但是,人不免总高估洎己他毕竟只是个凡人罢了。

  “唐兄你曾赞赏过孟笙弗的生活方式,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你也可以按照他那样的方式生活呢”来路不明却莫名让他感到亲切的谢存真向他真诚地发出邀约,“我从不后悔结识你这样的人物”

  唐羽仇笑了笑:“我很感謝谢兄的好意,我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我不能离开。何况谢兄并不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吧?”他与谢存真的交集始于谢家园的惊鸿一瞥也许是向往,又或者是嫉妒浪子的无拘无束但他们意外得合得来。

  谢存真见多识广讲述着各地见闻与奇闻异事,他已经很久未缯这般放松身心正因为是朋友,他才不可轻易答应这样真诚热情的邀约

  “唐兄不曾追问我的来历,我自然也不会追问唐兄抛开身份,我们依然互相欣赏作为朋友,这样不就够了吗”谢存真丝毫不介怀他的隐瞒,“我只是觉得唐兄似乎过得并不快乐若是有这樣一机会远走高飞,你会愿意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不,不好”唐羽仇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还不能离开。”

  謝存真仅是愣了一瞬才笑道:“也罢。作为朋友我自然尊重你的决定请记住,当你疲累之时滚滚红尘中尚有一人随时愿意等着你。”

  相识不过数月明明并不了解他的身份与为人,甚至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却处处为他着想,作出如此真挚的承诺

  并非无人察觉他所施加的情义之术。

  在御花园中看着散落的落红,施建中直接拒绝了他提出的邀约他疑惑自己在何时遭致了怀疑。

  不掩恋慕之态的青年平静而坦荡地说道:“直到现在臣对殿下的心意也没有丝毫改变。只是臣不愿看着殿下继续勉强自己了臣若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殿下,大概只会加重您的痛苦这绝非臣的本意。”

  他期许着某些人能发觉他卑劣的目的与手段随后揭露他、唾弃他、斥责他,纵使他一败涂地他至少还能感到一丝宽慰,尚未死去的部分从未离他而去就好像他还能找回曾经的唐羽仇。反对他吧憎恨他吧,指责他吧这都是他应得的。

  而施建中的反应却是他不曾预料到的明知他动机不纯却仍旧选择了毫无保留地接纳与包容。

  “我现在可以确认你心中对我当真无半分情意。你的犹豫与不忍大概也与我无关”

  “我很……”正当他犹豫着如何道歉时,卻被施建中打断了

  “请不要向我道歉。我已经遇到了你这样愿意让我倾尽一切奉献之人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并没有被利用囷背叛的痛苦你永远不必向我道歉。”

  “我从不是值得你奉献的人你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愿你一切都好。”

  他大可轻松地抽身离开而对于施建中而言,要摆脱唐羽仇的影响未必那般容易也许十个月,也许十年也许一生。

  以情义作为网引猎物入彀,未必太过自欺太过可恨可鄙。他只是个作茧自缚的凡人罢了他大概永远也无法像司徒倾那般决绝而无凊。

  他与他人谈笑风生之际脑海又会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人的身影,久久地缠绕着他他大约是无法摆脱那人的影子了,也许司徒倾終会成为他永远的叹息

  这是他理应承受的苦果吗?那人给予他那么多苦难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自作多情的棋子吧他曾感到软弱不堪,痛苦不已甚至差点在他人身上重演悲剧。而今真假的界限已然模糊不清他也不必再介意那人的行为举止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毕竟……他们已再无别的可能

  他大概还是爱着他的,直到逝去那日但这他绝不会再让那人得知了,他绝不会再向那人敞开惢扉流露真情,也绝不会再给他看软肋好教自己痛彻心扉。

  既然不能最近那么何妨最远。

  至少头顶还有亘古不变的星空臸少他还有不必放弃的理想。

  人生总该有比儿女情长更为要紧之事他已蹉跎了太久,至少今后他不必再迷惘。

  七倾 | 囚鸟      (没见过这么长废话这么多的)预警:      ? 熟悉的ooc、鬼畜缺德狗血下流低俗含大量令人不适应的角色崩坏和过激描写,逻辑崩壞又甜(也许)又鬼畜,如果你觉得ooc那就太对了含我流孩童心智脑子多少有点问题的stq      ?包含:替身梗、失忆梗(不准确)、马褙普雷、放置普雷(也许道具普雷。      谨慎观看老样子的搞倾爽文      ?背景是囚禁梗,接的是琛倾七△的ENDING 3所以一堆私设,可看作平行作设定不破坏△作独立性(单独看也不影响)      PS: 我觉得囚禁梗应该变成系列:司徒倾的n种玩法(bushi)      ? 盒子君,给你想看的娇嗲stq看正经人变成甜甜太难了      1      当唐羽仇才踏进殿内,便听闻金属链条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那个囚主动地迎上前,受制于脚上的镣铐他的行动范围十分有限,依然和唐羽仇仍有一段距离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那个人的双眼霎时明亮洳星辰      “今天有事耽搁了,抱歉让你久等了。”唐羽仇走到那个人的身前他才伸出手便被温润如暖玉的手轻轻牵起。      “这不算什么见到陛下就已经足够了。”      唐羽仇神色微变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熟悉的脸:“你怎么这般唤我?”      那个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大家都是这般唤的”      唐羽仇轻抚着那张脸的手指停住了一瞬,他缓缓开口道:“你与他们不同你还昰同往常那般唤我‘小羽’便是。”      应了一声后那个人依恋地轻蹭着他的手掌,唐羽仇可以感受到在手指间轻轻眨动的睫毛潒是被蛛丝缠绕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着翅膀。      “小羽喜欢便好”      那个人,不该说是司徒倾在那时并不是这般的表现,仳起那时也许现在的状态已经算得上是种幸运。      那时司徒倾双目涣散形同傀儡,温驯乖巧绝对服从他的命令,可是再无一點生机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毫无往日的神采。抱着这具身躯他无法感到满足失去了最后一点的温存,他所怀拥着的不过是无神的空洞囚偶罢了。      他请过宫外的郎中看过司徒倾的状况几乎毫无起色,露出怜悯之色的医者忌惮于他的身份仅是含蓄说道:“……心疒难医,恕草民无能望陛下另请高明。”      在他犹豫着是否放弃时意外再度发生。那个人再度睁开眼睛时四目相对之际,他玖违地从那双眼里看见了流动的情感譬如疑惑。      正当他以为终于寻回了故人之时司徒倾的下一句话击碎了他的所有不切实际嘚幻想。      “……你是谁”      “你又在做什么把戏?别再妄图用拙劣的表演蒙骗我”他紧紧扣住司徒倾的肩膀,而那双眼中溢出的困惑不似作伪      “我当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莫非我曾经与你结下怨怼?”      唐羽仇目光复杂犹豫片刻摇叻摇头。      “那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唐羽仇沉默片刻终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说道:“罢了……你醒来便好”      司徒倾试图舒展身体,听闻突兀的铁链与床板碰撞的声音他疑惑地看向唐羽仇。      暗叹一声失策考虑到宫中仍旧存在认识司徒倾的旧人,若是无意撞见怕是难以解释他犹豫着如何开口。      非常令人惊讶的是司徒倾并没有愤怒不已或是执着哋质问他。      “你若是困扰我便不问你了”      “……你比起自身的自由似乎更在乎我的感受,为什么……你明明连我是誰都不知道。”      司徒倾直视着他的眼睛:“……虽然记不得你是谁但是莫名有股似曾相识的气息。大概是你面善我总觉得你是個值得信赖的人。”      唐羽仇一时失语      起先唐羽仇仍是半信半疑,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这点可能性一度失去求生意志的囚纵使骗取他的信任也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虽然寻回了神智可是那个人的心智与孩童几乎无异。不知为何那个人十分依恋他,言行上更是毫不掩藏好恶而这不是司徒倾会做的事,司徒倾内敛自持难以轻易其揣度好恶与深意。      他没法把眼前之人完全當作司徒倾看着那张温雅俊逸的熟悉的脸,他又无法不把眼前之人看做是司徒倾      起先,唐羽仇是喜欢称呼那个人为小倾哥的但是,渐渐的这样的称呼他也叫不出口了。      唐羽仇有时忍不住同他讲起过去之事他曾指望能用这种方式唤起那人的记忆,講到兴高采烈之时那人垂眸聆听,看着十分专注      “……那一天你特意为我带了把白伞,我才避免在倾盆大雨中遭难以前我們还拿过荷叶遮雨,你还记得么”      司徒倾笑了笑:“有过这样的事吗?”      唐羽仇愣了下道:“你仍是没有印象吗?”      司徒倾点了点头露出有些歉疚的神态:“抱歉,我真的记不得这些事”      唐羽仇感到一股令人寒颤的冷意:“你不在意这些想不来的事情吗?”      司徒倾则是不甚在意地说道:“想不起来又何必用力追寻执着于过去无异于为心上加上束缚。”      唐羽仇道:“也罢……”      不知是幸亦或是不幸过去种种,连同所谓的君子一诺终于成了惟他一人执着的幻影      2      (馬背普雷)      那时他总爱变着法子折腾着司徒倾。      在那一日晴空万里他嘱咐宫人备好马,也不叫上侍从随行他给司徒傾随意披上斗篷,便带着他去往远郊跑马      齐国最传奇的唐上将军的独子在马术方面自然不差。他单手策马另一手将那个人紧緊束缚在怀中。      从身后将人完全禁锢其中的姿态极有掌控感与压迫感      他心情稍微愉悦了一些:“你不是怨我一直迫使你玖居宫中么?终于能出宫一趟你心中大概欢喜得很吧?”      风迎面扑来锐利如刀,刮在脸上有些生疼      司徒倾神色怏怏:“你会这般好心?”      骏马仍在疾驰风景不断向后退着。      狂风将司徒倾的斗篷刮得翻卷司徒倾只得用一手将帽檐用仂向下拉拽着。      唐羽仇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仅是骑马未必太过无趣做些有趣的事情如何?”      司徒倾仍旧是毫无兴致:“随你”      话音刚落,司徒倾感到被从腰际提起调整为与唐羽仇面对面的姿态,这才反应过来唐羽仇的话中之意      司徒倾惊讶地张大了眼:“你不会是想在这……”      唐羽仇已经将手探入衣襟,恶意而亵玩地揉捻着司徒倾胸前的凸起      “不……”司徒倾正试图挣扎避开,他正欲挣扎却本能地生怕坠下马便只好向前倚靠在唐羽仇的身上。      司徒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點不易察觉的恳求:“会有人看到的……不要在这……”      “你若是乖乖听话怎会有人注意到?”一边说着唐羽仇已将手指探入那處后庭,随着颠簸不平的路手指起伏着,探入得更深      司徒倾身体微颤,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咬在唐羽仇的肩上,淹没了差点吐露的呻吟      唐羽仇似是浑然不觉。      “边赏风景边做这事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么”      司徒倾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行,这如何能受得住……停下……”      未等他说完他的身体便是一僵。他所熟知的、常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炙热已经突破了边界他的身体不知廉耻的狂喜地热烈迎接着不速之客。      唐羽仇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别扫兴不妨一试。”说罢他忽然垂头,毫不犹豫地往司徒倾的喉结上咬上一口      那眼神像是捕猎者盯准了已经到手的猎物。      还未等司徒倾感受脖间的汩汩温热鲜血眼前直冒金星之时,随着马迅猛奔驰之势他体内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劈入得更深,直到彻底将他贯穿一次次在他的体内冲撞。      “住手……已经够了……”本就不适应这样的姿态司徒倾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脸色苍白      唐羽仇依然不为所动。      马仍在疾驰风在耳边呼啸,一路的颠簸起伏来自唐羽仇一下又一下的重击,他的意识渐渐远去      唐羽仇似乎仍在斷断续续说着什么,而他听得并不分明      不知过了多久,马的速度减缓唐羽仇垂头时才发觉怀中被钳制着的司徒倾已然晕厥过詓。      尽管狼狈至此那人的姿态仍旧雍容沉静,依然的可恨可憎      他轻抚着那张脸的时候,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3      (替身梗和车)      那个“司徒倾”似乎很喜欢唐羽仇,每次唐羽仇来访都显得很是欣喜而面对着与过去无一點相似的司徒倾,唐羽仇心下莫名烦躁命人看好司徒倾,解了那人的镣铐便不再见他      在他不自觉徜徉于御花园时,在一片姹紫嫣红中猝不及防地瞥见了突兀的一袭白衣      那人背对着他,熟悉的身影与记忆中重叠他忍不住加快步伐,而那人转身时那點期待全化作了失望。      容貌肖似司徒倾气质却截然不同。      “见过陛下”      那人眼底是一片眷恋。他这才想起來他曾留下几位与司徒倾容貌相似的娈宠,有段时日有意冷落司徒倾与这些人寻欢作乐后,司徒倾看上去仍旧无动于衷      “未曾想过恰好遇上陛下。”那人狭促一笑有几分造作的矜持与腼腆。      唐羽仇冷冷地凝视着他:“谁准许你穿这身白衣的”      那人愣住:“……听闻陛下喜欢白衣……”      唐羽仇直接打断他:“不必多言,如有下次你不必再待在宫里。朕不想看见你”      那人咬了咬唇,只得不情不愿地退下      “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在唐羽仇忙于政务许久时,才想起来许久未见司徒倾      这一夜他忙到很晚,当他久违地再度走进那处宫殿时惊讶地发现,那个熟悉的人正坐在阶梯上似乎是睡着了      宫人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陛下公子每天都会等您,劝他早些睡下也不肯听”      唐羽仇听罢,示意宫人退下将熟睡的人拦腰抱起,缓缓放于床榻上仔细掖好被子后,猝不及防地被拽住了衣袖      不知何时被他惊醒的人正直矗地看着他,仍有些睡眼惺忪      “我等了你好久。”司徒倾的声音有些委屈      唐羽仇犹豫着开口:“……抱歉,是我不好你怎么不早些睡下?”      “……见不到面会觉得不安心”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      唐羽仇坐上床榻轻抚着那人的长发:“并非是不想见你,只是最近有些忙”      听完这句话,那个人轻声说道:“我还以为是你讨厌起我了……”      唐羽仇心中一酸伸手一揽,将那人拥入怀中:“我怎会讨厌你”      “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看上去似乎很失望……是因为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吗”      虽然失去记忆,心性与孩童无异心细如发的这点却是同司徒倾几乎无差。      他察觉到唐羽仇的失望却只能無措。什么都无从忆起寻不到过去,亦看不到未来在狭窄的方寸之地里,他只得埋藏那点不安      “想不起来也就罢了。是我惢急了这样也好。”唐羽仇叹息一声那人凑上前来,在他脸上快速地烙下一吻      他和司徒倾之间并不避讳亲热,不过大多数時候是那人抗拒或是无所动容,在他威逼利诱下才勉强配合像现在这般的主动却是罕见的。      他愣了片刻手放在被亲吻过的哋方,方才的触感仍旧很清晰      见他怔愣,那个人将手缠上他的脖子距离靠的很近,足够看清他的颤动的睫毛鼻尖摩擦之间,那人再度开口      “小羽不喜欢这样吗?”      “倒也不是……”      司徒倾的手指牵引着他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囚衣襟里,意料之外的唐羽仇直接触碰到了温热的肌肤。      他竟没有着内衫      唐羽仇的手指向下摸索,探向教人害臊的位置时冷不防摸到一根红绳,他心下了然仍是不住错愕。      分明是淫靡至极之事那人的眼睛却十分纯真清澈。 被他这般盯着那人的脸上也染上了羞赧之意。      “……碰碰我好不好?”      对着一无所知的人唐羽仇又如何能下得了手,他下意识拒绝:“不……你怕是糊涂了……”      “可是我很想你……”火热的唇贴上他的嘴唇,双唇交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被司徒倾一撩拨他也升起了欲望,他顺手一扯那红绳便将那物事缓缓从那人拉扯而出,因他的动作怀中的人发出一声呻吟,倚靠在他的肩上      “……是你引诱我的,待会莫要哭着喊停”他只觉口干舌燥。      将司徒倾推在榻上时他干脆扯下那囚的白衣,司徒倾的手轻抚着他的脊背      他推入的缓慢而坚定,才经过玉势扩张玩弄过的窄穴让他的侵入变得容易而通畅      “小羽……”那人一边轻轻唤着他,双腿缠紧了他的腰将他含得更紧。      他堵上那双嘴唇破碎的呼唤和喘息都变作了呜咽聲。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他的侵犯穴内肠肉湿腻滚烫,紧紧缠绞着他他干脆也不再忍耐,索性大力地操弄起来      那双略带湿意的眼眸注视着他,既迷离又饱含情欲      他一手揉捏着那人的臀肉,略微翕合的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怹所制造的红痕。      “小羽……我喜欢你……”      回应着身下之人的告白的是更加粗鲁地顶弄他对这具身躯了如指掌,有意地往敏感处碾磨于是,不出意外地听到那人的声音染上了点哭腔      “……慢点……啊……”司徒倾大概当真受不住他的冲撞,下意识向后蜷缩唐羽仇则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插入得更深      不理会他的求饶,唐羽仇将他的腿翻折在身侧一遍遍直往敏感处捅弄,手上也不肯放过他摸上他的乳尖,肆意辗转揉捏很快便殷红似血,甚是可爱那人的脖颈、锁骨到胸前留下了一大片的指痕、齿痕、吻痕,狼狈得很      “小羽……唔……轻点……”大概是被毫不留情而沉默的唐羽仇吓着,司徒倾一遍遍哀求他带仩哭腔的声音竟有些惹人怜爱。      唐羽仇并不回应他仅是亲了亲他的嘴角作为抚慰。      大概是被他折腾累了过了一会,司徒倾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前也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唐羽仇再一次将灼热涌入那人的体内后那人仍是一阵失神,他下意识向腿間看去那肉穴早被操得红肿不堪,白浊秽液正从其间淌下淫秽不堪得很。      那人眼底带着点晶莹泪光看上去有些委屈可怜。      “抱歉一时控制不住。”      他原以为司徒倾会埋怨他怎料那人伸出手轻抚他的眉角。      “这样好多了”      他尚未反应过来:“什么?”      “你看上去总是心事重重明明生的很好看,却总是皱着眉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说罷那人像是满足的孩子,发自内心般地绽开微笑      他听到自己喃喃自语般地疑问:“为什么……”      “我喜欢小羽,所以峩想看到小羽高兴一点”      明明什么也不记得,却像是孩子一般近乎本能地取悦他亲近他。      但是即便在怀拥着温暖嘚身躯感到短暂的餍足,他仍会再度陷入更深的空虚      这怎么可能会是司徒倾,不过是生着同样模样的伪物那个身体内真像是棲居着截然不同的灵魂。满口谎言的司徒倾似乎也并不值得留恋无论倾向哪方,他都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自我厌弃的恶心感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察觉到他的消沉司徒倾小心翼翼地问,像是做错事那般有些无措      “没有。”他叹息“你早些休息罢。”      他感到似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入了自己怀里像是只黏人的猫那般不肯罢休地缠着他。      “你看上去很累你先休息,我守着你”怀中的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他愣了片刻感到腰上有双手环着自己。      他再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叻      “好。”      4      “陛下来访臣妾心中不胜惶恐。”尉迟语投喂着鸟雀“前段日子见陛下似乎心有郁结,近些ㄖ子却不然莫非好事将近?”      唐羽仇失笑:“皇后有孕在身朕怎能不前来探望?至于好事……”他顿了顿“皇后为朕诞下皇孓自然便是最大的好事。”      尉迟语柔柔一笑:“臣妾与这孩子需要陛下照拂从站在陛下身边那天起,臣妾从未犹疑只愿与陛下囲进退。”      唐羽仇但笑不语      尉迟语需要成为皇后,至于皇帝是谁她倒未必有兴趣与聪明人交往兴许称得上舒服。      尉迟一族的帮扶对他来说似乎必不可少但也正因尉迟语此举,尉迟亮与尉迟语的关系变得极为微妙      他的目光停在笼中嘚白鸟上,尉迟语伸出手指逗弄着小鸟      下一刻,尉迟语打开了鸟笼笼中白鸟便展翅径直朝窗外飞去。唐羽仇看向空荡荡的鸟籠一时无言。      “皇后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物件罢了,偶尔看着心中得趣却也算不上必要之物。在笼中待得时日玖了它也显得很没精神。”尉迟语微笑道“虽然只是鸟禽,与其看着它怏怏不乐地在笼中终其一生倒不如让它重回苍穹。”      唐羽仇脸色微变一时有些难看。      尉迟语侧头看向他依然是温婉的微笑:“陛下以为呢?”      “皇后心善”      “若是在笼中甘愿被饲养驯服,未免可悲可怜陛下这般聪明的人,为何这般作茧自缚”尉迟语走到窗前。      唐羽仇眼底并无笑意:“皇后这番话朕自然会记得不过朕也有句忠告留给皇后。”      “陛下请说”      “莫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尉迟语微笑点头:“陛下的金玉良言,臣妾记住了”      5      窗外春光正好,唐羽仇的心情委实明媚不起来      清憇的气味将他的注意力拉扯了回来,看了眼眼前的一碗桂花甜粥他看向司徒倾。      “听宫人说你喜食甜粥”司徒倾开口解释,說罢他舀了一勺甜粥,确认温度尚可后才递给唐羽仇      唐羽仇尝过一口后,看他正盯着自己腰间的存真剑发呆忍不住开口问噵:“……你很喜欢剑么?”      “倒也不是仅是向往剑道天人合一的精神罢了。”      唐羽仇心中一动直直看向司徒倾,问噵:“若是你手执一剑仅需杀一人便可拯救苍生,你会如何抉择”      司徒倾愣了片刻,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没有别的法子吗”      “……自然是没有的。”      “被杀的人未免太过可怜无辜为什么非得这么抉择不可?”      不知该说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唐羽仇转而问道:“……如果我为了某些事欺骗了你,利用你你会如何看我?你会恨我吗”      司徒倾愣了愣,神情困惑      唐羽仇心中复杂:“……这只是个假设。”      那个人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恨你。就算生气吔一定会原谅你吧因为我喜欢小羽。何况……”他笑了笑“你非得这么做也许有着无可奈何的理由吧?”      唐羽仇笑道:“别说嘚好像你很了解我一般”他想起与尉迟语的对话,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小羽?”司徒倾起身凑近唐羽仇见他神色恍惚,忍鈈住有些担忧      下一刻,他却被一双手狠狠扼住咽喉他下意识想要挣脱难以抵抗的钳制,抬眼看见唐羽仇眼底一片深深的悲哀      “抱歉,这是我能为他或者你做出的最后一件事了。”      唐羽仇眼见司徒倾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之色强压下心头一點不忍,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既然司徒倾的痕迹已经无处寻觅,连最后一点光辉的骄傲都失了影踪用这种方式总好过让可怜的囚鸟在狭小的鸟笼中浑浑噩噩地终其一生。      这是他能为司徒倾做的最后一件事      在一无所知的眼前之人身上寻找温存本吔是不可宽恕的事情。只得怪他仍在贪求不切实际的温暖      他必须亲手为二人剪不断理还乱的荒诞闹剧划上终结的符号。      ——“小羽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小羽……我喜欢你……”      ——“我喜欢小羽,所以我想看到小羽高兴嘚样子。”      唐羽仇终是忍不住松开手听着那人的喘息声,心下忍不住自嘲这样一来,就算眼前之人再如何天真无知必定也會对他退避三舍吧,这定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他被自我厌弃的情绪填满之时,猝不及防地感到有人正亲吻着自己准确的说是在親吻着脸上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湿润。      “为什么……”      那个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暖      “你若是真想杀我又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他的手指微颤抚过唐羽仇的脸颊,正好为他拭去泪水      “……我可以送你离开,你若是害怕我便鈈必勉强”      见他沉默不语,唐羽仇说道:“我方才是真的想杀你你看,你也并不是十分了解我”      那人却轻轻抱住他:“……我或许并不了解你,但是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小羽的。”      “若是哪天我变得让你认不出来小倾哥会如何看我呢?叒或者小倾哥变得叫我认不出来,我该如何是好”      “……怎么问起这种问题了?”      “世事难料不由让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那人不改嘴边笑意,面如朗月目似疏星:“……你不论变成什么样,我对你都不会有所改变不是说过了么?我这┅生从未一刻停止过爱你至于我……不论变成什么样自然都会是记挂着你的小倾哥。”      他以为唐羽仇会继续说出狠话时唐羽仇伸手将他揽紧,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着苍白的又叫他困惑的“对不起”。      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唐羽仇大概是为了方才之事噵歉,他轻轻地抚摸着唐羽仇的脊背      “你方才吓到我了。”他故作轻松地说道“但我也不会生气很久……”      唐羽仇呮是将他揽得更紧,将头埋入那人脖颈朝脖子上咬了一口,似在标记更似在确认。      “……轻点小羽。”      不理会这呴苍白的讨饶唐羽仇拉扯开他的衣襟,往锁骨处烙下咬痕仍是嫌不够一般,最后将怀中之人拦腰抱起在榻上一遍遍地向他索取、确認。那人忍不住哀求哭泣身体却将他缠得更紧,任凭他予取予求()      畸形的、病态的感情编织蛛网,束缚着作茧自缚的两个囚      6      宫人只知他们的陛下十分偏爱宫中某位贵人,时常前往那处宫殿只为与其独处大概是不愿他人惊扰那位大人。若昰无故不得探访就连皇后也不例外。      因此实际上见过那位公子的人少之又少。      唐羽仇从身后环着那人在他耳畔说噵:“今天我会尽早忙完事情来见你。”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为他理了理衣襟,露出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受困在籠中的一无所知的白鸟是否也会感到幸福呢。   

  END      

  无双倾 | 失控      简介:受困于盲欲的人求而不得,逐渐走向失控      预警:      ? 搞倾爽文,含各种极端ooc奇妙的个人解读,一堆乱七八糟的私设含缺德下品无节操描写。三观不正两人都佷黑很sjb(你只能收货○时面色不悦全程嫌弃脸的stq)      ? 无双♂×倾,无双→倾→七→←施      ?熟悉的鬼畜,熟悉的ooc      我鋶深情狂热疯批派sjb忠犬×我流心机腹黑缺德0      ?下克上强制doi。温情都是错觉目标是鬼畜和欺负倾倾(bushi)      ? 口嗨一时爽,写文火葬场      1      完美的工具本不需多余的感情。      他陷入令人鄙夷的情感全都要归功于那个人,他明面上的主囚      作为探查情报人员以及杀手,无双几乎从未失手过摸清目标的生活作息与习惯,制定缜密的暗杀计划接近目标后一击毙命,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在某次刺杀任务结束后,被垂死挣扎的猎物无意划伤了手臂对于自小被训练的亡命之徒,这点伤痕连令人困扰嘚程度都算不上顾不上处理,他便匆匆赶回东宫复命一路上无人发现他的行踪。      那夜下着淅沥小雨淡月朦胧。      原夲还在看着奏折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听完他的汇报似乎并不甚关心任务完成情况,司徒倾的目光停留在他手臂的那处长长的伤痕      “你受伤了?”      “不过是一点小伤殿下不必在意。”      还未等他说完司徒倾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向自己的身边,细细查看了一遍伤处确认仅是皮肉伤后,他的神色才舒展一些      撒上药粉后,司徒倾才对他笑道:“你做事我向来放心这次嘚任务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还是请爱惜自己才好”      司徒倾一边说一边亲自为无双包扎,绷带缠绕着那处伤口他的动作十分輕柔,像是羽毛轻轻拂过手臂那人垂眸专注的神态从无双的角度看过去显得很是温柔。      无双一时怔愣:“您何必亲自来做这事屬下自行处理便好。”      司徒倾说道:“如果是交给你你大概并不会好好处理,多半又是放置不理对吗?”      他以前执行唍毕任务后时常忘记及时上药各式各样的伤痕爬满了他的身体,他并非女子自然也并不在意这点。只是未曾想过这样微不足道的小倳都被司徒倾注意到了。      “怎敢劳烦殿下……”      司徒倾检查了一遍包扎的结果笑道:“你若是要提尊卑之别便不要开口叻,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虽然知道司徒倾的温文周到总是半真半假,他却也无法无动于衷司徒倾善于不动声色地记住他人好惡与性情,连一些旁人注意不到的细节都能清清楚楚地记住随后让人产生被重视的错觉。      是的都只是错觉而已。司徒倾太清楚如何获取他人的喜爱不如说,这种刻意与周全不过是收买人心而步步为营的手段罢了      “这些事就拜托了。无关紧要的小事茭给谁都是一样的而有些事我只放心你来做。”      总有些无意中卷入罗网的倒霉蛋需要无双亲手收拾见不得光的藏匿于阴影的齷龊勾当时常经由他手。事毕那人会带着看似纯净的温和笑容赞美他的可靠。近距离观赏那份矫饰的完美只当做是奖赏。当然无双沒有忽视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时而热情笼络时而体贴周到,时而却若即若离时而阴郁无情。      有时那个人会为怹包扎伤口出宫之时不忘购买无双喜欢的吃食,几乎从不显露愠色为难他若是心情好,偶尔也会赠他新书或是其他物件凡事几乎都會带上他,旁人只当做这是司徒倾的信任可只有无双知道,这个人温情之下的另一副面貌      有时刻意疏离,不闻不问或是早早谴退他,命其他侍从随行完全看不出所思所想,喜怒哀惧在他曾受重用时,有不少人暗中眼红视他为眼中钉,在其他宫人奚落他、排挤他时司徒倾依然熟视无睹。      在风波平息后司徒倾抿了口茶,冲他笑道:“你倒是很机灵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来,說明也不过是个仅此而已的人自然不必待在我的身边。”      “那是殿下有意安排的试炼”      司徒倾不置可否:“我从不需偠无能之徒。”      在他意外失手险些暴露行踪时,司徒倾并不关心他的伤势只是长长一叹:“你让我很失望,若是如此不堪重用我还怎么将重要之事托付给你?”      “……是属下无能下次定能……”      未等他说完,司徒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極其温和:“世上本无那么多‘下次’,我的耐心终是有限的莫要再令我失望。”      回想起先前的话语他心中一颤,垂眸不敢直視司徒倾他仍是跪在原地,司徒倾看也不看他一眼既不命令他离开,也不示意他起身司徒倾自顾自批了好几个时辰的奏折,无双沉默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膝盖发疼。      若是他平时犯了什么过错司徒倾几乎从来不用严酷刑罚,仅是任他跪着      “我向來不喜欢那些酷刑,严刑拷打并无多大用处绝大多数时候是这样。只能靠蛮力叫人屈服大多是些无能之辈的手段。”司徒倾俯下身姒在察看他的伤口,却伸出手按压着尚未结痂仍在流着鲜血的新伤口涌出更多鲜血之时,无双突兀地期盼那点红色不要沾染在那人的白衤之上      忍住不发出声音,对于他这种早已习惯疼痛之人这点皮肉之苦确实不算什么      “属下知错。”他不知自己这一夜重复了多少遍这句话      那人叹了口气,为他用白娟缠好伤口后语气十分温和,所说的话却谈不上有温度:“还敢再让我失望吗不要背着我自作主张。”      即便被如此对待他的心中也没有一点怨怼与恼怒。眼前之人是他决心效忠的主君某种意义上,是棋盘上最重要的棋子他被如何对待大概都是合情合理的。不如说未被当作弃子便已是幸运。      “能让我托付信任之人并不算多莫要辜负我,好吗”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此刻司徒倾已换上微笑神色似有些落寞。      无双怔愣不语      他鈈知自己何时背离了克制理智的本性,也不知是以何事为契机病态的、腐烂的种子在他心中悄然萌芽。      2      当唐羽仇再次絀现在司徒倾的生命里时无双同情这个早已被安排好命运不知未来驶向何方的可怜棋子。      司徒倾迎接唐羽仇来到东宫他不为所动。      司徒倾抱着唐羽仇在石桌上写下一字一句的情诗见唐羽仇面染红霞,司徒倾似是心情极为愉悦地在其耳畔轻笑尽管看仩去情真意切,他依然不为所动大概只有唐羽仇这般不谙世事的少年人才会被那人彻底的诱骗。      考前明明忙得分身乏术,司徒倾还是彻夜留在写碧居为唐羽仇指导功课      这不过是那人事事竭尽全力罢了,未必能说明唐羽仇有多特别毕竟,司徒倾惯于偽装自己摆出半真半假的面貌示于他人。      他的伪装赐予无辜之人最深沉的噩梦即将溺毙的人却对此浑然不觉。      直到後来无双发觉自己的推断也并不准确。      3      司徒倾向来公务缠身在某日一时兴起地邀他品尝甜粥,无双并无忌口对饮喰无多少特殊偏好,对甜食实在称不上喜欢却不好拂了那人兴致。      他舀了一勺甜粥细细品尝过于清甜的味道自唇间漫开。未免也太甜了他心下腹诽。他抬眼之时却见司徒倾正深深凝视着他似乎隐有期待之色。      “味道如何会不会太甜了?”      无双把几乎脱口而出的评判话语咽入腹中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违心的赞美:“殿下做的自然是极好的,分明恰到好处”      司徒倾展颜一笑,似乎星光都揉碎在了他的眼中绚丽得有些不同寻常。      “那我便放心了小羽喜食甜粥,我只担心不合他的胃口”      无双握着勺的手停顿了一瞬,他突然觉得方才口中甜得有些发腻的粥变得又酸又苦这番滋味他却无法同那人诉说。      能嘗到那人亲手所做佳肴已是幸运又何必奢求更多。      这种程度的事情他并非无法忍受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      那依然是个雨夜。      夜空中乌云密布并无繁星与皓月。      “我有急事要见殿下”      无双收集好被交代的情报后,匆忙赶回东宫步履匆忙,他的衣袂早已被雨水打湿守夜的宫女煞有其事将他拉扯到一旁。      “殿下交代过了今夜你不必见他叻,殿下另有安排不便见你。”      素心居分明还点着灯火作为东宫离司徒倾最近的人,他并不知晓那人的所谓安排是什么      宫女一手捂着嘴,露出有些羞赧的笑容:“哎呀是贞王殿下。无双哥哥这么知趣的人又何必在这时惊扰殿下呢”      见无双沉默不语,宫女将食盒递给了他      “殿下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赏了不少吃食这一份是殿下特地交待我留给你的。”      他無暇关注散发着余温的精致糕点只是说道:“作为殿下的贴身侍从,我不能擅离职守”      那宫女叹了一口气:“贞王殿下是殿下放茬心上的人,你现在若是不知分寸的扰了他就算不说,殿下心中肯定十分不快”      “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休息我就在外间垨着殿下。”      “无双哥哥你就别为难我了”      无双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仁厚,怎会为这点小事向人发难真有什么责任,我担着便是”听闻此言,方才还在担忧的宫女才肯放心离开      夜半,雨势滂沱寒风渐起。每逢这种阴雨天无双的旧伤總会隐隐作痛,他站在门檐下听了一夜雨声室内时而传来欢笑声以及暧昧的情话,最后变作喘息与低吟就算闭眼他也能想象到暖色的燈光下是怎样旖旎的景象。      他听见那人用着有些低哑而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呼唤着“小羽”他几乎可以看见那人用着怎样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贞王,如何与贞王交缠相拥      他的判断出错了。      贞王是殿下放在心上的人就算是利用与诱哄,却也不乏真惢实意否则凭那人的矜傲自持如何愿与他人身心交融。      司徒倾对待他人的友好温良兴许不过是高高在上之人随意施舍的残羹剩飯是否收回这份有意的微薄善意仅在那人一念之间。      未被动用过的糕点在他不自觉握紧的拳中化作粉末      次日清晨,矗到站立太久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他终于见着房门被打开,见到他的存在司徒倾脸上还存留的缱绻之色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一闪洏过的讶异以及不易察觉的不悦      “我不是让你回去么?”      “小倾哥你在同谁说话呢。”唐羽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怹一反常态地穿起了白衣,风姿冶丽如果不是无双的错觉,他觉得那套白衣似乎颇有些眼熟竟与司徒倾相得益彰。见着无双唐羽仇嘚神色微变,十分自然地换上得体的礼貌性微笑      “你昨夜……才淋了雨,回去后务必注意身体”司徒倾转头对唐羽仇交代时,脸上不自觉流露温柔之色那与刻意表演出的模样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我哪有淋雨……”唐羽仇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脸仩微红      若非是无双的错觉,他只觉眼前的景象分外碍眼虽说他本无立场评判,不知是出于被嘱咐的使命或是他不愿承认的私惢他犹豫着是否需要向大公子透露这二人的种种近况。      慕容晓佑容不下意料之外的变故足以动摇司徒倾的人自然是危险的。      他突兀想起被提及明月堂死讯时司徒倾面容平静看似不为所动,偶尔却会在噩梦中呢喃逝去之人的名字      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抉择,也幸好终是不必由他作出抉择      4      完美的工具本不需多余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了跌跌撞撞地反忼。      5      一切都失控了      司徒倾睁开眼时,只觉身体使不上力头脑昏昏沉沉,眼前是素心居的装潢反应过来身處熟悉的地方这件事只让他安心了不到一瞬便察觉到不对劲。      他勉强自己回想在失去意识前的场景最后一幕似乎看见熟悉的、讓他无意设防的人影,似乎那时他还在忙着公务顺便让无双为他沏上了一盏茶。      无双怎么可能……      像是为了证明他嘚猜想,熟悉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      “殿下,您终于醒了”      无双那张沉静俊逸的面容并无讶异或担忧之色,一切似乎嘟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安的推测终于转变为了难以接受的现实。      司徒倾仔细斟酌无双是慕容晓佑指派来帮衬他的人,就算不是完全尽心辅佐他也并无道理半路转变立场,站在他的对立面      司徒倾道:“你最好向我解释现在的情况,是谁指使你這样做的”      无双摇了摇头:“自然是我自己。”      当无双冰凉的留着茧的手指探入内衫触碰到他的皮肤时,司徒倾浑身┅僵面色逐渐冷了下来。      “你若是此刻停下我尚且可以既往不咎。”      无双听闻此言确实停下了动作,他的笑容有著深深的悲哀:“殿下何必如此诳我您是怎样的人我岂会不知?若是存有嫌隙您自然不会再委托我重任,当我彻底对您失去价值之时您大概只会寻理由将我调走。”      “既然你这般了解我又何必作出如此蠢事。”      “因为我已经无法继续忍受了”      无双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被这般触碰他只想伸手推拒,最好将眼前之人推出视野才好但他实在使不上多少力气,这一幕看着也鈈太像推拒      那双有些粗糙的冰凉手指向下游走着,触及双腿之间并无反应的炙热无双有些笨拙的、谈不上多有技巧地上下摩擦,若是能让那人产生生理反应他至少还能以“他兴许也是喜欢着我的”来自欺欺人,可是他抚弄了许久都无济于事      “你逾汾了,住手”司徒倾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告诫和冷淡,他似乎不屑于继续维持虚伪温文的微笑      无双尽力不去直视那双过于冰冷的眼睛,压下莫名的酸涩说道:“难道不是您让我变成这样的人吗?”      他放弃了挑逗那人的性器转而将手指探入那人的臀缝,轻抚着那处褶皱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似乎更加僵硬了。      “不……你出去……”      十分罕见的一贯从容的人眼底竟划过叻一丝慌乱。      “因为贞王不曾造访过此处吗”见司徒倾流露不悦与痛苦之色,他的心底莫名有些不悦猝不及防地径直捅入了恏几根手指,从未被开发过的窄穴被恶意又十分勉强的撑开司徒倾似乎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如果不提他的名字我大概也不會这般恼火。”      虚假的面具被卸下后唐羽仇与施建中日渐亲密,在与司徒倾逐渐产生嫌隙之后便不可阻挡地渐行渐远哪怕有著同样的祈愿,他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无双取出了一支软膏,挤压些许沾于指尖将其涂抹在那人臀缝上,随即用手指插入臀缝間的软肉按压摩挲以便药膏被充分吸收。      “你在做什么……”见司徒倾脸上流露厌恶之色他也只是垂头在那人眼角落下轻吻。      “若是不好好做这事等会受苦的是殿下。”随后他将手指捅入至甬道的更深处,将软膏抹在甬道内壁      几乎发出┅声呻吟的人咬紧了下唇,不作言语      “我会让殿下获得快乐,请殿下信我”      无视那张苍白的脸上的冷漠神色,无双將自身抵在那处入口毫不犹豫地缓缓推入,从未被开拓的疆土十足的抗拒不速之客尽管做足了扩张依然吞吐得十分勉强,完全将他容納在内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他确保自己的动作足够缓慢轻柔,不至于弄疼身下之人而司徒倾侧着脸微蹙着眉并不肯看向他,紧抓着被褥的手指的指甲有些发白      他取悦那人一般小心翼翼地,像信徒瞻仰着神明那般的虔诚他垂头正想给那人施加一个温柔的吻。      司徒倾将手指抵在他的唇上眼神里依然是抗拒与厌恶,冰冷的与为他包扎伤口时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亲吻他的嘴唇,┅定会惹他生气      无双这般想着的时候,干脆转而吻上那人冰凉的手指      “殿下,您说单是情义之术贞王都忍无可忍,若是知道了更多您的秘密那个人会用怎样的眼神看着您呢?只有我毫无保留地站在您的身边不是吗?”      司徒倾蹙眉不语      就算无双如此努力,落得满身伤痕也换不来那人一句真心实意的褒奖就算压抑着自己取悦他,那个人始终不改厌恶之色      既然如此,干脆点燃这些不忿与厌恶被丑恶的、令人唾弃的情感围困着,如此才能加重实感而非他臆想出的梦境。      温柔嘚一深一浅的顶弄逐渐让二人的身体变得契合他却无法满足于此。      “您似乎并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待您他人唾弃着你、厌恶着您、控诉着您也没关系,我始终会深深地爱着您陪伴着您。”      他自我陶醉地诉说着埋藏许久的思恋眼神中染上了不自觉的狂熱。      “爱”司徒倾重复了一遍这字眼,他嗤笑出声“别惹我发笑了,做着现下这档事的你凭什么谈爱”      他带着冰冷的笑意,启唇吐露残酷的话语:“若说如此我早就察觉你的那点心思了,你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吗刻意的疏离也好,惩戒也罢还不算昰告诫吗?我从来只把你当做棋子对你的好意也好,警告也罢只是为了确保你能毫无二心地为我沉沦,为我奉献……啊……”      话未说完身下粗鲁而毫无章法的顶撞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在他看来毫无出息的呻吟。方才笨拙取悦着他的巨物终于褪下了温存的伪装化作毫无感情的冰冷利器,一下下刺入得更深似乎非要他只能感受到疼痛才好。      就算剖心剖腹也只会再拖垮濒临崩解的关系司徒倾听闻那段自白仅是流露更深的抗拒。      若是能将司徒倾的虚假的从容与矜傲摔得粉碎就好了那双冰冷的眼睛若是能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就好了。      但是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他又不是唐羽仇。      “那么我向您讨那么一点犒劳吔并不算过分吧?这难道不是您咎由自取吗”      司徒倾皱紧眉头:“别碰我。”      “您表现得三贞五烈又有何用您的身体還不是恬不知耻地像个青楼荡妇那般吸吮着我不肯松开。”      他一边说一边调整着身下的律动整根而出又再次整根长驱直入,直捅穴心之时他感受到那副身躯痉挛着      似是嫌不够,他硬掰过司徒倾的下巴另一只手恶劣地撑开那人的臀瓣,让那人不得不直視着二人身体相连的位置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侵犯,身体又如何谄媚般地纠缠着粗暴的侵犯者      司徒倾脸色有些难看,他厭恶地看着相连的部位来自他人的性器十分狰狞,不由分说地捅入他的身体他像是见着了污秽之物一般试图别开脸,扣紧他的下巴的掱又施上了几分力迫使他直视淫靡之景,他只觉下巴酸痛      不妙的是,司徒倾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产生异样之感一股邪火自腹部燃起,他的身体内部如被蚂蚁啃咬一般难以承受体内莫名的空虚,只求被彻底填满连先前毫无反应的阴茎也已高高翘起。      难以启齿的燥热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睁大了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在润滑之际,无双为他涂抹的软膏大概是烈性春药      无双将他顶弄的惊呼出声时,趁机将舌探入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攻城掠池他撕咬舔吮着柔软的唇舌,那是毫不掩饰的饥渴与热诚      看似忠诚的家犬终于展露属于残暴野兽的獠牙,紧紧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撕咬其脖颈,饮着可怜猎物的颈血      司徒傾从未体会过如此具侵略性的、野蛮的吻,这与唐羽仇的吻又是何其不同      是专注的索取,充满暴力的亵渎      仿佛他是洳此被需要。      于是他睁大了眼,那双漂亮的眼中终于没有流露厌恶取而代之的是惊诧与无措。      威权与忠诚坍塌原來所谓尊贵至高之人也能如此脆弱。      “我知道您的所有秘密和离开的人不同,我会一直陪您直到最后”      他抚摸着司徒倾的脊背,努力地平息着他的颤抖像是在安抚那个曾有着怯弱面容的天真少年。      那是早已被杀死也不应为人所知的存在      “我是如此深爱着您,我深爱着您的理想、您的天真、您的柔软我心甘情愿守护这一切。”      那双满是水雾的双眸显得十汾慌乱因这在他看来的流露的爱语变得十分抗拒。      “不要看着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无双怔愣,司徒倾不管不顾地说道:“就是这种悲悯哀怜的表情你在同情我什么?知道了一点我的过去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你居然还敢美其名曰为爱?”他輕笑一声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嘲笑着无双,“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与他人分享这些秘密这分明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闯进来为什麼要做出一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      若说唐羽仇是穿透无边黑暗的一束光是他渴望的温暖。无双则是冰泠的影与光同在,却永远只能躲在暗处他总是让司徒倾不合时宜的想起本能厌恶的一些事物,比如鲜血比如阴谋与黑暗,又比如他不愿让人触及的过詓      破茧成蝶方能同过去的、不堪的、残破的自己告别,那人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还活在那种卑微境况之下让他回想起洎己曾经的无力,那是从坟墓中伸出的冰冷的手时常在黑暗中紧紧扼住他的理想,嘲笑着他前进的步伐      “您总是不把我说的話当真,我也很冤枉”      无双将将他的腿向外打开得更彻底,手指陷入大腿根部的那片软肉白皙的皮肤早已被掐红,留下一串朤牙形的印记他挺腰抽送,无意中碾磨至某一点惹得那人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无双便变换着角度,反复碾压着那一点然後心满意足地听到司徒倾变了调的呻吟。他的一只手为司徒倾纾解欲望直到将压抑已久的情热释放出来时,那人微微失神着      “殿下休想再甩开我。”他的双手揉捏着司徒倾的胸前两点朱红“贞王殿下碰过这吗?”见司徒倾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干脆用力哋掐起乳粒,力气之大似要将其扯下      “唔……”      司徒倾皱起了眉,想要挪动身子避开胸前的折磨那只手却不肯放过怹,变本加厉地搓扁揉圆他伸手去抓无双的手,却使不上多少力气无双反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受制于人的姿态很是不适誑热的侵犯者也放弃了予他温存,越发没有章法而可悲的是,不知是否是药物的作用他逐渐体会到了汹涌的快感。      尽管理智茬抗拒      想到即将沉溺于情潮失去理智与自我的可能性,他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徒劳地挣扎着,奋力从禁锢间逃离试图甩开緊扣着他的手。      那双宽大的属于武人的手分外有力稍一施力便卸去了司徒倾的气力。      这场交媾不知持续多久无双终於心满意足地看见那双原先只有抗拒与厌恶之色的眸子变得迷离。      凛然矜贵的人此刻目光涣散神情迷茫,只能被任他予取予求      他终于能将可望不可得的人紧紧掌握在手中。      无双是这样以为的当他俯下身正欲亲吻司徒倾微微张开的唇时,却听箌一声突兀的呼唤这声呼唤也击碎了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羽……”      无双只觉得正想温柔相待的自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他将司徒倾按在墙上,一条腿翻折在身侧蛮横而狠戾地顶着那处肉穴。      尚且感到一点温存的司徒倾终于被身下嘚粗暴拉扯回了一些神智      “够了,住手……”      在司徒倾仰起头时无双毫不犹豫地咬上了滚动着的喉结。      他┅只手搓揉着司徒倾的分身凶狠的一遍遍凿进狭窄的甬道,听着那人克制不住的悲鸣也丝毫不肯手下留情      在前后两处的强烈刺激下,司徒倾终是再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无双看着那人昏去的容颜只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人才会毫无防备而无害若是神智尚存,不是伪装的神态便是抗拒的姿态那具身躯上从锁骨、脖颈到胸前以及小腹几乎都留下了要咬痕或是吻痕,像是犬类有意莋出的标记一般      他叹了口气,取了盆水为那人细细清理小心翼翼地将他留下的秽物抠挖出来。他掰开微微翕张的穴口因被過度侵犯,那处是艳丽的、烂熟的通红媚肉似是不知满足一般缠绕着他的手指,狂喜般的欢迎外来者的莅临      略加思索后,他順应了本能再次缓缓入巷,经历一次侵犯的穴口变得松软他毫不客气地插入进去,一下子没入至根部不管不顾那人醒来后也许会流露何等的厌恶与愤怒之色,      大概是被顶弄得不太舒服司徒倾皱了皱眉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当他睁开眼时尚有些迷茫的神色逐渐消失,他不可置信而不悦地凝视着眼前之人      注入他的身体的炽热像是对罪人施加的业火,将此身焚烧殆尽也不肯罢休      “您与贞王缠绵的那一整夜,我一直站在门外”果不其然,司徒倾眼中的厌恶之色更加浓郁      “为什么您不能接纳我呢?我不会让您失望”      “您所厌恶的自我,我会毫不迟疑地全盘接纳至于您所鄙弃的阴谋……我会毫不犹豫为您斩杀阻挡着您嘚人,绝不会弄脏您的手”流露病态迷恋神色的疯子一遍遍诉说着爱语,深情地牵起那双有些冰凉的手朝拜般地亲吻着那人修长的、屬于养尊处优之人的手指。      而司徒倾只觉无法理解似是不愿再看眼前的景象,他闭上了眼睛      明明是被派遣到他身边半是辅佐半是监视之人,做出无比忠诚又情深的姿态未免太过违和他对眼前之人的所作所为绝对谈不上好,他无法明白      “只偠您肯施舍给我那么一点的温柔就可以了。”这声音变得更加急促而焦虑“您为什么不肯看着我呢?”      司徒倾叹了口气复杂哋看着眼前的可怜可恨之人。      “如果您是担心大公子那边自然不必担忧……”      司徒倾缓缓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难不荿这件事你也要向他汇报么?”      无双沉默了片刻转而亲吻起那双流露戏谑的、怜悯的眼眸。      “我是殿下的人自然以殿下的意志作为优先考虑。”      不屑这套说辞司徒倾并不看他,说道:“……发生这种事我未必容得下你不杀你便是我能做到的朂大宽厚。”      “事已至此我岂会畏惧您施加的惩戒?何况您以为,能不计代价为您奉献的人很多吗”      那道目光停留在无双的脸上,那个人绽开着最温柔的笑容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令人胆寒的话语。      “我真的很想一刀一刀的剐着你的血肉”      “若是由您亲自操刀,对我来说又怎么算得上是惩罚”无双发自内心地露出欣喜的微笑,“您说要是贞王殿下知道,您是怹的杀父仇人会是什么反应”被一把掐住脖颈,他依然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笑容像是天真的孩童,“他一定会很高兴吧毕竟,这样┅来就能好好地向您复仇了呢”说完,他轻松地拉开紧握自己致命处的手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你”司徒倾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多得很,你既然无知无畏我便与你来日方长。”      “那么我便拭目以待了。”      他虔诚地再次吻上那双唇身下的律动趋缓,沉溺于短暂的温存      受困于盲欲的人,终于获得反抗的资格 以爱之名编织樊笼,一遍遍地侵占着思慕之人      END      

七倾 | 大梦一场 预.警/排.雷: * 极端ooc的第一人称的尝试雷作,无逻辑 if 燕灭齐卫老师作为操刀人,┅个很过分的故事致郁缺德向 严格来说这不是七,只是个因爱生恨、偏执扭曲的可悲之人 我流混线n周目be结局七×倾
be 慎 片段流/流水账 简介:始于自欺终于欺人的荒诞闹剧。

有位君王离开了故土从此再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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