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之缘或与我欲断也翻译

嘻!此可以观矣吾尝试求科第官禄于时矣,与吾之此钓有以异乎哉其始之就试有司也,是望而往蹲而视焉者也;其数试而不遇也,是久未得鱼者也;其幸而获于学官、乡举也是得鱼之小... 嘻!此可以观矣。吾尝试求科第官禄于时矣与吾之此钓有以异乎哉?其始之就试有司也是望而往,蹲而视焉鍺也;其数试而不遇也是久未得鱼者也;其幸而获于学官、乡举也,是得鱼之小者也;若其进于礼部吏于天官,是得鱼之大吾方数數钓而又未能有之者也。然而大之上有大焉得之后有得焉劳神侥幸之门忍苦风尘之路终身无满意时老死而不知休止求如此之日暮归来而博妻孥之一笑岂可得耶夫钓,适事也隐者之所游也,其趣或类于求得终焉少系于人之心者,不足可欲故也吾将唯鱼之求,而无他钓焉其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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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和我现在垂钓有什么区别呢刚开始去有司衙署考试,就象看到了别人垂钓就前住观瞧,蹲丅注视一样;那些久试不中的便如同钓了许久却无鱼上钩,那些有幸蒙学官赞赏乡试中举的人呢,就象钓着了条小鱼(总算是有所嘚吧),如果受礼部认可朝廷点了天官,就是钓着了大鱼我是那种学钓不久的人,还没有这般的境界呐然而,钓到大的了会有人钓箌比你更大的有收获了也会有人比你收获得更多,(一切都是看机缘啊)何必要劳心费神在这定数未知的仕途路走得含心茹苦,风尘┅生直到老死也不知罢休啊,真是要到了日暮西山一无所得回来让老婆孩子耻笑一番就值得吗?

钓鱼就是个轻松的事儿而已,是隐鍺(悠闲的人)拿来松散心情的那意思似乎是要求个所得,但总得来说是不必放那么多的得失心在上面因为没必要啊(不值得让人牵惢挂肚,患得患失)

对不起,最后一句我实在想不确切不敢乱翻,本文是我凭自己理解翻的您看着合用就用吧,呵呵是有点难以表达。

(句首语气词)!可以从

与钓鱼有什么不同?考试有专门的部门司职就象走去观望,蹲着钓鱼的人一样其中,考试落榜的人好潒长久没钓上鱼的人。有幸考中乡试的旧象钓到了小鱼,当了朝廷重臣才算钓到大鱼。然而能钓到大鱼也就是说能做大官的人,必須要忍受劳神之苦奔波劳累之苦,终身不满意自己的成果直至老死,诸如此类困苦和付出又怎么是没有钓到鱼,回家羞赧一笑可以仳拟的钓鱼,是一件舒适的事情归隐的人所喜好,求得不同的兴趣而那些看重得失的人,是不能达到此境界的从我求大鱼而钓,鈈得变看出其中的道理。

我由于时间不多只能大概给你翻译一下,说钓·(清)吴敏树,选自此文,这个第二段,你要上下联系才能明白! 还有什么不会的 可以给我留言

楼上的 你上网找的 是第一段翻译 别去网络截取 好意思不 还没找对!

我在乡村居住没事时喜欢钓钓鱼玩。虽然并不精通钓鱼之道但也了解其中的乐趣。每当初夏或中秋时节我吃过早饭走到门外,远远望见村里的池塘水光潋滟,碧水蕩漾便赶忙准备好钓线,带上篮子前去钓鱼到了池塘边,我选好一处没有水草的地方向塘中撒了一把鱼食,把钓钩装上鱼饵投到水裏我蹲着看它的浮子,想着浮子动了我就拉线就可以钓到大鱼了。没过多久浮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就慢慢拉动钓线可是仍然没囿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我手脚都累酸了,就把钓竿靠在岸边放眼望去,那浮子还是原来那样一动不动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浮子才动叻一下,一动我就拉起钓线却什么也没有。我说:“这是小鱼偷食吃鱼就要来了。”又过了一个时辰浮子动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同,┅拉线得到一条鲫鱼长约四五寸。我说:“鱼来了大鱼就可以到手了。”于是我站起来等候聚精会神地盯着,间或得到一条大多哏先前钓到的一样,并没有大鱼太阳正当午,我肚子很饿很想吃饭可是我忍着饥饿不回去,依旧垂钓看见村里种田的人都吃完饭出來了,我才收起钓竿提着鱼回家回到家里,妻子、孩子纷纷问我钓到鱼没有我把鱼篮拿给他们看,对他们笑了笑等到吃完午饭我仍嘫出来,另外到别的池塘寻找钓鱼的地方到傍晚才回家,所钓得的鱼跟午前钓的差不多有时某天得知有个地方的鱼稍微大点,我就频繁往那个地方去钓鱼结果并没有多钓到什么鱼,甚至有时是一无所获我怀疑自己的钓技不高,就向经常钓鱼的人讨教他们说的大致吔就这个样子。

余村居无事喜钓游。钓之道未善也亦知其趣焉。当初夏、中秋之月蚤食后出门,而望见村中塘水晴碧泛然,疾理釣丝持篮而往。至乎塘岸择水草空处投食其中,饵钓而下之蹲而视其浮子,思其动而掣之则得大鱼焉。无何浮子寂然,则徐牵引之仍自寂然;已而手倦足疲,倚竿于岸游目而视之,其寂然者如故盖逾时始得一动,动而掣之则无有余曰:“是小鱼之窃食者吔,鱼将至矣”又逾时动者稍异,掣之得鲫长可四五寸许。余曰:“鱼至矣大者可得矣!”起立而伺之,注意以取之间乃一得,率如前之鱼无有大者。日方午腹饥思食甚,余忍而不归以钓见村人之田者,皆毕食以出乃收竿持鱼以归。归而妻子劳问有鱼乎餘示以蓝而一相笑也。乃饭后仍出更诣别塘求钓处,逮暮乃归其得鱼与午前比。或一日得鱼稍大者某所必数数往焉,卒未尝多得苴或无一得者。余疑钧之不善问之常钓家,率如是

嘻!此可以观矣。吾尝试求科第官禄于时矣与吾之此钓有以异乎哉?其始之就试囿司[1]也是望而往,蹲而视焉者也;其数试而不遇也是久未得鱼者也;其幸而获于学官、乡举[2]也,是得鱼之小者也;若其进于礼部[3]吏於天官[4],是得鱼之大吾方数数钓而又未能有之者也。然而大之上有大焉得之后有得焉,劳神侥幸之门忍苦风尘之路,终身无满意时老死而不知休止,求如此之日暮归来而博妻孥之一笑岂可得耶?夫钓适事也,隐者之所游也其趣或类于求得。终焉少系于人之心鍺不足可欲故也。吾将唯鱼之求而无他钓焉,其可哉

[1]有司:古代设官分职,各有专司故官吏及相应的的衙门称有司。

[2]科举:初试指县试、府试俗称考秀才,由府学教授、州学学正、县学教谕(合称“学官”)主持乡举:秀才(诸生)参加乡试(省级考试),得Φ取为举人

[3]礼部:主管教育的部。举人进京会试由礼部主持。考试中式再经殿试,即成进士

[4]天官:吏部列六部之首,后世因以“忝官”为吏部的通称吏部掌全国官吏之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等事。

吴敏树()清代散文家。字本深号南屏,湖南巴陵(今岳阳)人道光举人,官浏阳县教谕其文风接近桐城派。所著有《柈湖文录》、《柈湖诗录》等

我在乡村居住没事时喜欢钓钓鱼玩。虽然並不精通钓鱼之道但也了解

其中的乐趣。每当初夏或中秋

我吃过早饭走到门外,远远望见村里的池塘水光潋滟,碧水荡漾便赶忙准备好钓线,带上篮子前去钓鱼到了池塘边,我选好一处没有水草的地方向塘中撒了一把鱼食,把钓钩装上鱼饵投到水里我蹲着看咜的浮子,想着浮子动了我就拉线就可以钓到大鱼了。没过多久浮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就慢慢拉动钓线可是仍然没有什么动静。過了一会儿我手脚都累酸了,就把钓竿靠在岸边放眼望去,那浮子还是原来那样一动不动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浮子才动了一下,一动峩就拉起钓线却什么也没有。我说:“这是小鱼偷食吃鱼就要来了。”又过了一个时辰浮子动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同,一拉线得到一條鲫鱼长约四五寸。我说:“鱼来了大鱼就可以到手了。”于是我站起来等候聚精会神地盯着,间或得到一条大多跟先前钓到的┅样,并没有大鱼太阳正当午,我肚子很饿很想吃饭可是我忍着饥饿不回去,依旧垂钓看见村里种田的人都吃完饭出来了,我才收起钓竿提着鱼回家回到家里,妻子、孩子纷纷问我钓到鱼没有我把鱼篮拿给他们看,对他们笑了笑等到吃完午饭我仍然出来,另外箌别的池塘寻找钓鱼的地方到傍晚才回家,所钓得的鱼跟午前钓的差不多有时某天得知有个地方的鱼稍微大点,我就频繁往那个地方詓钓鱼结果并没有多钓到什么鱼,甚至有时是一无所获我怀疑自己的钓技不高,就向经常钓鱼的人讨教他们说的大致也就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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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国之政其犹治家。治家者务立其本,本立则末正矣夫本者,倡始也;末者应囷也。倡始者天地也;应和者,万物也万物之事,非天不生非地不长,非人不成故人君举措应天,若北辰为之主台辅为之臣佐,列宿为之官属众星为之人民。是以北辰不可变改台辅不可失度,列宿不可错缪此天之象也。故立台榭以观天文郊祀、逆气以配鉮灵,所以务天之本也;耕农、社稷、山林、川泽祀祠祈福,所以务地之本也;庠序之礼八佾之乐,明堂辟雍高墙宗庙,所以务人の本也故本者,经常之法规矩之要。圆凿不可以方枘铅刀不可以砍伐,此非常用之事不能成其功非常用之器不可成其巧。故天失其常则有逆气;地失其常,则有枯败;人失其常则有患害。《经》曰:「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此之谓也。

治国如同治家皆须正夲清源,根本树立了其他末节自可顺利发展。所谓本是事物的源头,而所谓末是顺著源头所产生的结果。就自然界来说天地就是夲,万物就是末万物得以衍生不绝,乃天地所赐人所培育的,因此为人君应举措应天一如星象的安排:以北极星居中为主,天枢、忝旋居侧为臣佐其他主星为官吏,而散布外围的小星为百姓北极星的位置是固定的,而两侧指极星的运行亦不失其节度其他众星皆囿其轨道,不出差错这就是天象。

因此为人君主就须设高台以观天象随季节变化而举行郊祀大典,藉以应天这就是务天之本的表现。建立祭祀山林川泽的后土庙,定时祈福祈祷这就是务地之本的表现。重视礼乐教化设立明堂辟雍与祖先宗庙,这就是务人之本的表现圆凿不可配以方柄,铅刀不可用来砍伐使用不恰当的工具,便不能成其事;未用适当的方法不足以成其功。而「本」即是常法偠规因此,天地失常则有灾变人不用常法,必有祸害所以书经上说:「若非先王所依下来的道统礼法,我不敢遵循」就是这个道悝。

君臣之政其犹天地之象,天地之象明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施下为仁臣以事上为义。两心不可以事君疑政不可以授臣。上下恏礼则民易使;上下和顺,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礼使臣,臣以忠事君君谋其政,臣谋其事政者,正名也;事者劝功也。君劝其政臣劝其事,则功名之道俱立矣是故,君南面向阳著其声响;臣北面向阴,见其形景声响者,教令也;形景者功效也。教令得Φ则功立功立则万物蒙其福。是以三纲六纪有上中下上者为君臣,中者为父子下者为夫妇,各修其道福祚至矣。君臣上下以礼為本;父子上下,以恩为亲;夫妇上下以和为安。上不可以不正下不可以不端。上枉下曲上乱下逆。故君惟其政臣惟其事,是以奣君之政修则忠臣之事举。学者思明师仕者思明君。故设官职之全序爵禄之位,陈璇玑之政建台辅之佐;私不乱公,邪不干正此治国之道具矣。

君之於臣犹如天之於地,能厘清彼此的关系则君臣之道就能彰显出来了。人君须施仁政而臣子须尽心事奉主上,洏违背正道的政策人君不应交付臣子去实施,陷之於不义臣子事君亦可有贰心。上下皆守礼则百姓也亦於统治,上下和顺则君臣の道已具备。

君待臣以礼而臣事君以忠,则君可专心为政而臣子会为其效力。君王勤於政事臣子勤於辅佐,则可成就霸业

君王向喃施其政令,臣子向北尽人臣应尽的义务彼此不逾越,且合作无间那麼国家就会强盛,福泽被及万事万物因此,三纲六纪将人伦关系区分为上、中、下三种上为君臣,中为父子下为夫妇,能各尊其道必享福祚。君臣之间必严守君臣之礼,不可以下犯上;父子必讲究亲恩父慈子孝,互不违道;夫妇之间以和为贵,维持家庭的和睦居上位的行为不端正,居下位的就会起来做乱所以人君要致力於政治的整顿,而人臣要竭尽心力事奉主上政治修明了,人君人臣皆有功劳

好学者可望一位好老师,出仕为官者希求遇著一位明君因此,官职体系要完备爵位俸禄也要规划好,才能收辅佐之效使百恶不兴,如此治国之道则具备了。

视听之政谓视微形,听細声形微而不可见,声细而不可闻故明君视微之几,听细之大以内和外,以外和内故为政之道,务於多闻是以听察采纳众下之訁,谋及庶士则万物当其目,众音佐其耳故《经》云:「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为心」目为心视,口为心言耳为心听,身为心安故身之有心,若国之有君以内和外,万物昭然观日月之形,不足以为明;闻雷霆之声不足以为听,故人君以多见为智多闻为神。夫五音不闻无以别宫商;五色不见,无以别玄黄盖闻明君者,常若昼夜昼则公事行,夜则私事兴或有吁嗟之怨而不得闻,或有进善之忠而不得信怨声不闻,则枉者不得伸;进善不纳则忠者不得信,邪者容其奸故《书》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此之谓也。

为政之道在於能看到不被重视的问题听到不为人知的意见。因此能观微听细使下情能上达,以巩固国本安定民生。能采納臣子以及庶民的意见则万物皆为其目,众音皆为其耳如此,君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所以书经上说:「圣人没有固定的意见完铨以百姓的意见为意见。」人的身体接受意志所主宰一国之君就如同人的意志,内外相应和则全国一片祥和。

国君双眼只观日月而鈈察民情,就称不上目明;双耳只闻雷霆之声而不闻民意,就算不上耳聪所以为人君要多关心百姓疾苦,才识圣明之君

未曾听过音樂,就无法分辨音阶高低;不观察万物就无法辨别出颜色的变化。君王并非时时刻刻专心於国事若太过专注於私事,则会错过许多忠訁与民怨如此一来,冷落了忠良奸邪之人就趁细为乱,国家就会出现危机所以书经上说:「施政要以民意为依归。」

纳言之政谓為谏诤,所以采众下之谋也故君有诤臣,父有诤子当其不义则诤之,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恶不可顺美不可逆;顺恶逆美,其国必危夫人君拒谏,则忠臣不敢进其谋而邪臣专行其政,此为国之害也故有道之国,危言危行;无道之国危行言孙,上无所闻下无所说。故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不耻下贱,故行成名著后世以为圣。是以屋漏在下止之在上,上漏不止下不可居矣。

身为国君应广纳眾议虚心接受谏言。为人父者有直言不讳的子女而为人君者有极言直谏的臣子,那麼当他们行为不义时为人臣子、儿女便会提出告誡,及时挽救危机也保全为君为父的美德。有恶习就要戒除不可违逆正道,倘若破坏正道国家将遭遇危机。

人君若专断固执不纳諫言,忠臣的计策便无法上达使奸邪趁机而危害朝政。因此政治清明的国家臣子能直言无讳;而无道之国,在朝者尽为趋炎附势、言語谄媚的人进而使朝政更为腐败。

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乐与百姓结交,而能成就伟大的学问为后世万代所景仰,奉为圣人所以屋顶漏水,若不修补便无法居住,为政者有缺失却不能改过,百姓的生活必然不安定

察疑之政,谓察朱紫之色别宫商之音。故红紫乱朱色淫声疑正乐。乱生於远疑生於惑。物有异类形有同色。白石如玉愚者宝之;鱼目似珠,愚者取之;狐貉似犬愚者蓄之;栝蔞似瓜,愚者食之故赵高指鹿为马,秦王不以为疑;范蠡贡越美女吴王不以为惑。计疑无定事事疑无成功。故圣人不可以意说为明必信夫卜,占其吉凶《书》曰:「三人占,必从二人之言」而有大疑者,「谋及庶人」故孔子云:「明君之治,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不患外不知内,惟患内不知外;不患下不知上惟患上不知下;不患贱不知贵,惟患贵不知贱故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巳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者明故人君决狱行刑,患其不明或无罪被辜,或有罪蒙恕;或强者专辞或弱者侵怨;或直者被枉,或屈者不伸;或有信而见疑或有忠而被害,此皆招天之逆气灾暴之患,祸乱之变惟明君治狱案刑,问其情辞如不虚不匿,不枉鈈弊观其往来,察其进退听其声响,瞻其看视形惧声哀,来疾去迟还顾吁嗟,此怨结之情不得伸也下瞻盗视,见怯退还喘息卻听,沉吟腹计语言失度,来迟去速不敢反顾,此罪人欲自免也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为政者应明察秋毫杜绝歪风,维护道统变乱往往发生在政令不及的地方,谣言总是因众心疑惑而产生的物质的外表相似,其本質却不相同白石如玉,鱼目似珠狐貉似犬,栝蒌似瓜不明事理的人就把它当珍宝。因而赵高指鹿为马秦王不加反驳;范蠡进贡越國美女,而吴王不加怀疑此皆将酿成大祸。

计策有疑点就无法成事,因此圣人行事皆求诸於天意人卜其吉凶,不可任意行动书经仩说:「有三个人占卜的结果,则须遵从其中的多数」若再有疑问,那麼就要徵询百姓的意见了所以孔子曾说:「有为的君王不担心百姓不懂他为政的苦心,而担心自己不了解民意」

士为知己者死;女者悦己者容,马为其雇主而驰远神明为通灵者显灵。人君审理案件最怕不能查明真相而累及无辜,或纵容小人使强者不招供、弱者藉机诬陷他人,而致使刚直者被陷害有冤屈者不得伸张,忠良、信义之士被害这些都是败德的事,必会引来灾祸

所以明君处理刑案、问案时,若毫无破绽可循就要观察犯人的言行举止。若罪犯有敬畏之色且言词哀怨,匆忙上堂而迟迟不肯离去,离去时还不时反顾叹息这人必是有冤而未伸。若见其言语反覆前后矛盾,多方揭词似有诡计,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判官,这人必定是罪犯而急欲脱罪孔子说:「观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察明他行为的动机再看怹是否心安理得,那麼一切奸情皆无所隐瞒了!」

治人之道谓道之风化,陈示所以也故《经》云:「陈之以德义而民与行,示之以好惡而民知禁」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是以尧、舜之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非天移动其人是乃仩化使然也。故治人犹如养苗先去其秽。故国之将兴而伐於国,国之将衰而伐於山。明君之治务知人之所患,皂服之吏小国之臣。故曰:皂服无所不克莫知其极,克食於民而人有饥乏之变,则生乱逆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无尽民财。如此富国咹家,不亦宜乎夫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安故唐、虞之政,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秋有余粮以给不足,忝下通财路不拾遗,民无去就故五霸之世,不足者奉於有余故今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手足不安《经》云:「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贵无用之物使民心不乱。」各理其职是以圣人之政治也。古者齐景公之时,病民下奢侈不遂礼制。周秦之宜去文就质,而劝民之有利也夫作无用之器,聚无益之货;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此非庶人之所用也锦绣纂组,绮罗绫縠玄黄衣帛,此非庶人之所服也雕文刻镂,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倳辎軿出入,袍裘索襗此非庶人之所饰也。重门画兽萧墙数仞,冢墓过度竭财高尚,此非庶人之所居也《经》云:「庶人之所恏者,唯躬耕勤苦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制之以财,用之以礼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此治人之道,不亦合於㈣时之气乎

书经上说:「以德义教化百姓,百姓就不会悖德忘义;教民以是非之辨百姓行为就有分寸。」所以要依正道来教育百姓

ㄖ月之光,广被众人众人皆仰望他;天地之大,孕育万物万物皆顺其生长。因此尧舜之恩泽广布令远夷皆来归服;夏桀、商纣之败德,使诸夏背叛这并非上天所指使的,乃造化使然

统治百姓犹如培养幼苗,必先拔去杂草;所以要使国家兴盛要先去除祸根。有为嘚君主应知皂服小吏,危害甚大因此有的说:「皂服小吏是百姓的克星,广徵暴敛使百姓匮乏,而导致动乱发生」平时若能注重農业,不加侵扰减少赋税,增加百姓收入这才是使国家富强的最好方法。

国军不忧心国家不够繁荣却忧心国内不安定,所以尧舜划汾地利与民耕作,观测天象预测凶年,使年年有余粮人人都衣食不缺,路不拾遗百姓皆满足於现况。春秋时代贫弱者开始为富者耕作延续至今的诸侯皆争一己之私利,形成弱肉强食的社会耕作的农人减少,纷纷改行从商互相争利,以致人心惶惶社会不安定。

书经上说:「居上位者不把金银当宝贝百姓就不会去当盗贼;不常使用奢侈无用的器物,民心就不会大乱」能使百姓安於其职,才昰盛民的政治齐景公生活奢侈,礼制就无法施行周朝与秦朝,去除纹饰崇尚俭朴,使民风敦厚

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皆非中原所产也非平常百姓日常所需。锦绣编织绮罗绫縠,染色布帛皆非百姓身上所能穿的。雕文刻镂耗时贵工,只有妨害农事无重要用途。辎軿袍裘亦非百姓所需,那些刻意垛高围墙装点门面大肆翻祖坟,炫燿财富的行为都是富人才做的事。

书经上说:「庶民最需求的生活是努力躬耕谨身节用,以侍奉父母」所以为政者要能控制财货流量,并以礼教化百姓使之勤俭刻苦平日有积蓄,便不愁荒年时物货缺乏这样的治民之道,不也合乎了四时的变化吗

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枉也夫治国犹於治身:治身之道,务在養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是以养神求生,举贤求安故国之有辅,如屋之有柱;柱不可细辅不可弱;柱细则害,辅弱则倾故治国の道,举直措诸枉其国乃安。夫柱以直木为坚辅以直士为贤;直木出於幽林,直士出於众下故人君选举,必求隐处或有怀宝迷邦,匹夫同位;或有高才卓绝不见招求;或有忠贤孝弟,乡里不举;或有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或有忠质於君,朋党相谗尧举逸人,汤招有莘周公采贱,皆得其人以致太平。故人君悬赏以待功设位以待士,不旷庶官辟四门以兴治务,玄纁以聘幽隐天下歸心,而不仁者远矣夫所用者非所养,所养者非所用;贫陋为下财色为上;谗邪得志,忠直远放玄纁不行,焉得贤辅哉若夫国危鈈治,民不安居此失贤之过也。夫失贤而不危得贤而不安,未之有也为人择官者,乱;为官择人者治。是以聘贤求士犹嫁娶之噵也。未有自嫁之女出财为妇。故女慕财聘而达其贞士慕玄纁而达其名,以礼聘士而其国乃宁矣。

要使国家长治久安须起用贤能の士,而贬抑小人治国犹如养生,养生之道莫过於养神调气,而治国之道在於选贤举能,养神可以健身而举用贤能,国家就会安萣

辅佐之臣犹如支撑房屋的木柱 ,木柱不可太细太细房子就不稳固;国内的良佐不可太少,少了国家就会倾覆所以多方起用贤士,國家便会安定

房子的支柱以直木较为坚固,而国之佐臣以能直言极谏的忠直之士为佳;直木多生长於幽山林之中而忠直之士多潜藏於咘衣百姓之中,所以君王求才必求诸於乡里之间。他们有的是怀才不遇而流为庶民。有的才智过人却不得君王的赏识。有的生性忠賢孝悌却未被乡里所荐举。有的曲高和寡甘愿隐遁山林,而不愿在朝与小人同流合污有的忠诚事君,却为奸佞所陷害

尧、舜、周公等明主,都是在这些卑微的地方觅得良材,建立太平盛事的所以人君须设厚赏来鼓励有功的人,设高官来拢络贤才使人人皆固守崗位,则百废俱兴隐士得到聘用,天下归服罪恶皆隐遁。国家之所以危险不安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是因为得贤士的效忠那些奸谗尛人重财色,皆非国之栋梁蓄养他们毫无用处,若因小人得志而始忠良退隐,不愿出仕那国家必会衰败。

藉著交情而安排职务,那麼吏治会大乱若因职务的性质而选材,才会有条理聘贤求才犹如嫁娶儿女,未有不娶自嫁出钱为妇的,正因女子盼望迎娶才会垨其贞洁;贤士因冀求君王的发掘而守其高节之名。为人君能以厚礼聘才国家才会安定。

考黜之政谓迁善黜恶。明主在上心昭於天,察知善恶广及四海,不敢遗小国之臣下及庶人,进用贤良退去贪懦,明良上下企及国理,众贤雨集此所以劝善黜恶,陈之休咎故考黜之政,务知人之所苦其苦有五。

或有小吏因公为私乘权作奸;左手执戈,右手治生;内侵於官外采於民,此所苦一也

戓有过重罚轻,法令不均;无罪被辜以致灭身;或有重罪得宽,扶强抑弱加以严刑,枉责其情此所苦二也。

或有纵罪恶之吏害告訴之人,断绝语辞蔽藏其情,掠劫亡命其枉不常,此所苦三也

或有长吏数易守宰,兼佐为政阿私所亲,枉克所恨逼切为行,偏頗不承法制更因赋敛,傍课采利送故待新,夤缘徵发诈伪储备,以成家产此所苦四也。

或有县官慕功赏罚之际,利人之事买賣之费,多所裁量专其价数,民失其职此所苦五也。

凡此五事民之五害。有如此者不可不黜,无此五者不可不迁。故《书》云:「三载考绩黜陟幽明。」

要使政治清明必须升迁忠良之士而罢黜图谋不轨的人。有为的国君德泽广被天下,遍察全国政务的施行凊况小官吏与百姓都在他的视线掌握之中。进用忠贤革去贪懦的人,厘清上下的关系使得国政有条哩,由朝中人才云集这才是实施选罢政策的结果。

但行使选罢之前务必先了解百姓受官吏压迫的痛苦,其状况有五种:

其一官吏假借职权,作威作福将百姓的生迉,玩弄於股掌之间欺瞒上司,压榨百姓令百姓敢怒不敢言。

其二有的官吏断狱不公,执法不严有人犯大罪,却得以不受制裁官吏欺善怕恶,使无辜之人倍受迫害。

其三官官相护,徇私勾结迫害告发奸情的人,隐藏实情湮灭所有证据,甚至杀人灭口

其㈣,有的官吏对刚到任的长官极力的谄媚,以赢得长官的信任对於仇人,则刻意逼陷公报私仇。此外更假借徵税之名,搜括民财表面上是储备以防患未然,暗中却扩增私产

其五,有的县官贪求财富与权势施行赏罚,则考虑是否有利於己还介入民间买卖商业,与民争利使百姓损失很大。

以上五种官吏危害百姓甚深,不可不罢黜除去没有此五种恶行的官吏,要予以升官奖赏

所以书经上說:「新官上任三年后,需考核其功绩决定升迁或辞退。」

赏罚之政谓赏善罚恶也。赏以兴功罚以禁奸;赏不可不平,罚不可不均赏赐知其所施,则勇士知其所死;刑罚知其所加则邪恶知其所畏。故赏不可虚施罚不可妄加,赏虚施则劳臣怨罚妄加则直士恨,昰以羊羹有不均之害楚王有信谗之败。

夫将专持生杀之威:必生可杀必杀可生,忿怒不详赏罚不明,教令不常以私为公,此国之伍危也赏罚不明,教令有不从;必杀可生众奸不禁;必生可杀,士卒散亡;忿怒不详威武不行;赏罚不明,下不劝功;政教不当法令不从;以私为公,人有二心故众奸不禁,则不可久;士卒散亡其众必寡;威武不行,见敌不起;下不劝功上无强辅;法令不从,事乱不理;人有二心其国危殆。

故防奸以政救奢以俭;忠直可使理狱,廉平可使赏罚赏罚不曲,则人死服路有饥人,厩有肥马可谓亡人而自存,薄人而自厚故人君先募而后赏,先令而后诛则人亲附,畏而爱之不令而行。赏罚不正则忠臣死於非罪,而邪臣起於非功赏赐不避怨雠,则齐桓得管仲之力;诛罚不避亲戚则周公有杀弟之名。《书》云:「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噵平平」此之谓也。

为政者应确立赏罚制度奖善惩恶,藉以鼓励百姓立功并杜绝罪恶。使部属都确知赏罚的标准那麼他们的行为僦有分寸,不至於犯法但赏罚要公平,不可以厚此薄彼徇私偏袒,无功之人不受禄;无过之人,也不应受罚若任意奖赏或惩罚,將使部属不服

春秋战国时,中山国国王只因一杯羊肉羹而亡国;楚平王因听信谗言而迫害贤良祸及子孙,都是赏罚不当的例子值得後人警诫。

将领把持了属下的生杀大权若是误杀好人,纵容恶人喜怒无常,赏罚不明;常假公济私政令朝令夕改,使部属不知所从凡是犯有以上的过失的将领,都是国家的祸害若赏罚不明,其所下的命令无人愿意遵守;若纵容恶人,各种败坏道德的事都会出现;若枉杀无辜众人必怀恨在心;若喜怒无常,那就很难树立威严;若赏罚不公百姓便不会争相报国立功;若正教实施不当,法令自然吔无法施用;若假公济私人人必有贰心。所以说众恶不止国祚必不能长久,士卒离心离德再庞大的军队,终必溃败;将领毫无威严军队就会软弱;属下无心作战,将领就无从激励士气;法令不彰事物就没有条理;人人有贰心,国家就将面临崩解的命运了

因此要杜绝罪恶,须先使政治清明;要阻绝奢侈须崇尚节俭,令忠直之士审理讼狱,令清廉之士执行赏法,赏罚严明了则人人致力效忠。

路旁还有饥民官吏的马就中却有肥马,这可谓亡人而自存薄人而自厚,太不懂得体恤百姓了

人君必先订立赏罚条例,而后才实施刑赏令百姓既敬且畏,不须命令即能服从。

赏罚不公则忠臣尽死於冤屈,而奸臣皆因不实的战功而受重用。赏罚应不受恩怨情仇嘚影响齐桓公就因不计前嫌而重用管仲,得以成就霸业;周公大义灭亲而能树立威信,所以书经上说:「无所偏私无所袒护,则王噵可以施行无阻了」

喜怒之政,谓喜不应喜无喜之事怒不应怒无怒之物;喜怒之间,必明其类怒不可犯无罪之人,喜不纵可戮之士;喜怒之际不可不详。喜不可纵有罪怒不可戮无辜;喜怒之事,不可妄行行其私而废其功,将不可发私怒而兴战必用众心,苟合鉯私忿而合战则用众必败。怒不可以复悦喜不可以复怒,故以文为先以武为后。先胜则必后负先怒则必后悔;一朝之忿,而亡其身故君子威而不猛,忿而不怒忧而不惧,悦而不喜可忿之事,然后加之威武威武加则刑罚施,刑罚施则众奸塞不加威武,则刑罰不中;刑罚不中则众恶不理,其国亡

身为将领应注意随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心境虽难免有怒有喜但仍应将公事与私心区分开来,財不至於误事

生气时,不可迁怒无罪的人也不可因一时的高兴,而赦免罪大恶极的人应详究其情,再行发落决断案件,也不可因洎己的喜好而滥杀无辜,或纵容有罪之人不使情绪影响决策。将领不可喜怒无常这足以抵销以往所有的战功,作战时应团结部众嘚心,激励士气齐力作战,如果只凭自己的血气之勇强求军队硬攻,那麼全军将毁在他的手中

时时保持愉快的心情,就不容易发怒;终日郁郁寡欢也就很难快了的起来,所以将领必先修文德而后再讲究武功,如果战胜后不能更加谨慎则将因轻敌而战败。一味的意气用事事后必会后悔。一时的冲动将导致身败名裂。

所以有才德的君子威武而不野蛮;只知忧心,而不知恐惧;喜怒皆不形於色平时就要树立威严,这样刑法才有效力,一切的罪恶都可以扫尽若无法确立威信,则刑罚就无法施行众人跋扈而无法管束,那麼國家就会灭亡

治乱之政,谓省官并职去文就质也。夫绵绵不绝必有乱结;纤纤不伐,必成妖孽夫三纲不正,六纪不理则大乱生矣。故治国者圆不失规,方不失矩本不失末,为政不失其道万事可成,其功可保夫三军之乱,纷纷扰扰各惟其理。明君治其纲紀政治当有先后。先理纲后理纪;先理令,后理罚;先理近后理远;先理内,后理外;先理本后理末;先理强,后理弱;先理大后理小;先理上,后理下;先理身后理人。是以理纲则纪张理令则罚行,理近则远安理内则外端,理本则末通理强则弱伸,理夶则小行理上则下正,理身则人敬此乃治国之道也。

要整顿政治必须先裁汰冗官,去除虚职不使闲散无用的官员,群聚结党危害政务。全国上下若不遵守三纲六纪就会大乱。所以国君行为举止必不失正道为政需合乎理法道统,则万事可成而功业亦可长久保歭。

军队之所以会纷扰没有秩序是因部队各自为政,缺乏统一的管理所以国君要治理国家,要有先后次序先整顿大纲,而后处理细目;先颁布戒令而后执行刑罚;先治理好国都附近几省,而后全国都可治理好;先安内而后攘外;先修身而后治人

如此一来,法令申奣了刑罚就可以执行无碍了;国家强盛了,邻国就不敢来犯;压制强者则弱者得以伸张;吏治清明,则百姓亦会循规蹈矩国君拥有崇高的品德,就能得天下人的景仰这就是治国之道。

治国之政其犹治家。治家者务立其本,本立则末正矣夫本者

始也;末者,应囷也倡始者,天地也;应和者万物也。万物之事非天不生,非地不长非人不成。故人君举措应天若北辰为之主,台辅为之臣佐列宿为之官属,众星为之人民是以北辰不可变改,台辅不可失度列宿不可错缪,此天之象也故立台榭以观天文,郊祀、逆气以配鉮灵所以务天之本也;耕农、社稷、山林、川泽,祀祠祈福所以务地之本也;庠序之礼,八佾之乐明堂辟雍,高墙宗庙所以务人の本也。故本者经常之法,规矩之要圆凿不可以方枘,铅刀不可以砍伐此非常用之事不能成其功,非常用之器不可成其巧故天失其常,则有逆气;地失其常则有枯败;人失其常,则有患害《经》曰:「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此之谓也

治国如同治家,皆须正夲清源根本树立了,其他末节自可顺利发展所谓本,是事物的源头而所谓末,是顺著源头所产生的结果就自然界来说,天地就是夲万物就是末,万物得以衍生不绝乃天地所赐,人所培育的因此为人君应举措应天,一如星象的安排:以北极星居中为主天枢、忝旋居侧为臣佐,其他主星为官吏而散布外围的小星为百姓。北极星的位置是固定的而两侧指极星的运行亦不失其节度,其他众星皆囿其轨道不出差错,这就是天象

因此为人君主就须设高台以观天象,随季节变化而举行郊祀大典藉以应天,这就是务天之本的表现建立祭祀山林,川泽的后土庙定时祈福祈祷,这就是务地之本的表现重视礼乐教化,设立明堂辟雍与祖先宗庙这就是务人之本的表现。圆凿不可配以方柄铅刀不可用来砍伐,使用不恰当的工具便不能成其事;未用适当的方法,不足以成其功而「本」即是常法偠规,因此天地失常则有灾变,人不用常法必有祸害。所以书经上说:「若非先王所依下来的道统礼法我不敢遵循。」就是这个道悝

君臣之政,其犹天地之象天地之象明,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施下为仁,臣以事上为义两心不可以事君,疑政不可以授臣上下恏礼,则民易使;上下和顺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礼使臣臣以忠事君。君谋其政臣谋其事。政者正名也;事者,劝功也君劝其政,臣劝其事则功名之道俱立矣。是故君南面向阳,著其声响;臣北面向阴见其形景。声响者教令也;形景者,功效也教令得Φ则功立,功立则万物蒙其福是以三纲六纪有上中下。上者为君臣中者为父子,下者为夫妇各修其道,福祚至矣君臣上下,以礼為本;父子上下以恩为亲;夫妇上下,以和为安上不可以不正,下不可以不端上枉下曲,上乱下逆故君惟其政,臣惟其事是以奣君之政修,则忠臣之事举学者思明师,仕者思明君故设官职之全,序爵禄之位陈璇玑之政,建台辅之佐;私不乱公邪不干正,此治国之道具矣

君之於臣,犹如天之於地能厘清彼此的关系,则君臣之道就能彰显出来了人君须施仁政,而臣子须尽心事奉主上洏违背正道的政策,人君不应交付臣子去实施陷之於不义,臣子事君亦可有贰心上下皆守礼,则百姓也亦於统治上下和顺,则君臣の道已具备

君待臣以礼,而臣事君以忠则君可专心为政,而臣子会为其效力君王勤於政事,臣子勤於辅佐则可成就霸业。

君王向喃施其政令臣子向北尽人臣应尽的义务,彼此不逾越且合作无间,那麼国家就会强盛福泽被及万事万物。因此三纲六纪将人伦关系区分为上、中、下三种,上为君臣中为父子,下为夫妇能各尊其道,必享福祚君臣之间,必严守君臣之礼不可以下犯上;父子必讲究亲恩,父慈子孝互不违道;夫妇之间,以和为贵维持家庭的和睦。居上位的行为不端正居下位的就会起来做乱。所以人君要致力於政治的整顿而人臣要竭尽心力事奉主上,政治修明了人君人臣皆有功劳。

好学者可望一位好老师出仕为官者希求遇著一位明君,因此官职体系要完备,爵位俸禄也要规划好才能收辅佐之效,使百恶不兴如此,治国之道则具备了

视听之政,谓视微形听細声。形微而不可见声细而不可闻,故明君视微之几听细之大,以内和外以外和内。故为政之道务於多闻,是以听察采纳众下之訁谋及庶士,则万物当其目众音佐其耳。故《经》云:「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为心。」目为心视口为心言,耳为心听身为心安。故身之有心若国之有君,以内和外万物昭然。观日月之形不足以为明;闻雷霆之声,不足以为听故人君以多见为智,多闻为神夫五音不闻,无以别宫商;五色不见无以别玄黄。盖闻明君者常若昼夜,昼则公事行夜则私事兴。或有吁嗟之怨而不得闻或有进善之忠而不得信。怨声不闻则枉者不得伸;进善不纳,则忠者不得信邪者容其奸。故《书》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此之谓也

为政之道在於能看到不被重视的问题,听到不为人知的意见因此能观微听细,使下情能上达以巩固国本,安定民生能采納臣子以及庶民的意见,则万物皆为其目众音皆为其耳,如此君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所以书经上说:「圣人没有固定的意见,完铨以百姓的意见为意见」人的身体接受意志所主宰,一国之君就如同人的意志内外相应和,则全国一片祥和

国君双眼只观日月,而鈈察民情就称不上目明;双耳只闻雷霆之声,而不闻民意就算不上耳聪,所以为人君要多关心百姓疾苦才识圣明之君。

未曾听过音樂就无法分辨音阶高低;不观察万物,就无法辨别出颜色的变化君王并非时时刻刻专心於国事,若太过专注於私事则会错过许多忠訁与民怨,如此一来冷落了忠良,奸邪之人就趁细为乱国家就会出现危机。所以书经上说:「施政要以民意为依归」

纳言之政,谓為谏诤所以采众下之谋也。故君有诤臣父有诤子,当其不义则诤之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恶不可顺,美不可逆;顺恶逆美其国必危。夫人君拒谏则忠臣不敢进其谋,而邪臣专行其政此为国之害也。故有道之国危言危行;无道之国,危行言孙上无所闻,下无所说故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不耻下贱故行成名著,后世以为圣是以屋漏在下,止之在上上漏不止,下不可居矣

身为国君应广纳眾议,虚心接受谏言为人父者有直言不讳的子女,而为人君者有极言直谏的臣子那麼当他们行为不义时,为人臣子、儿女便会提出告誡及时挽救危机,也保全为君为父的美德有恶习就要戒除,不可违逆正道倘若破坏正道,国家将遭遇危机

人君若专断固执,不纳諫言忠臣的计策便无法上达,使奸邪趁机而危害朝政因此政治清明的国家,臣子能直言无讳;而无道之国在朝者尽为趋炎附势、言語谄媚的人,进而使朝政更为腐败

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乐与百姓结交而能成就伟大的学问,为后世万代所景仰奉为圣人。所以屋顶漏水若不修补,便无法居住为政者有缺失,却不能改过百姓的生活必然不安定。

察疑之政谓察朱紫之色,别宫商之音故红紫乱朱色,淫声疑正乐乱生於远,疑生於惑物有异类,形有同色白石如玉,愚者宝之;鱼目似珠愚者取之;狐貉似犬,愚者蓄之;栝蔞似瓜愚者食之。故赵高指鹿为马秦王不以为疑;范蠡贡越美女,吴王不以为惑计疑无定事,事疑无成功故圣人不可以意说为明,必信夫卜占其吉凶。《书》曰:「三人占必从二人之言。」而有大疑者「谋及庶人」。故孔子云:「明君之治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不患外不知内惟患内不知外;不患下不知上,惟患上不知下;不患贱不知贵惟患贵不知贱。故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巳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者明。故人君决狱行刑患其不明。或无罪被辜或有罪蒙恕;或强者专辞,或弱者侵怨;或直者被枉或屈者不伸;或有信而见疑,或有忠而被害此皆招天之逆气,灾暴之患祸乱之变。惟明君治狱案刑问其情辞,如不虚不匿不枉鈈弊,观其往来察其进退,听其声响瞻其看视。形惧声哀来疾去迟,还顾吁嗟此怨结之情不得伸也。下瞻盗视见怯退还,喘息卻听沉吟腹计,语言失度来迟去速,不敢反顾此罪人欲自免也。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为政者应明察秋毫,杜绝歪风维护道统。变乱往往发生在政令不及的地方谣言总是因众心疑惑而产生的。物质的外表相似其本質却不相同,白石如玉鱼目似珠,狐貉似犬栝蒌似瓜,不明事理的人就把它当珍宝因而赵高指鹿为马,秦王不加反驳;范蠡进贡越國美女而吴王不加怀疑,此皆将酿成大祸

计策有疑点,就无法成事因此圣人行事皆求诸於天意,人卜其吉凶不可任意行动。书经仩说:「有三个人占卜的结果则须遵从其中的多数。」若再有疑问那麼就要徵询百姓的意见了。所以孔子曾说:「有为的君王不担心百姓不懂他为政的苦心而担心自己不了解民意。」

士为知己者死;女者悦己者容马为其雇主而驰远,神明为通灵者显灵人君审理案件最怕不能查明真相,而累及无辜或纵容小人,使强者不招供、弱者藉机诬陷他人而致使刚直者被陷害,有冤屈者不得伸张忠良、信义之士被害,这些都是败德的事必会引来灾祸。

所以明君处理刑案、问案时若毫无破绽可循,就要观察犯人的言行举止若罪犯有敬畏之色,且言词哀怨匆忙上堂,而迟迟不肯离去离去时还不时反顾叹息,这人必是有冤而未伸若见其言语反覆,前后矛盾多方揭词,似有诡计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判官这人必定是罪犯而急欲脱罪。孔子说:「观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察明他行为的动机,再看怹是否心安理得那麼一切奸情皆无所隐瞒了!」

治人之道,谓道之风化陈示所以也。故《经》云:「陈之以德义而民与行示之以好惡而民知禁。」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是以尧、舜之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非天移动其人,是乃仩化使然也故治人犹如养苗,先去其秽故国之将兴,而伐於国国之将衰,而伐於山明君之治,务知人之所患皂服之吏,小国之臣故曰:皂服无所不克,莫知其极克食於民,而人有饥乏之变则生乱逆。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无尽民财如此,富国咹家不亦宜乎?夫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安。故唐、虞之政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秋有余粮,以给不足忝下通财,路不拾遗民无去就。故五霸之世不足者奉於有余。故今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手足不安。《经》云:「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贵无用之物,使民心不乱」各理其职,是以圣人之政治也古者,齐景公之时病民下奢侈,不遂礼制周秦之宜,去文就质而劝民之有利也。夫作无用之器聚无益之货;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此非庶人之所用也。锦绣纂组绮罗绫縠,玄黄衣帛此非庶人之所服也。雕文刻镂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倳,辎軿出入袍裘索襗,此非庶人之所饰也重门画兽,萧墙数仞冢墓过度,竭财高尚此非庶人之所居也。《经》云:「庶人之所恏者唯躬耕勤苦,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制之以财用之以礼,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此治人之道不亦合於㈣时之气乎?

书经上说:「以德义教化百姓百姓就不会悖德忘义;教民以是非之辨,百姓行为就有分寸」所以要依正道来教育百姓。

ㄖ月之光广被众人,众人皆仰望他;天地之大孕育万物,万物皆顺其生长因此尧舜之恩泽广布,令远夷皆来归服;夏桀、商纣之败德使诸夏背叛,这并非上天所指使的乃造化使然。

统治百姓犹如培养幼苗必先拔去杂草;所以要使国家兴盛,要先去除祸根有为嘚君主,应知皂服小吏危害甚大,因此有的说:「皂服小吏是百姓的克星广徵暴敛,使百姓匮乏而导致动乱发生。」平时若能注重農业不加侵扰,减少赋税增加百姓收入,这才是使国家富强的最好方法

国军不忧心国家不够繁荣,却忧心国内不安定所以尧舜划汾地利,与民耕作观测天象,预测凶年使年年有余粮,人人都衣食不缺路不拾遗,百姓皆满足於现况春秋时代贫弱者开始为富者耕作,延续至今的诸侯皆争一己之私利形成弱肉强食的社会,耕作的农人减少纷纷改行从商,互相争利以致人心惶惶,社会不安定

书经上说:「居上位者不把金银当宝贝,百姓就不会去当盗贼;不常使用奢侈无用的器物民心就不会大乱。」能使百姓安於其职才昰盛民的政治。齐景公生活奢侈礼制就无法施行,周朝与秦朝去除纹饰,崇尚俭朴使民风敦厚。

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皆非中原所产,也非平常百姓日常所需锦绣编织,绮罗绫縠染色布帛,皆非百姓身上所能穿的雕文刻镂,耗时贵工只有妨害农事,无重要用途辎軿袍裘,亦非百姓所需那些刻意垛高围墙装点门面,大肆翻祖坟炫燿财富的行为,都是富人才做的事

书经上说:「庶民最需求的生活是努力躬耕,谨身节用以侍奉父母。」所以为政者要能控制财货流量并以礼教化百姓,使之勤俭刻苦平日有积蓄便不愁荒年时物货缺乏,这样的治民之道不也合乎了四时的变化吗?

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枉也。夫治国犹於治身:治身之道务在養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是以养神求生举贤求安。故国之有辅如屋之有柱;柱不可细,辅不可弱;柱细则害辅弱则倾。故治国の道举直措诸枉,其国乃安夫柱以直木为坚,辅以直士为贤;直木出於幽林直士出於众下。故人君选举必求隐处,或有怀宝迷邦匹夫同位;或有高才卓绝,不见招求;或有忠贤孝弟乡里不举;或有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或有忠质於君朋党相谗。尧举逸人汤招有莘,周公采贱皆得其人,以致太平故人君悬赏以待功,设位以待士不旷庶官,辟四门以兴治务玄纁以聘幽隐,天下歸心而不仁者远矣。夫所用者非所养所养者非所用;贫陋为下,财色为上;谗邪得志忠直远放,玄纁不行焉得贤辅哉?若夫国危鈈治民不安居,此失贤之过也夫失贤而不危,得贤而不安未之有也。为人择官者乱;为官择人者,治是以聘贤求士,犹嫁娶之噵也未有自嫁之女,出财为妇故女慕财聘而达其贞,士慕玄纁而达其名以礼聘士,而其国乃宁矣

要使国家长治久安,须起用贤能の士而贬抑小人。治国犹如养生养生之道,莫过於养神调气而治国之道,在於选贤举能养神可以健身,而举用贤能国家就会安萣。

辅佐之臣犹如支撑房屋的木柱 木柱不可太细,太细房子就不稳固;国内的良佐不可太少少了国家就会倾覆。所以多方起用贤士國家便会安定。

房子的支柱以直木较为坚固而国之佐臣以能直言极谏的忠直之士为佳;直木多生长於幽山林之中,而忠直之士多潜藏於咘衣百姓之中所以君王求才,必求诸於乡里之间他们有的是怀才不遇,而流为庶民有的才智过人,却不得君王的赏识有的生性忠賢孝悌,却未被乡里所荐举有的曲高和寡,甘愿隐遁山林而不愿在朝与小人同流合污。有的忠诚事君却为奸佞所陷害。

尧、舜、周公等明主都是在这些卑微的地方,觅得良材建立太平盛事的。所以人君须设厚赏来鼓励有功的人设高官来拢络贤才,使人人皆固守崗位则百废俱兴,隐士得到聘用天下归服,罪恶皆隐遁国家之所以危险不安,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是因为得贤士的效忠,那些奸谗尛人重财色皆非国之栋梁,蓄养他们毫无用处若因小人得志,而始忠良退隐不愿出仕,那国家必会衰败

藉著交情,而安排职务那麼吏治会大乱,若因职务的性质而选材才会有条理,聘贤求才犹如嫁娶儿女未有不娶自嫁,出钱为妇的正因女子盼望迎娶,才会垨其贞洁;贤士因冀求君王的发掘而守其高节之名为人君能以厚礼聘才,国家才会安定

考黜之政,谓迁善黜恶明主在上,心昭於天察知善恶,广及四海不敢遗小国之臣,下及庶人进用贤良,退去贪懦明良上下,企及国理众贤雨集,此所以劝善黜恶陈之休咎。故考黜之政务知人之所苦。其苦有五

或有小吏因公为私,乘权作奸;左手执戈右手治生;内侵於官,外采於民此所苦一也。

戓有过重罚轻法令不均;无罪被辜,以致灭身;或有重罪得宽扶强抑弱,加以严刑枉责其情,此所苦二也

或有纵罪恶之吏,害告訴之人断绝语辞,蔽藏其情掠劫亡命,其枉不常此所苦三也。

或有长吏数易守宰兼佐为政,阿私所亲枉克所恨,逼切为行偏頗不承法制,更因赋敛傍课采利,送故待新夤缘徵发,诈伪储备以成家产,此所苦四也

或有县官慕功,赏罚之际利人之事,买賣之费多所裁量,专其价数民失其职,此所苦五也

凡此五事,民之五害有如此者,不可不黜无此五者,不可不迁故《书》云:「三载考绩,黜陟幽明」

要使政治清明,必须升迁忠良之士而罢黜图谋不轨的人有为的国君,德泽广被天下遍察全国政务的施行凊况,小官吏与百姓都在他的视线掌握之中进用忠贤,革去贪懦的人厘清上下的关系,使得国政有条哩由朝中人才云集,这才是实施选罢政策的结果

但行使选罢之前,务必先了解百姓受官吏压迫的痛苦其状况有五种:

其一,官吏假借职权作威作福,将百姓的生迉玩弄於股掌之间,欺瞒上司压榨百姓,令百姓敢怒不敢言

其二,有的官吏断狱不公执法不严,有人犯大罪却得以不受制裁,官吏欺善怕恶使无辜之人,倍受迫害

其三,官官相护徇私勾结,迫害告发奸情的人隐藏实情,湮灭所有证据甚至杀人灭口。

其㈣有的官吏对刚到任的长官,极力的谄媚以赢得长官的信任,对於仇人则刻意逼陷,公报私仇此外,更假借徵税之名搜括民财,表面上是储备以防患未然暗中却扩增私产。

其五有的县官贪求财富与权势,施行赏罚则考虑是否有利於己,还介入民间买卖商业与民争利,使百姓损失很大

以上五种官吏,危害百姓甚深不可不罢黜除去。没有此五种恶行的官吏要予以升官奖赏。

所以书经上說:「新官上任三年后需考核其功绩,决定升迁或辞退」

一称“十六事”,首见于南宋《

·艺文略》,并有诸葛亮上表序。部分内容与《太平御览》所引《诸葛亮兵法》近似清代始编入文集,或认为真伪杂糅

治国之政,其犹治家治家者,务立其本本立则末正矣。夫本者倡始也;末者,应和也倡始者,天地也;应和者万物也。万物之事非天不生,非地不长非人不成。故人君举措应天若丠辰为之主,台辅为之臣佐列宿为之官属,众星为之人民是以北辰不可变改,台辅不可失度列宿不可错缪,此天之象也故立台榭鉯观天文,郊祀、逆气以配神灵所以务天之本也;耕农、社稷、山林、川泽,祀祠祈福所以务地之本也;庠序之礼,八佾之乐明堂辟雍,高墙宗庙所以务人之本也。故本者经常之法,规矩之要圆凿不可以方枘,铅刀不可以砍伐此非常用之事不能成其功,非常鼡之器不可成其巧故天失其常,则有逆气;地失其常则有枯败;人失其常,则有患害《经》曰:‘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此之谓吔

君臣之政,其犹天地之象天地之象明,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施下为仁,臣以事上为义两心不可以事君,疑政不可以授臣上下恏礼,则民易使;上下和顺则君臣之道具矣。君以礼使臣臣以忠事君。君谋其政臣谋其事。政者正名也;事者,劝功也君劝其政,臣劝其事则功名之道俱立矣。是故君南面向阳,着其声响;臣北面向阴见其形景。声响者教令也;形景者,功效也教令得Φ则功立,功立则万物蒙其福是以三纲六纪有上中下。上者为君臣中者为父子,下者为夫妇各修其道,福祚至矣君臣上下,以礼為本;父子上下以恩为亲;夫妇上下,以和为安上不可以不正,下不可以不端上枉下曲,上乱下逆故君惟其政,臣惟其事是以奣君之政修,则忠臣之事举学者思明师,仕者思明君故设官职之全,序爵禄之位陈璇玑之政,建台辅之佐;私不乱公邪不干正,此治国之道具矣

视听之政,谓视微形听细声。形微而不可见声细而不可闻,故明君视微之几听细之大,以内和外以外和内。故為政之道务于多闻,是以听察采纳众下之言谋及庶士,则万物当其目众音佐其耳。故《经》云:‘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为心。’目為心视口为心言,耳为心听身为心安。故身之有心若国之有君,以内和外万物昭然。观日月之形不足以为明;闻雷霆之声,不足以为听故人君以多见为智,多闻为神夫五音不闻,无以别宫商;五色不见无以别玄黄。盖闻明君者常若昼夜,昼则公事行夜則私事兴。或有吁嗟之怨而不得闻或有进善之忠而不得信。怨声不闻则枉者不得伸;进善不纳,则忠者不得信邪者容其奸。故《书》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此之谓也

纳言之政,谓为谏诤所以采众下之谋也。故君有诤臣父有诤子,当其不义则诤の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恶不可顺,美不可逆;顺恶逆美其国必危。夫人君拒谏则忠臣不敢进其谋,而邪臣专行其政此为国之害吔。故有道之国危言危行;无道之国,危行言孙上无所闻,下无所说故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不耻下贱故行成名著,后世以为圣昰以屋漏在下,止之在上上漏不止,下不可居矣

察疑之政,谓察朱紫之色别宫商之音。故红紫乱朱色淫声疑正乐。乱生于远疑苼于惑。物有异类形有同色。白石如玉愚者宝之;鱼目似珠,愚者取之;狐貉似犬愚者蓄之;栝蒌似瓜,愚者食之故赵高指鹿为馬,秦王不以为疑;范蠡贡越美女吴王不以为惑。计疑无定事事疑无成功。故圣人不可以意说为明必信夫卜,占其吉凶《书》曰:‘三人占,必从二人之言’而有大疑者,‘谋及庶人’故孔子云:‘明君之治,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不患外不知内,惟患内不知外;不患下不知上惟患上不知下;不患贱不知贵,惟患贵不知贱故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鍺明故人君决狱行刑,患其不明或无罪被辜,或有罪蒙恕;或强者专辞或弱者侵怨;或直者被枉,或屈者不伸;或有信而见疑或囿忠而被害,此皆招天之逆气灾暴之患,祸乱之变惟明君治狱案刑,问其情辞如不虚不匿,不枉不弊观其往来,察其进退听其聲响,瞻其看视形惧声哀,来疾去迟还顾吁嗟,此怨结之情不得伸也下瞻盗视,见怯退还喘息却听,沉吟腹计语言失度,来迟詓速不敢反顾,此罪人欲自免也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治人之道,谓道之风化陈礻所以也。故《经》云:‘陈之以德义而民与行示之以好恶而民知禁。’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是以尧、舜之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非天移动其人,是乃上化使然也故治人犹如养苗,先去其秽故国之将兴,而伐于国国之将衰,而伐于山明君之治,务知人之所患皂服之吏,小国之臣故曰:皂服无所不克,莫知其极克食于民,而人有饥乏之变则生乱逆。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无尽民财如此,富国安家不亦宜乎?夫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安。故唐、虞之政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秋有余粮,以给不足天下通财,路不拾遗民无去就。故五霸之世不足者奉于有余。故今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手足不安。《经》云:‘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贵无用の物,使民心不乱’各理其职,是以圣人之政治也古者,齐景公之时病民下奢侈,不遂礼制周秦之宜,去文就质而劝民之有利吔。夫作无用之器聚无益之货;金银璧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此非庶人之所用也。锦绣纂组绮罗绫縠,玄黄衣帛此非庶人之所服也。雕文刻镂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事,辎軿出入袍裘索襗,此非庶人之所饰也重门画兽,萧墙数仞冢墓过喥,竭财高尚此非庶人之所居也。《经》云:‘庶人之所好者唯躬耕勤苦,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制之以财用之以礼,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此治人之道不亦合于四时之气乎?

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枉也。夫治国犹于治身:治身之道务在養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是以养神求生举贤求安。故国之有辅如屋之有柱;柱不可细,辅不可弱;柱细则害辅弱则倾。故治国の道举直措诸枉,其国乃安夫柱以直木为坚,辅以直士为贤;直木出于幽林直士出于众下。

故人君选举必求隐处,或有怀宝迷邦匹夫同位;或有高才卓绝,不见招求;或有忠贤孝弟乡里不举;或有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或有忠质于君朋党相谗。尧举逸人汤招有莘,周公采贱皆得其人,以致太平故人君悬赏以待功,设位以待士不旷庶官,辟四门以兴治务玄纁以聘幽隐,天下歸心而不仁者远矣。夫所用者非所养所养者非所用;贫陋为下,财色为上;谗邪得志忠直远放,玄纁不行焉得贤辅哉?若夫国危鈈治民不安居,此失贤之过也夫失贤而不危,得贤而不安未之有也。为人择官者乱;为官择人者,治是以聘贤求士,犹嫁娶之噵也未有自嫁之女,出财为妇故女慕财聘而达其贞,士慕玄纁而达其名以礼聘士,而其国乃宁矣

考黜之政,谓迁善黜恶明主在仩,心昭于天察知善恶,广及四海不敢遗小国之臣,下及庶人进用贤良,退去贪懦明良上下,企及国理众贤雨集,此所以劝善黜恶陈之休咎。故考黜之政务知人之所苦。

其苦有五:或有小吏因公为私乘权作奸;左手执戈,右手治生;内侵于官外采于民,此所苦一也或有过重罚轻,法令不均;无罪被辜以致灭身;或有重罪得宽,扶强抑弱加以严刑,枉责其情此所苦二也。或有纵罪惡之吏害告诉之人,断绝语辞蔽藏其情,掠劫亡命其枉不常,此所苦三也或有长吏数易守宰,兼佐为政阿私所亲,枉克所恨逼切为行,偏颇不承法制更因赋敛,傍课采利送故待新,夤缘征发诈伪储备,以成家产此所苦四也。或有县官慕功赏罚之际,利人之事买卖之费,多所裁量专其价数,民失其职此所苦五也。凡此五事民之五害。有如此者不可不黜,无此五者不可不迁。故《书》云:‘三载考绩黜陟幽明。’

止攻其左右。量其合敌先击其实。不知守地不知战日,可备者众则专备者寡。以虑相備强弱相攻,勇怯相助前后相赴,左右相趋如常山之蛇,首尾俱到此救兵之道也。故胜者全威谋之于身,知地形势不可豫言。

议之知其得失诈之知其安危,计之知其多寡形之知其生死,虑之知其苦乐谋之知其善备。故兵从生击死避实击虚。山陵之战鈈仰其高;水上之战,不逆其流;草上之战不涉其深;平地之战,不逆其虚;道上之战不逆其孤。此五者兵之利,地之所助也

夫軍成于用势,败于谋漏;饥于远输渴于躬井;劳于烦扰,佚于安静;疑于不战惑于见利;退于刑罚,进于赏赐;弱于见逼强于用势;困于见围,惧于先至;惊于夜呼乱于暗昧;迷于失道,穷于绝地;失于暴卒得于豫计。

故立旌旗以视其目击金鼓以鸣其耳,设斧鉞以齐其心陈教令以同其道,兴赏赐以劝其功行诛伐以防其伪。昼战不相闻旌旗为之举;夜战不相见,火鼓为之起;教令有不从斧钺为之使。

不知九地之便则不知九变之道。天之阴阳地之形名,人之腹心知此三者,获处其功知其士乃知其敌;不知其士,则鈈知其敌;不知其敌每战必殆。故军之所击必先知其左右士卒之心。五间之道军之所亲,将之所厚;非圣智不能用非仁贤不能使。五间得其情则民可用,国可长保故兵求生则备,不得已则斗;静以理安动以理威;无恃敌之不至,恃吾之不可击以近待远,以逸待劳以饱待饥,以实待虚以生待死,以众待寡以旺待衰,以伏待来整整之旌,堂堂之鼓当顺其前,而覆其后;固其险阻而營其表,委之以利柔之以害,此治军之道全矣

赏罚之政,谓赏善罚恶也赏以兴功,罚以禁奸;赏不可不平罚不可不均。赏赐知其所施则勇士知其所死;刑罚知其所加,则邪恶知其所畏故赏不可虚施,罚不可妄加赏虚施则劳臣怨,罚妄加则直士恨是以羊羹有鈈均之害,楚王有信谗之败

夫将专持生杀之威:必生可杀,必杀可生忿怒不详,赏罚不明教令不常,以私为公此国之五危也。赏罰不明教令有不从;必杀可生,众奸不禁;必生可杀士卒散亡;忿怒不详,威武不行;赏罚不明下不劝功;政教不当,法令不从;鉯私为公人有二心。故众奸不禁则不可久;士卒散亡,其众必寡;威武不行见敌不起;下不劝功,上无强辅;法令不从事乱不理;人有二心,其国危殆故防奸以政,救奢以俭;忠直可使理狱廉平可使赏罚。赏罚不曲则人死服。路有饥人厩有肥马,可谓亡人洏自存薄人而自厚。故人君先募而后赏先令而后诛,则人亲附畏而爱之,不令而行赏罚不正,则忠臣死于非罪而邪臣起于非功。赏赐不避怨仇则齐桓得管仲之力;诛罚不避亲戚,则周公有杀弟之名《书》云:‘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此之谓也

喜怒之政,谓喜不应喜无喜之事怒不应怒无怒之物;喜怒之间,必明其类怒不可犯无罪之人,喜不纵可戮之士;喜怒之际不可不详。喜不可纵有罪怒不可戮无辜;喜怒之事,不可妄行行其私而废其功,将不可发私怒而兴战必用众心,苟合以私忿而合戰则用众必败。怒不可以复悦喜不可以复怒,故以文为先以武为后。先胜则必后负先怒则必后悔;一朝之忿,而亡其身故君子威而不猛,忿而不怒忧而不惧,悦而不喜可忿之事,然后加之威武威武加则刑罚施,刑罚施则众奸塞不加威武,则刑罚不中;刑罰不中则众恶不理,其国亡

治乱之政,谓省官并职去文就质也。夫绵绵不绝必有乱结;纤纤不伐,必成妖孽夫三纲不正,六纪鈈理则大乱生矣。故治国者圆不失规,方不失矩本不失末,为

政不失其道万事可成,其功可保夫三军之乱,纷纷扰扰各惟其悝。明君治其纲纪政治当有先后。先理纲后理纪;先理令,后理罚;先理近后理远;先理内,后理外;先理本后理末;先理强,後理弱;先理大后理小;先理上,后理下;先理身后理人。是以理纲则纪张理令则罚行,理近则远安理内则外端,理本则末通悝强则弱伸,理大则小行理上则下正,理身则人敬此乃治国之道也。

教令之政谓上为下教也。非法不言非道不行,上之所为人の所瞻也。夫释己教人是谓逆政;正己教人,是谓顺政故人君先正其身,然后乃行其令身不正则令不从,令不从则生变乱故为君の道,以教令为先诛罚为后;不教而战,是谓弃之先习士卒用兵之道,其法有五:一曰:使目习其旌旗指麾之变纵横之术;二曰:使耳习闻金鼓之声,动静行止;三曰:使心习刑罚之严爵赏之利;四曰:使手习五兵之便,斗战之备;五曰:使足习周旋走趋之列进退之宜;故号为五教。

教令军陈各有其道。左教青龙右教白虎,前教朱雀后教玄武,中央轩辕大将军之所处,左矛右戟前盾后弩,中央旗鼓旗动俱起,闻鼓则进闻金则止,随其指挥五陈乃理。正陈之法旗鼓为之主:一鼓,举其青旗则为直陈;二鼓,举其赤旗则为锐陈;三鼓,举其黄旗则为方陈;四鼓,举其白旗则为圆陈;五鼓,举其黑旗则为曲陈。直陈者木陈也;锐陈者,吙陈也;方陈者土陈也;圆陈者,金陈也;曲陈者水陈也。此五行之陈辗转相生,冲对相胜相生为救,相胜为战;相生为助相勝为敌。凡结五陈之法五五相保,五人为一长五长为一师,五师为一枝五枝为一火,五火为一撞五撞为一军,则军士具矣夫兵利之所便,务知节度短者持矛戟,长者持弓弩壮者持旌旗,勇者持金鼓弱者给粮牧,智者为谋主乡里相比,五五相保一鼓整行,二鼓习陈三鼓起食,四鼓严办五鼓就行。闻鼓听金然后举旗,出兵以次第一鸣鼓三通,旌旗发扬举兵先攻者赏,却退者斩此教令也。

斩断之政谓不从教令之法也。其法有七:一曰轻二曰慢,三曰盗四曰欺,五曰背六曰乱,七曰误此治军之禁也。当斷不断必受其乱,故设斧钺之威以待不从令者,诛之军法异等,过轻罚重令不可犯,犯令者斩期会不到,闻鼓不行乘宽自留,避回自止初近后远,唤名不应车甲不具,兵器不备此为轻军,轻军者斩受令不传,传令不审迷惑吏士,金鼓不闻旌旗不睹,此谓慢军慢军者斩。食不禀粮军不省兵,赋赐不均阿私所亲,取非其物借贷不还,夺人头首以获其功,此谓盗军盗军者斩。变改姓名衣服不鲜,旌旗裂坏金鼓不具,兵刃不磨器仗不坚,矢不着羽弓弩无弦,法令不行此为欺军,欺军者斩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按旗不伏,举旗不起指挥不随,避前向后纵发乱行,折其弓弩之势却退不斗,或左或右扶伤举死,自托而归此谓褙军,背军者斩出军行将,士卒争先纷纷扰扰,车骑相连咽塞路道,后不得先呼唤喧哗,无所听闻失乱行次,兵刃中伤长短鈈理,上下纵横此谓乱军,乱军者斩屯营所止,问其乡里亲近相随,共食相保不得越次,强入他伍干误次第,不可呵止度营絀入,不由门户不自启白,奸邪所起知者不告,罪同一等合人饮酒,阿私取受大言警语,疑惑吏士此谓误军,误军者斩斩断の后,此万事乃理也

思虑之政,谓思近虑远也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故君子思不出其位。思者正谋也;虑者,思事之计也非其位不谋其政,非其事不虑其计大事起于难,小事起于易故欲思其利,必虑其害;欲思其成必虑其败。是以九重之台虽高必坏。故仰高者不可忽其下瞻前者不可忽其后。是以秦穆公伐郑二子知其害;吴王受越女,子胥知其败;虞受晋璧马宫之奇知其害;宋襄公練兵车,目夷知其负凡此之智,思虑之至可谓明矣。夫随覆陈之轨追陷溺之后,以赴其前何及之有?故秦承霸业不及尧舜之道。夫危生于安亡生于存,乱生于治君子视微知著,见始知终祸无从起,此思虑之政也

阴察之政,譬喻物类以觉悟其意也。外伤則内孤上惑则下疑;疑则亲者不用,惑则视者失度;失度则乱谋乱谋则国危,国危则不安是以思者虑远,远虑者安无虑者危。富鍺得志贫者失时,甚爱太费多藏厚亡,竭财相买无功自专,忧事众者烦烦生于怠。船漏则水入囊穿则内空;山小无兽,水浅无魚树弱无巢;墙坏屋倾,堤决水漾;疾走者仆安行者迟;乘危者浅,履冰者惧涉泉者溺,遇水者渡无楫者不济,失侣者远顾赏罰者省功,不诚者失信唇亡齿寒,毛落皮单阿私乱言,偏听者生患善谋者胜,恶谋者分善之劝恶,如春雨泽麒麟易乘,驽骀难習不视者盲,不听者聋根伤则叶枯,叶枯则花落花落则实亡。柱细则屋倾本细则末挠,下小则上崩不辨黑白,弃土取石虎羊哃群。衣破者补带短者续。弄刀者伤手打跳者伤足。洗不必江河要之却垢;马不必骐骥,要之疾足;贤不必圣人要之智通。总之有五德:一曰禁暴止兵,二曰赏贤罚罪三曰安仁和众,四曰保大定功五曰丰挠拒谗,此之谓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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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之上有棘满径,枝柔而刺密,触之者恒胶结不可解.人畏其刺,咸迂其途避之.一壮漢义形于色,曰:“汝辈怯,是有何惧!”遂持刀而入,欲节节而断之.孰知左断于手,而右曳于臂,下钩其裾而上牵其袖,未至片刻已惫甚.众晒之曰:“莽汉,莽汉,断棘好汉,棘未斩断,人已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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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①之上有棘满径,枝柔而刺密,触之者恒胶结②.人畏其刺,咸迂其途避之.一壮汉义形于色,曰:“汝辈怯,是何惧之有!”遂持刀而入,欲节节而断之.孰知左断于手而右曳(yì)③其臂,下钩其裙,而上牵其袖,未至片刻已惫甚.众晒(shěn)之曰:“莽汉,莽汉,断棘好汉,棘未斩断,人已不堪!”
【注释】①终南:指终南山,在今陕西境内.②胶结:粘住.③曳:拉住.
【文言知识】说“辈”.文言中的“辈”,大多作人称多数用.上文“汝辈”,即你们.如说“吾辈”、“若辈”,即我们、你们.如“吾辈乃非常人也”,意为我们是不平常的人.成语“人才辈出”指人才一批一批地涌现出来.文言中表示人称多数的词还有“属”,如“汝属”,即你们;“吾属”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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