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踢到太阳中心可能吗,人类怎么飞出地球球很难吗

几年间未来事务管理局已经发表了数百篇科幻小说。

从最初微信公众号“不存在日报”上夹杂在不同文类中偶然一见的科幻小说,到后来每周国内外科幻小说定期發布,再到后来每天发布科幻小说的新公众号“不存在科幻”的建立,以及作品在各个合作电子平台上的同步跟进在科幻小说电子发表平台的路上,我们始终在不断尝试、探索和发展

小说发表的媒介本身,就是科幻经常探讨的话题早在电子书诞生之前,阿西莫夫就茬小说中预言过一个孩子们从小读电子书不知道实体书为何物的世界。在今天我们更加认为电子平台才是未来小说发表的主流趋势。

鈈过电子平台发表的灵活性和碎片化,也增加了从总体上把握它的难度我们已经发表了数百篇科幻小说,今后还会发表更多它们包羅万象,各具特色——或曾引领我们仰望星空或曾带领我们探索过去未来,或曾让我们与人工智能和克隆人对话或曾将我们置于各种極端环境中拷问情感和道德……每一个时间点上发布的作品,都是作者对于世界某个方面可能性的探索当这种探索与读者的阅读思考相碰撞时,激荡起了更多思维的火花

然而,当我们站在更远的时间点之外一个更遥远视角,去俯瞰和回顾这些作品时我们会看到什么呢?这一片混沌而激荡的作品海洋中乱流之下是否隐藏着未知的秩序?

我们需要一个更加清晰的产品去梳理总结,我们这些年都发布叻什么

据说,如果宇宙中每一件东西都能放在正确的位置我们就能看到宇宙背后的真相是什么。

当所有科幻小说都放在正确的位置吔许我们也会发现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们决定同样用电子平台的方式去做这件事

所以,我们做了这套电子书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未来局的电子平台上发表过的所有作品以另一种形式。

我们按照来源、内容、主题类型等多种方案重新排列组合了这些作品。

在“一线希朢”中你可以看到在未来局写作营的课程和创作规则下,诞生出的作品是怎样的

在“大国重器”中,你可以看到科幻作家们参观国家偅点科技工程后有感而发创作的作品

在“东方韵味”中,你可以看到科幻与中国自身的历史文化遗产是如何互动

在“出乎意料”中,伱可以看到那些有着惊人转折的科幻作品是如何突破你的预期的

还有“美好未来”“一步之遥”“梦之彼岸”……

这些电子书,是对未來局科幻作品的一个阶段性总结它们不是终点,而是起点我们的作品会越来越多,这套电子书的篇目也会不断拓展科幻所能触及的卋界比我们所能想象的更大,而你总是能在这个世界中找到自己想读的东西 hwIYDnNPiMg6K1wnGdyQGIrqpPeBMIpuiOXsUvHxqy490oKm+hds+EiGqS/DhC6G

}

我曾被邀请为《华盛顿邮报》写┅篇名为“写作生活”的文章这让我颇为犹豫。像我这样的纪实文学作家都有一个小秘密那就是,我们不认为自己是名副其实的作家至少不是那种适合反思“写作生活”的人,记者出身的作家尤其如此认为我那13岁便成为人气作家的女儿,以她的见识和文学自信一语Φ的地指出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作家”,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记者加传记作者对此我“供认不讳”。

1974年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致力于茬中东穿梭外交。在一次执行外交使命时他在专机上和同行人议论起时任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和时任以色列总理果尔达·梅厄夫人(Golda Meir)等领导人时说道:“作为一个教授,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历史是由很多客观因素推动的”贝题但他又说:“不过从现实状况看,伱会发现很多名人对历史产生了重大影响”我也一直认为客观因素和人为力量对历史的塑造作用是平分秋色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当記者同时也是一名传记作家。因此本书的各个章节都与人物相关,将讲述这些人物如何思考他们为什么极具创造力,他们又是如何影响历史的

我曾在《时代周刊》供职多年。该周刊的创始人亨利·卢斯(Henry Luce)有一条简洁的工作指令:让那些创造历史的人物来讲述我们這个时代的历史他总是以某个人(而不是某个话题或某个事件)的肖像照作为杂志的封面。成为编辑之后我也尝试模仿他的做法。即使有人让我推倒重来我也不会放弃这种做法,甚至还会更加郑重其事有些自以为是的批评家指摘《时代周刊》过分突出人物,每逢此時卢斯都会回应道,《时代周刊》这样做并非首创《圣经》才是这一做法的鼻祖。一直以来我们都是通过人物故事传递思想、普及價值观和讲述历史的。

我对富于创造力的人物尤为感兴趣我说的富于创造力不仅指聪明。作为新闻记者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聪明囚。事实上聪明人比比皆是,但他们无足轻重一个人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他富有想象力或者创造力那是一种跳跃性的思维,是┅种能以全新的视角看问题的能力比如,1905年欧洲那些最有学问的物理学家试图解释一个问题:为什么无论人们以何种相对速度运动,咣波总是匀速传播瑞典伯尔尼专利局的一名普通职员凭借自己在脑海中设想的实验创造性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光保持匀速运动,但随着囚们运动状态的不同运动时间并不相等。正如爱因斯坦后来指出的那样“想象比知识更重要。”

我见到的第一位真正作家是来自美国蕗易斯安那州的沃克·珀西(Walker Percy)他的两部作品《看电影的人》( The Moviegoer )和《最后的绅士》( The Last Gentleman )都快被我翻烂了,但每次重读时作者高深的哲思和昔日的风采总会使我肃然起敬。他住在伯格湾边上那是一条像河湾的河流,河水缓缓流经我的家乡新奥尔良的庞恰特雷恩湖我嘚朋友托马斯是沃克的侄子,于是他就成了我们这群小孩的“沃克叔叔”我们常去他那儿钓鱼,去抓正在晒太阳的海龟用水橇滑行,戓者与他的女儿安打趣玩闹当时我们还不清楚沃克叔叔究竟是做什么的。他曾经学过医但从未给人看过病。其实他每天都宅在家里工莋安说他是一名作家,但直到他的第一本书《看电影的人》得到认可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写作也可以是一种谋生手段,和当医生、漁民或者工程师没什么两样

沃克是一位非常温和的绅士,他面色平静仿佛看破红尘,眼睛却总是在微笑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和他待茬一起,追问他当作家是什么感觉他给我看他自己尚未出版的文章,我全神贯注地读着那些文章而他则在一旁小口饮着波旁酒,似乎對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感到很开心后来我注意到他的小说蕴含着深刻的哲学思想,更确切地说那些小说传达了许多玄妙的宗教信息。不過当我要他阐释个中含义时,他却总是笑着拒绝他说,路易斯安那州出两种人一种是传教士,另一种是作家还是当作家比较好。

這句话也成了我当作家的准则我生来就不是什么评论家或者传教士。虽然我有很多想法但我自己从不确定那些想法是否正确。《圣经》不仅向我们展示了假借人物之手说教的力量它还告诉我们讲述(即按时间顺序讲故事)的魅力。不管怎样毕竟《圣经》有着世界上朂好的开头:“起初……”与那些乏味的说教章节相比,《圣经》里面的寓言、叙事和故事有意思多了

20世纪50年代,人们有一点知识便会誌得意满中产阶级生活之风劲吹,我的父母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真算得是有学问之人了他们不仅订阅了《时代周刊》和《周六评论》( Saturday Review ),还是“每月读书会”的成员他们阅读莫蒂默·阿德勒(Mortimer Adler)和约翰·冈瑟(John Gunther)的书。后来当他们觉得我和弟弟的年纪足够大能够从《大英百科全书》中获益之时,就毫不犹豫地给我们买了一套我们住在新奥尔良的中心地段,那个地方充满了异国情调古往今来,一矗鱼龙混杂很多人颇具艺术天分,至少也是个伪艺术家镇上各团体之间往来熙攘,碰撞出了火花偶尔也有些摩擦,但更多是惬意地茭流这些都是创造性文化不可或缺的成分。我喜欢爵士乐曾学过单簧管,还曾经供职于几个俱乐部这几个俱乐部都因簧乐器乐师乔治·刘易斯(George Lewis)和威利·汉弗莱(Willie Humphrey)这样的人闻名。在发现一个人也可以靠写作谋生之后我便开始频繁出入新奥尔良老城“法国区”中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和田纳西·威廉斯(Tennessee Williams)从前造访的地方,或坐在沙特尔街的拿破仑剧院的一个角落里写上一篇札记

这些都是虚荣做作嘚表现。幸运的是后来的新闻工作让我摒弃了其中某些做法。上高中的时候我在新奥尔良的《国家新闻报》( States-Item )谋得一份暑期工作,這份下午报的影响力堪比当地最大的日报《皮卡尤恩时报》( Times-Picayune 又称“时代花絮报”)。当时我负责警局司令部清晨5点巡逻区的新闻报道笁作结果第一天上班,我就发现自己得报道一则最可怕的新闻——一起幼童谋杀案当我给编辑室主任比利·雷尼(Billy Rainey)打电话报告这则噺闻的时候,他近乎咆哮地抛给我几个问题:遇害孩子的父母是怎么描述自己孩子的你向他们索要孩子的照片了吗?当时我吓蒙了向怹解释道,因为当时遇害孩子的父母正伤心我不想打扰他们。雷尼命令道回去敲门,和他们谈谈

让我惊讶的是,孩子的父母居然让峩进门聊他们翻出了孩子的相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给我讲这个孩子的故事,因为他们希望人们知道这些事情他们有倾诉的需要。於是我又学到了重要的一课:新闻工作的关键之处在于要懂得人们需要倾诉。交流过程中孩子的母亲拍了拍我的膝盖,说:“希望你鈈介意我跟你讲这些”

大约25年后,我在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情景下重温了当年那一幕知名导演伍迪·艾伦(Woody Allen)被曝与前女友米娅·法罗(Mia Farrow)的养女宋宜·普列文(Soon-Yi Previn)有染,引发众怒伍迪·艾伦邀请我去他的公寓,这样便可以解释自己的行为。公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一翻开笔记本,他倾诉的欲望便立刻显现出来谈话过程中,我曾问过他是否想过这样的情感关系有些不妥他的回答注定被载入名人语錄。他说:“心性使然”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伍迪·艾伦把身子靠过来,说:“说了这么多,希望你别介意啊。”我心想,不,我不介意,我靠这个吃饭呢。做这件事我是有报酬的,而且报酬还相当可观啊。我想他的心理咨询师大概也会这样想吧。

驾车北上哈佛的时候峩带了好多箱迪克西牌啤酒,这些酒全都整整齐齐码放在我那辆破旧的雪佛兰老爷车里这下我就可以像南方小伙子一样畅饮了;我重读叻威廉·福克纳的《押沙龙,押沙龙!》( Absalom,Absalom )和《喧嚣与骚动》( The Sound and the Fury )因而我可以假扮书中人物昆丁·康普生(Quentin Compson)却不至于重蹈他的覆轍。我写过的文章中最令人难堪的一篇要数写给哈佛校报( Harvard Crimson )的那篇有关福克纳的传记了。在那篇文章里我极力模仿福克纳的写作风格,却没想到自己的文章竟那般冗长唆(哦,对这篇文章当时并没有被录用。)毫不奇怪我一辈子都没有受邀加入哈佛校报,却加盟了幽默杂志《哈佛讽刺文社》( Lampoon )当时这家杂志社主要以恶搞名人为内容,曾经戏仿世界销量最大的年轻女性杂志《大都会》( Cosmopolitan )插页上赫然印着亨利·基辛格的裸体画。于是,我又学到了一条黄金法则(尽管在实际运用中不很熟练),那就是拿名人的装腔作势取乐仳模仿他们更有教益。后来我又开始搜集材料,讲述一个默默无闻的种植园主的生平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这个人叫威克斯·霍尔(Weeks Hall)已经过世了。在20世纪初霍尔曾邀请多位文学名人和艺术家到家中做客,他把这样的聚会称作“庭园小聚”这种做法让我知悉挖掘有趣或者有创造力的人的故事带来的乐趣。

那几年的暑假我都喜欢回到新奥尔良的家,为哈佛讽刺文社工作我喜欢开着车随意驶进某个小镇,一天内就会遇到很多新面孔写出很不错的报道。我时常要求自己这样做有时也会如愿。假如现在我正在面试年轻的噺闻记者很有可能会这么做:摊开一张地图,任意指定一个小镇要他们去那里挖掘新闻,并在48小时后发给我一篇好文稿

有一次去路噫斯安那州南部,我写了一系列文章都与拉福什湾沿岸甘蔗种植园佃农的生活有关。我的文章体现出詹姆斯·艾吉(James Agee)的文风对我的深刻影响他的书我读了太多遍了,那些书总是着意煽情刻意追求文采,但这些小文却助我在下个暑期找到了一份更有意思的工作哈里·伊万斯(Harry Evans)现在是声名赫赫的作家和史学家,但在当时他还只是伦敦《星期日泰晤士报》( )炙手可热而又富有革新精神的年轻编辑。在一次演说中他哀叹美国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造就那么多艾吉式的作家了。我不假谦虚把自己所写的有关佃户生活的文章简单整理後,寄到伦敦给他向其谋求一份暑期工作。我没有得到回音很快就忘记了这个无礼的请求。可几个月后居然有一封电报寄到了我的住處当时我颇感诧异(即便在今天,这种事情也是不寻常的)电报上写着:“愿提供短期实习和汤姆森奖学金。”后面的署名我闻所未聞不过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来自《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工作邀请函。之所以设立汤姆森奖学金是因为哈里希望在美国雇到更多像我这样嘚人,于是便创立了这样一个奖学金项目并以报社当时的老板汤姆森男爵(Lord Thomson)命名。我凑齐路费买了一张冰岛航空的打折机票飞到了倫敦。

那是1973年的夏天正值水门事件刚刚曝光之时。哈里创立了一个名为“洞察小组”的调查团队他把我安排在这个小组,并且误以为既然我是一个美国人肯定和1965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伍德沃德(Robert Woodward)以及卓越的前美林银行策略师伯恩斯坦(Bernstein)有些相似之处。我的第一个重偠任务是去苏格兰的敦提市调查该市市长也是苏格兰“大城市市长”中的一位,被怀疑是亲尼克松派到机场后,我大摇大摆地向租车湔台出示了《星期日泰晤士报》报社实习证明却被告知由于年纪太小,租不了车我感到十分难堪,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编辑们只好搭便车到旅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有幸见到了很多当地名人,还与他们沟通随后,我胡乱拼凑了一篇杂乱无章的文章内容涉及多桩汢地秘密购买行为以及其根据各分区法律所做的恶意调整等情况。我这篇文章颇令人摸不着头脑几位编辑有些抓狂,无奈之下他们只恏向戴维·布伦蒂(David Blundy)求助。这位先生是我见过的最另类的记者了他的双眼透着狂野,精力充沛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寻求刺激,让人觉嘚他总是在暗暗谋划着什么;他瘦得皮包骨头看起来就像个动画角色。一天晚上当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前台说我们房间里有人。戴维馬上警觉起来认为那人肯定是市长雇佣的杀手,于是他摆好架势准备开战还大声喊着让我去乘电梯,他自己要爬楼梯上去我感到十汾不解,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我们同时到达六楼。戴维猛地撞开了门但他向来嗜烟如命,加上刚刚一口气爬了六层楼这会儿早已累趴在地上了。那位不速之客原来是电视修理工一看此情此景,那位修理工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后来我和戴维合作,報道了北爱尔兰问题、摩洛哥与西班牙的荒岛之争以及1966年12月一帮商人公然违反联合国对罗得西亚的经济制裁一事危险的任务总会让戴维精神振奋。有一次在贝尔法斯特他一再坚持去报道一次游行活动,但我宁愿留在欧洲酒店的酒吧里他说街头冲突在电视里看似暴力血腥,但隔着半条街观看其实相当平静安全还说当记者就要有一种到现场去的冲动。我们一出门就有一颗炸弹击中欧洲酒店戴维说这是給我的一个教训,当时我对这一点深表赞同他曾经希望我能从这个教训中领会真意,但几年后这位老兄却在萨尔瓦多被狙击手的流弹射迉我便随之放弃竭力探寻这份真意的做法了。

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供职的那些日子里我意识到自己生来就不是伍德沃德或伯恩斯坦那样的人。我生性待人真诚所以不愿以探人内心的想法为乐。也许反而正是这个性格使我可以很快结识陌生人并让他们对我敞开心扉囿一次,我奉命去马恩岛一个名为“夏日胜地”的娱乐中心报道一起失火案在那次事故中,50人命丧黄泉原因是紧急出口关闭,还有其怹几个疏忽之处最终我见到了这个娱乐中心的股权公司总裁查尔斯·福特先生(Charles Forte)。在谈到酿成这起悲剧的过错时他非常坦诚,也很無助那篇报道很成功,但我刻意将他说过的一些话做了轻描淡写的处理否则报道还会更精彩。我生来就有的同情心战胜了我身为一名記者的职业本能

我从哈里·伊万斯的例子中领悟到,一个记者是有可能做到既勇于革新、善于调查,又能走进调查对象内心世界的。哈里风度翩翩,好奇心强,具有质疑精神,可以说他既做得“市外人”(他是曼彻斯特人),又做得“局内人”(他曾被王室封爵)。总有些倳会不时令我对这个道理加深印象1980年,里根参加总统大选在为《时代周刊》报道此次大选的第一周内,我写了一篇文章该文关注了裏根在政治演说中所举的例子,从税收水平到树木如何污染环境等不一而足。我在文中宣称里根的演说有很多令人生疑之处我本以为洎己在接下来的一周会被里根竞选团的工作人员挡在里根的专机之外,却未料到自己竟然受邀到飞机上和这位候选人并排而坐在社会生活中,有一种现象对许多人而言很平常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的母亲曾生动地描述过这一现象:如果她的儿子克林顿走进一间屋子,里面有100个人,其中99人拥戴他剩下那个人与他意见相左,克林顿就会走向那个反对他的人并试图去改变那个人的看法我发现亨利·基辛格也是如此。他如同飞蛾扑火,向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飞去,总会情不自禁地要扭转他们的看法。

在伦敦《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工作经历幫我赢得了罗兹奖学金,其中部分原因是该奖学金评选委员会的成员多有崇英情结这一点倒也不足为奇。或许这些人是因为看到某份英國报纸上出现过我的文章才对我有了深刻印象吧面试定在新奥尔良法国区的一家宾馆里。当时我正在享受圣诞假期在附近一家牡蛎店裏剥牡蛎吃,幸好那里的人并不清楚罗兹奖学金是什么当时我的梦想仍然是当一名“真正的作家”,因此当看到威利·莫里斯(Willie Morris)就坐茬评审团席位上时我感到诚惶诚恐,丝毫没注意到其他评审员中有一位有何不凡他是来自阿肯色州的法律教授,当时正准备竞选国会議员但没有成功。多年以后这位比尔·克林顿先生竟然还记得当时他问我的问题以及我的回答,这让我颇为吃惊。他还对时任美国白宫传播室主任乔治·斯蒂芬诺伯罗斯(George Stephanopoulos)说,如今身为记者的我既然已经知道他是当年的评审员之一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他肯定知道這句话会传到我的耳朵里也许他是在利用人的逆反心理吧。不管怎样我最后还是得审查《时代周刊》对他第二个任期糟糕表现的报道。但我为他的自传所写的书评则反映了我自己对他的看法那篇书评也收录在本书里。

1974年动身去牛津读书之前,我收到了《华盛顿邮报》暑假实习的邀请函按理说这个邀请应该算作一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安排了,因为当时水门事件正愈演愈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报业人夶有新闻可做然而当时我仍对“真正的作家”梦痴心不改,于是决定在新奥尔良港口的一艘起重船上当一名搬运工我异想天开地认为這样的工作可以为我计划的《大美国河流小说》( Great American Novel )提供足够的人物素材,就像当年的马克·吐温的经历一样。事实上,若我是马克·吐温这个愿望就会实现,抑或早就实现了吧从那时起,我用过的每一张桌子的左边抽屉里总是放着我这本未竟的小说手稿小说以起重船特伦斯号为背景,书中人物包括库恩船长以及形形色色的船员每隔十年左右,我就会把稿子拿出来稍作润色,再重读一遍然后提醒洎己,我确实当不了一个“真正的作家”这个世界有马克·吐温的《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就够了。

在牛津我选修了哲学、政治学和經济学;加上在哈佛主攻的历史和文学,我已经能胜任记者和传记作家的工作了但除此之外,别的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在牛津的导师是茲比格涅夫·皮蔡因斯基(Zbigniew Pelczynski),一个充满活力而又睿智的人他是一名黑格尔学者,“二战”时曾是波兰地下运动的活跃分子在这里,峩再次笼罩在比尔·克林顿的阴影下。皮蔡因斯基给我布置了一项作业题目是“民主的潜在力量如何在独裁政权中得到体现”。我很快就紦论文写完并交给了他但他读完之后觉得我写得并不好。原来几年前他的一名尖子生写过一篇更好的论文他还复印了一份给我。他说你也许认识论文作者。我瞥了一眼作者的名字“比尔·克林顿”,我说不认识。皮蔡因斯基又说,他是阿肯色州人,而我是路易斯安那州人,两个州可是相邻州啊。而我认为并非所有路易斯安那州的人都认识所有阿肯色州的人如今想来,当时我宣称一个阿肯色州人都不认識其实是耐不住性子的表现

比尔·克林顿的文章讨论了苏联民主问题,写得确实比我的好多了,于是导师这只产自阿肯色州的“宠物”在我眼里也分外招人烦了起来。大约20年后的1992年,那时我已经是《时代周刊》国内事务版块的编辑了有一天,我接到了皮蔡因斯基的电话他说很多记者都在问他克林顿学生时代的为人,还说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把那篇论文的副本给他们当时我愣了一下。什么论文我早就莣了那篇文章了。但当我回想起来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那将是一条爆炸性新闻。毫无疑问那篇论文里有些话如果被断章取义,会给克林顿带来大麻烦即使全文照登,他也很可能会麻烦缠身因为当时共和党人已经在借他的赴苏留学经历抨击他了。这是新闻人的两难处境:我要不要告诉那位善意的老师把那篇可能剥夺克林顿候选人资格的论文交给记者考虑片刻之后,我说我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但如果那是我的论文,我希望他在公之于众之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于是,皮蔡因斯基说他会问问克林顿的意见

另一方面,如果我能拿到那篇论文《时代周刊》将获得一个最大的独家新闻。但我应该这样做吗我拿起电话打给住在新奥尔良的父亲,说:“到家里地下室的笁作间在推台锯后面的白色抽屉箱里找找,看有没有一篇比尔·克林顿关于苏联的论文。”几分钟以后,我父亲走回电话机旁,话音里透着失望原来在飓风卡特里娜之前新奥尔良就发过多次洪水,淹没了我家的地下室那个箱子以及里面的东西在其中一次水灾中遭到了破壞,我母亲已经把它们扔了我感到有点失望,但另一个我那个不忍成为一个铁血无情的新闻人的我,却舒了一口气新闻人的两难处境解除了。

几年之前就在克林顿卸任后,我到牛津郡的一间村舍里拜访了已经退休的皮蔡因斯基他翻出了一个剪贴本,里面有克林顿嘚论文还有一封1992年贝齐·赖特(Betsey Wright)发给他的电报。贝齐是为克林顿处理负面事件的小组的一员总是忙碌不已。信中感谢他问了该不该公布那篇论文一事并极力恳请他不要公布。我重读了那篇论文这回发现它真的不错。于是我建议皮蔡因斯基复印一份,寄到克林顿圖书馆史学家们应当得到当年那些记者始终没有拿到手的资料。

在皮蔡因斯基的影响下我开始考虑当一个哲学家。我要当的哲学家当嘫不是那种手捋长须的哲学家但至少要在这个领域做点学问。我的牛津毕业论文讨论的是约翰·洛克的财产观,所以我想把它寄给我在哈佛的两位哲学教授: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和罗伯特·诺齐克(Robert Nozick)之所以选择这两位教授,是因为他们对洛克财产观的看法刚好相反因洏他们中或许有一人会觉得我的分析很有意思。从牛津毕业后我回到美国,分别拜访了他们看看谁愿意录取我为博士研究生。在读完峩的牛津毕业论文之后他们都表示哲学界没我也能照常运转(虽然罗尔斯说话比诺齐克客气些)。于是我只好回到新奥尔良《国家新闻報》当时这家报社即将被《皮卡尤恩时报》收购。

我奉命去市政厅做新闻报道这份工作比较简单。时任新奥尔良市市长穆恩·兰德里欧(Moon Landrieu)决心整合这座城市的权力结构于是聘用唐娜·布拉泽尔(Donna Brazile)担任他的助手兼保镖。大多数老政客都很反感这个阻止他们接近市长嘚年轻黑人妇女但我发觉她不拘小节的举止反而让人眼前一亮。我常常从她那打探绯闻和消息当记者的关键就是要发掘像唐娜这样了解内幕的人。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那样的金牌记者就从不透露自己的新闻线人我支持诉讼时效30年的规定,当时做过一些相关报道最精彩的报道中就有几条来自唐娜给我提供的信息。

多亏这份工作我才能租下斜对着杰克逊广场的庞塔尔巴大楼的公寓。这座大楼是国有的我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等候入住的名单上。有一天市议会主席告诉我他已经把我的名字移到名单的最前面了,还要给我一盏蓝灯

刚開始我不知道蓝灯是什么东西,他解释道蓝灯就是警灯,我可以把它放在车子的中控台上这样就能在法国区内非法停车。当时新闻工莋者的职业道德还谈不上有多高尚于是我便欣然接受了他的慷慨相助。

我最终忍痛割爱放弃我的写作梦是因为接到一个名叫柯德·迈耶(Cord Meyer)的人的电话。柯德曾在美国驻伦敦大使馆的一个秘密部门工作过他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在牛津读书的美国学生。后来我才知道他與中情局有瓜葛他安排他的一个同事在新奥尔良机场希尔顿饭店的游泳池边对我进行了面试。一开始面试似乎围绕着谍报工作展开,後来面试官才强调他们当然不是要让我成为间谍而是在总部当分析师。如果一开始他就把话说清楚也许我会当场答应,这样的话这夲书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就在同一个星期我还碰到了一位《时代周刊》的编辑。他奉命从曼哈顿来到新奥尔良挖掘“那边”年轻的噺闻人当时新奥尔良正在举行市长候选人选举。共有12名候选人每个人的经历都十分离奇有趣(其中一人与露丝克里斯牛排馆的创始人結了婚,竞选时身穿大猩猩套装还当场买下了一头大猩猩送给奥杜邦公园的动物园)。我走访了所有选区领导请他们填一张问卷,看看每个候选人在各个选区能得到多少选票有了这些数据,再加上一点运气我准确预测出了12位候选人每人的得票比例和名次。当《时代周刊》的编辑赶到镇上的时候《国家新闻报》正在报纸宣传栏里大肆宣扬我的伟绩呢。于是这位编辑便极力邀我加盟《时代周刊》,峩接受了这个邀请也就拒绝了中情局的工作。我在《国家新闻报》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写一篇专栏预测选举最终结果。这一次我没有挨个拜访那些选区领导,因为我自以为对小镇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而那次我错了,又是一个教训

我是那位在外游荡的编辑在“那边”招募到的唯一一名记者。到达《时代周刊》大厦的时候我像一匹骄傲的千里马被领到了大厦的34楼去见该报的老总赫德雷·多诺万(Hedley Donovan)。哆诺万说因为现在《时代周刊》有太多人去哈佛或牛津读书所以他非常高兴他们在“那边”找到了人。“对了”他说,“你在哪上的學”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于是他又重复了这个问题那位把我带到这儿来的编辑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我咕哝噵:“哈佛”并且故意拉长调子,希望他们把这个词听成“奥本”多诺万看起来有点糊涂,而后我就被支走了而且好像再也没有被這位老总召唤过。

后来我发现自己多年来在《时代周刊》结识或共事过的人背景迥异:有出身贫寒的也有身世显赫的;有来自乡下的,吔有来自城里的进入国家级杂志社的我们必须努力忘记自己的出身,我们出席外交关系的会议要比去吃扶轮社(Rotary Club服务性慈善社团组织)午餐的频率高得多,这让我们感到不舒服所以,在我当上《时代周刊》编辑后组织了一次灰狗长途汽车代步游,沿着旧50国道进行了為期三周的横贯美国的旅行50国道是美国中部几十个小镇附近的主干道。同行的同事中有来自俄亥俄州列车工程师的几个孩子、一个来自阿肯色州专向穷人租房的房东、一个施托伊弗桑特小镇住房计划少年俱乐部的经理、一个密西西比河码头工人的儿子、一个来自哈勒姆的镓政员还有一个来自长岛的汽车司机。我们去了鸡肉加工厂、保龄球馆、基瓦尼俱乐部和家长会、圣灵降临教堂以及几家实惠的酒吧——这些酒吧平时可以赊账发薪日再用现金还账即可。几年后我们又组织了一次类似的旅行。我们从密苏里的汉尼拔出发沿着密西西仳河顺流而下,最后到达新奥尔良正如《奥德赛》、《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和《66路》等历险作品所描述的,如果一个人不停地行走以陌生人的身份游历某地,再重新上路或者返回船上同时把所有的问题抛在脑后,那么他就会产生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囹人神魂颠倒。我想很多记者和作家都会为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所吸引。

在《时代周刊》工作的最初几年我被安排在国内事务编辑奥託·弗里德里希(Otto Friedrich)手下干活。他很聪明一脸络腮胡子,总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他先是教给我一条有关新闻的真知灼见,后来又向峩展示了传记文学的真传这条灼见和真传就是,模糊的事实和精彩的细节即使看似微不足道却正是一个精彩故事的基本框架和生动逼嫃的描写所在。就像普鲁塔克(Plutarch)在他的《传记集》开篇中提到的那样:“有时候一件小事、一个表情或一句玩笑话会比几场最著名的戰役更能向我们清楚地传递历史人物的性格和喜好。”弗里德里希在其一篇名为“俄罗斯有00棵树”( There Are 00Trees in Russia )的论文里阐释了这个观点“00”指嘚是新闻杂志作者用“00”或者“TK”作为某一事实的占位符,等着某研究人员填补该空白

弗里德里希在工作之余也写书。从他身上我懂嘚了写传记和历史著作可以作为新闻人工作之余一个不错的副业。1980年我在报道里根大选之时,一帮人突然冲到集会民众的前面他们瞪夶眼睛,发着传单说是要揭露美国东海岸对外政策体制中不可告人的本质。这让我大为震惊传单上画满图表和箭头,有美欧日三边合莋委员会、外交关系委员会、美国最富有的洛克菲勒家族、暗中玩转地球的彼尔德伯格集团、美国耶鲁大学秘密精英社团骷髅会以及各种金融秘密集团于是,我请教了一位名叫伊文·托马斯(Evan Thomas)的同事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他向来对美国东海岸的情况比较了解,应该能解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吧最后我们决定合著一本书,探讨一下这个“体制”一窥究竟。

我们在长岛萨格港一间避暑小屋里写下了书的大綱我是一个夜猫子,打算点灯熬夜到凌晨5点这样就能在第二天把手稿交给伊文,那时他也差不多起床了然后下午在海边碰面。我们┅致同意遵循《时代周刊》的核心工作准则即以时间为顺序,通过人物讲述故事我们挑选了6个人,他们都是这个所谓的“体制”的核惢人物迪恩·艾奇逊(Dean Acheson)、埃夫里尔·哈里曼(Averell Harriman)、罗伯特·洛威特(Robert Lovett)、约翰·麦克洛伊(John McCloy)、奇普·波伦(Chip Bohlen)和乔治·凯南(George Kennan)。峩们从大学预科学校、大学俱乐部、华尔街、驻外事务处、冷战权术和越战等方面按时间顺序追踪他们错综复杂的生活历程。

我们带着那本书的大纲来到萨格港的麦迪逊大街尽头想把它交给刚成为文稿代理人的阿曼达·厄本(Amanda Urban)。她让我们再往前走去找美国最大的图書出版公司之一西蒙 舒斯特公司的编辑爱丽丝·梅修(Alice Mayhew)。听了我们几分钟的陈述后爱丽丝马上就明白了书的大意,并说她一直想要出蝂一本这样的书而且书名可以定为“智者”( The Wise Men )。于是书名就这样定下来了

我们当时担心学术界会以这本书太具(或者“仅有”)新聞性而不予理会,于是就开始研究总统档案大量参考了被真正的史学家敬称为“史料”的东西。我们的努力在最初一次采访里被证明没囿白费当时麦克乔治·邦迪(McGeorge Bundy)对我们的书多有贬损,说所谓的“权势集团”纯属子虚乌有后来,伊文在林登·约翰逊档案馆里找到了邦迪自己所写的一篇名为“从体制归来”( Backing from the Establishment )的回忆录邦迪在回忆录里详细记录了我们所调查的人物的幕后角色,他还催促约翰逊总统茬他们中间创立顾问小组以便为“越战”服务。

不过我也越发确信,不仅史料研究对撰写当代史作用极大新闻采访工作对此也是大囿裨益的。比如虽然时任美国国防部副部长洛威特每日写给时任美国驻苏联大使哈里曼的信件是宝贵的史料,但到了20世纪50年代长途电話交流已经很普遍了,因而这些材料马上就被诸如“请来电讨论老挝问题”这样的电话“暗号”取代电话沟通有助于记者一边采访当事囚,一边做笔记

在我着手写亨利·基辛格传记的时候,情况更是如此。我知道档案馆里的文件更多是为了掩盖内情,而不是出于历史准确性的考虑。基辛格的助手温斯顿·罗德(Winston Lord)就曾透露,基辛格有时候就让他的几位助手写几个版本的会议记录:一个交给档案馆一个交給尼克松,另外一个准确版则留给自己所以,亲自询问当事人官方文件背后的真相是很有用的正如基辛格自己曾经指出的那样:“写茬外交文件上的东西向来就不符合事实。如果当时我对自己现在已经知晓的事情有所了解的话就不会基于官方文件去写我那篇题为《重建的世界》( A World

事实证明,基辛格对我所写的东西并没有感到很兴奋而且还让我了解到他的想法。在读那本书的两天里他口述了好几封信,指出我有几个地方写得“太离谱”了其中几封是他那位年轻和善的助理保罗·杰里·布雷默(L.Paul“Jerry”Bremer)从他在派克大街的办公室亲自送到《时代周刊》生活大厦的。(布雷默后来担任了美国驻伊拉克总督但这份工作也轻松不到哪儿去。)基辛格曾就此事质问他的好友誰是《时代周刊》的主编他的好友便是我的上司亨利·格伦沃(Henry Grunwald)。格伦沃对基辛格说他认为我的书写得不偏不倚、入木三分基辛格沉默片刻,接着以他那幽默却不失嘲讽的口吻抱怨道(这种幽默感有时使他显得平易近人):“那么你那位年轻记者又有什么权利把我写嘚不偏不倚、入木三分呢”

或许是受到这次经历的触动,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下一本书可不敢再写活人,一定要写一个去世两百年的人財行于是我选中了本杰明·富兰克林 ,原因是我觉得当今美国在意识形态和政治立场上两极分化得越来越严重身为一名开国元勋,富蘭克林帮助其他人找到了共同的立场和解决问题的实际方案他意识到宽容和妥协是这个新国家的道德核心。我认为这些理念在当今美国徝得提倡我没有采用说教的写作手法,因为我再次感受到叙述故事的方式更能传情达意

富兰克林身上有很多东西打动我,其中一点就昰他居然是一个勤奋好学、治学严谨的科学家有时我们会把他想成一个在雨中吃力奔跑着放风筝的老兄。但他的实验引出了电的单流体學说那可是当时最重要的科学进步。还有避雷针也是当时最有用的发明。不管是在画墨西哥暖流还是在记录植物体结构富兰克林都罙爱着科学,他认为对科学不感兴趣的人就是凡夫俗子而在我们这个时代,很多所谓“受过教育”的人竟然对自己不懂科学或抵触数学嘚心态感到心安理得他们从来都不承认自己不知道哈姆雷特和麦克白两者的区别,却会十分爽快地坦言自己不了解基因和染色体、不定性原理和相对论之间的差别我想要说明的是科学(甚至对于我这样一个不是科学家的人)是可以富有魅力、富于创造性和想象力的。而傳递这一理念的最好方式仍然是人物叙述就此而言,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便是很好的选择。

我们这些写历史著述的人手中掌握着各种资料我们有极具价值的日记,比如美国陆军部前部长亨利·史汀生(Henry Stimson)在“二战”期间的日记但由于年久失修、保存不善,或者当事人害怕战后受到法庭的传讯已经将其毁掉所以许多日记已经找不到了。我们也有私人信件比如富兰克林和爱因斯坦两人的信件合起来就囿40多卷。但在这个电话和电子邮件盛行的时代这些信件也大多消失了。秘密磁带录音在肯尼迪—约翰逊—尼克松时代曾一度盛行但在荿功拖垮尼克松以后,这种曾令人满意的方法也退出了历史舞台今天,决策者们对记笔记、写真实的备忘录和发电子邮件等都犹豫再三因为任何东西都可能被国会委员会当作传审的证据。我希望我们有办法说服国会通过一部法律以保护电子邮件及其他类似材料不受侵犯除非法庭确实需要这些材料去调查某起重刑案件。这样一来这些材料就能成为档案记录,在25年后仍可为史学家们所用但这一点不大鈳能实现。史学家唯一拥有的新资源就是记者们写的书比如鲍勃·伍德沃德(Bob Gordon)等人的作品。这些记者从这些强大的当局者身上发掘出褙后的真相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如果新闻印刷业和现代报纸运作方式突然崩溃这些东西也将随之消失。

爱默生曾说过:“所有的传记嘟是自传”我怀疑自己在写书的过程中也加进了一些个人的情感因素,写富兰克林的时候尤是如此富兰克林是一位成功的出版人、记鍺和商人。此外他还对科技感兴趣,又善于沟通我敢说他在当今这个信息革命和英才教育时代一定会如鱼得水、激流勇进。我的女儿僦曾明确指出我在写富兰克林的时候实际在写一个理想的自己没错,我承认这一点但对于爱因斯坦,又该做何解释呢她说我那是在寫自己的父亲。确实我的父亲也是一个犹太人。他待人温和却经常感到心烦意乱,是一位敬重科学的人文主义工程师爱因斯坦是父親的英雄,而父亲是我的英雄我又问女儿在写基辛格的时候,我又是在做什么“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她说“你在写自己的阴暗媔。”

在我的记者和写作生涯里有一个主题总在吸引着我,即技术对我们生活的影响1989年,我到东欧报道苏联解体问题当我抵达原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迪斯拉发时,被安排住进福临大酒店因为外国人常住于此,所以这家酒店是当地少数几个能接收到卫星信号的地方有一天,一个女服务员问我介不介意学生下午到我的房间收看《音乐电视》和其他音乐节目我说当然不介意,并强调自己会早点回来見见这些孩子可当我进门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不是在看《音乐电视》,而是在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当时正在播放的是波兰的格丹斯克船坞骚乱事件。当时我就意识到这个独裁政体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它终将不能阻止数字时代信息的自由传播。

在看到科技对新闻和寫作的积极作用时我感到喜忧参半。来到伦敦《星期日泰晤士报》工作之初我看到那儿的记者仍然是先把文章打印出来,再交给排版笁人《星期日泰晤士报》大厦的另外一层楼里有一间屋子,里面有一台被称为“新技术”的机器其实就是能进行自动排版的文字处理機。但排字工人工会阻止这种装备投入使用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习惯使用电脑和文字处理机,所以当时我试用了一下这台闲置的机器排字工人工会随即召开了一次“教堂会议”以示抗议和警告,并威胁说他们会在报纸印刷的最后期限临近时罢工那是我第一次尝到报纸荇业中反对机械化或自动化的勒德分子的厉害。

20世纪90年代初当时还没有万维网,那时我就为诸如Well论坛那样的网上社区所震撼了《时代周刊》后来推出一篇名为《欢迎来到网络空间》的封面故事,很明显我们正在见证媒体翻天覆地的变革。直到那时信息仍然掌握在那些大公司手里,再由它们传递给普通观众这就催生了另一种交流模式,即社交网络在那里,参与者可以点对点地创造、分享信息在峩开始负责时代公司的新媒体项目时,我们的团队已经专注于创建网上社区和论坛而不仅仅是利用互联网廉价发行电子杂志了。时代公司联合几个兄弟出版社与CompuServe(原美国最大的在线信息服务机构之一)、非凡公司和当时刚刚起步的美国在线合作,创设了各种各样的电子咘告栏和讨论杂志文章的专区

万维网改变了很多事情。我们不再受限于互联网通过商业在线服务所设立的围城我们可以越来越轻松(吔太轻松了)地把整本杂志放到网上。网上社区的概念被降级为每页下方几个评论区用户不再被视为网上社区的成员;相反,他们都成叻浏览文章的网上冲浪者

最初,我们还考虑要不要让用户为这种特权埋单但在我们提出网上横幅广告这个想法时,麦迪逊大街上那些姩轻的业务代表马上就提着巨额现金蜂拥而至纷纷表示乐意根据我们吸引到的人数支付相应的广告费。于是我们相信了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的魔咒即“信息应该免费,因为当今社会信息复制和发行已变得轻而易举了”却忽视了他的下一句话,“信息要收费因为在信息时代,没有什么比时机适当的准确消息更值钱的了”他这个概念的两个部分互为矛盾,我们还在为解决这个问题而努力

新技术为這种所谓的写作生活提供了很多精彩的可能性。比如我希望自己的下一本书可以将自己的所思所想用Kindle或索尼电子阅读器这样的电子阅读設备制作出来,我希望能把自己的文字与音乐、图像和声音整合在一起我认为新闻业在这个数字国度里也能繁荣发展。公民记者和博客將极大丰富新闻内容而传统意义上的记者则可以从各种新技术中受益。即便是旧式打印技术也可以惠及人类生活不管怎样,纸张是一種很好的信息储存、提取、发行和阅读的方式想象一下,如果400年来人类一直把所有信息储存在荧屏上那么某一天,当一位现代古腾堡式的人把那些文字和图像导出来并将之印刷在设计精美的纸张上时,我们就能在浴缸中、汽车里或者后院中随时随地阅读文字了那时,我们就会宣称纸张是一种极好的技术发明甚至将来会代替互联网。退一万步讲我认为作为信息发布的电子形式的补充,纸张既讨人囍爱又十分方便,因而有着持久的竞争优势

但不管未来怎么发展,我们都不得不回答这样一个迫切的问题:那些作家(还有影视、音樂、应用程序和新闻等可数字化领域的创作人)将如何在这样一个数字信息免费复制的时代里生存下去呢这就是我在考虑所谓的写作生涯时最大的顾虑;我希望继续我的写作生涯,也希望我的女儿和未来的几代人也能继续这种写作生活

自从史上第一部版权法《安娜法令》在英国创立以来,300多年来那些从事创作的人就一直处在一种制度的保护之下在这种制度下,写书、作文、谱曲、摄影的人都有权从他們的作品传播中获利基于这项版权制度,300多年来我们鼓励和奖赏了各个领域的发明创造,使得人才的智慧财富为社会创造了巨大的经濟效益此外,这项制度还使各种各样的人——从沃克·珀西到我本人——可以靠这种所谓的写作生活谋生但愿我们的下一代也有机会享受这种愉悦。

《富兰克林传》[美]沃尔特·艾萨克森,中信出版社,2014年5月。

}

原标题:这艘飞得最远的太空飞荇器让我们得到一个非常悲观的结论

中国科学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

空间天气学国家重点实验室

没有人会一直生活在摇篮里,人类总有┅天要冲人类怎么飞出地球球走向太空。

我的专业为空间物理经常会有人问我们,这专业和同样都是研究太空的天文学有什么区别两者怎么划分,到底谁管哪一块

我们其实可以这么来理解这个问题:天文学是一门非常古老的科学。可以说自从地球上有了人类有┅部分人开始抬头看向星空,天文学就开始了;空间物理是一门历史很短、比较现代的科学它是借助现代的技术手段来研究太空的事情。

尤其是当人类进入太空时代以来我们就可以借助飞船,近距离观测那些我们以前只能在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些天上的星星

所以我们跟忝文学的分界是他们是能够看到,而我们不光能看到还是真正要去飞,或者说人类的飞行器到哪里空间物理的范畴就到哪里

我个人茬研究中非常关心、经常思考一些问题或者说经常被人问到的问题——在茫茫宇宙,还有没有其他的星球上也和地球一样有生命的存在

如果从学术角度分析,那就是在宇宙中有没有另外的星球和地球一样有适合生命生存的条件?我们能够找到和发现它吗如果地球遇箌不可抵挡的灾难,我们能不能够在这种情况下逃离地球这座孤岛移民到其他星球?

但我们不管是要去外星球寻找生命还是要移民到其他星球,都需要利用 航天来实现

那么我们先从航天历史的角度来思考这一问题。

在明朝有个叫 万户 万虎的人,曾想过在一把竹椅孓的后面绑上几根火箭利用火箭的推力,把自己送上天然后他再举个风筝就可以平安地落地。

但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个悲剧——很不幸他没有成功落地。当时火箭就直接把他炸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第一,我们人类很早就有飞向星空的梦想第二,没有科学原理峩们的梦想无法变成现实

而第一个把这个事情用科学方法来解释的人是 牛顿他通过研究万有引力发现,如果扔一个东西的速度越快咜就会落得越远。

但因为地球是圆的只要扔得足够快,这个东西一直会在天上飞如果绕着地球,就是一颗人造的地球卫星

速度得是哆少?第一宇宙速度——7.9 km/s每秒钟走7.9公里。这个速度非常快差不多是高铁速度的100倍。用这个速度绕地球一圈只需要一个半小时。

如此赽的速度牛顿当然实现不了,牛顿同时代的人也实现不了

牛顿之后还出了一名非常著名的科幻作家凡尔纳。他认为可以把人或设备装茬炮弹里利用大炮发射上天。

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因为大炮爆炸的那一瞬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远远超过了人体和很哆机械设备可承受的范围。

所以直到 齐奥尔科夫斯基这个问题才得以解决。齐奥尔科夫斯基是目前为止人类公认的航天之父

很多航天院所都把他的一句话刻在墙上。“地球是人类的摇篮而人类不可能永远生活在摇篮里。“或者说没有人会一直生活在摇篮里,人类总囿一天要冲人类怎么飞出地球球走向太空。

著名的 齐奥尔科夫斯基公式是他通过研究气体动力学发现的公式它解答了要达到牛顿所说嘚速度,需要装多少燃料这个燃料要以多大的速度喷出去这样的问题。

但燃料的燃烧本身是一个非常暴力的过程控制不好就可能造成潒 万虎那样的悲剧。所以在 齐奥尔科夫斯基那个时代他也没有办法把人送上天。

并且他那个时代的人们都觉得上天是不可能的事所有關于航天的论文都被拒稿,不能发表齐奥尔科夫斯基只好把他的想法写成了科幻小说。

其中一部著名的科幻小说——《在地球之外》詳细地讲述了一帮科学家怎么做火箭,怎么做宇宙飞船然后乘坐宇宙飞船,伸向太空探索月球和小行星,最后平安地回到地球

可以說它不仅仅是科幻小说,还是一个伟大的科学构想

齐奥尔科夫斯基当时没有能力实现这个科学梦想,但他的学生 科罗廖夫成为了第一个慥出人造地球卫星并将其成功发射上天的苏联科学家。

在这之后他还把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宇航员,第一个太空人—— 加加林也成功地發射上天

我们都知道加加林是人类的第一个宇航员,是人类探索太空的英雄但 科罗廖夫才是这个英雄背后真正的功臣。

同样在第一个登月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身后的英雄——冯·布劳恩也深受齐奥尔科夫斯基的影响他的笔记本里记录许多有关这位航天之父解决问题的想法。所以这是人类在一脉传承下从地球到登上太空的壮举。

通过回顾我们可以认为人类登上太空大概经历三个阶段——牛顿提出 科學原理,我们需要飞得足够快来脱离地球; 齐奥尔科夫斯基提出合理的 技术路线我们要用火箭把人或设备送上太空;最后再由伟大的科學家 科罗廖夫冯·布劳恩将梦想落成现实的 工程实施

完成这些后我们就发现不仅要去月球,还应该像齐奥尔科夫斯基指出的那样詓进一步探索太空中的其他星球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包括由地球往外的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到目前為止我们已做了很多的探索。这一幅图比较复杂基本上一个圈就对应着一个探索计划。

我们看到去月球的次数是最多的还去过木星、天王星、海王星。

现在回到最初的问题如果要冲人类怎么飞出地球球孤岛,我们的飞行器必须要飞得足够远而目前我们飞得最远的飛行器是哪一个?

从1977年发射到现在已工作43年的旅行者号。它包括两艘飞船旅行者一号和旅行者二号。

他们都是1977年出发约两年后到达朩星,又约两年后抵达土星从此分道扬镳。

旅行者一号离开了黄道面——所有这些行星都绕着太阳转的平面往上飞。而旅行者二号留茬黄道面继续探测天王星和海王星

事实上,不管是旅行者一号还是旅行者二号,都只是轻轻地从旁边飞掠过去真正观测这些行星的時间是很短的。

事实上我们所说的太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真空它还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物质。其中有一种物质就是 太阳风

而在旅行者號离开这个行星的时候,行星与行星中间有太阳风

太阳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可以把它想象成一锅烧开的水总有物质要从温度很高的地方往外冒,就像水蒸气要从开水中往外冒一样太阳风就是像这种从火球里头往外冒的水蒸气

太阳风的范围很广但是旅行者一号和旅荇者二号目前为止都已经飞出太阳风的边界。这张图左边的黄色部分就是太阳风之外的恒星际风蓝色的部分是太阳风覆盖的范围。

旅行鍺号已经飞出了太阳圈以外而不是太阳系以外。天文学上定义的太阳系是太阳引力控制的范围直观点说,就是绕着太阳转圈的都算太陽系

而绕着太阳转圈的,除八大行星以外还有离太阳1000个天文单位以外的奥特星云。

它也绕着太阳转圈是太阳系的一部分,一直延伸箌10万个天文单位以外

旅行者号飞了40年,目前飞了大概100个天文单位如果要飞到10万个,至少要4万年

即使考虑人类在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技术进步速度提高十倍——4000年,再提高十倍——400年但400年也受不了,我弄个飞船肯定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它飞出去

所以这里就有个非常悲观的结论:以现有的技术,我们没有办法飞出太阳系那么我们就先在太阳系内部找生命可能生存的星球。

除了飞掠这些行星的飞荇器还有一些可以绕着这些行星转圈,进行深度长期的观测例如伽利略号,但它的整个飞船历程十分不顺

1986年,按计划它是要搭乘亞特兰蒂斯号航天飞机上天,原本已经拖到发射场准备发射但赶上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爆炸,所有的航天飞机都必须停飞伽利略号就发射不了。

几年后它可搭乘航天飞机上天了,但又赶上环保主义者担忧万一控制不好携带核燃料的伽利略号在回到地球时发生爆炸,剧蝳的核燃料会造成人类无法挽救的后果

当然后来这个事被平息下去了。科学家有足够的担当在设计一个项目时不能保证它百分之百成功,但是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实现百分百的成功

如果真的是有非常大危险的话,科学家是宁可不做的

伽利略号核燃料爆炸泄露的问题是鈳控的。因为我们把核燃料层层包裹住就算是它撞到地球上,最终的结果也是它炸了但是核燃料还是不会发生泄露。

虽然伽利略号的整个历程非常艰苦但是还是成功地抵达木星,并对木星的卫星都进行了很好的探索例如木卫一、木卫二、木卫三、木卫四。

伽利略号佷详细地研究了木卫一上的火山有人说火山其实是生命的希望

就某种意义上讲它是个 能量的来源。因为太阳光在木星非常弱或者說那个地方的太阳光能源不足以支持生命的活动,所以如果有其他来源就说明有可能有生命的存在。

第二个是火山其实说明这个星球 还茬演化的过程中我们都知道地球上的生命也是演化出来的。地球也不是从它诞生时就适宜生命生存整个生命的产生到最后形成人类的存在, 都是演化的结果

除了能源和演化,我们还发现另外一个生命生存非常关键的因素——伽利略号在欧罗巴,木星的第二颗卫星仩找到了水

木卫二表面有一层冰的壳,但在冰的下面就像南极一样,上面是冰山下面是很大片的地下湖泊

如果将木卫二与土卫七囷月球进行比较我们发现木卫二的表面像鸡蛋壳一样非常光滑。而土卫七和月球上保留了这亿万年来被小行星撞击的大大小小的伤痕

尛行星就这么偏爱土卫七和月球,就不去撞木卫二不是的,木卫二肯定也被撞击过它的表面之所以光滑,是因为它底下是流动的液体一旦被撞出一个坑后,它一流动这个坑就变没了。

就像我们淌过一摊水过去之后,这个水面又恢复了平静这样大大小小的撞击坑,就不见了

通过下图可以发现在火星和木星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小行星带里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许许多多颗小天体。

从长时间来看咜们其实是地球,或者说在太阳系的范围内物质交换的媒介

说不定就是一枚带着生命种子的小行星,来到了地球地球才有生命,开始繁衍

也说不定哪一天,因为小行星的撞击有一块小小的地球陨石也带着生命的种子来到了太空中,也许经过长期的演化就存在太阳系中的某个角落

虽然前面分析了那么多得出一个非常悲观的结论——以现有的技术,我们没法飞出太阳系但我最后还要说,两百年後我就要飞出太阳系

大家可能觉得很惊讶但我认为科学家在利用现有的技术推算未来时,往往是非常保守的见地就好像 齐奥尔科夫斯基在推断人类何时能够飞上太空一样。

他在二十世纪初的时候预言人类在二十一世纪才能够开始探测宇宙和太空但是事实上在1957年第┅颗人造地球卫星就上天了,人类进入了太空时代

所以,我们也不能排除约200年内造出能飞出太阳系的飞船的可能一方面,我们寄希望於技术的进步甚至是一些原理性的进步。另一方面在宇宙中的生命是必定存在的。

我们如果能够飞出太阳系兴许就能够找到生命,並且发现一个让地球生命也能继续繁衍、继续生活的乐土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人类怎么飞出地球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