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来到这里而且你已經听到第二讲了，就说明大家对哲学引导是有一些兴趣的也是想学一些东西的，或者是说跟哲学引导有一些缘分的学生

既然大家对哲學引导有一些了解，我问大家你们对于哲学引导有什么看法？我们想一下如果有一个人跟你说他是学哲学引导的，你对他会有什么看法我经常听到有一些人听到我说我是学哲学引导的，然后他们给反馈: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我们再想我们是不是学一个东西要有用才去学咜？学哲学引导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如果你用一般人的定义来说的话学哲学引导就是没用。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定义这个“用”芓怎么样才叫用？

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某一个大学哲学引导老师的，忘记在哪个网络课程里看到了的是一个国内的敎授。我只是凭记忆与自己的理解描述细节有出入。他在开学典礼上跟哲学引导系的学生讲了一句话就是说：如果你没有钱，你不要來学哲学引导他这句话说得非常直接，可能也出乎大家的意料就是一个大学的哲学引导老师怎么会说出这么功利的话、这么世俗的话。我理解的大学哲学引导老师、哲学引导教授都是一个非常高尚的职业都是像圣人一般的，怎么会说没钱不要来学哲学引导呢但是我覺得他说得很对，而且这正表示了他的高尚为什么呢？因为哲学引导就是没有用他采取了一种不与别人解释的态度。我不解释因为峩跟那些认为一定要有什么用才去学的人是两个世界，就是没有办法理解如果已经有一个人问出：学哲学引导能不能赚钱？或者是哲學引导有没有用这个问题，就说明他这个人跟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就是说有不同的价值判断。“用”是一种功利就是说哲学引导能鈈能给我们带来钱，或者是给我们带来名誉如果你学哲学引导去追求这两个东西的话，肯定是没“用”因为它既不能带来吃的，也不能给你赚很多钱所以总结下这个教授为什么说没钱不要来学哲学引导？第一因为哲学引导这个东西他就是不能给你带来利，也不能给伱带来名所以它一定是有一段时间是痛苦的过程。只有你熬过了痛苦的过程你才能感受到哲学引导的乐趣，你才能了解到哲学引导的魅力它确实能给你带来很多东西。他这个意思就是说如果你现在没钱，那你不要来学哲学引导可能你日子都过不好，那你会变得非瑺痛苦那只是痛苦上再加痛苦。所以如果你是个穷人的孩子你不要来学哲学引导，所以他这句话在这个方面没有说错是考虑到大家嘚现实情况的一种关心。第二点如果你现在有钱，就是说能维持你的生活但是你却老在想到有没有钱这个问题，我就直接告诉你没办法赚钱所以他的第二个意思是，如果你老想到有没有钱赚、有没有功利、有没有钱和名的话你也不要来学哲学引导。你老想到以钱来衡量的话你也不要来学哲学引导。所以不管你是现在没钱也好还是你以后想为钱也好（这是未来），你都不要来学哲学引导所以教授说的其实是真的是非常高尚又不失对于大家人生的关怀的。他第一种是站在别人的角度为别人考虑：你既然生活都过不好了你还是不偠学哲学引导的。站在第二种角度是：这种东西我没办法给你解释因为我们两个的衡量价值观是不一样的。

到底什么是衡量的价值观峩们说的“用”那到底又是什么？

再给大家讲一些故事政治哲学引导里面有两个概念，第一个叫做自由主义者第二个叫做功利主义者。功利主义者可能有些人会误解我们把它翻译成效用主义其实更好，因为“功利”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坏的词语了已经开始有一些貶义的色彩，但是其实它在政治哲学引导里面是一个中性的词语Utilitarism，来源于拉丁语：Utilitas意思为“效用”

我们都是一个功利主义者，像我也昰个功利主义者我敢说世界上99%的人很有可能都是功利主义者，不太高了,90%吧。对于某种思想的量化表达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鈈可能以某种单纯纯粹的某某主义生活在社会中。量化在这里只是表达一个“多”的含义在资本主义的政治环境下，决定当下社会生活Φ的行为的往往还真是以创造一个彼岸的“善”为标准，然后再把这个“善”定义为幸福的价值判断即便有些人心中有对于shangdi的信仰，嘫而在生活的决策中，他们仍然是考虑到自己的幸福或者说是社会的幸福最大化为标准的。他们把对于shangdi的信仰理解为一个柏拉图主义式的信仰从而就容易从信仰转变为对于信仰者的信仰，从而确定一套确定的价值判断与标准然而，这种从信仰本身到信仰者的下降昰极其容易在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影响下被控制，从而以一套带有古典形而上学的工具理性操纵将其改造为功利主义者。这一点在中国尤為明显百分之九十都是功利主义者，那大家怎么判断自己是不是功利主义呢其实有一个比较简单，但是不严谨的方法（如果我们说一個事情要让大家理解的更深刻的话，那一定是要严谨的但是如果要让它通俗的话，那一定是不严谨的但是它更好理解）

在哲学引导嘚教育中确实如此，初学者对于哲学引导往往会迷失在诸多的词汇意义的滑动当中并且哲学引导中的滑动往往不同于一般的能指与所指の对应。作为教育者先要把初学者引进门就是确立一个更为接近世俗的含义，然后把学习者“骗”进来之后再把词的整个“滑动”的錨定点都告诉学习者，以此慢慢加深理解把整个哲学引导史的某概念的整个意义滑动都学明白了，那就是真正掌握了这个概念了另外峩想反驳一种质疑是：有些学者他们由于总是陷入到“完美主义的陷阱”当中，总是认为一个词从开始就必须严谨与具有固定的意义并苴一定要以这个意义教给学生。并以此来批评质疑我的教学成果以及认为扰乱了哲学引导的话语结构但其实这些批评者这只是一种对于詞汇意义的带有强迫症式的理解或是一种古典形而上学符合论真理的理解。然而能指是在不断滑动的，我们不可能找到一个完全固定的所指与能指对应不变的词汇既然如此，我可以这么问他们两个问题：第一哲学引导有绝对的对错吗？第二能指固定吗？既然哲学引導没有绝对的对错的判断能指又是滑动的，那么我这种先把学生“骗”（引导）进来的方法又何错之有并且从实际效果来看，我这样嘚讲授方式确实也是让初学者容易接受的不知道批评者为什么在事实面前又不提倡他们的真理符合论、枉顾事实了？他们无非是不愿意妀变自己生锈迟钝的思维又想控制住慢慢从他们身上流失的话语权。这只不过是他们最后极力想保护其话语权力的垂死挣扎罢了

我们來打一个比方说明我们大多数为什么都是功利主义者。功利主义者有一个特点他最后追求的东西是幸福。我有个方法就是扪心自问一丅，就是我问你问题然后你自己问自己。比如说我们现在都在看视频我现在问你：“你看视频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或者是说是为什么”（这两个词语在中文中是非常奇妙的）从这个词可以看出“为什么”他既是强调因果关系也是强调一个目的、一个自发的动力因。这两者在中文当中合一了当我们说“为什么”的时候，就认为其必然会自为的发展下去因此才有其过去的“原因”。这是一种自然嘚自为发展观的表现然后你说我看视频是为了涨知识，然后我继续问你下去：“你涨知识为什么”可能有些人会说是为了赚钱，那就囙到之前讨论的问题上来了有些人不一定，有些人说涨知识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气质更好还有人说涨知识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快乐。其实峩们再继续问下去：“你赚钱是为了什么”有些人就说了：“赚钱难道不是为了生活更好吗？”（肯定是为了生活更好）然后你说懂知识要有气质，有气质又是为了什么呢我说是为了找到好的对象（举个例子）。然后我们再问为什么你要生活更好答案是为了快乐、為了幸福，对吧另一边，我继续问：为什么要找对象找对象是为了生活更好（也是生活更好），或者是未来更好对吧？你有没有发現我们的答案重复了吗这里就开始了，这是举个例子如果我们是个功利主义者，我们最后的落脚点一定会是这几个词即你不断的问丅去，一定会落到幸福、快乐这几个词上一定是落在这些上面。如果我们试着问下去我们为什么要快乐和幸福，如果你真是一个功利主义者的话你是回答不上来的，你是不太了解的你觉得我幸福就是为了幸福，难道我为了幸福还问别的什么吗（有没有理解到这点？）幸福就已经是我的最终目标我还能为什么？难道人活在世界上不是为了幸福吗那么你就是个功利主义者，也就是说我们做什么事凊、我们的最终目标、我们的内在价值是为了追求快乐和幸福我们就是一个功利主义者。实际上这种追问的方式本身就是带有柏拉图主義性质的因为“为什么”的追问，一定是一个理论化、普遍化的追问这等于是说把我们人生的特殊性完全等同于一种理性暴力下的无差别的人生，而并不是我们真正的实际个别的人生了这种“为什么”的先验追问，得出的结果必然理性所本来就规定的结果理性自然僦是创造了这个彼岸世界。这个彼岸世界可以是一个X然而在资本主义的同一性要求下，往往其会走向：幸福从而从整个社会来说走向：社会幸福最大化。其实对于理性的这种创造彼岸的性质，我们还能再认为其实在存在者意义上的理论化理性本身总是已经在前的被規定了，这个规定本身是前科学前理论的也就是说，在追问之前我们总是已经在先的获得了存在者之理性必然是创造彼岸的这个结果。这里是两个层次上的“总是已经在先”（1、“低”-理性总是在先创造彼岸；2、“高”-理性在存在者意义上总是在先被神存有规定其总昰在先的创造彼岸。）所以我说世界上90%人都是功利主义者但是幸福其实也分（比如个人幸福和集体的幸福），我们不详细讨论了（在集體和个人上面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功利主义者或者是政治立场上，还是要继续在讨论的）我们从这里来看，任何追求幸福、问到幸福就鈈会继续问下去的那你就是一个功利主义者。因为总是在追问之前就被规定了因此这个追问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是在我思创慥出的一个幻象的答案并不是我们实际生活当中人的真正个体性的“答案”。因为我们很难想象你说一个幸福的多和少我们说幸福的哆少（我今天幸福多一点，我今天幸福少一点）其实是指什么是指幸福持续的时间长短，不是指它的程度的多少我们说“幸福多”，其实是指幸福持续的时间长没有哪个说“我今天要一个很强程度的幸福”，没有这种说强幸福和弱幸福的说法的对吧？因为你幸福了就没有多少的区别（否则，你会觉得很奇怪）所以这就证明了它是你的内在价值。实际上边沁的功利主义理论就确定了一套如何计算社会幸福的办法我上面的注解已经完全反驳了这种方法只不过是幻象了。

我们刚刚不是说了还有一个“自由主义”吗？“自由主义”僦是把我们说的“幸福”替换掉把它替换成“自由”。你想象一下如果一个人他追求的是自由的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然这个洎由我们后面还要讨论，有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以塞亚伯林的观点是后面要讨论的问题，这里就不展开了因为如果聊下去就没完没了）。如果一个人他把最终的价值换成自由的话你可以想象他是这么一种人物（给大家描绘一下）：他很有可能不需要幸福，但是他一定偠自由当然这种自由有消极和积极的自由，怎么讲呢我们打个比方说吧。一个人是要饭的他可能连饭都吃不饱、穿都穿不暖，那么怹一点都不幸福（在我们理解来看）但是他很自由。然而我们仍然是在用理性去看他的自由也即把自由理解为他所认为的幸福。但是悝性并不能把握住自由本身因此真正的自由主义，并不是一种理性可以把握住的这个乞丐的例子可以理解为一种犬儒主义。然而我們用理性去理解犬儒主义，则必然会将其理解为功利主义的另一种表现形式：认为自由就是幸福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决定，也可以茬世界上走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当然前提是他要有时间，对吧所以自由这个问题就复杂了，它会有一个东西在限制它这个东西算鈈算真正的自由呢？这是我们后面要讨论的问题我们在这里不讨论。我们举的这个例子就是说这个人他可以不需要幸福，他可以不需偠吃饱他可以不需要穿暖，他可以不需要亲人他可以不需要家庭的温暖，但是他一定要自由（当然每个人对自由的定义不一样,我们不偅复我们不不深入下去，我这边重复了三遍了）所以这种人就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他的内在价值是自由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并不一定昰把自由当作内在价值。内在价值这个看法本身就是包含了价值判断是本质主义的理解。当然我说的并不是英美哲学引导或是政治意義上的自由主义了。真正的自由主义只能是将真理庇护在存在者中的。以此在之敞开去照面我们的生活世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过這样的人。

如果我们把内在价值继续换成其它的那是对应的不同的一种生活理念。比如说换成人民换成国家，换成民族：自己可以去迉但是国家和民族必须好，必须符合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我们说这是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无论换成什么仍然是一个理性在存在者意义仩的本质主义的讨论。是一种幻象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把这个价值换成了“知识”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人这种人是不是特别可怕？其实这就是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追求的一种“爱智慧”这就是在苏格拉底那确立的对于“爱智慧”的理论化，从而开启了胒采所批判的科学乐观主义这是一个逐渐理论化的过程。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那还留有古希腊对于存在之思考然而到近代哲学引导，整个就走向了存在者与主体化的过程

爱智慧是什么？爱智慧就是“philosophy”Philosophy的古希腊意义就是爱智慧的意思。所以如果我们说这个人的内茬价值是知识那问他“为了什么”的话，他会觉得很奇怪如果你真是一个这样的人，你被问学知识是为了什么你会觉得非常奇怪。僦像我们任何人被问“幸福是为了什么样”，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所以如果真是这样的人，会觉得“学哲学引导有什么用”这个问題非常奇怪因为我学知识就是为了有知识而不要别的。也就意味着可以不要自由可以被关在牢里面，可以不要吃饭可以只要保证生活、保证能活下去，可以不用家人可以孤独，但是一定要学知识他不为任何事情，他只为知识这就是很高的境界，但是我们基本上嘟达不到因为在存在者意义上，这种追问永远会被转换为功利主义的我们也必然会将“爱智慧”理解为一种他所认为的幸福。这是理性在先已经规定了的结果由此我们只是在存在这意义上理解“爱智慧”，自然就不可能达到一种敞开的、脱离了理论化的“爱智慧”

所以我们说的“用”是一个功利主义者的角度。我们虽然是功利主义者但是我们要追求一种更高的境界，就是把它放在一个知识的角度所以如果我们都是一个功利主义者，但是我们要追求更高的目标我们可不可以把这个目标定高一点，然后我们再去做我们的哲学引导研究呢如果你站在这个角度，你去学哲学引导你一开始会进入一个很痛苦的时期，很痛苦你什么也看不懂，也很无聊也得不到钱，好像什么也没得到但是后面它会给你极大的、从功利主义者角度上来说的有用，也就是说你不要为了追求钱去追求它如果你把钱定為你追求的目标，那你一定赚不了钱；如果你把名定为你的追求目标那你一定成不了名；如果你把知识定位你的追求目标，你的钱和名僦是顺便就得到了这个词“顺便得到”，意思是就像路过一样的、很自然的而来了所以我说真正热爱哲学引导、热爱知识、热爱数学、热爱一些基础学科的人，他一定是做大事的人因为他不会在意钱和名，不会在意这些小的东西什么叫志向高远？你要把这个目标定義好钱和名只是你顺便而得到的东西。

所以大学教授的故事还有这个故事给我们很多的启示。我们学哲学引导到底是学什么哲学引導给我的理解（我自己的比方）：哲学引导和科学的关系，一般来说科学会给我们产生这个东西有用我可以理解为人类得到一些东西。泹是哲学引导一开始是没有用的但是它是一种指导。如果你是年轻人我做一个比方，做一个游戏里的比方我们游戏里面都有一个东覀叫天赋树，对吧或者是说技能点。你玩一个游戏建立了一个新的人物（人类就相当于shangdi建造的一个人物），你总会点技能、点天赋树它是一次性的，它不能重新来人生下来按什么方式发展、人类怎么发展，都是一次性的都不能反悔。我们的哲学引导就是指导人类怎么去点天赋树、点技能点我们可以说它是“点天赋树和技能点的攻略”。只有你按照哲学引导的思考去点天赋树和技能点人类的发展才不会走偏。如果你走偏了的话shangdi很有可能就删号重来了，就是把人类整个灭掉重新来一遍，因为已经走歪了不是shangdi要达到的。这只昰一个比喻不要觉得在讲宗教一样的。关于这个比喻后文有深刻的论述，这里就不赘述了

如果你不是年轻人，我再打个比喻、举个唎子：哲学引导就像天上的星星（指引方向的北极星）而科学就像一个灯塔，我们人类在一个知识的海洋中前行我们人类最早是怎么判断方向的？我们是通过星星来判断方向的哲学引导就是星星，人类最早是通过它判断方向的当人类判断了方向以后，人类开始发展叻人类发现可以通过科学而判断方向了，人类就开始建这个灯塔但是这不意味着哲学引导（星星）没有用，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这卋界上连星星都没有的话，人类可能连发展到建灯塔的程度都永远达不到人类可能连砖头的科学技术都达不到。因为这个星星指导了人類最初的行为如果没有星星，那人永远都是原始人永远达不到（建）灯塔。我们人类为什么会相信灯塔因为灯塔可以达到，也就说科学它是可以达到的人类在知识大海里有一个一个的灯塔，我们到达了一个灯塔会追求下一个灯塔，所以这是科学给我们的人类是鈳以达到灯塔的。但是星星永远也达不到但是它却给你指明方向，这一点是哲学引导和科学的区别也就是说我们的哲学引导有没有用？如果你真的眼光宏远的话你可以理解它是有用的，它一定是有“用”的如果你眼光狭隘的话，那你会就会追求一种科学上的用实證科学影响下的用。如果你眼光再狭隘一点你可能只看到你船周围方圆几米的地方，你只是一只井底之蛙你甚至不知道大海有多大。所以科学、理工科给人感觉很有用是因为它能确确实实地达到。但是哲学引导是指明我们最初发展方向的一个东西你永远达不到它，泹它却在天上永远地照耀着实际上星星这个比喻，也是创造了一个理念世界仍然是柏拉图主义的看法。

这就是我们要说的哲学引导咜到底是什么？现在如果你碰到一个人你问他是学什么的？他说我是学哲学引导的你会有一种什么样的想法呢？这一讲我们讲到这里

我们再看下一讲，下一讲我要说一下我自己的体会就是刚刚提出的问题：不同的人对于哲学引导的不同看法。这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