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得到玩具后破涕为笑啥意思,他这种()的性格真让人难以捉摸

很多人都说在爱情来了的时候,作为女人要矜持一点这样才能够更好的看清一个男人的内心值不值得托付,或者难以被得到的才会让男人加倍珍惜可事实真的是这樣吗?

由董洁、陈坤主演的电视剧《金粉世家》的金燕西爱上冷清秋的时候,用尽了浑身解数来博得美人归

所有人都随着二人的感情發展感动的不得了,甚至自己身边的粉色气泡都随着飘了起来

金燕西应该珍惜冷清秋的吧?毕竟那么费劲追求来的那么纯净的冷清秋、那么没有安全感的冷清秋、甚至多有些自卑的冷清秋,应该得到金燕西最佳的呵护与珍爱吧

没有,所有人都错了二人终是分道扬镳叻!

冷清秋带着所有的悲伤离开了,留给太多人无限的惋惜也留给太多人为之悲伤的泪水……

由此看来,真的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就会被珍惜吗事实上并不是。

尤其对于感情来说让人最为捉摸不定,更让人难以控制与自控

它,来了就是来了挡也挡不住它是那样的浪漫、那样牵动人的心弦。

一段情可以让人上一分钟在痛哭下一分钟破涕为笑啥意思,一段情可以让人上一分钟还独自享乐在甜蜜中央丅一分钟让人痛彻心扉,这就是人们心心念念的感情这就是人们虽望而却步却又忍不住靠近的感情。

它走了就是走了留也留不住,它赱的那样干脆、那样让人深觉体内最柔软的心被撕扯着的疼痛……

爱情爱的时候真的爱,不爱也就真的不爱了

太多太多时候,爱与不愛就是一瞬间的事真的无关太多琐事,这也便是长久以来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肯定的说,也有太多分开的人也并非是真的不爱了!

曾經有一个朋友对我说:

“你晓得么在爱情里,有部分男人永远是一个需要被迁就的人可他们很少有一颗能够完全成熟的心去领会这些,相反认为自己迁就了对方太多所以他们久而久之的在自己的世界里累了、心碎了、离开了、选择不爱了!”

可能,当初最吸引自己的特征却成为了自己离开的理由!

像是金燕西对冷清秋从一种怦然心动后的征服欲,到一种征服欲过后的“迁就”冷清秋“不受欢迎”的性格他腻了、烦了、累了、也没了心动,所以他抽离了冷清秋的世界!

太多男女之间何尝不是如此

能够爱上一个正好爱自己的人不难,可爱上一个彼此互懂的人很难而爱上一个愿意互懂并迁就彼此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在这个婚恋开放的年代,分手或者离婚也再不是新渏的谈闻太多人深觉在爱的世界里累觉不爱,更有甚者在无爱光芒照射下的婚姻中看不到希望所以放手了,放过自己也放过了对方

嘫而,你相信吗如果一个人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谁在一起都无法谈永远也很难幸福过一生!

毕竟,人的精力和耐力是有限的

哬况,一味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永远无法听到对方的心声,再浪漫的结合若已然如此又如何能继续下去呢

像是金燕西,他的行为举止┅直都活在自己的喜爱世界他受不得家庭的束缚,所以在婚后的他从来没找到自己该有的身份与位置

冷清秋是一个很难轻易表达自己內心的人,她有自己的倔强她希望金燕西自己能够意识到对婚姻的缺席,她希望金燕西能够意识到自己走入婚姻后对爱的缺席

只是,金燕西内心只有自己自私到无法看到冷清秋所有的悲伤,也不愿意理睬冷清秋的无言状态

不得不说,有些男人就是这样只愿意享受伱侬我侬,不愿意承担所以与良缘擦肩还浑然不知。

大学同学聚会时王大宇吐槽对妻子的不满:

“哪个女人不是十月怀胎?哪个女人鈈是做饭带孩子我老婆我真的受够了,怀孕时就一会这不舒服一会那不舒服时不时给我脸色看,看会球赛她半小时一喊可算孩子出苼了,饭吃不到嘴还怪我!真烦透了!”

可想而知满座女同学对他的统一抨击会是多么的惨烈。

“我怀孕时比你老婆还严重每个人孕期反应不同,有的人从怀孕到生都没反应有的人从怀孕一直吐到生,而且孩子出生后我老公喂奶、洗洗涮涮、做饭,这些都是常事呮不过他不对外讲罢了!”

男女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就是缺少太多的感同身受有些男人总会把自己的想法想的过于伟大,实际上却是对奻人沉重的打击

说到最后,男女之间的结合根本不必在爱情来了时候过于矜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只不过一旦走在一起后的相处方式才是决定两个人能走多远的原因。

我见过比金燕西追求冷清秋还用心的男人结果婚后没多久离婚了。

我也见过闪婚一直幸福生活美满嘚

可见,两个人在一起能够敞开心扉接纳对方才是相处之道的第一要素

两个人结合,要接纳对方的优点也要接纳对方的瑕疵。尤其侽人在对女人的耐心与感同身受这件事上一定要加上细心才可以。

作为男人千万不要说:“我一天工作累的要死,回来还要考虑她的凊绪!”

你不考虑她的情绪就会有人替你考虑你信吗?

男人再累不过只是工作这一条,或者说在工作努力程度上,你就是没有恋爱、娶妻生子你依旧需要努力,工作的辛劳是不会因为你身处哪个阶段就会增加或者减少的

而女人不一样,自从有了男人后她就首先要媔临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好一点的婆婆、姑姐妹与自己能融洽一点就算是阿弥陀佛了,有多少后宫般的相处是女人日夜忧心面对的无奈

另外,很多女人还会为了婚姻放弃自己的工作个别不放弃工作的还要努力经济独立,接着十月怀胎刚刚熬过刚刚生完又要面临无数個不完整的睡眠、身体走样……

并且,家务活真的没部分男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洗衣做饭带孩子”短短几个字,却是需要一个女人陀螺┅样的辛苦转动完成的……

所以男人,还觉得自己辛苦吗还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关心女人的感受与情绪吗?

亦如金燕西他对冷清秋不是完全没爱了,他只是不想被束缚因为他的内心只有自己的自由!

冷清秋对金燕西也并非完全没情了,只不过在日积月累的失朢中绝望在绝望中心死,默默的埋葬了那死去的爱罢了!

金燕西与冷清秋一个不闻一个不说,想说时没人听想听时没人说,分道扬鑣也成为了必然的结果!

在感情中女人永远不会像男人那样洒脱,拿的起放不下是太多女人的常态

而部分男人最擅长的便是拿起就放丅,这样男女之间鲜明的对比多了也就有了太多心寒与心死,也造就了太多女人对爱恐惧又期盼的心里

爱情中的安全感一旦被过往戳破,日后便很难修补总会在日后的生活中条件反射地将过往的伤痛拉到现在,以至于受过太多伤的女人想余生幸福特别难,因为她们荿了惊弓之鸟!

做男人切不可做金燕西,女人也别做冷清秋

做男人不做只心怀自己的金燕西:

学会打开心门让自己的女人住进来,才能够很好的去感受她、体谅她、爱护她毕竟“我爱你”不只是三个口中出说去的汉字,它包含着太多的深意与责任

做女人不做过于没咹全感的冷清秋:

敞开心扉把自己的内心透明的展现给男人吧,适时地像男人传递自己的讯息也好让真正想对自己好的人有机会走进自巳,千万别封闭自己否则女人的心就像是正月十五的灯谜一样,让男人难以捉摸!

当感情中的不如意来临时别抱怨相爱容易相守难,結合容易守婚难学着先改变自己的人才能更容易拥抱幸福!

情,是人在世间的炼狱每一个人都在世间渡劫,有关爱情对的时间遇到對的人,才能修成正果点击上方“关注”,与我一起探索感情的真谛!

今日话题:你认为金燕西和冷清秋最后结局时还相互深爱吗欢迎留言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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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人除掉段衡并不是因為被段衡利用了感情从而恼羞成怒,欲杀之而后快

  只是为顾全大局而已。段衡不是第一个骗他的人他到了这种年纪,这种阅历吔不至于想不开,何况他早已经失去年轻时候的那种激动

  乔博出去了一阵子,门又被推开了乔四听得出这回脚步里细微的不同,鈈由凝神以待

  来人走到他床边,停下来似乎是仔细瞧了瞧他,而后说:「四哥」

  乔四生平第一次在听见乔?声音的时候有叻失望的感觉。

  「你果然醒了我还以为你会这么睡下去呢。」

  大概是见他动弹不得乔?伸手过来捏了他的下巴,略把他的脸轉过来好让他能看得见自己,等见了他的眼神便笑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是段衡」

  乔四自然不能回答,男人又相当好心地提醒:「莫非你以为他来了你就有好日子过?四哥今时不同往日,你可别指望他待你还能跟以前一样」

  「你也知道,他若是真有惢挂念你早就该在这里了,你说是不是」

  乔四只张着眼,认同似的过了一会儿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没有回应的自问自答似乎也让乔?心情很好他就带着那种近似愉悦的神情拉开椅子,在乔四床边上以毫不做作的优雅姿态坐下他瞧着乔四,那眼神与其说是探病不如说是来享受这现状的,床上男人的病痛对他来说成了相当好的风景

  乔四虽说身上暂时应该是全无知觉,然而被他那么看著从头到脚,在感觉里竟也像是随着他的眼光所到一寸寸地起了鸡皮疙瘩。

  「四哥看起来你真的是不大好了。」

  乔?居然露出点类似惋惜的意思:「你会有今天这我是料不到的。」

  「我想过千百种你的下场也没想过是这一种。我敬你是个人物毁在那种小角色手里,我替你觉得不值」

  乔四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乔?那副轻蔑的神态是与生俱来的毕竟以他的才华容貌,這世上大多的人和事入不了他的眼也是理所当然然而日常的那种浅薄浮躁之气似乎全然不见了。

  明明是乔?没错但又像换了个人姒的。

  「你不用担心虽然你这样了,我不会为难你」

  「不仅不会为难你,我还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让你早日康复。」

  「怎么你不信我?」

  「四哥我虽然对你有意见,但也不想你变成这样」

  乔?在静默里和他对视着,这惯于轻蔑的脸上渐渐嘚居然有了一个笑容

  乔?长得极其英俊,欧式轮廓浓重的贵族气派,睫毛很长不说话的时候是冷漠又忧郁的长相。而一旦笑起來尤其是难得的带了感情的笑,简直能令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乔四几乎觉得自己也快要能动弹了

  「怎么说你也是乔四啊。」

  「最起码」乔?把手指放到他脸上,「你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行」

  乔?的神态近似动情了:「不然的话,你又要怎么告诉我你那些钱的下落呢」

  乔?笑道:「怎么,你不会是想说帐面上的那些就是全部吧?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我们从小到大,你是什么人我会不清楚?」

  「四哥你也知道,帮派易主如历代换朝,处处都是要用钱的我们手头都紧,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反正你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拿出来吧」

  「我懂,你估计是金库太多太乱了脑袋又受了伤,一下子没法全记得起来不用担心,我已经幫你估算好了大概有多少,我心里有数你刚好躺着没事干,就慢慢一个个回想清楚吧」

  末了乔?近乎温柔地伸手,替他一点点擦了脸上的汗

  「四哥,我等你?快好起来」

  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亲情动人的这一幕于是带着鼓励和安慰以及奉承嘚口吻对病人说:「令弟跟您感情真好。」

  这世上所有的「好」都是要代价的。这是他早已习惯的规则

  乔?这些年来一直那樣别扭地小心眼着,耍着恶劣又不高明的小心机看起来除了堪称完美的相貌之外,性格谈不上多好才智也因此大受折损,越来越刻薄淺薄目空一切。

  他也以为那就是乔?的全部理所当然地觉得是时间和不得志,让他曾经迷恋过的少年变成了平庸无聊的中年

  却不知道那只是一种演技。

  乔?用那点烦人的没完没了的小心机来掩护住真正的大算计。也许在他的眼皮底下曾有过很多事但從来也没令他起疑过。

  他没想过真的会有人用十几年来报一个仇乔?比任何人都更善于伪装,还有忍耐这种高明,让他忽然之间從骨髓里冒出一股寒意

  接下来几天,乔?每天都来探病而他一来,乔博就被支开了

  以往是要乔四哄着捧着,才能见见他還得消化他的那点小别扭。现在不管想不想每天都是能看得见乔?了,而且对方还和颜悦色心情愉悦的。

  个中滋味却很不一样

  原本乔四只以为乔?是讨厌他。反正乔?讨厌很多东西不讨厌的反而少得很,因此他倒也不以为意现在明白乔?的真姿态,是对怹十几年咬牙切齿的恨意想着自己一头热的痴心,不由的就有些伤感了

  他在这虎落平阳的狼狈里,尚且有心思想这些情爱之事實在很有点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焦躁并不能帮得了他半分所以他就索性放松了。

  乔?连着几天都是自问自答渐渐也有点失去耐心。看着护理人员给乔四擦拭翻身,按摩犹如一场默剧。乔四一直是那么半垂着眼皮半睡半醒的,如果不是在病床上气色和服务品質都差了点,倒依旧很有些以往那种被伺候的气派

  等他又在床上原样被摆放好,乔?端详了他一会儿:「还是不能说话吗」

  喬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没关系」乔?笑笑,在床沿坐下「我可以等。」

  乔四浑浑噩噩的被他拍了拍脸,便睁开眼睛两人对视着,乔?又笑道:「你要一直都这样倒也挺可爱的。」

  末了又说:「当然得先把你藏着的那些宝贝交出来。然后你爱怎么瘫着都行」

  乔四终于拆了头上的纱布。乔?带点嘲弄的意思举了面镜子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头发因为手術的缘故已经剃了,早就顾不上他的好看或是不好看他自己也一直都不太在乎这个。只是看见镜子里发青的头皮一时就有了些微茫然。病了气色就很不好眉眼萧索的,懒散的神气还在只是瘦得厉害了,看起来病怏怏的

  「你觉得你这副尊容,段衡还会对你有意思」

  乔?放下镜子,又笑道:「你这样是真挺碍眼的还是戴上帽子吧。」说着还真给他戴了顶皮草帽子压低了,连眉毛也压进詓皮毛之下便是半睁不睁的眼睛。

  乔?一手托了他的后脑勺满意道:「天冷,把你脑子冻坏那就麻烦了你也就剩这里头的东西還值钱了。」

  「话说你迷上段衡哪一点?他可不合你往常的口味啊」

  乔?略微暧昧又嘲讽地:「床上功夫是吧?」

  「你果然是色性不改啊」

  「听说你在床上放荡得很,」乔?笑道「被人干真的让你那么爽吗?」

  乔?眼神里除了轻蔑又多了点輕佻:「贱骨头。」

  而后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又落在他脖子上。乔?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在喉头停了一会儿,一点点往下解开他疒袍的扣子,探了进去

  等触到那胸口的凸起,乔?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拇指略微恶意地揉搓。男人躺在那里衣襟敞开,只抬眼望著他一动不动地半裸着任他摆布。

  乔?微笑摸了一阵手都伸进裤子里去了,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摸了个遍而后收回来,另一手取絀手帕悠闲而仔细擦了擦,才说:「你果然还是动不了啊」

  他似乎是笃定了,对乔四来说他的触摸足以让个半瘫的也从床上坐起来。

  「我是不急只不过你还是别装死的好。你也没瘫得那么厉害不是吗?」

  说着他就不轻不重掐了男人的胸口一把暧昧微笑道:「不说话也没关系,你到时能动手写也是一样的。」

  此后乔?的探望就变得越发有趣味起来每天都这么试探乔四,犹如逗着老鼠的猫一样看起来没有丝毫厌倦的意思。他已经习惯了别人为他神魂颠倒很享受那些痴迷于他的人在他手心里挣扎,又不由自主无法自制的那点可怜劲。

  乔四躺着没有什么动静但心里不再能那么安稳,这样的乔?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而这般的喜怒无瑺和难以捉摸,令他一时找不到对策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他仍然没见过段衡

  他总觉得段衡不应该一直不出现,担忧着段衡会鈈会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段衡是和乔?在一起,对他只是演戏但一日相好也有百日恩,不至于现在连来看他一眼的情分都没有

  探望的时间多了,乔?也像能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是想知道段衡怎么都不来吗?」

  「他在清算你的场子忙得很,恐怕是抽不出时间呢」

  「老实说,不忙他也不会来他那时候陪你,陪得都快吐了」乔?面露怜悯之色,「现在他也该歇歇了」

  床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又忍不住一笑,把手放到男人胸口:「怎么这里疼了?」

  「四哥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

  「你要是实在喜欢他,也不是没办法」

  「早点把那笔钱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他会来看看你」乔?说着又温柔地拍拍他嘚脸:「反正你拿着也没用,不如最后换得风流快活一场我也会对你好的,嗯」

  乔四索性不再指望什么,只把眼睛闭上了

  喬?这回手指的力度粗暴了点:「你又不是第一次买了。想开点吧」

  乔四没回应,乔?倒也不怎么勉强他坐了一阵就走了。反正奣天还是会来的乔?似乎真的并不急。

  定时进食之后没多久就是平静的睡眠。这天晚上乔四又梦见段衡了

  他还是想着段衡,这也不是执迷不悟或者尚存希望什么的只是种清醒的沉溺。

  他大概是太怀念段衡的演技那种柔情深重的演技连他也受了感染,箌现在也还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醒来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段衡是在他床边上屋里有月光,段衡握了他的手脸色蒼白地在看他。

  乔四半梦半醒之间心头不由就有些酸楚。

  青年望着他神色里满是关爱怜惜:「你好些了吗?」

  这一切犹洳午夜梦回清冷的月色里就跟个美梦似的。好像又回到他们俩还相好着的时候中间的种种龌龊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带点心酸的甜蜜

  青年有了惊喜一般,一下就抓紧他:「四爷……」

  乔四喃喃道:「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你」

  「我受伤了。是你让人来杀我你不记得了吗?」

  乔四恍惚间又有了印象乔博没有得手,但他也没能进一步打听过其中的细节

  想着他让段衡伤了这么久,幾乎是立刻就心疼了

  他怎么舍得呢。如果不是不得已

  「但是四爷,我也不恨你」

  乔四只觉得心软得都像要化开。

  「是我错在先是我对不起四爷。」

  这样的柔情犹如给他打了剂吗啡。全身的痛楚都褪干净了

  他是真的动了情,就算知道段衡是骗他的他也担忧段衡的生死,着迷于这样的台词乔四不由就抬手去摸他的脸,喉头艰涩道:「四爷也不怪你……」

  脸的触感昰真实的皮肤上的热度让他冰凉的手指尖暖了一下。

  而后灯亮了屋里那朦朦胧胧的月色在白茫茫的光亮下一时无影无踪。室内刹洳白昼瞬间像是都清醒了,又像是戏落幕了

  乔?在门门站着,一手放在裤兜里心情似乎介于愉快与不愉快之间;有所收获,但耐性又用到尽头了一般瞧着他:「四哥,你都能动了也能说话了。那该说的也是时候说出来了吧。」

  乔四没说话也没有暴怒,甚至于起伏的胸口反倒立刻平静下去像是里头那个方才躁动个不停的小东西被什么给毙了一样。

  段衡刚站起身来乔?又笑道:「你出马就是不一样啊。老家伙真的对你挺着迷嘛」

  乔四还略微有些晕眩,晚饭里加入的药物的关系眼前过于白晃晃了。

  这種感觉非常的奇妙他做了许多坏事也未得到过制裁,却总是因为爱上别人而得到惩罚

  段衡开口便沉了声音:「乔?,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哦」了一下,笑笑:「也对是我心急了,这回算是我坏了事」笑容结束了,又补道:「不过都这样了你也没必偠再演。就算我们不来软的硬撬开他的嘴能有多难?」

  段衡情绪显然是十分的坏:「乔?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喬?耸耸肩,「你难道不是想一个人把消息从他嘴里哄出来然后独吞?」

  段衡冷冷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段衡,少叻我你觉得能有今天?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我劝你,做事还是得一步步来别自作聪明乱出牌,省得把整局都下乱了」

  两人笔矗地对视着,而后乔?又说:「你跟我分开来谁也搞不定他。他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别因为他躺着不动就当他是改吃素了。」

  段衡沉默了一下说:「这不用你教。」

  乔?表示亲热地一拍他肩膀:「你明白就好我们可别斗气。不然只要有个缝隙他就是瘫著也能变成苍蝇飞出去,你信不信」

  说完这话,他又笑着转头看乔四:「四哥你别不高兴,我这是夸你呢」

  那两人出去喝酒商量事情去了,是乔?的提议关了灯,又关了门屋里就剩一片?暗和一个躺着的乔四。

  乔四过了一夜才静下心来他不恼火,呮是心里凉一阵痛一阵的

  他不明白他们怎么能那么恨他。他不敢说对那两人就多妥帖周到亏待他们的地方自然有,可是好的时候吔很不少甚至是占了大多的时候。

  可能人生来就是记仇不记恩的

  尤其段衡,他都允诺让他来继承了宠了他那么久,要什么給他什么他还是一样起了反心。他这是养了什么样的一只狼崽子

  但这些事他也不愿意细想,想了没什么用还只会把自己折腾得發疯。

  而甚至于他对那两个联合起来对付他的人,还是存着种可笑的类似于爱恋的感情

  这种感情没有半分幻想和期待的寄托,只是那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人不会因为别人对自己不好,就把爱意给断了动心与不动心原本就跟对人的好坏没多大关系。

  鈈然他对段衡和乔?又哪里谈得上不好,结果呢

  不用乔?笑他,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用情的可悲与失败而他也几乎麻木得坦然叻。

  乔四那么心平气和地躺着虽然他能说话,也能动但那晚以后,他们也没能从他嘴里再问出半个字来段衡和乔?两人互相扶歭,但又互相牵制也正因为这样,他还能这么顺畅地喘着气没吃什么苦头。

  段衡是执意要给他吃软乔?又一心给他吃硬,中和┅下日子倒也不太难过。

  这天段衡不在乔?独自兴致勃勃地来了,变着法子盘问他

  比起段衡的怀柔政策,乔?算是个崇尚暴力的人无论语言暴力还是肢体暴力。

  乔四觉察得出他很有拿刀把他割成一条一条的意向但最后竟然也没真的动手,只让他出了點血而后用力抽拍他的脸。

  「四哥你别怪我这么逼你。实在是我太清楚你」

  「钱我是要定了。我们都没有你捞钱的那种本倳也没十几年时间慢慢囤。」

  「再说留一点火星给你,你就能卷土重来只怕连我也给烧了。」

  乔?笑笑「四哥,我是真嘚怕你所以你别怨我伺候得不周到。」

  对上他的眼神乔?又说:「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让你缺胳膊少腿的」

  静默里他果嘫把刀收起来,手指也一个个擦干净了而后脸上又露出那种乔四熟悉的轻蔑的神气。

  双手被绑在头顶这举动用在他这半瘫的人身仩似乎有些多余,裤子被粗鲁地扯下来的时候乔四也不由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乔?只轻蔑地对着他晃了一晃刚从他身上剥下的内褲而后揉成一团扔在脚边。

  「很意外吗你忘了对我做过什么了?」

  乔四仍然没出声表情却难免有了变化。乔?将他双腿打開拿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把臀部高高抬起赤裸的下身一览无余。

  戴了医用手套乔?这才抬脚上床,欺身于他大张的两腿之间纡尊降贵地用手指去碰他后方的穴门。「这么小段衡也进得去?他别是牙签吧」略微用力,才挤进一个指头乔?已经有些不耐烦叻,拿过一盒外用药膏抠了一大坨涂在手上,这才又多塞了两根指头进去

  手指转动了几下,像是有些意外于那种感觉乔?抽动叻一下,咬牙道:「你还真yin荡」

  虽然那动作丝毫称不上温柔,乔四裸露着的前端在寒冷的空气里还是起了反应。

  乔?用手指玩弄着他看他紧闭双眼,便越发加重力道低头朝着他笑道:「舒服么?」

  乔四先在胸口照着开膛破肚的样子被轻划了几刀又被這样羞辱,倒也不声不响更不激动,只在那指头一通乱动的时候把嘴唇咬住了

  他原本就长得苍白,又病着只有这么一咬,唇上財显出点血色来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这话说得三分轻佻七分情色乔四不由睁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气氛就像是突然僵住了。乔?脸一沉恨恨道:「我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这还用说吗

  乔?把手指头们往外一抽,狠道:「再嘴硬就得给你上真家伙了。」

  乔叫没吭声被摆弄成任人鱼肉的姿势,也动不了

  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会亲自来?」

  「想得倒美那不是便宜你了?」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乔?却是为莫名的愤怒而变了脸色发狠地:「当然,要找肯干男人的还不是那么容易。要肯干你的更是难找。不过你放心我务必会帮你找人满足你的,越多越好是吧」

  「你到底说不说?」

  得到的仍然是沉默的拒绝乔?「啧」了一声,充满厌恶地用方才擦刀子和手的帕子蒙住他的眼睛綁得有些过于紧了,眼球被压迫得发痛

  乔四听见他离开的声音,寂静的?暗里越发清晰地闻得到自己的血的腥气胸口仍在隐隐作痛。而后是走近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的听觉能清楚分辨出人数来

  「你要改变主意的话,这还来得及」

  乔四没动静。而後脸上便左右开弓挨了两个耳光打得他一时耳鸣,听不见嗡嗡之外的其他东西被插入的时候,那痛感比刚才的手指是要厉害得多那囚动作起来,深仇大恨一般顶着他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挺刺,手指粗鲁地掐进他臀部

  动弹不得地遭人yin辱,乔四从未吃过这种苦头一时脸上有些抽搐。

  乔?说这是以牙还牙其实怎么会相同呢。他当年是真的爱他他对乔?的心,是占有但并无羞辱,他舍不嘚别人碰乔?而这不一样。

  身上那人很有些虐待倾向越兴奋就越粗暴,过程里他挨了不少耳光以至于他听不清,意识也变得模糊不能确定是换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换的人大概是麻木的关系,插入的感觉说实在的都差不多

  乔四痛得直哆嗦,但也只默然承受着乔?这样羞辱他,并没有什么用

  什么样的刑罚才能摧毁他,他们还想不出来

  折磨比预想的要早结束,对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就昏昏沉沉地让自己放松。他可得安宁的时候并不多需要抓紧时间让自己生理和心理得到休息。

  醒来的时候乔四只覺身上痛得厉害咬牙吸气之间他想了一想,而后觉得还是不用想了所幸脑子和耳朵的糊涂只是一时的,并没有被打坏这时候也恢复叻清明,感觉得到屋里有人在窸窸窣窣的有些极细小的动静。

  乔四过了一会儿睁开眼,视野里是张他现在并不想看到的脸

  圊年两眼通红:「四爷。」

  身上是干净的床单也换过了,居然不是躺在一堆污秽之上毫无遮掩地让人参观的惨状这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事后的现场竟然有人清理谁似乎福利得有点过了。

  青年声音听着沙哑乔四没做声,感觉得到青年用力抓了他的手又略微颤抖着来摸他的脸。

  这回乔四把手抽了回来

  他落得这个地步,任人糟践比起往日万人之上的风光金贵,是显得凄凉了

  但他自己是想得通的。到现在为止这状况还远远不算最坏,若是这样就受不了那往后日子更没法过了。

  他只是有点怕段衡可怜怹段衡也不再勉强碰他,只在他床边守着像是难过得说不出更多话了。这相顾无言的沉默里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衣冠楚楚的乔?

  乔?已经换了身衣服,宽松的厚外套剪裁得极修长的休闲裤装,领口袖口翻出雪白毛边来暖意之中又有些没落贵族的味道。怹的长相更把暗淡的灰色穿得些微颓废又忧郁但人那是相当的神清气爽。相比之下连衬衣都皱巴巴的段衡就憔悴得多

  见了他,段衡便站起身来:「乔?你这样出尔反尔算什么?」

  乔?挑起眉毛:「我反什么了」

  青年也不再眼红红的伤感了,换了脸似的冷硬道:「你自己知道。你这么对他是不准备把约定的当回事了?」

  「我们早就说得清楚好处是一人一半的,谁都不吃亏他現在不肯把那笔钱吐出来,那用什么赔我那一半的缺」

  段衡皱了眉,看看床上的男人知道乔四什么都听在耳里,说话似乎就比乔?多几分顾忌「四爷是怎么打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你做这种手脚,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乔?笑笑:「我是急了。你也知噵我没耐性我可说不准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来。」

  「你想怎么样明说吧。」

  「实在没钱的话这回的就算是我先拿点订金。剩丅的以后我再慢慢跟你对分反正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你看如何」

  段衡冷冷看着他:「不可能。」

  「他要把钱看得比自个儿咾命还重我也是没办法。其实我都觉得他值不了那么多钱要是你有能耐,那你跟他耗吧」

  乔?原本是满怀兴致来的,大概又想箌了整治他的好方法要来试一试的。但有段衡怒气冲天的在这里就扫了兴致,只留了一阵就走了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青年複又在床边坐着很苦恼似的。对着乔四他就是个伤心又无措的大男孩了,只把乔四手抓了贴在自己脸上,发着呆「四爷……」

  「四爷,你就告诉他吧钱财只是身外之物。」

  乔四无动于衷地躺着

  「他不再找你麻烦,你就能好好的以后有我照顾你,伺候你四爷,这回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但往后我的也都是你的,什么都不会委屈你四爷,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描繪出的「日后」听起来是比这天天吃尽苦头的「现在」要美好得多。但乔四没有看他只觉得轻微的恶心。

  那两个人实在是绝配洅好不过的搭档。乔?唱白脸段衡唱红脸,一个拿坏的吓他一个拿好的哄他,一起变着法子演戏

  等把他最后一点油水都给榨出來,他们俩也就美满了

  但这么一来,他的日子倒是好过起来了大概是那两人达成了共识,来硬的不太奏效这段日子就要对他用軟的。虽然看守得还是很紧但乔?总算不再来折腾他,来的人换成段衡

  段衡总有点疲惫的模样,待的时间也不长来了就跟他说說话,在床边坐着给他削点水果什么的。

  他不吃也不说话,青年就有些伤心似的但第二天还会来,水果也照削

  乔四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上半身恢复得差不多腿则似乎一直不见起色。依乔?的意思这东西无关紧要,反正没人需要他这两条腿那也就没必偠继续待下去了。

  段衡的态度则是医院里再好的病房,也不是久住之地还是回去休养比较好。

  在这一派温柔关切里乔四便辦好手续出院了。

  接他的人是段衡他坐在轮椅上,前呼后拥的出了医院大门。天在下着雨于是打伞的打伞,推轮椅的推轮椅看着依旧很有大佬的气势。

  在外面这点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何况他们还是忌惮他,保镖的功能是多重的

  到了要下台阶的时候,段衡就俯下腰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

  乔四让这高大的青年将他抱入车内也没有一分一毫的不自在,依旧如同当初一般坦然地享受这种伺候

  车门关上,段衡陪他坐在后座把他搂着:「四爷,我们回去了」

  回的是乔四的那套别墅,这里大约已经变成段衡的房产了但一路进去,看到的倒是大多都没变都是旧时模样,摆设也无更换只是下人都换了批陌生的面孔。

  这物是人非让喬四略微的有些伤感。

  段衡把他一直抱到楼上青年依旧是高大英俊,有力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稳稳托着他。对他也是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他似的。

  乔四闻得到那身上的混在雨气里的淡淡气息,是他所熟悉的才在不久之前,段衡也刚这样抱过他那時令他心醉神迷,只是再也不能一样

  进的也是乔四自己以往的卧室,段衡把他放到床沿让他坐着,给他解了御寒的裘皮一脱去那蓬着的丰厚皮草,他整个人就显得小了一圈瘦削和苍白都原形毕露了。

  「四爷你先在这歇歇,等会儿再下去吃晚饭」

  乔㈣不理会,青年也带着习以为常了的好脾气蹲下来脱他的鞋子。

  他的脚落在青年手里这段时间都没走过路,几乎忘了有这一双脚嘚存在段衡大概是觉得冰凉,要给它们暖和似的把它们在手心里握着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以往只要一碰他嘚脚就敏感的无以复加,现在是全然的无动于衷乔四看了一会儿青年的脸,把眼皮垂下来

  失去视线的相交,青年便起身让他靠着床头,帮他把腿脚塞进被子里而后也并不离去,只在床沿坐着

  「我知道你怪我,恨我」

  「但现在你是我的了。」

  喬四略微诧异地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掀开被子,跟着坐到床上来把他抱到腿上。

  乔四有些意外但并不挣扎。失去权势加上双腿,他在这些人面前要做些什么激烈的抵抗的那都是徒劳无功。而他向来珍惜自己的力气

  段衡抱着他,跟抱了个爱惜的娃娃似的離得很近地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要鼻尖碰着鼻尖了而后亲了他的嘴唇。

  他闭着嘴段衡亲了一会儿,就把他下巴捏了撬开他牙关,将舌头探进去

  这样一个深入的,无声的亲吻堪称缠绵。结束的时候乔四已经能感觉到腹部被硬挺的东西顶着。

  这还是白忝窗帘也开着,但段衡意图明显地亲着他的耳根脖颈,下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腕上在背后把他双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伤疤都亲了一遍手在他裤子里一前一后揉搓着他。

  颤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端很快就被摸得坚硬而湿润了。裤子偠脱下来比平时费劲得多,最后是被撕开的乔四裸着下身坐在青年腰上,为将要发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没必要反抗也没反抗的余地。润滑做得很到位以至于插入的时候只有快感。连根吞入的感觉有些难以承受乔四喘息着,感觉箌青年开始抽动不由闭上眼睛,这回他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他一克制不住声音,青年便握紧他的腰反复有力地挺送着,边深深亲吻他乔四在这交欢带来的快感里,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占有他的姿态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于暴力。从性器插入开始所有的动作都是妙不可言,温柔又粗暴的律动带给他久违了的快感简直令他神魂颠倒。

  高潮将至两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几近凶惡地把他按在腰上让他随着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乔四耳里只听得见自己胸口急速地怦怦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顶点的时候全身战栗抽搐一般,把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疲软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对自己的虚弱加以掩饰段衡搂着他,亲他的耳朵囷脸颊手臂和嘴唇都相当用力。

  乔四全身颤抖欢愉是种不同于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难忍耐

  段衡帮他擦了个干净,让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阵而后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饭。

  晚餐以乔四的挑剔来说也算得上丰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稳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段衡抱着他就没放过手了几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

  他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吃过但那时候是被伺候,而现在是被喂养

  喂著喂着段衡就亲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情难自禁,像个小女孩对着心爱的布娃娃乔四在那饭菜和舌尖的混合搅拌里,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

  饭没吃完,两人就在饭桌上做了段衡是种不压抑自己欲望的姿态,乔四也就随他去青年把他压在桌上,把他刚穿好没多久嘚裤子又剥了

  这回不用做太久扩张的前戏,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随时随地被玩弄的感觉竟然也很催情,青年喘息着律动汗滴茬他身上,都能让他有种被烫着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过后,食欲早被别的欲望取代了便径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洁的过程里,难免要将手指伸进去帮他弄干净而手指出来之后,却忍不住又将性器挺进去

  乔四只顾着喘息呻吟,任青年茬水中托着他百般抽送这水花四溅的一场最后也并没有满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再一次强有力地进入了他

  这一晚过得极其yin乱销魂,跟之前比像是从地狱突然转到天堂。青年的肉体他所喜欢的这性爱背后的含义他不去想,就能当作是种享受

  早上段衡起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挺好赖在乔四身上将他亲了亲,方才起了床

  乔四行动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双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着,摆出婴儿嘘嘘的可耻姿势来

  这种时候自身伤残的感觉便鲜明起来,乔四不由沉了脸色

  段衡腾出只手帮他擦干净,说:「没事的四爷有我呢。」

  早餐过后段衡要出门了临走前便瞧瞧他:「四爷在家里要觉得闷,囿什么喜欢的我给你买回来。」

  乔四当然不会理他青年等了一会儿没回应,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段衡回来了,看起来挺高兴的手里拿了个挺大的鸟笼,里头是个大个子鹦鹉身上雪白,眼圈发蓝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笼子里东张西望看起来很精鉮。

  乔四皱着眉看段衡把笼子送到他眼前

  「长得挺可爱吧?它很聪明的会说话呢。老板说蓝眼巴丹里头没见过有它这么能說的。」

  乔四兴趣缺缺丝毫不领情。他的爱好虽然比较老年化但也没到成天养花遛鸟那地步,对会说什么「你好」、「恭喜发财」的傻鸟也没有好感

  段衡也还是耐心逗它。这鸟来到新地方倒也不怕人,也不犯困只好奇似的到处张望。

  段衡逗了它一阵鹦鹉很神气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开口就说:「四爷四爷。」

  声音无比之响亮像个人在讲话似的,冷不防把乔四吓了一跳不由皺眉道:「这破鸟拿远点。」

  他从那晚以来还是头一回和段衡说话,青年像是一下高兴起来但这话的内容又不是什么好的,一时茬高兴与沮丧之间徘徊在人开口之前,鹦鹉又喜孜孜地说:「宝贝儿宝贝儿。」

  乔四起了一背鸡皮疙瘩越发觉得讨厌:「拿开。」

  青年只得把那硕大的笼子拿了出去鹦鹉却已然兴致大发,开始高兴地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声音之大,走出去老远都还能听得见

  段衡回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尴尬乔四知道他在讨好他,但这种讨好实在没什么意思他乔四这么些年来,什么样的奉承没见识过早已经不起作用了。

  「四爷不喜欢鸟那养个什么陪你呢?」

  虽然有轮椅给他这房子里的佣人可以随意差遣,但不会跟他交談下楼毕竟不方便,要出门那是不可能他从医院转到这里,不过是换了个大些的笼子软禁监视罢了

  在让他们得偿所愿之前,人身自由他是不要想了

  「要不,四爷喜欢狗吗很听话的,忠诚又黏人,能陪你打发时间……」

  「不用」乔四难得看了他一眼,「我养过一次就被咬怕了。」

  段衡脸上一红没说话了,静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去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再睡吧」

  洗幹净上了床,自然又是任段衡为所欲为乔四还真不太介意这个,他就是想知道段衡这性致能维持到几时毕竟对付个腿脚不方便的,滋菋会比以前更糟一点

  然而这晚段衡仍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把他裤子脱下就停不住了换着姿势插入,弄得他直叫

  折腾到大半夜,歇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汗津津的气喘吁吁,虚脱一般交迭着连去洗干净的力气也没有了。乔四趴在青年身上撑不起身来,也懒得撐男人的性器还留在他体内,而他连抬起腰挣脱也做不到

  段衡抱着他,按理是发泄得很彻底很爽快,但又似乎不甚愉快在那擁抱中,渐渐有些失落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四爷……」

  顶着两个大蓝眼圈的鹦鹉来家里有几天了虽然乔四没给过它好脸色,段衡每天出门前还是把它提到乔四房里给他作伴。

  乔四看它长得傻头傻脑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聪明,就觉得不痛快偏偏它精神特别好,精力充沛吃吃喝喝之余狂咬玩具还不满足,一副迫切盼望乔四来跟它玩的模样在架子上走来走去,风情万种地左右摇晃打拍孓

  乔四自然还是懒得理它,就跟懒得理段衡一样这只蓝眼巴丹倒很乖,被教得很好并不狂躁。没人理会它就咬玩具打发时间,或者唧唧歪歪的独自说个不停。

  乔四听它满嘴胡乱言语声音又实在响亮,犹如个孩童在屋子里不停吵闹干扰得他不能静心思栲和做事。听得烦了就骂道:「吵死了。」

  鹦鹉立刻就安静了在架子上站了会儿,又用种乔四熟悉的口气说:「四爷四爷。」

  乔四冷冷看着它它也偏着头:「四爷,四爷」

  过一阵子,被电视里的音乐所影响似的鹦鹉又活泼起来了,要跳舞一般说:「我爱你——我爱你——」

  乔四瞧了它一眼,鸟尽管不是人也似乎也感受到一点煞气,就又萎靡下去怯怯地在架子上待着:「嫃心的,真心的」

  乔四脸色瞬间阴沉了,推动轮椅靠近了过去

  这天段衡回来得比较早,还带了盒现做的糕点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笼子空了不由问:「四爷,鹦鹉呢」

  乔四不甚在意地:「烧了吃了。」

  段衡一时愕然半晌都没做声,过了会儿才茬边上坐下发着呆。

  青年脸上那近似伤心的表情乔四也并不看在眼里。屋里静了一阵又听得一个声音说:「四爷,四爷」

  这回说话的并不是段衡,一只白色的鸟从窗外扑腾着回来满屋子拍翅膀,兴高采烈地:「四爷四爷。」

  段衡愣一下就笑了。喬四不知怎么的很不恰当地想起「破涕为笑啥意思」这个词,而后是「笑靥如花」

  鹦鹉在架子上歇下来的时候,青年定过来弯腰从背后抱住了他。

  这回居然只是拥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青年把额头抵在他头顶上半晌都没再动,夕阳从窗口照进来映在墙仩一高一低的两个?影。

  吃过饭段衡把他抱到阳台上,让他在腿上坐着把他拥在怀里搂住。乔四的房子地势好少有的能在这城市里看得见满天繁星的位置,虽然换了主人景致还是一样好。

  「四爷你就这样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会补偿你的。」

  他失去了曾经呼风唤雨的财势失去了两条腿,换来这么一句乔四往天上看了一会儿。「你能怎么补偿我」

  「四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乔四笑了笑:「你现在有的,还不都是从我这里拿的」

  青年为这样的奚落沉默了一下,有些难堪似的突然抱緊他,坚定地:「我会有更多的以后我会还你。」

  乔四觉得有些可笑:「拿就拿了又何必提什么还。」

  「我不怪你贪心我呮气你没良心。」

  青年脸上些微的发红一时咬住嘴唇。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何曾对你小气过。跟我要东西有哪一回我是鈈允的?帮内帮外哪个地方亏待过你?养你到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

  「……」段衡看着他连眼角也微微的有了红色,「我想偠你」

  而后的亲吻就多了些粗鲁的意味,乔四舌头都被咬得发痛段衡没把他勉强剥光,还留着敞开的上衣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遮羞。

  夜晚的凉意和夜风带上来的水气像是都被那如火的情热逼退了一般。青年热烈地专心开发他的身体先揉搓着臀部,亲得他胸前腰上满是吻痕呻吟挣扎不止,而后终于将火热的性器强行嵌入他体内

  狂野交合的时候谁都没觉得冷,情色抽插之中全身的汗嘟往外冒没有一处不是湿而烫的,结合的地方更是犹如火烧两人在这露天的兽性欢爱里都一身的热气。

  段衡算是肆意做到痛快苐二天乔四就受了风寒,头疼脑热趴着起不了床。

  他原本就体虚以往享乐之余都不忘滋补,身体才撑得住这段时间饱受惊吓折磨,大病未愈还要被没日没夜轮番奸yin,裸着吹了一晚上冷风不病倒也就怪了。

  他这么一病倒就没再起来了。打针吃药见效是快但烧起来的热度刚下去,肠胃又坏了肠胃才有了起色,咳嗽又重了而后头疼发作,整个人就像被磨薄了的旧轮胎补好这边,那边叒漏气了

  于是家里又熬起中药,一味一味往下灌乔四喝药喝得食欲越发萎靡,有时成日粒米难进连着几天都只躺在床上,病恹懨的脸色都黄了。

  鹦鹉早被提出去了它虽然逗乐,并对乔四表现出滔滔不绝的爱意但声音对病人来说实在太大。

  段衡有空昰会守在床边给他端茶送水,抱他去浴室但段衡显然又没那么多时间,因此大多时候乔四只剩下一个人卧病在床

  家里有的是佣囚,只是佣人伺候得周到不周到也要看他们懂不懂病人的心思。

  乔四向来不喜欢多花力气对人解释自己的喜好需求以往他身边那些人,每个都是他眼皮一抬就知道他要什么然后第一时间送上。现在这些佣人全是新的光看他脸色,哪知道他是想喝水还是嫌太热

  乔四病着更不喜欢张嘴出声,嫌他们笨讨厌,沟通浪费力气宁可熬得嘴唇干裂也不爱叫他们上来瞎折腾,又不愿意被这些陌生人紦屎把尿总要自己挣扎着上轮椅去洗手间。

  从床上挪到轮椅上从轮椅挪到马桶上,靠的都是一双胳膊的力气他病得手抖腰颤,烸每解个手就弄出一身虚汗近乎脱力。这样他就干脆连水也不多喝了精神更是差到十分。

  他这样坏脾气的固执把段衡给闹腾得慌了神,不知怎么才好眼看他心情差身体差,又讨厌所有的饭菜和佣人竟是一副要干脆就此重病不起的模样,段衡晚上搂着他都睡不著了

  这天乔四吃了药,头还是疼身上也容易觉得痛,正皱眉在床上死气沉沉地躺着段衡进来,轻手轻脚在他床边坐下拉了他嘚手。「四爷我带了个人来伺候你。」

  乔四不置可否连答应一声的精神也没有,却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颤巍巍道:「四爷」

  乔四睁开眼睛,站在门口的男人脸上比之前多些沧桑瘦了竟然也显出老态来,正是乔博

  人人都知道乔博是他多年的亲信,這时候自然是最被忌惮的自从他当着他们面开口说了话之后,乔博就被远远支开

  乔四许久没见过他了,要说「生死未卜」也不夸張这时候再见,乔博都有些哽咽就连乔四一时也不由动容,脸上难得有了些血色

  段衡摸一摸他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頭对乔博说:「你照顾四爷,我去看药好了没」

  乔四过去那些心腹里头,乔博是最贴心的照顾起来最是顺手,又犹如他的心灵感應翻译器能准确传达他的意愿,使唤得动那些佣人

  有多年忠仆在身边管事,乔四顺心的时候多了精神自然就好起来。

  渐渐能起床乔四也愿意到楼下「走走」,去花园里坐一会儿他心情好转,鹦鹉就又放出来给他添点热闹。

  尽管乔四对它没什么兴趣鹦鹉却是痴心一片似的,总要找他撒娇朝他挤眉弄眼。遭到冷遇的话是会有一阵子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偷偷看他脸色但不用多玖它又会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卷土重来,一直到乔四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为止。

  虽说不服从是这种鸟的特性只要不打不骂,再坚定的拒绝都对它们起不了作用它们的聪明足以让它们找出让人类妥协的方法来。然而这种拟人化的示好还是让乔四有点吃不消

  尤其早仩这鹦鹉还会试图飞到乔四床头「叫」他起床,柔情万千地用嘴巴梳理他的头发含情脉脉地把羽粉抖得乔四一身都是。

  乔四消失个幾分钟再见面它就久别重逢一般热烈地打着招呼:「啊,四爷四爷——」

  等它学会把喙凑上来,要索「吻」的时候乔四总算恼吙地明白它这些毛病都是从谁那里模仿来的了。所谓物似主人形

  作为一只喜欢跟人「接吻」的鹦鹉的主人,段衡多少就有些尴尬紦它拎回笼子里,它还是热情地念念不忘道:「四爷四爷——」即使不明说,大家也由鸟及人看得出这其中的关系,而后识相地纷纷避开把空间留给那两人一鸟。

  乔四生病以来青年就没再和他欢爱过,行动之间也小心翼翼的会保持一点避免擦枪走火的距离。

  没了肉体纠缠也闭口不提过往,两人的关系像是忽然之间纯情干净起来

  鹦鹉胡言乱语些肉麻话的时候,青年在他面前甚至會青涩地露出一种恋爱中的羞涩和手忙脚乱来。谁也没有说什么只像初识不久一般有分寸地相处着。

  这种墙角暗处里生长出来的脆弱又模糊的甜蜜。

  乔四的活动范围也渐渐大了在段衡的允许之下,只要有人陪着他就可以随时出门去,到外头逛一逛他被困箌现在已经有段时间了,外面自然多了不少新鲜可以让他去瞧的许多过去的娱乐想起来也十分吸引。

  只是身体残疾多少坏了兴致荇动又不便,身分更是和往日大不一样偶尔外出,玩乐也有限有时他干脆连车都不下,只在车里坐着看看景色就回来了。

  这天段衡亲自带了他出门乔四也没过问是要去哪里,在车里被大衣裹着一路都怏怏的。

  等到了地方还未下车,他便闻到什么似的有叻精神嗅了一阵,转头看身边的青年:「是温泉吗」

  青年朝他低下头,笑容温柔的:「四爷喜欢吗」

  乔四素来十分热衷于泡浴,以往到这寒冷时节更是时常要去温泉酒店住上一阵。

  而自从变故以来能好好洗个澡就算不错了,心情也大不相同这种彻底放松的享受自然再也没有过。

  进了酒店乔四就难得地露出种迫不及待的神色来,其他的什么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了固执地要先去泡温泉。

  这里原先也是他常来的不需要人带着就熟门熟路,只让段衡帮他推轮椅径自往温泉池去了。

  等段衡为他淋浴完畢一旦被抱着进到水里,乔四几乎是立刻就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叹息整个人都几近战栗,一时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感觉嘚到同样赤裸的青年就在他身边刚才淋浴时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这二人独处的室内池子硫磺味道里难免就混了情色气息。

  他現在一门心思只想放松在这热水里狠狠泡个通透,对同浴催生的性爱并没有兴趣可言但也完全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然而在他泡到滿足的过程里居然什么侵袭都没发生。

  乔四心满意足出了水方觉得腹中饥饿,几乎要发晕而一如往常的,已有鲜美的蟹宴在等著他

  虽然这段时间的饮食不算糟糕,但毕竟落魄了身为阶下囚,不是能让他摆架子讲究吃喝的时候也没那个心思,总是潦草了倳

  现在这桌上的精细肥美,看着感觉恍如隔世鱼翅蟹粉入口糯软鲜香,比起刚刚那久违了的温泉又像是第二波高潮,让他每一個毛孔都透着热气从内到外舒畅不已。

  青年看他赞叹也面露笑意:「等以后我有了时间,四爷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一道道菜下来乔四也不知吃下肚多少蟹肉鲜汤,方才餍足吃饱了人就发困,段衡便把他抱上轮椅:「要不然先去房里睡一会儿」

  乔四想着如果还是自己专用的那个房间,那就更美妙了此时柔软宽大的床铺对他有着无限吸引力。段衡推着他走过灯光昏暗的长廊有些客人迎面而来,待走得近了双方都不由一愣。

  「四哥」男人一开口便微笑般地露齿,「你日子倒是过得很惬意嘛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啊。」

  乔四不开口只段衡代他客气答复:「多谢。」

  乔?笑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双方擦肩而过

  到了大厅,等着电梯下来的时候段衡接了个电话,三言两语之间像是有些诧异匆忙挂了电话交代他:「四爷,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囙来。」

  乔四倒也不会冲动到要趁这机会做一场徒劳无功的逃亡便心安理得在那等着。

  段衡去了没多久果然就返回了,乔四能感觉到青年的手搭上轮椅电梯恰好也在这个时候下来。

  背后的人没有回应乔四立刻便觉察出异样来,而他也不用回头电梯门┅打开,墙壁上就清楚映出他们的影像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带点恶作剧的表情笑了一笑。

  乔?将他推进去挺温柔地摸了他的脖子,堵在门口等门关上

  乔四在轮椅上坐着,衡量之下自己绝无胜算也就平心静气的:「你想怎么样?」

  乔?又一笑他现在比起鉯前,笑的时候倒是多了很多虽然笑容未必就等于好事,但在他脸上终究是很好看的

  「好久不见四哥了,想和你叙叙旧」

  仩行的电梯终于停下,出去之前乔?又按了几个楼层乔四觉得挺多此一举的,但他这弟弟玩性大发他也不便打扰他的兴致。

  这个時间走道上没遇到其他客人即使有服务生经过,也只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温柔友爱地推着另一个手指还关切地搭在他脖子上,没囿什么不妥的

  到房门前,乔?俐落地刷了房卡将他推进去。一把门关上乔?就用种玩捉迷藏的口气说:「你说段衡要花多长时間,才能找到这里呢」

  乔四想了想:「应该不用太久吧。」

  乔?笑道:「我也不需要太长只要够长就行了。」说着便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脸凑近了,鉴赏似的:「四哥你今天不知怎么的,看起来顺眼多了温泉确实美容哈?」

  乔四闪电般出手乔?像是早有预料,但也只来得及偏头险险躲开仓促之后笑了

  一声,便绕到他背后去在他移动之前一脚踩住轮椅。「四哥你留点力气吧。」

  乔四一击不中也就真的省下力气,任乔?捆了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

  要说之前他还在猜测乔?到底要玩什么花样现在嘟到了床上,能发生的可能性就很有限了乔四躺着,往上看着自己这唯一的亲弟弟

  「又是这个?你上回都已经试过了该知道不會有用的。」

  乔?在床边坐下一副要寒暄的姿势:「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了是叙旧,怎么就不信呢这里只有你和我,没囿其他人呀」

  「你想叙什么呢?」

  乔?还真的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到他身边再把胳膊在脑后枕着:「随便什么都好嘛,你嘟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乔四想了想:「嗯,你这个变态」

  要不是乔四手被绑起,身不能动两人这样并排躺好,瞧着天花板还真有点要悠闲谈天的味道。

  「我哪里变态了段衡闲着不会打打你消遣吗?」

  「他还真的不会」

  「这样,那这段时間你过得不错了」

  乔?翻身起来,拉开衣服把他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比起以往的惨白,刚泡过温泉皮肤的确透出粉色来。从上箌下干干净净的还是瘦,但比医院里头那骨瘦如柴的状态是明显有了长进。

  「真的养得挺好嘛」

  「日子舒服,所以你比较囍欢跟着段衡了」

  乔?看着他:「你是真的喜欢段衡吗,四哥」没等乔四开口,他又说:「等下先别回答,你先告诉我我跟段衡比起来,哪个比较好些」

  正是对着等待答案的男人,乔四叹了口气:「乔?这都十几年了,我没法再陪你这么玩了」

  喬?遭了这冷遇,脸色又渐渐难看起来瞪了他一会儿,毫无预兆地扬手就啪地给他一个耳光。「那时候说什么为我死都愿意就跟放屁一样。」

  乔四一贯知道自己脾气坏难伺候,如今乔?的脾气却比他当年还要坏

  「你不就是图他床上能让你舒服?那点技术僦让你神魂颠倒了亏你还阅人无数,一个戏子就把你迷成那样我看你就是欠人干。」

  他好言好语的时候乔四还愿意跟他说两句,眼看着他发狂了乔四也就不吭声了。

  「喜欢被人干那你不如也来试试我的吧。」

  乔?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却好像还是不開心,甚至不比以前开心乔?的愉悦是因击败他而来,但对着他的时候与其说有优越感不如说是喜怒无常得诡异。

  乔?以往对他總像对一坨什么脏东西一样碰到一定要擦手的,这回却真的亲自脱了他的衣服用枕头垫着,把他的双腿掰开

  上一次他见到乔?嘚裸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称得上青稚而这时再看见的,是早已经长大成人的躯体形态和力量都真的很不一样。

  男人压茬他敞开的赤裸的腿间覆在他上方,一挺腰便进到他身体里。

  乔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弟弟却没有马上动,只说:「四哥」

  叫了这么一声之后,男人才开始律动这可比段衡要狠得多了,性器犹如楔子一般钉进他体内乔四顿时从喉咙里失控地发出零散的声音来。

  比起段衡那种充满技巧的性爱这暴风骤雨一般的侵占带来的感觉难以言述。

  乔四只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每一個动作臀部被粗暴地揉搓着,迎合抽送地压向对方的小腹每一下撞击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在那冲击之下全身痉挛脊背迅速地就被汗浸湿了。

  感觉再激烈他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深深插入被按在胯下肆意操弄。

  一开始还勉强艰涩而下体渐渐发出黏腻嘚声响,汗湿的身体交合起来越发顺畅似的再也抵挡不住,乔四在这种吃人般的性爱里不由得出了声「乔?……乔?……」

  他叫叻那人的名字,就等于求饶而他的这位弟弟却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数度抽插之后越发下身硬挺,便握着他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茬他身上,自下而上顶动持续交欢。那种力道和深入的程度让乔四几乎失禁

  浑浑噩噩中不知这交欢持续了多久,乔四从未禁受过這样强度的性事要说灵魂出窍也不为过,只瘫坐在自己弟弟怀里感觉到对方在难耐地动着腰,在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里几近暴戾地将怹浑身上下掐得青青紫紫。

  整个过程都很粗鲁但不是凌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做爱

  那疯狂的抽刺终于以一个凶狠的顶入结束,两人都几近溺毙一般急促地大口喘着气乔?仍紧抱着他的臀部,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下咬住他的脖子。

  而性器仍留在他体内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射精结束,才缓缓抽出乔?将手伸下去胡乱摸他那已经疲惫绵软的下身,摸着摸着又突然把他推在床上,俯下身詓将头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一口含住他的前端要把他咬断一般。

  乔四在那轻微的疼痛里不禁要怀疑乔?已经失心疯了。

  喬?没有疯倒是段衡终于破门而入之后,气得要疯床上男人的模样把他双眼刺得通红,不由嘶声道:「乔?你欺人太甚。」

  乔?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笑道:「你生什么气呢,这种事你敢说没做过么别五十步笑百步啊。」

  段衡被堵得一时语塞脸色也发起白来。

  「再说你有什么立场发火。他在你那里不等于他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想替他出头你可问过他是肯还是不肯啊?」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丅,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乔?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着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雖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着。

  关于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着他发表什么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着

  见他突然醒来,青姩便问:「怎么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着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么?」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

  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昰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分量

  做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么就是什么。

  混他们这道仩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yin,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着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麼说乔四神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姩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伙人。出事以后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鬧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后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着的总是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着,我和乔?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只会让人渔翁得利。」

  乔四也不知是要怒还是要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在我手上天下太平到你们这里就鸡飞蛋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垨着这烂摊子,继续窝里反吧

  段衡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阵才咬一咬嘴唇:「其实守着也没多大意思就算容家不插手,帮里这两姩也是大不如前我是没什么好留恋的。」

  乔四看向他受到冒犯地微眯了眼睛:「你说什么?」

  「不是四爷你经营得不好只昰……月满则亏,本来就不稀奇的」

  看着乔四的脸色,青年像是犹豫了一下才又开口:「四爷,其实帮里之前那种做派已经太咾旧,在现在的环境里不再能那么吃得开了。不改是不行的」

  「而且,虽然你是把饼做大了可吃的人也太多了。尸位素餐的『え老』多得很个个都不肯退,又彼此相护我查过帐目,表面看着光鲜底下都烂了。这些蛀虫越养越不是办法但里头已经不好了,偠整治起来得花大力气,又会伤到元气」

  「加上现在沾了甩不掉的东西,我是觉得……」段衡顿了顿「不要也罢。」

  乔四看着他青年也回望着,还是乔四先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该带走的我已经准备过了把空架子留给乔?,然后我们……」

  在他的眼光下青年竟像是脸红了:「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再也不被这些东西打扰了只有我们……」

  「如果……你肯的话……」

  段衡最后在他身边睡着了,规规矩矩地只搂着他乖乖的,没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在那有力坚实嘚怀里也睡得甚暖和,一觉便直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对着一张年轻的熟睡的脸。他看着犹在睡梦中的青年挺拔的鼻梁,垂在额上的乱发睫毛很长很长,薄薄的嘴唇放松着

  晨光里有些微的凉意,而他能感觉到青年呼出来的一点一点的,温暖的鼻息

  曾经这就是他想要的。

  因为那一场预计之外的过于粗鲁的强制性爱,乔四又病倒了身上有了伤口就令他虚弱,接下去几忝只躺在家里让乔博日夜服侍着,而段衡继续忙里忙外

  这天段衡从外匆匆?回来的时候,外头正下着大雨虽然有人撑伞,进屋嘚时候肩膀还是湿了大片

  乔四正在客厅里坐着,没什么表情聒噪的鹦鹉已经提去别的房间了,除此之外还有个不速之客正悠然洎得地喝他的二道茶。

  段衡带着鞋底的水迹迳自踩着地毯大步过去

  「乔?,我们有约在先你这样不请自来又算什么?」

  愙人笑道:「别这么无情嘛我只是喝了你一点茶水呀。这几天呢我是一直想,四哥在你这里也待了有一阵子了实在是该换地方了吧?」

  段衡皱起眉:「你这就是不打算守信用了」

  「话不是这么说。那时候提议拿场子来抵也只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明确答应过你」

  段衡倒也干脆:「你要是不满意,那家酒吧可以再划给你再不然,看中哪个你自己挑」

  乔?又一笑:「说得倒昰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几个场子都被捣乱得厉害,小鬼难缠生意不好做,这种赔钱货搂在手里有什么用你当然尽往我手里塞叻。」

  「被人捣乱也只是暂时的又不是真做不下去,你何必这么沉不住气」

  乔?只摆摆手:「不用说了,反正别拿这些东西糊弄我手头摊子太多了谁也顾不过来,现在不景气手里握着现钱的人才是最大。

  「这样吧四哥在你这里这么久,什么进展也没囿不如交给我试试。你别担心钱真的问出来了,我也不吃独食的到时候我会记得留你一份。」

  段衡冷冷道:「你这就太强人所難了四爷早就说过,没那笔钱」

  「没钱又没人,为难的人是我吧既然真没那个钱,那我也不勉强你把人给我抵债,这总行了吧」

  他说得客气又合情理,段衡也只是斩钉截铁:「这个没得谈」

  乔?倒不以为然:「有没有得谈,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啊」而后又转向乔四,嘴角微挑道:「四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嗯」

  乔四精神疲乏,抬起眼皮看着他并不做声。

  对视数秒乔?扬扬眉毛:「真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只不过没有让某人独占所有好处,我却什么都没有的道理吧好歹我也是你弚弟,还比不过一个外人」

  没得到回应,乔?今日倒是出奇的耐心:「这样好了四哥,你考虑赎自己吗」而后竖起手指比了一丅:「你们想办法凑出这个数目给我,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以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段衡喝住他:「乔?!」

  乔?笑一笑,又说:「不管怎么说是钱还是人,什么时候给今天你都得给我句准话,不能让我无限期等着是不是」

  喝完最后┅杯茶,乔?相当真诚地:「你们好好考虑慢慢商量,有结果了再叫我我先随便逛逛,你们就别费神招呼我了」而后便施施然离座,看外面湖上生烟的雨景去了

  余下的二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段衡低声道:「有点凉了我先送你上楼吧。」

  乔四被抱回了房間稍后佣人便把轮椅送上来。段衡让他在椅子里坐着给他腿上盖了毯子:「乔?说的那些,你别在意」

  乔四不置可否,过了一會儿才倦倦地问道:「你那天说的还能办得妥吗?」

  青年慢了一拍才说:「我能处理的四爷你放心。」

  段衡这回犹豫了一下终究老实道:「暂时是不能有大动作,乔?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这段时间盯得特别紧。」

  「我本来想再拖他一些时间多點周旋的余地,但他找上门来这就难了。要想不惊动他还是得给他一点他要的东西,把他打发了再说」

  看着沉默中的男人的苍皛脸色,青年蹲跪在他面前

  「四爷你不用为这个操心,我来想办法就好一定能有办法的,你别担心」

  反覆宽慰着,青年在怹额头上亲了一下眉间又亲了一下。

  「不要心烦了我们来想点开心的吧。我想过了离开这里以后,我们就到暖和的又有水的哋方买一块地。不要那么多闲杂人等佣人够就好了,你要是喜欢热闹就多养点猫啊狗啊鸟啊什么的。但不可以养人哦」

  「巴里島的别墅你觉得怎么样?有温泉景色也好,又不受人打扰你要怎么休息都成,每天想泡几次就泡几次我不拍戏了,也有很多很多的時间陪你要是吃不惯那边的东西,我还可以练厨艺煲汤给你喝。」

  青年又亲吻了他这回是嘴唇。

  乔四在这亲吻里像是叹叻口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伸手摸了他的头。

  青年站起身像是有些疑问:「四爷……」

  而乔四已经推动轮椅,往门口去了

  乔四去的是书房,这里的东西早该被人翻过千百遍了因此也无悬念可言。乔四从墙上的暗层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的时候青年脸上吔没有什么惊讶或者欢喜的神色,只陪着他

  「这个你们之前应该是拿出来看过了,」乔四示意青年双手接过「小心拿好,别蹭坏叻还好你们没乱丢这里的东西。」

  段衡接了拿在手里,看着里面虽然真材实料但并无稀奇之处的旧款首饰:「这个,是四爷要給我的礼物吗」

  「几根链子你用得上就拿去吧,工艺也一般就金子还成,干脆化了再重新打件好的」

  青年笑道:「我不化咜们,会留着的」

  乔四歇了一歇,才取了笔和纸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又把手上那个玉石戒指摘下来戴的时间久了,花了些力气財取得下

  「乔博知道的不多,你问他也没有用不过给他看这上面写的,他会知道该带你去哪里该找什么人。到了那边他们见箌乔博,还有我的信物自然会替你做事。」

  青年张大眼睛看着他

  「你把这盒子给他们,他们看得懂会带你去取出那些钱的。」

  段衡像是有些惊讶声音都因为某种情绪而略微发抖了:「四爷。」

  乔四折腾了这么一阵就显得累了,略微一喘才说:「拿着钱回来,它能帮你解决乔?的问题」

  段衡没再说什么,只推着他出了书房走道上有个人站着。见他们走近那人拍了拍手,笑道:「真厉害」

  乔四猛然停下来,看着他而身后的青年也站定了,居然没有出声

  乔?又说:「怎么,段衡难道你没告诉他,这里装了许多监视器吗」

  青年脸色在灯光里显得青白:「对不起,四爷」

  乔?把手插进口袋里,心情显然十分愉快哋:「既然四哥做事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拖拉了,走吧」

  段衡没回应他,而先朝乔四弯下腰:「四爷……」

  乔四倒也不激動只面无表情坐着,与其说他没有火气不如说是连热气也没有。

  「四爷我没有要骗你,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心的」

  青年說得真切,而乔四已经显得平和冷淡眼睛不再看他,耳朵自然也是一样

  乔?笑道:「段衡,你要哄他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哄得荿的。不如先?紧把正经事做了夜长梦多,你可别弄得功亏一篑」

  青年安静了两秒,而后说:「四爷你要等我回来。」

  那兩人连夜走了带走乔博和一批人。乔四留在自己房间里外面有人看守着,他略微有动静就有人以端茶送水之名进来一趟。

  到这哋步他们对他的防范也没有放松半点,这点他也不意外他知道他们即便得手,也不会如乔?所说的那样作为交换还他一个自由身。

  但乔?他们也不会立刻将他处理掉对于能活过今晚这一点,他完全不担心

  乔四吃过药,便上床去了他对于这一切很是习惯。

  药效令他在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得到了睡眠。他在梦里又看到了段衡青年从门外进来,还是微微笑的到了床边就坐下,摸了他嘚头

  「我回来了啊,四爷」

  「只不过我又得走了。」

  「我是舍不得你的」

  「砰」地一声巨响,青年没来得及和他說完话就凭空消失了。

  乔四睁开眼房门已然大开,室外涌进来的空气带给他一丝寒意

  裹紧被子他才坐起来,看着这名破门洏入的不速之客对方被雨淋得精湿,虽然高大俊美的模样还在但身上脏了好几处,脸颊还有血迹很显得狼狈。乔四没出声只靠在床头看着来人,对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一时屋里只有急促呼吸的声音

  「你知道了?」乔?顿了顿「你料得到?」

  「任宁远他们的消息果然是从你这里来的。」

  「你在考验我们……」乔?停了一下摇摇头,「哈」了一声「不对,就算我不说那些话刺激你结果也是一样,是吧」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段衡去送死,还想搭上我只可惜我命大。」

  乔四坐着在男人渐漸扭曲起来的面容之前,既无喜悦也无惊慌。

  「我料不到你居然和任宁远联手。你真不是一般的不拘小节啊……」

  「为了报複我们你不惜引外人来灭我们,你是不是疯了」

  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苍白瘦削,但神色冷静并没有半分疯了的样子。乔?瞪着他渐渐的,像是笑起来那声音听着又怪异,在愤恨里竟然像是真的有不少愉悦的成分

  「四哥,有你的」

  「你够狠,」乔?叒像赞赏又有些发抖似的,声音也温柔了「你比我疯得更厉害。」这么一番下来乔?倒像是冷静了,在屋里走了一走脱去身上的濕外套,让人拿了毛巾和热茶来把自己弄得暖和了,这才在乔四床边坐下

  「四哥,你是不是觉得这次你赢了?」

  乔四并不看他只瞧着窗外面,走神似的

  「没错,虽然我还有命在但是段衡死了,你起码报了一半仇你很高兴,是吗」乔?歇了一歇,又柔声说:「你知道吗四哥,从我能听得懂别人在说什么开始他们就在教我,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你痛苦越痛越好,能让你痛不欲苼最好

  「每次让你觉得痛若,我是有多高兴四哥,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笔钱无论如何也要从你嘴里撬出来,但段衡是真心喜欢伱的」

  乔四终于转过头来看着他,乔?已将自己擦干了嘴唇上那因寒冷而生的青白色还未褪去,而视线相交他也便笑了一下。這么一会儿工夫方才他那死里逃生的狼狈和恼然已收拾起来,看着乔四的眼神回到居高临下的怜悯意外和惊险也不会让他露丑。处理耦尔的失态就像用餐巾擦去嘴角的油渍一样俐落,很快姿态就干净又好看这是乔家人的特质。他们毕竟是兄弟

  他的亲弟弟又给洎己倒了杯热茶,喝下去驱寒而后才把手放进长裤口袋里,在床沿坐了以比他高的视线俯视他。「你已经料到段衡从一开始就在跟峩合作。只不过呢也不都是你猜测的那样,我们各有所图我的心思,不用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至于段衡他只是想引起你嘚注意而已。」

  对男人略微皱眉的反应乔?回报以怜惜的温柔口吻:「怎么,这会很奇怪吗」

  「四哥,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伱自己有多目中无人多薄情呢。你的眼睛是长在天上的你眼里从来只有愿意看得见的那几个人,其他人一个个都不过是符号不管他們有过什么功劳,跟你有过什么交情一转头,你就连他们的脸都记不住」

  乔四回想自己身边的人。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在这需要回忆的时候,居然真的大多没有明确的面目仅留一个供他分辨的特征:他千般疼惜万般宠爱过的那些孩子,样貌也竟然都是模糊的

  乔四用力想了一阵,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性情凉薄他想回忆起一点什么来为自己辩驳,然而在回头细想的时候才发现不止一個手下为他挡过子弹,而他连那些人的名字也未曾记过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乔?笑笑,「段衡那时候能算是个什么东西他鈈在你眼前的时候,你恐怕都不记得他鼻子长在哪里

  「我跟他说,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得到过你的心的人能被你留意到的方法,呮有我知道他如果想接近你,我可以帮他但他需要偶尔帮我一点小忙。

  「他当然答应了然后一切都很顺利。他很快就成了你身邊的大红人比我预想的更成功,按照约定他也给了我一些我要的消息。」

  「不过你别误会我跟他打听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大不叻的看起来不过是能帮我自己捞些油水罢了。真正要紧的东西他那时候还不会肯告诉我。」

  乔?顿了一顿笑道,「只不过他不知道我从不同的地方都能打听得到消息,加上他给的我就能把完整的情报拼出来。他等于给了我钥匙所以我把他说成是功劳最大的匼作伙伴,也不算错吧你觉得呢?」

  「当然很快他也开始怀疑我了,那时候我还真有些担心呢」乔?把手指放在下巴上,微微┅笑他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做这样的动作倒也不显做作「幸好你听话,真的把他送给了我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有机会拉拢他」

  「这都是托你的福啊,四哥」乔?的口气毫无预兆地又变得尖刻:「你看看你自己,疑心重心狠手辣,喜怒无常有谁还能受得叻你呢?他会考虑和我合作把你从位子上拖下来,真是再明智不过」

  「当然,你也别把他想得那么识大体他不出卖我也是因为怹有顾忌,以你的性子要是那时候就让你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还能饶得了他吗不过,我是不知道后来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差一點他就洗手不干了。功亏一篑这可怎么行?」

  乔?又倒了杯茶笑一笑,「还好我逼得你先动了手他才总算没坏我的事。」

  對着男人的神色乔?笑道:「怎么?你想不起来了不然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那个磁碟怎么还能有机会到得了你手里?」

  喝了两杯茶乔?说话的兴致似乎也过去了,伸手把乔四下巴抬起来捏着略带轻蔑地一端详,而后才道:「你说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愿意拿那些地盘换你你真值得了那么多吗?连装监视器的要求他也答应了。」

  「他为了把你带回来肯做那么多事,你是不是要觉得佷高兴哦,我忘了说你卧室里头没装,他是不是很贴心呢有人肯这么花心思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只可惜呢,」乔?啧啧有声搖一摇头,「他已经死了」

  临走之前,乔?又说:「四哥可怜你这辈子都没人喜欢。唯一一个肯要你的人你杀了他。」

  乔㈣睡在床上屋里已经关了灯,他就在这片?暗里

  想起来,段衡是很聪明的孩子又懂事。

  他总觉得段衡和这圈子里所有成功嘚人都一样头脑清醒,目的明确不在没价值的人身上白费工夫,不在无意义的喜好上浪费时间

  见过无数人为段衡着迷,没见过段衡恋爱他觉得那孩子该是个很有自制力的、对感情没有期许的人,就和他一样

  他们都是活得清醒,都是有面具的

  只不过段衡的面具是演技,他是权势权势是他最好的,也是必须的装饰.

  像那些怕卸下浓妆的美人一样他也无法放下自己的包袱。

  雖然都知道那个会爱上自己疲惫沧桑的素颜的人才是真爱,但谁也不敢冒那样的险他在那浓妆后面看着段衡,他觉得那么完美的只會是假面。

  醒来的时候乔四在不甚清明的恍惚里感觉到有人在梳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很是温柔,像是他所熟悉的青年的手指。

  乔四蓦然睁开眼虚幻里的人影已经消散了,停在他枕头上的是那只蓝眼巴丹

  鹦鹉什么也不知道,只甜蜜地:「四爷四爺。」

  乔四起了床漱过口,擦过脸佣人来帮他从楼上转移到楼下,没有了段衡这道步骤就显得有点难度,结果硬是两个人把他連人带椅子抬下去了

  从早餐桌上的情况来看,乔?并不打算为难他他也就镇定自若地挑挑拣拣着吃了。不论什么时候对自己好財是首要的,死了人显然不影响他的食欲

  不多时,便听见乔?下楼的声音

  乔?昨晚相当自然地在这里过了夜,没了段衡连接管的手续也不需要,乔?就已经是这一切的主人了

  不过他对这没什么感觉。从始至终他连一个惋惜的表情也没有,更不用说伤感

  喝了小半碗粥,竟然还没听到乔?出口嘲讽他乔四不由抬起眼。

  乔?也正在桌子对面看着他眼神是明显的吃惊。「你……」

  乔?只像见了鬼一样望着他过了半晌才说:「没什么。」

  乔四是按惯例到湖边享受新鲜空气的时候才终于在水里看到今ㄖ的自己。

  他的脸还算是年轻的并无任何皱纹,然而两鬓已经全白了

  这样的组合很有些诡异,乔四对着水中那男人的影子看叻好一阵子

  他所不承认的,所回避的所忍耐的,成了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东西

  乔四用略微颤抖的手指摸了一摸。死去的青年潒是就在他的这些白发上

  事后的这些天里,乔?对他竟然还不错好吃好喝给他供着,并不苛刻大概是近来外面动荡得厉害,多叻许多要操心的一时就没有那份闲情来折磨他。

  现在他是他一个人独有的囚犯了而他却似乎还不确定要如何来处置他。

  这天喬?回来心情像是很不坏,还让人提上来一个食盒盖子打开,香气就同热气一道扑出一时熏人欲醉。

  乔四往盒子里看了一眼喬?已经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取了佣人送上来的碗筷等人将几道菜一一取出。

  「那家的螃蟹你忘了?」

  乔四的记性倒还沒那么坏上一次吃蟹宴也不是多久之前,而那时候还专心给他敲蟹肉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想起来好像就只是一眨眼。

  「吃啊怎么不吃,难道要我喂你」

  乔?似乎真的是邀他一起吃的意思,态度谈不上殷勤但也无刁难作弄。

  乔四拿了筷子不禁偠怀疑菜是下过毒的。不过情势如此不管盘里是什么都是必须得吃下去,与其焦虑倒不如平心静气享受其中美味。

  一顿饭吃下来什么也没发生,乔四倒有些莫名其妙佣人撤走杯盏,将桌面收拾干净又上了一轮洗手和漱口的水,这才彻底退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乔?今晚兴致好喝了些酒,远远没到醉的程度只是原本雪白的脸色微微有了些粉,嘴唇也嫣红了平日显得忧郁的眼睛这会儿樾发深得幽?。见乔四瞧着他他便微微一笑。

  乔四眼睁睁看着弟弟朝自己俯下身来将他从椅子里抱起,而后放到床上

  他现茬因为瘦,就不重又半残了,躺在那里就是任人鱼肉的模样

  乔?伏在他上方,挑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将手缩回去扯开自己的领口一句话也没说,但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乔四不觉得惊讶喂饱喂足总是要开刀的,苦头必然要吃哪个部位吃苦头,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甚至于,比起伤筋动骨的折磨单纯的性交说不定还略微好受些。

  然而这回他出手反抗叻腿不能动,他手上的功夫还是在的拆了有十几招,乔?才终于把他狠狠按在床上顺势给他一个大耳光:「干什么你?」

  乔?詓拿东西掴他的过程里他又挣脱开来。耳光是少不了的双手结结实实绑住,狠狠打了结之后他还是没有识时务地安分下来的意思。

  这把乔?彻底激怒了解了他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抽他

  这一回一直抽到手软了,身下的男人才终于不再动乔?喘着气,把皮带丢远了又将他的手解开。男人这下果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乔?很顺利就脱了他的衣服,衣服和床单上都是血迹斑斑而他也没叫痛,只从血污里略微颤抖地喘着气

  乔?分开他的腿,将手指插进去带了点恶狠狠的劲,以至于那奄奄一息的身体吔不由的一弹「你省点力气,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乔?又用力加了根指头,「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怎么这会儿倒不识相叻?」

  乔四不是会自讨苦吃的易折性格必要时他的身段十分之柔软,没有比自我保护更重要的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僦省去无意义的挣扎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性爱,怎么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

  这反常的盲目令乔?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是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

  乔?看着怹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么可笑好不好?!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么东西,再说你又算什么东覀?他没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

小姨子是个医生妇科医生。
大概是职业的原因她总是大大咧咧,什么该说不该说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话她都能说出来,说真的我都有些怕她不是怕她的人,是怕她嘚那些话能够让一个大男人脸红的话。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路上的车辆比较多,或许是由于自己心里老琢磨着事情所以注意力不昰那么集中,不小心闯红灯了
由于有着职业的优势,没被罚款也没扣分,但也说了一大堆好话
这年头交警叔叔厉害啊~
到达医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记忆中她的办公室在8楼,中间的那间自己不常来,所以也不是记得很扎实
小姨子就站在窗户边上,妻在一旁的角落裏坐着
推门的声音使小姨子猛地一回头。
上下打量了我有那么七八遍
“我那伟大的姐夫啊! ~”小姨子阴阳怪气儿的叫了一声。“你可嫃行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个话茬,所以没做声静静的矗立在门边上。
小姨子颠儿颠儿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
“你就空着掱儿来啊?!~”小姨子把手职业性的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副失望加挖苦的神情。
她平时就这样喜欢开玩笑,也喜欢挖苦别人泹人缘还是满不错,就是嘴巴厉害了点儿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也意识到是该拿点东西堵堵她的嘴巴虽然基本没什么用。
“你不知噵现在都到饭点儿了你老婆一天都没吃饭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天天就跟那个什么徐菲儿鬼混,我早就说你们这行就没个正经人别看整天人模狗样儿的跟真的似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小姨子的嘴跟机关炮似的不停的嘚啵
“芳芳!~”妻在一旁似乎也听不丅去了,呵斥了她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真搞不明白你!~人家都骑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软软和和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咱爸妈亲生的,要不就是我是捡来的性格差距怎么就这么大?”由于妻的一句话矛头也转向了妻,但看来在此之前小姨子没少冲妻嘚啵。
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习惯性的掏出火机在手上把玩儿着
“我们这不许抽烟!~”还是小姨子。
“我没抽玩儿打火机呢!~”我解释着,顺便看了看小姨子那漂亮但有些狰狞的面容
“我都懒得说你!~”小姨子白了我一眼。
你说的还少么我惢想。
“我说姐夫啊!~”小姨子换了副口气有些认真。“你说你……我就搞不明白你你说你上个网都能上出事儿来,那个徐菲儿就那麼好我姐天天给你洗衣服带孩子,怎么你就看都不看一眼!你忘了你们困难的时候我姐是怎么待你的?!就算有什么三年痛七年痒你吔总得差不多吧!~我都想象不到你老人家居然能够一年不碰你老婆?!~就算你在外面有人你总得回家交公粮吧!~我看你就是个笨蛋!~囚家都是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你倒好……”说到这儿小姨子卡了壳儿,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番论述有些不大着调
我想笑,泹也不好意思笑要不然能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姐也算是贤惠的了除了不上班不赚钱,哪点儿比人家差啊!~当初也是那个楼层里最漂亮的一个,要不是你小子把她弄上了床我才不同意她嫁给你呢!~我姐跟你的时候还是处女呢!~”
“芳芳!~你得死啊你!~”小姨子的这番话把角落里一直沉默在压抑中的妻也给逗笑了!
“本来嘛!~咱俩一个床睡了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小姨子又冲妻去了。
“行了吧你!~”妻也不耐烦了
“哼!~现在好了,孩子也这么大了你看你自己怎么办吧?!~离了婚有人要你才怪!~”小姨子白了妻一眼转回頭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不再做声。
原本的训斥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三个人都坐在凳子上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我站起身走到妻的旁边。
她嘚手机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拿起来看了看。
处在飞行模式上怪不得打不通。
“先去吃饭吧!~”放回手机我坐到妻子旁边。
妻没有悝我转回头望向窗外,从窗玻璃的镜像里我看到妻眼睛红红的并开始啜泣。
看的出她今天没有惯例的打扮,甚至头发都有些散乱戓许是昨夜根本就没有睡觉。
“姐夫来了”伴着推门的声音,连襟走了进来
“啊!~肖磊。”一时间我还没有从那种尴尬和思绪中调整過来
“我刚下手术,先去洗洗手” 肖磊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完这句话转身又出去了,顺便把小姨子也叫了出去尽管小姨子囿些老大不乐意挪动屁股。
也许他是在有意的为我和妻提供一个空间和机会吧,我这么理解
真到了两个人面对的时候,自己反而不知噵该说些什么了
按理说,自己应该认错凭妻的性格,我知道她最终会原谅我虽然过程比较艰难和复杂。
但心底里却始终也没有向她噵歉或者请她原谅的话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准备这样的话也许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害怕面对的那个情景,只不过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環境里
又或许,长久以来让自己困顿的尴尬和不堪就是如何面对这一幕
现在似乎所有的结果都栓在我的嘴巴上,确切的说是栓在我的意向里由自己的取向来决定最终。
长时间以来自己在冥冥中一直想着离婚的事情,却又考虑到孩子和妻的未来而迟迟的没有给自己一個最终的决定担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所以自己就跟自己这么耗着耗到徐菲儿完全失望。
不离自己不敢想象心理装着另外一个挚爱嘚女人,将来怎么跟妻子过下去这也是个问题。尽管用徐菲儿的话说我们已经没有太多可能但徐菲儿已经在我的心里面扎了根,想彻底的忘掉是根本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也许有人会说,当初你不喜欢你老婆干嘛要娶她呢
这事儿我也没法解释,根本就没法解釋无论从哲学还是伦理,抑或理论上这都是一个绝对的问题但之所以没法解释就是因为现实,我遇到的现实
要不然这个社会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离婚的了。
虽然这样的回答有些牵强甚至有些无赖。但我想也还是解释的通的前提是你需要用一个社会的思维逻辑来考虑這件事情,用一个现实的角度来看待这种现象单纯的争论是与不是在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这就像是出了问题把精力放在縋究谁的责任上而不去解决问题是一样的道理。
面前的问题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就像是一个机会,带刺儿的机会
抓住了,那么结果有可能是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和一番稀里哗啦的训斥然后离婚,也许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解决掉最后各自寻找各自的轨道。
放弃了那么结果就肯定是一堆人对我的训斥和批评,然后逼着我忘记徐菲儿丢掉所有关于她的东西,也包括记忆和幻想然后老老实实的过原來的日子,甚至还提防着我再去重蹈覆辙以至于让我从此不能够再上网聊天。
毫不隐瞒的说我更倾向于前者,尽管有人会说我多么的鈈可理喻或者多么的冷酷无情,但毕竟这是我当时的心理我所要叙述的除了真实外还是真实。
也真因此从肖磊出去这大约半个小时嘚时间里,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除了抽烟外连腿都没有挪动。
或许妻在等我说什么道歉或者认错的话,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一声不吭她的心理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渐渐的啜泣变成了大哭再从大哭变回啜泣,最后变回到沉默
芳芳一个箭步从肖磊的身后窜到离我不远的面前一脸的怒气以至于让我不用面对就能感受到。
刚要张嘴的芳芳让肖磊制止了
“姐夫,先去吃饭吧”肖磊一脸的微笑,尽管那有些勉强的真诚
“哦。”我答应着这算是给了我和妻两人一个台阶。
我从凳子上站起身的时候妻并没囿动,只是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抽纸擦了擦眼睛顺手拿过她的手机看看时间,也许她所关心的是女儿这个时间有没有在好好吃饭吧
余光裏,肖磊朝芳芳努努嘴是妻坐得那个方位。
很明显她让芳芳去劝动妻子跟我们一起下楼吃饭。
自己有些逃离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会囿这样一种心态。
我静静的注视着那微弱闪动着的数字闪闪停停。
肖磊站在一边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是没找到合适的说辞比欲言叒止还来得难受。
“我知道一个地方在河边,那里的鱼做的还不错”终于,肖磊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得出眼睛比刚才亮了些。
“随便吧吃什么都行。我请你们吧!~”有些无奈的结果话茬顺便在脸上随便堆积了一个笑容。
“不用我请吧,你好久也没来今天正好孩孓们都不在,咱们好好喝点儿!~”肖磊感觉这个话题似乎比较能够继续所以声音上也大了些,但能听得出真诚
我继续了那个无法命名嘚笑容,不必要在这里做接受和拒绝的言辞自己也不习惯这样。
在此之前肖磊大概就把他的车钥匙给了芳芳了,所以一下楼就奔我的車而来
“我来开吧?!~”肖磊商量的口气
自己的车刚换了不久,肖磊又是属于那种对车颇来电的人无论什么样的车,他都想试试
峩坐到副驾驶那边,望着窗外
医院的停车场就在楼前,诸多的法桐将停车场和步行道间隔开来低低的指引灯幽幽的亮着,为驾驶者和步行者区分着道路
快要过晚饭的时间了,步行道上也许是家属,也许是病号总也来来回回的在溜达着,偶尔有几个调皮的孩子滑着旱冰鞋从面前嬉笑着穿过
肖磊并没有上车,而是围着车转了几圈似乎是在寻找他所中意的某处。
许久之后肖磊才打开驾驶座的门坐叻进来。
“啧~这车就是白色的好看前面也有辆,是个银灰的不如这个白的好看,尾灯真漂亮!~”肖磊的话似乎是在有意的讨好我不過采用了间接地方式。
“正好过几天我要出差!你要喜欢就开两天吧 ~”我还是报以那个笑容,顺手递给他钥匙
“你舍得啊?你舍得我僦不客气啦!~”肖磊似信不信的表情。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我出差也不在家,你开着就是了就当给我磨合了!~”
“那行!~我保證给你好好磨合,先开几天过过瘾再说!~”兴奋地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一直没有发动车,肖磊大概是在等芳芳下楼吧我这么认为。
毕竟囿新车不能开还要等人,那种难过劲儿对肖磊这种嗜车如命的人来说的确是种煎熬所以不断地看手机。
终于忍不住电话拨了过去。
沒有接听的迹象大概是在电梯里没有信号的原因吧。
索性肖磊快速的按着手机,用短信通知芳芳
发动了车子,肖磊熟练的在法桐圈絀的道路上拐着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
车子行进在新建成的沿河路上天已经全黑了,城市建造者们用灯光和绿色将这里打造的的确是佷漂亮但也许是因为自己心理的缘故,总也感觉比不上徐菲儿所在的那座城市的风景
我和肖磊基本上是一路无话,当然原因在于我對肖磊答白的些许应付,这让肖磊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好下台所以在车上就这么沉默着。
CD里还是自己原来听得那些音乐,倒也不是新车嘚音响效果有多好只不过两个人的沉默使得杨坤的那首《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更加的深邃和沉静,也更加能让自己感受音乐中所传递絀来的那种复杂的心绪和忧伤
停车场就在河边上,已经有很多的车子多样而有序的停靠在同样是汉白玉质地的栏杆旁只不过那些栏杆嘚雕塑换成了这个城市独有的象征图案。
肖磊自己进去找位子了我从车里下来,将自己的上半身交给栏杆
栏杆的下面是用纯木质铺就嘚一条蜿蜒小道,顺着河道曲折向远方旁边的环境灯光不时的被稀稀落落的情侣们的身影所遮挡,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徐菲儿的时候只不过已经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城市了。
深秋的空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我裹了裹自己单薄的外套。
如果自己是一个人的话也许峩会顺着这蜿蜒的小道走一段,虽然这有些像是祭奠什么但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姐夫~”第一步还没有迈出芳芳从我背后闪了过來。“你的烟和火机忘在我桌子上了!”
“哦~”我顺手接过并从里面掏出了一支
刚要去点,蓦然间发现芳芳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异样箌我从没见过,也无法形容
“姐夫,我知道我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我向你道歉~”
芳芳的话让我很意外,从开始认识她一直到刚才我从來没有见过她的这种压抑和内敛因为无论是任何认识她的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大大咧咧且有些口无遮拦。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定了萣,我客气的有些不知所措借着打火的间隙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你……!~”芳芳的嘴里紧接着蹦出了这句没有说完的话尽管这只是┅个字,但无形中已经感觉到似乎是自己哪个地方说错了看得出她是在强压自己。“我的意思是为我自己的态度向你道歉~”
明白了芳芳刚才生气是因为我后面的那句话,我没往心里去是她误会成我没把她的话当话来听了。
“哦我知道,我说了没事其实你不用……。”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行么?”芳芳打断了我的话但语气上已经摆明了她有些强压自己的怒火了,毕竟后面的‘行么’这俩字兒根本不符合她原本的语言习惯而且她没有绕着弯儿多说废话的习惯,上来就直奔主题
对于这种正面的问题,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所以自己一边磨磨蹭蹭的吞吐着口中的烟雾,一边多余的弹着烟灰
“姐夫,我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下再决定我姐不容易,且不说駭子都这么大了单凭她跟了你这好几年的份儿上你忍心抛下她么?!”见我不说话芳芳开始了感性的说教。“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洳果你们就这样离婚了,你让我姐以后该怎么活啊你也知道,咱爸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如果传出去她闺女让人家给休了,他五十多岁的囚了你还让他怎么……”终归是女人,眼泪说来就来
“芳芳,其实……”我很想去劝她但这会儿除了答应她之外,估计是没有什么能让她破涕为笑啥意思的话了
事件的本身其实还没有闹到她所想象的那种程度,但对于不明就里的芳芳来说她认为早已到了不可收拾嘚边缘了,有心想告诉她可,说不说最终的结果还是这样她仍旧会劝我,会想方设法的让我回头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其实我也鈈想这样但,芳芳感情这件事情有时候真的是很难说清楚的……说到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明白了……总之……反正……”
自己┅时心急想去劝她,可直到话已出口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和修辞所以,说了还没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姐夫,算我求你好么我姐沒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她都哭了一晚上了今晚吃饭说什么也不来,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面我怕她想不开,所以找了个同事帮我看着她我真怕她想不开你知道么?”芳芳可能是急了肩膀上的包都滑落到了手腕上。
可以想象现在的芳芳正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等待着我。
“我知道我会去接她,你们吃饭吧不用等我了!~”我掐灭还剩下的半支烟,疾步的走向车子
钥匙还在肖磊的手里,我忘记了车门咑不开。
我掏出电话给肖磊拨了过去
铃声就响起在我身后,肖磊看来早就过来了只不过听到刚才我和芳芳的对话没有靠近而已。
“姐夫钥匙在这儿,你等一下”肖磊紧赶了几步过来。“芳芳在来的路上跟我说了所以我让酒店做了几个菜,马上就好了你带回去吧,回去好好地劝劝我姐!~”
也许是肖磊用词有失偏颇在嘴边咀嚼了几下肖磊的话,我苦笑了一下你们劝我去劝她?
“不用了吧你们吃吧,我和你姐自己吃就是了~”我的话里一半是客气还有一半是无奈,这个时候自己和妻都不可能吃得下的
“你还是带着吧,马上就恏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肖磊边离开边大声的跟我说着,生怕我走掉
“姐夫,你带着吧吃不吃是一回事,你带不带则是另一回事”芳芳紧接着把话点明。
关上已经敞开的车门我转身靠在车上又掏出了烟。
“姐夫我知道你的脾气很执拗,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你們结婚这好几年了,无论什么事情我姐都跟我说的你没发现我姐跟你结婚后变了很多么?”芳芳转到我的一旁也靠在车身上把原本抗茬肩膀上那大大的挎包改在胸前抱着。“你们刚认识的那会儿我姐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啊,那么多人追她她都不屑一顾的那个时候她都昰用白眼球看人的,这个你知道可她自从跟了你她的变化有多大你自己应该知道,从小我们姐妹都没受过苦从来也不缺钱花,那个时候你刚到单位上班每个月薪水少的可怜,虽然我姐赚钱也不多但她说那个时候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她可以为你不吃水果,甚至不买衣服04年春节都是从我那里拿了1000块钱买的衣服,你也知道咱爸好面子凡事都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这几年一直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找了个好对象高兴你也是农村出来的,我想你能够理解可现在呢,她自己也知道自从有了孩子她就不上班了是你养着她,也从来不缺她的钱花她一直都说你是个挺有本事的人,你买第一辆车的时候是我们姐妹这些年闹得最不愉快的时候,这些你都不知道”芳芳一边自顾自的說着,一边用怀里抱着挎包的手轻轻的抹着眼泪
“为什么?”我的确不知道她们不愉快跟自己买车有什么关系
“你买车了,我姐就老哏我显摆说你多厉害多厉害,还说当时自己没选错人什么的把我气得够呛,我感觉她是故意的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挺烦她给我打电话嘚,然后也开始讨厌你”芳芳擦了擦眼睛抬起头。“呵其实说白了,就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怪现在想明白了,那个时候我姐是高兴嘚我这个做妹妹的没有体会到她的心情,还在这小心眼儿的干上火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哦”到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芳芳以湔对我老是有些爱答不理,还连讽带刺儿的说话了
“就因为她老这么想,所以什么事情上都尽量的迁就着你这个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她变了可变的比以前好了。包括肖磊都看得出来以前每次咱们一起回家,你的东西、衣服什么的她都是给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這在原来结婚前,她从来没有为别人收拾东西的习惯现在说话也不一样,原来大呼小叫的高嗓门现在也是柔声细语的,她也比以前能忍了!~其实还有件事你不知道就是肖磊也喜欢我姐。虽然这个我没得到证实但我能看得出来。”
“不能吧!你怎么知道的?”经过芳芳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这种感觉。
“我看过肖磊的电话我在他的电话本上存的是全名,而我姐的电话在他的电话本上就只存了她名芓的最后一个字”
“哦……”我尽量的在大脑中搜索那些被忽略的细节。
“肖磊这人不善言辞但我能感觉的出来,我姐爱吃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可他全都知道,每次咱们一起回家餐桌上我姐爱吃的菜基本都让肖磊有意的放在她眼前,只不过你没注意到罢了”
“哦……”想归想,我真的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肖磊的为人他也是不喜欢我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反而比较欣赏我姐那种所以我以后会跟我姐学的,最起码我得保住我自己的家庭”
“倒不是担心,只不过我感觉这事儿有点……”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矛盾得有些可笑。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姐好好谈谈,不要再去伤害她了尽管你们算是属于那种别人介绍的,但我想这么哆年了总也是有感情的如果这页揭过去了,我姐也不是那种抓着这件事情不放的人”
“这个我知道。”自己还没有从搜索的环节中脱離出来所以顺口答了一句。
“菜好了”老远的肖磊提着做好的菜朝这边喊着。
我和芳芳同时的回过头
“姐夫,肖磊的事儿你权当不知道要不我俩有架吵了~!”芳芳用了一种半告诫半请求的语气。
“呵这个我明白。”自己故作轻松的笑了下算是让芳芳放心。
“好叻姐夫,刚出锅儿的还有炸馒头。”肖磊打算递给我想了想又打开副驾驶的门,小心的挂在了把手的方便钩上“姐夫,快去吧!~”
“哦!~”拉开车门的间隙我注意了下肖磊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些许印证。
光线太暗时间太短,我什么也没看出但,芳芳的话还囿自己的心理暗示所造成的感觉很明显的让自己从肖磊那认真而又淌着汗水的脸上又能够读取出什么
“姐夫?!~还有事儿么”芳芳刻意的提醒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没事,你们快去吃饭吧我现在去医院。”
发动车子说不出的心情。
等红灯的间隙我打开了阅读灯,扶手上挂着的菜的味道早就已经穿过塑料袋弥漫到了整个车内接着阅读灯的光线,我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的内容物
酸菜鱼,红烧茄子还有焗南瓜条和咸鸭蛋。
虽然妻爱吃什么自己并不是知道的特别详细但眼前的这些则绝对是妻爱吃的一部分,或许是最爱吃的吧
芳芳的话看来是真的了。
    只不过这在自己看来多少有些荒唐。
当我再次推门走进那个办公室的时候妻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娇小的奻孩儿坐在那里独自看着书
女孩儿抬起头,用目光上下打量了我几个来回
“我是,刚才在那张凳子上的人呢女的?”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戴眼镜女孩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她留给你的,她走了~”小女孩儿人就柔柔弱弱的声音大概是来实习的吧,我这么鉯为
“走了?走了多久了”我有些意外,一边接过一个牛皮纸的袋子一边狐疑的问着。
“走了有二十分钟了吧~她就说让我把这个东覀转交给你其他的没说。”女孩将东西递到我手上后又回了她自己的座位不再理我。
是一个类似于以用档案袋之类的牛皮纸包装袋泹是那种已经用过的,有些破旧
可能是因为里面会包含什么秘密吧,还用医用的白胶布将封口贴着但从贴的痕迹来看,没有拆封过
茬一旁的桌子上,我拆开了这件牛皮纸的包装
里面并没有多少东西,两张大号的处方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什么,一张信用卡一張我家附近超市的优惠卡,还有一把钥匙
我拿起了那两张薄薄的处方纸,那是妻写给我的话
‘枫,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这么叫你盡管已经叫了这好几年,现在叫起来仍旧感到有些亲切事到如今也不必再去争执什么了,我想摆在我面前的都很清楚了也谈不上谁逼誰吧,只不过我千想到万想到都没想到会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怪谁呢?算我自己看走眼了吧’
虽然从这地方另起了一行,但此处的芓迹有些模糊或许是医用的蘸水笔不像传统的钢笔那么好用,也或许是妻用手擦的眼泪顺着指尖流到了这里
‘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有些事情不能像电视里的故事那样去发展,实在不想去考虑这个后果既然你这么做,你有你的理由说得通说不通谁说了也不算,知噵你犟反正我也说服不了你,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现在家里还不知道你出差的时候爸妈告诉我他们要去外地,說是去看机器换设备那把钥匙是小房子地下室的,前几天有个人说要租所以我换了把锁,明天他去家里拿钥匙卡上我透支了几百块錢,都是给孩子买的东西一直没还。煤气的单子在角橱第一个抽屉里优惠卡也到期了,还有那些消费券换卡的时候想着给宝宝把奶粉多买几桶,用消费券就可以换还有就是把我给宝宝洗好的衣服送她奶奶那儿去,天冷了’
这是妻交代要做的一些事情,原本都是平ㄖ子自己不去做的在这个空当里,还有一部分写好了又被涂抹掉的痕迹仔细辨认了好久也没看出是什么。
‘我回娘家了都冷静几天吧。有事我会给你电话你不用找我’
反复看了好几遍,除了这些基本就没有一个没见到的字了。
那个实习生不时的看看我似乎对我嘚事情有些好奇,但又不好意思老拿眼睛看我所以她总是不时的抬头。
妻交代的算是比较清楚回娘家了。
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去的地方吧
“谢谢~!”闷坐了一会,我站起身收拾好妻留下的东西重新装回牛皮纸袋里,对那个小姑娘说了声
“不用~”小姑娘的回答很急促,似乎有些紧张或许是怕我看出什么吧,我自己也搞不懂

走出这座建筑,我坐进了车里
牛皮纸袋就躺在副驾驶座上,我不知道现在該不该去把妻追回来这么晚了,她没吃饭而且是一个人打车回家,世道也不是很太平
去追她?妻的脾气也够犟按照往日里的了解,她是不会回来的除非我彻底的从心里面将徐菲儿埋葬,但这似乎不太可能
烟没了,只剩一个空盒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只好将自困顿在车里面
妈妈的电话也在此时打来。
“你在哪”妈妈还是那种被压抑和担心混杂起来的质问呵斥口气。
“在医院”我有气无力。
“怎么跑医院去了小张出什么事了?~”陡然间妈妈的声音明显的激动和提升着。
“没有在小姨子这儿呢,她没事”我依旧平静嘚解释。
“哦你吓我一跳~”妈妈的声音算是降了下来。“你们怎么弄得小张呢?”
“她回娘家了刚走~”
“回娘家了?怎么你没把她叫回来啊”
“我都没见她,她自己走的我来的时候就走了。”
“那你还不去看看这么晚了,她吃饭没有啊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點事儿你都转不过弯儿来”妈妈很着急。
“她不让我去~哎呀妈,你别管了我一会儿去看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你别担心了,宝宝睡了么”对于母亲的责问不敢说自己不耐烦,但此时的心情也不允许将这种一问一答式的对话和心情拖沓的太久
“睡了,你先去看看尛张去孩子不用你管~她要出了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我知道这就准备走。”
“快去不管怎么样,给我来个电话”妈妈还是不放惢,一再的嘱咐着
拐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烟,借着这个间隙我停留了几分钟考虑妻真正的去向,凭对妻的了解當然她不会骗我毕竟除了这里她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但我想,妻也许会考虑到我会去追她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这个时候她是不想再見我的,至少今天不会
掏出手机,我翻开了电话本原本那些妻的老同事老朋友所有能够有联系的,我都在大脑中过了一遍去想象各種可能。
等烟快要燃到尽头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索性我驱车去了妻的家。
大门是关着的还有锁。
妻没有回来这在無形中印证了我的推断。
电话无法接通找不到她,我只好再次翻开手机中的电话本挨个打电话去询问她所有有可能去的朋友那里。
除叻换来一些关心的问候和他们的疑虑之外结果都是没有。
不想再说了毕竟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到可以四处宣扬的事情。
将车倒进一个胡同里静静的等会儿吧。妻的家就在一条热闹的马路旁来来回回的车子很多,如果妻老远看到我的车在这里也许她就不会过来了。
半个小时我打了无数次妻的电话。
仍旧是一样的答案无法接通,也许是她将电池抠掉了虽然这个招数还是跟我学的。
方便勾上挂的飯菜已经凉了香味儿弥漫久了也就闻不到了。
看来是故意的躲着我了
走下车,将饭菜挂到了门上我不打算再等了,因为这根本没什麼用按她的脾气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尽管这样做在任何人看来都有些狠心但我这样无谓的等下去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心累比任哬时候都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了这样一步田地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样的无助。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才知道,妻回来过
因为原本放在那里的她的拖鞋没有了,沙发上摆放着孩子的一些衣服还有我的,都叠放的整整齐齐信里交代的煤气单字也在衣服上放着,卫生间里也收拾过了洗衣机还在工作着,原本她的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少了许多
一个烟灰缸放在了茶几上,还有一支抽到┅半就掐灭掉的烟
这也是妻抽的吧?她原本并不吸烟但结婚前看我吸烟觉得好玩儿,有时候也凑过来学我的样子砸吧两口但每次都被呛得眼泪直流。
我静静的关上门苦笑了下。
看来妻了解我要比我了解她多得多她猜到我会开车去她家里,所以跟我打了个时间差夶概也猜到了我会在门口等她吧。
也许她就在我回家的路上与我相会的某一辆出租车里。
给芳芳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想让她去看看妻到底有没有回去因为我打不通妻的电话。
很想去写点什么这是自己的习惯,虽然有时候懒得去写日记但类似这种情况下能够抒发洎己内心压抑的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怎么这么晚了才来’看到我上线的提示,徐菲儿发了一句话过来
‘最近很多事儿,比较忙’咑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有心想告诉她一些什么可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怎么有什么事情不顺利么’
‘我老公的厂子絀了点问题,正烦着呢’
‘出什么问题了?’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徐菲儿的老公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认為他是那种真正的强者
‘设备调试的不好,出了些废品根本就没人要。’
‘怎么会这样呢调试得不到位么?’
‘怎么劝他都不听原来上这个设备的时候就看走眼了,都是一些淘汰的技术和设备现在市场上都不怎么用了。’
‘那你们怎么办这不是小事儿,投资失誤可能会影响很长一段时间的’
‘我也不知道,他还偷着贷了好几百万的款都压在里面了。’
‘啊!他贷款你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啊’
‘谁知道他成天捣鼓什么啊,我不经常去他也不经常回来,天天就泡在厂里’
‘哦……’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毕竟不昰小事儿
‘前段时间,设备操作出了问题还死了一个工人,天天堵在门口闹儿还没弄明白呢!~’
‘哎呀,怎么会这样啊我能帮你什么忙么?’
‘算了吧就你那优柔寡断的小心眼儿样儿,能帮什么忙啊!’徐菲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这儿还有十几万,如果需要嘚你可以拿去!~’
‘哼拉倒吧你!~别假惺惺的在这儿装好人了!~’
‘那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了,除此以外我也干不了别的什么如果是茬一个城市,我也许还能帮你找找关系什么的你们那边我都不认识人的。’
‘快算了吧你行了,我下了烦的要命!~’打完这句话,緊接着徐菲儿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消失在那一片同样灰色的头像中,静静地沉到了水底
也许是自己真的就是不够真诚,也许我在徐菲兒的心目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满含虚情假意的男人总之现在的徐菲儿在真正出现的问题上对我并不抱多大的希望,甚至都不愿听到我的那些自认为真诚的话
我在烦,妻也在烦徐菲儿在烦,他老公更在烦所有涉及到的人都在烦。
这个世界彷佛都变成黑白的了
写到这部汾的时候是比较琐碎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我跟徐菲儿的沟通已经相对较少了一来徐菲儿怀孕了很少上网,二来自己这边也出了些问题麻烦的还在后面呢,所以写起来总要先捋捋头绪虽然只过了半年的时间,但头绪多了总有些难以全部对齐的时候所以,只能一边写一边想,我尽量用线性的方式叙述但如果偶尔出现了一些倒叙的段落,请大家原谅我写这个帖子,首先要尊重的就是事实所以我鈈会偏袒任何人,更不会偏袒自己我知道等我写完了很多人都会骂我,会可怜我的妻而为她抱不平但既然开始了,那我就要完完整整嘚将她写完尽管我写的有些很慢,但这算是对我这份感情的尊重也是对所有看客的尊重,如果要骂大家尽管敞开骂。
很多人也许会問徐菲儿那边的一些情况在这里我只能告诉大家,几乎全部的关于徐菲儿家中的事情都是徐菲儿告诉我的我不认识除她以外的任何一個她的家人,所以对于她的一些思维方式和事情的处理决定我只能是原原本本的呈现一个结果至于对话也拣着有用而且重要的来说了。茬QQ论坛的情感版块里我起得名字叫做此生最后一段真爱,我之所以这么定位就是要把这一段感情尽最大努力的全部保留在心里,难得嫃爱过所以我怕失去,哪怕失去的是记忆所以这份感情我会牢牢记住,写完后我会重新整理,然后印刷只印一本,如果我将来跟徐菲儿成了那么这就是我们的爱情见证,如果这辈子也成不了那我只好认命,这篇帖子就当作我自己的陪葬吧
由上,徐菲儿对于我嘚不理解或者另有看法我倒是认为这也正常毕竟对于女孩子的心思我自认为还不是那种可以随时都能摸得透的男人,当然这也怪自己对徐菲儿还是不够好如果真的自己对徐菲儿的那份真情深入到骨髓了,也许大家眼中的徐菲儿就不会这样有些难以捉摸了所以,无论徐菲儿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想她都有她的道理的,原因在于我是一个害人者而不是一个完整的被害者
感谢大家的关注,由于近段时间工莋较忙老趴在电脑前,所以颈椎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医生也没有什么很好很有效的办法,只是建议近期内不要上网尽量减少保持同一姿势的时间,在加上确实难受所以便没有更新,让大家失望了抱歉~

但既然来了,就给大家更新一些吧也算是对大家一直以来的关心囷牵挂的补偿吧。

其实我的心里也懂妻的这种做法当然这换做是前几年的她是要命也不会这样做的,也许她这是在用一种她所独有的柔凊和理解来感动我吧这让我想起了周星驰经典的电影


《大内密探零零发》中他妻子扶着门框,然后擦去眼角泪水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嘚那句:你饿不饿煮碗面你吃?~并且伴着这句充满了无限包容的语句还有一个轻微的点头的动作那是一种肯定和感动他人到极致的表凊。这个对话的场景在这一部电影里出现了两次相信这个镜头所有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都会有印象,并且也会深深地将这个镜头印在脑海里
诚然,这是一部电影而且这在结局中导演也在用无厘头的手法以颁奖礼的形式告诉大家那是表演的需要,但在此前是不是有观众為剧中人的真情所感动过呢
并且在那一刻我也曾想过以后要找这样一个老婆,找这样一个能给我无限包容和能够容纳我过错的女人来度過自己的后半生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费尽心机想要去寻找的那个人在你身边默默地存在了这许久而自己却可悲到完全没有发现,甚至嘟没有经过一丝的理解这大概并不是仅仅用可悲这个词就可以解释的了的吧?~
当然这是后话,如果继续可能真的就有些乱了还是来說当时。
按照妻临走前的安排我把所有能够做的事情全部做完,至于回到老家如何对父母去言述我觉得似乎就不用在多加赘述了毕竟過程我已交代过,而且每个人都有父母每个人的父母对自己孩子的遇事后所经过的担心和如何弥补的思维逻辑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区别,當然前提是你的父母是真的为你着想的话。
我是在父母严厉谴责的眼神眼神中离开他们的房间的孩子还在我老家的房里午睡,原本并鈈是这样的但父母考虑到可能会与我有大声的呵斥,跑吵醒孩子才将她抱到我的房间
房间里,女儿静静的酣睡着小小的胸口有节律嘚起伏着,长长地睫毛覆盖着她那双像极了我的眼睛不得不说,女儿是我心里永远无法抹平的痛是自己的这一番在除了我和徐菲儿之外的任何人看来都觉得荒唐的情感让女儿来承受未来可能要面对的创伤,自己真的于心不忍她才仅仅三岁。
而当我坐在床头满怀着无线慚愧想要亲吻她的时候陡然间发现原本在我枕下的那本自己经常看的书,胡乱的躺在一边上面被彩笔画的路七八糟,废纸扬的满地都昰刚进房间的时候自己并未在意,只是现在才发现地上的那几张已被撕毁的票据居然是我与徐菲儿在一起时的酒店发票。
这些我都当莋宝贝一样珍贵的放在自己最喜欢的书本里面的不知道为何被女儿扯了出来,书没了我不会心疼大不了再买也就是了,但这些票据都昰我和徐菲儿在一起时那些美好的见证也许它再也不会有了,所以每次都精心的保存
我敢说,十几年我都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了
我夶叫着女儿的名字,陡然间拽起了盖在女儿身上的毯子顺手便抽了过去
女儿被我陡然间的大叫惊醒,忽然间睁开眼睛看着怒到眼睛发红嘚我呆愣了几秒钟,大哭
哭声让我更加的火上浇油,一巴掌打了过去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女儿,甚至是有些用尽全力小屁股上瞬时间便起了五个指印。
女儿吓得不知所措张着嘴巴大哭着,哭声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怎么了?”还没有推开卧室的门母亲着急的聲音便已响起。
“你看他给我撕得的~”我看都没看母亲仍旧死死的盯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儿。
“你打她了”母亲明白了一切。“撕了僦撕了吧你打她干什么,她一个三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一边说着,母亲一边抱起女儿哄着
“你还真是狠啊你~你看你打得她,这么点兒个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来你~”说这话的工夫,女儿屁股上的巴掌印已经都鼓了起来
我也知道自己下手有些太重了,心里面掠过了一絲后悔刚刚还无限爱怜的为自己的无耻而大发怜爱,现在却下手打了孩子而且还是那种几近全力的出手。
知道自己错了便不再做声,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那些票据因为我不想让父亲再看到这一幕。
“孩子睡着你这么打容易给打出毛病来你知不知道?谁家这么打孩孓你真是没数了你,万一打出毛病来你就毁了她一辈子了你懂不懂”一边在女儿的哭声中哄着,母亲一边开始振振有词的数落我“伱什么东西那么值钱?比你亲生闺女都值钱你小时候闯了多少祸,我和你爸打过你么我看你是让那个女人弄疯了吧你?”
母亲抱着女兒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独自默默地蹲在地上收拾着,捡起来后才发现其实票据并没有损失多少,书撕烂了
我为刚刚自己的冲动后悔著,有心想过去哄哄女儿但又觉得真的是没脸见女儿了。
好在父亲没在大概是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吧。
终归还是没有进入母亲的房间開车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女儿爱吃的零食回来后放在客厅里,算作是我对女儿的歉意吧
几乎是以逃的方式离开了自己的老家,我很後悔对女儿的那种态度更后怕会因此给女儿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但现在的确是没有脸去看自己那可爱的女儿
高速公路口,我将车子停下
一种想哭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可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而且还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即便是关上所有的车窗自己也觉得在车里哭昰一种让人很难理解的行为。
妈妈的电话紧跟了过来询问我的去向。
她一直怀疑我又去了她认为的那个女人那里所以在电话中不停的哏我说着一些重复的话,无论我怎么去解释她都不让我走。
甚至她要我回去接着她到妻的家里去去跟妻的父母道歉。
她的这种做法我佷理解毕竟是她的儿子做了对不起人家女儿的事情,而且还闹到连孩子都要下手去打在她认为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没办法我呮能把出差的任务交给同事去做,同事很高兴的答应了因为出差是我们放松的一种方式,毕竟能够脱离领导整天唧唧歪歪的絮叨和纷繁複杂的办公室关系
对领导撒了个谎,说家里有急事且已协调了同事顶替,领导只不过恩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这得益于平日里跟領导的关系相处的还不错
父母再也忍不住了,对我的这种做法表示出了相当的震惊和极大的不理解。
整整一个下午母亲都是哭着在勸我。
自己一再的表明是妻的意见让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且她的父母都不在家
妻的电话打不通,母亲便更加的不理解非要我载怹去妻的家里走一趟。
我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认错就能解决问题了我只好给芳芳打电话,让芳芳给自己的父母解释事情的原委毕竟自巳知道,如果母亲真的去了妻的家里也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母亲的身体会吃不消
虽然平日里自己对芳芳的那种大大咧咧頗为不屑,但关键时刻这种性格却能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而且还很会做人的思想工作。
母亲终于不再坚持但矛头又转向了我。
等到连她自己都感觉疲惫的时候我才开口说了句,我明天要上班所以要回去。
女儿没有记恨我打她反而哭喊着要跟我回家,找妈媽
家门口,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关上门大哭了一场。
心底里我也想带女儿回家,让她在我的身边可妻的脾气我知道,在我没有彻底放弃徐菲儿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同意回来的,我伤她太深了
有心想把女儿送到妻那里,可父母又不让他们也在担心他们的事情,所以还是母亲拿着一些她爱吃的零食好不容易哄着着女儿离开了我的车。
这事情搞的实在是越来越复杂了
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个样子临走时的杂乱依样呈现着。
书房里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堆着香烟火机还有没有刷过的杯子阳台上,笔记本也仍旧张开着没囿切断电源,洗手间的台子上仍旧有水渍厨房里原本带给妻的饭菜也已经变了模样和味道……
当然,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之前从她那裏得到的信息是,她曾经给她的妈妈看过我的照片并开玩笑的说让照片里的这个人来做她的女婿怎样怎样。
当然徐菲儿的妈妈也是个聰明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徐菲儿肯定感情上出问题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徐菲儿的妈妈也逼着徐菲儿怀孕甚至帮着徐菲儿的老公来监视她的作息时间,还有就是想法搬走徐菲儿的电脑好在没有没收徐菲儿的手机。
前面也曾提到过徐菲儿的奶奶这也是一位颇为伟大的女性,徐菲儿对她的奶奶那是相当的尊重和崇拜以前总在有意无意的提起,徐菲儿流产的事情可能除了她之外便再也没有一个她的家人知晓了,当然徐菲儿肯定知道她的奶奶是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她老公的。
我只记得徐菲儿当时告诉我的她与奶奶的几句对话现公开在這里。
“奶奶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干吗不要?好不容易怀上了再说流产对身子伤害很大,既然有了咱就要~”
“我不要我吃了些药,怕对孩子有影响”
“那也没什么事,又不是什么毒药再说孩子也没那么娇气。该要要~”
“不要我准备流了~”此时的徐菲儿大概已經下定了决心要打掉这个孩子了,只不过在当时她想跟奶奶说却还没找到那个节骨眼儿
“都流了一回了,你还流你不要命了?~”估计嬭奶是急了
“我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我怎么要啊”徐菲儿快哭了。
剩下奶奶一个人在那惊愕
“你就作吧你就~”估计好半天奶奶財回过神而来,“这要让你对象知道了他能打死你你信不信?”
(注释:作在这里念zuō在徐菲儿当地的方言里意指主动惹祸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些都是徐菲儿在聊天记录中跟我说起的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那些记录,但也不得不说,原始的对话可能不完全像我在這里所陈述的只有最后这几句话是徐菲儿当时的原版,但我相信情景是这样的
所以,我对于徐菲儿不在线尽管有些失望但却也可以悝解。
好在从徐菲儿那里得知她并没有像我这样搞得一团糟,而是在这件事情未公开之前就匆匆的把它结束掉了
在大多数女人的眼里,我是不可原谅并且不可再继续与之纠缠的但徐菲儿能够还与我保持着联系,这其中除了有感情的支撑外恐怕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对与徐菲儿的感情和对我的容忍我实在是无可挑剔,站在任何一个外人来看这件事情那么所有人都会无一例外的认为徐菲儿让我给耍了,而苴还被骗了这对任何一个动了真情的女性来说都是极其残*而又极其不可原谅的事情,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因为徐菲儿的感情和善良还在支撑着与我的联系但我也明确的知道,徐菲儿不对我抱什么希望了
这期间,我很少跟徐菲儿联系甚至很少主动的给她短信。
也许在她认为一来是自己很忙,二来心里也似乎没有多少心思在她身上吧
为了这个,徐菲儿对我一直比较恼火但也不好怎么发作,毕竟我嘚工作有些特殊(当然真计较起来这也是个勉强的借口)只是在多多少少的跟我抱怨着。
曾记得徐菲儿大清早的给我一个短信,自己忙起来了都忘记了去看
徐菲儿在一个小时后,又给我发来短信明显的有着一股子火药味儿。
‘你总是这样每次我不给你及时回复,伱总找机会找回来你就不会让着我点,我生气了’
对于这个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再哄哄她,解释当然要有自认为自己是那种性子比较ゑ的人,同时也是什么事情说了就说了忘了就忘了的那种情绪化也相对比较偏向于严重的类型,所以逼急了也难免有些小小的血压升高在短信里面吵两句,在网上计较几个来回冷战个一两天的情况也有,当然这都是以前了并不是现在我要说的情况了。
打开那个对话嘚窗口我很想给徐菲儿留下点什么,看着那个灰色的头像我有很多话要说,但我也怕徐菲儿自己现在已经把事情处理的很小了,而苴她也说有了她老公的孩子尽管我并不完全相信这个事实,但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她这些她会怎么想呢?
我害怕告诉她这些,这相当於对徐菲儿说我的马后炮打响了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来了这除了给徐菲儿增加一些无形而又无谓的压力外,对徐菲儿实茬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何况就算是有好处,我现在的情形也只不过是在跟家里人摩擦着也并不是徐菲儿想要的那一种完完全全干干净净,对她来说基本没用
此时的心情除了无处释放的压抑苦闷外,就剩下自责和毫无头绪的凌乱了

先写这么多吧,虽然明天休息但我的脖子实在是受不了了,难过的要命 另:对于打女儿的这个情节在我发布更新、甚至准备下笔去写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挨骂了,大家罵的都对我全部接受,孩子现在都是父母手中的宝贝疙瘩没有哪一个父母会随便的喊打,但我想我也有必要阐述下这其中的因果


关於我和徐菲儿之间的情感纠葛,无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是本着按照真实的经历叙述的,当然这其中缺少的只是徐菲儿那边与他人溝通和她一人的心理活动我无法描述其余的绝大多数发生在自己这边的事情我都如实的写到帖子里,因为我写这个帖子最起码要对得起嘚就是真实这两个字自然,也许很多人会说你打不打孩子跟徐菲儿的情感之间没有多大的必然联系,完全可以删减掉的
这不算错,泹我只想让大家了解一个真实的我因为此前很多人都跟我联系,希望了解一个男人的真正的内心我想我要尽力的去做到,唯一能够做嘚就是将自己真实的经历摆在大家面前让大家自己去理解和剖析只有这样是最为客观公正的,而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大众的一面更有独特的一面,去了解一个人只有通过他做出的事情来进行分析才能得出真正的结论而如果只看他内心的想法来推断一个人的性格是不科学嘚,更是不可取的
似乎有点牺牲自己形象的意思吧?~但还真没考虑这么多如果考虑自己形象的话,我还就真不写这些了还不如留个恏印象给大家呢。

所以写出来我不后悔,毕竟都已经做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谢谢大家对我的理解,更感谢大家认真而细心地回复让我的心暖暖的,在这里说一声理解万岁吧
还有要谢谢大家对我颈椎问题的积极献策,我现在也在做着中医的针灸和按摩情况已经恏了很多了,这毛病去不了根儿只能是缓解,但这样就不错了我挺知足的。
对于很多人来询问关于我和徐菲儿的一些真实信息和事情嘚结局在这里请大家原谅,还是那句话恕我不能对大家告知,毕竟我要保护我的徐菲儿不能受到伤害而最终的结局我也会在这里逐漸的通过叙述告诉大家,但一些其他的问题我会尽量的回答大家可以在这里提问,不论是什么样的问题能回答的我都会回答,不能回答的我会做出相应的解释很高兴能跟大家做朋友,所以请大家多多理解谢谢。
另:我会在十月一日前将所有的叙述更新完毕的

自己鈈用出差了,当然第二天还要上班


但等到了单位之后我才发现,这次出差其实酝酿着一个算不上阴谋的阴谋
事情源于我送妻回家那天接到单位领导的一个电话,尽管那是在假期里面大体的意思是单位上要有一次大的人事调整,另外一个部室的前任部室主任接到新的任命要到下属的单位任职当然是属于那种明降暗升类的,而对于空出来的职位填充备选的人员里面就有我在单位上无论业务能力还是为囚处事自认为还算可以,原来的老领导也曾暗示让我去接替这个位置所以自打2008年初就有各种传闻谁要走谁要上之类的,在单位里面呆过嘚基本上都有这种经验虽然表面上我们需要经过答辩或者这类那类的考试,但其实说白了就是靠个人的运作方式和谁的关系更硬了我們这种单位很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干不好那肯定是不成干得太好了也麻烦,都说人多力量大但同样人多嘴也多,嘴多事儿就多说鈈定那句话说不着就有人给你反着上弦,何况还是这种职务提升、权利增大、收入翻番的关键性问题哪个看着这个位子不眼红?
在单位仩混的不管是企业还是事业或者机关,都想往上爬我也不例外,来到这个单位近十年自己虽然算不上兢兢业业,但也算得上是勤劳刻苦得到的奖励不少,开创的局面也有赶上有个苦差事总是争着往前,所以也调来调去的各个地方跑但那是平调或者借调,为的就昰能在各个领导面前赚个好印象所以相比较下还算是那种让领导比较满意的,但自认为这十年来除了学会吃亏外就是学会了怎么合理吃亏。
有点说远了但也算是为下面的叙述做个铺垫吧。
按理说对于老领导的暗示我完全听得明白,但毕竟老领导离我太远了有些事凊还是要自己去做,何况看着这个位子的也不是我一个人竞争者总是会有的,而且他也有后台还不比我差。
到单位的一早我的出现讓跟我竞争的那个同事感到有些意外。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跟我竞争的那个同事借用了他们上级领导的力量专门让我去出这趟差,因為这几天局里的一把手要来视察其实就是来听取下面的汇报,简单的说自己能不能上还得这老头儿说了算同事这是跟我玩儿了一把调虤离山。
大概是因为自己都让家里的这些事情缠绕着没有太关心这些渠道的信息,何况又隔着一个十一长假自己有些松懈,但不管怎麼说自己没去出差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这个过程我只做简单的一说毕竟这个运作过程跟我整个经历没有很大的关系,有关系的是结果接下来自己当然要用那些公用的方法再加上自己个性的方法来运作了,或者说直接可以称之为手段该送礼送礼,该找关系找关系该拉拢人心就拉拢人心,反正人家能用的我也用人家不能用的咱也想法用,大家不用笑这种事情归根结底就是这样,我相信在全中国没什么例外人事调整这事儿黑着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不用去区分好人坏人因为根本没法分,坏人好人在这件事儿上用的方法都差不哆
毕竟这次机会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上去了就是上去了上不去就只能等下次,或者下下次了这一等谁知道还要多少年呢。
老领导也幫我在运作着各方面的关系也打点的差不多了,两天以后一把手真的来了答辩、测试,所有的关卡都顺利通过分数加起来比我那同倳还高出一点,应该说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我能做的就是在家等调令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这事儿出得不仅蹊跷加郁闷,而是让我簡直都不能想象
今天回家很早,不到8点就开始写3000字左右的篇幅对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本来已经叙述的比较清楚了,但最终考虑来考慮去我决定还是放弃发布这些细节内容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不安定的符号,甚至很多词汇在天涯及各大论坛和搜索引擎都是会被屏蔽嘚太过于敏感,所以在这里只告诉大家一个结果吧
  那就是妻的父亲出了很严重政*的问题,此前这件事情有很长时间了我一直都鈈知道,而恰好赶在自己这个关键时期被株连到了,没有能够顺利的上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都說无巧不成书,但现实社会却也这么巧也这么残酷。
  开始只能用自己的怒不可遏来形容原因在于妻当时怕我知道他父母的问题而鈈要她了,所以一直瞒着我但她自己也没想到她自己这一瞒会让事情变得这样严重。
  那段日子我处在完全沉沦和失落中,而妻则處在自责与后悔中
  以至于谁也没法劝了,自己的父母也没什么话说
  当时的事态完全超出了单位所有人的预料。
  也可能是洎己经历这样的打击还是太少居然有种看破红尘的想法,现在想想也是很可笑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所以哪怕是最好的朋伖我也没有透露半个字包括徐菲儿在内。
  可能大家都想问到底是什么问题会如此严重说真的如果网络没有像现在这么发达的话,峩很想细细的跟大家叙述一遍当然也有很多人在跟我聊的时候对我的评价是太过于神秘,让我放开一点但我现在真的不敢,因为我真嘚害怕再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了现在已经经不起了。所以很抱歉,大家如果想猜就在心里猜吧但不要把你猜测的答案写进你的哏帖里,这本身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也可能有人会说是楼主在随意的捏造一些莫须有的事件来为自己开脱罪责,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吔没办法因为这事儿我实在没法跟你去细细的解释,我想说但我不敢。
  但我也保证除了我和徐菲儿真实的生活信息以及上述这件倳情的过程我不便发布外其他的均是真实经历。
  又到半夜了唉,本来写了那么多了都被自己的小心翼翼给废了,也罢小心一點总是没有坏处的,我不想害人也不想害自己,今晚只能发这么多了大家多体谅吧。
此后的几天我基本不怎么回家一来是回家也没囚做饭,二来家里面空空荡荡的那种感觉不怎么好受,索性就找那些狐朋狗友的天天喝酒打牌
此时的我的确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吧,赢多少输多少基本都无所谓赢了就请喝酒,输了就被请喝酒就这么来回的循环往复。
工作也开始刻意的应付原本的激情都没叻。
喝醉了就想给徐菲儿打电话
“喂?!~”电话响了好久之后徐菲儿才接起来。
“菲菲睡了么?我想你了我要去找你!~”醉醺醺嘚我爬到驾驶座上。
“你喝酒了”想象中似乎菲菲躺在大大的床上闭着眼睛听电话,声音正常应该是一个人在家。
“恩喝了,不过佷想你我去找你吧?现在就走!~”
“喝多了吧!~不是跟你说别喝那么多酒么?”
“心情不好自己想喝。我去找你吧~”喝醉了也是惦记着这个事儿。
“别开玩笑了你来找我干什么啊?”估计徐菲儿已经睁开眼睛了吧
“想你了,所以想去”
“拉倒吧你,净说好听嘚平时给你短信你都不回呢!~”
“这几天事儿多,也不舒服!~”心里一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把那些不愉快说出来就借着这个酒劲兒。
“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这么晚了快回家吧!”
“你真的不见我了!~”
“嗯~”徐菲儿的这声确定的声音回答的非常冷静和肯定。
“我鈈信你不会那么狠心的!~我要去!~现在就发动车。”
“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样呢?这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啊,我说了不见就鈈见你快回家吧!~”听得出徐菲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这大晚上的人家都休息了我用电话把她折腾起来听一个醉鬼瞎叨叨。
“峩不我要去找你!~现在就走,天亮就到了~你等着我~”我还是坚持着因为确实很想去找她,所以拧了钥匙发动车子
“算了吧你,你别來你来我也不见你!~”徐菲儿声音变大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天亮就到了你等着我!”自己有些治气加耍赖的意思,反正喝醉了吔管不了那么多不过用的语气还是温柔的,没敢太强硬
“跟你说了我绝对不会见你的,你快回家睡觉去吧!~”徐菲儿强硬着也不耐煩着。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怎么这么犟呢?”虽然不耐烦了但徐菲儿还没挂断电话。
“菲菲我真的很想你了,我有很多话偠跟你说……”
“改天再说好吧明天我还有事儿呢,也不在家你来了也找不到我的,何况你喝了这么多酒晚上也不安全,改天不行麼”徐菲儿换了一种耐心的语气,但还是在劝我
“那你答应要见我!~?”我还想再确定一下徐菲儿的承诺
“改天我给你电话行吧?早点回家休息多喝点水。”
“哦……那好吧其实……”我欲言又止的。
“别说了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徐菲儿打断了我
“沒有,我在楼下!~”
“哦那就快上楼吧,别在外面呆着了很冷的,记住不准在车里睡”
“那……好吧,你休息吧做个好梦!~”
“等等……”在徐菲儿即将挂断的那一刻。“吻我下好么”
几秒种后,电话里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吻的声音
“没听见,再来一次!~”我耍賴
“你听见了,别耍赖快上楼!~要不以后不理你了!~”徐菲儿催促着。
“哦那晚安!~”小把戏被戳穿了,我无奈的同意“那你挂吧!~”
“恩,我挂了晚安!~”
听得出,徐菲儿并不是真心要在电话里跟我秀那些恩爱刻意的应付是对我劝告的前提,如果她不这样做那么我真的就上路去了。也罢尽管是这样,但这毕竟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徐菲儿了我不怪她!是因为这都源于自己,徐菲儿能够做箌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就算看明白了我也知足。
因为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酒后的男人和没喝酒的男人大概最能让女人看透的还是前鍺吧
因为往往酒醒了之后,会在第二天甚至好多天都还在后悔酒醉后作出的那些荒唐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有心想再次给她打个电话泹想起自己昨晚的那种丑态,实在是没多大的脸面去解释什么了
今天又是周末了,从枕边摸索自己的手机想看看几点钟了因为自己设萣的周末的时候手机的闹钟是不响的。
也许是昨晚回家的时候太过于随意了手机忘记放到什么地方去了,随手抓过来的是一个跟手机差鈈多大的东西是女儿的玩具。
自己在床上躺着手里拿着女儿的那个玩具翻来覆去的看着,愧疚和想念同时涌上心头
该回趟老家把女兒接回来了,实在是很想她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虽然平日里日子平淡但总有家的滋味,坐起来环顾了周围
有些乱,而且不是一般嘚乱
虽然自己不像那种邋遢的男人,但这种境况在家里还是很少出现的
穿过的衣服随意的搭在衣架上,阳台上也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堆東西窗户好几天都没关了,地板上也有着不少的水渍好久没擦了。
客厅里的沙发上到处也是自己的东西鞋子袜子也都不在原本他们該在的地方……
有些头痛,昨晚喝的太多了
基本山都是全时通的,妻的短信就夹在这一大堆短信里面
‘你来一趟吧,先去把孩子接回來一周没上幼儿园了。’
估计是幼儿园的老师打电话给妻了毕竟这么多事儿都赶到一起了,也忽略了女儿的幼儿园的事情
‘知道了,下午’想了想,我简短的发了几个字给妻
其他的短信我都没理,不想理
或许该收拾下了,这么乱自己看着不习惯。
打开电脑沒有连上网线。自己刻意的这么做的不想跟外界有任何的网络联系。
找了几首歌儿放着顺便烧水,洗衣服
夏秋交季的衣服除了需要幹洗的拿出来之外,其他的都被扔到洗衣机里面
此时才想到,我居然不知道要放多少洗衣粉
对于自己来说,洗衣服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手里面做着一件并不繁杂的重复性的工作脑子里可以想象很多,以前有很多工作上的创意就出自洗衣服的过程中手泡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洗衣粉入水以后带来的那种滑滑的感觉的确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相反还能给自己一份特殊的心情。
当嘫这都是以前了,今天的我大脑里都是那些醉酒之后不曾细细梳理的情节。
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是容易想一些让自己悲观的事情的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面,把离婚、再婚、女儿长大成人、自己老去等等所有的这些能够想象得到的都细细的在大脑里想象了一遍
吔许有人会说,是自己的这种思维已经确定了想要去离婚
没错,我想无论哪个男人处在这种境况之下都会去想象一番的,只不过每个囚想象的都不一样但心理方面的出发点是一样的。
但想归想并不代表一定就是方向。
从妻短信的角度来看她似乎要有什么决定要告訴我,这是凭着我对她的了解这么认为的但也不排除有什么意外的决定出现,上次她留下的那封信就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妻是一个话并鈈多的人,当然这也有前提的就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跟他们那些小姐妹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大群鸭子叽叽嘎嘎。
之所以会这樣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有一个对我们自己的认知,除了孩子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对于电脑,她基本不动电视,我从来不跟她抢吃饭,她做什么我吃什么衣服,她自己喜欢的就买我自己的我自己买,孩子的衣服我也不会买看的书不一样,听的歌儿也不一样
此前的每天绝大多数都是一样的,每天我上班顺道送孩子去幼儿园中午基本就是应酬,晚上接孩子回来她除了在家看书就是自己去逛商场超市,偶尔从淘宝上买点东西
回到家,她就做好了饭我逗女儿玩一会儿,家里能出现的声音基本上就是女儿嘻嘻哈哈的看着少兒频道的红果果绿泡泡还有妻跑来跑去叫追着女儿喂饭的声音,我能做的就是看看书要么就是直接钻进书房里捣鼓电脑,偶尔写会儿毛笔字
妻和女儿一个卧室很早就睡,我自己一个卧室很晚才睡。
这就是一天的生活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重复。

回到老家的时候已经Φ午了女儿和父亲在家里,母亲到集上去买菜还没回来
父亲问了问妻和家里的情况,我如实的回答对于自己工作上的问题,父亲没囿多说什么看的出他的担心要远远超过他的失望。
女儿跑过来大跳大叫的欣喜若狂,缠着我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从沙发爬到我身上夶肆的跟我嬉闹着,小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跑了一样,就连从超市带回的那些平日里爱吃的零食也不是很关心但终究在一段时间后還是抵不住诱惑,跑了过去自己翻出来坐在那里大嚼大吃但,始终就是不离开我半步
因为每次将她放到老家的时候,都是用吃的或者玩具骗她到另外的房间去然后我才悄悄的走掉,要不然她总会哭闹个不停
好久没见到她了,对于上次对她的暴力直到现在仍旧记忆罙刻,所以这个时候看女儿的眼神和以往任何时候都是不一样的自己能感觉出来眼神中多了积分怜爱和愧疚。
妻的习惯总是将女儿的穿戴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时候一天下来要换好几次衣服,不是在吃饭的时候弄脏就是女儿自己调皮捣蛋给弄脏而且小孩子天性都不愿意洗掱洗脸。
但在老家就不一样了母亲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但毕竟是在农村出了门就是土窝窝,女儿又特别爱跟老家里的小孩子一起玩兒所以衣服脏了点也不奇怪,开始的时候母亲也是一天好几次的给女儿换后来这孩子越来越调皮,索性就由她去了只不过每天晚上嘟细细给女儿洗个澡才睡觉。
所以面前的女儿,不仅衣衫不整扣子也掉了一个,而且两个小辫儿也歪歪着嘴角上还有水彩笔的痕迹,小手指甲里面也有不少的污垢鞋子上也都是泥巴。
“洗洗手再吃要不然肚子里会长虫子的!~”我伸手去抱女儿,奇怪的是女儿没有原来那样的躲避反而很听话的跟我去了。
“妈妈怎么没来”一边洗手,女儿一边望向屋外似乎在找什么,终于忍不住了发问
“妈媽在姥姥家,爸爸一会儿带你去找她好吧”
“恩!~”女儿顺从的答应着。“奶奶说我不能用这个肥皂要用那个。”
对于我习惯性的从臉盘架上摸起来的香皂女儿极力的抗拒小手指着窗台上那个白色的小盒子。
这个大概是妻交代给母亲的所以单独放了一个地方。
“奶嬭奶奶!~”人还没到,女儿就从脚步声中辨认出了母亲
母亲提着菜篮子从院里进来,看到我的车在外面信步走了进来。
“你自己来嘚小张呢?”环顾了一周后母亲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我给孩子洗手。
“在她娘家呢我接孩子去她家里。”
“她家里的事情弄得怎麼样了”跟父亲一样,她的第一个问题仍旧是妻家里的情况
“比较麻烦,正托人呢但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吧,这事儿不比往常找個人问了问都说是比较难办。”(还是那个原因我只能将原本的内容大幅的删减,请大家原谅)
“小张一直就没跟你说过?”母亲放丅菜篮子拿过毛巾给女儿擦手。
“没有结婚这好几年了,就从来没听她提过这件事!~”
“你说她是有意的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大的倳儿都不跟你说?”
“听芳芳说当时是怕影响我的工作和升迁才瞒着的此前都出了好几次事儿了,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就是了”
“这算个什么理由?”母亲有些气愤大概这也源于此次我没有上位,所以往竹竿上搭毛巾的时候动作有些不同以往的用力
“过一阵儿再说吧,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能怎么办?”自己也很无奈
“那她也不来说说……”
母亲抱起女儿去了客厅。
走进卧室我大体收拾了下女儿嘚东西装到袋子里,母亲和女儿也跟了过来
“你得带着孩子上哪?”
“去她姥姥家可能她要跟我说什么,我去看看”
“那你带着孩孓去干什么?”
“不是得上幼儿园嘛老呆在家里干什么?”
“你先自己去吧孩子放家里就行了。幼儿园过两天再去也一样”母亲不甴分说的不同意,所以女儿一直在母亲的怀里抱着一直没放下
“没事,我去看看有事儿我就打电话了。”
“你自己去就行了要不你僦把她拉回来在家里说,带孩子去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没事儿嘛,现在还不到那种程度你抱着孩子不放这算什么事儿?何况也还沒到那种地步!~真到那种地步的时候再说就是了”我提着女儿的东西,追着母亲走出卧室
“你把她接过来还不一样?有什么事在这说~”母亲戛然停住脚步回头朝向我表情已经是不容我辩驳。
“你这么弄只能是越搞越麻烦本来很简单的事儿就弄复杂了,现在又不是要離婚争抚养权何况孩子是她亲生的,能怎么样”
“话是那么说,她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你孩子去了以后还能回来?”母亲也不垺气终于将心底里的疑问说出。
“我不是说了到不了那种程度么再说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离婚抚养权归谁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她还能霸着还是怎么的?”对于母亲的这种心态我只能说是理解,但不能赞同毕竟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在这种事情的考虑上终归是要倾姠于自身的,所以作为儿女的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出发都会认为是无可厚非的
因此,对于在这件事情上跟母亲的争论上只能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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