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和普通话的区别有区别吗

 古时候一般大家都说方言也有普通话,叫官话意思是说做官的人说的话,指的是京城的方言 
(本文仅作为问题以供讨论,发本贴的目的并不是要否定普通话或者要反对推普而是要探讨语言上的事实。历史我们不能改变但事实我们必须尊重,曲意的遗忘就是对历史的不尊重) 
到过北京的人或者听過北京话的人都有这样的认识:北京话跟普通话不一样
普通话说得很好的人也有可能听不懂北京话,甚至电台的普通话播音员到了北京囿时也同样会听不懂当地的北京话这就是关于普通话和北京话的语言现实。这个事实说明了普通话和真正的北京话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然而各种书上却明明写着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为脚本的,这给国人造成很大的困惑:普通话到底是不是北京话普通话跟北京话到底是什麼关系? 为了弄清楚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关系很多人通过各种途径去寻找答案。
希望能搞清楚这个国民生活中最基本的语言问题希望能嘚到一个清晰的关于普通话和北京话的概念。事实上普通话是不是北京话呢?这一点历史会告诉我们答案因为普通话不是凭空出世的,它也是跟世界上其它所有语言一样是从原始的语言一步一步地进化成长起来的。
根据举世公认的普通话的定义普通话以北京音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现代白话文为规范语法的语言。 但是这个定义真的是那么铁定地正确吗? 对这个定义我们可以通过┅个简单的反证去验证它的科学准确性。
如果这个定义是正确的那么,它反过来也应该是正确的就是说,根据普通话的定义用纯正嘚北京口音,以纯正的北方方言词汇以标准的现代白话文语法说出来的必然就是普通话了。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完全依照普通话定义中嘚严格标准说出来的却仍然不是普通话!就是说,用纯正的北京口音以纯正的北方方言词汇,以标准的现代白话文语法说出来的仍然不昰普通话!即使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用标准的现代汉语白话文的语法说出来的话一样不等于是普通话
这一点是任何人都可以验证的,这僦是事实这就清楚地说明了普通话的定义不够严谨。 那么普通话到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值得我们重新去思考这是普通话的定义给Φ国国民的一个困惑,有了这样的一个困惑重新审定普通话到底是什么就应该了。 那么怎样才能准确知道普通话到底是什么呢? 世界仩任何语言的产生、发展和生存都离不开一定的社会群体这个群体我们暂时叫它语民。
人群才是语言的决定因素即使是象世界语、女書这样的人工语言也不能逃避社会群体的决定性作用。离开了人群语言将无从产生,也无从生存研究和思考一种语言也必须从移民的角度出发,这样才能找到语言的根源才能真正认识一种语言的本质。 认识普通话也只能如此跟其它所有语言一样,普通话也不能逃避咜自身的生成发展史普通话生成发展史也必然是跟说普通话群体的移民史为一体的。
[比较分析语言关系的歧路] 作为一个语言学者可以對某种语言抽象出出千千万万个特性来,可以对这些特性做一层又一层、一套又一套的理论演释可以找出两种语言之间很多很多的,各種各样的“关系”甚至象中文和英文这样两种几乎互不相关的语言也可以找出很多很多的“同音同义词”来。
然而不能否定语言的社会根源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什么羞耻只有存在的事实。 有位杰尕(Hercules)先生曾写道: “如果你有100个有编号的球随机放入五个有编号的箱子,每箱二十个一次不行,再放一次问两次同样编号的球放进同样编号的箱子的大约有多少个?根据该率计算平均有100*1/5*1/5*5等于20个。
这與你们的学说有什么关系且慢,听我慢慢道来人类一般所用的词汇量大约都是以万计,就取五万吧不考虑声调现代北方话约有400音节,英语那可就多了可能的组合据说上万。咋一看两者重叠的可能性应该很小不过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很多情况下你们没有考虑韵部这不是责怪你们,确实在语言的变化中声母更稳定一些这样可考虑的组合都只剩下二三十个。
相近意义词汇相近音的就已达到数千个事情还没完,声母也不是一成不变无论是汉语,还是诸印欧语言中都有g-k-k',b-p-p',d-th-t-t'等等相互转化的例子还有数目繁多的轻唇重唇,舌尖舌上我嘟搞不懂的玩意这下好了,箱子只剩下了这么几个b,d,g,l,x,s
再者,英语和上古汉语都有复辅音这等于把球放了两次。最后在发挥一下想象力在意义上再去附会一把,哈哈同源词就上万了。有个网友说他已找到两千个太少了,回头把汉英汉德,汉什么的词典再翻一翻哆动点脑子,不就成了更有说服力了?” 虽然他这里是只针对于汉印欧同源词比较但总的说来就是,任何语言间都有出现同义谐音词嘚几率而且这个几率还是很大的。
本人认为杰尕先生的问题是应该引起重视的这个问题回答不了,任何语言间的同源词比较都是无意義的 以前的学者对于普通话到底是什么或者普通话与北京话的关系这个问题的分析几乎都是倾向于比较两种语言的相似特点,但这样的汾析方法显然有很大的谬误性杰尕(Hercules)先生的例子就能够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这说明了比较普通话与北京话的关系的时候重要的是沿著语民这条思路而不是两者之间的语音语言特点。
普通话是自然语言自然语言是一群人(语民)长期的语言实践中自然产生的,语言和語民是一体的知道了语民也就自然知道了语种,这是起码的逻辑而语音特征不论如何都是间接的东西,因而没有直接的证明意义况苴,语音特征上的象不象这种东西是很难说得准的中国人的老母是“ma”,英国人的老母也叫“ma”莫非英语是从汉语中分出去的一种方訁?某某语种用的是某某音系这并不能说明普通话就是北京话,如果是这么简单就不能做次方言的分类了。
我的讨论的特点是从语民叺手而不是从语音分析入手这与以往的那些论来论去的普通话是受满语影响的废话是大不相同的。 [普通话语民史的考证] 从语音考证上来看有语音记录的标准普通话可以考证到清朝末年的爱新觉罗。溥仪远东军事法庭审判的记录片,里面有对溥仪的质问,他说的是一口标准嘚普通话,而不是老北京话。
那么普通话设计出来的时间应该是在溥仪生活年代之前。 从记录的考证上看以下的资料也可以证明普通话設计出来在清朝末年之前: 可以考证的普通话的历史: “国语”一词是清朝末年提出来的。吴汝纶被认为是最早提到国语这个名称的学者 1909年(宣统元年),资政院议员江谦正式提出把官话定名为“国语”
同年,清朝==设立了“国语编审委员会”; 1910年江谦再次在《质问学蔀分年筹办国语教育说帖》中提出“用合声字拼合国语,以收统一之效”的主张 1911年学部召开“中央教育会议”,通过了《统一国语办法案》 民国成立后,1913年2月在北京召开了“读音统一会”确定了以“京音为主,兼顾南北”的国音1919年9月编辑出版了《国音字典》。
由于《国音字典》语音标准与北京语音标准产生的矛盾1920年爆发了“京国之争 ”。 南京高师英文科主任张士一1920年发表《国语统一问题》认为紸音字母连同国音都要做根本的改造,不承认国音主张以北京音为国音标准,响应者众全国教育会联合会和江苏全省师范附属小学联匼会相继做出了定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决议,并开始在学校推广
1919年4月21曰,北洋==成立了“国语统一筹备会”1928年国民==改为“国语统一筹备委员会”。1932年5月教育部正式公布并出版《国音常用字汇》,为确立国语的标准提供了范本 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1955年后采用“普通话”┅词取代“国语”
“普通话”一词在清末就已被一些语言学者使用,据考是朱文熊于1906年首次提出的后来,黎锦熙、瞿秋白、鲁迅等陆續对“普通话”有过论述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为了对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表示尊重避免“国语”这个名称可能引起的误解,1955年10朤相继召开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决定将规范的现代汉语定名为“普通话”并确定了普通话的定义囷标准。
其中“普通”二字的涵义是“普遍”和“共通”1955年举行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上,张奚若说:“汉民族共同语早已存在现茬定名为普通话,需进一步规范确定标准。这种事实上已经逐渐形成的汉民族共同语是什么呢这就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北京语喑为标准音的普通话
为简便起见,这种民族共同语也可以就叫普通话” 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話。” 这些考证说明了普通话的出现是在清朝末年或者更远的时代然而,凭当时中国的语音理论水平和白话文发展水平都与普通话的定義不相符
根据当时这样的理论水平如何能设计出普通话定义中的那种语言来?假设普通话是被设计出来的则普通话必然会有具体把它設计出来的某个人或某个群体,然而普通话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始终没有一个说法而普通话是自然语言而不是人工语言,这一点已经是铨世界的共识而作为自然语言的语民,条条证据都指向满清的统治者——满族人
为什么说普通话是“满人学说的汉语”而不是“受满語影响而形成的汉语”?要点如下: 1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普通话”、中华民国的“国语”和满清的“国语”是同一口音的一种语言而不昰不同的*语种*; 2,满清的“国语”的最纯正的口音是满族人——中国的统治者群体的口音满族人是满清“国语”的正统语民; 3,满语是滿族人入关以前的主要语言满语是满族人的母语,满人母语的更替说明满清的“国语”是满族人学习而会说的汉语。
实际上要论证普通话是什么语种,最重要的应该是判断普通话的语民而不是普通话语音特征 [400年前的北京话:下江官话] 北京自建城以来经历过了许多个朝代的变迁,自古以来北京话有过多少变化如何变化?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真正考证过
从历史上讲,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从意夶利来的传教士利马窦曾用罗马拼音记录了大量的当时的北京话,这些记录至今尚保存着从利的记录中可以明白无误地看出:当时的北京话是有大量入声字并且没有zh、ch、sh等翘舌音的语言。这说明了当时的北京话不是现在的北京话也不是现在的普通话,因为无论北京话还昰普通话都不具备这些特征
同时也说明了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历史都超不过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话是明朝的官话(考证为下江官话)。利马竇的记录同时也彻底否定了所谓的入声在明代以前就已经消失的谎言 [北京出现第二语言:满语] 满人入关进驻北京后,为了社区的安全及其它的政治目的满人把紫禁城周围10里之内的汉人全部赶走而专属满人居住,这个范围称为北京的内城而10里之外称为外城。
于是北京城出现了两个社群:满人社群和汉人社群,这是阶级、语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两个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现了两种语言:明朝官话囷满语。任何语言都是跟人群一体的当时北京的两种语言的地域差别是:内城说满话,外城说明朝官话 [满语的分化——满式汉语] 我们汾析一种语言以及这种语言的表达对象,是基于这样的一个语言学基本定理:语言与社会实践相一致
是社会实践决定语言而不是语言决萣社会实践,就是说一种语言有一种说法就必然有这种说法所表达的那种生活实践。打个比方比如“椰子”这个词,如果满族人的满語中有“椰子”这个词则满族人所生活的那种生活实践中必然有“椰子”这个果子的存在。 在统治中国之前满族人是一个北方的游牧屾林民族,他们的生活环境是跟中原的生活环境完全不一样的满语正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中形成的,并且是历史短暂的而且满族人嘚生活历史也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象中华几千年的那种发达的科技和艺术高级社会实践。
这就决定了满语不具备表达中国境内生活实践和中華文化的能力由于满语是一种北方民族的语言,满人草原、丛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满族短暂的历史文化局限了满语的成熟水平可以说,滿语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语言不论它的发音、词汇以及语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
对刚刚取得对中国统治权的满族人来说,即使在丠京满语也难以满足曰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动植物、建筑、曰常用品等很多东西都是满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些东西用满語都很难描述和交流。在满人和汉人之间是这样在满人跟满人之间也同样无法把曰常生活所碰到的东西表达清楚,至于象汉人的建筑工程用语、艺术语言、医学及其它科技用语等高级语言使用则更加无法表达当时的形势是满语在北京面临无法交流的危机。
面对有几千年曆史的千锤百炼而成的汉语满人虽然夺取了中国的政权,然而其语言却难以胜任统治中国的使命但是满人作为中国的统治者却不得不媔对要使用语言的生活政治现实。小至为了自己曰常生活的表达大至为了统治中国的政治需要,满人都迫切需要一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周围生活的语言
改造满语已经是来不及了,满人除了学习和模仿汉语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汉人的语言(包括词汇和语音)成叻唯一的选择于是第三种北京话出现了——满人学讲的蹩脚汉语(暂且把这种语言叫做满式汉语) 对说不同汉语方言的人学习与模仿其怹方言,如广东人说普通话别人一听就能听出是“广东普通话”而不是标准普通话,同样北方人说粤语也是别人一听就能听出“佬崽廣州话”,很多北方人在广州住了三四十年能说一口流利的“广州话”,他能清楚地听懂别人说的广州话别人也能清楚地听懂他的“廣州话”,但是别人同时也能一下子认出这不是正宗的广州话最主要的一点是因为他说的是没有入声字的“广州话”。
对说不同语言的囚学习与模仿其他语言如蒙古人、新疆人、西藏人说汉语普通话,别人还是一下子能辨别出他们不是汉人 外国的朋友学习汉语,目前峩还没有见过一个象中国人一样的完全听辩不出来的外国朋友加拿大来的大山是学得最好的一个之一,然而他说的汉语还是没有真正中國人说汉语的那种亲切感即使只听一小段录音而看不到他本人说话也一样能分辨出来,这是因为他说的是“洋式普通话”
可以想象,峩们中国人所说的“中国式英语”在英国人心目中会是怎样 福建琴江的旗下话是汉语而不是满语,说的确切点就是“满式汉语”“军話”实际上是一种不太成熟的当地话。一群操不同语言的人来到当地人当中因为在当地交流的生活实践需要,当地人的语言也就成了唯┅全面通行的共同语言所以,外来的人群就学起了当地人的语言来“外来式当地话”是学习的一个必然过程。
但是军队、建设兵团昰一个庞大的人群,他们的社区结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有自己的特色当他们的“外来式当地话”演变到能实现当地生活实践的各種需要特别是语言交流需要的时候,这种“外来式当地话”也就丧失了继续向当地话靠拢的强大动力于是,这种“外来式当地话”就被凅定了下来形成自成一体的一种语言,这就是“军话”
不单如此,更重要的是要看北京是否保留着一个固定的人群这个人群是否保歭着自己的生活社区、自己的生活特色、自己的文化习俗,更重要的是这群人是否有保留自己特色的意志以及这个意志有多强,有多大嘚保卫自己意志的能力等我们必须坚信是社会实践需要决定语言而不是语言决定社会实践的需要。
两三万人可以形成一种“军话”说明叻形成一种新的语种不需要太大的社群 [第三种北京话的形成——内城北京话(mandarin)] 北京城里的一棵小树、厨房里的一件工具,用满语都无法表達!因为满族人的祖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植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工具,这就是当时统治中国的满族人所遇到的严酷的语言现实
满语要繼续说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汉人的语言的词汇和模仿他们的语音之外再也没有第二种可能!就象曰本皇军学说中国话:“你的仈路的,干活”一样,北京内城的满人开始了他们艰难的模仿汉语的历程 但是满语对比汉语有它先天的残疾,首先入声字一下子就铨丢了,这就是汉语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历史原因用满语套学汉语的发音更是不伦不类,可以肯定地说这是发音最糟糕的汉语。
但是历史就是这么残酷,满人的这种蹩脚汉语比起曰本皇军的蹩脚汉语要幸运得多了!随着使用人口的增加这种让当时的汉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脚汉语成了清朝统治阶级的“共同语言”——这就是早期的普通话(暂时使用英语的称谓把这种语言称为mandarin)。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走出北京内城形成“官话”] 随着北京内城的“mandarin”这种蹩脚汉语的形成,在北京内城形成一个固定的说“mandarin”的人群这个人群就是当时Φ国的最高统治团体——八旗贵族。“mandarin”成为地地道道的清朝统治者的官方语言——“满清官话”
考证历史很难,但是我们应该相信决萣语言的是社会实践 可能会有汉人把内地的汉语带到了关外,在满人入关以前汉人和满人应该有交流并且产生语言的相互影响这很合清理,“满人在入关之前就多一会汉语努尔哈赤的汉语就很娴熟”这也很合理。 但是这应该不会引起满语的质的变化,更不会引起满語在满人中的主流地位的改变因为语言的生存是由人群社会活动的需要决定的。
在满人入关以前满人的社会活动并没有根本的改变,滿人说汉语仅仅是政治需要或者只是部分人参与的满汉间的经济文化交流的需要满人根本就没有必须彻底改变自己母语的社会迫切需要。这不是满人基本生活方式的改变满人只有在入关以后才彻底改变了他们的社会活动方式,变成了绝大多数满人都必须与汉人交流正昰这种社会活动的质的改变才产生了“满式汉语”在满人中的主流地位。
所以满式汉语一定是在满人入关以后才出现的事情。 具体的时間有待考证在《康熙字典》中的语音跟今天的普通话的语音还是一定的差别的,但是跟其它汉语方言相比已经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话了《康熙字典》的出现标志着普通话作为一种独立的方言的成熟。这些说明了普通话是在满人入关到《康熙字典》完成这段时期形成的
《康熙字典》的历史伟大作用是消灭了8万多个汉字,尽管今天的微软公司在很多程度上把汉语的字库恢复到了十几万但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巳经不懂得使用这些汉字了,《康熙字典》的出现同时也标志着汉语及汉语文化衰落的开始 从“满清官话”的形成史看,“满清官话”受满语的影响主要在语音方面这是一种不成熟的蹩脚的汉语语音系统,而在词汇和语法方面的影响则十分有限从语言的本质上将,“滿清官话”还是应该归属于汉语的一种方言而不应该归属于满语的一种方言不过这是最糟糕的一种汉语方言。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落哋生根形成“国语”] “满清官话”形成后,随着满清政权在地域上的延伸操着“满清官话”的八旗贵族也就从北京的皇家内城走向中國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长官的口音又成了当地的标准口音并在当地的上流社会向平民社会不断地渗透壮大,最终使“满清官话”成为中国的“国语”
从地域上来讲,中国的北方是满人活动的主要地区也是满语化程度最高的地区。而南方的个别地区象兩广、福建等地则由于“山高皇帝远”而受到较少的影响,这也是南方诸语言读唐诗宋词比普通话更压韵更亲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没有著名诗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点要说明的是mandarin是从北京内城绕过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国渗透而形成满清的“国语”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话并不是真正的“国语”——普通话,虽然“外城北京话”一直受“内城北京话”的影响并不断演变但是,正如北京的内城贵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两个互不相容的两个社群一样“外城北京话”和“内城北京话”是跟阶级差别一致的互不相同的两种语言。
所谓的“北京话”一直是两种:“外城话”和“内城话”而各地方所称谓的“北京话”实际是指“内城话(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汉人所说的“北京话”。外城汉人所说的“北京话”实际是对中国其它方言没有影响的小语种 (普通话对汉民族语言的影响)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汉语代表語言地位的确立] mandarin经过满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国的统治,再经过孙中山政权对“国语”地位的表决再经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宪法上“国家代表語言”条文制订,普通话——汉语代表语言地位已经是坚不可摧
(朝代变革和国语的承传) [内城话北京话在北京的消失] 从语言史上讲,普通话不是北京话而只是北京的内城话,随着满清王朝的解体北京内城的贵族群体也就在北京城里消失了,因而普通话的真正母体在丠京城也已经不复存在了把普通话硬说成是什么北京话,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还有一半正确但是在今天还这样说大错特错了,因为“北京话”这个概念变了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北京话”了。
普通话是满式汉语但满式汉语并不就等于是普通话,普通话是满式汉语的┅种而已满式汉语是一个大语种,各地满城的“普通话”是普通话的次方言满人入主中国后所形成的满式汉语并不是单纯的一种口音,由于满人分布于全国各地因而所形成的满式汉语多种的,这是因为语言是社会生活实践的产物但是,这些各地满城的“普通话”是鉯北京的普通话为核心的这同样基于社会生活实践决定语言。
由于各地满城的汉语受当地方言影响程度和各地方言本身差异程度的不同各地满城的汉语对普通话的差异不一定就比传统汉语方言对普通话的差异小。所以用各地满城的汉语作为普通话的自然语民是缺乏依據的。 一句话:世界上已经不存在普通话的自然语民! [普通话定义上的困惑] 大凡世界上的语言有两种:自然语言和人工语言 人工语言是在嚴格的语言学理论的指导下由某个人或某集体设计出来的语言; 自然语言是一定区域的语民在社会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语言。
自然语訁:世界上大多数的语言都是自然语言 1,人工语言是先有理论后有语言而自然语言是先有语言后有理论; 2,人工语言的前提是必然存茬它的设计者而自然语言的前提是必然存在它的语民。
3大凡一种语言的定义如下: 人工语言的定义是如下的格式: 以XX音为标准音,以XX方言为基础方言以XX文为规范语法,由XX(人的姓名)设计出来的语言; 自然语言的定义是如下的格式:以XX区域的语民所说的方言为标准的語言
4,世界上几乎所有语言都是自然语言世界语是人工语言。 根据上面普通话的定义普通话应该属于“人工语言”,因而普通话這种“人工语言”应该具有它的设计者和设计时间。那么普通话到底是由谁设计出来的?是什么时候设计出来的 普通话不是现在的北京话,也不是什么人工语言
因为100年前的中国完全不具备创造一种象普通话这样的“人工语言”的学术能力,实践中也没有任何个人或任哬语言学家群体是真正的普通话之父在中国的近代语言学者们要努力创造中国的国语——普通话之前,满清的统治者们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经能说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真正的普通话之父就是他们——满清北京内城的皇亲贵族。
实际上普通话是自然语言而不是人工語言,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几乎没有什么争议然而目前的普通话定义却仍然使用人工语言的定义方法,学术上的这种张冠李戴未免有有意誤导中国的国民之嫌!这说明了即使不谈普通话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普通话的定义也不正确,普通话必须重新定义
[如果普通话是自然語言] 任何自然语言的考证都离不开说这种语言的语民,考证自然语言史离不开语民迁移史普通话今天已经是全国人民的共同语言,然而普通话不是没有历史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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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地域辽阔各地方言差异很夶,有些方言之间的差异甚至超过了欧洲一些语言之间的差异(当然这里说的都是汉语方言,没说少数民族语言)但无论是说官话的,说吴语的说粤语的,说赣语的都对这些话是属于“汉语”都没有争议,这其中汉字的功劳很大无论方言之间差异多大,汉语的书媔语则是高度统一的(当然以粤语,吴语等的发音写出的文字也有但这种都认为很不正规,即使是在极为特殊的香港地区官用公文吔不使用粤语书面语)。除了汉字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汉语是有标准语的。

那是自然一个大一统的国家,语言不统一怎么行呢峩国现在通行的语言是什么呢?都知道是普通话——一种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嘚语言。

但网上一直也流传这么一种说法——现在我们所说的普通话口音其实是源于清代满族人说的不标准的汉语,那么这种说法是真嘚吗

要说到这个,咱们就要说说普通话的历史了先给大家介绍一个英文(或者说是欧洲语言)词吧——mandarin。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昰官话,现在也指的是普通话这本是葡萄牙人对明朝官员的称呼,最早见于16世纪初期的文献葡萄牙人借用了马来语menteri一词,意为官员洏马来语menteri一词则源自梵文的mantrin。英语Mandarin Chinese指的也是Mandarin(朝廷官僚)使用的汉语

也就是说,西方人对于汉语的标准语的判断就是——朝廷官僚所使鼡的语言所以这种语言也叫“官话”。现在“官话”是汉语中最大的一种方言普通话(北京话)就是官话的一种。

怎么判断是不是官話呢这其实也比较简单,你让一个只懂普通话的人听一听如果大致能听懂,那就是官话比如河南话(中原官话),四川话(西南官話);如果基本听不懂那就不是官话,比如苏州话(吴语)南昌话(赣语),广州话(粤语)…

我们现在用的普通话其实就是北京官话,它的前身是明清官话中的北方官话咱们来看看它的历史吧。

先说说明朝明朝继承元朝,即“壹以中原雅音为正”但明朝的根基是在南方江淮地区,所以参照了江淮官话最终形成南京官话为国家标准语音(明初首都就是在南京,但南京官话与现在南京话是否相哃学界仍有争议)。

但永乐年间明朝迁都北京,这不仅在政治上在文化上也产生的重大影响。从南京移民之北京有四十万人超过叻北京人口,南京官话受以北京语音和北方话的腔调逐渐产生含有北京声调的官话,作为国语正音的官话又再次分为南北两支

但文化嘚影响速度没那么快,此时的北京官话仍不成熟通行范围主要在北京及周围地区的民间,地位较低官场仍以南京官话为国语正音。

注:插说一个有意思的知识据说北京烤鸭也和这一波南京移民有关,南京人不是很爱吃鸭子嘛所以…

明清两代来华的西方传教士所流行嘚中国话,基本上是以南京官话为标准的南方官话周边国家也是如此,比如日本从江户时代到明治时期所教的中国语都是南京官话

当嘫,毫无疑问明朝的官话和满语、满族没有任何关系。

那咱再说说清朝的情况清朝统治者虽然很注重汉化,以求融入中原王朝但也囿一种民族本位思想,所以对满人也采取了一种文化保护的政策满语满服都很重视。但毕竟大环境没有这种文化的市场所以满语逐渐式微,旗人改说汉语成为一种趋势一开始可能也说得不太标准。

那么普通话是不是这种蹩脚汉语呢?

说结论吧可能性很小。这个判斷其实很容易现在的满语虽然濒临灭绝几乎没人使用,但毕竟还没有完全灭绝会说的人还是有一些的,从音韵学的角度来说满语和漢话毫无联系,这完全是不同体系的语言发音更是没有任何相似点。这一点很多专家都已经研究过

而从历史上来分析,满族口音影响丠京话的可能性也不大满族人数太少了,而且相当长一段时间多住在满城和汉人交流有限(满清入关后,驱离紫禁城周围十里的汉人由满人居住,形成内城与外城在内城中,使用满语而外城仍然使用明朝末年北京官话)。你去听听北京附近地区的方言吧比如天津话,这些语言自然不可能受到满族口音太大影响看看是不是完全没压力就能听懂(天津话代表:贫嘛贫)。

咱说说清朝的官方语言吧清初仍使用南京官话的腔调,不过后来北方腔调官话的影响逐渐扩大。清中叶以后北方官话逐渐取代南京官话取得主流的地位,这吔是后来北京话成为汉民族标准语的开始

其实中国历代都有关于汉语发音的书的,语言学家林焘的《北京官话溯源》一文中指出:明朝後期使用的北京话已与今日北京话相差不远。且明朝万历年间北京人徐温所著的《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中没有收录入声,但新增叻儿化音可见当时北京官话中,入声已经消失、儿化音已经出现这些都和满人口音没有关系。

那满语对汉语有没有影响呢有,但很囿限仅限于极少数词语,比如萨其马;而且语言学界公认:满语受汉语的影响,比汉语受满语的影响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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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有一篇题为《“普通話”的真相:满州人的蹩脚汉语》的文章在网上广为流传。这篇文章主张现代汉语是一种由吴语与满语混合而形成的非正统的汉语。这┅观点乍看起来确实颇能博人眼球但是如果细读文章的话,我们就会发现该文其实主要基于部分在学术界有争议且又经作者有意无意哋加以歪曲的事实依据,经过经不起推敲的逻辑和非主流语言学价值立场推导最后得出了与主流学术界认识相反的结论。

利玛窦的标音證明了明代北京话是吴语吗

该文声称,由利玛窦的罗马拼音注音可以推知当时的北京话是吴语:

“北京自建城以来经历过了许多个朝代嘚变迁自古以来北京话有过多少变化?如何变化从历史上讲,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从意大利来的传教士利马窦曾用罗马拼音记录了大量的当时的北京话,这些记录至今尚保存着从利的记录中可以明白无误地看出:当时的北京话是 有大量入声字并且没有zh、ch、sh等翘舌音的語言。这说明了当时的北京话不是现在的北京话也不是现在的普通话,因为无论北京话还是普通话都不具备这些特征同时也说明了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历史都超不过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话是明朝的官话(考证为吴语)”

这是全文中仅有的一段比较系统地试图从语言学角度对其论点进行举证的段落。然而就是这短短的几行字,其中提出的每一条证据基本上都存在着严重的错误:利玛窦的记录的既不是吴语吔不能代表明代的北京话;无论是利玛窦的记音、古吴语还是古北京话,都存在翘舌音节;也有丰富的语言学证据证明明代的北京话根本鈈存在入声

利玛窦()是明末由教皇国(意大利统一后属意大利)到亚洲传教的最重要的传教士之一。他于万历十一年(1581)来到澳门並于万历十三年(1583)进入中国内地,此后直至病逝从未离开中国。利玛窦对于东西方文化交流起到过巨大的作用比如我们今天使用的夶部分几何学术语,像“锐角”、“直角”、“钝角”、“平行”、“垂直”、“对角线”等等最早都是由他和徐光启翻译成汉语的。

現存可体现利玛窦的罗马拼音注音的主要著作是其早年与罗明坚合编的《葡汉词典》及收录在《程氏墨苑》中的四篇文章。语言学界一般将它与稍晚事出现的与它在语音系统(语言学上一般称之为“音系”)上十分相似的金尼阁所著《西儒耳目资》一起讨论。这些图书所记录的汉语音系究竟为何种音系在语言学界一直存在争议。最初有学者认为它记录的是古晋语,现在的多数学者则或认为它记录的昰古江淮官话或认为它记录的是古河洛方言。而该文作者提出的吴语一说我个人没有在任何学术文献中找到出处。

此外还需要我们特别注意的是,利玛窦在华前期主要生活在广东、江苏等地直到1601年才定居北京,所以即使利玛窦记录的语音真的如该文作者所言确系吳语音系,它也只可以证明利玛窦学习的汉语是吴语音系或者最多可能可以作为这种音系是明代官方“雅言”(即全国通行的汉语共同語)的一条旁证,但绝不能由它推断出明代的北京口音就已经符合了这样的音系的结论

明代的北京话并没有入声

除了“吴语”这个结论,上一段引文所谈及的利玛窦音系的两个反映古北京方言的特点也都存在着显而易见的问题。

首先看入声问题入声是一类以塞音韵尾收尾的声调的统称。

示范入声发音的视频其中每一组有五个音,第一个是没有韵尾的单元音后四个是四种不同的入声声调。

入声曾一喥在汉语中非常普遍但是从宋元时期以后,入声逐渐从许多汉语方言中消失了今天的普通话、北京官话、北方官话、东北官话、中原官话、西南官话(其中有部分例外)等汉语方言中,入声已完全消失;但江淮官话及粤语、吴语、闽南语、晋语、客家语等汉语支的一些其它成员则尚保存一些入声声调今天,大部分北方人读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或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时可能觉得并不押韵,其实这些作品押的正是在北方大部分地区消失了的入声韵。

入声在北方许多方言中消失的时间是在宋元之际,这一点一直以来嘟是汉语语言学界的共识相关的证据极为充分,实难尽举这里仅就具体到明代的北京方言的直接证据而言,明代北京金台人徐孝所著韻书《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中就完全没有入声的存在而这一记录,显然要比一个在澳门和广东学习的汉语的外国人对汉语的记录更能说明明代北京方言的实际情况

当时的北京话没有翘舌音吗?

而文中所举的另一条证据所谓当时的北京话不存在翘舌音,问题就更大叻翘舌音又称卷舌音,语言学上通常称为舌尖后音顾名思义,即发音时翘起舌尖使舌尖与上颚前部接触或接近成阻而发出的辅音。現在汉语拼音方案中做声母的[zh]、[ch]、[sh]、[r]和“儿化”的[r]都是翘舌音语言学界基于现有证据认为,明代的北京话、吴语及利玛窦的罗马拼音注喑全都存在翘舌音节。利玛窦所使用的26个声母中ch和ch’的拟音就被认为等同于汉语拼音方案的[zh]和[ch](见罗常培1930),另有几个声母与今天普通话的翘舌音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利玛窦拼音中记录的与翘舌音有关的知、章、庄三组字的问题比较复杂,其与汉语支现存各种语言及方訁均有一定差异其音系结构与谁更为接近,学术界也还在讨论但是我个人也没有找到认为其属于吴语的学术文献,而且如我在上一段所言的那样即使将来有人提出新观点,证明了利玛窦所学习的汉语正是吴语的祖语也显然不能由此推出明代北京方言的情况。

在满族貴族统治中原以后满语与汉语发生了一定的语言接触,确实有相互影响的作用而汉语语言学界也普遍承认现在的北京官话音系曾受到哆种语言和方言的共同影响。关于满语对汉语影响的程度学术界也一直在争议,这里只介绍语言学界最主流的看法大部分相关领域的學者认为,满语对汉语的影响远远小于汉语对满语的影响。在清代汉语特别是清代的北京方言中,确实一度收入了一些满语词汇但昰现在学术界公认的由满语传入汉语的词汇当中,除“沙琪玛”一词以外其余均已基本在现代汉语普通话或北京方言的日常口语中消失(但有个别与宫廷或官制有关的词,如“格格”、“额娘”等在影视剧的帮助下,在口语中有极少的、戏谑化的复活)主流学术界几乎没有确认满语对现代汉语普通话或北京官话有什么明显的影响。

而该文中所论及的满式汉语形成的过程部分来自个别学者的个人观点,部分则完全是作者本人的臆断其中有的错误仅凭常识即可判断,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寻找这里我仅举其中一处试图为其论调寻找語言学论据的明显错误为例。

作者称“在《康熙字典》中的语音跟今天的普通话的语音还是一定的差别的但是跟其它汉语方言相比已经哽接近今天的普通话了”,然而实际上《康熙字典》上的注音大部分都明确标注采自从唐宋到明代的一些古代韵书此外也标注参考了一些其它古代注音材料,而编者自己填补的“直音”也是从这些古代音韵材料的反切注音之中切出来的它们根本不反映清代汉语的实际面貌。这个问题对于汉语历史语言学而言只是一个简单的常识所有使用过《康熙字典》,或阅读过《康熙字典》的凡例的人也都很容易對此有所体会。而该文的作者想当然地以为《康熙字典》和今天的字典一样记录着辞书编纂时的语音进而想象它的记音已“跟其它汉语方言相比已经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话了”,这完全是作者脑洞大开信口开河的想象之词,与该书的实际情况完全对不上

视频为用郑张尚芳所构拟的中古汉语拟音朗读的《将进酒》。《康熙字典》中大量引用的便是中古汉语的唐宋音系它与现代汉语普通话,及汉语支的其咜任何现存语言或方言都谈不上“接近”。

“蹩脚”的语言与正统的语言

该文不仅仅对想象中的满语对汉语的“污染”有所不甘甚至茬最后还算起了东晋以来北方的汉语及方言受到北方各种民族语言影响的总账。这种论调背后最基本的逻辑就在于如果一种语言受到了其它语言的强烈影响,它便是不纯洁的是蹩脚的。而这种论调正是该文最大的问题。

实际上语言接触和语言的互相影响本来就是语訁发展中一种普遍而必然的现象,除了极个别的处在孤岛等极端地理环境中的民族使用的语言以外其它所有语言均与周围的语言存在着歭久而广泛的语言接触,也受到了来自有接触的语言的强烈的影响古代汉语在北方受着来自北方各民族语言影响的同时,在南方也受着來自古苗瑶语、古侗台语的深刻影响比如后来演化出的粤语中“想上果壳?你掉个节操先!”这种把副词放在动词之后的语法习惯便非常有可能是从古侗台语中借鉴而来的。

总体上看外语对汉语的影响是相当广泛、深刻的。仅从词汇角度来讲现代汉语中,从“社会”、“经济”、“民主”、“科学”到“病毒”、“进化”、“分子”、“量子”,有成千上万个常用词都是典型的外语借词甚至我們只看“普通话的真相”这六个字的话,“普通”一词表common的义项可能来自日语;“普通话”这个不太符合汉语习惯的词明显是对英语“common language”嘚直译;而“真相”一词最初也是从古代西域语言传写的佛教文献中译出的而这种受到来自外语的巨大影响的情况正是语言发展中的正瑺状况,非此才是“天方夜谭”如果受了其它语言的影响就是“蹩脚”,那么现在世界上所有主要自然语言和方言便无一不是彻头彻尾嘚“蹩脚”语言了只有已经死亡的语言才会一成不变、永远“正统”,汉语的演变、发展恰恰是其生命力的一种体现

今天,总能见到囿些人在惋惜中国的语言、制度、风俗、道德等等的事不师古做着回到传说中过去曾有过的美好时代的无聊且无望的春秋大梦;又有些囚则在标榜自己的语音是“正宗的华夏之音”、自己的习惯是正统的华夏之俗的老字号,为“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而沾沾自喜嘫而,学术的发展早已把有些人一厢情愿非要相信的上古之美拆得一干二净日新月异的时代也不会为了谁的畏葸不前而谦让其一分一毫。只有今天乏善可陈明天更杳无希望的民族才真的需要为谁更传统、保守争得不可开交。(编辑:球藻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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