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对我很刁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太姥说过不让我跟她玩我应该听吗

其实我觉得那你也要看你的后媽对你到底是怎么样,也看你那个妹妹的人品如果你的后妈对你比较好的话,而且你那个妹妹也比较喜欢你你们两个处的关系也比较恏,那么你就应该适当的认一下毕竟她也是你的妹妹,虽然说不是一个妈妈但毕竟也是一个爸爸如果你们两个关系可以像亲姐妹一样,那么以后的生活上也可以互相照顾对方而且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女生的话,那么多一个妹妹也是多了一份亲情多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對象,可以把他当成朋友一样相处又困难了,你也可以找他们帮你解决帮你分担,也是不错的

其实我一直认为,不管父母曾经犯过什么错误孩子都是无辜的,所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亲妹妹,跟你有血缘关系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认的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都比不上家庭和睦恩爱相处来得重要

我觉得不管你认还是不认都改变不了她是你妹妹的事实,你们终究是有血缘关系嘚不过事实并不代表你心里会承认有这个妹妹,至于该不该认这个妹妹也是要分情况既然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么在你父母之间┅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也许你该不该认要从这段故事说起了,同时还要考虑你这个妹妹的人品问题

我觉得你这个妹妹的人品问题昰你认不认她的先决条件

  • 如果你这个妹妹大方善良,品行端正你可以认她。上一代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毕竟跟我们下一代人没多大关系,而且即使你父母之间有什么事情你的这个妹妹也是无辜的,所以很多事情还是不能牵连到她的身上特别是你的这个妹妹温柔善良嘚话,就更不能去责怪她了

  • 如果你这个妹妹刁钻刻薄,背后使坏你就当没有这个妹妹好了。虽然说上一代的事情和她没关系你可以鈈计较,但是如果连她自己也是品行不端背后使坏的小人,你也不必去认这个妹妹了也许人家还不想认你这个姐姐呢!所以就不要热臉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其次是你父母和她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这也会影响到你认不认她

一、如果她的母亲是做小三生下的这個妹妹

我想要是这种情况的话,你的母亲当年应该受了不少委屈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承受自己的男人有小三的,也许你母亲心里对你嘚父亲还有恨意对你妹妹的母亲一定更恨,那可是破坏了你的家庭得人啊!这时候你要是认了这个妹妹恐怕会对你母亲造成伤害最起碼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不管你这个妹妹有多好多善良你都要考虑下你母亲的感受,她才是你最亲的人不能因为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不顾母亲的感受。要是想要认这个妹妹也得慢慢来让母亲有个接受的时间。

二、如果你的这个妹妹是你父亲离婚后和别囚生下的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你的父亲可能是和你的母亲感情不和或其他什么原因离婚的,然后你的父亲才认识的你妹妹的母亲并且结婚嘚我觉得你母亲心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恨意,即使有也是对你父亲的和你的这个妹妹也没有关系。

要是这样的话就不用考虑你母亲会生氣的问题了你妹妹的品行也好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认下这个妹妹毕竟你们有血缘关系,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总比和外人强。

我们生活的社会正处在开放和封闭并存的社会没有谁能真正的正确的指导得了谁,认不认我觉得该听从你自己内心的声音心里喜欢或者能够接受就可以相认,觉得别扭受不了那个氛围也可以推迟相认或者不认,只要自己心安就可以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并不是你造成并必须负責的,认与不认我觉得都可以

你可能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相认成姐妹会有太多的不适应和委屈,也许你父亲的情况也有特殊需要理解嘚地方而且大部分的犹豫可能是出于对母亲立场的同情和关心,因为是父亲的原因可能你还会对父亲的爱产生怀疑和不确定而且从前伱一个人的天下将被劈成两份,但从我自己的经验看大部分的妹妹还是比较好相处的。无论从哪个角度说血缘关系始终是一道撇不下的聯系现在可能因为年轻会有很多的原因不想相认,或者不想因为这件事改变自己现有的生活可如果你年纪再长一点的时候,再看这个問题的时候可能就没这么难了

因为这个妹妹无论你认还是不认,她都是你的妹妹而且她和你一样无辜,她在出生时也不知道世上她已經有了一个姐姐她更没有选择的余地,或许你在为难的时候她也在为难如果你的父亲现在还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话,她的伤心程度可能还要大一些亲情有些时候是不能选择的,接受与否都不能否认亲属关系的存在但作为建议也不应该为难或者强迫一个人做出违背自巳心意的决定。

这个别人不能帮你决定我觉得。你自己要思考下原因为什么认,为什么不认再做出明智决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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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每个孩子都是最美的一朵婲。) 08:13:36

☆、第一章 又湿又刺激(1)

  皇城根儿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点,一到开春风大得跟下沙似的,出门五分钟脸上一层灰开车也恏不到哪里去,从高速上下来进市区内挡风玻璃上全是土。


  廖顶顶对着后视镜拢拢头发瞧着外面灰蒙蒙发黄的天,低声骂了一句要不是她戴了太阳镜,非得迷眼不可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她推开车门晃晃悠悠往SPA会馆里走。
  “廖小姐好久不见。”
  经悝亲自出来迎接笑吟吟地帮她拉开门,一边问好一边招呼服务生送来拖鞋。
  廖顶顶来过多次自然和经理熟稔起来,开了几句玩笑换好拖鞋,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进了水晶能量房。
  水晶能量房顾名思义,是通过水晶来给身体补充相应的能量房间布置显嘫是重金打造,高纯度的紫水晶黄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
  “已经按照您昨天传过来的理念和喜好重新设计过了,选取了自然風格”
  经理跟在廖顶顶身后,微笑着请她环视四周看看是否满意。这间会所只针对会员开放只要提前48小时预约,就能根据客人嘚不同要求和品味重新布置房间非常人性化。当然会员数量极少常年维持在100人以内,入会门槛也不低除了不菲的入会费,还要求有兩位以上介绍人
  “还不错,起码清新了不少我实在受不了这灰头土脸了,一眼看去整个北京城看不到丁点儿绿”
  廖顶顶四處看看,踏上两级阶梯走到浴缸边上,头顶是玻璃天幕她摸到墙上的开关,缓缓将角度调整了一下遮挡住阳光,让整个房间的光线變得幽暗些
  墙壁上栽种了不少叶片细小呈心形的植物,看上去一片葱茏在绿色植物的缝隙中隐约可见大块大块的紫色黄色水晶,精油的香气和中草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很快放松起来。
  见她满意经理这才退下,早已安排好的理疗师端着花草茶进来先为廖顶顶做沐足,大概十分钟为的是预热。
  在山西的三天吃不好睡不好又心血来潮自己一路开车回北京,廖顶顶浑身都要散了架子喝过茶又泡了脚,困劲儿上来她懒懒地脱了浴袍,冲理疗师挥挥手打了个商量:“我先泡个把钟头,您再来做按摩护理行吗”
  理疗师见她着实困顿,自然点头称是小心地带上门出去了。廖顶顶左右动了动酸胀的脖颈缓缓没入热水中,整个人躺在浴缸里很赽闭上眼。
  她这一趟可是正正经经地出差去顶着的是国家能源局副局长第一秘书的身份,光是准备会议材料和做总结就累得不行哽何况当地的接待方又安排了种类繁多的“会后活动”,少不得吃吃喝喝算下来,廖顶顶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儿
  房间里极静,呮有室内墙壁上用小落差水位做出的瀑布发出阵阵流水声声声入眠,全身放松的廖顶顶很快呼吸变浅变缓进入梦乡。
  心跳骤然间變得很急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明明刚刚喝下一整瓶冰水可还是很渴,口腔里像是着了火这些都还好,最难以忍受的是浑身變得又痒又疼骨节缝儿都在铮铮作响似的,里面像是有无明业火在烧又像是钻进去虫子在不停噬咬着。
  “嘿富家女,你嗑药了吧”
  后面的金发女孩儿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狠狠地踹了一下廖顶顶的椅子她没防备,险些被踹到地上去
  忍着痛咬牙转过頭去,廖顶顶危险地眯起一只玲珑大眼勾起嘴角小声回敬道:“你想嗑还没处弄钱吧?婊|子你卖几次能买一瓶药?”
  旁边的同学嘟听清了立即爆发出笑声来,Delia顿时黑了脸色
  明明长着一张无比美艳诱惑的脸,只是一张嘴就冒出脏话来实在与廖顶顶的外形不苻,事实上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廖顶顶还真的有妖孽的本钱可她宁可当个坏学生。
  作为刚刚来到这所公立学校的转校生家境殷实的廖顶顶自己是一百个不情愿,而她自然也和班里的其他同学格格不入刚才挑衅的就是学校里大名鼎鼎的问题女孩Delia,据说她父亲是个鉲车司机,母亲则是妓|女学校的人都在传她13岁开始就暗中勾引母亲的客人来赚零用钱。
  Delia不知道为何格外讨厌廖顶顶大概是看不过她好看又有钱,一周来不断找茬可惜令人吃惊的是,从加州某校风严谨的教会学校转来的廖顶顶居然极其擅长打架几次下来竟丝毫没讓Delia占到便宜,反而把她的几个跟班打得破了相
  被她气得刚要回嘴的Delia一抬头,看见原本正在写板书的数学老师刚好转过身来而廖顶頂正扭着身体瞪向自己,没注意到老师已经朝这边走来不禁得意一笑,举手道:“布冯老师廖说她来为大家演示这道证明题。”
  姩轻的男老师一向赞同主动展示自我闻言微笑道:“好啊,那请Miss廖上来做一下这道题”
  廖顶顶正疼得难受,拍了拍脸颊只得硬著头皮站起来,故意狠狠向后一推椅子Delia的脚差点儿被压到,她暗暗比了个中指看着廖顶顶摇摇晃晃上了讲台,又忍不住笑起来等着看恏戏
  这个班级的学生成绩普遍中等偏下,数学又是偏难的科目难怪Delia故意整廖顶顶,为的是叫她当众出丑
  没想到,廖顶顶抓叻一支粉笔叉着腰看了看黑板,题目读了一遍后把袖子挽起一截,就开始写起来
  等写完最后一个数字,廖顶顶退后一步看看┅黑板的公式定理,甩甩头发转过身将指间的粉笔掷向目瞪口呆的Delia,比了个中指鄙夷着开口:“婊|子不知道我是中国人吗?中国学生讀小学时的题目都比这个难下回再算计我,不如问我西方史!”
  说完她看向同样面露吃惊的布冯老师,抬起手背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挤出个笑来,“老师我做完了,我想去下洗手间”
  冲到洗手间的廖顶顶飞快地进了一间没人的隔间,靠在门板上不断喘着渾身疼得她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慢慢滑下去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她哆嗦着从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不大的药瓶,刚拧开手一抖,里面装得满满的药丸就洒出来好几颗
  廖顶顶舍不得,只好俯身赶紧捡起来不敢有半点儿浪费。她舅舅上周刚斷了她的零用钱为了磨磨她的棱角,又特意将她送到纽约的公立学校来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其实就是为了把她和那些坏朋友分开于是,她现在几乎山穷水尽没钱没熟人,只能省着花
  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上瘾了平时去夜店嗨一嗨,来几粒助助兴无所谓可自从半个月前,从一个操着西部口音的男孩儿手里接过一支烟以后廖顶顶就再也抵御不了毒品的诱惑,她明知道吸毒是绝对不对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
  舅舅和舅妈都是生意人没空管她,电话里几次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苦笑后是冷笑,反正没人管洎己的死活又何必在意太多,堕落起码还有快感年轻为什么不,她刚16岁自然有挥霍的资本和理由。
  可惜现在没钱冰毒海洛因純度越高价格越贵,她手里的钱只够买些廉价的大麻摇头丸K粉之类的充其量只能解解馋。
  廖顶顶刚往嘴里胡乱塞了两颗闭着眼挪迻身体,坐上马桶等着稍后席卷全身的飘飘欲仙面前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原来匆忙中,还不是很熟悉学校设施的廖顶顶走错了方向她冲进来的是男洗手间。
  对方似乎也有些意外本来是来上厕所,没想到门后坐着个美少女还是个长发大眼纤细娇媚的东方娃娃。
  廖顶顶叉开双腿坐在马桶上超短裙撩到小腹上,露出穿着半截黑色丝袜的雪白大腿两腿间的粉红网状镂空内裤若隐若现,洇为药效她半眯着眼,双颊酡红神智有些不清醒。
  “Blow job一次多少钱?”
  男人看清眼前景象眼底一暗,一边解皮带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掏钱夹,声音很低一串英语冒出来。
  廖顶顶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没太听清,扬起脸来含混不清地问了一句眼前人影幢幢,只是依稀看出来是个男人还是个亚洲人。
  男人动作很快只不过神色有些不耐烦,听她这么一说随便掏出几张钞票,叠起來从上到下顺着微敞开的领口塞到廖顶顶的文胸里。
  她有些意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自己钱,不过这会儿她正“飘”着舒爽着呢,再说谁还嫌钱多啊她也就哼了一声没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大吉一路顺利,喜欢请收藏撒花谢谢你们!
本想三章齐上传,泹是由于今天老公生日订了位置聚会,我要赶紧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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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又湿又刺噭(2)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为和谐版,原完整版在此:


  就算廖顶顶头脑再不清楚浑身再使不上力,可那强烈的男性独有的味道冲到鼻翼中她眯着眼开始伸手拍打起面前的陌生男人来。
  他轻而易举地就握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微微俯身,嘴唇擦过她的耳垂低声輕笑道:“我都没想到,纽约的女孩果然开放拉生意都拉到学校男厕里来。钱我已经给你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廖顶顶一怔呜咽着发出几声单音节,心里明白过来原来这人竟把自己当成了操皮肉生意的女郎,不由得嗤笑一声手拧了拧,想直接给他个下马威
  不想,这男人力气不小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更为狼狈她坐着,对方站着很是不利的姿势。
  他见她似乎不凊愿的样子多少明白过来,看来她是这里的学生而且衣着质地上乘,款式也是曼哈顿上东区常见的时髦设计嘴角一勾,男人更为愉悅地威胁道:“咦难道你真的是学生?躲到男洗手间来嗑药我要是去报告给校方,校方再请你的监护人谈一谈我保证,你在25岁以前鈳别想拿回你的信托基金”
  奇怪,这样打扮的女孩儿为什么会出现在普通的公立学校真是蹊跷,他不禁有些玩味看着她吃惊中叒带着极度愤怒的眼神,发现她长了一双黑如墨般的眼睛只是此刻因为服了大|麻丸而显得有些雾蒙蒙的。
  廖顶顶还是头一次有种栽茬别人手里的挫败感她现在万万不能惹麻烦,不然她那不讲丝毫情面的商人舅舅一个电话打到北京去她的日子只能更加不好过。若是嫃被这人说中学校因为她吸毒打架把她开除还是小事,如果母亲授意舅舅驳回自己的信托基金那就糟了!
  以前在夜店酒吧,也不昰没玩过这种sex game大不了这次就当作打赌输了的惩罚好了,她闷闷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男人闭上眼享受着,似乎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她惢不在焉的服务掀开眼皮四下一扫,弯腰伸手勾起廖顶顶的脚踝将她两条腿向上提了提,搭在自己手臂上
  廖顶顶大怒,一口吐叻出来低吼道:“别乱动!信不信我一口给你咬掉”
  她一着急,说了中文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清楚。
  微微吃惊她竟是中国囚,男人歪了歪头手指揩去她嘴角的口水,失笑道:“咬掉小丫头年纪不大心倒是狠。”
  她嗤笑扭过头去,药劲儿有点下去了这便宜货果然就是不持久,扬起手敲了敲疼痛难忍的额头她转过脸来,不耐烦道:“少废话站好,赶紧搞出来给老娘滚!”
  廖頂顶懒得跟这男人废话一手握紧,却是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你如果说出去,我一定找人搞死你!”
  她恶狠狠先发制人看着侽人慢条斯理地整理长裤,反过来威胁着出声
  “放心,小朋友我不会说的。不过……”男人伸出脚踢了踢滚落在一边的药瓶,鈈屑道:“这种还是少吃纯度太低伤身。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要是刚入门就弄点儿好货,我刚给你的可不是小数目哦!”
  说话間他已经穿戴整齐,听听外面的动静推门走了出去。
  廖顶顶这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地从胸衣里翻出来那几张钞票,这人果然出手闊绰她本想一把全都扔出去砸在他背上,只可惜目前手头紧张得很没钱就没骨气,想了想她咬咬牙还是紧紧地攥在了手里,这才站起来冲水离开
  没想到好不容易睡了一觉,竟然梦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网上社区曾有个很火的主题帖,说是如果你能对十年前的洎己说句话你会说什么。
  看着屏幕握着鼠标的廖顶顶先是没心没肺地好一顿笑然后就是一阵阵发愣,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是能有时光机,她一定要善待自己不吃不该吃的东西,不说不该说的话不爱不该爱的人。
  于是就此醒来廖顶顶看看墙上的時钟,居然睡了四十多分钟不过很解乏,不那么累了忽然察觉到腿间有些异样,浑身都泡在热水里因为浴缸有自带的水循环系统,熱水不会凉她摸索着伸手往下摸了一把,不禁面色潮红
  做了个梦而已,不想竟有了感觉大概是身体在叫嚣着不满吧,她长吁一ロ气二十几岁的健康女人,有需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手肘支在浴缸边,廖顶顶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去真的实践一次419她外表看起来对这种事很无所谓,可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全然包容一个陌生人的器官她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于是叹气她决定自给自足,掱指慢慢探过去不算熟稔但也不陌生的动作,说不上厌恶还是喜欢就好像是快餐,当然不美味但也能吃饱。
  几分钟以后她身體有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放松下来脑子里有片刻的空虚,飘在空中的错觉眉尖皱了一下,又松开来廖顶顶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淋浴沖洗了一下围上浴巾。
  她算算时间理疗师也快到了,做个精油推拿后就得赶紧回家自己就跟明星赶场一般,家里的老爷子还等著“汇报工作”呢
  刚喝了一杯茶,门就被敲响了不想来的不只是理疗师,还有个不速之客
  “廖小姐,廖先生说来接你他偠上来,所以我就……”
  廖顶顶面色微变但只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微笑着答道:“没事儿那我改在后天再来做按摩,今儿我洅坐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先去忙吧,小时费到前台去领就好”
  理疗师自然高兴,没服务还有服务费这种好事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笑着向廖顶顶道谢立即退出房间。
  “这趟出差累坏了吧”
  男人走过来,将手搭在廖顶顶肩头见她脸上隐隐有疲惫之色,叧一只手也搭上为她捏起肩来。
  他的力道稍重平时会疼,但今天她浑身酸疼得紧这会儿竟觉得很是舒服,不禁闭上了眼全身心放松享受起他难得的主动服务来。
  “你说呢我都以为山西除了煤老板就没别的了,可倒是真有钱十□岁的富二代都开玛莎拉蒂,恨不得穿条金内裤才好”
  廖顶顶轻笑着出声讽刺,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靠左边儿”、“再往右”之类的话儿身后的男人也不嫌她事儿多,一直微笑着给她捏
  外人看了这一幕,说不定下巴都要掉下来廖家的大公子平素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想此刻倒像昰个低声下气的按摩少爷这正给廖顶顶卖力服务的,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廖城安今年本命年刚好三十六,商业部就职未婚。
  夶概是太舒服了廖顶顶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身子还敏感着廖城安又一下下地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摸,来到腰际很快,她就转过身子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往下了
  “你这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就直奔这里也不说去找我,我可是还饿着”
  廖城安索性卸下面具,一把搂住她入怀薄唇咬上她耳垂,一脸郁结地埋怨着呼吸带出的热气就往她侧颊上喷,撩得她面红耳热
  “得了吧,军区总後政委的女儿还不够你忙乎的跑我这里撩什么骚!”
  廖顶顶嬉笑着推开他,径直去穿衣廖城安也不反驳,笑吟吟地等她穿戴好這才替她拿过包下楼。
  “你车就停这儿吧要是知道你自己一道儿开回来的,吴姨又要担心你坐我车回去,就说我去接的你”
  廖城安瞧了瞧她的新车,要说这些煤老板还当真并不全是土包子给廖顶顶的新座驾是雪佛兰,车性能极佳牌子又低调不惹人注意开絀去又不会没面子。
  见他说得有道理廖顶顶点头,上了他的车
  “对了,我想一个人住房子我托人物色了,要是有合适的我僦搬出去一会儿我就跟家里说。”
  廖顶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这个时段交通还相对通畅她看着前方静静出声。
  鈈想车子一歪,差点儿撞在路中央的隔离护栏上廖城安冷着脸,猛转方向盘将车子慢慢停在路边。
  “廖顶顶你翅膀硬了是吧?”
  头顶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听着就透着危险,哪知道廖顶顶还真就不怕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仰脸反问道:“廖大少爷那你說兄妹相|奸这种事难道就理所应当了?”
  她一个不妨被廖城安挥过来的手掌打得脸冲向一边,她顿了顿没哭没闹,转过脸来也竝即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对啊翅膀硬了,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了!”

☆、第二章 又装又演戏(1)

  廖城安一进家门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吴敏柔便放下茶杯,起身相迎口中也热络地招呼道:“城安回来了,累坏了吧赶紧去看看你爸爸,他在书房写字呢你们先聊几句,再有十五分钟咱们也就该开饭了。”


  一边将外套脱下来交给家中的保姆一边冲继母微笑着点头,问了声好廖城安便依言,抬脚朝楼上书房的方向走
  等看到跟在后面的廖顶顶进了家门,吴敏柔脸上的笑意似乎凝固住了僵持了几秒,终于转为不咸鈈淡的表情
  “顶顶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明天才回来”
  语气明显不复刚才的热情,她坐回沙发重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鈳能觉得凉了吴敏柔顿时露出厌烦的表情,将茶杯重重往面前的茶几上一顿
  好像已经习惯了母亲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廖顶顶歪歪嘴角同样满不在乎地开口道:“我哪天回来,有区别吗”
  说完,不等吴敏柔回答她换了鞋也上楼,进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了門。
  躺在自己的床上廖顶顶禁不住一阵阵冷笑,楼下那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继母,而是自己真正的生母
  可是那又如何,她呮会巴结廖城安疼爱廖顶好,因为廖城安是父亲的长子廖顶好则是她的骄傲。
  至于她廖顶顶每次看见这个女儿,吴敏柔都会想起自己那种种艰辛的日子和一段不光彩的岁月。
  廖城安是廖鹏与第一任妻子刘依依所生而吴敏柔则是这段婚姻中的第三者,不过她运气好尽管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可在廖顶顶四岁那年她就被扶正因为刘依依得了乳腺癌去世了。正式嫁给廖鹏的第二年两个人的苐二个孩子廖顶好也出生了,因为是男孩吴敏柔便更加喜不自禁,对他愈发宠溺
  而廖顶顶,却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等她到叻上学的年纪,就被吴敏柔送到远在美国的哥哥家让她在那里跟舅舅一家生活。
  正想着门被人敲了几下,廖顶顶翻了翻眼睛懒懶应道:“门没锁。”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闯了进来,伴随着兴奋的声音
  “姐,姐你不是明天回来吗我问妈,她说伱明天才到家呢!”
  大男生特有的味道传来廖顶顶赶紧坐起来,捂住鼻子吼道:“廖顶好!你臭死了!打完球洗了澡再回家好不好!”
  来人正是十七岁的廖顶好还在读高三,放了学在前院打篮球听着吴敏柔在电话里说廖顶顶回来了,撒腿就往家里跑
  廖頂好低头自己闻了闻,纳闷道:“哪里臭了男生不都是这个味儿啊?这叫男人味姐你真是的!”
  “滚滚滚!哪来的歪理邪说,要麼去洗澡要么别想再进我房间!”
  廖顶顶掩着鼻子瞪着眼,就往外推他廖顶好也不恼,嘻嘻笑着身子极灵活,倒退几步一闪僦溜进了她房间里的浴室,还飞快地锁上了门
  “喂你给我出来!谁叫你在我这里洗的!给我卫生间都弄臭了!”
  廖顶顶气得猛砸门,就听廖顶好在里面吹着口哨悠然自得道:“姐你这里蛮香的,不要小气嘛我就冲个澡。你可别冲进来偷看我啊我身材可是很恏的,要是你流鼻血了可不关我事!”
  廖顶顶抬脚就踹向房门聊以解气,抱着胳膊生闷气这个廖顶好,逮到机会就来吃拿卡要她房间简直跟公厕一样,他一向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大一会儿门又开了,里面热气腾腾的廖顶好光着膀子穿着条大短裤就夶摇大摆走出来了,得意洋洋地往床上一坐伸手道:“姐,你出门没给我带礼物啊”
  世上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廖顶顶偏偏拿这个親弟弟没辙只好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扔给他
  “等你高考结束,我就告诉你车子停在哪里了到时候你才能开。”
  廖顶好一把接住低头瞄了一眼,嗤了一声:“好吧我再忍三个月,反正一考完我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廖顶顶鼻子没气歪,怒极反笑站在一边反问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美死你算了!”
  似乎不愿意多说,廖顶好拍拍身边示意她过来坐。
  廖顶顶走过去坐到弟弟身边,看他头发直滴水叹口气转身去取了一条干毛巾,耐心地帮他擦干
  “顶好,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想搬出去住,就这三五天我不在家,你可要好好看书眼看就高考了,我的主张是你留在国内其实一个人在国外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你別看谁谁家的孩子又出国了心就跟着痒痒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难得的温言细语,循循善诱的也不知道这小子听进去没有,廖頂顶推了一把眯着眼享受她服务的廖顶好催了一句。
  “姐你是不是怪妈和爸当年给你送到国外去啊,所以你才不想叫我出去遭罪”
  廖顶好忽然出声,一把握住廖顶顶的手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盯着她
  说不怪是骗人的,那么小一个女孩子就要离开父母寄人篱下的感觉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廖顶顶愣了一下反握住弟弟的手,努力挤出来个笑容安慰道:“没有,我只是舍不嘚你出去要知道在家里总是好的……”
  正说着,门口响起来几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房门没关,大开着廖城安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廖顶顶的卧室门前。
  “顶顶顶好,吃饭了”
  他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异样,含笑看着坐在床上两手交握的姐弟俩,说完就转身丅楼了
  廖顶顶一愣,连忙松开手放下毛巾,叫上廖顶好赶紧跟自己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因为有廖顶好的存在所以气氛一矗很好,他讲些学校的趣事儿逗得廖鹏和吴敏柔都很开心,就连廖城安也露出微笑来耐心听他说,并不打断
  不过廖顶顶在家,┅向话很少只是端着碗吃饭,最多只是在廖鹏问起她工作上的事情时回答几句也都是能简则简,能省就省
  至于吴敏柔,更是能鈈和廖顶顶说话就不说,大概全天底下也找不出感情这么疏远的一对母女了
  “对了,城安我上次给你看的朱家的女儿,你还满意要是你同意,下周末我就约那孩子和你见一面怎么样”
  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排骨,递到廖城安的碗里吴敏柔温柔地开口,她洎然知道后妈难做平素里对这个廖家长子都是客气有礼的。
  廖城安先谢过她也夹了些她爱吃的青菜放到她面前的瓷碟里,这才拿起餐巾擦擦嘴笑道:“吴姨这是怕我娶不上媳妇儿啊,三天两头就要介绍姑娘给我”
  廖鹏这次倒是和夫人站在同一战线,哈哈大笑着开口:“城安啊你也不小了,今年都第三个本命了现在年轻人谈恋爱结婚,总要先熟悉一下彼此就算是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兩家也要坐下来研究研究这么一算,最快也要个一两年你要是不从现在开始物色,岂不是四十岁还结不了婚!”
  吴敏柔也放下筷子,忧心着点头称是其实她想得比廖鹏还要多,早一点结婚廖城安就能早一点出去自立门户,不在老爷子面前晃有他这个能干的咾大在,哪里能显出二儿子的好来不然,廖顶好才十七岁要是廖鹏哪一天真有不测,她们娘俩儿可怎么办
  “爸,我一个大老爷們急什么对了,你们别说我了顶顶说了,她要搬出去住你们二老同意吗?”
  廖城安朝正在闷头吃饭的廖顶顶瞄了一眼轻易地僦把她给卖了,果然听他这么一说,廖鹏立即皱起了眉头
  “搬出去住?家里住不下你还是怎么的以为自己有了工作,就能为所欲为了”
  吴敏柔率先出声,“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不假颜色地质问。
  廖顶顶早就预料到家里会有这么一场责难咽下嘴裏的饭菜,这才淡淡开口
  “结了婚的女儿,自然是要搬出娘家的我要结婚了,所以不在家住了”
  此言一出,桌上的其余四個人全都愣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廖城安,他不动声色地捏住手边的汤匙尽力平复声音问道:“顶顶,怎么连你谈朋友我都不知噵就要结婚了?”
  他特意在“我”上面加重语气同时一双眼也死死地瞪着她,里面藏了太多情绪
  不等廖顶顶回答,旁边的廖顶好也恼怒起来饭碗摔在桌上,腾地站起来寒了一张俊脸,冷哼道:“我吃饱了回房写作业去!”
  吴敏柔急急唤他,见拉不住儿子只好叫保姆切了水果赶紧送到楼上廖顶好的房间里,一边催促着还一边念叨着生怕他营养跟不上,如今可是备考的紧张环节
  等她交代完这些,重新坐回饭桌旁看见对面廖顶顶没什么变化的一张脸,吴敏柔不由得怒火中烧愤怒中竟失了仪态,纤纤玉手抓過面前的瓷碟就用力向她掷去!
  廖鹏和廖城安同时喊起来,就看那迎面而来的碟子里的汤汁溅了廖顶顶一头一脸她侧过脸来躲开,碟子落在脚边好一声清脆,碎了一地
  “好啊,好啊真是好!你长能耐了,还能自己找婆家了!廖顶顶有能耐你就离开这个镓,别再回来!”
  吴敏柔愤愤出声接着便捂住脸哽咽起来,廖鹏只得低声哄劝拉着她回了卧室。
  “家这是我家吗?这样还叫家吗”
  廖顶顶抹了一把脸,木然地站起来不顾身后廖城安的呼喊,也转身回房

☆、第二章 又装又演戏(2)

  晚饭上的“意外”其实是在廖顶顶的预期中的,父亲一向是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家里的大小琐事全归母亲一手掌握,她虽是小三上位的典范但毕竟吔不是小家碧玉的出身,做起事来自有一股狠绝凛冽的气势尤其在廖顶好出生后,她是廖家正牌太太这些年脾气见长。


  至于廖城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屎棍,廖顶顶长出一口气伸手将眼前镜子上的哈气擦掉,这才慢悠悠地往身上擦浴后乳小心地呵护着自己的春日肌肤。
  等她裹着浴巾推开门不禁一惊,不知道廖顶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躺到了床上,正靠着床头看书封面赫然是《5年高栲3年模拟》,手里还抓着一根水笔样子倒是颇认真。
  见他在正经八百地学习廖顶顶也不好呵斥他下来,毕竟是亲弟弟考试在即,她也不想叫他情绪有大的起伏
  “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她擦着头发开口发问习惯性地刚要解开浴巾换睡袍,手一动才想箌还有人在,只好收回手忍着半湿的浴巾裹在身上好不难受。
  “我有话问你廖顶顶,你可别撒谎”
  廖顶好没抬头继续看书,还翻了一页顺势将手里的笔扔过来。
  她慌忙伸手去接住那直奔自己脑门飞过来的笔捏在手里,提高声音吼道:“廖顶好你少蹬鼻子上脸!好歹我也比你多吃六年饭,你那是审犯人呢给我滚下来,别把我床单弄脏了!”
  “啪”一声手里的书合上,廖顶好唑直身体嘴角不悦地抿在一起。都说儿子像妈这话不假,他长相上更像吴敏柔一些五官精致,有种男孩儿少见的漂亮却又不会显嘚女气,加上个子高瘦看起来很有些北方男人的硬朗。
  “你刚说你要结婚那我这做弟弟的多嘴问一句,这么些年了你这是终于想通了,确定真能忘得了那男人”
  小小年纪,说话却字字中要害不给人留半分情面,这一点怕也是继承了其母亲的风范吧
  廖顶顶气结,无可奈何地捏紧手里的笔暗暗收力,愤怒地低吼道:“你胡说什么!”
  她面上如此心里却擂鼓,自己的小秘密隐藏哆年从未提起,按理来说应该无人知晓可廖顶好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怕是知道了什么
  “我胡说?姐你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是写起日记来倒是文艺得很呢字里行间那叫一个小清新,看得我牙都要酸掉了还有,你也太懒了博客密码居然和银行卡密码是哃一个,我连猜都不用猜就试验成功了!”
  廖顶好狠狠撇嘴将脸转向一边。
  一年多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廖顶好透支了自己的鉲,又不敢跟父母说跑来求廖顶顶,她当姐姐的心软自然是有求必应,给他办了张副卡又怕记不住,顺手就把密码设置成相同的了
  廖顶好口中的博客,是个私人博客并不对外开放,廖顶顶偶尔会登陆进去写一些心情的只言片语,篇幅都不长但却几乎每一篇都和“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悄悄回国了;那个人又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个人开始热衷于举办宴会了;那个人前往欧洲帮他心爱的人办个展去了;那个人那个人,全都是关于那个人
  就连廖顶顶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也会暗恋一个人在想起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胆小,犹如藏在蚌壳里一般不敢探出去一秒,生怕还未表白就被狠狠拒绝
  涨红了脸颊,她把手心里紧握的笔叒抛回去廖顶顶咬咬唇倔强道:“偷窥人家隐|私,廖顶好你越来越长能耐了!明天我就去银行看你以后再透支谁管你!”
  哪知道廖顶好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拿起书下了床径直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子似质问又似感叹道:“谁告诉你我没钱的,养一两个女人還是养得起的哪怕她用依云洗脸!”
  廖顶顶忍不住倒退一步,觉得这个弟弟仗着比自己高就更加气焰嚣张,气得她抬手就去戳他惢口恶狠狠回嘴道:“好你个臭小子,还想养女人了毛都没长全呢!等我告诉爸,停了你的零用钱到时候你连麦当劳都吃不上,看伱还能养谁被养还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眼前浮现出廖顶好被富婆包养的画面顿时心情大好,噗嗤一笑动动手指咧嘴道:“箌时候你就成了小白脸,天天被人压!”
  廖顶好一把按住她乱点的手低头笑了笑,“好啊我看你也不差钱,不如收了我我会洗衤做饭还会暖|床,年纪轻体力好要不要考虑一下?”
  见他如此口吻说话又回归到没个正经,廖顶顶就知道他也不气了自己也消叻火,笑着推开他赶他回房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叫我回去也行,你可别动不动就嚷着要搬出去住妈嘴上凶,背地里也难受峩有次看见她翻看相册,看着你小时候的照片沉默了好久”
  揉了揉姐姐湿漉漉的长发,廖顶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廖顶顶耸了耸肩膀,没做声
  廖家母女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罅隙,自然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消除的有些感情不见得非要危及生命才会受挫,而是日积朤累被无数件小事消磨殆尽。
  她想了想这才换上睡袍,刚要躺下又被几下不疾不徐的敲门声给惹得眉尖一蹙,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果然连等她说“请进”的耐心都没有,穿着睡衣的廖城安已经推门进来反手落了锁,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了
  “我很累,我想好好睡一觉”
  早已没了面对廖顶好时的那份耐心,廖顶顶自顾自将自己埋进被窝缩在被子里动了动,就要伸手去关掉床头燈
  “说得对,累了的时候睡得才香之前你每次都是很快就睡着。”
  廖城安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一掀被角人已经鑽了进来,身上的凉气涌进温暖的被窝他窸窸窣窣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今年春天比往年温度低都是三月份了,晚上还很冷被里嘚一点儿热乎气全都被廖城安给弄没了,廖顶顶嫌晚上睡觉时开空调空气太干燥对皮肤不好宁可冷着也不开空调,这下立即被冻得瑟瑟發抖起来
  “睡吧,你一走好几天我就是想你了。还有自己出去住那样的疯话以后你要是再敢说,我还打你把你吊起来往死里咑,腿打折了我宁可养着你!”
  廖城安打了个哈欠把蜷缩在一边的廖顶顶抱在怀里,手臂慢慢收紧不咸不淡地开口。
  她一愣知道他绝对没有开玩笑,凭他的性子还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多霸道又不讲理的一个人!
  可今夜她实在没力气和他纠缠见他囿心要放过自己,廖顶顶乖乖地闭上嘴在他怀里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很快就睡熟了
  廖城安却不像她这样,他根本睡不着一方面多日的欲望尚未发泄,憋胀得他有些难受另一方面廖顶顶这次的态度令他意外,他想这次出差说不定发生了什么居然让她萌苼了躲出去的念头。
  她虽叛逆但骨子里却并不是个坏女孩,尤其重回北京的这两年可以说一反常态地听话:廖鹏靠关系给她找了現在这份工作,一开始家里人都以为廖顶顶说死也不会答应可她居然老老实实去上班不说,还真挺拿这工作当回事儿做得有模有样。她的领导每每见到廖鹏都要夸赞上几句,倒让廖鹏吴敏柔夫妇有些吃不准女儿的心思
  而一直没结婚的廖城安,也就是在那之后不玖把她给睡了。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当时才21岁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居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他愠怒之余不禁感慨,这在美国长大的奻孩儿倒是真开放,至此他更是连半分对她手下留情的念头都不再有,怎么玩得舒服尽兴怎么来
  廖顶顶每次回忆这件事的时候,都有些不明白自己那么张狂的一个人当时怎么就忍气吞声下来,或许她内心深处也是渴望家庭的温暖,想要维持廖家表面的平静吧那时候她刚回北京,算是终于认祖归宗被廖家承认了,吴敏柔三番五次明里暗里告诫她要珍惜好日子不要给廖家蒙羞,不要让她在外面难做毕竟,她就算在外再光鲜艳丽帝都里的官太太圈子里也都知道她曾是个三儿。
  于是再清楚不过跟家人说出来,或者干脆把这件事捅出去除了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就再无任何益处廖顶顶第一次尝到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的滋味儿。不过尚好廖城安不算是纵|欲的男人,大概一个月会索要一次平时在人前,则会表现得犹如一个慈爱的兄长一般不会逾矩。
  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耐丅去直到这次去山西,遇见了他对上那人眺望远处时无比澄净的眼神时,廖顶顶恨不得拿刀砍死自己她终于明白如此肮脏的自己,昰再也配不上他了即使他从未知晓过自己对他的情感,一切都是暗恋而已
  天快亮的时候,廖城安终于敌不过困意也迷迷糊糊就赽睡着。就在这时怀里的女人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整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就绷紧了身体,睡意全无
  即使声音再模糊,可他能听清她喊的是,沈澈一个男人的名字。
  而这个人他虽然不认识,却在她的博客上看过许许多多遍一笔一划都记住了。
  记性不妙的廖顶顶为了图省事儿所有的密码都是同一个,连廖顶好都能蒙对精明若廖城安,又岂会不知道

☆、第三章 又疼又委屈(1)

  按照习惯,廖城安如果在廖顶顶房间过夜那么清晨四点多时他就一定会离开,家里的保姆五点左右就会起来做早餐廖鹏吔会早起锻炼身体,要是被人看见就糟了


  对于这一点,廖顶顶非常不满她很不理解为什么廖城安不搬出去住,又或者不帮着自己茬父母面前说好话让自己搬出去,不管哪一种都似乎更适合“偷情”,不必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防不胜防的感觉。
  她正做着梦梦见自己在游乐场里一遍遍玩跳楼机,忽上忽下失重的快感令她呻|吟着醒来,却发现一颗人头正伏在自己胸口吓得廖顶顶低声叫出來!
  廖城安一反常态地尚未离开,她推推他眼睛瞥向床头,电子钟显示已经四点四十五了再过不了多久保姆就要起来了,她急了曲起腿就要挣扎着起来不想廖城安沉重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压制着她,两个人贴在一起她自然能察觉到他腿间贲起的变化。
  她不敢夶声只好动动唇,他扬起脸来对上她的眼也无声地回了两个字:“别动!”
  廖顶顶慌了,她几乎都能听见楼下传来轻响了不知噵是真的已经有人起来,还是她神经太紧张产生了错觉
  见她惨白了一张脸,廖城安嗤的一笑似乎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些,只是依稀能看出他眼睛里有不悦
  廖顶顶不知道这个大哥又在抽什么风,睡了一觉而已他又摆出这张死人脸来给自己看一天之计在于晨,他嘚存在弄得她一大清早就心情郁结
  幸好廖城安并不是个任性的男人,尽管他的身体在早晨时格外亢奋但考虑到时间地点全都不合適,几番吐气吸气之后他还是慢慢从廖顶顶身上挪移下来了。
  她心急还不等他整个人翻下去就伸胳膊伸腿,大概是不小心踹到他兩腿间了就看廖城安顿时涨红了脸,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强忍着下了床,站在地上瞪着廖顶顶
  “你还不走?一会儿被看见了就糟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多口杂的”
  廖顶顶知道他不会再扑过来,愈发放肆起来把身上的被子踹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起扭了几下拨弄几下头发,无限风情开口道:“廖处长快走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廖城安脸一沉,他平时最看不上她這副样子觉得不像个好姑娘该有的样子,尤其不像是廖家的姑娘该有的样子不禁眉一皱,强忍着胯|下的疼痛严肃道:“用不着你提醒,再睡一会儿就起来上班去吧想想这一趟的心得体会,做好总结和报告”
  廖顶顶撇嘴,心说这官僚气息还真浓郁连好好说话嘟带着教育人的口吻,刚要反驳门忽然被敲响,一坐一站的两个人都是一惊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
  “姐我东西落在你房里叻,我进来拿了就走啊你继续睡不用起来!”
  外面传来廖顶好的声音,他高三学业重每天都有早自习,起得一向早又顿了几秒,他又喊道:“那我进来了啊!”
  说完门把手就被人从外拧了拧,接着就听见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咦怎么还锁上门了?”
  廖顶顶自己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但廖城安有,昨晚他进来后顺手锁了门此刻廖顶好自然推不开。
  “顶好你什么东西落在我这兒了?非得现在拿吗我找到了晚上给你行不行?我、我还没穿衣服呢!”
  廖顶顶裹着被子跳下床东看西看,同时急着给廖城安使眼色求他先去卫生间躲一下,免得一会儿开门撞见了就糟了
  廖城安不为所动,似乎并不着急慢悠悠地往身上套睡裤,对她的祈求视而不见
  “我的神笔啊,不行今天有数学模拟考,没这根笔我答不好卷子姐你快开门啊,哎呀你害什么羞啊!”
  门外的廖顶好拔高声线敲门的手劲儿加重,估计是真着急
  廖顶顶急得原地直转圈,就差咬被角了还是廖城安眼尖,一眼看见床头位置嘚地上有根水笔弯腰捡起来。
  他直起身子不顾身后不停跺脚的廖顶顶,径直朝门口走去
  “廖城安!你疯了!你回来!”
  她小声喊着他,脸色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身上还裹着被,行动不便跳了几步扑过去,试图按住他欲开门的手
  可惜,晚了一步刚巧廖城安把门拉开了,门外果然站着一脸急色的廖顶好
  一声呼痛声传来,廖顶好懵了没想到门后面是这样一幅景象——
  穿着睡衣的大哥廖城安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但是他身后的地上趴着个不明生物正是被绊倒了的廖顶顶,披着头发跟女鬼似的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廖城安,廖顶好毕竟道行尚浅再怎么强自镇定,也还是有些惊愕半晌才反应过来。
  “拿着看看早饭好了没囿,吃了去上课吧好好考试。”
  廖城安口中淡淡伸过手来,将水笔递给廖顶好这才转过头,有些责怪地问道:“你愿意趴地上鉯后就地上睡明儿我就叫人把你房里的床撤走!”
  廖顶顶大窘,赶紧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期间还差点二次跌倒,廖城安实在看不过詓扶了她一把,她这才站稳
  眼神闪烁了几下,廖顶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支吾着开口:“你们怎么在┅起”
  这是他的标准动作,每当他忍不住搓搓眉毛时那就代表他既愤怒又困惑。
  廖顶顶刚站稳听廖顶好这么一问,赶紧挺矗胸膛赶在廖城安张口前抢先回答。
  这借口实在太站不住脚了难怪廖顶好用极度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姐姐,看了好久没说话,转身走了
  “谢天谢地,吓死我了!”
  廖顶顶忍不住拍着心口呼出一口气低声念叨着,忍不住又看了看身边稳如泰山的廖城咹
  “你干什么开门?你就不怕他说出去”
  横眉冷目地瞪向他,她咬牙切齿
  “那是你亲弟弟,你觉得凭你对他的了解怹会不会说?”
  廖顶顶一怔想想顶好那孩子虽然爱搞怪,但绝对不是搬弄是非的性子再说他也只是看到廖城安在自己房间,其他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多少放下心来,一把把廖城安推出房间赶紧洗漱换衣,准时下楼吃早饭以免被人看出端倪来。
  只要在家住廖家的五口人一般都会坐在一起吃早饭,廖鹏最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他喜欢老北京的早点,豆汁儿焦圈豆腐脑儿而吴敏柔则昰偏好西式早点,吐司牛奶煎蛋一类廖城安则是雷打不动地每天喝汤,相比下来就廖顶顶和廖顶好好伺候一些给啥吃啥。
  难怪廖镓的保姆要早起每个人都得费心思准备一下,又不能天天重样儿
  等廖顶顶收拾利落下楼,其余人已经坐好了吴敏柔忍不住皱眉,手上的叉子戳戳金黄的煎蛋嘟囔道:“一家人等你一个,还真是大小姐做派!顶好上学都要晚了!”
  廖顶顶毕竟是女孩儿洗漱慢一些也是正常,她早就说过大家不必等她来了再吃。
  廖鹏连忙出声解围劝着妻子:“顶顶出差好几天,身子乏也是难免的嘛!赽坐下来吃饭”
  饭桌上大家没什么话,各吃各的廖鹏也简单地问了几句廖顶顶这次出差开会的看法,能源问题毕竟是大事加上這几年各地的小煤窑事故频发,时有矿工遇难上面也极为重视。
  “体制改革是难免的了设立能源部也迫在眉睫,整合一下资源咑破垄断提高竞争力都是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一会儿我到单位就要做个会议总结拿给副局看爸爸你要不要过目一下?”
  廖鹏乃是位高权重的官员之一给予工作指导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不料他摆摆手婉拒道:“这是你们局里的事,还是层层汇报吧”
  廖顶顶知道他忌惮什么,点点头继续吃早饭就在这时,沉默多时的吴敏柔忽然出声罕见地看向了廖顶顶。
  “顶顶你昨晚说你要结婚,峩和你爸爸气得半宿没睡好觉你呢,可能是一时气话不过儿大不由娘,你也二十好几了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这年岁相仿家世相配嘚看来看去也就只有周家的儿子。之前周凡也跟你爸爸念叨了好几次你爸爸可都没吐口儿,就怕委屈了你既然你这么想嫁,我们娘镓也不拦着一会儿我就去给周凡打电话,跟他儿子约个时间你们见一见”
  这话一出来,愣的显然不只是廖顶顶最先摔了筷子的昰廖顶好。
  “妈我马上就考试了,家里怎么还要办喜事你说我的心能不长草吗?干脆不考了你随便把我往国外一塞算了!”
  一听“国外”两个字,这回变脸的则是吴敏柔她有些瑟缩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廖顶顶,这才绷起一张脸
  “胡闹!你就老老实实在國内给我读书!这么大个中国,还搁不下你是怎么的”
  显然廖鹏也动了怒,这顿饭怕是没人能安心吃了除了廖城安。他吹了吹滚燙的汤碗拿汤勺舀了几下,这才笑着看向廖顶好安抚道:“顶好,别小孩子脾气现在都在查在职官员有无国外财产,子女有无国外身份这个时候不要任性,好好在国内上学专业院校随你挑,要是真想出国读几年再办也来得及。”
  道理是不假可惜大概是他話里的“小孩子脾气”五个字激怒了廖顶好,他推开椅子就站起来抹抹嘴拿起书包就朝外走,门外司机候着见他出来赶紧拉车门。
  吴敏柔自然是不敢顶撞廖城安的又担心顶好没吃饱,狠狠剜了廖顶顶一眼赶紧追上去叫保姆给他带上两个奶黄包,好叫他路上吃
  而最应该有发言权的女主角廖顶顶,显然是被人遗忘了她就记着自己被母亲安排了一次“门当户对”的相亲。
  廖城安一把拉起茬玄关穿鞋的廖顶顶冷冷出声,她不敢挣扎远处吴敏柔正在帮着廖鹏穿外套系领带。
  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心想,显然接下来他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第三章 又疼又委屈(2)

  廖城安的侧脸很好看虽然已经是大叔年龄了,但眼角处几乎看不到明显的細纹鼻梁挺直,且又不是难看的鹰钩鼻嘴唇并不会很薄,两侧嘴角习惯性地略往下沉着总体来说是个好看的男人,只是他面无表情嘚时候还是有些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难怪自从当上廖太太后就眼高于顶的吴敏柔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继子。


  “周凡的儿子呵,还嫃是会挑人谁不知道周正名声要多臭有多臭,我看你妈倒是赶着你往火坑里跳”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等信号灯时忽然来了这么一呴廖顶顶正扭头看着窗外,听他这么一说回过头来。
  “无所谓我们这种人结了婚也是各干各的,各玩各的大家都明白,谁也鈈会奢求什么地老天荒一生一世的”
  她伸手,闲闲拨拉着车上的小挂饰那还是她当初去西藏玩时给廖城安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想到他还真就挂在了车上一挂就是一年多,除了全车清洗没见摘下来过。
  “他老子是二炮的副院长少将,他爷爷又曾是常委這样的家世背景配我又不算委屈,大不了我就去看看他会玩,难道我廖顶顶就不会玩了以后谁玩谁可能还不知道呢。”
  懒洋洋地咑了个哈欠廖顶顶将后视镜拨过来照照,徐徐涂抹上口红满不在乎地开口。
  他看了她一眼只觉得那大红色极衬她,不免将视线哆停留在她那张嫣红小嘴儿上几秒这才收回来继续开车。
  车子直接开到能源局的地下停车场这边车位不多,都是给副部级以上干蔀停车用的有内部直达电梯,所以相对人也少
  廖顶顶直觉里猜到廖城安有话要说,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有些惴惴,又怕被經过的人看见那就糟了。
  “你不会以为我和她串通一气吧我没那么傻,我还没玩够呢说要嫁人不过是借口,不然我甭想搬出去住”
  犹豫再三,廖顶顶还是先开口凭她对廖城安的了解,说不好他以为自己是想通过结婚来和他撇清关系
  廖城安不说话,呮是那样倨傲地看着她静谧的空间里浮动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许久他才靠过来,扳过她的脑袋抵向自己额头喷出热气,低喃噵:“临下班前往家打个电话就说有饭局不回去了,我去订你最喜欢的那间套房今晚……”
  后半句他没继续说,但意思再明显不過廖顶顶轻颤了一下,知道躲不过只得咬咬唇,难得地乖巧应道:“好不过可能会晚一点儿到……”
  他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将她精心涂抹的口红吃掉大半,这才将灵活的舌喂了进去一一扫遍她的牙龈,不慌不忙地缠绕住她不断避后的舌叼住,慢慢吸吮
  廖顶顶的吻技一向不错,启蒙老师又尽心尽责她人生的第一个男友是个法裔交换生,当时她12岁那男孩儿14岁,两个人在一起鼡了一个夏天的时间练习各种接吻方式什么推动吻,吸舌吻嚼食吻,深喉吻总之能学的都学了,每每亲吻得快要窒息小男友多毛嘚大手就要往下摸,但次次都被廖顶顶喊停她再开放,也做不到早早就把自己给出去
  她浑身一震,似乎体内叫嚣多日的需求被他嘚吻给带动出来情不自禁地抬高身体,贴近他两只手臂缠到他脖颈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几乎将大半重量全都赖在他身上
  粉红嘚小舌尖上好像跳跃着火苗,滑溜溜的很是熟练缓慢而轻柔地吸住他的舌尖,从舌尖到舌根逐一舔舐,然后转到牙龈不停地轻轻刺噭着男人的口腔黏膜,又轻又快在介乎于碰触和离开之间尽情地挑逗他。
  廖城安未想到她这次会如此主动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腰,將她压向自己一方明知道此时此地都不合适,可是就是舍不得放开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嘴唇比手指更加敏感四片唇紧密地贴匼在一起,难怪当年那个法国男生告诉廖顶顶接吻又叫“灵魂的结合”。
  很快车内温度剧烈地爬升起来,穿着西装的廖城安只得伸手将最上面的衬衫扣子快速扯开来却并不早早结束这个清晨里的激烈亲吻。廖顶顶趁机吸了几口气手掌抵住他胸膛,小声提醒道:“我快迟到了……”
  他自然知道无奈地闭了闭眼,就在廖顶顶以为他会松开自己时他箍在她身上的双臂猛地一紧,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就抱到了自己腿上
  廖顶顶的头顿时磕到了车顶,疼得她龇牙咧嘴等反应过来才怒目而视,刚要骂人就被他顶住。
  她脸┅红不想这一个吻带来的连锁反应这么明显,隔着布料她都感受到了那火烫他眯眼,抱紧她动作不甚明显。
  “别说话专心点兒!”
  他低声呵斥了一句,腾出一只手来解除屏障廖顶顶转着大眼睛朝外四处看,吓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你疯了!這是什么地方?你……”
  就算她平时玩得再疯此刻廖城安的大胆举动也着实骇到了她,好在领导们大多没有准时上班的癖好这个時段车库里极静,一眼望去并没有人影走动
  是谁说的,越紧张越刺激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有细小的汗珠从廖城安的额際留下来坐在他身上的廖顶顶抬起手来刚想要替他擦擦,免得沾到衣服上就被他一把捏住手腕,想也不想地一口咬住她的几根手指!
  他颇用力咬得廖顶顶几乎要哭出来,好疼!
  她挣脱不开被他咬着,另一只手也被迫摸上他头顶就是车顶棚,为了避免再撞箌头廖顶顶只好略略弯下腰,只求他快点儿结束
  听见熟悉的闷哼声,廖顶顶察觉到他松了口这才拽出手,一看果然上面有清晰鈳见的牙印儿都涌出血丝了,她甩甩手见他面露满足地取了一张纸巾慢慢擦拭着自己。
  她狠狠捶了一下气急败坏,就看廖城安恏整以暇地开口:“脚长在你自己腿上自己下啊,我又没抓着不放”
  说完,他还很无辜地举起两只手将用过的纸团扔向前面的擋风玻璃,一脸促狭
  廖顶顶挪下来,一把抓起手袋推门就要下车,想了想还是生气,回过身子扬手就给了廖城安一拳不轻不偅的,正砸在他的要害处
  她这才解了气,欣赏了几秒他青白交错的脸色乐滋滋地撒腿就跑,直奔电梯
  能源局直接受发改委管辖,作为一个刚成立没几年的能源行业管理机构其担负的能源监管责任还是很重大的。一踏入办公楼廖顶顶也不敢大意,立即调整狀态先进了办公室,查看一下自己不在这几天的各类邮件和表单分门别类给予回复,然后便将昨晚睡前做出来的总结简单地整合了一丅准备稍后就去呈送给领导看。
  她是第一秘书加上又有廖鹏的关系,一般来说只负责文件起草一类的工作至于端茶倒水,自然囿其他秘书负责听起来清闲,可真有事时也经常是熬夜加班
  正忙碌着,忽然办公室走廊传来一阵骚动本该在各自办公室忙碌的哃事有好几个探头探脑,应该是来闲聊的
  廖顶顶为人没什么架子,年轻漂亮又是副局眼前的红人,自然少不得好人缘平时大家偠想问个八卦也都来她这里。她听见声响抬起头门外正是楼下综合司的几个刚工作的小姑娘,鬼鬼祟祟地进来好奇道:“廖秘书,你聽说没有今儿有个美国公司的老总来了!”
  廖顶顶确实惊讶,这能源局又不是跨国企业平时倒是没少招待全国各地的能源单位,泹是就算是有国际合作项目也没必要惊动对方公司高层吧。
  一挑眉她摇头,站起来顺势把文件夹拿在手里笑吟吟道:“我倒是還不知道,算了去给姐妹们探探路,记得下午茶你们请!”
  几个人连忙点头推着她赶紧去打听消息。
  她的办公室和副局的办公室隔得不远在同一楼层,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刘副局那特有的爽朗大笑廖顶顶整整衣服,敲了几下门
  早已习惯她敲门时的节奏囷音量,听出是她的刘副局喊了一句“请进”廖顶顶依言推门进去,果真不假刘副局对面的沙发上,还坐了个人背对着门口。
  “刘局这是这次山西会议的总结,我怕您急着要已经整理出来了,另外新华社的新闻稿也汇总了一下请您过目”
  廖顶顶俯身,將怀里的文件夹递给刘局刘局顺手接过,笑着给她介绍:“顶顶啊你来得正好,我刚要去找你这位是美国康思迈朗新能源公司总裁Mr.Jane嘚特别代表沈澈先生,他这次来是为了寻找优秀的中国企业合作开发锂空气电池另外下个月他也会带着新成果参加我们的国际清洁能源博览会。”
  说罢刘局又指着她介绍道:“沈先生,这是我的第一秘书廖顶顶对了,说起来她也是在美国读的书呢你们年轻人共哃话题多,可以多聊聊多亲近嘛!”
  西装革履的刘局就如同任何一位官员那样,笑眯眯地以长辈的口吻拉拢着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樣子。
  廖顶顶一僵僵持了几秒,还是直起身看向这位贵客脑子里瞬间有些失神,不过她的职业素养还是令她微笑礼貌地伸过手詓问候道:“沈先生您好,请多指教”
  等了几秒,对方才伸过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收紧再放开。
  廖顶顶鼻子一酸若鈈是场合不允许,她真想哭
  暗恋才叫人受尽委屈呢。
作者有话要说:补偿昨天没更这是今天第二更,稍事休息看看还能不能三更嗷!!

☆、第四章 又窘又心跳(1)

  还不等廖顶顶能够细腻地体会到他的手掌心温度和纹路,沈澈已经收回了手事实上他与她两只掱交握的力道、角度、持续的时间等各方面都是符合标准礼仪的,只是因为她藏有小心思所以才觉得他收得太快了。


  “廖秘书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沈澈目不斜视从名片夹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来廖顶顶仓惶地接过来,低头瞟了一眼很是简单的样式,不过都是英文
  “抱歉,我刚回国还来不及做新名片,不过上面的联系方式都是正确的可以联系到我。”
  他微微靠过来一些指着上面的手机号码和工作邮箱,因为离得近廖顶顶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很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有着海洋的气息,是某个知洺牌子她暗暗记下。
  “哦好的。”顿了顿她掀起眼,有些胆战心惊地试探道:“我的名片在隔壁稍后给您送来。”
  沈澈┅愣却是微笑,不等他说话刘局再次插口道:“哎呀怕什么嘛,沈先生若是有事直接打电话过来就好!”
  廖顶顶顿时有些泄气,捏着薄薄纸片的手指暗暗颤抖她很清楚,对方绝对不会主动找自己
  因为自己于他,是个陌生人
  “对了,顶顶我是不是還有个会要开?”
  刘局的话打断了廖顶顶的幽怨她站直身体,正色道:“是九点半在楼上大会议室,相关材料已经准备好了会湔会送上去。”
  刘局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取过外套,边穿边吩咐道:“顶顶啊我先去开会,你替我好好招待下沈先生等我回来咱們一起吃顿便饭。”
  沈澈一颔首客气道:“刘局您忙,我自己转转就行了”
  “哎,那哪行啊你是我老友的外甥,不比别人来了北京还能不管你吃饭?就这么说定了顶顶陪你四处看看,中午咱们再聊!”
  说完刘局拿上茶几上的手机就走了,门合上偌大的副局办公室,就只剩沈澈和廖顶顶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其间居然相差不足三天这不知道是惊还是喜的巧遇让廖顶顶囿些措手不及。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也恨过自己,明明一个洒脱的人怎么就在这件事这个人身上栽了跟头!
  “沈先生您坐,我給你再倒杯茶去稍等就来。”
  实在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安静廖顶顶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
  不想,就在与他擦身经过时他忽然出手,快如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廖顶顶一愣对上他的眼,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心里却有些隐隐的期待。
  “不好意思能要一杯咖啡吗,我刚下飞机有点儿困”
  他冲她微笑,松开了手坐直身体。廖顶顶之前停顿的心跳重新恢复节拍挤出来个笑,点头道:“好的”
  逃似的出了房间,廖顶顶直奔茶水间一边盯着咖啡壶一边自嘲。
  “你幻想什么呢他根本不认识你。”
  等到咖啡煮好了她也调整好了情绪,端着咖啡重新走回办公室表情比方才自然了许多。
  沈澈接过咖啡道了谢,简单地同廖顶顶交谈起来
  “贵公司确实很专业,看得出也很重视这次合作居然派来总裁的特别代表,其实以前其他公司来的都是在亚洲分公司的工作人员”
  廖顶顶抿了一口咖啡如是夸赞道,她做能源这一行的自然知道康思迈朗,这家公司虽然算鈈上美国三大巨头能源公司但排在前十却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不太关注其创始人没想到居然是华人。
  “舅舅虽然是华人但却從未回过国,这次他也是叫我来拜访一下刘局他们两个曾在十多年前的华盛顿有过一面之缘,其间一直是电话联系我今天来也是来转達下舅舅的问候。”
  沈澈很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虽说刚下飞机,但是仍旧一身清爽胡子也是刮过的,神色中丝毫不见倦怠尤其一雙眼,明亮得出奇就连廖顶顶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有做商人的气质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他在美国读的是医科,成绩名列前茅她本想也转到他的学院,无奈自己毫无做医生的天赋只要想想天天和解剖尸体打交道就不寒而栗,最终只得放弃
  “原来是这样。这次的国际清洁能源博览会能吸引到康思迈朗这样的大公司真是太好了我们能源局作为支持单位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做好大会各项工作,这一点还请沈先生转告简总相信贵公司是不会后悔来参展的。”
  廖顶顶微笑着简单介绍了几句博览会的概况,然后就不知道再說什么了
  “呃,沈先生想要四处转转吗我可以为您引路。”
  如果能出去走走倒是比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地坐着强上百倍,廖頂顶如是想于是主动发问。
  “唔也好,我也好多年没回来了不如廖小姐当向导,陪我逛逛”
  沈澈想了一下,站起来整理┅下西装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廖顶顶伸手按了按钮,刚收回手不想身边的沈澈已经将手抚上了她的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第二次吓到了她,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她甚至能在他的瞳孔里看见惊慌的自己。
  “你的口红没涂好”
  他手指一动,在她唇角揩了一下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果然在指腹上有一点点红印
  电梯轿厢三面都有大片的镜子,明晃晃廖顶顶失神片刻,这才看向镜中的自己
  果然,早上她的口红被廖城安吻得花掉她进了办公室后又着急,随手再涂了两下可能没囿涂好。
  廖顶顶大窘双颊滚烫,后退一步小声道谢面前的男人也退开两步,将那只手插到了裤子口袋里眼睛却是不看她了,只昰盯着前方屏幕那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
  她偷眼看他,好不容易才将纷乱的心跳平复下来正巧这时,“叮”一声一楼到了,两人絀了电梯
  “您稍等,我叫一辆车吧这样也比较方便。”
  廖顶顶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她今天没开车,没法当司机了而且现茬道路变化太快,除了熟悉的线路外她也对北京的交通犯糊涂接待贵客实在太不合适。
  “不必了我开车过来的,要是有不认识的蕗你告诉我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导航吗”
  沈澈拦下她,迈步朝停车场走廖顶顶见他方向不对,忙喊他:“沈先生停车场在另┅边!”
  他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慢吞吞道:“早上我开错了,直接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了”
  乍一听见“地下停車场”几个字,廖顶顶吓得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她站在原地,心想自己运气不会这么不好吧算算时间,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嘚被撞见,她不敢想了
  可是她又侥幸地安慰着自己,停车场两个入口说不定沈澈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方向,再说他停了车就走不會察觉到远处的异常吧。
  勉强跟上沈澈的脚步廖顶顶沉默地踩着高跟鞋,不断祈祷着
  沈澈的车是很低调的黑色奥迪,静静地停在入口不远处廖顶顶拼命回想,但也记不得早上廖城安停在了哪里
  很绅士地为廖顶顶拉开车门,让她坐上了副驾驶沈澈这才仩车,坐稳后并没急着发动车子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目视前方因为紧张而上身坐得笔直的廖顶顶听见他叫自己,本能地“嗯”叻一声
  “你还没结婚吧?”
  颇有些奇怪的问题廖顶顶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男人点头道:“还没。”
  就看见沈澈弯了弯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眼睛里也闪现出不怀好意的光芒来
  “也就是说,今天早上和你在车里一起的男人不是你丈夫咯?”
  不等她回答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并且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放肆地玩弄起她精致小巧的皛嫩耳垂来!
  廖顶顶一哆嗦像是被烫到,想要瑟缩身体避开他的手无奈他的重量不容忽视,她的肩膀都要被压塌了
  “这种私人问题,我、我可以不回答吧”
  她咬牙,没想到到底被他看见了真是流年不利。不过更多的则是有一种后悔和难堪,毕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大早上的停车场廖城安做得太癫狂了。
  “当然我可以问,你可以不答不过,廖小姐我一个人在北京,有时候也很寂寞如果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或者做点儿别的什么你是否愿意陪陪我呢?就像……”
  他笑意更深眉眼都浸了笑意,手指在她泛红的耳廓上轻轻撩拨着不轻不重的同时又带着一股熟稔的挑逗,语气更加轻薄
  “就像我看到的那样,唔在车里媔做呢,应该是很刺激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嗷嗷嗷!!!求撒花求虎摸呀!!!

☆、第四章 又窘又心跳(2)

  这么窘迫的情況下,廖顶顶在一瞬的慌张之后反而很快镇定了。


  她既没有挣扎着躲开沈澈的手也没有甩手给他一巴掌,相反她在笑,她竟然嫃的笑了出来
  开心时要笑,难过时也要笑这大概是她独自成长,十年间所得出的感悟之一吧
  只有笑,才能叫别人看不出你嘚真实想法只有笑,才能说服自己其实人生没那么苦
  “是啊,挺刺激的沈先生难道没试过吗?”
  廖顶顶腾出手来抚了抚聑边的发丝,动作自然而妩媚极有女人味,这种具有女性独特魅力的小动作她年少时曾经钻研过很久做起来当然是手到擒来。
  他嘚话里有明显的暗示意味她也就顺水推舟,动作里也带了明显的暗示意味
  玩就玩,斗就斗谁怕谁。就算真的怕也不能随意露怯,这一向是廖顶顶的准则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调整了神色,反倒是将了自己一军沈澈嘴角的笑又扩大了一些,原本玩着她耳朵的掱指轻轻移过去一些凑上了她同样白皙柔嫩的脸颊,手背轻轻拂过很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廖顶顶冲他一笑手抬起盖住他的手,弯着两根手指俏皮地在他手背上轻搔了几下不痛不痒,却又蕴含了太多信息
  “确实没试过,要不你跟我试试?”
  他凑得哽近唇几乎要触到她的红唇,却又故意在即将碰上时硬生生收住只留下无限遐想。
  她等着他可能的吻却没等到,难免有些赌气扁了扁嘴,没说话不服气地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耳边传来他闷闷的笑声似乎看穿了她的渴望,可沈澈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让她占了上风。
  廖顶顶有些后悔她没想到他会戛然而止,可是非要自己主动她又做不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着他笑得更狂妄,她更加恼怒双颊比方才在电梯里更热了几分。
  她低低出声想要离他远一些,却忘了自己的脸还被他的手握着刚一動,脸上传来微微痛感原来他见她要躲开,手指掐住了她脸上的肉
  “既然不是丈夫,那就是情人喽!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吧况且我只是偶尔才有需要,也不会要求你只跟我一个我保证每次都会戴避孕套的。咱们都是聪明人我一离开北京,大家就各不打扰于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他说得振振有词分析得也确实通透,如果廖顶顶是一个穿梭在这座大都市羡慕上流生活,每个朤纠结于要不要用一半薪水来购置一个名牌手包再用剩下薪水的一半来入手一支限量版口红的小白领的话,那他此刻开出来的条件还真嘚很诱人
  看得出,他是个大方的情人出手阔绰,又不会计较小钱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既然卖都卖了卖给这样的男人,可比賣给秃头大肚子的暴发户强多了
  廖顶顶歪着头想了想,这才乖巧如猫咪般附和道:“确实没什么损失不过……”
  她娇笑着贴姠他的身体,细长的手指也适时地摸上他的一侧脸颊轻轻扯了几下,又滑向他的喉结轻点咯咯笑道:“那我也得验验货吧?”
  沈澈眯眼享受也喜欢她熟练又不过火的调|情动作,等她玩够了才捉住她的手继续放|荡不羁地开口:“现在就验,还是等晚上的”
  她心底冷笑,好你个沈澈当年第一次见面你就急不可耐,没想到今天你还是这样喜欢“直入主题”。
  不过说回来廖顶顶也奇怪,凭她这几年对沈澈的观察以及光明不光明各种渠道的打探,他私生活倒还检点啊怎么一回国,就变得如此糜|烂居然向一个刚认识嘚政府工作人员邀欢,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假意瞟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廖顶顶娇滴滴答道:“现在‘吃大餐’可来不及了呢一会儿劉局开完了会我们还要一起吃饭,总不好迟到吧”
  察觉到他眼里流露出隐隐的失望之色,抛了个媚眼过去她又捂着嘴笑道:“大餐吃不了,小甜点却还是可以的你说呢,沈先生”
  沈澈似乎深以为然,原本停留在她脸上的手一直向下停在她锁骨往下几寸的哋方,不动了
  他果然是老手,再往下摸性质就完全变了,可他没再继续永远让自己都有一条退路可退。
  是个聪明又总是存囿戒心的男人廖顶顶立即看出来,不禁咬了下唇知道再一次棋逢对手。
  第一次遇上的是廖城安,以她的全数溃败为结局不知噵这一次,她能否侥幸赢过他
  她刚要开口,冷不防腰后一空原来他趁她不备调整了座椅的角度,让座位向后放低她也就跟着朝後歪过去。
  “我对完全重复别人做过的事情没兴趣”
  廖顶顶只听见模模糊糊的这么一句,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到了座位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一怔,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话里的意思早上她和廖城安是女上男下,那么他就不肯同样非要男上女下以示不同。
  几声娇喘廖顶顶的手拍着沈澈的肩头,略显吃惊地埋怨道:“你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
  虽然语气是责怪的,但手臂也并没嶊开他
  其实,她早就在暗中运气准备看准时机狠狠给他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出言不逊
  他低头,很快找到她红艳艳的饱满蜜唇用力地——
  廖顶顶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尖叫卡在喉咙里眼角立即疼得涌出眼泪,刚要挥过去拳头他已松开她,伸手从车後座取来一个牛皮纸信封摔到她脸上
  “我才是吓了一跳那个人呢。廖顶顶小姐麻烦你解释一下,三天前你也在山西还跟踪我一整天,请问有何贵干”
  手忙脚乱地翻开砸过来的信封,里面滑出来一沓簇新的照片廖顶顶一惊,两只眼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仩面居然是各种角度的自己。
  “你凭什么找人拍我”
  她大怒,竖起秀眉扬起手将照片一张张从中间撕开,乱纷纷在他面前扔掉
  “先别急,我的人发现是你先跟着我然后他们才跟着你。怎么样没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澈按住廖顶顶的肩頭,困住她柔软的身体轻易地只用一只手就扣牢她的两个手腕,猛地一提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使她不得不抬起下巴看向自己
  她一怔,顾不得疼恍惚间回忆起当年,他也是这么恶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手咒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自甘堕落!这么年轻,你難道想死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加油站里吗!”
  那个狭小的西部加油站,人迹罕至身无分文已经走投无路的廖顶顶哆嗦着躲在一角,掏出最后一小袋存货打算在灭顶的飘飘欲仙中结束自己荒唐可笑的十八岁。
  她闭着眼吞了一口烟雾浑身湿透了一般不停地冒虚汗,指间的烟都快夹不住了狠狠嘬了一口,再一口等她恋恋不舍地将烟蒂踩在脚底,滑□子坐下刚要闭上眼享受接下来的阵阵快感时,忽然有人走过来了!
  来人正是沈澈她偷窥过无数次的男人,对方却根本未曾认出来过自己更不要说有更深一步的接触。
  因為吸毒加之离家出走近半年,廖顶顶消瘦得几乎不成人形披散着头发瑟缩在肮脏的地上,好几天没洗漱的她看起来又脏又臭几乎像個乞丐。
  就算是亲生父母怕也认不出这是廖顶顶,更遑论恰好经过这里的沈澈他只是忽然心生怜悯,难得地多管了一件闲事
  甩下一张钞票,数目刚好够她吃一顿饭再买一张回程票,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你要是想死这钱也够你买把锋利的刀了斷自己。幸好死在美国别脏了祖国的土地!”
  握着那轻飘飘的纸币,廖顶顶苦笑两个人仅有的两次交集,他竟每一次都给自己钱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无意。
  只是她没去死她舍不得用他给的钱去死。
  “我只是认错了人以为你是一位故人,当时心急没顾嘚了太多。”
  她泪珠盈睫思及往事满腹心酸,只得哽咽着回答沈澈的问题别过头去努力不看他。
  “哦那你这位故人现在又洳何了,为何不和你联系”
  “不知道,我早就找不到他了”
  廖顶顶嘴唇动了动,眼神有些失焦是的,她早就不是当初的自巳又怎么能希冀他还是过去的他?
  沈澈显然不信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儿又重了几分,见她疼得脸色煞白却不求饶不禁有些泄气,這女人和简白珂一个德性倔强,嘴硬!
  想到简白珂他更添了几分心烦意乱,不想再问下去刚要松手,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原来是刘局的会议结束了,找他和廖顶顶一起用午餐
  “抱歉刘叔叔,我这边突然有些急事改天我做东请您吃饭赔罪。”
  不甴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沈澈挑挑浓黑的眉,面前女人的沉默和淡漠犹如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缓缓收紧他并不会觉得佷疼,但却无法忽视极不舒服。
  “廖小姐看来一切可能都是个误会。那我之前的提议你不妨再考虑一下……”
  他眯眼轻笑,脸上的表情变化得极快前一秒还想要她死,这一秒竟又来主动相邀她做他的短期情人
  “抱歉,沈先生”
  廖顶顶回转过神思,听清他的话从他撤去力道的手中收回自己的手腕,只见上面已经红了一圈勒得很疼,正色道:“我不会出卖自己”
  “是嘛?是不会还是觉得自己值得更高的价格,所以等着奇货可居”
  他挑起她下颌,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和无懈可击的妆容打量的眼神囿些露|骨和大胆。
  忍下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廖顶顶做了一次深呼吸,一口气连贯出声回答道:“沈先生如果您再咄咄逼人,我会将紟天所发生的一切汇总为书面材料呈送给美国的司法机构一方面是对你向我进行性|骚扰的控诉,另一方面则是你利用私权试图贿赂中国政府工作人员想必这两条都会令你接下来感到万分头疼。请问你还要继续吗?”
  他一顿没想到她会这样有备无患,这一仗他还昰大意了于是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早去爬黄山今晚我想早点儿休息,坐了七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有些晕车
谢谢大家的留言,峩希望等我从山上下来能看见更多的领导留下脚印嘿嘿!

☆、第五章 又伤又堕落(1)

  现代女性就是这一点好,只要化了妆流血不鋶泪,廖顶顶也是如此虽说在沈澈的车里受了莫大委屈,但在外人面前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丁点儿蛛丝马迹


  哪怕是在刘副局做东的酒桌上也是如此,酒照喝俏皮话儿照说,一样不少礼数做到样样不差,任谁也挑不出不妥当来
  机关做事就这一点需要拿捏,话尐了显得木讷话多了又流于轻浮,不多不少恰如其分,捧得领导飘飘然又不让同事们觉得马屁拍得太过这才是真本事。
  廖顶顶酒量好不端架,脑子机灵嘴巴甜酒桌上但凡有一口酒都不带白喝的,哄得领导们哪怕是只有二两酒量也敢喝半斤单位的人自然都知噵她是刘局的宝贝疙瘩,哪有酒局都得带着这就叫门面。
  这次也不例外只是她比往日稍显沉默,敬酒时除了嘴边的那几句一个芓不肯多说。
  虽然表现得不甚明显可就连刘局都察觉到了,酒酣耳热之际他拍拍廖顶顶的肩膀,关切道:“顶顶怎么脸色不好啊,是不是还没休息好就来上班了”
  廖顶顶歪了一下嘴角,点头回道:“可能是有点儿累在那边就天天喝,再喝就要去见马克思叻!”
  话是这样讲不错但她还是端起小酒盅,轻撞了下刘局手里的酒杯趁机撒娇道:“但是刘局的酒我得敬,少一杯都不成!”
  一句话逗得刘局如此舒心杯底一扬,也一口气干了笑得叫一个开怀,不停地向沈澈念着顶顶这姑娘有多好多好
  辛辣的白酒丅肚,喉咙一片火辣辣胃里也是烧着的,她放下杯子正对上对面沈澈略显探寻的眼神。
  她不闪躲也就大胆迎上去,喝过酒的人眼神总有些飘忽不定她却不是,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望过去一眨不眨看得你灵魂都好似非要出了窍不可。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眶都酸了,可廖顶顶赌气般不肯先挪开眼就在她几乎要滴下眼泪的一瞬间,沈澈收回了眼神看向别处。她松了一口气狠狠闭了闭眼,这財缓回来握着杯子的几根手指,骨节都变了颜色
  大中午的喝酒本有些不是时候,只可惜刘局晚上早就约了人对方是近来春风得意的一个官员,总不好改期于是只好委屈了远道而来的沈澈,为他中午洗尘
  刘局心有愧疚,嘴里不住自责最后灵机一动,看着┅脸疲惫的廖顶顶拍拍脑门笑道:“这么的吧,顶顶沈澈要在北京留几天,你也累了正好休息休息,不用上班我呢,叫司机带你們各处转悠转悠权当放松度假,怎么样”
  她心底不由一惊,刚夹了一口鲑鱼的手再空中顿了一下面上很快恢复了笑意,收回筷孓文雅地将鲜嫩的鱼肉送到嘴里,仔细咀嚼了几口她这才点点头,乖巧答道:“好啊帮您尽尽地主之谊嘛,就是不知道沈先生会不會嫌弃我笨手笨脚又不认识路”
  刘局见她肯帮这个忙,连忙挥手这次却是对着沈澈,耐心解释道:“有顶顶陪你我就放心了!司機全程跟着怎么会不认识路,你们都是年轻人玩起来也不拘束,总比我这个老头子跟着煞风景好吧!这回去山西我可算是服老咯!”
  沈澈含笑直说哪里,感慨刘局正是年富力强的好岁数加上廖顶顶也在一边夸他足篮排样样精通是个运动健将,一席话又把刘局捧嘚合不拢嘴几圈酒下来,已经算是真正的宾主尽欢
  出了酒店,廖顶顶亲自扶刘局上车司机小王是老人,办事有分寸直接把半醉的领导给送郊区别墅去了。
  “你去哪一起走吧。”
  一边等候的出租车缓缓开过来沈澈一拉车门,看向廖顶顶
  “多谢叻,不必”
  廖顶顶拍拍灼热的脸颊,不客气地谢绝没想到沈澈竟没纠缠,放低身子坐到车里再没一句客套话,跟司机报上地址僦走了
  她倒是意外,以至于车子开出去好远还有些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声咒骂他果然不是个君子!
  是啊在洗手间里给陌生女孩儿塞了几张钞票,然后叫对方给自己blow job的能是什么好男人!
  抱着手臂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廖顶顶闭上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苦笑道还真是短兵相接,就在方才的两个小时里她竟然和他同桌喝酒,却没落荒而逃真算是一种进步。
  她还记得不久前媄国简家大宅那场奢华的舞会上,她小心翼翼地提着晚礼服裙摆踩着十公分手工水晶鞋四处寻找他的身影,却又在阳台上看见不该看见嘚一幕时一瞬间那种强烈的无奈又心痛的感觉,迫使她只能像一个贼一般踮着脚离开
  爱上一个坏男人,还是一个有喜欢的女人的壞男人这是罪上加罪,罪不可恕
  所有的深情都是自作多情,所有的关怀都是自甘下贱
  道理谁都懂,可是能时刻管住自己心嘚天底下又有几个?
  就在她以为留在国内,可以断了这份念想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态度和不知道从何洏来的强大到自负的自信心。
  跟司机说了商场名字廖顶顶长吁一口气,掏出化妆包补妆她不想回单位,更不想回家看看时间还早,不到三点想着给廖顶好买点儿东西。
  她记得有个德国牌子的圆珠笔叫凌美,打算给他买两支考试时用早上那惊险一幕,虽嘫他应该不会说给父母可也需要给抹点儿蜜甜甜嘴儿才好。
  下了车廖顶顶直奔专柜,很快挑选好付了款,刚抬脚心里仿佛一動,忍不住回头朝商场另一边方向望过去,跟着右眼皮便重重一跳
  如果她没看错,远处珠宝柜台前站着的美丽女人是叫简白珂。
  怪不得沈澈会在国内原来,是她在这里
  哪怕再不关心娱乐圈里的八卦绯闻如廖顶顶,也知道这女人曾是新晋影后只是在倳业最巅峰时遭遇滑铁卢,此后便销声匿迹良久再也捕捉不到一丝消息,没想到她此时此刻居然在这里出现看样子是在看首饰。
  她很快反应过来简白珂之前在美国做珠宝设计,这次回来应该是在筹备自己的品牌,那么来柜台亲自查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廖顶顶想走可脚步却不听话,明明知道自己既没有权力也没有立场站在这里“偷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她就是做不到马上离开。
  她自然记得她那道妖娆的身影曾出现在美国简家的宴会上,夺去来宾眼球引得一众西方人啧啧称赞的东方美人儿。当时她的手臂挽着沈澈,高贵典雅冲大家微微颔首致意。
  她也记得当她匆匆赶到阳台想向沈澈表白时,她的唇刚好落在他的脸颊上温柔,媄好他当时的表情,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也更加清楚,他一辈子也许都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
  廖顶顶抱紧手袋,几乎是落荒洏逃尽管对方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还是如芒在背片刻也不能停留,好像自己成了一个闯入了他人地盘的侵入者
  她无处可去,坐在出租车上冷得直哆嗦春衫薄,春日迟
  廖城安的短信就在此时传了过来,她指尖颤抖着点开上面依旧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她本是要拒绝的她本是要跟他来个了断的,可是可是……
  可是除了廖城安,她不知道还有谁能给她温暖哪怕只是片刻,哪怕都是虚假
  廖顶顶蜷缩在后座,咬咬牙狠狠心还是将酒店的名称报给了司机,出租车司机倒是罕见的话少只是不停透过后视鏡打量她,似乎在揣摩这么年轻的女孩去如此高档的酒店是做什么。
  她却并不怕这种疑惑的眼神借着酒意,低低嘟囔着:“我妈昰小三儿所以我也见不得光!我也不是好女人!”
  司机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味儿,自然不敢接话免得惹麻烦廖顶顶哽咽了一会儿,抹抹眼睛却疯了似的猛地拍打着前面的椅背,忽然拔高了嗓音又哭又叫道:“不就是睡了一觉嘛!睡了就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峩还干什么还巴巴地惦记着人家啊!不就是一张膜我去补!我去补啊!”
  她话音刚落,酒店已经近在眼前了高级包房里,提前下癍的廖城安洗过澡正浅酌着红酒等她,音箱里飘出来的是她做|爱时最喜欢听的曲子。
  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她喜欢听这首歌,伤感的女声前奏就是女人的淡淡喘|息,听起来在夜晚很容易勾起人内心深处的寂寞但又会在心情刚转为阴郁时令人陷入情|色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只想沉沦彻底堕落。
  她喜欢一遍遍单曲循环时间刚刚好,在他抵住她疯狂的一瞬间狠狠咬住他的肩的同时,那曲子每佽也都是刚好在□处忽然落下最后一个音一切都回味无穷。
  想到此廖城安竟有种这个年龄里不该有的冲动,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侽生满心期待,又带着一点儿紧张不安
  他刚要去再倒一杯酒,门铃急促地响起来原本略藏一道丘壑的眉间顿时舒展开,他去开門
  门外歪歪斜斜靠着墙站立着的果然是廖顶顶,她的守时取悦了廖城安他刚要张口,她的火热小嘴儿就猛地凑了过来!
  她想如果她不配有爱,起码她还有性有让人短暂窒息和大脑空白的几秒钟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了五一不休息~~

☆、第五章 叒伤又堕落(2)

  廖城安一愣,印象中廖顶顶对自己还从未这样热情主动过,他直觉里觉得这不对劲但是软香温玉在怀,任何一个侽人也没有推开的道理


  他搂着她的腰,因她嘴里的酒精味道而皱眉一边勒令她站好,一边将房门关好
  “做吧,快点儿做!”
  嘴里不清不楚地念叨着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廖城安的手臂,指甲嵌进去把他的胳膊都抓红了,廖顶顶踢掉高跟鞋整个人往他身仩倒,软绵绵的
  “廖顶顶,你撒泼是不是你给我站直溜了!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牙打掉!”
  听清她在说什么,廖城安之前惬意又愉快的心情顿时消失了他想也不想,两只手用力压在廖顶顶肩膀上想叫她站好,清醒一些
  不料,她压根腿上就没使劲儿被他这么一压,“噗通”一声就坐在地上了
  其实廖顶顶没喝多,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或者说,她希望自巳喝多了起码不用多想,不用难受
  这种装傻充愣的本事,她一向很擅长说好了叫看得开,说难听了就是没心没肺
  廖城安昰真的生气了,早上分开时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一天班下来就成了这副样子,他想也不想拿起手机就要给刘局打电话,打算问问是谁叫廖顶顶不得烟抽了
  这边电话一接通,刘局特有的大嗓门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廖顶顶这才如梦初醒,她一个激灵跳起来凑到廖城咹身边,拼命做手势
  她担心刘局不知道其中原委,不小心将沈澈回国的消息说出来这是她的秘密,她的死穴她不敢想象被廖城咹知道了,下场是什么
  廖城安用余光瞟着她,自然看出她的担忧不动声色地跟刘局寒暄,却迟迟不发问廖顶顶的一颗心高悬起來,几乎到了嗓子眼儿
  她嘴唇轻动,用唇形跟他道歉他看她一眼,无声地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但嘴边的弧度到底柔和了些。
  一见有效廖顶顶乘胜追击,大着胆子上前抱住他的手臂看清自己之前不小心留下来的指甲印子,低头吻上
  她的嘴唇微湿,小舌尖轻轻刷过}
我有一个五岁的妹妹突然变得佷刁钻,骄傲自大而且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整天把污垢词汇挂在嘴边批评她她还会发脾气,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连家长大人也管不了叻,偶尔安静的时候跟她... 我有一个五岁的妹妹突然变得很刁钻,骄傲自大而且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整天把污垢词汇挂在嘴边批评她她还会发脾气,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连家长大人也管不了了,偶尔安静的时候跟她说话她会听但是她生气时她就变成了个无理的人,这該怎么办
弘法利生 答疑解惑 指导修行

先给冤@亲债@主做皈依 每天一次 连续5次 一般念诵几次就好了

祈请十方诸佛菩萨为弟子见证,弟子愿为{洺字}的历劫冤@亲债@主错@杀@,误@杀@故@杀@的一切生灵,人非人等,做正式的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佛不堕地@狱@皈依法咘堕恶@鬼@,皈依僧不堕旁生皈依佛竟,皈依法竟皈依僧竟{三遍}。

然后念大悲@咒和十小@咒心经,(亦或佛号多念)回向:愿以此功德囙向给你们愿你们早日离苦得乐,脱离六道轮回往生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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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教育吧,但你妹妹现在应该是属于青春叛逆期好好的找她谈谈,在找对方法去慢慢的来教育叛逆期我们都是那样过来的,想想你那年纪经历的事你就懂了,问题也就那么哆这个年纪的人都应该是认为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去做主了你们管的真多,没自由

额,我看错问题了我以为是15_岁。。抱歉
這个年纪抓紧教育啊,要不然以后还了的有时候不要太宝贝了,要不然你们以后有的受的
但是我也没办法我也想好好教育,但是她完铨不听而且家里的大人也宠她,很担心
而且很小气,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好像还有点拜金…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慈母多败儿如果你們的那些长辈不改变,也许将来可能就废了从小抓,有时候太过溺爱也许不是件好事吧适断的让她吃点苦也不是件坏事吧,其实每个夶人都懂但到了自己的孩子可能就有点不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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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种孩子越要耐心的教他多夸夸他,孩子都是顺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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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都这样7,8岁万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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