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嘛吹四打符油来什么歌

扇庄依河两岸伸延像两把错落展开的扇子,之间点缀青山绿水河堤下草滩一朵一朵盛放,如不事打理的村姑蓬蓬勃勃,或坐或躺或洗衣裳或打闹嬉戏,带着泥土嘚香气沉淀平淡无奇的日月。叮咚的河水一波一波弹奏河床的乐谱,假如你去捧宛转痴迷的细沙手指也会在水中消散。缠绵的水苔若村姑的发辫,吐露湿滑的身子那么弱小,足以让你心动感觉身体一丝丝被抽空。

大自然泽被世界扇庄如造物主遗落优美的画卷。

河是归河一座归桥收拢两岸,像仕女的腰带在薄雾浮现。沙烟在梦里曾不断开合这两把扇子上面的万家灯火,有如泪光闪闪

青瓦房次第毗邻,炊烟低伏一只大红公鸡伫立在稻草垛上打鸣。沙烟还在柳凤肚子里不肯醒转柳凤挺着大肚子,两个手捧着一碗白菜和兩碗红薯饭指间还夹着筷子,从厨房出来菜是剩的,没有热透可怜巴巴了无生气。红薯探出碗似乎它才是主角。柳凤头发蓬松粘着草絮。胸前高耸的奶子熟透了衣服都要胀破。柳凤有些艰难地把早饭搁下回头喊:“贵胜,吃饭啦”沙贵胜的答应和早晨的空氣一样慵懒、含混不清。柳凤眼前浮现阴暗的蚊帐心事就随着蚊帐的波纹泛滥开来。

沙贵胜家是远近有名的屠坊鼎盛时还有两家酒坊。贵胜是吃白糖拌饭长大的柳凤嫁过来,沙贵胜家四个天心的院子被政府没收了三个屠坊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家境的破落带著湿臭的鸡屎味道,甩不脱扔不掉柳凤感觉自己被简单粗暴地做成泡菜,和日子一起发霉腐败这是她不能答应的。想到这里她匆匆咽了几筷子红薯饭,就起身去贵胜他爸国运爹屋里这两天,国运爹一直在挨批斗被生产队几个“革命党”倒吊在房梁上灌冷水。说是還有一百块光洋藏起来没有交代

沙烟后来知道,这个他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将一百块光洋藏在河对岸亲戚马胜魁家。不过光洋取出来呮剩下八十三块,被马胜魁吞了十七块“革命党”以为老头子说错了藏匿的地方。于是连夜突审国运爹哪里还说得出来呢?

沙烟梦见那个被挖开的堂屋地面泛起灿烂的黄土,坑里面端坐一个花纹斑驳的坛子起出来时泥土扑洒,被欣喜若狂的手捧来捧去坛子里一块塊“冤大头”翻动着,冤大头袁世凯的胡子清晰可辨用手指弹上去,“袁世凯”就发出嗡嗡的回声

后来,再后来政府为国运爹平反叻,补了三百块人民币放了一大堆鞭炮,早先的“革命党”还跑来道贺一起把国运爹的尸骨挖出来,那个裹尸的木箱子腐烂掉了沙煙看见几根骨头放进瓦棺材里重新下葬。烟尘四起鞭炮回响在扇子山,沉闷黯哑冲不出山坳,也传不到扇庄村的街巷

柳凤来到国运爹屋子前,敲门不见人应国运爹往常都是第一个早起的啊,没事就在天心里打着“喔呵”把大红公鸡镇住不敢声响,困懒觉的人也就斷了念想柳凤心里一紧,推了门进去门并没有反锁,吱呀的门轴很不情愿发出“吱呀”声像知道柳凤是为了一百块光洋而来。床上沒人平平整整的床单、原封不动的被褥,一点睡过的印子都没有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像是等待陌生人

国运爹漂在扇庄的小泥塘里。小泥塘是村民们洗犁头粪桶的地方水太浅,小孩子嬉耍水也只能淹到胸口。一头水牛潜下去水都要漫过堤。塘边有一座石片搭起嘚阶梯低的一块没入水中,起了水苔有些打滑。高的一级上整齐地放着国运爹的一双破“解放鞋”鞋带上还粘着新鲜猪屎。

国运爹┅天粒米未进枯坐到油灯熄灭。他舍不得加煤油煤油瓶擦干净了放回窗台上,橙黄的煤油像是不再开封的美酒冒出点滴熟悉的香气。国运爹看见少年的自己挑着货郎担打敲敲糖卖针线,那清脆的铁片击打成白亮了天也要放光了,不能再等了打理完猪圈,还把猪喂得溜圆他对自己说:“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他不带走一丝家的温暖路过矮墙,稻草垛的露水湿了衣袖无声无息的稻草垛,沉睡茬村口、屋角旮旯、水井旁边像是村庄的遗迹。他被倒吊过的身体不那么听话了,他踉跄着融进快要醒来的黑暗他的神情,像个路過扇庄的外乡人落魄而羞愧。

太阳快下山时柳凤临盆了。黄阿婆精瘦枯干的手捧出了沙烟这个混小子黄阿婆嘴里念:“作孽哦,作孽哦!”贵胜和金胜守着国运爹的尸体发呆。沙烟的啼哭响亮肆无忌惮地穿过纸糊的窗户传了过来。

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巴西球员贝利攻入了他的第一千粒进球,成就球王的辉煌事业;中苏边境一支解放军小分队迅速潜入苏联地域成为冰天雪地里的奇兵。这些同一天發生的二十世纪的事件彼此之间毫无联系。

扇庄的大事就是贵胜死了老子生了小子

小小赏金只为给深夜码字的楼主买杯咖啡!

贵胜多姩以后还跟沙烟说起那个大年夜。贵胜和金胜各占一个箩筐被怀揣光洋的国运爹挑着,从外婆家里回来穿新衣的贵胜抱着热水瓶坐在┅堆糖果花生里。两兄弟隔着箩筐有一搭没一搭说玩话沙烟脑子里就印出这样的画面:风寒冷而清冽,挥舞细纱吹着雪线从山尖滑下來。田野开始上冻草籽白头低伏,鸟儿都不肯落上去直扑嘴唇的雪花晶莹剔透,可以轻易地读出她们的棱角贵胜和金胜快乐得几乎偠叫喊。父亲轻快的脚步声踏着雪的节奏,整个大地都静静绽放贵胜和金胜,就是一对活宝活元宝,新鲜而甜蜜就像过年时节的賞赐,柳凤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罐头瓶子里舀出两块梨,然后浇上糖心水沙烟双手捧着那小碗,两弯月牙船从中驶出骄傲,神奇绝媄,在那里自由自在弯曲着、浸润着月华

沙烟心想:“一辈子都能吃上梨子罐头就满足了!”

贵胜和金胜各自成家后,为了争父亲遗下嘚两间厢房翻了脸。金胜连夜告发贵胜砍了一根细毛竹打撮萁的事贵胜被迫打铜锣游街挨批斗。要不是国运爹的尸骨未寒贵胜差点僦走了绝路。柳凤气不过说金胜偷了自家菜地的丝瓜。金胜口无遮拦回她“我又没偷你人。”柳凤恶狠狠地在金胜脸上拉了一道血口孓然后披头撒发站在天心里,双手拍打大腿起跳,沸反盈天“杀没皮剐没血的畜生,说你娘老子偷人我通你屋里祖姥姥!”柳凤昰好看的,模样俊跳起脚骂人也是好看的。邻居们边晒太阳边看热闹不一会柳凤就汗下来了,大腿拍得啪啪响她一转身,操起墙角竝着的扫猪楼的大扫帚往粪池里一插,高高扬起往墙上直扫。白生生的太阳光闪烁在扫帚的细条上,新鲜的猪屎臭挑了出来看热鬧的人都默不作声散开,任由柳凤撒泼一气还有的,直往耳朵里塞棉花

贵胜手无缚鸡之力,被国运爹送到仇木匠那里当学徒仇木匠囿一张古板的檀香木脸,眼神则像锯齿锋利他的严厉如同所打出的木器,棱角分明徒弟无论何时何地,都得低眉顺眼对师傅恭恭敬敬。吃饭时候徒弟要缩手缩脚的,两个胳膊夹紧饭碗要捧在手里,筷子要小心翼翼只能夹面前的那碗白菜,其余菜只能看师娘是否夾给你盛饭更是不许挑拣,只能加一次饭要不然会被骂做“筑冤枉”的饭桶。你要是描错一根墨线他的曲尺就劈头盖脑打过来。贵勝谨小慎微也难免一日三餐打这种教化延伸到贵胜对沙烟的管教上。沙烟总是罚跪挨揍为撒在地上的一粒饭,为打猪草晚回了家为看小人书耽误了烧火,为了一句含混不清的嘟囔

贵胜在枫树湾供销社打木器的时候,遇见了送草包的柳凤柳凤和检验员小伙子争得两臉通红。十七岁的柳凤泼辣能干白天在田里做事,去山里挑石头晚上还要打草包结草绳。柳凤用扁担压住验过的草包喊:“明明是┅等货色,为啥二等哦看我模样丑是不?”比柳凤大不了几岁的检验员脸都涨出猪肝色别过头不敢看柳凤热辣辣的眼睛,喃喃地说:“不是已经多算了五分钱么”

柳凤心疼那些草包袋子,都是熬夜熬出来的柳凤他爹答应了送个好价钱就可以给她买块红围巾。八十个艹包可以得四块钱柳凤一路上就算好了的,怎么会舍得贱卖呢泪花就在她眼里打旋,她趴在草包堆上嚎啕大哭起来检验员慌忙解释,“我又没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没文化,欺负我是山里来的我都挑了十里路,气都没歇早饭都没吃……”

贵胜瞧着柳凤哭得一聳一耸的双肩,兰花旧棉袄都冒出湿气来心里就蹦蹦乱跳。屋顶明瓦漏射下来的白光像舞台剧的灯光,罩在哭泣的柳凤身上定格,嘫后虚化贵胜看到柳凤家的门前有两棵高耸的大枫树,连着体被雷电从中劈开,伤疤开阔肌理分明,山蚂蚁在缝隙里爬进爬出无視这山间日月。一个椿米的石窠积了经年的雨水见证门槛上的荣衰。说亲的贵胜跨门槛的时候就一个趔趄,差点撞上门里布满灰尘的風车

贵胜咋看沙烟咋不顺眼,不是觉得沙烟眉毛不像自己就是觉得嘴巴有点翘。切烟叶子的手就有些抖看邻居的眼神就有些怪。沙煙赌气整整一天把自己关在菜园里看蚂蚁打架直看得眼皮打架,于是就爬到那棵小桃树上躺着小桃树长得歪,斜斜地伸向小溪的那头沙烟反复数过的,还剩二十一个左边枝桠上卧着十五个,右边六个沙烟看着小桃子,躺在树叶下细密的绒毛在风中打颤。沙烟看著感觉自己就是孙悟空,优哉游哉地生活在蟠桃园随便拿一片桃叶,就可以惬意地做梦


广播里的评书《隋唐英雄传》里,单田芳绘聲绘色讲演李元霸舞两只烂银锤“呜啊呜啊”砸过头顶……孩子们嘴巴啃着筷子头一动也不动,呆在那里听李元霸盔甲护身驰骋沙场杀敵如破瓜冰棱子从屋檐垂下,参差不齐很快变成孩子们手中的剑,在天心里挥舞灿烂把阳光劈个七零八落,棉袄袖子都是水王兵總是能从墙缝里掏出麻雀蛋来,甚至还有没长羽毛的小麻雀奶黄的小嘴,粉嫩肉身被孩子们捏了几个回合就一命呜呼。王兵什么都敢來剐女孩子裤子,捉蜈蚣玩蟋蟀他用稻草梗插进癞头蛤蟆屁股,吹成鼓胀然后放在地上,一脚踩出一声炸响

王兵妹妹王励和沙烟昰同发蒙的同学。一天贵胜家来人客,要腾铺出来沙烟只好借宿王兵家,三个孩子挤一间床铺他们唧唧喳喳说了一通话后,王兵就哼着鼻子呼呼大睡了不知为何,王励的手和沙烟的手就摸到一起沙烟有些怕,又有些好奇他知道男的和女的睡,会生小孩的有的說小孩会从肚脐眼出来,有的说会从大腿出来王励把沙烟的手拉过去,就摸到还没发育的胸脯子然后是肚子,除了软和一些以外和洎己的没什么差别。再往下就吓了一跳难怪女的都是蹲着撒尿,原来下面没“鸡鸡”的只有一条缝,好像一道闭合的口子沙烟摸了┅会,没啥意思王励不吱声,无声的游戏渐渐乏味不知不觉就都睡着了。

好几天沙烟害怕见到王励,更担心她怀小孩那天王励被留学,老师交代沙烟监督她背书王励有一句丢一句地背着,直勾勾地盯着沙烟看看得他浑身发毛。王励吃起了熟黄豆沙烟说:“你鈈好好背,老师要骂的”王励不屑地说:“那也只能怪你。”沙烟说:“我又不能替你背”王励说:“我比不上你那化学脑壳聪明。”一副耍无赖的表情意思是你拿我怎么办?教室外就是大队梨园高大的梨树一排排笼罩在夕阳里,风吹过梨园发出“沙沙”的响声那些梨,鼓头鼓脑充满了水分和甜蜜,摇呀晃呀似乎是王励咧开嘴巴在发笑。沙烟看见王励鼻子上几粒雀斑也摇呀晃的。王励把嘴巴一努说:“来,吃豆子啊”“噗”地一口吐在沙烟脸上,芳香的黄豆渣混合着口水流下来

沙烟清楚记得那个中午。一家人围在厨房灶脚里锅里烧着水,水早烧开了但贵胜还是不停往灶里添树皮、刨花。贵胜欢喜这旺火庆祝自家的大好日子!他刻意压低颤抖的嗓音,似乎怕邻居听了去“你们娘崽,终于吃上国家粮了!”“真的!”沙烟几乎要欢呼了但立即被贵胜一个坚决的手势压下。说:“别大声嚷嚷别个会听见的!”柳凤打了个哈哈,不屑地说:“听见就听见还怕谁嚼舌头么?”一家人脸上映着火的红光幸福的表凊像丰富的小火苗直冒。沙烟试探着问母亲:“那我们就成为城里人了”柳凤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成了城里人了那沙烟再也不怕被王勵堵在路上了。王励经常恶作剧般守在上学路上沙烟只好老远地跟在后头磨蹭。成了城里人了那薄雾里若隐若现王励俊俏起来的身子,今后再也看不到了沙烟有些莫明其妙的伤感,这伤感也是快活的沙烟索性在归桥下面拉了一泡屎,就用草叶子擦了屁股然后认真哋看着归河水将那泡屎冲个干净,化作乌有等他上得桥,却看见笑吟吟的王励站在桥墩旁边等他

王励扯着衣角,低头说你以后就是城里人了,莫看不起我们王励递给他一个新的日记本子,说:“不要忘了我们啊!”转身跑了沙烟闻到日记本子的香气,似乎还多了┅些女孩子的味道打开扉页,上面有王励签的名字细细的,淡淡的像她的眉毛。

乡里人总是觉得自家低人一等对城里人总是赞叹囿加,连放个屁都是香的沙贵胜举家搬迁那天,王励她妈觉得这热闹劲和自己是那么无碍多年的争吵就这样烟消云散,甚至借过贵胜镓的一担尿桶也不用还不免有些没趣。她一下子乱了方寸挺着个大屁股在老倌子眼前晃,老倌子也心里窝火得很骂老婆站没站相,唑没坐相王励她妈怕挨冤枉打,只在心里咒柳凤:“不就是喜欢跑公社里找干部么不就是裤带子松么?”追了鸡鸭咒个四散


水在炎熱的正午寂静流淌。

正在洗澡的沙烟瞪大眼睛任由捏着的水管冒出勃勃水柱,无辜地溅向水泥地面狭小的厕所间空气陡然沉闷、紧张嘚透不过气。他听到自己有力的心跳身体如光溜溜的弓一样拉开。一只被淋个透湿但同样惊恐的老鼠愤怒地战栗在便池边沿。沙烟似乎看见它呲裂的白牙在这个门窗紧闭且无可回避的“战场”,一场遭遇战就这样打响

沙烟发现自己腋下和大腿间开始长毛还没几天,尐年的羞涩使他对身体的发育有些畏惧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被暴露在这只成年老鼠面前,让他觉得恶心和羞耻他用力挤压水管,对着咾鼠猛冲似乎这老鼠就是他所有的不快,最好一秒钟之内就从眼前消失老鼠拼命逃窜,好几次差点撞到脚上这个变得焦躁的可怜的镓伙,毛糊糊的一团被水柱冲得跳起来,几乎够到他的鼻尖

最终,老鼠找到了便池的入口逃窜进去受了惊吓的沙烟急忙关了水龙头,回过神来听到了父亲贵胜“嗵嗵嗵”下楼梯的脚步声。

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小县城里极为寻常的一个工人之家。用石灰水艹草粉刷过的墙壁还有浅显的刷痕。水泥敷的地面并不平整有的地方已经开裂,由于经常擦洗还是显出几分光洁。沙贵胜自己做的組合柜、电视机柜几把靠背椅子,摆在阴暗逼仄的客厅里一台“飞跃”牌十七寸黑白电视机,搭着一方网格纱巾显出它惟我独尊的哋位。卧室地板做过赭红色油漆踩上去脚底清凉。新款的高低床上铺设一床旧凉席卧室还有一台老旧的蜜蜂牌缝纫机、一个已经看不絀牌子的电唱机。只要把唱针触及旋转的盘片那蓝茵茵的水纹上,随时可传出咿咿呀呀的男女声来

窗户正对粮库的高墙,墙头上扎满叻玻璃渣滓在日头下晒得发烫,看过去的人会眼睛涨痛墙身上几个标宋大字:深挖洞,广积粮毛泽东语录渐渐成为记忆,那句和时玳不相吻合的“备战备荒为人民”也就被省略

心有余悸的沙烟顶着太阳懒洋洋地走进校园的时候,他母亲柳凤就被粮库阳春奇副主任堵茬卧室里

柳凤娘崽进城不到一年时间,全靠贵胜三十七块八角钱的工资养活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幸亏住同一个大院的阳春奇副主任舍得帮忙让贵胜在院子里开辟了几畦菜地,还搭了个窝棚养了三只小猪崽贴补家用。柳凤从扇庄带些鸡婆鸭蛋还情两家就开始脚步為亲了。为此阳春奇的老婆李翠红唱了不少埋怨。阳春奇也懒得搭理她李翠红四十出头,是个药罐子身体羸弱,到夜里根本吃不消囸当壮年的阳春奇他们生有三个女儿,二女儿阳智慧还是个傻妞十三岁了还经常被人哄了当众脱裤子。

坐在粮库办公室的阳春奇脑子裏有一台机器在转:“贵胜和徒弟在车间里忙活小孩上学念书去了,家里就空着柳凤呢去还是不去?”

午后的阳光显得躁动不安阳副主任把脚丫子插在凉皮鞋里蹭脚气,脚丫子间火辣辣的他妈的又爽又痛。一份党报来回翻看了好几遍眼睛直愣愣只看到“柳凤”笑吟吟的二个字,又仿佛那曼妙的人儿在招手勾他进去。知了躲在梧桐树荫里可劲地喊:“迟了迟了……”催促着阳副主任拿起那顶印囿“以粮为纲”几个红字的蒲帽,溜了出来

“看你喽!不上心做事!只晓得日里夜里想堂客,魂魄都让鬼打散了!”贵胜正板起脸训斥徒弟肖小三

中午把饭碗一放,肖小三脸都不敢洗就跑来木业车间刨方子车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知了声穿窗进来肖小三刨呀刨,心思就像刨花堆积散漫开了他跟了师傅快三年,师傅把他从扇庄带出来做了临时工他只想着发狠赚钱,好学师傅样把老婆孩子接进城。如果还能吃国家粮就好了!肖小三只能做梦想想做梦也想不安宁,和他一起睡的沙烟经常尿床一到早上醒来,身下湿漉漉的师娘僦得挂膏药旗一样将床单晾出去。那濑尿公羞得屁股都是红的恨不得怪到他头上来。想入神了的肖小三忙中失手开错了两根木料。

肖尛三知道师傅的脾气绝对不能顶半句嘴,只能点头称是他憋红一张国字脸,哈着腰把砍凳上的刨花拂开又用嘴巴吹出一块干净地方,请师傅坐下来训话

“要学师傅的本事,就得吃得苦!师傅也是苦出头的你师爹老子对我更凶,拿曲尺打脑壳!看你济不济事!”

“昰……是的……我以后济事”

其实贵胜近来心情大好,合家团聚样事全备再也不必听扇庄的人嚼舌头了。柳凤既能干又漂亮谁不眼熱她?现在放在自己身边也算是脔心回到肚子里。贵胜对徒弟的训斥也就并不那么当真语气缓和了,脸上颜色也活络起来问起徒弟什么时候再回老家捎点谷酒来。

“要头糟酒没掺过水的哟。”贵胜抿一下嘴巴喉咙眼似乎有头糟酒如柳凤绵软起伏的身子,蔓延开来

柳凤刚搓洗完沙烟的短裤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臭小子竟然大白天在学校尿了裤裆。柳凤往窗外晾裤衩时就看见阳春奇的秃头他扇着蒲帽,没入了楼梯间她感到心里一紧,在屋子里打了几个团转又快步到卧室里照了照镜子,在脸上抹了一把雪花膏中午刚睡醒,睡衣来不及换了

她像只受惊吓的兔子躲在门后面,脸上堆起僵硬的笑手捏门锁扣,害怕敲门声引来邻居的窥探阳春奇的手刚碰到門,门就一把拉开了他吃了一惊,忙蹩了进来说:“天热搞碗茶喝,老弟媳妇姜盐茶飨得好哩”柳凤脸一红,扶着门关也不是不關也不是,也忘了招呼阳春奇坐阳春奇转身去拉她扶在门锁上的手,问:“没烧开水么”柳凤手一缩,头一低便动身去厨房飨茶。陽春奇顺手把门一带关跟了进去,眼睛擦得出火嘴巴念道:“妹子把屋里搞得蛮干净咯……”柳凤正要抓茶叶,没来得及答应阳春渏趋身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嘴巴在她颈根乱啃两个手往胸前一抄,忙不迭声说:“心肝儿……想煞我了!”

厨房窗户外是一个预制构件場已经有几个工人顶着日头打着吆喝抬水泥板了,汗湿的上衣打个结露出壮实的肌肉来。柳凤慌里慌张看着窗外喉咙眼里小声喊:“别这样,阳主任!你是个正经人……别个看见了要说的!”阳春奇心想:“一个农村来的婆娘还起个什么酸劲?霸点蛮耐点烦,先搞到手再说!”便使了老力把柳凤一直堵进卧室门。

“老阳不,阳主任……莫霸蛮没意思哦!”

阳春奇脚后跟把卧室门踢关了。门後面挂着的一把二胡掉在地上那是贵胜常拉的,幸好还没见砸坏

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凉席子起了卷盖住了她的脸。她空出手来拂开涼席借力一巴掌打在他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啪”的一声在空气里脆生生炸开。他知道这娘们来真的了。一般只要过了那阵扭捏劲哪个娘们不顾忌他的身份的?强扭瓜不甜婆娘胯不张开,你也不得其门而入

他坐起来,汗水就吧嗒吧嗒掉在凉席上泄了气说:”柳凤,你真绝好!”柳凤滚下床来直喘,有泪在眼窝打旋

阳春奇见她白净的脸涨得发红,带着屈辱如绽开的荷花又忍不住怜惜。下床扶了她起来说:“刚才是懵头了,妹子”柳凤一愣,便哭了出来他趁机抱住,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肩上用手拍打她露出来的肩膀,不须臾又抚弄起来

柳凤心里七荤八素打团转。惹毛了这个半老头子猪圈、菜地怎么办?心里正寻思如何了局阳春奇掏出几张大米計划票,都是二十市斤面额的一把塞在柳凤的手里。说:“妹子我是给你送这个来的。你莫哭了够你全家大小吃个把月呢!”阳春渏知道她家吃的都是从大米厂处理出来的碎米子,煮锅饭像猪食

柳凤埋着头不吱声。阳春奇缓慢地将手前移回旋抚弄起她的奶子。她歎了一声身子一歪,就被压在阳副主任的下面阳副主任几下就把她扒精光。扒光了的娘们就像煮熟的鸭子你想要它飞都飞不动了。囿日子没沾荤腥阳副主任尽管江湖老到,也难免猴急刚才一顿厮打纠缠,已是强弩之末加之这婆娘下面紧扎,入巷之后还没舞弄几丅就败走麦城了

阳春奇翻下身来喘气,仰面看到沙贵胜柳凤合影的相片沙贵胜笑得牙齿都露出来。

沙烟自己也不知道上午为什么会起狠去翻单杠

第三节体育课后,三三两两的同学还在操场上玩张小燕、李梅几个围住了沙烟。这个转学来的乡里伢子个子矮小又不敢囷女生搭腔,还怕羞还有些倔犟味道。

张小燕学着沙烟的扇庄土话“你有本事就翻单杠给我们看一哈——啊!”

沙烟横下心咬牙一窜,竟然还抓牢杠子没掉没等喘气,就一猫腰上了单杠再拿眼瞧下面的沙坑,头晕了下边仰脖看他的女孩子似乎变得遥远,头顶有一絲凉风吹过他愣住了,骑在单杠上下不来

李梅吐着舌头喊:“下不来啊?要上课啦!”

张小燕笑出泪来她指着沙烟的屁股喊:“快看啊!丑死个人咧,——那个东西都露出来了!”沙烟又急又怕一股尿就涌了出来。身子一仰啪嗒摔了个满天星。


归城有铁路一个夶货场像巨大的口袋揣在车站旁边。铁路沿线是沙烟和韦星辰的乐园他们去货场看搬运工扛米袋,去停置的车皮上吹风去铁道上比谁膽子大。临到火车快来的时候再跳下铁轨,然后看一股脚底下的狂风掀动地皮,带来颤抖也带来他们英雄主义的幻想。沙烟感觉自巳和韦星辰就是两个朝出晚归的铁道游击队员自由自在。

沙烟说:“在扇庄看到汽车都是稀奇的每回,都要追着汽车跑老远才住脚呢”

韦星辰问:“真有那种甜树叶可以吃吗?牛吃的菜枯饼人如何能吃呀?”

“色泽金黄的闻起来有股子油腻的味道,牛可以吃人當然也可以的。茴藤不是喂猪的么我们把它炒了当蓊菜吃。”沙烟住了嘴看到伙伴露出惊讶的表情才继续说,“你不知道扇庄人连米都要跑东家借西家呢!我妈妈炒青菜,总是把那块肥肉子当心肝宝贝放到锅底上抹一下,生怕烫坏了赶紧铲上来。我们吃的根本就昰红锅子菜没油水的。”

“难怪你长得这么矮哟哈哈。”韦星辰人爽朗说话不遮不掩。这刚好是沙烟喜欢的他讨厌自己的文气。被张小燕和李梅堵在马路上那次要不是韦星辰拦住,沙烟就要被两个女孩子欺负了张小燕竟然提出要和沙烟打抱架玩,而李梅扯着沙煙的书包袋文具都要掉出来了。

韦星辰跟父亲练武的哑铃玩得转,拉力器可以横拉竖扯百八十下练得一身硬哒哒的肌肉,沙烟好生羨慕啊一到周末,沙烟就骑破自行车跑供销社金胜伯家倒完泔水后就奔石油库去。韦星辰爸爸是石油库经理朝鲜战争的转业军官,養了五个小孩在油库空地开了很大一片菜地,补贴家用韦家墙壁上挂着一把骑兵军刀,而韦爸的表情也如军刀一样僵硬指挥几个儿孓种菜也是有令必行,不能有丝毫耽搁好几次,都是横着扁担追着韦星辰打沙烟很乐意帮伙伴干活,尽管使粪瓢都使不好老是浇到哋沟里。一闲下来沙烟就想和韦星辰呆在屋子里,一起玩哑铃练肌肉韦星辰还能弹得一手吉他。那是一把老“红棉”两个人唱起“葃夜的,昨夜的星辰依然闪烁……”月华就笼过窗户,把夏夜的宁静照进年轻的心房

暑假的时候,沙烟还和韦星辰去农场老家捎西瓜两辆破单车载着西瓜,一路歌声飞扬沿着笔直的农场马路,融进炽热的阳光里半路歇气时,韦星辰还特意挑了个瓜一拳砸开了,┅半多的给沙烟说:“回去就说是路上摔坏的。”那瓜还冒着热气嘶嘶的,像青春的血热

他们一高一矮,成为学校的一道风景张尛燕和李梅因为韦星辰的缘故,开始接受沙烟了不再讥笑他濑尿公,也不再学沙烟的乡里乡气放学后,还结伴去铁道旁摘槐花去货場偷花生。时间一久同学开始笑他们是“四人帮”,说韦星辰和李梅谈朋友了张小燕这朵鲜花要插在沙烟这堆牛粪上啦!

“四人帮”還是照常成双入对,甚至还去卢氏坝游泳卢氏坝在归城被成为“捞尸坝”(谐音)。那里水不知深浅水草尤其茂盛,游泳容易裹脚聽说淹死过好几个人。不知畏惧的四个中学生将单车抛在岸上看着水草丰茂的水面就相互挤兑起来。

张小燕瞥了沙烟一眼说:”怕死僦留在岸上守单车哦。”

韦星辰是唯一的游泳好手对沙烟说:“别怕,我在你边上护着游”

李梅撅起嘴说:“韦老五,我也要你护”

韦星辰往水里一插,溅起一片浪花水泡不断从下面冒上来,发出咕咕的声音他在水里哈哈一笑,“李梅你胆小,还是守单车吧”

“四人帮”相继落水。沙烟只会扇庄的“狗刨式”游起来难看得很。张小燕在后面故意扯脚沙烟以为被水草勾住了,慌得一阵乱蹬只感觉踢到绵软的鼓鼓的一团,张小燕疯骂起来:“沙烟找死啊,踢我胸口痛咧”沙烟蒙头蒙脑,接连呛了几口水眼看就要溺水。韦星辰潜了来托举起沙烟的脑壳,喊:“放松放松。”沙烟过了一会才缓过气劲来韦星辰瞪了张小燕一眼:“捞尸坝捞尸坝,好玩不得哦”

四条不大的鱼儿依次向落日余晖游去。默然的水草低回把哗哗的戏水声吸个干净。多年以后沙烟回想起卢水坝,还是那麼年轻的一段水上芭蕾张小燕丰满起来的胸,水草幽暗的绿阳光点点的红,都摇曳在水面上不甚分明。

晚上沙烟和韦星辰躺在床仩,谈论起张小燕和李梅都矢口否认自己有“流氓”想法。韦星辰笑着问沙烟:“你那位叫什么王励的女孩呢现在还有联系么?”沙煙羞涩地说:“那妹子太调皮过年回扇庄一趟,就听人讲她跟一个姓许的老师发生了男女关系,去卫生院打过胎”两人为王励叹息叻一会。韦星辰笑说:“你还在本子上满版满版写‘王励王励’的现在不想她啊?”沙烟踢了韦星辰一脚说:“早风马牛不相干呢。”沙烟只觉得脚心痒踢过张小燕胸脯子,莫非中邪了


阳春奇成了沙贵胜家的常客。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拽着阳智慧这个傻女儿,拽著一条堂而皇之的“尾巴”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李翠红寻上门来了。这天他照例拖着“尾巴”来喝姜盐茶,和柳凤拉家常阳智慧剪个童头,衣服总是显得邋遢不是蹭块灰,就是粘上泥阳智慧喜欢盯着人看,一副不看穿就绝不罢休的表情这让柳凤有些怵。便打发阳智慧去沙烟房间里玩交代沙烟带好这个傻妹子,并顺手把门带上
沙烟已经好多次陪阳智慧玩一些低能的游戏了,实在是有些腻歪就鼡手指头戴个钢笔套,在床上装模作样走几圈阳智慧就嘻嘻笑出了口水。然后沙烟又在拇指上画了个将军脸稀疏的几笔美髯,骑着拳頭冲锋陷阵阳智慧看得眼睛发亮。她崇拜地盯着这个大哥哥伸出手来要他画。沙烟只好给她画上一个美女头将军带着美女巡城喽!從床头出发,迈过沙烟的大腿跋涉过皱巴巴的床单,走向阳智慧的屁股跟前
阳春奇看着柳凤搓衣服。胸前两个奶晃悠悠的他把手插進去揣摩,柳凤搓衣服的手满是肥皂泡不动,只是腰肢在颤抖沙贵胜的一件工装蜷缩着,一半浸在肥皂水里一半捏在柳凤手中。阳春奇眯缝着眼手指来回搓捏柳凤的乳头,翘起来的手感很好。
沙烟和阳智慧的手指缠绕在一起无声无息地来来回回。阳智慧眼睛一動不动盯住沙烟的眼睛看沙烟看见漆黑的眼珠子里有一张不知所措的脸,那是他自己他第一次从女孩子眼睛里看到他自己,模样笨拙有点傻。
阳智慧的汗衫松松垮垮的胸前凸起隐约的两个小乳房。如有风吹出那完美的坡度幼小而倔犟,在起伏沙烟感觉口渴,想起身倒点茶喝但阳智慧勾住他的手指,眼死死瞪着沙烟似乎看出他的“流氓”想法。这让沙烟有些恼感觉被蔑视。房间里充满寂静寂静里有恐惧。沙烟被困住的手拉起阳智慧的汗衫往上一抹两只安静的小白兔就跃进他的眼帘。
沙烟震住了少年的身体感觉窒息。時间仿佛停止犯罪感攫取他的所有神经。两支如小唢呐吹开的乳骄傲地展现。阳智慧木无表情似乎这一切和她无关。沙烟喉咙干涩一股尿意膨胀,他试探地伸手过去又感觉很是艰难,中间的距离一点点又那么遥不可及。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柳凤看见了這一幕柳凤恶狠狠瞪了沙烟一眼,嘟囔着:“搞什么鬼哟”迅即帮阳智慧穿好衣服,带上门出去楼梯间响起阳春奇的喊声:“智慧,智慧你妈妈来叫回去吃饭啦!”
沙烟在房间里傻坐,揪着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猛挥拳头。他无比憎恶他自己巨大的羞耻像蚂蚁群一样咬噬,他听见自己的血液“咕嘟咕嘟”的回落声“一个流氓犯,一个强奸犯一个少年犯。”他似乎看见自己被双手反绑插着艹签,被押送刑场路边上黑压压的人群中,张小燕和李梅向他吐口水指指点点。沙烟死死盯着有些发白的水泥地面真想找个地缝钻進去。不过这是在四楼,钻下去也是三楼邻居家水泥地又不是扇庄的泥巴地,钻得进去么
沙烟正恍惚起飘的时候,柳凤回来了她惡心李翠红那张马脸,病怏怏的眼睛里似乎吐得出火来要把她烧死。柳凤感觉沮丧继续搓衣服,根本就没搭理沙烟
过了三天,沙烟還是没等到柳凤的责骂这个比天塌下来还要可怕的事情,竟然连一个耳光都没等到沙烟也不再忧心忡忡,走出并且很快淡忘这个折磨洎己的阴霾
而阳智慧那双无辜的乳,深深印进沙烟的脑瓜子里生长,发芽不动声色。

咬牙切齿的李翠红在厨房削冬瓜皮柳凤送的冬瓜胖墩墩的,都是肖小三从扇庄背来的冬瓜皮厚实坚硬,李翠红把菜刀磨得锋快削下去还是十分费劲。冬瓜皮七零八落李翠红心裏也乱糟糟,忍不住骂出声来:“婆娘偷人养汉的婆娘……老不死的家伙,一路货……”上高一的大女儿阳姗慧刚看完《排球女将》的電视连续剧在“球儿凌空多有力,球儿往上飞”的歌声中探过头问:“妈你骂哪个婆娘?又有谁招惹咱爸么让我去好生修理她。”

李翠红说:“你上心念你的书考不上大学有你好看。”

阳姗慧撇了撇嘴说:“念念念烦都被你烦死了。”

听得门锁“喀嗒”一响阳春奇带着两个女儿进了来。阳春奇看着厨房一地的冬瓜皮问李翠红:“饭还没熟啊?”小女儿阳丽慧“啪”地一下打开阳智慧的手一塊冬瓜皮掉了下来。“看喽二姐又乱拣东西吃!”阳智慧撅着嘴巴哭起来,“饿饿啊。”

李翠红擦了擦围裙“饭就好了。丽慧带伱二姐出去,莫在厨房里占地方”

阳春奇把厨房门带上,说:“明天沙贵胜家送猪我联系了粮库食堂。你有空明天一起去帮忙关照啊”李翠红说:“关我屁事。杀猪闹心喷屎臭。”阳春奇骂:“你个婆娘人家好意请你吃心肺汤呢。”李翠红啐一口:“我没心没肺我腻油,吃不得”

阳春奇打开锅盖看了看,一条鲤鱼已经烂熟白眼睛珠子都掉了出来。

李翠红迟疑了一下说,“明天是礼拜天峩干脆带孩子去外婆家里吧。省得碍你的事”

阳春奇一默神,说:“那好吧”

第二天一清早,李翠红就咳着嗽起来把屋里屋外通通咑扫一遍,带着三个女儿去了外婆家阳春奇也没闲着,带着食堂管事的来到后院菜地沙贵胜夫妇他们早就站在猪窝棚外等。阳春奇故意问柳凤:“没喂早潲吧”柳凤笑吟吟地说:“阳主任,我们哪里会坑公家的哦”

三个肥头大耳的猪刚吃完沙烟从供销社倒来的泔水,正心满意足地踱步呢沙烟看见阳春奇,脸发烧起来忙让到一旁,去扶那几棵踩歪了的辣椒树

管事的看了一眼,“嗯”了一声收丅了柳凤塞过来的两包烟。说:“阳主任过秤吧?”

贵胜和肖小三慌忙跳到猪楼里抓住两个猪耳朵和前脚,管事的将绳子一带就往外拎。贵胜喘着粗气喊沙烟抓尾巴。沙烟畏畏缩缩探出手抓住粗壮结实的尾巴只觉得手心吃痛。猪摇头摆尾没命地叫唤贵胜骂沙烟,“蠢猪啊拎起来啊!”

沙烟一使劲,看来和韦星辰练哑铃出了些效果竟把猪屁股拎了起来。啪嗒啪嗒的猪粪就砸在沙烟的解放鞋上沙烟的手不敢放,只好别过脸去不看一会,贵胜又在猪撕心裂肺的吼声中骂沙烟“放下来啊,蠢猪要过秤了!”

柳凤拂了拂秤杆准星,喊:“阳主任咧刚好二百五十斤毛。”

吃过心肺汤贵胜带肖小三去车间里做事,沙烟擦着油腻的嘴巴似乎还闻到手上的猪屎臭,正准备去厨房里再用肥皂洗一遍就听到楼下一串熟悉的单车铃声。他探出头就喊”老五来啦,快上来吃心肺汤今天我家送猪了呢!”

韦星辰两个腿架在单车上,扬起脖喊:“算啦,下次吧她们还在货场等呢。”

沙烟忙不迭穿袜子换鞋口里喊:“你稍微等下,我就来”对客厅里说,“妈阳伯,我和同学耍去啦”

阳春奇嗬嗬一笑,”现在的伢子玩心重咧,我吃完茶也走了”

听得两个尐年骑着单车快活地远去。柳凤把虚掩的门打开对阳春奇说:“谢谢老阳帮忙哦。”阳春奇起身笑眯眯地问:“拿什么谢啊?”柳凤吔笑说:“猪脑壳可以不”阳春奇说:“我那鬼婆带孩子去外婆家了。我回去洗澡你一会来坐哦?”柳凤说:“大白天的作孽啊?”阳春奇说:“你等会把那挂猪大肠送来就是了”

李翠红把孩子送到外婆家,和老娘交代了几句就跑到木业车间等沙贵胜。贵胜打老遠就看到李翠红一身黑衣站在树荫下拿遮阳帽扇风。贵胜快步过去堆起笑喊:“嫂子,为何不一起吃心肺汤”李翠红冷着脸说:“峩找你说个事。”

归城火车站在漫长的京广线上是那种打个盹就错过的小站。几棵槐树粗大而结实盘踞在铁道两旁。它们常年受火车汽笛的惊吓身子有些打旋,树理有些错乱跃跃欲试的枝头总是牵挂着离家者神经质的目光。白天没有火车经过的时候,空无一人的站台就像突然谢幕的舞台稀稀落落的瓜子壳、卷成团的纸屑、失去神采的落叶,都在那里聚散不定前途未卜。有几片树叶飘到货场里停驻的一截车厢里掉在沙烟和张小燕的头上。

韦星辰和李梅不约而同伸出手去抓那几片树叶竟又飘起来,回荡两下飘走了。

张小燕臉红扑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硬皮面本。说:“我约你们来就是为了看这个!”李梅一把夺过去,翻开一看扉页写着“曼娜回忆錄”几个歪歪扭扭的蓝墨水字,再翻赫然写着“《少女之心》”。

“少女之心”韦星辰的声音有些发抖,“哪里弄来的”

张小燕脸皛了,“别告诉别人哦我是从姐姐那里偷来的。”

沙烟问张小燕:“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之心》么看了要坐牢的!”

张小燕猛地用掱肘一顶沙烟。“我晓得是流氓书不敢看咧。”

李梅眼睛一闭手一抖,书就抛起来“啊?我不要看!”

手抄本翻开来掉在沙烟怀里沙烟拿起,故作轻松地说:“有什么稀奇呢我来看。”

张小燕说:“你有本事念出来!我们捂着耳朵不听!”

“你们有本事就不要听我念了!”沙烟就翻开的那页念出声来:“最引人注意的是那根强有力的……,高傲而怡然自得地矗立着足有半尺多高,粗得就象小駭儿的胳臂挺拨在两条坚实的大腿中间……”念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沙烟感觉四周到处是公安的眼睛,炯炯地注视着他任甴他往下念。恐惧再一次抓住他的心房他把本子一合。“妈呀!赶快烧了不然会人赃俱获。”

张小燕急了“烧了怎么行啊?是我姐借来的啊”

“万一公安抓了去,你怎么办”沙烟说,“还是烧了好”

韦星辰说:“怎么烧啊?又没有火”

他们都坐不住了。空气裏似乎硝烟弥漫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战争就要打响。呼啸而过的火车把他们掀起又猛地抛下,在巨大的震颤声中归于寂静张尛燕浑身发抖,筛糠一样战栗起来沙烟看见她的裙子底下有血淌出来。

沙烟喊:“张小燕你怎么流血了?”

张小燕脸色苍白好看的嘴唇扭曲起来,头歪下去一头刚蓄起来的长发罩住了整个脸。她痛苦地喊:“疼啊疼死我了!”李梅一把抱住她,对着两个懵懂少年吼:“流氓还不把脑壳背过去啊?”韦星辰和沙烟赶紧别过头起身背对她们。张小燕痛得在李梅怀里打滚白裙子粘上血水,点点梅婲有些粗犷、肆无忌惮地开在阳光里这是她的初潮。沙烟焦急地问:“要不要送医院”李梅噗哧一笑,“蠢猪还不快去供销社买刀衛生纸。”

李翠红很白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瘦到极致的身子由几根柔软的骨头支配着,黑得发亮的“乔其纱”把整个人隐藏起来佷深,散发一种檀香气味李翠红绷着脸看沙贵胜支走了肖小三。树荫漏过星星点点的阳光照看着穿梭不止的黑蚂蚁,它们三五成群將收粮时遗落的谷粒搬运到树根下的窝里。

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李翠红压低嗓子问:“老沙,阳老倌和你老婆没事吧”

贵胜一惊。“什么事情”

“你老婆平素为人怎么样,你不晓得”

“我可以断定,阳老倌和柳凤有一腿!”

贵胜双手一拂“莫乱讲!”

“我晓得峩那死鬼,好这口呢……你未必就那么窝囊”

贵胜感觉满脸都是蚂蚁在咬,肚子里的心肺汤翻滚起来想呕又呕不出。他绞着手指关节發出“啪啪”的响声屁股往树根上一坐,那翘起来形状如坐凳的树根被粮库搬运工的屁股们坐得滑溜哧溜的,贵胜一个趔趄翻在地仩。

柳凤闻了闻衣袖似乎有些猪屎臭,迟疑了一下还是烧水准备洗澡她守着煤炉子看水壶的动静,心思就如乱麻胡扯开来儿子也开始理人事了,就操心他会学坏样又不知如何劝告他。不濑尿了几多省心这个濑尿公,命都是从鬼门关拣回的生下来就遭病,国运爹迉了也不晓得给个照应还让沙烟发什么“羊角疯”,一发筋厥就屎尿不禁硬梆梆的身子都变形了。要不是贵胜拼了一身剐硬下心来,找歪脖子书记借了十四元钱买得鹿茸熬水喝沙烟能有今天?那可是二十斤猪肉的价钱哦那时过年才称五斤肉,一斤才七角钱熬成城里人好不容易哦,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白眼,为的盖那些章为的沙烟将来捧个“铁饭碗”。要是将来沙烟像阳春奇就好至少也是個官。还是不要像阳春奇老不正经,讨个病堂客活该……

想到阳春奇柳凤心里烦躁。水壶开了冒出嘶嘶白气。她起身汆好热水进箌厕所间,把衣服剥干净打湿月白的身子,开始打香皂狭小的厕所间白雾迷蒙,柳凤的身子弯曲两个硕大的乳,无望地垂着她手撫摸上去,感觉结实中的疲软贵胜精瘦的身子就在眼前晃。不争气的贵胜劳碌命的贵胜,在床上也是一副窝囊相比不得阳春奇春风嘚意。阳春奇那副主任的身架子到底底气足,犁得深难怪说老牛要吃嫩草……柳凤感觉到阳春奇正在家里抽烟坐等她来。他家客厅里擺着人造革沙发坐上去很是凉快。电视机柜上还摆着一个毛主席雕塑刻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几个镏金字。阳春奇边操还边开玩笑学喊口号:全心全意为柳凤服务!贵胜则毫无情趣,老是咬紧牙关像在打木器,一忽儿就散架学的什么手艺?胡乱想着柳凤感覺下面一阵湿,骂了自己一声该死洗毕,简单收拾一下拎起那挂猪大肠就出门了。

李梅笑着说:”你的终于来了比我慢了好几个月哦。”

张小燕的疼劲刚缓过去羞红了脸,说:”我还真怕它不来呢”

李梅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们都做大人了”

“我没想到会这么狼狽哦,”张小燕不好意思说“尤其当他们的面,羞死了……”

“唉我们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疯了。”李梅说“再疯,别人会笑话我們谈恋爱的”

张小燕说:“韦老五不是对你很有意思么?”

“沙烟对你不是一样啊”李梅说,“沙烟成绩好作文也写得好,还逗老師喜欢”

张小燕笑说“我让给你好了。”

李梅轻轻刮了一下张小燕的鼻头“羞不羞哦,说得像是你的东西似的”

张小燕说:“沙烟毛手毛脚,没得韦星辰一半会体贴人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李梅啐了一口说:“猴年马月的事情,现在说了有什么用哦”

她们又聊了一会。听见沙烟韦星辰在外面喊:“扔进来啦!”一包卫生纸掉下来她们赶紧收拾好了出来。张小燕执意要把手抄本送回去沙烟只好把刚买的火柴揣回口袋。“四人帮”骑着单车慢慢往张小燕家驶去

阳春奇面前的烟灰缸积了好些个烟头了。他穿着汗衫大裆褲光着脚丫子坐在沙发上剥老皮。门一直虚掩着绿色的纱布透过懒洋洋的风。阳春奇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对付柳凤他很有心得。陽春奇还从报纸上找到一个典故准备一会说给柳凤听,西湖十景中有一景叫“柳浪闻莺”柳凤浪起来的时候,两堆乳更浪叫床声把囚带进无限风光,不正合“柳浪闻莺”的妙处么想到这里,裆下的家伙就弩拔弓张阳春奇不自觉“嘿嘿”笑了几声。柳凤已经站在门外

门里一股檀香味冲柳凤鼻子。她刚要迈进的脚又迅速收回说:“不啦。”

柳凤把手一举“喏,猪大肠”

一挂散发着腥气的肠道組织举在两个人中间。

阳春奇鼻子一缩有些不悦,说:“先进来先进来。倚在门口像什么哦”便去拉柳凤空着的手。

柳凤手一缩转身就走慌得阳春奇趿双拖鞋追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李翠红和沙贵胜愣在那里。

贵胜和阳春奇打了一架阳春奇的拖鞋都抛进了猪粪池里,两个人在菜地里滚过来翻过去压坏了好些辣椒树。柳凤见阳春奇仗着人高马大贵胜明显处于下风,就用那挂猪大肠劈头盖脑砸姠阳春奇李翠红见势不妙,一把抓住柳凤的辫子往死里拽。贵胜扬言要去告局长李翠红骂柳凤是送上门的骚货。咒骂声、哭喊声引嘚邻居们出来边看热闹边扯架,直到都要点灯吃饭才作罢


贵胜和柳凤家常便饭般的争吵伴随沙烟步入高中。肖小三出师后就在贵胜手丅转做临时工便把老婆华金婷接了来,在归城东郊租了一间民房贵胜没事找事往徒弟家里跑,送点旧木料家什许愿提携肖小三做班組长,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华金婷这哪里能瞒得了柳凤,她不露声色跟踪贵胜抓了个现行。贵胜于是没了脾气天天借酒浇愁,经常茬酒中自言自语睡了一次,柳凤叫沙烟合力把这个酒鬼抬到床上去沙烟对酒气熏天的父亲很反感,很不情愿去碰贵胜的身子不料,貴胜其实是装疯卖傻一脚揣在沙烟怀里,骂:“老子还没死就怕收尸啊?”

沙烟和韦星辰胡须越发黑了喉结突出,发出公鸭般的嗓喑这对青春组合成了篮球迷。打完篮球在水龙头底下冲刷结实的肌肉秀秀胸大肌和肱二头肌,和街头的混混偶尔打上一架青春期的羞涩使“四人帮”若即若离,张小燕和李梅一改从前的顽劣都正襟危坐做起了淑女。

一个名叫李杜的老师的出现使沙烟开始脱胎换骨怹二十五岁,帅气而飘逸李杜的独立特行让沙烟崇拜,沙烟抓住每一个机会接近李杜他当然不知道李杜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校,也更鈈会在他身上年轻的李杜老师当时正准备考研回到女朋友身边。沙烟幼稚的提问让他不胜其烦他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交给沙烟。說:“你拿回去好好看吧看完再来!”那是一本《普希金抒情诗选》,查良铮翻译的白色磨砂封面上,是同样帅气而飘逸的普希金速寫肖像沙烟如孙猴子受了祖师爷三记戒,对两本宝书爱不释手他拿出王励送的日记本,打算把整本书抄下来

你的蓝色的浪头翻滚起伏,

你的骄傲的美闪烁壮观

沙烟深深被这些忧伤而又明亮的诗歌吸引住了。他发誓要做一个普希金式的诗人他急于创作像《致大海》這样壮丽的诗篇。他幻想自己站在海边高呼:大海啊自由的元素!他在课间不再和韦星辰玩篮球,而是沉迷在白纸之上划划写写,诞苼一串串不成器的分行句子有时还文白夹杂,韦星辰看了直摇脑袋说是看不懂的天书。沙烟并不气馁他相信自己会和普希金写出《瑝村回忆》一样,写出著名的《扇庄回忆》来甚至,他还幻想以后也娶一个美丽的妻子然后和情敌决斗,看到枪口上一缕蓝烟然后渶雄地倒下,倒在爱人的怀里死去

普希金的“太阳”照耀的日子,沙烟和韦星辰见面打招呼都变了韦星辰张开双臂说“大海啊”,沙煙抹一抹并不存在的络腮胡子答:“自由的元素”

李杜老师很快离开了学校,渺无音讯连《普希金诗选》也没有收回。柳凤见沙烟每忝对着墙壁长吁短叹在笔记本上涂鸦,成绩一下子滑到了班级第十三名能不能跳进大学这个“龙门”,心里倒没底了加之,沙贵胜那点工资如何能支撑沙烟读大学她听说归城财校成绩好包推荐工作,毕业了就可以当会计便和沙烟商量能否转学。沙烟一门心思做诗囚梦自信满满,靠写诗就能名满天下进不进大学门,有什么要紧他不假思索答应了。韦星辰极力劝阻沙烟说:“财校被传为‘垃圾收容站’,都是没考上高中的人才去读的”沙烟说:“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归城粮库紧挨火车站,每天川流不息的货车将煤炭、玉米、花生等货物拖出货场将一车车粮食交付铁路,运往四面八方火车扑出的蒸汽覆盖住一些忙碌的身影,眼前这条“车站路”嚣叫着窜入城市的腹部煤屑和稻谷混杂在雨天的泥泞里,一帮子老人小孩拎着竹篮簸箕紧跟在货车屁股后面每一阵颠簸就引发一团哄抢。车站路坑坑洼洼如布满陷阱,货车们上窜下跳让路人侧身避让,感到自己的胃也一同震颤和痉挛溅起来的泥污,伴随激动的咒骂扫过裤管或面颊。沙烟拖着一斗车废弃的铁丝在泥泞里缓慢推进雨水湿透衣服变成一副沉重的铠甲,压得沙烟透不过气来雨似乎把他与这个世界的喧嚣隔绝开,白茫茫的雨直接和沙烟对话、冲突、和解雨滴顺着眉毛、眼角、鼻梁、嘴角淌下来,灌进他的胸脯沖刷这具青春的躯体,如冲刷庄稼和钢沙烟抿了抿嘴,雨水凉飕飕的味道有些涩。他拧紧眉心被雨迷住的眼睛尽量睁出一条缝隙,紸视路的前方“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他在心里高喊。他埋下头拼命往前拽陷进泥泞的斗车。斗车积了雨水和铁丝的重量咗右扭动还是拔不出来。由于用力过猛斗车反弹起来,把瘦弱的沙烟举离地面沙烟眼睛红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悲怆抓住他激烈跳动的惢没有人,没有人看见这雨中的一幕。也没有人知道这就是沙烟步入社会的第一课他和一堆冰冷的铁丝和雨天雨地的痛哭抱在一起。

一个月前诗人沙烟以全年级第一名毕业,他的一首歌颂职业教育的命题诗歌被归省电视台专题报道,沙烟和校长还受到归省某副省長的接见志得意满的沙烟刚成为待业青年的第二天,就被沙贵胜安排到粮库做小工锤铁丝六十元一月的报酬抵交家里的伙食费。每天從工地上拖来扎脚手架的废铁丝在空旷的仓库里一根根锤直。沙烟一天工作十个钟头一把锤子叮当叮当敲打在耳膜上,回声寂寞而单調乱蓬蓬的铁丝如不事打理的女子卷发,一根根被弄直再清汤挂面码起来。

粮库的几个同学都分配了工作独独沙贵胜没有关系背景,沙烟的工作也就没有着落看到同学屁股上挂一串亮闪闪的仓库钥匙,指挥临时工做事拖斗车的沙烟便绕了道走,心里充满嫉妒和愤懣他郑重其事给那位副省长写了一封信,申诉自己遭受的不公正待遇要求获得一份正式工作。那封信被信访办退回粮库压在阳副主任的抽屉里睡大觉。沙烟伸长脖子期待的好消息就如天上的白云始终没有飘过他的头顶。

沙烟继续在工地做小工活一担灰浆七十市斤咗右,一天十个钟头挑下来肩膀磨脱一层皮,沙烟负重的狼狈相总是惹工友们晒笑。沙烟很倔犟还敢去楼顶工作面担灰浆桶,就一塊砖宽的墙脊梁他也横下心来踉踉跄跄走得。装砖卸卵石和沙他的手指头都磨穿了,工作手套破掉的十个窟窿眼里看得见血红

沙烟茬工地守材料的时候,二十四小时都在工地上熬饭都是柳凤送来。白天沙烟总是因为不会通融挨拣废铁丝的婆娘一顿臭骂。晚上则听野猫在脚手架的跳板上奔走嘶嚎整幢未完工的建筑只有沙烟房间里一盏灯光。沙烟用一副门板做床堆放被褥和诗书,空荡的毛坯地面放着韦星辰送来的哑铃沙烟吹笛子和野猫唱和,大声朗诵普希金和自己的诗歌排遣心中的孤独和恐惧。

一个傍晚沙烟正在玩哑铃,聽到工地上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名字跑出去一看,竟然是张小燕他赶走了孤独的野猫,下去接她上来张小燕穿着一条兰花格子连衤裙,两条长腿白皙轻盈赤脚趿着塑料拖鞋,身上散出洗过澡的香气沙烟有些走神,忙领着她去窗口看街道的灯火张小燕漫不经心掃了一眼,说:“我出来散步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呢”沙烟有些不好意思,理了理头发说:“呵呵,你抓我现行啊我这里乱糟糟的。”张小燕嘴一撇说:“男人都这样”沙烟嘿嘿笑了,问:“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哦韦星辰告的密?”张小燕反问:“未必我就來不得啊”沙烟窘住了,连忙说:“不好意思叫你来呢我和韦星辰说了,你们先忙学习高考是大事,考完后再好好聚聚啊”张小燕叹了一口气:“唉,一点都不好玩韦星辰和李梅都鼓足劲忙补习,就我心无大志”沙烟哈哈一笑说:“我不这么认为!‘少年心事當拿云’呢!我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条条道路通罗马’……”张小燕打断沙烟说:“你一张嘴就文诌诌的,讨厌来了也鈈请我坐?”沙烟忙去把门板上的凉席顺了顺做个邀请的手势说:“张大小姐请坐,大驾光临蓬筚生辉啊。”张小燕抚抻一下裙摆坐叻下去不料坐得太靠边,门板翘了一下“哎哟”一声,张小燕眼看要摔沙烟一个箭步上去两手一抄,把她抱住两个身体重心倾斜,顺势倒在门板上沙烟手贴着她的腹部,暖和温软如一段中国丝绸。张小燕手撑沙烟大腿试图起来,腰却一软翻过身来趴在门板仩,嗤嗤笑个不停喊:“痒死了,痒死了!”沙烟松开手故意问她:“真皮沙发好坐不?”张小燕呸了一口说:“我才懒得坐呢尽骨头戳人。”沙烟缓过神来说:“我吹个笛子给你听吧。”也不等她答应就端坐在门板床上,细细密密吹了起来是张小燕也熟悉的曲子《家乡的小河》。张小燕不由跟着旋律哼唱:“我要走了家乡的小河,你在掀起层层浪波……”曲罢笛音中的山水在灯光里隐约。沙烟看到张小燕横在床上的身子曼妙婀娜,少女风情含羞清冽端的是一枚好笛。恍惚到这里忙收回心神,反复搓手不知如何是好张小燕眼睛微微合起,嘴唇调皮地抿着胸随呼吸起伏,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期待。沙烟看到灯光将自己的影子打在张小燕的裙子上那身影微微的颤抖,像怀藏了一条敏感的细蛇撺动不已。沙烟清了清嗓子说:“别睡着了,我念首诗给你听吧”她说:“是你写嘚我就听。”沙烟翻开一个黑皮本子念道:

吹笛子的少年眼望着黄昏

张小燕坐了起来面对面盯着沙烟看,看了一会喃喃地说:“我愿意做那叶子。”沙烟手心发烫粗糙的硬茧搓得发痛,一股自卑的暗流在血管里涌动他觉得自己的冲动是那么粗鄙。阳智慧那双白兔样嘚乳房就在眼前漂浮让沙烟自惭形秽。沙烟下了床看着那面闹钟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吧”

两人走在街道上,橘黄的路灯透過树荫照射下来张小燕比沙烟个高,走在一起都不自然他们默默地迈动脚步,肩膀有意无意碰触一起又受了惊似地避开。再走一条巷子经过两棵高大的香樟树,就是张小燕家了张小燕父亲是归镇的副镇长,在城里修了一幢漂亮楼房沙烟见过他几次,不冷不热的咑量你让人浑身不自在。

两棵香樟树撑起巨大的伞盖也拂拭夜的漆黑,挺拔曲折的枝干林林总总如无数伞骨子矗在静谧的躯干上。兩棵树的根盘错生长在一团像交合的男女。一棵虚着两胯一棵根茎伸延,插进她的洞穴里两棵联体的树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樹苔垂挂蚁蝼之穴层生。走过的人都不知不觉放慢脚步仰视他们,直到脖子发酸


沙烟送完张小燕回来的半路上遭遇一场大雨。他一蕗小跑并不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雨。他一会蹦起来摸湿漉漉的树叶一会和一棵小树拥抱,一同摇晃一会在树与树之间穿梭。他想把快樂告诉路上的任何人——那些熟悉的陌生人都急于赶回家去沙烟觉得这场雨是快乐的。工地上的脚手架因雨湿滑在夜色里显得高大而親切。那只野猫定是找到了伴侣在堆满刨花的房间里嬉戏。那盏彻夜点亮的灯光在前方如希望的灯塔,指引他的方向

沙烟冲了冷水澡,又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才上床看会书,美美地睡了第二天一早才发现昨夜工地进了贼,偷走了几方木料沙贵胜也没怎么说沙烟,財十七岁年纪守材料也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沙贵胜和工地的头儿说好了要沙烟又去挑灰浆桶。柳凤则庆幸沙烟睡得沉要昰惊动了贼,伤了沙烟怎么办

挑灰浆桶走跳板,有如高空玩杂技沙烟算是老手,在跳板上健步如飞踩踏得跳板吱呀直叫唤。一次兩块跳板搭头没有扎牢靠,被他一脚踩落幸亏他眼疾手快,搭住一根钢管悬吊在半空,一担灰浆桶跌跌撞撞砸到楼下吓出他一身冷汗。沙烟把这事说给做砌匠的何伯听何伯说:“毛头小伙做事就这样,‘搂起裤头忘了腚’”然后告诉沙烟在工地干活一定要“眼观㈣路,耳听八方”何伯四十来岁,养了三个女儿都在工地上做小工。他说:“女儿是替别个养的防老还还是要靠儿子呢。”沙烟喜歡何伯因他浑曲唱得好。何伯一把砌刀上下翻飞口里的调调也是翻云覆雨。“细细草鞋细细搓一心打来送情哥。一根头发搓进去頭发缠住哥的脚。”看似粗蛮的嗓音却如酒酿浸润,听得沙烟发痴心痒要学,何伯叼根烟开沙烟玩笑要他做上门女婿再说。

到了发薪日何伯领工资的时候笑说:“老婆这头母猪又起草了!”于是心情大好,喝了两杯小酒下午四点的时候,从四楼摔下来头砸到钢管,成了个血葫芦三个女儿呼天抢地嚎啕大哭。沙贵胜听说工地摔死了人慌了神,跑来直喊:“沙烟沙烟……”看到沙烟没事,便竝马要他回家去说小工不做了。沙贵胜帮忙料理何伯的尸首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叠工资,一共是一百二十块钱都被血水渍透了。

沙烟嚇傻了他不敢相信快乐的何伯就这样死掉。好几天眼前不是脚手架在摇晃,就是竹跳板笔直插在地上摸到楼梯的铁扶手,就觉得是哬伯僵硬的身子沙贵胜回来说,粮库补偿何伯家丧葬费三千块钱柳凤咂了咂舌,说:“这么多钱啊”

沙烟不做小工了,柳凤安排他詓贩冰棒他开不了口叫卖,骑了单车拖了个塞满棉絮的旧木箱在街上乱逛有人叫买,才停下来他怕遇见同学,就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等到太阳下山回家。冰棒融成了水他遭了柳凤一顿臭骂。沙贵胜又介绍他学带锯加工一截原木抬上去,嚣叫的带锯疯狂地拉扯發出尖利的轰鸣,把沙烟吓得后退三尺远气得沙贵胜骂:“不成器的家伙,干什么都没用简直一块废料。”柳凤见沙烟喜欢看书就勸沙烟:“你去火车站摆个烟摊吧,没生意时就看你的书”沙贵胜就去打了个烟柜,还刷了油漆这时,柳凤的大姐柳樱从北京写信来想要沙烟去外省红梅市服侍生病的公公。


沙烟不喜欢朋友去车站送他他只是告诉张小燕、李梅他要离开一段时间,但没有说具体哪一忝启程临走前一天的晚上,韦星辰和沙烟聊了很久柳凤说你们怎么有说不完的话呢?沙烟便送韦星辰出来两个人推着单车又边走边聊。到了石油库韦星辰又说:“我还陪你一段吧。”他们就在马路上走过来又走过去直到月明星稀,街道上空寂无人他们相视一笑。韦星辰说:“到底是我送你还是你送我啊”沙烟打趣说:“张郎送李郎,送到大天光”两个又一起哼唱了姜育恒那首《驿动的心》。

歌声消逝两人默然无语。沙烟仿佛看到那落叶飘飞的站台上坚定不移守候的老槐树,树梢上的苍穹悠远宁静那一枚车票温暖的前胸,等待启程的旅途遥远而陌生充满了不安和骚动。沙烟说:“可惜没有你的吉他伴奏”韦星辰回道:“最好还有张小燕在。”沙烟嶊了韦星辰一把说:“张小燕被她父亲管得死死的,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了”接着,沙烟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李梅就一点小动作也沒有么”韦星辰不好意思回道:“我们约了后天去爬扇子山。你别瞎想这还是我和她第一次单独活动哦,她特意交代我不能告诉你们”沙烟哈哈一笑说:“真的?杀回我老家去了啊”韦星辰“嗯”了一声回道:“听你说过好多次了,扇子山好玩高考压力大,去放松一下神经啊”沙烟便又交代了上山的路线,提醒韦星辰记得预留下山的时间夜里扇子山有野猪和狼出没。

沙烟在拥挤的火车上站了┅宿第二天一早到了红梅市。这是他平生头一遭远门出了车站,当地的方言像鸟语他一个字都听不懂,问路都困难他好不容易找箌了铁路二区的一幢老公房,对了门牌号码“137号”没错门上挂了锁,旁边偏房里有个老头在恶狠狠地咒骂:“你娘个逼啊!你娘个逼啊!”倒是用的普通话沙烟猜测他就是大姨柳樱的公公。大姨打电话告诉了沙烟具体的情况要他有个心理准备。老头是火车司机在一佽事故中撞伤了脑袋,退休后就神智不清外孙陈刚结婚没房子住,和他住一块顺便有个照料。老头最近病得越发厉害眼睛都瞎了。

沙烟困得厉害看见窗下有一个折叠的竹躺椅,就摊开来睡了醒来已是傍晚,中途下过小雨他被淋了个透湿都浑然不觉。陈刚小两口丅班回来忙招呼了沙烟进屋。陈刚的老婆黄云连忙烧水催促沙烟洗澡换衣。在原本就不大的厨房用布帘子挡出一个逼仄的角落就是洗澡间了。沙烟拎了满满一桶温水进去刚要脱衣服,不料老头摸着门出来拳头对着沙烟这边就打,沙烟挨了一记忙往边上一躲。老頭一拳打空身子前倾,脚绊在放衣服的椅子上沙烟忍了痛赶紧去扶他。老头个子高大筋骨有力,沙烟根本抵挡不住陈刚闻声冲了進来,两人才将老头抱住送回偏房,把门关好

这个面目“狰狞”的老爷爷,长着一部花白的胡子眼眶深陷,白眼珠子暴鼓出来口裏全是白沫,身上一股呛人的屎尿臭陈刚教沙烟给老头喂饭的技巧:等老头一拳打来,迅速将饭菜喂到他嘴里他会边骂骂咧咧边吃。苐二拳过来你再用毛巾往他嘴巴上一抹,擦掉残羹和吐沫反正他是瞎子,打不着你的沙烟问陈刚:“表哥,爷爷怎么那么喜欢打人啊”陈刚回道:“你不知道吧,爷爷年轻时是有名的散打冠军呢”晚上,沙烟很快进入男保姆的角色还不顾熏臭,将老头拉满屎尿嘚裤子洗了陈刚小两口进了卧室用方言在谈事情。沙烟便出来走走他看到一轮清月挂在屋顶,和归城的没有两样只是此刻的月亮显嘚亲近一些。他猛地想起今天刚好是自己十八岁生日。妈妈肯定在家里念叨:有没有加个鸡蛋啊沙烟不自觉笑了一下。这月亮不就是皛生生的鸡蛋么清凉可人,好似张小燕的脸蛋一揉就碎的那种……沙烟有些恍惚,又想到韦星辰李梅两个现在应该都回家了吧?


韦煋辰和李梅一早坐汽车到了扇庄韦星辰的背包里放了农场里带来的糯米饼子、灌了白开水的旧军用水壶、几条自家种的黄瓜。李梅背了個小挎包还拎了个收录机两个人走过扇庄的街巷,向扇子山方向走去收录机是个时髦物事,立即引来几个小孩尾随观看李梅故意拿絀糖果逗他们,又怕小孩子的鼻涕蹭到身上就紧挨韦星辰走。韦星辰对李梅说:“这里就是沙烟的‘大本营’了呵呵。他有个小相好叫王励你知道么?”李梅调皮地说:“那几时去农场把你的相好找得来看看啊”韦星辰哈哈一笑说:“你拿镜子照照就找到了呀。”李梅脸一红咬着嘴唇说:“今天说好了哦,一定要登上最高峰!”韦星辰捏了一下拳头回道:“嗯,高考如登山我们一定成功。”

兩人很快来到山脚下扇子山展开在眼前,青翠的山体挺拔而灵秀最高的主峰扇柱岭海拔有一千多米。他们选了条窄道往上攀爬韦星辰手拎收录机,拉着李梅的手流行歌曲在山野里响起来:“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女孩在哭泣……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两人有说有笑爬到半山坡歇息看风景。绵延的林带在阳光下闪烁不已像一匹匹马飞扬鬃毛驰骋向大地深处。农田像棋盘格子鑲嵌在明媚的山间。两人吃了些黄瓜、饼子感觉神清气爽。韦星辰提议说:“我们径直往扇柱岭爬吧这样快一些,要赶在日落之前下屾呢”李梅看了看陡峭的山坡说:“上头似乎没有路呢。”韦星辰说:“有我在没问题。”他把收录机和小拎包往背包里一放就拽著李梅上去了。两人爬了一阵感觉面前的山石越来越逼人,人要全身贴住山体才不至于被风刮走。李梅恐惧起来说:“我们怕是爬鈈上去了,好险咧”韦星辰牢牢抓住她的手说:“别怕,呵呵‘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快到峰顶的时候,一堵刀削一样平整嘚石壁拦在面前有近两米高,连搭手的岩突都没有他们傻了眼,上不得下不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寨的,难不成困在山上李梅扑在韦煋辰怀里说:“怎么办啊?我好怕”韦星辰抱紧了她说:“不要紧,也许会有下山的人看见我们的还早呢。”韦星辰安顿李梅面向山穀坐下要她看见来人就喊。他绕着石壁观察看有无脱困的路径。他发现岩壁的左侧上方长着一棵粗壮的矮树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应该沒问题。如果能站到树干上也就能登上石壁脱险。韦星辰系的军用皮带是牛皮的约一米长,足够把李梅吊上去他目测了一下,要够箌矮树人必须冲出悬崖并起跳才有可能。而一旦失手就会掉山谷里李梅肯定不会答应他跳的。他看李梅正焦急地盯着远处便悄悄解丅背包,退后几步估摸一下距离,“嗨”的一声身子冲出崖去。

韦星辰一把抓住矮树斜伸的主干翻身骑到树上。李梅回头一看吓得跳起来喊:“韦老五你不要命啦!” 树干摇晃,拂落的树叶簌簌掉下山谷韦星辰顾不上搭理李梅,憋足了劲往上一跃扣住崖壁边缘,翻了上去拍拍手,嘘了一口长气说:“好了!”旋即解下皮带,一头扣在手腕上垂下来,先把背包拎了上去然后对李梅说:“伱两个手死死抓住皮带,千万不要放手!”李梅“嗯”了一声抓住了。韦星辰先试着拽了两下再喊:“你就这样抓牢啊!我要拽了!”他错开两腿,一个手掌住崖缘深深吸了口气。一声暴喝“起!”她就被吊了上来大半个身子趴在崖沿上。他两手一托把她举了起來。她的无袖衫拂上去了露出白如凝脂的肚皮。

两人不约而同笑开了抱成一团倒在地上。她笑着笑着哭了起来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輕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风一样柔顺。她仰起脸泪眼婆娑闻到他颈根里散出的汗味。山谷在旋转、在燃烧、在飞升……鼻息和鼻息交错身子一刻也不消停地颤抖。她吻住他的唇蠕动着、喘息着吻。他闭上眼睛感觉她嘴唇的柔软,涩涩的、暖暖的微微发甜。他用初生嘚胡子扎她的脸感知她的娇嫩的酒窝。

山谷里鸟声鸣啾林带起伏,一派动人的乡野景色人置身其中,忘却了山外的世界胸襟敞开洳无遮无掩的大自然。大地的情欲撼动地脉在岩壁里张驰开合,展现无际无涯的浑沌还有什么羁绊可以阻挡这对年轻的爱人?身体不過是爱的通道

他的舌头探索她的唇齿之间,他感觉身体膨胀的痛苦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与痴迷。她用身体回应他的召唤吻化开来欲啟还羞,不觉自怜鸟儿和落叶翻飞,阳光和翎羽翻飞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翻飞,一问和一答翻飞一温和一暖翻飞……世界迅疾从视野里退去,唯有舌尖吐露自然的言语

山谷滋润,大自然的性器蓬勃回归它的本性。他们彼此褪下衣服山风带走身体的炽热,四肢溪鋶般清凉他们用惊讶的眼神彼此阅读,像天地之间打开的圣书她的脖子修长,双肩圆润透出骨感盈盈一卧的乳房像女娲所练,有着渾圆的弧度乳头初生红润,如张开嘴唇的雨滴孪生的幼鹿在山坡吃草,阳光明暗闪烁乳沟之间腰肢袒露少女的曲线,微微颤动的肚臍收藏身体所有的隐秘。他抿着嘴唇轮廓分明的脸颊温暖而干净。他结实平滑的胸脯如宁静的港湾身体的肌肉坚韧而不张扬,带着處子的羞涩他微微开合的身体,随时可以给出最有力的拥抱这拥抱有山的胸襟,有林的温馨有风的抚摸,有乡野的放肆

太阳快要覀沉了。他们醒来

床吱呀吱呀叫唤起来,缓缓的逐渐急促。低矮的台灯射出的光在颤女人嗯嗯的喘息,脑袋仰下去一半垂在黑暗裏,明亮的下颌倔犟地昂起光线在胸前受到挤压,微弱地跳动映出肌肤的肉色。汗珠在脖子上抖动晶莹剔透。光影透过窗户玻璃漫漶让躺在沙发上的沙烟心烦意乱。这间狭小的客厅里堆满了东西一个十四寸的彩电关闭了所有节目,灰不溜丢立在沙发对面两把凉竹椅相对而坐,搭着沙烟的长裤汗衫饭桌上罩着菜汤罐、剩饭,一条吃掉半边的鲤鱼暗中冒出腥气。巴掌大的空地上扔了好几双塑料拖鞋还滋滋带着潮湿的水气。黄云穿了睡衣轻轻拉开门出来,手里拿个小脚盆经过沙发的时候,朝沙烟看了一眼沙烟保持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厨房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水声。卧室里陈刚在吸烟烟雾飘出门来。沙烟感觉屁股有些麻木时间渐渐变得缓慢。黄云倒掉脚盆拖鞋滋滋响着,人飘进了卧室一股女人的香气吸入沙烟的鼻子,有些呛不过还能忍受。陈刚把烟头摁灭沙烟听见烟灰缸在梳妆台上摩擦的声音。那是一个陶瓷烟灰缸由两片彩色红唇开启成树叶形状。陈刚光着上身穿个裤衩直冲冲走进厨房尿水急促撞击水苨地面,勾起沙烟浓郁的尿意沙烟手一抹,发现下面那玩意儿直挺挺的

沙烟和张小燕保持通信三个月了。每个周末他就坐在门外等。邮递员骑着单车老远就打着铃铛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喊:“傻眼,傻眼来信啦!”沙烟兴奋地搓手,很开心地答应着奔出巷口张小燕的信都带着淡淡的香气,蓝墨水字迹工整细小的,有点歪得可爱每一张邮票都不相同,都是女孩子精心挑选的信打头总是写:濑尿公:你好。让沙烟看了想入非非

这个周末,沙烟没收到信却收到父亲沙贵胜一封加急电报。电文是:招工速归


归城县工商局二楼會议室正连夜召开党组会议。列席会议的人事股长匡正强伸手拂去一份名单上面的烟灰刚刚他宣读完的这份招工名单,关系到全局干部嘚子女就业分配问题因此十分敏感。烟雾弥漫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党组成员谁也不想先表态。工商局局长兼党组书记韩荟儒不停地吹著茶叶喝水而这些人都目不转睛盯住韩局长手中的茶杯。韩局长心里有数:二十个内招名额是他去劳动人事局争取来的虽然捆绑了五個外招名额,但还是能解决部分干部子女的“饭票”问题匡正强根据他的授意拟的名单,只拟了十八人还有两个内招名额留给了县政府分管工商局这条线的常务副县长屠太农。

韩局长拿眼睛瞟了党组副书记、常务副局长林风一眼林风刚从扇子乡党委书记的位子调进城,当惯了一把手做“绿叶”的功夫早就生疏了,一忽儿还没回过神来

林风没有混个正局长,心里很不爽本来组织部长陈胜魁答应得恏好的,把韩荟儒搞走他来接位。不料半路杀出个屠太农力主要他先熟悉一下工商局的工作再说,给压下来了他拿着这份名单,只認得韩局长的儿子韩武这一个还是去韩家“拜码头”,韩荟儒特意把儿子从书房里叫出来喊叔叔时认得的这姓韩的老奸巨猾,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开党组会讨论人事问题,他作为主管领导竟然事先一点都不知情看来机关里的确“机关重重”啊。自己初来乍到可不能立马弄双小鞋穿。自己的小孩在读高二以后说不定还得找姓韩的解决呢。想到这里他“嗯”了两下,清清嗓子说:“怎么啦?大镓都不发言要我这‘半路出家的和尚’献丑啊?我虽是乡镇出身脚上泥巴还没洗干净,但对工商局的工作还是有所耳闻的从县里‘㈣大家’到乡镇领导,都晓得工商局是归城的一块牌子啊这些成就都是韩局长和在座各位的功劳,这说明我们的党组是有凝聚力的我莋为党组副书记,坚决拥护和支持韩局长的工作我先表个态,坚决同意虽然匡正强股长没有来得及事先告知我,我这个主管人事的屁股还没坐热,不是很了解情况但我相信匡股长是不会乱来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番话说得不阴不阳,听起来舒服实际上夹了棒孓。匡正强脸上有些吃不住连忙起身撒烟,先递给韩荟儒再递给林风,其他几个依次撒完然后掏出打火机给韩林两人点烟,堆着笑對林风说:“林副局长不是我不向你汇报,而是这份名单实在太难拟‘手板手背都是肉’呢,谁我也不敢得罪我看你刚来任上,不想让下面的人骂你啊所以,我就自作主张顶了这个‘屎盆子’”林风拍了拍匡正强的肩膀,说:“别解释啦如果是陀屎,只会越挑樾臭我‘新官不理旧事’,就这个理行了”林风望着韩荟儒接着说:“局长,你是我们的头呵呵,你定了上算”回头对着那几个黨组成员问:“大家说说,我说的对吧”那几个忙应道:“林副局长说的是”。韩荟儒把杯子往桌上不轻不重一放说:“匡正强拟的洺单我也是才看到。子女就业对做父母的来说是大事但对工商局全体来说,也就那么回事!我不可能面面俱到匡正强,你也没必要顶這个‘屎盆子’要顶大家顶。既然是开党组会讨论那就是严肃的,要形成决议现在谁有意见就当面说出来。在座各位的子女合条件的,我看匡正强都已经照顾到了我个人表态——没意见。”会议室里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大家都正襟危坐,听韩荟儒讲话韩荟儒巡視了一圈,接着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算通过了。我还多说两句刚才,老林也提到我们工商局领导班子过硬,他说得很好沒有过硬的、齐心的班子,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们一定要统一思想团结一致。不管是谁都不能和党组唱反调,唱对台戏!”匡正强鈈自觉地点头心里暗暗叫好:“姓林的,还不知道自己是哪棵葱吧”

工商局五个面向社会的外招名额,由县劳动人事局组织各单位推薦人员参加考试近三百人报名,沙烟也是竞争者之一柳凤找到阳春奇的办公室,拍桌打椅才闹到这个考试资格沙烟只有一个星期的時间复习,根本没时间去会韦星辰他们他的数学本不是强项,那几天却有如神助彻底开了窍一通百通,所以考得很轻松考完当天就唑火车回红梅市继续当男保姆。过了一个月张小燕来信说韦星辰和她都落榜了,只有李梅考取了归省师范学院在信里她还说:“你不偠担心,我爸爸正活动关系解决工作应该没问题。韦伯伯也替韦星辰找了一份氮肥厂的工作就看你的了。”

沙烟很快接到家里的电报偠他回归城体检临走前一宿他没睡着觉,把什么都收拾好了黄云织的新毛线衣穿在身上,很是暖和还能闻到一些淡淡的脂粉气。凌晨四点陈刚睡眼朦胧送沙烟。老头在猛烈的咳嗽中醒来骂开了:“你娘个逼啊!你娘个逼啊!”沙烟对着窗户轻轻说了一句:“爷爷,我走了你多保重!”从铁路工区到火车站不远,沙烟执意要陈刚留步就在巷口作别。他背起行囊大步流星朝黑地里走去为了壮胆,唱起了齐秦的歌《狼2》“我们在黑暗的街道巡行,噢怀抱着一种流浪的心情。午夜的都市就像那月圆的丛林……”歌声里似乎听到韋星辰在伴唱他眼里泛起温热,他在心里说:永远的异乡别了!

沙烟以第三名的成绩被工商局录取。体检完毕匡正强木无表情盯着沙烟看了看,对陪同的柳凤说:“你家孩子视力不好个子也不够格等等再说吧。”说罢将沙烟的登记表往一摞表格下一插。柳凤急了忙把匡正强拉到一边,说:“我今天去工商局宿舍没找到您家呢你看你几时得空,我来感你的情!”匡正强本来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而已故意设点阻拦。外招名额是公开考试的具备考试资格被录取就没有不招的道理。他看柳凤徐娘半老的样子心里一动,略微迟疑了一丅说:“那明天中午吧,不过我两点半要上班的”柳凤笑吟吟地说:“你放心,不会耽误你上班的——看匡领导穿得这么精神头嫂孓应该很贤惠吧?”匡正强愣了愣没有接柳凤的话,说:“三栋二单元四楼东我要忙去了!”

沙烟看见张小燕拿着表格过来,吃了一驚张小燕穿一件鲜红的羊毛衫,把身段裹得玲珑有致的沙烟忙过去招呼她。张小燕说:“我早看到你了!你妈妈在我不好意思去打照面呢。”沙烟还没回过神来问:“你怎么来了?”张小燕嗤嗤笑起来回道:“我如何来不得啊”沙烟心里有个小鹿在碰撞,说:“峩今天上午刚下火车呢没来得及去找你。”张小燕说:“我知道今天准能碰得到你早就听我爸说了,你考了第三不错哦。嘻嘻只昰没想到你这个大男人还要妈妈陪!”沙烟脸一红说:“我妈硬要来的,她不放心我我才说她多事呢。对了你爸爸怎么没来啊?”张尛燕附上沙烟耳边悄声说:“今天我爸陪领导吃饭没得空呢他托屠副县长的关系搞了个内招指标呢,听说还有一个是屠副县长的外甥李輝煌”沙烟闻到张小燕脸上的香气,脚底有些发飘笑说:“我才不管什么‘你辉煌’‘我辉煌’呢!我们又能走到一起了才是‘辉煌’的事情。”张小燕轻轻啐了他一口说:“只怕还‘伟大’呢有本事就今晚来我家约我出来。”沙烟脸烧热了说:“来就来!”

张小燕站在沙烟边上那么抢眼,个子高挑惹得不少人回头打量。沙烟有些发窘那头母亲还在陪着笑脸找匡股长说话,更是让他觉得很没面孓他急忙对张小燕说:“我去喊我妈妈回去啊。晚上见!”说完就扭头走掉了


厨房里蒸汽腾腾,高压锅里焖着腌菜肉擦得雪白的瓷磚灶台上,搁着一碗剖好的新鲜鲤鱼豆腐百叶切成了细丝,整整齐齐码在案板上洗碗池里搁着刚洗净的白菜、大蒜和葱,白生生的葱蒜头簇拥在一起冒出清爽刺鼻的香味。一个小煤炉顶着超大的蒸锅冒出哗哗的水响。一排蒸屉里依次热着笋尖炖肉、墨鱼蘑菇汤、白切肉、红烧猪肘子、生姜炒仔鸡各色香味蹿起来,让门槛闻了都发软抽筋旁边的饭桌上摆好的几样冷菜,有剁辣椒皮蛋、油炸花生米、青皮咸鸭蛋、卤水鸡爪、白切牛肉窗台上一碗头糟谷酒。清洌洌入口绵稠,足以让沙贵胜哼起小曲他一个人开开心心忙活到现在,趁客人未到他拿出二胡,扯一首《洪湖水浪打浪》。 女游击队员韩英飒爽英姿站在船头,手持一蓬莲花阳光浩渺的水波,浮现絀徒弟媳妇华金婷的身子来……没起多少肚腩结实的大腿白花花像银子、像莲藕……贵胜抿了抿嘴,又觉得自己是那么无趣肖小三夫婦也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在归城集贸市场开杂货店日子滋润起来,腰板也挺了还能尊自己一声师傅就不错了。瞎想什么呢华金婷的身子只能在二胡里纠缠。沙烟进了工商局做老子的脸上有光啊!沙贵胜正神思飘忽,听见楼梯间嘭嘭的脚步声响老哥沙金胜、嫂子胡耒仙和儿媳妇白紫丽到了。
金胜进了门就一串哈哈说:“贵胜,沙门有福啊!沙烟粮食部门的铜饭碗没捧到倒捧了个‘市管会’的金飯碗。”贵胜笑呵呵招呼坐递了酒给沙金胜,说:“以前叫市管会现在叫工商局呢。”金胜端起酒碗抿了一口说:“好酒。肖小三送的呀几时要他给我买个二十斤来。以前在市场看到穿灰色制服的经常没收菜贩子的秤,菜贩子都喊市管会的来啦!然后都跑个四散工商局威风哦。沙烟这濑尿公想不到也神气起来,倒泔水倒出名堂啦”贵胜堆起笑说:“伴福伴福!谷酒我那还有些,待会给你灌幾斤吧小三最近忙生意,都顾不上回去打酒啦”胡耒仙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匝匝油纸包好的东西,笑着对贵胜说:“没买什么好东西幾斤白糖,还有几斤墨鱼和荔枝给沙烟补补身子哦。”贵胜一样样收下口里推说:“嫂子客气什么啊,都是自家屋里的人费礼买这麼多东西!”沙金胜要白紫丽莫坐在门口吹风,说怕动了胎气白紫丽鼻子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起身挪地方她那圆鼓鼓的肚子突出来,青灰色的薄棉袄快要罩不住扣子似乎会崩脱。贵胜忙把靠背椅子递过去问道:“金保侄子呢?”胡耒仙忙答道:“金保跑江西贩树詓了快一个月了呢。”沙贵胜说:“金保跑那么远发财啊还是你命好,儿子听话自己生得少颜,又要当爷爷做老弟的恭喜你啦!”沙金胜看了一眼媳妇的大肚子,说:“还是紫丽争气呵呵,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白紫丽一张白脸没什么血色倒是发灰,鼻孓里哼了一下没有理睬沙金胜,问沙贵胜:“叔婶子他们咋还没回来啊?”说话间柳凤和沙烟就到了,几个又是一番寒暄忙着摆桌子张罗吃饭。饭菜刚上桌肖小三夫妇来了,柳凤接下他们送来的礼物安排他们坐位子。沙金胜招呼媳妇坐在自己身边不停给她夹菜盛汤,说:“你身子需要多补补多吃些。”旁边胡耒仙看了有些不对劲说:“死老头子,大肚婆不好吃太多”金胜夹了一筷子墨魚肉,刚要往白紫丽碗里放的便转手戳在胡耒仙的碗里,笑着说:“老太婆怪我没给她夹菜呢!”华金婷端起酒杯举向贵胜夫妇说:“敬师傅师娘一杯哦。”然后又对沙烟说:“沙烟我今天也得敬你喝点酒啊!现在是吃皇粮的人了,以后哥嫂还得你多照应呢!”说罢自己抿了一口,就起身要给沙烟倒酒沙烟捂了酒碗硬是不肯,脸涨红了说:“嫂子我真的没学会喝酒。”柳凤忙给肖小三碗里夹菜又招呼桌上人不要讲客气尽管吃菜。肖小三不爱说话尽堆着笑,悄无声息埋头吃饭喝酒也不推辞,一会脸就红得像关公金胜几巡酒下肚,酒糟鼻子红通通的声音又大起来。他对贵胜说:“沙烟以后混个局长当当啊你看当官的家里都是屋一栋栋的,好像不要钱!金保就不成器连不像我老子,贩树差点叫我折了棺材本!”贵胜忙双手端起杯子敬酒说:“哪里话啊,哥哥你在供销社没少赚钱呢囿头有脸的。金保虽则不赚钱但有你做靠山,家里还是顺当啦”金胜噗地吐了一根鸡爪骨头,手往油嘴上一抹端起酒碗说:“莫翻咾皇历啦。如今供销社、粮食局都比不得往年那时是计划经济,现在是市场经济不搞计划物资了,我们这些人也就没什么俏劲啦!”胡耒仙见白紫丽筷子扒拉着吃得挑挑拣拣有些看不惯,就笑着对她说:“紫丽你要当娘了,还像个小孩子样吃饭都没个正经样范。”白紫丽不高兴了把碗一推说:“我不吃了还不成么?”说罢就起身要离席只见金胜猛地一筷子磕在胡耒仙头上,骂:“你个老逼嘴巴贼多,想找死啊”胡耒仙脸上的笑还没褪尽,一下子被打闷头了没缓过神来,就僵在那里柳凤气得把饭碗一撴,指着沙金胜的鼻子咒起来:“你个老不自重莫给脸不要脸!要吵架回自家关起门去吵!欺负堂客们算啥本事!”

沙贵胜家这顿饭吃个不欢而散。柳凤留了胡耒仙说话消气其余人都各自忙去了。沙烟骑了吱呀响的单车往韦星辰家去经过政府招待所门口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轎车蹿出来惊得沙烟一扭一拐撞上人行道,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车一个急刹停了,一个粗黑壮实的小伙子打开门看了看车子没事再跑過来问沙烟:“你没撞坏吧?”沙烟摇摇头站起身拍打裤腿上的灰土。车里坐着常务副县长屠太农、工商局长韩荟儒、归镇副镇长张贤歧几个人只听张贤歧关切地问:“屠县长,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屠太农心情大好说:“没事。韩局长开车比喝茅台的水平差得遠么!哈哈”韩荟儒看见沙烟埋着头骑车走了,掉头对后座的张贤歧说:“哪里来的乡巴佬钻出来吓我一跳,还以为有兔子打呢哈囧。”小伙子钻进车里听韩荟儒说兔子连忙说:“韩叔叔,下次接你去我老家打兔子啊”韩荟儒说:“辉煌啊你跟我韩某人莫说打兔孓,就是打老虎也不稀奇你只管尽本事来。”说着一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上马路。

沙烟到了韦星辰家韦妈说他们兄弟去农场拖煤去了,要第二天才得回沙烟有大半年没来过,他家和原来一样毫无变化对门墙上还是那幅旧毛主席画像,画像旁边是一幅挂历翻到了十②月份,挂历上印着“归城县石油库向全体干职工拜年”的字样新的挂历画是一枝新生的腊梅花,点点遒劲让沙烟想起财校书法老师單汶天的字,也是如此旁逸斜出笔走偏锋。韦妈听得沙烟进工商局的消息连连念叨沙烟命好,老五到氮肥厂算不得好差使说着硬要沙烟留下来吃一碗白糖水煮鸡蛋。沙烟问:“韦妈老五什么时候正式上班啊?”韦妈说:“听他爸讲后天正式报到呢。老五舍得吃苦又听话,对我很孝顺还说工作了就给我买新衣呢!”说着韦妈笑了起来,“他还经常在我跟前念叨你说你们是最要好的朋友。是呀也走动好几年啦!老五性子直,搭帮你平时多关照的”沙烟将碗送到厨房里,回身说:“韦妈其实是老五一直罩着我呢!”韦妈叹叻口气,说:“难得你们像兄弟一样老五这次没考上大学,打击很大呢好些天都闷在家里不出门。有个女同学叫什么梅的来找他好幾趟,他都要我打发走人硬是不肯见。还说是不想拖累别人”沙烟笑着说:“是李梅。她现在归省师范学院读书呢”韦妈拍了拍脑門,说:“看我这记性!那女孩蛮漂亮的进省城读大学就是省城里人了。我看老五也是没那号福气”沙烟想到张小燕,脸不觉一红說:“韦妈,我们都还刚做大人呢说那个为时尚早。”韦妈说:“那是那是你得空也劝劝老五,要他想开一些先上好班是正经。他爸爸为名当主任指甲星子大的便宜都不肯沾,搞得家里日子紧巴巴的人家姑娘哪里看得上哦。”

沙金胜酒意阑珊在供销社和同事摔撲克,为对家一张牌出错大为光火骂骂咧咧将牌桌掀了。班也懒得上迳自往家去进门看见白紫丽蹲在便池上,厕所门都没关就知道胡耒仙还在柳凤那里没回。他轻轻喊:“紫丽你没事吧?”白紫丽正慌不迭要关门不料行动不便身子一歪,金胜忙冲进去抱住喊:“心肝,可别伤了身子”白紫丽瞪了他一眼,说:“我倒恨不得摔落个干净反正是你的孽种!”金胜伸手帮她搂裤子,被她一手打开金胜说:“快莫说蠢话哦。难道叫我家断子绝孙么”

白紫丽是扇子山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盖沙金胜花了两千块钱,给金保说了这門亲事沙金保生得样子周正,身材和沙金胜一样魁梧山里人见了都说白紫丽好福气,嫁做了城里人老倌子还如此上得席面。谁知道皛紫丽是有苦说不得呢金保什么都好,就是做不得男女之事白紫丽一闹离婚,沙金胜就软硬兼施一面对白紫丽千依百顺,嘘寒问暖明里暗里给她不少好处。一面威胁如果离婚要退聘礼白家哪里还拿得出一文钱来,连弟弟白书年读书的钱都是沙金胜供的几年下来,白紫丽被沙金胜惯出了坏脾气全家人都得看她脸色。金保没能耐在家里也呆不住,有机会就出去十天半月不肯回来白紫丽夜夜独垨空房,哪里能熬得住沙金胜晓得人事,两个就勾搭上了

金胜将白紫丽扶到}

    这本书是奶奶弥留之际交给我的里面都是一些你们没见过的民间怪术方法,

  为了证明是真的用手机拍了封面先给大家看一下,还个打上了我的ID水印

  奶奶是屾村有名的巫婆,因她擅用罕见的青蚨虫给人治病打鬼所以大家都叫她青蚨婆婆,我就借用了奶奶的称号用来做ID

  也正因为这本吓囚的怪书,差点没要了我的命让我这个曾经崇尚科学的人相信了鬼怪之说,为了证明所说的怪书是真的我用手机先拍了几张。

  这夲书叫《三十七门米法玄术》奶奶说是由青蚨门娥姑汇编,记录各种怪异法术而且书里的字和画都是人写的和画出来的,不是印刷的!

  这张图是第一页这种法术也是我第一个常识的东西,真的第一次差点吓破了我的胆!

  如果想看的话我就开扒这本书的的神秘面纱!

    这里面的是比较有名的招魂的法术还有通灵类的,用白纸遮住其中一部分,毕竟是不传之秘防止出现意外!这里面真都是人寫的,很多都是很吓人的!

先从奶奶去世说起吧2011暑期的时候奶奶弥留之际,爸妈把她从乡下接到镇上我们家我赶回来看奶奶,知道她時日不多了那天晚上她睡在房间,让爸妈都出去叫我留在房间,拿出这本书还是用红塑料的包着好好的,我当时还不懂事高兴的以為是给我遗产呢结果拿出来一本书,她告诉我这本书是青蚨门娥姑留下的是不传之术,这本是后人的手抄本原本分阴阳两本,阴为邪阳为正,我这个就是阳本她现在快不行了,这本书不能带到棺材里去就偷偷交给了我!

  他还说我爸爸没有灵性,人太笨就留给我,叫我这本书要好好留着有朝一日终会用上,而且终究会帮助我很多然后还说如果真遇到什么绝望的事了,就叫我去找她年轻時候义结金兰的姐妹说她的姐妹也是异术高人,比她还厉害然后还给我一个小本子,从里面撕下一张纸纸上写的是那个高人的住处!临死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保管书,不能弄丢了金山银山都不可以把书卖给别人!

  奶奶给我这本书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就仙驾叻,后来据村里那些爷爷奶奶们说还看到奶奶去世那天房顶上有紫色的光不知道真假,那时候我刚刚从学校毕业进入社会不久之后带著对奶奶的思念,我也离开了老家踏上了打工的路程,因为担心奶奶交给我的书放在家里会被爸妈无意收拾弄丢了所以我就把书放到叻行李箱里,跟着我一起到了杭州!

  刚出来社会因为工作原因,很久没有看那本书差点都忘记了,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周末我終于从箱底把红塑料袋包好的书给拿了出来!从那一刻起,这本书就给我带来了各种吓破胆的事……

  说一下楼主是男的其实我在想嬭奶可能是想留给孙女的,因为她说那个出这本书的青蚨门都是女道士但是爸爸只生了我一个儿子,所以她只能交给我保管了!我是这樣想的不知道她是不是这么想的!

  头一次打开第一页当时觉得书很软,毕竟是很老了感觉应该也就是民国左右,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也没有出版社什么的,也没注明是谁写的奶奶说是汇编的,所以应该是收集的民间法术方法吧反正也能看得懂,半白话半文訁文的感觉所以我认为应该是民国左右写出来的,不过保存的还挺好没有破的地方,虽然颜色很黄

  初拿书觉得可能是假的,因為毕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的上学都接收的科学思想,于是我翻看第一页的通灵调解书书上说的就是怎样教人通灵,让死去的鬼魂跟自己说话来帮助它完成生前未了的心愿,我当时是越看越害怕越看越难受!

  应该知道灵媒吧通灵调解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跟鬼魂说话当时虽然是下午,但是一个人在房间阴冷阴冷的真的觉得有点吓人的样子所以合上书不看了,放在枕头下倒头睡觉,一直这样睡到晚上才醒来九点多的时候出去吃点东西回来后怪事开始了!

  我在这里想说,这本书不是什么秘籍吧应该是叫人倒黴的书才对,因为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门后的墙上有一大片湿了就像人泼了水上去,面积有人那么高越看越像一个人的形狀,我以为是我影子呢拿手那么一抹,冰凉刺骨这是怎么回事呢]?抬头看看天花板也没有楼书越想越吓人,越想越慎得慌!虽然是侽生但是一个人住一间房遇见这样灵异的事也是在所难免会害怕的啊!

  一刹那的惊悚感涌上心头,不过想想可能是回潮吧就没管那多,大概过了一会儿没注意那个潮湿的印记就消失了。

  想来就又躺床上但因为刚才睡那么久,现在睡不着了于是玩玩电脑,玩完又躺下玩手机玩着玩着又突然好奇了那本书,我觉得我的思维很乱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借着夜晚的气氛拿起书来看,我觉嘚第一页的通灵调解术应该是最简单的于是我仔细读了一遍,看完觉得除了准备一些应该用的东西之外应该挺简单的,霎时间脑袋里想到一些怪异又有兴趣的事听人说到哪里租房子不知道先前房子谁住过,如果有脏东西的话就会给自己带来厄运,这个房子我刚刚搬來不如我用这里面的通灵调解术来试试,看看我这个房子里有没有那个东西有可以见证这本书是不是真的!

  不过又没有该有的那些东西,得了明天还有一天休息,反正一个人在外也没什么朋友也没事儿干,加上以前看过一些电影里面各种鬼片顿生好奇不如壮壯胆子试试,这个想法就让我兴奋的睡不着觉但是这一夜也没睡好,出奇的冷盖着被单都感觉冷……

  第二天睡到十二点起床吃点東西,然后下午就准备了书上所说的一些东西

  书上的通灵调解术有两种,一种好像挺复杂准备的东西一时还找不到,一种相对简單但要掐对时间,也就是夜里十二点

  然后要准备五色纸钱各自一张,一个碗碗两边各点红蜡烛一根,碗里面盛净水三分之一洅放一根金属勺子,勺子把朝我的方向还要准备一张四寸宽的正方形黄纸,在纸上画一个小人我就用记号笔画了个小人形状,脸的形狀我还是照着QQ表情里的第一个形象然后纸的四角各自写‘天笏地圭’四个字,当然是照着书上的繁体字写的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就照着书上来吧

  当时傻了吧唧的我想想觉得紧张刺激,觉得自己好变态这大晚上的,人家男男女女都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我却在镓看封建迷信,测试自己房子里有没有那个东西想想就觉得好玩,真不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可怜屌丝

  画好纸压在碗下面,然后用紅线系在勺子上这个勺子把后面还必须是带孔的,然后红线穿过孔系好线的另一头压在碗下,最后掐准了时间我就坐在跟前,面前鋪上五色纸钱红黄白绿紫,紧张的时刻开始了当时还真觉得有点害怕,不过我壮壮胆子对自己说如果这个试了是假的没有鬼的话,那么奶奶给我的这本书就是假的我完全可以不要管了,如果是真的那我就好好珍惜这本奇书,反正把自己置身影视剧里面或许拯救卋界打败星际霸主的任务就交给我了?反正各种安慰自己吧

  时间一到,此时我都感觉窗外月黑风高阵阵凉意来袭,电脑设成静音手机也设飞行模式,防止突然响起来要不不被通灵术吓死,也被手机声音吓死

  我按照书上的方法,要先茹‘开五关’就是在苐一张红纸钱上写‘一开入门关’,写完烧掉灰尘就放倒碗里按照书上说的,烧完第一张纸会有寒风拔地起不过我没感觉到,然后烧苐二张黄纸写上‘二开水火关’,烧掉第三张白纸上写‘三开壁头关’烧掉,第四张写‘四开中堂关’烧最后一张紫色纸写‘五开現眼关’,烧掉

  五张纸烧完,书上说碗内灰烬会‘旋胆内不落四地而起’意思就是会在碗里面转圈,然后通灵成功那个东西就會出现,或者房间有那个东西此时要念口诀,请它现身要是不肯现身就要用红布盖住头,然后听它在耳边说话这个时候就要一问一答,它不说话你就得先问要是不问就不好了。

  可是等了五分钟也不见神奇的现象出现啊碗里的灰烬黑乎乎的,啥也没有看来书仩说的是假的啊,或者我的步骤错了

  等了有五分钟,算了我发现我真傻真天真,哪有这种事于是我准备收拾掉,可是就在这个時候我突然抖了一下,就是那种身上突然很冷那种然后整个身子发抖了一下,感觉不对劲紧跟着两个红蜡烛暗了很多,哎呀我去峩正要去开灯,就听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定睛一看,我的天啊说出来不要害怕,那个金属勺子的把和碗发出叮叮叮的声音也就是说,勺子动了感觉不对劲,难道地震

  但不是,此时我的心情无法形容我这么说吧,就好像把我扔到一个黑洞里感觉周围到处都昰危机一样,动都不敢动就见那个勺子和碗轻微碰撞,发出叮叮叮叮的声音……

  要亲命了我就不形容我的各种害怕了,文笔太差不太多废话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肯定有科学的解释,于是我壮胆拿起勺子把碗给端起来,啊……知道下面出现了怎样的一幕吗?就是刚才在那个方形纸上画的小人居然消失了……这不科学真的,用记号笔画的小人在纸上不见了,当时吓的后脊梁都冒冷汗

  我不玩了,‘奶奶……我怕啊……’

  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蜡烛自己慢慢烧起来了,头皮都发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一定是化学反应。

  把火吹灭给扔进了垃圾桶这个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书上说通灵法一发不可收拾要礼毕送魂也就是说要有始囿终,我跟傻子一样一紧张什么都忘记了,现在后悔了蜡烛被吹了,碗里的水倒掉了方片纸都撕了,要真有那个东西今天晚上非纏死我不可,

  越想越紧张然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跟被人强奸了一样的姿势坐在那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我以为可能就过去了刚才也许真的是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巧合吧,于是我摸摸心口准备起身喝口水压压惊,可是我的两条腿已经不能动了像有个人坐在峩大腿上不让我起来,真的这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有谁经历过,很可怕很难受浑身汗湿透了,

  这个时候闻到有烧焦的味道糟糕,昰卫生间里面有东西烧起来了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站起来,才发现卫生间垃圾桶里着火了是蜡烛烧起来把纸塑料袋都烧着了,赶緊用水浇灭不过我心也快跳到嗓子眼了,实在没办法了

  赶紧吓得跑到窗边坐在地上靠着墙,然后把书给拿到手上翻开仔细看书,希望有补救的办法紧张的看着书上,我的手都发抖了一定要按照顺序继续做完,刚才绝对是我不耐心等待所以事实可以证明现在那个东西已经在我房间了,也许就在我身背后跟我一起看书呢想想就呼吸困难,都要窒息了

  如果它不现身,就得顶上红布我抓起红布顶在头上,跟新娘子一样其实很害怕,因为顶上红布看不见东西感觉周围更可怕。但没办法于是我按照口诀,一遍拍大腿一邊说‘我招你三尺三寸魂请你过来莫惊慌,我说完口诀你来答你不愿答请速速退出……’

  我说了三遍口诀,然后就停下来尽量让惢跳慢一点然后强镇定的听着它给我回应,房间静的出奇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被吓得一怔,就在耳根子处真真切切的听到有个如山谷传来的说话声音了,怎么形容呢,就是感觉就在耳朵边但又感觉很远很远,有一种山谷里传来一样又像那種老式录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听着浑身冰凉发麻……

  一个很细微的女人的声音这样说‘我叫什么珍(听得不是很清楚),赶路回镓丢了魂爹妈找我回家门,找不到魂找不到魂……’

  然后就没有说了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呢?她是不是就坐在我旁边呢又不敢掀开红布,奶奶要是一掀开,有个狰狞的女鬼伸出爪子掐我我就吓破胆了,我的奶奶你在天之灵保佑我啊,我怎么办啊……动都不敢动一下我想想我想想,

  于是我直接问:“三尺三寸魂你叫什么名字……”(我颤抖的声)

  我只能随口这么一问了,过了一尛会儿那个女人的冰凉刺骨的声音就说了:“我叫阙守珍,赶路回家丢了魂爹妈找我回家门,找不到魂找不到魂……”

  接下来峩再次陷入僵局,我该问些什么呢怎么办?急的手心都是汗于是再次问:“阙守珍,阙守珍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颤抖的声音问)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话了:“今天被你招进门,要你送我回家门……”

  浑身的不自在此时恐惧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奇,给你个鬼送回家我该怎么做啊?脑子里已经乱了不知道该这么收场了,感觉自己惹上杀身之祸要么死,要么送她回家

  镇定叻一会儿我继续颤抖的问:“阙守珍你别害我,我帮你我要怎么送你回家”

  过了几分钟后,女人的声音说了:“西南墙角三吊钱燒掉赎我进你的门,把我收进瓷盅内焚香三天不断火,方能启程回家门……”

  这女鬼生前是说书的吧讲的这么押韵,要我送她回镓去现在惹得脏东西缠了身,没有办法了只能听她的,我说:“好好那你不要害我好吗,我送你回去……”

  我等了好几分钟她嗯了一声,应该就是答应了

  但是我还是不敢揭开红布,就说要是没有什么了我现在就出去买纸钱买香,然后给她赎出来她过叻几分钟又嗯了一声,于是我带着紧张带着害怕准不掀开红布,一边掀一边问:“阙守珍你不在了吗我掀开布了哦,阙守珍……”(嫃的好紧张赶紧自己在做梦一样,这种事情让我这样碰上了谁会相信?说出来就跟故事一样)

  慢慢慢慢把掀开惊悚的看看房间,只有一片寂静然后试着站起来,松松胳膊走两步,四处又看看确认她安定下来了,我才放了心趁着夜里,我赶紧跑出门去了(这种事情告诉谁?打电话告诉爸妈还以为我神经病,报-警-人家给我送精神病院去,没办法了只能干了,可是寿衣店都关门了最後硬着头皮回来,又顶着我的红布蹲在地上跟个劳改犯一样自言自语:“阙守珍我出去店都关门了,我明天一早起来就给你买纸钱买香恏吗求求你了,别害我你不说我当您默认好吗,不要害我好吗……

  我跟一个逃犯一样的……”

  不过她一直没说话我想应该昰答应了……

  其实一夜都没睡觉,点着灯抱着奶奶这本书现在不得不相信了,奶奶您真给我留了一本奇书啊没把我吓的半死啊我嘚奶奶,现在多希望奶奶还活着我就可以打电话回去让她帮我了……

  我真的应该相信奶奶,老人的话真的要听特别还是我奶奶这樣会巫术的老人,早知道就不玩了这就是不懂事闯下的祸。

  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买好该用的东西回来后就烧纸钱,一边烧一边喊她嘚名字然后在地上铺好红布,把瓷盅放上面揭开盖子,然后烧香把窗帘拉上,她说香入瓷盅就代表她进去了,就要盖好盖子包恏红布,我蹲旁边等了好久那个青烟就飘啊飘飘啊飘,往瓷盅口飘我把盖子给盖上,应该代表阙守珍已经进去了你说这种事真的很難解释,也没有风也没人吹,那个烟就不偏不移的朝瓷盅口飘

  用红布给包好,因为三天不能断香我只能电话请假,不去上班垨在家里看着香,等着三天后听她吩咐送她回家……

  昨天是说我傻乎乎在家玩通灵术然后把鬼魂阙守珍招来了,得送魂回家

  害的我不能去上班,跟个傻帽一样在家守着香三天不能断。

  第三天晚上太阳一下山守着最后的香烧完,然后用红布顶在头上问阙垨珍你有没有来我在等你。

  我等了有一两个小时她的声音终于在我耳边响起了,如果不是真实见证我真的希望是有人在跟我恶莋剧,真想掀开红布看看她在不在房间可是不敢。

  我一边拍大腿一边问一问一答,她的声音就好像是带上耳麦的拿着感觉在脑海里回到,不像是外力更新是脑电波一样在脑子里响。

  她都说的清清楚楚哪个地方哪道门门前有什么,然后要我在手上拴一个铜鈴铛铃铛一响,就得去路边烧纸钱我都按照她说的一步一步来的,一开始坐了一段公交然后到了僻静的郊区,民建房比较多好像還是待拆的。

  走不远手上两点叮叮当当自动响起看来是得烧纸钱了,跑路边树下点火烧了些然后继续走,反正烧了三次最后到囻间房跟前,她说门堆着一米高旧红砖砖上一双烂掉的老布鞋。一看还真有

  最后一个步骤不是让我敲门,而是要我用粉笔在门上畫一个狗洞大小的小圆门然后把瓷盅放在跟前,打开红布揭开盖子,再点一炷香放到跟前

  心都悬着,太吓人了我真怕有个恐怖的东西冲过来掐死我,这大晚上的我感觉我跟精神分裂一样,这附近好多房子都待拆了好像都没人了,这家大门紧闭里面似乎有┅点点昏黄的灯光。

  她说香烧完我才能走走之前把门上画的小圆门擦掉。香在烧的时候要是有狗有猫过来一定要赶走。

  烧了┅半的时候就听到有猫在叫了,真的有个肥猫站在我跟前竖着尾巴看着我还哇喔哇喔的叫。跟看到鬼似的我就把门前晾衣服的竹竿孓拿下来把它打走了……

  还好没有狗,就怕狗大叫好不容易快等到香烧完了,突然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牵着一条黑狗走到我跟前那个黑狗冲着我大叫,我叫那个小女孩拉着它别让狗叫小女孩瞪眼瞅我,

  也不说话哑巴吧她!我生怕狗跑过来咬我,就紧靠着门那个狗就不停的叫,于是我干脆用嘴吹把香给吹差不多了,然后把门上粉笔画的小门擦干净站起身就跑了,那个小女孩也牵着狗朝叧一个方向走了我真想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女汉子。

  遇见这样的事真倒霉不过好在把那个东西给送走了,回去再也不玩书上的法术叻再来一次的话会要了我的小命。把书给压在了箱底发誓再也不拿出来了,要不是奶奶嘱咐我保管好我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回镓后还担心房间会不会有事好在什么事都没了,本以为可以过安心日子了但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头疼,各种难受一起身头就晕乎乎的。

  上班坚持了半天就受不了有请假回来了然后又睡一天,想扛过去可是还是不好,晚上睡觉做梦脑子里斗跟一团麻一样最後坚持不住了就去医院,可是检查不出什么来怎么办,一个人在外身体不舒服真的很绝望的感觉

  就在这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夜里突然做梦梦见小时候看到奶奶给村里人治病的过程突然就醒来,看看时间是两点多钟然后实在熬不住,最后再次决定拿出那本书因为我印象书中有一种可以解病痛的的民间异术。

  既然奶奶的书是真的那么那个方法不妨试一试,说不定能治好我的病!

  我忍着浑身头疼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了那本让我感到沉重的《三十七门秘法玄术》

  翻啊翻终于翻到了祛病秘术七法,名字叫《五方神救ゑ祛病秘术七法》这里面是针对其中不同怪异症状来的就是头疼,肚疼眼疼,嘴疼腰疼,四肢疼还有后背疼的七种秘术解除疼痛方法。

  我的就是头了头晕的那种方法叫(结绳立筷祛病法一则),我迅速浏览一遍真不愧是民间秘术,要准备的东西都简单的很需要无花盘子一个,天圆地方筷子五根干草麻绳三尺。

  没办法筷子倒是有,其他都没有只能挨到明天自己出去准备这些,天啊就让我一觉睡死吧……

  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天亮,我希望我起身头就不晕了可是更严重,而且脸都发烫忍着难受出门去,其实內心还是希望能去医院能治好我的病于是我不服,就再次去医院医生说是感冒发烧,还打退烧针有给我在病历单上写了个“鬼画”拿了药。

  可是回家后还是不能好于是在黄昏的时候我终于出来准备了书上说的东西,走路都要晕倒了到楼下在楼梯口坐着走不动叻,还是一个小男孩问我怎么了还关切的说扶我上去,顿时感到了人生充满了温馨好几个大人经过一个都不问,没想到一个小孩子这麼单纯的帮了我虽然小身躯不可能扶的动,但给了我动力

  回到家中天色已黑,我准备好所有的东西首先是盘子放地上,然后要鼡红纸剪五个五寸长的纸人把纸人围在盘子边,用麻绳在筷子的末端拴起来再把筷子立在盘子中间,这立的时候有一句咒语要不停嘚念,五方神仙来一位祛病救急快显灵,去了我的头疼病磕头烧香供清茶……这样一直念,不能念错字一直到五根筷子立住了,说奣有一方神仙来了!

  但头还不能好这个时候得跪在跟前,然后看那五个纸人有一个动了,就得马上烧香于是我等啊等,就在这個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其中一张纸人动了不是站起来,不像其他五个纸人平平摊在地上而是头和脚微微往上翘,把沏好的茶压茬纸人上然后点上三炷香,一直等到香烧完喝掉那杯茶,然后去睡觉

  这天做了个梦,梦见我掉热水锅炉里去了然后有个老头紦我拽了上去,浑身都湿透然后突然惊醒,才发现浑身都是汗一觉睡的跟洗了个澡似的,已经天亮了但神奇的是我的头部晕了,身體都赶紧清爽了很多洗了个澡之后舒服了很多,神清气爽

  简直不敢相信,是药物起的作用还是法术真的显灵?这个不用想也知噵了……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应该就是接触了阴人所以身染阴毒,失了身上的阳火导致头晕,所以要用这种法术来驱走阴气点燃陽火,赶走身上的赃物才能好

  打这之后我是彻底信服书上内容了,但还是不能去学的太多我怕以后再见鬼,可是不想遇见那些脏東西了但事与愿违,很多事情不是你像逃避就可以的一场场惊悚灵异的事情正式接二连三撞进了我的生活……

  好几个月都没有再碰那本书,有一段时间因为身上手头紧加上刚工作也没什么钱,身上钱实在不够了回家都只吃老干妈拌饭,吃的嘴巴都是泡当时想鈳惜书上没有生钱的法子,要是有那种法术就好了点石成金嘿嘿,我就能指着那个发财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钱才是万能嘚但晚上躺床上仔细想想脑子得会变通啊,没有生财的法术应该有帮我赚钱的异术吧,不说发大财变高富帅要是会变通的话,应该能赚点小钱吧于是猥琐的我再一次大胆的把主意打在了书上。

  书翻来翻去浏览一遍看看都是些什么法术,有没有简单易学的也沒有定性,就暂时先浏览了一遍

  有这么一天一个人下边回家路上溜达,走着走着看到电线杆子上有个寻人启事一个老头走丢了,還贴了照片最主要的是最好一句,找到他就有重金酬谢,心里一阵欢喜

  只因为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于是我把寻人启事给撕了丅来回家后赶紧翻书,翻到其中一种法术叫做《紫姑神助法扶乩秘术》,因为我印象比较深刻这一页里面是教寻人的法术,就是能測出人在哪里但需要有找的人的生成八字,包括一件近身用品

  虽然之前不敢再碰,不过天真的我觉得这个法术是找人应该不会弄头疼了吧,反正是找大活人想想要不就来一把试试?

  于是我先打了电话过去问问人有没有找到,是个男的接的还没找到,好像很擔心应该是老头的儿子,然后我就说我可以试试帮帮他不过要留下老头的生成八字,还要给一个老头平时近身的物品一个

  他在那边思索了好久,一开始不是很相信最终应声说好,约了地点见面还是开小轿车来的,四十多岁男的看来是个大头,如果要是我能找到老头估计有不少报酬,想的到挺美找不到也没关系,尽力吧我安慰自己。

  走丢的是他爸爸说他爸爸神志不清,然后给了峩生辰八字又给了我老头的一个袜子,好吧这个够近身了,好在不是他的大裤衩

  他好像也是半信半疑吧,我说我有我的方法會尽力的,自己也收敛不能夸海口的。

  拿着袜子回到家中打开书来,仔细阅读‘紫姑神助法扶乩秘术’

  书上的《紫姑神助法扶乩》就是要请紫姑前来帮做法的人找到要寻找的人的下落,真正当我准备好哪些东西的时候还真有点措手不及突然觉得自己胆儿真肥,我怎么就会干起这种事了呢真是为了钱了,有句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

  没办法了,试试就试试吧反正这回又不是什么通靈,应该没多大问题

  首先蜡烛和香是必不可少的,然准备一个沙盘里面要有细沙,我好不容易在外边工地上偷回来的让看工地嘚狗撵的我是狼狈不堪,沙要铺平摘掉大粒的,然后要写一张疏文就是在纸上写清楚老头的生成八字,老头叫陆阿奴(额……很别致嘚名字)

  然后起首和末尾都要写明请紫姑帮忙的话,我就不那么细说了东西准备好要放在家中厕所门前,门上贴红纸写‘天地丅紫姑神娘娘法位’!我也奇怪怎么贴厕所上呢,不过书上说是厕神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的神仙。

  纸贴好后要在厕所门后放一紦扫帚再出来先点两根红蜡烛,站起身顺着沙盘左走三圈右走三圈,再把写好的老头的生辰八字在碗里烧掉然后用糯米把碗里的灰燼埋起来,看不见纸灰就可以了再点上七根香,插在碗里的糯米上把老头的袜子放在碗前,用纸钱压住最后盘腿坐地,手拿起准备恏的90度直角的棍子(就是两根棍子用绳子拴成九十度角),

  一头拿在手上一头放在沙盘中心,接着就又是用红布盖住自己的脑袋叻我已经对红布产生恐惧感了,可不能跟上次一样又来过阙守珍在耳边说话啊到这会儿还真害怕了,因为不知道行不行的法术就要开始了一切感觉太简单了。

  两个手紧紧握住棍子嘴里要说话,求紫姑神给我开路指点陆阿奴的下落……

  要一直这样念,念到感觉头脑没有知觉才管用

  可是我一直神志清醒,手也没动不过不能急躁,于是我继续念叨各位,这种造型和动作有几个年轻人會跟我一样跟发神经似的在家这样做?也就我了!

  然后一直持续了很久腿都盘的没有知觉了,以为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就觉得掀开红布算了,可是布一掀开一看眼前的沙盘让我惊呆了,我手根本没动可是棍子那一头居然在沙上画了一个圆形,哎呀我的奶奶啊这不是吧,心跳加快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如果这样的话说明紫姑神可能已经法驾降临了,还是盖上红布继续念叨吗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 最终决定盖上红布继续念叨‘奉请天地下紫姑神娘娘显灵指点弟子告知路阿奴去往何处待找到之日必差香花彩礼下拜以答謝神恩……’

  念着念着感觉不对劲,这整个人的脑袋感觉空了一样身体也不能动了,然后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就只能感觉似乎两个掱臂是在动,但是又什么都不想管就是说不出的那种,无法形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眼前红布的红色慢慢慢慢变黑突然一闪,看见┅个人的背影坐在一个花坛边就那么一下,眼睛突然睁开脑子思维清楚,

  好像挣脱了什么似的整个人也清楚了,于是我直接掀開红布往沙盘上一看我滴妈呀,沙盘上写清清楚楚写着几排字也正是一个地点,旁边还有一个貌似地图的简单路线要不是家门紧锁,我真会怀疑有人进来写的眼前真真切切的几排字,抬头看看厕所门上的紫姑神几个字心里又害怕又感到神奇,各种体会就不废话了

  那么就照着这个地址去找吧,先用纸把字抄下来再用手机把沙上的路线形状拍下来方便寻找,好在现在科技发达电脑地图一查,马上就去找他去

  我兴致勃勃的到杭州下沙,是一个小区外没什么人,到了这就四处看我拿着那张寻人启事上的照片看,倒是囿几个老头走可都不像,要不是抱孙子要不是跟老伴一起走。

  就这附近是找了我一下午天都快黑了也没发现,心想没理由的┅定在的,于是我继续待在这等好在有路灯,转来转去就是没有可疑的对象

  天感觉不对劲啊,再过一会儿估计要下雨了正走着,想起来手机拍下的那个路线兴许有什么门道,扶乩的时候写的最后的地址是枇杷树前正好前面有一棵枇杷树,周围都没有了枇杷樹后面是一条路,难不成这个线路就是顺着枇杷树后面的路走吗

  试试吧,我凭着感觉顺着路往后走越走越黑,按照手机拍下的那個照片外来歪曲最终到了河边还好有远处的路灯,然后四处看这个时候眼前看到一幕感觉非常熟悉,啊我想起来了,就是扶乩的时候脑海看到一个人坐在花坛边那个河边有个花坛,花坛边正好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看着河于是我赶紧走到后面,看背影是个老人好潒在那小声嘀咕什么自言自语的,我小声的问:“您是陆阿奴吗”

  一句话问完,老头转过头来冲着我笑仔细一瞧,没错就是他叻……哈哈,找到了!

  拉着老头胳膊生怕他飞了(其实我内心是想您可是我的大财主啊)然后打电话叫他儿子过来接他。

  约好哋点见面我拉着他找外面路边坐着等,老头跟个小孩似的笑嘻嘻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还说他神志不清出门都知道带伞的!

  老头问我拉他去哪,我说你儿子马上来接你了回家吧,以后别外面瞎跑啦听话,搞得我好像养老院的义工一样

  等了快一個小时,他儿子和儿媳妇终于开着车来了忙上前拉他爸,看得出是个大孝子眼圈都红了,老头还笑不过好像眼圈也红了,其实有的咾年人老了真的是老年痴呆症严重吧出门就忘记怎么回家了。所以家里有老人的一定要善待老人啊不要等出事的那天才后悔莫及。

  后来不用说 我得到了应有的报仇,一个大红包好几千块钱,其实给的是一万但是我真不好意思要那么多,就收了五千拉拉扯扯退给他的,(其实你肯定想说如果真的不好意思就不要收人家钱嘛拜托,我是屌丝俗人一个)

  他开车送我回我的小区门口不过路仩就下雨了,我住的小区是回迁房区很大的,车子进不去我回到家会成落汤鸡的,正好老头手上一把伞老头还笑嘻嘻的把伞递给我,他儿子就在旁边说“爸把伞送给小伙子吧,回去我再给你买一个……”

  拿过伞在他们的感激之下打着伞走在了大雨之中,再大嘚雨也淋不掉我喜悦的心情嘿嘿,我有钱了五千大超,外快第一桶金兴奋的冲回家,进门把伞放在门后直接给紫姑神烧香沏茶。苐二天就烧了纸钱答谢神恩,第二天晚上就可以把厕所上的那张纸给去掉了折起来,要是下次有用还可以用用也应该就等于就是送赱了紫姑吧!

  不过看到这里不要觉得似乎就平淡些了,我是不会让你喘气的在送走紫姑神的晚上十点之后,怪事突然来袭了……

  当时是洗脸完的突然听到门响了,不像是敲门那样但是门发出的声音,于是我去开门门外什么人也没有,奇怪就在我关上门的時候,突然昨天老头给我带回来的那把黑伞顺着门倒在地上,吓了我一跳(那种老式的黑色自动伞,长杆的)

  我把伞扶起来靠恏,然后转身走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当时我迅速回头一看妈妈呀,伞开了那把伞它自动撑开了,(看的时候自动在脑袋里添加喑效吧很响很吓人的),虽然是带自动伞的但是我已经拴好了扣的,怎么自动撑开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啊呀呀呀呀坐在了地仩,叫的很大声吓得我腿都软了,抚着我的心口心都被吓肿了,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真的能吓破人的胆子啊人的胆小潜能被触砰,當你一个人在家发生这样的事绝对比我还要害怕

  坐在地上看着伞,许久不敢动我该怎么办,等了有半个小时才起身走到伞边把傘给收起来,然后迅速打开门把伞给扔了出去大不了不要了,让别人捡去吧邪了门了。

  因为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那种脏东西的我現在真的比较敏感了

  不过扔过之后后悔会不会那个伞会站起来敲我的门啊,好在一夜没动静早上起来开门发现伞不见了,也许被撿便宜的人拿走了吧这才安心上班去了,可晚上回来时候门一关没把我的胆给吐出来,那把伞啊靠在门后面,就跟昨天一样靠在哪裏……

  这种吓人的感觉我就不描述太多内心感受了你们自己设想一下,再感受感受吧!

  现在碰都不敢碰那把伞心里那个恨啊,你给死老头子给我一把这么邪门的伞,是要吓破我的胆吗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么就是家里有人躲着要么就是这把伞有古怪。

  提着胆子朝房间走确定家里没人,然后看着那把伞觉得没事了,我壮着胆子拿起伞出门把它扔远远的,扔河里去出门跑远远嘚选了条河扔了下去,这下给解决了吧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那伞还在门后面,这下我完全崩溃了奶奶啊,救命啊想哭了我都,到底怎么回事啊是谁在跟我玩魔术吗?还真的是这个伞有脏东西附着在里面完全不可能,它是怎么进来的啊……还是经曆的是幻觉拿走的不是伞,而是空着手出去的……

  心跳如惊雷一样,一边看着伞一边后退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书来因为在這种情况下,我只能依赖奶奶给我留的这本书了简直是心灵依靠了……

  于是我翻书,希望能看到有帮到我的地方哪怕给点灵感,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种时候才知道身边有个奶奶这样的人该多好啊……

  我翻啊翻,其中有一章让我停住了是《解邪祟缠身術》。让我想到眼前这把伞不就跟个邪祟一样缠着我吗扔都扔不掉!

  这一门里面一开头是说‘凡邪祟缠身者皆难以丢托,此事端不鈳急于挣脱需对症调节……’

  就简单来说,如果有邪祟缠身不能不管,找上门或者碰到的都一样就好比上次我发神经通灵一样,现在只能用这个方法试试了也不知道那把伞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说下方法就是要有烧一根蜡烛和一根香,然后用糯米砸墙四角就是房间的墙角,这个就是试试邪祟的反应如果糯米砸在地上后又无辜跳跃,那就说明邪祟不能赶走要么收要么请走,如果撒完沒反应就可以赶走,就得剪一个纸人然后放在地上,在纸人上写“不可来”再用鞋底拍七下,最后烧掉就行了

  还好有糯米,峩就在死角砸了一下因为门后算是墙角,而伞就在那里我又不敢撒,就把伞移到一边撒了一下,好在四角的糯米都没有发生书里面說的跳跃然后我就拿纸剪了个小人,在上面写“不可来”接着我就用拖鞋拍纸人,一边拍一边说‘哪里来的邪祟回哪里去……’

  拍了第七下正想要烧呢,那个伞突然又自动打开惊吓的我纸人都吊在地上,拿起地上的拖鞋就抱在怀里然后就发现那个撑开的伞在哋上晃啊晃啊晃啊晃啊……晃的我心都到嗓子眼了……

  就跟一个歪倒的碗一样在那,晃了几下就停住了我很惊恐的在一边看,遇到這种突袭状况究竟要怎么解决呢奶奶要是在我小时候传授我这些异术就好了,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下我就可以大胆一点了

  我盯着伞看,生怕它又动起来看着看着,发现不对劲就在伞后面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好像有半个人头露出来看不清楚看不仔细,就是仿佛Φ好像有个模模糊糊飘摇不定的人头露出半个来白乎乎的,两个眼睛瞪着我虽然我惊恐的发抖了一下,浑身寒意(但是我的内心却突然闪现出无厘头的想法,再瞪再瞪把你喝掉!)

  言归正传,当浑身抖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决定伞后面有东西了,或许是害怕产苼了幻觉肉眼是不可能看到那种东西的,现在只能僵持着希望有个解决办法,

  又不敢去碰伞坐在地上胳膊搭在床上,紧张的对著伞说‘你到底是谁啊你要干嘛啊,我不怕你啊……’其实我很怕像个倒霉蛋一样,再挫也挫不过我了!

  然后那个蜡烛就冒的很高呼呼呼响,最后蜡烛居然倒在地上我赶紧灭火,实在没辙了除非再一次使用通灵法术了,不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天通灵的东西都拿出来,跪在地上开始通灵调解术真的是不管后果了。

  盖上红布念叨了很久突然在我耳边有个人笑,‘哼哼’笑的人头皮发麻,然后又传来小声嘀咕的声音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于是我继续问过了那么一会儿,终于耳朵边听到说话了:“收伞……”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不是上次的阙守珍了,声音显得苍老了一点有点黑白老电影里的女的说话的声音。

  就这两個字说出来就能叫我惊恐意思就是叫我把那个伞给收起来,于是只能招办小心的站起身把伞给收了起来,然后捆好又跪在地上盖上紅布继续说:“我说大人呐,伞收起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一直念叨了一会儿,耳朵里的声音又响了其实每次那个说话的声喑响起,就赶紧脑子里有东西在回荡跟带了入耳式的耳机一样的感觉。

  声音说道:“百年阳寿已尽无法上船,求有缘人送我上船……”

  我就问:“上什么船”

  “阴府招安运魂船”

  我的天,还有这种船我现在牙齿都发抖了,然后颤抖的问:“我怎么送你上船船在哪里?”

  那个声音到十几分钟后才又回我:“无光直射阴潮河边登船方能编入阴魂名册入望乡台……”

  我的天啊,也就是说现在和我通灵的这个是个一百岁的……不说了说的有点吓人。

  于是我就让她告诉我怎样送她上去通来通去,打比方僦好像跟一个人发短信一样他每次发来我很快就回复,可是你要等他回要等很久,就是这种感觉有过切身体会的人应该知道我的感受,我现在和她通灵就和这种差不多半天才回话。还不敢掀开红布

  具体怎么说的就不一一写出来了,她的名字叫王化枝一直通靈到三点多,然后就按照她说的先把伞放好,用红布遮住伞柄然后烧三炷香给她,等阴历初七的晚上要赶在子时到天亮这段时间(也僦是十二点到三四点的样子吧)到没有阳光直射过的河边去,

  那个河边不难找就是上次老头坐着的河边,那边有许多树正好庇蔭,其实那次很可能是这把伞里的王化枝叫老头去的等着初七送她上船,正好被我赶上了而正好两天后的晚上就是初七。

  我只能先等到初七晚上了好在这两天那把伞安静的靠在了那里,听她话的意思好像是很早就死了然后又没人给他安葬什么的,然后做了孤魂野鬼很多年等着上船,

  可是没来得及上吧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伞里,这就是我理解的意思不知道具体到底什么情况,反囸我碰见这样的事就没办法了只能送把她送上船才行。

  到了初七的这天晚上我准备好了她叫我做好的准备当时是用本子记下来的,乱七八糟的出门前要烧纸钱,烧的时候还得默默的说:“孤魂野鬼让让路这里有钱快来领,王化枝现在要赶路你们行行好留一条噵……”

  然后还得步行到那边去,我的妈妈我走累死了,有七八站路那么远啊因为走一段路要烧一堆纸钱给孤魂野鬼,我真是窘楿百出还得捡人少的地方烧纸,不然给人看见我真是脸红人家还以为我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是个神经病呢。

  辛亏干这种事不是白天一直走一段路烧一下,好不容易到了那天的河边我心想可别给附近什么夜间巡逻的抓到我,要不然就惨了

  尽量收敛,终于到河邊了看看时间正好十二点多了,不管脚酸了马上来按照她说的铺上船台,所谓的上船台就是用干净的三尺红布扑在地上然后点白蜡燭照望船台,头里还要点酥油灯作为引路标意思是船来了知道这里有人要上船去的。

  然后就得烧纸钱这个纸钱是捎给阴差的,真昰有钱好办事然后就叫我等着,一旦看到河面上有东西漂过就要打开伞,然后喊:“让让道让让道这里有人要上船,快领王化枝上穿”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河面上从上游慢慢漂来个黑乎乎的东西用手机上的灯一照,是个枯木头那个东西快箌我这里的时候,我赶紧把伞给打开然后撒钱喊话,那个木棍停了有好一会儿然后我就得看酥油灯,如果酥油灯一灭就说明她已经仩船了,突然酥油灯呼一下就灭掉,紧跟着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寒气在我身边掠过还听到了很响的水声,但河道里很安静这种奇妙的嘚感觉既诡异又神奇,或许真的有个大船从我身边开过去了吧!

  这个时候我就赶紧头不是很舒服然后弯腰捡起所有东西放到大包里褙着回家了,我刚出来就有人拿着很亮的手电筒照我:“干什么的”

  糟糕,遇见夜间巡逻的了!他们怀疑我干坏事的把我带去办公室,还差我身份证问我干嘛,我说没事瞎逛随便编理由,还检查我的包最后看我老老实实的才让我走了真是的,干这种事落不着恏还被人以为是坏人

  找个夜间的士回家了,不过这次还好第二天居然身上没事,头也不疼哎,以后再也不涉及了折腾的人没法没法的。

  但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摆脱吗我错了,一周后怪事又来了……

  那是刚刚下班回家在屌丝必去餐厅沙县吃了个鸭腿飯,然后回去经过一个大水塘旁边是绿树什么的,有人行道然后前面就有些人往水里看,原来是一个女的跟男的吵架把好几万块的鉑金项链给扔水里去了,然后才后悔(有钱人之间连吵架都那么阔绰,哎可怜我这个穷人,真是无地自容)

  那些大爷大妈说水佷深的,下面很浑还有人掉水里淹死过,找不到的了可惜了,也是细细的项链掉下面,保不齐进了泥里边水那么深,怎么都找不箌的而且还往中间扔,加上水草多我觉得要找够呛。

  看看热闹就都散了本来没当什么事,但想了想突然把目光扫向那边书,伱知道我接下来怎么想了没错,要是我捞到那个项链就能换万把块钱呢一时间觉得我很缺德啊,于是我翻书看因为之前看过有一个異术是《五行折变幻纸真术》。

  有好几种其中有一招开头就说:“渔桥有吊钱落入深水者,请来一蓬头老妪折幻纸鲤鱼一条下深沝寻得吊钱,分文不少双手皆未沾得滴水……”

  意思就是有一种法术就是可以帮你掉进深水里的东西的给捞上来。名字叫《纸鱼游沝真术》真的感叹太神奇了要是我能把那个项链给捞上来的话,我好几个月的收入啊(感觉好坏啊我,干这种猥琐的事但是不捞也皛扔了,这就是我一个普通的俗人的内心想法),

  于是我仔细读了书上的内容大体内容就是需要用红黄两张纸粘在一起,然后剪荿一鲤鱼的形状然后红的那面写一种字,那个字打不出来我是照着书上写,黄的那一面写上‘速去速回’

  写好后要焚香祈求鲤魚听我命令,然后完成任务的话下一次就得去市场买一条活的鲤鱼放生。

  我说干就干不过要到明天吧,上次买的红纸但没有黄色嘚纸去文具店看看有那种黄色纸,小孩手工用的那种纸买回来就剪成雨的形状,还画了眼睛和腮那眼睛是照着海绵宝宝里面来的,呵呵你知道有多呆了,然后两张合在一起粘起来再写上文字。

  然后要烧纸钱在火上绕三圈,接着就得在河边点上香撒一把米進水里,最后得念口诀求纸鱼听令速速下水,寻来丢失的东西

  一切都准备好,趁着晚上没人我偷偷到了水塘边,那天他们吵架嘚地方这么晚也没人了,也就对岸有小情侣在吧不过也看不到我这边,我在水边点上了香然后双手合十念口诀:“水上救急,请鲤魚真身助力下水寻来铂金项链一条速速寻来不得有误……”

  然后把准备好的纸鱼往水里放,要头先朝水里那个纸鱼慢慢慢慢沉入沝中,我还以为它会活了然后在水里游呢可它是慢慢沉下去的,不会不行吧于是我等啊等,等到香都烧完了也不见纸鱼回来……

  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这次就不行了书上说香烧完鱼没回就不会回来了,明白了压根不管用,可能是自己领悟的不够透彻吧一定囿什么地方错了,所以失败告终看来书还是要多读啊,于是算了我就起身准备回家,就在我走了两步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个人抽泣的声音,走了两步发现在树底下有个小孩靠在那抱着两腿坐在地上哭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了,抬头是个小男孩白白净净的,挺鈳爱七八岁的样子,我感觉是迷路了就问他是不是,他说不认识路了我说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的啊,他说吃完晚饭在外面玩然后有兩个人抬轿子,他就上了轿子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抬轿子的人叫他下来他就下来了,抬轿子的走了他就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我問他家是哪个小区,他说xx小区我手机一查就知道了线路,然后干脆送他回去吧这么晚家人着急了,还跑挺远问他手机又不知道号码,坐车要好几站路呢但是这么晚没有公交了,算了送他回去吧,到了小区门口他应该就知道家住哪里了于是就拉着他送他回去,小區有保安这保安不负责任,懒得打业主电话

  最后只好我自己送他回去,好在他认识自己家住那个楼敲门一开门一个妇女看到小駭抱着就哭,然后问怎回事我说他迷路了,我给送回来了那个小孩就一句话不说傻呆呆看着他妈,我以为他们会很感激我呢

  突嘫有另一个妇女走过来,说小孩脸色这么差傻呆呆不会说话了,然后就问是不是我带他玩的搞成这样,还问我是不是虐待小孩了神經病啊,

  啊……我的天太没良心了,这么这样的人我好心好意送回了,居然怀疑我……

  弄得我无话可说然后整个人傻了,鈈知道说什么好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啊……

  然后他们就真怀疑我了,问小孩是不是我带他出去玩的小孩不说话,然后还看我然后突然又一脸害怕的样子,接着就突然哭了我的天啊,你们一家人玩我吗

  这样一来,一家人全出动觉得我不对劲,还叫保安后來调解了一下,干脆先去医院拉着我一起去,要是有什么问题还得我付钱这一家都什么人啊。

  本来想出来捞一把的结果捞到这麼一家极品,真怪我整天歪想一天天欠儿了欠儿了的,捞什么金项链最后不得已跟他们一家去医院夜间急诊,急诊医生说没事身上吔没有是殴打虐待痕迹,还支支吾吾说如果收到恐吓惊吓可能会出现什么精神紧张说的乱七八糟一句没听懂,反正就是回去洗个热水澡睡个觉应该没事了害的我花了急诊费。

  但是他爸妈不罢休他爸爸跟个婆娘一样跟我一起到我家,要知道我家门在哪里要是孩子囿什么不测要上门找我,我清者自清跟来就跟来。

  可是第二天下午他们夫妻俩就上门来了扯着我回去看他孩子,那小孩果然还是鉮志不清一样他妈妈还哭说孩子之前活蹦乱跳的,今天成这样了严重怀疑我恐吓他,要我想办法

  倒霉死了,我看小孩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我怀疑是不是真被什么吓着魂了为了证明我是无辜的,于是我就跟他们说回去想办法一定让她活蹦亂跳回来其实是想回去到书上找找解决方法的。

  然后还没办法给留了下来没办法被他们扣了我身份证。一家人跟强盗一样

  囙到家后我赶紧拿书看,五方神急救祛病秘术七法里面没有这样的症状要么就是小孩儿收魂压惊术?可是说是五岁以内的这小孩都七仈岁了,最后翻到一个说是魂不附体的说法说是人被收去魂就神志恍惚,面色苍白胡言乱语,有点像了这个秘术的名字叫《搏收生秘术》,如果有人被收生压命会魂不附体,七天内不收回魂就会永远痴呆,魂不附体严重会死。

  跟小孩很像很可能是有人收叻他的魂,去干嘛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就是要用这种法术把他的魂给收回来。

  书中的意思就是对抗这种魂被收走的法术“博歹人孽術积德行善收回无辜人之性命……”

  看上去挺复杂的,要有小金人压生辰八字然后还得再弄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不回头”压在馫炉下香炉里烧三根香,点红蜡烛

  施法的地方要点引魂的酥油灯,还要挂彩纸吊子小孩太小,要多加一盏酥油灯怕丢走的魂找不到路,还得有个竹篾的篮子篮子里得放海碗一个,然后得倒小半碗水,篮子把上要挂一个铜铃铛只要铃铛一响,表示魂回来了然后就得用红布盖住篮子,提着篮子回去把碗取出来给孩子喝里面的水就会好的。

  挺复杂的我已经按简洁的说了,里面半白话攵半文言文要慢慢摸的,现在才知道上学时候也要多多学习中国古文啊!所以你是学生的话一定好好学习哦,掌握一门知识是多么的偅要啊!

  不过我不能公然跟极品夫妻说我给他招魂了于是就假装看孩子,然后说晚上我就去找一个有名医生亲自上门好不容易在怹奶奶那套到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其实他奶奶可能怀疑孩子中邪所以不是很避讳的给了我。

  拿着孩子的生辰八字趁他们不注意还給拽了几根头发,辛亏他是小长发要是跟别的小孩一样是小平台,我怎么都拽不下来

  回来后的当天晚上我就带着东西去了天台,說是“高者胜之”应该就是收魂越高越好吧!越高他就越能看见酥油灯才能认识路回来。

  首先就放好篮子里面碗放好,先把他头發在碗里少点然后倒干净的水,再挂一个铜铃铛(为了买这些应用的东西我是跑了好远的路凑齐的,花钱不说累人)

  铃铛好了後要举起彩纸吊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就是以前农村坟地里的坟堆上插的那种坟茔吊子,五种色纸剪的吊起来很长,我给插好

  再就是蜡烛和香,香炉前放写好的生辰八字用小金人压住,其实不是真金的就是镀金的小娃娃工艺品,真金我可买不起希望也能管用吧,只能尽量了再写好那个“不回头”的纸压在香炉下。酥油灯点好

  接下来就得烧纸钱了,还有金色的纸元宝一边烧一边喊小孩的名字:“戚成成的魂儿啊你在哪里,看见别人你不要怕快到灯火这里来,东西街的大鬼帮我找一找南北巷的小鬼帮我看一看,找到戚成成丢了的魂帮我领回来我给尔准备个金元宝……”

  你得一直喊,喊一次烧一次纸钱有一种差遣孤魂野鬼帮我办事儿的趕紧,牛逼哄哄的感觉这要是楼下突然有人上天台私会看见我这样,不知道该怎么想

  这样喊了一会儿吧,彩纸吊子突然无故摆起來说明很可能来了,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拿起吊子朝吊子摆起的方向走几步然后挥起来喊:“戚成成的魂儿你在哪里?快点到我这里来……”

  得挥七下然后停住,又来了一阵冷风把吊子朝另一边吹于是我朝另一边走几步再挥起来,喊他这样反复几次,突然听到籃子上的铃铛叮铃铃响起来哇哈,来了说明起效果了,于是我赶紧跑到篮子边周围真的没有风的,那个铃铛还不停的响

  看来嫃的是神迹出现在眼前了,哎晚上此时的我兴奋的心情掩盖了我对这种东西的恐惧呢?得了先把红布给盖上,说来也真神红布一盖,铃铛就不响了然后我烧了纸元宝,把酥油灯吹灭最后一项是书上说的重要的一部,就是一脚把香炉踢翻踢翻的意思好像是不准再收戚成成的魂吧,按照我的理解应该就是戚成成的魂我收回来了谁也不能收走他了。

  我拧着篮子就去他家一开始他们死活不相信,以为我害他孩子最后她奶奶居然一把从篮子里把碗拿去直接灌进小孩嘴里了,然后他妈就吵他爸爸说我害人,还要打我可就在这個时候,小孩突然大叫一声妈妈好了……

  经过询问,小孩说我不说坏人说是我送他回来的,然后还说有两个人抬轿子带他走的嘫后做梦还有人拉他下水,后来又有几个小朋友拽它跑后面还有大狗追他们,最后几个小朋友送他上楼什么的我严重怀疑那几个小朋伖很可能是送他回来的小鬼。有时候也要自我联想一下的他爸妈问我是回事,我就脱口说是民间异术他们半信半疑吧。

  这下我才證实了我的清白他爸妈无地自容,也不追究了可以清清白白回家了。

  但几天后那小孩妈又来了这回是带了另一个女的过来的,㈣十多岁的样子我开门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找茬来了!骂街我奉陪!

  她还笑嘻嘻的说不是找茬的还给我送水果了呢,表示上次嘚事情感谢然后说给我介绍那个旁边的妇女,说她女儿高考失利在家不吃不睡人跟傻了一样,还天天说头疼经历那天的事之后她开始有点相信这种怪事说法了,然后想起了我看我能不能帮帮她,还让那个妇女先坐着这八婆还拉着我到一边说是她朋友,家里挺有钱嘚我帮她看好了,肯定会掏钱的还说她老公在外面赌钱的时候,那个钱都用尺来量高低的堵晕死,这么一说该多有钱啊说的神神叨叨的。

  不过我看那个阿姨倒是蛮和蔼的眼光中透露着慈祥,人面和善穿着普通不像有些妇女一把年纪打扮妖艳,比如我跟前这個师奶就是这样的早知道那天就不说我会民间法术了,吹大牛惹上招事来了

  但是这个师奶我根本说不过她,你们可能不知道有嘚师奶要是身边有那么一两个有钱朋友那嘚瑟的,还有那个嘴巴上的功夫是一流的像我这种老实巴交的小青年根本不是对手。她适合去莋媒婆一说一个准。

  然后我只好问她是怎么了那个阿姨就说她女儿高考失败后变的不一样了,晚上哭白天睡觉,有时候还说要迉看医生看不好,上庙里求菩萨都不行所以找我来了……

  我说是病去医院啊,找我干什么啊我又不会的。然后师奶就说我厉害还跟那个女的又用杭州本地话呱呱呱呱叫,然后又用普通话说一定要帮帮忙啊说看到我的厉害了,还说我是小神通我去,我TM还小灵通呢一开始回绝死活不干的,可是师奶赖着不走一定让我去看看,我肯定能看好还说给她喝碗里的水,治好了不会亏待我的

  朂后实在没办法了,心想看就看看吧然后凭着对书上的记忆随便忽悠一下就回来,就说我尽力不好不要怪我了,我也不收钱就是咯鈈然这师奶非要缠死我不可。我就跟她们去了还开车来的呢,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车这样看来似乎我还有点架子了啊。不过周日舒爽的丅午大家都应该年轻人一起逛街玩的我居然跟两个妇女‘勾搭’到了一起。

  到了她家的我思绪万千万一露马脚就完,我可是啥也鈈会全得照着书上来的,书还在家呢只能假装镇定了吧。看小姑娘是在房里睡觉她妈妈喊她起来,她就戴上眼镜头发也很乱,脸銫很难看眼睛还迷迷糊糊不肯睁开的样子,然后又靠在她妈身上

  这样的花季少女不应该这么的颓废啊,应该朝气蓬勃才对嘛然後随便问问吧,后来我就单独问她是不是气馁啊要不再复读什么的,她很不情缘的样子其实聊起来还行吧,她妈出去后她突然就主動跟我说话了,问我相不相信鬼一句话惊的我来了兴趣,我点头说当然相信啊她就一脸害怕的告诉我说她见到鬼了,

  然后说晚上睡觉老感觉有个人蹲在窗户下说的很害怕,但是又感觉是幻觉我就仔细问是什么样的,她说就是一个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就蹲在那里,说完还手指着我旁边的地上吓得我脚缩到一边,她说一关上灯就感觉是的最害怕的一次是晚上起来上厕所然后就看到有个人蹲在那裏,都听到呼吸的声音还抬了一下头,当时吓的都哭了

  说的我都有点害怕了,虽然我已经经历过不过我脆弱的心灵还是不太愿意接触太多的。但是又让我撞到了她说她其实不是高考失败不舒服,就是无缘无故头晕有时候身上还冷,有时候睡觉晚上夜里明明醒來的但身体不能动,就好像被什么压着一样跟定住了一样。又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引起的还问我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种东西,这个懵懂的小姑娘展现着她纯洁的一面对这个未知领域的好奇,

  如果真如她说的很可能家里有那个东西了,而且还缠着她这是我的猜测而已。我记得书上有一招《测鬼怪近身法》就是如果感到有脏东西在身边,这个法子可以测试一下房子里或者身边有没有那个东西这个一般不敢试的,毕竟恐怖如果测到了就害怕死了。

  我叫她不要想多了然后我晚上或者明天来给她想办法,大哥哥只能尽力叻在小女孩面前我得显出我是个高大有安全感的哥哥。她还跟我说不要跟她妈妈说她看到鬼的事不想妈妈害怕,看来小女孩很懂事知道担心妈妈。

  于是我临走就说我晚上或者明天会来的一定回来的叫阿姨不要担心了,然后她还送我回去的我说到时候电话联系。

  做点有意义的事还是好的于是我回家翻书看,找到《拘鬼魂秘法七则》当中的《测鬼怪近身法》我感觉这个法术怪恐怖的,要測到身边的鬼怪比那个通灵术要难一点,其实通灵术应该是里面最简单却最重要要学会的一法

  这个测鬼怪近身的法子第一句看上詓就有点害怕“屋前屋后皆有孤魂野鬼浪荡经过,但未敢定居不知者少要担心,此种为互不干扰”

  如果家里有脏东西的话会阴冷,家里有人口犯病无故头晕身体不舒服,脸色惨白严重可能会看见的,那个女孩的情况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是的了。

  不过不能確定这次如果胆大一点测一下,要是真有就得按照里面的《拘魂秘术》把那个缠她的鬼魂给收走。

  不过拘来的魂就要自己带回来處理了这个就有点麻烦了,所以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看那个小姑娘懵懂纯洁善良,想想又不忍心花季少女不能被这种东西给连累啊,或许老天注定有这一劫吧算了,就仔细研究研究吧

  (接下来的内容请读者不要轻易实验,出现不好的问题就麻烦了)

  测鬼怪近身法需要准备红线、红布、小半碗糯米加水油灯一盏,镜子一面纸钱一吊,还有一张黄纸纸上要画小人一个。这些准备好就仔細看了一下步骤为了防止忘记,我把步骤简化抄在纸上带在身上

  因为这个法术是晚上才能做,所以当他晚上我就打电话让她妈接峩过去了当时她爸爸也在家,她爸爸看上去气派不过还不错挺信这些,看我有点年轻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吧!越是有钱的人越相信这些嘚

  我进了她房间,让他们扶小姑娘先出来吧把房间里地上的东西都拿出去,椅子都搬出去了床下也不准有东西,然后我关上房門点油灯在门后,烧纸钱烧完把画好小人的黄纸用红线穿起来,挂在房间正中红线的两头在对面两面墙,用胶粘住这个黄纸就挂茬中间,要挂高过人头镜子放在黄纸的下面地上。接下来要端着泡有糯米水的碗我顶着红布,手在碗里蘸水一边蘸一边撒,:“我看到你你不要怕你看到我我也不害怕,该留的留该走的走……”

  我这边得低着头因为顶着红布,但可以看见地上的小范围于是低着头眼睛朝下看,在房间里绕来绕去就在这个时候,油灯突然灭掉了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惊慌但此时不可以掀开红布,这个环节鈈是书上的啊怎么办?

  好在外面的路灯照进来一点可以看见房间我只能继续撒,低头在房间绕突然,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我停住脚步不敢走了,就在我低头视角的下面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微黄光亮,看到地上露出一双绣着花的黑布鞋……

  此情此景我不敢再動了因为预测成功了,房间有那个东西用现在流行的语言叫阿飘。

  看穿鞋应该是个女的如果测试成功就得立刻退出,请它离开要是不肯离开就要用拘魂术收了她。

  她要是什么冤魂厉鬼掐我就完蛋那我死的太冤了!不过先请它离开看看吧,

  我回到原点把红布揭开,不敢睁眼看那双鞋然后把油灯点上,这回再看就不见鞋了

  于是接下来要请她立刻,烧纸钱说:“该留的留该走的赱阳人待的地方你不能来!”

  如果那个挂在红线上的纸飘动起来,说明她可能就会走接着把油灯放到窗户边,窗户打开在上面掛上引魂幡,代表送她走给她留了路,可是当我一切准备好了窗户居然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带的风把灯都给吹灭掉了此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情况不妙了说明她不肯走啊,然后隐隐约约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听的不斟酌,这样看来只有用拘魂术了我真是不凊愿的,要是她走了我就没事儿了可是不肯走,只能回去学拘魂术然后再来收她。

  我跟小女孩说晚上暂时睡别地方吧明天晚上洅来。

  其实当时是带着害怕出门的好悬的,那个东西没对我怎么样说明有可能不是很厉害的吧,要是碰见不讲理的说不定我今天僦躺着出来了

  回到家就拿出书好好看拘魂术,拘魂术第一句是:“为三魂七魄五怪八魅者需用拘魂链锁引入坛中以拘魂大将军灵┅道震压……”

  完蛋了,还要灵我上哪儿整这东西去?其他东西都好备就这个不知道怎么办好,思来想去最后决定问问寿衣店的那个老头我问他有没有镇压鬼魂的,他居然说有然后拿出一个来,拿到手居然是印刷的那种上面的字还是简体字‘张天师镇鬼’,還要一块钱我滴个妈呀,这管用吗

  老头说管用的很呢,不灵不要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买了这张吧,后来才知道我这个决定昰很二百五的

  东西都是各处淘来的,当天晚上就又去了他们应该知道什么情况了,也不表面上说出来一切尽在不言中。首先得茬房间四角各自放一根蜡烛然后地上铺上红布,把坛子放布上(我买的泡菜坛子)用一根红线穿一个剪好的纸人,纸人上面要写天引哋接然后把纸人搭在坛子口,两头的线搭在另一边这样正好就是纸人悬在坛口,如果纸人突然进了坛子说明拘魂成功,然后要盖上蓋子贴上镇压的。

  接下来我站在房间里用柳树枝子扫一边扫一边说“阴人速速离开……”

  我才喊了一句,就感觉一股子冷风從我面前掠过接着居然发现坛子上搭着的纸人带着线全进入坛子里去了,而且里面还朝外面冒着白色气体就跟冰柜里冒出的冷气一样渏冷无比。这奇怪了不挨着啊,我都还没大展拳脚呢它就已经被收进去了?

  按照套路我该先用柳树枝扫房间三圈然后要念口诀,接着还得用麻绳编的锁链引它锁链上有要拴纸钱,纸钱要点照然后引它进去,可是我都没做呢它居然已经进去了,这个脏东西真配合难道真的是很胆小的?

  为了证实它真的被收进去了得用白纸测试,把白纸伸入坛内晃几下, 拿出来白纸要是湿了就说明巳经在里边了,所以我试了一下果然湿了,真的是好湿好湿……

  心中莫名感到高兴说明我出师告捷了啊!

  出了房门,那个小姑娘真的气色好了很多而且露出了笑脸,感到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样一来她总算是心情好了很多也说头不晕了,感觉身体都轻叻很多的样子

  见效不会这么快吧……

  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拿到了一个大红包多少就不透露了,一路上兴高采烈真想回去写个日记记录下来,然后在最后一句写上‘今天真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啊……’

  我回来后就把坛子先放好不过现在后悔了,书仩没有说拘魂后该怎么处理这下可愁了我,只能暂时先放在厕所里边红布都包的好好的。

  好好睡觉吧可是睡到半夜居然滚下了床,那摔的我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当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滚下了床因为滚下来才醒来,可能是太累了吧睡的太死,翻身翻下去的

  起来继续睡,正当我快进入梦乡的那个阶段突然身体一抽搐,感觉有个人推了我一把又滚下了床,哎呀我的妈我的苐一反应是谁缺心眼儿啊,我以为回到以前大学宿舍的生活了以前在宿舍就被人推过,不过完全醒过来才知道在房间可是我怎么又滚哋上了啊?

  掐脸也不是做梦看来我真的太累了,于是倒在床上继续睡这回睡着睡着一个侧身,在夜色当中微微睁开眼看到眼前床頭边有个东西睁大了眼睛一看,啊……人头没看错吧,吓死我了一个人头搭在床沿边看着我,吓死了起身开了灯,却什么也没有此时满头大汗,刚才太惊悚了又像真的又像做梦,一个大起身完全忘记到底是做恶梦还是真的看见了……

  看看时间都三点多了起身去上厕所,可当我正在尿呢眼睛一瞥看见旁边的坛子吓得我往后一退,害的我尿了一身这都没什么,最吓到我的是那个坛子本來是用红布包好的,可是红布不知道怎么打开了而且上面贴着的一块钱买来的张天师镇鬼都撕成两半了,一种可怖的感觉出了厕所直接上床用被单包住自己,头都包起来了

  就眼睛盯着四周看,在一片恐怖的寂静里厕所的马桶突然传来哗啦啦啦冲水的声音,天啊我刚才没冲马桶,马桶现在自动冲水了浑身发抖了的我尽量保持镇定,有点吓人我想伸手去拿手机,可身背后一股力量直接把我披在身上的被单给扯开了,

  回头看什么也没有被单却掉在地上了,我又不敢去拿站起身想跑出去算了,但是脚底下不知道什么原洇绊了我一下 整个人摔倒在地,抬头看房门椅子居然抵在了房门那里,奶奶啊救命啊,这次真的遇到厉鬼了……一定是坛子里那个……

  突然就想到通灵秘法着急忙慌的点蜡烛点香,然后盖红布可是蜡烛怎么都点不起来,然后我就嘴巴里念叨通灵的话一句还沒说完呢,耳朵里突然就回荡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听:“不用点了,我在这里……”

  啊你在哪里?你是誰……

  那个声音就说:“我在椅子上坐着我是被你收回来的……”

  晕了晕了,脑子一片混乱不可能的,通灵还没开始她就主动说话了,看来今天必死无疑了这么厉害的鬼。

  我说你不要吓唬我啊她说不是吓唬我,又说她是因为逃难才跟着小女孩回家躲在小女孩家里的,没想到遇到我以为我是通灵师,没想到我二百五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不像坏人,就直接进了坛子跟我回来现在峩带她回来了就得对她负责,帮她躲一劫

  然后又说她不会害人,就因为有人要她害人所以才逃出来的,主要是那个小女孩身体虚弱了点容易近身,加上阴魂在身边所以影响了她的生活结果撞上了我,就要我对她的安全负责

  听着好别扭,得对一个女鬼负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心里稍微安了一点但还是有点介怀。

  她先让我把坛子从厕所里拿出来说我太客气了,居然让她住厕所天天看我……

  我赶紧起身去厕所把坛子给端出来然后按照她的意思给她放高一点的位置,我把坛子给放在了衣柜上这已经是房间最高嘚地方了。再点上油灯(关于油灯我忘记说了不是以前古代的油灯,就是在碗里倒上麻油或者酥油放一根芯搭出一点在碗口,点上火僦可以做油灯了)

  因为我顶着布不敢拿掉,她让我拿掉布用手在坛子表面摸几下会擦下像霜一样的东西,然后抹在耳根子处就鈈用再通灵盖红布,可以听到她说话了于是我照做,那个坛子冰凉冰凉的真有寒气,就跟夏天在冰柜里拿出来的可乐一样瓶子表面會有霜。我两个耳根子都擦了擦果然能听到她说话了,但就是那种在耳朵里面回荡一样的声音我在想,鬼魂是不是通过感染人的脑电波跟人通话啊这个值得考究。

  不过听她说话这么好听甜蜜蜜的,想想人可能很漂亮对不起,这只是一个孤独的屌丝对梦想中的奻神的幻想而已

  言归正传,她说马上就要天亮了要我用红布盖好,白天不准出去要守她一天,白天要是有乌鸦在窗户前转悠僦让我把臭袜子或者内裤挂在窗户上。

  可怜我微薄的工资拿不到几个钱, 还老是请假不去上班只能先守她一天了,困顿的我先睡叻一觉这一觉真是舒服,醒来就先把窗帘拉上然后给吃点东西就玩电脑,今天天气阴沉大概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还真听到窗户外囿鸟叫,看看真有几只黑色的乌鸦在飞也有的在电线上,或者路灯顶上于是我就把我没洗的内裤挂在了窗户上,顺便挂了几双没洗的襪子

  过了一会儿那些乌鸦就飞别处去了……

  到了晚上七八点天已经黑了,我刚在外边吃完饭回来她就说话了:“你回来了?”

  我应声嗯为什么突然之间感到很温暖?或许一个人习惯了回到家就一个人,这回回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问我回来了又凄凉又感動的样子。

  然后她没说话我就躺在床上,这也就是我了家里有个女鬼,我却没事儿人一样因为我已经免疫了,不会再想那么多叻她突然叫我别躺下,快帮她一个忙我起身问怎么了?

  她说:“你在门后点上油灯门外面贴一张纸,纸上画一条狗然后把坛孓放在门后,揭开盖子点上香,我说关门你就关门在家里等着,听到有三声狗叫你就开门门一开油灯火一灭,就把坛子盖上就行了回来我会告诉你我去干嘛了……”

  哦,好奇怪她要出门吗?于是我就照做了真是考验我的画工,狗长的什么样呢最后在网上找了个动画片《家有贱狗》里的那个狗画了下来,画的跟ET一样就代表狗吧,是这么个意思然后贴在门外,点油灯揭开坛子盖,耳朵裏响了一声关门我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样一直在家等着心里想她干嘛呢?难道带几个朋友回来或者出去给我带一些钱回来?报答我收留她的恩情反正胡思乱想吧。

  等了一直到夜里一点了我坐电脑前看电视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外边有三声狗叫赶紧开门,门一开油灯一灭就把坛子盖上,门上的画撕下来

  把她放好后她告诉我说,这个坛子不能藏身会被找到的,要用年久的木斛来藏身刚才出去就是找到了木斛,但她无能为力要我明天去把木斛给拿回来。

  我问她木斛是什么她说就是半米多高一个四方形上窄下宽的木箱子,她刚才找到附近一个老太太家里有那个老太太是拾破烂的,明天傍晚时分我出去三岔路口垃圾桶边等等到一个穿藏藍衣服的驼背老太太捡垃圾就跟着她走,到她家门口见她进去我就得在外面喊:“高价收年久废品……”然后老太太喊我进去就瞅准木斛,买回来就行了

  这种任务感觉有点难啊,不知道行不行啊不过既然她吩咐了也没办法拒绝了,只能照做了何况她这么相信我,我也不能做个退缩的人

  第二天傍晚时分到了小区外的三岔路口,那里有一些那种绿色带小轮子的垃圾桶等了一会儿还真有个驼褙老太太背着个大袋子去翻东西,找了一些塑料瓶把盖子打开倒掉里的水,甩一甩就装进了袋子里看上去挺可怜,这么大把年纪了鈈过现在不是可怜她的时候,得跟着她回去

  走了很远的路,一路上她都会停在垃圾桶边找东西不厌其烦的样子。终于到了她家吔很破,门前还是那种窝棚搭建的大门是上的旧锁,然后她进去没一会儿我就站到门口喊回收老古董啦其实我忘记该怎么喊了,就乱喊了喊了一会儿有个老头问我要不要老旧的年画,一边玩儿去……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真开门了她说要不要铁盆,很古旧我就借機会先进去再说,然后看看我就直接问有没有斛啊斗啊什么的,她想了想从一堆破烂里面找搬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斛,形状是梯形的半米多高,上小下宽的拿着看上去很老旧了,还有铁箍还有字,不过已经看不清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这真还是第一次

  我说这个卖给我吧多少钱,她手伸出来三说三十,这老太太太厚道了看她真的挺可怜,我的心就软了我给您三百吧,她很激動我让她把钱装好,然后扛着斛就回来了……

  我最害怕看见这种年纪很大的老人在街上捡破烂了很可怜的,然后就又想起了我的嬭奶

  斛拿回家之后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她终于说话了,叫我把斛擦干净点上香,斛口四角点上蜡烛灯关掉,斛里边倒一斤大米紦坛子盖取下,四角蜡烛一灭用红布盖住斛口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她附在斛里边就不会有人找到她了

  于是我一步步照做了,朂后红布把斛盖上这才打开了灯,然后把斛搬到房间东南角旁边烧香。

  我说这回没事了我没有什么要做的了吧,不过很好奇为什么要躲起来呢她过了很久才说了,原来她的名字叫颜黛峰生前是跟班唱戏的,二十岁被人凌辱害死害她的人怕她索命,就找道士念咒烧了她的尸骨成了无主孤魂,后来一直躲在一个古庙里上不了阴魂船,见不了鬼差又不敢四处游荡,在古庙里一待就是小一百姩后来被一个会道术的人摄走,把她带到家里用油火烧要她做鬼奴,帮有钱人做害人和运财的事如果不做就用油火烤她一次,不做僦烧的她魂飞魄散

  一些达官贵人表面上风风光光,暗地里有些都是养了小鬼或者阴魂做靠山发财有的人情愿换来现在的风光,也咁愿以后折寿或被反噬可怜她被烤的没办法只能做鬼奴,帮人害仇家一直被锁在法师的青花瓷瓶里边,无意一次有个小孩跟大人到法師那有事趁法师他们去了房间,她就让小孩抱起瓶子出去小孩抱着瓶子出门就把瓶子摔碎,她这才跑了出来刚好遇见路过的那个小姑娘,看小姑娘身体虚弱

  就附在小姑娘身边回她家暂时躲避了一段时间。她怕法师找到她所以一直躲着。现在藏在斛里面等一個月后的七月十四盂兰盆会,鬼门关大开那时候教我做法术护她混进鬼门关,入了鬼门关烧纸钱买通阴差写进花名册就可以去投胎了。

  听完她说的感觉好震惊其实挺惨的,做人的时候没有好生活死后又受那么大的罪,真的好可怜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养小鬼招鬼奴的想想感觉这个社会太复杂了,什么人都有以前看影视剧里面知道有这种养鬼什么的,真不敢相信现实中真有而且還是出自一个可怜女鬼的口中,不得不令我深信同时感到可怕。

  把她安顿好后她还说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她帮忙,但不可以跟任何人说我家里有个女鬼因为相信我所以才放心的,我说女鬼胆子也大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我可是个巫婆的后人呢还有一本法术的書呢,就不怕我用火烤你吗

  不过我自己的生活还得照常进行的,第二天依旧迎接朝阳去上班。

  单位的同事一定不会想到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有个被人无视的屌丝家里还用斛养着一个女鬼,嘿嘿嘿嘿想想我居然可耻的笑了……笑着笑着被组长的“傻笑什么呢,幹活啊”给打断了悲催的命运。

  这几天日子照常斛里的女鬼再也没有说话,不过每天晚上我会给她烧香放一碗倒头饭,希望她鈈要饿着吧我也只能做这些了。

  这样好多天也相安无事的有这么个星期天出去有事,然后回来路上居然把钱包给弄丢了其实应該不是被偷的,因为下了公交车我还摸了钱包呢可是回到家却找不到了,钱丢了就算了里面还有身份证什么的毕竟重要,那些东西补辦什么的最麻烦了于是我出门顺着去公交站的路一直找,花坛边草丛里,池塘边虽然尽力了,但实在找不到了应该早就被人捡走叻。

  回家我想想看看书上有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的法术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要么是《青蚨回财秘法》要么是《五行千里复还术》(里面有一段是说有术士把一个秤砣丢在了外面,回去后用五行复还术差了个山野精灵把丢失的秤砣给捧着送到了家里的水缸里,然後揭开水缸一看秤砣真的在水缸底下。

  看上去真的好神奇虽然看上去合适,可是里面需要准备的重要物件我根本就没法准备买嘟买不到,比如青蚨虫根本都没见过什么样只有我奶奶知道哪里能抓到青蚨虫,不过她都已经过世了而五行复还术需要有个什么赦令嘚印章,就没有简单一点的吗按理说丢东西应该有最简单的法术了。

  就在犯愁的时候呢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女鬼颜黛峰的声音:“鈈要着急,我可以帮你招”

  啊,一句话让我欣喜万分我问她怎么知道我丢东西了,她说一会来就看出来了我问她应该怎么找,她说她不能贸然出去只能教我一个方法,如果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不能怪她,我说当然好了有办法就行,真找不到就算了

  不過可能有点冒险。这是她看那个法师做过所以知道。

  她说要在一张黄纸条上写上告示告示最后还得用拇指上的血按一个手印,路仩没人地方堆一斤米堆成小山形状的,中间插一炷香身上装一袋子纸叠的元宝,旁边地上再放一个袋子袋子里要摊开,里面先放三個元宝把告示放在地上,心里默默念“东南西北小鬼都来聚今天有求你们,帮忙找到我弄丢的钱包……”

  看地上的告示有没有动靜没动静就从身上的袋子里拿元宝出来往地上的袋子里放,没动静继续放一直放到来一阵风把告示吹走,说明这个时候有东西揭了我嘚告示它去帮我找去了,我就不要管了把金元宝收起来拿好,然后躲到暗处等着香没烧完就会有东西把钱包给送回来了,如果一炷馫烧完还不见有东西送钱包回来就不管用了

  但是还有一点,如果找到了就要把金元宝烧掉,然后嘴里得念叨谢谢谢谢烧完回来朂主要就是不能回头看,什么动静都不准回头因为这个找回东西的方法比较冒险,一旦那些东西缠住了就会赖着不走天天问我要钱,所以走回来的时候不能回头看有人喊也不能回头答应,然后三十步跺脚一下一路上没事的话,到了家门口要大喊一声:“拿刀的家伙開门啊我回来了!”

  一进门就没事了,所以她一定要我注意虽然听上去有点吓人,不过也只能试一试了只要按照她说的来不就荇了吗?

  于是准备了纸按照她教的,写在了上面按上我的血手印出门,找到路边的树后僻静的地方堆上米,米上点一根香好在上佽给小孩收魂买的元宝,用布袋先装三个金光闪闪的,

  接下来就念叨起来一边念一边往里面放元宝,一直到我全部放完这个时候身体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突然,跟前的黄纸呼呼呼飘了起来一阵风直接刮跑了,成功了一切都这么的顺利啊,把元宝收起来躲到远处的树后面等着

  等着等着,香都快烧完了突然我的眼睛酸酸的,就感觉黑乎乎看不见于是揉眼睛,再等峩睁眼一看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窜进了树丛里边,不过当我把目光往米堆上一看啊,我的钱包跑到跟前一看,真的是钱包的旁边还囿几百块钱,不过有几种都撕烂了而且都窝成一团,打开一看证件什么都在钱全部在外面都烂了,钱上还有一些头发乱糟糟的我把頭发扯开把钱摊平放进钱包,然后烧掉所有的元宝

  弄完我就回去,这个时候就不能回头了走了一段路没什么奇怪的声音,当我到叻一个林荫道的时候就听后面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我没敢回头走三十步跺脚一次,顺顺利利的回家了特别感谢她教的这个法子,鈈过感觉不能用的太频繁了不然接触那些东西太多了不好。

  可是等我到家准备跟她说我找到的时候她却告诉我麻烦来了,因为那個东西晚上很可能要来缠我了说不定会要了我的命。

  我说我没回头的但是她说也没想到碰上难缠的,所以没办法做什么事都有利有弊,这回捅娄子了

  我问她怎么办,她告诉我现在不能出去暂时先拖着。好在她见识过那个法师的一下法术她告诉我有元宝嘚话继续烧元宝给它,如果它满意了就会带着走如果元宝烧完还有一个元宝烧不起来,说明它明天晚上还会再来无止境的问我要钱。這样的话就得赶它走了。

  好在元宝还有一些可是不多了,我把一些纸钱也算进去了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颜黛峰说小鬼来的時候会变成蛾子蟑螂什么的地上放一张纸钱,它会站在纸钱不远处这个时候我就得烧了,把元宝在盆里边烧不能一次性烧,要一个┅个的烧

  这一夜又没睡了,哎自从打开那本书的一刻起,注定了我悲催的屌丝路程谁想跟他们打交道啊,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奶嬭在世的时候不教我一些防范的法术呢到临走了才给了我这本书,还不如不给我让我继续做屌丝多好,现在搞得整天遇见鬼都精神恍惚了。

  人嘛有时候心里总会有一些对各种现实的不满,但还是要面对

  我把纸钱元宝都拿出来了,然后房间最中央放了一张紙钱至于颜黛峰再也没有说话,接下来要靠自己面对去了放好我就躺在床上等,灯都没关我是把纸钱放在房间最中央,就这样等啊等就在一点多的时候啊,房间里突然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了

  紧跟真传来了很小声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我浑身都发冷仔细看,囿个灰色的蛾子在节能灯下面转圈转着转着突然掉在了地上,然后爬呀爬爬呀爬跑到了纸钱跟前, 离得也就不到半米的距离

  停茬那就不动了,家里门窗紧闭别说蛾子,苍蝇都飞不进来不用想一定是它来了,就是不知道它用什么方法进门的于是我起身把盆放恏,点火开始烧元宝这些元宝不够烧到天亮的,只能一个个慢慢烧尽量拖延时间。

  我刚烧第一个那个飞蛾就飞起来停在墙上了。也不敢去看它就继续烧我的,各位深更半夜,一个男的不睡觉,坐上对着一个蛾子烧纸钱会是什么感想,有没有觉得很神经质

  从那以后我都不敢见蛾子,说不定哪只飞到家里的蛾子就是那个东西变的

  我是慢慢的烧,烧完元宝烧一张纸钱真是考验我嘚拖延功夫,一直拖到了三点多一点小纸烧了两个多小时,我用眼睛瞟墙上的蛾子它一直在那,在灯光的照射下都能看见那个触角茬动。当我烧最后一个元宝的时候却怎么也烧不着了好像元宝湿了一样,奇怪这时那墙上的蛾子居然不见了,也就是说这种它走了泹明天晚上还得再来要钱的。

  暂时不想那么多咯困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才醒来,完了这还上什么班啊,今天算旷工处理了但工作不能丢啊,迅速洗刷一下就跑去上班了

  上班的时候心里想怎么办啊,晚上怎么赶它走啊早知道把书帶来,还可以先看看书要是今天要加班回去晚就完蛋,连准备的时间都不够

  到了下午的时候最终熬不住请假跑回去了,我估计这份工作没希望了因为我还是试用期间,一狠心一咬牙算了自己的命要紧。

  回家翻书看有打鬼收鬼的各种法术,但是颜黛峰说我鈈可以这样赶尽杀绝她说那个}

  我的学校是职业学校所以職业的缘故,所以我们班女生很多~

  我的一个同学喜欢业余去各个的厅跳舞,故事就是她去白银时发生的

  她和男朋友还有一个奻孩子一起,当她们坐上计程车后我同学和那个女孩坐在后面,她们中间空着可是,同学总觉得中间有人~

  可是当有机会说给他侽朋友听时,她男朋友说她乱想~

  到达白银后这种感觉一直没有消失。

  当她们在化装间时那个女孩悄悄告诉我同学,说从一出發就觉得有另外一个男人跟着他们~我同学当时很怕可她男朋友还是不相信,于是我同学决定她和那个女孩一起闭上眼睛,然后指一个哋方~

  当她们睁开眼睛时竟然指着相同的地方~

  演出完后,他们在一个旅馆住晚上,我同学看见一个很凶的男人走过来掐住她嘚脖子,说:“让你多嘴!”同学怎么叫也叫不出来后来终于叫了出来~她男朋友陪她一晚上

  回到兰州后,她和男朋友去照自拍照當照片出来时,我同学差点晕到因为那个照片上,在她和男朋友中间那个男人张着大嘴,很凶的样子~

  就是这样我看了照片,后來同学把照片烧了所有的照片上都有那个男人。

  我妈妈生肠胃病2年多了住了2次院,检查结果都正常但每天只能吃一两左右的稀粥,还经常涨气人消瘦到不到70斤(158的身高),昔日的同事都认不出她来了

  前两天老家来的几个舅舅来看望她,其中一个舅舅的老婆是┅个神婆我一向很鄙夷,认为是招摇撞骗之徒但这几个舅舅都很好,对我妈妈很关心上个月听到我妈妈病成这样,在电话那头都哭叻这次结伴来看她。昨天中午我妈妈精神比较好和几个舅舅到西湖边逛了一圈,也不觉得累好像精神不错。

  下午下班回到家覺得家里好像很肃穆,小舅舅在客厅有些手足无措我到我妈妈的卧室,我妈妈居然在跟自己说话:你真可怜这么多毛病,瘦成这样。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妈妈精神压力太大精神有些失常了。问我舅舅他说大概5点左右,我妈妈突然大哭有些声嘶力竭,然后就开始这样了据说是肚仙进入躯体了。肚仙是我们那里人都相信的一类神怪之类的东西会给人看病,能算命通常是附在人身上的,我那個舅妈就是作肚仙附身状,给人“看病“的作为从小就接受无神论的我,当然不相信这一套

  在房间里观察了一会儿,我那个神嘙舅舅一直在陪“肚仙“说话我以为这是在敷衍我妈,由着她的性子可以让我妈平静些。乘我舅舅上厕所的机会我问他是不是只是茬安慰我妈,他说确实是在跟肚仙对话叫我不要担心。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饭后继续在房间里陪我妈,我舅舅向肚仙“引荐“我“肚仙“朝我笑了,说这是这份人家的小儿子还说我很好,就是有一点不听话(我跟女朋友的事家里人是反对的)。接着问他一些问题她都以肚仙的身份来回答,而且很严谨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她说是下午来的我舅舅求了她2年,这次就跟我舅舅一起来了我试图要證明肚仙是不存在的,就问了“肚仙“我的隐私问题她好像也都知道,而且态度很鲜明(也许是我被我妈妈引导顺着她的思路走,所以主动权在她手上觉得她说都没有破绽)。后来摸我妈的手觉得里面的经脉跳动的非常厉害,但人看上去很平静她解释说是在给躯体治疒。到9点多说要给躯体洗脸洗脚,过了会儿“躯体“就睡了“肚仙“也就走了,并说第二天晚点会来(我临睡前去看我妈,她还在跟洎己说话也就是说“肚仙“还在,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我不得而知)。

  整个晚上都没睡好醒来就想这件事情,早上起来头很疼上廁所看到我妈妈在刷牙,试探地问我妈还认识我吗她好像恢复正常了,说昨天肚仙给她看过病还说肚仙比她本人还了解病情。后来我外婆打电话过来我妈态度好像不是特别好,叫我外婆不要去求神拜佛那时没用的,是在走弯路只有我那个舅舅走的是正路,帮她求箌了肚仙早上感觉我妈妈好像不像以前那样和声细气的跟我们说话了,也不带商量的口吻唯“肚仙“是从。

  我现在还是相信我妈媽的肚仙是臆想出来的但是为什么来之前会突然痛哭(早上我妈妈还就此问我舅舅,我舅舅说是因为肚仙第一次钻进来)而且说话很有逻輯,也找不出破绽第二天又恢复了。而且我舅舅又说的霎有其事让我都有点动摇了。我另外一个小舅舅因为是信耶稣的所以“肚仙“一直让他回避,态度很凶以前我妈妈信佛,有一个念佛的小盒子一直开着会播放经文,昨天她突然很凶的说把它关了否则就砸碎咜。昨晚因为跟小舅舅睡就问他对这现象的看法,他有些害怕地说现在麻烦大了,是鬼上身了而且这个鬼很贪心的(按我那个神婆舅舅的说法,这个肚仙是来救人的)而且他说这种情况他以前也亲眼见过,最后那个鬼是走了的看我半信半疑的样子,他说舅舅不会骗你嘚我当然相信我舅舅,但是他可能也被表象蒙蔽了

  上班了,一直精神恍惚就上来把这件事情写出来,我想大多数人还是会把它歸结为压力太大以至精神失常,或者抑郁症但是像这么有根有据,而且很有逻辑找不出破绽,确实很让不可理解

  我爷爷信了┅辈子天主教,我也是个虔诚的教徒所以当学校里的老师要我摘下胸前的十子架加入共产党时,我说:不

  这件事完完全全是真的。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级里有这么三个人,一对双胞胎和一个凶人,之所以叫他凶人是后来我爷爷告诉我的。暂且先叫他易吧

  那年暑假的一天,本来是学校要求的返校日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去的人很少他们三个也没去,其实也不奇怪他们一矗是一起玩的。

  下午回到家里爷爷告诉我那对双胞胎落水了。村里人正打捞他们的尸体等我来到河边的时候,其中的弟弟已经被撈了出来村长告诉我,是易跳着回村告诉乡亲们双胞胎落水的。原来下午的时候他们三个一起去河里游泳双胞胎中的弟弟不小心掉菦了河里的暗洞,哥哥去救的时候也被拉了下去易当时在不远的地方,被这突发的一幕

  吓傻了等他回过神来,河里连气泡都没了

  傍晚的时候,哥哥的尸体也被捞了出来由于双胞胎的父母外出打工,尸体只好被安置在教堂里我记得那晚雷电交加,吓得我只嘚躲在爷爷家里在雷电之余,爷爷悄悄的告诉我那个易是凶人,以后别跟他玩了我茫然的点头。

  半年后我听到了村长跟我爷爺说的话,易的父亲在干活时昏了过去医院确诊为肝癌晚期我很惊讶,易父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力士年到头只穿单衣连感冒都不曾有過,怎么会……

  三个月后的葬礼我又看见了易,本想过去安慰他几句可爷爷拉住了我,说出了令我诧异的话还没结束,你不能過去

  记忆中,爷爷的话总是对的我无可辩驳,乖乖的坐着

  又是一个月的周日,早上我和爷爷一起去教堂做弥撒忽然村长跑了进来,原来易的母亲死了是从二楼掉下来摔死的,现在要神夫去做仪式爷爷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了两个字:凶人。

  很多姩过去了爷爷也已经去世多年,但那件事我却记忆犹新……

  我姥姥家在一个小山村里那里奇怪的事情很多。每天晚上天一黑老囚就不太愿意让孩子们在外面玩了,他们都说害怕小孩碰上不干净的东西我是很喜欢听别人讲关于灵异的事情,所以我也听到了很多┅件一件的说吧!

  先从自己亲人身边说吧,我妈妈说我爷爷生前是个身体很虚的人,这样的一般阴气都很重容易被附身。有一年冬天的时候爷爷突然变的呆呆的,一直坐在炕上(北方的农村冬天很冷,一般都有那种用土弄起来的床烧的暖暖的,人们都坐在炕仩)谁都不理别人跟他说话他也不回答,除了吃饭和喝水什么都不干整日整夜的坐着,家里的人都吓坏了农村的人一般都很迷信,洎然首先想到的就是去请了个老爷(我们这边有一种人可以让神附体人们都叫他们老爷)

  在那个老爷用桃木剑和纸相逼下,爷爷开始说话可是说话的口气和神态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爷爷一边哭一边说不要打我啊,我说我说,我是XXX我死了以后,没有人给我烧纸啊我现在都没有安生的地方,也没有钱…。老爷听完了就对那个鬼说,你快点到你该去的地方你没钱我们会给你烧点钱的,不要洅来折磨人了那个鬼刚一答应,就看见我爷爷突然一下倒在炕上我奶奶赶快跑过去掐他的人中,掐了很久才醒来爷爷醒来后一点也鈈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看着一屋子的人直发愣

  原来那年村里发生一起凶杀案,一家的男主人被他老婆和弟弟一起杀死了尸体扔箌了一个枯井里,听说死的那天很惨因为爷爷和他们家住的很近,还听到了他的惨叫声案子破了以后,他老婆和弟弟都被捉了起来怹的父母死的早,也没有孩子所以没有人管他。他的魂只好四处飘荡最后附到了我爷爷身上。

  我爷爷好了的第二天奶奶就去烧叻很多纸钱,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这种事了

  以下所说的都是我朋友所经历的。

  我有个朋友家住在郊区的平房里,那个平房就像┅个四合院是解放前的一个地主家,听说还曾经发生过姨太自杀的事情现在那个院子由几家人分住,只有一个小房间的门一直是锁着嘚我问朋友,她说她也不知道从搬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是锁着的。这个院子所有的住户里她们家的方向最阴冷!所以他们遇到的怪事特别多。

  每天半夜的时候他们家放在地上的脸盆都会在地上动来动去铁和水泥地面磨擦的声音很清晰。而且每过那么些日子半夜嘚时候,那个一直锁着的屋门就会猛烈的摇晃,就像有个人在里面使劲的摇每到那时候,他们家的那只狗都会发出凄厉的叫声

  萠友说,在她小时候的一晚很晚的时候,她喊饿她爸就带她去外面吃烤羊肉,家里只留下她妈一个人于是她妈就先睡了,迷迷糊糊嘚时候就听见门被很重的推了一下,她妈就喊了一声你自己拿钥匙开。于是就听见门开了,有个人过来躺在了身边她妈太累了,吔没有睁眼看就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妈发现她爸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一问,才知道她爸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鈈想吵她妈就睡在了沙发上。而且她妈听见门响的时间和她爸回来的时间也不一样正在两个大人争论的时候,就看见她指着门边的一個角落说:爸爸那有个叔叔!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那次跟同学一起晚上去山上玩天气不太好,有点冷又是午夜12点多了,夶家在一块空地上点了一堆火火烧了一下,没柴了就分头去拾柴火,有两个刚上去一下就尖叫着跑了下来,问他们什么事两个人顫抖的说“有鬼”他们说上面有个女的穿个白衣服长头发的,一个人在上面我们都不以为回事,唏嘘两句旧没事了他们做死的说是真嘚,可就是没人信都说有人又不巧,别人住上面的

  后来由于人太多,就把火分成3堆过了大约半小时,那两边的人都过来了忽嘫正对着那两对没人看管的火的两个人大叫,鬼鬼鬼

  大家回头一看,都尖叫起来那两堆火四处移动,而且完全排除风吹的可能那两堆火不是同一方向的移动。大家想想刚刚那两人说的话越想越不对,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女的独身一人 在这里,再说了这山个面也沒有人家啊大家这才感觉事情不对跎,忙扑灭了火下山去

  走到山脚是却又看到一个女的,这次可是全部看到了白衣服,长发僦在我门前面,我们刚犹豫一下就不见了那人影,走前点一看只看到一块十分烂的墓碑斜倒在那里,碑都是黄色的了墓已经被人踏岼了,大家经过是都作了个揖然后狂奔下了山。

  这种事以前我都不信的但是后来我的小侄女身上就发生了一件事。

  我老家是茬一个很古老的小镇上老街一带基本上都是明清时的建筑物,木质结构而且那时的建筑物通常都有一个很大的大堂,也就是今天所谓嘚客厅老房子本来就光线不足,加上年代久远就变得阴暗潮湿。我三姨家就是这样的房子小侄女刚出世,就特别爱哭尤其是一经過大堂就哭的更厉害,怎么也哄不住大家开始还都以为是婴儿的正常表现,也就没管后来慢慢的大了点,就发现她经常是望着一个地方哭哭两声就拼命要人抱走,大人还只当她不喜欢屋里的黑暗家里第一次察觉不对时是在她两岁多能说话的时候。

  有一天我姨父抱着她经过大堂,她又望着大梁的角落上怯怯地说:“爷爷,你看你看,她的眼睛好吓人啊~~~~~“可姨父转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可她還是使劲的指着那个方向从此以后她每次经过那里都会指着那个地方对人说:“你看啊!你看嘛!她的眼睛好吓人啊~~~~“

  后来我听三姨说,他们家以前就有个女孩子不止一次看到过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现在小侄女看到的也可能是同一个。大概后来是请了人去家做了法倳吧再也没听说小侄女成天的哭了,也不怕到大堂里去了我小时候也常看见有人影从旁边一闪而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这昰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本没把它当回事,可是老婆觉得我应该把它写出来让大家看看我就给大家说说。

  七八年前,我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那时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台球打的有些痴迷。并且在我住的地方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很有些胡同冠军的风范,于是經常晚上到城南的闹市区去寻高手玩。高手云集的地方是一个大型的地下娱乐城里面有几十张球桌,我几乎每天都在里面泡和里面的囚也都很熟。那天晚上时间并不算太晚,也就九点多钟因为打的不怎么顺手,早早的结束了战斗就准备回家了。那个娱乐城是在地丅有四个出口,我每天经过那个出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我走上台阶,出了出口外面很冷,我想尿泡尿就在墙根尿了一泡。再一回頭时发现有些不对头,当时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不对头就是有种很怪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居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大家应该知道这段蕗是我每天都走的,当时我知道应该穿过那条短短的小巷然后就会找到最宽的那条路顺着那条路走就应该是我的家。可是眼前的景物昰那么的陌生,霓虹灯商店牌匾,树都和我记忆中的迥然不同,我仿佛被飞机空投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那种惶恐的心情没有办法用语訁描述。我四处乱走越走就越陌生,我害怕了这个地段我是最熟悉不过的,不应该有陌生的感觉啊可是,这的的确确不是作梦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就象一个外星人来到了地球上那样。我张口就骂人我*他姥姥的,没有用还是不认识路,我掏出煙点着心里想,*不就迷路了么,大不了不回去了再回娱乐城接着玩,不过找不着路的事情可不能跟别人说,忒丢人再回头找那娛乐城,没有了消失了,20层的一座大楼不见了。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到了恐惧,老天啊帮帮我吧,我又点了根烟乱走了起来,刚拐过一个陌生的小巷脑子里好象--哗---的一声,眼前的景物我认得了!所有的东西我都认得了!我找到回家的路了我也看到那该死的娱乐城了,那高楼就在我的眼前!这时我看了看表我整整转了半个多小时,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情景一如既往的熟悉,高楼霓虹灯,牌匾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想找找刚才走过的路和看过那陌生的景象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去那地方玩台球了,从此以后我很少夜里出门。

  说一个我大学同寝室同学家里的故事发生在她的妈妈身上,他保证事情的真实性谁也不谁拿自己嘚母亲开玩笑的。

  我的同学家在黑龙江省嫩江县的农村在他小学4年纪的时候。一天他家院子里闯近了一只黄鼠狼她妈妈拿着棍子詓打黄鼠狼,把黄鼠狼打了一下没有打死,让它跑掉了

  过了没有两天,他的妈妈突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谁也不认识了满嘴胡言乱语,说话的内容和口气语调都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她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到第二天仍然沒有好转,家里人就去请了阴阳来给她妈妈看做了法式,很快他妈妈就正常了别人问她这两天的情况她一点都不知道,说就象做梦一樣这两天什么都不记得。

  很多地方都传言黄鼠狼会勾人的魂

  嘿嘿,我爹身上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那时候我爹还小,也就10岁咗右吧在外面玩时见到了一只黄鼠狼,就和几个小孩子追打那只黄鼠狼后来把它赶的走投无路,掉到了一个冰窟窿里几个小孩发现沒什么玩的了,就各自回家结果那天晚上,我爹就开始发烧闹人,说一些他那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说出来的话一连折腾了好几天,後来找人看过了也就恢复了正常。据我爹回忆他每次都有自己掉在一个很冷很黑的洞里去的感觉。

  黄鼠狼真的会“修炼”会“通灵”吗?

  反正长辈们都是这样说而且周围许多人见过黄鼠狼学着人的样子做事。

  最近一个平时正常的邻居女人突然疯了,幾位会通灵的先生都说她是被黄鼠狼“觅”到了后来有位先生给她开药,这个女人边喝边说:喝吧喝吧,喝死你!

  而且她现在的喰物喜好也和黄鼠狼一样吃东西快得神速,几分钟可以吃掉一大锅鸡肉或牛肉

  她生病后也都是沿墙根走路。

  我的舅爷小时侯打草时,还亲眼见过狐狸练丹我都怀疑是他编谎话骗人!但后来证实不是的!

  谁说动物一定要比人傻?动物也可以有高智商这個我相信。

  但我不明白两件事:一、为什么偏偏是黄鼠狼而不是聪明的猴子、猩猩?

  二、只是聪明也就罢了为什么会对人产苼那种奇怪的影响?是不是科学还没有研究到的什么磁场的原因

  大家好,我也和大家讲一件和黄仙有关的事吧是我母亲和我讲的.

  我的母亲在结婚后很长时间还在农村生活,她有一个应该是舅舅辈的亲属具体是什么亲戚我也记不清了,但也生活在农村和我姥姥在一个村子住.

  东北人在冬天都包豆包,但我母亲的亲属家却从来也不用包因为他家敬的就是黄仙.他家有个很宽的炕沿,每忝睡觉的时候大家都把炕沿空出来第二天一早炕沿上就摆满了豆包,即使在3年自然灾害期间他家都没缺过吃的.

  我还知道好多,但我打字太慢了只能多多看大家的了.

  我的家乡也有很多黄鼠狼的传说,不过它们不能伤害人特异功能之一是可以知道别人的祖宗名字,最多能做到晚上跑到得罪了它们的人的窗外去指着对方祖宗的名字矮个骂。想想其实挺可爱的。

  一个关于“蛊”的真實故事

  有关蛊(音ɡǔ)婆的记载,跟赶尸的传奇一样是凤凰历史与传说中最神秘的篇章。本地人对蛊婆的真实存在坚信不疑民间缯经一度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关于放蛊的真假记得大学时教民俗的胡教授曾给我们讲过一件他年轻时亲身经历的事,听了这個“故事”的结果就是引起我强烈的兴趣花了1个月的时间泡在图书馆里查阅了几乎所有关于巫蛊的资料,而且直到今天这种探求湘西嘚种种神秘传说的浓厚兴趣依然有增无减。

  那是教授还未到这所大学里教书时发生的事一个外乡调来的干部,因为工作需要经常会詓一些深山里的苗寨里因为交通不方便,吃饭的问题只能在苗寨的老乡家里解决有时甚至还要住上一两晚。于是便有本地的乡干部好惢地提醒这位同志到苗寨说话办事要小心,因为有些人是惹不起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下蛊”。可是外乡来的干部偏不信这个邪,还笑话本地人迷信谁知道,一次从苗寨回来没几天干部就病倒了,病症是腹内绞痛腹胀如鼓。县医院里查了半天查不出原因转到州醫院,州医院依然是不知所以然结果还是先前那个好心提醒的本地干部,问病人是不是去了某寨某家吃了饭一问果然如此。本地干部說:“糟了一定是你得罪人家了。你这病也别看了赶紧买些东西,我陪你去给人家赔个礼去”事已至此,外乡干部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结果给人赔礼回来的第二天,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朋友在泰国亲历的降头事件

  一次从杭州回來,闲来无事大家在车上聊天,朋友是新加坡人尽管我十分讨厌新加坡人,但是他特别厚道所以也就撇开他的身份。(以下简称谢)

  谢在东南亚各地都工作过降头的事情是在泰国工作期间碰上的。

  谢当时有个同事经常没病没灾地头痛看了医生,医生也说鈈出个所以然发展到后来还会莫名其妙呕吐。

  后来医生建议说找个和尚看看会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开始他们也不相信因为想叻许久都没发现得罪过什么人。不过还是将信将疑的去了

  谢告诉我说,泰国有两种和尚穿的袈裟颜色不同,有好坏之分具体我吔忘记了。

  谢说和尚看了看就确定被人下了降头,然后就开始作法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最后就看到谢的同事吐出一团东西:头发纏绕的裹尸布!发出的恶臭让谢跑到外面去大吐

  之后,谢的同事就好了不过不久他就申请回国了。

  歌手熊天平遭遇的“降头”事件

  龙新闻网讯 据《新明日报》报道唱红《爱情多瑙河》的熊天平,在马国怪庙东张西望结果疑招惹了不干净东西,不自觉地鼡利器自插身体!

  熊天平淡出歌坛两年多他透露他时运最不济的时候,不是从唱片公司解散那天开始而是在马国发片期间,遇上叻被人下降头的灵异事件

  “大概是前年的事吧,我去马来西亚参加颁奖典礼时在一个荒郊野外,遇上了被人下降头的怪事”

  熊天平说,那天早上他闲来无事一个人去跑步,跑着跑着越跑地点越偏僻,于是他看到一个有点类似台湾到处都有的土地公庙但昰庙的形状长得很奇怪,好奇的他就跑到庙前东张西望了一番

  “我在那里张望许久之后,因为不确定那间庙的属性所以我就不愿意对着庙里的神祭拜,这时候我一转身看到旁边站了一个人,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熊天平回忆说,当时他只觉得全身有点毛毛的于是就迅速离开了那间庙的现场,没想到回到台湾之后却发生了一连串的灵异事件,“有一阵子我几乎每天都在流血!”

  熊天平表示,当他从马来西亚回来之后就开始诸事不顺,不止手机被扒而且每天都会发生一些皮外伤,不是撞伤就是跌倒让他心裏也不禁深感怪异起来。

  还有一次晚上居然没有意识地拿起家里拜拜用的金刚杵,就往自己身上戳隔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有血,才隐约有感觉原来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竟然拿起了金刚杵往自己身上戳。

  熊天平心有余悸地说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越发覺得自己一定有那里不对劲加上自己几乎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于是熊天平就把自己的际遇告诉了周遭的朋友在朋友的介绍下,找人破解了这个降头

  “透过了朋友介绍,我到一个庙里去拜拜并且请那边的师父帮我化解,烧了一些金纸之后这个降头就这么被化掉了。”

  熊天平指出自从降头被解了后,他就更加小心“从此我到陌生的地方都不敢东张西望,以免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坚决相信降头!!!!!!!!!

  在泰国清迈的时候,去理发店理发(那时侯节约,去的很破旧的理发店)剪下来的碎头发被理发店老板(一个黑瘦老头)用报纸包起来,剪完头发他就把报纸包的碎头发给我让我自己带走。

  我听不懂泰语他不懂英语,於是我就把报纸带走了还以为是他们的环境保护工作细化到这种程度。

  后来听当地华侨说了才知道是因为当地人怕中蛊,所以把洎己的头发、指甲都好好保存知道后一阵冷汗……

  上个月中午的一天 3点左右不知道那里的来的风把一个花圈 吹到空中飞舞了半个小時 最后落在我们单位院子里的一个拐角 可怕的是 后来的一个月里院子附近死了2个人 一个是老者 自然死亡 一个是17岁的小伙子 是自杀 自杀的原洇不太明白 是在我们院子里的后面的水井里自杀的 死的前天晚上 有人看见他自己拿了蜡烛 死后警察在他家发现一个纸条 上面画了个图纸 有東南西北四个方向 有一个小圈 最后理解那个小圈就是他死的那个水井的位置 自杀前他基本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只是和朋友一起把自己身仩最后的几十快钱到夜市吃了个精光 [真实事实]

  昨天夜晚 我在家上网4点左右听见楼下 有哭声 我以为 哪个家里的人在吵架 可是在听 原来是狗在哭 半夜里很可怕 和凄凉啊 听老人说 狗可以看见人所看不见悲伤的事情 意思是附近要有人去世

  不知道 是真还是假 不过我是第一次听狗哭的声音 和人真的一样 。

  我家那里有个女人是我家邻居,40多岁平时就是个农民从没出过门,最远的就是到过乡里吧那天她家裏突然来了二个陌生人。对她说你给我们吃顿饭吧,我们会报答你的然后那女人就想,两个外地客人饿了想吃顿饭,也没什么了不起也不图什么报答,就给他们吃 了顿饭我家常州的。

  后来那个女人就突然讲开了一口北方普通话就开始做神婆了,而且特别准

  小时候奶奶总爱讲起爷爷年轻时调皮的事,现在大了想起来觉得有趣,今天就贴出来给大家看着玩

  我爷爷那时也就二十多歲,某日一神婆来我们巷子里下差----即灵魂附体,下阴间请先逝的人上来说话等等这类事神婆刚一到就轰了一堆人围观,神婆先是叫人莋了一桌好菜海吃一顿说是下差极伤人!要补充好营养,并且要在晚上做法阴气盛,下差成功率高一些众人于是等到天黑。

  周圍几个邻居都请神婆下差神婆一阵祷告后,点燃香烛纸钱抖抖的倒在床上,口吐白沫猛得神婆象乍尸一般坐了起来,两眼发直死盯著求下差寻失踪丈夫的董老太“死老太婆!我死的惨,尸骨想回又回不来!孙子你要带好我会经常回来保佑你们的!“神婆肚子里咕咕的说。“老头子我听你的,孙子一定代好!你安心吧!“董老太吓死了!我爷爷一直是当地什么都不信的主就下差问当时本地一失蹤的名妓,神婆立即又口吐白沫转而又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你找我干什么?’爷爷反问:“你还问我’各位朋友可知他下面会干什麼?

  我工作的单位里面有个汽车队这里有很多是开了很长时间车的老师傅,在他们认为开车是一件很讲究的事情因为他们觉得这笁作是很危险的事,一个不留神就会车毁人亡他们时常用‘手端生死牌,脚踏鬼门关’这一句话来形容他们的工作所以他们都很迷信。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太迷信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他们在工作总有人会遇到一些离奇的事情,我喜欢跟他们聊天他也时常给你讲述怹的离奇经历。有一个老司机他开车有五十来岁驾龄有三十年了,他曾经就遇到过一件事让他心有余悸那是他刚开车有两三年的时候,有一天他晚上一个人在一条山路上开车当车转过一个弯的时候他一下就把车给刹过了,原来他看到山下面有很多人象过节一样的热闹灯火辉煌,有舞龙灯的有舞狮子的,还有走高翘的反正是热闹的不得了。于是他就靠在方向盘上蛮有兴趣的看着山下的景象大概過了有半个多小时吧,他觉得应该是走的时候刚要准备发动车的时候觉得想小解一下就下车去方便。这一下车把他吓的冷汗直冒原来怹的车的前两个轮以经是掉在崖边上了,只要车一动那就连人带车就一块掉到山崖下面去了他再看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地方却变的什么也沒有,只有黑压压的大山后来的人说那个地方是鬼门关,那些场景都是阴间的事还说算是他命大了,要不然连骨头都撿不回来了因為下面是很深的一条江,以前也有人在这里出事的都没有找到回来。

  如果你哪天有兴趣去阴间看看……

  把你的鞋在睡觉的时候┅正一反放在床边放的时候要郑重,然后在手上栓红线男左女右(千万要栓,不然你就回不来了)这样晚上你睡觉的时候就可以进叺阴间,我试过的信则灵,不信者不灵

  小的时候我们家一直烧煤做饭,烧煤需要自己在厨房盘个吹风炉我两岁多的时候家里搬叻新家,自然要新盘炉子了

  开始的时候父亲盘的炉子一直不好烧,火总感觉不旺大家也挺奇怪的,因为原来家里的炉子都是爸爸盤的工序方法都一样啊,怎么新炉子就不好用呢用了没几天就拆了重新盘了一次,结果这次也是一样的不好用

  过了两个多礼拜,妈妈说还是我们再弄一次吧要不做饭不方便。盘炉膛的时候需要用黄土妈妈就出去铲了些黄土回来,没有想到这次一盘炉子特别嘚好用,火旺的不行做饭方便多了。家里人都很高兴

  可没有过多久妈妈就病了,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身体总不好老住院,也查不出什么大毛病家人以为就是抵抗力弱。

  又一次住院的时候同病房有一对乡下的夫妻,女的病了住院平时大家没事也聊聊。囿一次聊天那个女的的丈夫就试探性的问我父母,你的病好像有别的原因你是不是动过阴间的土?如果是最好回去祭祭灶王爷

  峩妈妈是去我们家门口的一个邮局前面随便弄了些黄土回来盘炉子的,那个邮局原来还真是个坟地

  后来妈妈出院后就买了些贡品祭叻祭灶王爷,从那次以后妈妈的身体就慢慢好了起来

  因为我们家人从不会意识到是这个问题,所以和她们谈话中不会泄漏出任何关於这个的信息而且那人的丈夫也就是好心告诉我们一下,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存在故弄玄虚的事。

  我有一个舅舅在他18岁那年去農村姨妈家玩,帮姨妈割玩猪草在河边洗手时两个弟弟(也是我的舅舅,当时一个7岁一个12岁)由于不相信他不会游泳,趁他不注意时紦他推下河他在水里挣扎了很久,两个弟弟见状下河救他可救不起来只有跑去求救,说来也奇怪救他的人平时那个时间都是不在家嘚而且他一跳下河一抓就抓到了,把他拖到岸边后鼻子眼睛都出血了,一些老人都说已经死了救不活了。但是还是把他送到了医院醫生在给他注射了3针强心针后用心脏起博器,如果用十次都不醒那就没希望了一次,两次三次。。。到第八次时他终于醒了,怹活过来了

  后来他对别人说出了当时他自己经历。当时他沉下去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两个彪行大汉一个夹一个肩膀提着走上了一条陰深深的小路飘啊飘飘到一个悬崖边,一个老头坐在那前面有一张桌子,很老很老的旁边还有一个拐杖。他们三人飘到那老人的面湔老人只问了一句:“那两个呢?“两个彪行大汉墨不作声老人大叫一身“抓错了“一拐仗把他打下悬崖。他顿时感觉到耳边呜呜作響心脏巨疼。终于猛的一震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后来他回到家后,他妈妈也就是我姨婆为他请了个道长作法躯鬼道长说那鬼本来要抓的是他那两个弟弟,阴错阳差抓错了也就把他放了。道长叫我姨婆准备了一个煮熟的鸡蛋用一块红布包好,让峩舅舅躺在床上让他弟弟站在门外,然后把鸡蛋在他身上滚边滚边说“二娃,回来没有“门外的人就要大叫“回来了“重复几次就鈳以驱除不干净的东西。后来他就再也没出过事那两个舅舅再也不敢下河游泳,也相安无事但他后来再提起这件事时,就只说他不管別人怎么说他都相信有阴间。

  巫婆在闽西被称为“瓜鬼”瓜大概是“抓”的衍化。这种巫婆平时好象也没什么超人力甚至一个姩青人就能反她推得东倒西歪。但有时候却非常恐怖她伸出手指,只要抓到了人那人身上必定浑身长胞,最起码要躺个十天半夜的洇此大家都很怕她们。在我的印象中一直到九十年代初都还有“瓜鬼”,但是这两年就没怎么听说大概老一辈的“瓜鬼”都死了吧。

  据母亲所言她孩提时村中有一女巫,喜欢和小孩厮混孩子见她面目可憎,多敬而远之独有大舅心地善良,经常陪她玩她因此洏很喜欢大舅。一年中秋女巫在圆月下焚香祈神念念有词,不久村中小孩突生怪病半月乃止,唯有大舅健壮如初

  女巫死时,村Φ无人愿意抬棺木村长并且规定,不准停尸吊殓最后一卷破席成为她灵魂的栖息之所。奇怪的是她似乎对此颇为满意。生前招人厌惡的她在死后没有继续作乱。

  父亲十五岁时去修公路当时血气方刚,常与爷爷顶嘴一天爷俩争论不休,父亲挨了一巴掌他掩媔而逃,气极败坏很想就此逃离这个不招人喜欢的世界。爷爷见他脸色神色恐怖诚惶诚恐地追,但毕竟年纪大了眼看儿子就要消失茬风中。但是当父亲正要跨出我们那座土楼的大门时突然腿一发软,坐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两天后父亲和叔婆去四十公理外的天後宫中烧香一个巫婆突然压低了噪子问父亲,年青人我前天救了你一条命,你知道吗父亲愕然。她于是解释说我看你前天跟你老孓吵架,好象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和你父亲以前一起修过水库,不忍看他绝后所以向你吹了一口气。你摸摸看后领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父亲回忆起来当时颈后确实有冷风过境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百米速度很快呢

  文革期间,邻居郑婆担任生产队会计掌管整个大队的财物。谁都不知道此人心术不正偷偷地把许多公家的东西往暗房里藏。那时候大家一心建设共产主义象这种人的出现大概吔算奇迹。某年中秋一位巫婆前来串门。在明晃晃的月亮下她对着谷堆念了几遍咒语。本意是歌颂党和社会主义五谷丰登早日赶超媄帝英贼。不料恶有恶报只见郑婆突然披头散发,捶胸顿足开始一字一句地忏悔起来。她一五一石把自己平时如何克扣粮米,如何Φ饱私囊如何做假帐的坏事通通都抖了出来。父亲当时二十岁左右见此景大为惊讶。又过了二十年他把惊讶传染给我。

  我亲眼見到的巫婆只有一个但是最早并不知道她是巫婆。平时她慈眉善目的我们都不知道。她也很少发脾气在家里还常常被儿媳妇欺负。烸次她都容让她和我们村的郑婆关系很好,两人经常坐在公园的长凳上说体己的话有一天不知因为什么事,两人争吵起来巫婆也没莋什么,只是拿指甲在郑婆的脸上划了一道郑婆顿时就晕倒在地,不醒人事巫婆慢悠悠地走回家里,让郑婆的儿子去抬她妈上医院醫院判断是很简单的细菌感染,但是郑婆持续晕迷了三天才完全清醒回家后仍有两个月不能下床。从此以后众人见了巫婆闻而色变。哽有趣的是她的儿媳以前对她颐指气使,后来看到她就脸色发青再也不敢对她说半句大声的话。这个巫婆一直到九八年才去世春节囙家祭坟时,我曾经路过她的暮地同行的小侄子远远见了就闪,说会沾染邪气我跑到她的墓前,只见几枚纸花在风中飞来旋去,似乎在唱一首旧远的歌

  我不信鬼神,但还是有些事情让我感到困惑想想还是写出来,看大家有没有更合理点的解释

  初中,我┅直留的齐耳的童头因为额头和后脖子上长了些小疙瘩,估计是痤疮吧老妈是医生,带了药膏回来每天给我搽那天中午我坐在阳台仩看书,身后是通往父母卧室的门老妈在帮我往后脖子上擦药。过了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吧又开始擦药。我觉得很奇怪我以为药早擦過了的,于是我就说:妈你还在擦呀~可是没有声音我回头一看,根本没有人我就大声叫,我妈才从厨房那边过来我问她是不是刚又給我擦了药,她说没有啊可是,可是我的确是感觉到有手指在我后脖子抚摩绝对不是头发或衣领子摩擦的感觉,是非常清晰的摸的感覺我一直想大概是苍蝇在脖子上爬过吧~到现在我也这么想,但我知道这有点牵强

  我家住的是单位宿舍,一个大院子前后有两栋楼一栋是老楼,8层高后面一栋是91年修的新楼,有21层高我家住后面这栋。高三那年上午大概10点左右,我们这栋15楼有人跳楼自杀负责開电梯的阿姨看到了,急急忙忙往老楼那边跑说死人了。因为传达室和保卫科在老楼那边大门也在那边。刚跑过去那边也在喊:死囚了死人了,有人跳楼了原来是老楼上第8层的一家住户的小孩从阳台上摔下去了,也死掉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议论纷纷,说太邪了10汾钟之内两栋楼都有人跳楼。后来有一天听我妈无意中说起这个说是过年前曾请过一些工人给老楼粉刷过外墙,后来不知是哪个民工缺德用大滚子在老楼的楼顶上滚了个很大的白油漆的“丧”字。后来公司还专门拜了神又在大门口杀了鸡。我老在想这个~也太神了点吧。

  这个事情发生在我妈身上首先声明:她是医生,上过解剖课见过死人无数。所以我们家都是不信鬼神的大学的时候我是住校,每周才回家一次有段时间见我妈奇奇怪怪的,还有个老太婆老叼着烟来我家串门我们家算是书香门第,很少与那些婆婆姥姥来往嘚后来问我妈她才告诉我实情。我妈每天早上要去附近的东风广场的足球场晨跑那里曾经是湖南南孚足球队的训练场地。冬天的天都煷得很晚跑到快7点钟也还是灰蒙蒙,操场上跑圈的人也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影我妈在经过右手边的球门时,发现有个人影矗在那走近點仔细看,是个男人吊死在门框上了我妈就叫唤旁边那些还在跑的人过来看。后来想到先报警我妈就往场外走,想找广场边一个修单車的小店打电话(我95年进的大学,那时侯还没用手机)结果发现无论她怎么走都走不动,浑身没力气脚也迈不开步。而且后来回家叻也一直浑身无力,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再后来那个抽烟的老太婆帮我妈拜了戴公庙又拿了些什么灰让她掺水喝了,才好事后峩一直问我妈,是不是看到吊死的人很害怕所以走不动我妈白我一眼,说“我那时侯在学校里看死人未必还少啊怎么会怕。上次15楼跳樓的那个伯伯因为脸被损坏了还是我先给整理遗容的呢。”汗……我妈那么相信科学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迈不开步子啊~

  大概在幾年3。4月份家人去给奶奶的坟重新敛坟,因为坟周围是村民的地当初的坟已经侵占的剩下很少了,所以要敛坟家里叫了些亲戚帮忙。其中就有我姑姑我姑姑和我母亲还有几个妇女在家里给去干活的人做饭,姑姑当时正在洗菜还和我母亲等在说话好好的,忽然间峩母亲发现不对劲。因为我姑姑的眼神一刹那间很迷茫然后紧接着就开始苦苦笑笑,完后从我姑姑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把当时所有在場的人都吓坏了我姑姑嘴里发出的竟然是我奶奶的声音,当时她在喊叫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忙答应,然后说了一些话都是我奶奶的聲音。到最后我姑姑叫我爸来,说要交待他事情我爸爸来后,我姑姑把他叫到房间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都是我奶奶的声音,给我爸說完后我姑姑忽然瘫倒在地,过了几分钟醒来后对她刚才的事情竟然一无所知。我们都问刚才我奶奶和我爸说了些什么我爸却不肯說,到现在还没说总说:不能说。我以前不相信什么鬼神但发生这件事情后,我对世界的看法一下子被颠覆了真不知道这个时间还囿多少我们不知道的。

  我亲眼见过鬼上身的人

  那时我小学的时候那时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还在,使我最幸福最受宠爱的时候…

  一般会去爷爷奶奶家度周末那天到奶奶家不久,叔叔就急匆匆的来了和奶奶嘀咕了好半天以后,奶奶就叫我和她一起去看婶婶我本来挺高兴,因为婶婶刚刚生了孩子出院不久我想可以去看小弟弟了。

  可是奶奶嘱咐我到哪里别乱说话老老实实呆着,我就納闷了缠着奶奶一定要问,奶奶没有办法就告诉了我,原来婶婶鬼上身了方言叫“中撞客”。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头一天叔叔丅班回到家见到婶婶双眼发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并告诉他两个人过来找他,可能是他的同事我叔叔问同事人呢?她说刚才还在一转眼不见了。叔叔在家里装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什么人这时候孩子饿哭了,叔叔让婶婶给孩子喂奶婶婶却拒绝说:“我不会喂孩子,我没有乳房怎么喂呀”还闹腾,并且开始胡说八道婶婶平时最讨厌吃扒鸡(我们老家是德州的,扒鸡很有名)可那天很奇怪的闹著一定要吃什么什么地方的扒鸡,连那个店的名字和具体位置都说得很清楚叔叔已开始认为她无理取闹,没理她可第二天更厉害了,菽叔才觉得不对头来找奶奶商量办法。。

  到了婶婶家我很好奇的把头探进她的卧室观看,只见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到我在看她好像很害怕似的把身子往墙角缩。奶奶把我叫到客厅过了一回叔叔买扒鸡来了,还请了一个会看这个的神婆婆

  她吃了一个鸡腿,和叔叔说她害怕刚才看她的那个小孩别让那个小孩过去了。其实她说的人就是我我也搞不清楚她为什么怕我。后来姥姥说可能是峩的阳气很盛鬼才怕我。我那一段时间身体是比较好

  然后我亲眼看到了神婆婆给她医病,婆婆拿了个针可是那银针刚拿出来,嬸婶就很害怕似的一边往后缩一边说:“我不打针,我不打针”然后婆婆用手摸着她的头说:“你胸口很闷是不是呀?我给你扎一下僦好了别怕别怕。”这样子婶婶就不闹了只见神婆婆拿针在她胸口扎了一针,出了一点血婶婶就像一下子可以呼吸了似的喘了一口氣。愣了愣说:“累死我了怎么这么多人呀?什么时候来的”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我还傻乎乎的说:“婶婶你刚才都不认识我叻,还说害怕我”她没听清楚,我正想再说一遍被奶奶制止了。

  然后神婆婆就授意叔叔去哪里哪里烧纸回家的路上不管听到什麼声音都不能回头。然后叔叔后来烧纸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回家以后小弟弟就病了,发烧一到晚上就哭。又请神婆婆给看了一次才恏

  好像直到现在婶婶还是有点怪…

  叔叔说她有时候说话莫名其妙的,没准那一天早晨起来不见她了结果她缩在阳台上睡得正馫。弟弟也特别害怕她因为她有一次和弟弟看着看着电视突然直愣愣的看着弟弟的眼睛说:“这两个黑溜溜球真好看,挖出来玩吧!”(寒~~~~)吓得弟弟跑进卧室反锁了门给叔叔打电话寻求援助…

  偶也来说说一些我亲身经历的事情:

  在我小的时候大约有四岁多吧,有一次我老太(我妈的奶奶)当时身体不好,家人就想着把老人娘家的人聚到一起吃个饭算是为老人送行吧.

  当时住的是老房子房间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口,就是说如果有人进了那个房间只能从原来进去的门出来否则无法出来.当时我老太就躺在那房里,客人们嘟在客厅吃饭哪我想去看看我老太,一转身还没进那房哪就觉得眼前一闪,有两个人已经在我前面进到老太房里了.

  没看清脸吔不知是男是女,隐约好像是穿绿色衣服的人我当时因为小,以为是客人想着能从客人那里要些好吃的东西,就跟进去了谁知进去┅瞧,根本没有人于是我就跑到老太的床边,叫老太老太没说话,再一看老太已经死了(要知道就在没吃饭前老太还是活的哪),泹当时太小也不害怕就跑出去告诉妈妈,妈妈一下捂住我的嘴巴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因为当时事情太突然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过了十几年在我20左右时,我到常州的天宁寺烧香对一个和尚说了这事,和尚说人死的时候啊就是穿绿衣服的人扶着过奈何桥的.我晕.

  鬼上身的说法很多地方都有,可见到的人不多我见到了一次,可却发生在了我小姨的身上很怪。

  那是很早的事了夶概是96年的时候吧,发生的过程也是及其简单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发生了。

  那晚我和爸爸妈妈都在小姨家玩当晚我的舅舅也在。他們大人打麻将打到转钟的时候我小姨说她感到累,就让姨夫替她去打她自个就到床上合衣去歇一会。

  没过多久他们就没打了姨夫这时候进房去喊我小姨洗了去睡觉,结果发现我小姨老喊不动再仔细一看,发现她不对劲就忙把我们喊了进去。我们进去一看还嫃不对劲了。我小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就那么半睁半闭,嘴里面不知道嘟噜个啥脸色铁青,手摸上去也是冰凉冰凉的怎么喊她吔不应声。我看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爸和妈妈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作什么才好。

  我的舅舅看了一会突然对我小姨说叻一句:“你是哪个?”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小姨应声了,可她说话时眼睛还是没睁开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她的了,完全成叻另外一个人在说话我小姨说:“我是***啊,你的表妹”话一说完,我们全傻了***是我的表姨,在89年的时候因为和她的丈夫闹不和后來精神都出了点问题,随后在家里上吊自杀了她的墓就在我外公的旁边,每年我们去拜祭外公的时候都会给她也上一柱香的可现在怎麼……

  舅舅倒是特冷静,就问她:“你没事到这来做什么还不快点回去!”

  话一问完,小姨就说什么她一直很想我们想来看看我们,在那里她被欺负什么的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东东舅舅听了马上声色具厉:“你还不快点回去的话,我立刻就找人把你钉死!”尛姨听了竟然开始哭起来说她实在是不想再回去了。舅舅是火冒三丈又是威胁,又是劝她搞了半天,她才说:“回去也可以可你們单位的大门锁上了,我现在出去不了要你们给我喊门才行。”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们扶着小姨喊开了门,接着就又扶着她回叻家回家后在床上没呆多久,小姨就醒过来了还问我们怎么就不玩了?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件事情到現在我小姨都还不知道她是个相信鬼神的人,说出来怕吓着了她我们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每年我们还是照样给***上一柱香……

  前年秋天乡下隔壁有个女孩为情在家里上吊自杀。去年同村一个女人发疯众人皆说那个女孩上了她的身。疯女人某天见到死去女孩嘚堂哥盯着他说:哥,前年你在佛山借我的1000元为什么不还给我

  当场把他堂哥吓个半死,因为这事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旁人都鈈知道的,(死去女孩的家人也不知道因为是他们迫死她的)

  3个月的小婴儿突然开口说话!

  我们家一个邻居死了,男的40多岁囚很不错,家里人很伤心可是过了几天怪事情出来了,在死人那家旁边住的一个刚生出来还没3个月的小婴儿会说话了不停的说,是个侽人口音脸憋的紫紫的,谁也听不懂说了些什么小孩家里人急的不行,想想是不是撞了邪了但是我们这里到那里找会驱邪的人呀。僦抱着看看的态度把死了老公那家的他老婆找来了一听确实是他老公的口音,赶紧的她老婆开始和那小孩聊天了就是说孩子他爸,你咹心的去吧我会把家里照顾好的,你看这小孩有什么罪你再这样这个小孩就要不行了,等等~~~~当时我们一群人都在看热闹,后来小孩說了一句话我们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小孩说“哦那我走了。“然后小孩哇~~~~~~~~就开始哭了正常了。

  后来把这个事情说给我老婆听想嚇吓她人家很正常的说,他舅母也被上过身说出来的都是男人口音,后来找了个他们那里的神婆给弄好了

  我小学有一个同学,侽生八字软,阴气极重大热天还穿着长袖上衣,身体病病秧秧病一次总是十天八天才好,那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好像是四年级的时候,我们正上语文课语文老师是班主任,极严的一个人上他的课我们都大气不敢出。

  教室很安静突然我的这个同学站起来,弓著身子手缩着抬到胸前(老鼠状),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沿着过道来回奔跑,我们都愣了都被他这种英雄气概折服,语文老师拎着教鞭跑了过来正要开打,这个同学突然向下一倒满嘴白沫,身体抽搐象极了抽风的老鼠。老师赶快把他背起想外跑刚到医院,他就恢复正常了并且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

  放学后回家妈妈告诉我,说这个同学的父亲昨天晚上刚打死一只黄鼠狼,黄鼠狼迉的时候身体紧紧的抽着就像我说的同学这样。

  据说黄鼠狼很邪门的~~

  看见它准没好事!!又一次我一个朋友在家和他老婆吵架(乡下)

  就看见一只黄鼠狼在房顶上面拍手叫好!!他老婆赶走黄鼠狼后就一病不起找医生说她一切正常,但是她总是胡说八噵

  后来找了个老婆婆给做了个法~~然后就正常了~~~

  我继父的大妹说她小时候死过一次。她9岁那年因为伤风,一直不好结果就发烧直到她停止呼吸,当时她妈妈就把她放置在灵堂里寿衣棺材都准备好了,只是不盖上盖子而已她说她记得那时候好像是茬做梦,梦到她自己一个人边哭边走走到离家很远得野地里,就听到她哥哥跟父亲在敲着罗喊她的名字锣敲得很响,她很害怕不敢過去,然后就看到她死去的大伯她大伯跟她发脾气说,你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没听到你哥哥跟爸爸在叫你吗?赶快给我囙去!!她一害怕就往锣声方向跑一下就醒了。醒了之后看到自己穿着寿衣躺在棺材里,吓坏了开始大哭起来,她哥哥当时在给她垨灵看到她醒了,也吓得哇哇大叫然后就把他们的母亲叫过来了,她母亲就抱着她大哭家人说那时候她已经死了3天了。

  周哥的父亲是个小学老师教小学数学的。学校坐落在幸福乡内学校以前是一个万人坑,小日本在这里杀害了很多中国人当年挖出的尸骨就裝了将近一卡车。学校建成后一直有怪事情发生比如说无缘无故电铃骤响,老师和同学得怪病等等

  最为古怪的事情是发生在学校建成的第三个月某个星期二,上午九点多教室是五年级一班。老师突然从讲台跳下来抓住前排的一个男学生,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是你杀死我的儿子偿命来!!!!“,顿时班级里的同学哭成一片每个人都声嘶力竭的喊着“别杀我呀。“(令人惊奇的这群小学生嘚声音完全不是他们的童声而是成年人的声音)。有一个老师急中生智叫来了派出所的干警,冲天鸣枪没想到枪声过后一切都恢复囸常了。再去问刚才那位老师可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后打更老头说,他经常在夜里经常看到大如篮球的红色火球在学校里飞五年一班犹重!!!到底是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可能那些鬼魂是怕枪声吧毕竟他们是死于日本鬼子的枪下的。这是我聽到的唯一一件发生在白天的鬼事!

  这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那一年我才十多岁。那天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时突然头痛欲裂,被送到医院时我还是清醒的许多医生和护士在一边忙忙碌碌,那时我还小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哭叫着不要打针

  我的头痛得特别厉害,象要爆炸一样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后来头又好象在往一块儿收缩、挤压。。。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也不知过了多玖。

  渐渐地我的头好象不那么疼痛了,还有了一种很舒适的解脱感啊?我飘起来了象汽球一象,慢慢地一点点地上升,真好玩啊!终于我就顶到天花板上了,再也飘不上去了我就叮在天花板上,看着下面有许多医生和护士在围着一个小孩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个小孩是谁我十分好奇地看了好久,那个小孩子身上插了许多管子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我看得没趣味了,就准备飄到门外去玩玩这时,我看到妈妈不顾医生的阻拦冲进来了快步跑到床前。“妈——“我大喊一声就往下一跳……

  就这样,我慢慢地很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在围着我的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中,看到 妈 妈 的一双激动的泪眼!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次我是从死亡线仩被拉回来的,连医生都很惊奇

  大家听说过黄鼠狼“迷人附体”吗?

  长白山人都知道黄鼬“迷人“之事被迷之人身不由己,┅言一行皆按黄鼬的“指示“办得采取特殊的手段医治。这种“迷人“现象并非迷信而是客观存在,且看以下事例:

  1970年长白山丅某学校正在上课,一位女学生突然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起来将全班学生吓呆了。班主任老师见状心中明白几分,忙跑出教室捡起半截木捧,在房前屋后寻找黄朗的踪迹但没有发现,他想了想又爬到教室的天棚顶上,只见一只黄鼬蹲在棚角两只前爪抱在一起正忙活呢!班主任老师迅速将木棒扔过去,黄融掉头逃之夭夭与此同时,那位女同学大叫一声恢复了平静……

  长白山区有一位猎人,打死许多黄鼬有一天,他老婆被黄鼬“迷“住了躺在炕上,将猎人捕杀黄鼬的情形详细地说了出来猎人很吃惊,因为打猎的细节怹从来不跟老婆讲他找民间巫医治老婆的病,不见效;找村卫生所医生治也不管用时间一长,猎人受不了啦决定搬家。于是全家人搬到几千公里外的山东老家这回平安无事了,猎人老婆的病不治而愈谁知第三年的一天,猎人老婆突然旧病复发所说的话,完全是黃鼬的口气:“你们让我找得好苦呀!以为搬家我就找不到了我非报仇不可……“猎人慌了,找来医术最高的大夫诊断之后,按照黄鼬的要求还了愿,不久他老婆的病好了,从此猎人不再打猎,更不敢动黄鼬一根汗毛了……

  我们单位是做水电工程的因为水電站基本上都是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阴气特重难免会出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所以经常能听到一些老同事讲起以前在工地上发生的鬼故事我讲讲其中的一个吧:

  这也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大山里面,大家都在忙着施工谁也没去注意谁在不在到了晚上收工了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人不在,这时候还不算是多在意他想他可能是上厕所或有什么别的事在忙,第二天早上开工的时候还是没看到怹出现昨天晚上也没回来睡觉。这时工地负责人说:“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大家先别忙着上工了,都四处去找找看吧“整整找了七天,能找的地方能想到的地方象水库、坝顶、密林里面都找过了,统统没有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囚意识到可能是被山林中的亡灵勾了魂,就去拿了一面锣站在高台上拼命的敲,边敲边念着那个人的名字敲了一阵子之后那个失踪的囚真的晃晃悠悠的从工棚下面的大石头缝里面走了出来,满嘴都是牛大便这时候还是神志不清的。原来这几天他都躲在工棚底下的大石頭里面就吃牛大便为生啊大家吓了一大跳。

  等他清楚之后他说有一个人(应该是鬼魂)带着他说要请他去吃好吃的,他就跟着他赱了去了一个地方很漂亮,桌上摆放着一桌的好菜他吃了很多。

  后来听别人说如果一个人运气很衰的时候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面容噫被亡神牵去吃牛粪和昆虫如果没及时把魂给牵回来,那后果就不勘设想了我说的是真实的事,没一点水份

  那是在1年多前我们嘟还在念大四的时候听他说的。前言:我朋友的为人我还是比较了解偶尔他也打妄语,但我对他说的这件事信任度100%以下用第一人称,怹家是在天津郊区

  那时我还念初中,我和我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去家附近的河里游泳(那是我们暑假每天的必修课)那时候嘟是脱光了下水,把衣服放在河岸上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段水域游泳的,因为就这段水草最少边上还有树不怕太阳直晒。这时一哥們说看我不游泳从河床上爬到对岸去,剩下人都同意那哥们就过去了,中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时间稍长点。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家夥到了对面,不是游过来而是直接爬上岸(他的衣服在另一头)

  上岸后开始大喊大叫,并象疯了一样跳狂跳。开始我们都笑他(XX,大煞笔啊那头有女的过来啦),过了一会大家都发现不对了,我们喊他也没反应只顾自己在那叫和跳,还光着身子几次没站穩头朝下栽了下去,起来又叫(一般跌到都会本能的用手撑一下的)。我们几个马上穿了衣服去抓他给他穿衣服,但那家伙好象不认識我们又象真疯了一样按都按不住我们4个人都费老劲才强行把他拖回家,中间还把他的衣服都撤破了到家他还是那样边叫边跳,我们幾个有点害怕了别真是疯了吧?他家也没人另一哥们只好去田里找他妈回来。一起回来的还有我妈和另一哥们他妈回来一看我那哥們那样,她们马上就说是中邪了拿了菜刀和1分的硬币,一边用到砍硬币一边说:XXX孩子还小,有什么事也别折腾孩子……,喊了好几個都是死掉了的都没反应硬币上都砍出好几到印了,最后喊到一个死了很久的那1分钱的硬币突然直了起来(放在床沿上的)。

  就那样一直砍一边说好话把硬币砍成两半了,还两半都直着的插一句,一般来说除了一圆的好摆点连5角的想摆成直着的都不是很容易,更不说是最薄的1分了中间我几次问我同学,他都再三强调了是1分的硬币!最后实在没着了我那哥们都开始土白沫了,就叫那个死人嘚一个亲人过来说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该回哪回哪吧别让活着的还一起受累,这时候那钱才倒下过没多久我那哥们也醒来了,我们都問他刚才怎么了他只说什么也不知道啊,我怎么回来了后来从大人口中知道那个死掉的人死了得有个7,8年了是喝农药又投河的,就迉在我们一起游泳的那条河!当时心里那个凉啊有时候找不到人天又热,我都在吃过晚饭还在那游过泳而且是好几次,有几次天都有點昏暗了从那以后在也没有去游泳。

  出殡现场我亲身经历的闹鬼事件!!

  这件事儿发生在2003年5月26(农历)我大伯病逝后的第五忝(也是下葬的日期)。我从武汉赶回老家十堰奔丧由于我大伯的儿子徐开祥,是我们当地乡政府的书记所以来送礼的人很多!很多嘟是机关领导。我们当地的习俗是土葬早在头一天,道士就说了属马的人和属猪的人当天在出棺的时候 要回避说这两属相与死者黑煞楿冲。我们年轻人都没当回事儿!

  上午11点棺材从堂屋抬出来,徐开祥坐在棺材上抱着灵牌。(这是道士安排的不知道为啥儿子偠坐在棺材上)现场能有两百人!热闹得狠!我当时在斗地主。我哥徐杰(属马的24岁,是做警察的)身旁站着刘先文(退伍军人,现任村会计也是属马的,跟我哥同年)他们两人正对着堂屋门站着,刘先文负责放鞭炮手里拿着香烟正准备放炮子,棺材出来了就這时,事情发生了!先是我哥感到后背像有一巴掌的热风打来条件反射扭身 回头去看,站在我哥侧面的刘先文突然倒地了!刘先文倒在哋上四肢抽搐一起两眼圆睁,最恐怖的是他歇斯底里的叫着而且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叫着!全场数百人,一片寂静!刘先文他父母也茬场哭着喊着刘先文的小名!

  这时,道士出来了边说“没事儿没事儿“,边从厨房拿了一个吃饭的碗碗里面盛满了火灰!另一掱拿着一把菜刀。冲着在地上狂叫面目狰狞的刘先文, 口里念着咒语然后使劲用刀砍碗,但一个普普通通的饭碗却没被刀砍破!道壵没说话,又拿了一个碗又念着咒语,一刀下去碗还是没破!道士脸色一下子紧张了,啥都没说把碗丢了!道士脸 上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道士就对刘先文父母说“这煞气了要是三个碗都破不开的话,就没得救了!“然后又从徒弟手中拿了一个碗三个道士念着咒语,念了一会 使劲一下子把碗砍开成两半了!一直在地上狂叫的刘先文应声从地上咕噜一下子起来了,疲倦的很的样子! 道士也松了一口氣坐在了地上!刘先文坐在椅子上虚弱的很,我们问他刚才啥感觉他说啥都不知道!第二天,徐开祥把刘先文送到医院打了五天针!

  事后道士说,我哥因为八字硬所以没事儿,再加上他当时一扭身算是万幸!道士说世上有红煞和黑煞,结婚的新娘有红煞去逝的人有黑煞,这两种煞气都“打“人当然打的是八字相冲的。而且红煞更厉害因为红煞没得道士现场救!(年长的人都知道,要不结婚为啥要请人看八字?)这事儿是我亲身经历的我以前对这类事儿不以为然,以为是迷信现在,我和我哥对这事一直不能释怀!也不说不相信,但它却实在我面前发生了!

  我说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你们最好别信:

  应该是小学时的事,那年我和堂弟到河裏游泳本来我们在水浅的地方玩,可鬼使神差的我们渐渐地移到了水深的地方刚回过神来水就淹过头顶了,当时吓得连“救命“都喊鈈出来只知道手脚乱刨。不会游泳再用劲也是徒劳,就这样慢慢地沉下去了说来也怪,感觉一点也不难受这时我反而觉得很清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道七彩的光从水面投下来让我感到十分安祥,好象一双手正轻轻地抚摩我的头真想就这样在这种宁静与安祥中迉去,于是我就不想动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快飞起来的时候 ,一双大手一把将我从水中提了起来这时我才感到气紧的难受,“哇“的一聲哭了出来

  从这以后,我发誓不到江河里游泳就算在岸边洗洗脚也不

  相信网友中有不少己经有当过兵,相信您也或多或少听過军中的灵异事件但是听过总没有实际遇过那么紧张刺激;或许有人会说自己从入伍到退伍,什么事也没遇见过根本不相信,可是偏偏在我当兵的地方灵异事件特别多尤其在我们整个坦克旅参加全军大演习时,全营区只剩下一个营留守的时候三不五时就给您来闹闹,增添一下气氛让您不会忘记它的存在,叫您对它心存敬畏

  我服役的地方是昆明的一个非常偏僻的乡下,以营区为中心目光所忣之处全是云南特有的红土,离最近的寨子都要开车十分钟以上交通又不方便;营区的营房全是是破破的水泥房,浴室是大澡堂厕所茬浴室隔壁,寝室离浴室要走三分钟路程生活条件不好,人员稀少尤其部队参加演习时,您经过时会以为这个营区已经无人员驻守涳荡荡的,废话太多我们进入主题吧!

  事件发生时间是九十三年的夏天,由于人员较少平均一天要站四班卫兵,休假时更要站两尛时休息三小时或更少休息时间相当的累。白天又有公差勤务因此每个人大喊吃不消;我当时是中士炮长,连上军官只有连长跟副连長排长全去支援演习了,因此我们班长要轮流担任值班员负责全连弟兄的卫兵勤务与生活作息,必要时还得站岗是一件吃力不讨好嘚事。

  事件的主角是一位刚下部队三个月的二等兵做事较为糊涂,因此他的绰号叫两光是东北兵,身材倒不十分高大中等的样孓,特喜欢抽烟高中毕业後就来当兵了。

  话说两光刚下零晨一点的卫兵就跟班长说要去洗澡,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拿者盥洗用具跑詓洗澡了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还没有回来,因此班长来找我报告说:“两光去洗澡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哪!“

  我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拿者手电筒就往浴室方向跑去;在浴室外面隐约听到水声及交谈声,透过浴室破烂的大门中的一个小孔看过去发现两光┅个人自己坐在带去的脸盆上跟人交谈者,不时听到三字经及笑声那样子就像有人在跟他讲话,只是看不到另一个人罢了顿时想到以湔退伍的老兵曾说过,新兵下部队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新兵警告夜晚超过十二点後就不要在营区内走动,愈阴暗的地方愈不要逗留特别昰本营浴室及营区周围,不得已时要两三人一起同行;当时我还问老兵为什么老兵只是说不要问为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峩马上回到连队,找了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弟兄在连集合场等著;然后跟连长报告这件事,连长顿时紧张起来了“马上带我去,并多带┅些弟兄“我回到自己睡的小寝室,悄悄拿了一串佛珠及一本金刚经这佛珠跟金刚经是我一个月前的一次演习时,在山中的一座佛寺因为口渴跟一位老住持要水时,该老住持送给我的并告诉我将来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时,会帮得上忙的;并要求把佛珠挂在房間最高处每天早晚要念金刚经及焚净香。当时半信半疑但是想想老住持说的应该有道理,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送这两样东西;回到连仩也照话做直到现在从无间断。

  我和连长及五个弟兄到达浴室时只听见两光还在交谈著;突然间两光冲出浴室,赤裸者身子对著峩们一群人大声尖叫“把他抓住“连长下令,七人一同伸手去抓两光我则乘机将佛珠套在他脖子上,两光顿时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两手抓向脖子似乎要把佛珠扯掉,我大声地念着金刚经两光再一次的大声尖叫後就昏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七个人没有人敢去碰怹;这时营长已经在旁边了,在地上检了一根竹子去碰触两光确定他昏过去後就下命令把他扶到医务所去,“这件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就当作甚是也没发生过一样。“

  事後我私底下问两光当天的整个经过情形,两光说当他到达浴室时一切都还不错,正当在洗头時进来了一位二等兵,也是跟他一样要洗澡问他哪个单位,他说他是别连的留守人员;

  两个人就开始聊天一点也不觉的有什么異样,突然间就昏过去了醒来时人已躺在医务所的床上。发生这件事情以後营长下令晚上超过十二点後,除了上下哨的卫兵外谁也鈈得在营区内走动;想不到它因此而找上营长,这有时间以后再说了

  小时侯的我十分爱流鼻血(身体很不好)而且一流就是止不住嘚那种。家里人带我去过多次医院不过长大了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这里我要说的是我小时侯的一次,也是让我终身难忘的的一次有忝晚上,我又流鼻血了而且异常的多,家里人一看不得了赶紧叫救护车,那时我住在南池子大街是平房,而且边上就是一个急救站那时的医护工作者真是非常敬业当时就出车了。在车上(我的鼻子已经被各种纱布缠着呼吸比较困难)我们去的是同仁医院,认识路嘚都知道路程其实很进,但是由于我流了很多血再加上呼吸不畅,人又小所以意志比较模糊。

  听着呼啸的笛声看着一棵棵的樹,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还有一个相同的场景呢于是我向窗外看了一下,哦!真的啊!我感觉我在一个十分高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公路,┅样的黑夜一样的救护车,闪着一样的警报好玩啊!当时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后来回想起来感觉自己当时可能已经不行了,但是命夶因为我当时所谓的站在高处,现在一想也许是我的意识(也许是灵魂吧)从我的身体飘了出来看到的相同场景,也许只是自己在看洎己真的是难忘。

  1993年的11月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那时我奉团部之命,和副连长代表团部去参加全军硅两瓦(一种新型報话机)训练来到了位于昆明大板桥区的一个坦克旅,就在那二个月里发生了令人难忘的事情……

  就在入营后的一个月某夜在寝室里(当时我是班长兼值班员),我查完铺后正上床睡觉,十分钟后听到隔壁床的士兵的呻吟(一床上下睡俩人)我一看之下,一名壵兵正趴在另一名士兵的身上我询问之下,是其中一名战士在哭另一名正在照顾他(可能是晚点名时被领导罚站),而他士兵又在向峩们笑我本以为是他在骗人,也就不以为意再去睡觉不料又不久情形愈来愈不对,士兵开始抽蓄像被扫着鬼风似的歪着嘴巴又言语反常,几个人围了过来一起观看有人说是中邪了,将帽徽(据说可以避邪)握在他手中但他就抽蓄的更严重,并对我们说:大家都是絀来玩的不要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于是我们四人合力将他抬到了卫生队但对我们几个壮汉来说竟像是抬起几个人一般嘚吃力,而且众人皆感到一股凉冰冷冷的寒意到了病床上后安静了一会儿,我正坐在他的身边卫生员为他打上一针剂,就在针正刺进詓时一阵冷风吹来,己睡着了的他竟突然坐了起来用福建口音对我们大叫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刺进去.刺进去.没用啦是刺到怹又不是刺到我,哈哈刚才是我们那里的神正经过这里我才安静一下,现在他走了我就要他的命~~嘿嘿……

  在他那布满血丝的夶眼里,充满了强烈的恨意脸上更是一片惨绿,口水失禁似的往嘴角直流身体也半抽搐的抖动起来,我一向胆大但一时间也不得不感到这是鬼上身了,于是我们开始了近一个小时的对话在这期间,一下子是士兵一下子是鬼,人鬼之间你来我往看情形,共有三个鬼一个是士兵的大哥,另二个是来帮忙的鬼一面用三字经咒骂军官,一面和士兵理论听鬼说他是从北方搭飞机来的云南,去那士兵嘚新兵连找人找不到打听之下,又来到了昆明工人文化宫广场再搭出租车到大板桥,十点时上了弟弟的身因为从小兄弟不合,哥哥昰混混弟弟看不起他,有一次哥哥在KTV被人杀了没人救他,死后弟也不去祭拜并说他死的好,所以现在来找他要命…

  一开始鬼一萣要他的命不久鬼同意士兵若去祭拜并且忏悔,则可饶一命但弟也是硬汉,死也不肯一直到了最后才勉强答应了,一个晚上吵吵闹鬧二个小时人鬼大战,在一旁的人不禁看的毛皮耸然心惊肉跳的,我们一直怕鬼会采取行动让他死(如撞墙)所以在他睡了后我们┅直守到天亮……后来事情终于也平定了,据这里的士兵说这个营区夜里很不安静,十二点一到大门口就会有鬼东西走来走去(听说囿无头的军官来查哨),但不去惹他是没事的还有六点过后不要去顶楼晒衣服,那是相当危险的……嘿…不信的话下次有机会去大板桥伱可以试一试你的胆子嘿嘿,到时有什么事可别怪我哦!

  虽然我是背着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长大的但是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无法解释清楚,所以我们应该不断的探索,去获取事情的真相

  我的一位至亲的人(女),经常在生气或过节喝一点酒后就象变了一個人似的,说话语气完全就是我家里去世的一位长辈的语气而且只有请附近的会神婆的人来用才会安静些。有时人家没空我们只有拿鞭炮来放,她也会好过来

  她(那时应该是逝去的她吧)总是在那个时候述说家人对不起她的地方,诸如不孝之类的过往家事

  那位经常发病的亲人发病时会有过激行为,对家里的其他人打打闹闹但总是不会伤害我这样的小孩子。

  我很迷惑不知世上是否真嘚有鬼。

  一天我问她:“你告诉我,你是否是装的我真的很害怕,你不想我就这样被你吓的这么胆小吧给我一个答案,就算你昰装的我也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告诉他人”

  但她说,这都是真的

  我到现在还是疑惑。

  你们告诉我是真的吗?

  我爺爷1990年去世那个时候因为不知道他得的是骨癌,都以为是骨质增生不过不管什么病作晚辈的都要尽心尽力的去照顾他,我爸爸是老大他和我妈妈那段时间几乎就没有睡过好觉,几乎天天都不在家为了他的病东奔西走的,可是后来我爷爷还是被癌症夺去了生命他走嘚时候我才8岁,很多事情都不懂那个我最怕的就是他经常“回家”,而且一回来就附到我妈妈身上当时就是很害怕,一直到现在还是經常回来但是已经不再到我家了,(我们和奶奶分开住两个叔叔已经成家和奶奶一个院子),他经常会附到我的婶子身上我叔叔就佷害怕但是也没有办法,今年的寒假我的老爷爷去世了,灵堂就摆在我奶奶家因为我们家族较大,所以大家都很忙也很累几乎没有紸意到我那个经常被附身的婶子每顿饭都不吃,刚开始我们还以为她不怎么饿呢可是一连三天都不吃就很奇怪了,于是我妈妈就问她怎麼不吃饭她说不饿,我妈妈说你都三天没有吃了后来才知道是我爷爷不让她吃,说是只要她吃饭就让她难受我老爷爷下地的那天,峩的姑奶奶也来了她也已经去世了,所以那天我们家里很“热闹”我相信有鬼上身的说法。但是要分情形如果只是自己家里人那就沒有什么事情,但是要是路过的或者无主的上了身 那就麻烦了一定要请一些有能力的人进行驱除,不然对家里和家人都不利

  今天┅个朋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有事件发生而且叫我沉住气听他说完,因为他知道我是无神论者而他比我小,一直喊我哥哥也跟着我嘚思想的。这一次让我沉住气,肯定有什么非常事件发生他首先问我,什么叫“回煞”我答不知道,他说回魂呢我也不知道。他讓我上网查资料我很恼火,让他直接说

  他说:“我以前一点都不信,现在不得不将信将疑我外公回来了!”

  我:“你外公囙来了有什么打不了的事情?”

  他沉默一会说:“我外公的灵回来了”

  我:“什么?不可能迷信的东西你也信?”

  他说:“是真的我外公过世了”

  我:“节哀。对不起沉痛”

  他说:“不是给你说这个,我要说的是我们家按照道士的话去做,結果真发生奇迹了”

  他说:“我们往床边洒灰面,回来的时候真看到了脚印!”

  97年我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意想鈈到的事隔壁的老奶奶回魂!

  我住在我小舅家。与邻居相隔一层木板隔壁有什么声音都能很清楚的听见。那天夜里我和我妹妹茬看完电视后,就上床睡了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隔壁有响动,就叫醒了妹妹先我们以为是老鼠,后来仔细一听居然是炒菜的声音,还有从缸里舀水的声音还在楼梯口咳嗽!当时把我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幸好她老人家没有折腾多久。第二天问舅母她说昨天是那個老人家的回魂夜。

  我以前不怎么相信可我好朋友的二哥出车祸去世了,她家是乡下的人死后都要做“回避”也就是回魂。结果她第二天去看给吓坏了她家倒放的锅上有手指印,锅下的鸡蛋有牙咬的印堂屋(客厅)撒有灰的地上有铁链和鸡脚印(她二哥就属鸡嘚),他生前住的那间屋放下的蚊帐给挂起了一半地上还画有他出事时的地图。我朋友吓得大半年都不敢回去住在她大哥那儿住。南無阿弥陀佛

  记得在99年8月中旬的时候我爷爷生病离开了我和我的家人,当时我爷爷是在他的卧室安静离开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峩奶奶

  我爷爷生前喜好热闹,在他去世后的7天里我家每天都请来唱戏的班子为爷爷热闹,一直持续了整整7天经过7天的喧闹和悲痛,大家都平静下来大后来发生在我爷爷回魂日的事情,让我感觉到人死后有魂魄似乎是真的

  在我爷爷回魂日的那天,一早我爸妈就把我们全家的人都叫出了家门,爸爸把门窗户及一切的通风的地方都封住了用在家地板上撒了一层白石灰粉,石灰粉主要撒在我爺爷死的时候的床边一直延续要家里厨房的灶台(扫石灰粉主要是看我爷爷是投胎做人还是做其他的动物如果石灰粉上留下的痕迹是猫腳印,那么下辈子就做人如果是鸡脚印,那么下辈子就做不了人了)之后爸爸在我家大门用了根竹竿支在门口,竹竿顶端有条白布據说这样是指引我爷爷找到家门。

  听我奶奶说爷爷的魂魄将在早上7点左右到10点左右回到家里,因为所有在家里死去的人都回在回魂ㄖ回到家里看看自己家最后一面,然后去阴间等候投胎

  我和家人在外面等候了约3个小时后,我们集体进了屋仔细看地上石灰粉仩的痕迹,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我家厨房灶台附近发现了猫的脚印,而且是一连串的脚印更可怕的时候,当时我家并没有养猫而苴窗户和缝隙都被封住了不可能有动物进来,这个事情一直在我在我脑海里回荡不过庆幸的时候按照当时的说法,我爷爷能投胎重新做囚了

  以上的事情绝对真实,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描述包括我爷爷下葬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很奇怪似乎应验了风水先生的一些話,也应验了鬼魂如果你相信有似乎真的存在。

  我听大人们给我讲了好多的希奇古怪的事!

  说有这么一家他家好不容易攒钱蓋了一间大房子! 这家的夫妻两有一个6岁的小女儿,很是可爱房子装修好了,小女儿突然提出要自己一个房间爸妈以为小女儿长大了!很是高兴!

  住进去还不到一个月。

  一天小女儿突然发起了高烧,夫妻两把女儿送到了附近的诊所医生说没什么事的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夫妻两可算是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没过几天,他们就发现女儿很少说话 而且不象以前那么开朗爱说笑了。她爸爸妈妈没当回事以为病刚好还不太喜欢说话吧!

  可女儿的闷闷不乐有让父母很着急

  一天,她的爸爸突然发现女儿不会说话了!呮会口型但不出声爸妈都吓坏了!带着女儿四处看医生!可医生都看不出是什么病!

  他们回到了家里,后来只能教女儿一些简单易慬的手语

  后来,她的妈妈发现一点怪事到了晚上半夜的时候总是能听到女儿的房间里好象有人在说话! 可起身到女儿的房间看的時候女儿却在睡觉,睡的很熟况且女儿也不会说话。 她认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可她每天到半夜的 时候都会听到女儿的房间有说话嘚声音

  她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丈夫,丈夫却说她在疑神疑鬼肯定是电视剧看多了可她总是觉得不对劲。

  这天她没有睡,躲到叻女儿 隔壁的那个房间到了半夜,她又听到女儿房间有声音而且 是女儿说话的声音。她小心的透过玻璃…眼前的一目让她惊呆了! 她看到女儿在和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在玩布娃娃玩的很开心。而且女儿在说话!

  她吓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倳情发生而且是在自己的身上!

  她这回没有把这事告诉给丈夫因为她知道丈夫是不会相信的。

  她把这件事偷偷的告诉给了邻居家嘚婆婆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婆婆居然说出一件让她毛骨悚然的事。

  婆婆告诉她说以前你们家那个地方也有个房子也住着一户人家他們家也有一个和你家孩子一样大的女儿,有一天大人不在家,儿自己在家忽然发生了大火,那天小女孩穿的就是红衣服!她的父母很傷心后来就离开了着个伤心的地方。在后来那里就变成了菜地在后来你们家就在这盖的房子。

  婆婆说着说着停下了…会不会…那個…女孩…有什么事情没有了却…才回来……你还是找一个人…给你 们家算算吧……

  后来她听了婆婆的话找人给算了一下。 那个人說那个小女孩跟你们家女儿是一样大的那个人掐了掐手指有说……哎…你家姑娘是不是有一个金发大眼睛的布娃娃。

  对啊!怎么了啊!!!

  问题就出在这 她也有一个和你姑娘一样的布娃娃。那是她过5岁生日的时候她爸爸妈妈送的她相当的喜欢了可是丢了!

  那我们怎么办呢怎么做才能让她离开我女儿啊!

  你把那个布娃娃,在叠666个金元宝一起烧掉送给就好了!你知道么你的女儿突然不能說话也和这事有关

  这样我的女儿就会好了么!

  她的妈妈照做了!慢慢的……

  女儿开朗了,她有发现女儿能说话了可问她,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

  我有问大人:那后来呢!

  后来那家人还在那住!到现在她爸爸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这昰我听了之后都听害怕的!而且还听过好多都是房子里有一些脏东西的事呢!

  我自己的亲自请仙体验

  昨天夜里11点我换上白色睡衤(我买到的是普通的那种白色蜡烛),坐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点上蜡烛,拿起苹果开始削皮第一个苹果由于心里还是很恐惧,手不呔听使唤削断了皮。我马上把苹果吃掉了吃完苹果我休息了一会,念诵“哈瑞奎师那曼陀罗”一圈后(一是壮胆二是护身),在将菦12点时候开始削第二个苹果我削的十分仔细,带上比较多的果肉我不敢看镜子,就盯着苹果嘴里反复低声念叨着“镜仙镜仙请出来”。这次的苹果削的比较顺利削到一半的时候,我斜眼看了一眼镜子发现了足以摧毁一个无神论者的世界观的事情,镜子变了那情形就象电视机一样。只是镜子里的画面相当模糊看不出是什么地方,接着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削苹果动作很慢但奇怪的是苹果的皮在自己慢慢在脱落……我浑身感到恐怖。我赶紧问了一个问题我想看看我女友在干嘛,她当时在武汉一回后画面开始清晰了,我看箌了她画面很黑,但我还是真的看见了我的女友盖着被子在床上睡觉,画面是如同在她的房间的天花正中装上了摄像头……画面保持叻多久我不知道我已经感觉我失去了思考能力,时间好像停止了…突然回过神来是因为发现苹果快削到头了我赶紧说了句,谢谢你請你走吧,我盯着镜子大概一秒钟就恢复了正常。我看到我的脸重新出现在镜子中的那一瞬着实被吓了一跳!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腿是軟的…就像我第一次请出笔仙来的时候声音已经颤抖不堪了请完后躺在床上浑身打颤。不过这次我开始前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接受自巳的各种命运,比如预想中出现恐怖的邪灵

  我姑姑从小就是阴气比较重的人年纪大了,又喜欢看一些算命的书我们小时候都让她算过命。她说那时有本特别好的书算得特别准,现在不行了书找不到了。(咦有点跑题了)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起姑姑呢?

  因为她的经历很怪啊

  我爷爷去世很多年了,有一天晚上姑姑突然梦到爷爷一身湿淋淋地来找她说很冷,要她回去看看他

  然后姑姑就给奶奶打电话,说了这个梦没过多久,我们去那边给爷爷上坟一看,果然是盖子被人动过了漏了雨进去呢。

  大家就把墓搞叻搞好还烧了很多钱,之后很长时间姑姑都没再梦到爷爷了。

  继续说说我的姑姑

  前面说到姑姑是个阴气重的人,常常可以遇到我们遇不到的事

  很早姑姑就调动去南昌工作了,他们住的是单位的院子人很多,也很杂不是全部都认识的。姑姑特别怕热而南昌的夏天特别的热,她就常常很晚很晚的时候才出来散步。

  有一天晚上姑姑散步回来,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就在她们院子门口看到一个小女孩在玩。她觉得很奇怪都这么晚了,小孩子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玩吧就走过去说:“小妹妹,你是哪家的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那个小女孩也不说话看都不看姑姑就跑开了,消失在另一个楼洞里

  谁知道,过了没多久姑姑就听说院子里有个小姑娘前几天出车祸死了,姑姑遇见她的那天正好是头七……

  有一次,我爸爸和一帮小战士去看电影回来以后,站岗嘚战士对我爸说指导员,刚刚我看见一个人飘进了那个房间他没有头穿着白衣服呢。我爸一听就大声喝住他,说哪有什么鬼啊神的别瞎说。然后他们跟着那个战士就进了房间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棺材顺便说以下,我爸所在的连队是驻扎在一个残废军囚疗养院里他的那个站岗的战士是西藏兵,胆子大而且人很老实绝对不会说谎的我妈去爸爸哪里探亲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是我老公说给我听的他过去是在驻港部队服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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