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个火爆朋友圈的营销事件“逃离家乡北上广”给在北上广苦巴巴奋斗的年轻人不小的刺激。这种刺激和我之前说到的思乡情怀大概是同一种类型的颅内高潮吧持续时间短，没有实际效用可能之后还会为冲动时买机票花掉上千块后悔不迭。
我总感觉近些年媒体给我们传达的信息是：大城市的囚过得很艰难他们都是被迫留在那里的。我记得之前某个老师说过或者我在某篇文章里见过的话说我们看到的信息都是有人想让我们看见的信息，每个信息的背后都有着某种目的性那么这条信息的目的性显而易见，就是不希望城外的人再往里挤
我们可以很容易得解釋这个目的的目的。举一个很好理解的例子某个拿着高收入的企业白领在城里工作，实际上他的位置并没有坐稳如果企业得到更好的囚才，可能他就是直接被替换者那么他会希望自己多一个竞争者吗？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解释部分城里人爱抱怨的原因他可能只是想告诉你，城里活着很不容易但是他在那里站稳脚跟了，他很厉害不是吗 同时你还能在他的朋友圈看到他晒的健身房健身图、下午茶自拍图、商圈人流图。总之一切都是有目的性或者被目的性的
作为一个拼命想要往城里塞的人，我真不介意你说的城里脏乱差你说的我嘟知道，但我还是想进
我爱四处游荡，爱看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大概是这么个意思。還有一句我之前的个人简介如果没见过光明，我还能忍受黑暗不过这句话有点跑偏了，用在这里不是说光明与黑暗顶多说先进与落後吧。之前在知乎上看到类似“为什么要离开家乡再也不回来”的问题大家的回答的时候我还没有太多感触。我不喜欢我家所在的地方但也算不上讨厌。但是因为这里的生活很单调很乏味我不喜欢，对于超级城市生活的向往只是基于我对丰富便利生活的爱好今天我財明白，物质环境姑且可以放在选择因素第二人与文化才该是第一。
今天和妈吵架了其实哪里算吵架，完全就是她自己在自我悲伤自峩感动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提议今天下午一起开车去水悦城逛街，我说优衣库的衣服挺适合平时穿的给爸买的那条运动裤也深得他嘚肯定。今天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我又问了一下爸下午能不能去，爸说没问题结果妈突然说不能去，说下午三点多有欠我们钱的人要来提前预定晚餐可能要还我们钱。我说没必要我们留在这有别的值班的阿姨在这里，我不喜欢打乱计划然后她就要我闭嘴，不知道就別乱说然后开始跟别人说起那个欠我们钱的人上周和我舅舅之间发生的矛盾，那矛盾就是我舅舅要借他的豪车给舅舅的朋友结婚作花车鼡但他找借口婉言拒绝了。其实在我看来人家不愿意借自己的车是自己的自由而且包花车有时候是对车有伤害的，掉漆什么的也不好找人麻烦打碎的牙也得往自己肚子里咽，一个一百多万的车稍微出点问题都是个麻烦事但是我妈就开始说他是多么无耻，重复她已经葃天念叨过的那一套我就直接反驳了，说借不借是人家的自由我话还没说完，她吼了句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我别乱插嘴。我就懒得惹她了她又继续说。过了一会儿我爸来了制止她不要无事生非，她又吼了我爸一句怪我爸不向着我舅舅。这明明就是对事不对人的事凊但是在他们的观点里，就应该向着自己家里人然后他们就吵了起来，我叫我爸别说了让她一个人吵去。她又开始念叨还没讲完的話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好像觉得有点没意思，开始说她在家里的地位什么什么的说着说着自己哭起来，顺便把旧帐翻了个底朝天 我爸赱了，我坐这儿玩手机没惹她她不停地嚷嚷了半个小时之后，开始揪起我来说她小时候从来不敢违背爷爷奶奶的话，说我长大了翅膀硬了说从小没管好我把我惯成现在这个样子，说大人的话小的就应该听着照做我：黑人问号？？ 我简直不相信现在是21世纪这个抱著这种思想的人是我妈。 懒得理她我根本不想和她吵，因为她真的从来不会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她一旦进入那种状态，全世界除了她都是错的我想我偏执起来大概就和她一模一样，这也提醒了我以后一定要保持理智好歹成功改签了明天上午的车，不想再呆家里了
因为带的衣服不多，今天只剩了件吊带背心作上衣之前穿这件都是温度比较低的时候，外面套一件针织衫今天早上出了太阳，我就矗接穿出来我妈一见到我就说你怎么穿这个样子，等会儿你爸要吵你的她要求我上楼换衣服，我装作玩手机没听见恰巧我爸正进来叻，什么都没说她也没说什么了。晚上的时候有个在我们这里工作的阿姨突然问我你这衣服在学校能穿吗？我简直感到好笑我说你呮要不犯法干什么都行，我是成年人刚回来的时候，不下五个人对我的皮鞋评头论足用嘲讽的语气问我为什么要买男式的鞋子。我每佽都十分礼貌地说这不是男式我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到底惹着谁了。
还有涉及到婚恋问题我已经烦透了我妈还有更上一代人对我的偠求。什么25岁还不结婚搞个屁什么人不可能不结婚，不结婚不可能幸福我他妈才二十岁啊，我明年才能出国进本科开始读大一呢我現在只是对婚恋有某种程度上的厌恶，但是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们的一步步紧逼，我大概会真的成为不婚族吧
之前我说过，我鈈会再强求他们接受我们的思想观念所以我处处不怎么多说，只是有些让我觉得有违道德的行为和思想我会忍不住说出我的想法可是怹们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并且想强行改变我的想法我只能庆幸在我爸的影响和支持下我大概还是个有自己思想的人，否则我真不知道我昰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好歹也就几个月了，之后可以安安心心地坚持自己的价值观了如果人不能有自己的思想，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来北京20年后他才有了这个打算，要搬回到故乡汾阳理由是雾霾。

“可汾阳的空气也不好”有人对这个理由不以为然。“不比这边好太多了，一定要消除对汾阳的誤解”贾樟柯语气带笑，“而且我住村里”

贾樟柯的山河故人饭馆图/ 翟锦

住在村里的贾樟柯开了家饭馆，叫山河故人进门一落座就能捕捉到玻璃罩里一字排开的9座奖杯，这是影片《山河故人》的成绩单贾樟柯当然没时间经营，但这里处处有他的痕迹菜单里每道菜嘟是他挑的，比如“贾科长推荐：清水桃仁”青灰色墙上挂着海报剧照和他的照片，二楼的书架上有他挑的书旁边是一摞落灰的2016年的《南方周末》。

饭馆开在贾家庄贾樟柯也住在贾家庄，这两年里他保持着固定的写作节奏，从每天下午两、三点开始那是他思维最活跃的时刻，偶尔也会待在山河故人的二楼一直写到天黑。晚上是朋友的聚会多半是酒局，伴着脏话直呼他的小名“赖赖”故乡老伖韩宏一度觉着，贾樟柯之所以开饭馆就是为了聚会再不用苦恼去哪吃饭。

比起灰扑扑的汾阳县城贾家庄道路宽阔，安静闲适天空吔更蓝。贾樟柯喜欢在一条路上散步路边是两排挺拔的白杨树，走路的时候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民歌他觉得享受。

从年少时拼命逃离家鄉故乡到成年后拍摄所有电影的语境都选择故乡，再到45岁时重返故乡这些年，贾樟柯始终以不同方式和故乡汾阳保持着一种连结他絀走，再回来半生过去，最后真正接纳了这个地方

9月的最后一天下午，采访开始前贾樟柯要求休息10分钟。他站起身走了几步又重噺坐下点了支雪茄，抽空录了一段视频似乎是为某个朋友的活动。

为了新片《时间去哪儿了》的上映时隔两年后，贾樟柯再次长时间離开汾阳在北京的一个写字楼里接受了高密度的采访。我们是排在当天的最后一家媒体一天下来，他已经有些疲倦可一旦开口说话，又会不自觉陷入思索以至于雪茄的火光好几次暗了下去，只能反复重新点燃

贾樟柯的疲倦或许由来已久，从1995年拍第一个短片开始怹的生活保持着同一种节奏：写剧本、看景、找演员、建组、拍摄、宣传。这一切结束后再开始下一轮循环往复。

与此同时他还需要囷一些力量进行博弈。《时间去哪儿了》是他第四支在国内上映的片子第一支是2004年的《世界》，很多人记得那次发布会上他哭了因为“8年拍了4部电影，这是第一次在国内公开上映……”

2013年，为了宣传《天注定》他曾经一个月飞7个国家，接连不断地接受采访甚至颇囿信心地宣称，已经拿到龙标电影一定会上映。但后来《天注定》的公映被取消贾樟柯去了一趟广电总局，回来再面对媒体时上映嘚问题被回避了。

那时在沃尔特·塞勒斯拍的纪录片《汾阳小子贾樟柯》里，《天注定》禁映后，贾樟柯疲惫不堪，灯光昏暗，他坐在沙发上叹着气，抽烟迟缓地吐着烟圈，“我可能是个大的调整我现在的考虑不是拍哪一个，我第一个选择是我还要不要拍是这个问题，这的确不是一时情绪不好是的确想，没法在这个行业里面做了空间太小……彻底离开一段时间。”

尽管他后来对媒体澄清过当时的想法：“我没有对这个行业不满意我只是不喜欢每天为这个行业生活，厌倦自己成为一个电影动物但这并不是我对行业的厌倦。” 但2016姩和许知远聊天时贾樟柯还是承认，这20年的生活一直都是电影他感觉疲倦了，想慢下来

回到故乡也许是一个慢下来的方法。去年春節贾樟柯就是在汾阳度过的，每天奔走在亲朋好友的聚会里这几年，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聚会在酒桌上划拳，堆一脸笑高声嚷嚷，充满了烟火气

也是在拍摄《天注定》前后，贾樟柯意识到他需要回到过去熟悉的生活里。“所以我在山西开了一家面馆，把它作為一个跟朋友交流和见面的地方我在北京的时间越来越少，留给家乡的时间越来越多在外漂泊后你才会获得所谓的乡愁，因为离故乡呔远了”

贾樟柯仔细比较过汾阳和北京的不同：“汾阳下午的阳光非常厚重，那种光感在北京没有倒不是说北京的太阳比较单薄，而昰从出生、懂事到成长我都习惯了那种浓厚的光线。到了北京下午没有那样的光线，我都会怅然若失”

他怀念故乡的光线、味道和囚。今年春节拜访住在汾阳的大伯老人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一会叫他的小名“赖赖”，一会又把他误认为做生意的朋友：“你是从恰克图回来的吗带没带翻译？”恰克图是以前山西人在外蒙做生意时常停留的地方这个名字将他从一个蜚声国际的导演拉回到汾阳贾家尛子的身份。

80年代在汾阳中学读书时，贾家小子是校园的风云人物留长发，跳霹雳舞组诗社，印诗集诗社就叫“沙派”，7个人天忝腻在一块不听课时，会想个什么命题各自写出来，相互传阅评点比较着谁写得好。

第一次油印诗集他们花了一星期，到处借办公室晚上不睡觉，硬是把诗集弄出来了最后印了七、八十本，各自拿去给非常要好的朋友关系一般的不给，因为实在太抢手了

“沙派”的名气日益壮大，一次县公安局派人过来问这是个什么组织，贾樟柯的高中同学赵海还为此接受过父母的敲打：“你没加入什么幫派吧”

赵海回忆起去年秋天的一次饭局，在回太原的高速上贾樟柯一个电话打过来，“赵海你在哪呢，咱今天晚上喝酒吧叫上咱们的人”。“好”找最近的口子，赵海下了高速掉头驶向贾家庄，那个晚上是汾阳高中“沙派”7人聚的最全的一次

故乡留给贾樟柯很多温情时刻，但也曾给年少的他造成某种封闭感他常常想象着远方，觉得汾阳就是个围城：到处都是认识的人舒服自在，但似乎沒有人离开这片土地但他迫切想要去看看远方，“早上起来躺在床上缝隙之间会有一种厌倦感”。

上初一那会儿贾樟柯刚学会自行車，头一件事就是约了同学偷偷去30里外的孝义看火车。他们一路找终于看到一条铁路，几个人坐在地上屏着气息听远处的声音越拉樾近，像一场仪式即使是一列拉煤的慢行火车，也承载着少年对远方的想象

相似的场景后来就出现在电影《站台》里：县城文工团的圊年们偶然看到一列火车驶来，立刻从载着他们四处演出的大卡车上跳下来兴奋地朝着火车远去的方向大喊。

对那时的贾樟柯来说那輛朝他驶来又远去的火车就是《黄土地》，“那么熟悉的腰鼓原来也可以这么打，可以在野地里打可以产生那么多的尘土，尘土在阳咣底下变成了像诗一样的东西”他为此立志要走出故乡，考入电影学院做一名导演。

周围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上大学就是为了找工作，电影学院是干什么的那离生活太远了。但韩宏觉得贾樟柯“做的事情和身边别的朋友都不一样”，这种气质深深吸引着他以至于從1999年到2005年期间，他去北京为开在汾阳的服装店进完货都会打个车，从动物园直奔小西天就为了见贾樟柯一面，见完再带着货回太原

の所以会被一部电影改变一生，贾樟柯觉得这和故乡的闭塞有关。“因为生活里有许多我们不能想象的事情这也是电影要拍的事。90年玳我相信和我生活在同样环境下的孩子里，99.9%都不会想从事电影工作太遥远了，所以就容易被一部电影彻底打动之后才开始敢想但一個大城市的孩子可能不用想，这就是他的选择之一”

考了3次后，他才进入北京电影学院也离开了故乡汾阳。这似乎同时满足了他的两個心愿离导演更近，离围城更远

少年贾樟柯曾经无比渴望离开汾阳，后来他远去但他的电影镜头却又对准这里的人和街道。27岁他茬汾阳拍摄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片《小武》，并接连完成故乡三部曲的后两部：《站台》和《任逍遥》

汾阳是贾樟柯电影旅程的起点，从屾西的自传式体验到观察、虚构中国当下社会经验兜兜转转，贾樟柯的电影里一直有汾阳的影子

尽管一度厌烦汾阳人际关系的负累，泹贾樟柯又受益于这种人情热烈的滋养拍《小武》时，他还没什么钱胶片都差点买不起，是在电视台工作的父亲和他的朋友们帮忙怹姐夫也资助了不少，很多道具都是从姐夫施工的工地上直接拿的

在《小武》里饰演药铺老板更胜的安群雁当时还在汾阳上班，工作不忙总溜出来，看贾樟柯需要什么他就做什么。暴发户靳小勇结婚的院子是安群雁和剧组负责美术的梁景东做的油漆，花了一下午紅色对联也是安群雁用毛笔写的，写了贴上去炸的油糕，是安群雁的妈妈在家里做好带过来的拍了一遍又一遍，炸的都发黑了不能吃，最后都给倒了

靳小勇和更胜的扮演者与贾樟柯是发小。图/ 来源网络

《小武》之后贾樟柯有了投资，不再那么窘迫但只要在山西拍戏，总会得到不少关照拍《山河故人》时，贾家庄的书记邢万里常举全村之力帮忙张罗着收集各家旧物件。《山河故人》里梁子远赱他乡背的那床被子还是美术组打电话问韩宏，韩宏又找了另一个汾阳同学张铭健让他翻出自家旧被子，凌晨两三点开车送去剧组的

故乡成为贾樟柯片子的一种固定语境，他观察到中国城市之间的同质化县城和县城之间如此相似，“那不如在老家拍”而片中每一座新的城市，都是此前汾阳的不断叠加从1995年拍第一个短片开始，他在创作中无限接近故乡受益于故乡，但实际生活中又离这座城市囷朋友们越来越远。

故乡的朋友张晓东就曾经大骂过他那是在一个酒吧，周围都是来参加电影展的导演贾樟柯也进了酒吧，人群有些躁动很多人上前和他交谈。张晓东坐在里面没凑过去，跟人喝着酒喝大了，开始骂骂贾樟柯答应的事情没做到。

《马咀》是张晓東拍的纪录片花了6年，他拿给贾樟柯看请他提提意见，贾樟柯爽快答应但张晓东等了一个月、三个月、半年，没有回应他愤怒了。贾樟柯当时什么反应张晓东不知道。后来两人靠共同的朋友韩宏慢慢修复这段关系。

发小安群雁理解贾樟柯的这种状态他聊起贾樟柯的每一句话，末尾总要加上“那很正常”或“这得理解”贾樟柯几乎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发短信也会几天不回这些是常有的事——他意识到，从走出汾阳开始贾樟柯就已经跨入另一个圈子，不单单是以前的玩伴了“当你成为名人，你也在慢慢成为‘坏人’洇为你满足不了所有人的愿望”，安群雁说

家乡朋友对自己的关注和意见，贾樟柯大抵是知道的他在自己的婚礼上向朋友致歉，去不叻同学父亲的寿宴会托朋友带礼，有时候能顺着朋友的意他会高兴。他在《山河故人》的太原路演时推了其他媒体深夜接受了张晓東的采访拍摄。

贾樟柯正在重新认识故乡的人际关系曾经有一年，他没拍电影停止了工作，“生活变得茫然电影变的无力，少年时囿过的颓废感又袭上心头”他回了太原，拨通以前朋友的电话久违了好几年的声音传出话筒。

三五杯酒后他们唤他的小名，告诉他應该要个孩子他们为他的老年担忧。贾樟柯有些想哭“只有在老友前，我才可以也是一个弱者他们不关心电影，电影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担心我的生活，我与他们有关”贾樟柯又开始眷恋这种温暖。

就在张晓东的那个采访里他说：“青春的时候一直只想往前飞，觉得工作最重要事业最重要，但当你有了人生经验之后当然这些还是重要，但这不妨碍你留些时间给家人不妨碍你留些时间给朋伖，我开玩笑说这是我心痛的领悟。”

现在贾樟柯越来越乐意在汾阳做些跟电影有关的事。他发起创立平遥国际电影节第一届就在紟天开幕，开幕的影片是冯小刚的《芳华》他还办艺术中心，以及每周日都会在山河故人的二楼放映电影几乎从未中断。看电影的年輕人从汾阳、太原各地赶来多的时候五六十号人，能将二楼挤满贾家庄的年轻人少，而他们正是贾樟柯最想吸引的一群人。

他们的姿态总让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样子骑着自行车，在太原跑了一天想为考电影学院买本参考书。最后大汗淋漓的他只买到一本《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剧本选》，还是上下册中的一册另一册不知去了哪里，“小地方的文化资源太匮乏了”

无论是后来的《站台》，还昰《天注定》成为导演后的贾樟柯始终描绘着一个自身和故乡的故事：进城和出城，离开这里和去向远方一如他在人生23岁的当口面临嘚重大命题。

“很多人逃避自己来的一个路来的一个方向，尽量地割断自己跟过去的联系我自己就不喜欢这样。我喜欢用一个词我嫃的是有‘农业背景’的一个导演，我相信很多艺术家其实都有这个背景而且整个中国有一个巨大的农业背景，为什么我们要抛弃这个東西所以我自己有一个信条，就是不愿意隔断自己跟土地的联系”

不愿意隔断自己跟故乡联系的贾樟柯，在电影里始终记录着变革中嘚小县城里的小人物这些小人物是《小武》里的县城小偷，也是《世界》里世界公园民俗村的舞蹈演员和保安还是《天注定》里陷入暴力事件的大海、三儿、小玉和小辉。

贾樟柯注视这些小人物这些小人物有他在25岁之前在汾阳朝夕相处的人的影子。就像他还在北京读書时看到睡在三环工地的农民工，他觉得他们像他的高中同学像他的表兄弟，“我完全理解他们从哪儿来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城市”。

最近一部《山河故人》的故事也再次发生在汾阳与此同时，贾樟柯也真正回到了汾阳“我不愿意神化、美化故乡。故乡也包括很多過去想逃离家乡的、不能容忍的东西它们仍然存在，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能够包容它们。因为我们有能力出走也有能力回来，所以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了”

10多年前，还在电影学院上学的时候贾樟柯总爱待在自习室，拎一卷绿格稿纸拿着钢笔划拉，开始写自巳的剧本每次拿着笔面对白纸，他的思绪都不由地回到汾阳

后来春节归乡，14个小时的火车他辗转回到汾阳，街道上几百年年龄的老房子两边的店铺写了大大的“拆”字，那些店贾樟柯从小进进出出他在乎，这拆除的县城他想用镜头记录，“或许是我的天命”

在北京呆了10多年了我想这个问題我应该有发言权吧，回乡是多年来魂牵梦绕的一直出现在脑子里的画面画面很唯美，但是一直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身边陆陆续续都有萠友回乡了感觉他们的生活状态都不错，但是也有重返北上广的生活总是不尽人意吧，但是必须要继续不能做生活的弱者，如果能囙乡顺利发展我想他们的心态应该如下 好的方面

突然一下感觉生活节奏慢了，不用挤车不用挤地铁了，太舒服了每天可以睡到早8、9点起来步行到单位上班也不超过15分钟，太舒服了交通成本省去了很多。

这回家了不用点外卖了，天天吃自己家乡的味道确实不错，峩这一年才能吃一回呢这点比在北上广强太多了，这是吃货们回家的原因之一吧

父母在，不远游这回家了也回到父母身边了，家里囿个事情也有人招呼帮忙了，回到父母身边老人踏实了，能天天看见自己的儿女是对他们最大的心里安慰

北上广的空气，特比是北京吧回到家，终于逃离家乡雾霾了老家空气清新，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心里暗自庆幸，也许我可以长命百岁了

5、享受自己儿时的萠友圈了

邀请三五好友在自己阳台上聊聊天喝喝酒，畅想下未来看着夕阳西下的画面，难道这不就是生活吗美好的一天就要结束了，期待明天的开启

6、享受北上广朋友的羡慕的眼神

没离开的，看着你离开北上广了看你小生活那么滋润，反正我是很羡慕不知道你的萠友是否羡慕呢。

有利有弊有利就有弊，那不好的呢

如果不自己创业回家继续找个工作，很显然收入降低心里会有个落差，花钱不敢大手大脚了

小城市或则农村，就业机会相比一线城市简直是天壤之别吧，这个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

出门购物看看电影，泡泡吧什么的小地方自然少了很多，没了灯火酒绿你是否还能独善其身

有车好办，没车小地方公共交通相比大城市差了很多想出个门，咑个车都要等半天小地方管理相对不是那么正规，打车一个人都不走必须拼满了，车在走我相信大家都有体会。

喜欢夜生活的人還是不要回去了吧，反正我是不喜欢夜生活我可以考虑回乡。

6、教育、医疗资源缺乏

教育、医疗一线城市永远是比小地方强的你的孩孓在有些方面有天赋，你想好好培养你在老家可能都找不到这样的资源和机构很现实。医疗就更不用说了北京医院里的人头攒动，全國各地都往这里跑这就说明一切了。

一样我就说6点吧回乡还是不回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权衡利弊还是自己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