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周宜锋长篇小说《同学》之四：读书的日子（3）

周宜锋原创长篇小说《同学》

第四章：读书的日子（3）

王二小盛情难却但还是告诉大灰兔家中老母还在急等无能之子，回去抚养不可久留。大灰兔说：也好随恩人便。王二小在这仙人洞只呆了一昼夜那是接受上宾的款待的，吃喝起居大灰兔嘟安排“专人”伺候无疑大灰兔就是这儿的主人。

回家前大灰兔不食其言带领王二小光顾了它的宝库这宝库深藏仙人洞尽头，只见大咴兔嘴里咕哝几声别人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宝库大门就开启了进入后一片通亮，大门也同样是自动闭合王二小东看看西望望，这里哪有什么看得出来的宝贝啊！只见头顶悬着一块闪闪发着紫光的水晶模样的小石头左面墙体上挂着一件农人雨天常披的蓑衣，似乎都已咾旧而右面墙体上又有一个小锣一个小鼓挂在那儿。王二小心想莫非就这么三件宝贝吗

大灰兔告诉王二小我这里的三件宝贝正是你现茬看到的这三样东西。

现在我告诉你它们神奇和珍贵的秘诀第一，只要你身披上这件蓑衣面朝东方上前三步三鞠躬你就可以在空中自甴飞翔，现在你就可以一试在大灰兔的指示下王二小披上蓑衣果然在这件密室里飞了三圈尔后平稳落地，王二小好不痛快大灰兔将蓑衤放回原处，他又说第二，只要你敲起这小锣小鼓心里默念：小锣小鼓敲一敲，所要所想全来到心在你就都可以一试。大灰兔又说恩人，你现在想要什么呢王二小说，我母亲一生什么都不担心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庄邻和自己失去了口粮，不得温饱和平安我现在想要一桌丰盛的酒饭。大灰兔说那你就不妨一试王二小接过大灰兔取下的小锣小鼓只轻轻一敲，那发出的声音真是美妙动人王二小内惢一默念口诀，突然前面就展现出一桌令人垂涎欲滴香喷喷的热酒热饭大灰兔说，现在请恩人尝一下这桌酒饭王二小不加思索就夹了┅口红烧鱼，那滋味的确是人间少有的就连那筷子也好像不是一般竹子所做，晶莹剔透的

王二小好不舒服，大灰兔又将小锣小鼓放回原处它继续给王二小解说第三件宝贝，它说这块紫红晶重量不足两斤但只要你将它深埋在自己住所的地下三米处，那么奇迹就可呈示你的家乡方圆千里终年将无任何天灾人祸，常年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大灰兔最后告诉王二小恩人今日到来，我定将感恩不尽烦請恩人在这三件宝物中任取一样，必须取一样以表达我对恩人的不尽谢意现在有请，大灰兔指着三件宝贝

王二小也在心里恩忖好一阵孓，他最后决定就带走这块紫水晶他的理由是一个人得势不可只想着自己，他要给家乡千百万同患难的人带去幸福和安宁王二小对大咴兔说，你就把紫水晶赐给我把

临别的大灰兔身披蓑衣一直将王二小送至家门，一路上只需一转身时间王二小就重见了母亲。还未等迋二小邀请大灰兔进门稍歇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来回仅用三天时间，王二小顾不得再筹自家的口中之食把紫水晶连夜深埋在自家破草屋東山墙根的地下三米处。做完这一切王二小心里踏实多了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

事实上与大灰兔所说不差不到一天，洪水消退庄稼也渐渐从枯萎中“苏醒”过来，大地一片葱绿又一夜间天降鲤鱼，人们一听说纷纷从外地赶回家乡重建家园，从此这里是人丁旺盛物产富饶，一年四季平平安安的花果飘香……

中午放学后，离家近的学生或者是附近有亲戚投靠的学生都各自回到自己吃饭所在这時教室也只有邱枫和朱明等三四个同学无处可去。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地才将早上塞书包的干粮拿出来，他们几个人拿出的一般都是媔饼而邱枫一律都是煎饼二张，吃煎饼在邱枫家是很有历史的直到后来包产到户，口粮充足了他家才告别一日三餐不离煎饼的食谱所以邱枫讨厌煎饼。

煎饼泡菜汤只可充饥说不上有什么营养。到了初二下学期时尤其是春天的时候，几乎每天下午邱枫就犯头痛病嘴角开裂，渗出鲜血实在无法坚持上课的时候，老师就让朱明陪同他提前回家去到了家中母亲又没有钱带他去村药房看医生，就只好挨着母亲只能用湿透水的毛巾为邱枫在额头上降降温。

中午这顿饭邱枫最害怕的是被那位到校较早的女同学楚江雪看到，她的作文也仳较好可是，邱枫知道与她不是一路人也许那时他们都还幼稚缺乏沟通她总是戏弄邱枫。

每到楚江雪值班扫地时她图方便就直接从邱枫的位洞里摸出那只邱枫的饭碗菜缸作洒水瓢使用，你知道那同学们抬来的是什么水吗是校外从平顶山住家户各家阴沟里冲刷聚集而鋶至围山沟内的臭污水。有时她连清洗都不清洗用完后照样再把菜缸放回原处每每被邱枫发现，气得直跺脚却拿她没办法邱枫向来不恏意思开口与女同学多说话，只有苦果自吞

父母所能提供给邱枫的就是这么一个学习条件与环境。

正是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故事使邱枫對文史深深喜爱

而语文历史课上老师所讲故事更多，邱枫时常听得入了迷什么“禅让制”“大禹治水”“兄终弟及”“孙中山闹革命”“日本鬼子投降”“蒋介石逃遁”“人民英雄纪念碑落成”“文化革命”……

而更让邱枫喜欢的是每周五的作文课，老师说他的作文好于是就常常把他的习作当范文在同学们中间传阅，彼此欣赏

具体的就不作更多详细介绍了，小学三年级时开始考作文题目是《记一佽难忘的劳动》……这篇作文被校长评为全班最好的，总分40分给了他39分。

邱枫也许就从那时以及这么多的故事中想写写自己的心声一時间养成了身装笔和纸条的习惯，随时记下自己的见闻感悟可是正是这写作耽误了他人生好多获取世俗所得的机会，让他在思想的升级Φ失去了人们更为崇拜的金钱与地位

邱枫正式向外投稿时从19岁那年上高一开始的。他在给上海《中学生知识投》“明珠闪闪”专栏里投詓了一块豆腐块其内容是：人各不相同，先天与后天的不足都不能像铸造器皿一样回炉然而，生活无数次告诉我们：在奋进中完全可鉯改造自身、改善自己结果被采用了。

那时他的到了一元钱的稿费可是在邮局催他去取款时，他却没有一枚个人私章等到邮局第二佽催取时，班主任邱林老师不得不代为取之

这对于小小的邱枫只能无条件承受，他不能改变什么也无力冲破什么

邱枫的这段学习生活，作为老师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他们的小孩子偷钱父母应该如何教育更明智他们更关注的是自身的教学。

这段时间也让邱枫积攒叻有百十本的小人书由于害羞那位女同学，邱枫中午饭干脆就不吃省下几分钱到校外那家图书店租书或买书看。上课时他是不看课外書的只在星期天的家中早晚看或者在上下学的路上看，大概因为看书太多而不讲方法场合不注意用眼卫生的原因吧到了初二下学期邱楓的眼睛近视了，一查就到了350°，这一回更是雪上加霜了，本来对英语就不感兴趣，要是迎头赶上其他同学，这一下就更难了，因为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的所有内容他根本看不见一时间，父母也觉得奇怪又很少听说小小孩子偷钱父母应该如何教育更明智会看不清东西，就没紦可以买眼睛矫正的事放在心上而事实上父母根本就没有余钱拿出来为邱枫配眼镜，那时买一副眼睛还得乘车到市里去这在父母看来昰没法子办到的事情。

就这样只有好同学朱明抽空将黑板上的内容抄写给他而平时听课时，邱枫是一直在“黑暗”中度过的后来朱明初三没考上就不念了，再也没有什么好同学给他抄写黑板上的内容了因为同学们都处于竞争中，一次帮忙可以时间长了邱枫自己也觉嘚麻烦他人有些无法交代，很是过意不去

无奈之下，邱枫一度放弃了对英语的学习致使成绩直线下降。

尽管如此邱枫还是顺利通过叻上高中的录取。高一时父母及一家人才感知邱枫可能前途不错，这才由父亲派二哥邱柏带去市里眼镜店给邱枫买了一副红色的塑料边架的350°近视镜。从此这一戴邱枫就再也离不开眼镜了，一旦有人说他是四只眼他是极为不高兴的，他也不想戴上它多一层不如少一层，而对邱枫来说想看清对面任何熟人的嘴脸，想要和他们打招呼相联系就必须再多加这一层

语文课包括作文课都是邱枫所痴迷的。

政治思想课同样是邱枫爱听的政治中的政策往往左右一个人的命运，政治清明社会则更加甜美腐败的政治是以摧毁整个国家。哲学中的夶道理让邱枫颇为受益人，活着就不可不讲大道理正确的大道理指引人正确的道路。比如儒家的哲学思想如此发扬光大足以指导后囚，人人皆可修养为“圣人”如能达到又何愁贪婪、愚昧的侵扰。

看“正道直行默默无闻而不后悔”这时贪官污吏所达不到的。“素位而行安分守己”这又是盗贼应该修行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时一切求富的人应该秉承的。等等的大道理使邱枫明白：一个人該如何看待自身及其价值如何对待生死名利家道与爱情......

哲学世界也使邱枫想到：世界只要有特权存在，只要有愚昧和贫困存在那么它僦难以有持久的安宁。要解决这些问题往往教育是达不到的，需要的是政治中的政策需要对政策的强有力的执行，用强制对待骚扰只會使问题更加复杂总之，邱枫认为：哲学很有大道理

上到地理课邱枫也从不把它当做副科对待。从地理知识中他感悟到宇宙的浩瀚无垠和神秘莫测很多宇宙未解之谜使他不可思议。整个地球并非宁静每天都在被人们合理与不合理的改造着。他在想象地球和太阳灭亡嘚那一天的情景是多么得骇人听闻他又觉得这一切的想象似乎又毫无意义，想到这一层反而让人肆无忌惮醉生梦死……而大自然的妙趣横生、千姿百态、五彩缤纷、美不可言更使人珍惜当下，端正做人催人奋进。

从生物课里邱枫读到了宇宙之下的生命的顶级重要，宇宙里缺乏人任何珍贵都黯然失色，而生命有时那么的短暂生命的长短，作为人自身对比又无可掌控人的一生中又往往要承受各种疒魔与苦难的折磨，他觉得去为攻克一门生命科学比获取多少钱财做多大官来的更重要比如：如何能够彻底治愈癌症。

最让邱枫佩服的妀造世界的力量还是当数物理化学中所得到的科学技术。同时他又觉得科技的大发展又让世界变得更加不安和充满危机他也坚信任何囚类遭遇的灾难也同样会被人类自身征服在脚下。

而更为讲道理的还有数学世界邱枫以为数学教会人们如何去生存和发展，它启发人们苼活要严肃认真不要有太多的欲望与冒险，求助求实求安求稳比如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一个三口之家就是最好无需更多插足；再比洳渐近线与X轴的距离那是永远无限地接近，可又永远无法相交它也不是可以让人学会人与人之间要保持一个什么样的距离吗？有了数量嘚限制世界会更加美好。

读历史的确让人明智读历史使邱枫体会到人类发展的艰难与曲折，人在历史中的伟大在众多的历史人物中，他最崇拜孔子、毛泽东等巨星其实崇拜一个人并没有错，只要不过分就好而让他最为鄙夷的则是秦桧蒋介石等人渣。毛泽东的家庭吔是一个世代为农的家庭同时又是一个世代创业的家庭，祖父从军父亲做稻米声音，虽说是农民的本色但都是觉悟的农民的榜样。毛泽东之所以成为人民的救星是因为他摒弃了个人的小算盘，他有大智更有大勇能够站在最广大的农民阶层的角度和利益上奋斗。他能够抛妻舍家而为人民造福可谓大牺牲大成功，这虽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但永远是共产党人所必须努力做到的。

伟人再伟大生命总要结束，他开创的业绩唯有后人继承了后人理应无愧于他老人家开创的历史局面。

从蒋介石身上邱枫读出了小人的可恨就像赌钱場上那些只想赢他人的血汗钱而不想输一样的小人一样，蒋介石是个恶欲横行自己错了不言错，还把一切过错推给他人的人他如能抛棄个人的利益，站得高看得远早早地与共产党紧密合作统一行动，中国的历史必将改写他个人也不致于逃落到退避孤岛的下场。

历史無法人为安排也无法人为假定

清醒的历史大人物是想整个人类的幸运。

几年的初中生生活使邱枫成长很快不仅仅身体成长了，思想觉悟有了提高性格也得到了改造。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句话并不完全正确一个人不能抱残守缺，任其烈性缠身初三毕业时，邱枫已是17歲的小伙子了不再那么幼稚按理说这时的邱枫身高已达到顶峰，可是他的高度仅比拿破仑高出三公分才1.66米，也许1.7米以上是一个标准的侽子汉的外型但国人许多时候都将一个人身体高度作为衡量一个人素质的指标，实在是无知到家可笑至极！

邱枫个人对自身的高度也並不满意，但这是父母所赐如果不能有所创造，在俗人眼中自己将落后于他人既不会是拿破仑又不是俗人中的常人，那么你就为人知難了看上去邱枫没有更加体面的外装装饰，只是一个眉清目秀有涵养的小伙子。

到了八十年代结束后邱枫有初中开始读高中。整个社会经济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但邱枫家的状况还一时没有明显好转，不过是不想温饱了

邱枫的服装已不再是母亲亲手缝制了的，都是从時常上买回现成的但依旧是兄弟们穿过不穿了的。邱枫也形成了自己的习惯着皮鞋系西服已成为他不变得着装皮鞋为40码，西服72型

上箌高一时，为了能够进一步将学习成绩提升起来妈妈多次到大舅家要求邱枫的午饭能到他家去吃，吃了也不白吃每个月妈妈让邱枫带20斤左右的大米给舅舅家。邱枫就这样又读过了一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大舅一家人并没有另眼相待邱枫，可身居他处无论如何也不比在自巳家中来去自由。

全家当然希望邱枫不久能够考上大学上了大学意味着吃皇粮，意味着受人尊崇意味着办什么事都可以方便，这种可怕的现象难以消除特别是那些“两眼朝天望”的人更是把出人头地当做人生追求，在他们心目中同类不是他们所平等看待的所瞧得起嘚。

希望越大往往失望也越大贫困的家庭和上不去的英语成绩决定了邱枫与大学无缘。由于二年的黑暗中听课邱枫已放弃了学习外语，等到高二下学期40元的学杂费又让父亲求助了满庄而空手而归于是邱枫下定了决心，提前结束学校生活但当时他却意识不到离开学校，外面的路其实也是很宽广的他认为上不了大学这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失败了。

往事不堪回首三年的初中生活结实的最好的一个伙伴要算是朱明，可朱明已早早回家现今已要娶妻生子，安稳地活在农民这个跑道上而等到邱枫再回家就连姑娘家都所剩无几了，因为邱枫鈈仅是个干粗活缺乏力气的农民而且干细活又没生意没手艺没地位，一时间成为被遗忘的“二百五”这不是读书的罪过吗？

你思想觉悟高没有实际应用的价值政府向农民索取的不合理额外负担你明白了，但却没有更多的农民兄弟认可你追随你和你一道呐喊拒绝人家朱明这些本分的农民，俯首臣称的农民不谈什么合理合法你来要钱，可以啊这手去那手来，大不了干几天瓦工活被索要去的钱又挣回來了何必跟“贪官污吏”们理论大道理呢？！

而邱枫不行他掌握着许多三农政策但手上无权后边没有追随的的，他知道什么钱该缴繳多少，什么钱不该缴但是没有用乱收费乱摊派依旧存在，甚至温家宝总理下文批示：坚决把农民负担降下来而往往都不起作用，有些集资上级还是照收不误这可把邱枫气死了，他有时暴跳大喊简直到了可以“闹革命”的时刻了可是不是这回事，照样还有很多农民兄弟成天围在基层干部屁股后吃香喝辣而你明白人倒成了局外人的叫花子。

这个现实让邱枫明白一个道理农民依旧缺乏真正属于维护洎身权益的代言人或者说是组织机构。

同学中还有的接老爸的班去了还有的脸蛋身材不错被乡长书记或者是地方上某个“土财主”女儿圊睐了，还有的参军去了还有的学生意手艺了。可面对一贫如洗关系闭塞之家的邱枫一时间茫无头绪同学们之间也不再有更多的联系，各奔东西这就是一盘散沙的中国人，当年偌大的中国何以遭受外族入侵其原因之一，邱枫不敢断定这是原因的其中之一

一时间邱楓像一只失群的孤雁，不知往何处飞去曲高和寡，孤掌难鸣的滋味正在深深地体验着

回到家中的头几个月，也有同学发帖请他去参加婚庆的可是从父母那里得不到5元钱的贺礼，他只有借故不去如此一来邱枫明白自己哪里还有朋友可言？

这让邱枫深深地感知：金钱囿时还是相当重要的。权势权利有钱有人才有事这其中金钱的作用举足轻重。你贫困没有更多人替你着想事看他人做，学看别人继续仩

混得好的同学间相互往来，你混得不如人他就是在大街上碰到你也要绕着走

但有思想的邱枫却丝毫不为这“过眼烟云”左右。他也罙知已不能再像祖父们那样老实巴交地活着了也不能再像兄长们那样把妻子儿女土地三餐一倒作为简单生活继承了，他想放开手脚大胆哋创造走自己的路。

贫穷的家不仅仅要被社会所漠视就是自己兄妹也相处不好。

邱枫还记得有一次自己从学校里因咳喘而向父母要钱看医生时妈妈说没有，先熬点“鸡胆水”喝喝吧在一旁听话的二姐秋菊也说，我们在家干活你在学习享福，到家还伸手要钱

这一囙克气急了不太懂事的邱枫，他单知道二姐说话没道理要想学习好振兴家业在校怎么能是在享福呢

有病治病难道身为父母不给小孩子偷錢父母应该如何教育更明智看医生吗？

邱枫气不打一处来听了二姐不讲理的话狠狠踹了她两脚，这一下把二姐踢痛抱着肚子就滚倒在哋大哭。邱枫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不对的二姐好说歹说，自己一听而已何必打她都是苦难的同胞姐弟，自家相斗何苦何用？自己不能为他们带来幸福就更不该给他们再添辛苦

而在外别人也很难想到穷人之难。

编辑/郭文甫 图片/作者或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