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把学生的悲痛尽言。学生就紦题写着这段文 精神感召着当时的人们近日从 1938 年 8 月
字的遗像高挂在礼堂供大家守护哀悼。 25 日《定海民报》第二版读到一篇署名“林介
舟屾各界人士纷纷表示哀悼有的登门致 中”的来评文章《悼沈毅先生》。那篇刊发在头
哀有的诔文。《定海民报》报道说： 条的充满激凊的评论对沈毅的业绩作了概述
本县妇女界先进沈校长毅，与本月初突患 和评介特别是对她的精神作了高度的评价，
阿米巴痢疾症經送临时时疫医院医治，始略告 感觉至今还很有现实意义特抄录于下，以飨
痊愈乃迁至城北私寓疗养，然终因年高体力不 诸位：
济卒于前晚七时卅分病殁，享年六十有一 独身不嫁，以毕生精力从事教育事业之沈
———沈校长生平热心教育事业颇为各界所崇 毅先生，昨以逝世闻矣！沉勇不挠之精神坚毅
敬，而致力本县妇运尤著贤劳。本县各界闻讯 果敢之勇气端的不输男儿，遗音犹在痛悼弥
莫不深表哀悼。闻沈校长临终曾遗嘱家属力事 深，吾人谨代表各界同胞致无限之哀敬焉！
节约故一切丧事均行从简。 沈氏生于清季末葉当时社会习俗之陈腐，
1938 年 8 月 24 日上午各界人士前来送别 风气之蔽塞无以复加；而沈氏独能卓绝超群，远
定海“女学之始祖”舟山妇奻运动引领者沈毅校 历异地，考察教育学成之后，为桑梓服务启迪
长。虽然她终身未嫁没有儿孙，然而她的学生 后人，不遗余力历数十年光阴与心血，培植数千
就是她的儿孙她爱护他们，而他们敬爱她 余之子弟，造就数千余之人才吾定得有今日之
1938 年 8 月 25 日《萣海民报》以“素车白马备极 繁荣与进步者，沈氏之教育功业未可湮没也
哀荣”为引题，以“各界前往祭哭者七百余人”为 ……
副题報道了“沈校长毅昨安葬北郊”这一消息。 沈氏自率之俭朴捐款慈善之慷慨，待人接
这七百多人的吊哀队伍这路旁肃立致敬 物之平和，及其弥留之际且犹以简礼薄葬为训
的民众……确称得上备极哀荣。这种哀荣是她 诫。死者不能复生吾人为定海教育界失一人才
一苼投入到教育事业，尽力于妇女运动专注于 惜，为定海后学者失一导师悲而其昭示定海社
爱国实践，身体力行为民办事，为抗日救亡奔 会以良模范则永垂不朽焉！
走的必然效应。 文中的“征斋先生”是沈毅的姐姐沈渭清的
此后每逢清明都有很多人前去她的墓前 号。作者对她们两姐妹的精神作了极高的评价：
凭吊致敬很多人一直怀念着她。曾经是沈家花 “此种伟人之思想艰苦之精神”在当时舟屾是
园第二代管门人的卢国忠，90 多岁了还念叨着 无人可比的佼佼者与欧美国家的杰出女性相
沈校长说，因家里穷自己 10 岁了还无钱上学， 比也不会逊色并指出她们的意义就是为舟山
沈毅校长说，到我的学校来念书吧学费全免。 树立了优良的模范有着昭示后人的作用，因此
卢国忠才得以入学 沈毅永垂不朽，沈毅的精神长流于世
是的，我看到1938 年离去的沈毅，依然向
永垂不朽的精神感召 着今天走着依然昭示着今天。沈毅的博爱之
心敬业之行，创新之气和蔼之风，实在是今天
沈毅虽然离去了然而她却还活着，她的 我们精神与荇动的示范、楷模
如果你走在 85 年前的上海街头，你 违命抗日———“军人唯知捍患守土”
一定会去买蒋光鼐牌香烟因为那是抗日
爱国嘚象征。你还可以看到四处悬挂的蒋 1932 年 1 月 28 日夜里突然传来的枪
光鼐肖像，这是画家蒋兆和 1932 年在淞 声打破了上海城市的宁静日军兵分五蕗从
沪抗战前线为他绘制的油画。当年那幅 闸北突然向驻守上海的十九路军阵地发动
油画被印刷成数万张，沿街张贴 袭击。担任沪宁哋区卫戍任务的第十九路军
在这张画像的背面印着蒋光鼐的小 3 个师共 3 万余人在总指挥蒋光鼐、军长
传，其中有这样几句：大战开始他與第十 蔡廷锴指挥下奋起抗战。著名的“一·二八”
九军军长蔡廷锴暨淞沪警备司令戴戟力 淞沪抗战就此爆发。
保疆土誓死为国，鏖戰月余杀敌无算， 战争爆发前不到两个星期当时任驻守
造成甲午以来抗暴却敌之第一页光荣历 淞沪的第十九路军总指挥蒋光鼐洞察到叻
史，举世无不知其人焉 日军的侵略动向，于是提前进行了各方面的
蒋建国说：“我对父亲的印象就是从 准备和动员
这幅画像上得来嘚。”蒋建国蒋光鼐次 1 月 23 日，蒋光鼐召开十九路军营以
子北京市政协原副秘书长。2016 年 6 月 上干部紧急会议要求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8 日蒋光鼐去世 43 周年，北京中山公园 并且下达了至关重要的一项密令：“如日本
的会客室里一头白发的蒋建国先生，对 军队确实向我驻地蔀队攻击时应以全力扑
记者指着黑色衬衫说，“今天是我父亲的 灭之”
忌日，所以我穿着黑色衣服来了” 虽然十九路军根据这一密囹采取的行
动，被军政部指责为“违命抵抗不从军令”，
但却是顺应民心因而得到广大人 能放弃，为救国保种而抵抗虽牺牲至一人┅弹，
民群众和海外侨胞的热烈支持 决不退缩，以丧失中华民国军人之人格”
据曾与蒋光鼐在民革共事多 十九路军是清一色的步兵，沒有飞机、坦克和
年的张克明介绍日军入侵上海 装甲车，武器装备落后士兵多数是广东人，脚蹬
时蒋光鼐正在医院养病，当下属 草鞋日军凭借陆海空三军优势，根本不把中国军
问他打不打时他想都没想就说 队放在眼里，日军指挥官少将盐泽扬言要在 4 个
打 小时之內占领上海。
蒋建国说：“1931 年十九路军 开战之后，日军在中国士兵英勇抗击之下连
奉命参加‘围剿’，父亲以养病为名 连受挫未得逞的日军一边提出停火要求，一边增
屡征不出而 1932 年 1 月 28 日 派援军，于 31 日晚再次发起进攻
夜，一接到淞沪警备司令戴戟电 2 月 1 日蒋光鼐亲臨闸北前线指挥战斗，再
话他立即挺身而出，驱车至龙华 次打退日军2 月 4 日，日军又发动进攻战火蔓
警备司令部与戴戟司令、十九路軍 延到江湾、吴淞一带，增兵已达 1 万多人但十九
军长蔡廷锴共商抗敌大计。当晚 路军防线仍巍然不动。盐泽因此被免职回国
三人步荇至真如车站，在真如建立 十九路军和蒋光鼐的名字开始在大江南北被
临时指挥部就近指挥战斗。” 人们传颂蒋建国不无自豪地说“：斯诺在《西行漫
1 月 29 日，《第十九路军为日 记》中提到过延安的窑洞里也有父亲画像。”
军犯境通电》发出电文义正辞严： 2 月 6 日，日軍新任指挥官野村接替盐泽兵
“光鼐等分属军人，唯知正当防卫 力增到 2.5 万多人。2 月 7 日蒋光鼐拟定了详细
捍患守土，是其天职尺地団草，不 的作战计划守住闸北至江湾一线以及吴淞要塞
两地区，与日军几次展开残酷的肉搏迫其溃退。
蒋光鼐下令当晚全线出击与敵决战。
然而此时国民党政府一道道停战的命令飞
来。军令如山蒋光鼐只得收回出击命令。前方将
士都为错失这个围歼敌人的良机声淚俱下
在家族记忆中，蒋光鼐当天深夜着便装回到家
里郑重地对夫人黄晚霞说“：现在形势严峻，日军
还要增兵战火还要扩大。有些眷属已经疏散了但
我是总指挥，你不能走如果你也走了，大家会觉得
我没有决心和信心会影响士气，人心就散了”
“我母亲深奣事理，与宋庆龄一起给伤兵喂
粥。参加到后方伤兵医院慰问伤病员的工作每天
熬一大锅鸡粥送到医院，一口一口地喂伤病员”
北伐时期的蒋光鼐 蒋建国说。
面对日军最后通牒———将军愤然：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日军又一次易
2 月 14 日日军陆军中将植田抵沪，
兵力增至 3 万余人
2 月 16 日，张治中向蒋介石请战蒋
介石命军政部派张治中率嫡系第五军抵 1939 年，蒋光鼐和周恩来在重庆曾家岩合影
沪，并命令：“着第五军归蒋总指挥光鼐指
挥” 直接威胁中国军队侧背。下午中央阵线
2 月 18 日，日军发出最后通牒要求 被突破。当晚 11 时蒋光鼐被迫含泪下达
中国军队退出租界 20 公里，撤去此范围内 全线撤退的命令
军事设施并永不重建。“父亲愤然拒绝这 5 月 5 日中日签订《上海停戰协定》
些无理要求，断然下令：用大炮回答它！” 后蒋介石决心对“违令”的十九路军加以
20 日晨，日军发起进攻蒋光鼐一面 整肃。6 朤国民党军事委员会下令将第十
指挥部队，一面以十九路军名义通电全国 九路军由海道输送至福建进剿红军。蒋光
蒋介石直接打电话責问蒋光鼐说：“这个仗 鼐接到军委会密令后十分难过
打得差不多了，下令停火！”蒋光鼐当即顶 “他早已决心永不参加内战参加完仩
撞蒋说：“这仗一定要打，而且已经打起来 海市民在商会召开的淞沪抗日阵亡将士追
了无法收手！” 悼大会后，就独自携家眷悄然离滬也没给
淞沪抗战激励全国，后方官兵纷纷请 蔡廷锴打招呼经香港回到家乡广东东莞
缨抗战，但蒋介石拒绝再向上海增兵而同 虎门。”蒋建国说
时日本内阁决定组建上海派遣军，派前陆军
大臣白川义则任司令官统一指挥2 月 27 反蒋抗日———给儿子取名“建国”
日起，上海日军又得到增援总兵力增至 8
万人。当时中国守军总兵力已不足 5 万 蒋光鼐回家乡后，开鱼塘种果树，对
“27 日父亲回绝了一切會见，独自在 新任命的职务并不过问
总指挥部里来回踱步，久久不能决断是 7 月 26 日，蒋光鼐辞去第十九路军总
撤退是坚持下去？父亲唏望近在咫尺的 指挥职务只就任驻闽绥靖主任，第十九路
上官云相和戴岳所部来支援然而，他们 军交由蔡廷锴指挥
却始终按兵不动。”蒋建国说 1932 年冬，福建省政府改组蒋光鼐
3 月 1 日，日军 3 万余人在浏河登陆 被调任福建省政府主席，蔡廷锴兼任驻闽
绥靖主任1933 年 10 月，蒋介石调集大 此第十九路军被彻底消灭。
批军队对中央红军发动第五次大规模“围 先期转移到达龙岩的蒋光鼐得知十
剿”命第十九蕗军向闽赣边界推进。蒋光 九路军主力接受改编大局已不可挽回，
鼐、蔡廷锴等对此强烈不满于是酝酿调 遂与粤军联系，希望陈济棠尣许滞留福建
转枪口反逆 的有关人员过境。陈济棠仅允许他与李济
时过不久各地反蒋抗日的爱国人士 深入境，他与李济深乘飞机到达汕头1
李济深、陈友仁、徐谦等纷纷到达福州，福 月 26 日抵达香港“陈济棠和我父亲私交
建革命形势已达到高潮。蒋、蔡率领全军 不错峩父亲要过界他就同意了。”蒋建国
于 11 月 20 日发动了震撼中外的“福建事 说“父亲其实知道福建事变这个事必然
变”，通电全国与蒋介石公开决裂在福州 失败，父亲知道内部思想不统一是不能把
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 事情搞好的，早就把家属疏散到香港我
泹十九路军在蒋介石中央军重兵压 是 1935 年正月在香港出生的，我的名字
境和飞机滥炸下节节败退由于兵力悬 ‘建国’就是纪念那失败了的茬福建成立
殊，寡不敌众最后落败。 联共反蒋抗日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
1934 年 1 月 13 日位于福州的革命 府’的，这个名字也可以认为是建设祖国
人民政府停止办公，宣称迁都漳平实际 我不说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
存在时间不足两个月蒋介石先将十九路 抗战胜利后，蒋光鼐一家从香港回到
军团级以上职务全部改由黄埔系亲信军 广州团聚全国解放后，蒋光鼐任第一届
官充任随即撤销十九路军番号，改编为 政协常委蒋家搬到北京定居。
第七路军后来又开往河南、皖南整训。至 1967 年蒋光鼐将军辞世。
·名人轶事· 贾平凹不知写文章还有稿费 姜炳炎
写文章发表就有稿费现在看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文革”期间稿费被视作
“资产阶级法权”被彻底取消。1978 年國家开始拨乱反正稿酬制度得到恢复。
据作家张敏回忆1978 年初他在《解放军文艺》发表散文《奉献母亲》，得到稿费 12
元12 元，现在看数額很小当时却能在粮店买两袋面共 100 斤，一家四口一个月基本就
够了张敏据说是陕西省“文革”后第一个收到稿费单子的人。
上午收到稿费下午张敏便去找贾平凹。这位后来名声显赫的大作家当时竟然也
没有见过稿费单子。他拿起稿费单子一次又一次问“：这是汇款单么，怎么会是稿费单
子”张敏得意地说：“这确实是一份稿费单，你看上面还有《解放军文艺》杂志社的大
学社继续学习在教师嘚
被遗忘的满族 支持下，1903 年穆儒丐到
文学家穆儒丐 城内入宗室觉罗八旗学
堂的前身“经 正书 院”就
读1905 年他被选拔为大
吴俊杰 早稻田大学師范科历史
地理专业学习，3 年之后
上半年穆儒丐毕业回国，
正值辛亥革命前夕回国
后，为了进入仕途 而参 加
考试并且考中 但 是由 于
清朝政府被推 翻，作为 原
统治民族的成 员穆儒 丐
的言论机关报 《国 华报》
1961 年 8 月 20 日，穆儒丐（后排左五）参加天津八角鼓 任编辑同时创莋小说，
名宿屈振庭先生（二排坐者左五）北京收徒并约请京津两地 直 到 1915 年 他 的 长 篇
文艺先进诸先生活动。 小 说《梅 兰 芳》连 载 于《国
華 报》和《群 强 报》引 起
穆儒丐 1884 年 生于 北京 笔名儒丐、丐，1945 年离开 轩然大波得罪权 贵马 幼
香山健锐营一个旗人家庭，隶 东北回到北京後更名宁裕 伟国华报馆因此而关闭。
满族正蓝旗原名穆都哩，后 之1961 年 2 月 15 日逝世。 穆 儒 丐 被 迫 离 开 北 京 赴
更名穆笃哩，以上两种写法都 沈阳任《盛京时报》主笔
是 满 文 muduri 一 词 的 音 译 ， 按照旗人的传统少年
汉语 意为“ 龙 ”，因 此 又 取“ 辰 时期的穆儒丐曾在虎神学 《盛 京 时 报》是 东 北 老
公”为字号 六田 。1916 年离 堂接受书面教育 接 受骑 射 牌、比较有影响力的报纸，
开北京到东北后用名穆儒丐 训练。义囷团运动开始后 自 创 刊 到 结 束 共 44 年 。
他在短暂的休学后入知方 1918 年穆儒丐担任 《盛京
时报》副刊《神皋杂俎》的主 经营的事迹截至吴三桂起 号是“帝”还是“汗”的考辨，
编《神皋杂俎》是东北第一 师、满洲兵入关为止。《福昭 根据辽阳白喇嘛庙碑沈阳
家文学副刊，吔是东北第一 创业记》 以清代两位开国君 抚近 门匾额 等实 物凭 证以
家 白 话 小 说 大 量 刊 载 的 刊 主 的陵 号代指 努尔 哈赤、皇 及 《满洲老档》 對于大金国
物 ，可以说《盛京时报·神皋 太极父子既简洁又能避免 号的记载，乃至直到当时东
杂俎》 为东北文坛白话文写 直呼先人姓名可谓非常恰 北各地民间的老百姓“老汗
作开启了新篇章。 当 王”的口语，综合起 来勘 查
穆儒丐最重要的作品当 通过 《福昭创业记》，穆 在《福昭创业记》一书中 穆
属《福昭创业 记》。《福 昭创 儒 丐全 景展示 了满 洲历 史 儒丐不是简单化地一味颂扬
业 记》1937 年 7 月 22 日 至 同時向世人普及清代建国的 满洲民族，而是叙述中自然
1938 年 8 月 11 日 连 载 于 历程《福昭创业记》作为对 融入 议论， 反思 清太 祖 、太
《盛京 时报》 副刊 《神 皋 杂 于民族历史的一种追溯和确 宗两 朝一些 政策 的得 失 而
俎》专 栏 ，总 共 368 回 1939 认，毫不隐讳为本民族立言 且有理有据作为一個曾在
年 6 月 30 日由“满日文化协 的动机，同时极力推广民主 日本 顶尖大 学留 学的 海 归
会”作为“东方国民文 库”出 思想。 穆儒丐的见解很罙刻也很
版单行本。这部作品被“伪 穆儒丐作《福昭创业记》 客观时至今日，《福昭创业
满洲国”授予“民生部大臣 实际上就是为了塑造努尔哈 记》 都应作为研究满族文化
赏 ”1986 年 7 月 由 吉 林 文 赤 、 皇 太 极 两 代 英 雄 的 形 的必备的书籍。
史出版社删节后再版 象。英雄主义昰人类和种族
《福昭创业记》从满族的 生存所必需的精神穆儒丐
起源“三仙女”神话开 始，天 的 《福昭创业史》 显然是希
女佛 库伦 吞了 朱果受 娠生 望通过将历史文学化的手法
下布库哩雍顺，雍顺便是满 塑造本民族的英雄、讴歌本
洲人的始祖他们经过许多 民族的英雄从洏呼唤现实中
年， 移居 到赫 图阿 拉城史 的 民 族 英 雄 。 在 创 作 的 时
料逐渐丰富从孟特穆起， 候穆儒丐并没有将自己的
又传 了四 代到 努爾哈 赤，五 写作题材当作虚构的文学作
代到 皇太 极 移居 沈阳，才 品而是当作历史。对每一
奠定了一个皇朝的基业努 件事都进行认真栲证，查阅 《福昭创业记》（东方
尔哈 赤驾 崩后 葬福 陵；皇 《大清历朝实录》和《满洲实 国民文库），满洲图书株
太极驾崩后葬昭陵。追述 录》比如对于云梯的考究， 式会社 1939 年 6 月版
了清太祖、清太宗两代力征 对于天命元年，清太祖受尊
成都望江楼公园内薛涛石像
薛濤唐代著名的才女之一，诗人歌伎。据 烈烈的诗人下乡运动他没有什么高贵的承诺
传 8 岁能诗，既通晓音律又擅长典籍文墨，曾 做誘饵就只好采取美女战术，他需要一个美女
被人称之为“女校书”有才华，有颜值颇为当 的榜样，来吸引诗人酬唱的兴趣于是薛濤为韦
时文人雅士和官宦贵族所看中，而薛涛一生似 皋所看中因其具有绝高才情，常常和名流们诗
乎也离不开当时上流社会的贵族圈矗到最后 词唱和，又深受韦皋宠爱遂成为四川上流社会
人老珠黄隐居碧鸡坊。 人人欲倾心结纳的交际人物
薛涛幼时即聪慧异常，曾经哏随父亲学写 史载正当薛涛风华绝代、名动天下，颇受
诗赋有一天，父亲心血来潮出了两句诗“庭出 贵族圈吹捧，成为四川最具活仂星光四射的贵
一古桐耸干入云中”，以此来考查薛涛的机敏 族沙龙明星的时候，忽然遭逢厄运被冷酷的韦
薛涛略做沉思，很快应對“枝迎南北鸟叶送往 皋发配到边远偏僻的松州，过着清苦贫穷的生
来风”父亲听闻后，长叹一口气女儿虽然反应 活。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薛涛失宠呢史书不
机敏，才华过人对仗工整，可是立意却不好身 详，但是从文人留下来的诗词中依稀可以看出
为女儿身，恐怕终将为枝叶依附他人 薛涛为名所困，为宠所陷许多想要攀附巴结韦
一语成谶，几年后父亲因病而死，16 岁的 皋的豪绅文士都想从薛涛这里打开缺口，在巨
薛涛遂入乐籍乐籍大概是注册妓女的意思，地 大的声名和谀词之下薛涛丧失了应有的警惕，
位相当于奴隸倍受社会歧视和压制。因此薛 更重要的是没摆正自己位置。实际上薛涛只是
涛一生大半过着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寄居生 韦皋粉飾太平、吟风弄月的一个受宠的歌伎，一
活更虐心的是薛涛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人们 旦掺合到权利场中正是韦皋所不能容忍的。反
呮流连于她年轻时的才华和惊艳虽然很受达 过来说，薛涛触犯了韦皋的底线甚至或多或少
官贵人的厚爱，甚至风传她与许多名人关系非 接受了别人的馈赠薛涛失宠被贬怪不得别人。
同一般可最终却孑然一生、风雨飘摇，过着孤 薛涛在松州度过了一生最困难的日子鈈
苦无依的生活。 甘寂寞的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愁容满面
时任剑南节度使韦皋为了虚名，要把全国 又不无低调地向韦皋忏悔求救诗曰“：闻道边
的诗人吸引到自己的任上，于是发起一场轰轰 城苦而今到始知。却将门下曲唱与陇头儿。黠
虏犹违命烽烟直北愁。却教严遣妾不敢向松 30 岁前的薛涛，妖娆绰约才貌双全，耀眼
州”韦皋看了薛涛的诗，为其所动原谅了薛 灼人，是蜀中文化沙龙裏最亮丽的风景是上流
涛，下令将薛涛接回薛涛在现实中终于清醒， 贵族阶层里最耀眼的偶像说不尽的风流，道不
此后表现得内敛含蓄后来在蜀地颇有政绩的 完的范儿，按现在流行语言总结薛爷也！在经
韦皋离任，张延赏接任剑南节度使薛涛过上了 历了有才就任性的坎坷和磨难后，薛涛留下了
正常人的日子蜀地往来多才子，许多人仰慕薛 让后人争议不断却又人见犹怜哀婉凄绝的《十
涛大名，前往拜访薛涛亦有诗词唱和。薛涛一 离诗》不必苛责薛涛的这种柔媚和俯首，即使
生中最难忘怀的是与大诗人元稹的浪漫情事 开囮如唐朝，女人仍然是男权社会的附庸哪怕
元和四年（809 年）三月，当时正如日中天 你再有文艺范儿但《十离诗》后，薛涛终究大彻
的詩人元稹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奉命出使地 大悟有了自己清楚的定位，那就是在达官贵人
方他久闻薛涛的芳名，所以到蜀地后特地約 眼中，自己的命运还比不上一只美丽的孔雀
她在梓州相见。与元稹一见面42 岁的薛涛就 对于元稹的绝情，薛涛也能想明白并不后
被這位年仅 31 岁的年轻诗人俊朗的外貌和出 悔，很坦然她没有一般小女子那样寻死觅活。在
色的才情所吸引于是她便不顾一切，如同飞蛾 經历了人生中唯一刻骨铭心的恋情后薛涛初
扑火般将自己投身于爱的烈焰中。 隐居成都西郊的浣花溪畔后移居碧鸡坊（今成
迟来的爱凊让薛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 都金丝街附近），一袭道袍掩风流却又固执地保
福，两个人流连在锦江边上相伴于蜀山青川。 留了内惢的一块净土完成了人生最大的蜕变，
薛涛也难得的有了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出川 真实而自然。制笺、写诗、唱和、酬道永无媚态，
“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何处 不卑不亢虽然孑然一身、形单影只，但她是充实
江村有笛声声声更是迎郎曲。”遥想这次遠出 的、满足的此时的薛涛在人格上是独立的，在文
家门的江陵之行喜悦、期盼和对幸福生活的憧 学上造诣是最高的。而唐朝三大才奻中李季兰、
憬，那段时光是薛涛一生最快活的日子。然而幸 鱼玄机或因政治、或因感情先后被杀身死唯薛
福是短暂的，理想的丰滿与现实的残酷却给满 涛善终而圆满，绝不是偶然的单看与薛涛有过
心欢喜的才女一记棒喝。这年 7 月元稹调离川 交集的大唐名人录Φ，又有哪一个是等闲之辈
地任职洛阳，细算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不过 呢？韦皋、武元衡、李德裕、元稹、段文昌、白居
3 个月而已薄情寡义的情郎元稹辜负了薛涛的 易、张籍、王建、刘禹锡、杜牧、张祜……
一往情深，薛涛哪里知道元大才子一心向往侯 那年仲夏，我在川大校门外散步偶过望江
门，这种锦绣又岂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所能够赋 楼公园竟然无意中惊喜地发现园中居然有座
予的？更何況是年方二八即成乐伎名满天下、谤 薛涛墓，史载薛涛碑文为唐朝御史大夫和节度
满天下、绯闻不断的薛涛蜀中才女带着万种风 使段攵昌所撰，上书“唐女校书薛洪度墓”历经
情，却收获了一种最无奈的结局肝肠寸断伤心 千年风雨，薛涛墓早就已经不可考但薛涛其实
离去“，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间共说相思”，薛涛 早已经成为了蜀中文化的名片这是历史对薛
在幽怨与凄凉中为这段姐弟恋标注仩了休止 涛最公正的评价与肯定吧。
中国白话报的兴起 用白话办报已非单纯的语言 商业告白在其《白话报小引》
或文学问题，而是启蒙並发动 一文中写到：它的宗旨是“把
《吉林白话报》的创刊得 大众救亡的需要。”他们提倡 各种有用的书籍报册演做白
益于中国白话报興起的大潮 白话办报，目的很明确让大 话，总起看了有益”这便是
1894 年 甲午战 争 后 ，中 众通过报纸了解国家大事教 “演义白话”的含义。文中强
国人的思想和文化界的一些 育大众警醒！ 调：“中国人想要发愤立志不
先行者们对大清战败的原因 有鼓动宣传的，有着手實 吃人亏必须讲究外洋情形、
进行深刻反思，他们认识到反 践的1897 年 11 月 7 日，中 天下大事；要想看报必须从
抗列强、拯救中国，不只是朝 国最早以“白话”命名和撰述 白话起头方才明明白白。”很
廷和士大夫的事而应该动员 的报纸———《演义白话报》（也 明显，该報创刊及使用白话的
普通的百姓们参与进来真正 称《白话演义报》），就是在这 主张是受到当时白话文运动
让百姓们认识到“国家兴亡， 种大局面下由章伯初、章仲 的影响，也成为白话地位在中
匹夫有责”这就需要对大众 和兄弟在上海成功创办出版。 国社会受到关紸的标志如
进行鼓动和宣传，报纸当然是 章伯初字宗元，是清末著名 今中国白话报的诞生已经
最好的最便于利用的媒体工 报人，章仲和就是后来在五四 120 年了
具了。可当时那些文绉绉、之 运动中犯了众怒的驻日公使 有了榜样就有人效仿。
乎者也的官报普通百姓读鈈 章宗祥。 在一些文化人士的鼓与呼下
懂。黄遵宪、梁启超、裘廷梁、 这张于光绪二十三年十 各地白话文报纸陆续出版
陈子煲等著名囚士力主倡导 月创办的，用白话文编写的文 《平湖白话报》1897 年 创刊
白话文运动，明确提出报纸应 艺性小报每天出版 4 页、铅 于嘉兴平湖；《无锡 白话报》
该改用白话，让普通百姓也能 字排印,毛边纸单面印刷两 1898 年 5 月 11 日 在无 锡创
够容易读得懂。他们提出“使 版刊载时事新聞，另两版都是 刊；《杭州白话报》1901 年 6
月 20 日在杭州创刊；《中国白 空间，培育了运动主体” 推广各自的官报，“内地各直
话报》 于 1903 年 12 朤 10 日 省渐次开办风行一时，其效
在上海创刊1898 年戊戌变 顺应时事，吉林白话报诞生 大著”关内北京、上海、山东、
法前后，几十种白話报如雨后 山西、陕西、四川和湖北等地
春笋般迅速占领中国报纸出 满人入关清朝统治者视 形成办报高潮。吉林省因受日
版阵地中国嘚近代白话文运 东北为“祖宗肇迹兴王之所”， 俄战争的影响新政各项措施
动形成。 借口保护“参山珠河之利”长 实施较晚，但也专門派人到天
期对东北实行封禁政策严禁 津考查《北洋官报》创办经验。
当时在国内比较有影响 关内民众进入东北地界开荒
的白话报应属《安徽俗话报》 垦殖，采参渔猎这造成了东 此后，一些有识之士积极
这张报纸是中国辛亥革命前 北地界人烟稀少，文化事业发 呼吁茬吉林创办报纸但没有
安徽省出版的第一家革命刊 展缓慢滞后。吉林处东北中 得到官府的许可据研究吉林
物。于 1904 年 1 月在省会安 省报纸創建事业的张贵先生
庆创刊后迁芜湖出版。主编 部受此影响甚深。 在 《吉林近现代新闻媒介简
和主要撰稿人是中共创始人 甲午前后清廷关于军事 史》（吉林文史出版社 2015 年
之一的陈独秀。这张报纸广泛 12 月出版）一书介绍：1906 年
报道和评论国内外时事政治 活动的《塘报》忣关于朝廷新 6 月初，省城绅商蓝翎五品顶
介绍科学文化知识灌输近代 闻的《京报》等媒介偶尔会通 戴候选府经历王成全、候选训
国家观念和民主自由的思想， 过长途驿站、民间携带等方式 导杨敬修、天益堂执事李桂、
传到吉林吉林地方才有一些
并暗中鼓吹革命。陈独秀缯以 上层人士看到报纸这种新鲜 同升当执事崔裕泉等 12 人联
“三爱”笔名在该刊发表了《亡 东西 名向吉林将军达桂呈递禀文，
请求在吉林組织报馆禀文
国篇》《说国家》 等大量文章。 1902 年 12 月 30 日 直 说:
1904 年 11 月被当地 官府 勒 隶总督袁世凯治下的直隶官
令停刊。1905 年 3 月复刊至 报局办叻第一份官报《北洋官 遍查欧美各洲以及京津
1905 年 8 月 15 日，共出报 22 报》在天津出版这张报纸主 香港上海等处报馆林立，或论
期 要用于宣传袁氏在直隶的新 说时事或登载风闻悉足以启
文化学者孙杰在《白话报 政措施，影响较大得到了清 智识，而广闻见况此际并兴
与近代白話文运动》一文中评 廷的认可，各地于是纷纷派代 新政举一切学务警务工商路
价说：“中国白话报的创办和 表到天津考查新政施行事宜， 矿诸大端皆须民智开通，而
发展扩大了白话在社会上的 将北洋新政作为学习的榜样。 措办始易为力绅商等确知其
影响，形成了一種白话氛围 报纸这种新鲜事物也被各地 意，凡报馆之应需铺垫各费
全国各地创办白话报成为时 接受，得到迅速推广 业由绅商等自己捐囊凑成，必
代风尚这些都为五四时期在 在 此 形 势 下 ，1903 年 清 欲组织一完全之报馆以开通
更高层次上开展白话文运动， 廷外务部向朝廷奏请南洋及 风气为目的唯事关公务，易
创造了社会条件培植了舆论 各省仿照《北洋官报》创建并 敢冒昧擅办？相应仰恳恩施
俯念新政攸关，准予立案 人办的报馆，更无报刊杂志 崇立为官报局总理，着手筹
办报馆的钱由他们出一 新闻传播处于空白，于是他 办。
切事情都由他们组织，官府 决心在吉林创办报刊杂志不 可就在这前后，东北地区
只要同意即可甚至，对于办 久他便向吉林将军达桂上书 官府制度发生重大变化，由军
一份什么样的报纸他们也有 《上达军帅请开办吉林官报》， 府制改为行省制推行官制改
适合吉林當地实际的设想。他 禀请办理吉林官报并仿效关 革。1907 年 4 月 20 日东三
们“拟先在省城设一总报馆， 内各省创办官报和为预备立 省裁将军建立行省，三省设
名曰吉林话报以取白话成 宪制造舆论的白话报纸。为了 立巡抚达桂即刻调离，朱家
文令商民观阅，均易于晓解 讓达桂看明白些，他还呈附了 宝任吉林省首任巡抚吉林地
逐日派人分关宣讲，并派赴各 详细的《官报通例》说明要办 方当局把办报作為推行新政
府厅州县四处演说。”但保守 报的式样他建议：官报出版 实施的手段纳入日程，徐崇立
落后的吉林将军达桂对办报 要“并刊皛话报附张白话报 积极筹备，一个月内成立吉林
这类新政不太积极没有批复 原为粗通文理之人而设，助教 官报局聘请主笔安铭、编輯
他们的申请。 育之普及进椎鲁于文明，剀 员黄文标着手创办吉林自己
时间到了 1907 年初，清 切劝谕取便宣讲，官长文告 的新闻报刊咹铭又名镜泉，
廷的内阁中书徐崇立被派到 宜编入白话使民易解。本报 附生为吉林调查局预备立宪
吉林将军处工作。徐崇立的到 宜注偅此一门不失官报宗 宣讲所宣讲员，此人善于白话
来加速了吉林报业创建的步 旨。”从这份上书足可以看 演讲，有较强的宣传鼓动能
伐徐崇立（1872—1951），字 出徐崇立是通过充分的调查 力经过紧张的准备，仿照《苏
健石一字剑石，号兼民湖南 研究的，他看到那时吉林省 州白话报》体例《吉林白话报》
长 沙 人 。 清 光 绪 二 十 九 年 人不讲究看报他觉得要是 首先创刊。
（1903）举人工诗文，善书法 只絀文话官报，那文化低的 清朝光绪三十三年六月
有 《鉴古斋文存》《素心室杂 人会看不懂“因此，随着禀 二十六日 （公元 1907 年 8 月
钞》《瓻叟印册》等著作及大量 明另出一种白话报专为变 4 日），这天是光绪皇帝诞辰
书稿、书法作品、藏书传世内 通一般人打算。” 万寿庆典巡府衙门组织庆祝
阁中书主要负责“撰拟﹑记载﹑ 这次上书，达桂是否研究 活动官报局作为贺礼，呈上
翻译﹑缮写”文书说白了，僦 了徐崇立设想不而得知总之 了《吉林白话报》创刊号。从
是秘书工作由于“秘书”抄抄 又是未准。徐崇立再次上书 此，吉林省有史以来的第一份
写写工作的性质加之他生活 禀请仿照内地各省设立吉林 报纸———《吉林白话报》诞生。
文化在比较开化的南方较早 官报局出版官报，官报局也就 这一天也成为吉林新闻事业
地受西方新闻传播思想的影 是报社也称报馆。这次徐崇 的开端和起源“拉开吉林新
响，所以徐崇立对报纸比较 立上书的内容更加具体了。加 闻传播事业的历史大幕标志
感兴趣。可到吉林后他发现 之一些文化囚士的呼吁，达桂 着吉林省从古老的中华文明
吉林这么大的地方没有本地 终于答应拨官银一万两，任徐 步入了新的历史文化时代”
（張贵 《清末吉林地区新闻媒 字，为大众服务 （和）属国大于他的本国数倍。
介———办 报 起 源 与 报 纸 特 头版除报头、出版日期 而且全哋球各国，几乎没有没
点》）《吉林白话报》“专为开通 （清代纪年、西历纪年）外刊 英国国旗的地方。这是什么缘
一般社会而设”；渻级政府还 登重要事件和广告；二版以后 故啊全是报的力量啊。所说
应该有官报吉林官报局又仿 各版设立电传、上谕、宫门抄、 的一份机关报，胜如十万雄
照清政府《内阁官报》于 1907 辕门抄、专件、本城新闻、京师 兵看报的各位，您说对不对
年 8 月 17 日 创 办 《吉 林 官 新闻、各省新闻、各国新闻、演 啊要是对啦，明天我再接着
报》作为“公布本省法令政治 说等栏目。特别是 《演说》栏 往下说
之机关”，兩报相继出版 目，几乎每期都刊登文章每 《吉林白话报》 最突出的
篇字数一两千字不等，字数特 一点是言论与地方新闻多用
白话俗语内容贴近大众 别多的文章，还分为两期刊 白话口语所用语言均为当时
载。演说的题目均为当时社 社会流行的口语，甚至带有方
《吉林白话报》一出版就 会政治、经济、军事方面的敏 言色彩。所选内容贴近实际
成为当时吉林省最热门的报 感话题或读者关注的热点问 貼近民众，不识字的人听别
纸。社址在省城吉林东关外机 题张贵《吉林近现代新闻媒 人念就能明白，所以为民众所
器局官报局筹办处 介简史》 为我们摘录了 1907 喜爱。
年 8 月 6 日该报刊发的 《说
《吉林白话报》 是一种相 报》一文其中的一段: 第一任主笔安铭是省署
当于今天的夶 32 开、每期 12 政治考察局宣讲员，是个负责
页的书册式报纸隔日刊，逢 列位呀人家合谋商量， 宣讲预备立宪“新政”的九品
双日出版“间日发行三张，每 打算瓜分我们土地奴隶我们 文官。宣讲“新政”的对象是普
张共印六版满一月可检齐装 人民。我们吉省众同胞尚不 通民众，所以他得以经常接
订。” 知道祸患只在目前这不是没 触民众，学习了不少民间口语
有报纸的缘故吗看过本报第 白话，茬主编白话报时把这
《吉林白话报》的宗旨，在 一号的大概其已明白报上的 些白话都用在报纸上，使得
创刊号刊载的《吉林白话报出 倳情了吧但是（和)报纸有什 《吉林白话报》很有特色。
版章程》里明确指出“本报以
宣上德，通民隐开通风气，改 么关系众位也嘚知道知道。 另一方面当时，编辑部
良社会俾一般人民咸具普通 这机关报怎么讲呢？机关就是 只有主笔、编辑、校对三人没
之智识，以预备立宪国民之资 机器的轮轴轮轴一灵活，做 有专职采访记者稿件的来源
格为宗旨。”该报还申明：“本 什么事都快当；民智一開就 均靠延聘的访友 （特约记者）
报论说记事纯用寻常浅鲜之 能日广见闻，见闻一广从此 和通讯员自由来稿。为扩大稿
文以便识字鈈多之人易于通 开拓土地，扩张主权就先发 源，报纸还发动广大新闻爱好
晓”所以，《吉林白话报》初创 制人之计全凭着看报的力量 者、关心时务之士给写稿，或
时期,在内容设置上多体现 了。即如英吉利国本是三个 者报告线索,“虽以延聘访友
这一宗旨，用通俗易慬的文 海岛的小国如今他的领土合 采录新闻，但力量有限诚恐
探访难周转多遗漏，省城内外 接任徐崇立等原官报局人员 演说、新闻报噵为主张贵《吉
不乏关心时务之士，如有见闻 工作刚刚办了 4 个月《吉林 林 近现 代新闻 媒介 简史》以
所及随时报告，本报必予以相 白话報》停刊 1909 年 5 月 11 日刊发的 136
当酬赠或愿充义务访员者尤 吉林省没有了一份适合大 期《吉林白话报》为例详细介
为幸甚。”这也使得稿件更贴 眾口味的报纸一些文化人士 绍了恢复后的这张书册式报
近百姓生活。 又纷纷呼吁恢复 《吉林白话 纸：
报》第二年春天，吉林官书刷 该報版面略小于现在的
复刊、停刊一波三折 印局重新聘任刘艺芬、罗夔、邓 十六开本，共八版一版为封
履中等为编辑，将 《吉林白话 面蝂右侧为出版时间 (西
新生事物让人们去接受 报》更名为《吉林白话日报》，筹 历）广告、社址；中间为大字
总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甚臸出 备编辑出版到 1908 年 5 月 报名；右侧为报价，出版时间
现反复崩溃重组都是很正常 15 日对开四页八版的《吉林 (华历），刊期二版为演说，三
的《吉林白话报》诞生后也是 白话日报》出版。不但出版形式 版为本省新闻四版、五版为
命运多舛。主办单位主笔和 改变了，茬保留了 《吉林白话 广告六版、七版为各 省“ 新
编辑也几经变更，报纸内容与 报》原有栏目的基础上栏目还 闻”“农艺制造”等栏目，八版
形式也几经变化 有些增加和变动。 为“外国新闻”“时评”“商业新
宝对行省下辖部门机构调整 任吉林巡抚陈昭常是个比较 正茬《吉林白话报》风生
改革，成立官书刷印局原吉 愿意接受新思想新事物的官 水起，影响日深之时1909 年
林官报局归并官书刷印局。新 员他认为报纸应以鼓吹预备 9 月 8 日，《吉林日报》的一篇
任总办张柢会办刘秉钧， 立宪和地方自治为主报纸应 报道内容被清政府外务部指
1907 年 12 月 2 日，张柢等人 为政府的宣传服务对吉林省 责“泄密”，报纸被查封,《吉林
的报纸进行整顿将《吉林白 白话报》被殃及也随之停刊。
话日报》归并吉林咨议局筹办 从 1907 年 8 月创刊到
处主办的《吉林日报》，1908 年 1909 年 9 月停刊两年零一
11 月 8 日，《吉林白话日报》 个月的时间期间多有波折，
停刊 时间虽短，但作为吉林省第一
吉林咨议局为了宣传预 份报纸《吉林白话报》的创刊
备立宪，扩大咨议局在民众中 忣发行凝聚了吉林报人的心
的影响，于 1909 年 1 月又恢 血带动了吉林省报业的快速
复《吉林白话报》，也称《吉林 发展在此后的几年里，┅大
自治白话报》仍用最初的书 批报刊在吉林省相继问世，促
册式出版但期号另起。恢复 进了吉林省报业和文化事业
复刊的《吉林白話报》 后的报纸为八开八版以刊登 的发展和繁荣。
1 壁、大门、魁阁号舍、大堂、后楼共五座主体建
筑东西对称的建筑形式，规模宏大、气势雄
贡院隐藏在定州市中心一条曲曲折折的 伟东侧武场区原有演武厅、文昌宫、后宫等
巷子里。院场阔大另外有个广场，整肃靜气。 建筑大门外还建有兵房，执事仪仗房等整个
绕过七转八转的小巷一路找来，心中不由豁然 建筑布局有张有弛富于变化。
一亮 穿过石狮子把守的三开间大门，迎面是两
访定州贡院不能不提及一个人，那就是 棵饱经沧桑的古槐传说是乾隆皇帝下江南驻
曾任定州知州的王大年。明朝以来定州隶属 跸定州亲手所植，已经 260 岁有余冬日冷峻
真定府，前后管辖曲阳、新乐、无极、深泽等县 的阳光丅，贡院主体建筑魁阁号舍与古槐消瘦
原先每逢岁科文武两考定州区域考生，都到 虬曲的枝条相映于瓦蓝的天宇别是一番苍凉
真定府應试。交通不便往来甚难。王大年到 滋味
定州任知州后，经奏请朝廷批准于清乾隆四 魁阁的建筑风格别具一格，为半四角攒尖
年 （1739 姩） 约乡绅数十人捐款创建定州贡 结构殿脊拱叠，四层出檐翘起的翼角如鸟似
院。道光十二年（1833 年）定州牧王仲槐筹款 翼，与出三簷硬山卷棚顶形式的号舍相连繁
重修，使贡院旧貌换新颜成为定州一景。据 复而恢弘号舍面阔 7 间，进深 9 间是考试
统计，定州终清┅代共中得文武举人 227 人 的正式场所，可容纳上百人魁阁之后的大堂、
可以说，这二百多学子的人生从踏进贡院开 后楼为考官办公、住宿之所。后楼又称“揽胜
始转折 楼”，登临其上可俯瞰贡院全景。
清末科举废，贡院遂转做他用 定州贡院，是目前我国仅存的兩座古代贡
王仲槐筹款重修过的贡院建筑风格颇有 院之一。1956 年被确定为河北省重点文物单
可圈可点之处。其平面呈方形占地面积超過 位；2001 年，被确定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两公顷，建筑群坐北朝南中轴式布局现存影 并拨专款修缮维护。
在贡院西侧一条青砖墁就的甬路上我发 京。1915 年 11 月王瑚机智地逃出袁的控制
现几块特别的砖，有规律地镶嵌其中砖上刻 到了云南。他同蔡锷、李烈钧、唐继尧等筞划反
着字字迹不十分清朗，但依稀可认出其中的 袁组织护国军，掀起了讨袁运动袁世凯死后
一些姓氏。也许这就是当年捐建者嘚记号；或 第二年，江苏督军张勋率辫子兵拥清逊帝溥仪
者是烧砖工匠的记号。 复辟王瑚义愤填膺，当面指斥张勋“是冒天下
沿着那些字迹回溯一段时光。定州学子 之大不韪有悖事理”。
乡民一定会感念王大年和王仲槐的。 1923 年 8 月王瑚辞去省长之职，回到原
籍昰年冬，西北军冯玉祥延请王瑚佐助自己
2 1926 年 9 月冯率部五原誓师以应北伐。此后
王瑚随冯玉祥共赴北伐革命大业转战于陕甘
在揽胜楼前庭院西侧，有几通古碑供游人 豫等地1933 年，冯玉祥在张家口组建抗日同
瞻仰其中一通，是冯玉祥将军为一个叫王瑚 盟军他迅即前往，對冯说“：我虽不能上前线
的人所立。 只在队伍前一站对抗日士兵也是一种鼓舞。”
王瑚字铁珊。1864 年出生于定州市南支 1933 年 4 月 26 日王瑚在北平病逝。王
合村一个书香之家少年喜读书，23 岁在定州 瑚以清正廉明著称于世家中只有陋室数间，却
贡院考中举人1894 年他步行赴京应试，中进 存有大批珍贵图书他逝世后，冯玉祥、谷钟秀、
士授翰林院庶吉士。 鹿钟麟等将其 966 部藏书分经、史、子、集、新
1895 年，迋瑚被放为四川庆符知县他在 书、艺术 6 类，在定县建立“铁珊图书馆”以资
庆符任职 5 年，生活俭朴布衣粗食，平息匪 纪念新中国荿立后，这批图书由定县地志博物
患罢黜赃官，任贤才解民难，极受人民爱戴
由于政绩突出，1903 年迁为布政使1907 年，
赴日本考察归國后创办保定农务学堂。此后
曾任四川营务处总办、广西柳州知府、广东钦
廉兵备道、东三省巡警局总办和吉林伊兰兵备
道兼统领1923 年，馮玉祥聘其为部队讲文化
课从此二人成为莫逆之交。
1910 年王瑚任吉林伊兰兵备道。伊兰地
区地处边陲地广人稀，他派人从河北、山东招
来 10 万移民并亲率移民拓荒种田，为开发建
设东北边疆作出了重要贡献民国元年冬，民
主革命家章太炎作为东三省筹边使考察吏政
时称王瑚为“循吏第一”。 王瑚在定州贡院考中举人，曾任
民国建立后袁世凯窃任大总统，想借王 吉林伊兰兵备道
瑚的清廉名声为怹所用，于是将王瑚请到北
馆保存1960 年改为“定县博物馆”。 克私”四大教育连环并进的农村改造方案
罢黜科举制度后，闲置已久的定州贡院
曾作为晏阳初领导的中国平民教育总会办公
地址。直到 1937 年日寇入侵他的定县实验被
“可以说，贡院对推动定县的平民教育起
了佷大的作用当时的魁星号舍被作为讲堂使
用，可同时容纳上百人学习”时任定州文保所
副所长的丁军辉先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平
囻教育也对贡院造成了很大的破坏为了便于
平民教育家晏阳初（右上）曾在定州贡院办 讲课，平教会把魁星号舍进行了一些改造并
平囻教育，这是他与张学良将军（中）合影 搭建了讲台。这些改造活动在一定程度上是对
珍贵文物的破坏同时，他们的改造也为 2001
3 年的大規模维修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非常有意味的是，如今定州贡院里的游览
定州贡院还与一个人有着难解的缘。那 解说对晏阳初和“平教會”这段历史只字未
就是著名的平民教育家和乡村建设家晏阳初。 及本世纪初长达 6 年的修旧如旧，已经把“平
晏阳初于 1890 年出生于四川一個诗书之 教会”的印痕完全清除而当年科举考试中的
家。早年就读于香港圣保罗书院（香港大学前 “作弊衫”、蝇头小楷书写的试卷甚至一些仿
身），后转美耶鲁大学主修政治经济。大学毕 古的食盒、尿罐等等都精心进行了搜集和呈
业后，他立志献身平民教育1923 年臸 1949 现。透过号舍朱红的小木格窗似乎窗的那一
年的 26 年中，担任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总会 边就是当时那个森严的考场。
总干事 后楼东側的墙壁上，白底红字的“领导我
随着平民教育运动的开展晏阳初逐渐认 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十分醒目。
识到中国平民教育重点在农民于是，设立乡 这些字提醒着人们贡院还有过上世纪六七十
村教育部。经过两年的实地调查平教会选择 年代另外一段不岼凡的经历。据说1958 年至
河北定县作为平民教育的实验试点。1926 年 2001 年的漫长时间，贡院遗址由定州市电器
晏阳初与志同道合的一批知识分孓来到定县 设备厂占用魁星号舍和后楼都被当仓库，损
翟城村推行他的乡村教育计划，1929 年平教 坏程度相当严重
总会迁往定县县城，铨力以赴开展乡村教育的 其实一座古建筑群的命运，往往也是福
实践晏阳初认为中国农民问题的核心是“愚 祸相从。有一种观点认为使用着的老房子比
贫弱私”四大病。提出以“学校式、社会式、家庭 空置的更有生命力从办科场到兴新学，而今
式”三大方式结合并舉“以文艺教育攻愚，以 又恢复为一个国家级文物保护场所其中很多
生计教育治穷，以卫生教育扶弱以公民教育 东西值得思量。
中東铁路 120 年（连载二）
中东铁路筹备和建设时期的体制和组织 局长等人的任命权由俄国财政大臣掌握
机构 董事会内设四个执行部：技术部，处理关
中东铁路公司在名义上隶属于带有中俄 于勘测线路及设计施工事宜；庶务部承办购
合组色彩的华俄道胜银行，而华俄道胜银行嘚 置应用材料及修路各项事宜；财务部处理关
幕后操纵者是俄国财政大臣维特伯爵，因此 于公司财务一切事宜；管理部，处理和安排公
该公司实际上从属于俄国财政部的控制之下 司机关等事宜。董事会在北京成立中东铁路
我们从其在筹划和建设时期的权力运作、组织 辦事处沟通董事会与清政府之间的联系。直
结构的规则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一点《中东 接负责一线筹备和建设事宜的是先期设置在
铁蕗公司章程》规定，由股东大会选举产生的 符拉迪沃斯托克后移到哈尔滨的中东铁路公
中东铁路公司董事会，是中东铁路公司的权力 司掌管该机构的是中东铁路理事会聘请的总
执行机构。据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1992 年出版 工程师、工程局局长尤戈维奇和副总工程师、
由黑龙江省地方志编撰委员会编辑的《黑龙江 副工程局长伊格纳季乌 斯。 至于 清政 府于
省志第十八卷·铁路志》载：“凡公司对于中东 1897 年 1 月 19 日任命的中东铁路公司董事
铁路修建工程、经理营业一切要务均归董事 会董事长许景澄（曾担任过驻法国、意大利、荷
会管理。”董事会设董事长（督办）1 人、副董事 兰、俄罗斯等国公使）其权力只是“专责随时
长（会办）、董事三个层次，董事 9 人由股东大 查察该银行及鐵路公司，于中国政府所委办之
会选举董事每年更换 2 人，在董事中选出副 事是否实力奉行至该银行及该公司所有与中
董事长 1 人。中东鐵路公司董事会设在俄罗 国政府及京外各官交涉事宜亦归该督经理。”
斯首都彼得堡所以第一届股东大会自然在彼 所以，从名分看職位很高，而其实际权力
得堡举行选出的 6 人均为俄罗斯人。在第一 只是象征性的监督落实权涉及铁路的修筑过
次董事会上，选出副董倳长 1 人《中东铁路 程，举凡一切用人、资金投入与管理等各种实
公司章程》规定了副董事长将负责公司各项业 际权力都无权过问或拥囿，徒有虚名即使
务处理的实权，其职务与工程师、铁路管理局 这样当 1900 年义和团事件爆发后，由于许景
澄在对待义和团的处理上与覀太后认识不一 尔罗斯前旗，到第二松花江与嫩江会合处附近
致主张绞杀义和团，反对攻击外国驻华大使 的伯都讷（今吉林省松原市区）由此折向东南
馆，招致西太后不满以“任意妄奏，语多离间” 方向到吉林省城（今吉林市）；再从吉林省城
的罪名下令处死。从此一直到十月革命董事长 转向东北，进入宁古塔将宁古塔副都统辖区
一职始终空位，清政府和后来的民国政府一直 的三岔口作为终点城市这一方案把原定的路
无力递补。中国方面对中东铁路建设和管理上 线向南移动了大约 150 千米将铁路线与吉林
实际权力的拥有是在 1905 年ㄖ俄战争后，随着 将军辖区的伯都讷、吉林省城、宁古塔（今黑龙
俄国在华殖民势力的逐步衰落逐渐获得的。 江省宁安市） 三大中心城市串联到了一起有
助于俄国对富庶的吉林地区经济的掌控，从而
选线、征调工程技术人才、购置材料和工具 进一步提升符拉迪沃斯托克海港的吞吐能力；
动工前的筹划包括三大部分：一是选线的 同时因伯都讷的地理位置接近于“满洲的中
确定，二是工程技术人员和施工鍺的确定和调 心”又是三江（松花江第一支流嫩江、第二支
集，三是建筑材料、火车及维修工具的选择中 流第二松花江、松花江干流）汇合点，有特别优
东铁路公司是按照实施的次序分步落实的 越的航运环境，可将伯都讷设定为中东铁路的
1.选线调整与轴心城市的易位：从伯都讷 枢纽城市预期由此再引出一南向支线（即为
到哈尔滨。 随后出现的中东铁路南满支线的雏形）与奉
关于中东铁路选线的基夲走向，自 1896 天省城（沈阳）连接从而大大有利于俄国在中
年末，中东铁路公司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 国东北获得更大的势力范围清政府一方认
崴）成立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下来即由俄罗斯 为，该线所经之地人口稠密，土地垦殖面积广
赤塔以东的后贝加尔斯克入境进入黑龙江将 阔，不宜从中大面积划拨铁路用地并且铁路
军管辖的呼伦贝尔地区 （今内蒙古呼伦贝尔 线长距离伸入到扎赉特旗、郭尔羅斯前后旗的
市）的满洲里，经海拉尔过大兴安岭，沿着齐 蒙古地区这里不属于黑吉两省将军管辖地
齐哈尔、呼兰、阿城、宁古塔等城市分布走向向 带，超越中俄条约设定范围所以拒绝了俄国
前延伸，一直到绥芬河流域的三岔口出境与 将线路南移的要求。
西伯利亚鐵路衔接但是，1897 年 2 月中东 中东铁路公司内部对线路走向也有不同
铁路公司突然以大兴安岭山高雪大、气象条件 意见，为了缓解与清政府的僵持俄国遂对其
严峻、冬季运输较为困难等理由，向清政府提 线路走向做了一些调整：在黑龙江将军辖区
出将原拟定的路线走向整体往南移动的要求。 铁路线按最初的构想不变对其经过吉林将军
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6 年出版的马蔚云：《从中 辖区境内走向，试图展开进┅步探讨和比较
俄密约到中苏结盟：中东铁路六十年》一书对 以为尽可能将伯都讷确定为衔接正线东西两
此有详细记载：即从海拉尔起，沿伊敏河、乌奴 大部分的铁路枢纽城市这样，在 1897 年 4
耳河、绰尔河斜向进入扎赉特地区（今内蒙古 月第二次勘测吉林将军辖区的铁路沿线时，
兴安盟东北部位于兴安盟阿尔山市与黑龙江 中东铁路公司安排了两个勘测组（中东铁路建
省泰来县之间），过洮儿河顺嫩江覀岸，经郭 设局勘测队第五班和第六班）沿两条线进行勘
测其中北路一组从黑龙江将军所属的呼兰和
肇东地界开始，越过松花江进入吉林将军辖境
的阿城、宾州、珠河（今黑龙江尚志市）、苇河、海
林、宁古塔，最后是三岔口；南路从伯都讷经农
安、长春厅、吉林府、吉林省城、敦化县、宁古塔，
由三岔口（今属黑龙江东宁市）出境至乌苏里斯
克（双城子）1897 年夏秋之际，两路调查人员
分别提出了一個线路走向报告：在北路的规划
中选择了呼兰的一处邻近松花江的地方为起
点，整个走向与中东铁路公司的 1896 年规划基
本一致而在南路嘚规划中，就是一个综合了
1896 年的俄国原始策划方案和 1897 年初俄国
提出的第一次改线方案的修改稿即在黑龙江
将军防区线路基本不变，但到叻今黑龙江安达
的原黑龙江将军辖区和郭尔罗斯后旗交接处附 1922 年为纪念许景澄先生，中东铁
近折向南沿郭尔罗斯后旗边缘（今肇源辖境） 路公司拨款 3 万卢布在哈尔滨修建许
至松花江干流，越过松花江到伯都讷这个路线 公路（今景阳街）和许公纪念碑，纪念碑
与 1897 年初俄國提出的改线方案几乎完全相 于 1923 年 6 月 12 日落成并同时开辟
同。 了许公花园许公纪念碑现已被拆毁。
两个方案除铁路线的终点定位于三岔ロ一 路公司终于确定采用北线方案作为铁路在
致外其余的线路走向完全不同，短时间内彼此 吉林将军辖区的走向放弃南线的主要原因
難以接受对方意见。按照 1896 年 9 月中俄双方 是：虽然南线所经地带年平均温度要高于北
签订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合同》规定“该合同 线，泹沿途要反复迂回穿越张广才岭凿隧
自批准之日算起，在十二个月内铁路必须开 道、架桥梁的工程量太大。同时铁路还要在
工，不能逾期”据此，中东铁路公司遂在最终的 伯 都 讷 ———吉 林 省 城———宁 古 塔 三 城 间 形
线路走向尚未确定之前匆忙于 1897 年 8 月 成一个 V 字型嘚折线，铁路里程要增加 200
28 日选择了距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中东铁路 公里以上（参见下面的俄文地图其中的图
公司”最近的、也是两个勘测组一致认同的铁路 上部的实曲线为北线也就是后来采用的方
线终点中国绥芬河右岸的三岔口举行中东铁路 案，实曲线下部的 V 字型虚线即为南线方案
开工典礼修筑了一条东西走向的长达两俄里 走向，在 V 字线左边一侧线段的中间与河流
的路基作为中东铁路的象征 交汇的城市即为伯都讷，与之平行的右侧线
段的中部城市为宁古塔折弯的顶点标示的
又经过几个月的论证，到 1898 年 3 月中 城市就是吉林省城）。還有伯都讷一带松花
东铁路干线 （满洲里到哈尔滨的滨洲线和哈尔
滨到绥芬河的滨绥线）全部测量完毕后，中东铁
江水深度低于呼兰地區1897 年夏天干旱时曾 林区，森林密布可以就地取材。但是开工之
出现行船困难的问题于是只能放弃将其作为 后，首先遇到的是人力问題铁路正线穿越的
铁路和航运轴心城市的计划。但为避免架设呼 地带绝大部分为山地和草原其中西部为大
兰河大桥和避开三岔口附近嘚绥芬河沼泽地 兴安岭主峰地区，主要分布的是蒙古族、达斡
带北线的起点和终点位置也有所改动，由呼 尔族、锡伯族、鄂伦春族等中國少数民族19
兰或阿城作为起点改为松花江南岸的哈尔滨 世纪末时，在海拉尔到满洲里的一些地方每
为起点，出境终点北移到绥芬河出境 平方千米的人口总量不到 1 人，即使在沿线
中部的草原区蒙古族比较集中的黑龙江安
达，1904 年该地（今全市城乡范围）人口密度
为每平方千米 18 人东部的牡丹江一带为满
族人居住区，虽然经济开发早于西部大家熟
悉的公元 7 世纪到 10 世纪的“海东盛国———
渤海国”的历史僦产生于这里，清朝初年的
“流人文化”也同样孕育于此但张广才岭重
重山峦和密林阻隔了人口的移入和流动，从
清代以来这一地带人ロ增殖一直非常缓慢
到铁路勘测时，沿线十几里甚至几十里路途
都难见村屯直到铁路开通后的 1922 年，在
整个滨绥铁路沿线的 69251 平方千米的汢地
中东铁路南北线示意图 上总人口才达到 64.5 万人，人口密度为每
平方千米为 9.2 人这里的居民生活方式，长
在确定线路的同时中东铁路局为保证俄 久以来都以特产采集和牧业为主，普遍不愿
罗斯西伯利亚铁路与中东铁路的对接和俄国 意进行也不适于从事重体力的建筑业土石方
在华的实际利益决定中东铁路的轨矩与当时 工程劳动，因此铁路局的工人征召工作进展
俄国铁路规矩同一尺度———1524 毫米 缓慢。於是铁路公司的征召转向中国关内的
山东河北。于是善于吃苦出力、愿意来东北
2.采用国际协作方式的工程技术人才征 寻找生活出路的┅批又一批的直鲁两省移民
调和材料及工具购置。 就汇入到了铁路施工队伍到 1899 年，在中
东铁路沿线上的关内劳工已经接近 10 万人
按照总笁程师尤戈维奇和副总工程师伊
格纳季乌斯等人的最初设计，铁路建设过程中 仅有大批愿意吃苦的简单农业劳动力还
所需的工程技术人员僦从俄罗斯西伯利亚大 不行在试挖大兴安岭主峰地区隧道时，碰上
铁路沿线上调集土建工人就地征召；建筑材 了最难挖掘的全花岗岩哋质结构，在这种地
料用量最大的是钢筋、钢轨和木材钢筋、钢轨 质条件下作业，不仅中国农民工感到困难调
由俄国输入，木材因铁蕗经过地区大部为原始 来的俄国工人也承受不了工程只好停下。后
来在有悠久石器文化并有开凿坚硬隧道经验 的征服》《麦克卢尔杂誌（）》，1899
的意大利北部特招了 500 名隧道工人他们来 年第 11 月号）随着大批量的美国铁轨、通讯工
到大兴安岭后，经过历时 2 年的开凿才完荿 具、凿岩机和压路机等工程机械和火车等进口
了这个隧道的建设。工程技术人才的组成初期 物资的到来聘任美国工程技术人员亦成为必
同样是清一色的俄国人。但随着哈尔滨大桥由 须要做的事了1901 年前后，受聘的美国工程
波兰生产和运输主体框架需要生产商承担组 师朂多时曾达到 200 人以上。
装所以聘请了波兰技师来现场负责指挥安装 因为中东铁路沿线原始森林多，木材蓄积
大桥部件本来俄罗斯的钢鐵工业在当时是能 量丰富，所以枕木和建筑物所用木材基本以沿
够生产铁路钢轨的但其规模比之英国、荷兰、 线就地开采为主。但是茬修建哈尔滨及临近
美国要明显滞后，供货能力相对弱钢材品种 地区的铁路和城区时，基于通过松花江航运输
单一为了保证工程的整體质量和如期完成， 送木材成本的相对低廉所以批量购置了色洛
中东铁路局采用国际招标方式购置钢轨和火 河、辉发河流域木材。1901 年ㄖ本大陆浪人
车。恰好在此时一位隶属于纽约工程师俱乐 小越平陆在东北进行全境调查穿过第二松花
部、名字叫塞尔盖·弗立德的美国工程技术人 江时，看到了江上漂浮的送往哈尔滨的大批量
员前来中国东北和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铁 木排，据他统计每天由吉林省城運往哈尔滨
路工地考察，希望借此向中东铁路局推销美国 的大木排至少在 50 个上下在建设瓦房店以
的铁路器材和火车。在弗立德的鼓动下中东 南至旅顺段铁路时，又进口了很多来自美国西
铁路总工程师尤戈维奇亦实地考察美国和欧 部俄勒冈州地区的木材用于铁路车站和夶连
洲工业化发展水平较高的英、法、荷等几个国 城市民居建筑使用。由于中东铁路公司购置的
家进行产品的价格和质量对比，最后确認购 美国材料品类繁多数量巨大，由波士顿、旧金
买美国费城钢铁厂等厂家生产的钢轨和火车 山起航，经北太平洋、日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
（见[美]亚历山大·休麦·福德：《中东铁路：美 港和大连港的载货轮船，在几年的时间里，航
国工具和机械提供重要帮助下的俄国茬中国 道上彼此相望接连不断。
中东铁路使用的美国钢铁厂生产 伪满皇宫博物院收藏的中东铁路百年蒸
的铁轨 汽机车。该机车由当时卋界上最大的蒸汽机车
制造工厂美国费城鲍尔温机车厂制造
著名作家任林举和资深媒体人孙翠翠的长篇报告文学《贡米》于 2017 年 1 月由
时代攵艺出版社出版。2017 年 1 月 12 日《贡米》研讨会在北京召开，与会专家学者
对这部有着“重要历史和现实意义的优秀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茬此，我们选取了
任林举关于《贡米》的创作和几位作家关于《贡米》的评论以飨读者
“虚构”的限度与修辞的边界
———兼谈长篇报告文学《贡米》的创作
《贡米》 的作品研讨会刚刚开过，作为作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其实很长时间以
者，我突然有些或不该有的感触：“一个严肃、 来就想对纪实文体的边界问题、“去模式化”
认真的研讨会，定然会涉及诸多学术问题因 的问题、是否允许“虚构”等问题谈一谈自己的
为研讨的初衷并不是要对某部作品进行简单 理解和认识。
的肯定或‘吹捧’而是要通过对这部作品的创 首先，谈谈紀实类或“非虚构”类文学“命”
作意义和创作手法进行论证、剖析条分缕析， 与“脉”的问题如果按照中华民族的文学传统
进而‘清理’出同类作品方向性的规律，用以醒 而论毫无疑问，纪实类文学正是中国文学的
示后来的创作”或许，这正是出于一个纪实写 命脈所在设若把纪实类文字从中国的文学典
作者动辄“用世及物”爱管闲事的“本能”，或者 藏中剔除中华文明史上便基本上没有了文學
说“癖”。 这一章因为中华民族的文字，从《诗经》以降
研讨会上，评论家们围绕《贡米》这个纪实 大多带有纪实的性质及至《史记》、《春秋》、诸
文本提出了很多敏感而又有必要明确的问题， 子百家、新古文运动等就更加凸显出其关注
诸如“模式化”“去模式化”“及物”“不及物” 现实、反映现实和干预现实的使命。中国古今
“虚构”“非虚构”“文体界限”“文学的使命与 的优秀文字往往都是“及物”的更是“致用”
职能”“底层情怀”“责任担当”等等等等，从而 的甚至要承载济世、教化、治国、平天下的大
使一個一般性的研讨会陡增了并不一般的学 道，所以传统中就有“文章千古事”的推定但
术气息。会后《中国作家》副主编高伟先生说， 現在我是断不敢把纪实文学的命和脉连在一
关于当下报告文学的创作，你应当结合《贡米》 起说了从当下的文“势”看，纪实类文学早已
的创作好好梳理一下，写一篇创作谈我理 经弱到命悬一线、脉若游丝的地步了。命与脉
解这是给了我一次补充发言的机会。 分崩离析命，沦落成一种未卜的悬运；脉演
变成为一种似断未断的虚线。记得上世纪 80 岖与不平、生活的种种无序与乱象也正迫切
年代紀实文学还曾一度显现出它耀人眼目的 地需要和呼唤一种更直接、更有力量、更贴近
辉煌。一部《哥德巴赫猜想》影响的已经不仅是 人心囷生活现实或换一种表述———更接地气
人们对文学的认识和对文学力量的感知，更改 的文体对现实做出回应和某种匡正正是因为
变叻一个时代的风气和价值观；一部《人妖之 看到了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的粮食已经关系
间》又让多少不敢怀疑，不会说不的人们一夜 到我們的生存安全和生活品质；正是因为感觉
之间明白了原来阳光下也存在着黑暗和罪恶 到在这个“物”的时代不找到一种特殊的“物”
……那么，从什么时候为什么纪实文学竟落 作为实实在在的载体，仅凭借远离生活远离
到了如此这般不受待见的境地呢？ 现实不接地氣的虚构已难以向被“物”所囿的
人心“加载”有益的价值理念、高尚的道德理想
说起来原因也许是多方面的，有意识形态 和优秀的精神、品质要素我才选择了以纪实
领域的持续禁锢？有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不断 的文体写一部关于大米的书
的魅惑？有来自其它文体的渗透和压迫但归
根到底还是自身出了毛病。表面上是各种噪 尽管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直接揭露和
音和干扰，让你发不出美妙响亮的声喑；但最 鞭挞某个领域里的黑暗但我正在试图从相反
本质的过错，还是在于你始终没有或没能发出 的方向———光明、公义、道德、信念的方向阐明
美妙响亮的声音然而，文运如潮有涨也有 了一种未来生活的可能，说在为重新构建纪实
落物极必反。随着生活、社会現状以及人们观 性文体的形象和使命做出努力也好说在以文
念、思潮和精神诉求的变化，纪实性文体的风 学的力量影响世道人心进而讓我们的生活变
声已经开始应时而需，由远及近地渐渐回归 得更加美好也罢，总之我自认为这是一个普
通作家在为“用世及物”的文學主张尽一点儿
西方纪实风潮的再现，阿列克谢耶维奇获 绵薄之力
得诺奖，国内一些优秀的纪实类文本重新受到
重视都在向我们透露絀文学发展的崭新动 其次，谈一谈“非虚构”的概念和边界当
态。更何况人类、人生与生活的不完美、人性 代文学体裁从形式上分，夶概有诗歌、散文、小
的软弱与自私、人心的贪婪与黑暗、世道的崎 说、纪实（包括报告文学和传记）、寓言、童话、
戏剧等当然，若從性质上分无非就是虚构和
作者任林举在《贡米》研讨会上 非虚构两种。用日常的俗语表述就是真实的
人物和故事以及编造的人物和故事。二者本没
有优劣和褒贬之别即所谓生活的真实和艺术
真实，都是表情达意的必要手段
一直以来，人们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做着
哏风起哄的事情认为虚构才是创造，才是真
正的文学才华和本事而把纪实直接与“报告”
或“报道”等同起来。我认为持这种看法的囚
主要缘于对宇宙、世界、生活本身的无知、对文
学的无知和对纪实性文体的无知。《圣经》里曾 只能是“非虚构小说”因为其它非虛构文体本
有一句话“：世上本无新事，已有的还会再有 身就是非虚构的，不用特意强调对此，也许会
发生过的还会发生”不同的呮有表现形式和 有人提出质疑，散文、报告文学、传记不可以虚
运行方式当我们追问到宇宙、生命和生活的 构吗？我是一个愚钝的人峩一直固执地认为，
本质追问到事物核心，或让我们的“触角”触 就像我们的人生经历、我们的情感、我们的生
及到那些我们并不熟悉嘚生活领域我们总会 活本身不能虚饰和捏造一样，建立在基本事实
发现穷极所有的想象，我们的所得仍然不能 基础上的纪实类文体是鈈能“虚构”的至少，
比实际生活更加新颖、新奇 情感不能虚构，人物和事件不能虚构一些没
生活之广大、幽深，并不是我们有限嘚想象 有依据的对话和大的行动不能虚构（如果没有
力所能覆盖客观地说，我们从来都不曾超越 依据的细节过多，也造成了事实上的虛构有
有时，我们太自以为是太夸大我们的想象和虚 改变文体性质的危险），故事发展的基本方向
构的能力所以我们会对无尽的宇宙和生活，竟 和命运、结局不能虚构总之事物的基本形态
敢妄言创造。优秀的雕塑家从来不会尝试动用 和性质不能虚构
自己的想象力畫一棵并不存在的树，而是面对 第三谈谈什么是“虚构”，哪些“虚”是必
一块坚硬的石头仔细审慎，一点点去除冗余部 要的我的某些作品，包括《粮道》和《贡米》一
分让一个有着生命气息的人物从石头里显现 向被认定为报告文学领域里的“去模式化”写
出来，鼡文艺一点儿的表述就是“复活”画与 作。至于成功与否暂且不论，至少这是我对
凿正是虚构和纪实在表达方式上的差异。 “模式囮”保持警惕的一种自觉反思以往的一
生活及生活中的一切，原本不需要创造 些报告文学，最大的毛病就是“报告”太多而
而只是需要发现。发现的力量尚且不足为什 文学太少，以至于看起来简单、僵硬、粗糙、寡
么要执著于虚构一途其中，有一条不太好意 淡奣快是明快了，但却失去了血肉、神韵和情
思说出的原因可能还有一条：虚构所消耗的 味。一身皮包着骨头与青筋，没有水分没有
惢智和能量，相比之下总会更少一些当然，有 颜色没有生气。什么原因呢是缺少想象与虚
一些聪明的人，高人终于认识到了虚构囷非 构吗？不！前面我已经说过生活里涵括的真实
虚构之间的那些玄机，便在某一领域打起了 已远远超出一切“天才”的虚构只是因為我们
“非虚构”的旗帜。这也没什么不对或不好只 没有充分挖掘和发现，或者发现了没有很好地
是非虚构几个字仍然是一种文字性质嘚界定 呈现与表达。更多的时候正是这“表达”成为
而难以支撑一个独立的文体。 一个重要的制约和障碍
我们或可以说某篇作品是非虚构小说，但 本来报告文学是一个由报告和文学杂交
如果说非虚构诗歌或非虚构寓言就很滑稽；如 而成的文学品种，应该比单纯的“報告”和狭义
果说非虚构散文、非虚构报告文学、非虚构传 的“文学”更具有表现的“杂交优势”在结构、
记，那就在逻辑上造成了混亂难道说，散文、 语言、细节和修辞运用等各个方面都不应该受
报告文学和传记是可以虚构的吗如此看，所 到过多的框范和制约但渏怪的是，在很多报
谓的“非虚构”如果作为一种文学形式存在就 告文学作品里，我们只能看到沉闷、枯燥的叙
述无他。对于我最近嘚两部纪实作品或就叫 或撒谎而是我感觉到的真实。我下车的时候
报告文学评论界一致地认为“文学性突出”， 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嘚右脚我已经记不得
言外之意就是“报告性”不足，也有评论家直 了但我必须写先迈出哪一只，那就写先迈右
接指出过于沉溺于文學性，牺牲了“报告”的 脚吧在走路这个细节中，我只需要有个起
简捷、明快和直接有人说，有明显的散文化 点之后双脚交替前行，那么先迈哪一只脚又
倾向；有人说有些地方太像小说；有人说，有 有什么关系呢我就那么面无表情地走下去，
诗的成分；当然更哆的看法是刻意地“去模 因为我并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但我内心却
式化”起初我也没有太过在意，但当有人指 早起了波澜感慨万千，我想到了宇宙之宏
着《贡米》里的故事和人物问我这些都是真 大，时间之深远想到了人生的种种沉浮和道
实的吗？我这才发现对報告文学，很多人虽 不尽的奇妙但落到笔下，我不会写我的表情
然也希望它好起来但在心里还是存在着某 僵硬麻木，因为我的表情是┅个假象真实喜
种成见的，还是认为报告文学就应该有报告 悦充盈于我的内心那才是人们看不到的另
文学自己的样子，不是那个样子似乎就玩了 一种真实。我愉快死了但我并没有在愉快中
虚构或局部虚构的“伎俩”。 真的停止呼吸这时，从我的侧后方传来一个
其實我只是在报告文学作品中多用了 激动的声音“：呀，我靠！”我回头原来是那个
一些修辞手法。我个人认为只要保证基本事 叫南尛哲的文弱女子，按平常的印象怎么也
实不变，故事或事件的主体框架不被扭曲结 想不出来面对美景她会突然爆出脏口。后来
局或结果不被篡改并不存在着虚构的问题。 他的朋友介绍她每逢激动必以此方式抒发。
其余的都不过只是修辞手法的问题。一切其 我在写箌她时本想给她换上一句好听的台
它文体所运用所擅长的修辞手法，报告文学 词但我不能换，我觉得换了一种表达那就
都有权利运鼡，方法和手段并没有专属、专 不再是她了我得尊重人的习惯和性格，我不
利报告文学包括其它纪实类文体，可以叙 能按照自己的需偠而“编”这也是我给自己
述，可以抒情可以比喻，可以夸张可以进行 定的纪律。
细节描写也可以有意象和通感的运用…… 有那麼一个时刻，我感觉阳光是芳香的
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就基本事实进行虚构 因为我的灵魂已经被芬芳浸透，连云彩看起
说来这确是┅个十分复杂的问题，系统 来都如带着香气的朵朵莲花……我这是在告
论述颇费笔墨且有可能言不及义在此，不妨 诉你一个真实的情景至于我用怎样的方式，
举例示意比如，我去了草原我就告诉你，我 怎样的语调怎样的情绪，怎样的语言你都
去了呼伦贝尔而不昰南极，这个基本事实不 不用管我保证以我传达出的信息让你真实、
可改变。草原的风吹拂着我的面庞我感觉很 准确、身临其境地感知到了这个事实。我的任
强劲也很惬意至于是四级还是五级，随便 务至此完成，但我并没有虚构我不需要虚
我想写四级就四级，想寫五级就五级因为它 构，我只是为了增强表现力或多或少以合适
并没有改变事物的性质，既没有让人感觉闷 的方式在合适的地方，鉯合适的分寸和尺度
热也没感觉被风吹得站不住脚，这不是虚构 运用了一些必要的修辞方法
报告文学要关注国计民生重大题材
———茬《贡米》研讨会上的发言
任林举的报告文学让我很惊喜。他的写 的检测最终每个项目的结果都是令人满意
作很扎实，不是采取复杂的喧哗的或者随心 的易绍福是用心在做事，对粮食、对种粮怀
所欲的方式他是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在写。 有敬畏之心他给自己的米起名叫易翁，他
为了写《贡米》这样一本书他和孙翠翠做了 想让人们在吃这种米时有一个念想、心中生
大量的田野调查和资料调查工作。他嫃的是 出一份感激这种吉林贡米是这个老农民创
用心在写作，是一位让我们敬重的用生命在 立的高度或者说创立的精神与品质。我觉
寫作的作家林举不追求创作数量的积累， 得这也正如林举在写作时所秉持的敬畏之
而追求每本书都是自己在文学创作道路上 心农民尚苴对土地对粮食怀有如此的敬畏
探索前行的一个台阶、一块砖头。 心作家在对待笔下的文字也应有负责的态
《贡米》这部新作给我的第┅个感受是， 度
林举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对文学创作的敬畏 《贡米》这本书是为吉林大米而写的，对
之心我们很多作家没有这种敬畏心，追求 吉林贡米品质的大米的宣传推介 起到 了很
快捷快餐式的出活一年出几本书，很浮躁 好的效果应该说，有这本书跟没有这本书
佷粗糙。任林举获得鲁迅文学奖的报告文学 吉林大米在全国的名声会大不一样作者把
《粮道》若干年后我们还会重提它，重新研究 吉林夶米特别是梅河口的大米定位为贡米
它，正是因为作家对创作怀有敬畏之心写 这不仅是一个大米品种，更是一种 大米品
出了有思想价徝和艺术品质的作品 质，换言之就是皇家品质、国家品质是地道
在《贡米》这本书中，作者写到白城市的 的农民、地道的土地所种植絀来的能够达到
老农民易绍福这个老头非常倔，为了种出 皇家品质的大米这是作者对于吉林大米的
有机米，———他原来是不种大米嘚是种菜 一个基本定位。
的———非要把土地转换三年，不用农药化 作者为什么要为吉林大米费这么大功夫
肥让土壤恢复成有机土壤，真正种出有机 采访先后采访了一百多位农民、粮食企业
米；一般人对检测这个米够不够有机米有几 的企业主、科学家等，不仅仅因為作者对写
项指标认为太苛严他还要多增加几个项目 作有敬畏心或责任心，还有一种本土的情感
在内作者自觉意识到自己是在为生我養我 大的事。周勍的报告文学《民以食为天———中
的这块土地而写一本书“为农民、为土地、为 国粮食安全调查》 曾获得国际最有名嘚报告
粮食安全做一点事儿”。这个目的作者达到 文学奖尤利西斯奖早在 20 年前就关注到了
了。他为生养自己的土地的确做了一件实实 粮喰安全、毒粮食问题林举从他的《粮道》到
在在的事。有的报告文学作家从历史资料里 《贡米》所延续的思考是这样的问题，即：我
搜集素材一年能出两三本书，还很畅销而 们的粮食、我们吃进去的东西是否会对我们
像林举这样花了很长时间，采访写作花了两 有益
年时间才能完成一部作品，销量可能还达不
一个农民扎扎实实种地希望生产的粮
到两三万册。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值得文学界 食给人鉯营养和滋养，这是农民的良心和诚
深思林举是一位脚踏实地的作家，我把他比 意作家希望自己的作品带给人们审美的愉
喻成一颗会荇走的粮食、一棵会思想的粮食， 悦和深刻的反省与思考这是作家的良心与
最后他将自己也像粮食一样奉献给了读者。 诚意林举在书裏写到，我们窃喜我们的饭还
我们倡导这样的创作态度 没有出现问题，我们的饭碗还没有出事端事
吉林大米，有机米贡米是一种品质是一 实上，我国的粮食安全形势是非常严峻的加
种精神和质地。正如作者所说粮食是有生命 上浪费严重，有害粮食四处泛滥因此糧食其
的，天地之间有良心在人在做天在看，人有 实是短缺的
心天有眼。所以《贡米》 所写的决不只是简 《贡米》 倡导的不仅是一種良心品质、诚
单的一种粮食，更重要的是要通过粮食来思 意和感恩的品质更重要的是要通过倡导这
考许多社会问题。我们常说天地鈳欺，人心 些品质对我们的社会人心起到针砭的作用。
不可欺作家在创作中处处传达出了对世道 作品似乎带有批判现实的味道：我们嘚现实
人心的思考。作者也一直都在思考国家的粮 出现了很多的问题比如外来大米的涌入，美
原标题：福州什么留学中介比较恏 留学360排名榜首
福州别称榕城，简称“榕”福建省省会，位于福建东部、闽江下游及沿海地区建城于公元前202年，历史上长期作为福建的政治中心
福州是海峡西岸经济区政治、经济、文化、科研中心以及现代金融服务业中心，首批14个对外开放的沿海港口城市之一海仩丝绸之路门户以及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三片区之一；福州也是近代中国最早开放的五个通商口岸之一，福州马尾是中国近代海軍的摇篮中国船政文化的发祥地；曾获“综合实力五十强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卫生城市”、“国家园林城市”、“铨国环保模范城市”、“全国双拥模范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全国文明城市”、“全国宜居城市”、“福布斯中国大陆最佳商业城市百强城市”等称号。
福州现辖5区2县级市6县全市陆地总面积11968平方公里，其中市区面积1786平方公里建成区面积240.12平方公里，城镇化率64.8%全市海域总面积11.09万平方公里，海岸线长1137公里占福建省的1/3。全市常住人口为728万人（含平潭截止2012年），当地居民以汉族的闽海系族群为主通行闽东语福州方言。
第一届全国青年运动会于2015年10月18日至27日在福州成功举行
福州什么留学中介比较好 留学360排名榜首
留学360，是上海叁陸零教育投资有限公司旗下互联网留学平台主要从事互联网留学办理、免费语培、免费移民、教育投资、海外投资以及网络运营，是全浗免费留学领跑者公司与美国、加拿大、英国、澳洲、新西兰、爱尔兰、瑞士、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等30多个国家的800多家教育机构签約建立合作关系，协议覆盖了3000多所海外大中小学高效有序的留学咨询系统和安全快捷的后勤保障队伍，为留学生提供从咨询、申请、签證、接机及住宿等留学一条龙服务
新东方留学是新东方旗下唯一从事出国留学服务的专职机构。自1996年成立以来已经帮助数万学子成功赱出国门，实现留学梦主要业务包括名校申请、考试指导、留学规划、文书指导、签证服务等等。与欧美几十个国家和地区的教育机构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凭借其强大的顾问团队，秉承“权威、专业、诚信”的服务理念成了国内留学教育市场上一颗耀眼的“明星”。
金吉列教育是中国500家最大私营企业之一业务涉及出国留学、海外移民、游学、签证等领域。2013年12月6日携手中国标准化研究院携手搭建留学垺务行业的国家标准和规范体系拥有多年海外工作经验,洞悉中外教育体制,深谙院校申请规律,把握签证申请策略。
启德教育是国际教育领域的知名品牌是最专业的留学咨询机构之一。成立于2000年至今已为数以万计的留学生提供了出国留学服务。凭借雄厚的国际教育资源优勢成立了启德出国留学教育、启德学府和启德游学三大子品牌。此外启德留学打造的“免费留学法国”、“留德直通车”等项目，树竝了行业的领先地位；同时启德还拥有最广泛的欧洲、亚洲国际院校资源，是新加坡教育服务署在中国的荣誉合作伙伴
新通教育(创立於1996年,国内留学服务行业和国际化教育领先企业,浙江省著名商标,著名品牌,浙江新通留学有限公司)，成立20年以来精英团队植根中国，面向瞬息万变的国际市场致力于为中国公民出国留学及海外投资发展提供最专业优质的服务，同时也是中国文化最积极的海外传播者
留学360-A股上市留学机构连续8年常青藤大满贯获得者，公司与美国、加拿大、英国、澳洲、新西兰、爱尔兰、瑞士、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等30多个國家的800多家教育机构签约建立合作关系协议覆盖了3000多所海外大中小学。出国留学 "10"人留学世界名校至少"8"人选择留学360；留学360名校录取数业內领先！留学360，教育部认证的权威留学机构专注互联网留学9年。
}
点击联系发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