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破天机:雪中送炭三九暖冬天暖,人丑心善一定发。是什么含义!

说好的新年番外补偿,祝大家新年快乐

西偏日移,华灯初上,迷蒙的夜色下,汴梁城因为各家各户门前高挂的大红灯笼而增添了几分热闹和喜庆,汴河水也似乎染上了春意,轻轻柔柔地流淌着,倒映出万家灯火。

今夜是除夕,家家户户与亲朋好友团聚在一起,百姓劳作了一年的压力都在今天得到了释放。连一向忙碌的开封府众人都得到了难得的假期。

当听到包大人说放假半个月时,公孙先生就见那一身红色官袍、清俊挺拔的青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大大的猫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然后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向包大人告假之后,就急冲冲地向外走去,差点连轻功燕子飞都用上了。门外的护卫险些与他撞了个满怀:“咦,展大人这是上哪儿去?不在开封府过年了吗?”

“展某去找白兄喝酒。”撂下一句话,青年早就闪得没影儿了。公孙先生执书轻笑,摇头,果然还是孩子心性啊。

穿过几条街,拐过几道巷口,青年提着一坛酒笑吟吟地走进那间名为“白府”的宅府,府里的下人见了他笑着打招呼,小声提醒“五爷在后院呢,可等得久了。”道了谢,青年轻车熟路地往后院走去。

绕过院门,茂密的竹林间小径蜿蜒曲折,走到尽头,一座小屋映入眼帘,小屋前的石桌旁,一袭白衣在黑夜中分外耀眼。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身后,微风吹舞着发丝,衣袂翻飞,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轮廓。那人一手撑在石桌上,一手举起个晶莹剔透的酒杯对月赏玩。

青年笑出声:“怎么,老鼠已经等不及先开宴了么?”白衣人回头,年轻俊美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入鬓的剑眉一挑,笑道:“这不是等猫大人等的太久了么?失约的人可要先罚三杯啊。”又看了看来人一身深蓝色的长衫,玉白的腰带缠绕腰间,满意地点点头:“官猫儿总算舍得脱下那一身红皮了?还是蓝皮猫顺眼些。”

青年无奈一笑,也不去纠正什么,显然早已习惯。“来。”白衣人起身,露出石桌上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等了你这么久,白爷我都快饿死了。”

“大过年的,胡说八道些什么!”蓝衣青年瞪了他一眼,漂亮的猫儿眼里有些许薄怒。转眼看到菜上还飘着热气,伸手碰了碰碗沿,又笑了:“难为玉堂了,堂堂白五爷居然耗费内力来热菜,说出去也不怕江湖人笑话。”

“所以说呐猫儿,你要怎么补偿我?”白玉堂歪着脑袋支在桌子上笑得狡黠,身后好像有一根长长的老鼠尾巴在摇啊摇。青年哼了一声,把带来的酒坛提到桌上:“早准备好了,醉仙楼的‘醉仙酿’,够了吧?”

白玉堂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哇猫儿,你是怎么买到的?白爷去预定都得排到明年去了!一天只卖一坛啊!可别告诉我你在几年前就订好了啊!”

青年拿过酒杯给两人倒满,口中道:“不过是无意中听到掌柜的说他老母亲的腿病一直不好,刚好那天左右无事,展某就去把他母亲从郊外背回来给公孙先生看了看,然后,先生医术高明……”

“猫儿你真是……”白玉堂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哭笑不得:“所以,这算是好人有好报?”

“唔,算是吧。”青年也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味道如何?可合乎白五爷的口味?”“嘿,管它什么酒,只要是猫儿带来的,毒药也好喝!”白玉堂喝了一口,咂咂嘴:“不过这醉仙酿倒确实好喝,不算负了‘东京第一酒’的名头。”

旁边的青年悠悠说了一句:“哦?毒药也好喝?不知是谁被公孙先生那碗中药苦得直哭?”白玉堂闻言炸了毛,放下酒杯伸手去挠他:“臭猫又给白爷拆台,都说了别提那件事了!”

青年笑着躲开,抓住他的手道:“好了别闹了,吃饭,一会儿又得凉了。”白玉堂哼了一声,缩回手去老老实实吃饭,安生没多久又活跃起来,一个劲儿给青年夹菜,口中道:“猫儿快吃,这是你最爱的糖醋鱼!这个红烧鱼块也不错,这水煮鱼片你也尝尝!这个清蒸鱼丸可是一绝!还有这个……”

青年望着碗中堆起来的“鱼山”满头黑线:“玉堂,够了……吃不了这么多……”白玉堂筷子如穿花蝴蝶般在一桌菜间上下翻飞,“大惊小怪”道:“耶?猫不都是喜欢吃鱼吗?猫儿你怎么不领情?”

“白玉堂!臭老鼠你找打是不是?!”

嬉闹间,两人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最后抱着酒坛躺在屋顶上望着夜空,虽一言不发,却也充满了温馨与柔情。临近午夜,已经有人家开始燃放烟花。一声声冲上云霄,在漆黑的天幕炸开,绚烂耀眼,五颜六色,一时间晃花了眼。

“玉堂。”青年低唤了一声,白玉堂紧紧靠着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青年闭上眼,勾起嘴角。白玉堂没等到下文,也不恼,伸手握住了身边人的手。十指交缠,对方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剑茧,修长有力,传递着彼此的温暖。青年不说话,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一些。

静默了一阵,青年又小心翼翼开口,像是在确认什么:“玉堂,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不好?”白玉堂握紧他的手,回答得坚定:“好。”顿了一顿,又道:“猫儿,看着我。”

“嗯?”青年转过头,清澈明亮的眼眸中倒映出了身边那人满心满眼的温柔与暖意,一时间倒被震住了,略微的迷茫与感动。

白玉堂凑过去,贴着他好看的耳尖低声喃喃,像是宣誓,像是承诺:“昭,我爱你。”

青年漂亮的眼睛里泛上水光,笑弯了眉,主动勾上白玉堂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话语里满是深情:“玉堂,此心同你。”

漫长的沉寂之后,一只烟花拖着长长的火光从皇宫中升起,在夜空中盛开,拉开了焰火盛宴的序幕。午夜已过,新的一年悄然来临,一簇簇烟花在这场视觉盛宴中绽放,化作点点星光。灿烂的烟火下,一双人紧紧拥在一起,彼此间再无间隙,缠绵又温情。

这一刹那仿若永恒,漫天的星火见证他们的感情,如画卷般被历史铭记。这一瞬间,便是天长,地久。

展昭睁开眼,就见身边的白玉堂撑在枕头上专注地看着自己,笑容温柔宠溺。两人对视良久,白玉堂首先打破沉默,伸手刮了刮展昭的鼻子,笑道:“猫儿,新年快乐。”展昭也笑:“你也是,新年快乐,玉堂。”

白玉堂好奇地歪头:“梦到什么了?睡着了也笑得这么开心?”展昭微微一愣:“有吗?”仔细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梦境了:“奇怪,忘记了。不过……”半垂了眼,笑容更深了几分,“应该是梦到很好的事了吧。”

白玉堂抱住他,下巴搁在肩膀上,打趣道:“是不是梦见白爷我了?嗯?老实交代!”展昭一个翻身从白玉堂的桎梏中解脱出来,应道:“是啊,梦到一只大白老鼠被一只黑猫追得上蹿下跳呢。”“臭猫!”

新年的第一天,两人将大好的时光“荒废”在了床上,闹腾够了,两人头挨头躺在一起喘气。展昭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回忆道:“玉堂,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春节吧?”

“不对吧。”白玉堂轻轻挠着他的掌心:“不应该是去年么?”

“噗。”展昭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出声:“那也算过年?在医院的病房?而且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吧?”“怎么不算?!”白玉堂立马反驳:“你就是那个时候回应我的,别不承认啊!”

“算算算,行了吧?”展昭无奈摇摇头,眉眼间却满是笑意。是啊,这才一年而已。一年的时间。两个人的生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两个人的命运线相互交缠,把接下来的一生都绑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鬼使神差地,展昭无意间问出口:“玉堂,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

白玉堂心神一震,沉默半晌,猛地将爱人拉入怀抱,紧紧拥着他,良久才道:“好。”

“玉堂?”展昭被他的反应弄懵了,呆呆的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堂按下展昭的肩,闭上眼,虔诚地在他光洁的额头烙下一吻,话语中的情感真挚坚定:“昭,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论何时,无论哪世。”

展昭仰起头看他,不知怎么心里就涌上一阵感动和酸涩。握紧他的手,闭上眼睛,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道:“嗯,我相信玉堂。”

明媚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入室内,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窗外婉转的鸟鸣迎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命运之神在云端轻笑,谁说苦尽没有甘来?展昭和白玉堂,那两个人天生就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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