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十七岁的他竟然对邻居做了这样的事,复读了一年还是没考上,邻居家的小孩今年考上了一本,他们都在背后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

  高一高二不懂事儿,没人管,家里父母着急,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样子帮我,只会教条式的跟我说一些你应该不应该之类的东西,对那个年龄段的我来说,毫无作用,我的成绩从高一入学时候的年级第49慢慢跌倒几百名之外,最后自暴自弃,惨不忍睹。  进入高三,理智上意识到我的好日子快完了,也就放下了一切心理包袱,心无杂念开始学习,因为我底子并不是那么差,加之数学一向很好,其他科目也肯用功,并且在暑假的时候啃完了一本大部头的地理教辅,地理给我带来的信心也逐渐扩散至其他科目,所以我最后还是拼着力气博了一把,高考过线了,可惜的是,是一个二本,是我们市的一所二本院校。  离我的目标有些远。  但是坦率地说,父母亲朋和老师同学眼里,最起码,我表现出了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和积极的生活心态,所以我的复读志愿,最终还是得到了无奈之下的认可。  但我复读没有回我的母校三中,而是去了县城里的另外一所高中,二中。  我选择二中,倒不是因为它的名字里边有个“二”,所以那里的孩子也二,我好拿第一。  只是听说那里美女众多,尽管我是为了升入一所更好的大学这样的目标才复读的,但是,给自己一点儿课余的审美愉悦,总不是罪。  进学校的第一天,我就受到了班主任的热情接待,因为高考过线一个人,他就有800块的奖金,这还不算部属的名牌大学,如果过线一个部属名额,听说就是3000块。  所以高三的班主任们,都会在暑假里,卯足了劲儿的,到下边的乡镇村子里,费尽如簧的巧舌,说服成绩不错的应届落榜生回校复读,或者成绩好的复读生继续复读,这对各个学校的班主任们来说,像是押宝,也像是赌博,好在自己可以选一选好苗子,这点儿选择权比赌博的概率还是大了一点。  而每年高考成绩下来之后的时间段里,那些没有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而离本科线又不远,复读完全有希望过线的同学,除非王八吃秤砣一样死心塌地的想要念一个专科,否则,高中里原来的班主任一定会把他拉回学校复读的。  这在农村,也成了一道颇为为家长所称道的风景。  我家小二他老师来叫他回去念书,说他成绩好,复读一年就能考上大学。于是就有那种成绩很差,没人来问的孩子家长很羡慕的说,哎呀,你家孩子那真是好啊,我家的小妮儿她老师也没来问,看样子是不中用啊,双方就在一种俯视与仰视的实质下,展开了一场淡定和艳羡的俗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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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那种比较少的人群,过了线,也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所以也就没有人来问我了,但是有意复读、不甘寂寞的我,主动给邻县,甚至不是我们县的四个高中打了电话,简单咨询了一下在邻县复读的可能性。  完全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邻县的高三复读班的班主任就不远百里,专门赶来接我了。  不巧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意料到他如此神速,打完电话我就骑车进程耍去了,晚上因为心情不好,就在我城里的亲戚家住下了,所以他虽然呆到了深夜,也只扑了个空。  我那朴实善良的父母,既很感动,又很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答应那位邻县的班主任老师,我一回来就让我去他们学校报到,那位班主任好像也不是不相信我父母那诚实的丝毫不掺假的诺言,但还是不很放心。  临走的时候提出,我的行李书籍之类的,我拿着去学校也不方便,不如我父母帮忙整理一下,他给先带过去,这样我空着身去学校就行了,不用带着很多铺盖、书籍之类的不方便。  对于他这样的盛情,我父母一再表示感谢,但是出于我一向私生活比较不检点,所以父母对于我的书籍哪是哪也根本弄不清楚,所以就无法帮忙整理了,这位热心的班主任又表示,可以帮忙整理,以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班主任的经验来看,对于孩子需要、不需要哪些书籍,他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我爸妈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只要他帮忙,可以一丝不乱。  但我父母却立刻表现出了家丑不可外扬,糟糠之子不下堂的警醒。  因为我那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少男的书房,确实是太乱了,一定见不得外人的。  谢天谢地,幸亏他们没有帮我收拾,否则,我藏在褥子下边的光碟可就曝光了,那是我在高三几乎快把人压抑疯掉的期间,通宵上网,旁边突然冒出的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小伙儿卖给我的。  我已经多次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对着这几个光碟,成功的把几亿可能发展为人类的隐患射到了卫生纸里,如果被他们发现这个光碟,我大学生的伟岸形象恐怕就立刻在他们的心目中轰然倒塌了,好在我父亲坚持不让我那猪窝被一个县城里的先生看见,这也就扭转了我即将面临的不体面命运。  这位班主任也真是敬业啊,费劲了口舌,机谋算尽。而我的父亲,为了维护我们农民人家破房败舍,那点儿可怜的自尊,仍未同意他将我的书籍铺盖先行带走,最终双方礼貌地放弃这个话题,继续喝茶聊天,这位敬业的老师,在接近半夜的时候,才怀着满腔的寻“财”不遇的惆怅,离开我家。
  我是那种比较少的人群,过了线,也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所以也就没有人来问我了,但是有意复读、不甘寂寞的我,主动给邻县,甚至不是我们县的四个高中打了电话,简单咨询了一下在邻县复读的可能性。  完全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邻县的高三复读班的班主任就不远百里,专门赶来接我了。  不巧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意料到他如此神速,打完电话我就骑车进程耍去了,晚上因为心情不好,就在我城里的亲戚家住下了,所以他虽然呆到了深夜,也只扑了个空。  我那朴实善良的父母,既很感动,又很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答应那位邻县的班主任老师,我一回来就让我去他们学校报到,那位班主任好像也不是不相信我父母那诚实的丝毫不掺假的诺言,但还是不很放心。  临走的时候提出,我的行李书籍之类的,我拿着去学校也不方便,不如我父母帮忙整理一下,他给先带过去,这样我空着身去学校就行了,不用带着很多铺盖、书籍之类的不方便。  对于他这样的盛情,我父母一再表示感谢,但是出于我一向私生活比较不检点,所以父母对于我的书籍哪是哪也根本弄不清楚,所以就无法帮忙整理了,这位热心的班主任又表示,可以帮忙整理,以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班主任的经验来看,对于孩子需要、不需要哪些书籍,他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我爸妈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只要他帮忙,可以一丝不乱。  但我父母却立刻表现出了家丑不可外扬,糟糠之子不下堂的警醒。  因为我那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少男的书房,确实是太乱了,一定见不得外人的。  谢天谢地,幸亏他们没有帮我收拾,否则,我藏在褥子下边的光碟可就曝光了,那是我在高三几乎快把人压抑疯掉的期间,通宵上网,旁边突然冒出的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小伙儿卖给我的。  我已经多次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对着这几个光碟,成功的把几亿可能发展为人类的隐患射到了卫生纸里,如果被他们发现这个光碟,我大学生的伟岸形象恐怕就立刻在他们的心目中轰然倒塌了,好在我父亲坚持不让我那猪窝被一个县城里的先生看见,这也就扭转了我即将面临的不体面命运。  这位班主任也真是敬业啊,费劲了口舌,机谋算尽。而我的父亲,为了维护我们农民人家破房败舍,那点儿可怜的自尊,仍未同意他将我的书籍铺盖先行带走,最终双方礼貌地放弃这个话题,继续喝茶聊天,这位敬业的老师,在接近半夜的时候,才怀着满腔的寻“财”不遇的惆怅,离开我家。
  我当晚在城里和一些同学玩到很晚,才给家里电话,说我住在我二姨家了。让家里放心。  其实我在网吧乱翻网页呢,那个年代的上网,就是指翻网页,或者玩传奇,再不就是QQ,很风骚的老板娘会很乐意你跟她要QQ号,要几个给几个,那个时候还是7位数的。现在7位数的都特奶奶的好几百块钱一个。  这位敬业的班主任第一天求财不遇的惆怅,发酵成了第二天二顾茅庐的动力,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在家,要来接我。  我妈在家,说我下午回家,老师你不用来了,下午我就让小孩儿上您那里的学校上学去。  下午我一回来,我妈就催我快去,说人家那老师怎么怎么好之类之类,我妈的描述把我给吓坏了。  NND,这特娘的给哥的压力也太大了,哥是一个低调的人,在这样的期望下,那还不得战战兢兢啊,我可是做惯了破罐子破摔,没人搭理的二混子的心态,冷不丁把我放到这么高的位置,受不起啊,邻县的这哥哥过分热情、近乎狂热的态度吓得我当天下午就收拾书籍行李铺盖卷儿去了县城二中,断了去邻县的念头。  一来是有些远,回趟家都特娘的不方便,总不能别人回家了,我在宿舍里往卫生纸里射子子孙孙玩吧。再者,听说那里教学质量特差,一年考不上几个,就我这样的过线了回去的,板上钉钉的一个名额,他能不像饿疯了的狗望见了水里狗骨头的影子那样踊跃才怪了呢。但我还是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啊。  再一个,听说本县的二中以美女众多出名,我出于个人前途等种种综合考量,最终还是在当天下午就去二中报到了。  我甚至都还有没有确定人家二中愿不愿意要我。  我把铺盖卷儿和书籍打包好了,捆了满满一大车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给车子打好气,颤微微地就离开了家门,母亲送我到村口,我说妈你回去吧,我妈说,哎,我这就回,你走吧。  我骑车慢慢悠悠的,防备着后座的皮条突然断裂把我的书籍铺盖弄个满地,也不敢走快了。  就这么的,用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了县城的二中,大门口的狗腰上别着耀武扬威的黑胶皮棒子站在侧门那里,我因为底气足的原因,没有像之前自己还是混子的时候那么贼眉鼠眼,而是一副装逼的低调和淡定,在锁着的大门口下了车,推着车子慢慢向侧门里走。  狗一直盯着我,好像是我的那份淡定让他打消了疑虑,也可能是被我的光辉形象耀的瞎了眼,总之,他没有拦住我,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他眼皮底下的侧门进了校园。
  您继续~~  
  哟呵,来早了哈,楼主还发重了一节。。我也是曾经的复读生,不过我比你惨,三本线都没过,连复读生什么时候报名都不清楚,直接在开学的时候自己掂着被褥课本去的,还好一年之后上了一本线!!
  继续往里走,也不知道自己该把车停在哪里,就慢慢地推着一直走到办公楼前边,把车栖在秋初的娑罗树底下,确认它不会倒下来,放稳了,左右看了看,狗就在不远处,所以也基本没有小偷光顾的可能,这才进了办公楼,一间一间的找起来。  下边都是高一高二教研组,二楼最西头倒是有两间高三的教研组,可惜其中一间铁将军把门,另外一间倒是开着门,但是办公室的最里头坐着一位戴眼镜的老头子,一脸认真,我也不敢进去,也不好在楼道里就大声的吆喝人家,只能继续上楼。  三楼基本上就是校长和主任们的地盘了。  但是在西头,有一间办公室上边写着:高三政史地教研组。  我走到门口,贼头贼脑的等了一会儿,不长时间,里边一位老师往外走,我走上前,小心翼翼,恭谨卑微地问了一句:老师,您知道咱们这儿哪位老师是文科复读班的班主任吗?  这位老师个子不大,但是嗓门不小,很豪爽的问了一句:复习的啊?  说完回头叫了一句,捞段~~!(老段~~)  一位正坐在桌前,扒察着一大堆纸(复读生资料)的小个子中年老师站起来,昂首阔步的挺了出来。  前边这位老师,冲他说了一句:复习生,找你的,说完就走了。  这位刚出来的、扎着外腰的中年大叔,双眼放光的打量了我一下。  似乎心有灵犀,也可能是耳朵有灵犀,我还没开口,他就有几分热情的问:今年考了多少分啊,我说,573。  哥哥一听,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哎呦,不错啊,跟我来吧。  我就跟他走了。  先把行李搬到宿舍去,一路上我们就聊了起来,这哥哥就是两个文科复读班的其中一个的班主任。路上除了极力掩盖住自己的窃喜之色,热情问我一些基本情况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个劲儿的对二中作出通天入地的客观评价了。  把行李放在宿舍之后,天色有些晚了,正好到了快要上晚自习的时间,校园里除了几个拎着暖瓶的小女子之外,基本没有人了。  我先是在这位老师的指导下,放完行李之后,顺路将自行车放在餐厅的地下大厅停车库内,然后背着我的半麻袋书籍,跟着这位老师去教室。  奇怪的是,这位老师不带我去教学楼,反而带我去图书馆。  我这叫一个纳闷啊。
  @12月亮公子21
20:48:29  哟呵,来早了哈,楼主还发重了一节。。我也是曾经的复读生,不过我比你惨,三本线都没过,连复读生什么时候报名都不清楚,直接在开学的时候自己掂着被褥课本去的,还好一年之后上了一本线!!  -----------------------------  你这进步挺大,祝贺O(∩_∩)O~
  图书馆的一层中间是阅览室,两头另外有一些小的物理实验室之类的,上了二楼,才发现那股子熟悉的教学区才有的味道。  原来这里特娘的是复读班的教学区啊,怪不得哩。  虽然整个二楼,也就是在楼梯西侧,有我们两个班,但是后来看到的情景,已经让我在心里十分认可这种资源的充分利用了。  普通的教学区,一个班大概六十几个人,我上高一的时候,最多班里曾经有七十多个同学,那会儿我就觉得是挤得满满当当了。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地铁,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城铁龙泽站,霍营站、天通苑站,或者沙河站之类的人类文明景观。  否则的话,那真是要笑自己小瘪三没见过大世面了。  现在北京的孩子,一个班基本上是以三十几个为主,超过四十的,都不多见。  而我们那个班,说出来,吓死你,124!  还不是最多的!  我们是文科二班,文科一班,更可怕,136!真的,骗人全家木有小鸡鸡!!  在二楼的这两个班,一个文科复读班,一个理科复读班,我们文科班在里边,靠近走廊的尽头,理科班在外边,靠近楼梯。  未来的老班带着我沿着走廊往里走的时候,教室里那股子小声的喧嚷已经让我明白了,这是教室啊,特奶奶的。  我这人天生腼腆,生地方还是有一些不习惯的,好在教室有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前门开着,但是估计是人太多的缘故,老段也不想让我的到来吸引太多的目光,就径直把我带到了后门。  我们经过教室前门的时候,一些眼尖的猴崽子早就鬼鬼祟祟的小声报告全班老段到来的消息了,所以教室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我们来到后门,老段叉着腰,自己也不动手,先是往前看了看,目光威风凛凛的审视了一圈儿教室,教室右前侧一个小帅哥回头很清纯的看了老段一眼,老段一挥手,小猴儿崽子立刻会意的起身到教室后边来了。  老段大手一挥,指着后边的几个同学说,你们几个,把桌子往前挪一挪。  教室因为原来是图书馆的大阅览室的缘故,所以尽管已经坐了100多号人,实际上还是很宽松,比起北京地铁来差的还很远,最后一排甚至专门留了一条一米多宽的走道。  靠墙的南北两端就更宽松了,靠近后门的一张桌子上甚至没人。
  帖子一般,前面那段复读的经历跟我有点像,我也是上了二本不去念跑到另外一个学校复读的,弄得又想起了复读的那段傻日子了。记得物理老师是个有趣的老头,普通话不标准,每次喜欢把自由落体运动说出自由裸体运动,够好玩的
  老段说完,整个靠北墙的一溜桌子,大家都开始吭吭哧哧的往前挪桌子,大概半分钟后,后门边儿的空桌子就往前挪了一大块,老段朝我一挥手,意思是你就坐这儿了。  我赶紧低头哈腰的开始把自己的东西从麻袋里一件件的提溜出来,开始摆弄。  那小白脸子班长,当着老段的面,也装模作样的帮我摸一摸书,往我的书上加一些仙气儿。  老段看看差不多了,对我说了一句,行,你好好弄弄吧,快上课了,有事儿去办公室找我。  我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计,回头对他说,哎,好好。  老段再次抬起头,对着全班扫视了一圈,威风够了,这才从后门边哒哒哒的踢着他豪迈的小碎步走了,在以后很短的时间里,我立刻学会了怎么从喧嚷的教室里边,在后门旁支楞起一只耳朵倾听从后门传来的脚步声。  老段的脚步永远是那种自豪而又威严的小碎步,可能是因为他个子较矮的原因,步幅很碎,在不长不短的走廊里,回音非常清脆,因为离后门最近,后门又因为天热总是开着,所以整个后边儿那一窝儿乱噪噪的人里边,我总是会第一个听到。  当年应届的时候,习惯了贼头贼脑的支棱起一只耳朵捕捉老班的脚步声,现在成绩好了,还是改不了贼怕挨打的心态,一听见这脚步声,我就立刻全神戒备了。  好在时间不长,我就发现,老段对我,基本上,和以前我应届的时候的老班对待我们班里的红人们的心态,是一样一样的——充分信任,我到了他的班两个多月,他也没有找我谈过一次话,甚至有一次月考,我因为鄙视班里这帮子不争气的东西,没有怎么复习准备,都考砸了,老段也仅仅是在楼道里遇见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没事儿,这算什么,月考而已,别当回事儿。  对其他人,他可是没有这么宽松。  那些可怜的孩子,动辄被老段找去谈话,没有被找到的,还会颇为失落,因为不谈话基本上意味着老段对他们的轻视和放弃。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一个班里100多号人,好家伙,个个都抓得紧,要了老段的老狗命,他也不可能做到啊。  他只可能去抓那些有希望的孩子,对于那些成绩暂时不靠前,但是有自尊心的孩子来说,只能是把劲儿憋在心里,慢慢努力。  再说,也不是复读了,就听话了,懂事了。  复读班里的二流子、二混子、半吊子、思春的少女、甚至少妇、荡妇,有的是。
  拜我那惨不忍睹的数学所赐 今年不是三本就是专科了 唉 万恶的数学!!  
  我也复读额~~~第一回考了二本,可是总觉得能上重本,就复读了,结果还是二本,悲催了~~~~~~
  大一了 还有回去复读冲动的。。。M一个
  等更新!  
  好在这些家伙都是潜伏在水面以下的,除非体育生、艺术生、否则,只要是正常的文化课的学生,比较出格的还是比较少的,毕竟,老段在学校里还是有些威望的。  话不絮烦,先说说我的邻居们吧。  我先认识的,是前座的一个同学,我们不妨叫他小张吧,因为他实在普通无奇,没有什么个性,拿我们老家的话说,叫做“老实头”一个,典型的农民的孩子,黑,瘦,于是174的身材,也就显得稍微有些高高的,小眉小眼的,面部扁平,人倒是很和善。  说话很和气,不像我这么二杆子傻愣的。  我现在唯一记得有关他的,是和我说过,他们村在城北,是一个回民村子,当然他们家是汉人。  这个村子里边民风彪悍,镇上都管不了,提留款什么的基本上经常拖欠,有一回和邻村发生冲突,他们村的回回们甚至集合起来把乡政府的大楼都给烧了,警车也砸了个稀巴烂,没人敢管。  当然,我个人不对回族同胞有任何的偏见,我的初恋女友就是回族的一位姑娘,美丽活泼,她们家里也很喜欢我,但是后来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如愿。再者,《穆斯林的葬礼》也是我最喜欢的著作之一,我对回族同胞的态度与汉族无异,所以,我个人是没有偏见的。在此,如有回族同胞,不要拍我哈。  我只是想借此说明,这位同学的见解,代表了大多数汉人对其他民族尤其是维族回族等的看法,甚至他生活在一个回族同胞占多数的村子里,他的观点也还是汉人的观点。  坦率地说,这种孩子往往也没什么胆量,不敢出格的做一些事情,甚至思维,也容易被他人和社会的说教所禁锢住,很难有所作为。  这位哥哥一定是对我有所观察的。  因为我是外来户,二中那疙瘩不是俺们的地儿,我自然在心里怀了几分悚惧,把平日里在三中的种种恶行收敛起来,表面上看去很是规矩,在人家的地盘,我的尾巴夹得像条狗,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在别人的地盘上,咱就是孙子了,无所谓。英雄不在这地方上显摆。  平日里,我基本上一整天,甚至几天,都不说话,但是周边的哥儿们在我刚来的时候,毫无疑问的会问及我的成绩,我没什么炫的心理,但是也没觉得需要掩饰或者隐藏什么,也就没有说假话。
  在那个成绩好就是人品好的时代,我那样的成绩,我那样的低调,看起来是那样的孙子,对他人毫无威胁。  毫无疑问的成了我周围那个小圈子的兄弟们的接近对象,这位小张哥哥更是如此,为了方便学习,他竟然和老班说过之后,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径直从前边儿调到后边,成为了我的同桌。  坦率的说,我心里是很不爽的,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个同桌。  高中三年,甚至初中三年,有同桌的日子都不怎么愉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习惯和别人同桌,我习惯自己一个桌子,但是这种日子,在整个中学七年间,加起来也不过一两年,还是有同桌的日子更长。  不管怎么说,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这个哥哥是已经成为我的同桌了。  好在他对我相当的尊重,我也就没有什么话说,不过后来期中考试后,我还是借故自己拉了张桌子,搬到了后边,不过,那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他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而期中之后调位子的大趋势,也给他留足了面子,因为位子是自由选择的。  同桌小张之后,位置做了微调。  前桌两个哥哥,正前方的小伙儿整天穿个黑西装,当然是很一般的那种农贸市场货,尺寸也短,显得不是那么阔气,比起我大学毕业时候为了找工作,我哥给我买的意大利堡尼西装还是差的太远。  这小伙儿的名字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的姓很特别,权且以我的印象称他为蒋干吧,我是觉得他的个性和蒋干有些类似,比较傻又比较自以为聪明。其实也就是有点儿小聪明而已,不肯用心做事,所以他的学习,实在不敢恭维。  左前,也就是蒋干的同桌,就叫李能吧,因为那小伙儿除了自以为比较能之外,我真不记得他在学习上有什么用心的了,甚至动不动的就请假不来上课,我的解读,是属于落榜应届生装逼综合症,也就是一直自以为自己是个逼,高考了,才发现自己不是。  复读了,又以为明年自己是个逼,还不肯消停儿的装孙子,今天不来,明天不来。  一直到期中快考试了,才不请假。正儿八经的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成绩咱就不说了,大家都清楚,逼不是装出来的。  同桌前桌都完了,然后是右边的兄弟。  右边的兄弟,人很好,个子很高大,属于那种农村孩子里边的阳光大男孩,学习很认真,也经常向老师请教,不像我是那种一辈子也不会向老师开口的闷骚玩意儿。  只是这兄弟,好像基础不是很好,心态的过分放松,也使得他专注度不是很够,不过,在那个时候,我们都还青涩的年纪,他能那种心态,已经实属难能可贵。
  除了周围的这几个兄弟之外,还有就是同宿舍的一个阳光小伙儿跟我关系比较好。  我就叫他小潘吧。  他是那种典型的文艺小青年,英语好的很,深得已婚妇女英语老师的喜爱,经常在课上装的跟个逼似的,显摆他那满嘴土话味儿的英语。  不过,俗话说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哥哥既然看得起我,我也就没有把人家看低了,但是,我们熟识的时间太短,我还没有来得及把我上述对他的观点,从心语转成面对他的口头语言,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想来,如果我不离开二中,说不定,我们也会成为兄弟。  现在还记得的,就是那个稍微有点儿黑的奶油小生班长,小伙儿留个三七,个子不是很高,也就174,但因为比较瘦,加上经常运动,所以在那个夏末秋初的季节,显得有些玉树临风。  他的同桌,是个比他还黑的小女孩儿,说实话,长得不算难看,甚至说比较可爱,但是是那种刁蛮型的人才,怎么个刁蛮法,后文专述。现在只说他俩是有一腿的,据说老段也知道。  最后一个有印象的,就是今天要说的重点了。  这孙子,提起来,我就不爽,是体育委员。  和我一般高,比我稍微矮一点儿,也差不多173、4的样子,但是比较瘦,整天阴着个脸,他是比那个李能更能装逼的主儿,严重的落榜应届生装逼综合症晚期,除了班主任和任课老师,谁的帐也不买,每天除了把头梳得锃光瓦亮,就只剩下一脸严肃的装逼,偶尔在自习的时候和同桌很猥琐的相互戳唧戳唧,凡离开自己的座位,必是一脸正气,霸气,王八之气。  我和他之间也有故事,后文专述。  班里的其他兄弟,印象就不是很深刻了,一个是我当时比较能装孙子,不大在意周围的人,再一个,我在那儿的时间,统共其实也只有两个月多一点,两个月之后,我就去一中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所以对其他兄弟的印象也就自然不是很深刻。  说完了兄弟们,就该说说女孩子们了,这可是男生们亘古不变的兴趣话题啊。  先说离我最近的一位,在我的右前方,因为我们的教室是东西向,前后门是在教室北侧的墙上开的,南边是窗户,窗子外边是公园。  多以我看黑板的时候,必然要往右前方看。
  @痛的不是经是肚子
21:50:14  大一了 还有回去复读冲动的。。。M一个  -----------------------------  我还真见过不止一个念完大一又回去的~~
  看来这疙瘩买卖不好做啊,算了,那我就不更新了,换地方了~~
  马克  
  @fendouke
11:22:00  马克  -----------------------------  兄弟,别马克了,生意不好做,我都收摊子了打算~~~没动力啊~~~
  生意不好做啊,这年头,看来想混一一碗饭吃,真的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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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农民即使再没钱,也从不亏待教育。
  这是一个好时代,也是一个坏时代。科技的发展,物质的相对充裕,户籍制度下的城市居民和农村居民在生活方式上的界限逐步模糊。这个好时代从城市走进农村,但又不可避免的带着一些坏气息,比如说知识就是力量被逐步弱化。曾经以为的上大学跃农门,可看到村里大多数农村学子挤进城市的大学校门,所经历的所感受的以及从里面所带出来,真的就能助他们跃过农门吗?
  又到九月,又是一年新生开学季,最近关于诈骗的新闻特别触目惊心,每年都会有,而这一次,却以年轻的生命逝去为代价触动了国人,为了钱,有些人,丧失了做人的底线。一个个对大学无限憧憬的生命就这样戛然而止。在以前或者经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一个大学生,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都是跃出农门的全部希望。在我所看到的情景下,我们的农民即使再没钱,也从不亏待教育。
  我所在的村庄,大学生不少。今年还出了第一个博士生,还是中科院的。有时候我们会聊天,觉得都是不幸的一代。初中刚毕业,义务教育免费了;等到考大学的时候,却又赶上了最挤的高峰期。大学还没毕业,大学又扩招了,农村大学生也不再稀缺。其实从来也就不曾稀缺,只是分配不均而已。当我们拿着大学毕业文凭回乡的时候,却感觉村民们对你早已不是像四年前那么珍贵。一年一变,从“大学生放假回来了啊”到“你怎么还在读书啊”再到“你终于毕业了啊”,当我们带着美好的愿望和向往走出温暖的校门时,却不料碰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世界。“你怎么才这点工资啊”、“你不是大学毕业生吗”、“那个谁初中都没毕业,现在是主管了,工资可高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知识改变命运的“知识”在当今的农村世界里并没有那么重要了,“知识”远比不上“钱”更让人实在和有安全感。
  小时候,我不觉得这个世界很大,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所看的所听到的就是我的世界,所以从小我就被教育,想要出去看看,就只有通过读书。事实上和我一起上学的这一部分人,第一次真正在大城市呆上一段时间,也确实是因为上大学。小时候,我眼中的大学,或者村民们告诉我的他们眼中的大学,只有传统意义上的“四大”:清华、北大、人大、中科大。现如今,随着越来越多的村里孩子考上不知名的二本三本院校,这种观点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是这四所大学依旧是考上了能给家里带来荣耀的大学。哪怕现在在很多排名上,浙大、复旦已经超过了人大、中科大。
  比如说在十年前,当邻居的两位哥哥分别考上川大和西南大学时,村民们没有表现出异常的兴奋,因为他们觉得他们应该考上北大或者清华,最次也应该考个人大,但是他们没有考上。所以我们这一群被村民津津乐道、大加称赞的读书好的孩子被寄予众望。可是七年前的高考,全军覆没,没有重本,但是邻村却有一个考上了清华大学。虽然也会办功名酒,但总能听到闲人闲语,“现在考个什么大学都整酒,看看人家考清华的,县里和企业的奖金资助就有十几万”。
  对,考上四大,尤其是北大清华还有来自政府高额的物质奖励。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村民看重北大清华的原因之一。后来在大学里和几个同样来自农村的同学聊天,我们都有个共同的感受:我们都背负了太多与我们能力不相符的负担,所以甚至有人为了上大学而不停地复读。上了大学事情远没有结束,毕业的时候村民们都盯着你,节衣缩食培养出来的大学生究竟能给家庭、能给村里带来多少回报?还未毕业,就被给予期望,就要在村民们的注视下如何跃出农门,在城市里扎根立足?
  不想说我们是空巢青年,因为在城市里,我们甚至没有钱去租个巢,相同境遇的人能聊到一起,而城里的孩子基本上体会不到这样的辛酸。在学生阶段,农门出来的孩子在英语、计算机、交际等多个方面普遍上差于城市的孩子,所以带着自卑感,也想变成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所以努力地去参加各种学生社团、各种活动比赛,等到毕业,希冀着这些能成为光点,证明自己虽然来自农村但并不比城里的学生差。就这样,除了继续读博的,我们那群孩子都走进了社会。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带着农村简单的生活场景,总以为自己能在都市里有一席立足之地。在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时候,生活却给了你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什么只要你足够努力,全世界都会为你让步。可在生活中,终究你不是编剧,你设计的剧情并没有发生。学校教会了你书本知识,却没有教会你如何在这世上生存。更何况,我们面对的城市生态,而不是农村那个狭小的熟人社会。
  再来看看村里的大多数孩子的毕业工作吧,销售、行政、培训机构助教······这些看似要学历的工作所挣得的工资远比不上那些念完初中就出去打工的农村青年挣得多,这样的工资在农村都修不起房,更别说在城市买房了。相比于人才或者大学生扎堆的城市,还有很多学生毕业后根本就找不到工作。村民们背后会嘲笑村里的一个小孩,因为他在北方念完一所二本大学后,根本找不到工作,在他爸爸打工的工厂里做油漆工。因为工资低或者工作不稳定,毕业的时候户口一般是回原籍,本以为从户籍上出了农门,最后还是回到了农门之中,户口在上学的城市只是寄居,一旦逃离了农村,也就剥离了土地,而父辈们也担心土地的未来。
  当然这是我看到的混得不太好的那一部分,也有混得比较好的。上个世界 90 年代末,村里有个女孩考上了中专,那个时候在村里还是非常了不起的,现在也非常不错。在上海定居,家人也都接过去了。十年前考上川大的那个,现在在一家银行,有着不错的收入;而西南大学毕业的那个,现在是镇里的公务员,他是村民们最长夸的一个,因为他曾经给村里要来了一些资金。而清华的那个在进大学前所得到的奖金就是大多农民家庭一辈子难以存到的。还有考上空军航空大学的,他的家庭因此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中科院的那个博士,他是真的在用“知识”换钱。而更多的农村二本、三本学生则淹没在这学生潮中。所以很多村民现在觉得,能不能跃出农门,关键还是看你考上怎样的学校。“知识改变命运”在大众教育时代是难以得到有效印证的。而随着精英教育的结束,大众教育的普及,曾经难得出一个大学生的村庄,现在大学生也不再稀缺,更何况质量还参差不齐,“知识”的力量也就没有多少人再在乎了。所以在村里有时候能听到有人给闺女找对象都说“现在大学生一抓一大把,根本不稀罕”。
  其实,相比于上个世纪的精英教育,大众教育是一种宽进宽出的教育,是一种背井离乡的教育。走得进大学,走不回农村。更多的二本三本学生,在城市里他们没有可以利用的资源,却肩负着家庭的希望,虽然压力大,却也不敢回去,在狭小的熟人社会,这关乎着一个家庭的颜面。所以在城市里他们是客居,而回到故乡,却是异客。改革开放前,招工、升学、参军等等还可以作为阶层流通的渠道,而现在,阶层被钱用来划分,而钱自然成为了阶层流动的渠道。只是,偏偏钱太难挣了。
  当然,社会的多元化,上大学也只是人生中的一个选择。而你之所以这样选择,是想通过它开启更美好的生活。而要改变这种知识无力的状态,我们需要一种氛围,这种氛围要让我们知道教育是教给我们生活,而不是为了升学活给别人看;是要教给我们如何的应对困难,如何的善学善用,而不是去贬低这段教育。虽然有时候,凝望着日沉日落,突然对于所在的城市,会有种无家可归的忧伤,但是无论多么仿徨,要跃出农门,除了积极向上,磨好兵刃,别无选择!因为有了伞,下雨的时候才不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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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农村学子的自述:进得了大学,走不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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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候,凝望着日沉日落,突然对于所在的城市,会有种无家可归的忧伤,但是无论多么仿徨,要跃出农门,除了积极向上,磨好兵刃,别无选择!因为有了伞,下雨的时候才不会慌!
虽然有时候,凝望着日沉日落,突然对于所在的城市,会有种无家可归的忧伤,但是无论多么仿徨,要跃出农门,除了积极向上,磨好兵刃,别无选择!因为有了伞,下雨的时候才不会慌!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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