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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调教手册
(作者不详)
第1章 充盈  早上,他又来了。  “对于你昨天的逃跑,我也不想计较太多。毕竟,每天都是一个好的开始,以前的事就算了,今天我们玩些新花样怎么样?”  他注意到了我听到这句话之后细微的一次抖动,很满意他自己达到的威慑效果,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谁都知道新花样意味着更加残酷的折磨。  他打开房间角落的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他调教用的道具,这个箱子给我的感觉就和他的人一样恐怖。他先选出了一个输液的袋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袋子的底部连接有一个细长的塑料导管。他拿这那东西走到我面前,用一只手扶起我的阳物,另一只手拿起塑料导管的前端开始往铃口里插。疼痛使我不安地扭动起来,但是全身被固定地结结实实,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管子一点一点地沿着尿道往前延伸,过程很慢,随着管子的深入,摩擦也带给我越来越大的痛苦。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好,到了尿道扩约肌了。”他预测了一下进入的管子长度。  “唔——”痛,但是口枷使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要穿过尿道括约肌了,你应该放松放松,做出排尿的动作,将括约肌处的出口打开。否则,我硬穿过去,你的括约肌受伤我可不管。给你五秒钟时间,快放松!”  当然我不愿意合作,但我也不想我的身体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虽然膀胱里此时没有尿液,此时也不得不找到排尿的感觉。  他同时也感觉到了塑料管前进阻力的减小,“很好。”他微笑着将小管继续往前插,之后的过程更加痛苦,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当我疼痛得就要晕过去时,一阵剧痛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好了,到底了,已经进入膀胱了。”他又往里深入了一段,直到膀胱壁。  痛!  “接下来,该给你的小弟弟喝点饮料了。”他嘴角往上翘。  喝饮料?什么意识思?难道……天哪!停止。求你不要。惊恐的我开始不断的扭动着。但反抗是无力的。  他开始用力挤压袋子,液体开始进入我的体内。液体冰凉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随着液体进入得越来越多,不好受的就不仅是冰凉而已了。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  感觉就要爆裂开来,可是他仍然速度不改地继续着。  “唔——”要爆了,膀胱要坏掉了,快停下来。我已经无法顾及其它,奋力地挣扎着。  “这些都是进口的甘油,调教品中的上等,你知道有多少人预约半年才能拿到几毫升么?而且价值连城,现在喂你喝你还不乐意?”他终于挤压完了那一袋,他从塑料管那头将袋子拆下,又重新连接上一满袋。  什么!还要灌!我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作为刚才你挣扎的惩罚,再给你灌上一袋,如果你这次乖乖的,那就不会再有第三袋了。”他又开始挤压。  天哪,第二袋进去我会死的,现在我哪敢再乱动,他简直是恶魔。  刚才就已经到达极限了,现在我的膀胱早已超出极限,不知何时,身上早已满布汗珠。  “恩,好孩子,就好了。”终于停了下来,“膀胱的正常蓄尿量是两百到三百毫升,  刚才的甘油袋,一袋就有六百毫升,你的膀胱现在装有一千二百毫升的甘油还毫发未损,看来你膀胱壁的弹性很好嘛。”说着他拍拍我腹部的肌肉,又带给我无尽的痛苦。  他拆掉甘油袋,用剪子剪去塑料管露在铃口外多余的部分,只露出一个小头,然后套上了一个金属装置,上面还有一些电子零件。“从今天起,你的膀胱受我控制,我什么时候高兴了,就会赏你一次排尿的机会,但是流速是多少,排出多少毫升得完全由我决定,你应该也注意到了,你的括约肌现在由于被小管穿过,一直处于舒张状态,所以你自己是控制不了排尿的,你以后的排尿完全由小管的出口开合来决定,流速我可以通过调节这个金属孔径大小来控制。”  但我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我饱胀的腹部吸引了过去,如此急迫的排泄欲望确得不到满足,高高鼓起的腹部传来的憋胀感带给我强烈的折磨,膀胱已经完全超负荷了,从现在开始的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是比死还可怕的刑罚。  他走进我,用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腹部,本来就十分成型的肌肉,此时显得更加有质感。“你知道吗?丰满的你,似乎更加可爱呢。”  他又用手擦拭我额上的汗珠,“看你这么痛苦,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本意。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听话呢?”他叹了口气,随即温柔的眼神马上被严厉所代替,“接下来的节目里,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就让你撒尿十毫升。”  天哪,还有接下来的“节目”,我怀疑我今天能否活着度过他的责罚。  他拿出一个体积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口和健壮男人的手臂差不多粗,之后的针筒简直是两倍手臂的粗度。  “你身上的洞,应该全部由我来控制,现在控制了身前的一个,那么接下来是身后的。”他让我将肛门放松,然后将粗大的注射器插了进去,开始慢慢地推入。  “……”我痛苦极了,但不敢支声。  “现在听话多了嘛。”他拍打着我的屁股,不一会,一针筒的甘油就全下去了。  “憋住了,你漏出多少,我就会再分别注入十倍体积的甘油到你的膀胱和肠道。”说完他抽出针筒,我马上使劲憋住。他又抽了一筒甘油。难道还要?果然不出所料。当第三筒全部下肚了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  “呜——”我哼出了声。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以前的调教还真是白费了。”他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我心底一沉,完了。他果然开始继续注射,当注射到第七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扩充到就要暴烈了,他退出针筒的一刹那,我肯定会喷出来。虽说现在肠道内已经没有一点污物了,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刚开始灌肠时他每次都很生气,后来只提供流质食物,现在已经不排便了。但甘油令我有急切地拉肚子的感觉。如果这下喷出来,膀胱又要受更大的罪了。  他在抽出针筒时,迅速用一个金蛋给堵上了。“看你肛门内的直肠壁上已充满了血丝,想必到最大限度了。怎么样?对自己的容量感到吃惊么?足足灌下去三升了呢?不过,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还未发挥出你最大的能力,所以,我还有一些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还有?他还没玩够?  他又掏出三个金蛋,一个比一个大,开始往我肛门里塞,我感觉肠道里的甘油都有一部分被挤进胃里去了,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天哪,不要再塞了,呕吐的感觉还能忍受,关键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和肛门直肠处被强烈扩张的感觉比什么都难受。他将三个金蛋全部都塞进去之后,看看表,“已经七点了啊,不知不觉磨蹭了快一个小时了。”  但在我看来,这次折磨比一辈子还长久。  “好了,再套上这个贞操带就完事了。”他套出了一个金属制的类似于内裤的东西。  “为了防止你将那些金蛋和甘油排泄出来,穿上这个。”他打开那个金属内裤,天哪,后面内部是一个巨大的金属阳具,和金属内裤连为一体。他使劲的将阳具塞进我早已饱和的直肠,然后将我铃口的金属管头插入内裤前内部的一个小插口,然后将内裤在腰侧合上。“如果我允许你尿尿,那么尿液就可以通过金属头进入内裤里面的通路,从你身后的阳具口里喷出,进入你的直肠,帮你缓解一下膀胱压力。怎么样?这样的设计挺好吧?”  我顿时吓傻了,那肠道怎么办?岂不是永远得不到排泄?  “还有我忘了说了,这个金属内裤由我的手机控制,必须输入密码才能打开。还有,你体内的塑料管以及金属头,金蛋和假阳具都含有震动动能,都由我的手机控制,金属头的开关与闭和以及开口大小也全部由它控制。”说完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个纽。我感觉身体中的金蛋开始疯狂地震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G点。不知不觉,口水顺着脸胛流到了胸部,巨大的口枷使我连口水都无法吞咽。  他忽然解开我全身的束缚,拿开了口枷。  “现在我给你身体一定的自由,反正你如果再逃跑,只有死路一条。”他晃了晃手机,“你也别想来偷这手机,控制程序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至于控制装置,我还有好几十个手机和电脑里有备份呢。”  我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了。再说我现在虚弱得动弹不了,哪有能力抢他的手机。 
膀胱,肠道,肛门,全都像火烧一样。意识渐渐离我而去。  忽然,一件T恤扔到我脸上。“快穿上,马上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2章 束缚  司机  董事长在七点半的时候准时出来了,身后跟着那个昨天被抓回来的那家伙。我在他走到车门旁时,替他打开车门,必恭必敬地做了个请上车的姿势。身为NT跨国集团董事长的专职司机,已经五年了,报酬说是丰厚一点都不夸张。但是丰厚的报酬一定会同时伴随着风险,这一点通过我这几年的工作经验,体会深刻。例如现在这座岛屿,作为董事长的私人别墅,暗地里监禁着董事长的很多性奴,用以满足他那同性的性取向。这点我们下人是绝对无法多嘴的,否则不但工作做不长,恐怕性命也难保。  那家伙,董事长居然连手铐都没给他带上就带他外出?简直太危险了。对方可是专业的间谍啊。此时我才有机会清晰地看到那家伙的长相。飘逸的黑发,冷酷的视线,坚毅的脸庞,无论哪一样都足以吸引住众人的目光,更何况这些优点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难怪董事长得知他逃跑之后那么生气,几乎出动了岛上的所有人力去搜索。  但此时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实在奇怪,一手扶着路边的护栏,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半屈着身子,两腿哆嗦不已。走路时大腿一直并拢着,只靠小腿迈步。一定是被董事长给打伤了,还可能是严重的内伤。他额头上布满汗珠,其实身上也早已大汗淋漓了,将他身上唯一的一件体恤完全弄湿了,呈现出透明状。透过衣服,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结实的胸肌。由于体恤过长,盖过了他的短裤。但透过半透明的体恤看,隐隐约约觉得那又不像短裤,比较类似于丁字裤,还带有金属的质感。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眉紧锁着,嘴边还残留着未吞尽的唾液。我发现自己的下体有些微热了,情不自禁地吞了几口唾沫。  “魏恩,怎么了?对着我的宠物发什么呆?”董事长看出了我的失态,但他的语气并不是责备,而是一种调侃,“那家伙走得也太慢了,你去把他弄上车来。”如果是责备,表情应该会比此时可怕得多,可能自己的宠物得到别人的欣赏,主人也会快乐吧。  “遵命,仲迪。”董事长喜欢任何人直呼他的名字。他总是说,不直呼对方姓名,反而是对对方的不尊重。NT跨国集团位于上海的总部,董事长每个月才去四五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岛上办公,但是他仍然将集团中每个员工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他每次向属下员工打招呼的时候,总会令对方惊讶,感觉到自己受到企业的重视。当然,那个总部的门面是董事长事业光明的一面,那里的人,大部分都会认为董事长是个事业成功且关注于公益事业的人吧。至于在黑道上的走动,交易完全在这座岛上进行。有时,董事长也直接去外地解决一些棘手的事情,一般来说,总免不了枪战和火拼,有时也会有暗杀。无论白道黑道,盯着董事长的人决不在少数。那个时候我就得为我的性命担忧了,不过丰厚的报酬使我一直坚持着这份工作,到了对NT集团的内幕有了基本了解的现在,反正想脱身肯定也只是个幻想了。  我向那家伙走去,将他拉上车后座,他的手是冰凉的,可能太突然了,他来不及保持平衡,倒在了董事长的肩上。我帮忙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向着昨天预定好的目的地——岛上的一座仿欧式教堂的宏伟建筑,如今被董事长当作接待大厅——出发。
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着车后的那家伙。那家伙好象是叫做伽韦吧,是不是真名不清楚。看他的外貌,大概二十七八了吧,和我们董事长的年龄差不多。一周之前被抓到的,一直被关在地下室。之前他一直作为S国的间谍隐藏在NT内部,主要目的是窃取NT暗黑交易的有关情报,本来他是无屑可击的,但是S国的间谍不止他一个,另外一个露出了马脚,跟着将他给出卖了。  “肚子越来越鼓了呢。”董事长开始抚摸伽韦的腹部。  “呃——”并没有太多的反抗,伽韦的身体看来极度的虚弱,一上车来就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看他的样子好似大气都不敢出。小汽车的每一次晃动,他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也大概推测出董事长给他的宠物采取的惩罚了。想到这里,下体更加地悸动,我舔舔干燥的嘴唇,看着车前的路分散了一下注意力,但马上又被后视镜给吸引了。  “你体内东西的分量,差不多与一个婴儿相当呢。怀胎九月的幸福与痛苦,你现在应该是深有体会了吧。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会不会也是这么大呢?”说着爱抚的话语,  但董事长的眼神露出的完全是戏弄的眼神,“韦,为了你的主人我,你就好好忍耐和享受吧。”  董事长在车后与他的宠物开始了调情。伽韦虽身体上不做任何反抗,但他的眼睛,明显是愤怒和苛责的目光,也许还有几分被人戏弄的羞辱。要此人从内心屈服,还早着呢。当然,董事长也不是好惹的,之前经他调教的青年可不少,待他玩腻了,再转手卖到各个夜总会,可听话着呢。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我按摩得不够用力吗?”董事长蔑视着身边那一具奄奄一息却又宁死不从的躯体,“那么,给你体内来一点震动怎么样?刚才在屋里的那次最低挡的震动你一定很不过瘾吧。”董事长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键。  “啊——呜——”伽韦的呻吟声马上变大了,“不要,啊——,快停止。”  “注意你说话的用词,想停,求我吧。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会停止。”  伽韦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沉默了,他在咬紧牙关反抗,但收效甚微。我隐隐约约听到电动机的声音。伽韦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又开始不住地颤抖。我感觉自己好像勃起了,裤裆处有一点点湿润。  “你这个样子很淫荡呢。瞧,我的司机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了。”董事长又一次发觉了我的失态,头转向我,“魏恩,开你的车!”这次我不敢再走神了,专心开起车来,  半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董事长这才停下震荡器,下了车,怒视着伽韦,“好好跟上了,如果你不想再受折磨的话,反正在我的岛上,你别想逃得出去。”  董事长又转身对我说:“魏恩,你也知道,今天是和黑道上最大的钻石经营商谈谈帮他们洗黑钱的这比交易的,顺便看看帮我的宠物订做的那些首饰是否做好了,带宠物来,是为了给他测测尺寸。虽说我的地盘相对安全,但你也帮我注意着点,也许他们带来的人有内线也说不定,另外,周围我也安插了四拨人埋伏。”  “遵命,仲迪。”我鞠躬。  之后的时间就很无聊了,我一直在车里等待。不禁又想起伽韦,也难怪董事长如此生气,抓住他之后,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得知他究竟将那份他整理的关于NT企业的内务资料转移到哪去了。于是董事长决定亲自严刑拷问,但自从看到他第一眼,董事长就将他带回了这座岛屿,决定将他作为宠物来驯养。可能他的长相和气质,对于董事长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吧,导致董事长产生了极度的控制欲。其实,董事长的外貌也是那种帅气的,走在大街上,不知吸引多少女生的眼光。但董事长和伽韦的帅气不同,董事长更加冷酷,更加显示出控制力。  谈判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众人出来了。一切顺利,我又开车将董事长和他的宠物送回别墅。  宠物  早上的那次出行,对于我简直是一次地狱般的折磨。现在我的每一步,每一次呼吸,都使我的膀胱和肠道产生难以名状的苦痛。其他的严刑拷打我都不在乎,可这种痛苦我连一秒种都不想再忍受,肠道里的液体在翻江蹈海,想拉肚子却被直肠中那个巨大的震动器堵住通道,膀胱里的液体也超过了极限,可撒尿的通道也被那个恶魔完全控制了。早上那个谈判,在去的路上他居然又用起了振荡器,之后的谈判我几乎是在半昏迷之下度过的。醒来之后就又回到了别墅,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身上的体恤又被脱掉了。  “小宠物终于醒了。”仲迪,这个恶魔,原来在我昏迷时就一直就呆在我身边。  “快将那些玩意儿从我身上拿开!如果我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我开始威胁他。  “开始和我谈条件了?你的胆子也算大了,”他走进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好好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吧,和我谈条件,你还没这个资格。不过带你出去遛了一圈,给了你一上午活动筋骨的时间,现在也该继续上锁了。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锁上你,可以防止你对我的威胁,同时,还可以防止你自杀。”他笑道。  “自杀?笑话!姓仲的,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以后有好果子吃。别想我会乖乖地将资料交出来,你暗地里做了多少害人的勾当,你自己清楚。我不会自杀,我一定要看着你是怎么死的!”我越说越愤怒。忽然,他将一个口枷套上了我的嘴。我想反抗,但是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固定在了床头,无法动弹了。  “哎,果然不该给你说话的机会啊,你只有在叫的时候声音才最好听了。”他又将口枷紧了紧,“这个比之前的那个要大很多呢,咬紧了,下巴可不要脱臼了。”  “唔—”我发出声音来表示抗议。  “恩,现在你的声音好听多了。”他露出一口白牙。  “宠物能躺在主人的床上,你是不是应该摆个比较诱人的姿势来表示感谢啊?”他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我怒视着他,他却笑了:“你自己不摆没关系,我来帮你摆。”  说完,他退后好几步,仔细地端详了我全身一阵,“果然,既然现在又要把你锁起来,这个贞操带还是取下来为好,已经没什么用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即他便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贞操带的密码所打开了,他先打开前盖,随后要取下后面的部分,我松了口气,这长达一个上午的灌肠,终于要结束了。  可事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硬橡胶球:“下面我要将贞操带从你屁股里拔出来了,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我会换上这个。”我惊呆了,橡皮球的直径更大,而且表面还带有许多点状突起,一想到这种东西将会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心里不禁一阵发麻。  但他丝毫不留给我反抗的余地和时间,取下了金属贞操带以及连在上面的阳具。顺势用力地将那个橡皮球插了进去。  “啊——”我痛苦地叫出了声。刺激越来越强烈,我才发现那橡皮球后面连着一个小管,小管的末端是一个洗耳球,他正捏着,一下一下地往橡皮球中充气。不要啊,快停止!我在内心里呐喊,可他听不见。小突起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我的性感带,感觉自己就要受不了了。  “好了,”他终于停止了充气,“这橡皮球充完气后的体积,绝对通过不了你的肛门,警告你不要用力往外排泄,否则会受伤的。”我尽力忍受着腹痛,这一抽一插,肚子里刚平静下来的液体又开始疯狂沸腾了。  “好,下面该给你戴首饰了。”他从床边的一个柜子子里拿出今天谈判过后,那堆人送的一个小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是各种大小的指环,纯黑透亮,貌似价格不菲。“这些都是用琉璃作成的,是用人造水晶为原料,以脱蜡精铸法制造的艺术品。普通的琉璃制品已经比较珍贵,但最特殊的是这黑色琉璃环,得用异常高的温度和工艺加以锤炼,所以更是难得。”他解释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一次扫视了一遍我全身,然后说,“你的身体,一共可以带上多少个呢?”  他拿出一个较大的,“先从脖子开始把,这种琉璃指环是特制的,比较类似于手铐的结构,用钥匙可以打开,但合上之后基本看不出缝隙。”他打开那个大的环,套入我的脖子,然后合上,“恩,可能大了一点,不过没关系,反正我这里有各种尺寸的。  ”他又拿出一个较小的给我套上,套上之后很不自在,感觉呼吸不是那么顺畅了。  “对了,这个样子刚刚好,比较有宠物的感觉了。”他眯着眼睛欣赏了一阵,然后从他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卷钓鱼线,从我脖环边上的一个小孔穿了进去,我这才发现,原来环上还有这样一些固定用的附属结构。“就把你的脖子固定在这个床头吧,反正你也是躺着。可能你也发现了,这些指环周围有一圈小突起,上面穿有小孔,我会用这钓鱼线帮你固定一个好姿势的。”他将钓鱼线的另一头固定在了床头,这样我的颈部无法做任何移动了,连抬起头做不到,只能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或者用余光瞟一下他的身影。  “下面是手了。”他解开我原来手上的绳索,在我两手腕上分别套上一个环。然后用线将环固定在了床头板的后方,这样我双手的上臂竖直举过头顶,前臂又绕过床头向反面弯,基本上也丧失了活动能力。他选的环,大小总是比我相应部位要更小一些,勒得我生疼。  “接下来应该是摆出经典姿势的时候了。”他笑着说,同时在我两大腿上套上了环,同时又拿来一个很长的钢条,将两个环分别固定在钢条的两端。这样我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不仅如此,那钢条的长度大大超过我的预料,此时我的双腿张开的角度都快成一条直线了。接着,他继续在两个腿环上穿线,然后他推着我的两腿往腹部收,一  直到我的大腿贴到我腰侧的床面上,之后,他用线将两腿环和我的颈环连了起来,线的长度很短,刚好维持住了我的这个姿势。  “呃——”我痛苦地叫出了声。这种姿势严重地挤压了我的膀胱,那个器官的憋胀感开始成倍的增加,而且由于两大腿基本都贴近床面了,所以之间的那根钢条正好紧紧地压在我的腹部,更加重了我的痛苦。我拼命想放下腿去,但钓鱼线会同时牵动我的脖子,而颈环又将脖子早就固定好了,如果太过用力,脖子难免会折。如果想要脖子轻松一些,就只有保持住这种姿势了。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是在脖子和腹部的膀胱之间做选择,究竟应该让哪个更好受一些。但事实上这两个部位都是痛苦的,我两大腿所能移动的距离,只是在细线仅有的弹性范围内的一些振动。之后他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给我脚腕上也套了两个环,同时将我的小腿往头部掰,并将脚腕上的环与我脖子上的用线连了起来。接下来,我的每个脚趾都像戴戒指似的被套上了较小的环,一共十个。他很细心地将每个脚趾上的环都用线连在脚腕的环上,  我现在连脚趾的移动能力都没有了,十个脚趾都被拉扯向脚背。  “很好看的足弓呢,”他赞赏着,但马上又将视线移动到了我两腿之间,“还剩下最关键的部位了,你也想早点弄完早点了事吧,乖乖地别动,一会就完。”  他想干吗?难道那个部位也要?天哪!  没等我开始挣扎,他的手已经开始向我的分身侵犯了。“小家伙还是软巴巴地耷拉着呢,一定很不过瘾吧,放心,你的主人不给你快乐,你主人的主人——我来给。”他选了一个环,在我分身的根部套上,环太小了,顿时一阵疼痛感传来。我还没完全适应,两个阴囊与分身的连接处又被套上了两个更小的环,我感觉睾丸就快扯离我的身  体了,痛得直流泪。这还不算完,他又从分身的前端套进来一个环,卡住了。  “还剩最后的一项了,可能会有些疼痛,但我不会让我的宠物受伤的,乖。”他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发。假惺惺的安慰,鬼才相信呢。果然,他拿出两个乳夹,夹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特别设计的,虽然夹得紧,但不会损害健康的。”然后将我分身处的几个环,用线和乳夹连在了一起!分身和乳头,这些敏感的部位都被拉扯着。  “现在这样就差不多了,我的束缚技巧好不错吧。你现在还能做大的动作么?”可能是测试试验一下,他抓了一下我的脚心。毫无防备的刺激使得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反抗了。“恩,好象小腿部位还可以左右移动呢,怎么办呢?”他边用嘲弄的话语说着,边思考着。“有了。”他一拍手,用钓鱼线将两脚腕处的环和屁股里的充气球建立了连接!我这才发现,充气球后面还连有一个小杆,线正好可以固定在上面。  “现在是真的完事了,”他说,收拾好束缚没用完的工具之后,他坐到旁边,端详起他的杰作来。我现在摆的是怎样一种姿势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只下,双腿分开弯向腹部,屁股高举着,肛门直对着天花板,分身也清楚地呈现。  “快三十的人了吧,屁股基本没长毛嘛。”他拂过屁股,“小弟弟这里的毛也不多。”  “呜——”求你,不要再看了,完了,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但苦于口枷,发不出象样的句子。  他掏出手机:“这么美丽的画面,好想拍个几张做开机画面啊。”他调整着手机的方位,随后就是快门的卡嚓声。“你以后要乖乖听话哦,否则这些照片会很快在网络上流传开来的。”他拨开我前额汗湿的头发,轻拍我的脸,笑着说。一切都完了,我就这么简单被他控制了。  “你身上的每个环虽然大小不一样,但形式都是一样的,上面还刻着我名字的缩写,你以后就完全属于我了。”他夸耀似地说道。遇上这么个变态狂。  “哎呀,小家伙怎么还是邋遢着呢?”他又揶揄道,盯着我两腿之间。废话,我又不是同性恋,又不是受虐狂,这么痛苦的情况下谁兴奋得起来!不像他这种变态!嘴上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骂。  “别担心,小家伙马上就会爽的。”他说完,如同上次一样挠了一下我的脚掌。我身体顿时就一抖,两腿摇晃了一下。马上就带动了肛门里的充气球。气球上的小突起本来就抵在前列腺的G点上,每一次呼吸引起的肠道收缩都会给我强烈的刺激,更何况这次橡皮球本身的振荡了。前列腺被强烈地刺激了,一种痛苦但又略带爽快的感觉充上了脑门。我竟然,勃起了。  随即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阴茎上的几个琉璃环,在未勃起时已经勒得我极度痛苦了,随着勃起之后阴茎的膨大,这种痛苦已经不能忍受了。  “唔——”取下环来,求你快取下来吧,那里快断了!但他听不懂我的呻吟的含义,或者听懂了,但故意不给予任何怜悯。勃起的阴茎带动胸部的乳枷,拉扯着乳头,乳头变硬变红肿了。乳头这种敏感部位受到刺激,更加重了阴茎勃起的程度。好痛苦,  我不顾一切,奋力地挣扎,腿不住地乱蹬,但唯一的结果只是更加剧烈地带动橡皮球来刺激前列腺以及附近的G点。同时膀胱受到了更强烈的压迫,除了憋涨感,还有一阵阵刺痛传来。想拉肚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  恶性循环,原来他这种束缚法是早有预谋的。  “小家伙终于精神了呢。”他在一旁观赏着。  惨痛的教训告诉我,这种束缚下,即使痛苦也不能挣扎。我尽量忍耐住浑身各个器官的强烈不适,停止了挣扎。但是,在这种姿势下维持平衡并不容易,特别是双腿只要稍微移动一毫米,可能外表看不出来,但是相连的橡皮球上许多突起给予前列腺的刺激却是巨大的。我双腿保持极度紧张,不想移动一丝一毫,但还没坚持到几分钟就酸痛无比,不可避免地带动橡皮球移动。几十分钟过后,阴茎充血程度已经达到极点,  铃口已经湿润了。我的呼吸逐渐加快,感觉就要到达高潮了,嘴边已经溢满了唾液,顺着腮帮流到颈部,感觉冰凉冰凉的。  “好淫荡的表情啊,真是个变态呢。相信你现在已经对这种姿势有了更全面的了解了吧。”他终于开口了。“如果我现在弹弹这个细线,说不定就能到高潮了吧?”他正触摸着连着我脚踝和橡皮球的那根钓鱼线。  “呜——”我惊恐地蹬大了眼睛。不要啊。  他毫不犹豫地弹了弹那根线。强烈的刺激入潮水一样涌了过来,我已经无法保持自己的姿势,又一次陷入恶性循环之中,同时也感觉到了高潮的爽快。  “都喜极而泣了,你其实很爽吧。”他看着我哭红的双眼和从眼角延伸出的两道泪痕。“那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睾丸与小家伙之间由于被环隔开,再加上你的小家伙由于插管使得输尿管通道一直畅通,所以你现在输精管不畅,即使到了高潮也不会  射精。这样就不会有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可以永远地保持在高潮状态,一定很舒服呢。”  什么?我的瞳孔放大了一倍。此时我想到了死,但是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巨大的口枷使我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完成。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不时弹弹那根细线,其实即使他不弹,我也会由于双腿的姿势无法坚持而带动细线,我整个人都一直处于兴奋的边缘。那种男人在射精之前一秒种的痛苦与刺激感,我竟然得一直承受着。另外今天吃的流食大部分水分开始进入本已快爆裂的膀胱,肚子里的灌肠甘油还在泛滥。要忍受住这些,还得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而且还一直处于兴奋极点,我的体力已经不支了。而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欣赏着,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他不用任何动作,只是利用束缚就将我弄得这个地步,他完全是处于一种视奸的享受之中。  这是个可怕的噩梦!我一秒也不想再做下去了!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啊。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终于开口了。“其实我也不想惩罚你的,看你受罪的样子,  我也不好受,谁叫你不听话呢。”他换上了一种温柔的眼光注视我。“你说是不是?  对于不听话的宠物,当然要给予适度惩罚。”他拿来毛巾为我擦身上的汗珠。  “现在你告诉我,以后还反抗么?”他温柔地问,但话语里透出的是威胁。  我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实在受不了了,艰难地点了点头,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涌了  出来,这次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是为自己的妥协感到屈辱。  “那以后我说什么,你都会服从?”他没停下擦汗的动作,继续问。  “唔。”我狠命地点头,即使头部受到束缚,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真的?”  “唔——唔——”  “那好,”他披上外套,“那你就这样坚持三天吧,本来是想惩罚你一个星期的。我  现在还得到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反正这也是我的床嘛。  ”他开始往外走。  三天?我大声叫了起来,但透过口枷出来的永远是那几声呻吟声。  “哦,对了,”他转过头来,“你要好好表现,什么时候我心情好,就会来帮你放尿  也说不定。”说完,他消失在关门声中。  第3章 小兽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他终于回来了。他走到床边,坐下,脱下外套放在床边的茶几上。之后开始审视我的身体,在他深邃的视线下,我感到极不自在。接着他说话了。  “这种极度快感的感受,以前没有体会过这么长时间吧。”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我的两腿之间延伸,“你的欲望已经膨胀得这么大了呢。”  被迫一直保持着这种兴奋状态,我的神志已经开始有点游离。  他开始用手摩擦着我的欲望。“勃起了这么久,将近五个小时了,一定很想射吧。” 
同时他脸上露出了一贯的微笑表情,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其他什么意思。“看看你,两个阴囊都已经胀大一倍了,存储了这么多的精液呢。射不出,怎么办呢?”  本来就已经想发泄的欲望,被他这么一摩擦,我的身体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饱满的欲望开始一伸一缩地蠕动着。  “瞧瞧你,还真是忍不住呢。很难得看到你这么淫荡的样子,真是变态呢。看看,你的口水将床单都打湿一大片了。”他继续用手抚摩着我的私处,“不过你现在这种情况,是无法发泄的,空耗体力而已。”  他说的我都知道,他进来之前我已多次达到高潮,处于射精的临界状态,但下体的机关使我根本得不到解脱。该死的。  “你就再好好体会体会这种快感吧,我得睡了。”他报出一床被子,床很大,睡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相应的被子也很大,他过的生活用奢侈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你也陪我一起休息吧。”他明明知道我这种状态之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一直处于兴奋点不过,体内那个器官早就开始提出强烈的抗议了。看见他已经脱下外衣爬上床,我奋力地开始挣扎,也管不了自己的G点会受到强烈的刺激了,如果现在不让他将我解开,我能否活到明早都成问题。  “怎么了?不想睡?”他用一种哄孩子上床的口吻说。  “呜——,撒……尿——要爆了”我用尽力气说出几个字。本来就已经充盈的膀胱,再加上今天吃的流食里的水分,现在的阵痛越来越频繁了。  “你这个宠物还是做得不合格啊。”他叹了口气,“宠物是不该向主人提要求的。你的身体状况我一清二楚,作为主人,我绝对会保证你的身体健康。至于放尿的时间,我自有考虑,这可是调教宠物的环节中重要的一环,你得好好承受。如果做不到一个宠物该做的,我会给你更多的惩罚。”他严厉地斥责。“那么现在,你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灌一袋尿呢?”  我吓呆了。  “不想这样就别再做这种出格的事了,”如果刚才是威慑,那么我不得不说他已经达到了很好的效果,“我睡觉的时候一点声音就会被吵醒,你最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被吵醒的我,可是很不理智的!清楚了就点点头。”  我点了点头。  “调教你这样的还真得废我不少工夫呢,算了,今天我把另外的几只宠物也抱过来一  起睡吧。”他出了门。一会就抱着三只小狗过来了,我才知道我想错了,他这次的宠物指的是真实的动物。  三只小狗可能才两个月大吧,身上毛茸茸的,爪子都被剪掉了,待在床上十分温顺。  他开始脱衣服,宽阔的肩膀下是结实的胸膛,坚实的肌肉,看来他也是练过功夫的人,腿也很粗壮。虽然一身强壮的肌肉,但身材整体上很匀称,可以说很,美。再加上  他那严酷的脸庞,可以说一定是同龄人中女生仰慕的对象。他开始脱下内裤,难道他睡觉时什么都不穿?我没想到他有裸睡的习惯。他下体的欲望,形状很好。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包起那三只小狗,顺势躺进被子里,他伸出一只手来关了灯。  黑暗中,想起睡在身边的他,被子里裸体的他,我的欲望竟然更加强烈了。我使劲甩开这种想法。他害得我这么惨,只要我活着,我肯定会报复的!  但仇恨的意志慢慢被身体上的痛苦所消磨殆尽。黑暗中,苦痛显得尤为突出。肠道里又传来一阵阵剧痛,拉肚子的感觉弄得我一身冷汗。膀胱在经历过几次阵痛之后,渐渐麻木了。但身体中的尿液不断地连续产生,痛苦又开始悄悄地滋长着。我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姿势,酸痛的双腿和腰部肌肉早已不堪重负。持续地兴奋状态也使得我的体力快速地流失。  忽然,一个诡异的感觉穿了过来。  有人在舔我的铃口!  是他?半夜醒了开始禽兽的恶行了。不对,感觉有些不一样。仔细听了听,身边的他呼吸微弱而平稳,肯定还在熟睡中。那么有人进来了?会不会是白天那个变态司机?  黑暗中一点都看不清楚。  菊穴也开始有人在舔了!  那么一共是两个人?不对,我意识到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对了,那东西,毛茸茸的,是那些小狗!半夜醒了,从被子中钻出来了。但我根本无法移动身子将它们赶走,为什么?为什么它们也对我的敏感部位感兴趣。想了半天,可能是灌肠和膀胱责罚用的甘油,虽然有东西堵着,但有那么一丝从铃口和菊穴渗出,甜甜的味道吸引了小狗。  思考期间,第三只小狗由于找不到其他的甜位部位,也开始来舔铃口了。于是铃口部位的两只小狗争抢起来,最后它们都跳上我的腹部,各舔一半。它们可能也害怕将他吵醒吧,也许以前也受过吵醒他的惩罚,所以争抢过程中没发出半点声音。  那两只小狗给我膀胱又增加了额外的压力,刚刚麻木的膀胱壁又被唤醒了。我强忍住不发出声。它们毛茸茸的身体,蹭在私处附近皮肤上的感觉,是可怕的刑罚。更可怕的是,铃口和身后的菊穴,被不断地用它们温暖湿润的小舌尖轻舔着,是莫大的刺激。勃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忽然可怕的意识到,这些小狗也可以使我的身体兴奋起  来。天哪,我成什么了,我还是人么?  难道从被他抓到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正常了么?  后半夜是怎么一分一秒熬过来的我还记忆尤心。铃口和菊穴的刺激不断地传入我的大脑,然后使我的身体产生反应。阴茎上的拘束环给我的痛苦越来越大。我受不了了,我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摇晃着身子,想挣脱开这些野兽的袭击,但都只是一相情愿,身体的活动范围微乎其微,而且这仅有的活动范围,还会给我前列腺附近的G点造成强烈的刺激,根本甩不开那些可恶的野狗。  “呜——”快滚开,你们这些混蛋,我坚持不住了。我会大叫出来,会把他吵醒。救命啊。我的欲望以几何级数的形式增长着,让我解脱吧,让我射吧。口水又开始大量地分泌了,腮边凉凉的。谁来救救我啊。  “呵呵,”他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头的灯。“哈哈哈,很有趣,不是么。”他用欣赏艺术品似的眼神盯着他前面的画面,掏出手机,又拍了三四张。“你越来越变态了呢,几只才两个月的小狗,就可以让你兴奋成这样,你说说,还有什么是不能让你兴奋的?”  原来他早就醒了,一直在暗中爽着呢。  此刻的我唯有向他露出求救的眼神。快将小狗拿开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狗们派上用场了呢。”他笑着说,“它们饿了一整天了,你就让它们多吃点吧。这么温柔的兽奸方法,我的其他性奴可完全享受不到呢。看在你刚入行,没有直接对你使用大型狼犬,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吧。”  难道他早就算计好了!我对他的怒火顿时扩大了好几倍。  他看着我的脸:“昨天你愿意屈服于我,只是为了改变你自身的处境,而不是发自内心。看看你,现在眼睛哭得红红的,眼睛里都有好多血丝了。其实,只要你能真心顺从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但怎么可能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性奴?想想都知道。他只从我的眼神里就得到了我的回答,叹了口气。“你的确很坚强,一般人像你这样,不知都昏迷多少次了,不过你现在忍受着灌肠,膀胱责罚,前列腺的刺激,性器的束缚,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而不能发泄,再加上温柔的兽奸。即使是你这样的特工人员,也到极限了吧?”  他走进我:“像你这种状态,也再难以承受其他的重责了,不过,”他减小了音量和语速,“我不用重刑也能让你轻易屈服。比如,”他的口凑近我的耳边,用最轻微的声音说到,“你,怕痒么?”一直手顺势划过我的右脚心。  我的瞳孔放大了一倍。  第四章 笑刑  从小到大,我还没怎么被人挠过脚底,因此也没大发觉自己怕痒的程度,直到刚才他那轻轻地一触,我才发现,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怕痒得多。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我怕痒这个弱点。如果知道了,他又可以多出一招来折磨我了。如果我能装作不怕痒,他挠几下觉得没趣,自然便会停止。  “你的表情很是不屑嘛,”他邪邪地微笑着,“那我就来试试我的宠物是否真的这么不在乎呢?”说完,他坐到我身边,由于两腿向腹部弯曲着,所以两脚心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开始用一只手指触摸我的脚心。我的呼吸速率顿时加快了许多,我尽力地调整,不让他觉察,还得努力使身体不要乱晃动。度日如年。  他仍旧没有丝毫想停止的迹象,而且开始得寸进尺。他的手指开始沿着我脚底中线从上往下划,周而复始。每一次,都让我体会到万蚁钻心的滋味。我拼命使自己不笑出声来。  “看来你还挺能忍的。”他稍微停顿了片刻,“不过,你的身体到是诚实得很呢,一直抖得很厉害。”  他发现了,本来想蒙混过关这主意就挺傻的。在这种可怕的刑罚面前,我不可能完全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又开始了,这次他五个手指并用,开始在我脚心处抓挠。我忍不住了。  “AHAHAHA……不要……求你快……不要……快停止……HAHA”长时间戴着粗大的口枷,使我稍微学会了怎么使自己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稍微清晰一点,可以让他听懂。  我的身体开始不住地反抗,脚趾努力地向前弯曲着,想缩小脚心的面积,但由于脚趾上那十个环,使脚趾牢牢地弯向脚背,脚底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我的努力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求我不要停止?”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那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其实说实话,你笑起来和你痛苦时的表情一样好看。”他继续在我的脚心处肆虐,而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SM变态狂!  之后我笑得越来越疯狂,最后整个人简直就是疯了。身体在束缚的范围内不自觉地做出最大的挣扎,想让那只脚摆脱那只恶魔的手的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能移动的范围太小,根本逃不开他的魔掌。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点喘不过气了。  “仲迪,”此时响起了敲门声,“请问,今天上午10点的会议,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你进来。”他对着门外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活。  是昨天那个司机。房间里淫靡的气氛顿时对他产生了影响。他关上身后的门,同时低下头掩饰住自己淫荡的表情,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会议还早么,现在才不到7点。”他说,“我9点出发,你在那之前准备好直升机就行。”  “是。”  他似乎觉察到了司机此时的表情。“怎么,你也想玩玩?”  “属下不敢,我现在就去准备直升机。”司机转身向门边走去。  “等等。”仍然没有停止对我的责罚,“你去把西门那三个守卫叫过来,连你一起,待会我有点事吩咐。”  “是。”司机马上退了出去。不到五分钟,司机连同三个守卫出现在了房间里。  “你们几个过来,”他命令道,待到几个人走进之后,我发现那三个守卫的表情简直  和那个司机一模一样,淫荡得不成样子。“你们觉得我这个宠物还行吧?”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紧张不已。  “你们别紧张嘛,这个宠物虽然貌美,但脾气不怎么好,我现在在帮他挠挠痒,调教调教。但我玩得太累,不如你们几个替我调教个两小时,怎么样?”他不紧不慢地说。  天哪,不是吧。他想要干嘛?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轮奸”这个字眼在我脑海里狠很地冒了出来。  他把那个司机和三个警卫叫到一旁,嘱咐了几句,他们就向我围了过来。不要,如果被这些人轮奸,还不如死了!救命,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仲迪,他耸耸肩,退后坐到他那舒适的老板椅上,准备开始欣赏一出好戏。我彻底绝望了。  他们过来了!不要!哎……?哈哈……不要。天哪,这比轮奸还可怕。  他们,他们竟然全都开始挠痒痒。两个挠脚底,两个挠腋下。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最怕痒的部位了,原来还有比脚底更敏感的胳肢窝存在。此时的刺激已经不是之前被他用一只手挠右脚可以比拟的了。我拼命的哭喊着,求他们快停止,但没人听我的。身体不住地抖动,洗肠液和尿液也在不住地抖动,那几只小狗还不肯下去。恍惚中,我的分身越来越挺立,又一次干高潮来了,可射不出任何东西。  哈哈……你们快……快停止……嘻嘻……  之后我变得歇斯底里了,嘴里开始喊胡话,意识开始模糊。呼吸已经完全跟不上了,由于缺氧,我感觉自己离昏迷不远了。  在一篇混乱的思绪里,一个想法却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只有他能帮助我摆脱责罚,摆脱这种我死也不愿意体会第二次的责罚,救我,快救我。对着远处角落里静静观察着的他,我在心里呐喊着。救我,救我。  “主人……救我……”  喊出这么一句之后,我奄奄一息了。恍惚中,记得他立刻让那四个人停止了。我缓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意识回来了,随即回来的也有体内的涨痛和分身的不适。那四人似乎意犹未尽,有两个还在挠痒的过程中不甚将口水滴落到了我身上,恶心得很。他命令那些人马上离开了。  “刚才那句‘主人’,很好听。”他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次微笑看上去少了邪气,多了天真。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将那个词脱口而出。难道是当时危急情况下我内心的真实反映?不可能,我恨死他了,现在这种感觉有增无减。  “呜——难受——”停止了挠痒之后,由于剧烈运动导致的其他恶果越来越明显了。  他走上来拍拍我的肚子。“啊——!”一阵强烈的痛苦传来。  “看来是极限了,好在今天我心情好,救给你放放尿吧。”  他拿出一个空的液袋,将开口的小管与我分身上的小管接口连接了起来。“这个是两百毫升的,今天救让你尿这么多吧,对你,我可是很慷慨的了。”说完他用手机打开了小管接口处的控制开关。尿液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了。已经麻痹的膀胱渐渐地恢复了一点感觉。但两百毫升一下就满了。他用手机将开关合上。  顿时一阵炙烈的不适感传来。排泄排到一半突然停止!我哪受得了!况且我感觉才排出体内尿液的七八分之一。  “呜——”我禁不住发出呻吟声。  “和其他奴隶比,你够享受了。”他说,“我真应该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其他宠物境遇比你差得多,但都温顺地承受着,你才受这么点苦,还不乐意地反抗。”  我在心里骂着,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好了,放尿完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来,再叫一声。”他像哄小孩似的。  我怒目瞪着他,刚才是昏迷时无意识叫的,现在我决不屈服。  “你还是不听话哪。”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又在手机上按了几个键,然后将我刚尿出来的那一袋,急速压回了我的膀胱!我痛苦得脸都扭曲了。他放开压液袋的手之后,由于我不由自主地想排泄,膀胱的压力又会将尿液压出,之后他又将尿液压回,  一直重复着这种酷刑。  “呜——”我呻吟着。  “快十次了哦,给你的膀胱做做扩张运动也不错,但你能坚持多久呢?”他脸上又换上了那种恶毒的笑容。  “唔——谢谢……主人。”  “你说什么?大声点。”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谢谢……主……人。”虽然这样说着,我脸上挂满了愤怒和屈辱。  “恩,不用谢,管理宠物的排泄是主人我应该做的。”他收拾起液袋,“不过,别以为你叫声主人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整整三天的束缚是一定要完成的。而且,除了要称呼我主人,以后要教你的东西还多着呢。”  他穿上外套:“今天的调教先到这,9点了,我还有一个会。待会见。”他走出房间,  锁上门,留下那三只小狗和身体仍然在倍受摧残的我。  第5章 手术  之后的这段时间,他除了晚上睡觉会过来,中途很少来看我了,只是之间还偶尔给我又放了一次尿,那次我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了,但他又只是给我放了两百毫升。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三天时间还是缓慢地过去了。这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以后我自己都无法回忆出当时自己的感受,只知道,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他在三天之后的清晨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装束后,并没有马上出门。他来到我面前,赶走那几只小狗,在床边蹲下,微笑着看着我:“我既然答应你今天给你解脱,当然就不能食言。其实,真想多欣赏一下你美丽的身体和表情。”他伸出手来擦擦我的嘴角,“看你,给你戴了口枷,你还是把嘴唇给咬破了。现在的感觉有那么痛苦么?”  废话!我愤怒地瞪着他。  “即使痛苦,也是因为你违抗我而应该受的责罚。再说,你在接受我的责罚时,难道没有一点点爽快的感觉么?”他用手抚摩着我因充血已经变得巨大的阳物,顺势滑向下面的阴囊。“看看你,才三天,阴囊已经涨大到这种程度了,估计像我俩这个岁数的,一年不射,都达不到你现在这种程度吧。睾丸变大了许多呢。”  啊呜。我满肚子的怒气升腾了起来。这还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估计在我之前还没有人品尝过连续三天勃起,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确没法射精的滋味。现在阴囊完全被性爱汁  充满了,哪怕是让我发泄一次也好啊。  他开始给我放尿。“这一次,你就尽情地享受吧,我也不再限制容量了。”他给我的阴茎插管的前端套了一个大的收集罐,然后按了几下手机上的按纽,出口打开了,尿液不自主地奔泻出来,积压了三天的甘油溶液,终于可以排出体外了。我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流了好大一会,总算觉得膀胱里干净了,此时已经整整收集了一满罐。  “接下来是拔出这根管子了。可能有点疼,不过你总不想它一直在你体内吧。”  当然不想。他开始缓慢向外拉动管子。  “啊——”管子与尿道摩擦起来,尿道火辣辣地疼。但他似乎很享受我的表情似的,不紧不慢地拉着,还不时转动几下。但终归将管子弄了出来。  刚才的排泄,使我肠道里的内容物夜泛滥不止。越是知道即将解放,越是带来更频繁地阵痛。他开始将我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特别是阴茎上那个束缚环,取下之后好受多了。但手环脚环颈环以及两腿直接的金属杆并没有被除去,口枷还在,阴茎和阴囊之间的环也没被除去。“以后在这幢别墅里,你只允许用爬的方式,用膝盖和手着地来走路,这个金属杆暂且留在你两腿之间吧。”他说,“接下来,你到房间角落的沙盘处,我们来解决你最后的责罚吧。”我早已腹痛不已,下床爬向沙盘。  但长久没有运动,还得保持身体平衡,浑身的肌肉早就酸痛不已,动作及不协调,从床上下来时差点摔倒。在爬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自己饱胀的阴囊垂在两腿之间。我终于来到沙盘处,不得不仍然保持爬着走路的姿势,他为我身后菊穴处的那个橡胶制品放气,当大小足够通过我的小穴后,我迫不及待地将它排了出来。  “你很心急呢?我还没有下命令呢。”他拍拍我的头,“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的责罚就是再重复一次这三天的调教。”  我害怕了,马上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排泄物。  “接下来的三个金蛋,你得一个一个慢慢来。这么难得的产卵画面,我得用摄像头好好多拍几张,好了,你开始吧。”  天哪,这么羞耻的事情,不仅当着他的面做了,而且还将被拍下来,绝对不行。但腹内的疼痛马上消磨了我的意志,我努力将蛋排出体外。蛋的直径对于我来说是太大了,当初塞进去的时候就是钻心的疼痛,此刻,我也不得不憋住气,使劲将它们往外排。缓慢地排出了两个,最后一个金蛋的直径是最大的,我痛苦地呻吟着,脸都憋红了。  “停。”他大喊一声,将我排出一半的第三个蛋又用力塞回来,“这个的速度再慢一些,我要多拍几张。”说完又用手机继续对准我的密穴。 
排出一半又被推回来,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为了防止又被推回。我只有慢慢的往外排,过程更加难受,当金蛋终于落地之后,肠道里大量的甘油一股脑儿跟着下来。  “恩,你后面还算干净,甘油中没有杂质,颜色一点没变,还是透明的。看来灌肠以后不是很需要了。”他说。  还有以后?他还没玩够么?我开始有点害怕了。但随即一种奇怪的感觉袭击了我,我在刚才痛苦的排卵过程中,竟也会莫名地兴奋。此时并没有任何东西刺激我的前列腺,但分身竟意外地越发挺立了。发胀的阴囊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想射!  我的手不自觉开始摩擦我的分身。  “你在干什么!”他发出一声严厉的斥责。糟,完全忘了他的存在了。  可我的正将达到高潮,手根本无法停下来,直到我的手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你越发显得色情和淫荡了呢。”他说,“你知道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擅自手淫,在各种违规中算是最厉害的一种之一么。本以为你经过这三天的调教会稍微听话一点,没想到啊,看来调教还远远不够。”  我努力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抽离,但好几天没吃过一顿象样的饭,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我,完全没多少力气。  他马上又找来两根和我两大腿之间一样的金属棒,将我手腕处的环和大腿处的环之间连接起来,左右都是。  “这样你的手就只能和大腿保持一定距离了,你也触摸不到你的分身了吧?”他说,“你以后爬着走的时候,一边的手脚同时运动就行了,虽然不自在一点。接下来,对刚才的行为,我要给你处罚,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用一条长长的锁链栓在了我的颈环上,他拿着锁链的另一端,像遛狗似地牵着我走,我起初想反抗,但脖子勒得太疼了,最后不得不跟着他。此时我才有机会看看这幢  别墅里除了我待的那个房间,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  别墅大得出人意料,简直不能称为别墅,称它为城堡估计更合适。我被拉扯着从一个走廊走向另一个走廊,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有时会遇见几个下人,但他们看到我的样子似乎并不惊奇。由此可见,他之前也虐待过很多其他的性奴。  终于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停下了。一进这个房间,恐怖的气氛就向我袭来。这是一间手术室。和医院中的完全一样,而且四周墙边的玻璃柜里摆满了试剂和各种医疗器械。房间正中央还有一张写字台。他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别害怕,我的小宝贝,”他发现我在打哆嗦,“只不过对你做个小手术而已。”  他已经开始在我手臂上扎针。我奋力挣扎。  “别担心,这是麻醉剂,手术过程你不会有痛苦的。”他微笑着。  虽然我调查过他的背景,知道他在国外上大学和研究生时学的都是医学,而且还在几所有名的医院里当过主刀,做出过不小成绩,技术绝对算高超的。但他为何会放下这个行当,突然回国经商,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是平时,我会很乐意这种高手为我动手术。但现在的情况是我没任何疾病,身体却不得不被他拿来任意地消遣,谁知道他会  将我哪块给割了去,让我下半生缺胳膊少腿地痛苦生活。  想着,意识已经渐渐离我而去,麻醉剂生效了……他的形象在我眼前逐渐变模糊,随  即变成一个虚无的影子,飘散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回来了。由于我的双手和双腿之间以及两腿之间都用金棒连接着,所以我不可能平躺在手术台上,只能是两腿不自觉地紧靠腹部,贴近手腕。手术做完了?我看看四周,他正在一张桌子之前收拾用过的手术器械。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我努力移动了几下身子。第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传来了。  部位还是膀胱。膀胱又回到了被放尿之前那种憋胀的感觉,甚至更甚。难道他又将我的膀胱灌满了甘油?“呜——”实在太痛苦了。我尽量低头看,发现铃口并没有被插管,也就是说,现在排尿还受我自己控制。趁他发现我清醒之前,得赶快排泄出去。  于是我开始酝酿排尿,随即发现了一个严酷的事实:尿不出来!  难道他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呜——”强烈的尿意一阵阵地袭来,我痛苦地叫出了声。  “哦,你醒了,”他转过头,“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  “呜——膀胱——啊——尿——”我透过口枷质问。  “膀胱?怎么啦?”  “呜——尿……不——”  “你是说膀胱很胀却排泄不了?”他邪笑着,“当然了,因为你的膀胱里现在并没有尿液啊。”  那为什么会憋胀?我疑惑了。  “我只不过塞了一块和你膀胱容积差不多的强力吸水棉进去了。”  难道就是那块吸水棉撑着我的膀胱给我带来强烈的不适?“呜——”我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是无法通过尿道将一块体积那么大的吸水棉排泄出来的。而且它现在是干燥的,等我身体里产生的尿液进入了膀胱……  “相信你也应该有所领悟了。当你体内产生尿液进入膀胱后,会被这吸水棉吸收。当它吸满液体之后,体积会膨胀一倍左右。不过根据你之前的表现看,你的膀胱壁弹性还是很不错的。承受这个应该不成问题。当吸水棉饱和之后,你体内再产生尿液你就可以排泄出来了,当然必须得经过我同意。这种方法可以使你膀胱内的容量保持不变,你也就不用担心身体会受到伤害了。”  “呜……”我肯定坚持不到吸水棉饱和膀胱就会破裂,即使坚持到了,每天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负担,我也是无法忍受的。  “这就是我对你擅自手淫所给予的惩罚之一。你要有点觉悟,你的身体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精液,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射精。”他用手抚摩过我的分身,第二种强烈不适感传来了。  这次来自阴囊。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反正阴囊绝对不对劲,比之前敏感了很多。我奋力低下头往下看,手术前的阴囊就已经被睾丸和精液弄得够胀了,此时阴囊的体积居然又扩大的很多!  “呵呵,你也发现了么?”他看到我正往下身看,于是说,“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  我对你的阴囊做了一些处理,熟称入珠。”  “呜……”入珠?  “就是在你的阴囊里放入一些东西,会使得你的阴茎阴囊以至于附近大范围内变得更加敏感,我现在用手来抚摩一下,你感觉怎么样?”他开始了侵犯。  “啊……呜——”我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地方,非常敏感。  不要,快停止。就要射了。我的口水开始外流,身体也随着他手的节奏一上一下地震动着,有点舒服的感觉,就这样,不要停,让我射,让我发泄发泄。高潮之前,他停止了。  “吖……”没射出的我又陷入痛苦之中。  “现在还不想让你射,再说,阴囊还套着束缚环呢。想射估计也出不来吧。你的阴囊里,我每边都放入了五个小钢珠,还有震动功能呢,可惜你自己的手触摸不到,和小钢珠比起来,你那两颗大睾丸的手感好多了。”他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个混蛋。我挣脱开他手的触摸。但同时感觉到第三种强烈的不适。  这次全身都有,是一种受伤后的刺痛。耳骨,乳头,肚脐和分身顶端。强烈的痛楚传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都被他给打了孔。此时正用金属钉扎着。  “你!”亏他还说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  “至于你身上这些孔,我都消过毒了,趁你麻醉的时候打孔,我已经很照顾你了。现在先用金属钉固定形状,稳定之后就可以穿环了。”他开始用手指蹂躏我的乳头,本来被金属钉穿过已经变得敏感不已的乳头,现在被他这么一弄,马上变硬,更加疼痛了。“你这么好的身体,穿环一定很好看。”  手术之后,我一直在害怕,现在,我害怕马上还会不会有第四种,第五种不适感传来。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弱小和他的强大。如果以后不按他说的做,还不知道有什么更残忍的罪受。  “好了,手术就做了这些事,这次的责罚也就这些,因为强力吸水棉和钢珠都是通过手术植入的。所以短期内不可能再帮你取出来,你要做好长期准备。好了,休息得也差不多了,起来吧。”  他拉住我颈上的锁链,牵着我往外走。我被拽得不得不跟上。爬的过程中,阴囊被睾丸和钢珠往下拽得低低的。他又像溜狗似的将我带回了他的卧室。被我汗湿一块的床单已经被下人换了,整个房间显得很整洁。他把我脖子上的锁链锁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根立柱上,然后指着一角的一个宠物屋,说是宠物屋,但可能是订做的把,大小比一般的宠物屋大得多,能塞下一个人,“你今后就睡在这里。”  “对了,”他一拍脑袋,“既然是宠物,就得从现在起训练嗅觉。”他用一块布巾将我的双眼蒙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暂时就不要依赖视力了。”我的手由于和腿相连,既不能向后摸到阴茎,也无法向前摘掉眼罩和口枷,他用的这种束缚方法极其微妙地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了。  “好了,你该吃午饭了,从今天开始,为了巩固灌肠的效果,不要吃流食了,直接给你注射葡萄糖溶液。”他从房间里取出吊瓶,为我扎针,“这样也可以不用取下口枷了,对了,必须的维生素我也已经溶解到葡萄糖溶液里了,可以保证你进食的质量。”  “呜——”我根本看不见他在哪,只能通过声音判断,但这就无法帮助我避开他的攻击了。  “你还躲?不听话是不是?”他有点愠怒,不知他按了个什么开关,我阴囊里的十个钢珠开始不住地震动。身体中最敏感的睾丸,在内部被钢珠这样直接碰触,我快发疯了。  “呜——求……求你——停止……”  “你刚才叫我什么?”  “求……求主人——快停止……呜——”  终于停了,我费力地喘息着。  “好好输液,否则只能是受更多罪。我对你是很重视的,因为你从没系统地学习过做一个宠物,一个奴隶应尽的本分,所以老是犯错误。这点我也有责任。”他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所以,从今晚开始,我每天教你一点吧。当然,你之后的处境,完全就由你用不用心学习来决定了。”  他又找出一卷棉线,在我分身的根部紧紧饶了几圈之后,打了个漂亮的结:“这是为了防止你在吸水棉饱和之后私自排泄用的,你现在意志力很不坚定,我担心你会不按我的允许来蛮干。为了不让你再次受罚,我就帮你这一次。我现在要出去工作,输液容量比较大,在我回来之前,应该不会输完,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回来就好。  ”之后响起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  混蛋!  明明就是他这个虐待狂兽性大发才把我弄得现在这么狼狈,还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但现在我太累了,本来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今天又被手术这么一折腾,虽然现在浑身上下还是难受无比,但一阵倦意袭了过来,由于手臂上扎着吊针,不能大范围地移动,我在原地侧过身子,也不管现在这个姿势多么的不舒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眼睛被蒙上之后,他的西服布料散发出的香草味格外地清晰起来。手臂上的输液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取下了,输完了整整一大瓶葡萄糖,大部分的水分此时已经被吸水棉给吸收了,下腹中的某个器官又一次开始陷入连续的疲劳作战状态。  “你醒了,看你刚才睡得很香,没忍心吵醒你。”是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怎么在被蒙上眼睛之前,我就没有感觉到这个声音的魅力呢?他右接着说,“既然休息好了,下面来上课吧。”  上课?  “为了让我们更好地交流,暂时取下你的口枷吧。”他的脚步声接近了,“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听话或是大喊大叫,那么你阴囊里面那几个小钢珠可是会惩罚你的。”我想起了刚才那次致命的惩罚,害怕地点着头。他帮我取下口枷:“这么硬的口枷,都被你咬得有齿印了,看来你的忍耐力,还得训练才行。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下面开始我们的课程吧。”  “课程?”  “对。每一个奴隶,都应该充分了解他主人的规矩,这样才能更好地取悦主人,同时自己也少受责罚。不是么?”  反驳的话我有一大堆想说,但一想到他刚才的威胁,那几颗小钢珠,我只有把话咽了下去。  “那么你听好了,我的规矩其实不多,最重要的也就是下面三条。第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即使你不愿意;第二,你如果对我的做法不满,可以提出来,但接不接受决定权在我;第三,每当你要进行类似于饮食,排泄或射精这些生理活动时,要得到我的允许,不能擅自进行。”  “什么!你这个禽兽。”我大叫出来,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么?无论谁都不可能同意吧。  “仔细听,我说完你再插嘴,你也不想睾丸再次被小钢珠们按摩吧?”  我闭上嘴。  “刚才其实你就犯了错误,因为才刚刚学习,我就不罚你了,并且还可以为你仔细解释一下你到底错在哪。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我以前早就说过,你的话语中提到我的时候,要称呼主人,得用尊称,而不是什么禽兽之类的。下次再这样,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无论你怎么说,我可不陪你玩无聊的变态游戏,我又不是受虐狂,你要玩,大可找一个愿意玩的陪你,两个变态开开心心的多……好……啊……啊啊……呜”话还没说完,阴囊里已经闹翻了天。睾丸不住地受着刺激,平时隔着阴囊的抚摩就可以大大地刺激睾丸,而此时本以变得更加敏感的睾丸还被直接碰触。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看来你已经休息得不错了啊,都这么有精神了。说我变态,哈哈,看看你自己吧,在这种折磨之下,不是已经快勃起了么?”听声音推测,他在我身边蹲下身子,观察我的私处。  “不……不要啊……快停止……”我大叫着,但同时一阵兴奋冲向脑门,有快感,这种感觉之下,我真的逐渐勃起了。  “停止?我怎么觉得你叫得很欢啊?应该很舒服吧。不妨长时间享受一下?”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主人……”  “恩,也就是说,你愿意继续学习,不打岔了?”他问到。  “是……快……停止。”我咬紧牙关,但口水仍顺着嘴角处的牙缝流了出来。由于我此时是膝盖和手掌着地的姿势,口水直接滴到了地板上。另外,我能感觉到铃口已经湿润了,并且不断地颤抖,但阴部的多重束缚,使得我仍然无法射精。  责罚停了。“以后你再有犯规,我会给予更严厉的处罚。现在,理论学习也差不多了。该进行奴隶的实践练习了,顺便我也可以熟悉熟悉你的身体呢。”  “你……要……要干嘛?”  阴囊责罚又开始了,我身体惊恐地一颤。我又做错了什么?赶快想起来,否则责罚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对了,忘了叫“主人”了。我赶快改了口,用已经没多少气力的声音。  “看来只有给你教训,你才能够学得快啊。”他即时关上了钢珠的控制。“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他摸摸我的头。“下面,听我的命令,将臀部抬高,腰用力收紧,屁股往上翘。”  我这次再也不感反抗了。  身体隐约能感到他淫荡的视线在我的后穴处来回扫荡。  “你这里的开口很小呢。”他探入两跟手指。  “呜……”我紧张得呻吟出来。  “才这样就受不了啦?以前对你这用过贞操带上的假阳具,不过因为你是头一次,使用的是S型,再加上使用时间只有半天,看来这里的开口完全没有打开。至于灌肠和充气橡胶,都是在扩张内部。现在,我得帮你的菊穴扩张扩张,否则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经过调教了的奴隶啊。”  “什么……那怎么可以……硬扩张的话……”  没等我说完,一件冰冷的东西挺进了我的身体。  第6章 扩张  攻方  伽韦——我的新奴隶,此时正趴在我的身边。全身一丝不挂的他,在傍晚室内的灯光下,浑身的肌肉显得更加棱角分明。他像宠物一般,膝盖和手掌着地,平时只允许使用这种姿势在房屋里走动。两腿之间的金属棒使他的两腿大角度地分开,身后的小穴和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下垂的巨大睾丸,全都清晰可见。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完全无法预见,内心一定有几分恐慌吧。  “收紧腰部,扬起头,屁股再抬高一点!”我命令到。  他很老实地照做了。之前由于不听话吃的苦,已经颇令他心存畏惧了。接下来,我要对他的后穴进行扩张。我拿出刚从国外订购的最新型的扩张道具,看上去就是一根长度约二十厘米,直径约一厘米的细金属棒。我将缓慢地插入宠物的后穴中。  紧闭的后穴被慢慢地侵入。  “呜……”奴隶开始发出呻吟,煞是好听。随着金属棒进入的长度约来约长,呻吟声约来约大,频率也逐渐提高。  “不行了,再继续的话……呜……好痛……”  我没有理会宠物的呻吟,继续深入。  “快……快停止……不要……痛……”  金属棒基本上全进去了,外面只留下很小一段。  “不要动,下面要开始扩张了,你如果敢动一下,我会继续使用睾丸责罚。”看不见宠物在眼罩下的表情,但从他听了这话之后身体的那阵颤抖,可以推测出他对睾丸责罚的畏惧。  我在金属棒将连的线控上调整了几个旋钮,金属棒慢慢发生了变化:从金属棒的测避缓缓伸出许多分支,就像一棵树干的四周长出树枝一样,这些分支平时都收缩在金属棒里,并且是分节的,所以伸展开来后,每个分支的长度可以达到很长,而且为了适应各个奴隶的身体耐受性,分支的长度完全可以通过与金属棒相连的线控来调节。为了防止分支戳伤肠道内壁,分支的头部不是尖的,而是制作得比较圆润。  我先把分支的长度调节到一厘米,随着分支的打开,我的宠物的后穴渐渐展开在我面前。看着小穴被撑开的过程,就像观赏花朵开放的快镜头一样,十分美丽。本来被肛门完全闭锁住的内部肠道,此时清晰地呈现出来。红色的内壁,极有规则的环状括约肌,一一展现。由于灌肠已经进行得再彻底不过,而且这些天开始用注射葡萄糖溶液的方式给他补充能量,所以肠道内干干净净。  “啊,……呜……好痛”奴隶的反应强了数倍,但他仍不敢乱动,一是怕受责罚,二是如果乱动,牵扯到肠道,这种扩张的痛苦会更剧烈。也难怪他,中间一厘米的金属棒,周围一厘米的分支,就相当于插入了直径三厘米的物体,此时,他应该能从开放的后穴中,感受到徐徐凉风吧。  “呜……啊啊……啊……”他的叫声很淫荡,痛苦中应该也夹杂着快感吧,因为我发现他的分身已经悄悄地勃起了。我蹲下身子,他的铃口处已经有透明的液体出现。难道阴茎于阴囊之间的金属环和阴茎跟部的棉线没弄紧?我又将这些束缚弄结实了些,切断了他所有射精和排泄通道。  “唔……”他同时也发出痛苦的悲鸣。  我用手抚摩他温热的分身,他却得寸进尺的在我手上摩擦他的分身,想借此机会射精。  “真是可悲啊,”我笑了,他其实早就想射了,这几天我一直没给他机会,看着他的阴囊一天比一天成熟,直到熟透,我不禁也产生了快感。“看来你很想射呢。你还真是色情呢。”  我的手在他要达到高潮时离开了。  “啊啊……”又一次没有发泄的欲望在他体内聚集,他痛苦着。由于两腿分开,手又固定在膝盖附近,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摩擦分身来达到高潮。即使快感过于强烈,不用摩擦便可达到高潮,射精的通道也早以被堵死了。  “求求你……让我射……射一次……”青年第一次就这么淫荡的事情要求我,看来我的调教有点成效了。  “不准!”我严厉的拒绝。“这也是锻炼你耐力的一个考验,为了我,你必须忍受。接下来,继续扩张。”  我又调了一下线控上的旋钮,金属棒上的分支继续伸长。菊穴以及直肠被进一步地扩张了。  “停止……好痛,这样下去……”青年额上冒出了冷汗。  菊穴里的情况更清晰了,随着菊穴的扩大,进入里面的光线逐渐增多,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了。我还觉得不过瘾,继续调节着旋钮,分支也继续伸展,直到肠道内臂逐渐出现血丝,最外的菊穴也被扩张到最大程度,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娇嫩透明,似乎一碰触就会破裂。在这个过程中,青年发出凄惨的悲鸣,最终声音小了下去,只剩下掺杂着哭泣的呜咽。  “好,下面来进行一下探险吧,”我拿起一把尖头镊,头部下弯的镊尖对于他现在扩张欲裂的肠道内壁可是很强的刺激,“让我来好好找找你的G点到底在哪?”  “什么!……不……不要啊……”他大叫着,同时挣扎起来。  “别乱动,小心肠道受伤。”我从金属棒和各个分支的缝隙中将镊子伸了进去。由于肠道被极度撑开,里面的空间还是很大的,走我的镊子游刃有余。我在肠道内各处用镊尖划着,终于,在触及并不太深的一处时,青年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  “原来在这里啊,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我估计用镊子疯狂触及那个区域,“并不是很深入呢。”  “啊啊……恩……啊啊……”青年已经说不出象样的话来,他正沉浸在G点出的刺激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我继续刺激着,他的分身勃起得越来越厉害,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阴茎一上一下地抽息着,可是并没有任何的液体出来,看来那几道束缚还是有效的。  “既然找到了G点,我得在上面做个记号。”我说。
被奇怪器具撑开的后庭,正在被他无耻地侵犯着。作记号?拿什么做?不会是……我想起奴隶制社会时非常普遍地烙型,就是为了给奴隶做记号用的。不要,在那个敏感部位,会死人的。  但没有感到烧灼的疼痛,一个柔软的东西,在我的G点周围划了一个圈。  “不用担心,我用的是防酸碱腐蚀以及防水的油漆,不会有害的。”他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刚才那个柔软冰凉的东西,好象是毛笔的笔尖。  “好,今天也不早了,今天的学习就到这,我想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他开始脱衣服,什么,难道后庭中的东西不帮我取出来?  他好象猜到了我的心思,回答说:“扩张不是那么容易能完成的,这几天你都必须带着这个扩张用具,直到取下他之后,你的后庭仍能保持比较大的空隙并且空隙能一直深入到比较深的范围,才可以说达到效果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不跟你多说了,现在都十点了,我明天五点得起床。”他爬上床,一会又下来,“对了,反正你每事,明天负责叫我起床吧。至于时间嘛……”他想了一会,塞了一个小东西到我的G点上,卡在附近的几根分支中。  “啊……”  “这是一个小震荡器,我已经定时了,每整点震动一次,每次十五分钟。现在十点多了,你在他第七次震动时叫我吧。我就不给你戴口枷了。”他说,“不过,你要是中途吵醒我,我都不知道我不清醒的时候会干出什么事来,特别是,我最厌恶提前被人吵醒了。你如果不想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像以前吵醒我的两个下人一样,最好不要这么做。”  他说的似乎是真的,但这样的话,这一夜,我可惨了。  我感觉到他继续脱衣上床,关灯睡觉,之后是轻微的鼻息声,他也许已经睡着了。回想起最近这一周所经历的非人折磨,又想到以后可能会遭遇的更多责罚,内心越来越慌乱。刚才这么一折腾,身体又累了,一度被遗忘的下腹那个器官的憋胀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悄悄地弥散开来。我试了试往外排泄,但液体最多只能走到分身根部的棉线处,之后无论我怎么使劲,液体都无法冲破那道关卡。白天输液的大量水分,早已将吸水棉浸透,多余的水分此时继续扩展着那个器官,我痛苦得睡不着。  身后的扩张器仍继续工作着。后穴不时感到阵阵凉风的侵入。我想努力排出扩张器,但这个不像一般的器具,结构上全是空心的。肠道和外界相通,我完全无法通过加大肠内的压力排出这鬼东西。  “呜……”震荡器的第一次震动开始了,恰好就在G点处!我拼命地咬紧牙关才使自己没大叫出来。震荡器持续运作着,我的分身又逐渐硬挺了起来,强烈的快感侵蚀了我。我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口水继续不自觉地滴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过程持续了十五分钟,终于停止了。分身萎蔫了下去,我大口地吸入空气,缓解刚才差点窒息的状态。  好痛苦,但是,我也感受到了超出一般的快感。对于下一次的刺激,除了害怕之外,竟然还怀有一点点的期待。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内心喜欢这个样子么?不,绝不可能。我不知不觉又想到了他,这个十恶不赦的“主人”。  仲迪,传奇式的人物。在商战上打退过无数与其竞争的大公司,现在发展到跨国的综合经济集团,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在于他及时采取的各种应对手段。他在各国均与当地的黑白两道有深交,权利早就渗透到我S国行政单位,而且为各地的走私以及洗黑钱提供了很多方便,是S国许多黑道的眼中钉。混蛋,差一点就成功了,那份资料只要交给委托人的手里,弟弟的内脏移植材料就不成问题了,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一起执行任务的同行间谍给出卖,被抓了。还好我的资料有备份,只要给我网络的使用机会,我可以马上发出将资料直接寄给委托人的命令。  他的鼻息很均匀,我知道他熟睡的样子,之前那三天的责罚,晚上根本睡不着,可他在我旁边睡得很香。他睡觉有时候会蹬被子,将脚不老实地伸出来。他的腿很光滑,脚趾甲剪得很短。其实,他算是一个很帅气的人,根据我的调查,他今年才二十七岁,比我还小一岁。在国内那段动荡的日子里爆发时,我们都参过军,当时的训练是及其艰苦的,而我们基本还都是孩子,一些大人都无法忍耐下来的事情,我们经历过并战胜过。所以虽然他在部队里的日子比我少一年,但我们的体力和战术基本上是旗鼓相当。要不是上次被折腾得太厉害,那次逃跑根本不会失败。现在更加艰难的折腾过后,我就更难逃出他的控制了。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是命令,而是温柔的对话,那感觉就更好了。天哪,我想到哪儿去了……  “啊啊……”又一次的G点责罚开始了。说明现在已经午夜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疲于应付G点的刺激,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十五分钟过后。  我发现人的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扩张的刺激感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当初第一次密穴被试探的羞耻感也已经慢慢地消失。但G点的刺激和膀胱的责罚确是无法适应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流失,那地方的痛苦只会越来越厉害。刺激的间歇,分身又萎蔫下来。这种时断时续的刺激,使我越来越筋疲力尽。他为何要这样折磨我?肯定不真是为了那份资料,因为这几天,他根本就没再提资料的事。  他只是单纯地从折磨我的过程中得到快感而已。他此时却安稳地睡着觉,我还不敢吵醒他,真为自己感到可悲。他睡觉时不喜欢穿任何衣物,想到上次看到他浑身刚毅的肌肉,我的心跳加快了。  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感觉。在下一次G点责罚到来之前,我的分身竟然提前挺立了。不可能,只是想到他而已,为什么?我竟真的开始对一个男人有感觉了?不可能。肯定是这几天被他这么折磨,我的精神已经混乱了。  我在内心里否认着这种感觉,但漆黑安静的夜里,我还是抑制不住想起他睡觉的样子,分身也更加地兴奋。被他这么折磨着,我竟然还,还会对他……“啊啊……啊……”  处于兴奋中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第三次G点责罚会来得这么快,毫无准备,大叫了起来。而且分身在震荡器工作之前就已经兴奋满满了,此时哪再受得了G点的刺激。尿液和精液都已经储存得满满的,都想找个通道往外涌,不行了。  “呜……啊啊……啊……”我疯狂地呻吟,叫声已经不是我能抑制得住的了。  耳边突然想起他冷冷的声音。“你知道现在才半夜几点么。”  “对不起……主人……好难受……”我顾不得其他尊严了,“人的自然需求是无法克制住的。“膀胱……阴囊……不行了……”  “我问你你知道现在几点么?”还是冷冷的声音,看来他生气了,并且气得不轻。  “求你……让我撒尿……或者让我射出来……一次就好……”此时我以完全低声下气地求他了,“好……痛苦……”  “现在才半夜一点。”他一字一顿地说。  “啊……啊……”一阵凉风拂过,我感到他就要爆发了,不敢再多嘴。  “你睡不着是吗?你想射是吗?好!”他解下栓在柱上的锁链,奋力拉扯着我,将我往房间外拖去,“我让你一次射个够!”  第7章 挤奶  强受  我被硬拽着从他的卧室里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眼罩和G点处的震荡器被取了下来,四周的墙壁和地板都是铁制的,房间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装修过了,四处都是腥红色的铁锈,昏暗的灯光,让人毛骨悚然,这简直就是一间拷问室。他已经穿戴好了衣服,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威严整洁。  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类似于双杠的结构。与一般的双杠不同的是,这个双杠的顶部两根金属杆,不是水平的,而是倾斜的。一边高,一边低。高的那边,高度刚好到我的腰部。高低两边分别由两根竖直的支撑杆支撑,当然低的那边,支撑杆的长度就小。  他给我解开身上的三个金属棒的束缚。  “走,躺到上面去。”他命令道。  “这个,要……怎么……”  他见我不是太懂,粗鲁地将我推到双杠高的那头,用粗的麻绳将我的两腿分开绑在了双杆高的那头的两根长支撑杆上,然后让我顺着双杠顶部那两根倾斜的平行金属杆弯下腰去,我的腹部到胸部长度刚好与它们相当,之后,将我的手用麻绳固定在矮的那头的两个支撑杆上。这样我的身体和腿部大约呈一个七十度脚的转折,浑身又被固定得一动不动。  他拿出一个大烧杯,放在双杆高的那头的对应的地板上,正对着我的分身。然后用钥匙打开我阴囊和分身之间的金属环,并开始解开分身根部缠绕的棉线。“不准尿出来。”他说。解开之后,一股热流从膀胱充下,我动用全身意志才控制住尿液不冲出来。在得到他的允许之前如果排泄了,肯定又是一顿非人的折磨。  “啊……啊……”他的手开始摩擦我的分身。一阵快感传了过来,顿时代替了尿液无法排除的无奈。我的分身已经在四天之内长久地处于兴奋状态,但说到射精,还没有过一次。这下他只用少许的几个挑逗动作,我便开始勃起、兴奋,直到射精。  “……呜……求你……别停止……继续……”我呻吟着。  大量的乳白色半透明的汁液从我的铃口喷出,他将我的阴茎硬生生地扯住往下,使分泌出的精液全部收集到烧杯里。这次射精持续了大约半分钟,接连不断的汁液往下流。  “看来这几天的存货还不少呢。”他说。  “啊……啊……呜……”射精时的爽快使我的快感达到了极至。随后分身慢慢地耸拉  下去。可是,他又一次开始摩擦我的阴茎!  “啊……不要……”刚射过一次精的分身此时异常地敏感,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了。“这样……下去……停止……不行。”  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着。将我的分手在他的手里来回抽查。  “憋了这么多天,只射一次就够了么。”他说,“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在他的动作下,我的分身很快地又挺立起来。此时的我身体好象要融化了一半,从痛苦的深渊,一下又转到难得的享受之中。淫荡的唾液顺着我的脸郏往下淌,聚成一团,倒映出我放荡的模样。  果然,这一次很快又射了。依然是汁液饱满。在我的分身还没来得及休息,他又开始抽插了。  “啊呜……主人……不要……啊”  “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射的吗?看你阴囊的大小,肯定还存有很多啊,不射出来,很不好受吧。”他嘲笑着。“别急,快了,这次就快出来了。”  但连续射精,中间没任何休息的机会,阴茎在敏感的时期却被恐怖地玩弄。我又从天堂跌回了地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啊……敢吵醒……主人……了。”我呜咽着,痛苦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依旧没有停止。三次,四次,五次……没有尽头。烧杯中已经盛了一大半容积的汁液了。每次出来的精液也越来越少。我也不记得是第十几次了,兴奋过后,铃口已经射不出任何的液体,铃口表面也已经呈现干燥的状态了。  可他仍然在继续。  “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连续十几次的射精,已经耗费了我全部体力,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虽然从分身上传来的他的手的温度仍然会让我兴奋,但我此时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的手仍在不停地继续,又经过了几次干射精。  “怎么这就射不出来了。”他做出遗憾的表情,“你可要加油啊,再试试。”他继续,眼里是平静的愤怒。  “对不起……主人……求你停止……唔……我受不了……好……辛苦……”  他又确定了几次。  “看来现在你体内是真的没有货了,阴囊也确实小些了。这次就到这吧。”他掏出棉线和束缚环,又把我象原样弄好,解开我的身子,重新用金属棒和锁链固定。刚干射精过一次,所以在他固定的时候我根本排不出尿。  “还没装满这个两升的烧杯呢,看来你以后要多多训练了。”他将烧杯端到我面前,  “辛辛苦苦挤出来的牛奶也不要浪费了,将它全部喝下去。”  “什么……”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喝自己的精液?  “怕什么?自己的乳汁,又不会有毒。”他将烧杯凑近我的口。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我不会说第二遍,张开嘴,一滴也不能掉。”平静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  我只能服从。对于他,我只能绝对的服从。他缓慢地将汁液倒进我上仰地嘴里。我泣不成声地吞咽着。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这是他会稍微停一下,等我将之前的全吞咽掉再开始倒。终于全部喝完了。  他走近我摸摸我的腹部。  “唔……”  “阴囊解决了,这里的尿液还没解决。估计刚才的牛奶中大部分也会到这里吧。不过现在时间不多了。我说过清晨五点得出去,现在都四点多了,你还是好好储存你的乳汁吧。”他牵着我回到卧室,途中说,“挤奶过程你要习惯习惯,从现在起,你每次能挤出多少毫升乳汁,我就会奖赏你多少毫升的排尿机会,结果怎么样全看你自己了。好好生产乳汁吧。”  “主人……不要……”  “不行!我已经决定了。”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提反对意见机会,到卧室后将我又一次锁在柱子上,“我马上去开会了。等我回来,你什么时候想排泄都可以跟我提,但排泄之前,我必须根据你的产奶量来决定让你排泄多少。为了让你的产量提高,这个G点震荡器,我还是帮你安上吧。”  异物又一次进入,意味着整点时刻的折磨。  攻方  昨晚本就没睡多长时间,今天接连不断的会议弄下来,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很是不爽。不过一想到到了别墅后马上就又可以见到自己的宠物——俊美的青年,心情就没那么糟糕了。说到底,昨天没睡好,还不是那个家伙给弄的,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把口枷给他带上呢。本来只是想在临睡前听听他美妙的呻吟,没想到我自作自受。  司机为我打开车门,原来已经到别墅了。我没有急着回卧室,先到书房处理了几份文件,换上便装,吃过晚饭,之后才来到卧室。  青年此时蜷缩在木质地板上,牙关紧咬,嘴唇又被弄破了,一丝血痕挂在嘴角。他双眼用力闭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本想再安静地欣赏几分钟,但被他觉察到了。  “主人……请……请让我……排泄……”他用微弱的声音乞求着。  “哦?但是在那之前,可得挤奶啊,”我说,“你做好准备了么?昨天半夜才刚弄过一次。”  “是……做好了……请快让我……啊啊……”他话没说完,忽然大叫起来。身后的密穴里隐隐约约传来马达声。我一看表,刚好下午六点。  “那你可得有觉悟啊,你的放尿量可完全由你能产生的精液量来决定哟。”我不顾他现在沉迷于快感地狱中的处境,继续同他说道。  “是……求你快……”看来他这次是真的憋不住了。  我等到他G点处的震荡器作用完它的十五分钟,将它取了出来。将青年脖子上的锁链从柱子上解开,又一次牵着他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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