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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错一句话搞垮柏林墙 前东德高官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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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东德官员沙布洛夫斯基(资料图)
日傍晚,沙布洛夫斯基在记者会上。(图片来源:法国媒体)
中国日报网11月2日电(信莲)据法新社报道,前东德官员沙布洛夫斯基(Guenter Schabowski)1989年一时口误,提早宣布开放边界,无意间导致柏林围墙倒下,因而在历史上留下一笔。沙布洛夫斯基周日离世,终年86岁。
东德共产党政治局1989年要求政府准备立法放宽出国旅行的限制,因为当时连续数月出现大规模反政府抗议活动,而且大批东德人民经由捷克和匈牙利逃亡。沙布洛夫斯基当时是东德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的发言人。
11月9日傍晚,政治局举行的记者会要结束时,沙布洛夫斯基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宣布政府将发许可证给想要出国旅行或离开东德的人。一位意大利记者追问:“自何时开始?”沙布洛夫斯基迟疑了一下,然后随机应变说:“就我所知,实时生效。”实际上,消息应在第二天早上才宣布。这场记者会透过电视直播,几分钟内传媒就发出新闻快讯,宣布“柏林围墙垮了”。
成千上万东柏林居民很快开始涌向通往西柏林的检查站,东德边防部队茫然不知所措,不断打电话请示上级该怎么办。最后群众越聚越多,挤开一处关卡,已经28年无法自由越界的东柏林人纷纷迈入西柏林。
不到一年后,东西德于日复归统一,结束冷战时代分隔40年的局面。
沙布洛夫斯基在2009年告诉记者:“我不会自称是开放边界的英雄,说实话,我那么做只是想要挽救东德。”
(编辑:欧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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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文》第二卷第十二期(总第十四期)出刊:日编委会:梦之仪、草白、简儿本期执行主编:梦之仪史念先生纪念专刊怀 念菜 鸟 教人如何不爱他菜 鸟 永安路尽头丁 燕 昆曲送故人于 能 挽联姚炎鑫 悼史念先生俞星伟 悼史念先生高 贤 《百字令》--纪念史念先生傅逅勒 挽联禾塘阅色 朱培林:明天为史念先生唱一曲《蝶恋花》送送他!简 儿 怀念史先生草 白 送别一个老人梦之仪 门,已然关上雪 泥范笑我 史念点滴南湖晚报 史念:见证嘉兴地区新旧政权的交接沈爱君 为嘉兴修史立志的老人走了张超柱 史念:暮年磨一剑,潜研嘉兴史陈苏、朱梁峰 史念: 方志长留于 能 史念:留存李千秋史鸳湖书局 朱挠胨摹短旆绾L温ピ恰罚ǜ绞纺钌剑禾塘阅色 寻找国界桥禾塘阅色 寻找争界桥简 儿 五一纪事简 儿 寻找泖河草 白 国界桥梦之仪 客居嘉兴,他却怀着无比的热爱之情梦之仪 人和土地,哪个更传奇执 菊范笑我 近三百人在嘉兴殡仪馆向史念遗体告别龙 凌 上午众多市民自发送别史念尺 素梦之仪函简儿函梦之仪函黎民函云淡风清函梦之仪函梦之仪函
云淡风清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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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记怀 念教人如何不爱他 菜鸟来源:菜鸟守店   刘半农的新诗《教我如何不想她》,不闻其声久矣。不喜爱文学、文字的朋友大多不知道,正是从这首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占一席之地的新诗中,诞生了我们今天已不可或缺的那个“她”字。  初,不知是怎样的心境和氛围,令刘半农吟唱出这带着些爱情况味的诗句: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她?/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教我如何不想她?/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中烧。/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教我如何不想她?  某日,忽然兴起。点了搜狐网站的搜索键,键入“教我如何不想她”,再一按“搜索”,立即现出一片有关的文字来。原来,刘半农吟唱的这首新诗,是为宣传“她”字特意作的,并没有什么浪漫的心境和氛围。  世上的事往往如此。模糊些倒有种蒙胧美,太过清楚反而索然无味了。  辛巳年除夕前夜,路遇友人范君,得新诗数首。心底,对诗人是有些偏见的。他们大多太浪漫,因此便不太稳定,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像顾城,就有点吓人。我的初恋情人,从前也写点诗,后来他抛弃了我……罢了。  辛巳年除夕前夜得的几首新诗的作者是熟识的,都称他老史。老史是出名的才子,学问修养都好。他偶尔写些新诗,在朋友间传看,都说他写得精彩,充满激情,不象耳顺之人所为。  那晚,接过范君递过来的几页诗,便就着昏黄的路灯出声地读了起来。诗,朗朗上口:当夜色加深加浓时/小生灵聚拢来/听白杨树唱歌/歌声像珍珠撒满山坡/那是诉求的歌/那是抚慰的歌/没有字/有泪/有火  他们都是不会言语的弱小者/谁也没有唱过他们的生与灭/黑夜里的歌/是明朗的歌/火让心暖和/泪使心清洁/于是在梦里/看到了烛光和花朵  旅人走过大森林/歌声从心上流过/悲凉而又激越/他去向白杨树说/感谢你的歌/你的歌是黑夜的歌/是天堂的歌/是我的歌/为了这些歌/我也得继续跋涉  接下来发生的事,后来想起多少有点刹风景。缘由便是自己太过清楚了。那晚,路灯下的我被这首《白杨树的歌》中那位旅人的跋涉感动着,耳边旋即又响起屈原的吟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于是,从昏黄的路灯下一迈进家门,我便拎起电话对线那头的老史楞楞地来了一句:知道你有多可爱吗?真是教人如何不爱他!老史一定是感受到一点惊吓了。他在线那头急道:“我们不要像年轻人那么容易激动好吗?”我于是顿悟,是我忘了国情了。老史是老干部,更何况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我们,应该是含蓄的。似我这般接轨未免太快,也有点吓人。  《白杨树的歌》不仅我觉得好,连正经得过奖的诗人汉明兄都说好。这诗,还有她的作者老史,令我想起那首也久不闻其声的老歌: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友人范君还说,辛巳年除夕前夜那个傍晚,有个上下求索竹笛艺术的年轻人,自厦门一路北上,到嘉兴时已身无分文。于是,他在黄昏的勤俭路边站定,横起竹笛吹了起来。人们都忙着准备过年,四周颇空旷。偶尔,有路过的人将钱放在他脚边。有一对情侣相拥着定定地站着,痴痴地听了许久。附近一定还会有正在温暖的家里忙着年的什么人,不经意地听闻了这天籁,随口道,谁在吹笛?而年轻人对这一切却浑然不觉……大年夜,他又站在戴梦得广场上横笛而吹。四周,无数的焰火鞭炮在燃放,震耳欲聋,却淹不没那笛声。后来,他对问起的人说,他吹的是梵音《心经》。  这纷繁的世上,有耳顺之人在从容淡泊地吟唱着年轻的歌,有弱冠之人在执着地吹奏着旷世久远的音律……  范君说,活着真好。编者注:日,“菜鸟守店”博客以“一纸旧文悼史念”贴出上面这篇文章。永安路尽头菜鸟来源:菜鸟守店昨夜打烊归巢。  晚饭后,菜鸟正洗碗,陈捧一本去年的嘉兴公交手册步进厨房,指点着56路公交线路图:“小崔讲伊撕梅钩56路出来,56路好像勿往城北路艾面去嘛,你倒看看看。”  菜鸟自顾洗碗:“你啊要去看老史?你肯定伊来了百花咯里?勿是新咯火葬场艾面?咯么汰好碗我同你一道脚踏车踏踏过去么好了。”  城北路方向。 多年来,菜鸟最多到东升路,再往北便极少去,而不去百花火葬场至少也有三四年了。自行车一路骑过去,几乎都快不认得了,只一味地顺路北上。  路灯渐稀渐暗,路边人家、店面、行人也渐少。鸟陈一致认为该问问路了。  见路边有转弯处,疑似进入殡仪馆的通道。 一辆面包车驶进弯道停在路边,有人下车,绕过车头……  菜鸟忙对骑在前面的陈道:“咦,问一声呀!”却见陈一脚踮地,停在面包车头近前,无语。  菜鸟心道,好不容易碰到个人,问么不问,傻站着干啥?毛病兮兮。想着,自行车也到了面包车头附近。只见那从面包车上下来的男人正背路背车而立。  菜鸟不假思索,张口高声:“师傅!”  不料陈竟前所未有地迅捷接口道:“麻烦问一声老咯殡仪馆来啊里一段?再过去点就是?谢谢谢谢。”  那男人将身形往远处暗处移了移,依旧背路背车而立,出声回道:“勿好意思哦。”  菜鸟这才明白,这位下车男子正寻地方方便,却被菜鸟打搅了。  陈无奈道:“你嗒人真呒没啥弄头,人家小个便啊勿太平,总当有人要来管了。”  菜鸟无语。  这世界上,再要找出草如菜鸟者,只怕真的是很有些难度的了。菜鸟总是太自我,太不顾及周围,太不顾及他人……草草草草草草草 :(眼前又有弯道,望过去漆黑一片,只尽头昏黄着一点光亮。  想想总应该是这条路了,通往黄泉的一段。  鸟前陈后,在漆黑的暗中骑行。临上“奈何”桥(不知那桥的真名是什么),菜鸟望着前面的下坡和坡后状态模糊的昏暗大院,心下恐生意外,忙下车推行,陈却骑着自行车顺坡而下越过菜鸟直冲进院里去了。  夜空中,冷风低回。不辨人家的纸花们,站在各式花圈上,在冷风中断续地悉索响着。空气中弥漫着高低错落时而呢喃时而铿锵的唱经声。  不知老史停灵何处,只得一路寻将过去。  顺着大院进门的点点光亮依次而行,近前先看门外花圈上的挽联。  第一家。厅门敞开,有断续的哭声传出,夹杂着铜铃木鱼的敲击声和唱经声,门口站着位头缠白布腰系白带的男子,不多的几个花圈倚墙而立,依稀可见“母亲大人安息”的字样。  不是老史。  第二家。厅门虚掩,门外空无一人,有录音的唱经声飘出虚掩的厅门。透过厅门上的玻璃望进去,不大的厅中,温暖着黄色的灯光和两点烛光,还有一簇星星点点的香火。两三个花圈靠墙站着,挽联提示,逝者也是一位女性。室内正中的长条桌边,围坐着几位男女。他们从容地折叠着纸钱,相互淡淡地说着什么,看不出有太大的悲伤,却令菜鸟感受到一种祥和的温馨。  第三家。是相连的两个厅,门外两侧连同门对面的空地上,靠着挨着层层叠叠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花圈。站立在显眼处的花圈们,挽联落款多为政府部门及新老政要……  是老史了。小心着脚下,唯恐踢碰到两侧层叠的花圈,微侧着身子拾级而上。 厅内烟雾缭绕,门边屋角桌上堆着成刀的黄纸、锡箔、香烛、白布条等丧事用物,厅中长条桌周边坐满了人,熟识的有陆明、于能,桌上散落着纸笔、香烟、一次性水杯……老史的子女迎将过来。  老史的照片在迎面的供台上站着。照片上的史念笑意浅浅,透过眼前缭绕的烛光香烟,可以看见每一个进来送别的人。  菜鸟取香,不知该一炷还是三炷。一边的史畅说,三炷。  将三炷就着烛火燃着的香在香炉中插稳,合十望着照片上的老史微拜,直觉人生无常。  老史真的没了?  进侧门入厅后小间。一袭正中织有“寿”字的薄被下,老史静静地躺着。透过棺盖望去,那张整理过的面容平静、安详,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亮光。  心中喟叹:怎么会这样呢?  棺椁边,有女子哽咽声起:“啥人想得着嘎快!哪怕生毛病了床上,让啊服侍一腔啊好……”  棺椁的另一边,腰束白带的史畅喃喃:“在菜场摔了一跤,等我们知道赶到医院,人已经没有了。后来听说,爸爸出门前去医务室量血压,上面一百六七十,下面一百零二,医务室的人让他先回去吃药,他说先去菜场,回来再吃药……”  先去菜场……先去菜场……老史的家,在安乐路的东面;菜场,在安乐路的西面;近在咫尺。只是这一去,便咫尺天涯,再回不来了。  外间,烟雾又稠又白,缭绕不已。  不堪二手烟的菜鸟步出厅门,进入了永安路尽头的夜中。昆曲送故人丁燕(河边走走看看)来源:听讼楼;PostID=&idWriter=0&Key=0;PostID=&idWriter=0&Key=0  写下“故人”二字,心中万万不忍。  是因为前天他还去菜市场买面条,不料脚下突然一滑,与我们天人永隔。  他是山东人却是“嘉兴通”,其主编的上中下三册《嘉兴市志》像座丰碑矗立在那里,供一代代后人瞻仰、研读和享用。  还因为今年是新中国解放60周年,一批批报社的、广电的80后记者敲开他的家门,随便问问匆匆记下,回去就是一篇文章或一段视频发表。  他很理解记者的辛苦,规定任务,要拿工分,于是他一遍遍的重复讲述他所亲历的1949年。  更因为一周前刚让黄兄把一本书送了过去,这本记录嘉兴解放60年历史的通俗读本,他是最有权威评头论足的,这几天正等着他的指教和勘误呢。  作为《我爱你嘉兴》一书的总撰稿,工作需要,今年三四月间将他负责编撰的《嘉兴市志》好好地翻看了一遍,受用无穷,佩服至极。至于在《我爱你嘉兴》出版两个月后才给老先生送上书去,不是忘记,实是不敢,真的怕他火眼金晴看出谬误多多。  2月春节刚过完时,市委宣传部长武亮靓说过一句话:“趁沈如淙、史念这样的老同志都健在,我们赶快做记录嘉兴解放60年历史的文字或影像工作,这样的事情是带有抢救性质的。”  仅仅10个月后,便在嘉兴殡仪馆目睹这样的情景:88岁的沈如淙摘下帽子,弯腰鞠躬,向小他10岁的史念同志遗体告别。双眼一下子模糊起来。  史念曾对女儿说过,我身后不要开追悼会,只要你们每人送我一朵鲜花,让我躺在鲜花里面。  前来哀悼的亲朋好友,每人捧着一束黄菊花,依次走近这位浪漫的南下干部、地方史专家。回响在大厅里的不是那耳熟的从国家元首到平民百姓通用的《哀乐》,而是侧立在灵床一边七八位嘉兴人演唱的昆曲《牧丹亭.蝶恋花》,唱者有男有女,年龄均花甲以上。那领头的是嘉兴市第一医院血液病专家、退休副院长朱培林,还有那吹长箫的似是报社印刷厂刚退休的王师傅。  模糊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了,只能听凭泪水姿意流淌。这样的送别、这样的情怀一定能让史念老先生满意的。就像他的儿子在追悼词的结尾引用了一句父亲写的诗,那是他的父亲五年关在母亲辞世时写下的诗句:“永远的永远,其实就在不远。” 挽联来源:渔民小筑tianheyumin.blog.tianya.cn史万卷编成群玉府念一生修到大罗天
――于能敬挽悼史念先生
作者:市档案局 姚炎鑫 发布日期: 9:22:43  访问数:41
惊悉噩耗, 万分悲痛, 先生本是不倒的汉子, 竟然一摔而未起, 今驾鹤西去, 天云化泪, 禾城同悲, 领导为之婉惜, 友人为之痛惜, 亲人为之悲泣。 先生早年迎着建国的朝阳随大军南下, 为嘉兴人民的福祉奉献一生。 先生博学强记, 追求真理, 建言献策, 泽被禾城, 文化园地收获精神, 修志存史呕心沥血, 留下百万长卷。 先生一生正直, 淡泊名利, 热心公益, 慷慨解囊。 先生有云水襟怀, 松梅气节, 楷称后人榜样。 先生昔日音容笑貌, 至今历历在目, 先生虽然离开了我们, 但你的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 请允许我在此向先生三鞠躬! 先生,安息吧! 悼史念先生俞星伟来源:春秋亭惊悉史念老蘧归道山,吾禾又少一位令我敬重之先辈长者!昔蒙先生垂爱呵携、雅意拳拳,当日情状如在眼前,嗟今人事两故,唯遥祝以示悲悼。 今检敝箧偶得先生墨书旧札一通如下:“星伟先生清鉴:久未叙谈,怀想为劳!胜业日隆,至以为慰!兹有恳者:舍亲江小姐家藏有数件古物,拟请高明鉴定,前来于诚相托。特转请先生一赐法眼,祛疑解惑,不胜感荷!兹介绍其前来晋见,即烦赐予指教是幸!即祝 文祺 史念。”《百字令》--纪念史念先生 鸳鸯湖诗社高贤念翁何在,在安乐路上,望乡栖泊。天上宝卷森万册,除却琅轩何托。皇史皇书,志成贤守,管领千年乐。同仁相告;文星前日惊落。难得长吏高风,齐人雅士,丛稿忙斟酌。鸳社耆君春雨话,留下往年陈幕。诗派编图,室中点笔,韵事传千壑。伊人仙逝,无人能补残角。挽联来源:禾塘阅色博客;PostID=&idWriter=0&Key=0惊悉史老师过早地走了。史老对嘉兴地方史的贡献,让後辈敬仰。旁晚赶紧去灵堂送行。敬上晚辈献的花圈一个,作挽联: 留存d李 千秋史 永作後人 追思念 ―――後学 傅逅勒朱培林:明天为史念先生唱一曲《蝶恋花》送送他!禾塘阅色来源:禾塘阅色博客下午正在听课,朱培林医师打来电话,告诉我史先生去世的消息。我说昨天朋友告诉我了,我在扬州培训。可能他没听清楚,还在说:明天开追悼会,昆曲学习班集体送个花圈,并去为史老唱一曲《蝶恋花》送送他,让我明天一起去。由于在课堂上我不便多说,随后我回了条短信,告诉他我11日才能回来,明天的追悼会去不成了,托昆曲班为我献上一份哀思!我也是史老的介绍才认识朱医师和他发起的昆曲学习班的。那天受梦仪之邀去接史老一起去平湖新埭访旧,因简儿还没到,我们就在史老家的小区门口闲聊。此时史老的几个老朋友来与他聚会,这其中就有朱医师。史老告诉他们今天有事,改天再聚。等朋友们走后,史老向我们介绍他一星期有四个聚会,其中一个就是昆曲票友的聚会。我一听昆曲,就来了兴致。因为自从接触到褚问鹃的作品后,看她有好几篇文章中都谈到,她非常喜爱昆曲,主要是年轻时昆曲在嘉兴很风行,大户人家常有拍曲的雅集。每当游南湖时,烟雨楼上的昆曲声总让她念念不忘。于是,我就很想了解到当年嘉兴的这一民间盛况。我从多晴兄那里要到了吴藕汀老先生写的《昆曲在嘉兴》一文,此文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嘉兴昆曲的历史渊源,也印证了褚问鹃文章中对于民国初年嘉兴拍曲的记忆。我与史老就嘉兴以前的拍曲聊了一会,史老见我兴致颇高,就说:“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介绍你去参加。”我说:“好呀,我去感受一下!”说真的,我对昆曲实在很外行,除了看过昆曲电影《十五贯》,其他剧目根本没有完整看过,即使连经典的《牡丹亭》也没完整看过一段。但昆曲优美的旋律和典雅的唱词,一直是我所喜欢的。只是没有一个环境,也就没有刻意去欣赏。现在,既然有这么一个兴趣小组,而且史老还特别介绍教昆曲的老师,是以前嘉兴著名的笛师许鸿宾先生的孙女、原浙江昆剧团的花旦许紫钰,而我看到吴藕汀写的《昆曲在嘉兴》一文中,就不止一处提到许鸿宾先生,许先生也是当年昆曲电影《十五贯》的音乐顾问。有大师的传人教唱,机会难得!本来我跟史老说下星期有事,要再隔一星期去,但第二天我到嘉兴办完事,就直接去了范蠡湖。我原想旁听一下,当我作了自我介绍后,朱医师和许老师都很热情地招呼我,说史先生已跟他们说过了,然后又是泡茶,又给唱谱。不一会,史先生从里间的聚会场所走了出来。我走过去与他打招呼,他有点吃惊,说:“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然后要把我介绍给大家,并把我给他的名片拿出来给他们看,让我一时有点受宠若惊。史老临走时,还邀请我中午到他家去吃,说:“我们一起去吃面吧。”因中午有事,我婉言谢绝了。上次国界桥回来,他邀请我们上他家去,也是一再要留我们吃晚饭,我们实在不想麻烦他老人家。现在想来,我们真不应该拒绝他的好意。我们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听史老说过,许紫钰是他推荐给朱医师的,但一直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后来朱医师打听到,许紫钰在上海的姐姐与他是中学同学。起先朱医师每两周一次去许老师家学唱昆曲,因为笛子是教唱昆曲必须的,许老师又把同为浙江昆剧团出来的笛师王国勇老师请来了。朱医师想两个老师教一个学生,资源太浪费了,于是与史老一起商量组织了这个昆曲学习班。史老偶尔来坐一会唱上一段。史老爱唱京剧,也喜爱昆曲。我们在新埭的饭桌上,就听他唱过一段昆曲。《蝶恋花》是昆曲班最近新学的曲子。用昆曲为史老送行,相信史老在路上应该不会寂寞。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牡丹亭.蝶恋花》(汤显祖)怀念史先生简儿来源:采花篱下我们称他史先生,他是一位德高望众的长者,似乎这样的称呼最妥当吧。他应该喜欢我们这样叫他吧。梦仪来嘉兴,常常会去他那里坐坐,有时约我们一起去,他在闹市中安静的小屋,成了我们聚会的窝点。每一次去,史先生都显得很高兴。他给我们准备了茶水,我们请他坐下,自己斟茶,谈兴浓时,我们忘了倒茶,他总是热情地给我们加水。有时,还切了西瓜,放在一个大脸盆里,不停地劝我们吃,我们也不客气。仿佛我们多吃一点,都会让他感到欢喜。他坐在靠墙的桌子旁,桌子上堆着书和报纸,还有他编的厚厚的地方志。他说已经好多年不拿笔,不写信了,却答应给我们的集子写序,满怀了鼓励。他装着一肚子的学问,听着听着,总让我们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也曾萌生了给他的谈话录音,我们进行整理,那应当是一笔精神的财富啊。他的旧体词写得尤其好,有一首被我摘到了《南湖菱》里:南湖凌晨好风光,紫藤惹露菱弄香,舟行一瞥心弦动,尖尖红莲出沧浪。他翻出多年前写的新诗给我们看,也一致受到我们的称赞,他的新诗淡然而洒脱,朴素而真挚,我们想让他找出来重新打印一下,编进我们的《学文》,他大约找到了十余首,自己却并不满意。我们也只好作罢。我们的相聚总是热闹的,大家一直不停地讲话,大多时候他在讲,我们享受着精神的盛宴。那扇熟悉的门,一次又一次为我们开启,许多时候,他知道我们要去,总提前把门打开了在等。我们原是可以再多去看看他的,却总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延期。我们总以为那扇门会一直为我们开启,那个热忱健谈的老人,会一直守侯着迎接我们进去。想起最近一次相聚,我们一起去新埭。那天阳光很好,禾塘、梦仪从嘉善赶来,他早早地在院子里等候了。那一次旅途,他显得特别愉悦,吃中饭时,还特地给我们唱了一段昆剧。那情形似乎还在眼前,我们似乎还能听见他洪亮的笑声。回来时,他站在小院前,直到我们上车,向他挥手道别,他才转过身去。哪里想到这一别竟是永别了呢。想起往事,我们哪里能不感到悲伤呢。但他却早早地跟我们说起,有一天他离去时,大家都不要伤感。一个迟暮的老人,总想着为我们提供帮助和好处,却不愿意给我们增加一点情感的负担,他的品格多么高尚。那扇门,曾经一次次开启,有他的同事,朋友,官员、记者、访客、邻居,他总是真诚而热心的对待每一个人。我们看到一个他隔壁正在念小学的邻居,进来向他讨教写作文,他也耐心地指点他的小邻居。这是一颗多么宽广而热忱的心啊,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地位、官衔和架子这些东西,他给予了每一个访客笑容,他把阳光播进了我们心里。史先生,我们想说,认识你,是我们的幸运。你让我们领略了一位知识丰富,涵养深厚的老先生的风采,你让我们看到了他身上闪耀的光芒,这光芒将照耀着我们的人生,让我们奋然前行。送别一个老人 文/草白来源:草白的博客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机会更少,因为寥寥,总是有印象。第一次是在中山路的一家茶馆里,我从教书的乡下赶来参加你们的聚会,那日阳光很好,茶馆里的音乐非常适意,朋友梦仪向你请教文史掌故,你说,我们听,不时插嘴几句,或嘻嘻哈哈,气氛融恰,一点没有厌倦的意思。那天你讲什么,我已忘了,其实,你浓重的山东口音,我是听不太懂的。只是坐着,微笑,有点心不在焉,宛如回到学生时代,总是走神,发呆,以安静的坐等来打发光阴。你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甚至对我故乡那巴掌大的地方曾发生过的事也能略知一二,这些我都不奇怪。只是你的热情让我讶异,一个老人,你总是一个老人了吧,至少你的头发、脸都已经显老了,可是你和公园里那些晒太阳的老人多么不同,你充满着热情,你在生活,思考、阅读,偶然也写作,做一个晒太阳的老人不再做的事,甚至年轻人也没有你勤奋。你还用白话文为我们三的合集写序,这该是多么感激啊。我不知道你年轻时经历了什么,相必是一段战争岁月,一个老兵的传奇。这些是我们所不知的。我们只在你的暮年偶然走进你的小院,打量你的生活,听你讲这块土地的历史,遗迹和名人,他们散落在历史的故纸堆里,却在你的嘴里栩栩如生,它们活在你的血液里,你因它们而生。如今,你已离去,它们的音容也随你而去,没有人再来把那些陌生的人名、地址如此频繁地提及。我们见面寥寥,因为我们总是忙忙碌碌的,你绝不主动联系我们,你总说:频繁的交往对我们不好,怕以后你不在时,大家伤感。现在,你忽然离去。获知噩耗的那个黄昏,心里空虚极了,很荒,下班路过你住处的那条街,和往常一样,还是人来车往的,热闹极了。可是你不在了。你住的院子,也没有任何异样,一切都太正常了。可是它与我们无关了,因为你不在了,我们可能再也不会去那里了。从小到大,我们推开一扇扇门,然后看着它们陆续关上。人们都说,人老了,就要离开,是为了给下一辈让出位子。你也经常如此说。对于死亡,你很达观,你读过太多的史书,书里的人物都是已成过去的,谁都会走向过去,有些人会被书本记住,有些人会被自己的亲人记住。记住的最终目的还是遗忘。被时间遗忘。对于你的离开,我们没必要太过哀伤,至少你的一生是丰富的,而我们却未必能拥有你的成就。你不算长寿,我们也没必要感叹人一定要长寿,就如人人都希望果子熟透了才能落地,可你却是有事情要做的,时间不是用来浪费和虚度的,于此而言,你更适合活下来,因为有许多人还需要你呢。你仓促的离去可算是一次小小的反抗,你自有离开的理由。你的慈爱会留在亲人的记忆里,你的朋友偶尔会念及你的博学,没有比亲人的挂念更能安慰你了。我们只是朋友,年轻的朋友,我们偶然会想起你,这是真的,我们还没有与一个处于暮年的人走得那么近,我们真该谢谢你。你永远不会知道那天的情景,让我来告诉你。微雨,很多人前来给你送行,有官员、平民,还有年轻的记者,他们洒下了泪水,默默怀想你的一生,念叨你,敬仰你。如你所愿,你躺在鲜花丛中,可惜是黄白菊花,我们相信你更喜欢的是百合或玫瑰,我们真后悔没有在你生前献上鲜花。像你这样的老人,爱的是鲜花,而不是滋补品。还有那冗长的官方悼文,或许是你该取笑的。你获得了他们的肯定,他们在官文中赞美你。唯一能让你高兴的事该是那天的昆曲演奏,凄厉的《牡丹亭》和《蝴恋花》在你灵前回荡。愿你在曲中安息。谨以此文纪念我们相识一场。门,已然关上梦之仪来源:梦听风接到薛荣的电话我正走在异地匆忙而噪杂的人流里,一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便让他重复一遍,这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史念先生去世了!一刹那,一种强烈的孤独感袭击着我,人海消失了,茫茫世界恍然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孤独地行走。等到回顾神来,这才发现有好多的疑问。我一遍遍地问:怎么会这样?我们上次见到时他不是还精神气爽的吗?怎会这样?这时,简儿也来电话,她告诉我,史先生是不小心摔跤造成的。我茫然,人生自古无常。我们和史先生最后两次在一起是在十月份。两次都是去访古,在前的一次是去平湖新埭采风,过了两周又去寻访国界桥。那两次都是禾塘开车,我们到史先生家小区门口接他,两次他都已等在大门口了。在来回的车上,我们热烈地交谈着,话题总是离不开人文和历史。那次从国界桥回来,因为时间尚早,他邀请我们去他家坐一阵,本来我们还想去看文生修道院,考虑到史先生的热情及禾塘没到过史先生家,于是我们去了。那一天,史先生除了翻开史书让我们看关于国界桥的文字描述之外,他还取出朋友给他做的相册来给我们看。相册精选了他和家人及朋友的很多照片,每页上都引了史先生的诗,我们看到了年轻时神采奕奕的他和他那不凡的文采。也不知怎么,那日史先生很兴奋,给我们看过这些之后,意犹未尽,他又取出朋友的国画,是一位名叫云泉的朋友画的,融史先生诗意画成的四幅画,不对,是八幅画,前四幅成画于二十年前,取史先生四种诗意,后四幅取同样的四种诗意,则完成于不久前。后四幅与前四幅虽取同样的诗意,画面却是截然不同的。我们在看前后哪次画得好,结果一致认为二十年前的要好,至少我们更喜欢。我最喜欢其中的一种,画上有史先生的诗:青草平湖接天齐,故人家住板桥西。来访忽迷旧时路,却见杏花出墙篱。画面上青草绿树,杏花点点,生机盎然。几十年的老友,最是知心,所以能画得这样贴切。说到写诗,史先生不单写旧体诗,也写新诗。有几次在他家里,他取出他的新诗来,并且让诗人的简儿作评价,听得简儿说,这诗好,他会由衷地微笑着。有一首作于1993年10月的诗,我们一致认为认为好,题目是《赠言》:因为我对你满怀深情所以我对你才不留恋因为我急于远行所以我才脚步迟缓我不愿见到你的雍容华贵再也不见你昔日清纯的容颜在鬓光钗影的河流上我终得与你分手为了热爱红尘我得向穷乡僻壤远走别以为山盟犹在就指望我的问候我要去苦苦地寻觅仙乡到了昆仑我们就能彻底相忘眼前还找不到这条坦途康庄大道也许就在我自己的心房当我们谈论这些的时候,显然史先生是很高兴的。我是根本不懂诗的,觉得一首诗好,也只能说一声好,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草白似乎也这样,幸好有简儿,她三言两语,每次说得史先生微微笑着。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史先生讲历史。我常想,他的姓之“史”与他的人生,为何来得这么巧,好像他生来就是要治“史”的。在他家里,我们听到他有讲不完的历史。讲诗,诗中有历史,讲人,人物更是历史。他对历史的兴趣,更浓于他对生活的追求,几倍几十倍几百倍。他的生活极其简单,一餐中饭,有时一两个馒头就解决了,而对历史的追问却没有底,甚至有着一份常人无法比拟的固执,譬如在历史模糊不清的时候,他非常固执地总想在白纸黑字里探出个结果来,而全然不想到自己已是白发苍苍。这多让年轻人惭愧啊。这样的故事太多了。想起我们一次次地上他家,他一次次地为我们打开的门,如今关上了。人生无常,而无常也是常。那么,我不能再说什么了。 夜雪泥史念点滴范笑我来源:听讼楼;idWriter=1510453&Key=1999年庞先生2月9日来秀州书局翻阅《静志居诗话》(朱彝尊):“我要找嘉兴童谣:点点斑斑,扳过南山,南山北斗,水进洞畈,眉毛阿山,杨柳属脚。”2月27日,史念说:“我估计童谣唱的是他们对关中故乡的怀念,这批人是第一次人口大迁徙时从关中来到这里。你看:‘狸狸斑斑’是老虎皮或兽皮,这是他们的穿着,‘南山’是指中南山……”2000年吴小汀9月6日在秀州书局说:“在图书馆古籍部查了《杨万里诗集》两遍,找不到那首《烟雨楼》。后来在《至元嘉禾志》见到此诗,作者不是杨万里,是方万里。方万里即方回(),元朝人。他日再去查方回集子。如果碰到史念,问问他《嘉兴市志》是根据什么资料而来。”史念9月19日在秀州书局说:”《简讯》(118)载吴小汀的提问,我给一下答复:《嘉兴市志》(史念主编)载《烟雨楼诗》署杨万里,是根据明清多种府县志。清朝光绪《嘉兴府志》、《嘉兴县志》都记载此诗,署杨万里作,沿袭其说。元朝至元《嘉禾志》最早咏烟雨楼诗有两首,第一首即‘烟雨漠漠雨疏疏’,第二首紧接排列,即‘楼压重湖壮也哉’,均署方万里。而明清府县志将第一首署杨万里,第二首署方回(即方万里),可见修志者曾注意过,留下考证辨别痕迹,并非粗疏无知。明朝天启、崇祯编的《嘉兴县志》,前半部的名胜古迹将两首诗列为方万里所作,但后半部的艺文篇却又将第一首掂出单列,署杨万里。该志编修历两朝,编者历经更换,莫非后者考证出前诗作者并非方万里,但因前半部已刻就,成书时只好在尾部纠谬。杨万里诗集中查不到此诗,方万里诗集(当时已散佚一部)也查不到此诗,古代作者集外常有佚作,查到查不到也不能作为唯一根据。”史念10月29日在秀州书局说:“《基督宗教研究(第二辑)》(卓新评、许志伟主编)第330页谈到:1585年,最早进入中国内陆的耶稣会士罗明坚曾前往杭州,到达嘉兴……。比利玛窦到嘉兴印《交友论》更早。南京徐雁在《开卷》第一期上谈到南京人朱绪曾()与开有益斋。我想写一篇《朱绪曾在嘉兴》。朱绪曾,在嘉兴为官时,做了许多好事,如赈水灾、修曝书亭、建清芬祠、抄《四库全书》等。他与钱泰吉是好朋友。2001年史念9月20日来电话说:“《崇祯&#8226;嘉兴县志》记载,有周绍廉者,编了一部《鸳湖杂志即雪窗谈异》,可能就是中国书局1997年出的《鸳渚志馀雪窗谈异》(明&#8226;无名氏)。”《鸳渚志馀雪窗谈异》所记大多依托嘉兴地方故实,卷端题署“钓鸳湖客评述”、“卧雪幽士批句”、“奇奇狂叟赏阅”,全书二十八篇中有二十六篇篇末加有钓鸳湖客所缀评语。此书仅大连图书馆藏有明末刻本。日傅逅勒根据所署托名,怀疑是项圣谟所编,《简讯》(第82期)有过记录。2002年5月2日晚饭前史念拜会黄裳,详细讲述六十年来追读黄裳文章的经过。黄裳颇为兴奋。黄裳说他当年写的《鸳湖记》,10万字,尚未发表过。有读者请黄裳在《春回札记》上为史念签名,黄裳题:“史念乡兄,六十年文字之交,今会于嘉兴,题此为念。黄裳。二OO二年&#8226;春”。史念7月29日在秀州书局说:“仔细看了巴金的《致王仰晨》,发现巴金的《嘉兴杂忆》已编入《巴金全集》第十八或第十九卷。《致王仰晨》一书中有五处提到嘉兴。巴金一直珍藏着《嘉兴杂忆》这篇文章,巴金嘉兴情结很深。这篇文章发表在《嘉兴市志》(史念主编)出版之前,可见我们的资料贫乏。”8月26日,史念说:“巴金的《嘉兴杂忆》(残稿)》,发表在《巴金全集》第十八卷上,已经复印来了。上半部分《夜雨中之火车站――火车中》,第二部分《塘汇李家祠堂》。文章下面有注释:本篇于一九二三年末作于南京。其中《塘汇李家祠堂》曾由嘉兴市志编纂室发表于一九九一年二月廿三日《嘉兴日报》。发表时作者对其中个别字曾稍作改动。按照时间顺序,《塘汇李家祠堂》应该在前面,《夜雨中之火车站――火车中》在后面。”12月4日,史念写了一组(三十五首)打油诗,很好玩。抄录其中二首。其一、妙庄严路绿荫浓,我来及见楞严钟,大佛已投烈焰去,休说嘉禾十万铜。其二,天星湖上花枝稀,冷仙传闻是耶非,胆敢戏弄高皇帝,小民脍炙留口碑。史念12月17日在秀州书局买《法苑谈丛》(周叔迦)、《万象》(02.12)时说:“嘉兴的地名取得太贫乏了。比方说:‘我的老家在秀水兜。我原先位在秀水北边,秀州路西边,秀州中学旁边,秀州公寓,就在秀城桥下。现在搬到秀州新城街道,秀州新区秀州公园边,秀新路的南边,新秀路的东边,秀州公寓。’秀字固然很好,用多了,也实在太作秀了。”2003年陆耀华2月27日在南湖菰云m说:“嘉兴是水乡名城,要做水的文章,把游客拉下水。建议南湖岛夜里把灯亮起来,开夜间茶室,让成功人士到岛上来喝茶谈生意。”史念说:“陈维崧《贺新郎》词中说:‘林边水下’都是官宦豪宅,湖中夜宴灯火如昼,如‘十万盏红球挂’。明朝,南湖夜晚也是亮灯的。”史念3月21日在秀州书局买《万象》(03.3)、《读书》(03.3)时说:“编《简讯》时不要有话必录。说什么吴藕汀先生在南浔时没什么花头。没花头会聘他浙江省文史馆员吗?没花头1987年他在湖州铁佛寺办画展,我与沈如淙去看。难道他回到嘉兴才有花头吗。另外,小刘拥护美英攻打伊拉克,余杰这小子也是拥护美英的。该死的。萨达姆如果是大亨的话,他们也去拥护美英?这次战争是非正义的,破坏文明,残害无辜,不就是为了石油吗?小布什本身就是一个石油商么。”2004年4月24日,史念挽妻联:一生世清白为人,病魔竟肆虐,灯尽油干,春雨溅泪君永去;五十年嘘湿相依,死别只吞声,地老天荒,残阳照影我何归。史念说:“我在家里守灵,五七后才可以访友。有人说断七后才可以去别人家里。”史念7月9日说:“章诒和《最后的贵族》看完,我写了一份《〈最后的贵族〉校记》,共十六则。”摘录其中几则:1、九九页,储安平著作目中的《英国风衤肌罚ㄉ涛癜妫┯ξ队⒐煞缏肌罚攵偎氖逡常ㄗ⑹臀澹┧亍队⒐煞缏肌酚κ且皇椋直臼樗夭唤鍪槊衅纾霭娴ノ缓褪奔湟膊煌:笠患窃卦埔痪潘木拍旯鄄焐绨嫠撇豢赡埽蛩陌四甑坠鄄焐缫驯还竦巢榉狻R残泶耸樯涛癜嫖丛侔婀荒芸隙āG朐俨椋蟊臼榍昂蠹窃赝骋弧2、一二九页,右四行底起“在W罗到吴佩孚、靳云鹏之后”。按,吴、靳两人虽经土肥原等拉拢终未附逆,似不能说网罗“到”。3、一七二页,“小翠花”条,应注姓甚名谁,再说“字绍卿”,是否本名于连泉。4、二一二页右第三行,“《花丛小语》(随笔小说)”句中“小说”两字可不要,因黄万里这束作品中并无小说。5、二四四页,“载涛”条,载涛是清宗室觉罗,不能说是正黄旗人,应说是道光帝之孙,醇亲王之子,溥仪之叔。6、二八七页,右起十一行:“四三年桂林大撤退,他和周颖到重庆,这是储安平正在办《观察》,即邀他办‘文艺版’。”按,《观察》创刊于一九四六年秋,此处记载时间不符,同时据记忆印象,该刊似没有文艺版。是不是《客观》(此刊未见过),请核实,并避免与书中另外记载矛盾。7、三零五页,左起第四行,“罗德先”注释中说生平未详,“德”字可能是原始资料笔误,恐是“罗涵光”。章诒和8月3日在电话中说:“史念先生《〈最后的贵族〉校记》读了,我从心里感谢他。有机会我会认真修订。能为我转达我的真诚谢意吗?我现在在兰州,为了一些资料。过几天回北京。在媒体看到浙江非常热,一定得注意身体。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嘉兴。”史先生10月21日在秀州书局买《寂寞秋桐:章士钊别传》(陈书良)时说:“苏小小:‘我乘油壁车,郎乘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古乐府》有载。唐朝刘禹锡童年时代在嘉兴度过,他在《送裴处士应制举》中写道:‘忆得童年识君处,嘉禾驿后联墙住,垂钩钓得王馀鱼,踏芳共登苏小墓。’可见那时嘉兴已有苏小小墓。李贺、李商隐的诗中都写到苏小小。苏小小的事不亚于梁山伯与祝英台、孔雀东南飞。她们的不能结合肯定有其政治原因,就好象南京的莫愁女后来成为男友家的奴仆一样。地位使她们不能结合,其意义就更深远了。史念先生曾说,他与徐迟讨论过苏小小。徐迟说:‘凭苏小小这首诗,就可以为苏小小列传。’杭州的苏小小是《武林纪事》、《三言两拍》之后的演绎,只是一般妓女与嫖客的故事。唐时,杭州的中心在现在的灵隐那里,一直到南宋迁都后再开始繁荣。可嘉兴唐时已经繁荣,一方面靠近苏州,另一方面出过宰相陆贽。朱竹曾经与人争过苏小小的产地,实属无聊。”贾先生12月17日在秀州书局买《收藏家》(04.12)、《荣宝斋》(04.6)时说:“史念当过嘉兴图书馆馆长,见了12月7日《南湖晚报》,才知道。文章说1962年徐迟来嘉兴,图书馆馆长史念接待了他。徐迟的外婆家是嘉兴。当时嘉兴想请郭沫若为南湖题词。徐迟将郭沫若的地址告诉史念 。史念给郭沫若寄了一本《鸳鸯湖棹歌》。不久后,郭先生写了一首诗回复:闻有飞鸿岁岁来,于今当复满春台,鸳湖四百棹歌外,国际歌声入九陔。1964年,郭沫若到嘉兴,来嘉兴图书馆。史念回忆:‘那时图书馆还在少年路上,外表也非常的破旧。郭先生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但他还是去看了书库里的书,看吴昌硕的手稿。’”2005年史念11月10日在秀州书局说:“这次黄苗子来嘉兴,我想问问他是不是认识董巽观。董巽观,原名董吉甫,当时在李品仙手下的安徽省财政厅任秘书。李宗仁竞选没经费,董吉甫等人出点子。淮南煤要通过安庆转运,收落地捐。后来这事查下来。董吉甫就去南京中央财政厅,黄苗子安排他任财政部员。这事董巽观档案中有载。董巽观有《春雨斋词》,与黄苗子等人有唱和。解放后,董巽观曾任嘉兴政协副秘书长。”史念在秀州书局买《学林漫步》(汪荣祖)、《思齐阁忆旧》(贺宝善):“现在很少买书。每天七八份报纸都看不完。一看就是半天。不看的话,生怕重要信息遗漏。《笑我贩书续编》,新华书店进了五本,卖完了。两种‘贩书’还是有不少地方志可用的线索。”2006年史念3月3日在秀州书局买《红色记忆》(沈容)时说:“《京都大学藏张廷济手录〈清仪阁所藏古器物文〉》应该下载下来。这是重要的乡邦文献资料。与图书馆古籍部藏的《清仪阁题跋》(张廷济)核对一下,是否可以补充。有机会的话可以出版。”史念说:“第二轮修志即将开始,邱阳来找过我。我建议先将1990年后去世的人物先整理编纂出来。”史念。是原《嘉兴市志》主编,此日来嘉兴市图书馆,与陈家骥等商讨《d李文系》点校事宜。《d李文系》自去年8月1日起开始整理。郝先生5月29日在秀州书局买《双山回忆录》(王凡西)、《延安日记》(苏 彼得&#8226;弗拉基米洛夫)时说:“6月3日我再来,听史念讲《嘉兴街巷故事》。史念记性真好,他讲嘉兴掌故不打草稿,一口气讲一天还讲不完。许瑶光当年主编《嘉兴府志》,是湖南人嘉兴通。后来史念主编《嘉兴市志》,是山东人嘉兴通。”史念主讲的《嘉兴街巷故事》,定于6月3日下午一点半,嘉兴图书馆报告厅。2007年史念6月19日说:“6月23日要来图书馆讲《关于吴梅村的〈鸳湖曲〉》了,估计题目太偏,来听的人不会多。黄裳的《鸳湖记》出了吗?嘉兴替他出书?黄裳、曹聚仁、姚雪垠都把吴昌时写成一个反面角色。站在你们嘉兴人的角度,吴昌时并不坏。在内外交困中,崇祯皇帝把他打死,三个月后,崇祯皇帝自己也上吊了。明朝灭亡不久,致吴昌时于死地的祁彪佳,也自杀了呀。史书上说,周延儒是奸臣,事实并不是那么简单。有传闻,说周延儒送给田贵妃一双绣花鞋,鞋上绣有‘臣周延儒敬献’。我要查一查《明史》的‘田贵妃传’,看看田贵妃什么时候死。我对绣花鞋事件的真实性有怀疑。黄裳有过《〈鸳湖曲〉笺证》和《吴梅村〈南湖春雨图〉》两篇文章,现在再看,发现了许多错误。吴梅村在《鸳湖曲》中没有一字说吴昌时的不是。”史念说:“我担心我的山东口音,许多人听不懂。所以我要将原诗放在屏幕上,以便听众理解。小陆借我一本《陈子龙及其时代》,有许多资料和线索。我准备讲两个钟头。”6月23日,史念在嘉兴图书馆讲了《关于吴梅村的〈鸳湖曲〉》,从一点半讲到四点,听客近百人。沈富贵请史念在听课的笔记本上签名。周汉林送给史念一本《居者有其屋的探索》(周汉林)。史念在讲《鸳湖曲》时说:“在离南湖不到一里的地方讲《鸳湖曲》,当有特别的感受和意义。”史念说:“崇祯皇帝是‘亡国之君,非民族罪人。’崇祯皇帝上吊自杀后,嘉兴、杭州、湖州等地老百姓为了怀念他,都建有朱天庙,供奉朱天君朱天菩萨。朱天菩萨就是崇祯皇帝。《太阳经》里说:‘太阳三月十九日生,家家户户点红灯。太阳一出满天红,家家门前挂灯笼。太阳明明朱光佛,四大神明掌乾坤……’三月十九日,就是崇祯自杀之日。”史念说:“吴梅村终究意志不坚定,后来失足了。但是他一直怀有忏悔之心,不象周作人。”9月5日,史念曾在《怀念朱其石先生》一文中说:“海宁钱镜塘先生把一大批嘉兴籍书画家的精作赠送嘉兴,其石先生有大力鼎助之功。这批作品的作者横向广泛,纵成系列,举凡清代嘉属名家的作品几乎搜罗不漏,当时固已珍贵,今天更可堪称人间星凤了。记得这些作品(大概有百馀件)装裱一新,每幅上端均有其石先生亲笔题词,下首则有以钱镜塘先生名义精楷书写的作者简介(注:倪禹功书写),曾多次陈列展览。1961年至1962年间曾在南湖烟雨楼上长期展出,著名版本学家赵万里先生来嘉兴时曾往参观,返北京后有《南下访书日记》登载于《文物》上,文中称赞这批作品珍贵精美。”11月20日,《鸳鸯湖诗社社刊》第九期,1988年出。有庄一拂1988年送给史念的《金缕曲》,和史念、沈侗I的唱和。史念的《金缕曲&#8226;春燕,奉酬一拂先生原韵》:“长记营z燕。乘佳期、剪柳寄花,啄泥忘倦。天涯无处无芳草,江水白云悠远。早谙遍、O洲兰畹。舞袖B多温婉感,喜年年、省识春风面。不须问,意深浅。 尘梦三生付瑶苑。待沧海、潮平珠暖,琼楼能见。绰约凌波明月影,似诉梦中缱绻。应销尽、消愁遥怨。朱雀桥新连广宇,早归来、莫负乌衣恋。香郁郁,百花院。”2008年范先生1月8日说:“嘉兴发现《萝轩变古笺谱》的过程,史念和韩瑾也是当事人,当时他们与臧松年一道,在嘉兴南湖书画社。1991年前後,《嘉兴报》 副刊编辑魏荣彪,曾就《萝轩变古笺谱》的发现采访过史念等人,写成一篇文章发表在嘉兴的一份杂志上。後来,史念写过一首诗,发牢骚。意思是当年上海留下 《萝轩变古笺谱》时,曾表态他日倘若复制,给嘉兴一部。1981年,复制了三百部,无人再说起要给嘉兴一部了。”《映雪集》:三个女子一本书。史念“为之感奋不已”5月26日。《映雪集》,简儿、草白、梦之仪三人散文合集。插图陆乐。自印本,二百册。史念用“念兹”的笔名作序,《序》中说:“梦仪、简儿、草白三位朋友,辑其近年所作美文成集,嘱我为之序。我仔细阅读了文集中的文章,深觉文笔优美、意蕴不凡、多采多姿,为之感奋不已。因此欣然写下这些文字,以志钦佩,并愿向读者推荐。”“梦之仪”在《後记》中说:“取名‘映雪’,是因为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们相聚着商讨结社的事,看着窗外雪花漫舞,史念老先生说,就叫‘映雪’吧,这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名字。似乎雪花还在眼前纷飞,但是春风儿一吹,‘映雪’就有了文字的记录了。” 
2009年周先生:网上见史念上款的沈柔坚、陆俨少、吴之作品12月10日,周先生在听讼楼说:“网上搜寻‘史念’可以看到今年6月19日西泠印社拍卖的字画中,有‘史念’上款的作品三件:一、沈柔坚甲子冬所写花卉镜片,成交价12320元;二、甲辰初夏陆俨少书毛泽东词《蝶恋花?答李淑一》,成交价100800元;三、吴之《兰竹图》镜片,题有:‘画兰写竹随风致,自有清芬入座来。若必定然归旧谱,当前生面不须开。六四年甲辰四月为念兹同志留念。’成交价95200元。”史念:见证嘉兴地区新旧政权的交接 来源: 月,《南湖晚报》史念:南下干部,曾担任过嘉兴专署秘书处秘书、财政局副局长、嘉兴塘汇乡乡长、嘉兴图书馆馆长,1983年起先后任政协嘉兴市第一届委员会常委、政协办公室副主任、政协文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87年起任嘉兴地方志办公室主任、《嘉兴市志》主编;1995年离休至今,从事学术研究工作。   60年前的1月,正在山东济南华东大学文学院读书的19岁青年史念,耳闻目睹了全国气壮山河的革命形势,怀着一腔北方男儿的热血,报名参军,成为中共中央南下干部队伍中的一员。1 g8 r0 N2 m# J$ X6 E- I+ w  60年前的5月,踏上浙江嘉兴这片土地后,这位山东汉子,从此留在了江南水乡嘉兴,见证了嘉兴地区当年的政权交接,也用心用情记录了嘉兴60年成长的点点滴滴。  青年学生成了南下干部0 B+ u4 L- @$ B( Y p) E/ s  早在1948年10月,中共中央华东局就开始从山东解放区各区党委抽调干部,到位于山东益都的华东局党校内培训,为下一步解放和接管江南做准备。培训人员组成了华东南下干部纵队,下设鲁中南、渤海、胶东3个支队,随解放大军及华东局机关南下。这些干部的接管方向主要为浙江、福建、上海等地方。1948年11月的辽沈战役之后,华东局感到干部仍然不够用,决定从革命学校里选拔优秀人才。  1949年1月,19岁的史念正在山东济南华东大学(华东局主办)文学院中国文学系读书,当时的文学院院长是鲁迅的学生黄源,班级里有很多热血而充满革命理想的青年。史念报名参军后,成为鲁中南所属的青年干部大队成员。  “这些干部南下是有准备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的,干部们一边随军南下一边在路上接受培训。”路上的培训主要是讲解当前形势和革命基本理论,听取首长们的各类报告。培训中还强调了GCD的接管政策,史念至今记得对学校、医院等企事业单位的接管原则是:“各按系统,原封不动;自上而下,逐步改造。”对工商界的接管原则是:“发展生产,繁荣经济;公私兼顾,劳资两利。" \0 ]6 B1 `; }. r+ z7 H6 y  1949年4月底,部队渡过长江,经中共浙江省准备委员会决定,南下干部纵队中的鲁中南支队八、九大队全部、渤海支队一大队的一部、鲁中南所属青年大队的少部共计约800人,前来嘉兴地区工作。当时嘉兴共有10个县,分别是嘉兴目前下属的五个县(市)外加嘉兴县、崇德县、德清县、长兴县、吴兴县。作为中共中央机关的华东局早在干部队伍出发前就已在北方下发了《吴兴调查》和《嘉兴调查》,计划在嘉兴10个县的基础上设立嘉兴和湖州两个市。3 v0 T! C/ t2 b. i2 q  1949年5月上旬,中共浙江省第一地方委员会成立,5月19日、21日,浙江省第一军分区、浙江省第一专员公署相继建立,当时均驻于湖州,当年9月底迁驻嘉兴。依照华东局5万人口以上的城市成立军事管制委员会的规定,嘉兴和湖州均成立了军事管制委员会,军管会是当地最高权力机关,大多用这个名义对外开展工作。嘉兴人论坛7 z( O6 M8 p4 {0 d  5月16日,第一批南下干部抵达嘉兴时,正逢深夜又下着大雨,为了给嘉兴民众一个好印象,全队在北京路沿街休息而不进民宅和商店。  5月17日,嘉兴县人民政府成立。  6月2日,嘉兴市人民政府成立,所有干部都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了。年轻的史念原本分配在财务处,但他更喜欢文字,因此进入政府秘书处工作,接收和起草各类文件、刻写钢板蜡纸油印重要文件、接受下属群众来访、和下属各县联系等事务让他整天都非常忙碌。  新旧政权平稳交接  新政权顺利建立了,但是要开展的工作可谓千头万绪。  首先是围绕解放军的《约法八章》和党的各项政策召开各种对象的座谈会,打消了各界群众的疑虑。很快,商店、工厂、学校均全部恢复正常秩序,城市的热闹地段充满了欢呼解放的旗帜、标语和歌声;其次是接管国民党的统治机构和企事业单位,全市共计接管旧政权机构14个,职员682人,其中嘉兴县接管旧政府机构6个,职员495人;同时在军管会设立公安部并组织民兵自卫队,维护社会治安和稳定。  解放前夕,物价一日数涨。解放初虽趋平稳,但市场上银元投机猖獗,当年农村春花又歉收,导致当年6月物价再次上涨,在嘉兴新塍镇和嘉兴城内都发生过米店被抢事件。嘉兴新政府及时采取措施,并以当时所掌握的生活物资作出调度,每次物价上涨时均及时抛售国有物资,使得物价得到了较好的平抑。  与此同时,针对嘉兴当时有1000多名失业工人的现象,新政府采取办小型厂、以贷代赈等办法安排失业工人,还让已经停办10多年的南湖布厂重新开工,解决嘉兴市民的就业。  从1949年7月,地、县工作重心转向农村。为了解决干部不足的困难,地委开始举办了两期湖嘉公学培养新干部。第一期在湖州,第二期在嘉兴。同时从全省以及上海的华东革命大学招收结业学员,全地区最后组织了1500多人的工作队下乡。  日,嘉兴市第一次各界人民代表会召开。嘉兴的教育和文化也迅速平稳过渡,新建立的文艺工作团还在嘉兴演出了《白毛女》等戏剧。同时开始筹建嘉兴市文化馆和嘉兴市图书馆。  成功征集爱国粮食  嘉兴解放后,解放军下一步的目标是上海,同时还在解放舟山。嘉兴是著名的浙北粮仓,又是浙江门户和上海杭州之间的交通要塞,支援全省和上海的解放以及解放后的民生物资成为南下干部们在建立新政权的同时必须完成的艰巨任务。0 z$ i/ t f/ a  “刚解放的嘉兴部队云集且过往频繁,有奔赴上海战场的,有经过嘉兴进军福建的,还有其他随军的南下干部,粗略估计嘉兴境内有10万大军。”这些部队的给养、后勤运输、民力支持都要靠嘉兴地方筹集支持。  考验嘉兴各级干部的不仅仅是这样严峻的形势,还有当年嘉兴农村正逢春荒和水灾。尽管如此,嘉兴还是在当年9月出色地完成了华东局下达的预征预借粮食的任务。“嘉兴临时成立了粮食局,吕志先及时总结了嘉兴县的优秀征粮经验,随后向全市其他县推广。征粮文件的钢板蜡纸还是我刻印的。”  1949年6月,春茧上市,刚建立的嘉兴专署和各县政府迅速同杭州军管会联系,紧急开展收茧工作,并在各地建立春茧服务社,还给了农民优惠的销售价格。1949年7月,嘉兴连续大雨积涝成灾,嘉兴县和嘉善县的受灾农田达40万亩。嘉兴新政府及时从上海等地借来抽水机下乡救灾,发动工商界向农民赊销柴油,支援救灾物资,还出动了2000多名官兵下乡。经过努力,有90%农田最终获救而没有造成损失。也是在那时,海宁袁花和盐官的海塘坍塌,海潮内溢,新政府又及时组织抢救并发放物资救援。  亲密的军民关系和得人心的政策措施,使得新政府的征集军粮等物资工作开展得非常顺利。当年5月下旬,仅嘉善、海宁、海盐3个县就征集到了8艘轮船、128艘大型民船,用以往返前线运输粮食、器材和弹药。6月4日到10日,上海刚解放,嘉兴就紧急调运粮食1730万斤和400万斤柴草运往上海,解了上海的战后军需问题。  到当年9月底,嘉兴共征集到粮食近6000万斤,仅嘉兴县就征集到4000万斤。“征集到的粮食马上碾米,嘉兴又设立了很多碾米加工厂,还曾遭遇过国民党土匪的破坏,但是最终都顺利而及时地通过水路星夜运往上海、杭州以及舟山,嘉兴军民为支援解放战争和新中国的建立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作为新政府机关工作人员的青年南下干部史念,见证了嘉兴地区新旧政权的交接。  60年前那段激情燃烧的峥嵘岁月,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他也因此和嘉兴这个第二故乡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此留在了嘉兴。为嘉兴修史立志的老人走了
  N晚报记者 沈爱君 来源:南湖晚报 日    本报讯 60年前,史念满腔热血地随军南下,见证了嘉兴新旧政权的交替,从此留在了嘉兴这第二故乡,并且用心、用情记录了嘉兴发展的点点滴滴。昨天中午,这位可敬的老人突然驾鹤西去。    他让嘉兴接上了历史文脉  60年前的1月,正在山东济南华东大学文学院读书的18岁青年史念,耳闻目睹了全国气壮山河的革命形势,怀着一腔北方男儿的热血,报名参军,成为中共中央南下干部队伍中的一员。当年5月,他踏上嘉兴这片土地后,从此留在了这片江南水乡。他曾长期担任过嘉兴图书馆馆长;1983年起先后任政协嘉兴市第一届委员会常委、政协办公室副主任、政协文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87年起任嘉兴地方志办公室主任和《嘉兴市志》主编;1995年离休后仍在从事学术研究工作。  嘉兴历来经济富裕、文化发达,有的朝代要修多次地方志,清代嘉兴就修了4次府志。但是,从清朝光绪年间那次修志后的百年间却再没有重新修过地方志。为了接上嘉兴的历史文脉,史念历时10年主编了跨度近百年的《嘉兴市志》,总共300万字,其中多数篇幅是他写的。因为资料匮乏,他曾花两年多时间查阅了1872年至1949年长达77年共计40万页的上海《申报》影印本,以摘抄卡片的方式积累嘉兴史料,摘抄卡片达3000余张、约1000万字,曾因操劳过度而吐血病倒,但他仍抱病工作。在修史过程中,史念得知嘉兴历史上有记录的名人有9000多人,因此随后他又致力于让这些历史名人从故纸堆中“复活”,使这些历史名人成为今日嘉兴的资源和财富。  他将永远留在第二故乡  就是这样一位热心于嘉兴文史事业的可敬老人,却在昨天中午外出时突然离世。昨天中午11点多,一向身体健康的史念去杨柳湾菜场准备买点东西,不料脚下一滑随后摔倒,周围的热心人立刻把他送进附近医院,但是他再也没有醒来。记者很快在嘉兴的不少网站上看到网友们对他的哀悼,其中网友“我真的是兔子呀 ”发帖说:“‘史’老师,我们永远怀‘念’您!”  史念之子史联在接受采访时说,将把父亲骨灰安放在嘉兴,让他永远留在这个他工作和热爱了60年的第二故乡。 史念:暮年磨一剑,潜研嘉兴史 张超柱来源: 南湖晚报 日 15:56一位山东汉子,操着浓重山东口音的普通话,滔滔不绝地说着嘉兴的前世今生,如果时间足够充裕,连旮旮旯旯里你闻所未闻的嘉兴的那点事,他都不会遗漏。
他就是史念。地域上相隔千里的截然不同的两种文化,在他身上竟是如此神奇地交融在一起,浑然天成。 他是如何做到的?采访中,这个念头曾不止一次涌上记者的心头。但是在采访结束时,记者已不想去深究了。因为震撼与感动,早已充满记者的心头。 一部改革开放后修的《嘉兴市志》,总共300万字,其中多数篇幅是他写的;这部嘉兴新的地方志,从他接手牵头修志到正式出版,历时10年,而有七八年时间,他没去一个地方参观或旅游,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12点钟才睡觉;自从清光绪年间嘉兴知府湖南人许瑶光修《嘉兴府志》后,100多年来嘉兴未曾修过志,其间关于嘉兴的史料少得可怜,为了让嘉兴的这段历史接续上,他花了两年多时间,把时间跨度长达77年的所有《申报》影印本一一翻遍,将上面刊登的所有嘉兴大事件都摘抄下来,无一遗漏…… 而事实上,对于这十年磨一剑修志的经历,作为《嘉兴市志》主编的史念如今再回首,其间的艰辛都被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用他的话说:“这次修志倒不在志本身,而是通过修志这个工作的过程,让一个在动乱年代被大家抛弃的观念树立起来了,那就是我们不光要创造历史,还要记录历史、保存历史、研究历史。”史念档案1931年10月生于山东滕州,高中肄业;1948年12月参加革命,1954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9年随军渡江到南方工作,先后在嘉兴专署、地署工作,曾任地委副科长、专署财政局副局长等职,还担任过嘉兴塘汇乡乡长;1961年起任嘉兴图书馆馆长;1983年起先后任政协嘉兴市第一届委员会常委、政协办公室副主任、政协文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87年起任嘉兴地方志办公室主任、《嘉兴市志》主编;1995年离休至今,从事学术研究工作。史念的话――“要凭正史来了解一个具体地方,比如嘉兴的情况是很难的,而从地方志中来考查一个地方的变迁,是很实用的。”――“嘉兴有一个特点,不是一个朝代就只修一次地方志,嘉兴有的朝代要修好几次地方志,像清代嘉兴修了四次府志,平湖修了五次县志,这是因为嘉兴经济富裕,文化发达,有钱、有人、有东西。”――“我们修志之前嘉兴的最近一次修志是清光绪年间,如果我们再不修,嘉兴在二十世纪这一百年就没有地方志了,就断了。我们修的这部志书,填补了历史空白,无愧于祖先和子孙。” 进入改革开放后,国家也将修编地方志摆上了议事日程,当时中央由胡乔木主抓。“胡乔木不光总体讲这个事情重要,还做了一些具体规定,对地方志提出了一个性质、原则、内容等指导性意见。”史念说,这就很明确了,修地方志成为很重要的一个社会主义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的事情。
据史念介绍,嘉兴修地方志“动”起来,是到了1986年,当时省里要求很急切。“我就被调过去牵头这个事情。我觉得这个事情意义很重大,所以就欣然答应了。” 虽然知道修志这个事情不容易,但究竟有多不容易,只有等史念接下这个活后,才真正深切地体会到了。 “简单说是一没人员,二没经费,三没资料,完全是一副百废待兴的局面。”史念说,往深了说,就是社会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除了主要领导外社会上几乎得不到什么支持。 史念给记者讲了一个笑话,很能代表当时的社会状况。当年他到一些部门和单位调材料,自我介绍是“市方志办”的,对方一听竟问“是不是管房子的”。 “上世纪80年代以前是个什么时代?是个只注重创造历史,不注重记载历史的时代。”史念坦言,与得不到社会的支持相比,这才是更让人头疼的问题,几乎没有人注重资料的保存和记录,说个笑话,当时有的县连哪天解放都说不清楚,而很多乡镇刚解放后4年的情况,连一点资料都没有记载。“这可以说是一种蒙昧的状态,是一种缺乏文明的表现。” 而事实上,嘉兴上一次修志还要追溯到清光绪年间,当时的知府许瑶光主持修了《嘉兴府志》,至此就再没有修过。“100多年时间,没有好好的梳理过,史料的缺乏可想而知。”史念叹道。 嘉兴历史上是“文化之邦”,又是战乱频繁之地,从元代到民国遭到毁灭性破坏就有7次,尤其是八年抗日战争,近现代史料几乎丧失殆尽。没有史料,那就一点一滴地去找,去把那些空白的历史填满。 事情往往说说容易做做难。且不说发动下面各县各部门提供资料时遇到多少扯皮的事情,光说到《申报》上地毯式查找嘉兴史料的事情,就足够让人“累死气死”了。 面对历史记载的一片空白,编纂人员不辞辛劳,或到民间访问,或实地考证,或进沪、杭、湖图书馆查档案摘抄,或向社会广征。为弥补清光绪《嘉兴府志》刊后到民国这百余年历史资料,史念花了两年多时间,将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至1949年上海解放时长达77年、400册、40万页的《申报》影印本,全部查阅一遍,凡有关嘉兴大事,自己动手或请人摘抄卡片3000余张约1000万字。其间他因操劳过度,累得吐血病倒仍抱病工作。 这是《嘉兴市志》编纂过程中所遇到的全部艰难困苦的一个缩影。史念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能赶在20世纪把《嘉兴市志》出版,真有点侥幸的味道。“这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人的一生也只能修这么一次。”如今回首这段修志历程,也令史念感慨良多。他告诉记者,《嘉兴市志》修完又过去10多年时间,整个社会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搞文化活动要么不搞,要搞就会全民动员、全力以赴,现在嘉兴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地方志编纂工作,他觉得现在应该再也不会遇到当年的情况,他祝这一轮新志修得更快更好。 不过,史念主编的《嘉兴市志》也得到了非常高的赞誉,中国地方志协会会长、浙江省地方志学会会长魏桥等不少专家同声称赞《嘉兴市志》是一部佳作,具有很高的学术品位和使用收藏价值。市志出版后,成为市委、市人民政府领导赠送在京、沪、杭、港、澳、台的嘉兴籍专家、学者、著名人士和来嘉兴考察的国外贵宾的珍品。一些嘉兴籍人士看了志书,称故乡的历史兴衰变迁令人思念追忆,故乡日新月异的变化与文明祥和的景象使人鼓舞欣慰。“嘉兴在宋朝以后,就是鱼米之乡、文化之邦、丝绸之府。嘉兴历史上,可是名人辈出啊。”在采访中,史念不止一次感叹,嘉兴对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贡献卓著。
史念之所以要反复地讲起这个事情,是要表达一个观点:嘉兴历来是一个重礼崇文的地方,在古代“虽三家之村必储经籍”,全社会的文化水平一直很高,而这种较高的文化水平,又反过来对经济的发展起到了不知道多大的作用。 改革开放这30年,特别是近几年,我们国家一直在提“文化是软实力”,当年邓小平更是提出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观点。而已逾古稀之年的史念,念念不忘的也是这个。 史念说,修地方志并不在志本身,而是通过修这个过程,在社会上树立起了不光要创造历史,还要记录历史、保存历史、研究历史的观念。“而现在是到了应该把这些观念不断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史念举了嘉兴名人资源的例子。他告诉记者,嘉兴有记录的名人有9000多人。而为了收录这些名人,当年《嘉兴市志》的编纂人员也是煞费苦心。求证巴金祖籍的问题就很典型。 1989年,嘉兴市志编纂室编辑开始“巴金与嘉兴”寻访工作,历时3年。陆明找到嘉兴城区工商局一干部李宁洪,李宁洪系巴金的堂侄(李宁洪的祖父是李玉书,巴金称之为“大叔”),他曾与巴金有联系,陆明还找到巴金的堂妹李德妤老太太(1989年时已80岁)。市志编纂室就是通过巴金在嘉兴的亲戚,于20世纪90年代初,多次设法与居住在上海的巴金联系,并写信给巴金女儿李小林转达了嘉兴方面想了解有关巴金祖籍的情况。日,巴金向嘉兴市志编纂室提供了李氏世系资料,并在《塘汇李家祠堂》复印件上作了个别字句的修改,表示同意发表。此文是巴金研究的一个重要史料。 “名人资源是嘉兴的财富,它是一笔宝藏。通过这笔宝藏,我们可以好好地研究研究,嘉兴历史上为何会产生这么多的名人,而现代为何又如此凋零。”史念对记者说,这就牵涉到一个文化与经济相互作用的问题。 “文化是要看全社会性的。”史念非常郑重地说,这在嘉兴历史上是非常突出的一个特点。比如说旧社会讲科举,嘉兴历史上有状元13个、探花榜眼27个、进士473个,这些数字是超过四川全省的。“这也是一个指标,能反映社会文化水平。” 而为了说明文化是要看全社会性的这个观点,史念还列举了两个统计。一个统计是到清末嘉兴籍文化人撰写的著作达到了8911部(本),作者4198人;而单篇著作也有4041篇,作者3322人。据记载,仅乾隆年间,嘉兴一域会作诗的人就有8000多名。另一项统计是,历朝历代以来,拥有10位以上国家级文化人才的城市全国仅有39个,而嘉兴就拥有此类人才39位,占全国的4.79%,位列全国第9位。 “《嘉兴市志》记载了这些名人,我们就不应让他们只是存活在故纸堆中,怎样让他们在当下‘复活’过来,是一个值得我们去好好开发的课题。”史念说,新一轮的嘉兴发展需要从他们身上汲取文化力量。史念:方志长留陈苏 朱梁峰来源:嘉兴日报 日上文复制有问题,暂缺。史念:留存李千秋史于能 来源:南湖晚报 日去日留痕淡若云,  水乡初识莺花春。  弥望瓦砾杂菜圃,  此是嘉兴小西门。    战火初息百务忙,  借宿尚书旧祠堂。  垂老闲向街头问,  无人能说项家坊。    老去情怀未消磨,  往事真已邈山河。  但祷今宵来新梦,  旧梦堪寻不宜多。  时光回到2002年,当时已离休近10年的市政协原常委、市志编纂室原主任史念抄录自己这组题为《去日》的棹歌分赠朋友。诗歌共35首,结合作者的亲身经历,深情地描摹了嘉兴的风物名胜,他对嘉兴这第二故乡是充满热爱的。  史念(―)原名史润芳,字念兹。山东滕州人。  1948年12月,年仅17岁,英姿勃发的史念毅然参加革命,进入解放区济南华东大学学习。1949年2月,作为解放军华东南下干部纵队队员的他南下到嘉兴,从此在江南水乡一住就是60年。而当岁月在不经意间流转了一个甲子后,这位从上世纪50年代起,嘉兴文化人士皆知的“嘉兴通”、“活字典”却在今年岁末遽尔西去。刚过了78周岁生日的史念似乎完成了在嘉兴一个甲子的文化使命。但是嘉兴人却痛感失去了这位嘉兴文化之宝。用市作协名誉主席王福基的话来说,就是“史念走了,嘉兴文化老人越来越少,这是个大损失。”    “砻糠搓绳”修志书  上世纪80年代,全国性的第一轮地方修志工作随着改革开放而轰轰烈烈地展开。嘉兴也不例外,当时市里抽调史念担任《嘉兴市志》主编,如今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卓识。  “砻糠搓绳起头难,要修这样一部新时代的新志书,非饱读诗书的史念莫属。他在图书馆多年,对志书熟稔到什么资料在什么地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他南下后再也没离开过嘉兴,对嘉兴的发展极其了解。”市作协名誉主席、市文联原党组书记王福基和史念是多年的朋友,市志中的文学艺术等篇就是在王福基编的基础上再修撰的。王福基说,“主编市志的工作非常浩繁、非常精细、非常艰苦,甚至非常清贫。最后要校对了,一校、二校、三校,史念最后校到脑供血不足,躺在床上再校,真是呕心沥血。”  史念的学识也不仅仅是书本上看来的,还是经过实践,踏着历史足迹走过来的。“比如史念对东栅半墩古村落的熟悉是因为刚解放时,他就去半墩工作过。前几年史念去半墩,他还问起当年的村干部,讲自己当时就打铺盖睡在王家厅楼板上的事。所以史念作为一个研究他的第二故乡嘉兴的文化、文史学者,他的地位和功绩是不可抹杀的。”  “史主任平易近人,早晨上班,总是一副大饼油条或者花卷馒头。烟灰缸永远是满的,茶杯永远是脏的,桌上永远是资料摊满的。”史念曾是市地方志编纂处处长邱阳的老领导,他回忆,“当时因为过度劳累,老史犯了很严重的颈椎压迫神经、脑缺氧的病,陆明骑着三轮车把他送到二院。”  时光苒苒,第一轮修志工作已过去10多年。今年,史念对即将开始的二轮修志依然很关心,邱阳痛心地说,“不久前他还就有关问题和大家详细谈了两个小时。就在前几天,主编周志迪还和我商量,纲目初稿出来后,给老史送去,请他把关。”为此,市档案局副局长姚炎鑫还特地写了一段文字缅怀这位老领导:“先生博学强记,追求真理,建言献策,泽被禾城,文化园地收获精神,修志存史呕心沥血,留下百万长卷。先生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你的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  市政协文教卫体委副主任、市图书馆原馆长崔泉森是在图书馆大院里成长起来的,他对老馆长史念也充满感情。“老史做学问厚积薄发,早在上世纪60年代初到图书馆工作后,他就从地方志中整理出《嘉兴风物志》稿本。1981年的时候,调老史去搞嘉兴地名志,他在《嘉兴市地名志》上也花了很多精力,对嘉兴整个历史地名进行了梳理。随后史念调到市志办,这使他更加深入了解地方文化,他的文化功底因此得到公认。”  在崔泉森心目中,他觉得上世纪80年代起我市编市志的意义是巨大的,因为这是在1878年光绪《嘉兴府志》修成后,嘉兴历史上最大的志书。而且以前的志书不包括海宁,新修的市志则包括海宁部分。而且新修《嘉兴市志》是用新观点、新方法来编的新中国第一部嘉兴地方志,是对嘉兴几千年历史的第一次全面梳理。  “老史还费了不少心血,发明了用嘉兴历史记事的方法,保留了大量史料。”《嘉兴市志》的编纂工作,始于1987年,1996年完稿付印,前后历经九个春秋。这是怎样一部书呢?早在1996年10月,史念就在《嘉兴市志&#8226;编纂始末》中写到:“在地方志断修100余年的今天,编纂一部能‘承上启下,继往开来,服务当代,有益后世’的社会主义时期的新市志,既是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又是推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需要,也是全市人民的期望。”  中国地方志协会原副会长、省地方志学会会长魏桥在通读史念主编的《嘉兴市志》后评价:“从谋篇设目来看,是一部严谨的地方志;从内容记叙来看,又称得上是一部地方史。兼史志之长,又两者结合,融为一体,这是一种可贵的对传统和当代方志的继承和创新。”以致他“爱不释手,读后得益匪浅。”  如今看来,史念的愿望是完全达到了,而众所周知的是,他的一头黑发则从修志后变成了白发。    为嘉兴文化呕心沥血  作家、学者陆明和史念共事多年,当时他也是地名办和市志办的成员。陆明认为史念是“天赋异禀,博览群书,博古通今,博闻强记。”凭借着这些骄人的天赋,对文化事业灌注了一腔深情的史念可谓是干一行出一行成绩。陆明说,上世纪60年代,史念担任图书馆馆长后,图书馆送书下乡为民服务。1965年的《文汇报》头版头条报道这个事情,当时的地委领导李焕评价老史:“干一行,钻一行,马上就变成专家。”  韩瑾是史念在上世纪60年代的老同事,两人一起经营嘉兴古旧书店,建立了深厚的友谊。“1961年,我和史念一起经营古旧书店,大约一年后又加了一块招牌‘南湖书画社’兼收书画。他当时对嘉兴地方文献特别关心,做了两桩重要的事。一是南湖书画社成立后,他开始征集当时的全国名家书画,印象中像吴作人、叶浅予、臧克家等都有作品寄来。记得郭沫若来嘉兴前,老史寄给他《鸳鸯湖棹歌》,郭沫若随后寄给南湖书画社《一九六三年春读鸳鸯湖棹歌》等诗两首,我也开心得不得了。”他们还一起去上海大收藏家钱镜塘家,目的也是想为嘉兴多增加一些地方书画,“钱镜塘后来捐画给嘉兴,和史念做的工作也是分不开的。”  “文革”开始后,收到好些嘉兴地方文献的古旧书店结束经营,“书籍归图书馆,书画归博物馆。”令韩瑾印象深刻的另一件事情就是国宝《萝轩变古笺谱》的发现。“那是臧松年在沈荡收来的,老史考证出这笺谱比《十竹斋笺谱》还要早,是珍宝。当时他自己的鉴定蛮对,但还是不放心,让我拿到上海博物馆再去鉴定一下。结果上博徐森玉馆长识货不放,最后几经交涉,换了十多幅明清书画给嘉兴。”  市博物馆副馆长方国权对此也深感史念为博物馆藏品作出的贡献,“馆藏许多字画都经过老史之手,如果没有史念,这批东西就不会有。我们有时在征集书画中碰到不明白的,打电话给他,他也会热心来指点。”  崔泉森回忆,史念在几十年的工作中,还团结了大批的文化人士。“上世纪60年代初到图书馆工作后,他结交了不少名人好友,像陆维钊、倪禹功、徐迟、朱摹⒄酝蚶锏取!  “还有请茅盾为嘉兴图书馆题字,也是史念在1980年10月写信后,茅盾随后寄来的;还有史念和陆明等人一起,详细调查了巴金和嘉兴的关系;还有请文化老人吴藕汀先生做市志的特约采编……”  “史念是文联的名誉委员。”王福基回忆起他和史念在政协、文联一起工作时的情景: “我们一起为嘉兴地方文化奔走呼吁,朱生豪、大运河、文生修道院……老史都付出了极大努力。”那几年,史念和许多文化界人士一起呼吁保护嘉兴那些令人骄傲的历史文化遗产。“特别是对褚辅成地位的肯定,也是和史念全力长期的呼吁分不开。还有他和韩国金信的友谊,都是令人赞赏的。”  朱尚刚和史念最初认识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那时因为要查父亲朱生豪的资料,去图书馆打听,正好碰上史念,他热情地帮我寻找,结果找到了。后来,他一直很关心父亲的事,呼吁保护朱生豪故居。”  “这是一个慈祥而执著的老人,一位治学的楷模,一座嘉兴文化的宝藏。留给我们的是永远的怀念以及倾注老人的心血筑起的那座丰碑――那三厚本保存了嘉兴历史沧桑的煌煌巨制。”朱尚刚如此评价史念。  史念在1993年离休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嘉兴历史名果李的保护和开发。史念和嘉兴市原市长杜云昌一起,在每年李开花、结果的时候都要去看看田间地头的李收成怎么样了。还将关于李的历史、种植、诗词都收在他和杜云昌一起编的《李历史文献汇刊》中。  作为一个老文化工作者,直到今年,史念还在作出他的贡献。为了纪念建国60周年,市里要拍电视系列片,采访60个人,王福基和他各推举了30个人选。  崔泉森清楚记得,11月底,史念最后一次接受电视采访,那是阳光卫视来采访有关嘉兴历史文化的事。“在范蠡湖西施梳妆台边,老史侃侃而谈,讲南湖,讲烟雨楼……”    忠诚、孝悌、慈爱和诚信  “二哥字念兹,念,就是廿的谐音,是说他在民国廿年(1931)出生的。”今年66岁的史蔚芳是史念的弟弟,长期从事教育工作。他清晰地记得当时二哥参军离开家的时候,淮海战役刚刚结束。“一家人都出门送他去参军。因为我小,没带上我。我在院子里急得不得了,二哥已经走出院子了,又回来抱抱我。”  “1953年,他回家乡来。我正在上小学,他开始每年给我订《中国少年报》,然后给我寄来,这样订了好几年,当时少儿读物很少能读到的。”  “我们兄弟感情非常深厚,但他一直没有忘记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培养,从小对我们注重正面教育。虽然不在一地,但一直通信,对弟妹的教育就没停过。”  史念在学生时代,是当地的进步青年,也是学生领袖之一。史蔚芳回忆,“现在徐州二中就是当时地下党活动基地。前几年二哥回徐州时,那小楼还在,他感慨万分。”  “二哥非常正直清廉,他对国家对事业对党很忠诚,对父母对姊妹对兄弟是孝悌,对后辈是慈爱,对朋友是诚信。”    最懂嘉兴的人走了  市图书馆馆长章明丽对史念十分尊重和钦佩,“史念,作为图书馆的老馆长,对古籍地方文献研究的保护开发利用很重视。当他知道图书馆二期(古籍善本楼)建造时,非常激动。《李文系》的分期出版也是由他牵头。他的过世,往窄处说,是图书馆文化的损失,大处说是嘉兴文化的损失。”  编辑、文史工作者陈家骥和史念也是多年好友,他认为“老史是良师也是益友,还有一个大的优点就是和年轻人做朋友,提携年轻人。他有赤子之心,有童心。”但是如今史念过世后,当初设想由史念口述嘉兴文化历史的录音整理工作没能来得及实现,令人十分惋惜。  “很多事,随着老史的过世,就变成最大的秘密了。”章明丽很痛惜,“嘉兴通走了,谁来做嘉兴通?我们希望看到以史念为代表的嘉兴的一批地方文献专家继续为图书馆事业为地方文化作出贡献。”        “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在12月9日的告别仪式上,嘉兴玉茗曲社曲友们唱起《牡丹亭&#8226;蝶恋花》,昆曲、菊花为他送行,正是他生前的浪漫心愿。  这位久居江南的鲁地才子在2002年1月为自己写上了一首新诗《结尾》,谨以此诗作为本文结束:  夕阳已经迫近地平线  为什么还在异乡奔波  为什么还去徜徉红尘  为什么还不回归自我    有多少话语还没有诉说  有多少故事还没有讲过  有多少道理还有待思索  还有多少没完成的承诺    如果生命是书  欠缺的也没有几页  虽然已经没有读者  也仍要忠诚地写作  决不涂涂抹抹  决不遮遮掩掩    如果这书开头没有写错  结尾处更要一如故我  最后全部抛入火中  让它焚毁成白蝴蝶  随着夕阳的明灭  去赢得一霎的炽热朱挠胨摹短旆绾L温ピ恰罚ǜ绞纺钌剑鸳湖书局来源:鸳湖书局“天风海涛楼”是朱南壬氖檎V模),字伯商,嘉兴海盐人,著名历史学家朱希祖先生长子。1929年北京大学政治学系毕业, 1932年获德国柏林大学经济学哲学博士。归国后任中央大学经济系教授。1939年入国民政府财政部。1949年后,历任南京大学经济系教授、系主任等。1957年因批评拆毁南京城墙一事,被定为“右派”。文化大革命中,惨遭迫害。《天风海涛楼札记》是朱南壬两年在《中央周刊》上所开的专栏名。20世纪60年代前半期,朱南壬诎傥蘖睦抵杏中聪乱恍┰切晕淖帧:蠼庑┬伦髟怯胍芽凇吨醒胫芸芳霸凇堵眯性又尽贰⒅厍臁缎旅癖ā贰吨醒肴毡&#8226;山水专栏》上的部分文章汇为一集,统名之曰《天风海涛楼札记》。本书写作时间前后跨度达二十年,在这二十年中,社会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社会的环境对于个人的影响,也正如朱南壬凶詈蠖甑木谎比唬捕嗌俜从吃诒臼橹小本书第29页“竹访古”一节中有云:“一九六四年暮春,余游嘉兴,闻史念兹馆长言,竹已列为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之一”云云。按:史念先生1931年10月生于山东滕州,高中肄业;1948年12月参加革命,1954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9年随军渡江到南方工作,先后在嘉兴专署、地署工作,曾任地委副科长、专署财政局副局长等职,还担任过嘉兴塘汇乡乡长;1961年起任嘉兴图书馆馆长;1983年起先后任政协嘉兴市第一届委员会常委、政协办公室副主任、政协文史委员会副主任等职;1987年起任嘉兴地方志办公室主任、《嘉兴市志》主编;1995年离休后,从事学术研究工作。史念先生最为人称道者莫过于任《嘉兴市志》主编,纂修一部新的《嘉兴市志》。该志总共300万字,其中多数篇幅是他撰写;这部嘉兴新的地方志,从他接手牵头修志到正式出版,历时10年,而有七八年时间,他没去一个地方参观或旅游,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12点钟才睡觉。自从清光绪年间嘉兴知府湖南人许瑶光修《嘉兴府志》后,100多年来嘉兴未曾修过志,其间关于嘉兴的史料少得可怜,为了让嘉兴的这段历史接续上,他花了两年多时间,把时间跨度长达77年的所有《申报》影印本一一翻遍,将上面刊登的所有嘉兴大事件都摘抄下来,无一遗漏……  对于这十年磨一剑修志的经历,史念先生有着自己的独特诠释:“这次修志倒不在志本身,而是通过修志这个工作的过程,让一个在动乱年代被大家抛弃的观念树立起来了,那就是我们不光要创造历史,还要记录历史、保存历史、研究历史。”寻找国界桥禾塘阅色来源:禾塘阅色博客第一次看到《嘉兴踪影》里的国界桥照片时就让我浮想联翩。古朴的石板桥,四周茂密的草木,加上黑白的影像,无不透着幽远和苍凉的意境。据《左传》记载,公元前496年,吴越两国曾在此争战,越胜吴败。宋代有人据此在九里港上建了一座石板桥,因港北原属吴国,港南原属越国,故名国界桥。现桥建于明代,清嘉庆十六年(1811年)重修。因为不太清楚古桥确切的所在,周围也无人知晓,所以,我对国界桥一直停留在想象中。感谢梦仪的邀请,平湖新埭之行,让我结识了史念先生。06年在嘉兴图书馆听过史老的讲座《谈嘉兴老街巷》,让我印象颇深。史老虽然是个老山东,却对嘉兴的人文地理了如指掌,让人敬佩!那天在车上,我就趁机向史老打听国界桥的地址,并试着提出:下次去看国界桥能不能一起去?他爽快地答应了。隔了两个星期,我就迫不及待地让梦仪约史老。我有点担心,因为老人毕竟已八十多了,腿脚已不便了,能不能成行还很难说。然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昨天下午,史老柱了根拐杖,早就坐在自己小区门口等了。梦仪又约了草白,我们一行四人向洪合方向进发。路过嘉兴机场,史老说原来是从机场进去的,现在机场已军事管制,只好从南面走。我问史老来过几次国界桥,他说有十多次了,不过最近十年没来过。从机场西面的一条乡村小道进去,因这条路史老没走过,我们就向路边小店的人打听旗杆下村在什么地方。当得知此地就是旗杆下村时,我们又问去国界桥怎么走,他们用手指向了一条往东去的小路。根据村里人的指点,我们的车在乡村小路上往东又往南缓缓行驰着,不一会,就觉得已出了旗杆下村了,只好下车打听。没想到被问的人都是外地的,无人可知什么国界桥。当史老他们在村里继续找人询问时,我一个人把车开到了路口,想再去打听一下。这时,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佝偻着背,提着一袋刚从小店买来的食品,从我边上走过。我忙叫住了他。当确定他是本地人时,我就问他国界桥怎么走,他指点了一番。由于他指的方向正是我刚刚过来的方向,我怕找不到,在确定他家也在那个方向后,我就提出让他上我的车,顺便帮我们做个向导。在村里,与史老他们几个会面了。本想大家一起走进去,老者说路是不远,只是里面有很多狗,很凶的。一听此言,两位MM马上花容失色,挤进了车里。路上,老者介绍自己一直住在这里,以前曾在机场营房里做过事。知道我们去看国界桥,就说:“这有什么看头!”由于前方有条小沟,沟上搁了三条窄小的石板,考虑到自己的车技,为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决定步行进去。一路上,狗吠声此起彼伏。两位MM一人扯一根树枝当打狗棒,大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架势。走过几间民房,穿过一片桑树林,终于来到河边,一座掩映在芦苇丛中的石板小桥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然而,最先映入我们眼帘的,不是石桥,而是桥上赫然竖起的一堵用砖砌成的隔离墙,上面醒目地用红字写着“严禁通行”。然后才见下方的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嘉兴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界桥”。茂密的杂草,几乎把石桥的台阶都覆盖了。拨开杂草,露出台阶一角。因桥面窄小,我们只好轮流走上国界桥。这是一座普通的三孔石板桥,每一孔都有三条石板铺成,桥宽大约1米多,桥长大约十多米。由于隔离墙把三分之二的桥面档在了北面,我们这一边的桥面,又正好处在一个斜坡中,再加上桥身没有护栏,走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感觉冲淡了那份凭吊怀古的幽思之情。倒是桥下的九里港更见古意。平静如镜的水面,在午后斜阳的映照下,泛着蓝白的光,再配以伸向河中的芦苇,飘浮的水躁,仿佛就是两千年前的那条界河,在一场厮杀后的片刻宁静。史老因腿脚不便,没有上桥。他向我们介绍,桥身上还刻有一副对联,桥墩内还嵌有一副吴王石像和一副越王石像。他的介绍激起了我们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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