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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面前没有人是理性的
本文作者:nopanic
（文／Daniel Gilbert）“伦敦防活埋协会”成立于1896年，其目的是为了防止把人“过早埋葬”，也就是活埋。
19世纪，人们还没有办法把“看起来死了但还有一丝生气的人”和“死人”精确地区分开来。活埋在那时确实是有可能发生，不过几率很小。实际上，病人被被活埋的几率无论是在1896年还是在今天，几乎都接近于零。然而，严肃而高尚的英国人为此成立了行动委员会、撰写了严肃的社论，并且推进了立法来确保“没有人再遭受活埋的酷刑”。其结果就是一系列繁琐又昂贵的礼节仪式，包括在下葬前让尸体穿戴齐整、光鲜照人地在棺材里躺很久。直到今天，人们都还恪守这套葬礼程序。只是在葬礼上坐起来说自己被误诊了的遗体基本上没怎么有过。
小概率的活埋事件我们严阵以待，生怕出错。但对那些频频见报的重大事故，我们却像对待小概率事件一样，事先失于防范，出事了再来声张。飞机失事了、油轮泄漏了、海啸导致核电站爆炸了，我们会立刻质询事故原因，责问当事人，筹款赈灾、立法防范。乍一看，这样的程序再合理不过了——毕竟大家都不希望灾难发生。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真相：选择就意味着放弃
问题出在资源是有限的。
我们做每一件事情，都要放弃做另一件该做的事。不过，研究发现，做决定时人们总是想着要得到的东西，而不太注意主动放弃的东西。在犹豫着要不要买某样东西时，如果问自己“是买还是不买”，很多人都会选择买；而如果是问自己“是买这个还是把钱留着买别的东西”，那么选择不买的人就增多了。尽管“不买”和“把钱留着买别的东西”其实是一个意思，但是后面这种说法会让你注意到：买了这个东西就不能买别的东西了，这个事实常常被我们忽略。
回到上面的问题。我们应该做一切能做的事情以避免全球变暖吗？应该加大监控、严防恐怖主义挟持飞机吗？应该尽一切努力防止食物被大肠杆菌污染吗？乍看答案显而易见——当然应该呀。可是，把这些问题放到一起考虑，烦心事就来了：是应该优先保证食品安全还是保证飞机的安全呢？是防止全球变暖更重要还是让穷苦人民都吃上饭更重要呢？每一个这样的问题都会引起公众激烈的辩论。预防灾害看起来都有崇高的理由，但这其实涉及了非常实际的选择。
17世纪，帕斯卡和费马提出了博彩游戏的最优策略，这种策略亦可以用来指导我们在预防灾害时做出选择：先看灾难发生的几率有多大，再看灾难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然后，两相其害取其轻。如果有两个灾难，一个是会导致3000人无家可归，一个是会夺去30万人的性命，我们资源有限，只能救一个，那么如何选择，答案显而易见。
可惜，情况并不总这么简单。
困境：人类的非理性思维
进化的局限： 失灵的危机辨识系统
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费马和帕斯卡这两个数学天才要花费这么多精力去研究一个看起来结论很明显的决策模型呢？答案就是——人们通常都不会按常理出牌。
我们会花很多精力去预防感冒，却不愿改变饮食习惯预防糖尿病。我们怕死，虽然都免不了一死，但我们还是怕。不过，病死、老死我们不怎么怕，我们怕的是被恐怖分子劫杀、被外星人劫持、地球末日。
一些经典的道德两难问题也显示了人类的非理性思维。在救出5个人中的5个人和救出10个人中的6个人之中，二选一，必须选一个，你怎么选？大多数人会选一。因为选一能拯救100%的人，而选二只能救出60%的人（尽管选二获救人数的绝对值更大）。
为了拯救许多人的生命必须把一辆电车推向一个无辜的人，这我们还下得了手；可为了拯救许多人的生命必须把一个无辜的人推向一辆电车，我们很可能就下不了手了——虽然这两种行为的结果是一样的。
我们的大脑生来就是为了在非洲大草原上寻找食物，不是为了要评估核泄露的可能，也不是为了衡量过度捕鱼对海洋生态的影响。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大自然在每个人的脑中都安装了一套“危机监测系统”，这一系统是基于我们祖先所面临的威胁而形成的。因此，我们生来就对原始的威胁最为敏感，比如一条游动的蛇、一群挥舞着大棒的敌人，还有抢走你爱侣的情敌等等。但是，这套原始系统对现代人类所面临的威胁却完全没有反应。
进化的自缚： 人性与道德的背面
社会性是人摆脱不了的属性。我们的大脑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分析别人的一举一动，揣摩他人所想所知、所需所欲。人都是分析（自己以外的）人的专家，因而对人造成的威胁特别敏感。在模拟经济博弈的实验中，人们会拒绝过低的还价，如果还价的对方是人而不是机器，这种拒绝的态度会更强烈。
伤害本身固然让人痛苦，但人为的伤害会尤其让人无法释怀。因此，与预防传染病相比，人们会花更多时间在防止人肉炸弹上，尽管前者可能会导致40万人失去性命，而后者造成的伤亡与之相比不值一提。
我们会终日为孩子被绑架担心不已，而忽略儿童肥胖症的危害——尽管绑架案并不是经常发生，而肥胖引起的并发症却在生活中比比皆是。恐怖分子和绑架犯是人，而病毒和炸薯条是无生命的物体，物体造成的威胁永远比不上人。
我们尤其不能容忍尊严、荣誉和价值观被人伤害。道德准则在人类社会的运作和发展中起着无比重要的作用，它将社会成员联系在一起，构成了信任以及劳动分工的基础，让成员在无人监督的时候也不做坏事。正因为这些准则如此重要，我们对违背道德准则的人和事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想想丑闻发生时报纸大卖的情景吧）。
不幸的是，当人口数量膨胀到70亿之众，名族尊严并不是悬头等大事。执着于道德情感问题并没有错。但之前说过，资源是有限的，把精力投入到解决一个问题中总是意味着放弃解决另一问题。对道德情感本能的过度关注会让我们无暇顾及更严重的问题。
进化的双刃剑：
理性与感性的对立
对道德的“痴迷”还会大大影响我们解决紧急问题的步伐。举一个例子：许多国家都明文禁止买卖人体器官。于是，有钱缺肾的人慢慢病死，而有肾缺钱的人就得活活饿死。理性经济模型指出，对毒品征税会大大降低毒品滥用率以及涉毒犯罪的发生率，但许多人都不能接受，因为对毒品征税就意味着对“不道德行为”的默许和容忍，尽管这种容忍实际上可以减少这种行为。
同样，卖淫合法化、允许买卖对减排积分、付钱给孩子让他们上学等决策，且不管其成效如何，人们只是以道德准绳加以批判，——哪怕这些政策最终被证明是有效的，人们还是无法接受。很明显，人们宁可受苦受难，也不愿思想站错了队。
人的社会性是人类最大的优点，但某种程度上也会成为人类毁灭的原因。在我们眼中，世界分为两部分：朋友与敌人、英雄与恶棍、同盟与叛徒、高尚与卑鄙、荣耀与谴责，我们总会被小事所表露出的戏剧性所吸引，对后果惨重的危机视而不见。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去拯救一个孩子的生命，但却不愿为了下一代人的幸福随手关灯。
理性决策：思路与挑战
人类的思维方式与现代社会不接轨，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
一种方法是用恰当的表述方式描述问题。实践证明，与道德相关的表述更能激发人们的行动力。德州的高速公路曾经堆满垃圾，久整不治，直到1986年州政府打出一条口号：“别给德州人添乱！”这把每个德州人的利害都牵涉了进来，丢垃圾的问题大幅改观。
再来是酒店的毛巾问题。客人住酒店用毛巾基本都是用完一次就换新的，为了避免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清洗几乎没怎么用过的毛巾，酒店会在房间里挂上标语，鼓励客人循环使用毛巾。2008年的一次调查发现，两条标语“保护环境，请循环使用毛巾”和“在本房间住过的75%的客人都参与了我们的节能环保项目，循环使用毛巾”，第二条把毛巾的循环使用率提高了33%。因为，第二条标语暗示：在非必要的情况下让酒店清洗没怎么用过的毛巾是违反道德的行为（不环保），而且大多数人（75%）都这样做。
诸如此类的例子举不胜举。心理学家和经济学家研究出了许多方法和诀窍，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重要的问题上来。我们并不缺少解决方案，缺的只是付诸行动的意愿。
另一种方法是改变人的思维方式。人有理性思考和决策的能力，学会权衡利弊并不难。在一项实验中，研究者发现，哪怕是短短5分钟的简单培训都显著改善人的决策。我们教高中生乔叟的作品、立体几何题，但却不教他们如何理性地分析关乎人类存亡的命题。
在决策分析以及优化方面，心理学家已经取得了长足进展。可是，研究成果虽得了诺贝尔奖，成了畅销书，做进了游戏，投资机构还是没有对优化决策给予重视。人类的命运与我们的决定息息相关，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就能让一切变得更好。
错误的诊断把人活埋，错误的决策把社会给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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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好文章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重大事件上是道德重要 还是换算成数字去选择好
这个选题好，够深度，值得好好探讨。决策面前没有理性，是在大前提受社会规范道德等的影响和约束的。当与我们那些内心深处根深蒂固不可撼动的观点相冲突的时候，哪怕明知道决策是对的也不会去选择。说到底，人的意识思想还是主观因素占主导，即使内心的两个人仔在打架，打着打着最后还是感性占了上风，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就是指这个。可惜，原文看不到？链接是给出来了，可是点击进去没有办法看到全文？果壳难道买了数据库哇
对道德的“痴迷”还会大大影响我们解决紧急问题的步伐。举一个例子：许多国家都明文禁止买卖人体器官。于是，有钱缺肾的人慢慢病死，而有肾缺钱的人就得活活饿死。理性经济模型指出，对毒品征税会大大降低毒品滥用率以及涉毒犯罪的发生率，但许多人都不能接受，因为对毒品征税就意味着对“不道德行为”的默许和容忍，尽管这种容忍实际上可以减少这种行为。----相比于允许器官买卖，不如通过死者强制捐器官的方式帮助有钱缺肾的人。社会救济、再就业指导帮助有肾缺钱的人。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去拯救一个孩子的生命，但却不愿为了下一代人的幸福随手关灯。---关灯是一件麻烦的事，有时间不如研究新能源。我们教高中生乔叟的作品、立体几何题，但却不教他们如何理性地分析关乎人类存亡的命题。---对于这种没有定论的问题，容易造成老师强加观点到学生的现象。
引用wmr的回应：对道德的“痴迷”还会大大影响我们解决紧急问题的步伐。举一个例子：许多国家都明文禁止买卖人体器官。于是，有钱缺肾的人慢慢病死，而有肾缺钱的人就得活活饿死。理性经济模型指出，对毒品征税会大大降低毒品滥用率以及涉毒犯罪的发生率，但许多人都不能接受，因为对毒品征税就意味着对“不道德行为”的默许和容忍，尽管这种容忍实际上可以减少这种行为。----相比于允许器官买卖，不如通过死者强制捐器官的方式帮助有钱缺肾的人。社会救济、再就业指导帮助有肾缺钱的人。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去拯救一个孩子的生命，但却不愿为了下一代人的幸福随手关灯。---关灯是一件麻烦的事，有时间不如研究新能源。我们教高中生乔叟的作品、立体几何题，但却不教他们如何理性地分析关乎人类存亡的命题。---对于这种没有定论的问题，容易造成老师强加观点到学生的现象。1 那么有钱人就等于是无任何代价取得了穷人的器官 救济穷人的钱又要从哪里来 若是强制捐器官有偿使用的话 你去翻一翻关于无偿献血的帖子吧2 不积硅步 不以成千里 不积小溪 不以成江河 如果都连随手关灯这样的节能小习惯都不想养成的话 只怕人类文明坚持不到新能源能够广泛利用的那一天了 而且 有廉价的矿物能源可用的好时光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如果你不想用疯涨的能源价格来逼迫新能源的早日面世的话 还是省着点用吧3 为什么老师一定就要持有某种观点呢 仅仅让学生们自由讨论不行吗 老师不发表观点 仅仅针对学生们的观点进行现实性和可行性的分析 以及提供学生们需要了解的资料和数据 这样不是更好吗
理性吗？那不就变成机器了？
如果让我选救五个人还是十个人中的六个人，可能我也会选五个人吧。因为虽然救六个人比较多，但一想到会有四个人死在我面前，就难过得受不了。曾经跟爸妈讨论毒品合法化的问题，他们不太能接受。我倒觉得挺好，能大大打击到以毒品买卖为主要吸金手段的黑帮和恐怖组织。
心理学硕士生
我表示最后一张插图我没看懂~
引用馒头老妖的回应：个人认为，没事干的时候学习一下西方经济学（就是萨缪尔森开创的那个），很有意思，可以让人在决策时更加理性。LZ的观点和经济学里头有一个概念很接近，机会成本。换句话说，经济学把任何收益，包括物质和精神上的满足，都折合成一个数字来衡量，相应的，也把一切成本，包括时间、精神上得挫折感、物质消耗，也都折合成一个数字来衡量，取两者差值最大者为最优选择。大学专业是经济类的，西经是必修课。虽然课程学得一般，不过时常在自己做决策的时候用来做参考。分析了一大堆，有时就得到“冷血”、“想得太多”以及“你总是有理，人家总是没理”……之类评价。
引用wmr的回应：对道德的“痴迷”还会大大影响我们解决紧急问题的步伐。举一个例子：许多国家都明文禁止买卖人体器官。于是，有钱缺肾的人慢慢病死，而有肾缺钱的人就得活活饿死。理性经济模型指出，对毒品征税会大大降低毒品滥用率以及涉毒犯罪的发生率，但许多人都不能接受，因为对毒品征税就意味着对“不道德行为”的默许和容忍，尽管这种容忍实际上可以减少这种行为。----相比于允许器官买卖，不如通过死者强制捐器官的方式帮助有钱缺肾的人。社会救济、再就业指导帮助有肾缺钱的人。我们可以牺牲自己去拯救一个孩子的生命，但却不愿为了下一代人的幸福随手关灯。---关灯是一件麻烦的事，有时间不如研究新能源。我们教高中生乔叟的作品、立体几何题，但却不教他们如何理性地分析关乎人类存亡的命题。---对于这种没有定论的问题，容易造成老师强加观点到学生的现象。关灯是人人随手就能做的，研究新能源可不是。
关于道德的问题，莫非考虑道德就是非理性？这篇文章的观点我不是太赞同。同意一个评论者的看法，这其实更像是多种哲学观点的博弈。先说明一件事情，道德法则（不是道德准则）是不包含感性的，对绝对善与恶的把握只能通过纯粹理性来进行。关于这个大家可以去看看康德的《实践理性批判》。康德的伦理学很大程度上是义务论的。至于这篇文章，倒更有一点古典功利主义的味道，即是追求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哲学观点的交锋不是简单的谁对谁错，亦不是理性与感性的对立。说考虑道德准则有非理性的危险，恐怕是基于简单的功利计算吧。然而功利计算终究基于人的理论估计，它很难是精确的，而且也很难把握细节与未来的情况。孰是孰非，并非一句话如此简单。
或许读了这篇文章再去看电影《战略特勤组》，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了。电影最后为了那个恐怖分子的孩子，而放弃了千千万万人的生命，这样的结局明显带有美国式的人权理念。
引用未风的回应：1 那么有钱人就等于是无任何代价取得了穷人的器官 救济穷人的钱又要从哪里来 若是强制捐器官有偿使用的话 你去翻一翻关于无偿献血的帖子吧总是有一些税款吧。我没说有偿使用，我是说医生手术操作器官的过程是有偿的，器官的保管也是有偿的，器官本身是无常的。
本人一直觉得把火车推向无辜的小朋友来救其他人的行为就是禽兽啊，有木有，理智你妹啊
选择结果更优但违背道德的选项，要面对很多人的指责……比如冷血，比如禽兽。这才是最让人咆燥的……所以很多时候都不会选最优选择。是说，如果救5个人要牺牲的那位是自己，又很多人愿意的了。那么，杀1救5以后，自己一命换一命很难么？尤其是战略特勤组啊，最优结果明明是杀孩子救人，然后审讯大哥（忘了名字了）自己抵命不就好了……换了是我就打算这么干呀。
我自己觉得虽然理性和感性的不和谐在文章中说的很清楚，人自身满足感的问题还是需要进行解析的。
卖淫合法化+1
看到一半就觉得我们的教育确实忽略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建议高中广开哲学课，提供多种哲学让学生思考、选择，提供多些视角
功利主义自以为可以计算一切，然而我觉得其困境在于无法给意义定价，很多人直接给意义定价为无穷大，这下就无法计算了。
嗯……好文章啊……醍糊灌顶……-_-||
嗯……好文章啊……醍糊灌顶……-_-||
嗯……好文章啊……醍糊灌顶……-_-||
但理性无法权衡一切，人不是电脑。
人是有理性的生物，同时也是复杂的情感集合体。这就意味着我们在思考的过程中永远无法避免情感问题，也就永远达不到完美答案。又或者说，理性帮助人优化得到最简洁直接方案，而情感是难以量化的因素，往往会拦在那条路程最短的捷径上，两者的冲突让人总是走在不好不坏上。。。
引用nopanic的回应：抽风笔误，感谢指正我觉得两个百分比算法不恰当：这是一个选择题，也就是默认了了两个都是即将发生的事实，那么救了5个人的全部，就会放弃了另外十个，就该是1/3，同理，如果救了10个中的6个，就是2/5..如果说只是一个假设的话，那我两个都愿意，因为你给我哪个假设我就愿意选哪个，所以个人觉得算法不恰当~~
那个道德两难的救人问题，如果放置在场景中就是这么种情况：A地点发生第一种情况5人受困，同时B地点发生第二种情况10人受困，只有你能救，你只能去一个地点，且已知A地点能救出5人，B地点能救出6人。我觉得大多数人这时候都会选第二种吧。因为选第一种的话，B地点10人都会全死了。选第二种死9人。
的回应：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而某国正负常选错哦。这个名字.....引人深思
的话：但理性无法权衡一切，人不是电脑。不仅仅是人，即便是一个绝对强大的公共机构也无法办到权衡一切因素，做出最优的决策。如果真的有一台机器，一个团队或者是一个数学模型能够模拟出真实情况中的一起可能条件，做出计算，根据结果进行选择的话。乍一看也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情（尤其是对充满了叛逆感的热血青年），不仅是那些让人很不开心的道德，绝大多数哲学、心理等社科类的研究都可以扫到垃圾堆里面去了。事实上是很难做到的，《预知社会——群体行为的内在法则》介绍了各种用数理的方法来预测和解决社会问题的例子，包括交通、城市规划、经济决策、组织的结构，甚至是历史的演变，结果发现涉及人的因素越多的越难以通过现有的数理模型来做出有效的结果。就像布劳说的“纯粹的理性只不过是人们一个美好的愿望。”换个角度想想，如果真的能实现绝对理性，那么就需要消灭绝大多数情绪、每个人的偏好都达到了绝对的统一，一个种群中缺乏多样性和变异的因素，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社会的稳定 使妇人之仁之辈大增
明显，很少有人是真正理智的。
决策神经科学博士生，经济学讲师
虽然一直研究人的非理性决策，却也无法保证做出的决策都是理性的。其实，非理性决策一直存在，而没有因自然选择进化掉，正佐证了其存在的合理性。从整个社会层面上看，非理性决策甚至是有利的。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edX上《行为经济学》的公开课，其中有一课专门讨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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