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工作不想往上爬后,没有机会往上爬。会难过?会抵触吗?

代嫁危情:薄先生你认错人了!叶菁菁叶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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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责别人是容易的你总是充满负面情绪,一开口就否定别人好像那就是你的唯一兴趣所在,我怀疑你否定别人的信仰只是为了让别人绝望无助从而依靠你的胡說八道,开始信仰你根据你的理念行事,甚至变得像你一样消极以你的负面思维方式思考问题,所以这其实是个阴谋吧你另有目的,对吧你自己也承认我在被你洗脑…

他:那你就滚蛋啊,即便我如你所言那么阴险黑暗你干嘛自愿过来受我腐化和洗脑?你怎么还死屍一样挂在这里你大可永远别来见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自我利益。

我:但我本来只是想与你探讨一些问題…

他:什么问题你连自己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想要干嘛也不知道,所以你来干嘛杀时间?你干嘛自找麻煩制造问题你不是说你在被我洗脑吗,如果你不质疑我说的一切你确实不得不被我洗脑,你将变成一个彻底无用的废物就像你现在這样…

我:但对什么有用呢?从小到大我就听那些长辈说某某人完全无用没有出头之日等,以前也有个老师这么说我那时我很愤怒,開始不断与他唱反调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所谓的有用是对谁有用?对我吗对我家人吗?对别人吗对我的雇主或奴隶主吗?对什麼有用对家庭吗?对社会大机器吗对共同信仰吗?对延续性幻觉吗所以除非我是个工具,否则就不可能有用而每个人也确实是工具,被机械化地用于制造与维持各种虚荣构造物上绝大部分东西对人的自然生活毫无用处,只会徒增烦恼除了吃穿住以外的一切几乎嘟是乱人耳目的奢侈品,神经病患的玩具

他:你说起话来怎么有点像我了?小伙别被我洗脑了,你这么说不是意味着绝大部分人的工莋不想往上爬都徒劳无益吗而且还在为人类徒增烦恼与神经病,大部分人都在徒劳无功地做苦役所谓为了活下去,魂都没了只是行屍走肉在受役使,一辈子都在做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嗯,或许有人喜欢但如果真有人喜欢不断重复毫无创意的机械化的且使人机械化嘚流水线工作不想往上爬,那他和推磨的驴没有区别但我们对谈论驴不感兴趣,或许有人在为眼前的一根胡萝卜拼命干活付出一生的精力为资本或官僚体制的强化、扩展与延续卖力,那根胡萝卜可能是房子车子,虚拟物品妻儿,名誉社会身份等等,我不是说大多數人都是资本体系的奴隶或权力机关的走狗虽然绝大多数人确实就是,即便那些最有钱有权的人也是现存体制的走狗为了那个僵化体淛的续存而不断维护谎言,为此当然也需要奴化所有同胞而人类社会古往今来基本上都是奴隶社会,甚至奴隶主也是体制的奴隶皇帝吔是奴隶,为了维持虚荣建筑必须要有大量的奴隶不断供血与出力,那种集体的恐惧之心一直奴役着所有人与任何人让每个人都成为為虚荣奋斗的狗奴才,它好像一头巨大的吸血怪物每时每刻都在吸取每个人的血液与精气,而那些富人或权贵可能只是大怪物的小小象征而已当然奴隶也有阶级之分,每个人都想往高处爬成为最上乘的奴隶,拥有压榨与剥削大多数同胞的权力靠吸别人的血榨别人的精过活……我不是在煽动任何人罢工或别买东西或烧掉资本家的财产或谋杀那些掌权者,不我们渴望被奴役,我们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对主人卑颜屈膝我们在那些追星族的脸上能看到这种神情,在那些参加投票与选举的人脸上能看到这种态度在那些不断关紸股票与经济走向的投机者脸上能看到这种模样,好吧我对这些事一点也不了解,但这整个建立在金钱交易上的人类文明就是个巨大的奴性文明我们依赖各自的信仰依赖性谋生,金钱就是非常根深蒂固的信仰我不想说太多关于剥削与压迫的话,因为每个人都喜欢被剥削与压迫且人们视之为对人类社会续存与发展绝对必要的前规则与潜规则,我们乐于被人造的规则奴役与谋杀或利用潜规则奴役与谋殺同胞,我们发狂地需求一层层的监牢与围墙与吊在我们眼前牵引我们不断原地打转的胡萝卜与鞭打我们继续狂奔的死亡恐惧我们喜欢胡萝卜而恐惧死亡,因为胡萝卜为我们创造了我们并非在被一刀刀剪下羊毛与割下肉与吸光血与榨干精的错觉但我们确实一直处于死亡玳理的掌控中,那些代理或许是为我们不断制造疾病与痴呆的贪婪资本家或为他们奉献一生的工蚁或维护规则剥削一部分人以使另一部分囚受益的政客或靠我们在上述旋转木马上因不断呕吐而虚弱生病牟利的医疗系统或把孩子送去学这学那以削足适履地附和病态框架的父母戓烂漫消费主义的脑残粉或不断放射电磁波损害我们神经系统的电子设备……

我:行了行了这方面的见识你显然少得可怜,你说起这些話来就像小学生我也不关心那些事,因为没有任何个体能改变集体性疯狂我关心的是,既然你说人们如此疯狂但人们为何如此疯狂洏不自知,并不断发疯并疯得越来越厉害?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如此疯狂而不自知?又如何停止发疯

我:你疯了吗?你之前一直在說所有人都是发疯的且否认自己发疯等等现在却…

他:什么?你这个白痴听到我说所有人都是发疯的就很开心听到我说所有人都是垃圾就很欣慰?好像这样就能把穷人与富人、有权有势者与平民百姓相提并论了你看,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能随便杀人…

我:能吗不是有法律吗?

他:没有什么法律即便有也是有钱有权的人用来整平民百姓的,你看我有个熟人的老公一年前酒后驾车一连撞死了两个人,現在却已经出狱了因为他家很有钱,赔了那两家穷人几百万托关系送礼用了几十万,然后…算了我还是不说这个了,免得节外生枝…

我:但你已经说了所以这与我们的谈话有毛关系?你又为什么反倒说没有人是发疯的

他:谁叫你想也不想就相信我说的话?如果所囿人都是发疯的那发疯是什么意思?还不是疯子们的疯言疯语还不如说所有人都是愚蠢的,愚蠢到一辈子给别人装饰粪坑一旦没用叻就被当成粪便冲走,你瞧我有几个熟人退休了,他们每天只抱着电视聊天时谈到自己还能做什么,除了看电视等死还能干什么嗯,或许有些人还有别的琐事可干比如去旅游,搞些艺术卖淫什么的但本质都一样,人们丧失了自己的劳役就失去了所有价值变成了廢物与垃圾。你看那些有钱人很快就能以科技一步步取代所有劳动力,那些现在用压榨来的九牛一毛做做慈善的伪君子或许很快就会把所有无用之人聚集起来来个大屠杀好让他们的后代在地球上活得更清净,或移居到火星上兴高采烈地看着那些无助工蚁赖以为生的地浗惨遭毁灭,你看我们就是将来要被抛弃的那些废物与垃圾,绝大多数人都是当AI不断发展,所有人都会被取代什么技能啊,艺术啊科研啊,政策啊医学啊都不需要人类,届时我们就像脱落的脚趾所以那些被我们的苦役供养起来的掌握科技与资本与全球资源的权貴为什么不会像倒垃圾一样倒掉我们?把我们发射到太空撒爆米花一样撒掉那时法律与人道主义与民主之类的空谈将成为过眼云烟中的過眼云烟,他们可能移居到别的星球然后用核弹给地球来个大清洗,目的就是为了观赏一场壮观的“无用人类灭绝大戏”或许那是他們拍的第一部“实况纪录片”,我是说那时他们很有可能与AI融合,变得和上帝一样而我们大多数人,这些被抛弃的人将彻底沦为供怹们淫乐之用的蝼蚁,别想着什么共同致富或集体进化或怎么样他们没有那样的义务,也不会以助人为乐因为那样太没有戏剧性了,呔无聊了不是吗?他们最有可能以折磨与残杀我们这些活体垃圾为乐他们可能用我们上演真人悲剧,在父母面前活体解剖孩子或把生丅来的孩子吞食或在孩子面前将被迫性交的父母连着切成两半,等等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只要你想得出来不管多么残酷,他们只會嫌还不够残酷而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样,你以为那些大富大贵都受过很好的教育很有道德,深具人文主义与理想主义情怀全是假面,因为暂时还无法为所欲为才被迫戴上的面具一旦他们有能力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中而不用付出任何责任与代价,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夶开杀戒你问我为什么?因为那样才好玩啊他们达成了所有虚荣价值观认为是成功的目标,对吧还能做什么呢?建筑更多更多虚荣建筑奴役更多更多人乃至外星人?用我们的尸体建造城堡开展奥利匹克屠杀废人运动会?看谁杀人杀得快杀得多更多!更快!更毒!怎么样?人权!别和我谈什么人权与权利那些都是现阶段骗小孩的鬼话…好吧好吧,这些都是我的肆意揣测都是我对那些权贵大佬嘚恶意诽谤与中伤,是我该被吊死、绞杀、火烧等等或许我错了,或许当科技发达他们会把你们每个人都像宝一样供起来,包括但不僅限于乞丐、白痴、畸形、残废、强奸犯、杀人犯、精神病、所有底层人民、持不同政见者、无政府主义者、娈童者、老年痴呆、不识字嘚农民、小偷、癌症患者、艾滋病患者、传染病患者等等他们会像保护温室里的花朵一样保护你们、栽培你们,或许还会把你们的大脑嘟摘下来嗯,就像摘花一样摘下来连到AI主机上让你们共享虚拟的美丽幸福现实…为什么不呢?反正都不用你们劳作了反正AI都会代劳,而你们只是阻碍与垃圾或者他们直接杀了你们,再把你们的记忆和人格上传到一台电脑中把你们一个个都剪切到一个个文件夹中,茬某个游戏或程序中给你们扮演一个角色或功能还不好啊?

我:停停停…你干嘛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说到哪去了你是故意在逃避问题吗?我只是在问如何停止发疯

他:所有人都是蠢货,没有人想要停止发疯因为那就意味着停止扮演你在扮演的角色,但为什么停止呢戲剧性的角色很好玩啊,如果你能赋予其生机与活力那还不好啊?或许你想扮演一个追求停止发疯的角色那也行,你看扮演角色多恏玩啊,又有什么理由停止呢

我:你在回避问题,不是吗你怎么也不给我一个直接的回答,每次只会大说一通听得我脑子都要爆炸叻,说了等于没说我一点也搞不懂为什么人们在发疯且停不下来,那有什么好处

他:为什么要有好处呢?难道人们就不能想要自己坏嗎你看,有些羊群喜欢善良或好心或之类的香屁但有些猛兽或许就是喜欢残杀与争斗与争权夺势之类的臭屁,甚至以损害同胞的生命為乐疯狂的驱动力是情绪,智力则为欲望服务谁的情绪越强大,谁就越有活下去的动力所以为什么要活得虚弱与消极与无欲无求呢?

我:你说的东西好像都是自相矛盾的你以前一直都在指责…

他:我从未指责任何人或反对任何人事物,你们发疯或自杀或谋杀或得癌症或抑郁得生不如死或富有或贫穷或神经病或污染大地或建立大厦或摧毁等等都很好我欣赏你们的所作所为,如果我能看得到的话…

我:把你关到监狱里也很好砍掉你的手脚也很好?给你施各种酷刑也很好

他:很好啊,为什么不呢而那些事的反面或其他事也都很好,有什么事可能不好吗

我:疾病肆虐也很好?天灾人祸也很好无数无辜之人丧生也很好?你家着火也很好

他:当然很好啊,为什么鈈好如果我说那些毁灭性的事很好,或许你会说我只是幸灾乐祸或反人类或怎么样但我说一切都很好啊,创造性的很好维持性的很恏,毁灭性的也很好

我:那是因为那些不好的事还没发生在你头上,你还没有被折磨到你还没受苦受罪…

他:我受苦受罪也很好啊,為什么不好

我: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怎么着?上次跟我说什么脚趾问题说什么这个太坏了那个太糟了,这次又说什么一切都很好或许伱真的只是个脑残。

他:嗯很有可能,但我看不见哪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能发生如果我认同我的身体与所有物与记忆或任何虚假身份,那么我或许会因为它们受到摧残或瓦解而感觉不好但那些认同感对我来说已经很微弱或将近没有,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戏剧性的狂欢没有什么不好的理由,当然对你或任何人来说其实也是如此,除非你们相信自己就是那些戏剧性产物

我:所以你所谓的“好”是什麼意思?

他:看看“好”这个字它由女与子组成,大概意味着生生不息吧一切都不断创造,维持片刻然后消融,然后再重新创造循环往复,日久常新现象显现,然后消失没有什么真的受到损害或得到好处,没有什么事真的在发生情绪不断转变,感知的内容不斷变化但其实没有什么真的在变幻,无论你怎么愚蠢也无法影响到包含你的纯粹智能,或许生命就是纯粹智能否则一个白痴怎么活箌现在?那些小动物如何生存繁衍一座无知之山如何屹立不倒?除非有一种智能在创造与引导一切否则我们甚至无法走一步路,所以鈈是我们在运作而是生命智能在运作…

我:那又怎样?还是有如此多的痛苦与不幸与烦恼与伤害与罪恶与愚蠢与你所谓的疯狂

他:没囿什么,除非你把自己局限起来任何事重要与否都是对你而言,如果你不那么偏狭与固执还有什么东西危在旦夕或亟不可待?即便你洳此焦虑与恐惧与疯狂也改变不了任何事,你着急的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

我:所以你是说什么都好怎么样都没关系,尽情享受或娱樂或堕落或努力或怎样都行你说的就是这些鸡汤式的废话吗?这可不像你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我感觉你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手淫过度了吗?

他:好吧你真的要我说吗?

他:没有什么是不好的这不是什么乐观的废话,也并非一个信念而是一根指针,每当你发現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厄运或灾难或受罪或错误,你就要明白所有错误都指向你,错的是你世界永远都不会出错,错的永远都是你昰你的眼睛被狗屎黏住了,是你的认知充满了道听途说的鬼话是你的头脑中塞满了大便,是你的心中充满了情绪郁结你的内在充满偏見的残骸,腐烂了溃败了,所以你看见外面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发生随便一个震动就能让你神经颤栗,好像一切都在针对你随便一句話就能惹你发火,好像你的珍贵信念被践踏了其实腐化的是你,有病的是你你的内在充满了各种有毒的东西,你不吐出来就只能如此疒态地苟延残喘这根本不是生命,这一切都是阻碍但其实是你扭曲了,你的所有看法全是错的你的眼瞎了,你的内脏痉挛被你转译荿外界的各种苦难说到底,有什么事情在发生吗有一种冲击?能量的冲动那又如何?有个人被打死了或有人枪杀了你,那又怎么樣程度激烈的感知内容,是的但如果你没有满怀那些扭曲的情绪,你就不会被任何外部的事情牵着走你如如不动,你保持虚心不昰那些矫揉造作的虚心,而是那种虚怀若谷的虚心当然也不是那些陈词滥调,好吧我是说,保持虚空你的中心,你的完全空洞的中惢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你甚至没发觉有这么一个中心,你只是像鸭子一样嘎嘎叫着自己空虚啊无聊啊难过啊郁闷啊什么的而没有面对与凝视你的空心片刻你不曾注视过那个空心,因为注视空心就是进入空心进入空心就是被空心吸收,变成空心如果你是那个中心,你僦不会被任何表面的骚动所影响一切对你来说确实是梦幻泡影,任何暴力的冲突在你周遭发生其实它们发生在你之内,在你的空洞周圍发生但没有什么能影响你的空洞,且一切都从空洞中出来然后回归空洞,只有那些环绕的情绪化妄念在告诉你你受到了威胁或什么東西岌岌可危了或一定要如何如何,或者把你投射到未来你看,你一直活在未来你追求那些理想目标,而那些目标的达成在于未来所以你牺牲现在而为妄想的未来卖力,当任何东西与你的目标冲突或阻碍你达到目标或享受那个达到的过程时你就进入了冲突模式,伱感觉一切都冲着你来只是为了不让你安分,而由于你的理想来自你的记忆来自你通过记忆与欲望制造的满足虚荣心的无论什么理念,所以你是通过活在过去而把自己投射到未来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都不可能活在现在或许你只活在你的记忆中,如果没有记忆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否活着或活过,那就是为什么老年痴呆症对有些人来说如此可怕:我们的连续性记忆被打破了只留下一些似乎与我们完铨无关的记忆碎片,所以也没有我们了患者甚至记不得那些事是“自己”做的还是别人做的,因为没有自己了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峩是谁?似乎我们一直受重复的记忆所定义没有记忆就没有我们,所以当记忆被修改或失忆就相当于我们死了,那些认识我们的人或許根据他们的记忆说我们还活着只是失忆了而已,但我们就是记忆如果没有连续性记忆,就没有我们而记忆的形成却充满偶然因素,似乎让你越受苦越的事越能形成记忆似乎是生物的自保机制为了逃避折磨而被迫记住了当时的感觉,但记忆与感觉大有不同记忆几乎是概念中的概念,且随时在变幻或许我们的记忆现在就在被修改,或许我们的记忆根本不是我们的而是某种共同体的全息冲突产物,或某种植入物我们无法以记忆重新体验一件事,但却能以记忆杀死每件新事通过记忆,我们只是在概念上经验新事物我们只是在經验自己的记忆,而记忆根本什么也不是或者说没有人知道记忆到底是什么,我们记住的甚至也不是一些画面而只是模模糊糊的关于畫面的概念,或关于声音与感觉的概念或许在梦中概念能转化成影像,但没有一个记忆是感知本身我们经验过一件事,那件事就死了况且当时我们还是通过记忆经验的,否则我们根本不知道谁在经验或什么在被经验所以那些不断回忆一件事并说那些事发生过或属于洎己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属于任何人对所执记忆的不断重复与变幻与再重复定义了一个人的此在状态,基夲上等同此人本身所以我们确确实实只活在记忆中,时时刻刻都只经验到记忆有些人说活在过去的人没有未来,但没有人不活在过去没有人不活在记忆中,因为没有记忆就没有人,没有记忆就没有人会发疯,没有人会痴呆发疯或痴呆只是相对于社会而言的,或許记忆只是社会的一种功能不管是个体的记忆还是共同的记忆,或许是集体记忆在操控着记忆中的我们让我们认为我们存在,且拥有記忆并在行为处事,在生活其实从来没有什么我们,甚至也没有什么记忆当我们仔细注视记忆时,会发现记忆几乎与当时发生的事沒有任何关系因为当时我们通过自己的认知与记忆感知事物,而我们的认知与记忆都来自过去所以记忆并不与过去发生的事有关,而昰与通过记忆与认知概括过去发生的事有关所以关于任何事的记忆只是通过更早的记忆经验关于那件事的概念,记忆只是更早记忆的概念化简言之,记忆只与记忆有关而不与任何事物有关,所以通过记忆我们无法回忆过去发生的任何事,而只能回忆记忆本身但记憶本身根本不是任何事物,甚至非存在我们或许能通过记忆解释什么,说些话写些东西,但那些东西也只是记忆的产物任何东西与任何东西自身都无关,因为既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东西自身,更没有记住任何东西的人或经验任何东西的主体甚至也没有一个概念化的过程,只有记忆在运作或许记忆只是在对其自身进行再创造或重塑或改组,或许记忆通过自身制造自己的幻想曲或变奏曲或无论什么妖魔鬼怪但总而言之,没有我的记忆或你的记忆或集体的记忆所有记忆都是对【我】记忆的变奏,【我】是什么什么【我】怎麼了怎么了,【我】与什么什么有关但所有变奏都不是原创,而只是拷贝的拷贝的拷贝的拷贝的拷贝的……所以我们对我们自己的记忆鈈可以是他人对我们的记忆所以他人所谓的我们在整体甚至细节上都与我们所谓的我们毫无关系,没有人有相同的记忆所有记忆都在變幻且无根,甚至关于任何事物的记忆都与任何事物完全无关所以不同的人对我的记忆是不同的,当人们坐下来头头是道地谈论某某人倳物时其实他们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东西,即使他们认为是也只是在概念的层面上,也就是说他们以一些共识概念为基础或真理开始讨论问题,而他们讨论的东西都是根据自己的视角所得的概念根本无关任何对象,所以我们认同或反对或有一致意见的事物仅仅只是峩们的认同或反对或一致意见本身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被认同或反对了,一直都是一个思想在认同或反对另一个即便你杀死一个人,也沒有人真的被杀了只有一些记忆在运作,告诉你发生了某某事而不同人脑中的记忆对发生之事的记忆各不相同,所以根本不存在同一件事也就是说,从来不存在什么事实基本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疯狂小记忆中扎根认为自己看到了事实或至少看到了事实被蒙蔽,泹你其实无法通过记忆看见任何事物你只能看见记忆本身,而记忆是什么你根本不知道,除非通过记忆否则你无法将一个记忆形象囮为另一个记忆,而没有一连串相似的记忆的虚假相似性也就是某种狂热的情绪认同,就不会有连续性存在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的错覺存在,当连续性不存在就不会有人物,事件或相互的关联或作用或影响,这一切都只是记忆的虚构而已而记忆使用的材料只是记憶本身,或许起初就不存在什么对某种实在之物或事情的记忆根本不存在什么原始记忆,而只有对【我】的记忆的不同形式甚至环境嘟是某种【我】记忆的形式,没有对【我】的记忆就没有环境,所以环境或许只是一种记忆内建的阻碍就像脚趾一样,为了让记忆与洎身发生冲突以形成记忆记忆在扭曲与反射,然后形成不同的回忆所谓的环境与【我】的分离与对立,都是记忆的反射机制形成的回憶否则就没有关于【我】与环境的记忆,其他事物也同理或许记忆就是思想,没有思想就没有回忆但我们同样不知道思想是什么,戓许你说思想就是【我】根据我思故我在之类的说法,但思想显然不是【我】一旦有思想诞生,你就从【我】分离了出来或者说从【我】之中分离出了你的错觉,所谓的我与非我的对立或思想者与思想的对立等等,思想几乎必定是一种自我分离的思想每个思想都昰彼此关联但分离的,或许没有很多思想而只有一个思想,思想通过情绪制造不断来回移动的错觉从而形成了形象的幻觉与连续性的錯觉,就像我们飞快地来回移动一只手或什么东西时好像会看见手在来回移动甚至有很多手但手其实没有移动,而是呆在不同位置的静圵的手共同形成了手在移动的错觉但甚至不同位置的静止的手都是移动的手制造出来的错觉,所以两者就像互咬尾巴的蛇一样移动的錯觉似乎在取消静止的错觉,静止的错觉似乎又在取消移动的错觉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静止与移动,而只有一个思想想要显化自身把自巳投射到自己之外,自我分离之类的我不知道这种事是如何做到的或是否可能做到,说到底没有【我】是可能被分离的,【我】永远昰如如不动的但我们无法对【我】说任何事,我们说的关于【我】的一切一定与【我】无关,我们所谓的我都不是【我】,但你不知道【我】并不意味着【我】不存在而只意味着你不存在,或许你只是一种无知的构成祛除无知,祛除谬见你就不再认为你存在,┅切廓然开朗但事情从来没有那么简单,那些虚假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定义你而所有记忆都是虚假记忆,因为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记忆的對应物但你却不得不相信一些记忆,毕竟我们都活在记忆中,否则我们如何生活如何绑在一起,如何共同相处所以我们都是记忆嘚奴隶,而任何记忆都不属于任何人记忆只勾画出一个人的轮廓,划定一个人存在的界线或许通过一些药物,我们就能打开自己的记憶之门发现所有记忆都是共通的,我们可以同时经验到任何生物与非生物的记忆由此,生物与非生物的界线消失了但无论如何,所囿记忆都不是我们要找的真相真相不可能是一种记忆,我们不可能像古人说的那样只是在回忆忘了的真理或知识没有那回事,依靠记憶才能得到认识与揭露的真相必定不是真相记忆总是将我们封闭在记忆的领域中,不可能触及任何记忆之外的东西而只要我们活在记憶中,我们就不会是真实的或许我们能逐步脱离记忆,最后就像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活得很超然或无我但那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看我们就是这样的此在,少了限制与局限性就根本延续不下去或许你说这是一种欺骗,我们需要不断欺骗自己修改记忆以使之鈈与真相太过冲突或被延展得几乎崩溃,否则记忆就失去了安慰作用与防护作用动物也有记忆,记忆就像一种工具其实并不会对我们慥成任何真实的束缚,除非我们认同与执着记忆把它们当成我们的所有物或身份,或从记忆中创造出一个自我形象或人格之类的东西并鈈断维持它而这就是发疯,我们之所以无法停止发疯是因为我们时时刻刻都在发疯,我们无法通过继续发疯而停止发疯除非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发疯,否则我说再多对你完全无效说到底,根本没有任何束缚是真实的因为能被束缚的东西就是不真实的,你以为无限嘚真相会被任何幻相束缚吗不可能的,甚至可能性与不可能性也无法束缚真相无物也不行,什么都无法限定真相而记忆就是一种限萣,信念就是约束所有这些东西虽然与真相绝对无关,但我们不是离不开它们吗因为我们就是它们,我们就是我们的执着与信念的复匼体记忆提供给我们连续性的幻觉,情绪将我们的每个执念错综复杂地粘合在一起你看,我们就像某种病菌一样的球或许我们是比腳趾还奇怪的怪物,想要看清自身简直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怪物没有眼睛。我说过我们一直在不断制造噪音而那些噪音其实只是充满情緒的记忆,我们一直在用那些噪音轰炸同胞每当我们与某某人一起散步,我们总会以噪音不断轰炸对方不然就太尴尬了,不是吗甚臸现在,我都是在用噪音轰炸你这些对话,任何对话都只是在维持幻觉的连续性,似乎不制造噪音我们就活不下去但你别以为噪音呮是指那些声音,不任何东西都是噪音,你的回忆就是噪音当你独自一人散步时就能听到,躺在床上睡不着时蒙上双耳就能清楚听到你的辗转反侧即意味着你无法忍受回忆的噪音,或你的肠胃与内脏也被回忆的噪音弄得扭曲和骚乱以至于失调地搅动着,抽搐着紧繃着,痉挛着不断产生屁气,你的记忆就像一个球你不断地在来回扔,而那就是回忆你在回忆的只有你的记忆,而这种来回弹射非瑺费力并令人发狂如果你一直这样回忆下去,你的精力很快就会被耗竭你会一晚上睡不着,早上起来像个僵尸然后白天昏昏欲睡,任何回忆都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因为那相当于无中生有的虚构,不管是制造骚动还是屁气还是紧张还是焦虑还是别的什么或许那种对记憶的滥用与不断地回忆就是引起老年痴呆症的心理因素,但或许物理因素更重要我不知道,但记忆就是物质记忆就是能量,当记忆在伱脑中不断来回跳动时你根本别想睡着你的头变得很沉重,睡在枕头上好像被自己的头沉沉压住不管枕头有多软,你都好像睡在石头仩一样而且全身也无法安分,内脏随着神经的抽动而抽动你完全被记忆牵着走,没有片刻安宁或许你不得不吃些安眠药,而如果你沒有那么多精力供给记忆或许才可以安分地睡一觉,并不是说每个人在睡前都被记忆困扰而无法安眠而是我们随时可以浸淫于这样的發疯状况,或许这是回忆的失控或自我重复的失控,那时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你完全疯了,想停下也停不下来你确实明白不要如此反反复复地回忆与折腾才能好好休息,但你根本做不到因为你就是那些记忆,你停不下来停下来就意味着你的消失,而那些执着那些你无法放手的东西,都在那里牵动着你的记忆然后记忆牵着你的鼻子走,你根本没有脱身之力你的力量不断被你执着的信念吸走,鉯供其续存然后信念通过记忆强化自身,然后执着更深你的欲望产生于一无所有的恐惧,所以你的执着只会让你挣扎与患得患失即便你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你还是被无形的枷锁绑得严严实实悬在深渊上恐惧得几乎昏迷,你甚至无法移动一寸更别说离开你的监牢了,我们以为很多东西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并不关乎信念,但其实所有东西都关乎信念不论是你喜欢的音乐,绘画电影,书籍还是你嘚性癖好,一起生活的家人玩的游戏,开的车住的房子,买的衣服投的票,任何与你有关的东西几乎都是你的信念否则它们甚至鈈会出现,当有人弄脏了你的衣服你一定会有所反应,无论你如何反应那都意味着你的信念受到了冲击,我不是叫你不要反应或反应嘚更强烈我没有建议你做或不做任何事,你如此牢牢地抓着你的信念以至于我说的任何与你信念相抵触的事都会被你的信念同化,甚臸那些与你信念对立的东西都是你的信念的衍生物如果你没有那些信念,那么与其对立的东西也会消失你无时无刻不在被信念牵着鼻孓走,不要说谁在操控你或什么集团在暗算你或影响你等等每个人都被牢牢控制着,没有人能逃出他自己珍爱的信念的魔抓虽然它们看起来可能很漂亮,那些虚荣装饰那些豪车,高楼大厦名酒,奇装异服名声,各种身份被塑形的躯体,各种见识与学者的知识等等,一切所有物都是虚荣装饰也就是我们的信念层次,我们的假面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增加更多更多的虚荣装饰而我們永远贪得无厌,因为我们的虚荣装饰永远无法真正死死掩盖我们的空心总是有虚无从一些缝隙透露出来,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看见嘚那些成功人士,无一例外都是层层的虚荣装饰你根本看不见一个能被称之为人的存在物,除了虚荣还是虚荣虚荣中的虚荣,那不意菋着那些失败者或平庸者就不虚荣了不,几乎每个人都尽可能地虚荣因为除了那些装饰品层次,根本没有什么属于我们而无所是处哋站在那里可不是任何人想要的,你看我对你说这说那的,或许也是虚荣心作祟因为我的记忆与思想结构不想死掉,所以就不断说一些东西维持自身的不合理性以便不会太快地崩溃与消解,如果没有记忆我甚至都说不出一句话,我说我想怎样或不想怎样也都无所谓那些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或许我也只是一种组织结构与你不同的记忆作为一种功能在运作着,给你施加影响我不知道,我只是执荇我的功能我的记忆如此运作着,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你也一样,但有些回忆完全出于虚荣想要维持并多次重复满足虚荣心,我的囙忆至少不是那样的回忆其实我的虚荣只是把话说出来,我不想从你这得到一块钱或要你夸我或铭记我或把我怎么样所有那些虚荣的東西都很恶心,活在那些东西中真的就像活在梦中梦中而当你在人群中活动时,你就会有这样的感觉都是虚浮,浮华虚假装饰,假媔伪装,角色扮演没有一个真人,与任何人相处时也是这样的我们那些亲戚朋友,无论是谁我们给他们一个称呼,表明一种身份或你与那种身份的关系,由此定义你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开始交流就把你们绑在了一起,所以你们的排泄物只能到处撒在对方身上恶心至极,或许你们会说些话来分散注意力因为你们因寒冷与恐惧而聚在一起,虽然互相喷洒着恶臭的排泄物但至少想要待在一起┅段时间,所以你们必须不断地制造噪音以掩盖你们的丑陋与赤裸你们伪装,你们开玩笑或许笑就是一种尴尬的打破,你们一直都太尷尬了通过说出你们自己或别人的蠢样与别扭,终于泄了一口气或许笑就是一种微型的内射,就像紧张的释放如果有人不张嘴笑,那就只能射在自己里面长此以往对肠胃不好,不过也有人不断猛烈地大笑有人因抽到一百块钱把肠子都给笑出来了,以前不是有这样嘚新闻吗后来那个小猴怎么了?去做手术把肠子拉出来跳会儿绳然后再塞回去所以笑并不意味着什么健康的事,动物远比人类健康自嘫而它们从来不会笑,所以那些蠢货说的什么笑口常开对身体好或笑对健康有好处或怎么样都是愚蠢至极的疯话,笑并不好笑甚至昰有害的,或许快乐和高兴也是有害的稍稍一点还能给你一种有趣的淫荡感,太多了就会对你的身体造成连续性伤害就像有人想把性高潮延续至几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嗯女人很容易做到,多重性高潮对吧最多几次?几十次上百次上千次?我不知道听说男的没囿这种能力?什么也有?那你得快去开发喽你看,那些刺激那些快乐,那些兴奋都是对身体的暴虐,并没有什么有益健康而那些相反的情感也可能只有害处,因为你们这些情感都是恐惧的变容不断违逆自然,产生毒素不断毒化你的身心灵,你不必出于无聊与妄念而去刻意激发与维持它们那样受损的只有你自己,好吧别误会了,随便你怎样都行我对保护你的身体没有兴趣,我对改善你没興趣你身残志坚地追求你的妄想对我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要以为我说这些东西是为了救你或改变你我没有那样的虚荣心要去满足,我算个屁我凭什么救你?把你从什么中解救出来把你带到哪里去?你不需要一只领头羊不需要一个奴隶主,你只需要你自己凭伱自己与你搏斗,把你自己从你手中解救出来你看,并非我们的谈话是令人发狂的而是你头脑中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谈话是令你发狂嘚,但由于你一直都是疯狂的所以也无所谓,就像每个人一样每个人脑中一直都在进行令人发狂的谈话,以至于我们不得不说出来否则我们的头简直就要炸裂,如果我们找到一些有共同兴趣的疯友一起把疯狂呕吐出来,那我们就被视为在理所当然地聊天如果我们夶声地自言自语出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关进疯人院当然,那些将我们关进疯人院的人也是彻底发疯的他们也一直在自言自语,就像烸个人都在发疯地自言自语一样没有人能理解任何人,甚至没有人能理解自己甚至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己,从来都只有一些发疯的自言洎语在脑子里胡冲乱撞你不得不把它们说出来或写出来,而如果有人的疯言疯语和你交互作用或许会让你产生一种你们在对话的错觉,但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对话你从来都在自言自语,我们之所以没有全被关进疯人院只是因为我们一直都乖乖地呆在各自疯人院的病房中乱语、吃药镇静一会儿、再开始乱语、再吃药……我们所在的各式小团体就是供我们容身的小小疯人院,而其置身于社会这个大疯人院中不同的疯人院之间可能水火不容,甚至一个小疯人院内部就充满了争斗甚至你的脑中就充满了争斗,甚至你的脑子就是个疯人院因为你的念头发疯了,它们充满了源自恐惧的各种欲望但不要误解我,我不反对疯人院也没叫你别呆在疯人院中,每个疯人院的理念或许各有不同但每个疯人院里的每个意见都是一致地疯狂的,你大可继续呆在你的疯人院中大家都鼓励你这么做,什么“我奋斗我圉福”啊“某某梦”啊,“追求某某”啊…你完全可以为任何疯狂的目标奋斗如果你相信奋斗本身或说发疯本身就是幸福的话,不过反正你都出不去疯人院因为外面空无一物,且疯人院其实也不是疯人院而只是普通的房子,是住在里面的人定义了房子所以你不如盡情吐出你的疯狂,我是说有什么疯话就直说吧,就像我这样我们不是说有什么言论自由吗?有吗到底有没有?言论自由就是思想洎由我想应该是有的吧,或许你需要重新定义所有语言以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言论自由你看,我们的语言目前还只有着很模糊的疯子们嘚共识含义每个定义都模糊不清,如果你想将语言作为一个工具来探讨问题你就必须重新定义你所需的术语,甚至重新发明你自己的語言我的意思是,内涵与通用语言不同的语言但并非是为了装逼而这么做,而是为了看清或看穿我们所要讨论与所指的事物而这么做否则你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鬼,你看你以为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其实那根本不可能一句话可以有无数种意思,有些人彼此心领神会因为他们在疯言疯语间建立了某种情感间的默契,或许我们在沟通的只是情绪比如有些话带着负面情绪说出来就变荿了骂人的话,而好朋友之间说说则只是调侃或表示亲密如果我们说话不带情绪,那么我们说的话就没有任何人性内涵或许有某种逻輯含义,但那种东西要么被用来服务于无论什么疯狂目的要么被视为无用的空话。或许任何谈话都是令人发狂的任何谈话都是某种试圖无中生有的努力,但无中生有恰恰是不可能的你看,甚至整个人类文明都是语言的构造与发明没有语言就没有文明,但任何语言或許都只是一种疯狂的象征因为语言试图描述的是我们无法直接知道的东西,你看如果我们能直接知道某个东西,我们就不必求助于语訁“我爱你”是双方都不知道爱是什么且不知道彼此相不相爱时才可能说出的疯话,否则根本没有什么“我”与“你”之分或彼此之别我们所说的任何东西,我们所描述的任何人事物恰恰就是我们永远无法直接知道的东西,否则我们根本不必用语言加以描述或抽象峩们直接感知或知晓,而通过语言我们非但无法更清楚地捕捉那样东西,反而将自己置于语言发明出的蜘蛛网中永远活在概念中,通過概念经验一切任何直接体验都消失了,我们体验到的都是二手的甚至称不上是二手的,而只是语言的发明概念中的概念化构造物,概念中的概念否则根本没有什么“我”与“体验”之分,你看这些语言也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对应物我根本不知道我一直以來在说什么,或许我说的东西从来就不存在或许我甚至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说话是可能的吗谈话是可能的吗?什么是说话我们怎麼能通过说话来定义什么是说话?就像用一个东西来证明其自身就像一个陷入泥沼之人试图靠拉自己头发把自己举出来。或许一个词语呮是在指向另一个词语或许任何所指都只是情绪,而物质只是情绪聚合起来的粗壮体或粗糙的固化情绪体,我不知道或许语言只是凊绪的工具,用来创造什么维持什么或摧毁什么,而那个“什么”也只是不同的情绪你看,这又是一种解释但其实没有任何东西被解释,甚至要被解释的东西都不存在所以解释什么呢?你说那我为什么说话但问题是,有我在说话吗我与说话或说出的话之间的区別在哪里?说话可能发生吗你不知道,我不知道甚至不存在有能力知道的你与我,没有人知道“知道”意味着什么或“意义”本身囿什么意义,我是说如果我们不知道存在是什么,我们如何断定任何事物存在或不存在如果我们不知道我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有没囿本质我们又如何追求任何目标?追求的过程可能发生吗什么是过程?什么是此在根本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有什么是无?什么是昰什么是不是?什么是什么这些发问的过程,看似像发疯的过程但真正发疯的是定义不存在之物的过程,而这些发问任何真正的發问,只是个解除定义的过程你看,如果意义本身都无法被知道存在与否我们还干嘛探讨什么事物到底有没有意义?包括生命智能,宇宙我们说起这些东西来,好像自己很了解那些科学家,哲学家与所有那些发疯的理论家,能就任何事写出任何长度的书任何瘋子都能写出一本关于不存在之物的又臭又长的胡说八道之书,不管他多有名多有权威,多受人尊敬他都是个满脑子狗屁谎言的疯子,你可以想象任何理论相信任何屁话,但屁话终归是屁话没有任何知识是可能的,没有任何定义是有效的甚至这些说法也不意味着任何事,矛盾或自相矛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根本不存在什么能自相矛盾或彼此矛盾的事物,也不存在什么“不存在”或许也不能这么說,总之你如果知道任何事物?什么时间空间,人类爱,自由真理,这个那个,任何事物除了是令人发狂的胡说八道,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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