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要学习蛊术学习的女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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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如让蝙蝠不停敲别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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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这是我远在云南的一个朋友跟我讲的事情,听完后,远远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当时的感觉,现在他身在何处我已经不知道了,所以我想把这些诡异离奇的事情记录下来,希望有人能从中寻到蛛丝马迹,帮我找到他,因为我很想和他说一句话——能给我一块你的唐僧肉吗?  我的朋友叫王子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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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轩本是个普通大学生,可一梦醒来他的世界就完全变了。  奇虫异兽,苗疆六诏,神秘蛊术袭来;  白苗遗裔,蛊王降世,苗疆风云再起;  六苗纷争,真假蛊王,云诏情势诡谲;  南洋降头,丛林斗法,异域生死存亡;  千年古墓,南诏国主,兴古长生蛊祸;  古镇迷踪,仙音飘渺,竟是梦里秦川;  魔帝遗骨,海外南荒,勘破蛊影重重!  肩负着复兴正统蛊术的大任,行走在生与死之间,王子轩将一步步的为我们揭开沉浮于数千年诡谲历史烟云中的蛊事迷云!
  引子  数十年前,那是整个世界都在哭泣的时代,当时东洋军占领了佛印国后,又准备出兵经占婆国攻占云诏以入侵华夏,华夏政府屯重兵布防,准备给东洋军以迎头痛击。  为了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东洋军派出一股数十人的精锐侦察分队从占婆国越过边境线潜入了云诏,作为先头部队侦察边境上华夏军队的部署情况,这股侦察兵为了不被发现一路昼伏夜行,白天在山林里休息,晚上赶路,可尽管如此小心,他们还是被发现了。  那是在他们进入云诏省后,经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因为已经到了白天的缘故,他们像往常一样远离村庄,在山林里就地扎营,设了几个岗哨,就开始休息了。  可没过多久,这股侦察分队就迎来了灭顶之灾,起因是一个在外面的侦察兵发现了许多他们从没见过的模样怪异的蝴蝶,这种蝴蝶七彩斑斓而且长着很多对翅膀,翅膀扇动起来如移动的小彩虹般,煞是好看,这个侦察兵出于好奇就想抓一只看看,结果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竟然直接弄死了一只。
  侦察兵正待重新抓一只,却突然从村子的方向走过来了几个人的身影,这可把侦察兵吓到了,要知道他们的行踪是绝对不能暴露的,那样他们这次任务失败不说,就连他们整个侦察队伍可能都要被留在云诏,他们死到无所谓,反正他们从上战场开始就做好了报效天皇的准备,但是他们的任务却是完不成了,这对于信仰武士道的他们来说是一种耻辱!  侦察兵隐藏好身形,密切注视着几个人的动向,其实他内心里是希望这几个人不要发现他们的,但事与愿违,几个人直接向他的位置走了过来,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发现他了,看着那越来越清楚的人影,侦察兵举起了手中的枪,瞄准了最前面的一道身影,直接就开了枪。  “啪!”一声枪响过后,走在最前面的人应声而倒,那接近侦察兵的几个人立马慌了,手忙脚乱的抬起被打中的人就开始往后退,侦察兵哪里会容他们跑掉,继续瞄准开枪,就这样,等到这伙人脱离了侦察兵的射击距离后,已经只剩一个人了,其他的都成了尸体躺在了地上。  这时,其他的侦察兵也被枪声惊醒了,侦察分队的队长问明了这个侦察兵的情况,立马决定血洗前面的村庄,因为他们还只侦察了一部分地方,离完成任务还差很远,所以必须得把这个发现了他们踪迹的村庄给血洗了,才能暂时让他们的行踪不被华夏军队知晓。  东洋军侦察分队队长为免夜长梦多,决定速战速决,稍作整顿就开始向村庄出击,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走出树林,就全部折损在了那里,因为突然从他们的脚下、从他们头上、从四面八方出现了无数的毒虫蛇蚁,还有很多奇特的昆虫鸟兽,这股东洋军侦察分队连枪都来不及开就被吞噬了,一时惨叫连连,但奇怪的是,这些毒虫却并没有去动那几具村民的尸体。  待得毒虫散尽,这股东洋军的侦察兵赫然已经全部惨死,尸体上通体乌黑、遍布毒疮,让人不忍直视!  而这时从村庄里出来了许多的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他们穿戴着苗族的特色民族服饰,赫然都是苗民,看都没有看那几十具东洋军的尸体,而是对着几具苗民的尸体哭泣哀嚎,然后就把这几具苗民尸体抬回了村庄。  而至于东洋军的尸体,在苗民走后,又出现了一群巴掌大的奇特虫子,他们直接涌向东洋军的尸体,疯狂的啃噬,不多时便连衣带肉一起把几十具东洋军的尸体给啃食殆尽。  就这样,一个东洋军的精锐侦察分队全军覆没,化为了一具具森然白骨,抛尸在了云诏省一个村庄外的树林里,而打败他们的当然是这个村庄的人们,他们用的就是在华夏传承了数千年的神秘蛊术!这个村庄自然是一个苗族村寨,里面居住的都是白苗族人,至于东洋军开始遇到的蝴蝶和后面的毒虫蛇蚁等等则都是白苗族养的蛊!
  想想那几个白苗族人只不过因为他们养的千蝶蛊被人杀了而前去询问的,结果惨遭了东洋军的毒手,国仇家恨,当然得报!所以惹恼了剽悍的苗族人民的东洋军自然不可能有好下场,只能凄惨的被万虫啃噬而死!  岁月流逝,那个硝烟弥漫、战火连天的年代离我们已经好多个年头了,但是蛊术却从未远离我们,只是却越发神秘了!现在谈起蛊术,大家可能都只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却不甚明了,那蛊术到底是怎样的呢?  现在官方的说法蛊术就是一种迷信,是先民原始崇拜的一种,是先人们在科学不发达时期,对于一些他们不能治愈的疾病本身就存在着恐惧,再加上偶然的一些飞蛾毒虫的出现,于是就有了越传越悬乎的蛊术。  而在民间,很大部分人认为蛊术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像很多神话故事里的人物一样,被夸张了,不过一个被赋予了神性,一个被赋予了毒性,因为蛊术与苗族太神秘,加上人们素来对未知的东西比较恐惧,所以蛊术从此就与毒结缘,而且是深入人心的那种毒,于是就有了名满世界的邪术“美誉”。  那蛊术究竟是什么呢?
  也许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是这样描绘蛊术的:蛊术很神奇,蛊术是对于虫子的培养,蛊术是苗族的草鬼婆的专利,蛊术是用来害人的东西······  但事实上你们只说对了一点,那就是蛊术是神奇的,可正统蛊术并非是众人口口相传的那样,那么正统蛊术又是怎样的呢?  首先蛊术并不仅仅是苗族人的专利,其实泱泱华夏,虽然真正懂蛊的人不多,但却涵盖了众多民族,苗族,壮族、傣族、傈僳族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汉族,而苗族之所以会成为蛊术的代表,这得从两个历史上比较有名的人说起:  第一个,蚩苗,这是上古时期的人物,上古九黎部落的首领,也是苗族的先祖,传说蚩苗有八只脚,三头六臂,铜头铁骨,刀枪不入,作战起来勇猛无比,曾和黄祖逐鹿中原,虽最后败于黄祖之手,魔帝之名却声传华夏五千年,而蚩苗之所如此威猛,相传便是因为他拥有苗疆历史上的第一世蛊王,也即后来黑、蛊苗的蛊神——魔神。  “蚩苗之名,盛于华夏,累数千年而不衰······盖因蚩苗善战······实乃蛊王之功也!”  ——《蛊记?魔帝本纪》  第二个,南逻阁,他是南苗先祖,也是南诏国主,而且是南诏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位国王,因为在他继位之前,南苗还只是六苗之一,但是通过他的经营,南苗一统六苗,建立了南诏国,相传南逻阁不仅善于谋略,而且自身实力也是极为强悍,据说南逻阁曾徒手毙虎,勇猛非凡,而这一切则是因为他拥有第二世蛊王,也即后来南、白、青、蓝四苗的蛊神——虫神。  “南逻阁,南诏第四世王,幼时得蛊王······及父卒,嗣为王,平六诏,破吐蕃,洱河蛮,立不世功业!”  ——《蛊记?南逻阁世家》  正是因为这两个人,一个一手开创了蛊术,并凭借着蛊术在华夏大地上创下了赫赫威名;一个则带动了蛊术的中兴,不仅延续了蛊术的传承,也扩大了蛊术的影响范围,而这两人却都是苗族的先祖,所以才导致了苗疆基本成为了蛊术的代名词,当然,苗疆人的蛊术也确实是华夏各族中的翘楚。
  其次蛊的种类并非世人所说的那样,现在世人所传的诸如蛇蛊、金蚕蛊、篾片蛊之类的分类其实是对于蛊之分类的缪传,真正蛊的种类只有三种:术蛊,药蛊还有本命蛊。  术蛊主要在于对于蛊的控制,讲究的是一种术法,比如千蝶蛊、血蚁蛊、五毒蛊等,这就是术蛊的典型,放出去的蛊会按照行蛊者的意志行事,追踪、护人、害人皆在行蛊者的一念之间,操纵者是行蛊者,但行动者却是蛊。  药蛊则是操纵、行动皆为行蛊者,但相比于术蛊来说,药蛊的好处就是方便制作而且不会遭到反噬。  本命蛊这则是蛊术中最神秘的一种蛊,一般的行蛊者都是没有本命蛊的,而拥有本命蛊的一般都叫蛊巫,虽然蛊巫比较少,但是本命蛊种类却并不稀少,可以说所有的蛊都可以成为本命蛊,当然,想炼蛊入体还是很不容易的,有着许多要求!  最后说说蛊术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当下,大家对于蛊术的定义是与南洋降头并列的两大邪术之一,可是事实真是如此么?显然不是,南洋降头不过是蛊术南传演化而成的,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而且蛊术可不仅仅是只能给人带来灾厄,蛊术行至巅峰甚至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助人得长生!  相传当年的魔帝蚩苗就曾将晋入这一境界,只不过后来因为败给了黄祖,战死沙场,最终未得长生。  所以千万莫要把蛊术与降头相提并论,这是对华夏先人的亵渎!而蛊术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也不言而喻,在这个末法时期,蛊术带给我们的将会是超越诡异、惊悚、恐怖的震撼!!!
  第一章 恶灵头像  人们往往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持否定的态度,可事实真是这样吗?当然不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对于你不知道的事,不要妄下评论,不是它不存在,是你太短见,只因了你的没遇上,就否定了它的存在!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云诏城四月的天气令人无比惬意,站在窗旁,望着宿舍楼对面的碧树翠湖,暖日和熙、微风轻拂,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明朗不起来!  我叫王子轩,作为云诏大学大三的一名学生,我是一个标准的“三普”青年,学习普通、长相普通、出身普通,可以说是一个普通的只要你把我丢进人堆你就再也找不到的普通人,但是最近我的生活却突然变得不普通起来了!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件好事,能不普通那多好啊!毕竟谁都不想普通,谁都想出彩,谁都想与众不同!但是我却为此感到苦恼甚至是自责,因为我正在经历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不仅让我面临死亡的威胁,连我的家人也都被牵连了进来!  这件事情要不是我亲身经历了,我自己都会感到难以置信,而这事情却是因为我的一个一起玩了三年的同窗同寝好友而起!事情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本应是像往常一样平淡且极度无奇的一天,好像、也许、应该是周六,由于学校正在修建篮球场的原因,一大清早的我就被外面的机车轰鸣声吵醒,耷拉着脑袋顺着床梯滑了下来,雷打不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开起电脑,然后才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我坐在电脑前老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想起来一样,于是认真的沉思了一会,可最后当系统启动音乐一响起,刚有点印象的回忆瞬间被甩出大脑,然后开始属于我与电脑的亲密时间。  点开收藏夹,准备登陆以前收藏的好玩的网址,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准备开始一天的岛国大片之旅,扭头的时候却感觉宿舍好像变得不一样了,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最后惊讶的发现原来宿舍的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个诡异的图画,画的是一个“人”的头像,不过却不是普通人的模样,那样子异常吓人,尖嘴獠牙、头发上各种毒虫盘踞,特别是阴冷的眼神,活脱脱的一个恶灵!
  我立马感觉头皮发麻,因为虽然只是画的头像,但是却给人栩栩如生的感觉,恶灵的阴邪气息四溢,仿佛随时要从天花板上飞下来吞噬掉我一样,令人不寒而栗,不由大吼:“我日!哪个混蛋在我们宿舍的天花板上涂这些鬼东西的,搞的这么瘆人!”  我的这一声干嚎,把宿舍正徜徉在春风得意、美人如花梦中的其他三个人给惊醒了。  刘斌翻了个身不奈的说:“神经啊,大清八早的就喊魂是?”  陈超抬了抬头给了我一计卫生眼接着倒头大睡。  李科则话唠再现,说了一大堆:“给宿舍画东西?我们有那么傻么,会做美化我们宿舍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那不都是你这宿舍长的职责么?”  我顿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真是一群扑街仔,良心大大的坏!我就说嘛,为什么其他三个人会一致推荐我当宿舍长,原来就是为了让我做宿舍的免费保洁员!
  不过埋怨归埋怨,我也觉得他们不可能在天花板上画这种东西,而且他们也没本事画出这么逼真的东西,可别的宿舍的人就更不可能有机会画了,那这恶灵到底是谁画的呢?  刹那间我脑袋里一道闪电划过,莫非是灵异事件?及此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突然感觉宿舍里面阴沉沉的,仿佛还有阵阵阴风平地刮起,偏头望向窗外,晨晖红的妖艳!  我终于坐不住了,再次大喊:“我日!北斗南移、妖星当空,此乃大凶之兆啊!我们宿舍有难了!你们还睡个毛线!还不起来共同商讨如何渡过此次劫难?”
  。。。。。。。我一生漂泊
  说罢一个一个的把其他三个人都揪了起来。  等他们都起来了,我把宿舍的两个装台式品牌电脑的盒子垒起来作为会议桌,看着其他三个人无力的拖动凳子,眯着惺忪的睡眼流着哈喇子凝望自己睫毛的样子,我死的心都有了。  为了纠正他们态度,让他们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决定给他们以当头棒击,一人赏了一爆栗子,接着拂了拂袖子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们可能命不久矣!你们竟然还一副痴呆样,想坐着等死吗!作为宿舍长,我真为你们感到痛心啊!”  “怎么了?”疼痛让终于三人稍稍提了提精神。  “诺!你们看!”我用手往头顶上一指。  三人终于震惊了:“什么?这是谁画的?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着像个人头,看着好吓人啊!”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一个‘人’的头像,不过应该不是正常人的头像,至于是谁画的,首先不是我画的,其次如果不是你们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是别人了!再问一遍到底是不是你们?”  “不是!”三人同时答道  “那你们现在应该明白问题的严重性了吧?”  “难道?难道我们的宿舍出现了灵异事件!”刘斌的脑袋转的还是挺快的,一下子就想到了。  “没错!正是这样,所以我叫你们起来一起共同商量。”我点了点头说道。  “那赶快讨论啊!这可是关乎我们宿舍生死存亡的大事件啊!片刻都不能耽误!”刘斌说道。  宿舍里突然弥漫起了一股阴冷的气息,几个人睁大了眼睛看看天花板再看看四周,仿佛周围有一个恶灵正在徘徊,众人身上不自觉的升起了一种寒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睡意也是瞬间消失不见。
  我见到室友们终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心里舒了口气,因为面对一件未知的事情时,不论这件事多么诡异,有人能够商量还是能让人安心不少的,但是我也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引起恐慌的话那带来的心理压力可能就更大。  于是我接着说道:“既然确定是出现了灵异事件,那么当务之急就是找出引发这件事情的根源,然后想办法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首先大家想一下最近我们宿舍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  李科伸出右手食指摆动着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想起来了一些情况!”
  李科的叙述:  “是这样的,因为我的床铺靠门嘛,所以一般在熄灯上床前我都会伸手去推一下门,看一下门是否关严实了,在确定了以后才上床,可是还是出现了几次早上起来门是虚掩着的情况。  我当时只是觉得诧异,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也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是自己不仔细呢,现在想想,当时自己明明是很仔细的检查了。  特别是有一次我还特地推拉了好几次,而隔天清早我竟然被门缝里面漏出来的风给吹醒了,因为我不愿意动,所以凭着感觉伸出手去想把门关好,却发现关不上,我很纳闷,于是就侧起身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门口竟然夹了一只小超的拖鞋!  我当时也没在意,只是叹了叹气下去把拖鞋拿开然后继续睡觉。后来因为一直没有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我就给淡忘了,现在想来,恐怕那几次也是灵异事件,看样子我们宿舍的灵异问题是由来已久啊!”
  刘斌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而且是这学期刚住进宿舍就发现的。”  刘斌的叙述:  “因为我家开车送我来的嘛,所以来的路上没耽误什么时间,又是早上出发的,所以一到宿舍铺好床以后我就睡起了回笼觉。  可是刚睡到迷迷糊糊的忽然床就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我吓得跳了起来,以为是地震了,赶快爬下床,可是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地震不可能只是震动那么一下吧,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下了楼。  过了十几分钟,,我见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加上这时我的瞌睡又上来了,于是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又跑回宿舍睡觉了,这一次就再没出现问题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以为可能是旁边的几台挖掘机什么的在工作引起的。  可是后来你们都来了以后又出现过几次,不过也都是在晚上,当时震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小超晚上太激动了打飞机呢,现在想来应该不是的,是个人都经不起那样的折腾啊!  因为我记得有一晚上床铺震动了三四次,而且不是持续的摇动是间隔着震动的,我记得最后一次震动还是在凌晨,想来应该不会是小超的原因,一定是灵异事件了!”
  听完李科和刘斌的叙述我把头转向了陈超,准备听听他有什么看法,或者是否发现了什么类似情况。  可是当我看向陈超的时候竟然发现他脸色苍白,一头的大汗,我的心立马忐忑起来,心下暗道不妙,莫非我们宿舍的灵异事件要失控了吗?!
  第二章 最多活七天!  果然,陈超突然抬起手指向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有几十个斑点正穿过我们宿舍的窗户飞了进来,眨眼间就飞到了我们身前。  定睛一看,妈呀!竟然是几十只马蜂一样大的蚊子,我立马闪身躲让,可是这些蚊子却像受到遥控一样,不理会我和刘斌、李科三人,一窝蜂的飞向陈超,瞬间就覆盖了陈超的头部。  陈超惊慌的挥动着双手赶着这群吸血鬼,而我和刘斌、李科三人因为还没从刚才的惊变中恢复过来,呆呆的看着正遭受巨蚊折磨的陈超,直到陈超双手疯也似的拍打自己的脑袋,嘴里大叫:“啊!疼死我了!”的时候我们才回过神来,赶紧跑过去帮着陈超赶跑吸附在他头上的巨蚊。
  ······
  又来一个跟风帖  
  良久,当最后一只吸饱了血的巨蚊肚肠爆裂的掉落于地后,陈超的惨叫声终于停歇了。  我拿起一只巨蚊的尸体放到手心仔细观察,刘斌也凑了过来,只见这种巨蚊浑身乌黑,头部除了一对复眼外就全部被巨嘴给占据了,而嘴那里除了一根伸出来的巨喙外,竟然还有一排排锐利的牙齿,看起来甚是狰狞!  刘斌看到那硕大而又狰狞的巨蚊,重重的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长的这么吓人的蚊子,这他娘的到底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啊?”  “是啊!现在才四月份啊,而且是大清早的,怎么说都不可能出现蚊子啊,而且还是这么大这么吓人的一群,真的很诡异!”我也是随声附和道。
  可是这时李科却给我们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并且朝陈超努了努嘴,一副紧张的神情,我的心蓦的一沉,赶忙望向陈超。  此时的陈超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无神木然的望着前方,脸上因为刚才被叮而斑斑点点的显得极为的狰狞,双手无力的垂着。  “小超,小超,怎么了?”我伸手推了推他问道。  “哼!”陈超冷哼了一声,然后诡异的笑了起来,接着在发狂般的疯摇着自己的床铺。  “小超,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有份好不好?摇坏了的话晚上我睡哪啊!”刘斌没有看到陈超诡异的笑,还以为陈超因为平白无故被蚊子咬气的难受而在发泄呢。  “事情有点古怪,小超可能出问题了,我们先让他停下来吧,这样怪瘆得慌。”李科说道。  “我也觉得事情有古怪!小超,小超,停下来。”说着我们三个人就合力按住了陈超,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而我在触到陈超脖子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左手中指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立马缩手细看,只见左手中指上竟然有一个小洞正往外溢血,但是伤口不大,而且只是有点刺痛感,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用嘴嘬了一口。  “子轩,怎么了?你也被蚊子咬到了吗?”刘斌看到我的动作关心的问道。  “没有,不小心碰到小超的项坠,被戳了一下。”我看着小超脖子处银项链上挂着的的那个心型银坠,大概是被那银坠的心端给戳到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不然那么平整的银坠怎么会扎到人?  “这样啊,不是被那蚊子咬到就好,没事吧?”刘斌看了看小超脖子上的项坠,大概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我没事,不过小超怕是有事啊,他现在这种状态,刚才就那么疯狂的摇床,待会搞不好会自残或者做点其他的什么事,咱们再用力一点,先把小超按住了再说!”我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然后左手放到小超肩膀上继续用力按住小超,却丝毫没发现我的那个伤口已经愈合,而且是完全愈合不留一丁点伤痕的那种。
  而我在触到陈超脖子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左手中指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立马缩手细看,只见左手中指上竟然有一个小洞正往外溢血,但是伤口不大,而且只是有点刺痛感,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用嘴嘬了一口。  “子轩,怎么了?你也被蚊子咬到了吗?”刘斌看到我的动作关心的问道。  “没有,不小心碰到小超的项坠,被戳了一下。”我看着小超脖子处银项链上挂着的的那个心型银坠,大概是被那银坠的心端给戳到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不然那么平整的银坠怎么会扎到人?  “这样啊,不是被那蚊子咬到就好,没事吧?”刘斌看了看小超脖子上的项坠,大概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我没事,不过小超怕是有事啊,他现在这种状态,刚才就那么疯狂的摇床,待会搞不好会自残或者做点其他的什么事,咱们再用力一点,先把小超按住了再说!”我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然后左手放到小超肩膀上继续用力按住小超,却丝毫没发现我的那个伤口已经愈合,而且是完全愈合不留一丁点伤痕的那种。
  “可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吧?你看小超一直这样挣扎,我们是不是去请一下宿管或者是辅导员来看一下,是不是刚才的蚊子有传染病啊?”刘斌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道。  “不能叫宿管或者辅导员来查这件事,这摆明了就是一直以来炮制我们宿舍灵异事件的那个东西弄出来的,本来一直以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可是我们刚一讨论它,陈超就遭受了攻击,再让外人进来干涉的话不晓得会发生什么,恐怕到时候受到威胁的就是我们的生命了!”我摆了摆手。  “那怎么办啊?那蚊子肯定有问题,小超现在的情况也明显不对,我们叫他他都不应,好像完全就没有意识一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小超,等着他自己好?你们觉得可能吗?”刘斌看着我和李科说道。  听到刘斌的话,我并没有回答,只是举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然后我环顾着宿舍四周说道:“不晓得是哪路神明造访本舍,我们刚才只是偶然的讨论一下,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并无伤害您的意思,哪怕是亵渎您都不是我们敢做的事情,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和我们一群小孩子计较了!”  四周静悄悄的,舍友们也惊慌的看着四周,而陈超竟然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虽然木然的眼睛还没有恢复神采,但这也已经让我们三个人长舒了一口气,并且也让我们三个人心里对于宿舍出现灵异事件深信不疑了。
  “还是你有办法,不愧是宿舍长,如果刚才依着我们的办法,恐怕我们真的要死于非命了。”刘斌对我伸出了大拇指夸赞道。  “哎!现在还是先送陈超去校医院吧,刘斌你去找葛老大借一下摩托车钥匙,然后骑摩托车送小超去校医院,我们随后骑自行车去。对了!你到了以后,如果医生问起你什么,你千万别说是真正的原因,相信说了的话后果如何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朝刘斌说道。  “知道了,你以为我傻啊,好歹也在这花花世界闯荡了二十几年了,还真当我是白痴啊!”刘斌摆了摆手反驳道。  “那就快去借车!磨蹭个哪样?”说罢我扶着陈超离开宿舍,走向楼下。  在楼下等了一会,刘斌就借来了钥匙飞奔着跑了过来,我扶着陈超坐上了葛老大的车子,叫李科坐在后面帮忙扶一下陈超,然后就目送他们一行三人安稳的开向校医院,我也跟着骑起了自己的自行车去往校医院。
  可是还没骑到一半就有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放慢了骑车的速度,右手掌住方向,左手拿起电话接听了进来,是刘斌打的!  “子轩,不好了,校医院的看病医生要我们说出小超得病的真实情况,不然就不给看病!”  “什么,难道你没有给他一个理由吗?不就是被蚊子咬了吗?校医院的医生又不是警察,管这么多干嘛?”  “我说了啊,可是这边刚开始看病,从内间走出一位老医生看到小超就冲过来抓住小超的手腕,把了把脉,然后又看了看小超的气色,然后就要我们给出小超得病的真实情况,你快过来啊,我不晓得怎么办!”  “老医生?我知道了!你先拖着,我马上就过来!”  “一定要快一点啊!那个老医生说小超现在危在旦夕,命大的话能活七天,命不大的话可能马上就会死啊!”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我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在路上同学们一片诧异的眼神中飞快的冲刺着,只求快一点到达校医院,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老医生对我们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最重要的是那个医生说小超最多只能活七天,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须尽快赶到!因为我隐约觉得从恶灵头像出现后,所有的事都变的诡异起来了!
  跟风我承认,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写蛊术题材是跟风,那整个写悬疑题材的又不是跟风?那写小说又不是跟风?甚至是你来天涯不也是跟风?可是这又有什么好提的呢?是吧?  难道前人修路不是为了让后人走,前人种树后人还不能乘凉?  下一章、螭蚊蛊
  加油,我来了。。。继续
  人呢?亲,别走啊!!!!
  第三章 螭蚊蛊  终于,在费力的骑车爬上了最后一个稍有难度的坡后,校医院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顺着坡路滑行到了医院门口,我停好车刚走入医院大厅就看到刘斌同学满脸焦急的向我跑来,而刘斌身后李科也跟着跑了过来。  一到我面前,刘斌二话不说就拉着我走上了二楼,然后穿过大厅来到了右侧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现在只有陈超和一位老医生,陈超应该是还没有从刚才的袭击中缓过劲来,正软趴趴的闭着眼睛枕在桌子上,而陈超的对面就坐着那位老医生,正抬头盯着刚走进来的我。  我迎着老医生的目光打量起来,没有长长的胡子,抑或是乱糟糟的发型,却有着短而虬劲的头发,一副黑框厚眼镜架在鼻梁上,嘴唇不经意的歪向一边,完全没有我所猜想的高人模样,倒是有点像祖国宝岛的某个名嘴。
  我心下不禁想到:难道他就是所谓的江湖骗子?不会啊,学校虽然庸医比较多,但是那也是有关系或者有学历证书之类东西的人,纯粹的江湖骗子应该没这么好进入吧?难道他真的是隐士之类的?  不容我深思,老医生的话音就响了起来:“你就是这位受伤的同学宿舍的宿舍长吧?他们说要等你来和我说明情况,现在可以说了吗?对了!不要把我同那些庸医或者是骗子联系起来,这位同学的身上的那些红疹明显不是普通的病引起的,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螭蚊叮咬引起的,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受的伤啊!”  “螭蚊?小超是被一群大蚊子咬了,难道那东西就叫螭蚊?”我听了老医生的话问道。  “是的!”老医生点了点头。  “螭蚊是什么东西啊?”李科插嘴问道。
  “螭蚊其实也是蚊子的一种,不过不是普通的蚊子,是苗疆黑苗族培育出来的一种特有的蛊,体型硕大、遍体乌黑且拥有巨大而又锐利的牙齿,据说头蚊的牙齿能直接咬碎玻璃!”  老医生伸出手托起陈超的下巴用严肃的目光再次审视了一下陈超脸上的伤势,接着说道:“而且螭蚊是拥有剧毒的,就是被一只螭蚊叮咬过,这个人一定熬不过七天,在这七天中他会肠穿肚烂而死,可是身体外面却完全发现不出什么异样。”  “你意思是说小超他的生命最多只有七天?”  “没错!我和这两位同学已经说过了,这位同学现在肯定正遭受着螭蚊毒的侵蚀,虽然他感觉不到痛楚,但是生命却是真真正正的在流逝!我想他现在可能连大脑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身体完全处于一种下意识的状态中。”  “啊!不会吧!”我们三人同时惊叫道。  “千真万确!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他开始被咬的时候是不是很痛楚?而刚被咬完是不是很抓狂?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一下变的很安静,仿佛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伤痛也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这就是因为螭蚊的毒性太强导致的,被叮咬之后毒性就会立刻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而那刚开始的侵蚀所产生的痛楚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还好只有那么的一小会,到后面就是直接麻木了,因为被咬人的神经系统基本都已经坏死了,哎!”老医生仿佛亲临现场般。  “那怎么办?小超会不会死啊?医生,你既然知道这种蚊子,那你一定有办法治好小超!请你救救小超吧!” 我对老医生央求道。  听罢老医生的分析,我开始相信老医生说的话了,我知道对面的这位医生真的是有本事的人,因为他对小超情况的分析竟然与实际情况一模一样,所以我觉得这位医生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老实说吧,这种毒我也解不了,本来我看到你们这位同学,我是不想出面的,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老医生双手互握说道。  “那医生你为什么还要出面?”我问道。  “因为我怕待会你这位同学一出我们这里或者回去以后吃了我的那位同仁开的药以后就暴毙的话,我怕我那位同仁会落得个庸医的名号并最终可能因此而遭遇牢狱之灾,这样的事是我不愿意见到的。”老医生说道这里顿了顿。  “而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作为负责人的我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可能就会牵连到我,那么我的真实身份可能也会被一些有心人发现,那样对我就十分不利了。”老医生继续说道。  “那就是说医生你也治不好了?那该怎么办啊?”我有点焦急了,毕竟是两年多的兄弟,而且我们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别急,我是治不了,但并不代表别人治不好,比如说这位同学的亲人。”老医生一指陈超说道。  “什么意思?”  “我发现你们这位同学好像身体没有完全被螭蚊的剧毒所侵蚀,他体内好像有某些东西正在抵抗着剧毒的入侵!我怀疑他是白苗的传人。”  “白苗传人?是苗族吗?小超他是汉族啊!怎么就成了白苗传人?”我三人被惊呆了,这怎么又出来个白苗了?  “没错,黑苗族当初培育这种螭蚊本来就是用来对付白苗族的,据说螭蚊培育出以后把白苗族弄的死伤惨重,所以当时白苗族的七位大蛊巫为了抵御这种新蛊的祸害,以身试险,终于在损失了两位大蛊巫后研究出了可以克制螭蚊蛊的麒麟蛊,你们这位同学的体内可能就有麒麟蛊,不过好像不是正宗的麒麟蛊,不然这些螭蚊对他就没什么影响了!”  “麒麟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我们同学到底会不会有事啊?你一会七天必死,一会麒麟蛊,我们都被你给搞糊涂了!”  “虽然有麒麟蛊的存在,但毕竟不是正宗的,他最多也活不过七天,当然他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也是我为什么能等你来而且和你们解释这么多的原因,现在你们可以对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了吧?”说罢,老医生眼神从我三人身上扫过,然后对我伸了伸手,示意该我讲了。  “好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开始室友们诉说的我们宿舍的灵异事件和小超被叮咬的经过简要的一并讲给了老医生听。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老医生沉思了良久,然后蓦的抬起头对我们三人说道:“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但是问题比灵异事件更严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恶灵头像很可能是黑苗的魔神像,你们必须赶紧打电话给你们这位同学的家人,告诉他们具体情况,我想他们听说螭蚊蛊后一定会尽快赶来的!”  “好!那我们要不要和学校讲啊?还有,我们还能回宿舍吗?”  “你们还是得回宿舍,这样吧,你们先带着这位同学回去,中午的时候我会去你们宿舍,对了,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事和别人讲啊!不然你们不仅会为你们自己招来祸患还会让别人受到伤害!学校也不行!”  “放心,我们不会和别人说的,那不用开药,我们就这样回去?”  “是的,不用开,螭蚊的毒普通的处方药根本没用,对了!小心点别被他挠到,虽然说他现在动都动不了,但是就凭他现在仍然能抵抗挡住螭蚊的剧毒,就保不准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总之小心点还是好的。”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就搀扶起陈超准备走出房间,就快到门口时,原本在外人面前不怎么说话的李科突然回头问向老医生:“那除了这点我们还需要注意什么吗?还会有螭蚊飞来吗?还有小超这毒会不会传染给我们啊?”  老医生站起来笑了笑道:“放心吧!只要不被他挠到就没事,至于螭蚊呢,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种本来就是不易出现的东西,你们能碰上一群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事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了,现在的黑苗族还不敢公然挑战国家的秩序!”说罢转身向内间走去。  我们三人也按照医生的安排带着陈超在出了医院后骑车返回了宿舍,到了宿舍以后,我们把陈超扶上床躺好,然后就回到各自的位置,做着自己的事等着老医生的到来,但是三个人明显都是静不下心来,毕竟老医生说的太可怕了,再加上天花板上的那个恶灵头像!  “恶灵头像?对了,恶灵头像呢?刚才不都还在的吗?怎么消失了!”我突然发现了天花板上的恶灵头像消失了,就像它的突然出现一样,竟然又突然消失了。  李科和刘斌听到我的话后也是看了看天花板,恶灵头像果真是不见了,我们三人再次对望一眼,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心里面也开始发毛了!  “那些被我们打死的巨蚊也不见了!”李科也是指着原本遍布螭蚊尸体,现在却空无一物的地上说道。  空气凝重的可怕!
  “螭蚊其实也是蚊子的一种,不过不是普通的蚊子,是苗疆黑苗族培育出来的一种特有的蛊,体型硕大、遍体乌黑且拥有巨大而又锐利的牙齿,据说头蚊的牙齿能直接咬碎玻璃!”  老医生伸出手托起陈超的下巴用严肃的目光再次审视了一下陈超脸上的伤势,接着说道:“而且螭蚊是拥有剧毒的,就是被一只螭蚊叮咬过,这个人一定熬不过七天,在这七天中他会肠穿肚烂而死,可是身体外面却完全发现不出什么异样。”  “你意思是说小超他的生命最多只有七天?”  “没错!我和这两位同学已经说过了,这位同学现在肯定正遭受着螭蚊毒的侵蚀,虽然他感觉不到痛楚,但是生命却是真真正正的在流逝!我想他现在可能连大脑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身体完全处于一种下意识的状态中。”  “啊!不会吧!”我们三人同时惊叫道。  “千真万确!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他开始被咬的时候是不是很痛楚?而刚被咬完是不是很抓狂?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一下变的很安静,仿佛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伤痛也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这就是因为螭蚊的毒性太强导致的,被叮咬之后毒性就会立刻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而那刚开始的侵蚀所产生的痛楚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还好只有那么的一小会,到后面就是直接麻木了,因为被咬人的神经系统基本都已经坏死了,哎!”老医生仿佛亲临现场般。  “那怎么办?小超会不会死啊?医生,你既然知道这种蚊子,那你一定有办法治好小超!请你救救小超吧!” 我对老医生央求道。  听罢老医生的分析,我开始相信老医生说的话了,我知道对面的这位医生真的是有本事的人,因为他对小超情况的分析竟然与实际情况一模一样,所以我觉得这位医生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老实说吧,这种毒我也解不了,本来我看到你们这位同学,我是不想出面的,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老医生双手互握说道。  “那医生你为什么还要出面?”我问道。  “因为我怕待会你这位同学一出我们这里或者回去以后吃了我的那位同仁开的药以后就暴毙的话,我怕我那位同仁会落得个庸医的名号并最终可能因此而遭遇牢狱之灾,这样的事是我不愿意见到的。”老医生说道这里顿了顿。  “而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作为负责人的我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可能就会牵连到我,那么我的真实身份可能也会被一些有心人发现,那样对我就十分不利了。”老医生继续说道。  “那就是说医生你也治不好了?那该怎么办啊?”我有点焦急了,毕竟是两年多的兄弟,而且我们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别急,我是治不了,但并不代表别人治不好,比如说这位同学的亲人。”老医生一指陈超说道。  “什么意思?”  “我发现你们这位同学好像身体没有完全被螭蚊的剧毒所侵蚀,他体内好像有某些东西正在抵抗着剧毒的入侵!我怀疑他是白苗的传人。”  “白苗传人?是苗族吗?小超他是汉族啊!怎么就成了白苗传人?”我三人被惊呆了,这怎么又出来个白苗了?  “没错,黑苗族当初培育这种螭蚊本来就是用来对付白苗族的,据说螭蚊培育出以后把白苗族弄的死伤惨重,所以当时白苗族的七位大蛊巫为了抵御这种新蛊的祸害,以身试险,终于在损失了两位大蛊巫后研究出了可以克制螭蚊蛊的麒麟蛊,你们这位同学的体内可能就有麒麟蛊,不过好像不是正宗的麒麟蛊,不然这些螭蚊对他就没什么影响了!”  “麒麟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我们同学到底会不会有事啊?你一会七天必死,一会麒麟蛊,我们都被你给搞糊涂了!”  “虽然有麒麟蛊的存在,但毕竟不是正宗的,他最多也活不过七天,当然他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也是我为什么能等你来而且和你们解释这么多的原因,现在你们可以对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了吧?”说罢,老医生眼神从我三人身上扫过,然后对我伸了伸手,示意该我讲了。  “好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开始室友们诉说的我们宿舍的灵异事件和小超被叮咬的经过简要的一并讲给了老医生听。  听完我的叙述之后,老医生沉思了良久,然后蓦的抬起头对我们三人说道:“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但是问题比灵异事件更严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恶灵头像很可能是黑苗的魔神像,你们必须赶紧打电话给你们这位同学的家人,告诉他们具体情况,我想他们听说螭蚊蛊后一定会尽快赶来的!”  “好!那我们要不要和学校讲啊?还有,我们还能回宿舍吗?”  “你们还是得回宿舍,这样吧,你们先带着这位同学回去,中午的时候我会去你们宿舍,对了,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事和别人讲啊!不然你们不仅会为你们自己招来祸患还会让别人受到伤害!学校也不行!”  “放心,我们不会和别人说的,那不用开药,我们就这样回去?”  “是的,不用开,螭蚊的毒普通的处方药根本没用,对了!小心点别被他挠到,虽然说他现在动都动不了,但是就凭他现在仍然能抵抗挡住螭蚊的剧毒,就保不准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总之小心点还是好的。”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就搀扶起陈超准备走出房间,就快到门口时,原本在外人面前不怎么说话的李科突然回头问向老医生:“那除了这点我们还需要注意什么吗?还会有螭蚊飞来吗?还有小超这毒会不会传染给我们啊?”  老医生站起来笑了笑道:“放心吧!只要不被他挠到就没事,至于螭蚊呢,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种本来就是不易出现的东西,你们能碰上一群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事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了,现在的黑苗族还不敢公然挑战国家的秩序!”说罢转身向内间走去。  我们三人也按照医生的安排带着陈超在出了医院后骑车返回了宿舍,到了宿舍以后,我们把陈超扶上床躺好,然后就回到各自的位置,做着自己的事等着老医生的到来,但是三个人明显都是静不下心来,毕竟老医生说的太可怕了,再加上天花板上的那个恶灵头像!  “恶灵头像?对了,恶灵头像呢?刚才不都还在的吗?怎么消失了!”我突然发现了天花板上的恶灵头像消失了,就像它的突然出现一样,竟然又突然消失了。  李科和刘斌听到我的话后也是看了看天花板,恶灵头像果真是不见了,我们三人再次对望一眼,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心里面也开始发毛了!  “那些被我们打死的巨蚊也不见了!”李科也是指着原本遍布螭蚊尸体,现在却空无一物的地上说道。  空气凝重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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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中蛊  嘭!就在我们三人正沉浸在对恶灵头像突然消失的不安与恐惧中的时候,一声巨响传来,我们宿舍的玻璃窗应声而碎,一个黑色的东西掉到了靠窗的盥洗池中。  突然的巨响过后,我们三人虽然没有像女生一样惊叫起来,但也是立马从自己的座位上窜了起来,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而刘斌和李科也是脸色有点煞白,显然也是被吓的不轻!  掉到盥洗池的是一块黑布,这时黑布已经散开了,远远的看去,黑布上面好像有一个黑色物体,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我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看着那掉落在池子里用东西,我们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查看,因为黑色本来就代表着死亡、不祥之类的负面东西,再加上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肯定是不敢上去,也许陈超还清醒的话他会上去,因为平时他就胆子很大!  “子轩,作为我们宿舍的宿舍长,现在是到你出马的时候了!加油!我们支持你!”刘斌开口对我说道。  “没错!正所谓养宿舍长千日,用宿舍长一时!去吧!尽情的策马奔腾吧!我们就是你坚强的后盾!”李科也是附和道。  “我日!你们怎么不去?我是宿舍长,这个宿舍我说了算!现在我命令你们,去!看一下那个砸碎我们玻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虽然刘斌和李科两人的调侃让气氛轻松了不少,但是我怎么也不想去碰那东西,毕竟刚才那阴冷、狰狞的恶灵头像还历历在目!  “你不去谁去?谁叫你的床在池子的旁边,这是当初你自己抢的位置,正所谓时也!运也!命也!你就认了吧!舍长!”刘斌继续摆理由、说道理,也就是所谓的忽悠!  “切!尽是歪理,这东西一看就邪门,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我才不吃刘斌那一套。  “真的不去?”  “不去!”  “科,那要不你去呗!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服大家说小超比你的胆子大,现在你为自己正名的时候到了!”刘斌见我态度强硬,又开始忽悠李科了。  “我胆子是挺大的,但不代表我不要命,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物,我不去!”李科自然也是不会上当的,在宿舍受我们几个俗人荼毒了这么些年,李科早已不是当年大一时屡屡中计的老实人了,刘斌这套已经没有市场了。  “我看我们还是等那位老医生来了,我们问了他再说吧,现在我们就先不要管这东西了,先想想怎么把宿管老师应付过去,这么大的响声宿管阿姨肯定会来查的!”我知道他们肯定也是不敢上去看的,我也不支持他们去碰那黑布包着的东西,毕竟谁知道里面会不会也被人下了蛊!  “那我们用脸盆把这东西罩起来吧,这东西明显就和那恶灵头像有关,待会宿管阿姨看见了就难办了,老医生可是叮嘱过我们不要把这事情和别人讲的。”李科建议道。  “嗯!这个可以,可是谁去罩啊?”我点了点头。  “你!”刘斌和李科都用手指向了我。  “你们??????那行!罩就罩嘛!你们两个真是没用!”我心里鄙视了无数遍刘斌和李科二人,当然我之所以答应去罩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个都选了我,是因为我觉得如果仅仅是罩住它的话,我可以不用手接触,我可以远远的把脸盆扔过去嘛!这样应该不会有事!  可是虽然心里面这么想,但我拿起脸盆后却贴在盥洗池对面的厕所门上,远远的望着那一片黑色,迟迟不敢把脸盆扔出去,因为我总感觉黑布上面的那个环状的东西好像我记忆里很熟悉的一样东西,虽然一下子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但是我记得那东西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  “你倒是快去罩它啊!这都五分钟了!”刘斌催促道。  “马上就罩,我刚才只是照一下镜子,欣赏一下自己的帅气而已!”听到刘斌的话,我用手捋了捋头发,对着盥洗池上方大大的镜子做了一个销魂的动作然后说道。  “那现在好了没?”  “好了!”  “那扔呗!”  “嗯!”  一分钟,两分钟,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  “你妹的!你到底罩不罩啊?这都多长时间啊!”  “叫什么!我这是在酝酿,不服气你来啊!我给你这次机会!”  “行!你酝酿,你酝酿!你爱怎么酝酿怎么酝酿,我闭嘴行吧?”  “你早该闭嘴了!我牺牲这么大,不就酝酿一下嘛!有什么不行的,我现在就罩给你看!”  一分钟,两分钟,又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可是我手里的脸盆依然没有扔出去,我心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扔出去的动作,可是看着那黑布和黑布上面的东西,我就是出不了手。  “开门,查房!”伴随着咚咚的敲门声,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了进来。  甩臂、抖腕、松手,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脸盆从我的手里飞出,哐当一声正好盖住了黑布以及黑布上的呈环状的物体,但当脸盆罩住那东西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东西动了,也许是盯久了出现的错觉吧,我当然不敢打开脸盆去验证,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搞定!李科,开门!”我拍了拍手对李科说道,原来也没有多难嘛!还亏得我自己纠结了这么久!  李科刚一开门,宿管阿姨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宿管阿姨是一个中年妇女,四十来岁的样子,扎着个马尾,不晓得是更年期还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原因,脸上苍白而又没有光泽,又常常板着个脸,给人一种怨念滔天的感觉,穿着一身学校订制的黑色职业套装,手上拿着一本工作簿。  宿管阿姨一进我们宿舍也不说话,直接就走到窗户口,看到那散落一地的玻璃碎渣,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我们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在宿舍呆的好好的,这玻璃突然就碎了,一定是哪个神经病,闲得无聊就把我们窗户给砸碎了!”  “那你们看见了砸窗户的人么?”  “没有,我们倒是也想看见来着,可是我们怕对方还有暗器袭来,就没敢去看,等我们过了一会去看,砸窗户的早跑没影了。”我们其实根本就没人去看,我只好瞎扯。  “那你们有没有看见砸碎你们窗户的东西是什么?石头或者铁块之类的。”  “没有,可能是直接掉到宿舍楼下的草坪上了,反正我们的房间没有。”  “行,你们窗户对面的路灯上就装了一个摄像头,这一片地区都能拍下来,我先去看一下录像,如果真是有人砸了你们的窗,你们肯定没什么事,但是如果是你们自己砸了自己的窗还敢跟我们撒谎的话,那你们就等着受处分吧!”  “没问题,如果是我们砸的我们肯定会承认,这赔偿也要不了几百块钱,不至于!”  “那行,我先走了。”宿管阿姨拿笔在工作簿上画了画然后就准备出去。  可就在这时,那个盖住方块物体的脸盆里突然发出了哧哧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我心下暗道不好,果然!刚从窗口迈了一步的宿管阿姨立马就被那异响给吸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宿管阿姨依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脸盆啊!还能是什么?”我赶忙说道。  “我是说这脸盆里面发出哧哧声的东西是什么?”  “有吗?什么哧哧声?你们听到了?”我把头转向刘斌和李科问道。  “没有,没有!”两人连忙摇头。  “没有?没有你们倒扣着脸盆干嘛?”宿管阿姨说完,径直走到盥洗池旁,就要伸手揭开脸盆。  “就是我不小心碰翻了它而已,确实没什么!”我见宿管阿姨就要去掀脸盆,立马跑过去,抢在宿管阿姨前面按住了脸盆,然后一边说话,一边挤到宿管阿姨和盥洗池的中间,双手按住脸盆,把脸盆护在了身后。  “哼!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在宿舍养什么小宠物,这是学校规章条例上明令禁止的!到时候不要被我发现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的!”宿管阿姨对于我明显的“忤逆”有点生气了,终于不是面无表情了,只不过生气的宿管阿姨却显得有点狰狞,让人不敢直视。  “您放心!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养宠物的!”我不得不感叹,哎!更年期的怨妇果然伤不起!竟然让我不知不觉中就用起了尊称。  “哼!”宿管阿姨带着怒气一甩手就出了我们宿舍。  “呼!”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长出了一口气,顺带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正待向刘斌两人炫耀一下我的应变能力,结果却发现他们捂着嘴伸手指着我的身后,确切的说是我手的位置。  我心里立马就咯噔一下,难道??????难道是那个脸盆下的东西出了什么变故?我马上缩手回头。  没什么啊?脸盆上没什么东西啊,也没有什么异常啊,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吓住了他们啊?  等等!我的手好像有点痒!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手上?  我这次选择了慢慢了把头转回来,慢慢地,慢慢地,终于眼睛可以瞄到我的手了,先是左手,OK啊!没什么问题,然后是右手。  “妈呀!”我大叫起来,因为我发现我的右手腕上竟然有一个黑色的东西附在上面。
  第五章 蛊毒危机  看到手上附着的黑色东西,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黑布上的那呈环状的东西,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赶紧用力甩手,希望把这鬼东西给甩下来。  可是烦人的是不管我怎么用力甩,就是甩不掉那条状的黑色东西,我只好用我的左手过去帮忙,想把那附在我手上的东西给揪下来。  可等我左手一碰到那黑色的东西,我立马就呆在那了,因为那里竟然没有东西,我摸到的是我自己的皮肤,可明明就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啊,而且那么明显!  我把手抬了起来,仔细的查看,这下才发现,手腕上确实没有东西,那黑色不过是一个印记,但却清晰无比,我仔细辨别了一下那印记,这下我彻底呆了,这分明是一条蜈蚣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我心里完全接受不了,因为蜈蚣给人的感觉太不好了,而且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只这么简单,赶紧拿左手用力的去擦那个蜈蚣印记,可即使我把手腕搓的鲜红,就差没破皮了,也依然不能擦掉印记,那黑色依然那么的显眼。  “怎么回事啊?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抬头问向刘斌二人,他们刚才应该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那脸盆里钻出了一条虫子,然后爬到了你的手上!”刘斌最先反应过来,回答道。  “虫子?是爬到我这只手上吗?是这个位置吗?”我伸出右手,指着手腕上的蜈蚣印记给他们看。  “嗯!”两人同时点头。  看着两人点头,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糟了,那蜈蚣肯定已经到了我身体里面去了,我八成也是中蛊了,我就说嘛,刚才怎么看那黑布上环状的东西那么眼熟,原来是蜈蚣!  想当年在我老家的时候,因为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我可是经常能碰见这种东西,而且有一次我掀开我的被子就发现了一只大号蜈蚣也是首尾相衔盘在我的枕头上,害的之后我恶心了一个礼拜才渐渐淡忘那件事,当初的那蜈蚣就跟这黑布上的蜈蚣一样呈环状的!  不对啊!回想着以前的画面,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刚才如果黑布上的环状物是蜈蚣的话,那个环不可能那么高啊,除非那个环不止一只蜈蚣,是几只蜈蚣垒起来的!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勇气,确切的说是莽撞,我竟然直接伸手揭开了脸盆,果然!里面还有两只通体乌黑的蜈蚣正待在黑布上,此时的蜈蚣已经伸展开了身躯,触须、毒肢不停的律动着,让人汗毛倒竖!  我正准备把脸盆罩回去,可是两只蜈蚣却突然蹦了起来,直接蹦出了盥洗池,掉在我的脚下,我下意识的就闪身躲开,一下子就退到了窗户旁。  所幸两只蜈蚣并没有向我追来,却向另一边爬去,像钩子一样的毒肢律动着,移动速度奇快,竟然是直接向刘斌两个人爬去。  看着爬过去的两只黑蜈蚣,刘斌二人也是很害怕,因为到现在他们肯定也知道这蜈蚣八成是一种蛊了,所以他们两个也是直接站上了椅子,然后准备向床上爬去,以求躲过蜈蚣的袭击。  看到他们的动作我就知道不好,刚才那蜈蚣可是能蹦的,而且爬上床那明显是把自己的退路给堵死了,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跑出宿舍。  可是眨眼之间他们就爬上了床,而两只蜈蚣也分别来到了他们的床底下,也是准备开始往上爬了,这时候再跳下来也没用了,因为这两只蜈蚣明显也是会跳的,可能他们刚跳下来,蜈蚣就蹦到了他们身上吧,那样反倒成全了蜈蚣。  不行,眼看着刘斌两人就要被两只蜈蚣瓮中捉鳖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左右看了看,抄起一把扫帚我就冲了过去,反正我已经中蛊了,虱子多了不痒,再来两条也无所谓了!  我先是冲到离我近的刘斌床边,挥起扫帚对着正往上爬的黑蜈蚣就是一顿啪啪乱打,蜈蚣很快就被我打翻在地,可是蜈蚣却却一点事情都没有,扭动着一节一节的肢体,对我这个动手的人视而不见,毒肢撑地翻身又开始向床上爬。  我见打不动这两只黑蜈蚣,两只蜈蚣好像也对我没兴趣,立马把战术改成了骚扰,站在李科和刘斌的床之间,只是不停的把两只蜈蚣扫落,不让他们接近刘斌两人,到最后我扫出了心得,再加上见两只蜈蚣确实是无视了我,于是我的恶趣味就上来了。  我左手撑腰,右手拿扫帚,站在那里看着两只蜈蚣向上爬,等它们爬到快接近床沿的时候我再用扫帚把它们打下来,一开始刘斌二人也是被我吓得够呛,一个劲的叫我把蜈蚣快打下去,到后面他们也渐渐习惯了,竟然趴在床头开始“欣赏”两只蜈蚣的爬姿了。  “你还别说,这两只蜈蚣倒是真的很执着,这都被打落多少回了,硬是一声不吭,打落了又爬起来,我们真的应该向它们学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啊!”刘斌指了指再一次掉落在地的蜈蚣说道。  “它们倒是想吭声,问题是它们坑得了声么?不过这蜈蚣是怎么回事啊?放着站在地上的子轩不去咬,偏偏要来找我们躲得这么高的人,难道它们真的有智商吗?认定了我们?”李科转头问向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刚才我已经被咬了,它们就不再咬我了吧?蛊术这种东西我也不懂!”我耸了耸肩说道。  “那你中了蛊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吗?传说中了蛊的人不是会七窍流血、满身生疮而死吗?”刘斌挠了挠头看向我说道。  “我日!你敢诅咒我!行!蜈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其实也是很担心这件事的,虽然我也知道刘斌是关心我才问的,但是尼玛能不能别那么吓人?你吓我,我也要吓吓你!  于是我挪开了一点,来到了李科的这边,因为刘斌的床位和我是一排的,都是和盥洗池一边的,所以李科的床位和刘斌的就是对角的,位置还是有点远的,我这一挪,刘斌立马悠闲不起来了,因为我蜈蚣已经快爬到一半的位置了。  “别啊!子轩!轩哥!舍长!咱说错话了,咱嘴贱,咱可是三年的兄弟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刘斌看着那迅速逼近他的蜈蚣立马道歉了,当然他还不是很急,因为他知道我不会不管他的。  我见刘斌道歉了,而蜈蚣也爬了一半多了,也是走回了原来的位置,抬起右手就准备把蜈蚣打下来。  嘶!可我却发现我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而且隐隐还有剧痛从手腕处传来,我赶紧看过去,乖乖!我的右手腕处原来的那个蜈蚣印记已经不见了,因为那里已经是乌黑一片了,而且还有一条黑线正从那片乌黑中延伸而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我的手臂上延展。  我迅速用左手把扫帚接过来艰难打落了两只向上爬的蜈蚣,然后就瘫坐在了地上,因为我发现我的头竟然有点昏昏沉沉的了,我的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了,我知道这是蛊毒开始发作了。  “怎么了?子轩?你没事吧?”刘斌见我突然跌坐在地上,由于角度的问题,他没有看到我手腕处的乌黑,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心的问道。  “不好,子轩应该是蛊毒发作了!他手腕那里一片乌黑!不行,我们得送他去医院!我开门,你扶子轩!”在这边的李科却是正好看到我手腕处的情况,那一片乌黑让他也是心惊不已,看了看地上翻身又开始往上爬的黑蜈蚣,李科双手握拳,然后就跳了下来。  刘斌听到李科的话也是立马就跳了下来,一把扶起我,这时候李科已经把门拉开了,也准备过来一起搀扶我,而两只蜈蚣这时候也发现了目标的动向,立马开始蹦了下来,迅速的爬向两人,在我们三人冲出门之前,一前一后把我们夹在了房间里。  两只蜈蚣节肢处的毒肢快速爬动,腥黑扁平的头板上一对螯牙张开,迅速的逼近我们,情况万分危急!  “他妈的,老子踩死你!”看着那乌黑瘆人的蜈蚣,李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咬着牙关、爆着粗口踩向我们前面的那只蜈蚣。  “别踩,别踩!”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宿舍门外传来!  是谁?
  第六章 青苗诏  突然的声音让我们几个愣了一下,李科的腿也停在了半空,而伴随着这声音一个男子的身影也窜了进来,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中等个子,平头,一身普通人的打扮,只是腰间挎着一个小竹篓甚是怪异。  只见他抬起右手伸进腰间的一个口袋摸了一下什么又拿出来,不过拿出来后手上明显多了一层白色的粉末,然后伸出右手曲张双指闪电般的夹起了李科脚下的黑蜈蚣,迅速的往他腰间的篓子一丢,接着又一个箭步以同样的动作收走了我们身后的那只黑蜈蚣。  “果然是蛊苗的五毒蛊!幸好我感觉到了它们的气息就跑了过来,还好被我赶上了,要不然又要有人遭殃了!”收拾掉了黑蜈蚣的男子看着竹篓自言自语道。  看着男子干净利落的把两只蜈蚣给收拾掉了,而且直接叫出了这种蜈蚣的蛊名,我们知道遇上高人了。  “大叔,大叔,我们这位同学也中了这种蛊,你能帮他看看吗?”刘斌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男子也不答话,直接上来先是看了看我的脸色,接着一翻我的眼皮,然后又叫我张嘴,虽然这时我整个人都比较难受,而且意识也有点模糊,但我知道对面这人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所以我都一一照做了。  “你中蛊的地方在哪里?”男子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然后问道。  我艰难的示意了一下我的右手,刘斌立马反应过来把我的右手抬了起来。  “幸亏这次南老叫我来的时候我特地准备了一些我们青苗的药蛊,不然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男子看到我手腕处的那一大片乌黑还有那已经快蔓延到肩部的黑线也是摇头不已。  男子叫刘斌还有李科把我放在了地上,就那样直接让我躺在了光秃秃的地板上,四月的云诏城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了很多,但是就这样直接躺在地板上我还是觉得全身冰凉透骨,也不知道是春寒料峭的原因还是蛊毒的原因,只觉意识更模糊了。  模模糊糊中,我先是感觉到右手臂的刺痛不断,后来好像有人涂了什么东西在我手臂上,又喂我吃了什么东西,而我肚子里面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然后我就感觉全身变得暖洋洋的了,手臂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再后来我就直接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之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来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在我的身体里面飘啊飘啊的,不知不觉就飘到了我肩膀处,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只金黄色的小鸡,小鸡正低头在啄着什么,我仔细一看,在小鸡的爪下竟然踩着一只黑色的大蜈蚣!  黑蜈蚣面对小鸡基本没有反抗之力,在小鸡的爪下只能不停的扭动身躯,不多时便被小鸡给啄的一动不动,只剩触须、毒肢依然在律动,然后就被小鸡啄起来三下五除二给吃掉了,再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醒转了过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我发现我竟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样子是李科他们把我放上床的了。  我收回手臂,把右手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手腕那里的大片乌黑还有蜈蚣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了。  我猜测肯定是那个男子救了我,于是我擦了擦眼睛眼睛坐了起来,房间里用几床被子叠做了一张床,铺在了地上,陈超就被放在那上面,而刘斌、李科、男子还有另外一个人就围在陈超的旁边。  咦?那个人是谁?难道是这男子的朋友?看着那多出来的一个人我不禁有点疑惑,因为本来像这种陌生男子一般是不能进学生宿舍的,宿管阿姨可不是摆设,而这一下就来了两个,而且刚好还是会蛊术的,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吗?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看着下面的情况,男子蹲着给陈超身上涂着什么,刘斌和李科都站在那里看着着,另外一个人则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但是因为是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于是只好爬下了床。  “咦?子轩你醒了?身体没事吧?”刘斌发现我下了床,马上问道。  我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腿脚,感受下身体的情况,然后说道:“没什么事了,好像精神还好了一点!就是肚子有点饿!”  “屁话!你都睡了四个小时了,早上本来就醒的晚,现在又补了四个小时的觉,精神能不好?诺,我们给你打了饭,不过现在都冷了,你凑合着吃吧!”刘斌示意了我桌子上的饭说道。  “啥!冷饭?这怎么吃啊?”  “不吃算了,现在食堂关门了,你要么选择吃冷饭,要么选择吃泡面,要么干脆等着吃晚饭,反正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五点了,那时候食堂就开门了。”  “那算了,泡面吃的我都快要吐了,我现在饿的快不行了,冷饭就冷饭吧!总比没有强!”  端起了桌上的饭扒了几口,我把头转向那位正在给陈超涂东西的男子:“对了,这位大叔,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啊!”  男子回头对着我微笑了一下,用浑厚的声音回答道:“没事,应该的!只是??????”  “谢谢你啊!大叔!”我不待男子说完,连忙微笑点头致谢,  “咱们养蛊之人最好打抱不平,路见不平、投蛊相助那是咱的本分!同学,你不用这么客气!”这时跟男子一起的人也说话了,男子本来想再说些什么的,听见他同伴发话了,笑了笑就没有再讲,又开始给陈超抹东西了。  我循声望去,原来跟着男子一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校医院的老医生,我就说嘛,楼下的宿管阿姨怎么可能让两个陌生男子混上来,那可辜负了她“更年期怨妇”的称号了!  “医生,你怎么才来啊!刚才我差点就没命了!我就说了不想回宿舍了,你偏要让我们回!”我赶紧抱怨道。  “呵呵!怪我,怪我!我也不知道黑苗和蛊苗的人竟然会对普通人下手,而且竟然直接用上了五毒蛊,看样子他们是想直接灭口啊!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几个学生而已,至于么?”老医生说到后面开始有点气愤了。  “黑苗和蛊苗早就不是当年的黑苗和蛊苗了,一千多年来他们一直全力主张蛊术入世,不仅把蛊术传遍了整个华夏,更是让整个世界都知道了蛊术的存在,特别是南洋和东洋,直接成了黑、蛊两族的海外基地,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散播的都是蛊术的恶名!让人闻蛊色变!”中年男子一边给小超抹东西一边说道。  “哎!其实这说起来和我们南苗也有关系了,当年我们南苗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统一六苗建立南诏国,让当时最强的蛊苗耿耿于怀,所以他们拉拢了黑苗一直想推翻南诏国,可最后南诏国却因为其他原因而灭亡,所以无处发泄的他们就把仇恨加到我们南苗还有其他支持我们的三苗身上,一直延续至今!”老医生有些感慨。  “这是他们太狭隘了,世事兴衰、朝代更替,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还要记入族谱,据说他们的族谱里不但写着要记住同我们南、青、蓝、白四苗的世仇,还要他们的后人时时刻刻记住颠覆华夏,这又是何必呢?”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别说,要不是他们,我们苗族也不能把蛊术给一直传承下来,想我泱泱华夏,曾经多少奇法异术,而今除了些空架子又剩下多少呢?哎!”老医生叹道。  “可是我宁愿不要这种传承,它给我们带来了多少悲痛的经历?想必南老也不会少吧?不然你也不会隐居在这云诏大学的校医院里!还有当年白苗族的事情,这一笔笔,都是蛊术带来的血泪史啊!”中年男子说着拳头就用力握了起来。  “哎!”老医生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就不说话了,眼神黯淡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悲伤的往事。  六苗?南诏?这不是唐朝时候云诏省的势力吗?怎么他们说的和我知道不一样?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历史?  “医生,难道你们都是苗族的?”不待我说话,刘斌首先开口问道。  “没错,我们都是苗人,我叫南故罗,是南苗族的,这位叫青甘龙,是青苗族的,而且是现任青苗诏,也就是青苗族的首领。”老医生指了指中年男子介绍到。  “南苗?青苗?青苗诏?完全没听过啊!你不是忽悠我们吧?”刘斌有点不相信,我也点了点头,倒是李科没有什么表示。  “没有,我们苗疆总共有六大苗族,分别是黑、白、青、蓝、南、蛊六苗,蛊术是我们自上古传承下来的,但是因为一些历史的原因我们分成了两个派系一直对立,黑、蛊苗是一方,我们青、蓝、白、南苗是一方,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白苗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上午在医院不是还说小超是白苗传人吗?怎么白苗又不在了?”  “哎!说来话长,还是算了吧!对了!你们打电话给这位同学的家里了吗?”老医生摇了摇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一回宿舍就碰到这事了,还没来得及打呢!”我扒拉了一口饭说道。  “那赶紧打啊!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你们这位同学的情况很不乐观,虽然他体内确实有类似麒麟蛊的东西在抵御螭蚊蛊毒,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可能连七天都熬不过,最多三到四天他整个身体机能就会坏死,到时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了。”青苗首领青甘龙一听马上说道。  “那你现在给小超涂的是什么?你不是在救小超吗?”刘斌说道。  “怎么救?这世上能解螭蚊蛊的只有白苗族的麒麟蛊!我给他涂的东西是我们青苗族的一种药蛊,是激发他身体潜力,提升他自身抵抗能力的,也就起到一个减缓螭蚊蛊毒侵蚀他身体速度的效果,治标不治本,而且最多只能延缓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最多只能活四天!”  “什么!最多只能活四天?也就是说可能两三天就没救了?”  “没错!说的严重一点,也许连今晚他都熬不过!”  “什么!可能熬不过今晚?那快打电话啊!!!”我再也坐不住了!  要知道陈超家在腾崇,那可是在我们云诏省的最南边,离我们云诏市七百多公里,而且路又难走,就是自己开车都要十多个小时,就是他父母现在出发,最快也要明天凌晨才能到!  时间紧迫!!!!!!
  第七章 隐凰琅  听到陈超的情况不容乐观,我赶紧扒拉了最后一口饭,放下碗说道:“那快打电话啊,你们谁有小超爸妈的电话?”  “没有,我们存小超爸妈的电话干嘛啊!不过小超的手机里面肯定存了!”刘斌说道。  “那赶紧拿他手机打啊!”我急道。  我话还没说完,刘斌就窜到了陈超的桌子旁,从陈超的抽屉里拿出了陈超的手机,可当他点开陈超手机开锁键的后,他却僵在了那里。  “怎么了?这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还发什么愣啊?不知道早一点通知小超家人,小超就能早一点得救吗?你快找一下小超爸妈的电话啊!”我看着刘斌在那里发呆,催促道。  “诺!你自己看!”刘斌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我。、  “看什么啊!真是的???????呃!”我嘟嚷着接过陈超的手机,刚想再说几句刘斌,不过当我看到陈超的手机屏幕后,我也愣住了,因为陈超的手机竟然被陈超给上了密码锁!  “这下怎么办?小超这里还等着他家里人来救命呢!”凑过头来的李科也是傻眼了。  “怎么了?”南故罗医生看到我们的表情也是很疑惑,问道。  “我这位同学的手机被他用密码给锁住了,我们不知道密码。”  “不可以强行解锁吗?现在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吗?”  “是可以,但是我们不会,这得找专业的人来,这还得去市区,如果要去的话那得趁早!”  “这样啊!那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其他的办法能拿到你们这位同学家里的联系方式吗?”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我们入学的时候不是填过家庭信息的表格吗?上面不就要求我们填写家里的联系地址和联系电话吗?学校肯定会有小超家人的联系方式,南医生,你能有办法从学校那里查这个表格么?”刘斌打了个响指说道。  “没问题,这个是小意思,比起混进校医院,这件事简单多了!那我现在就去,对了你们派个人跟我一起吧!,毕竟我不熟悉这位叫小超的同学,有个人陪我去,待会找资料查询什么的可以快一点!”南故罗医生点头说道。  “行!南医生麻烦你了,让刘斌陪你去吧!”我立马叫刘斌陪南医生出去。  可这时李科却发话了:“那个表格还是我们大一刚进来的时候填的,这都两年多了,就怕小超家里换了联系方式也说不定啊!”  “不会这么巧吧?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得做两手准备,这样吧,你们再派一个人去市区情人破解手机的密码,这样双管齐下就比较保险了!”那个叫青甘龙的青苗首领发话了。  “这样可以,那我去吧!”我觉得青甘龙说的有道理。  “子轩,还是我去吧,你中了那什么五毒蛊,身体才刚好,多休息一下,跑腿的事就让我去吧!”李科马上拿起了陈超的手机,不由分说就出门了。  “那行!路上注意啊!一定要快一点,一拿到号码就发给我啊!”我叮嘱道。  “知道了!”李科回头笑了下,然后越过已经站在门口的南故罗医生和刘斌率先走了。  “那我们也去了啊!”刘斌说道。  “嗯!一定要快一点啊!小超的安危就靠你们了!”我握紧拳头点头说道。
  刘斌和南故罗医生也出去了,宿舍里只剩下了青苗首领青甘龙和我两个人,这时青甘龙给陈超身上也涂的差不多了,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盥洗池那里开始洗手。  “你那个去市区的同学叫什么啊?人怎么样?”青甘龙一边洗手一边向我问道,只是语气很平淡。  “去市区的同学?哦!你是说李科吧!他啊,很老实的一个人,不过那都是大一刚进来的时候,现在被我们带坏了,早已经是俗人一个,而且是俗不可耐的那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青甘龙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很快的回答道。  “那他家里情况怎么样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他家是我们云诏省香城市一个农村的,家里生活条件一般,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嗯?香市?那他是汉族还是别的民族?”青甘龙突然转头对我问道。  “汉族啊!怎么了,青首领?”我诧异的望着青甘龙,他不会是怀疑李科吧?可是我们都是三年的兄弟了,李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一清二楚,而且平时大家相处的特别好,李科没有理由要害陈超啊,虽然最近李科的性格有点变了,但是也不可能致陈超于死地!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位同学有点不一样,所以就随口问一下。”青甘龙又继续洗他的手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怀疑李科呢,我可以以人格担保,李科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也不可能会蛊术,他要是会蛊术那这两年多来我们肯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们连吃饭睡觉都在一起,不可能瞒得过我们的!”我说着说着就有点激动。  “呵呵,我真的只是随口问一下,你不用这么激动。”青甘龙笑了一下,然后就继续洗他的手了。  被青甘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有一点过于激动了,对方确实只是问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李科的坏话,我就自己先激动起来了。  当然我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那是由于我们平时感情就比较好,大家是一个专业的,又一起相处了两年多了,平时连素选课大家都选的一样的,真正的是形影不离!  虽然也会闹闹矛盾、吵吵架,但是可以这样说,我们每个人的大学生活里都少不了其他三个的影子!我们每个人心里也都认定其他三个是自己今生的兄弟!  可是现在,陈超突然被人下了螭蚊蛊,生命危在旦夕,我自己也中蛊差点死掉,现在突然有人带着怀疑的态度问我李科的事情,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是抱着什么态度,我都不会认同,我都会去反驳!  也许这是内心的一种自我保护,因为人往往最怕的就是家人、兄弟等最亲近的人的背叛,但我这时更愿意把这归于对兄弟的一种信任,不为别的,只为我们一起哭过、笑过、闹过!  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在我和青甘龙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之后,刘斌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赶忙接听。  “喂!子轩,还真被李科那乌鸦嘴给说中了,没有小超家里的联系方式!”  “怎么回事?小超的父母换号了?”  “不是,是没有小超家里的联系方式,因为这里根本就找不到小超填的表格,连着我们一个专业的表格都找不到!说是遗失了!”  “那其他专业的呢?”  “其他专业的有,就我们专业的没有!你说怪不怪?南医生正在跟他们问情况。”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把事情和正站在窗口的青甘龙讲了。  “看样子对方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了,铁了心要致你们这位同学于死地了!”青甘龙说道。  “怎么说?难道这也是对我们下蛊的人做的?”  “没错!不然为什么偏偏就没有你们这一个专业的表格?”  “那怎么办?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啊?我们都还只是学生啊,我们怎么就得罪了他们呢?青首领,你能不能联系到下蛊的人啊?问明白他们,我们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们了?要我们赔礼,要我们道歉都行啊!”  “哎!这事情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黑苗和蛊苗虽然携蛊入世,但是他们一般也不对普通人出手,而且即使对普通人出手也不至于用到螭蚊蛊,这可是我们苗疆六绝蛊毒之一啊!我猜测他们是冲着隐凰琅来的!”  “隐凰琅?那是什么东西?和我们有关吗?”  “这事情得从两年前的一天说起,那一天是我们青苗族祭祀日,我们青苗族的大司命在祭天后卜了一卦,得出一惊天卦象,卦象上说蛊王降世但却暂时被封存玉中,虽然只有这么一点信息,但是却令我们所有人疯狂!”
  “为什么啊?”  “你知道蛊王是什么吗?”  “不知道。”  “蛊王在我们苗疆是最高存在,因为它是蛊神的前身,只要得到它便能御控万蛊,相传世上只出现过两次蛊王,一次是上古时期,被苗族先祖蚩苗所得,凭借着蛊王,蚩苗一手建立了苗族,并使之传承至今。  还有一次是在盛唐时期,被南苗族先祖南逻阁所获,南逻阁凭借蛊王一统分散的苗族,建立了强大的南诏国!而这两个蛊王也分别成为现在我们六苗所祭祀的对象,分别是南、白、青、蓝苗祭祀的虫神,还有黑、蛊苗祭祀的魔神!”  “蛊王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见你们苗人一统华夏啊?”  “那是因为当时华夏有很多更厉害的存在,比如练气士,比如洪荒妖神!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世界正处于末法时代,我们蛊术本来就处于最顶尖的存在,如果再加上蛊王的话,那得之者必将无敌于天下!”  “什么?练气士?洪荒妖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那他们还存在吗?”  “没有开玩笑,这是在我们苗人史籍上记载的,千真万确!只不过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原因而消失了,这个原因我们史籍上也没有记载,但肯定是一个惊天大秘!”  “你们苗人史籍?我怎么没听过?”  “我们的史籍并不是指一本书,而是指一些先人遗留的残卷,再加上我们历代苗人司命通过口头传承下来的资料集合而成。”  “这样啊!这不就是野史吗?好像是不被官方承认的吧?真实性应该不强吧?”  “呵呵!正史上的蛊术和你现在看到的蛊术,是一样的吗?所以你觉得呢?”  “这个??????我不是和你探讨历史的,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小超的安全,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有关吗?”  “当然有关!因为我们猜测,很可能你这位同学知道蛊王的下落,甚至是已经得到了蛊王!”青甘龙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什么?!”我被青甘龙的话给深深的震撼住了!  没错!就是震撼!!!!
  第八章 绝境  “青首领,你说的是真的?”我咽了咽口水对青甘龙问道。  “是的!这也是两年来我们根据情报得出的结论。”青甘龙从窗口走过来,甩了甩手上的谁,然后走到我对面刘斌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盯了小超两年了?”  “没有,是我们盯了黑苗族两年了,本来黑苗族的人是分布在整个云诏省甚至是整个华夏都有他们的人的,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有大量黑苗族还有蛊苗族的人在秘密向云诏城集结,甚至是他们的分支,一些南洋的降头师还有东洋的虫师都混进了云诏城。  所以我们怀疑很可能是黑苗发现了蛊王的踪迹,所以黑、蛊苗开始集结人马准备趁我们没有准备之前一举拿下蛊王,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早已被我们发现了,所以我们四苗也开始调集人马往云诏城赶来。”  “那你们的人呢?在哪里啊?他们有没有能解螭蚊蛊的人?”我听说青甘龙还有援兵,立马抓住他的手臂问道。  “为了不被黑苗发现,我们的人马现在还分散在云诏城外围的县城和乡镇里,因为黑苗的镇族三蛊之一中有一种很擅长于打探、巡查、追踪的盔蚧蛊,我们这边只有白苗有对付盔蚧蛊的办法,可是白苗??????哎!算了,总之除了白苗的麒麟蛊,没人能解螭蚊蛊就是了!”  “蛊王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蛊王当然可以,但是你想让蛊王帮你同学解毒,只有让蛊王认你为主,你才能让他帮你,而且还得看蛊王的心情,因为蛊王的智商是很高的,据说前两次的蛊王甚至是两位宿主的师傅,而且可以口吐人言!”  “啊!这么高的智商,那蛊王干嘛还认什么主啊?干脆自己单干不是更好吗?”  “这我也不知道,据我们苗族史籍的记载,当年南苗先祖南逻阁也向当时认他为主的蛊王问过这件事,但可惜的是史籍却没有把后面蛊王的回答给记载下来,也许蛊王先天有什么缺陷必须认主才能解决吧!”  “哦!这样啊!那怎么才能够让蛊王认主呢?”  “这个我们的史籍倒是记载下来了,也是南苗先祖南逻阁传下来的,他说让蛊王认主的人必须是太阴之体,因为蛊王属阴,一般人如果让蛊王入体会立马五脏俱冻、七窍流血而亡,而且必须要用自身精血孕养蛊王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正式让蛊王入体认主!”  “太阴之体?那是什么?”  “所谓太阴之体,就是四柱全阴之人,这种人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  “那这种人不是有很多?那认主也不难吧?”  “这你就错了,由于出生时阴气太重,导致他们体内阴阳失调,阴气把阳气给驱赶出来,所以一般拥有太阴之体的人大都活不过三岁便告夭折,这就是所谓的太阴之极!”
  “啊!那蛊王是靠不住了,现在就看李科的了!”听了青甘龙的话,我立马把那个小鸡的梦给抛开了,先不说那只是一个梦,即使那不是梦,我怎么可能是太阴之体,没听人家说嘛!太阴之体活不过三岁,我这都二十好几了!  “这么等也不是办法,你那位同学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何况我们等得起,你这位同学等不起,你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查到你这位同学家人的联系方式。”青甘龙再次看了看陈超后说道。  虽然我觉得青甘龙这么说可能有一点不相信李科的意思,但是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超,我没有反驳什么,毕竟陈超确实等不起,这一刻陈超最缺的就是时间,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联系上陈超的父母!  我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皱起眉头开始思索着相关信息。  “对了,我怎么忘了他了,小超有个同乡好友,比小超低一届,也在我们学院,我们可以问他,他应该会有小超家里的电话。”还别说,真被我想到一个方法。  “行!那我们赶紧去找他!”青甘龙站了起来。  “青首领,不用找,我有他电话,我打电话问一下他。”我挥了挥手让青甘龙坐下,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小超同学的号码。  皇天不负有心人,陈超的这位同乡还真有陈超家人的电话,而且是陈超父亲的,我拿到电话号码后,立马就拨了过去,并且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了,我正想说话,一个阴邪的声音先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哈哈!小鬼,告诉你旁边的那个青苗的家伙,蛊王我们蛊苗要定了,还有告诉他,其实蛊王在秦川,我们的人已经发现了蛊王的踪迹了,云诏的部署就是为了让他们上钩的,哈哈!至于你们要找的白苗族余孽,已经被我们??????想救人?做梦去吧!哈哈!”  对方笑完就直接挂了电话,我怔怔的愣在了那里,青甘龙的脸色也是非常不好,看样子对方是早有预谋的!不过对方的话也让我彻底否定了那个小鸡的梦与蛊王的幻想!因为对方说了,蛊王在秦川。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李科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告诉我们已经找人把小超的电话给破解了,马上就把小超家里人的电话号码发过来,我告诉了他我们已经打了电话给小超的家人,但是情况有变,叫他赶快回宿舍,有事和他商量。  挂了李科的电话没多久,刘斌和南故罗医生也回到了宿舍,两人是低着头走进来的,特别是刘斌,眼神中充满了失落。  我本来想安慰一下他们的,可是想着电话里那个蛊苗族人说的话,想着陈超的家人可能已经被那伙人给杀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李科来电话了吗?手机密码破解了吗?”倒是刘斌先开口了,急切的对我问道。  “嗯!”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难道里面也没有小超家人的电话号码吗?”刘斌也是看到了我的表情,还以为李科没有拿到号码。  “有,我们也给小超的爸爸打了电话,可是??????”我说着说着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可是?可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刘斌有点急了。  “那个接电话的不是你这位同学的父亲,而是蛊苗诏,也就是说你们这位同学的家人现在都在蛊苗的手上,而且很可能已经被蛊苗灭口了!”青甘龙接过了话语。  “什么!他说的是真的吗?子轩?”刘斌显然接受不了,其实我也有点接受不了,因为这就意味着陈超没有人能救得了,也就意味着我们即将失去陪伴了我们近三年的兄弟!  “嗯!”我双手捂脸点了点头,心中感觉烦闷的很。
  “怎么会这样?就这样杀人害命,难道就没人管吗?我们报警吧!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这伙丧心病狂的人!”刘斌突然大声说道。  “是了!我们报警吧!也许还来得及救下小超的家人!南医生,青首领,你们对那伙人那么熟悉,一定要帮我们啊!”我也是站了起来说道。  “哎!没用的,他们肯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这些年来,他们做的这种事还少吗?但哪一次国家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其实大家都知道和他们有关,但是没有证据国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而且像这种内斗的事,国家更不会管,因为在国家眼里,我们和黑、蛊苗也是一样的性质!”南故罗叹道,语气说不出的无奈。  “那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看着对方把小超的父母家人给杀掉?看着小超在我们面前死去?啊!”虽然我也听出了南故罗语气中的无奈,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事实。  “王子轩是吧?你先不要激动,我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只是报警的话那肯定是耽误时间,警察会要求我们做笔录不说,而且肯定会把你们这位同学带去医院检查,到时候医院肯定会把他当做小白鼠来研究,因为这种病可是从来见不到的!那你们的同学就是彻底没救了!”青甘龙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问道。  “既然没办法争夺蛊王了,我会把我们的人都派去腾崇看能不能救下你们这位同学的家人,毕竟是白苗的遗裔,也是我们的一份子,一定要想办法救下来,而我和南老还有其他两位苗诏会留下来,看有没有办法救你们这位同学。”青甘龙说道。  “不是说只有麒麟蛊才能解螭蚊蛊毒吗?你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刘斌说道。  “确实是这样,但越是绝境,我们就越不能放弃,因为这样说不定还会有一丝生机,可是如果你放弃了的话,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青甘龙说道。  “我们怎么会放弃,我们这不一直在想办法吗?那还等什么,青首领,你赶紧把另外两位苗诏请来啊!”刘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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