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位好心人帮帮我愿意就以兴化故乡人

旅游Tips: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如果您身在家乡,或许对家乡的发展变化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一名游子来说,家乡的发展变化历历在目。今天我们网易号:一起走遍世界将为大家说说泰州市最有钱的4个大镇,看看你认识几个?
一:滨江镇 滨江镇,位于江苏省泰兴市境内,它是由马甸镇与原滨江镇于2010年合并而成的,目前全镇总面积约129.59平方千米,总人口超10万,年地区生产总值早已超百亿大关,就综合实力来看,堪称泰州市最强的一个大镇。在2017年最新一期的全国千强镇评比中,该镇位列全国第111位,是泰州市排名最靠前的一个大镇。二:戴南镇 戴南镇,位于江苏省兴化市境内,全镇总面积大约是107.8平方公里,总人口近20万,是兴化市第一大镇,也是兴化市的经济、金融中心。作为中国著名的不锈钢强镇,戴南镇还是泰州市的工业强镇,拥有国内首家设在乡镇的国家级不锈钢质检中心,工业产值更是近千亿。
三:黄桥镇 黄桥镇,位于江苏省泰兴市境内,地处长江北岸的苏中平原,处于长江三角洲北翼,素有“北分淮委,南接江潮”的水上枢纽之称,它南濒长江,东连如皋,北接姜堰,是苏中、苏北地区通往苏南的重要门户,是泰兴市的经济、文化、商贸、交通“副中心”。
四:新桥镇 新桥镇,位于江苏省靖江市境内,地处江苏省中部、泰州市南部、靖江市西南部,全镇总面积61.3平方公里,总人口近10万,地区生产总值于前年已经突破百亿,也是泰州市境内的经济重镇。新桥镇先后获得全国千强镇、全国重点镇、泰州确定的9个小城市之一等荣誉,其实力同样不可小觑。(文/凌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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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dingyue.nosdn.127.net/Whfhyq9VcArYwqD6IFhVWskBE0aHZVbwgIyCG1u51IGRZ4compressflag.jpg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 & & & & &低头思故乡& & & & & & & & & & &华干林& & & &一& & & & 我一口气写了这么多关于扬州的文字,终于想静下心来,泡一壶茶,对着窗外发一会儿呆。夜色中的天空,月朗星稀,明月湖的波光,绚烂眩目。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方文山一首歌的歌词:& & & &弯成一弯的桥梁,& & & &倒映在这湖面上 。& & & &你从那头瞧这看,& & & &月光下一轮美满 ,& & & &青石板的老街上,& & & &你我走过的地方 ,& & & &那段斑驳的砖墙,& & & &如今到底啥模样?& & &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 & & &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 & & & &哦,故乡,今夜我要借着这清朗的月色,在你的历史天空中作一番巡游了。 && & & & 故乡兴化,旧有“水乡泽国”之称。为何会有这样的名称?与兴化历史和地理环境有关。& & & & 兴化是里下河水乡地势最低的地区,俗称“锅底洼”。境内河流纵横,湖泊众多。由于水多,该地区的土质为粘土,只适合种水生作物,而不适合种旱地作物。因而在上世纪60年代之前,兴化的土地一年只能种一季水稻,秋季稻子收割之后,农田里就放满水,农民们称此为“老沤田”。所谓“沤”,就是将土地泡在水里,经过一个秋冬的“沤”,能增添土地肥力。因而,从上一年秋收之后,到下一年春耕之前,整个田野里是白茫茫水天一色,加之河湖众多,因而就有了“水乡泽国”之称。北宋范仲淹曾任兴化知县并有诗云:“我邑独少宛马来,大泽茫茫不通陆”。& & & & 在“沤田 &”的这段时间里,故乡人没多少农活可干,称之为农闲季节。& & & & 然而,所谓的农闲季节,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与闲适。恰恰相反,因为那时的土地只能产一季粮食,而且产量很低。所以,当秋季过去,冬季来临,农民们的口粮便紧张起来。一俟过了春节,有的人家几乎揭不开锅,家乡人将此时称之为“春慌”。为了求生存,头脑灵活一些的人就外出谋生,有的去做点小买卖,有的去城市里拣破烂——今天称之为“物资回收”了。还有些人为了度过“春慌”,却又没有谋生能力,干脆就去做了乞讨者。家乡人对乞讨者有个专门的名称——“花子”。但是,那时候,善良的老乡们并不歧视这些“花子”,相反,花子乞讨到哪家门上,总能得到一些饭菜、食物之类的东西。& & & & 然而,饥饿还不是“春慌”时节的最难,更为艰难的是开春之后的“春耕”。此时,正是春寒料峭,水田里冰还没有完全融化,而饥寒交迫的农民邦要光着腿脚在“沤田”里劳作了。劳作的主要项目是犁田,那时的生产力水平低下,漫说是拖拉机,连耕牛的数量都远远满足不了农业生产的需求,只能靠人力来拉动犁铧。瑟瑟的早春风中,在一望无边的水田里,一群群脸色灰黄的农民,上身穿着破旧的老棉袄,两腿浸没在初春冰冷刺骨的泥水中。他们吃力地拉动着犁铧,一步一步艰难前行……这一幕场景,在我心中定格成了永恒而又辛酸的记忆。& & & & 终于有一天,一场关于里下河地区的农业科学革命,改变了这一切。& & & & 那是我国刚刚度过了一场全国性的大饥荒之后,政府提出了“大办农业”、“大办粮食”的口号。为了提高里下河地区的农田亩产数量,中国农业科学院和扬州里下河农业科学研究所联合攻关,决定实行“沤改旱”试验。“沤改旱”就是将老沤田改造成可种旱地作物的土地。这样,同一块土地,一年就能种两季粮食,一季稻子,一季麦子。操作方式就是把“老沤田”的水放掉,让土地干燥,而后挖地三尺,把多年沤得发粘的土埋到地下,把深处的干土翻到地表来,因为这样的干土才适宜麦子等旱地作物的生长。这场沤改旱运动,农民们将之俗称为“深翻”。但是头几年的沤改旱进展得并不顺利,由于土壤长期浸泡在水中,粘性大,透气性能差,不利于麦子生长,很多地块甚至长不出麦子,而成了“白田”。而这种“白田”再种水稻,其产量又不如沤田。因此,沤改旱运动一时遭到抵制,甚至有人说“沤改旱,必讨饭”。后来,坚持了几年,情况好转了,沤改旱终于获得成功,过去一年只能生产一季稻子的里下河,现在能够生产两季粮食,这就大大改善了父老乡亲的的生活水平,至少口粮问题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善。&& & & & 这场农业革命,也使“水乡泽国”成了一道逝去久远的风景。 &二 & &&& & & & 我的桑梓之地,便是这片“水乡泽国”中的一个村子,它的名字叫华庄。关于这个村子的历史,我小时候一直听老人们讲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 & & 元末明初,天下大乱,群雄纷争。长期的兵火浩劫,使里下河地区赤地千里,一片荒凉。明太祖朱元璋,使尽洪荒之力,终于战胜了最后一个劲敌张士诚,坐得江山。为了迅速恢复农业生产,同时也是为了彻底铲除张士诚的社会根基,朱元璋决定在全国范围内来一次大移民,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洪武赶散”。这次大移民,就包括了我们华庄人的祖先,他们是从张士诚最后的堡垒___苏州迁来。被迁徙到我们故乡的这些人,自然不可能是名门望族,因为名门望族都给朱元璋迁到南京、凤阳和朱元璋祖籍盱眙去了,剩下的便是些草根之民。兴化是水乡,被水包围着的那一块块陆地,家乡人叫做垛子。据说,移民的时候是按照垛子的大小来安置移民人数的。一般垛子安置一男一女;大一点的垛子,则安置两男一女。为了防止挑肥拣瘦,女的是用麻袋装着,随机派发给男人。我们这里是一个大垛子,就安置了两男一女。巧的是,这俩男的竟是华氏亲弟兄。而派给的那个女的,又是这两位兄弟的表妹,姓黄。这三个人就在咱们这个垛子上成家、立业、繁衍后代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家族越来越大,为了便于管理,经商议,决定将大家庭拆分成三支。一支哥哥领着,一支弟弟领着,还有一支随母亲姓了黄。& & & &后来官方实行甲保制,哥哥领的那一支被划成八甲,弟弟领的那一支被划为九甲,随母亲姓黄的那一支被划为六甲。(甲保制是自北宋开始实行的一种户籍管理制度,以家族血缘为基础,十户为一甲,五甲为一保。除华庄的六、八、九甲之外的编制为谁?待考)。再后来,村子里有了外姓人氏的迁入,如武姓、乐姓等。由于随母亲姓黄的那一支人丁不够兴旺,而经常受外姓人氏的欺负。于是,三家商议决定,将随母亲的那一支改为姓华,这样华庄就有了三门华姓,每门都有各自的祠堂。由于八、九两甲是嫡亲兄弟,因此家族规定,八九两甲之间是不能通婚的。而六甲与八甲、九两甲之间皆能通婚,这种族规,一直持续到上世纪六十年代。 && & & & 那么,流传在华庄的这一段历史传说,是否有依据呢?我一直在求索这个问题,我思考的结果是,这个传说是有历史依据的。& & & & 一是洪武赶散,历史上确有其事。据史料记载,洪武初年的扬州府,除了少数复业的当地居民外,其馀皆为流寓人口,根据现存的地方志及族谱资料,以及在苏北地区一带的民间传说,他们的祖先是由明初从苏州阊门迁移而来。& & & & 二是村上的人代代口口相传,我们这一带的人是移民而来。最早的村庄地点也不在现在这个位置上,而是在现今村庄的东南和东北方向数里地,过去村上的老人称那里为“南庄子”与“北庄子”。大概明末清初的时候,因洪水冲垮了原来的村庄,才移居到如今村庄的位置重建家园。& & & & 三是我们村上的居民是否由苏南移民而来?这个答案也应该是肯定的。华庄之名,现在的人都读近拟普通话的书面语。但是,我们的父辈和我们这一代人,都将华庄读成“蛙庄”的。这个“蛙”的发音,就是吴语区“华”的发音。还有“谢谢”这个词,老一代的人都不读“谢谢”,而是读成“虾虾”,这也是典型的吴语发音,这样的例证在我们庄上的方言中还有很多。再从民俗方面看,我们华庄这一带的人,过年都是吃糕团为主(而不是饺子或馒头、包子之类),而这正是苏南吴地饮食文化的特征。& & & & 从明朝初年到民国后期的六百多年间,勤劳智慧的华庄人民,已经将华庄建设成了一个美丽、文明,富裕、祥和的家园。& & & &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后,华庄又迎来了一次新的发展机遇。政府在华庄设立了一个以棉花加工为主的企业,叫棉花加工厂。华庄,这个世代农耕的村庄,比其他乡村先一步跨进了工业社会。在当时一穷二白的中国,华庄已有了大机器的轰鸣声,并且有了电灯。村南面的大河上,舟楫往来,汽笛声声。紧接着又有了供销社、粮管所等大型机构落户华庄。此时,沿着村庄南面的一条小夹河两边,店铺林立,百业兴旺。杂货店,饮食店,缝纫店,药铺,鱼行、肉铺等应有尽有。夹河边上的市声中,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叫华田香的老人,他以小商小贩为业,村里码头上,每有捕鱼船来,他便沿着村中的街巷吆喝:“大__小__鱼__啊!”那声音极有穿透力,一声吆喝,响彻全庄。于是,在他吆喝声中,便从各家厨房里飘出了鲜鱼美味。& & & & 此时的华庄一下子成为四乡八镇的人向往的闹市。邻村的小伙子、大姑娘往往结伴而行,以能够来华庄逛一趟为荣耀呢。& & & &&& & & &三& & & & 由于华庄规模超大,人口众多,故而在六十年代初期,便大抵以夹河边一带为南北界,分设华东、华西两个行政大队。& & & & 夹河边上,有两处最热闹的地方,一处是供销社。& & & & 华庄供销社,据说是兴化县最早的农村基层供销社,是紧跟着加工厂之后,政府在华庄设立的又一大型机构。它规模很大,整个夹河边上,大多数房子都属它所有,那排场,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可用气势磅礴来形容。供销社门市部设置了日用百货、文具用品、日用土杂、布匹等柜台,以及生产资料门市部。商品琳琅满目,整天顾客盈门。供销社的有个巨大的仓库,儿时的我,对它充满了神秘感。这里原是村上的一座寺庙,名广福禅院,因庙宇建筑宏大,村民们呼之为“大庙”。然而抗战期间,日本鬼子进村,放火烧了大庙。设立供销社时,为了储存供销物资,在大庙旧址上建了一个大仓库。由于大仓库的建得特别高大上,故被村里人称之为“洋房”。洋房高大巍峨,坚固无比,以致我小时候走过它的墙根下,既有些恐惧,又有些好奇。总在想像着,这么大的房子,是什么人住在里边呢?& & & & 与华庄的土著村民相比,供销社等这些国家机构的工作人员属于白领阶层,他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大多来自外地的城镇,吃的是国家饭。戴着手表,穿着皮鞋,大夏天里,脚上竟然还穿着袜子。他们的言行举止,极大地推动了华庄的文明进程。& & & & 另一处热闹的地方是理发店。& & & & 理发店的友清师傅与我同姓,按辈份我叫他“大大”(伯伯)。我小的时候,他已人到中年。他理发手艺很好,只是乡下人也没太多的讲究,反正不是小平顶就是小分头,或者年纪大些的就干脆剃个光头。理发师傅人很热情,所以在村子上人缘极好。只要他的店一开门,就总有很多的人挤进来___尽管大多数人都不是来理发的。有机工张师傅,有卖肉的朱爹爹。打烧饼的赵师傅,早市一忙完,甚至来不及放下他那高高挽起的袖子,便带着满身的面粉和烧饼的香气挤过来了。很善于“说书”的金安爷爷则更是每天必到的常客。理发店里有两样东西是常备的,一是白开水,总在茶炉上烧着;二是水烟袋。这些常客一来,理发师傅就扯着嗓子道:“炉子上的水滚开的,自己去冲啊。”于是,大家便先后倒杯白开水凉着,有人会不停地喝,也有人会倒下来放半天也不喝。但那支水烟袋总不会闲着,大家轮流着吸,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青烟,始终在理发店中弥漫飘荡着。大家喝着白开水,吸着水烟袋,漫无主题,信口开河地聊着天:张家又添孙子啦,王二家的老母猪一窝生了十五只……。实在无话题可聊了,大家便央求金安爷爷说上一段书。金安爷爷读过很多书,记性又特别地好,似乎有讲不完的故事。而且金安爷爷总是有求必应的,只要大家一哄,什么“三侠五义”、“七侠五义”、“薛仁贵征东”、“薛鼎山征西”、“杨家将”等,一大串一大串的故事从他的肚子里溜出来,往往听得大家误了吃饭的时辰。但后来“文革”发生,他便不敢随便说了,因为他讲的那些在当时都是属“封资修”一类的。但也有被大家闹得没办法的时候,于是就讲一段带有男女之事的荤段子,往往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 & & 因为热闹,我们这些孩子也常到理发店去玩耍。理发师傅特别喜欢小孩。每每我们一来,他总会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糖,或者是一分钱硬币___一分钱硬币足以买一块糖哩。然而这“赏头”并不是轻易能得到的,往往要接受他的“考试”。如:“山字打摞摞”是什么字?还有“百钱买百鸟”之类的算术游戏题,或者至少要唱一首歌。孩子们是极想得到那一块糖的,可却往往因为回答不了问题或不会表现而空流口涎。我小时候有点小聪明,时常能得到点奖赏。现在想来,那其实便是最好的启蒙教育哩。后来,我长大外出求学、工作了,偶尔回乡,总忘不了去理发店看看理发伯伯。理发伯伯老了,但店里总还有些人,只是没有了水烟袋咕噜咕噜的声音,也没有了金安爷爷的故事。理发伯伯在客堂里放了一台电视机,很多时候,大家都在围着电视机看节目。& & & & 现在,理发伯伯已作古多年,理发店也早已歇业,但我的脑海里却时常浮现出理发店里那一派祥和的氛围和理发伯伯那和霭可亲的音容。& & & 四& & & &华庄,从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初期,无可奈何地走向了繁盛的极顶,而那阵繁盛又来得太突然,以致华庄人民尚未有任何精神准备,它就横空而降了,或许这也就注定了这段繁盛的短命。果然好景不长,棉花加工厂设立了没几年就搬离了华庄。当时搬迁的理由是,华庄的河道太小,吨位大的船难以通行。那时的华庄是水网地区,陆上交通不发达,水面河道又太狭窄,无奈之下,加工厂只得往北搬迁到戴窑去办。加工厂一走,华庄又重新回到了纯农业时代。& & & & 六十年代中期,粮管所也从华庄迁往公社所在地的唐刘庄。两处大型机构的迁出,使华庄的景象一落千丈。虽然七十年代华庄的社队企业也曾一度受人瞩目,但却由于生产方式过于粗放和严重的环境污染,而终致昙花一现。到八十年代之后,各种改制层出不穷,华庄供销社也被迫改制,改制之后的供销社已名存实亡。至此,曾经繁华一时的华庄迅速走向衰微。夹河边没有了车水马龙,没有了人来人往,也没有了老田香的吆喝声。店铺关门,人员歇业,只有那条街上的一块块青砖,仿佛一行行漫漶的文字,记录着华庄曾经的辉煌。& & & &走向式微之后的华庄,仍有一件事足以书史,这就是华庄中学的诞生。& & & &华庄的教育有其良好的群众基础与历史传承。1949年之前,华庄的私塾先生都是极有学问、远近闻名的,许多邻村的学子都到华庄来求学。新中国成立之后,成立了公立华庄完小,周围几个村子的学生,高年级都要到华庄来读。当时的华庄仍是一个惠风和畅,书香充盈的村庄。& & &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华庄有了“戴帽子初中”(在原小学基础上加一个初中班),我有幸成为这个戴帽子初中的首届学生。因为华庄小学学生本来很多,校舍特别紧张,所以我们的两年初中,是借一家民房作教室的。& & & & 历史的脚步跨进了 1976年,这一年在中国历史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而在华庄历史上也是一个不平凡的岁月。是年六月,华庄“戴帽子”初中七六届的四十多名同学毕业了。这些学生来源于华庄以及华庄周围的朱家、东戚、西戚、吁垛等大队。当时,农村初中毕业生的出路只有两条,一是继续升学读高中,可是当时乡办唐刘中学每年只招两个高中班,每个大队只能有两三个名额,而且要经过群众推荐,推荐的结果只能是少数学生继续读高中,而多数学生只能回去接过父辈的锄头当农民。可是,那都是孩子啊,最小的才十三四岁。他们面临的又将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草根命运;“眼晴一睁,干到熄灯”的繁重农活;每天只能挣得3-5分工(折合人民币一毛多钱)的劳动价值。舔犊情深啊,许多家长心急如焚。家长们呼吁,宁可自己多吃苦,也是要让孩子多读点书;明知当时即使读了高中,也未必能跳出“农门”,但他们认准了一个死理,多读一点书对孩子没坏处。面对众多学生家长的迫切要求,经过华庄学校与两个大队党支部、革委会商量,决定在华庄小学戴初中帽子上面再加一个高中帽子。没有校舍设备、没有教师队伍、没有办学经费、甚至没有招生计划……一切从零开始。一个在华庄历史上开天劈地的决策形成了,华庄中学呼之欲出。& & & & 一个科学正确的决策要变为辉煌的现实,必然有一段艰苦卓绝的过程。一九七六的那个秋冬,中国人民是在经历着政治与自然的双重“地震中”度过的。而华庄高中班的第一届学生,也在全民抗震的背景下跨进了新学年。由于“抗震”,七八届高一新生,只能在一个农舍里开启他们高中的学程。教师由华培民任教文科课程兼班主任,华元瑞任教理科课程。这两位当年兴化中学老三届的高材生,因文革动乱而回乡务农,后来成为民办教师,也成为华庄人之所以有胆量办中学的最宝贵的人才之本。学生上午上四节文化课,下午到田间参加集体劳动,以获取低微的报酬。没有教材,教师自己编,没有桌凳,师生自己用泥草做,一个六十多人的半工半读高中班就这样诞生了。& & & &&五& & & &这个诞生于政治风雨于乡村泥淖中的华庄高中班,深受当时干群和学生家长的欢迎和赞扬。然而开学刚半个月,一个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学校内部矛盾一时无法解决,当时公社中心校作出了把华庄学校高初中与小学分离的决定,中学由华梅喜校长负责,撤出原华庄学校,选址另建新校。& & & &当时中学共四个班,一个高中班,三个初中班,除高中班外,三个初中班只能在巷子里和租的民房中上课,建校迫在眉睫!可是,一无校址,二无分文,既无砖瓦,又无木材,怎么办?毛主席老人家曾经说过,世界一切因素中,人是最宝贵的因素,有了人,就有了一切。新成立的华庄中学领导班子,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困难面前不退缩,理清了工作思路,抓主要矛盾,整合人脉资源,转化为物质资源。于是,他们利用本校师生与地方党政的关系,进行科学合理分工,采用人盯人战术,终于取得了公社与大队两级行政府的支持。 & & & &&& & & & 1976年深秋的某一天,唐刘人民公社夏如琳老社长挥锹一铲,奠定了华庄中学五亩地的校园,华东大队党支部书记华龙俊、华西大队党支部书记华如山、唐刘公社文教助理徐春曙的三枝笔,使学校拥有了首批建校经费一万五仟元。建校的工钱由华东、华西两个大队支付。地、钱、物等基本到位,学校就可以开工建设了。由于当时既有初中,又有高中,故取名为华庄中学。&& & & & 十月下旬,建校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了。首先是搬运砖瓦,华西大队购回准备建厂的五万砖,决定先给中学建校舍,但堆放地点离校址有三华里地,当时正是秋播农忙季节,大队无法组织劳力搬运。于是,学校就组织教师和学生搬运,力气大的师生用担挑,力气小的用手搬。近两公里长的搬运线上,师生们来来往往,热情高涨。华东大队也装回了五万砖,只要船一靠岸,师生们就争先恐后,搬砖上岸。就这样,十万砖头都是师生们搬运到工地,尽管大多数学生手上磨破了皮,磨出了茧,但没有人叫苦喊累。为了焊接教室钢大梁,以校长为首的教师们跑到十余里外购钢板,运到公社农修厂焊接,发扬跑断腿、磨破嘴的精神,很快完成了焊接任务,赶上了工程需要。& & & &在建校期间,当时在校的七位教师,都是白天上课,晚上在工地站岗看管建筑器材,持续两个多月,无人叫苦叫累。教导主任华培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天寒地冻的夜晚___气温零下四、五度,西北风穿肉刺骨。半夜时分,教师华学诚的母亲,用自家食物,做了一顿热气腾腾的夜餐,请值岗教师吃。每人一碗白米饭,一条链子鱼和两碗青莱汤。那一歺,盛过山珍海味,超越美味佳肴。它饱含着广大干群对教育的支持,对教师的关爱!& & & & 在建校过程中,华东、华西两个大队各派出了一支工程队,仅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就建成了当时在全乡乃至全县都少有的六个宽敞明亮、红砖红瓦、钢窗木门的大教室,质量和规模超过了当年的公办中学-唐刘中学,确保了当时四个班的学生在寒潮来临之前搬进了新校舍。&& & & &华庄中学的名字虽然有了,但却不合法,因为它没有得到上级教育主管部门的批准,连公章都没有,更没有资格发毕业证书。因此,从该校毕业出去的七八、七九两届高中毕业生的毕业证书都是盖的唐刘中心小学的公章。直到一九八O年,经多方努力,学校才获准批复为“兴化县唐刘人民公社华庄初级中学”。&& & & & 华庄中学从一九七六年诞生,到一九九五年撤并至唐刘中心中学,办学二十年,毕业了两届高中生,二十届初中毕业生,为大中院校、兴化中学、唐刘中学等高一级学校输送了数百名合格新生,是当时全县知名的中学。它为教育事业作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她将活在几代学子和华庄人民的心中。& & & &华庄中学,有如一颗流星在华庄的天空中划过,它虽已消失,但华庄的历史应该记住始创华庄中学的几位才俊,他们是:华梅喜、华培民、华元瑞、华永兵、华学诚……& & & & 其后被撤并的不仅是华庄中学,唐刘乡也被撤并到张郭乡了,培养出一批杰出人才的唐刘中学也被撤销了,华东、华西两个行政村也合并成一个华庄村。& & & &华庄,经过了六十年的风风雨之后,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不,它没有回到原点,那个街巷幽深、宁静祥和的华庄没有了,那个河水清澈、绿树成荫的华庄没有了,那个民风淳朴、夜不闭户的华庄没有了,那个文明风雅、书声琅琅的华庄没有了!& & && & & 六& & & & 前几年,家乡的族人做了一件好事,将我们九甲华门的家族谱系排出来了,确认了我们祖先是来自于苏州昌门华家巷三祝堂华氏,并且将族谱溯至天祖一辈。我的天祖名华勤丰,高祖名华俊,太祖名华恒玉,曾祖名华孔时,祖父为华德宝。我记事时,祖父祖母尚健在。后来奶奶先去世,爷爷还与我们共同生活了很长时间。& & & &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腰背驼下来。爷爷是个闲不住的人,整天捶草,搓绳、挣工分,即使到了晚年,他已经患病在身,还坚持为我们一家大小做饭。爷爷平时话不多,说话常带一点幽默感。无论生活多么艰苦,爷爷总是一副淡定而乐观的神情。& & & & 我的老爸是一个不太会赚家产的人。他与我母亲成家之后,一直是租别人的房子住,直到我十岁那年,家中依然“上无片瓦,下无寸土”。那一年,文革政治风暴彻底改变了我家的情况,原来担任农村基层干部的父亲被打倒了。一九六六年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我们借居的家被抄,只好又借一处破房子暂住了一年。后来还是我爷爷作主,在爷爷的自留地上搭建了最简陋的房子——土墙茅舍(家乡话叫丁头府)。但爷爷说:“这块地是我家的祖产,风水好哩,将来我家的后人会发达的”。尽管房子简陋,但是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有了自己的家,全家人多了一份踏实。房子虽小,但爷爷把家里家外收拾的干干净净。庭院里长满了各式蔬菜,水边上长着芦苇,河水清清,游鱼可数。少年的我,在屋子的周围栽下了一棵棵小树。七十年代,文革风暴渐次消退,父母又将房子翻盖成了三间瓦房。我也有了属我自己的房间,最难忘的是我在房间中读书的情形,尤其是夏日的夜晚,我坐在灯下,月光将树的投影映在我眼前的窗户上,有如水墨画一般。我想,那可能是我对艺术美的最初体验。然而,与我人生时光相比,我在老屋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中学毕业之后,我便告别了老屋,踏上了自己的人生之旅。后来,我考取了大学,留在城里工作,我的弟弟妹妹也先后进城经商,继而父母也被我接到城里来。老屋,成了记忆中的依稀,成了父母亲如候鸟般飞还的临时鸟巢。& & & & &我偶然会回到故乡的老屋,我也和屋子一起变老了。儿时看上去宽敞的堂屋,现在显得很逼仄,原先我住过的房间,曾经存放过我太多的梦想,可今天它也显得太狭小。儿时的我感到宽不可渡的门前河水,今天已变成了一条浑浊的水沟。只有院子中的几棵树,让我感觉到“它长我也长”。我在老屋生活时,这些树才与我比肩,而今天,它们已让我高高地仰望。 & & & & &&& & & & 我常会想起去世已久的爷爷,想起他那慈祥的笑容,想起他那慢吞吞但又充满自信的话语:“我们家这块地风水好……”& & & & 月华如水,寒霜侵人。我方才从故乡的历史长河中转过身来,却又与另一位历史老人撞了满怀。他是一千三百年前的李白,正病困于扬州一家旅馆里,手把书卷,对月沉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 & &&& & & & 后记& & & & 感谢我的老师华培民先生,对我本文写作提供了关于华庄中学的详实资料,我几乎原文引用了,以再现当时真实历史。他还对本文其他方面提出了修改意见,恕我未完全将其融于文中。尤其是他关于华庄错失三次发展机遇期的历史教训的总结,发人深省!兹敬录于此:& & & & 华庄的三个发展机遇期和应该记取并启示后代的教训。& & & & 第一次是在解放初期,华庄是集工农商贸于一体的重地,曾号称新华镇!兴化县的第一座油棉加工厂、第一个供销合作社都诞生在华庄,(我曾为兴化市供销合作社写过社史)另外还有棉花收购站、粮食收购站、花纱布公司、木材公司等官方机构……后因棉加厂生产规模扩大,受到河道浅、厂房面积小的制约,厂方向村里提出在下巴壳(村上地名)上重建新厂,遭到当时乡里某领导的严词拒绝。所以,棉加厂便移址戴窑重建。其它部门也随之迁走或关门,使华庄失去了第一个黄金发展期。它留给我们的启示是:领导者要造福一方,必须思想解放,敢于担当!& & & & 第二个发展机遇期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们村庄创办社队企业的时间、规模、效益都先于戴南,当时东村有农肥厂、化工厂、浇铸厂和木材公司,西村有拉絲厂,在当时的唐刘公社无论是集体收入,还是群众生活都位于前列。但由于缺乏坚强明智,精于管理的领导班子,只能使发展机遇得而复失,同时由于环境污染给村庄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害!& & & & 第三个发展机遇期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之后的二十年。当时华庄中学虽是村办中学,但由于管理和质量较为出色,曾闻名全市,华庄生源仅七十多人,但在校学生却达到三百六十人,生源范围:东至东台西溪,西到沈伦,南至雁周官伦,北到陶庄的半个乡,教学质量超过一般的公办中学,办半工半读高中,有人考取大专、本科;办初中,每年都有人考取中师、中专和兴化中学,教育局领导曾指示要研究这种“华庄教育现象”。当时的华庄中学与后来知名度甚高的泰兴洋思中学比,先于二十年!但由于种种原因,又失去了以发展教育为抓手,拉动其它产业发展,繁荣家乡的机遇!(作者:华干林)小编也是毕业于当年的华庄中学,对华庄中学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前辈写的关于华庄村以及华庄中学历史的文章,小编一字不落的看完,读来倍感亲切,没想到华庄和华庄中学还有过这么辉煌的历史。谢谢前辈华干林老师的精彩文章,同时谢谢网友“华松俊”推荐此文。&有奖爆料欢迎小伙伴们向小编提供新闻线索、爆料生活奇闻。爆料一经采用,会得到奖励20-100元红包不等,渠道如下:&爆料微信:dnlthpx关注戴南在线微信号dainanluntan,给我们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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