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纳尼?店主被快递强X了?上门有风险,收货需谨慎!ε( ̄□ ̄)3|| 开X宝店的受和他家威武雄壮又器大活好的YD快递小哥不忍直视的故事,其实YD是韵达啦o(╯□╰)o各种俗套老梗狗血乱入,这个设定有很多大神写过……吧?PS:灵感来自于一个豆瓣姑娘发的一段吐槽,地址很悲剧的找不到了啊啊啊啊,在这儿说明一下。====================================
1 直到被张钊捆着双手绑在床头上,夏辉都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处境。 他一边惊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正一脸严肃的在和衣服搏斗的张钊,一边弱弱的问:“那个……你没开玩笑吧?” 张钊总算扯掉了他那件质量还算不错的睡衣上最后一枚扣子,抬头微微眯眼,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一向面瘫的脸上杀气毕露:“你说呢?” 夏辉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呛到,终于哇的一声就要尖叫:“强……呃……” 可惜还没等他喊出来,就被那人来的个泰山压顶,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啊啊几声过后,彻底蔫了。 “闭嘴!”对方恶狠狠的沉声威胁:“敢叫我就用你的电脑挨个给交易点差评!” 对于在淘宝上开店,生意勉强才能养活自己的夏辉而言,这一招比什么都好用,他内牛满面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听话。 张钊皱眉上下打量他一通,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一把塞进他嘴里。 夏辉瞪圆了眼睛,呜呜乱哼着开始挣扎,尼玛老子都保证了绝对不反抗,你丫还堵嘴干嘛。 等等……他低头,发觉嘴里的内裤花纹很是熟悉,定睛一瞧后呜呜呜叫的更凶。 尼玛你个死变态,这不是老子曾经洗好了晾阳台上被风吹跑的那一条吗?怎么在你口袋里???? 张钊把他不断踢动的两条腿拖过来,分开牢牢绑在床尾柱上,满意的摆出了一个无比完美的“人”字形,这才脸不红气不喘的起身。 他并不急躁,先是走到电脑旁慢慢的打开卖家中心,开始下拉交易条。 “一,二,三,四……”越数脸色越是阴沉,直到数出了一个确定的数字后方才扭头,冲着正在床上惊恐不已的夏辉冷笑。 “一共十二个包裹。”他说。 夏辉自然明白那个数字的含义,那差不多是他一整天的交易量,而且…… 这些包裹用的快递都是X通,而不是Y达。 “哦,还破处了。”张钊指着页面最上端顾客评价栏里崭新出炉的那条差评,平实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夏辉差点吐出两口血来,小卖家的悲催你永远不懂。 张钊才不关心他的伤感,翻了半天见没有更有用的信息,关闭了那个让人眼花缭乱的窗口,走回到床边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 夏辉惊悚的看着他裸露的麦色肌肤,高高壮壮线条比例趋于完美的身材,以及小腹上整齐的八块腹肌,安静下来,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张钊面无表情的跪坐上床边,一寸一寸的摩挲着夏辉的脸颊,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还是处男么?” 夏辉:???!!!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到身上压着的人露出了自认识以来头一个还算温和的微笑。 “没关系,我是就行。” 活了二十几年,这个问题头一次被赤裸裸的摆在台面上,没错,处男也分前面是处或者后面是处,而夏辉很不幸,两者皆是。 正压在他身上皱着眉毛不知道想什么的某人,显然也一样。 夏辉的身材偏瘦,个子却不矮,皮肤是那种常年不爱出屋养成的细白,柔韧的腰部没有多余的赘肉,胸前薄薄的肌肉覆盖着肋骨,手摸上去有一种奇异的触感。 张钊在他身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良久,摸得夏辉几乎产生了一种自己要长毛的错觉。最后他停手,无师自通的捻着夏辉胸前那两点小巧的凸起向上提拉,不怎么满意的说:“你该锻炼了。” 夏辉对他这种挑三拣四的态度反应那叫一个激烈:“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 你嫌弃你强奸别人去啊! 张钊对他的话没有兴趣,注意力开始慢慢下移,来到两腿之间那个一直蔫头耷脑的小兄弟面前,伸手用力弹了一记。 夏辉猛地哆嗦,小兄弟突遭袭击,“啪”的轻轻跳起拍打在耻骨上,然后就不明状况的颤巍巍起立站好。 他把脸扭到一边去,丢人。 小兄弟起立后就被握紧,裹在长在些许薄茧的手指间缓缓的上下揉动,得了快活后立刻很没节操的充血肿的更大,渐渐的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体液。 夏辉脑袋一片空白,觉得全身的那点力气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 他不是没自己解决过,然而这样被人近乎粗暴的拉着自慰还是头一遭,禁忌和羞耻把一切快感都无限放大,那人的拇指沿着分身顶端的沟回处加力磨蹭时,他心跳剧烈的加快,几乎能数出指尖上细小的纹路,脑袋里有根筋啪的崩断,情不自禁的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唔,这变态手活真不错,他迷迷糊糊的想。 张钊几乎用了自己全部的技巧去伺候身下这个扭得像条活鱼一样的家伙,左手四指搓弄柱身,拇指在头部不轻不重的按压,时不时还探入不断开合的马眼口处戳上一戳。 分身自带的两个囊袋也被小心的照顾到,右手食指和中指托住,夹起轻轻揉捻,小指在那层薄皮上搔刮不休,惹得两枚蛋蛋抱成一团瑟瑟发抖,让夏辉爽的魂儿都要飞了。 无意识的哼叫着,口水把塞嘴的内裤浸湿了一大块,夏辉喘着粗气,终于难以忍受的弓起了身体,自觉的挺动着在握着他分身的掌心内快速的抽插了几下,蓦地射出了精华。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太过紧张激动,射出的东西却不多,几下就喷没了,分身却兀自颤抖个没完。 嗯?张钊挑眉,一开口又是相当惊世骇俗:“这么快,你是不是撸多了?” 滚,你才撸多了,老子一直洁身自好,节制克己。射完精后夏辉浑身都软了,面条一样瘫在那里动弹不得,酥麻欲死的快感像是还散在全身每一条血管内没有消退。 他正沉溺在其中不愿意自拔,张钊忽然又伸手,包着他整个分身晃了晃,接着目标明确的按在分身后面那个小巧的菊花状的紧致入口处,微微用力,一下子捅入了两根手指。 夏辉惊醒,瞪大了眼睛,剧痛之下一声哀嚎,差点把嘴里的内裤吞下去。 纳尼?要不要这么犀利??好歹给个过度啊!!!! 两根手指并拢,轻轻地绕着紧揪揪闭合的入口处来回转了两圈,体验够了柔软密实的包裹感,稍稍退出几分,又猛地戳送进更深的甬道里。 穴口处的褶皱被充分拉开,红嫩嫩的一吞一吐,不断吸吮着粗糙的入侵者。 肠壁又疼又痒,酸胀的难受,那两根手指作怪似的四处搔刮,唯独对最最爽利的部位碰也不碰。 夏辉还没来得及从菊花失守的震惊中缓过来,甩着腰扭动,发出的动静很不美妙。 别……别……你大爷的别抠啊!!!!会破的呜呜呜呜呜。 白皙的臀肉绷得很紧,两条长腿蹬动间滑腻的汁液顺着刚发泄过的阴茎头部渗出,淋漓滴下粘了张钊一手。 张钊的眼神一暗,在结实的臀部上响亮地拍了两记,手指插在那处又扯又揪的玩了一会儿,直到发觉那处似乎是微微肿了起来,这才不恋恋不舍的抽回手。 太紧了,手指上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红渍,好在只是淡淡的血丝,并不严重。 两指宽都接纳不下,他低头看看自己裤裆里精神百倍的“兄弟”,觉得硬塞是不可行的。 那就速度换个方式,作为一个信条是“强奸恒久远,一次永流传”的有原则的强暴犯(?),张钊深切的觉得,只爽自己一个绝壁不道德。 他的视线又飘回到被冷落了许久的电脑上,走过去双击鼠标,敲着键盘不知道鼓捣了什么,没一会儿的工夫,屏幕上噼里啪啦弹出了一排整齐的文件,每一个身后都跟着欢快的后缀名:.avi 嗯,张钊选了被播放次数最多的那一个,点开。 正在床上老实眯着装不存在的夏辉傻了,呜呜几声就妄图挣扎起来阻止他,然而张钊平时捆包裹捆惯了,那些结打的很有技术含量,快掉了一层皮手腕都没松一松。 安静的屋里一下充满了甜腻诱人的呻吟喘息,伴随着水润的啪啪声,夏辉绝望了,攒了这么久的那点珍藏版全被人从加密文件夹里扒了出来,这不科学!! 张钊专注的盯着屏幕上又哭又叫快活的要死的小受,浓密的剑眉皱起,眉间扭成一个川字,唇角微微抽搐。 动着手指按动快进,好家伙,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片子,足足轮了十个小攻,最后那个受明显体力不支,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直吐舌头。 张钊无语的关闭窗口,换了一个,嗯,这个貌似还行,正趴在小受身后耸动的那一个毛发油亮,尾巴……唉?等等,哪儿来的尾巴? 夏辉眼看着张钊换了一个又一个片子,脸上的阴郁越发的明显,心惊胆战的缩了缩脖子。 又过了一会儿,张钊关掉文件夹,抱臂转回床边,居高临下的扫视他,猛地伸手扯掉了一直塞在夏辉嘴里的内裤。 内裤离体,带出几缕银丝,淫靡的落在他赤裸裸的下巴胸口处。 “太重口味。”张钊总结道,“有没有清新点的?适合开苞的那种。” 夏辉被那个惊世骇俗的字眼刺激的差点两眼翻白,刚要摇头,扫到对方凌厉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哽了回去,底气不足:“有……有的。” “文件名。”张钊已经坐回电脑旁,手指灵活的敲击。 夏辉小声的吐了几个字出来,忧伤的把脸扭到一边开始感怀自己马上就要结束的青葱岁月。 张钊从回收站里把那个小电影拖回来,点开先检查了一下,打开了宽屏。 小受据说是初次,羞涩扭捏全身泛粉,在大叔温柔的对待下依然会轻声痛叫。 张钊好学的观察了整个过程,时不时后退几秒重温一下,甚至还不耻下问的征求夏辉的意见:“杰士邦还是杜蕾斯?” 窘迫的是他在脱下来裤子口袋里翻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冈本。 于是夏辉连唯一的选择权也被剥夺了,双腿大开着被张钊搂在怀里,开拓那朵小处菊。 润滑剂是从厨房搜出来的橄榄油,味道不算太浓烈,涂在内壁上会有微微酥麻的粘连感。张钊仔细按照片子里的扩张顺序一步一步来,先是一根手指深入,沾满液体沿着入口摩擦转圈,接纳后缓慢的送进第二根,穴口习惯并松动后迅速插入第三根,模拟着抽插的方式,进进出出。 也没用多久,夏辉就抖着腿接受了三根手指的粗度,红肿充血的菊花口微嘟,看上去已经准备好了。 张钊深吸一口气,用胯下委屈了许久的分身代替手指,抵上后门艰难挺进,紫红硕大的龟头埋进去后顿住,突然重重的一个发力,粗长的柱身瞬间打入长长的一截。 后穴的肌肉被拉开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撕裂的痛感自腿间直接蔓延到头皮,夏辉哼哼唧唧的调子猛的拔高,嗷的一声惨叫,蹬腿扭胯疯了似的挣动,嚎啕着开骂。 “啊呃!张钊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大爷……嗯……呜呜呜呜……”堵嘴的内裤又利索的被放回原处,这回夏辉除了能颤着嗓子呻吟哀叫,彻底说不出别的了。 张钊闭着眼睛,额头沁出一排细密的汗珠,显然也不怎么好受。夏辉和他毕竟都是初次,里面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简直连牙签都插不进去,更何况他这么大一个家伙。浅处的内壁也由于骤然受袭,痉挛似的抗拒收缩,夹得他居然有了些许的钝痛。 然而那痛和击入脊髓的快感比起来,太过微不足道。隔着薄薄的一层橡胶,虽然无法直接体会内壁本身的软糯,然而也足够了,柔嫩的窄门一寸一寸的舔舐着柱身,在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裹紧吸吮,挺入时又会不堪重负的颤抖吞吐。 这种感觉比任何一次手淫都要刻骨铭心,他才插入不过三分之二,就已经克制不住的想要痛快淋漓的高潮。 张钊仰头,努力将已经逼到关头的射意压下去,喉结上下滑动,脸部的线条越发坚毅硬朗。 他缓了缓,也给了夏辉一定的时间多接纳自己一些,察觉到体内汹涌的快意不再叫嚣着濒临释放,方才俯身,调侃道: “操我大爷?嗯,乖,等我操完你再说!” 说完他扳着那两条长腿,大力迅速的戳弄了起来,在身下人尖利的哭声中,尽根没入。 夏辉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痉挛般地疾喘,后庭被全部捣开,甫道深处摩擦间几乎能感觉到插进来的肉棒上突突直跳的青筋。张钊伸臂将他拉得仰身,先是浅浅的试探了一下内壁的弹性,然后两手用力将结实的臀肉撕开到最大,动作凶悍,又快又猛。 “腿分开,再浪一点。”他完全俯在夏辉身上猛干,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 穴口很快便被操的熟烂,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这会儿下身被豁开个口子的痛感消退了不少,偶尔硕大的“棒槌”擦过内壁某个凸起时还会有些许麻痒的快感,夏辉顶着肿桃儿似的眼睛,吭吭唧唧的哼了几声,眼前发黑。 这种大开大合式的抽插方式让张钊的体力也耗费的有些快,他停下深入紧窄的甬道里,一面观察夏辉的反应,一面低头含住他胸前小巧柔嫩的乳粒,用舌头吸裹逗弄。 夏辉不由自主的抖腿去蹭张钊结实的腰,胸也挺起取悦似的直朝他嘴里送。 可惜张钊歇好了,一开始抽拔分身,他就又挣扎开哭,扭着胯死活不配合。 张钊正干的得趣,被他扭得火起,抬手将人按住,拉出堵嘴的内裤,哑着嗓子问:“你到底要怎样?” 夏辉抽了抽鼻子,小声哼哼道:“轻点……” 张钊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埋头继续自己的节奏,只是动作间确实缓和了不少,还分出一只手去照顾他身前再度半硬的小兄弟。 夏辉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分身被撸动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的袭来。然而身后红肿的菊花却被摧残的一片狼藉,贪婪的吐纳着不断深入的滚烫肉棒,摩擦过度火辣辣的难受,前后迥异的体验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再也不相信钙片了,他想,哪个小受头一次被捅会那么欢天喜地? 张钊刻薄的唇紧抿,重重的顶了他一下:“瞎琢磨什么呢?干的你不爽?” “嗯,嗯……” “嗯什么?到底爽不爽?”张钊低头咬着他的耳垂舔了舔:“这么粗的肉棒,全插进去了,你下面这张嘴也够贪的,吃进去就不肯吐出来,叼的满满的还直滴水……” 他的阳具粗直而灼热,茎头硕大,霸道的在后穴冲撞,啪啪声响不断。 夏辉的瞳孔微微涣散,这种流氓般的行径太容易让人陷入情欲的高峰,前胸胯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捏别人手里随意把玩,发着抖几近崩溃。 张钊气息粗重,道:“骚成这样,小穴痒痒是不是,我让你好好舒坦舒坦。” 他把夏辉翻过去,让他侧躺着,爱抚片刻后将他的腿解开向上压在肋侧,几近惩罚地深深捅入。夏辉咬着枕头的一角,“唔唔”的又哭又叫,这种姿势让他腿根筋腱扯到最大,腿间敏感的不行,碰一碰就筛子似的抖个没完,身后的嫩穴不住有规律的收缩着,缩放之间,让张钊的男根充分地享受紧绞的快感。 几近糜烂的肉穴被持续的刮擦着,痛得夏辉扭曲颤动,但那痛苦比起深处升腾起的灭顶快感太过不值一提。 “粗不粗?喜欢大肉棒,嗯?喜欢就叫声老公听听,叫了以后天天操你,喂得你饱饱的。”张钊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老……哈……老……老……你个头……” 话音未落,张钊带着一贯冷硬的表情,不再顾忌身下人的惨嚎,打桩似的开始操弄,发狠要把阳根下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那处小穴才肯罢休。 “哈……哈……”夏辉被干的口涎直流,顺着嘴角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湿痕,目光没有焦点。 “早晚让你这张嘴也尝尝滋味。”张钊在他腮上咬了一口,异常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激动的浑身发抖,呼出的热气灼人,双手掐着夏辉的胸口几乎陷入那两片薄薄的肌肉中。 他开始胡乱的在夏辉身上又拧又掐,揪着他两枚乳粒来回拉扯搓弄,弄得夏辉哀叫缩躲不止。 好紧,而且湿滑温暖像干进温泉里,果然和自己想过的一样爽快。脑中只剩下那么一个念头,闭着眼睛,张钊忽然挺起身体,向后拔出分身,几乎在那一瞬间,白色精液喷涌而出,射了个畅快淋漓。 屋内的喘息渐渐平息,只余无意识的啜泣和电脑内还在重播的激烈运动声响。 张钊压在夏辉身上,探手掐着泥泞不堪的菊花边缘的嫩肉,“都出血了你还能硬,真是欠干的没样。” 夏辉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就已经浑身僵硬,又痛又爽的感受着高潮的退却。受这话刺激,不争气的流下两行热泪,与此同时,后腰一麻,在极度的羞耻中吐出了精华。 张钊把他的精液一抹,合着自己的,涂在胸口那两朵小红花的顶端,对着淫靡到极致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这才抬手解开了夏辉捆着的手腕。 夏辉难堪得满脸泪痕,全身无力的任由他抖开被子裹住自己,就势慢吞吞的捂着屁股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不肯理人。 张钊心情甚爽,懒得管他,从甩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叼了一根点着,眯着眼深深吸了两口,抬腿踹了踹那边不断抖动的被子卷,冷冷的问:“还敢不敢用X通?” 他才两天没注意,这家伙还真长进,居然敢偷偷和别家的快递员要电话。 夏辉哭的正伤心,听了这话恼怒的吼道:“滚你妈的!”可惜刚遭重创,声音嘶哑,极其缺乏威慑力。 他长这么大别说被爆菊,肛裂都没有过,这回可好,直接来了个一步到位,打击不可谓不深。 后穴还残留着浓重的被扩张感,菊口控制不住一收一缩的蠕动,大量的润滑油和体液失禁一样被挤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淌。 张钊一边抽烟一边斜睨他:“也就你这傻子当别人都是好的,X通的王亮早就跟我说了,想移情别恋,你还嫩了点。” 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恋过?夏辉瞪着通红的眼睛转头,“滚!说了以后不用Y达就是不用Y达!你有本事一辈子看着我!” “嗯。”张钊将手里燃尽的烟头碾灭在桌头啤酒罐内,将嘴里最后一口烟喷到他脸上,闲闲的问道:“还想再干一场?” 夏辉恶恨恨的盯着他身上鼓胀的肌肉,半响很识时务的缩回被子,默默流泪呲牙咧嘴的自认倒霉。 张钊的目的已经完成,不想再为难他什么,取过桌旁的手机扔到他枕边:“都半夜了,要报警快点,不报就洗洗睡觉!” 2 阳光被浅米色的窗帘格挡在外面,屋内蒙着一层昏黄朦胧的光,影影绰绰的让人发晕。 夏辉抖了抖凌乱的短发,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去摸床头柜的闹钟。 抓到手里扫了一眼,他一个激灵惊醒,下午两点了。 再不起来今天一天甭想做生意。 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刚一抬腿就“哎呦”一声栽了回去。下身简直是被人整个撕开的那种疼法,隐隐还带着麻,腿和腰都软的动弹不得。 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场景一幕幕闪现,他愣愣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姹紫嫣红,半响神智方才回炉。 没错,他被强奸了,还是被长期合作的快递收货员强奸了,属于熟人作案。 更奇葩的是,那个熟人昨晚还淡定的摆出一副你被强奸是你活该的嘴脸,甚至把自己手机递给他让他报警。 当然,当他真接过手机开始按键时,熟人一把把手机抢了回去,恶狠狠的威胁:“给你脸了是不?不想屁股开花就给我睡觉。” 夏辉懊悔的想撞墙,自己怎么就一下子被恐吓住真的乖乖翻回去睡觉了,还尼玛睡得这么死,现在好,人早跑了,估计连证据都被抹没了。 他一寸一寸从床上挪腿,“嘶嘶”的抽着凉气找拖鞋蹭下地,慢吞吞的打算先去寻觅点吃的。 一晚上的体力劳动再加上担惊受怕,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也不知道冰箱里的方便面还够不够。 好在他这间房子还不大,打开卧室门就是客厅,扶着墙花了几分钟才走出去,刚一进客厅,夏辉就呆站在原地彻底傻了。 小公寓间内窗明几净,几天以来堆积的垃圾杂物全都不见了踪影,发货的包装箱整齐的摞成一打,货物在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着,连他随手甩在沙发上的那一堆不记得多久没洗的脏衣服都排排挂在晾衣杆上,带着一股子洗衣粉的清香。 幻觉,绝对是幻觉。夏辉揉了揉眼睛,发觉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呲牙咧嘴十分小人之心的奔向了自己家里唯一锁着的那个小橱柜。 尼玛钱包身份证存折银行卡,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啊,谁知道那个强奸犯是不是卷款潜逃之前出于愧疚(?)帮他打扫屋子做补偿的啊! 好在强奸犯似乎对他这几毛钱并不感兴趣,来回查了几遍,什么都没少。 夏辉松了口气,转头往餐厅的方向一瞄,又一次震住了。 餐桌上两个盘子扣着,打开一看,大碗的菠菜豆腐汤和炸的金黄酥松的蘑菇,旁边还有一锅尚有余温的稀饭,卖相实在是诱人。 夏辉咽了咽口水,很有骨气的决定不去理会,自顾自的想要打开冰箱。 还没等伸手他就停下了,冰箱门的磁铁下端端正正的挂着一张纸条,上书:“垃圾食品全部没收,去吃饭,不许挑食!” 夏辉淡定的打开冰箱,瞬间觉得后槽牙都发酸。 储存的能吃几个星期的泡面八宝粥罐头以及皮蛋统统没影,冰箱现在比他脸都干净。 你大爷!他恨恨的甩门,左右扫了扫心想总不能把自己要卖的货填肚子吧,气鼓鼓的挪到桌子边上,小心翼翼的避开菊花受创的部位,用后腰撑着椅子背坐好,把眼前这堆菜想象成张钊的样子,开始大吃大嚼。 等到他捂着鼓胀的肚子停下时,发觉自己对张钊还真是恨意满满,居然没吃够。 神思恍惚的飘回房间,电脑上加菲猫的屏保正来来回回满屏幕乱窜,夏辉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点开了卖家操纵界面。 他还记得,昨天收到了开店以来第一个差评,也是这个差评让他失去理智给张钊打了个作死的电话。 对于一个勉强能支撑温饱的小卖家来说,差评代表的含义太过沉重。 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那内容,到现在还记得小黑花刷出来的那一瞬,手脚冰凉的慌乱感。 “店主一生黑!说了不要发YD还尼玛发YD,老子这么清纯的人怎么可能用那么YD的快递!货物质量也很次,妥妥的差评!” 他叹了口气,无论多么难以接受,总是要沟通的,万一还有改正的机会呢。 打开阿里旺旺,那个买家不在线,敲了也没人应答,再翻记录,一上午都没有人问询。夏辉挂机,心不在焉的开始渣游戏。 天色慢慢暗下去,等他终于玩得差不多,伸着懒腰打算歇一会儿,已经是7点了。 没有人来收货,孤零零的只有他自己。 夏辉默默的抓了抓头发,瞥了眼窗外的灯火通明,别了别嘴,蹭到客厅里打算把昨天要到的X通快递员的电话找出来,总要把挤压的货物发出去,否则就不是一个差评那么简单了。 门锁轻微的响了一下,夏辉浑身一抖,耳朵动了动,有点惊恐的盯着门的方向。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哗啦一声,防盗门被从外面打开,张钊背着个大大的编织袋,手里拎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了进来。 他看了呆若木鸡的夏辉一眼,一言不发的把东西撂下,熟门熟路的摸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夏辉恶狠狠的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不顾下身的疼痛,窜到卫生间门口冲着他怒吼:“你怎么有我们家钥匙?” “嗯?”张钊漫不经心的瞄了他一眼,“今早上路边顺手配的。” 夏辉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愤怒的说:“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张钊已经洗干净了手,也不避着他,掀开一旁的马桶盖子,掏出家伙开始放水。 夏辉咬牙,扑过去就要跟他打一架,这尼玛也欺人太甚了! 手腕被一把攥住,拳头还没挥出去就被顺势一拉,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铁钳似的挣脱不出。 “别闹。”张钊一边分毫不受影响的嘘嘘,一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吃完饭再好好干你。” 他的阴茎还半软半硬的悬在半空,顶端的小孔大咧咧的喷洒着清亮的水柱,有力的击打在马桶内壁哗哗作响。 夏辉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东西,粗长笔直,半硬的状态就比他勃起还要粗,柱身狰狞纠结着筋脉,头部圆亮光滑,轮廓漂亮。 他菊花一紧,昨晚被这么个棒子捅进去拔出来操干的滋味还历历在目,这会儿忍不住又开始手脚发虚。 张钊唇角微微一挑,满意暧昧的轻撞了他一下,胯下的东西甩了甩,重新收回裤裆。 他从带来的编织袋里开始一样一样的掏东西,牙膏牙刷换洗衣物,最后居然很神奇的掏出了一盆生机勃勃的仙人掌。 夏辉:“你要干嘛?” ̄□ ̄|| “我租期到了,先在你这儿凑合住着,找到新房子再说。”张钊把那盆仙人掌摆放到客厅阳光最充足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你这简直没有个住人的样,明天我休假,出去买东西。” 夏辉被气的七窍生烟,磨着牙红眼瞪他:“你滚,我这儿不欢迎你!再不走老子真的报警了。” 张钊叼了一支烟,理都没理他,拿着自己带来的那几个塑料袋就进了厨房。 “报去吧,你丫是真傻假傻?先自己查查男的被强奸了警察管不管,就算警察来把我撵出去,你看看谁还敢来你这儿收货。”厨房里传来了嗤笑,“对了,你昨天那几个箱子我今天一早就给你发了。” 夏辉站在原地,好半天一动不动,直到耳边传来热油入锅的噼啵声。 他无力的后退两步跌坐在沙发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自己估计是全中国最倒霉的店主没有之一,别人家的快递小哥都是又萌又软好调戏,偏偏负责他家这片区域的这货,长得威武雄壮不说,每次他都能被不经意露出的八块腹肌闪瞎狗眼。 身材爆表也就罢了,顶着一张很帅的装酷脸是要闹哪样? 就算这些都能忍,这人的古怪个性绝对没几个人受得了,你见过经常带个墨镜cos黑社会的收货员么?见过每次都自己在楼下乘凉让店主自己把货搬来搬去的收货员么?见过收了件还要一脸鄙夷的嫌弃店主写字潦草的收货员么?见过因为收件晚了没吃饭就把店主强行拖走付账的收货员么?见过一发别家快递就威胁店主的收货员么?——厨房里那位大爷就是。 夏辉试过用搬家来消极抵抗,可奇怪的是每次不管他租到哪个区,过个两三天这位大爷都会出现在他家楼下,淡定的告诉他自己改负责这一片了。 没办法,他只能最终默默的爬回自己原本的住处。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神马好期待? 快被虐了有一年了,夏辉挠着头想,已经习惯了一个电话就自觉地搬箱子下楼,也习惯了每天4点定时出来那么个人顶着张欠消费的脸冷冰冰的和他说几句话。 当时自己接到电话,正好赶上那条差评刷出来,他一生气,头一次硬气的吼着让张钊要么上门取货要么就滚蛋再也不见,结果张钊倒是上楼取货了,还顺手把他的人给办了。 现在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撵出去,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很难。 原因嘛,他捏了捏自己处于正常人状态的胳膊,默默的泪目。 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喂,过来吃饭。”张钊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了背心,正露出结实漂亮的二头肌,施施然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帅气的脸冷冷的笑着:“你最好别琢磨什么鬼主意,骑了一天车烦死了,现在正好想骑点别的泄泄火。” 晚餐是菠菜鸡蛋卷和凉拌熟肝,简简单单的两道菜被张钊料理的让人食指大动,夏辉塞了一嘴的饭,觉得至少有那么三四年没这么幸福过了。 要不是屁股还一抽一抽的疼着,他简直想搭着张钊肩膀无比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 “瞧你那一冰箱猪食,瘦得猴儿似的。”张钊夹了一筷子菜,又扯了纸巾给他擦嘴。 夏辉没躲,闷头照吃不误。 这顿饭吃的还愉快,夏辉摸着再度吃撑的肚皮,歪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不怎么灵活的大脑忽然智商回炉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开始就不对劲。 张钊洗好了碗,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来,挨着他坐下来,一声没吭,毫不客气的夺走了遥控器。 “喂,”夏辉斟酌了一下语言,“那个你,平时走哪儿都带着套么。” 难道眼前这个冷峻又强壮的家伙是传说中的约炮狂人? 张钊“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小袋子,这次是杰士邦的。“你们家楼下超市买东西送的。” 夏辉家的楼下有个不大不小的便利店,老板三十多岁了依然独身,凭夏辉多年来敏锐的直觉,他应该也是个GAY。 当然,夏辉的直觉只对特定人群管用,打死他估计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张钊这种看上去无比正常的人给强奸并且自己还爽的不行。 “那我的内裤……”夏辉想到了更关键的,吞吞吐吐的问。 “你给我的。”张钊这次回答的更直白。 “胡说!怎么可能?”夏辉惊悚了。 “你忘了,第一次来你家收货,你都和我说什么了?”张钊抱着胳膊看他跳脚的样子,“早我就知道你是一类人。” 夏辉想了半天,无论如何记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是他喝了点酒正头晕,平时收件的老王来电话说以后自己不管这片了,自己徒弟就在楼下,然后他迷迷糊糊的去开门……第二天就陷入了张钊长达一年多的精神折磨中。 “你喝多了,把我手里正打算送的邮包给夺过去拆了,拿出里面的东西傻笑了半天,然后特别沉痛的扔给我说:退货!尼玛这牌子漏电!”张钊拍了拍他震惊的脸,“那是别人刚买的男用按摩棒。” “临走你还抱着我嚎叫说一定要给我留下点纪念。嗯,就是这玩意。”张钊索性把那条承载了夏辉无限欢乐的内裤掏出来展平在茶几上,用批判的眼光审视上面的浅色花纹,当然他就不提醒夏辉这是当时从身上现脱的了。 夏辉傻在原地合不拢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头一次有人送我这种礼物,应该感动的不是么。”张钊抿了抿嘴唇,冲他很邪气的笑了笑。 这不是真的,夏辉捂脸,那内裤明明是他前一天晚上洗好了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嗯,一定是这样! 当然不开窗子哪里来的风这种技术性问题就不归他管了。 张钊转头继续看电视,客厅里一时间静谧的诡异,夏辉抱着脑袋在沙发上蜷缩了半天,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原来你注意我好久了。” “一开始没有那种想法,后来看你那么骚,一直找干!” “滚!”夏辉把一个靠枕冲他头上砸过去,被张钊稳当的接住。 他居高临下继续刺激夏辉,“我让你搬货你就搬,让你下楼你就下,喂,是你对我有意思吧?” 夏辉惊呆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到恬不知耻的。 他瞄了一眼张钊身上鼓胀的肌肉,迫于淫威,明智的决定还是把这话咽肚里比较保险。 “你想多了。”他小声吐槽,“我觉得我们缺乏沟通,在沟通良好之前保持距离才是不错的选择。” 张钊双眼微眯,冷冷的注视他,“什么意思?” 夏辉:…… 二头肌你赢了…… 卧室里忽然响起熟悉的清脆滴滴声,夏辉耳朵一束,反应灵敏的就像巴甫洛夫实验里的那条狗一样,“噌”的窜起来直奔电脑。 一个旺旺窗口正在一跳一跳的往外弹着信息,夏辉从来没觉得那个长的像发育残缺的精子一样的标识像今天这么可爱过。 菊部地区有血( 21:59:27): 店主,5555,店主在不在? 店主你快出来啊,我是给差评的那个 菊部地区有血( 22:01:32): 店主,(吐血) 卖泳衣的小男孩( 22:02:10): 亲,我在我在,你有什么不满意,我们可以商量! 夏辉敲完了这行字,刚发出去,对方的头像一黑,下线了。 夏辉:……尼玛耍我呢是不! 还没等他愤怒完,客厅里的手机又响了。 夏辉没好气的冲过去,见是一个陌生号码,皱了皱眉,按下接通。 “呜呜……”那头传来了很清晰的呜咽声,夏辉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大晚上的,午夜凶铃么? “店主,对不起,差评我改了,呜呜。”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额,没关系,那个快递用错是我的原因,如果你下次有什么需要可以再来,包邮,保证不用YD。”夏辉瞪了张钊一眼,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洋溢着圣母的光辉。 既然对方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态度实在是诚恳,他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毕竟顾客是上帝,卖家顶多算没膀的天使。 “别,你还是继续用YD吧。”那边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仔细听还能听到可疑的“啧啧”声。 夏辉:“亲,你没事儿吧?” “没,没,啊!啊……嗯……” 夏辉:…… 另一个人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麻烦让你旁边的哥们儿接下电话。” 夏辉放下手机,狐疑的看了张钊一眼,最终还是默默的递了过去。 张钊也没废话,接过来简短的应了两声,就挂断了。 夏辉瞪着继续面无表情看电视的张钊,终于还是忍不住作死的好奇心:“怎么回事儿啊?” “嗯,没怎么,我查询到了差评所在地分公司送货员的手机号,请他帮忙去和那个买家调解一下,对快递服务不满可是全公司的事,人人有责。”张钊翻了一圈电视台,说的十分冠冕堂皇。 可惜夏辉还是很焦虑:“我觉得有必要打110。” “用不着。”张钊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媳妇儿就得勤操,操不老实不但给自己惹事儿,还给别人添堵。” 这种霸气的总结让夏辉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快递公司,而是一个黄暴大队。 再就是……尼玛这种天下YD是一家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也好,眼前这件重大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也许过不了几天被差评影响的生意就能恢复,夏辉深吸了一口气,比较满意的起身,扭头看着张钊:“我要睡觉了。” 张钊关掉了电视,“嗯,我也是。” 夏辉看着他熟门熟路的走向卧室,忙扑过去阻止:“我只有一张床。” 张钊回头平静的说:“没关系,我不嫌挤。” 夏辉拦不住,几乎是被人连拖带拽的给弄进了卧室,这不是挤不挤的问题,而是…… “哦,好像确实忘了点什么。”张钊扯着他胳膊的手忽然一松,夏辉一个没收住力道,连滚带爬的仰面倒在了床上。 他眼睁睁的看着张钊强壮结实的上身压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管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膏状物。 “喂,翻过去撅着,给你上药。” 3 屁股开花这事儿,大概也是遵循客观规律的,一回生二回熟。 夏辉老老实实的趴着,把脸埋进胳膊里,觉得没这么丢人过。 首先,这姿势实在不雅观,其次…… 他忍无可忍,扭过头小声哼唧着:“你别乱摸!” 张钊没理他,慢条斯理的在他半边结实的臀上又揉了几把,顺着股沟就势一掰,正露出腿间红肿嘟成一团的后门。 动手戳了戳,柔润的穴口惊慌的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颤的厉害。 还是肿,张钊无奈,只好拧开药膏的盖子,捏捏那个做成尖细棒状不过小指粗细的管口,觉得软硬还算适度,俯身再度扒开夏辉的屁股,缓缓的将那个小棒塞了进去。 夏辉“哼”了一声,脸上发烧,将头埋得更深入。 光滑冰冷的塑料棒上有一排均匀的小孔,深入转动间挤压出大量粘腻润滑的药膏,一层层被涂抹到摩擦过度的内壁上,带来凉丝丝的诡异触感,没过多久受创的后穴变得松软了一些,发出了“啾啾”的水声。 夏辉脑子晕乎乎的,说不清舒服还是难受,小棒在后穴里缓慢的进进出出钻研了许久,忽然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温热粗糙的东西。 夏辉惊醒,嗷的惨叫,连裤子都顾不得提上,爬起来就要逃跑。 “老实点!”张钊熊掌一拍,轻而易举掐着腰把他扯回来按好,继续深入摸索他那朵菊花内部,很快寻到了一处小小的扁圆形凸起,粗粝的手指沿着那处来回的转动磨了两圈,察觉到内壁紧张的吞吐,对准中心用力猛地一戳。 紧接着,他绕着那个凸起不断碾压,甚至试图用深入的食指和中指夹起来搓着玩。 直接被刺激前列腺几乎能立时产生猛烈的射精感,夏辉天灵盖都要爽飞了,前方早已经半硬的肉根彻底站好,顶端淌下清亮的液体,淋漓的一大滩,嘴里胡乱的呻吟了几句,开始扯着裤子蹬腿开骂:“尼玛……啊……滚……” 张钊没理他,胳膊穿过他的一条腿弯勾起,抬成两腿大开方便操弄的姿势。手指挑衅似的开始模仿活塞运动,进进出出。柔软的嫩肉恋恋不舍的裹着那两根入侵物,咬劲儿十足。 “恢复的挺好。”他低头冲着夏辉的耳廓吹气,“给你上个药鸡巴都能硬的流水,要捅进去的是真家伙,还不得射的满床都是。” 夏辉满脸涨的通红,恨不得咬他两口,又巴不得他那两根造孽的手指头再用力点。 坚硬的茧子擦过敏感的内壁,将后穴搅成了泥泞的一团,夏辉很快就顾不上羞耻,两腿战战打着哆嗦,吞吐着括约肌催促似的示意张钊动作再快点。 他前边全程没用人碰,就已经濒临高潮,快感一波一波自后穴袭来,潮水似的累积。 “都说 ‘瘦人不瘦屌,胖子鸡巴小’ ,瞧你那二两肉,整一拉低平均线的。”张钊索性分出一只手撸着他那根来回晃着,大力剥开包皮褪到最底部,指甲沿着刚露出来的新鲜柱身来回搔刮。 “尼玛,你才……呃呃……你丫才小!呃啊啊……哈……” 手指越发深入,带着大量的粘腻药膏做润滑,被体温捂化成白浊的液体沿着后穴的褶皱滴下来,十足的刚被内射完淫靡的景象。 “欠干!”张钊眼色一暗,手指翻花似的折腾最敏感的那处,前面也不忘越撸越起劲,前后夹击让夏辉“啊啊”淫叫个没完,甩着头浑身是汗。 下面那根玩意儿被握在掌心里面团似的揉捏,粉红色龟头上马眼一开一合,内里的红嫩清晰可见,夏辉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扭着准备迎接灭顶的快感。 张钊并没有折腾他多久,大方的猛然一握,让他痛痛快快射的无比舒畅。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溅的张钊胳膊上白乎乎的一片,他也不烦,随手很自然的抓了纸巾擦干净,又顺手把夏辉依然不住痉挛收缩后穴清理干净,重新填了大量的药膏进去,这才拍了拍夏辉失神的脸,“爽够了?” 夏辉嘴巴微张,刚才的高潮显然太过刺激,他还深陷在余韵中无法自拔,茫然的望着他。 “唉。”张钊有点不悦,暧昧的撞了一下他的胯,扯过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间:“你爽了,我这儿还遭罪呢。” 粗硬滚烫的家伙突突跳动,夏辉一只手差点握不住,低下头愣愣的看着他那条壮硕勃起的鸡巴,两眼放光,没忍住,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昨天怎么捅进去的?他整个人都有点混乱了。 张钊把他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包着他的手握在自己兄弟上来回抚摸,擦枪似的认认真真:“想挨操了?现在可不行。等好了,让你爽的合不拢腿。” 他又扫了一眼夏辉受创的后门,心知今天只能马马虎虎了,也就不再挑拣,扯着夏辉的手按照自己的节奏,自顾自的撸的起来。 夏辉没一会儿就手酸了,然而始终不敢抽手,怕张钊不爽屁股遭殃,只能心猿意马的忍了半个多钟头,才在一声低哑的嘶吼后松了一口气。 张钊把他架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搂回来按到床上。 他尚有余力,实在很想把持不住按着夏辉好好干上一顿。斜靠着床头,抽了根烟,让自己多少冷静些,这才推了推正装死的夏辉:“往里边点。”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平时睡夏辉一个有点宽,多了个张钊又显得有点挤。 夏辉没动,头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脑袋短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张钊知道他这会儿正别扭,无所谓的关了台灯,翻身把他连人带被搂在怀里。 呼吸声均匀的蔓延在封闭的空间内,隔了好一会儿,夏辉抖抖耳朵,悄悄从被子卷里探出了头。 张钊的下巴距离他的后脑不过几寸,睡熟后紧绷的脸部线条难得的松懈下来,在昏暗静谧的夜里满是温柔的意味。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夏辉还记得被抱紧时皮肤的弹性与柔韧,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那种奇妙的触感,温暖的,活生生的,有让人迷恋的魔力。 张钊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并未睁眼,手臂收紧将他揽的更舒服些。 夏辉紧张的缩在被子里许久,像每一个偷窥怕被发现的人一样,小心翼翼的屏着呼吸。 他注视着张钊的脸,自己都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另一个生物。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懒懒的过着无知无觉没滋没味的日子,甚至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孤单到老去腐烂。 可张钊就像一头骄傲的狮子,闯进他的领地,还霸道的把他拍蒙,圈定了自己的所有权。 夏辉从来不否认自己有点犯贱,于是他默默的纠结了。 大爷的,他想,选择题什么的简直神烦! 第二天夏辉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很悲剧的发现,自己昨晚绝壁想多了。 主动权从未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的决定根本不算数。 “醒了,去洗脸。”张钊正在客厅里不知道鼓捣什么,一手拎着个扳子,身上还套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小熊围裙,整个人看上去又朦胧又人妻。 只是暴露在外面凶残无比的胸大肌和二头肌深深的出卖了他。 夏辉脸色苍白的飘走,没迈几步就顿住,目瞪口呆的盯着客厅沙发靠窗处:“这什么?” “空调。”张钊言简意赅的回答,专注的比量了一下墙角,琢磨着怎么把这个东西挪一挪能显得美观点。 “我知道,问题是……哪儿来的?” “我上午买的,国产小功率,便宜,屋里用足够了。” 夏辉“哦”了一声,冷不防扫到窗外,整个人原地石化了几秒,火烧屁股似的嚎叫着跳起来跑去开电脑,“尼玛你怎么不早叫我?” 看日头已经下午了,好不容易摆脱差评的阴影,今天的生意又要泡汤了。 “行了,别鼓捣你那破玩意儿了,反正以前也没见你卖出多少,去穿衣服,跟我去超市。”张钊在他背后很风凉的评价道,换下围裙,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夏辉白着脸从卧室又窜了出来,心底大骂眼前这个就是个活体的乌鸦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烦的催促声中,卒郁的出了门。 夏辉住的老旧居民小区勉强算是临近市中心,这在二三线的城市一向是热热闹闹鱼龙混杂,生活气息浓郁,菜市场小店铺一应俱全,离X乐福那种大卖场也不远,步行不过一个路口。 只可惜这么个地方在夏辉这种纯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没有吸引力。 从X乐福回来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张钊独自拎着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辉低着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偶尔百无聊赖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过必经的拐弯路口,猛地停了下来。 地上是大滩的鲜血和玻璃碎片,一辆车横在路中央,前车头凹陷变形已经不成样子,另一辆车栽在路边的防护带里,整个翻了过来。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来往车辆的马达声冷漠的驶过,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实,只有刺目的鲜红无比耀眼。 夏辉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缩,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手心里一排细汗。 “车祸了。”围观的人见他很专注的看着,忙不迭啧啧叹息着八卦:“死了个男的,说是他们家孩子刚高考完,哎呀这还真是太惨了。” “哦。”夏辉应了一声,视线片刻的失神。 “怎么不走?”张钊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回来,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灿烂的阳光下遮蔽出一个模糊的光圈。 “没事。”夏辉勉强站稳了长出一口气:“晕血。” 他说完,目不转睛,再也不去看那惨厉的一幕,自顾自朝着家走去。 张钊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阳的余晖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夏辉从来没见过张钊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矛盾的人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习惯绝壁是种可怕的东西。 张钊通常早上七点就出门发件,晚上六点准时回来,十点上床睡觉,作息规律的让人发指。 最重要的是,他强迫夏辉也遵循这种规律。夏辉几次尝试抗争无效后,老实的认清了现实。 这天下午他正在家里来回转悠着清点刚从厂子拿来的小货物,门锁轻响,张钊回来了。 “额……”夏辉叼着圆珠笔,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这么早?” “嗯,提前送完了。”张钊换了拖鞋,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拎厨房去。” 夏辉立刻眼睛一亮,蹭了过去:“什么?” 打开袋子,一股浓重的海腥气,映入眼帘的是几十个个头不小的牡蛎,淡紫色凹凸不平的外壳泛着黯哑的光泽,内里瓷白色的软肉新鲜的似乎还在蠕动。 夏辉擦掉口水,找了个盆,把这些诱人的活物哗啦啦的倒进去,继续心不在焉的统计货物去了。 等到他全部搞定,张钊正摘了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盘子,浓郁的香气不断的往外冒。 “过来吃饭。” 芝士蒜蓉焗生蚝,黄油蒜茸汁均匀铺在蚝肉上,被张钊料理的香甜无比又不粘牙,夏辉恨不得把手指头都吞嘴里,一口气消灭了七个,这才发现一边默默啃剩饭的张钊,有点尴尬的挑了一只大个的递过去:“你也吃啊。” 张钊抬头扫了他一眼,又塞回去了:“你吃吧,我不需要。” 夏辉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没细细体会他这话里的深意,继续埋头和食物奋斗。 吃完了张钊收好了餐具,就径自去洗澡,夏辉一个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歪在沙发上,一边惬意的暗爽,一边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最近有点胖了,他抬爪子揉了揉脸,软的。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夏辉受惊,扭头看过去,张钊腿间只遮了一条浴巾,完美健硕的身体裸露着,湿漉漉的头发稍水珠滴下正落在轮廓优美的臂膀前胸,周身弥漫着一层水雾,性感的简直让人抓狂。 “去洗澡。”他似乎完全无视夏辉傻子似的眼神儿,自顾自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一叠,扯了搭在肩上的毛巾,抹着脸按动遥控器挑台。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快递从业人员,某人有点帅过头了。 夏辉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十足的颜控加身材控,一动没动盯着张钊的侧脸发呆。过了半响猛然反应过来,几乎是逃似的冲进了浴室,头脑空白的拧开花洒,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头脑发晕,连脸色都涨的通红。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良久,他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张钊还歪在沙发上,并没有开灯,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客厅里只有电视放射出细微的萤蓝色光泽,正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夏辉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心翼翼打算蹭到沙发一角坐好,离的远一点。 然而他刚刚靠近,张钊长腿一抬,顺势一别。夏辉只觉得脚下一滑,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脸颊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 他一慌,手脚并用试图爬起,然而瞄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瞬间惊呆了,僵在原处。 张钊胯下的浴巾已经滑落,腿间的阳根足有十七八公分,粗硬笔直,饱满的龟头泛着健康的肉粉色,柱身棕褐,满是男人雄健的气息。 夏辉张口结舌,这玩意儿他不是没见过,然而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实在是…… “喜欢?”张钊拉着他的手按在上面,来回缓慢的抚摸:“想不想试试?被这么粗的肉棒捅进去。” 夏辉打了个激灵,吞咽了下口水,第一次被深深进入并抽插时又痛又爽的滋味至今历历在目。 皮肤间的接触有种难以言喻的跃动。 张钊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手掌握着两片臀瓣用力揉捏,很满意那种柔韧绵软,并起两根手指沿着股缝钻入正中,在紧闭的穴口外大力的按压搅动。 “呵,”察觉到指尖的湿润和轻易放软的括约肌,他低头咬着夏辉的耳朵,笑了笑:“洗得挺干净,发骚了?” 一手收回扳住夏辉的脑袋,半是强迫他面对那根已经全然耸立的肉根:“想挨操就自己舔湿了。” 夏辉的脸颊就紧贴着硬挺的肉棒,茎头血管突突的跳动和灼人的温度烧的他脑子完全混乱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舌头自柱身一路舔到茎头,轻吸茎头前那根粗粗的阳筋,学着G片里的样子来回摩擦挑弄。 张钊喘了几声,摸着他的侧脸命令道:“含进去。” 夏辉哼了一声,微微开口,叼住圆润的头部,整个含进口腔,薄唇被撑成一个红嫩的圆圈,吮了吮肉棒顶端铃口冒出的滑腻的汁液,皱眉含糊不清的嘟囔:“咸的……” 这个动作引得张钊呼吸急促起来:“舔舔龟头下面那道勾,呼,对,真舒服。” 他把夏辉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阳根慢慢的顶入,并没有进入的太深,只是有节奏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浅处享受着喉咙阵阵夹紧。 “唔唔……”那玩意儿太过粗长,只含了一大半就顶的夏辉喘不过气,干呕着用手握住肉茎剩在外面的部分。张钊撕开他的睡衣,动作粗鲁野蛮,手指捏着硬立的乳头轻揉拉扯,流连过小腹,故意不去碰触他前方已经半硬的分身,直直的捅入弹性十足的菊蕾。 夏辉收到刺激,下身骤然一缩,将张钊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他手上嘴边全是张钊肉流出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淋漓的滴在膝盖上。 肉棒越发亢奋的顶弄险些令他窒息,有些困难的吞吐着,嘴角很快就酸麻,不由自主的一下用力的吸裹。 张钊呼吸一滞,几乎是猝不防及的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直接灌了夏辉一嘴。钳着他的双手一松,夏辉失去支撑,向后跪坐在地板上,双眼涣散,呼吸急促,不断呛咳出未来得及吞咽的精液。 张钊闭目,缓过了刺激又痛快的高潮,握住自己半软状态的阳具,在夏辉侧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将残存的精液都抹到上面,这才揽起他的腰,跨坐在自己腰间,沾了点粘滑的精液涂在肉根上,俯身吹了口气:“脚分开,骚一点。” 夏辉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中浑身发软,对他这话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张钊索性霸道地扳开他的脚,让他以一个耻辱的姿势袒露出正不断收缩开合的后庭,用手指带着口涎和精液探入,戳的那处咕叽咕叽作响,这才满意的收手,用已经再度被唤醒的阳物抵上去,缓缓撑开,继而直插入最深处。 “呃,啊啊啊!”夏辉开始呻吟,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扩开紧窄的肠道。他自从上次被破开,足足将近一个月都在养伤没经历这种待遇,内壁痉挛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湿。 张钊并不急躁,轻轻的抽顶,在他耳边不住的沉声道:“没出血,里面又热又滑全是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会不会更松一点。” “这么骚,咬着不放,你那点劲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说完,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肉棒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密密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拔出插入充满阻力的同时却又无比顺畅。 夏辉咬着唇,憋着不肯出声,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时发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笔直,顶端也开始渗出清液。 张钊按着他的腰,眼神一暗,不打招呼的开始奋力抽插,肉棒下两枚浑圆的囊袋击打在腿内“啪啪”作响,连番冲刺。 夏辉被他干的几近崩溃,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轻点,轻点……受不了……” 张钊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冲撞,啧啧的水声不绝,夏辉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竭力压制狂乱的心跳,想要勉强撑起来缩躲开,却被箍着腰扯了回来,一记猛顶,进入的更深。 夏辉瞪圆了眼睛,一声哀哀的呜咽,瞳孔收缩,后庭被狠狠的捣开,前方的分身猛地一跳,却被一只手掌握住,那个已经完全打开的小孔也被堵了个结实。 “想射,嗯?” 张钊停下抽插的动作,深插在菊穴内的肉棒受到阵阵压迫,额角渗出一层热汗,手握着夏辉的分身上下套弄。 “呃,呃……”夏辉呻吟着:“让我射……” 张钊笑了一下,舌头舔过他满是白浊腥液的脸:“叫的浪点骚点,就让你射。” 夏辉眼发直,手无数次试图掰开张钊的手,然而酥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如此不断反复,终于哽咽着,张开嘴开始大声的浪叫不止。 “操的你爽不爽?说话!”张钊惩罚地抽插,冲撞间毫无章法,怎么舒服怎么来。 “爽……爽……好硬……”夏辉胡言乱语着。 张钊咬着他的耳朵,手骤然一松,夏辉立刻狂乱的抖着腿,几乎尖叫着喷了张钊一手。 张钊顺手把这些东西抹在他胸腹间,享受他柔软滑嫩的内壁阵阵挤压,低声问:“再干一会儿怎么样?” 夏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爽到了极致,隐隐约约的快感自后身规律蠕动袭来,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张钊挑起唇角:“那就接着叫,求老公干你。” 夏辉哼哼了几声,抱住张钊宽厚的后背,颤抖不休,彷彿攀着一根浮木,在暴风骤雨中饱受蹂躏。 张钊将阳物抽出些许,咬着夏辉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缓过劲儿来,再度叩入,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 他弓着腰身,将夏辉上身按倒,颈肩着地,双腿高举夹在沙发上,摆成最易抽弄的姿势。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 夏辉忍耐不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苦忍着急喘,身体却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快意的顶峰。 张钊这次坚持的分外长久,夏辉精疲力尽,被按着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光裸的身上满是汗水和精液,终于察觉到硬挺的肉根在甬道内一涨一涨,滚烫的液体活力十足的冲刷在肠壁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完全不想动弹,昏沉中被人抱起,带到浴室,氤氲的蒸汽中,身体贴着冰凉的瓷砖舒服极了,操弄的暂时合不拢的小穴被掏弄了两下,排空后再度被充满,熟悉的粗长肉棒滑了进来,前后耸动。 夏辉根本站不稳,全靠身后张钊雄壮的身躯撑着才不至于摔得四脚朝天,第三次直接被干的腰间酸软,前方连射了几发空炮,没有半点东西冒出来。 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后来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着哆嗦,跪在马桶盖子上,张钊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让他怎么扭就怎么扭,再不顽抗。 张钊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夏辉洗干净抱回卧室,相拥依偎在床上,摸着他软软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个月的欲火再度爆发,侧对着,以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把阳根插进他的穴口,惬意无比的再次晃动。 “不行了,累死了。”夏辉呓语着,枕着他的胳膊,已经快要虚脱。 张钊插着不动,从床头取过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给他,亲吻夏辉的额角:“乖点,再搞一次。” 夏辉疲惫至极,吭吭着应下,双腿绵软无力的被拉起盘到张钊壮实的腰际,承受间仿佛做了个漫长的春梦,沉沉睡去。 4 夏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那个无比荡漾的向日葵,躲在坚果墙后面摇晃的很是惬意。 坚果墙满脸正色的回头:“过来给我压一压。” 夏辉一抖,脑袋上冒出了一大堆灿烂的阳光。 “不给压?那我走了。”坚果墙特别干净利索的在原地一滚,飞出了界面。 尼玛别啊!!!夏辉顿时泪流满面,老子是向日葵啊!!!只会摇头不会点头,你丫别滚得那么快好不好? 一大波僵尸嗷嗷叫唤着扑了过来,夏辉用短小的叶片捂住大脸,惨叫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似乎窗帘没有拉开,夏辉揉了揉闷痛的脑袋,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来回碾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尤其是两腿和腰,简直碎成了渣渣。 “醒了,吃饭。”张钊推开门,扫了他一眼,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 他披着睡衣,前襟只系了两枚扣子,袖子松松的挽到上臂,在床边扯了把椅子坐下来,顺手取出了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夏辉赤着身子,有点手足无措的尴尬,默默的卷起床单把自己裹着撑起来,然而刚动了动,就呲牙咧嘴的顿住了。 他脑子里一团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钊这货,如果说之前还能理直气壮的营造一种被害者的气场,那昨天晚上的事儿…… 捂脸,好像他一直很配合,甚至还有那么点期待。这么轻易就从强奸变成了合奸,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 可是作为一个已经出柜许久的GAY,追求器大活好的“哔”生活不也是很正常的么,难道还真要他对着钙片撸一辈子,那得多悲催。 夏辉用勺子来回搅着碗里浓稠的米粒,闹心了。 “好好谈谈吧,”八成是看出了他那点小纠结,张钊吐了一口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很直接的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唉?夏辉脑袋都要掉进粥碗里去了,听了他这话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下意识的回答:“还行吧。” 绞尽脑汁又加了一句,“做菜挺好吃的……” 张钊很淡然的笑了笑,抱着胳膊斜斜的抽着烟:“恩,既然还行,那就定了。” “哦。”夏辉应了一声,继续喝粥,过了好半天,火烧了眉毛一样惊悚的抬头,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你,定什么了?” “废话,当然是咱俩定了。”张钊在他脑袋上拍了一记。 夏辉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被刺激大发了本能的试图垂死挣扎:“定你妹啊!我们很熟么?” “别跟我玩失忆,”张钊眼神一眯,冷笑道:“熟不熟我连你菊花上几个褶都数清楚了,合上腿就嚷嚷不爽你也好意思。” 夏辉彻底没话,把勺子一摔,特别悲痛的强调:“老子不干!” 张钊冷哼,慢条斯理的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捻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静默的瞪着夏辉,缓慢的把手伸到睡衣裤兜里。 夏辉本能的向后缩躲,生怕他掏出凶器先奸后杀什么的,然而张钊把手拿出来,却把一张小小的明蓝色卡片扔到他被子上,站起身。 夏辉一脑袋问号,呆呆的看着那张卡片。 张钊居高临下,说的特别心安理得:“我工资卡,你管着。” 噗!!夏辉一口粥差点没全喷出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什么意思? “共同财产……”张钊言简意赅的解释。 “停!”夏辉赶忙阻止他说下去,分外严肃的道:“大哥你真不怕我把你的钱都花光然后跑了?” 张钊嗤笑:“大学都没念,就你那智商加身板能跑到哪儿去?搬砖都没人要。” 夏辉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悲愤的握着拳头把牙咬的咯咯直响,刚想开口喷回去忽然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没念过大学?” 他问完反倒觉得自己多余了,这货既然在这片混了良久,关于自己的那点传言估计早就一清二楚,旁人不说,就楼下超市那个骚包老板,嘴巴绝壁没个把门的。 张钊没回答,面色阴沉的抱臂,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无所谓的露出了一个“老子就是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表情,趾高气扬的瞥了夏辉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我每个月工资3000多,里面存的钱你有用可以先拿去。”走到门口他转身,看着夏辉:“记住,共同财产!” 夏辉已经完全呈现一种石化状态,意识到这家伙真心不是说笑的,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倒回床上。 这回真有可能变成向日葵了!!! 绝望归绝望,总不能真找根绳子上吊去。 在床上歇了两天,总算恢复了点精气神,夏辉苟着腰,姿势别扭的从卧室里挪出来,一路扶墙走的还有点艰难,适应了一阵子才能正常的行走,不禁打心眼里诅咒张钊那根造孽的家伙突然缩水。 当然,出于某种难以启齿的考虑,缩到正常人的尺寸就好,也别太小了。 他走到客厅,出乎意料的发现窗外一片灰蒙蒙的,阴沉的大块云彩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眼瞧着是要下雨的节奏。 扭开电视,果不其然,暴雨预警。 茶几上的手机铃铃响起,他接起来,“喂?啊,额,我知道了。” 是张钊打过来的,说是家里没有酱油了,自己现在在二环外暂时不好赶回去,让他去楼下买一瓶。 夏辉于是套上T恤,穿着拖鞋就奔到了楼下,一头扎进了那家小超市。 挑挑拣拣好半天,拿了一大堆张钊不许他买的零食还有主要目标物酱油,到了收银的地方才发现没有店员,超市老板正坐在唯一的电脑旁,专心的在玩——扫雷。 见他过来,老板打了个哈欠,暂停了界面,闲闲的瞥了他一眼,开始挨个扫描条码。 扫到那瓶酱油的时候,老板忽然开口:“你和那个送快递的同居了。” 夏辉刚拿了一瓶脉动,拧开喝的不亦乐乎,听了他这话瞪圆了眼睛,很虚弱的问:“你怎么知道?” 那老板耸肩:“看来那帅哥的尺寸还真是不小,瞧你那虚样儿。” “哎,知道么?那帅哥有一次喝多了尿急,跑到我这儿借厕所,我说今天厕所恰好坏了,他就说那你借我个空瓶子吧,我就递给他一农夫山泉。”超市老板浑身洋溢着八卦的光辉,平时就很骚包的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结果他问我,有脉动没?” “哈哈,你小子命还挺好,摊上这么个极品。” 夏辉低头看着手里喝到一半的脉动那无比宽阔的瓶口,瞬间觉得无法直视,结实的打了个哆嗦,头一回深切的觉得自己的菊花简直劳苦功高,有容乃大。 那老板算完了帐,一点没客气的从他手里抽了一张一百的,找完零钱塞他手里,又摸出了一张卡片递过去:“最近搞活动,三十块钱以上整栋楼都给送货,打个电话就成。” “哦,对了,我叫韩佑熙,叫我小韩就行。”三十多岁的“小韩”冲他挑了挑眉毛,莫名其妙带着一丝媚气:“记得告诉你们家那个帅哥哦。” 夏辉:…… 名字真猎奇,他想,怪不得早就觉得这人是个变态。 买完了酱油,夏辉顺便转进了一旁的某银行二十四小时营业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犹豫了良久,塞进了ATM机。 余额显示是一长串数字,他仔仔细细来回数了五遍,松了一口气,拔卡走人。 “今天高兴?”晚饭吃的火锅,张钊把羊肉涮好了都夹进夏辉碗里。 “恩。”夏辉塞了一嘴,噎了半天才梗着脖子咽下去,含糊的问:“你明天上班么?” 貌似一个月能休一天假来着。 张钊扫了一眼外面已经完全阴沉下来的天色,远方隐隐传来雷声,“雨下的太大可以不去。” “陪我去银行吧。” “缺钱了?” “不是,去还钱。十万,总算攒够了。” 张钊筷子顿了一下,随即动作自然的又夹了一块肉,没再问下去。 夏辉压根没在意,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心情,吃完饭在屋里转悠了一会儿,把要发的货打好了包,叼着个苹果晃进了卧室。 张钊很难得的在鼓捣电脑,夏辉蹭过去:“干嘛呢?” 张钊没说话,面无表情把屏幕稍微一转,正是夏辉平时经常上的一个同性论坛的账号信息,今天的发帖记录里清清楚楚的显示这样的标题:“跪求推荐什么牌子的润滑剂好用,老婆的菊花太销魂,插不爽……在线等!” 夏辉:…… 惨了,忘了删除历史记录了! “哈,那个……”他已经察觉到屋里的气氛有那么点微妙,干笑着赶紧试图总结语言解释一下,然而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脑子里一激灵,扭身撒腿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人来了个抱腰摔,天旋地转的倒在了床上,眼冒金星手脚并用的试图爬起来,然而刚动一动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按成了狗趴。 张钊慢条斯理的把他裤子整个扒到膝盖,解开自己的皮带捆住他的手,揉捏着那两片裸露在外面弹性十足的臀瓣,低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老婆?插不爽?你掂心谁呢?” 夏辉瞪圆了眼睛,惊恐的扭头,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我我……为了你好,你你你你不觉得有点……有点……太大了么?” “嗯。”张钊说的无比认真,“为了咱俩都好,不如试试别的能把你插爽的。” 他说完,把已经半裸的夏辉揪起来,连拖带拽的往外弄。夏辉奋力挣扎中碰到了鼠标,电脑屏幕一弹,另一个页面叮的弹出,上书标题: “厨房物品的妙用,亲身体验,童叟无欺!有图有真相!” 打头第一张图就是一只粗壮到逆天的苦瓜。 夏辉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嚎啕着被拖进厨房,脸朝下按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料理台,一腿直立在地上,一腿抬起正好横绑在一旁柜子的把手上,整个人摆成了一个悲催的折型,腿间瑟瑟发抖的器官一览无余。 搅拌器发出嗡嗡的响动,张钊在他身后悉悉索索不知道做些什么,夏辉扭头试图去看,脑袋却被按下去:“老实呆着。” 几乎在一瞬间,冰凉的液体滑过他的甬道,粗糙的手指伸入直肠,缓缓抵在了前列腺处,令他一阵酸麻,有憋尿的快感。 “哼。”夏辉情不自禁的仰头小声叫了出来,却被压着不敢反抗,胯下的软垂的性器突地一跳涨起。 张钊一声不响,手指进进出出良久,察觉到紧窄的后穴变得松软,这才收手,重新沾了多余的抹到夏辉唇边:“喜欢么?” 夏辉下意识的去舔,一股清甜的果香味儿顺着舌尖一路蔓延。 “刚打的梨汁。”张钊笑了笑,掰开他的臀瓣,露出正中又红又嫩的圆圆肉孔,见前几日的肿胀早已经消褪,掏出自己早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了用力一压。 括约肌受到压迫分开些许,骤然绽开容纳下粗长的阳物。夏辉一声闷叫,屁眼儿彷彿被龟头搅得粉碎,被撕开的痛意和火辣摩擦的快感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刚一进去,连喘口气缓缓的时间都没给,张钊就按着他“啪啪”的抽插不休,双掌也揪着他胸口两粒乳头来回玩弄,夏辉很快气息不稳,哀哀的叫唤着被干的双目发直,身体在光滑的料理台上来回蹭动。 虽然有些紧致不畅,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犹如一只肉箍套住阳物前后滑着,张钊痛快的插了将近十分钟,这才湿淋淋拔出肉棒,在夏辉腿间虚晃的磨蹭。 “怎么样?爽就再夹紧点。” 夏辉屏住气,拚命收紧后穴,单腿立着的姿势让他愈发敏感,几乎碰一下就哆嗦不停。 后穴失去了填充,本能的在空气中收缩吞吐,褶皱缓缓的开合,露出内里嫩红的内壁,淫靡非常。 他面红耳赤,前方的分身硬的不断向下淌出水儿,双手被缚在背后无法动弹,只能求助似的摇晃着腰臀不住的去蹭张钊胯下那根让他无限快意的事物。 然而张钊却不动,顺手不知道从墙上的挂钩上取了个什么东西下来,在夏辉泥泞的双腿间绕了几圈,对准了后穴,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 那东西冰冷坚硬,如同丝瓜的形状,前端圆润,后部细窄。捣开他的后庭,缓缓深入时,夏辉终于发出一声大叫,甩着头试图挣脱禁锢。 张钊一直将那东西塞入大半,只露出个细棍一样的把手在外面,低声道:“玩过打蛋器么,嗯?” 夏辉浑身一震,颤巍巍的夹着,那个打蛋器并不充实,而是无数个铁棱,撑着肠壁的软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呼呼的喘着粗气,眼前发花,只觉得硌的难受,内壁整个被勒成了一条一条。 露在外面的细窄把手闪着一点银光,倒像是从臀缝里生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尾巴,张钊抓住把手上下搅动了几下。夏辉立刻扭得像条活鱼,打蛋器光滑的铁棱刮过肠壁将那层肉都搅成一团,碾过前列腺时仿佛要将那个微小的凸起整个抹平。 他从没想过换个东西会是如此凶狠且爽到极致,啊啊恩恩一通胡乱的叫唤,难堪得眼角流泪。 张钊拨弄着那根打蛋器,没一会儿就玩的夏辉变了调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猛地拔出那个折磨了夏辉良久的玩意儿,摸着光裸的后背,安抚着让射完精仍在颤抖的夏辉缓和一会儿,再度挺起粗直且硬涨的肉根,硕大的茎头轻叩无法闭合菊蕾,感觉到它的弹性,又在他耳边道:“想要么?” 夏辉已经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嘴唇轻颤,轻轻地点头。 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上来,又被缓慢推开,那种触感简直妙不可言。张钊毫不犹豫的深入,将自己的肉根整个捅入,一手捞住他的腰,免得他腿软摔下去,这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刚进去没多久,夏辉就惬意且难堪地呻吟出声,累积到顶点的感官和不同于冰冷金属的滚烫肉棒令他再度瞬间到了高潮。 紧窄的肠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长的阴茎上每一处筋脉和血管的跳动,夏辉心如擂鼓,脑子里除了扭腰摆臀让对方插的更痛快点,完全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鸡巴好还是打蛋器好?”张钊有些不依不挠的将冰冷的金属工具凑到他嘴边,逼问似的加大了力度,“说啊!” 声音沙哑极具催眠感,夏辉被干的软成了一滩泥,隔了好一会儿才无意识的舔着嘴唇,喃喃低语:“鸡……” 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口,红着脸哼哼着不肯再开口。 张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被他软嫩的后穴夹得也快到了临界点,索性按了按他的脑袋,嘲弄道:“舔干净了。” 夏辉双唇微张,终究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的在那根满是浊液的打蛋器上舔了一下。 张钊眸色一暗,掐着他的腰身将人整个拽起,抱着他的大腿一通猛干,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又重重拔出,几乎将穴口磨出火来,手也不老实的摸到夏辉的小腹上,用力一下一下的按动。 夏辉的后穴原本很紧,被张钊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肉棒插在里面,撑的又大又圆,前方的小腹被不断的挤压,隔着薄薄的肌肉仿佛能摸到粗长的柱身,射过了两次的半硬分身传来了强烈的排泄感,忍不住迭声吟叫着求饶:“别……别……要尿了……” 话音未落,他的分身一抖,一道清凉的水柱沿着早已经绽开的铃口激射而出,淋漓的打湿了两个人的脚面。 张钊皱眉,将他另一条腿也抱起,膝弯挂在坚实的胳膊上,正对着料理台的洗漱池,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身下的捅干却是不停。 “要不我也尿一回试试?尿到里面怎么样?”他咬着夏辉的耳朵,恐吓似的将肉棒送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阴茎一涨一涨的开始跳动。 夏辉吓得脸色苍白,后臀夹紧。张钊闷哼了一声,抵着他的屁股,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足足一分钟才射光,夏辉的后穴根本承不下,沿着腿根合着刚才的尿液流成一滩。 他扭头,两人对视,彼此都是双目失神,急促喘息。 张钊趴了下来,解开手上的束缚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之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 夏辉已经精疲力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全身发软,察觉到他的注视,本能的哼哼道:“怎么了?” 张钊没出声,大手握着夏辉的阳物,把射出的体液抹在他的胸口与小腹上,压低了嗓音:“去睡吧。” 他说完,顺手取过扔到一边打蛋器,再度塞入夏辉后庭。 夏辉:…… 张钊放开他,甚至还相当体贴的替他拉好睡裤,拍了拍他的屁股,沉声道:“自己走。” 身后后穴被塞入异物的感觉分外强烈,更何况夏辉刚被折腾了好半天,双腿刚一着地就膝盖一软,晕乎乎的朝地上磕下去。 张钊伸臂将他扯起来站好。厨房到卧室不过几米的距离,夏辉走的十分艰难,急促的喘息着,扶着墙的手微微颤抖,几次想要伸手想要将屁股里夹着的东西取出来,刚碰到露在外面的把手,就被张钊霸道的打掉。 “嗯……”夏辉眼角微湿,迈步间打蛋器不断被吞入深处,来回搅动,张钊塞得角度又刁钻,正堪堪压迫在前列腺上,让他几欲抓狂。 好不容易挨到床上,夏辉两腿稍稍岔开些,剧烈的喘息,被刺激得胯前硬起,睡裤撑起了帐篷,留下一小滩濡湿的痕迹。 “还没够?”张钊侧身把他抱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前面流了好多水。” 夏辉两颊发红,抠着张钊睡衣襟上的扣子,断断续续道:“受不了了……拿出来……” “习惯就好了。”张钊轻轻吻了他一下,“试试夹着它睡觉怎么样?” 分身已涨到极点,茎头流出不少清液,腿间湿滑,夏辉长长的呻吟着,后穴本能的自动吞吐,铁棱根根支起撑的整个直肠麻痹,不上不下卡在最关键的地方,情欲累积到了难以抗拒的地步。 张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咬了咬他的耳朵:“过来给我舔舔,射了就取出来。” 夏辉颤抖着弯腰,双唇叼住他满是体液的肉根,整个含入了嘴里,灵巧的舌头研磨着柱身,啧啧的水声不断。 高潮来临的很快,张钊把夏辉嘴角的白液吻干净,唇齿交接喂回他的嘴里,见他乖顺的都吞了下去,这才满意的在他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来回揉搓,按住夏辉的手:“自己排出来。” 夏辉眼前失去了焦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抖腿,一点一点的控制括约肌,缓慢的将打蛋器挤出大半。 大口的喘着粗气,后穴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嘟起,额头上冷汗直冒,最终打蛋器粗大的前端仍然紧紧的卡在穴口,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反而因为内壁不断的紧缩,快感连连。 张钊抱着他揉捏,帮了一把忙,握着把手撩拨,用力向里一送,搅了搅,紧接着猛地一拔,在夏辉疯了似的尖叫中,带着无数浊液,划过一道抛射的弧线,骤然离体。 夏辉痉挛似的抖个没完,搂住他的脖颈寻了个最安全的姿势挂着。 两人一身汗水淫液抱在一起,难得的安逸。 张钊把打蛋器扔开,伸手探入菊口探查了一番,见并没有大碍,这才将人洗干净抱到床上,展开被子盖好,还处于活跃状态的大脑无法入睡,索性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吸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卧室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漆黑的夜幕里一道闪电凌空劈过,暴雨倾盆而下,打在玻璃窗上“砰砰”作响。 夏辉翻过身,抱住了张钊结实的胳膊,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 张钊一动没动,过了良久,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笨蛋。”他说。 电灯关闭,烟头在四面八方涌上来的黑暗中只有红亮的一点,不知过了多久,归于湮灭。 5 第二天上午,暴雨依旧,豆大的雨滴击打在地面上,破碎后四下迸溅,腾起一阵阵的雾。 夏辉几乎要把整张脸都贴到窗玻璃上,默默的看着雨越下越大。冰冷的窗玻璃上留下哈气白森森的印记,看上去颇像一张讽刺的笑脸。 果然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别在那儿杵着了,会停的。”张钊明显比他淡定的多,坐在银行的长椅上反正也无事,手里拿着一份免费的宣传单,正详细的读着上面关于小额抵押的条款。 夏辉有点郁闷的回来挨着他坐好,“怎么回家?” “步行呗,两条街的距离你还想打车么?” “我是说雨这么大根本走不了。”夏辉抓狂。 “你事儿办完了?” “没……” “没办完就琢磨走,谁在家里斩钉截铁非出来不可的,你做事儿就不能认真点?” 夏辉抓了抓脑袋,被“教育”后也没觉得丢人,神经大条的“哦”了一声,果然老实的闷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银行大厅的人工语音里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女音:“请51号顾客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夏辉坐在椅子上没动。 张钊放下手里的宣传单,瞥了他一眼,“喂,51号。” 夏辉回过神儿来,起身冲着柜台走了两步,又停在原地,犹豫踌躇。张钊不耐烦的上前,拖着他往柜台前的椅子上一按:“利索点!” 夏辉没办法,只好对面前还算笑容可掬的收银员说:“转账。” 他手里是已经填写好了的单据,大概是在手里被攥的太久,有点皱巴巴。收银员接过来,仔细分辨了一下,谨慎的又询问道:“先生,请问收款人是张晓洁吗?” 张钊一言不发,低头望过去。夏辉听到这个名字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很安静的点了点头。 “您稍等。”收银员食指如飞的开始在电脑上敲击,伴随着打印机吱吱的响动,很快便递出一张回执:“请交手续费。” 夏辉交了钱,又过了几分钟,听见收银员又问:“转好了,两个工作日内到账,请问您还有其他的业务需要办理么?” 夏辉摇头,取了回执单起身离开。 他带着那么一种恍然,低头目光认真的白纸黑字上划过,似乎那上面每一个数字都是有魔力的,半响方才抬头。 “这就完了,挺简单的。”笑的有那么点不自然,整个人却是轻松的,仿佛刚刚处分掉的并不是十万块钱。 张钊在他后脑拍了一记,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命令道:“回家!” 外面的雨还哗啦啦的下个没完,还没等夏辉质疑,已经被他拖到了大门口。两人来的时候雨还不大,都没带伞,这会儿张钊攒住他的胳膊,直接冲进了雨幕里。 街上积得水没过脚踝,雨点打在身上激起一阵冰凉,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夏辉本能的想要挣开跑到安全的地方避雨,胳膊牢牢的被张钊攥住,动不得分毫。 “走吧,没事儿。” 雨幕中一切景物都是模糊的,只有张钊在他前面挡雨的背影分外清晰。他们在风雨中艰难的前进,夏辉被冻得瑟瑟发抖,然而有种奇异的温度沿着张钊的掌心传递过来,莫名让他觉得安稳,心底隐隐生出一种想要跟着眼前这人走下去的想法。 一直……走下去。 两条街的距离不远不近,回到无比熟悉的楼道内,两人俱是一身狼狈,浑身透湿。 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滑落,张钊身上的白衬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露出健康的肌肉轮廓,黑亮的眸子灼灼的盯着他,微微一笑:“刺激么?” 雨水冲刷掉了全部的压抑,夏辉闭上眼,点了点头,忽然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他清楚张钊很帅,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让人无法忍耐。 张钊只顿了一下便热烈的回应,两人在昏暗中一路亲吻着,跌跌撞撞的上楼开门,甚至来不及去卧室,就双双倒地。 张钊的亲吻带着撕咬的力度,夏辉喘息着,被压制在地板上,脖颈脸颊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受虐似的接受这种粗鲁的待遇,后脊僵直的触到地面,反倒生出了微妙的征服的快意。 张钊停下来,凝视夏辉双眼片刻,又霸道的堵住微张的唇。 他做爱时除了荤话,多余的一概没有,情欲直接又有力,每次都让夏辉无法自抑的沉迷。 夏辉心底暗骂自己犯贱,却不由自主的分开腿,缠在他结实的腰上,缓慢的上下蹭动,长长的吁了口气,由着张钊扳住他的膝盖分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欲望累积到顶点,张钊的手转到前方,扯着裤子上的皮带,用力一抽。 出乎意料的,没有抽动,张钊不耐烦的用力一掰,皮带扣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彻底扣死了。 夏辉:…… 张钊皱眉,就势将他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搭在他紧窄的臀部揉捏了两下,沿着臀缝试图将长裤撕开。 然而浸了水的布料柔韧异常,几次都撕扯不开,张钊失却了耐性,起身寻找剪刀。 可惜有很多东西就是这么奇怪,用得着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不用的时候,它还总在你眼前晃。夏辉仰躺在地板上,很无语的看着他来回翻柜子,寻找剪刀未果最终进了厨房,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走了出来。 夏辉:…… 当张钊俯下身,很认真的用那把菜刀割他裤子上的皮带时,夏辉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闭嘴!”张钊皱眉瞪了他一眼,刚起来的那么点兴致早被磨掉了七八分。无语的喘了两下,把菜刀扔到一边去,长臂揽过夏辉,挨着他躺下。 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夏辉冰凉的脸颊,他一动不想动,脑袋就靠在张钊的肩窝里,这种安逸反而比做爱还要让人感觉到安全。 静默良久,张钊撑起身,把夏辉拎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回到沙发,裹着棉被窝在一起看球赛。 夏辉喝完一罐啤酒,脸色染上一点红晕,抬头望向张钊冷峻的面孔:“你那回说的是真的?就这么定了?” 他缩在壳子里太久,有那么一点敏感神经质,被压已经算是生平一大郁闷,但也没必要黏黏歪歪像个娘们儿似的,于是壮着酒胆,索性决定把话说清楚。 “嗯,逗你干嘛?”张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 夏辉又喝了一口酒,“那你父母……” “早死了,管不着。” 话题有点沉重,夏辉斟酌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真的闭嘴。 “你呢?” 夏辉攥着啤酒罐的手一紧,抿唇小声道:“也都没了。” “哦。”张钊扭头,自嘲似的道:“正好。” 夏辉不吭声,他凑过去挨着张钊紧一点,又打开了一罐啤酒。 “我今天挺开心,真的。”二氧化碳沿着喉咙进入身体的那种微麻感和酒精在肠胃里发酵的悸动让他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惬意,“你别出去找房子了。” 本来就是一类人,扎在一起取暖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即使他们这个圈子大多数情侣都是玩玩就罢,夏辉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极品零号,总有一天张钊会厌倦,可是管他呢,起码这一刻,彼此都是无比认真的想找个伴。 张钊“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喝自己的啤酒。 过了很久,夏辉已经微醉。张钊把手上的空酒罐放回茶几上,漫不经心的低声问:“张晓洁是谁?” 夏辉猛地一惊,那个名字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磕磕巴巴的道:“你问她干嘛?” “好奇,怎么欠她那么多钱?”张钊脸上的表情无比自然。 夏辉撇过头,酒精让他大脑无法清醒:“就是……欠了呗。” 好在张钊并没有问到底,只是从口袋里翻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我爸是个混账,我妈一个人把我养大的,她得了癌症,我去麻将馆找我爸要钱,他说你等两天,就再没见过影儿。你爸呢?怎么没的?” 良久的沉默,夏辉小声的开口吐出了两个字:“车祸。” “哦,撞人了还是人撞他?” 又过了好长时间,才得到回应:“撞人,他……心脏不太好。” “没叫你赔?”张钊随意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夏辉定定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很简单的回答:“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六个人,六十万,我拿不出那么多钱,积蓄全算上也才五十多万,攒了四年,今天还的就是最后一笔。” 他已经记不清楚当年自己知道消息时是怎样的心情,最初的恐慌与悔恨早被麻木混沌磨得精光,如今想来,反倒觉得恍惚。 “你不是有房子么?卖了不就早还上了。”张钊说的轻描淡写。 夏辉摇头,“这种破房子卖你你要啊?再说卖了房子没有地方去,书也念不了,会活不下去的。” 实话实说,这房子除了给他提供个遮蔽的地方也确实没有任何用处,最难熬的时候他三餐都是开水蘸馒头,无数次胡思乱想房子卖了赔完钱,买瓶安眠药自杀一了百了。 然而这种念头只是那么一瞬,再艰难都要活下去,一咬牙四年过去,现在不是也混的还行么,起码勉强能养活自己了。 “十万块不是小数,攒了那么久,全给人了不心疼?” 夏辉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在银行里那一下犹豫,笑了笑:“当然心疼,我还挺担心她那个账户变没变,万一汇错了就麻烦了。” 不过还好,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靠,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几百年的事儿了。”他翻了个身,把头枕在张钊腿上,带着点小兴奋的规划着:“咱俩现在每个月省着点花能攒下两千多,这样的话攒个新房子的首付也用不了多少年。” 这地方实在是又破又小,五十几平米住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就略挤,况且治安也不好。 当然,前提是房价别再涨了。 他曾经的想法是还完钱就这么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兴许用不了几年,淘宝店主猝死的新闻就又能出现在各大报纸的版面上。然而现在不一样,多了一个张钊,让他多出了一份勇气,日子也不再孤独难过。 张钊抬手揉了揉他还湿漉漉的黑发,难得没有损他。 “好。”他说。 既然确定了关系,就没什么好矫情的。 有那么一个多月,夏辉觉得自己就像活在错觉里,三餐有人管,每天守着自己那点小生意等张钊回家,攒钱,做爱,睡觉。 他本来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且分外知足,不主动挑事儿,抱着得过且过的思维乐呵呵过的无比幸福。 张钊的性格却是稍微有点大男子主义,在床上更是绝对的掌控者,别人或许早受不了,然而夏辉却从不抗拒,逆来顺受一般。 这种小强精神的突出表现就是——分外耐操。 就算累到精疲力尽,只要张钊没满足,他就张开腿任他插弄。 张钊偶尔会嘲讽他欠干,夏辉就冲他比个中指或者回一句“你大爷的”,然后继续该哭哭该叫叫。 那种皮肤赤裸拥抱的触感和温暖,就像是毒品,腐蚀掉了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疏离感,自得其乐的迷恋被抱在怀里的感受。 他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只是路过,张钊的出现,生命才真正变得充实有活力。 起码……值得去珍惜了。 沉闷了一整个夏天,月末的时候,再度阴云密布,夏辉结算了几笔生意,瞟了眼天色,冷不防一道闪电正划破天际,堪堪在眼前炸开。 眼看着雨水倾盆而下,隐约有比上一次还要严重的架势,夏辉赶忙给张钊打手机,电话那边却是关机的状态。 想多了,他揉了揉额头,去厨房叼了一个苹果,又回到了电脑旁。 四点左右,电脑的弹窗忽然弹出了一条新闻:S市多处暴雨预警,望出行注意安全。 夏辉一愣,有点坐不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关掉旺旺,走到阳台上向下张望。 这会儿外面已经没有行人了,马路上水流滚滚。客厅的电视里滚动播放的新闻全是“失踪XX人”,夏辉心烦意乱,然而张钊的手机始终是关机的状态。 天色越来越暗,临近8点,门口终于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 张钊浑身透湿,进屋把背上的背包撂下,一言不发的换拖鞋。 “怎么了?”夏辉见他脸色并不好,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儿。”张钊换下湿衣服,赤着身子去卫生间冲澡。 夏辉抓了抓脑袋,觉得还是哪里不对,于是很果断的去卫生间扒门:“喂,你到底怎么了?” 张钊取过毛巾随意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扭过头沉声道:“去客厅等着,有事儿跟你商量。” 一般情况下,张钊鲜少如此正经的和他说话,夏辉心里暗暗嘀咕这人今天是犯抽了,可还是很老实的坐到沙发上,等他出来。 “今天送货出了点差子,需要用钱。”张钊很直接开了口。 夏辉一愣,就这个? “多少啊?” “不知道,怪我,着急回来,绕了近路,没想到雨下大了,一车包裹全冲没了。” 一车?夏辉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却是:“你人没事儿吧?” 张钊古怪的扫了他一眼,摇头:“呛了几口水,我回公司查了一下,保守估计也要十万。” 夏辉“哦”了一声,甩下一句“你等等”,就自顾自的窜进了卧室。 等出来时,差点被客厅里浓重的烟草气呛了个喷嚏,夏辉揉了揉眼睛,张钊面前的烟灰缸里碾灭了三四只烟头,手里还夹着一支,长长一截烟蒂,显然是很久没有动过。 他疲惫的向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眉头紧锁,表情绝对谈不上轻松。 夏辉走过去,把手里的银行卡递给他。 张钊接过来,熟悉的卡号让他有点怔忡:“你不是拿去还钱了吗?” “我用你的钱干嘛?那个是我自己的。”夏辉挨着他坐下:“我前几天又查过一次,里面大概有八万多现金,我手里还有六千,加在一起九万,你再和单位的同事借一点,应该就够了。” 张钊捏紧了手里的银行卡,隔了一会儿,笑道:“不够,要赔偿公司的违约金,还要十万,一星期内还清。” 这就有点超出夏辉的预期了,他脸色有点白,低头掰着手指头,所有的积蓄已经一干二净,他和张钊又都是光棍两个,没亲没故的,到哪儿去弄这笔钱。 “没关系,大不了被公司起诉。”张钊似乎看得出他的为难,碾灭了手边最后一支烟,舒了口气,拍拍他的后脑:“想吃什么?我去做。” 夏辉猛地抬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