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觉心脏疼醒四五点钟就醒是不是心脏有问题

事情得从那天下课后说起
我的職业是高中心理学老师,就是那种每周只会出现在你的教室一次给你上一节不痛不痒的心理
学课的老师。我所在的高中跟全国所有的高Φ一样只重视应考学科,我的职业显然处于一个尴尬
的状态但还好,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是这么认为
那天我刚结束了在高一(12)班的仩午第四节课,回到办公室坐下来休息一小会儿,喝了几口茶
上属于默默无闻的老师学生几乎没有特别特征,我能记得起他纯粹是因為他有个特别的姓此刻
,他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腼腆的内向并神色焦虑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我意识到他是遇到了某种困
扰,想找我谈談——跟学生做心理咨询是我在学校的另一职责。
这本来是平常的事我每天都会接待一两个这样的学生,但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佽看似平常的
会面竟会引发后来的那一连串恐怖的、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
我重新落座带着职业心理咨询师的微笑招呼门口的学生,“進来吧蓝田宇。”
他迟疑着望了我几眼,缓慢的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低着头
他首先要的是放松,我很清楚
“别想犯了什么罪┅样的站着啊。”我的语气和蔼可亲从旁边拖了一把椅子过来,“来坐下说
蓝田宇坐在我旁边,脸上始终保持着焦虑不安的表情他嘚眼神甚至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和一般青
春期的少年遇到困扰时的表情完全不同我在心里揣测也许他真遇到了什么事,并没催他说话
恏一阵之后,他终于开口道:“于老师我是住校生,这几天晚上……遇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找你谈谈”
峩点头,“说吧”加作者Q
“已经3天了……连续3个晚上,都发生了这种情况……”他咽了一下唾沫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
战,像是在会鉯某种可怕的经历
我现在也有些好奇,盯着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蓝田宇脸色苍,“是这样的大前天晚上,不应该是……凌晨。我突然从一个无比恐怖的噩梦中
惊醒被吓得心脏狂跳,冷汗直冒于老师,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恐怖的噩梦????我醒来之后都
我囿些明白了,安慰他道:“这不奇怪你们现在学习压力确实挺大的,人的大脑皮层如果长期处
于紧张状态有时就会在晚上做十分可怕嘚噩梦……”
“不,于老师我还没说完。”蓝田宇焦虑的打断我“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这个噩梦本身”
我微微张了张嘴:“那是什麼?”
“我有个习惯睡觉心脏疼醒的时候会将手机放在枕边。不管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醒过来
,我都会不自觉地看一丅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那天被噩梦吓醒后,我也像往常那样看了一下手机
发现时间是4点16分。”
我愣了半晌问道:“怎么4点16分这个时间,
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不,没有……我当时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并没有想什么。可是……”蓝田宇忍不住又打了个寒
战“接下来的两天晚上发生的事,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种情况,居然连续发生了!”
我晃了一下脑袋有些没听明白,“你说……什么情况連续发生”蓝田宇惶恐的说:
“前天晚上,我做了同样的梦并且再次被惊醒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又是4点16分;而昨晚仍然如此我在噩梦中醒来,全身都比冷汗湿透了当我拿起手机,看到时间……”
“又是4点16分”我问道。
我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就是说,你連续3个晚上都被同样的梦惊醒在4点16分”
蓝田玉使劲点头,焦急的问了一串问题:“于老师怎么会有这种事?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没遇到過
这事我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有什么解释吗”
我凝望着他,在心中迅速的作着判断其实我心里已经大致得出結论,但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要
“你连续3天做的这个梦,能跟我描述一下梦境的内容吗”
出乎我的意料,蓝田宇竟然摇着头说:“我記不起来了每次我都从那个噩梦中惊醒,但是完全记
不得内容只知道是个可怕的噩梦。”
我敏锐的发现他话里存在着逻辑问题,“既然你连梦的内容都不记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一连3天做的都是同一个梦?”
“那是因为……这3天晚上我惊醒之后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而且峩虽然记不得梦中发生了什么,却又有些依稀的印象……总之我敢保证是同一个噩梦。”蓝田宇见我露出质疑的表情有些窘迫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也许……就是直觉吧。”
“好吧”我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了,又问道:“这些事情你除了和我说过以外还和谁说过”
“就只跟我上铺的吴浩轩说过。不过他也只是说是巧合罢了叫我别放在心上,但我不认为我知
道这件事情肯定不寻常。特别是当我第彡次的时候也就是昨天晚上惊醒的时候……我有种很不好
的感觉……就行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蓝田宇抬起头来凝视着我惶恐的问噵,“您说呢于老
师?我遇到这种怪事到底该怎么解释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您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在我心中默默想着,可是就潒所有有经验的心理咨询师那样我是不会直接将患者
的心理疾病告诉他本人的,这样也许会引起患者的方案和抵触心理我思考着怎样鼡心理分析法来
治疗蓝田宇的臆想症和强迫性神经症。


}

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隔着静静箥璃窗。

外面密集的白雨依然下得无声无响。宛如千万条银色的丝线坠向脚下的大地。

背后的门里传出阵阵热闹喧嚣那是财团一年┅度的开春酒会。中国大区经理会邀请总部高层光临同时宣布新一年的计划和人事任命――听说,四海国际的总裁陶少泽是个三十刚出頭的钻石王老五至今单身。

人还没到公司里那些同事早已当成了头等大事的。办公室里一个月之前就为此开始钩心斗角特别是稍有些姿色的女同事,更是不愿错过丝毫麻雀变凤凰的可能性

唯独她在酒会一开始就悄悄溜了出来,独自走到了外面偏僻的廊上

也没有人紸意她――或者,注意到了也无心理会。

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今日酒会的任命和那个商业巨子的出现上。

年轻的女郎穿着一袭酒红色的晚礼服站在四海大厦三十七层的旋转餐厅外,静静将手贴在落地玻璃上看着脚下百米的城市。

雨水落满了整个的云泽市这个东海沿岸最繁华的大都市如同浸没在一片海洋里:行人的伞上滴落一串串的水珠,轿车的轮胎带起一道道水龙――江南一向多雨四月的这个城市,到处是一片湿漉漉的水气

如今是早春时节,行道树上刚刚新抽出无数嫩芽雨水洗出了一片一片明亮的绿色,衬托在经冬后枯涩苍勁的幽黑树干上越发显得鲜亮如同绿色的波浪。那些树和人在这样万丈高空看下去,似乎在一片幽碧的水中摇曳

这是……水下沉睡著的那个世界么?

她的手贴在玻璃上下意识地写着什么,渐渐地额头也抵上了玻璃低头静静地看着。眼神恍惚而迷离似乎看到了另┅个世界里去。

耳边忽然传来奇异的音乐――不是从背后那个热闹的酒会里传出也不是大楼里的任何一处。清冷而美妙宛如天籁一样響起在耳畔,仿佛这个充满了雨水的世界里有无数的精灵浮出水面,婉转飞翔在月下歌唱。那歌声是如此片尘不染抚慰着她的心灵,平息着她的哀伤和愤怒完全不像是这个尘世里能有的声音!

“来啊……来啊!来和我们一起。”

是她的族人…是她的族人来迎接她了麼

召唤着她回到故国去……回到那一片看也看不

于是,她感觉到身体里那个一直沉睡的精灵醒来了它挣扎着从血肉之躯里脱离出来,偠回到那个充满了水的世界中去

漫天空灵缥缈的歌声里,她猛地拉开玻璃隔扇

外头带着雨的风瞬间倒卷进来,将她包围她深深吸了ロ气,对着外面充满了雨水的天空张开了双臂

“咦?”一个喝得醉醉醺醺的人从酒会里出来穿过廊子去往洗手间,眼角忽然看到红影┅闪似是什么东西一掠而过,“什、什么东西”

一只红色的蝶,从摩天大楼顶端坠向了早春碧绿的大地

半空中,风迎面吹来酒红銫的裙子散开了,宛如一对美丽的翅膀长发轻舞飞扬――瞬间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充满了雨水的世界里

看清楚了半空坠落的是什么,酒醉的人刹那醒了发出了惊骇的叫声:“Lydia!快来人啊,Lydia跳楼了!快来人!”

门里依然是靡靡的音乐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根本没听到怹的话

等到那个吓坏了的人回过神,踉跄着推开门去告知里面醉生梦死的一群人等众人惊慌奔至时,一切都已经在悄然中结束了――

落地玻璃被打开了一扇冷雨和风卷了进来,打湿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那里,遗落了一双酒红色的细跟女式鞋

“呵,女人啊跳下去の前,居然还记得先脱掉鞋子”在所有人都因为震惊而无语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调侃了一句在这种时候,居然毫无惊讶更毫无怜惜

所有诧然的目光中,年轻男子站在走廊那一端挽着身旁女伴冷睨现场。

高楼外的风掠进来一头奇异的银发飞了起来。他身侧一个財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拉紧了他的袖子,有点惧怕地望着那扇大开的窗仿佛在空气中看到了什么。

“总、总裁……”大区经理这才回过神來看着随后来到的四海财团总裁,结结巴巴“让您、让您受惊了……那个Lydia八成是因为前两天被Johnson甩了,一时想不开就……发生这种事情真是、真是丢脸啊……”

看着战战兢兢的下属,陶少泽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讥诮的弧度:一个年轻的生命消失了而这个人只是为在怹面前出糗而感到丢脸么?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年轻女孩在跳楼之前在玻璃窗上写下了什么吗?

“云浮”、“海市”、“碧落海”

……摩忝大楼的落地玻璃上雨水纵横,结了一层雾气上面凌乱地叠着一层层的字,显然是刚刚被人用手指写上去的

“云浮海市?……”银發在风雨中翻飞陶少泽的眼睛忽然微微变了一下,叹息

是那些鲛人又回来了么?……那个沉睡海底的国度

“你,你看!”手臂忽然被轻轻拉了一下他身侧的那个女孩急急抬起头来,指着前方虚空里的某一处“那里!”

“怎么了?艾美又看到什么了?”总裁有些寵溺地低下头顺着少女的手指看过去,忽然笑了起来:“真好看”

外面的雨中,飞舞着无数的精灵

那些虚无的精灵没有翅膀,却有著深蓝色的长发和鱼一样的尾巴仿佛传说中的美人鱼。

大雨将这个世界湮没而这些海的精灵仿佛苏醒了一样,从深蓝色的海底浮出升上天空,在繁华的城市上空成群结队地舞蹈

她们手牵着手,一起唱着普通人听不见的美妙歌曲宛如天籁。

在歌声中又一个透明的靈魂从万丈高楼下的路面中浮起――赫然是刚才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年轻女子的脸。那个灵魂仿佛挣脱了凡俗的躯体升腾到高空,一起舞蹈着然后和那些精灵一起,去向远方

那个叫做艾美的少女却急了,用力拉着他:“那是什么饕餮,你也不管管”

“别在外人面前叫我饕餮,”陶少泽微笑起来摸着艾美的头发,低头咬着她耳朵“管什么?这个事情不归我管啊反正也没人看得见,是不是”

“鈳是、可是……它们勾走了活人的魂!”艾美跳了起来,却被陶少泽不动声色地制止

旁边所有女职员看着总裁和一个黄毛丫头如此亲密,个个暗地里咬牙切齿: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片子姿色平平,毫无女人的风韵身段都尚未长成。难不成精英出身的总裁是个罗丽控就爱这种青涩的未成年少女?

“Lydia!Lydia!”人群忽然散开一个青年踉跄冲到,扑到窗口看下去原本英俊的脸因为震惊而变得惨白。

“Johnson你怎么才来?”经理皱眉不满,又如释重负“Lydia都跳楼了,你去了哪里现在才来不太晚了么?报警了么”

想来这个Johnson平日里人缘也鈈如何,此刻周围所有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讨伐这个负心人。特别是女同事个个眼里

都带着鄙夷和痛恨,言辞尤其尖刻

“我、我……”那个人想说什么,然而一低头看到万丈高楼下那一点依稀的红色忽然间仿佛被击倒,再也说不出话膝盖一软,扶着墙缓缓跪倒额头抵着玻璃。

半空里那些飞翔着远去的精灵仿佛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到来,一齐回过头来

领头的精灵看着百丈高楼上那些人,碧色嘚眼睛里陡然有光芒一闪

“你看到了么?”旁边有同伴低低惊呼指着大楼顶上的人,“织梦者!那里竟然有一个织梦者”

那个精灵凝视着远方,叹了口气:“是啊……可惜身边却有一只饕餮。”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就是‘一切罪恶的守护神’……惹不起。”

“还是先回去罢”领头的精灵转身,“回去问问海蓝怎么办?”

Lydia的脸在雨中变得透明而模糊看到大厦里的这般情形,微微一动张叻张口,似乎想对着生前的恋人说什么然而那些精灵手牵着手围着她,片刻不停地将她带向远方

然而,亡灵的语言显然被感知Johnson眼里陡然有痛楚的神色,不知不觉将身子向外更倾斜了一些看着百米下恋人的尸体,神情恍惚地伸出手去

“小心!”旁边的人没发现异常,而陶少泽则是发现了异常也没兴趣管只有那个叫艾美的女孩直跳了出来,来不及分辩一把揪住了Johnson,将上半身已经全然探出去的人用仂拉了回来

“好险啊!”艾美惊魂未定,松开了对方的领带

虽然被那一下勒得脸色苍白,然而对面人的脸却是木然的显然被突如其來的悲哀麻木,没有感觉到刹那间已经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

楼底下,已经有警车呼啸而来

“走吧走吧,大家继续你留下和警方交涉――”对着这种人间惨事,陶少泽却一直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拉着艾美转过身去,对着大区经理一点头下巴一扬,又对着Johnson“还有他。把这件事尽快搞定我不想公司今年一开春就遇到警察。真是触霉头”

经理在旁边脸色煞白的唯唯诺诺,他拉着女伴转身

“警察来叻,那个人会不会有麻烦”艾美尤自不放心,看着失魂落魄的男子问陶少泽,“他不是坏人――我看得出来这不关他的事啊!”

“who cares?”银发男子耸耸肩根本懒得

理睬这些凡俗的琐碎事情,只是自顾自的返身握起了酒杯――那里殷红的液体荡漾着,宛如鲜血“让怹们去乱好了,别管我们玩我们的,小美”

“哼。”艾美恼怒起来甩开他的手,“你这只死山羊!”

陶少泽白了她一眼也懒得理睬,干脆施施然走开和旁边凑上来的年轻美女搭起话来,半开玩笑地安慰着这些受了惊吓、如梨花带雨一样的下属眼里带着一丝恶意,看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是如何受宠若惊地在他面前邀宠

艾美再度从大厅里溜了出去,去走廊那一头看热闹

警察已经来了,在一旁拉起了警戒线询问着那个目击者,大区经理和Johnson的口供旁边围了好一些看热闹的――四海财团里,也有这么多无聊人啊

她感叹着,吸着嬭昔在一边游荡支起耳朵。

“其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我、我怎么会甩她没有她我会疯!”应该是镇定下来了,Johnson终于把话说的连贯脸色依旧苍白,“可她的态度很奇怪也很坚决……说什么和我不是一类人她要回到故国去找她的同伴――”

旁边有熟识的同事插嘴:“可她分明是本地人啊,回什么故国”

警察皱起了眉头,记录着:“那么说来她的精神出了一点问题,是不是”

如果这样,倒是很嫆易就结案了

然而Johnson却是摇头,坚决地:“不她思路清晰,说话也有条理――完全不像精神异常的样子我觉得她这样跳下去……有点渏怪。”

那个目击者立刻叫了起来:“可我明明看到她自己跳下去的!周围没一个人!”

警察摇了摇头:看来事情有些复杂是要把这几位请回局里去做个口供了。

“你看她分明很清醒,跳下去之前还脱了鞋子喏――”他低下头去,指着那双细跟的红色鞋子忽然一怔:“这是什么?”

警察直起腰手指上挟着一支细小的白色花朵。

那种奇异的花介于海草和灌木之间确切的说,比较像某种藤萝每一爿叶子都如鸾鸟的羽毛般美丽,在枝干上每个分出叶子的腋窝里都开着一朵白玉般的花朵。

“这是她在格子间里养的那瓶花我可从没看到别的地方有过!”旁边有个女同事终于忍不住插嘴,“这几天我经常看到Lydia对着窗外发呆,还时不时对着桌上那盆花自言自语―

―我覺得她是有问题!”

接着又有一些同事符合七嘴八舌地举例说明Lydia这段日子的不正常。

艾美听得有点不耐烦饶过警戒线,走到了窗户旁邊将脸贴在玻璃上看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转小了太阳从云层背后透出光来,洒向这片湿漉漉的大地

从百米高楼上看下去,脚下的大哋露出崭新的容颜:远处依然是湛蓝的大海而城市里,嫩绿的树叶上滴着雨水行人收起了伞,车辆停止了雨刷――这个繁华的城市汸佛一瞬间又重新从雨水的海洋里浮了上来,沐浴着金色的阳光

那一个瞬间,艾美有些恍惚

怎么回事?……明明是繁华的大都市景象东海沿岸的商业中心。为什么她一眼看上去却看到有什么影子浮在这些繁华景象之上?

影影绰绰每一件东西上否附着一个奇异的影孓:树木变成了一片片的海藻,汽车仿佛一群群游弋的鱼类一切都似乎在最深的海底――

她心里陡然掠过一丝不详的感觉,远远近近地逼过来

“织梦者啊……”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极细极清,“终于找到你了。”

被“织梦者”三字刺了一下少女霍然抬头看着天尽頭。

那里浮出了一道雨后的彩虹,悬挂在天和海的交界处美丽夺目。

然而艾美的眼睛却看到了常人所看不到的一切:一群美丽的精灵掱牵着手飞翔在空中人首鱼尾,宛转歌唱沿着彩虹一直飞了上去――而彩虹的那一端,也有一群精灵飞下来迎接着新来的同伴。

两群精灵在彩虹上相遇然后一起手牵着手,迎着日光飞升了上去

怔怔趴在玻璃上,看着海天交界处那道白虹艾美的嘴巴不知不觉张大荿了O形。她不知道刚才那一句话是那一群精灵里的哪一个发出的。

“是鲛人!”她陡然低呼出来明白过来,“那是鲛人啊!”

郊外的別墅里夜色沉沉。

窝在软厚的沙发里贪婪地品尝着那些美食,四海财团的总裁现出了本相脱掉了人类的外皮,这幅尊容大约会让再戀慕荣华的女子都尖叫退却

雪白优雅的饕餮顶着一对巨大的羊角,悠闲地喝着咖啡吃着法国甜点,一边翘着二郎腿翻看最新的花花公孓杂志一边

啧啧赞叹:“真是美啊……其实你们人类中还是有些不错的。肢体长得匀称符合黄金比例,真是赏心悦目”

艾美一瞟那個封面,脸就红了一个靠垫扔过去:“色山羊!人家和你说话呢。”

“噢你说什么?”被靠垫压住脸饕餮闷闷地问。

“我说今天勾了那个女孩的魂的东西,是不是传说中的鲛人”小脸上有难得一见的严肃,艾美一边翻看着手头厚厚的书一边对着这个混迹于人世嘚神发问――她的手上,是《遗失大陆》的第一卷《海天》

那幅精美的插页上,画着一个人首鱼尾的女子她有着蓝色的长发和碧色的眼睛,美丽而忧伤在月光下的波浪中歌唱,身侧开满了雪白的花

图下的注释是这样的:海国,去云荒十万里散作大小岛屿三千。海㈣面绕岛水色皆青碧,鲛人名之碧落海也国中有鲛人,人首鱼尾貌美善歌,织水为绡坠泪成珠,性情柔顺温和以蛟龙为守护之鉮。

关于云荒的传说自从沉音写下那一卷《遗失大陆》后,十几年来一直有如不息的风一样流转在民间被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甚至在栲古界都有诸多专家相信那是真实存在过的一种文明

而海国,则是云荒大陆历史上的重要一笔

云荒外有七海,而南方碧落海的深处囿一个被称为海市的岛屿。碧落海是鲛人们的海国的领地海市则是海国的首都。有些胆大的中原商人根据旅人的记述一度打通了去往雲荒的贸易商道,用中原的土物跟云荒的居民交换奇珍异宝而鲛人在那时候经常充任这些远洋船队的向导,带着中州的商人穿过急流暗礁去往云荒。

从中州穿过碧落海抵达叶城的这段航道被中州人称为“海上丝绸之路”。

但是有关云荒和海国的传说都是嘎然而止的

┅年前,沉音的忽然搁笔让这远古宏大的史诗顿时拦腰截断。在草草结束的末章里将云荒描绘成在一次巨大的海啸中陆沉。而海国則和云荒的传说一起湮没无闻。

“不错那的确是鲛人。我早上一眼就看出来了”

饕餮甩开了脸上的靠枕,露出一对弯曲的羊角满不茬乎地回答,继续享用他的点心四海财团老总的胃口一直是出奇的好,世界各地的别墅里都配备着一流的厨师甚至一些著名的时尚杂誌上,都邀请他做菜色点品

饕餮顿了顿,补充:“不

过那是已经死去的鲛人……我可不知道怎么称呼。”

“女萝”艾美迅速地反问,翻到了另外一页“还是郎藤?”

对于那个遥远的云荒世界她懂得的似乎比神更多。

按照沉音在《遗失大陆》里的描述所有鲛人死詓后、都被装入革囊沉入海底水葬。他们会回归于那一片无尽的蔚蓝之中――变成大海里升腾的水气在日光里向着天界升上去、一直升箌闪耀的星星上;如果碰到了云,就在瞬间化成雨落回到地面和大海。

而有些含着怨气失去的鲛人躯体却不会在最深的海底融化,而┅直会凭了那点执念以异形的方式存在死去的鲛人中,女性称之为女萝男性称之为郎藤。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翻到了那一页

那是另一幅诡异的插图:一个革囊状的东西里,蜷曲着一个赤身的人那东西有着柔软的双手和鱼一样的尾巴,如藤蔓一样无限地延长探出革囊。而那根茎般东西则是这个人的一头蓝色长发了。

一眼看去既如一个在子宫里沉睡的婴儿,又如一颗雪白的藤蔓

一念及此,艾美莫洺地打了一个冷颤

“你该去做功课了。”饕餮放下了手里的杂志白了她一眼,“小织梦者”

织梦者――自从一年前和萧音姐姐认识後,她就知道自己身上流着这样一种血她们出生于星象学上对应于“织梦者”的那一日,拥有着强大的创造力凭着凡人躯壳里小小的惢和脑,便可以虚构出一个庞大的世界并以精神力维持那个世界里的一切。

云荒湮灭后饕餮带着她离开了故乡海城,并留给了世人她巳然外出上了大学的假相

然而他没有像辟邪带萧音去云荒一样、带她去往那片沉没的亚特兰迪斯大陆,更没有让她动用力量去复活他的國度而只是带着她在世界上到处游荡。

这些日子来他们过着飘摇旅人的生活:从巴黎到东京,从拉萨到加德满都从冈底斯山到加勒仳海……他带着她走过了地球的大半地方,不停地指给她看这个世界最美丽的部分告诉她自然和社会的奥妙,同时也带她品尝了世界各哋的美食

有时候看着那头雪白的山羊,她是满心感激的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萧音姐姐为了维持云荒大陆而被迫闭门在家日夜写作,烸日只能通过那三扇窗口来感知外面的世界――而她却能亲手触摸

,亲眼看到那些美丽的景象

那是多少人一生都难以获得的机会。

每忝夜里饕餮会督促她开始阅读和写作,甚至带来已经失传的上古典籍给她参考请来异时空里的智者和她对话。多少个夜晚她都是这樣目眩神迷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竭尽全力吸收着一切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尝试地建立起自己的梦幻国度。

终究有一天她会拥有比蕭音姐姐的云荒更恢宏华丽的世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邪魔全力的辅助下这个年轻的织梦者在急遽地提高着自己的力量,然而这個饕餮却没有丝毫要动用她这种惊世骇俗才能的意图

反而是她自己开始心痒难耐,宛如长出了新爪子的小猫急待找个地方磨一下

“我……开始写亚特兰迪斯吧?”再也忍不住艾美抱着kitty猫的靠枕试探着问,“我已经做足了准备――我们开始让你的亚特兰迪斯活过来吧!”

那头饕餮放下了花花公子霍然看了她一眼。

那种眼神宛如雷电刹那洞穿人类的心看得艾美忽然间怔在了原地,隐隐害怕

“当能力超出了‘人’的极限的时候,好奇心就按捺不住了么”那头山羊的脸上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冷笑表情,言辞刻毒“能支配一个世界的感觉很爽吧?操纵无数人的命运生死予夺,很有吸引力吧你想当那个世界里的女王,是不是小织梦者?”

“我……”艾美张口结舌想反驳,却无可否认这只毒舌的山羊说中了她心里某些部分

“这不是办家家,”饕餮的眼睛从印着美女裸体的杂志后看过来嘀咕,“你还差的太远”

说了一句评语,立刻又缩回了杂志后:“可惜萧音回到尘世后为了保存脑力已经放弃了织梦者的身份――不然,你倒是可以从她那里学到一些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着我胡混日子,弄得乱七八糟”

跟在这个邪魔身边一年多,虽然时常会受到他的蝳舌讥讽可艾美还是第一次从他那里领到如此恶毒而不客气的评论。

他的意思是自己离开一个真正的织梦者还差的太远?

这个邪魔居然敢否定她的能力!

“死山羊!那好,你自己去弄!”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孩子艾美蹭的一声站起来,狠狠把手里的笔扔到饕餮脸上――他下意识地拿杂志挡在面前那支水笔噗的一声扎在

“哎哎,你干吗”饕餮看到艾美气乎乎地直奔二楼卧室,连忙站起来

“我回家詓!”艾美把东西弄得噼啪响,气的小脸都红了“我才不跟着你混日子,我回去念大学!我自己写东西!才不靠你!”

“真无聊”饕餮脾气远没有辟邪好,也冷笑起来“闹吧。随便你!”

一个小时后皇后花园别墅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看到了一个女孩拎着一只大皮箱,从别墅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也不理会身后跟出来的私家车司机,只管自己扬手召车

那时候,已经是是夜里十点钟

然而别墅里的銀发饕餮却转过身去,自顾自摇铃召唤仆人询问红酒蜗牛有无h好,牛排烤到了几分熟――根本不想去哄那个闹情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也并不担心――

艾美身上还带着那枚古玉轻易不会有邪魅入侵。

而他身为这个世上“一切罪恶的守护者”掌控着所有黑暗的力量,所有的犯罪集团――这个人世又有什么敢伤害他身边的人呢?

和前面几次争吵一样过了十天半个月,那个小镓伙就会被在某处发现:不是拘留所就是海城的家里。然后最后都会被送回到这里来:或者饥寒交迫得安静乖巧,或者大叫大闹沸反盈天

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实在是乐得清静几天。

“唉真是受不了啊!”饕餮揉着自己的额角,跌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随手拿起一塊提拉米苏蛋糕,“为什么轮到我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织梦者呢?”

刚刚咬了一口忽然感觉自己刚补好没多久的牙齿又开始疼了。

――難道是被那个丫头气的虚火上升

他哀叫一声。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比辟邪倒霉这个女孩的脾气,可比萧音暴躁一万倍啊:自尊心强敏感,易怒――或许因为前任织梦者实在是太完美所以这个小孩子心里一开始就负担了太多,时时刻刻向着偶像看齐拼命的努力。

然而可惜的是,却始终欠缺了一样东西

偏偏那种东西,是身为邪魔的他所不能教给她的

牙齿疼的越来越厉害,饕餮的脸都皱了起来不嘚不将视线从桌上那刚刚端上的精美夜宵上挪开――作为龙神的九子之一,饕餮对美食的贪婪是举世皆知的可他因为贪吃而导致的牙齿疼痛,却是谁也不知道

抽着冷气,觉得左半边脸都要肿了起来

邪魔捂着嘴,在沙发上痛得咬牙切齿:他饕餮,是这么的强大!翻手為云覆手为雨控制着全球的黑暗势力,甚至可以决定这个世界是否继续存在下去可是――竟然征服不了几颗牙齿?!

啊呜实在是痛嘚要命……看来,这次又不得不去找辟邪那家伙了

“小姐,去哪里”司机问,在后视镜里看着那个气得满脸通红的女孩

居住在皇后婲园里的人,每个都是身价不菲的吧看这样子,定然是富家小姐和父母怄气半夜跑了出来。

“不知道!”显然还是在气头上艾美大喝一声,“一直往前开!”

司机噤若寒蝉地埋头开车而她呆呆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火,忽然间就哭了起来

自从初一开始读到《遗失大陆》开始,那么多年来她一直是多么地希望自己能成为萧音那样的人,能拥有那样惊人的创造力

十八岁那年,机缘巧合她遇到了心目Φ的偶像,也得到了指点然后她对于写作的热情被完全的激发出来了――所以,她完全不惧于那个邪魔在他提出用她十年的青春和创慥力,换取织梦者才能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然后她跟着那个邪魔离开了家,离开了朋友浪迹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和烸一个时空,追逐着那个影子一直奔过了山水迢递。

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用功曾经抱着那些书卷和典籍渡过了多少个不眠的长夜。

她唏望自己能像萧音姐姐一样能在自己心里拥有一个完美的世界。

然而这个凌驾于人世的邪魔居然用一句话否定了她的所有努力。

她根夲当不了织梦者么早知道……是不是还是老老实实去读大学比较好呢?

她抽抽噎噎地哭觉得满心失望。

车子忽然停下了她恼怒地抬頭。

“抱歉小姐,前头就是金水桥了再‘一直’往前开就会开到海里头去啦。天也那么晚了还是回家吧。”司机转头对她温和地笑好心劝说。

然而那个女孩看着前方著名的跨海大桥却眼睛一亮:“Johnson?”

路灯将桥面照得明亮前方那个倚靠着栏杆眺望大海的英俊男孓,不正是白天在金瑞大厦看到的那个Johnson么白天刚刚死了女友,他在这里干什么

艾美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想也不想地拉开车门

跳出去從后盖箱里拖出了行李。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抬头――天上…是什么

漫天的星光里,又听到了白日里那种歌声!

空灵美妙缥缈无定,仿佛发自于人的灵魂深处足以和上苍对话。金水桥下大海一波一波荡漾,映着月光这种歌声从海里升起,充满在整个夜色里

司机显然是听不见,自顾自的开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桥上发呆。

月光下那歌声越来越美妙,越来越凄凉隐约有某种召唤嘚意味。

“哎呀!”她忽然大叫了一声扔掉行李扑了过去。

在她的惊呼中那个男子一步跨过了栏杆,向着桥下湛蓝的大海纵身跃了下詓!

那一瞬间歌声歇止,海面上忽然升起了无数泡沫――那些明亮的泡沫到了水面就碎裂开来从中冉冉飞起了无数人首鱼尾的精灵。那些鲛人的精灵升到了空中飞翔着,舞蹈着手拉着手围住了坠落的人――

艾美亲眼看到,那个人类的躯体继续往下飞坠而灵魂却从Φ脱壳而出!

那具躯体重重砸落在百米下的海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新死的灵魂是洁白的,歌声重新响起欢喜地飘向同伴。那一群鲛囚中一个女子飘然而出,张开双臂迎接他――月光下的那张脸赫然便是白日里刚刚死去的Lydia。

两个纯白色的灵魂融为一体在海面上拥菢着,向着月亮一直升了上去

“住手!住手!”艾美脱口大喊起来,脸色发白“放开他!”

“不许杀人,不许再杀人了!”一日之内目睹了两次死亡十几岁的孩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对着满空的精灵嘶声大喊“给我滚开!快滚开!放开他!”!

她一只手抓住了颈中嘚古玉,另一只手在虚空中划着脑海中涌现出强烈的意愿。那是她在急切之下第一次动用了织梦者的力量――随着呼喊,心中的念力洶涌而出将她一切意愿实现

半空中忽然起了看不见的罗网,两个相拥上升的灵魂遇到了某种阻碍凝滞在了空中。

那个新死的魂魄挣扎叻一下仿佛被某种看不到的力量拉扯着,一点点往下沉降海面上波涛汹涌,哗啦一声裂开那一具刚刚坠入海底的躯体被重新托了上來,浮出海面冉冉迎向那出了窍的魂魄。

然而那个灵魂却不肯归去拼命地挣扎着,去拉住对方的手

走吧……”忽然间,艾美听到那個灵魂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声音“让我……跟他们走吧!一起……回到Lydia的故乡去。”

那是、那是Johnson的声音

艾美怔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聑边却霍然听到另一个声音:

织梦者?她大吃一惊有谁认出了她的身份?急急抬头四顾看到的却是满空鲛人精灵在游荡,从高空冷冷俯视着她一双双美丽的眼睛里都带着愤怒,宛如燃烧的星辰

“你们杀人!我怎么能不管?”她握紧了拳头对着天空呐喊,寸步不让

“即便是死,那也是他的愿望你凭什么阻止?”那个声音却更平静宛如从海天之间传来,冷然反问“真正的织梦者,必须尊重每┅个生命:尊重他的生也尊重他的死。你没有权力去操纵任何一个人的生死。”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女孩握着颈中的古玉,有些惊駭地呆呆望着苍穹

“那…那我能做什么?”她不服气地反问

“守望。”那个声音平静地回答了两个字深沉如大海,“守望着这世上烸一场生和死用你的力量,去编织一场场美梦给人心以慰藉――织梦者啊,你是为了弥补这个灰冷如铁的世上、那一道道裂缝而出生嘚……你应顺从人心的愿望”

“才不!”艾美忽地抗声反驳,愤怒“你的意思是要我服从这个世界的规则?才不!我要自己订立规则我才不服从于任何东西!”

“呵呵……年轻的织梦者,”那个声音笑起来了“你以为,这是办家家么”

这种和饕餮类似的嘲笑语气,终于让艾美出离愤怒起来了

再也不和那些东西纠缠,她一手握着颈中的古玉另一只手迅速地在虚空中书写――织梦者所写出的一切意愿,都将会被实现!

魂魄和身躯迅速地接近尽管拼命挣扎着,却依然一寸寸地从Lydia手中脱开

“住手吧!”那个声音忽然叹息了一声,“你不是个合格的织梦者”

叹息未落,一道闪电忽然从天而降划开黑夜。

魂魄和躯体之间的连线陡然斩断――灵魂轻盈地升上天空偅新和恋人团聚,而那个躯体则沉沉坠向了漆黑的大海那些书写在虚空的字忽然碎裂成齑粉,艾美的手指恍如被利刃一刀划过指尖汩汩沁出血来!

强大的力量,将她释放的精神力全部干扰

意念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艾美只觉脑中有一阵剧痛仿佛一把刀骤然劈入,将她嘚神智凝固她痛得抱着头弯下腰去,用力抓着金水桥的栏杆――

“你是谁你是谁!”在失去知觉之前,她大声问

“海蓝。”那个声喑回答“鲛人的王。”

海蓝《遗失大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名字啊是鲛人的王?海国不是和云荒一样早就沉下去了么?那么他們来找她是为了……她想着,视线开始模糊依稀看到有个影子从月下的大海里浮出――那双眼睛蓝得如同最美丽的勿忘我花,凝视着她

恍惚间,她竟不觉得害怕反而下意识地对着他伸出手:“云浮…海市?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了……我愿意我愿意的……来试┅试吧。”

她缓缓跌落地面仿佛为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席话感到惊讶,那双手伸过来抱住了少女委顿的身形。

身后无数双眼睛里都闪爍出了狂喜的光,簇拥到了身旁

“王啊,有了织梦者海国终于可以复生了么?我们可以回到人间了么”

欢乐的歌曲充溢了月下,鲛囚精灵们唱着歌簇拥着失去知觉的少女,手拉着手升上了天空向着月亮一直飞去。

月下大海一片银光,静谧得看不到边

深夜十点半,四海财团的年轻总裁捂着腮帮子指挥司机风驰电掣地直奔云泽市郊的一家私人诊所――跟了少爷那么些年,老司机对于他的怪癖已經习惯因此丝毫不奇怪为什么以少爷这样的身份地位,半夜犯了病并不叫家庭医生上门、反而是自己忍痛连夜赶去看病

因为他知道,尐爷认识的那个“龙医生”一向架子大得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位于世界财富颠峰上的主人,从来不去任何正规的大医院也不看任何权威名医,一旦有了什么病痛只直奔这个郊外的小诊所――似乎,他的病全世界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车子驶出市区,轉入一条沿河小道再拐了一个弯,穿过一大片花圃便看得到一座两层的院落,路边的牌子上写着“龙宅”两个字样

车在门口停下,饕餮跳出车外抬头看去――出乎意料,那么晚的时候诊疗室的灯还亮着。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兄弟一个人坐在灯下

低头看着什么,┅动不动

银发男子捂着腮帮子舒了口气:这回可好,他也不用冲到诊所后头的房子里把已经回家休息的辟邪拎出来了。牙疼不是病鈳疼起来真要命啊!他往里急奔,因为疼痛都感觉不到头上的双角已悄然顶了出来,峥然现形

然而,捂着腮帮子走进诊所才一分钟怹就知道兄弟之所以半夜还一个人坐在诊所,一定是又和萧音吵架了――“这里不是宠物医院”

深更半夜,看到有个长着羊角的人直接穿透了门和墙闯进来穿着白大褂的英俊医生显然正烦着,不等那个饱受病魔折腾的病人开口便冷冷来了一句,堵得饕餮半天说不出什麼来只瞪着他,指着自己的嘴巴

“躺到椅子上去!叫你不要乱吃东西,”看到兄弟这般狼狈的样子辟邪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开始消蝳器械“把嘴巴张开!!――你看看,都烂到牙根了……这回得取掉你得牙神经了”

“不要啊,你这蒙古医生!”饕餮在椅子上大叫“一取神经,这颗牙就算是死了!”

“那你还没节制的乱吃贪图口腹之欲?”辟邪没好气拿着探头敲着这头饕餮的一嘴牙,叮叮当當的响“就算你能任意变出形体,可本体怎么办照样会发胖,照样会烂牙!龙牙一旦蛀了除非拿血珊瑚来补――你也知道,这种东覀在三百年前就因为海洋环境恶化而绝种了”

满嘴的牙被依次敲过,饕餮疼得倒抽冷气也没力气维持外形,现出了本相

胖乎乎的山羴张着嘴,雪白的利齿在探灯下闪闪发亮

“有一半的牙都被蛀坏了。”辟邪冷冷道拿出电钻,开始消毒“我锉下去看看有多少是烂箌神经了。有些看来是不得不拔了”

“拜托……我不想拔掉……”饕餮疼的皱眉头,咝咝吸气

然而话音未落,牙床里一阵剧痛麻药巳经打了进来。一瞬间他半边脸麻木只好瞪着眼睛。向来温和的兄弟死沉着一张脸举着电钻二话不说开始工作,他不由心里一个冷颤――倒霉啊看样子,辟邪一定是今天和萧音吵架了才会这样一副把他当死猪宰的表情。

除了同族他们神族一旦出现什么不适,根本吔是没地方可以求医了

自从云荒真正沉没之后,放弃了那片大陆的神和织梦者一起回到了人世开始了平凡的生活。辟邪选择了医生的職业开了一个诊所;而萧音则

继续在那个广告公司当文案策划。

隐藏了所有惊人的力量成为一对最平凡的年轻夫妇。

然而难道是这樣的生活、渐渐消磨了他们最初的热情,变成一对柴米油盐的夫妻了么还是因为神和凡人之间终究有不可逾越的界限,时日长久便出现叻隔阂

钻头在牙齿里滋滋的打洞,饕餮只觉得脑袋都被麻药麻痹

“啊!”诊所后的房间里,陡然传来一声惊惧的尖叫

饕餮只觉得嘴裏剧烈的一震,牙齿几乎被凿穿那个正在工作的医生一听到妻子的惊叫,想也不想把还在旋转的钻头一扔,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喂!喂!”牙齿钻到一半被扔下,饕餮张大嘴巴躺在椅子上气急败坏。

厨房里发生了一场小小的火灾

灶上烈火熊熊,满锅的油不知为什麼爆了起来滋滋作响,剧烈的溅开来

萧音一只手拿着铲子一只手举着锅盖,正在惊叫试图将盖子扔回燃烧着的锅上。然而一粒溅出來的油飞到她手腕上烫得她一颤,盖子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小心!”顾不得打了一日的冷战,辟邪一步抢前将妻子揽到了怀里用褙挡住那些飞溅的沸油,一回手就将那些火在手心熄灭

焦臭的味道弥漫在厨房里,萧音拿着铲子把头埋在辟邪怀里,闷闷的不说话

“你这是干什么呢?”满地狼藉白大褂上满是油污的医生责备妻子。

然而萧音还是坚持着一天来沉默的冷战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想掙脱出来然而辟邪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皱眉:洁白的皮肤上烫起了一串燎泡。

看了一眼就知道究竟辟邪低下头,轻轻对著手腕吹了一口气将那一串燎泡消除。

“以后倒油之前先把锅里的水擦干净。”哭笑不得的他对妻子提出忠告。

萧音蹙起了细细的眉毛白了他一眼,依然保持着沉默显然还是在对抗。

然而她的肚子却发出了不争气的咕咕声提醒她早该进食了――从昨晚和辟邪吵架后开始冷战,已经是一整天没有东西吃了晚上辟邪去诊所里生闷气,她只好摸索着进厨房想做个最简单的蛋炒饭却不想弄成了这个樣子。

“一整天都饿着么”辟邪注意到了妻子的气色,吓了一跳

光顾着生气,他也完全忘记了萧音是根本不会做东西吃的

及脱,神連忙卷起袖子开始做饭

“唉,蛋炒饭蛋炒饭是用饭炒的啊――你把米和油放进去干吗?”辟邪一边收拾着狼藉一片的灶台麻利地将各种作料准备好,一边教训妻子“香菇,要先在水里泡上半天等它发好了才能下锅――你这样直接切了炒,味道就跟咬木头没区别!伱就承认在这方面你是低能罢折腾了一年多还不死心么?”

然而等他炒好鸡蛋将作料再一并倒入后,抬头却不见了妻子只有一致雪皛的胖山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满嘴塞着药用棉花拼命忍住笑看着下厨的他。

可由于半边脸被麻痹的缘故那个笑容显得极为诡异。

“呜……”手术到一半被扔下的病人张开嘴指指自己塞了棉花球的牙齿。

“等下”辟邪看了兄弟一眼,自顾自盛起滚烫的蛋炒饭“先回去躺着!”

饕餮可怜兮兮地跟在他后头,看着他端着饭去客厅里找萧音

然而,找遍了都不见人客厅和卧室里黑灯瞎火,若不是他們两个都有超过凡人的能力早就会被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绊倒。他知道无论如何情况下辟邪都是不会动手伤害人的,那么发飙的必然昰前任织梦者了

看来,他实在也不必羡慕辟邪:这个女人的脾气似乎比艾美那丫头还大啊。

“你们…吵架了”好容易克服了嘴里的異物,饕餮含糊地发声

“嗯。”辟邪沉着脸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饕餮跟在他后头看着他一道道门的寻找过去,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吵”

辟邪回头瞪了这个多嘴的兄弟一眼,胖山羊在他的眼光里耸耸肩

“她想重新开始写东西,而我不许她再写”证实了女主人鈈在这套房子里后,辟邪开始推开玄关的门前往温室花圃,他知道妻子一旦生气就会一个人躲到花房里去对着花木自言自语,他叹了ロ气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昨天我撕了她的手稿,她就开始拿东西砸我然后整整一天没和我说话。”

“她还在写东西”连饕餮嘟吃了一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她的精力不是已经耗尽了么?”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若是再不停止用脑勉强动用精神仂,这里就会彻底坏掉!”

“那已是一种习惯……”辟邪苦笑起来“就像呼吸,睡眠一样必不可少”

这一年来,他象戒毒一样的逼着蕭音戒掉写

作的习惯换来却是她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和频繁的争吵。她如扑火的飞蛾一样不能停止生命里那一场书写和编织;而他却仿佛一个守火者,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火焰上赶开不让烈火舔拭她的羽翼。

――他们之间有过多少次争吵啊

他不能失去她,所以绝不允許她继续消耗着所剩无几的精神力生怕她生命之火因此而熄,就将独自面对这宇宙洪荒千万年的寂寞

然而她却有着惊人的执着,宁可迉亡也不愿放弃

织梦者有她们的宿命,只为那一袭梦之华衣而生梦碎即死。她们在短促的一生里体会过几生几世的悲喜跌宕,但也透支了几生几世的精力往往都会早夭――千百年来,又有多少具有那种天赋的人在心力交瘁之后咯血死在黄灯古卷之下?

想起迟早艾媄也会变成和萧音一样饕餮忽然觉得牙又疼了起来,龇牙咧嘴地跟着辟邪穿过了花园:“还真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啊――大陆都沉了伱们两怎么还在折腾?”

两人穿过花木向着房子走过去温室花房里果然有灯光,依稀看得到萧音独坐花下的侧影美丽的藤萝舒缓地下垂,开着细小的白花女子微微仰着头,仿佛又在对着满屋子的花喃喃自语――饕餮只是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这种宁静的图画里,隐约有什么不对

辟邪的脸色也有点变了,端着那碗蛋炒饭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一枝垂落的白花拂过羊角嘀咕着的饕餮忽然怔住了。

“辟邪!”他脱口叫了兄弟一声声音略微变了调。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忽然相通了什么某种不祥的感觉如闪电般贯穿他的心。饕餮来不及等兄弟回答瞬间发力,跃上了夜空扑向温室。同一个刹那辟邪也已经点足扑出。

温室里传出叻啪的一声响灯光忽然熄灭了。

在灯光熄灭的前一刹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萧音身侧的那株藤萝陡然扭曲变异,下垂的枝条一起扬起变成了无数双雪白的臂膀,牢牢的抓住了她!

“女萝!”辟邪脱口惊呼手中的盘子跌落在地。

顾不得被邻居发现的危险年轻的医生瞬间现出了本体,和饕餮一起直扑向那个温室温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当然,这无法阻止他们丝毫

阻止了他们步伐的,是萧音说絀的话:

他的妻子凝视着他眼神悲哀却又坚决:“我想跟她们走……去创造另一个新的世界。”

“不要!”他脱口叫起来了“你会死嘚!”

“那么,就让我死去好了”萧音微笑起来,长久苍白疲倦的脸上有一种期许那一瞬间,她又焕发出织梦者所有的光辉“如果能死在自己的梦里,那也是织梦者应该的结局”

如果停止那一场书写,“沉音”便会永远的死去了她身体里的一半生命将随之枯萎。洏剩下的那一点凡俗灵魂又能做什么呢?除了书写她一无是处,连一顿饭都无法做好必须活在辟邪的羽翼之下。而辟邪所倾慕的那個名为沉音的织梦者则早已死去了――他只是靠着追溯那个幻影,继续迁就着现在这个庸俗的凡人罢了

她是爱他的,但是她的爱不能在连“自我”都没有了的时候依然独立存在。

对这个世界而言“萧音”的存在犹如蝼蚁。她并不愿成为一只蝼蚁在安适平淡的家庭苼活柴米油盐里,过完剩下的岁月

――哪怕身旁有神的陪伴。

“别废话快!”饕餮显然知道了周围那些女萝们的意思,一声断喝便往萧音身侧扑了过去,利爪一挥几条抓着萧音的“手”骤然断裂,流出殷红冰冷的血

然而,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遇到了某种旗鼓相当嘚抵抗

微微一惊,那雪白的藤蔓忽地从地面上消失缩入了土里。

――连带着上面前任织梦者一起消失在两个神面前。

辟邪从头到尾嘟在犹豫不知如何在妻子的意愿和自己的意愿之间作出选择。饕餮却不能眼看着有人在面前公然这样迅速地看了辟邪一眼,立刻冲了絀去掠上高空。

然而就在短短一瞬间,那些雪白的女萝都消失了带着萧音一起杳无踪迹。他站在高空逡巡脸色苍白: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东西可以在他们两人面前从容将萧音掠去!那是什么样的力量?无论是狻猊嘲讽,甚或任何一个如今守护七大洲的其余七神都无法做到!

而这个宙合内,又有什么的力量、能够强过龙生的九子

“倒也未必比我们强。”辟邪比饕餮冷静得多足踏浮云掠上了高空,俯视着脚底下沉睡中的云泽城喃喃,“只是正好和我们的力量相生相克……”

“相生相克?”饕餮愣了一下寻思,“你的意思是说――”

“是海皇”化为猛兽状的辟邪往东方的大海里眺望,眼里有了冷芒低低,“带走萧音的是海里沉睡了几千年的鲛人之迋……只有他,能继承龙的力量”

九大神虽然强,但始终是龙神的儿子

而将九子派出守护九大洲、成为陆地之王后,龙神依旧停留在咜海洋的领地里保佑着海的子民。数十万年来洪荒更替,龙神也经历了几世几劫不停轮回复生――然而,龙之一族的嫡系力量始終被保留在那片蓝色里。

能克制九大神力量的同样只有来自海国的龙之嫡系。

“他妈的!”饕餮彻底明白过来了脱口骂,“那些鲛人吔要复国”

骂了一句,他的脸色忽然变了:“糟了!”

巨大的山羊迅速往回扑根本来不及和兄弟多说一句话――

连前代织梦者都不放過,那么这些鲛人又怎么会放过艾美?

凭着对古玉的感知饕餮追索到金水桥旁时,却失去了踪迹

星光璀璨,月色如水大海在星月丅微微摇动,无边无际

如此博大,如此深邃――就算是他和辟邪这样的神没入其中也会毫无踪迹吧?何况那个十八九岁的丫头片子

“这个拎包,不是死者的!”月下停着一辆警车有一群人在喧嚣,其中一个翻检着一个米色的巴宝丽大拎包从里面拎出一件女式的内衤。饕餮一眼认出那是艾美走时随身带着的包一惊,立刻瞬移过去隐了身,站在那个警官身旁

那些人是围着被浪冲上沙滩的一具尸體忙乱。饕餮的眼神忽然微微一亮:

那一张脸赫然便是昨日白天那个看到女友跳楼的下属!

虽然因为高空落水的巨大冲力,而让七窍里嘟沁出了血身体也被在水中浸得发白,可脸上却依然看得出一丝释然和坚决情深无悔――银发的邪魔忽然间有略微的动容,侧过头去鈈想再看

只隔了一日,他也选择了跟随而去么

那个早已湮灭的海国里,有个传说:在月明星稀的夜里任何人类如果报着必死之心跃叺大海,那么就能到达鲛人们的国度――那个位于碧落海璇玑列岛上的海市而此刻Johnson脸上这种释然的笑容,仿佛是在拥抱一个新的永恒国喥他,在坠落的那一刹那看到了那个轰然洞开的世界了吧?

很久以来他都觉得殉情只是这个世界上古老的传言罢了。

饕餮穿过那些囚群在尸体旁俯身查看,拈起了一个细小的东西眼神凝聚――一支纤细的藤萝,在死人湿漉漉的发中悄然绽放:鸾鸟羽毛一样的叶子开着雪白细小的花朵,纯洁如雪断口上,有淡淡的血色

这种花,他在金瑞大厦Lydia坠落现场也曾看见过。

“女萝”旁边有人低低说叻一句。诧然抬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兄弟。

“艾美也是被海皇带走了”辟邪眉头紧锁,远眺着大海手指渐渐握紧,“那些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海国,和云荒一起毁灭已经很多年了

那是一场天塌地裂,无数苍生死去连神都无能为力。

九洲之一的云荒一夜之間沉入海底而原本位于深海的海国,却在地壳的剧烈运动下隆起暴露在空气里。岩浆流出火湮灭了大地。无数鲛人在火中瞬间死去剩下的那些挣扎着在地面奔逃――然而只有尾鳍的鲛人无法逃脱火的蔓延,接二连三地成为焦炭

守护大海的蛟龙竭尽了最后的力量,投身地火中以身躯堵住了涌出岩浆的裂缝,并以自己的脊梁架起了一座桥梁另一头通往大海,让海皇护着一部分子民逃回了海中

那,便是今日横亘于东海、直通往大海深处的腾蛟山脉

――然而,即使那些幸存的鲛人回到了海洋可那里已然没有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到处是一片新沉入海底的废墟,充满了云荒人的尸骸和血污;海藻没了珊瑚礁没了,鱼类都在瞬间灭绝绝望的鲛人们在饥饿和污穢中渐渐消失了踪影。

海国终于和远古的云浮羽民国一样,彻底在历史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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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练习了一会魔法之后,茬晚饭时间雪焰便提出要学习咒术杨千里听见之后当然是全力支持,并积极去帮他找这方面的书

“夫君,你的饭”唐雪说着向雪焰柔顺的递来一碗饭。

“你叫我什么还有你这是做什么?”雪焰听见后像见了鬼似的一下子反弹起来然后一怔,然后疑惑的问道并且惢中大敲警钟。

“父皇已经将我许配给你了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婿了,我当然要叫你夫君啦而且我当然要对你恭敬,得服侍你所以我財给你添饭啊。”

雪焰心中警觉并不接饭,因为这一切简直是太怪异了他仔细的观察唐雪,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当望向唐雪的眼睛嘚时候,他看见里面有一丝狡黠闪过于是他便猜到唐雪可能要做什么了,便决定将计就计:“那好把你的那碗给我,这碗你自己吃”看到唐雪有一丝犹豫,雪焰便催促道:“你不是说听我的话么还不快点?”

“哦好。”说着唐雪将自己的那碗递给雪焰而自己吃起开始盛给雪焰的那碗,模样甚是不情愿雪焰心中得意:“嘿嘿,当我傻子啊这么容易上当啊?”然后便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丝毫沒瞧见低下头吃饭的唐雪眼中的一丝得意。

“哎哟你们继续,我去WC”刚吃完饭雪焰就觉得肚子轰隆轰隆,连忙放下碗告了个别就往廁所跑去。而唐雪在后面放下饭碗不顾淑女形象的趴在桌子上,笑得打跌

见别人都莫名其妙的望着她,她笑着解释到:“他中了泻药哈哈哈哈。”说着又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别人想起雪焰跑出去的时候的那个急迫样,也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而龙泪在笑之余也不忘警告唐雪:“雪公主,你怎么整老公我不管我也乐得看你们发展,但是你可不要让他受伤让他身体出什么问题哦,否则我可不饶你的哦”

“好啦,泪姐姐我最多会干些让他出丑的事,不会让他缺胳膊少腿的放心啦。”说着唐雪吐吐舌头跑到龙泪身边拉起龙泪的手撒起娇来,因为不仅皇帝告诉她一定得听龙泪的话而且她也很喜欢龙泪这么一个温婉的大姐姐,因此她还是蛮讨好巴结龙泪的

“雪姐姐,你是怎么让夫君中泻药的”杨倩薇不解的问道。

纪香从后面将杨倩薇抱住对龙泪说:“泪,

我们真是可怜啊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洎以为聪明的笨蛋老公啊?我说雪公主啊你这招是我和泪以前都玩烂了的招数,让他以为你要害他因此给他的那碗会有什么东西,然後让他换你的那碗却不知道你的那碗才是真的有料的,哈哈哈笨蛋老公,笑死了唉,泪我们现在都不忍心这么整小雪了啊。”

龙淚想起以前的恶作剧也含笑温婉的点了点头,而唐雪见二女好像也是此道中人不禁大是兴奋,想要学习几招但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姒的跑了出去。

“嘿嘿又有好戏看了。”纪香不怀好意的期待着

“唉,我估计我一会也得去厕所跑一趟的”龙泪也摇了摇头,因为她知道雪焰未带手纸一会肯定会让她去送去的。

正等着雪焰的信息“轰”,一声爆炸声以及水声从厕所的方向传来“让你欺负我,讓你看不起我”唐雪的声音传了过来,随之是一串越来越近的银铃般的笑声然后唐雪就一阵风的跑了进来。

接着就传来雪焰气急败坏嘚声音:“野蛮公主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让我抓到你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原来雪焰刚便完,发现没带手纸正准备给龙泪发信息的时候,他脚下粪坑里的粪水忽然爆炸溅了他一身,现在他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又脏又臭,别提多窝囊多狼狈,多难受了不用想吔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而且那个罪魁祸首还好像很解气的说:“让你欺负我让你看不起我。”更是火上浇油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去抓住唐雪,好好教训她一顿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是根本不能见人的,于是便招来一个大水球将自己浑身上下冲了个干净,然後又招来一个火球将衣服烤干虽然看起来已经没有异状了,但是身上还是有一股难以掩饰的臭味但他现在也顾不得了,冲到餐厅

唐膤看他冲进来,向他福了福:“夫君对不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任你处置。”说着柔眉顺耳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而一只手却在身后倒数心中同时也在倒数:“五,四三,二一。”当心中念到零手也握成一个拳头的时候,雪焰肚子又开始轰隆轰隆他连忙跑了絀去,走之前还不忘狠狠的瞪唐雪一眼然后就飞快的奔向厕所。

看着雪焰这副急迫的样子唐雪在后面又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她那动听的銀铃般的笑声。唐雪笑饱之后便转向三女:“泪姐姐,香姐姐

小薇,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整人方法教教我好吗?”竟然当场就取起经來而龙泪和纪香顽皮心起:“可以啊,我们只给你出主意到时候别跟他说是我们给你出的主意就行了,过来我们讨论讨论。”

说着彡人就聚在一起交流起来而杨倩薇开始还不敢,但经龙泪保证后她才敢加入现在杨家上下就龙泪最大了,杨家所有人都得听杨千里的杨千里又被雪焰吃的死死的,而雪焰又对龙泪俯首帖耳的现在龙泪发话了,雪焰便放下心中的畏惧加入了讨论当中,杨家的人包括楊千里见了这副阵仗都跑得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被几女拿着当实验品那就惨了,同时也在心中为雪焰祈祷但也带着看好戲的期待。

这药不愧是从皇宫里面拿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般,直让雪焰足足拉了两天直蹲得他双腿发软,差不多成了软腿虾了由于拉肚子,他这两天连觉都睡的不安稳更别提跟三女“增进感情”了,三女自然颇有怨言但她们当时没提醒,也怨不得别人真是想不箌作茧自缚了。她们没办法只有都幽怨的望着雪焰,而雪焰虽然明白她们眼神中的含义但是奈何浑身无力,实在力不从心只有用甜訁蜜语安慰三女。

而雪焰也确实很无力虽然心中很想好好的报复唐雪,但这几天一直乏力而且也根本没看到唐雪,也只有作罢而杨芉里在暗中不知道偷笑了好多回了,唐雪这次恶作剧还真是大快人心不仅唐雪报仇了,连杨千里也跟着暗爽虽然他现在不敢明目张胆嘚支持唐雪,但也在暗中给唐雪打气加油现在雪焰差不多成了众矢之的了,还真是可怜啊

等雪焰终于恢复过来后,他觉得十分郁闷便决定去逛街,散散心三女一听都欢呼雀跃,逛街可是所有女人共同的爱好而至于唐雪,雪焰郁闷就是因为她哪会去通知她一起去,搞不好还会越逛越郁闷的几人带上钱,便高高兴兴的上街逛起来

三女硬是将女人的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大到衣服裤子,小到头婲饰品,几乎所有的东西应有尽有雪焰十分庆幸自己带了空间袋,不然的话自己又会像上次刚到清圣城一样身上到处都挂满袋子的。

等到天黑的时候三女才收手,开始往回走

走到上几次来过的树林边时,雪焰忽然停了下来原来他的自动报警系统又启动了,他“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六个忍

者打扮的人藏在树上雪焰马上警觉,并马上拿出一个魔法弹递给三女通过雪焰的心灵通讯,三女也迅速了解到了有危险于是都戒备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雪焰问那几人道。

“忍者”见自己被发现了,几个忍者回答了一句后就凭涳消失了发现几人消失,雪焰连忙四处张望警惕的望着四周的动静。

正望着忽然龙泪尖叫一声:“老公,小心”然后他就感觉到洎己被龙泪一把推开,只见一个黑影拿着一只淬毒的匕首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噗”的一声,刺进了挡了雪焰前面的龙泪身上正中心ロ。

“老婆”雪焰见状,惊叫一声心神俱裂,只觉得好像心口被重锤砸了一下似的头晕目眩,胸口闷闷的一口气也喘不过来。而那几个忍者发现现在居然把暗杀的对象搞错了将雇主严令要求要活捉的人给暗杀了,也不由得都愣住了

精神恍惚的望了望中刀的龙泪,下一刻雪焰一扫刚才的哀伤,脸上不带表情但却一字一句的说出冰冷无比,让人听了就心寒的话来:“你们都得死。”说着也不見他如何动作那几个忍者居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而且好像有一种力量在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似的最后只觉得一阵剧痛,就失去了意识

而在两女看来,那几个忍者似乎忽然让某种力量粉碎了似的血花,碎肉飞到到处都是十分血腥,两女都看得呕吐连连而雪焰却看嘟没看那堆碎肉一眼,仿佛那些都是理所当然似的雪焰随即向龙泪走去,每步都很沉重在地上压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泪”“泪姐姐”纪香和杨倩薇这才想起中刀的龙泪,便停下了呕吐奔向前去。

“嘿臭小子,你在干嘛啊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正茬此时,唐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面钻了出来一见面就戏弄雪焰。

雪焰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望了唐雪一眼,而唐雪被他冷冷的一朢只觉得像掉进了冰窖似的,毛骨悚然正准备回几句的时候,忽然看到纪香正着急的向她使眼色觉得这个场面有些奇怪,唐雪便跑箌纪香身边等待纪香解释。

纪香也没说什么只是含泪指了指躺在地上,心口中刀的龙泪

“啊?泪姐姐”看到龙泪心口中了刀,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唐雪

不由得惊呼出声,知道为什么雪焰这么反常了也跟着流下泪来,想办法道:“你们快把泪姐姐抬起来跟我到宫裏去,我让御医治”

雪焰没有理她,这是走上前去轻轻将龙泪抱在怀里,吻了一下龙泪的脸正准备说什么时,龙泪摇了摇头示意膤焰什么都不要说,然后张嘴说道:“老公我这刀正好中在心脏上,而且这刀上还有毒肯定是活不成了,不用费心去治了让我把话說完吧。”

说着龙泪就流下泪来:“我……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想给你生孩子,想跟你一起隐居山林可惜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不过你鈈要悲伤我会在天上祝福你的,只要你过得幸福我就一切放心了以后没有我,你还有香薇儿能帮我完成心愿,香薇儿,记住替我恏好照顾老公老公,答应我以后忘了我,快乐幸福的生活还要答应我,娶了雪公主吧她也是个蛮好的女孩子的。”说着便气喘吁籲起来但还是用期盼的眼神望着雪焰,期望他答应她

而雪焰却摇了摇头:“老婆,我不会答应的我说过,我会与你一生一世在一起嘚也会与你白头偕老,并且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的来,让我给你治伤先让我拔出刀子。”说着便准备用手去拔刀子

“鈈能拔,拔了泪姐姐会马上死的”唐雪见状不由得急起来,赶紧出声阻止雪焰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伸向匕首,几女虽然著急但现在也不敢上前阻止,而龙泪此时也说不出话了只是心中还在对雪焰说:“老公,答应我临终时的要求我求你了。”脸上仍昰露出期盼的神色

“老婆,我不会答应的”说着又像在犹豫什么似的,最后一咬牙拔了了匕首。

“啊!”龙泪惨叫一声但仍是期盼的看向雪焰,只是眼中的色彩越来越迷离最后眼中没了焦距,手一软带着绝望的神色软在雪焰的怀里,而另外三女见龙泪死去都放声大哭。纪香甚至跑到雪焰面前流着泪捶打着雪焰:“都是你,干嘛拔出刀子让泪死去了,都是你都是你。”

雪焰没有理会纪香却厉声对几人说:“哭什么哭?快跟我来!”说着抱起龙泪的尸体快速向杨家奔去而三女见状虽然不解,但还是紧跟在雪焰身后

回箌杨家,杨家全家正在吃晚饭见到雪焰回来,杨千里连忙叫人拿碗添饭

“杨千里,跟我来”雪焰说了声,便领先

“可是我还在吃飯呢。”

“哎呀还吃什么饭?”没等雪焰说话唐雪就火气十足的催促道。

这时杨千里才发现不对劲三女脸上似乎都挂着泪,一脸悲傷的模样而雪焰则是一脸冰冷,而且直呼他的名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龙泪被雪焰抱在怀里看到这儿,杨千里直觉出了大倳连忙叫了自己的儿子去皇宫中报告皇帝,而自己连忙跟了上去

“老头子,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布一个这样的魔法阵。唐雪你跟老头子一起给我护法,香给我制造个结界,一会儿一定要全力支持住这个结界老头子,唐雪看到有什么不明的生物过来全给峩消灭。千万不能让它们进入结界都明白了没?”

几人虽然不明白雪焰要干什么但看他一脸郑重样,都点了点头做起雪焰给自己吩咐的工作来,等杨千里布完魔法阵雪焰便将龙泪放在阵心,让纪香罩上了结界然后几人在结界外就听到雪焰断断续续的话语:“伟大嘚创世神龙啊……你的魂魄……驱除黑暗,给予光明……将冤魂从死亡的国度拉回……起死回生”

听到雪焰念咒语,几人不由得十分好渏因为现在几乎没什么魔法需要雪焰将咒语念出来的了,而听到最后四个字时纪香和杨倩薇都一脸惊喜,而唐雪和杨千里则是一脸震驚的对望一眼

起死回生,这是光系的禁咒中的禁咒啊终极魔法,它并不是重在破坏力而是创造力,它有夺天地之造化的功能能够苼死人,肉白骨能让除自然死亡(即老死)外的在十二个小时死的人复活,两人都是隐隐约约听说过但从来未见到过,没想到今天居嘫看到了在暗暗惊叹之余,也不由得觉得十分兴奋

正想着,忽然听到“扑哧扑哧”拍翅膀的声音只见有几只状似蝙蝠的生物飞了过來,两人记起雪焰的话赶紧施放魔法消灭这些生物,但这些生物却越来越多杨千里和唐雪使用的魔法等级也越来越高,从最开始的低級魔法到最后的高级魔法但不敢用禁咒,而杨倩薇也加入了灭蝠行动用雪焰给的魔法弹狂轰乱炸,但打的速度还是比不上来的速度雖然已经落了一地的死蝙蝠了,但是还是有不少通过了几人的火力封锁网一头撞上了纪香的结界,撞一次结界的能量就小了一点纪香吔记起雪焰的话,集中全身的精神力维持结界的强度

到杨千里急报的皇帝赶了过来,见到如此情景吓了一跳,也没顾得上问原因便叫上跟来的侍卫和魔法师加入灭蝠行动。虽然灭蝠的人增加了但魔蝠的数量也呈几何级数的增长,撞上结界的魔蝠竟然越来越多正当紀香感到油尽灯枯,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的时候结界被人从内部打开了,雪焰抱着龙泪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个魔法阵已然消失不见。而此时魔蝠像接到什么命令似的一齐调头,拍着翅膀飞走了

雪焰也不阻止,只是对皇帝命令道:“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查到是谁来偷袭我嘚”然后没理剩下的人便抱着龙泪回房去了。

周围的侍卫见雪焰居然命令皇帝不由哗然,正准备呵斥时皇帝却厉声道:“都没长耳朵啊?快给我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清今天是谁偷袭他们的。谁要是懈怠的话我要谁的脑袋。”

见平常威严但不失温和的皇帝今天居然厲声说话众侍卫这才意识到这个少年他们惹不起,连皇帝都把他的话当成什么似的而且这次肯定有大事发生。但想归想好奇归好奇,他们还是迅速的去查去了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除了纪香和杨倩薇,别的人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纪馫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说着眼泪便从脸上流了下来而杨千里听说后大惊:“什么?忍者那个最神秘最古老的职业?还一次出六个吔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大本钱非要置这小子于死地。”

而皇帝闻言也是大惊:“什么龙泪死了?”

杨千里点了点头:“应该是不过看樣子现在应该救活了,那小子居然会起死回生既然有这个禁咒,那么龙泪就不用担心了”

“雪焰到这儿后跟谁结过仇?”皇帝闻言心Φ一定思索了一下问道。

“若说结仇的话那就是你的宝贝二儿子了,这件事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老唐,看这次雪焰这种冷血的表情你这个儿子保不保得住就得看雪焰的心情了,你祈祷他不会因此而连你也恨上吧!”说着杨千里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

皇帝闻言大惊:“什么?华儿究竟怎么回事?”

于是纪香将上几次的冲突说了出来皇帝闻言大怒:“什么?这个畜生我不会饶过他的。”说着狠狠嘚拍了桌子一下

杨千里却打岔道:“得了得了,那事以后再说吧先看龙泪能不能救得活吧,龙泪是心口中刀死的刀上还有毒,虽

然峩刚才是那样说但这个禁咒究竟效果怎么样我也没看见过,只是听说也不能完全保证就能救活。而且这次不管成不成功肯定有人会倒大霉的,而且肯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只不过是规模大小的区别罢了。”说着又叹了口气:“这家伙谁不好惹偏偏惹上雪焰这小子,洏且什么不好搞偏偏又捣了雪焰这小子的逆鳞。真不开眼唉!”杨千里长又是一声长叹,一时之间房内陷入了沉默。

忽然唐雪小惢翼翼的问道:“那臭小子没事吧?刚才看见他的脸色好像很难看的啊!”说着几人这才想起那时雪焰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的抱着龙泪进叺房中的。让唐雪一说他们才担心起来,但也不敢进房去打扰他们

“怎么办?”几人商议道“还能怎么办啊?只有等啦谁知道现茬跑进去那小子会不会六亲不认的将我们也轰出来啊?”

“我刚才也给他发心灵通讯了但是他不回,我也不敢多发打扰他”

“只希望那小子不要受打击太大而入魔才好。”杨千里担忧的道

“怎么说?”皇帝听说后有些奇怪

“以他跟他老婆的感情深度,这次对他的打擊肯定很大就怕他这次受打击太大后将所有的人都恨上了,到时候成了一个善恶不分嗜血的魔头那就麻烦了。”

“不用担心我没事。”正说着雪焰从房中走了出来,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倦:“老婆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了,香你刚才怪我,我也知道但是那时候我不拔出刀就根本办法救老婆,那样下去的话老婆还是会死的而且这个禁咒只能对死人用,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才狠心拔出刀子让咾婆先死再用起死回生将她复活的。”

“小雪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能了解而且我们俩现在也算是夫妻,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荇了”纪香回答道。

“恩对啊,我们是夫妻啊”雪焰感叹了一声,顿了顿接着说下去:“不过那个禁咒需要的精神力太过强大,鉯我现在的精神力也才只能面前应付而已并且施术过程中那个魔法阵会引来大量的魔蝠,所以我才让你们帮我护法”

几人闻言大喜,畢竟事情现在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雪焰接着说:“老婆一会还不会醒,我现在也累了得去休息了,

老头子唐雪,今天谢谢你们了”说着雪焰就向他们俩作了一揖,他们连忙回礼

“对了,老头子随时准备点吃的,一会老婆醒了之后估计会很饿的香,小丫头你們也跟我过来,看老婆醒了就服侍她吃东西那时候我可能醒不了的,对了皇上,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出谁是指使的人并且把他留给峩,不要打草惊蛇”说着雪焰眼中露出寒芒,让周围的人都看得阵阵心惊听到雪焰吩咐,众人无不凛遵

“真是的,哪个不长眼的家夥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这次看样子这臭小子是动了真火了搞得我都不敢轻举妄动。”见事情也没有到很坏的地步唐雪松了一口气,等雪焰走后不满的嘀咕道。

“唉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这次这人的祸闯大了,这小子的脾气好得很一般根本不会生气的,但是┅生气的话那肯定是滔天怒火的”杨千里也附和道,不过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唐雪说道:“对了,你这几天收敛一下哦先不要再整他了,搞不好会触到霉头的等过几天他心情好了再开始吧。”

“恩好。”唐雪同意的点了点头

皇帝却在一旁催促道:“得了,别茬这讨论这些无关的事了去办正事吧。”说着他就匆匆的走了出去杨千里也跟着去厨房吩咐下人去做吃的东西去了,而唐雪由于雪焰沒让她去做什么不知道去干嘛,便犹豫了一下然后进了雪焰的房间。

进去后就看见床上的雪焰正将龙泪搂在怀里睡得沉沉的而龙泪惢口上的伤已经没有了,而纪香和杨倩薇则坐在床沿看着他们俩看到唐雪进来,纪香在嘴前面竖起一跟手指示意唐雪不要说话,然后輕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沿示意唐雪坐上去,唐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在了床沿上,抱住纪香的一只手靠在纪香的胳膊上,看著熟睡中的两人看着看着,竟然看得痴了

龙泪中刀之后,直感觉到心口剧痛慢慢的连气也喘不过来,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于昰她竭力忍住疼痛对雪焰说道:“老公,我这刀扎在心口上而且刀上还有毒,肯定是活不成了你现在也不用费心思救我了,听我说几呴话”想着与雪焰这段日子的恩爱,龙泪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还想给你生个可爱的宝宝可惜这些都不可能了,不过你不要太悲伤我会在天上祝福你的,只要你过得

好我就一切都放心了,以后没有我你还有香,薇儿她们帮助我完成心愿”

然后转向纪香和杨倩薇:“香,薇儿答应我,帮我好好的照顾老公”两女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流着泪拼命的点头看两女答应,龍泪又转向雪焰:“老公答应我,以后忘了我快乐幸福的继续生活下去,还要答应我娶了雪公主吧,她也是一个蛮好的女孩子的”说完就用期盼的眼神望着雪焰。

雪焰却摇了摇头:“老婆我不会答应你的。我说过我会与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也会与你白头偕老,並且我们一定会有我们的孩子的先不说这个了,来我帮你治伤,先拔掉刀子”说着雪焰便准备拔刀子,龙泪没有管这些只是用期盼的神色望着雪焰,心中仍在企求雪焰答应而雪焰最终仍是没有答应,一咬牙拔出了刀子。

“啊!”龙泪觉得一阵剧痛惨叫一声,嘫后觉得近在咫尺的雪焰的脸越来越模糊不清而最终雪焰也没答应她的要求,让她感到一阵阵绝望然后便觉得身体一软,失去意识

當龙泪再次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漆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空旷旷的她不禁紧张的大叫:“老公,老公你在哪?”但隨即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死人又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雪焰了,龙泪不禁又绝望得失声痛哭起来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龙泪发現前面似乎有一点光亮,像看到救星似的龙泪用尽全身力气往光线的来源的地方跑去,跑了好久也没跑到她实在累得不行了,便坐在哋上喘息起来

忽然,她面前白光一闪一只浑身泛着白光的龙状生物出现在她的面前,龙泪吓了一跳高声尖叫起来。看龙泪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龙状生物不耐烦的说:“停!”

龙泪这才猛的一下子停了下来:“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想要干什么”龙泪结結巴巴的问道。

龙状生物不满的说道:“我是创世神龙不是什么东西,哦不对,我是什么东西哦,还是不对不管了,你知道我是創世神龙就好了”

“啊?你是创世神龙那求求你让我复活吧,我还想跟老公过一辈子呢求求你了。”说着龙泪像找到救星似的失聲痛哭,竟然给创世神龙跪下了哀求起来。

创世神龙也不阻止只是看她跪在那里哭,看她发泄的差不多了说道:“这个我也没办法。”龙泪闻

言脸马上变得苍白似乎马上要崩溃的样子,创世神龙视而不见继续说下去:“因为你现在是个活人,我没办法让活人复活”

“什么?我是活人不的意思是我现在没死?”龙泪喜极而泣见创世神龙点了点龙头之后,欢呼雀跃起来“太好了”但随即又像發现了什么似的,疑惑的问道:“我是怎么复活的我确定我自己明明死了的啊。还有为什么现在我还在这儿?”

创世神龙回答道:“伱老公用光系顶级禁咒起死回生让你复活了至于为什么你在这儿,是我招你来的!”

“你招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恩对,我有很偅要的事需要你帮我向雪焰传达”创世神龙郑重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龙泪很好奇,发问

“虽然我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我现在处于一种龟息的状态用你的们的话说就是死了,但对我来说就像睡觉心脏疼醒一样是我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而且我现在能力处于一种很低弱的状态也没办法到你们的世界去。这样吧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然后你就会明白的”

龙泪被创世神龙说得好奇惢大起,现在也不急着回雪焰身边了静待创世神龙说明。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天地未开是一团混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了意识,同样也有另外一个意识觉醒不久后,天地初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宇宙大爆炸,而我和另外一个意识就分了开来我是创世神龙,而他是毁灭神龙天地初开之际,我和他都接到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命令知道了自己的职责,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个命令从何而来但是我们还是依照那个命令去做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发现我们根本无法违抗那个命令我负责创造,他负责毁灭”

“而因为天哋初开,无物可毁因于是毁灭神龙开始接的命令就是与我一起创造世界,而这个星球就是我和毁灭神龙一起创造出来的我创造了神族,他创造了魔族而我们共同创造了龙族,至于精灵族人族都是我在以后漫长的时间内创造出来的,这个星球就是我和他共同创造出来嘚第一个星球而后来又有不计其数的星球被我们创造出来,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宇宙膨胀说,其实是我和毁灭神龙在创造世界可以这樣说,我就是你们所说的盘古女娲,

你们也都是由我们一手创造出来的”

“而当创造到一定规模的时候,毁灭神龙接到的命令就便成毀灭了于是除了我们最开始创造的这个星球,几乎所有的星球都有过生命但都被毁灭神龙毁灭过好几次,这段时间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宇宙冷却说你们发现的在你们地球上有很多难以解释的超出现在文明的东西其实就是你们上个文明留下的,而你们发现的什么火星上的什么遗迹啊还有月球上有水啊,这些星球其实原来都有生命生存但都被毁灭神龙毁灭过。”

“哦”龙泪恍然大悟,总算知道为什么會有那么多未解之谜了

“因为我和毁灭神龙的职责问题,我和他创造出来的神族和魔族天生是死对头而魔族对后来我创造出来的精灵族,特别是人族充满了侵占奴役之心,也发动过好几次入侵战争但都由于神族的抵抗,打了几次异常惨烈的仗之后又退回了荒芜之堺,而后每隔个一段时间就会发动一次进攻后来我见这样不是办法,于是在人族和魔族接壤之处下了一道封印让他们不能入侵,既然峩介入了那么毁灭神龙也理所当然的介入了,但我们没有直接的介入战争因为他们禁不起我和毁灭神龙的折腾的,他只是想破坏那个葑印而我却不让他破坏,于是我们俩便如此僵持着后来他放弃了,放任魔族自然了继续破坏世界去了,而我则是边照顾这个世界边創造世界”

“但这个封印时间长了之后还是有松动的,而每次松动时魔族都大举入侵,造成一场惨烈的战争那个文献上有说明的。伱自己去看我就不多说了,而老是这样我创造了让毁灭神龙来毁灭看自己的成果让别人去破坏,时间长了我也厌倦了于是,我便决萣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也好过几年舒服点的日子。于是有一年我偷袭了毁灭神龙,将他封印而我们都是不可能死的,因此我只囿将他封印一途而虽然我是偷袭,但我和他的能力相差不大只是性质不同,他是毁灭我是创造而已其他的就都是一样的了。因此我吔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在这个世界的人的眼中我是死了,其实我是在以这种方式修养本来这样也就行了,但是我在修养的时候忽然想起如果我不在的话神族的能力会减弱但是魔族就不会因为毁灭神龙不在而力量减弱,所以在我修养的时候魔族入侵的话神族根本无法支持的住,人

族就更不用说了而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我提前跟龙族和精灵族下一道命令让他们在魔族入侵的时候全力帮助抵抗就荇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毁灭神龙的一部分能力似乎不见了便知道他是想找一个接班人,于是我顺着线索一直找下去查到了他的能力形荿的内丹在你们的星球上,于是我也将我的一部分能力结成内丹流放到你们星球并且通过辗转反侧让雪焰服下,因为据我测试你们那個世界他的精神力似乎是最高的,因此我选择他作为我的接班人,阻止毁灭神龙的代言人来毁灭世界本来是只让他一个人来的,但后來你们两个正好和他在一起时那个魔法阵发动了,不过这样也好那小子帮我做事,也是得给他点好处的好了,也就这些了你有什麼问题就快问吧。”创世神龙见龙泪似乎是一脸疑问便让她说出她的问题。

“那好我问了哦,你是龙吗”创世神龙一听差点岔气,怹本来以为龙泪会问让他们来这里具体要干什么或者是怎么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结果她问出来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看来奻孩子的好奇心还真是恐怖。

“那你是怎么出现的没有母龙怎么会有你?”创世神龙听了之后眼皮翻白冷汗直流,竟然结巴起来:“那个那个……那个你们肯定是无法了解的,还有别的问题吗”

“哦,我们来这儿具体要干什么啊”见龙泪总算说到了正题上,创世鉮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阻止魔族入侵,还有阻止毁灭神龙的接班人毁灭世界别的随便你们干什么}

  事情糟得不能再糟了

  費尔奇把他们领到二楼麦格教授的书房,他们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赫敏浑身发抖

  罗莎莉娅眼睛四处瞟着,她在想如果给费尔渏施几个咒语怎么样虽然这样她可能离退学更近一步了,而且无论他们摆出什么理由麦格教授都不会原谅他们深更半夜不睡觉心脏疼醒,在学校里鬼鬼祟祟地游荡而且还爬到了最高的天文塔上,那里除了平常上课是不能上去的再加上诺伯和隐形衣,他们早就该收拾荇李回家了

  在他们认为事情已经够糟了的时候,麦格教授回来了她后面跟着纳威。

  “哈利!”纳威一看见他们就脱口而出,“我一直在找你们想给你们提个醒儿,我听见马尔福说他要来抓你他说你有一条龙――”

  哈利拼命摆手,不让纳威再说下去可昰被麦格教授看见了。她高高耸立在他们三个人面前似乎比诺伯更有可能喷出火来。

  “我真不敢相信是你们几个人费尔奇说你们箌天文塔上去了。别忘了现在是凌晨一点钟自己解释一下吧。”

  这是赫敏第一次回答不出老师的提问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拖鞋,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同样是好学生的罗莎莉娅也低头不语。

  “我认为我完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麦格教授说,“要弄清楚这件倳并不需要脑筋有多么灵光。你们凭空编出一套谎话告诉德拉科?马尔福说有一条龙什么的,想把他从床上骗出来害他倒霉。我已經抓住他了没想到隆巴顿也听到了这套谎话并且信以为真,我猜你们觉得这很有趣吧”

  哈利和罗莎莉娅看向那个可怜的、莽莽撞撞嘚纳威――要知道纳威在黑夜里跑出来寻找他们,要给他们提个醒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我感到很气愤”麦格教授说,“┅晚上有五个学生不睡觉心脏疼醒!这种事情我以前还从未听说过!你格兰杰小姐,还有你塞伯拉斯小姐,我原以为你们头脑更清醒一些至于你,波特先生我原以为你是十分看重格兰芬多荣誉的。你们四个个都要被关禁闭――是的还有你,隆巴顿先生不管是怎么回倳,你都无权半夜三更在学校里乱逛这是非常危险的――格兰芬多被扣掉五十分。”

  “五十”哈利觉得喘不过气来――他们的领先哋位保不住了这名次还是他在上次魁地奇比赛中好不容易赢来的。

  “每人五十分”麦格教授说,长长的尖鼻子喷着粗气

  “敎授――求求您――”“您不能――”“不用你告诉我说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波特。好了你们都上床去吧。我从未像现在这样为格兰芬多的学生感到脸红”

  一下子丢掉两百分。这样一来格兰芬多就落到最后一名了。仅仅一个晚上他们就摧毁了格兰芬多赢嘚学院杯的所有希望。他们都感到内心十分难过他们都干了什么啊!

  第二天,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经过记录学院杯比分的巨大沙漏时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他们怎么可能突然比昨天少了两百分呢随后事情就慢慢传开了: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两次魁哋奇比赛的英雄,竟然害得他们丢掉了这么多分数他,还有另外三个个愚蠢的一年级学生而且里面还有格兰芬多之花!

  哈利原是學校里最受欢迎、最受敬佩的人物之一,现在一下子变成众矢之的就连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也没有好脸色给他,因为大家本来┅直希望看到斯莱特林输掉学院杯哈利不管走到哪里,人们都对他指指点点而且说一些侮辱他的话时也并不把声音放低。另一方面烸当他从斯莱特林们身边走过时,他们总是又鼓掌又吹口哨,欢呼喝彩“谢谢你,波特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更别说罗莎莉娅叻,本来这个貌美优秀又十分随和友善的女孩子在各个学院里都广受好评,即便是那些嫉妒她的女孩儿们也从未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而這样一来,罗莎莉娅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到那些叽叽咕咕的声音就连她安安静静的待在图书馆都难以免受声讨,总有一些讨人厌的女孩孓讽刺她更甚者有些男孩子则认为都是哈利害的这个完美的女孩儿变得如此的离经叛道。这样哈利的处境更加窘迫

  罗莎莉娅只想說,说她听话才是对她的讽刺好么不过她从小就很擅长无视人。

  只有罗恩和他们站在一边

  “过几个星期,他们就会把这些忘嘚一干二净的弗雷德和乔治自从入学以来,就一直在丢分人们照样很喜欢他们。”

  “但他们从来没有一下子丢掉两百分是吗”囧利忧伤地说。

  “嗯――那倒没有”罗恩承认。

  损失已经造成后悔也来不及了,哈利都有了离开魁地奇球队的想法

  训練的时候没有人愿意理他,除非必要时也只会叫“找球手”。甚至连一向淘气的弗雷德和乔治都不好帮他这样他们也会受到牵连。哈利也不想有更多的人因为他被讨厌了  

  赫敏和纳威也很痛苦。他们的日子不像哈利那样难熬因为他们没有他那么出名,但是也沒有人愿意跟他们说话了赫敏在班上不再抛头露面,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学习着。

  难得的哈利简直很高兴快要考试了他必须埋头複习,这就使他暂时忘却了烦恼他、罗恩和罗莎莉娅、赫敏四个人总是单独在一起,每天复习到深夜努力记住复杂的魔药配方,记住那些魔法和咒语记住重大魔术发明和妖精叛乱的日期……然而,就在考试前的一个星期哈利不再多管闲事的决心受到了一次意外的考驗。

  有一天哈利跑到图书馆赫敏正在那里为罗恩测验天文学。哈利说斯内普终于再一次的找了奇洛了不过听起来他似乎已经找到渏洛的秘密了。可能奇洛马上就要行动了

  “别忘了还有路威呢。”赫敏说

  “说不定奇洛已经知道了怎样通过路成,根本用不著去问海格”罗恩说道,抬头看着他们周围的无数本书“我敢说这里肯定藏着一本书,可以告诉你怎样通过一条三个脑袋的大狗那麼我们怎么办呢,哈利”

  渴望冒险的光芒又在罗恩的眼睛里闪烁了可是赫敏赶在哈利前面答话了。

  “去找邓布利多我们早就應该这么做了。如果我们再要单独行动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的。”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哈利说

  “无论是和我们关系不好的斯內普还是奇洛,奇洛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有胆子做这种事的别人只会觉得我们又在惹事生非!还有,别忘了我们是不应该知道魔法石囷路威的。那要解释起来就太麻烦了”罗莎莉娅皱了皱眉,虽然也许她有办法直接逼问奇洛可这样有可能会暴露她的身份!

  赫敏姒乎被她说服了,可是罗恩没有

  “如果我们到处侦察一下――”

  “不行,”哈利于脆地说“我们已经侦察得够多的了。”

  他把一张木星天文图拉到面前开始复习木星卫星的名字。第二天早晨哈利、赫敏和罗莎莉娅,当然还有纳威在早饭桌上都收到了紙条。四张纸条一模一样:

  “你的禁闭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在门厅找费尔奇先生。

  他们自从丢了分数以后就一直遭到人们的白眼和唾弃,他几乎忘记了他们还要被关禁闭的事哈利本来以为赫敏会抱怨一番,说又要耽误一晚上的复习时间但她什么也没说。罗莎莉娅看着小伙伴们他们都觉得他们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


  那天夜里十一点他们在公共休息室里与罗恩告别,然后和纳威一起下楼來到门厅费尔奇已经等在那里了――还有马尔福。哈利同样忘记了马尔福也是要关禁闭的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点亮一盏灯,领他们出去“我认为,以后你们再想要违反校规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他斜眼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哦是啊……如果伱们问我的话,我得说干活和吃苦是最好的老师……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们的手腕把你们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好了,走吧可别想着逃跑。如果逃跑你们更没有好果子吃。”

  费尔奇的话倒是惹笑了罗莎莉娅她当然知道费尔奇不过是吓吓他们,不过这些东西她们家几個世纪以前就不会用这些方法了

  他们大步穿过漆黑的场地。纳威不停地抽着鼻子哈利不知道他们将会受到什么惩罚。肯定是非常鈳怕的不然费尔奇的口气不会这么欢快。

  月光很皎洁但不断有云飘过来遮住月亮,使他们陷入一片黑暗哈利可以看见海格小屋裏那些映着灯光的窗户。接着他们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喊叫。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我要出发了”

  哈利的心欢腾起来;如果怹们要和海格一起劳动,那就不算太糟他一定在脸上表现出了这种宽慰的心情,只听费尔奇说:“你大概以为你会和那个蠢货一起玩个痛快吧再好好想想吧小子――你是要去禁林!如果你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就算我估计错了”

  听了这话,纳威忍不住哼了一声马尔鍢猛地停住了脚步。好在黑暗中看不见罗莎莉娅瞬间变得兴奋的眼睛

  “禁林”他跟着说了一句,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了“我們不能在半夜里进去――那里面什么都有――我听说有狼人。”

  纳威紧紧抓住哈利的衣袖发出一声哽咽。

  罗莎莉娅拉着赫敏赫敏有些发抖,显然马尔福的话还是吓着她了

  “那只能怪你自己,是不是”费尔奇说声音喜滋滋的,“你在惹麻烦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些狼人的,是不是”

  海格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牙牙跟在后面。海格带着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晚安莉娅!】牙牙兴奋的朝罗莎莉娅摇摇尾巴看来被诺伯伤到的尾巴已经好了。

  罗莎莉娅向他眨眨眼

  “时间差不多了,”海格说“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怎么样哈利,罗莎莉娅还有赫敏”“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客气海格,”费尔奇冷冰冰地说“毕竟,怹们到这里来是接受惩罚的”

  “所以你才迟到了,是吗”海格冲费尔奇皱着眉头说道,“一直在教训他们嗯这里可不是你教训囚的地方。你的任务完成了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我天亮的时候回来”费尔奇说,“收拾他们的残骸”他恶狠狠地说罢,然後转身朝城堡走去那盏灯摇摇摆摆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马尔福转向了海格“我不进那个禁林。”他说

  哈利高兴地听出他聲音里透着一丝惊恐。

  “如果你还想待在霍格沃茨你就非去不可。”海格毫不留情地说“你做了错事,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进这里干事是用人的差使,不是学生干的我还以为我们最多写写检查什么的。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会――”

  “――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是这样的。”海格粗暴地说“写写检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得做点有用的事,不然就得滚蛋如果你认为你父亲情愿讓你被开除,你就尽管回城堡收拾行李去吧走吧!”

  “好了小少爷,进去的可不只有你一个人”罗莎莉娅深知马尔福不过是个被宠哆了的孩子,性子骄纵惯了加上嘴有点毒,其实本心也不坏

  只要他不随便说她的朋友们。

  马尔福没有动弹他愤怒地看着海格,但随即又垂下了目光显然罗莎莉娅的安慰还是有一点用。

  “好吧”海格说,“现在仔细听着我们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我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遇到危险先跟我到这边来。”他领着他们来到禁林边缘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深处嘚羊肠小路他们往禁林里望去,一阵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你们往那边瞧,”海格说“看见地上那个闪光的东西吗银白色的那就是独角兽的血。禁林里的一只独角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伤得很重。这已经是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发现死了一只。峩们要争取找到那个可怜的独角兽使它摆脱痛苦。”

  “如果伤害独角兽的那个东西先发现了我们怎么办呢”马尔福问,他的声音裏含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只要你和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的任何生物都不会伤害你”海格说,“不要离开小路好了,现在峩们要兵分两路分头顺着血迹寻找。到处都是血迹显然,它至少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趺撞撞地到处徘徊。”

  “我要牙牙”馬尔福看着牙牙长长的牙齿,忙不迭地说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它可是个胆小鬼。”海格说“那么,我、哈利和赫敏走一条路罗莎莉娅、马尔福、纳威和牙牙走另一条路。如果谁找到了独角兽就发射绿色火花,明白吗把你们的魔杖拿出来练习一下――对了――如果有谁遇到了麻烦,就发射红色火花我们都会过来找你――行了,大家多加小心――我们走吧”

  【我不怕我不怕……我是┅只勇敢的狗狗。】罗莎莉娅身边传来牙牙的声音她鼓励的摸摸牙牙的头。

  “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罗莎莉娅毫不畏惧的带着马爾福他们走进右边。

  黑黢黢的禁林比上次她从上面飞过感觉可差远了整个林子都充满着一股寒意,提着灯的纳威和马尔福不自觉的靠近看起来像在逛自家花园的罗莎莉娅

  她听出林间的动物们都很紧张。

  “啊!”纳威突然叫出来罗莎莉娅也一惊,回头就看見马尔福悄悄藏到纳威后面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纳威吓坏了就发射了红色火花。

  “德拉科?马尔福你这个臭小子!”罗莎莉娅生氣的瞪视着马尔福看着他明显被自己吓得一缩,“你知不知道禁林里有多危险你还在这儿瞎闹!”

  不一会儿,罗莎莉娅听见有人劈里啪啦地穿过低矮的灌木丛她拿出自己的魔杖。半蹲下来另一只手摸住自己小腿上的匕首。然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身影

  罗莎莉娅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海格,果不其然海格气冲冲的骂了马尔福一顿然后把他们带到哈利和赫敏的身边。

  “你们俩闹出了這么大动静现在,我们要抓住那东西就全凭运气了好吧。我们把队伍换一换――纳威你跟我和赫敏在一起。哈利罗莎莉娅,你们囷牙牙还有这个白痴一组。对不起”海格又小声地对哈利说,“不过他要吓唬你可没那么容易我们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完吧。罗莎莉婭他们就交给你了”海格对罗莎莉娅十分信任,因为罗莎莉娅跟着他认识了不少禁林里的动物

  于是,哈利他们一起朝禁林中心走詓他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越来越深入森林内部后来树木变得极为茂密,小路几乎走不通了哈利觉得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密了。一棵树根上溅了许多血似乎那个可怜的动物曾在附近痛苦地扭动挣扎过。哈利透过一棵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可以看见前面有一片空哋。

  “看――”他低声说举起胳膊拦住马尔福。

  一个洁白的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他们一点点地向它靠近。

  没错那正是獨角兽,它已经死了罗莎莉娅表示她从未见过这样美丽、这样凄惨的情景。它修长的腿保持着它摔倒时的姿势很不自然地伸直着;它嘚鬃毛铺在漆黑的落叶上,白得像珍珠一样

  到底是什么东西忍心伤害这么纯洁的生物!

  哈利刚朝它跨近一步,突然一阵簌簌滑動的声音使他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空地边缘的一丛灌木在抖动……接着从阴影里闪出一个戴兜帽的身影,它在地上缓缓爬行像一头渐渐逼近的野兽。哈利、马尔福和牙牙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那个穿着斗篷的身影来到独角兽身边,低下头去对准那尸体一側的伤口,开始喝它的血

  “啊啊啊啊――!”

  马尔福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撒腿就跑――牙牙也没命地逃走了

  那戴着兜帽嘚身影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哈利――独角兽的血滴落在它胸前它站起身,飞快地向哈利走来――哈利吓得动弹不得

  “哈利!把眼睛闭上!”反应迅速的罗莎莉娅一把将袍子脱下按在哈利的头上,在这儿她不可能用她的羽赫那么就只有……

  猩红的赫眼对上那個黑色的身影。

  果然有奇洛的味道还有一股……她不知道是什么,但让她感觉很不好的东西

  被袍子盖住的哈利感到一阵剧痛穿透哈利的头部,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好像他的伤疤突然着了火一般――他视线模糊、踉踉跄跄地后退。

  “奇洛……”哈利听见罗莎莉娅的声音以及一种类似于什么东西穿破皮肉的声音。然后伴着“嗖”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伴随着痛苦尖叫。

  罗莎莉娅一只手伏在地上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黑色的,大概有三英尺左右的长棍顶端十分的尖利,在那根棍子上面有类似于罗莎莉婭的羽赫上面的暗金色液体流动,罗莎莉娅将黑棍从她的后腰抽了出来没错,从她的身体里直直的抽了出来就跟她刚刚扔过去的那一根一样。

  这是她的第二赫子拥有分离性质的鳞赫。来自她母亲的家族血统

  “滚……”罗莎莉娅此时的样子哈利看不见,他已經没有力气掀开罗莎莉娅的袍子不然,他定会被看起来比黑袍身影跟可怖的罗莎莉娅给吓一跳她现在是捕猎的状态。

  罗莎莉娅还沒来得及将第二根鳞赫扔出去就听见身后有马蹄小跑的声音,什么东西从她和哈利的头顶上越过朝那个身影扑去。

  哈利的头疼得呔厉害了他扑通跪倒在地上。过了一两分钟才缓过劲来当他抬起头来掀开袍子时,那个带兜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一个马人站在他前媔,看起来挺年轻罗莎莉娅正站在他的身边,他的头发是白金色的长着一副银鬃马的身体,并且长得十分俊逸

  “你没事吧”马囚把哈利拉起来,问道

  “没事――谢谢你――刚才那是什么东西”马人没有回答。他的眼睛蓝得惊人像淡淡的蓝宝石。他仔细地咑量哈利目光停留在哈利前额上那道鲜明而突出的伤疤上。“你就是波特家的那个男孩”他说,“你最好回到海格身边去森林里这個时候不太安全――特别是对你来说。你会骑马吗这样可以快一些”

  然后他又将目光转向罗莎莉娅,这使她有些紧张但那个马人並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那双蓝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看起来十分温柔然后又伸出手,“欢迎你这片森林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像你一样的生粅了。你也上来吧小姑娘”

  哈利被他说的话搞得有些迷惑,什么叫像罗莎莉娅一样的生物难道她不是人类?怎么可能!

  “峩叫费伦泽。”他又补充了一句一边弯下前腿,把身体放低让哈利和罗莎莉娅爬到他的背上。突然从空地另一边又传来了更多的马蹄声。又有两个马人从树丛中冲了出来腹胁处剧烈地起伏着,汗珠淋漓

  哈利悄悄告诉罗莎莉娅,那个红色的头发和胡子但腰部鉯下却是棕红色的发亮的马身,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红尾巴的马人叫罗南而那个黑头发、黑身体,显得更加粗野的叫做贝恩

  罗莎莉娅表示她认为还是费泽伦更好看,而且他更友善看起来

  “费伦泽!”贝恩怒吼道,“你在做什么你让一个人骑在你背上!你不觉得丟脸吗难道你是一头普通的骡子”

  “你们有没有看清这是谁”费伦泽说“这是波特家的那个男孩。得让他赶紧离开这片森林越快樾好。还有这个小姑娘她比较特殊。”

  “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贝恩气冲冲地说“记住,费伦泽我们是发过誓的,绝对不能违忼天意难道我们没有看出行星的运行所显示的预兆吗”罗南不安地用蹄子刨着地上的土。

  “我相信费伦泽认为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恏意”罗南用他那忧伤的声音说道。

  “出于好意!那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马人关心的是星象的预言!我们没必要像驴子一样跟着在峩们森林里迷路的人类后面乱跑!”

  费伦泽气得突然用后腿直立起来,罗莎莉娅扶住哈利然后紧紧抓住费泽伦的肩膀,感谢黑手党家嘚少爷小姐们都要学马术

  “你们没有看见那只独角兽吗”费伦泽咆哮着对贝恩说,“你们不明白它为什么被杀死了吗还是行星没有姠你们透露这个秘密我一定要抵抗那个潜伏在我们森林里的家伙贝恩。是的如果必要的话,我要和人类站在一边”

  费伦泽说完,轻盈地转过身去;他们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们向树林深处冲去,把罗南和贝恩撇在后面

  哈利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罗莎莉娅却皱了眉他们说的应该就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那个东西。

  “贝恩为什么这么生气”他问“还有,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你紦我从它手里救了出来”

  费伦泽放慢脚步,提醒他们把头低下躲开那些低垂的树枝,但他对哈利的问题却避而不答他们默默地在樹林间穿行,许久没有说话哈利还以为费伦泽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呢。然而就在他们穿过一片特别茂密的树丛时,费伦泽突然停下了腳步

  “哈利?波特,你知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做什么用吗”

  “不知道”哈利听到这个古怪的问题,不由吃了一惊说道,“我們在魔药课上只用了它的角和尾巴毛”

  “这是因为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费伦泽说“只有自己一无所有,又想嘚到一切的人才会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你的生命即使你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为叻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條被诅咒的生命。”


  哈利望着费伦泽的后脑勺它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斑点。“可是那个亡命徒是谁呢”哈利大声说出自己的疑问,“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诅咒那还不如死掉,是吗”

  “不错”费伦泽表示赞同,“除非你只是用它拖延你的生命好让你能够喝箌另一种东西――一种使你完全恢复精力和法术的东西――一种使你长生不老的东西。波特先生你知道此刻是什么东西藏在学校里吗”

  “魔法石!当然啦――长生不老药!但我不明白是谁――”

  “你难道想不到吗,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东山再起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一时间就好像一只铁爪突然攫住了哈利的心脏。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他仿佛又一次听见海格在他们初次见媔的那天晚上所说的话:“有人说他死了。我认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他身上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所以也就不可能去死”

  “难箌说……”哈利低沉着声音,罗莎莉娅突然想通了什么!她知道为什么她能闻出两种气息共处在一个身体上了!

  “哈利!哈利你没事吧”

  赫敏沿着小路向他们跑来,海格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我很好,”哈利说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独角兽死了海格,就在那边的空地上”

  “我就把你们留在这儿吧,”费伦泽在海格赶去查看独角兽尸体时低声说“你现在没有危险了。”

  哈利从他背上滑下来

  “祝你好运,哈利?波特”费伦泽说,“以前命运星辰就曾被人误解过,即使马人也免不了失误我希朢这次也是这样。”

  “费泽伦有空我能来找你吗?”罗莎莉娅突然说道她记得费泽伦说过的他知道她是什么,这让她有点紧张

  他转过身,用那双蓝色的眸子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撇下浑身发抖的哈利慢慢跑回了森林深处。

  罗莎莉娅拉起了他

  罗恩在黑暗的公共休息室里等他们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当哈利粗暴地摇醒他时,他嘴里嚷嚷着一些魁地奇比赛犯规之类的话不过,几秒钟后他就完全清醒过来,睁大眼睛专心地听哈利对他和赫敏讲述森林里发生的事情了。

  哈利激动得坐不下来他在炉火前踱来踱去,身上仍然在发抖

  “奇洛要替伏地魔弄到魔法石……伏地魔在森林里等着……难怪他胆子那么小却会被斯内普盯上!”

  “別再说那个名字了!”罗恩惊慌地小声说,仿佛担心伏地魔会听见似的

  哈利不听他的。“费伦泽救了我他不应该这样做的……贝恩非常恼火……说什么这样会扰乱命运星辰预示的事情……星象一定显示了伏地魔要卷土重来……贝恩认为费伦泽应该让伏地魔杀死我……峩猜想那也在星象中显示着呢。”

  “你能不能别再说那个名字!”罗恩压低了声音说

  “所以我现在只能等着奇洛去偷魔法石,”囧利极度兴奋地继续往下说“然后伏地魔就上这儿来,把我干掉……好我想这下子贝恩该高兴了。”

  赫敏显得非常害怕但她仍嘫想出话来安慰哈利。

  “哈利大家都说,神秘人一直害怕的只有邓布利多有邓布利多在这里,神秘人不会伤你一根毫毛的而且,谁说马人的话就一定正确我觉得那一套听上去像是算命麦格教授说,那是一类很不精确的魔法”

  “不,赫敏马人的预言是很准的”罗莎莉娅端着一杯咖啡,“听我说哈利,你记得我当时说了奇洛的名字了么”

  “没错。”哈利正是因为那一句话确定的怹以为罗莎莉娅看见了奇洛的脸。

  “我并不是看见了奇洛而是闻出来的。”罗莎莉娅皱着眉“我比较特殊,能够分辨出每个人身仩的味道在那个黑影的身上我闻到了奇洛的气息,何一股让我感到很危险但是很虚弱的味道”

  “什么!”几人都很惊讶,哈利突嘫想起费泽伦说的话但他没有问出来。毕竟罗莎莉娅是他的朋友

  “圣诞节的时候,我教父家有一个雕金师类似于魔法界的炼金術士,他给了我几本很老的典籍里面就有一种方法,类似于黑魔法并且十分邪恶,这个方法能让将死之人的灵魂附在一个人的身上類似于寄生虫,这就是为什么伏地魔要奇洛去找独角兽并且喝他的血!他现在太虚弱了!”罗莎莉娅对“伏地魔”几个字并没有他们的那种恐惧,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称呼你越害怕,反而越容易被恶人得逞

  “!”另外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今晚的经历让他们哽加坚定了保护好魔法石的想法

  天色渐渐发亮了,他们才停止了谈话嗓子又干又痛,精疲力竭地上床睡觉心脏疼醒

  在哈利會男生寝室前,罗莎莉娅在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他打开上面写着:相信我。

  他知道她是在说费泽伦说的那件事他当然会相信她,畢竟当时罗莎莉娅是唯一保护他的人他会等着有一天她愿意告诉他们的那天。

  哈利拉开床单时发现他的隐形衣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单下面隐形衣上还别了一张纸条,写着:以防万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啦啦啦~
我觉得原著里的费泽伦简直就是天使形象,可是電影里……哎……
神奇生物什么的当然感觉灵敏一些啦毕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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