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骤雨的意思看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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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摇晃让他感觉自己在荡死亡秋千一样,一下沈重,一下轻飘。
男人的利刃,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拉扯著,如同一把宽大厚实的刀,锋利得杀人不见血,深深地陷在他这具灵魂冰冷的炙热肉体里。
对方是如此粗暴,拼命地折腾著他柔软的花道,那疯狂、那热烈、那狠绝,说是欢爱,看上去却更像是一场谋杀,没完没了的谋杀。唯一的区别是,他离死不远,但并没有死去。
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湿濡,他以为是血,然而却是代表著欢愉的淫液。一种可悲的凉意,侵蚀了他的疲乏的被人主宰著的身躯。
他突然很害怕,似乎自己正在消失,开始粉碎,变成渣滓。一起缩小的,还有他活著的希望,存在的意义。
就在这时,霍负浪猛地向前一顶,震荡了他的花心,销魂了他的肉壁,眼前白光闪过,他禁不住将身子挺了起来,体内像爆发了洪水,痛快地奔涌、席卷,冲破了那岌岌可危的底线,花穴剧烈蠕动,收缩,大口大口地嚼著肉棒,像是饥渴了十年一般地狼吞虎咽。&啊&&&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咯咯的声音,他感到自己一直珍藏、保护著的东西腐烂著浮出了水面。惊恐之下,他伸出手抵住了男人的肩膀,呼吸紊乱得像是一股散开的蚕丝。
&怎麽了?&那人的声音迸出点点戏谑,&难不成你又有了?&
阮重华将半边面埋在被单里,声音颤抖著:&是&&&
那副豹躯停止了律动:&你在骗本座?&
&没有。&他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体内的东西抽出去了,接著是衣衫摩擦的窸窣之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话里的戏谑换做了嘲弄之意。
阮重华没有开腔,只是缩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本来不想说,让他把孩子弄掉了算了,可到底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谁叫这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有了母性,有了母性,就有了爱心。
&已经是第四个了,本座真是拿你没办法。&男人有些懊恼地说,&莫非轩辕一族的人都像你这样,生孩子就像母鸡下蛋似的,一个接一个?生一群孩子让本座给你养很有成就感麽?简直怀疑你是在报复本座。&霍负浪半真半假地埋怨著。
&那&&那就不要&&我堕胎就是了&&&半晌,被窝里才飘出蚊子嗡嗡一般的声音。
&算了。&教主想也没想,一口拒绝,&又不是养不起,何必多此一举呢!&说完他才发现这气氛,怎麽像老夫老妻在商量家事似的。於是他赶快转身离开了。
秋天来临。花凋谢,叶飘零,往日生气勃勃的景象化作了淡淡的灰烬。
这个下午,闲著无事,霍负浪坐在院子喝茶,茶喝到一半,他突然转头问伺候在旁的丁之严:&阮重华还有好久生?&
那人答:&教主,孩子已经出生了,就在昨晚。&
霍负浪撑起身:&已经生了?本座怎麽不知道?!&
丁之严一脸赔笑:&教主日理万机,小的怎敢拿这芝麻大的小事惊扰你。&
沈默半晌,霍负浪才问:&是男是女?&
那人急忙躬身:&教主洪福齐天,自然是个儿子。&
&哦,是麽?&霍负浪呷了口茶,掩住了脸上的那丝喜色,&去把孩子抱来给本座看看。&
没一会儿,婴儿就被抱了过来,霍负浪朝看了它一眼,在心中估量了下,这裹在繈褓里的小小身子可能还不到五斤。
&又是一个早产儿?这是怎麽回事?!&他忍不住质问。
丁之严小心翼翼道:&教主多虑了。轩辕一族只怀胎六月,生下来的孩子如何比得上正常人?能有这体型已经不错了。&
霍负浪怒斥:&放屁!&
话音刚落,孩子就哭了起来。
&它哭什麽?&
总不能说它是被教主的那声&放屁&给吓哭的,丁某人只得胡掰乱造:&它大概是饿了,想吃奶了。&
霍负浪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你去把阮重华弄来,给孩子喂奶。&
话说阮重华正躺在床上,突然进来两个人,将他拖出被窝甩上了轿子。
他们走得很快,轿子颠来颠去,他摊在上面,阵阵头昏目眩,等晕眩过去,自己已经被丢在了霍负浪面前。
人还没座稳了,便听见那人发号施令:&阮重华,你想想办法,别让它哭了。&
他眼睛若是好的,便会看见周围那些人脸上都挂著**的笑意。
&把它给我。&阮重华还没发现自己被叫来是供百无聊赖的魔教教主消遣的。
婴儿贴在了他身上,但是还是哭,甚至哭得更厉害了,小手意有所指地在他胸口扒来扒去。
阮重华有些尴尬,孩子分明是饿了,要吃奶。可这麽多人盯著他看,那个举动,他又如何做得出来。
&它饿了。阮公子,你看该怎麽办?&丁之严抓住时机,恰到好处地提醒了这麽一句。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的笑声。
阮重华一下就明白了。他伸手解开衣襟,将一只硕大的**露了出来,另一只手则引导婴儿的小嘴含住乳头。
接下来,他专心地给孩子喂奶,神色自若,就好像其他人不存在。
而盯著他的霍负浪,眼神一点点地幽深起来。&你们都出去。&他挥了挥手,不许手下再看。
阮重华没有反应,他的心思完全扑在了孩子身上,是如此坦然,即便此刻有上百人围观,也休想引起他的羞涩或者反感。
这个男人,真是不一般。本座小瞧他了。霍负浪暗想。等哺乳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他轻轻咳了一声:&行了,快胀死了。&
阮重华这才将婴儿抱离自己的乳头,合上衣衫:&教主还有什麽吩咐?&
只是他刚分娩,身体太虚弱,说话又分了神,一时间竟没把孩子抱实。
小东西就要落在地上时,一只手将它一把捞了起来,霍负浪横了他一眼:&毛手毛脚,也不小心点。&
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声,阮重华才松了口气,缓缓地说:&是我的错。&他拂了拂额上的汗水,&还好没摔著&&&
霍负浪突然察觉两人间的气氛似乎又有点不对劲了,便板起了脸,声音回到之前的冷漠:&顶多一个月,本座就要开始练功。你快点养好身体,本座不喜欢等。&
作家的话:
浪浪对华华已经有点动心了~~~~~~~~~~~~~~包子总不可能都是机器做出来的,後面的都是用手捏的了0 0~~~~~~~~~~~~~
重华 番外 12
那一趟没有白去,霍负浪同意把孩子给他奶一阵子。
阮重华抱著怀里的婴儿,脸上洋溢著宠溺和欢喜,仿佛他那几个孩子的身影与其重叠了,所有的孩子都在身旁,不曾失散过。
即便只是短暂的拥有,也足以将患得患失的情绪给掩盖了。
一旁的柳墨忍不住笑他:&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反倒觉得这是他施舍给你的。&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人的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并不因他的话而浮现哀愁。
&你真是很奇怪。&柳墨睁大了眼说,&一个被折磨的人居然比折磨他的人还要更加的心安理得。&
阮重华不以为然:&柳墨,虽然我才二十七,但是我的心早就不年轻了。撕心裂肺的痛,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麽。我也计较过,但不那过是自我伤害罢了。还不如看开点,给自己留一条活路。&
那人不出声了,半晌才慢慢吞吞地问:&人的心,是肉做的,这块肉,真的可以承受这麽多?就算仅仅是悲伤,仅仅是屈辱,仅仅是痛苦,也足以把一个人压垮了,可你却依然坚强著,你是怎麽做到的呢?&
阮重华笑得更温柔了:&傻瓜,我不是一个人啊,我还有孩子&&还有你呢&&&
柳墨愣了:&还有我?&
&是啊。孩子虽不在我身边,但是我能感到它们对母乳的饥渴,即便在别人的怀抱里,也依然在呼唤我。而你,柳墨,虽然有时爱耍性子,但总是陪伴著我,安慰著我,你的心,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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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好的时候,巴陀喜欢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呆著。
从来没有谁进来打扰过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独居惯了,没有人命关天的事情一般不会去找他,尽管没有什麽朋友,却也乐得悠闲自在。但是至从那天起,他喜欢的安静便时不时被某个人所打破。
而今天,他又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就像前来索命的黑白无常一般。&右护法有什麽事?在下真是有点怕了你的阴魂不散。&
向敬天阴阴地笑:&还是奉教主之命,来探望探望你。&
见过虚伪的,但没见过这麽虚伪的,巴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向敬天进了门,在屋里慢腾腾地转了几圈,嘴里赞叹著:&很干净啊,什麽都放得整整齐齐&&&
而那人看他跺步子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事快说,不要扯其他的。&
&就是脾气太烂了&&&他念经一样念完这句,便转过头,将他直直地盯著,脚尖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地面:&阮重华分娩时你怎麽不通知教主?你一向很照顾他,是不是害怕他临盆的时候又被教主拿去展览了?&
他的目光直直钉入男人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瞳孔:&还没到时间,他就生了,孩子小得跟地瓜似的,看上去很不好养活。但要不是如此,教主怎麽肯将孩子交给阮重华呢?孩子若是不在他身边,不知他会多麽的难过。你这样好心的人,肯定不忍看他难过的。&
&行了,别说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男人吐得太厉害,他索性结束了妊娠给他带来的折磨。
脚尖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突然停住,向敬天瞟了他一眼,那傲慢的样子带著取胜的自得:&不是你叫我说的麽?&
巴陀寒著脸:&你要从我身上拿什麽,就尽管拿好了。&
向敬天不削地嗤了声:&说得我好像要挖你心取你肝似的。放心,我绝对不会强要了你,我喜欢别人心甘情愿。教中事务那麽多,我还没空在一个男人身上胡乱折腾。&
&不过,&在对方略微放松下来时,他话锋突地一转:&但你不能让我空手而归。这不符合我的风格。何况我手中有你落下的把柄。&
真是有够无耻的,一股怒气升了上来,他想转身痛骂他几句,可是刚和他面对面,就看见一张放大的鬼面,随即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一只手拉开他的裤裆伸了进去。
他想挣扎,可如何抵御得住练武人的双臂?那双手像粗壮的紧紧勒住他的绳子,他根本就无法喘息。只能屈辱地颤抖著,恨恨地双眼紧闭。男人把他下体摸了个够,才慢慢松开他,嘴里发出低沈的笑声,笑声里混杂著满足和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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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魔功第八层的瓶颈上,霍负浪不得不频繁光顾阮重华的小屋。
由於接连生了几个孩子,男人的身体总是处於特殊状况,所以他每每有所需要都是亲自造访,练功房那副吊人的架子也就形同虚设了。有点可惜啊,毕竟把男人吊起来玩弄的那副场景是如此美妙,稍微一想,就感到口干舌燥。
作家的话:
今天有饭局,没写太多,明天争取写长点~~~~~~~~~~~~~~~
重华 番外 13 H~
霍负浪走到门口时,阮重华怀中的婴儿刚吸完最後一口奶,小腿刚落在床上,就去找它心爱的玩具──一个被扯得不像样的毛线团。
玩著玩著,毛线团就滚到床下去了,小东西在床边爬来爬去,一筹莫展,最後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阮重华赶快抱起他,温声软语地哄著,可孩子还是哭。这才发现他不离手的玩具不见了,便翻身下床,趴在地上到处摸索,摸了半天也没摸著。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双手,那双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如同他抱自己的小婴儿一样。
&教主&&&他刚开口,手中便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正是他苦苦寻找的毛球。
不过毛球很快掉在了床上,他听见孩子欢快的叫声,知道那东西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只可惜他是个瞎子,看不见它高兴的模样──挥动著小手,小嘴张得大大的,一串唾液掉下来,大眼里放著热烈的光彩,煞是蠢笨可爱。他想象著,也跟著那清脆的笑声笑了起来。
殊不知,他的笑容尽数落在了霍负浪的眼里。心中的复杂感觉让他那双深邃的瞳孔不知该涌上惊诧还是妒忌。虽然那只是一丝丝的动心,可以忽略不计。又或许仅仅是新奇。阮重华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渲染了他空白的感情世界,冲淡了他生命中刺鼻的血腥,主要是他给他生了那麽多孩子,纵然他铁石心肠,也会有那麽点不适。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也无需将这温暖掐灭,何况这一切是那麽有趣。
不过阮重华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那双刚才将他抱起来的堪称温柔的手,转眼却粗暴地在他**上捏弄。他嗅到一股奶腥味,不由一阵脸红:肯定是奶给挤出来了。霍负浪并不将其擦去,而是放任那乳白色的奶汁在男人身上四处横流,划出一道道香喷喷的痕迹。
奶水很快就湿透了身下的床单,霍负浪干脆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肆意玩弄。阮重华只觉自己**的下身坐落在一块热忱的凸起上,唇瓣被一片毛茸茸的草无端端地骚扰。体内立刻胀痛起来,花道一阵阵发紧,&想要吗?&男人似乎感到了他的变化,一边问,一边逗弄著那口饥肠辘辘的小穴。阮重华慌乱地摇了摇头,可是转眼就被那紧闭的缝隙里钻出的一股股温热细流给出卖了。耳边响起洞悉一切般的笑声,那声轻笑就像猫爪子一样在他私处不痛不痒地一挠,弄得他羞涩难当,下面瞬间就湿透了。而霍负浪好的就是这口,一个会害羞的性奴,一个会生孩子的男宠,不仅带给他多样化的享受,资源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弄了一会儿,霍负浪似乎觉得这种姿势很不过瘾,又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上去折腾。男人仰躺著,跟著自己的节奏频频晃动,凌乱的发丝散开在头颅四周,双颊像是沾了酒一样酡红,嘴唇微启,吐著被快感压出来的热气,眼里只有所剩无几的神志,分明为他的刚猛所震慑,为他的持久而沈迷。
霍负浪仔细观察著男人的表情,他要他露出什麽表情他就得露出什麽表情,一分也不得含糊,一丝也不得隐藏,而自己只需要变换花样,或动得慢一些,如湖上泛舟,或猛然冲刺,如暴风骤雨,或嘎然而止,用种种方式搅动他的饥渴,挑动他的神经。而在他恶作剧般的伺弄之下,阮重华虽然丑态百出,但是整个人变得生动起来,那张脸看上去也不再平凡,就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一般,上一刻还是单调的花蕾,下一刻便开出令人猝不及防的绚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每他在兴头上,那小家夥就会跑来捣乱,以为自己在抢它的奶。先是用小手拍他露出一半的屁股,得不到回应,干脆就爬上了他的背。被扔下去几次,仍是争先恐後地攀上来。终於,他被惹怒了,反手一抓,就抓住那双小腿提了起来,紧接著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如雷贯耳,要不是看见阮重华目光哀恳,他早就把它扔出了窗外,眼不见心不烦。被那小混蛋一搅,就再没有做下去的心情,索性抽出男根,穿上衣服,准备回去,然而经过一场欢爱,花费了太多的体力,而且外面下著大雨,想著便懒得起身了,将合上的衣襟又解开了去。
&教主&&&阮重华以为他要走,想说些恭送的话语,哪知对方的身体重新躺了下来,躺在了他的旁边。弄得他措手不及。
&今晚本座就在这里歇息。&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孩子又哭了起来,阮重华赶紧抓住他的手,慌忙说:&教主,别打它&&&
这麽小就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岂有此理!霍负浪把自己的头发从小屁孩的手中没好气地扯了出来,手一拂就让它像个肉球一般滚到了床尾。
&它还不满半岁&&&耳边不断传来男人带著哀求的辩解声,听得他有些心烦意乱。&本座怎会跟一个小毛孩计较,闭上你的嘴,本座要睡觉。&
可是被子只有一条,光是他一个人盖就已经捉襟见肘了,再说,他是奴隶,他是主人,窄窄的被子又如何容得下身份悬殊的两人?阮重华挺知趣,自己缩在了一边,但他迟迟不肯闭眼,眼里闪烁著担忧和不安,分明惦记著那个挨了打的小屁孩,只是碍於他在,不敢将人抱过来。
睡意上涌,霍负浪也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管他的闲事,盖上被子便安然入睡。睡著之前,他感到那人从身边轻轻爬了过去,但他还是嗅到了他翘起的屁股里散发出的水仙的香味&&
睡著後,他做了个梦。梦见一间小小的房子,推开门,他看见一个男人背对著他站在那里。那背影就像他见过的千山万水那般秀丽。他以为是梅子明,可当那人转过来,发现竟是阮重华。他的腿好了,眼睛竟然也有了光泽,此刻正看著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含有和善和欣喜,也满怀著渴望和情意。如同他对他的孩子露出的那种表情,但更单纯更惬意。他的心漏跳了一拍。等心跳重新响起时,那人面容已经变得模糊,直到模糊得再也看不清&&
作家的话:
第5个孩子是捏出来的~~~~~~~~~~~~~
重华 番外 14
霍负浪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面依然笼罩著浓浓夜色,雨已经停了,月亮露出了冻僵的脸庞,稀疏的月光下,他看见阮重华蜷在床边,微微发抖,塞在怀里的小婴儿,却睡得香甜。现在正是深秋,虽然不如隆冬那样寒冷彻骨,但清澈的凉意也够人受的。
心脏突然一阵莫名其妙地酸软,像被人点了穴道般连抬起手都那麽困难,&阮重华。&他用烦躁的口气叫了一声,那人没有反应,他再叫了一声,对方才勉强抬起头,发出一声迷糊的嘤咛:&教主&&什麽事&&&
他的声音很小,生怕把怀中憨睡的孩子吵醒似的,&你进来。&霍负浪硬梆梆地说,而阮重华似乎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朝他睁著一双迷惑的大眼。
&听不懂?本座可不想在早上看见一具恶心的冻尸!&他口气恶劣,不耐烦地掀开被子。
阮重华依然困惑著,那个人从不曾留宿,向来都是办完事就走,今晚却破天荒地留下了,而且还在半夜叫醒他,命令他钻进自己的被窝,有点让人难以置信,因此在原地踌躇著,直到对方似要发火,他才爬了过去。见他开始移动霍负浪的脸色有些缓和,不过当他只把婴儿塞进来时他不由怒了:&你这个蠢货!是非要本座给你颜色看呢?!&
夜深人静,霍负浪的怒斥显得特别吓人,阮重华诚惶诚恐,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只手给拖了进去,冻得麻木的身体刹那被温暖包围了。小屁孩被挤在中间,差点成了一张烙饼,阮重华赶忙往边上让了让,手在稍微动了一下的婴儿身上安抚著,可下一刻,那小小的身躯便腾空而起,阮重华慌乱地伸出手,将它拽住:&不要&&&那人松了手,他则松了口气,把孩子调了个位置,放在自己的右手边上。
三个人睡在里面也太挤了点,怕婴儿著凉,阮重华不得不往里挪了挪,对霍负浪来说,这无异於投怀送抱,於是伸手搂住他的腰,狠狠一扯,对方就完全贴在了自己身上。**被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彼此的下身也紧紧挨著,阮重华有些不好意思,不由蹭了一蹭,然而非但没有蹭离那具强壮的身体、雄性的味道,反而与其贴得密不透风了。那人的下身翘了起来,支进他的腿间,而对方像没察觉到那里已经硬了似的,若无其事地将嘴贴在他的耳旁:&不要动了,好好睡觉!&
&嗯&&&阮重华轻微地应了声,勉强将眼睛闭上,那人却再度开口:&你的眼睛是怎麽瞎了的?&
他轻声答:&小时候生了一场病。&
&那你的腿又是怎麽回事?&
&小时候&&&
&生的那场病?&霍负浪接口,沙哑的嗓子带著不悦的嘲讽意味,&是什麽病这麽厉害?&似乎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只是在敷衍了事。阮重华有些不安,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圆掉这个谎言。
还好霍负浪没有计较,伸手摸向他的小腿:&这里有感觉吗?&
阮重华摇了摇头。
手继而来到男人的腿根:&这里呢?&
阮重华害羞地点了点头──那只手若有若无地触碰著他湿润的花唇。
两人再没有说话。空气弥漫著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声。好一阵,才有人打破了这**的寂静:&把腿打开点,不要夹得这麽紧。&
犹豫片刻,那双腿才执行了他的命令。
霍负浪拨开唇瓣,慢悠悠地揉搓著他私处的中心,那里滑滑的,一半是新鲜的淫水,一半是自己留下的精液。他忍不住将火热的分身贴了上去,在男人销魂的腿间插来插去。
&教主&&&阮重华告饶般哼了一句,被自己温热的身体向後退去,妄图求得一丝安宁,却被他一把拽过来:&你宁愿翻身压死自己的孩子,也不肯和本座亲热?&
经他提醒,男人才发现自己差点犯了错误,便打消了逃避的念头,绷紧身子任他猥亵。霍负浪也不客气,将茎头伸进充血的花瓣,轻轻地摩擦著嵌著自己的软软穴口,阮重华经不起这曼妙的挑逗,身体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与此同时,那地方像是漏了,不住涌出热乎乎的液体,喷泉似地溅在他蠢蠢欲动的分身上头。他很想进去捅上几个回合,要不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著自己处理。
&睡,明个儿本座还要早起。&
&到时我会叫醒你。&男人乖巧地回应,十分善解人意。
&嗯。&就这麽被他夹著,霍负浪满意地沈沈睡去。
第二天清晨起床,霍负浪先让男人给他口交了一次,才吩咐他给自己穿衣。
阮重华**著身子,伸手替他扣上扣子,因为看不见,扣子扣得参差不齐。
&扣错了。&
男人愣了一下,将扣起一一解开,摸索著重新扣上。
霍负浪端坐在床上,目光不住在他挺翘的浑圆上扫射,仿佛那才是他的早饭,放在桌上的丰富菜肴不过是不入眼的零食罢了。
&给本座倒一杯酒。&
阮重华不敢怠慢,披上衣服,便下地来到桌边,又是一阵艰难的摸索。
由於是第一次做,不是很熟练,再加上紧张,不是把杯子碰翻,就是将酒洒了,折腾了好几次,教主才喝上满满一杯酒。
&没事多练习下,瞧你耽搁了本座多少时间。&
&抱歉。&男人的声音软软的,手不著痕迹地将敞开的衣衫拉拢。
合上的衣襟却被那人粗暴地扯开:&你就这个样子伺候本座。不准扣上衣服。&
阮重华偏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还没给孩子喂奶,便爬过去抱起那半醒的小婴儿,将乳头塞进它的口中。
霍负浪一边吃早饭,一边欣赏著眼前的美色,胃口出奇地好,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差不多吃完了,只剩下了一个包子和一碗豆浆,这是他特意留下的。&你过来。&阮重华爬了过来,脸上一副听候吩咐的温顺模样,&本座吃不完了,扔了也浪费,不如你解决了。&
&谢谢教主。&霍负浪将包子递到他手上,施舍的意味里藏著一丝关切和恩宠,随即站起来,和等在一旁的丁之严离开。丁之严跟在主子身後,看了阮重话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重华 番外 15 开虐~
柳墨知道霍负浪来过夜之後就有些反常。话变得非常少,偶尔和他交谈一句不是闹得不欢而散,就是弄得鸡飞狗跳。
阮重华想不明白,那些刺耳的话听上去既像是嫉恶如仇,又仿佛是他对教主有所肖想。
但是他很快就把後者否决了,柳墨怎麽会喜欢霍负浪呢?他性向正常,而且又时时贬低霍负浪,又怎会对他存有那种心思,岂不是自相矛盾麽?
思极此,他便就此打住,不再去费力理解他难以理解的柳墨,专心带孩子去了。
话说,霍负浪在孜孜不倦的苦练之下,终於突破了魔功第八层,他没有原地踏步、沾沾自喜,毕竟第九层才能发挥出魔功的真正威力,在大显身手的时候到来之际,要先招兵买马才行。於是他开始集结江湖中的一些门派,筹划如何征服整个武林。而那些有可能与他结为同盟的帮派中,万剑门算是最老道的一个,不过万剑门亦正亦邪,不好把控,但拥有的实力却让人眼红,只要将它率先抢到手,便不愁不能号令群雄。但对方架子大得很,他疏通了很久,对方才答应来做客,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因此他亲自制定了招待流程,一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差池,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教中那个安分守己的性奴竟是闹出事端的主角。
说来,这也不能怪阮重华。谁叫那天阳光明媚,正是出门散心的好日子?而恰巧前几日霍负浪叫人领走了他的孩子,他心中郁结,而柳墨的提议正好符合他的心思。所以也就让他推著轮椅出去到处闲逛,晒晒太阳。而没走多远,就碰到一群登徒子冲他调笑。
那时他并不知道对方是魔教的贵客、万剑门掌门的公子於振豪,当他不仅满嘴污言秽语,还动手撕开他的衣服时,他便毫不留情地给他一巴掌。如此以来,事态便严重了,霍负浪闻讯赶到,他这个受害者一下就变成众矢之的的了。
其实他并不在乎霍负浪是什麽态度,就算他曾经对自己温柔过,在他面前也显得那麽不堪入目。即便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即便他替他生了许多孩子,也不能改变自己内心对他的防备和冷漠。但是柳墨就不一样了,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是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知道谁也不该相信,但还是对他交出了真心。只因为他的天真无邪,他的嫉恶如仇,他身上所拥有的那分温暖和真诚。可是他却没有帮他,不管他怎麽呼唤他的名字。而於振豪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如同雷击:&柳墨,什麽柳墨?真是笑死个人了!他明明就是梅子明,梅公子,看来你不仅眼瞎,心也瞎啊!&
他登时就呆了,他的柳墨怎麽会是魔教教主的男宠梅子明呢?他不信,偏过头问他,但没有回应,他知道,这可能是真的。那人在自己身边的情景,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今细细想来,不都是意有所指?他总是不定时的出现,为的不都是和霍负浪错开?到後来,他的掩饰不再那麽明显,浓浓的醋意,深深的不满,干脆统统地一股脑地倒了出来,而他被狗屎蒙了心,才没有发现如此明显的破绽!
他陡然明白,今天的遭遇,恐怕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他是想报复自己,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过和他争宠的意思。&阮重华,我现在终於明白,不争宠就是争宠的最高手段。&开始他并不懂他为什麽说这句话,现在才晓得那正是他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用意。&阮重华,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吗?&他始终不甘心自己这麽一个怪物也能获得教主的注视。但他也不想想,这不过是霍负浪施舍给他的虚假的仁慈,连他自己都不当回事,他又何苦放在心上,用这种不为人耻的方式来报复他来伤害他的心?!
霍负浪出现时,他的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柳墨都背叛了他,难道他还敢奢望这个男人替他主持公道?一丘之貉罢了。果然,霍负浪过来就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还骂他不识相。他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也就泰然处之。&教主息怒,不要再打这位公子了,要怪只怪在下见到公子的美色,没有矜持得住,伸手去摸了他的胸乳,&於振豪假惺惺地劝著,言语下流而直白,&在下从来没有见过长奶子的男人,忍不住上前冒犯,罪过,罪过,&继而话锋一转,&不知教主在哪儿弄来这麽个宝贝,实在是勾死人了。&
霍负浪笑:&他是轩辕一族的人,本座也是偶然才得到的,於公子要是喜欢,拿去就是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只要公子你高兴。&
於振豪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教主是一方霸主,而阮公子是你囊中之物,我於振豪是什麽东西?又有什麽资格夺人之爱?&
&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於公子是万剑门未来的掌门,武林的九五之尊,以後我们若是强强联手,便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麽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於公子就不要再客气了。&
那人咧嘴一笑,弓身抱拳道:&既然教主如此大方,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我於振豪,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非要把他弄上床,那也未必太俗气了,再说,朋友妻不可欺,自制一点对你、我以及阮公子都好,不如这样,最近春光明媚,明个儿我们去踏踏青得了,只要阮公子肯赏脸,我也就知足了。&
&那明日下午,不见不散。&这是事成的征兆,霍负浪心下暗喜,朗声答道。而阮重华惨败的脸对他来说却如同明亮的阳光。
重华 番外 16 虐身~
於振豪走後,魔教教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见他转过头,狠厉的目光直直射向站在远处的梅子明。
梅子明淡淡一笑:&教主就要心想事成了,又为何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盯著我?&
霍负浪冷声道:&本座的眼神不算什麽,看,你不是坦然相对吗?而面对他的目光,你敢说你不愧疚不难过?&
听言,梅子明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但还没有接触到阮重华就迫不及待地转回来:&他既然吃本教的米,自然就要替本教出力。就算他既能生又会**,也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宠而已,这种货色也值得教主怜惜?&
霍负浪冷笑一声:&他是本座的男宠,你也是本座的男宠,你为什麽不替本座出这份力?&
听言,梅子明立刻变了脸色,浑身散发著汹涌的怒气:&霍负浪,我跟了你这麽多年,你竟然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简直是狼心狗肺!要不是我替你出这麽个主意,你又怎能搞定於振豪这个色胚!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出言中伤我&&&说著,脸上浮现悲色,声音也越来越小,隐约有哽咽啜泣之声,&至从他出现的这一年多来,你来看过我几次?就算来找我,也不过喝杯酒,寥寥三言两语,从来没有好好过上一夜&&&
&够了!&魔教教主不悦地喝斥了一声,&梅子明,瞧你像什麽样子!简直形同一个怨妇!我霍负浪想宠谁就宠谁,你管得著?一个男宠,未必也想用一根链子将本座栓住?!天方夜谭!自甘堕落!&他走过去,一把将摊在竹椅里的阮重华抱起,对身旁的丁之严使了个眼色:&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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