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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萌文】《老子是草莓味的》by枯米 肉很香~
一楼双王防震╮(╯▽╰)╭
我从未想象过自己被一大票大老爷们追着屁股跑的场景。  而事实上这坑爹的就这么发生了。    事情要追溯到三个月前,当时我还只是个普通的下岗工人,原本在工地扛货的我由于工程的结束而失去了这份临时的工作,据说这栋大楼的业主被双规,腐败的一塌糊涂。  我对此嗤之以鼻,对于我来说,甭管这人是十恶不赦的贪官,还是满手血腥的连环杀人犯……只要能给我工钱,让我吃饱饭,叫我做啥都愿意。    这天,常常派活给我的老王给我打电话。  老王是个不错的包工头,他总能把很多好活给我留着,工钱虽然偶有拖欠,不过也算有公德心。他这回给我介绍了个奇怪的活,不是扛活,而是给什么研究机构做实验。    “人家要四十岁以上,身体强健的男性。”老王拍着大腿,狠狠吐了个烟圈。“我这不马上就想到徐山你了嘛!听说一天就有五百块,怎么样,干不干?”  五百块,这是我扛半个月水泥才能挣到的钱。  “干!”    当天下午我就被带到一家研究所。  这间研究所设立在郊区,大门口站着两个制服革履的保安,看到我跟老王过来,顿时用一种扫视一样的眼神盯过来,活活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老王上去在门口的那个什么对讲机那儿跟里面的人嘀咕了一阵子,不一会儿,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我吹了个口哨,高科技啊!  老王嘱咐我道:“待会儿进去,他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也是第一次给这里介绍活,别让我难堪啊。”  我唉了一身,伸手把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拉直了点,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研究所。  ……  ……    老实说我下岗前干的也是卖力气的维修生意,后来眼睛坏了,手也抖了,才被老板辞退了。  我对这种穿着白大褂对着瓶瓶罐罐嘀咕的知识分子真是一点能耐也没有。    进门后,一个穿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把我领到一个粉刷的白花花的屋子里。让我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前面。  他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别紧张,然后告诉我,他们这里是私人的研究机构,现在有一项新兴的研究成果,需要找一个四十岁的以上的强壮男性来进行人体实验。  白大褂向我保证,这项实验的过程和结果绝对不会对我造成任何身体上的损伤。  实验的内容在我同意前对我保密,当然,如果我看过了实验内容,不同意进行实验的话,也可以签订一向保密协议后就离开。    白大褂推了推鼻梁上闪着银光的近视眼镜,“那您的意下如何?”  我想看看实验内容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就说:“我先同意,告诉我要实验什么。”    男子带我来到一间实验室。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叫做实验室的地方,到处都是透明的瓶瓶罐罐,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在对着这些罐子喃喃自语。我神经紧绷地注意着脚下,生怕一不留神绊一跤,弄坏了这里的东西我可赔不起。    白大褂给我拿来了一本在动物身上的实验记录。  我翻了翻,全是洋文,看不懂。  所以我说:“甭磨叽,直接告诉我要做什么实验得了。”  白大褂欣慰地点头,对我说:“简而言之,我们会为你注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对人体没有危害,唯一的作用是……它会让你的体液都变成草莓味的。”  我愣住,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成这样了?人的体液还会变味?
我用我那为数不多的脑容量权衡了一下,体液变味……我体液又不拿来喝,估计是闻着不那么臭了,那也挺好,以后我晚上干完活都不用洗澡,省电水费。  想到这里我就愉快地道:“行,这实验我做。”  白大褂非常高兴:“太好了,这是合约,你签一下,我们就能去进行实验了。”  我大笔一挥,就这样,踏上了一条日后令我追悔莫及的道路。    注射完那个什么能让我变草莓味的药,回到家,我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刚才在路上老王又给我找了个活干,还问我跟研究所的实验怎么样。  我拍着胸脯说都搞定了。  他说那好,晚上就来给我发钱。  所以我要赶紧补觉,接下来几天可有的干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睡梦中,仿佛有人打开了我的房门。  我猜是老王,他有我家的钥匙。我跟他的关系还是很铁的,毕竟有利益关系,跟给活干的人打好交道总不会错。  我懒得打开眼皮,估计老王是来给我发工钱的,平时他就会把钱放在桌上就走。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胸口。  没错,虽然我一度觉得这可能是我做梦,但因为睡了没多久,所以我挣扎着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老王神色古怪地盯着我,一只手放在我掀开了被子的胸口上。  “老王你干嘛呢?”我问。  老王像是吓了一跳,缩回手,气氛陷入尴尬:“我……我给你发工钱!五百块!”他把五张老人头扔在我身上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留下我躺在床上一头雾水,低头嗅了嗅捂出一身汗的被子——妈呀,还真有点酸酸甜甜的感觉。    想不到这种看似不可能的高科技居然是真的!  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汗也没什么好脏的。  哟,还真是草莓味的。
老王给我新找的活是在一家装修公司帮忙送家具。  我到装修公司报了个到,他们给了个我送货单,一组高级进口沙发,送到一家公司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我瞧了瞧地址,脸一下子拉长了。  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其实我也不是没受过高等教育的……想当年我也在大学里念过工科,刚上大一那年,我就追寻了改革开放新面貌,谈上了个乖巧伶俐的女朋友。  我女朋友长得贼漂亮,这是我的初恋,虽然外界对她的风评不怎么好,全都被我当成了耳旁风,只知道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女人好。  可谁承想,幸福的日子没多久,有一天她嘤嘤嘤嘤地跑来跟我哭诉,说有个小子把她给强暴了。当时就听得我血气上涌,抄了家伙就找那小子算账,那小子是个念金融的,身体素质哪有我好,几下就被我打成了个重度伤残,差点不久于人世。  后来听说还是给治好了,就是我被学校退了学。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捧在手心里的好女友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  而那可怜的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她哪里,被冤枉了让我来当出气包。    当时我心里那个愧啊,真想像古人说的那样扛着荆条去跟他请罪,可又拉不下脸。  这下可好,脸要不要都没用了。    虽然我这些年一直都不敢跟他道歉,可他的近况我可是一清二楚。这小子伤好之后重新上大学,混了博士,出社会后自己开了公司,越做越大最后当了城中赫赫有名的大富翁。  嘛,反正跟我没关系。  就是偶尔……我会对着印有他照片的报纸长吁短叹,人和人呐,就是不一样。    扛着沙发进那间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忐忑。  话说回来,这都十几二十年了,这人没准都已经把我给忘了……想到这里,我不由释然。更何况,总裁又不一定真的成天待在总裁办公室,也许里面压根就没人……我这么想着,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正前方办公桌后面一脸震惊的那人,一只钢笔从他手里掉下来,咕噜噜滚了一大圈,停在我脚边。  我舔了舔嘴唇,干笑两声,看来这楼地基打的不好。很显然这位曾经被我打的半死的人还记得我……也是,要是我被人无缘无故揍的差点没命,估计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我冲他笑了一下,就看他浑身一抖。我蹲下去捡了钢笔递到他桌前,他神色戒备地看着我。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时,跟我一起扛家具的小伙裤兜里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音乐,他接了个电话,立马火急火燎地跟我说:“完了完了,我老婆要生了,我得先回去,徐哥,你帮我跟老板说一声!”说完,风一样窜出了屋子。  “……”  好小子,腿脚够利索的啊。  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总裁鞠躬,“那小子老婆要生了……那这沙发我来装吧。”    说完,我就低下头嘿咻嘿咻地干起来。    要说现在的气氛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我手上忙着活,要知道单靠我一个人组装那么大个沙发还是有点吃力的。期间我也一直感觉到总裁的视线在紧跟着我走,好像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妨碍。  我也很无奈,很想早点解决早点走。  谁让我拿了人家的钱,要帮人家干活呢。    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声,眼角瞥见那总裁又抖了抖。    我上上下下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快要把这个顽固的东西搞定。我擦一把额上的汗,嘿,平时这种时候我早就臭的不成样子了,今天居然还能闻到淡淡的草莓香……虽然怪异了点,不过至少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转身想去拿个毛巾擦汗,却一不小心把刚准备要用的金属配件给打到沙发底下。  见鬼。我趴下身子去够,却不知道是这办公室的地板滑溜,还是那配件贼,我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正当我准备支起身子,去老远的纸箱里再拿一个配件时,我忽然感觉到,一双很明显是人类的手掌盖在了我翘的老高的屁股上。    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我才恍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所以现在咸猪手一样揉着我屁股的人应该是……我狐疑地回过头,原先还对我虎视眈眈的总裁,此刻正红着一双眼靠在我屁股上,两只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动作的异常色情。    原谅我是个没打开过这扇柜门的正直男人,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我犹豫着问:“总裁,我的屁股上……脏了吗?”
为什么要求40岁的强壮大叔做实验?№18 ☆☆☆反射弧太长了不好意思于 23:59:46留言☆☆☆其实我也不知道,随便就想了个梗,就写下来了=L=不如你们来猜一猜?(喂!30分钟一章么 好厉害~~~№14 ☆☆☆反射弧太长了不好意思于 23:49:12留言☆☆一气呵成感觉还是很爽的……都不用怎么改……不过肯定BUG一大堆,不管了,写的爽就行=L= №20 ☆☆☆LZ于 00:05:10留言☆☆☆  ==========================================================总裁没回我的话。他的表情狰狞的好像动物园里争抢食物的野兽。  于是我后知后觉的认为——难道他想现在追讨回我当初对他造成的伤害?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顺从地把屁股一抬,甭管你是想掐想打甚至想割块肉下来都行。    谁知道总裁压根就没在我的屁股上施加暴力,反而用一种缓慢而舒适的节奏对我的屁股做出类似于按摩的动作……我觉得他难道是想把它揉松了再虐?    很快,总裁就不单单局限于揉屁股,而是开始扒我的裤子。  的确,没有隔阂打起来更疼……于是我配合地蹬着腿,把裤脚包括内裤从腿上踢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露在外面,倒是显得有点凉。  我心中忐忑地扭过头,正好对上总裁红的充血的眼睛。  完了完了,我后怕地闭上眼。  按照这症状,估计一顿下来我就不能竖着走出这间房了。我认命地把头埋起来,得,这也算是我欠他的,就当是还债!  一面做心理建设一面不忘小声地道:“那啥,总裁你轻点……嗷——!!”  我尖叫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报复我……他居然,居然在对我**!!!我喘着粗气把已经在我身上软成一滩的总裁踹下去。   扶着我那饱经蹂躏的菊花,两腿打颤地穿上裤子,一回头,那总裁正光着下半身,傻愣愣地坐在地上。   才刚被人爆了回菊,我的心情异常不好,“总裁,今儿个我不装沙发了,就先回去了啊。”   再说那总裁,茫然着一张脸惨兮兮地坐着,两只眼睛惊慌失措地不知道往哪摆,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好像被爆了的人是他一样。   我才懒得理他,他该报的仇也报了。如今我俩也算两不相欠,我拾得了一下家伙,就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这么一折腾,搞得我整个下半身都黏糊糊的。   幸亏没什么味道,我想这可能是人体实验的关系,精齤液不也是体液的一种嘛,不过就算它们是草莓味的,我也不想去舔自己的那玩意儿。      今天没活了,我随手找了个路边面摊,叫了碗馄饨大快朵颐。   所以说干累了活再吃东西那叫一个享受,我那后齤庭经了这么一糟,居然没多久就像没事人一样,没什么感觉了。   就是总觉得有东西会流下来,让我不自在地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有几个工友坐在我隔壁的摊位上,正神色诡异地看着我。   我被他们盯的发毛,又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把后面清理一下,匆匆喝了两口汤,拍下饭钱就离开了面摊。      在我回家的路上,有一座没什么人来往的小公园。   走到那里,我实在是觉得后头别扭的不行,眼见四处无人,蹿进小公园的公共厕所,查探了一下发觉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才放心大胆地走进一个隔间,关上门,脱下裤子查看起来。     还真别说,我的自愈能力不错,菊花被那种粗棍子捅了那么久,就感觉稍微红了点,其它也没什么。   我拿手指抵在上面揉了揉,感觉良好,不怎么难受。   虽然没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不过我可清楚的知道,刚才总裁可是射了不少存货进去,肚子里放着男人的精齤液,想到这里让我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刚才吃馄饨的时候,我手上沾了点香油,倒也算滑溜。   不如就……   我掰开菊花,把心一横,眼一闭,手指戳了进去。
我现在的心理状态很不好,刚刚联系了研究所的白大褂,他在电话那头亲切地告诉我,原来我参加的这种人体实验,除了会把体液变成草莓味的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副作用。  在我排出这种草莓味道的体液的同时,会伴随一种特殊的荷尔蒙散发出来。  具体的他给我解释了一大堆,我只听懂了个中心思想。就是老子体液排出的越多,特别是在密闭空间,就越有让人想上的冲动。  **你爷爷的祖宗十八代!    白大褂无辜地说这些在当初的合同里都写着的。写你妈的!全是不知道哪国的语言,我半句看不懂,要早知道有这种副作用鬼才会做这种坑爹的实验!    最后他告诉我,这种人体变化不会持续很久,一个月就会消失。  我这才长舒一口气,掰着指头算算日子,还有不到两个礼拜,所以说这段时间只要我好好注意,尽量别在人前出太多汗,挨过去就没事了。  现在想想我当初真是太天真了。      这回老王给我介绍了个轻松点的活,临时快递员。  一家新开的快递公司,在我们这片人手不足,而我从小生长在这座城市,基本上每条街每块砖我都见过走过,腿脚也利索,又有老王担保,自然是不二人选。    这天我开车去市中心的一家办公楼送文件,走进这栋大楼的电梯,我鞋带松了,蹲下去系。  就在我系鞋带的这段时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电梯,站到我身边,电梯门啪地一声合上。    待我系好鞋带站起来,一看站在我旁边的男人,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注意到我的脸,更是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不正是几个礼拜前被我的草莓味引诱,结结实实操了我一顿的总裁吗!    想到当天的情形我顿时觉得后头有点发痒。  总裁脸色发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动了几步,好像我是什么一碰就会致命的病菌。  我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他怎么着了,上回明明是你上的我好吧。    不过这气氛也确实尴尬。  我翻弄了一下手里的文件,这是要送到楼上的一家公司去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说是很重要的文件。  我俩在电梯里站了好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件奇怪的事。  为什么电梯没动?    我心头一紧,连按了好几下电钮,电梯一动不动。  不会这么背吧。    总裁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按动电梯的呼救钮,“喂喂,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    我使劲敲打起紧闭的电梯门,试图用力把它掰开,可这门好像是拿502胶水粘上的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它就是纹丝不动。  电梯没打开,反倒我出了一身汗。  我正擦着汗呢,忽然,这本该静谧的空间中传来了一段突兀的喘息声。  这声音我是听过的……还没等我做出反应,红着眼的总裁就一头扑倒了我,拿他的下半身在我身上发疯地蹭起来。  **你爷爷的!    我艰难地把他的脸从我脖子上掰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喂!清醒点!这儿可有摄像头呢!”  那总裁却好像魔怔了一样,对我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而且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扒我的裤子。  **怒道,怎么都跟狗一个样!这回他上我的时候明显猴急得多,见我反抗,就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双手,两只脚压住我的腿。明明看他挺瘦弱的,一个总裁,平时又不干什么活,居然能把我压制住到动弹不得,这力气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我心跳得奇快,从我的角度望下去,他的裤裆已经鼓出来很大一条,一想到那玩意儿曾经在我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心里就一阵发毛,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总裁喘着粗气,扯开我的工作服。  今天我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就被他掀出一块白花花的胸口,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我的脸,再看看那块肉,接着就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其实我这辈子还没怎么吻过人,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大都约会两三次就黄了。   上回被那俩小偷渡了一嘴的精齤液,也只感到恶心。   但是跟总裁的这次吻不一样,他轻轻地拉扯着我的舌头,温柔地舔过我的牙齿,在我里面用模仿性齤交的动作缓缓搅动。活活让我一个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脸红到脖子根。      他下面的棍子也不含糊,找准了我舒坦的地方,一下一下,近乎发狂的顶,直把我顶的腰发软,腿发抖,跟他牢牢地贴在一起动也动不了,根本没怎么碰过的鸟不知不觉又泄了一发。  又被他连连顶了十多分钟后,终于,他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儿才肯抖一抖身子,泄出一注精齤液在我的肚子里,被我滚烫的蠕动着的肠道给一滴不剩地含在了深处。 我喘着粗气从他身上倒下来,那玩意儿还在我里面安静地放着。  泄了两次的总裁总算开始清醒了些,眼神慢慢恢复清明,在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后,一脸茫然失措,两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毕竟没什么地方可放。  只好举在半空中,一脸惊慌地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翻个白眼,两腿一蹬,让他那条孽根从我里面出来。  妈的,马力可以啊你!我抖着腿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地板上这些水渍怕是没办法了,扶着腰往地上一坐——我去,还真有点疼。    回过头冲那已经傻了的总裁嚎一嗓子:“还不把裤子穿上!”  我抬了下头,果真这电梯里是有摄像头的,不知道刚才那场景是不是全被人看去了,看去也不管了,反正老子没脸没皮……只是他嘛……    总裁唯唯诺诺地遵从我的话穿上裤子,坐到离我最远的距离,一张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  回想刚才在我身上像狗一样操的起劲的样子……双重人格吗你!    我想点根烟,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这电梯坏了也有段时间了啊,怎么就是没人来修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总裁坐在那里,呆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实在是憋得难受,主动开口跟他搭腔:“我说,你想想办法啊,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总裁有些结巴地说:“我……我的手机没信号。”  日,我打量他,分明是公司总裁,怎么用档次这么低的手机,至少也该配一个喜马拉雅山都能收到信号的才对啊!  我又问:“那啥,大学那会儿的事,你还记得不?”  总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我心中烦闷,干脆这事一次解决了得了,就说:“当初那事,是我对不起你。不过现在这样,你……你也算是报过仇了,我们算两清了吧。”  “三根。”  我没听清,“什么?”  “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总裁平静地说道,“有一根插进肺里,我差点就死了。”  我:“……真的是很抱歉。”  “三次。”  “什么?”我又没听清,这总裁说话老这么轻干什么。  “一根肋骨算一次,你还欠我一次。”    我脑筋打结,把前因后果摆一块儿想了半天,才转过弯来,“**你大爷的!”你小子还日上瘾了啊!
我理他才有鬼了!  这时候总算有人发现了我们被困在电梯——看电梯的人居然临时拉肚子上厕所去了,这丫拉的近乎虚脱,勉强爬回来才发觉有人被困在电梯里。  所以我们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一从电梯出来,我就头也不回地从楼梯跑上交货地点,结果还是晚了。  那客户更是因为“文件上沾到了草莓酸奶”的理由而向快递公司投诉了我,最后我被公司开除。    老王得知我的遭遇后想再给我介绍个工地。我算了算日子,还有几天那种药的作用就过去了。问他能不能晚几天,他说没办法,到时候不好算工钱。  而且最近他也没有其他的活可以介绍给我。  一瞬间,我陷入了经济拮据的境地。    其实我倒是没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我物欲不重,也没有人需要花我的钱。  光棍一条的好处就是这点,况且虽然干的都是力气活,我平时也有攒下些积蓄,挨过这一阵不成问题。  本来应该不成问题的。  直到我接到来自乡下的爸妈的电话,他们说,我妹病了,白血病。    听到这个消息,我手里的电话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妹今年十八岁,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我除了这个妹妹外还有一个弟弟,在乡下跟我爸妈住在一起,娶了个媳妇,有两个儿子,起早摸黑地干活、照顾他们。我偶尔会寄钱回去,尽管不多。  现在我妹病了,我弟一个农民根本拿不出多少闲钱。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寄回去,跟爸妈的积蓄凑在一起,还是不够给妹妹治病的钱。  白血病是个烧钱的病,化疗一次就要几千,吃的药都得是进口货。我们也信不过那些小医院,大医院的医药费就更贵了。  拖得越久病人受苦越多,最好的办法就是骨髓移植。  我爸妈说,我弟的骨髓配型就刚好合适,就是差钱。  可是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我在城市里认识的朋友不是民工就是包工头,他们自己都过的紧巴巴的,哪里有钱能借给我。  不对,我还认识个有钱人……当时,我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总裁那张通红的脸。  不行,我绝对不去找他。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来的人是研究所的白大褂。  他对我说:“徐山先生,我们想邀请您进行第二阶段的草莓味实验,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将支付给您五十万人民币的报酬。”  我手握听筒沉默了一阵,缓缓道:“给我你们研究所的地址。”上回去的时候,还真没仔细看。  白大褂满心愉悦:“不用了徐山先生,我们会安排专车接送您,这次的实验您尽管放心,如有任何附带作用,我们都会详尽地告知您。”  最好是这样。我想。做完实验的次日一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半响,有点不敢去厕所。  昨天的实验,那白大褂告诉我,这次实验的效果应该是,我的身体状态会得到进一步的改造,不止是体液变成草莓口味,同时外形也会有所变化,但是因为还没有做过临床试验,所以基本不可能告知我会发生什么。  也就是说,一切都需要我自己来体验。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紧张的很,据说那个效果睡一个晚上就能体现出来,我真担心到时候一照镜子,自己脸上全是草莓籽什么的……我晃了晃脑袋停止这种可怕的幻想,拿手摸了摸脸——还好,是平的。  总之,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后,我认命地走进厕所,先闭着眼拿凉水洗了把脸,振奋精神后朝着镜子一看——我呆住了。    这果断不科学!!!    这个唇红齿白娇俏的跟娘们一样的人是谁?!!  我他妈的都四十岁的人了给我整出一张二十多岁小青年的脸……你们确定是给我做了实验而不是整容了?!!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有给我整容,这张细皮嫩肉的脸除了过嫩一点之外,无论是细节还是棱角都是我自己的脸无误。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老茧也少了很多,一双本该粗糙布满死皮的手也变得好像总裁那样白嫩嫩的。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不会是给我返老还童了吧?  我迅速拨打电话给白大褂,他告诉我,这种第二阶段的实验会让人体自动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但这只是临时的,如果需要维持这种状态,还需要定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呵护和保养。  去他娘的保养呵护!我又不是女人!  我怒摔电话,让我顶着这么一副皮肉怎么去干活?搬搬扛扛一会儿就得弄得满手是伤了吧?把我那手刀枪不入的茧子还来!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怎么出去见人,保密协议里写了,叫我不能跟人透露实验内容。这种一夜之间的诡异变化除了科学就只剩下玄幻可以解释了好吗?  难道要我腆着脸告诉人家,兄弟我修仙了?  真是见鬼了。    更加让我纠结的是,白大褂告诉我五十万已经到帐了,不出门的话。我要怎么把钱送到我爸妈手里。  想到这里,我就崩溃的想撞墙。    这时,忽然有人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问,“谁?”  老王的声音传来,“是我,老王。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老王是我在这个城市里还算可靠的朋友,况且那场研究实验也是他给我介绍的。  于是我像找到救星一样马上打开了房门。===================这个叫洗白路线……(喂!总之大叔还是大叔,就是皮肤稍微白了点……身体稍微敏感了点……往YD受的道路上迈进了一点……其他照旧=L= №142 ☆☆☆LZ于 09:13:49留言☆☆☆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老王撒谎道:“没错,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原谅我吧小山,现在只能拿你来蒙混过关了。   老王很奇怪,“徐山呢?昨儿个他还打电话找我借钱,我专门凑了五千块今天早上没吃饭就赶过来。”   我支支吾吾地道:“我哥他……他回老家去了!我妹得了白血病,他回去照顾她。”   没想到老王更奇怪了,“你哥回去了,那你来干什么?”   我说:“他忘了带存折!我回来帮他拿!”   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理由怎么想怎么不合理,我赶紧告诉他我哥已经把钱凑齐了,我也马上就要走了,所以不送。   打发走了老王,我赶紧拿着存折出去找银行汇款。   反正遇到熟人告诉他们我是我弟就成了。      事实证明我一直都在想得很美,就在我把钱汇好,从银行大门走出来之后,忽然被人拉住,一回头,总裁惊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家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此时此刻,我发挥了我生平最好的演技,用一种完全就是看见陌生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问,“先生你干什么?”见鬼,怎么又碰到他了。   总裁只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显得非常镇定,“你是……徐山?”   我忙道:“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   总裁默念了两遍我的名字,扬起一张娴熟亲切地笑脸,“徐小山是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周毅。”      呸!谁是你朋友。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说,“真的吗,想不到我哥在城里还有这样的朋友……”   周毅说:“不介意的话,一起吃顿饭?”   我很介意!“不用了,我不饿……”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非常不知趣地叫了起来。   尴尬地冲他笑笑,周毅一脸忍笑地对我说:“看来徐先生还是很饿的,就近找一家餐厅,我请客。”   这还真是盛情难却,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跟他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这货笑起来怎么这么像大尾巴狼呢。         ========   各种啪啪啪在脑内成形……够了!周毅带我去吃了一种地道的四川风味美食——麻辣火锅!  当那些侍应将一碗碗火红火红地辣椒端上桌时,我淡定地放下了筷子,“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对辣椒过敏。”  “没关系,这半边是没有辣椒的。”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对火锅过敏。”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用头撞桌子。  “原来如此,那我让他们上点其他的小菜。”我刚要舒一口气,总裁却道,“我们喝点酒怎么样?徐先生可不要告诉我你对酒也过敏。”  我把正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给我上了一整排的红星二锅头。  “……”  还他妈是五十六度的!!    靠,谁怕谁啊!老子想当初在大排档可是跟人红白黄兑着喝的!(不要纠结为什么大排档有红……)  心说反正自己喝酒出的汗不多,我硬着头皮跟他干起来。    经此一役,我得到了一个教训,绝对不能跟知识分子拼酒喝。  他们总能变着法忽悠你喝下大量的酒,同时巧妙地拒绝掉伸到他们面前的酒杯。  总之这顿饭的后果就是,我怀着**主义的大无畏精神壮烈地被灌倒在了酒桌上。  ——结果我根本就没有吃饱好不好!!      悠悠转醒前,我感到有一种奇怪的触感在我的脸上游走……就好像……就好像……“眼保健操第三节!”我大喝一声坐起来,头疼欲裂,扶着脑袋环顾四周,发觉身处于一间装修华丽的不成样子的……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流水声。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掀开被子跳下床,没想到这厮居然把门锁上!我赶紧找别的出路,往窗外一探头——***的!十六楼! 忽然,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洗的浑身粉扑扑的周毅只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对着我邪魅一笑,“别以为我认不出来,你就是徐山对吧!”
 我心里一沉,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我是徐小山!你认错人了!”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你弟弟长什么样吗。” 周毅冷笑着走过来,把我逼到墙角,活像个调戏卖身女子的小流氓。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居然还想到,嘿,这回的角色没错乱啊。 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极其富有暗示意味的舔了一下,“从第一次再见面我就发现了,你变得真香。” 流氓!变态!我死命往回缩手,没想到这丫的手臂就跟铁打的一样,任凭我怎么办都挣脱不了。 “就算你没有这身香味……我也能认出你……” 周毅好像着了迷一样俯身过来。 眼看他的嘴唇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眼睛一眯,找准了他的破绽,直取他下路,趁他躲避的功夫赶紧往门口跑去。 那厮反应过来,转身伸手在我身上一抓……刺啦,我的整条裤子居然被他撕了下来!! 一面心疼我那价值十块钱的裤子,一面脱了鞋朝他扔去,总算被我来到门口,这小子居然直接扑上来按住我的手,把我禁锢在墙上。 完了,我心中悲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却见这小子盯着我光溜溜的两条腿半响,脸颊一点一点往上泛红,支支吾吾地对我道:“我……我能亲亲你吗……” “……” **,这角色变化也太快了吧!!!明明没脱裤子前他还跟个大尾巴狼一样,怎么一脱裤子就变成纯洁的小红帽了?  偏偏在力气上他还是可以死死的压住我。  于是我绝望了,问他:“我让你亲一下你能放我走吗?”  他摇头。  所以我踹了一下他的裆下:“那我就自己走。”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被人踹裤裆会有多么撕心裂肺的疼,所以我的力道控制的还是很轻的……谁知道周毅他瞬间就倒在地上,脸色发白,全是汗,捂住伤处蜷缩着一声不吭。  我顿时就被吓着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你快把钥匙给我,我给你叫人来。”  周毅憋红着一张脸抬起头,眼睛里居然带着泪光,声音痛苦,“我……我让他们全走了,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  **怒。你丫的是在设置密室杀人吗,XX之后才有人来接这分明是名侦探柯南里的套路!不要以为我没读过书!  周毅疼得已经在吸凉气了。  我开始慌乱,“喂,不要紧吧?”  他红着眼睛背过身,“万一……万一我废了……你要负责任……”  我:“……有那么金贵吗你那二两肉!”看他磨叽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出来,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对着我,手伸进他的档里就捏住了那团软肉。    其实我是个青春期匮乏的孩子。  都说每个男生的青春期都有一个可以一起看着**撸一发的基友。  我没有。  所以我这是第一次摸到别的男人的鸟。    这软趴趴的东西在我冰凉的手心里可怜巴巴的颤抖了一下,害羞一样缩的更厉害了。  我看一眼周毅的表情,他正欲哭无泪。心里顿时就慌了,我该不会真的把人踢得断子绝孙了吧?    突然,在我手心里服帖的好像一团毛线一样的二两跳了一下,我一愣,周毅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你再摸摸……再摸摸……”  我被他这殷勤的样子吓了一跳,只好顺着他的话按照平时我自个的玩法撸了两把。  那东西瞬间就涨成了一根滚烫的棍子。  “……”  我艰难地把手拿出来,红着脸说,“这不挺好的。”  周毅望了望自己的裆部,又跟我哭道,“万一,万一它射不了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我看你那根精神的很嘛,自己撸撸不就行了。”  周毅捏着那根涨到青紫的棍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我能用你的腿撸吗……”  “不能!”我严词拒绝。  “那我……那我能看着你……”  我被他这赤裸裸的暗示挑拨的彻底毛躁了,“不能!你一个人蹲墙角撸去!”  于是,周毅真的就可怜巴巴地走向墙角,由于背对着我,我也只能看到他的手臂在不停地动作,唇间泄露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喘息,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知不觉我竟然被他这样的呻吟声撩的下面也来了点火,只好提着裤子对他道:“我上个厕所!”    冲进厕所后,我扒下裤子就开始撸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隔着一面墙的地方周毅也在跟我做同样的事情,我的兴奋感就增加了几分,好像在做坏事的小孩。就在我快要冲顶的那一瞬,忽然听到有人在敲厕所的门,吓得我一股快到门口的热流又缩了回去、  是周毅,他挠着厕所的门,扭扭捏捏地说,“徐山,我真的出不来……你来帮我好不好……”
发泄过后我清醒了很多,虽然后面那处的抽齤插还会带给我近乎战栗的快感,但脑袋分明清醒了很多。   我真怀疑周毅是不是吃了蓝色小药丸,磨磨蹭蹭在我后面弄了将近一个小时,我都射到射不出来了,他还是一柱擎天地在我后面杵着,连一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我绝望地嚎道,“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吗!”他将我做的腰软,几乎没有力气做出说话以外的动作。      周毅的体力倒是好的很,听到我的抱怨后,便将我翻过来趴在地上,换了个姿势。那根棍子始终没离开我的后齤穴。   妈的,你那边是铁做的我不管,老子后面可是肉做的啊!!   又被他捣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终于累的受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我挣扎着醒来,发觉这厮的那根已经在我后面泄过了,里面很明显能感觉到有不属于我的液体存在。他也睡着了,只是双手还紧紧环着我的腰,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呸,我当然要跑!   龇牙咧嘴地掰开他的双臂,试图让他那根从我后面出来……谁知这小子居然猛地一伸手,把那我好不容易吐出去的半根又按了回去。   我彻底怒了,把他摇醒,“周毅!周毅!”   周毅悠悠转醒,见自己的手脱开了,赶紧又回抱住我,把我箍在怀里紧紧地,我被他压的快要窒息,怒道,“你搞什么鬼呢!”   他哀怨地看我一眼,“这回放开了,就没有下回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话里面的含义。   不觉好气又好笑,“合着你想一辈子塞在我里面呐?”   周毅居然认真地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我……我……没出息地……脸红了……=\\\=      到底是谁把这货教的这么没脸没皮的!我记得当初我揍他的时候,明显还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啊!难不成,是被我揍傻的? ========== 肉完开始甜蜜…… №211 ☆☆☆LZ于 21:00:48留言☆☆☆ 
跟他在地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我推搡着想站起来,未能如愿。   “你放开!”   他不听,一双手搂得更紧,还变本加厉地凑过来舔我的脖子,我气急,一脑袋撞过去,直撞的我俩都眼冒金星,两败俱伤。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一颗脑袋整个凑到我的颈窝里,对着我的耳朵轻声喃喃:“我能亲你吗……”末了又加上一句,“让我亲就放你走。”   我想被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便大义凛然道,“那你快亲,亲完了……唔。”   周毅猴急地照着我的嘴啃了过来,先是在我的唇上打转,轻吻,接着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深处,拉扯着我的舌尖与我共舞。我被他吻得全身酥麻,忍不住慢慢回应起来。他变着花样在我的嘴里嬉戏,舔过每一个地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叫我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本来就软的不行的腰杆顿时贴在他身上动也动不了。最后他恋恋不舍地将舌头退出来,蜻蜓点水般在我的唇角一下一下地点着。   我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心头突突跳,难堪地推开他,这回他倒是顺从地离开了我的身体,连带着那根一直都塞在我后面的**。   那东西掉出来的时候发出好大一声响,紧接着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还未合上的**涌出来。   被塞了一晚上,我后头早就被折腾的没了知觉,合也合不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让我脸红心跳的东西从里面源源不绝的冒出来。   真是太羞耻了。   特别是这一幕还暴露在周毅的目光下。   我艰难地站起来朝厕所走去,身上还未干涸的液体淅淅沥沥撒了一路。   关上厕所的门,我脸红到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地里。      粗略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迹,想穿回衣服却想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那混蛋撕成破布了,我忽然发觉浴室里摆好了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仔细回想,那周毅不是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的嘛,这想必就是他换下的。   眼下也没别的选择,我穿上他的裤子,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却愣住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房门虚掩着,那些刚才我们在地上疯狂过的痕迹还在,可是周毅却不见了。   我没由来地心头窜起一股怒火,这算什么意思,吃完了就跑?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我捡起那条被周毅撕坏了的裤子——拿回去改成抹布也好啊。推开房门,发觉这里不过是一间酒店。   去他妈的,我在心底将那混蛋骂了一遭,一瘸一拐地乘上电梯,离开了这里。      ---------      回到家后,我接到了老王的电话,我说我是徐小山,他问我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我昨晚被折腾到现在腿还合不起来,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更何况我弟跟老王又不熟,贸贸然答应他的话岂不是要穿帮,就说没空。   老王可惜道,“我想说你们家现在缺钱,徐山那小子又跟我关系不错,有个轻松又有钱赚的活想便宜便宜你,既然你没空,那就算了。”   轻松又有钱赚?我嗤笑一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现在这副鸟样不就是那一开始的五百块给惹得。   不过我对这事还是有点好奇,就问:“是什么活啊,王哥。”   老王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鸭是什么吗?”   我:“……”**你祖宗的姓王的!合着我不在你就让我弟弟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啊?真当我好欺负啊!   本想直接冲着他破口大骂,可惜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咬着牙委婉道:“真不好意思啊王哥,我对鸭肉过敏,就这样吧我哥打电话进来了,拜拜。”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这个混蛋老王,等我恢复原来的样子,看我不好好找你算账!№232 ☆☆☆LZ于 09:38:27留言☆☆☆ 之后的几天我过的很平静,老王有再打几个电话来,我告诉他等我哥回来会亲自打电话给他,他就识相地没再打来了。   没有老王,我也不是找不到活干。   对于一个只要求三餐管饱的人来说,只要有餐厅在外面挂一个洗盘子的招聘牌子,我就能腆着脸进去混一天。
  也不是没想过回老家去照顾我妹妹,可他们说多一个人还多张嘴,知道我这么快凑到钱肯定不容易,让我安心在城市里待着,多赚点钱,等妹妹转到大医院了再通知我。   我妹也在电话里说让我放心,她现在状态好得很,有了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挂了电话什么都没说,坐在床头默默拭了把眼泪。      午饭吃了俩馒头一烧饼,我走出门在大街上闲逛。   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时久违的发觉屁股后头有人尾随。   我检查了下自己发觉没出多少汗,那肯定就是遇上劫道的了。想到这里我略微加快了脚步,找到一个拐角窜进去,趁着那人追到我面前找准了位置就是一拳——那人嗷地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叫。我又将他的手掰开,反在背后,发觉他被我打得鼻血直流,眼泪哗哗。禁不住有点得意,道:“小样,敢打老子的劫,想当初老子可是小区散打青年组的冠军!”虽然只有三个人参赛。      那人泪流满面,颇为委屈地道:“谁是打劫的了……”   我一愣,莫非打错好人?赶紧松开手问:“那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擦着满脸的血,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泄气道:“对,我就是打劫的……”   这小子怎么一会儿说黑一会儿说白啊,我不耐道:“既然你是打劫的,那我就报警送你去**局了。”   “好吧好吧……”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更奇怪了,仔细一瞧,这人手里连个家伙也没有,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穿的衣服比我都好,打劫我?这恐怕说不通吧。   想到这儿,我不禁越发想知道这家伙是干什么的了。   “你再不说,我就继续打你了啊。”我装作一副凶狠的表情,晃了晃握得紧实的拳头,“专门照着你的鼻子打,到时候**问起来,我就说我是自卫,不小心把你打成这样的。”   那人欲哭无泪,“大哥,不用这样吧?”   “我打了啊,我真打了啊!”   “别别别,我说,我说出来你得当做从没听说过。”他神秘兮兮地道,“不然,我的辛苦钱就全泡汤了!”   我答应了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也不会告诉别人我知道这件事,他这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吧,你一个多月前做过一次人体药物试验对不对?”   我说是,而且我还做了第二阶段的实验,据说效果同样只会持续一个月。   这要命的实验可把我害苦了,现在一想起来腰杆还隐隐发麻。      那人说:“最近,除你之外的其他实验体都发生了非常可怕的情况。研究所担心你也会遭受类似的变化,所以安排我在你四周收集资料和样本,然后第一时间送回研究所。”      听到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居然还有别的人肯做这种实验?!”   “放心吧,其他的实验体都不是人类。”   “……”   “其实我观察了这两天,发觉你没什么特殊变化,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忍不住问:“那其他实验体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说:“其实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就是跟其他实验体交配过的实验体,全都一夜之间暴毙了呵呵呵。”   我“……”这他妈还叫没什么!!!
在我的一路逼问下,这小子表示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其他相关了,毕竟他只是个小角色,接触不到太多实验内幕。      总之我现在的心情怎叫一沉重了得。   交配后暴毙?丫的难道他们是把我改造成生化武器了不成!那老子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好吧,反正这项重任我弟已经完美的完成了,我也不怕打一辈子光棍……可这个交配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打去当地的警局,当初那两个袭击我的小偷还在那儿关着呢,**同志告诉我他们吃嘛嘛香喝嘛嘛棒,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就好。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跟我结结实实搞过三次的周毅。   人家好好一个公司总裁,有型有款有钱,正值壮年前程似锦……万一要是因为我的缘故嗝屁了……妈呀,那我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想到这里我就坐不住了,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可我没他电话,连他家住哪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他公司的地址。   我立马赶到那家公司。贸贸然闯进去,今天的前台小姐刚好就是上回我来装沙发那天的同一个,认得我是装修公司的,我告诉她上回送来的沙发有点问题,我想上去总裁办公室去修一修。   前台小姐动作矜持地给上头打了个电话,“喂,是周总吗?有个来修沙发的……”我赶紧加上一句,“就说我叫徐山。”   “他说他叫徐山……”前台小姐挂了电话,冲着我微笑道,“对不起,周总说不需要修沙发,请您赶紧离开。”   我愣住,什么?   “周总还说,你要再不走,我们可以叫保安来请你走。”   两个站在门口的保安冲着我虎视眈眈,好像我是什么来砸场子的恶霸。      离开周毅公司的这段路程我走的格外缓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几天前还跟我说想跟我永远在一起(什么意义上的先不管)的人,如今居然开口说要赶我走?   为什么?凭什么!   我瞬间燃起熊熊怒火,老子可是担心你的安危才过来找你的!你倒好一句话不说就想赶我走?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人?!   CNM的周毅,你给我等着!! 我决定跟周毅这小子耗上了!不要说我倔,我倔起来不是人!      原本就把所有的钱都寄到了乡下,再加上这两天我打的又都只是零工,身上的钱就只剩下了一百多块。   我花了五十块钱买了方便面跟矿泉水,补充完物资后就蹲在周毅公司对面的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公司的大门,只等这小子出来,我就上去一顿……一顿什么先不管,总之要逮到他再说。      我从白天蹲到晚上,再到半夜,街道上连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朝着对面的,为此还被好几个路过的小姑娘骂了流氓。那家伙居然还不从大门里走出来,真是气煞我也。   我就不信他能老死在里面!      终于,在我等的眼皮子打架,几乎快要累的睡倒在街上的时候,目标人物总算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这货穿着衣服倒是人模狗样,居然走路回家而不开车。   我顿时一个激灵,冷笑一声,这栋大楼附近还是他的地盘,于是我尽量小心地尾随着他,趁他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抄起一瓶半空的矿泉水照着脖子就猛砸上去!   爸、妈,想不到我也流落到这种以暴力绑人的地步了,真是罪孽。         一路拖着周毅来到一栋没人的废楼。常常在城市里东奔西走的我对于这座城市那里有废弃的工地,简直就是了如指掌。我解下裤腰带把他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学着电影里的路数含一口水,喷到他脸上。      周毅在冷水的刺激下悠悠转醒,一见到我,顿时脸色大变,开始费力地挣脱起绑缚。   我冷笑一声,“别挣了,这是我们拿来绑水泥袋的结,只能用刀割开。”   听了这话,周毅放弃了挣扎,脸色依然不自然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怒了,“我什么意思?”声音提高八度,“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之前那回不说一声就消失了算什么意思,今天我过来找你,你让人把我赶出去什么意思?我发觉你这个人真奇怪啊,前后说话矛盾啊!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他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却也不好发作,毕竟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跟他掰扯,而是赶紧询问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打量了下四周确定无人,低声在他耳边道:“我告诉你个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的酬劳就泡汤了,我妹妹的治病钱跟违约金全都要你来赔,听说有好几百万呢!”当然我知道几百万对于他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我之前做了个人体实验。你肯定也发现了,我的体液会变成草莓口味。”我一五一十地向他道来,“鬼知道这个实验到底有什么用……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我听到。跟我一块进行实验的其他实验体,跟它们交配过的实验体,全都……暴毙了。”见他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我彻底急了,“所以说,你跟我……那个啥,不是搞过吗!我怕你也……你也……”      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周毅这小子居然听完这一段超乎人常理的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让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听力出现了问题。      听力出现问题……我惊出一声冷汗,难道暴毙的前兆已经出现了?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什么保密合约不合约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我去联系那家研究所,让他们把你接收进去看看是不是能替你想想办法!”   就在我刚想转身跑出去打电话时,周毅总算松动了表情,“你停下!”他喝道。      太好了,他听力没问题,我长舒一口气。却听他又道:“那家研究所,是我名下的。”   我愣了一下,气氛陷入沉寂。   大约隔了三十多秒后,我才彻底爆发:“你!!说!!什!!么!!”我发誓我这辈子的表情都没这么狰狞过!   周毅赶紧讨好地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CNN的!你把老子弄成草莓味的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面对我的暴怒,周毅显得很恐慌,也许是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很不受控制,所以低着头以示弱的姿态大叫道:“一开始进行这个实验我也不知道会挑中你啊!”   什么借口都阻止不了我想暴揍他一顿的心情,“你……你……”   “你知道我的公司是生产什么的吧!我的本意,是想生产出对人体无害且能让人喷洒后发出吸引异性的费洛蒙的香水!”   “你当我傻的啊,哪家的香水要注射进人体的啊!”我他妈今天不揍你一顿我就跟你的姓!      周毅猛然抬起头,张口想解释什么,却正对上我高举拳头准备一拳落下来的样子。   他声音嘎然而止,面色瞬间变成青灰色,艰难地喘息了几声,就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   喂喂,我这不还没下手吗!      我心里猛地一跳,莫非这才是他暴毙的前兆?赶紧把他放下来在地上躺平,试着给昏厥的他做心肺复苏,再拿口水喷上去,总算把他弄醒。   一醒来周毅就抓着我的衣服,艰难地解释道:“我……我一开始不知道我雇佣的科学家居然背着我搞这种实验,他似乎是无意中发觉了这种药物可以使生物的体液变味,所以背着我找人做人体实验。”   我脑海中也回想起当初忽悠我做实验的白大褂……不对,“那你敢说这件事你一点责任也没有?你敢说你看见我之后没发现我哪里不对!你还让他继续做第二次实验……?!”   周毅低着头,声音显得有些心虚,“第一次见面后那个科学家就把实验内容告诉我了……”   “我说你!”这货果然就是罪魁祸首!我挥着拳头又想揍上去,却看他脸一下子就白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仔细一看,握着我衣服的手居然还在打颤。“你……是不是怕我?”我问他。   他猛力地点了点头,“那时候的事,我至今都在做恶梦……”   这下轮到我哽噎了,悻悻然放下手。却也忽然想明白了,“所以你就对那个实验放任自流,来报复我?”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立刻抬起头,“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我没听明白:“啥?”   “反正已经说开了,我就告诉你吧,我真的很喜欢你!”说着他就要凑上来亲我。被我一掌打开。   这小子没毛病吧,刚才还说看见我就做恶梦,现在说喜欢我?   “开什么玩笑,你喜欢我什么啊你喜欢我。”   周毅居然很认真地想了想,蹦出一个让我暴跳如雷的答案:“你特别好**日! 自从那天被周毅无缘无故的告白,还把我活活做的动弹不得,最后被他送回家后,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竟然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家跑,鬼知道他哪里弄来的钥匙,常常我干完活回家就被他扑倒在门上,一边舔我一边还拿硬邦邦的下面戳我的屁股。  烦的我直接一脚把他踹开,甚至威胁他再干出这种事就直接报警。  谁知道他的脸皮就是那么厚,口口声声说我舍不得,开始愈加变本加厉。    周毅心急地把我扑在地上,开始玩我的胸口。  他最近热衷于我的上半身,常常能玩出很多花样,有一次居然还买了乳环说要给我打,当时我就气得直接把那东西塞进他嘴里把他轰出门。    他把我的**吸得啧啧作响,两只手不停地揉我的屁股,我被他弄得烦了,骂道:“还能吸出奶来不成,快干正事。”  听到这话他马上就剥下裤子,露出那根硬的冲天的大棒子。  最近这东西真是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让往哪戳往哪戳,性能跟功率也有所提高,他的主人也服帖的很,让往东不敢往西,脱了裤子蹲在我面前活像一条哈巴狗。    我让他把我的脚架在他肩膀上,我后头已经湿了,他扶着那根东西就直直地撞进去。开始毫不怠慢地顶起来。  真他娘的爽。我被他撞的整个人都大汗淋漓,浑身酥麻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朝他勾勾手指,这小子就听话地俯下身跟我交换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下身被他撞的一塌糊涂,有液体不停地从我前面流出来。  他每撞上一段时间,就停下退出来点,将那些液体舔干净,再猛地撞进去,开始下一轮的猛烈攻势,顶的我叫都叫不出,简直让我怀疑我那玩意儿是不是还有春药的功效。  反正不管怎样,最后哭着叫饶的人总是我。  我被他做的兴起,有时竟然会胡乱地叫起“快点,你没饱吗”之类的话,总能叫他把我做的近乎昏厥过去,那根可怕的玩意儿也不怕磨破了皮,在我后面捣上十来分钟照样生龙活虎,受罪的自然是我的屁股。周毅跟我的关系开始黏黏糊糊起来。  他坚称我们是在交往,他是我的情人,所以很大方地往我身上套了很多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说这个叫情人间的情趣。  你去妈的情趣,你家情趣会把人绑在床头柱上在他的**里塞假□□还开最大档?    然后他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让我活活被那东西折腾了一下午,直到他下班回家再把那假□□抽出来,我后头已经合不上了。床单湿的一塌糊涂,还尿了一回。  他把我扛进浴室坐在淋浴头下拿热水冲干净,用手指头搅我软的不行的后面,还轻轻地吻我。  可惜我今天下午射了三回,一点兴致也没有。  他也不介意,把自己那根慢慢顶进去,也不动,从后头抱着我,就这么任由热水冲刷在我们身上。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最近玩的越来越凶,大有把我做死在床上的趋势。  不,应该说把我做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更贴切。    我心里慢慢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推翻了他所有的甜言蜜语,直直撞进我的脑子,让我觉得头疼欲裂。  周毅说是因为我很好操,所以喜欢我。  我看他到现在还会因为我的拳头瑟瑟发抖,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他让研究人员给我做了第二次实验,弄得我细皮嫩肉,白的像只白斩鸡一样。  我本来想安定了,回去看看生病的妹妹跟远在乡下的爸妈,结果他今天就把我锁在家里一下午。  虽然我没怎么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正常的情侣是不会这样相处的。    我猜他不喜欢我,他只是喜欢征服我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发寒。  我已经被周毅的爱语说的耳根子发软,也不再顾忌跟他**,更有他爱怎么样怎么样的趋势。  但是像今天这样,我差点被他弄得丢了半天命,他居然还插进来。  这他妈的叫对待情人的方式?  好像我越难受,他就越安心。    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死在他手里。
心里有了一点念头,不知不觉整个脑袋都会塞满这种事。   我不是个扭捏的人,什么事我都想照直了说。跟周毅上床很爽,真正干起来的时候我也不会故作姿态地喊什么不要啊不要的,爽就爽咯,可要是爽到影响我的正常生活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仔细算了一下,加上他这些天在我家的吃穿用水,还有我因为关节酸痛而导致的缺班少点,跟我的日常开销还有日薪一对比,**他亲娘七表舅的小外甥,妥妥的我得找他要一笔误工费!      周毅这人,单靠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撂的过他的。   所以我寻摸着……给他下点药?      我这个人也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我觉得下药能有效地降低我俩发生口角后出现冲突的可能性,毕竟现在在我心里,这货的心理状况绝对有问题,起码也有一点施虐狂的成分——我这几天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没断过。   当然我不会承认就算这样我也被搞得很爽就是了,正常的**感觉爽是正常的,可是被他搞成那样我也觉得爽……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更让我直想一巴掌抽死他的是这货做起来真的跟狗一样的爱舔人,美其名曰我身上甜,甜我当然知道,可再怎么甜也不能……不能……   幸好这家伙的善后服务还行,我家的一个抽屉里塞满了伤药,每回的事后处理都是他搞的。      话不多说,我下午趁着他上班就去找了老王,问他能不能搞到那种能药倒人,还让人晕晕乎乎没力气的药。   也许是因为我的样子在他眼中还是我弟,他十分狐疑地打量我,“你要药谁?”   我估摸着,老王这人虽说有时候不咋靠谱,不过嘴巴还算严实,特别是我的事,他从不到处乱说,就老实地回答他道:“男的,别的你别问。”   老王神色不明,却又了然地点头道:“明白了,行,这事我能搞定。晚上就给你。”   我挺高兴的,说等我哥回来了我一定告诉他你帮我不少忙。   老王嘿嘿笑着,跟我寒暄几句就走了。      趁着还有时间,我上街买了点绳子,我家里倒是有尼龙绳,可那东西绑紧了不是勒人嘛。   杂货店的老板看我要买那种绑不疼人的绳子,一脸贼笑地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更刺激的?   我一头雾水,“什么更刺激的?”      他神秘兮兮地在店后抱了个纸箱上来,我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堆锃亮的手铐!   我赶紧把那玩意儿盖起来,“这种东西你怎么来的!”   杂货店老板轻松地嗨了一声,把那东西拿出来在手里耍了几下,“假的,你看,锡做的,轻得很,不过人要挣开可不容易,这里面还有棉布包着,保证不伤手,怎么样,来一对?”   没想到这个看似正经的老板底下还藏着这种东西。   我对着自个的手试了试,拍下一张老人头,“来两对!”以往万一,脚上也得拷着。      买完这些东西,我接到老王电话,他说弄到我要的东西了。   我特别关照他,“千万别给我整来有副作用的,这东西又不正规,到最后伤了脑子可不好,我就想让人晕一晕。”   老王满口答应,“放心吧,这东西来路有保障,那地儿常有人用,保证伤不了你……那谁。”   我听着糊涂,这老王怎么好像阴阳怪气的,难道被他知道我跟周毅有一腿的事了?  动手的时机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知道周毅上完一天班必定非常疲劳,他有个回到家先喝杯水的习惯,所以今天我在家里所有的饮用水里都放上了老王给的药。   天罗地网已经布好,就等某人来踩。      果不其然,周毅进门的头一件事就是喝水,而且一点戒心都没有,直接就拿起我放在鞋柜上的杯子喝了下去。正中我的下怀!早知道就不在那么多水里放了。      老王说这种药无色无味,三十秒必倒,我掐着表一数,切,胡说,明明四十五秒才倒下。      我拖着周毅那沉重无比的身子进了卧室,先给他把外套脱了,毕竟穿着西装再绑起来是个人就会难受。刚把那两对手铐给他拷上,还没来得及把他捆起来,周毅的眼睛就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绳子,一脸寒霜,像是在管我要一个解释。
     我干笑了两声,心里把老王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说要药倒人的药吗!这倒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周毅见我不出声,冷冷地开口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完了,听起来他好像很不高兴。而且又是正常模式……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把绳子扔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单据,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这是你这些天给我造成的损失费和误工费!”面对正常模式下的周毅我总显得有点抖,毕竟这时候他是在任何层面上都比我更强大的男人。      堂堂公司大总裁根本不把这点钱当回事,“就这点要求?”他挑眉道,“为了这么点钱我给我下药?”   我一惊,一下被人戳破西洋镜,虽然心里更虚了,但还是一咬牙把这次我想说的重点一股脑抖了出来,“你说喜欢我,真的假的啊!”   一室寂静。   周毅轻笑一声,支起身子,“你凑近些,我告诉你。”   他的眼神显得很真诚,我看不出有诈,我傻乎乎地凑过去,刚离他半米远左右,这小子就一跃而起,把我扑倒在地上,手脚麻利地拿到了我扔在旁边的绳子,用一种完全超出我理解范围的速度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      震惊之余,我的大脑极快地运作起来,破口大骂道:“日!你小子哪里学的这种手艺!”   周毅轻巧地把我安放在地上,拾起散落在地上花了我五十块钱的手铐,冷笑道,“这种道具都有暗开关的,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才有鬼咧!      他慢条细理地剥开我的衣服,被绳子挡住脱不下来的直接一剪子给绞了,末了还悠哉地说会赔给我。   **你三大爷的二姨丈!我气得鼻子都歪了,鬼才稀罕你赔!      他默默将我的衣服剥干净,连一双袜子都没给我留下。   然后进厨房查看了一下,提了个水壶走过来。我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这壶水是我怕他不想喝冷水,特意烧开了备着的,也下了药。   按照最近他玩起来的尿性……“你!你别乱来啊!”声音太结巴,反而显得有点虚张声势。      周毅忽然笑了一下,表情变得温柔。我心里反倒咯噔一下,这是他的发情模式,一般这种时候,他的情绪会比平时更加不稳定。   “放心吧徐山,我不会让你疼的。”胡扯!你这几天分明让我疼了好几次!      他拿了个脸盆来,把那滚烫的热水浇在里面,混合了一些凉水,变成温的,拿碗舀起来慢慢浇在我身上。动作是很温柔,温水冲的我也很舒服,可我看着他的眼睛,怎么都感觉毛毛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知道你下的这种药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一脸迷茫,老王还真没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   周毅看我不明白,笑得更开心了,“是馆子里的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馆子是什么,等到我两腿中间的那根小棍没由来的立起来时,才傻了眼,狠狠地骂了一声“操!”   早知道老王那家伙不是好东西!从上回他给我介绍鸭馆我就该看清楚他!!!      周毅捏住我那根颤颤巍巍的小东西,以非常**的感觉揉搓起来。   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没节操,一面又爽的直出水。   就在我嗯嗯啊啊地舒服到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那可怜的命根子被他一把捏住,竟生生把那股射意给我掐了回去。   我浑身冒着冷汗,抬头一看,这小子的眼睛已经全红了。 =========== play已经准备好……嗯……№457 ☆☆☆LZ于 20:14:01留言☆☆☆ 
我一直都知道周毅有点不正常,没想到他不止不正常那么一点。   被他惊了一遭药效全下去了,这一拳我可是牟足了劲,总算把他揍趴在地上,估计还有一段时间要躺。   我迅速从床上把被子扯过来罩住身体,这时周毅稍微缓过劲来,伸手去抓我的小腿。   我恶狠狠地一脚踩上去,不留一点情面,“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以后别想我老老实实给你碰!”   他顿时就老实了,趴在地上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泪汪汪的抬起眼看我,我暗骂一声,把地上被他剪坏的衣服踢到一边,从衣柜里拿了两件干净的走进厕所,“等我洗好澡,要是房间没弄干净,今天你就别想再这儿睡!”      一面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一面无奈自己总算是找到了制伏这个变态的办法。   在淋浴头下我擦着身子,心里想的是拖把跟扫帚应该都在厨房,也不知道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总裁会不会做家务,别等我出去家里洪水泛滥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速度,匆忙洗完澡就穿好衣服走出去。      屋子出乎我意料的收拾干净了,周毅正坐在床上,地板上有拖过的痕迹,刚才那场性爱留下的残骸全都已经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一些暂时还无法消除的味道。这些味道让我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不自觉地脸红了一遭,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突兀地咳嗽了两声,道:“周毅,我们聊聊。”      我觉得这世上很难再有我这么心宽的人了。   不,与其说我心宽,倒不如说在周毅面前,要脸要皮什么的也没用了,反正该做过的都做过,现在才来害羞倒是显得有点假。   我问他,“你喜欢我是吧?”   他点头点的欢。   感觉像只哈巴狗。我腹诽,努力堆砌了半天措辞,才问出下一句,“你都是怎么喜欢我的?”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式听着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没想到周毅却很老实地回答了:“上你。”   “……”我他妈还真不想他这么老实。   刚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还是感觉很糟糕,里面湿漉漉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我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屁股,接着问:“除了……这种方式,你还能怎么喜欢我?”   “……”他真的很认真地想了很久。   算了,不难为他了,这人对某方面的认知绝对有问题……我问下一个问题,“你给我做二次实验……是不是想报复我?”   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直接问出来。      周毅像是知道,如果他不实话实说,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显得非常紧张,“不是!”他小心地观察我的脸色,“我……我喜欢你很甜很香的样子……”   我:“……”靠,就因为你喜欢,就把我活活换了层皮?      刚才把我脱光的时候,为了不让我着凉,周毅开了空调。   现在洗完了澡,也许是空气燥热的关系,竟然出了层细细地汗。有种淡淡的草莓香味飘散开来。  我看他的样子,估计很想扑上来对我做点什么,却极力掩饰着。两腿间的那个位置从刚才起就没服帖下来过,我点了根烟,吞吐了几口烟雾,看他一副难耐的模样,把空调关了,喝令他在床下打地铺。   毕竟他很努力地克制了自己,我没有理由把他赶出去。   晚上睡觉,一开始我也担心会被袭击,可最终敌不过困意,沉沉睡过去,醒来时,周毅还躺在床下,背对着我,我一发出动静,他也跟着动了一下。就好像一直都没有睡。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像被触动了一样。   开始相信,这个人不止对我有**上的感觉。周毅的掰正计划火热进行中。  我试图给他灌输,爱人不等于**这一观点。搭配:工作日太累不能做、节假日需要休息不能做、要回归正常情侣相处模式所以不能做等计划方针,强制实施中。  对了,还有我身上的草莓味实验,距有效期也没几天了。  我估摸着等这种味道从我身上离开,他也就不会再缠着我舔了。每每想到这一茬,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失落,赶紧摇头把这种不正常的思想打消。
    搬到一起住这件事进行的非常自然,不知不觉家里就多了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午饭我一向在外面买碗面对付一下,直到周毅每到饭点就把三餐摆满桌子之后……作为一个大公司总裁,难道不应该忙三迭四日理万机,他是怎么做到一日三餐都准时出现在我家的?    不过他带回来的饭倒的确比面要香。嚼着一大块炖肉,我一脸满足,“你这些饭菜都是哪来的?”打死我都不信是他自个做的。  周毅诚恳地掏出笔记,“我学习了电视剧和电影中男女情侣的相处方式,饭菜让手下买的,怎么样,觉得奇怪吗?”  我赶紧摇头,他要一直这么正常我就谢天谢地了。  周毅点点头,“那就好。”他合起笔记,“我还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不现实,怕你会排斥。”  不现实的明明是你的方式好不好!    我忍不住提出疑问,“在你眼里正常的情侣相处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陷入了沉思,我耐心地等待。  “住在一起,**。”  我:“……”这是哪个星球的情侣相处模式!!!  偏偏周毅还一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地认为这就是正确的样子。    这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人如果对情人间的相处模式认知错误到如此地步,那这个人究竟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瞄了周毅一眼,他正神色自若地夹起一片鱼肉送进嘴里。  我拿筷子摩挲着碗边,“周毅,你父母还健在不?”  他顿了一下,神色如常。“我父亲去世了。”我明显感到气氛瞬间僵了下来。  没敢再多问,我默默扒着饭,这一顿就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过去了。    晚上,他在我床下打地铺。  果然还是会遵照我的‘一般的情侣相处方式’来做。  其实一般情侣相处方式里没有一方要在家里打地铺这种设定……不过我怕跟他同床,他要是半夜按耐不住把我就地正法,第二天我就爬不起来了。    日子过了几天,那该死的草莓味道终于消失了。这东西曾经可把我害得够呛,现在没了,我自然很高兴。  心情愉悦地回到家,周毅不在,于是走进浴室脱了衣服打算泡个舒舒服服的澡。    这些天周毅老是蹲在这里,我这体质又跟春药一样,所以一直都不敢放开了自己解决那档子事。  我也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虽然年纪不算轻,可被日复一日的粗重活磨练下来,怎么着都要比市面上那些一碰就倒的竹竿小青年要血气方刚一点。  某方面的需求自然是有的,只是最近碍于周毅……现在难得他不在,我爽快地伸开了腿,握住那位被冷落了很久的兄弟,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舒舒服服地来上一炮。  ======
多日冷落下来,我已经敏感到只稍稍一碰前面的欲望就会挺立起来。   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水中,靠着水的浮力,我无需多少力气就能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往手里倒了点沐浴液,就着湿滑的感觉开始在柱身上下摩擦。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草莓香气,这种沐浴液肯定是周毅带来的。   闻到这种气味,我却不自觉地燥热起来。闭上眼全心全意地感受双手带来的快齤 感,在敏感的龟齤头部位反复挤压,摩擦,铃口一张一合的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我察觉到自己的胸膛开始泛红,浴室里氤氲的热气让我的视线跟思想都开始模糊。   跟周毅做的时候他也会触碰我的前面,不过大多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我的后方。   思绪一旦飘到这方面来,就渐渐一发可不收拾了。   我不自觉地放开一只握着小鸟的手,往后探去。开始回味起那个我以前从来不会去注意的地方带给我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快齤感。   不知道哪里听来,用后面做 齤 爱就像上瘾,习惯之后就再也难以割舍了。      早就习惯了异物进出的**在水流的滋润下无需费力就吞入了我的手指。   将它们深深埋入到根部时我发出了一身难耐地叹息。   “啊——”   太久没有被满足过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起来。     周毅在做的时候喜欢捏我的乳 齤 头玩,他曾经就那样插在我里面,一动不动,然后靠着玩弄我胸前的两点让我高 齤 潮。   鬼知道他那些让我意乱情迷的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但不可否认真的令我非常有感觉。   我学着他对我做的那样用另一只手去揉搓自己右边的乳 齤 头,胸膛随着剧烈地喘息声一起一伏,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我蹂躏的红肿直立,同时动作另一只手在后 齤 穴以模拟**的姿势开始抽 齤 插,快 齤 感源源不断地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啊……啊啊……啊哈……”   手指带来的快 齤 感远不及那根熟悉的大家伙,我松开又麻又涨的乳 齤 头,重新握住怒张的肉 齤 棒,靠着对周毅的臆想跟身后的刺激,成功射在了水面上。  高 齤 潮的那一刻,我的脑内回荡着周毅发情时那双通红的眼睛。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事后,我将漂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浊液撩去,伸展了一下四肢,刚想起身再冲一回澡,却发觉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周毅笔直地站在那里,胯下涨的奇高,我惊得差点没栽倒在浴缸里。  刚才全被他看见了?      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地跟这个穿戴整齐的人对视着。   咕嘟。   咽一口唾沫。   一想到刚才我还拿人家来做性 齤 幻想……结果一转眼当事人就站在面前,脸上的红色就怎么都褪不掉了。      完了完了,屁股肯定又要遭殃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却见这小子以灼人的视线将我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扫视一遍后,居然倒退了一步,还给我把浴室门带上了。   “……”   这算什么? =========== 这种感觉可能叫做恼羞成怒,不,也不应该这么解释。   总之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追着周毅冲出浴室,把他按倒在地板上了。      等等,这场景好像发生过?   回想起上次这一幕出现后导致的后果。   我慌张地从被我面朝下压在地上的周毅身上爬起来,想返回浴室拿衣服,却被他眼急手快地抓住胳膊,他那可怕的怪力在这一刻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把我甩到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   这是我跟他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次对视。   长到我几乎以为时间已经停滞,亦或者这是我自己在做梦也说不定,说不定我在浴室里自慰时撞到了墙,所以现在这其实是我昏倒后产生的幻觉?  周毅的表情很古怪,他把头往下低了一点点。  我瞬间脸色发白。   他给了我一个吻。      我敢保证在我跟他进行过的所有亲吻中,这是最平淡的一次。没有伸进舌头,连嘴唇也没张开,与其说这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他在我嘴巴上碰了一下。   然后他就僵住不动了。      他没有采取下一部行动这一点让我渐渐放松下来。   我觉得是我这些天给他定制的约法三章起了作用,想起来不觉好笑,以前他上起我来像只狗,现在他倒听话地像只狗。   我可以从他微蹙的眉梢和额角的青筋间看出他在忍耐。   当然还有已经在顶着我的胯下。   他以前可从没有这样过。   我躺在他身下,全裸着。久违的恶劣因子开始活跃,故意开始跟他聊起天来。   “沐浴液是你买的?”   他点头,好像忍得很辛苦。   “你就那么喜欢草莓味啊。”我嗅了嗅自己的指间,还残留着刚才手齤淫时留下的味道。故意放到他鼻子底下,邪恶地笑起来,“喜欢吗?”   “喜欢。”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送到嘴边的掌心。      就这一下简单的舔舐,让我刚刚才解决掉的火又烧了起来。   每次做齤爱,周毅都会从舌尖开始对我进行爱抚,对于我的身体来说,他的舌头简直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我要对他敞开身体的信号。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吻住了他,用那种最为色情的方式。   “让你上,你就赶紧上!”   我与他在口中交缠完毕,故作狰狞地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接下来我一整晚都在为这个动作后悔。
我从未想象过自己被一大票大老爷们追着屁股跑的场景。============================解释:从前有个爷们叫“周毅”,小名儿:一大票。 = =
==========================完=====================我前两个月就已经发送了授权申请╮(╯▽╰)╭但作者消失了鸟所以直接搬文了,若有侵权,请删
拿手指头戳自己菊齤花的感觉挺奇妙,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倒是觉得里头又紧又热,比我以前交过的几个女朋友还要销魂。   也难怪总裁插进去后跟丢了魂似的……   我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赶紧干正事。浅浅的地方被我摸了一圈,除了有点湿,没什么奇怪的液体。转念一想,那根棍子得有多长,我手指才多长,光是在门口摸有什么用。   于是,我换了根中指,把自己摆成两条腿向上抬,整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的姿势。   这样方便我在里面捣。      随便找了两圈,精齤液被找到,倒是让我找到一个碰了就爽快的地方。   我心知这肯定就是今天总裁捅我的时候让我射的东西。就试探地摸了两下,爽的直哼哼。      我估摸着,这就是那种门口挂一牌子,打着收费XXX的前列腺按摩,这种花钱才能享受的东西想不到我自己也能自给自足。   想到这里,我快活地再朝那个地方捅了捅,果然前面的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我大喜,就着玩弄自己菊齤花的快感,当下就在这间公共厕所里又撸了一发,廉耻什么的彻底丢掉。当时在我眼中,被别人捅屁齤眼才叫X奸。自己捅着玩嘛,就是普通的自慰。   后来这想法把我害得不轻,这里就不多说了。         打那以后,我食髓知味,隔个几天就要用手指头捅一捅那里,这可比光撸管舒服多了。   我也照常从老王那儿接活,只是偶尔,他会欲言又止地把手放在我的身上,又慌慌张张地挪开。   莫名其妙。      这天,我干完了一个替维修店搬运空调的活,准备回家冲澡,就跟相约一起的几个工友一起去护城河边的大排档那里喝酒。   我双手插在兜里,悠哉惬意地哼着小曲,拐进一个胡同口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天来了一下,我眼前一黑,差一点就载下去,踉跄了一下,眼睛的余光注意到我背后站着两个明显比我要高大的人影。  刚刚干完活,体力还没恢复,很明显这种情况我要是跟他们硬拼绝对脱不了身。   于是我干脆顺势倒下去,装成一副被一下砸倒的假象。      我服帖地躺在地上,黑暗中小心地眯起眼睛,看到这两个打晕我的男子喘息了几声,手忙脚乱地拖着我进去胡同的深处。      这条胡同离我家不远,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   这两个男人把我平放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开始扒我的裤子。   我心里放松下来——感情是遇到抢劫的了,心中冷笑,爷爷我兜里只有一张五十块,你们就算翻遍了也找不到更多。      谁知道他们根本就连碰都不碰我的口袋,倒是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扒了下去,下半身被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心道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妈的!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捅屁齤眼捅习惯了,亦或者上回被爆菊后有了心理免疫,在这两个人往我身上乱摸的时候我反而非常镇定。   胡同里光线很暗,我稍微睁开点眼睛他们也没有察觉。   不过我想更大的原因,应该是他们正喘着粗气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的关系。      被男人闻跟舔真是恶心到家了。   我在黑暗中做出一个作呕的表情。这两个男人的动作完全不同,一个在我身上缓缓地舔,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另一个只知道嗅我的下半身,好像发情的鬣狗。   那个舔我的男子尤其钟情于我的乳齤头,光舔不算,还用牙轻轻地咬,拉扯,把那个小小的点舔的发张发疼,发出的声音色情又糜烂。   我可耻地对这样的动作产生了快齤感,下面的鸟半软不硬的翘起来。   底下那个嗅我的男人顿时好像吃了兴齤奋剂一样把那块不怎么硬的肉抓在手里,好像捧着自己亲儿子一样细细地抚摸它,更甚俯下身把它含在了口里。      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动物。   刚才我还对被两个男人舔闻感到恶心,现在却在他们手中快活的就要升天。   为了伪装昏迷我还强忍着不发出过去强烈的呻吟,谁知道从唇边泄露出来的破碎的闷哼更让他们激动。   就在他们两个的舔捻跟口齤交中,我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被那个对着我的下身赞叹不已的男人接住,舔进嘴里。   妈呀……我喘着粗气,想尽快脱身,却忽然看到那个吃了我精齤液的男人俯下身来——结结实实地亲上了我的嘴巴!!!      过于震惊导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清甜的草莓味道在我们交缠着的唇舌间弥漫。   另一个舔我的男人见到此相,也凑过来想吻我。   我猛地回神,弓起身子就是一脚,直把他们俩踹的跌在地上。我鸡血上了头,再抄起手边的板砖一人给他们来了一下,两个人就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了。   妈的。   我狠狠吐了几口唾沫,干呕一阵,穿上裤子一摇一晃地出门去找了个电话亭,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齤察很快赶到,逮捕了这两个袭击我的男人。   奇怪的是,这两个男人在医院苏醒后,居然坦白说自己只是普通的小偷,原本在附近的一家户主那里偷了个盆满钵满,正准备回去分赃,谁知道半道上遇上一个身上带着草莓味道的男人,稀里糊涂地就过去把他打昏了想强奸他。  虽然这份供词听起来完全没有可信度。   可是这俩小偷声泪俱下,一脸无辜……影帝都没他们演得好。      我听完警齤察的话,掏出包烟来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   妈的。   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老王,麻烦你把上回那家研究所的电话给我。” =============
回个…晚上再看…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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