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时15岁在班级里头脑袋撞到脑袋窗户角,现在已经26岁、脑袋有个凹凸的包,头骨变形,会有事吗?

我从小的时候头长得有点偏。后来长大头骨渐渐的校正了了。不过上高中开始我的后脑勺那里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左面突出来了一个骨头,上面又凹下去一块。而且头中间有一到缝隙,请问这样算是什么问题,平时的时候后脑那里没有一点疼痛,只有睡眠不好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感觉后脑那里有些神经性的疼痛,这个
我从小的时候头长得有点偏。后来长大头骨渐渐的校正了了。不过上高中开始我的后脑勺那里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左面突出来了一个骨头,上面又凹下去一块。而且头中间有一到缝隙,请问这样算是什么问题,平时的时候后脑那里没有一点疼痛,只有睡眠不好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感觉后脑那里有些神经性的疼痛,这个算是疾病么?
头骨凹凸不平是由于小时侯睡觉姿势不对
或者被重物撞击所造成的
因为那时小头骨没有完全定型
大了就不会了
我身边也有很多你一样的情况
放心好了!
其他答案(共2个回答)
头颅与脑组织相适应,骨质本身就是凹凸不平,正常现象!我是内科医生,再一次告诉你:人身上就没有一块骨头是绝对平坦的!
病情分析:您好,头上凹凸不平这主要是头骨发育形状不好引起的,如果没有不适不需要担心。指导意见:这个一般是没有问题的,头骨主要是保护大脑组织,只要没有收头部外伤就...
婴儿会,大了就不会了,已经定型了而且如果侧着睡觉都能变形的话,那么人也够危险的,一拳过来必爆头啊,哈哈
你好,除了头部不平还有其他表现或是症状吗?单纯看头部形状是难诊断室什么原因造成的。希望能帮到你,可详细咨询QQ
你好,你的情况需要去口腔整形医院
第一,尽量少看视频,这是流量耗的最快的,然后不用的时候关掉网络,第三就是装一个软件,看看有没有流氓软件偷用流量。
上了年纪的人眼睛混浊是正常现象。但是有的人年纪轻轻的却也眼睛混浊充满着血丝。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清洁的感觉,甚至被误认为此人的人格也是卑下的。作为一位推销人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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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脑萎缩是以病理改变命名的一种脑病,是指各种原因所引起的脑组织结构体积缩小,脑实质减少,脑重量减轻,细胞数目减少,脑回变平,脑沟增宽增深,脑室、脑池和蛛网膜...
这个问题去问基金经理吧,一般情况是.基金公布季报就要公布持仓情况的,每天调整舱位只有基金经理才能知道了.
可以分放松性心理压迫和紧张性心理压迫.前一种是你闲时间太久了,难以适应突然紧张的生活与工作,后一种是说由于自己的个人素质有限,对生活产生压迫感太强.一般来说,你...
答: 我刚刚有40多天,天天什么都不想吃,每天头晕的要命,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说话都觉得费力气,请问是怎么回事呢?
答: 5、人们寻求心理咨询和心理训练的出发点是一致的,那就是体验到强烈的负面情绪
答: 你好,精神病指的是大脑机能活动发生絮乱,导致认识、情感、行为和意志等精神活动不同程度障碍的疾病的总称。致病因素有多方面:先天遗传、个性特征及体质因素、器质因素、...
答: 不知他是从小就这样的,还是长大后遇到什么事情改变的。如果是从小的我认为是偏执型人格障碍,这种病最好在小时候通过行为矫正来改善,一旦成人定型后会很难改变,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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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门清&&&&字:子休&&&&年龄:26岁&&&&生日:11月14日&&&&星座:天蝎&&&&血型:B&&&&身高:184CM&&&&体重:69KG&&&&纯技:(假)蛊,(真)氏冲&&&&学类:玄学士/诸学士&&&&家派:医家&&&&优势:强分析力、强解决力&&&&器物:佗门针--&蜃神御符,纣王扳指,顽心&&&&重身:无&&&&相:狱火貔貅(相兽)&&&&性格:阴郁偶有多重人格沉默寡言好独行城府深&&&&关系:(父)楚洛水/图门功都(母)关知格/九姨(妻/姨)关罗(弟/养子)楚谟&&&&职位:无--&三法门总司--&无(封策镇领主)&&&&称号:无&&&&外号:无&&&&外貌特点:看上去很虚弱,好像时刻都容易昏倒,面色病态的白,剑眉细目,右眼角有一颗细小的深褐色文点,很少有表情变化,呈漠视状态&&&&口头禅:离我远点儿&&&&================&&&&荀乂见[音:现](荀因健)&&&&字:然亡[音:无]&&&&年龄:24岁&&&&生日:1月28日&&&&星座:水瓶座&&&&血型:AB&&&&身高:179CM&&&&体重:71KG&&&&纯技:秘密(从来没见用过)根据家族遗传推断应该是仙术&&&&学类:诸学士&&&&家派:巫家&&&&优势:医术、五觉灵敏、强行动力&&&&器物:很多,无法统计&&&&重身:奎木狼&&&&相:无&&&&性格:不怒不威说话亦真亦假随性而为&&&&关系:父母早逝荀家独子(表弟)姜时&&&&职位:无&&&&称号:天下十袭&&&&外号:荀爷&&&&外貌特点:长相清秀,常保持淡淡微笑,从不对事对人发表自己的意见,行事优雅但颇有手段,左眼眉梢外侧有一条长四五厘米的细长疤痕,善于长跑等耐力运动,身材略显单薄,右耳戴三清玉耳坠&&&&口头禅:这东西我要了&&&&================&&&&公羊沐&&&&字:熄--&à泉臬&&&&年龄:23岁&&&&生日:9月24日&&&&星座:天秤座&&&&血型:A型&&&&身高:183CM&&&&体重:75KG&&&&纯技:(假)蛊,(真)怙洚&&&&学类:玄学士/幻学士&&&&家派:道家&&&&优势:强执行力、文言文&&&&器物:道捻灯芯--&据比戾气&&&&重身:刘禅&&&&相:孟昶(相仙)&&&&性格:谨慎略内向探索欲强稍偏执善良少心机&&&&关系:(父)公羊申谋/公羊申诚(母)楼淡嫣/曾淳&&&&职位:道家七护à三法门总司&&&&称号:无&&&&外号:沐少爷&&&&外貌特点:标准意义上的帅哥,眼睛凹陷而深邃,鼻梁直挺,薄唇轮廓明显,头发略长带自然卷曲,强爆发力强弹跳力的运动身材&&&&口头禅:嗯,我考虑一下;NO!
&&&&邹迁&&&&字:寻邻&&&&年龄:20岁&&&&生日:12月18日&&&&星座:射手座&&&&血型:A型&&&&身高:176CM&&&&体重:75KG&&&&纯技:咒&&&&学类:玄学士&&&&家派:阴阳家&&&&优势:高等数学、强忍耐力、占卜、强变通力、高灵敏力&&&&器物:七色笔à伏羲签,节隐剑&&&&重身:无&&&&相:解缙&&&&性格:执着大大咧咧略胆小讲义气韧性强不爱算计无心机&&&&关系:(姨)管承鸥(未婚妻)沈天心[小渊]&&&&职位:无--&六道祀--&图书馆馆长&&&&称号:无&&&&外号:三儿&&&&外貌特点:貌不惊人,长相平平,额头较宽,脸上总有一两颗痘痘,紧张时说话会明显结巴&&&&口头禅:不会吧?;没想过&&&&================&&&&李其歌&&&&字:以道&&&&年龄:12岁/21岁&&&&生日:不详&&&&星座:不详&&&&血型:0型&&&&身高:182CM&&&&体重:78KG&&&&纯技:符&&&&学类:玄学士&&&&家派:刑家、兵家、巫家&&&&优势:强学习力、强模仿力、强行动力&&&&器物:李广弓,空符,无且手,顽心&&&&重身:虚无重身&&&&相:无&&&&性格:乐观善变通抗挫折能力强胆子大&&&&关系:(父)敖尟(母)凤珊娘(兄)赘(妻)潘心楚&&&&职位:无(永远的初级生)&&&&称号:龙凤子&&&&外号:无&&&&外貌特点:淡古铜色皮肤,眼睛稍细而略长,鼻尖微翘,喜欢有事没事以阳光般的笑容应付,好开玩笑,从来不露出任何悲伤沮丧的表情,光头,头上文龙擒豹&&&&口头禅:什么好玩的,带我一个&&&&================&&&&孟为霜&&&&字:辞晚--&慎观&&&&年龄:19岁&&&&生日:1月6日&&&&星座:魔羯座&&&&血型:A型&&&&身高:164CM&&&&体重:45KG&&&&纯技:诀&&&&学类:玄学士&&&&家派:佛家(外香生)&&&&优势:强分析力&&&&器物:七佛灭罪槌、摩诃萨天眼、如意佛称心手&&&&重身:无&&&&相:无&&&&性格:开朗外向热情讲义气聪明无心机单纯略有小孩子气&&&&关系:(姐)孟为露&&&&职位:四律之佛家十怜子--&寻行司--&窆城界主&&&&称号:无&&&&外号:孟小妹&&&&外貌特点:其貌不扬的女生,眼睛不大,右眼为摩诃萨天眼,泛金光,嘴唇略厚,肤色较白,有轻微雀斑&&&&口头禅:我出马没问题;我帮你
&&&&左钦钦&&&&字:继佩&&&&年龄:23岁&&&&生日:7月18日&&&&星座:巨蟹座&&&&血型:A型&&&&身高:170CM&&&&体重:48KG&&&&纯技:驭鬼&&&&学类:品学士&&&&家派:杂家&&&&优势:诗词文对、通灵、度冤魂&&&&器物:宠泉龙元&&&&重身:宋织(合体重身)&&&&相:无&&&&性格:软弱善感同情心强心地善良&&&&关系:(父)左师臣&&&&职位:钦谷常任监事&&&&称号:无&&&&外号:贵人&&&&外貌特点:高挑身材,苗条单薄,齐腰的顺直长发,扎马尾辫,大眼睛,皮肤白皙(不红润,有点贫血),因喜欢独自思考或跟身边的鬼魂交流,所以总流露出看似哀怨的表情。&&&&口头禅:没关系&&&&================&&&&孟为露&&&&字:迎晨&&&&年龄:19岁&&&&生日:1月6日&&&&星座:魔羯座&&&&血型:A型&&&&身高:164CM&&&&体重:45KG&&&&纯技:乩&&&&学类:察学士&&&&家派:刑家&&&&优势:强分析力强执行力骗术&&&&器物:七蛮四十九鬼乩盘、祭蛇鞭à很多&&&&重身:无&&&&相:妹喜(相魔)&&&&性格:占有欲强掩饰力强重心机察言观色善利用妒忌心强&&&&关系:(妹)孟为霜&&&&职位:刑家三察&&&&称号:无--&天下十袭&&&&外号:公主&&&&外貌特点:瓜子脸,杏仁圆眼,鼻子小巧,瑰色双唇,皮肤白皙水灵,嘴角留一丝笑意,长卷发,好戴淡金色发卡,白色珍珠耳钉,穿高领衣服(脖子左后侧靠近肩膀处有一小枫叶胎记)&&&&口头禅:你觉得呢?&&&&================&&&&朱云取&&&&字:耽耸&&&&年龄:28岁&&&&生日:6月12日&&&&星座:双子座&&&&血型:B型&&&&身高:182CM&&&&体重:80KG&&&&纯技:睦儒&&&&学类:诸学士&&&&家派:儒家&&&&优势:高统率力强压制力高行动力&&&&器物:仰扇、矍尺八、揾霞笔&&&&重身:凤化龙&&&&相:无&&&&性格:支配欲强、占有欲强、虚伪、好伪装、善于收买人心&&&&关系:(弟)朱云聆、朱云声&&&&职位:四律之儒家十君子&&&&称号:无&&&&外号:龙君子&&&&外貌特征:表面看上去是完美的男人,举手投足气质非凡,身上一条环肩盘龙,与人交往和善亲切&&&&口头禅: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邹迈&&&&字:步谨&&&&年龄:16岁&&&&生日:6月12日&&&&星座:双字座&&&&血型:AB&&&&身高:175CM&&&&体重:70KG&&&&纯技:布卦&&&&学类:察学士&&&&家派:纵横家&&&&优势:机警善辩城府深&&&&器物:鬼谷子拨药杖天机赋本&&&&重身:阮籍&&&&相:无&&&&性格:偏激避世无政府主义者追求刺激反权威&&&&关系:(堂兄)邹迁&&&&职位:无&&&&称号:纵横十六才&&&&外号:小鬼&&&&外貌特点:平时喜欢眯着眼睛,总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两颗虎牙,酒红色的寸头,左耳七个耳洞,右耳无耳洞&&&&口头禅:无所谓;随便&&&&================&&&&韩攸&&&&字:好德&&&&年龄:27岁&&&&生日:8月30日&&&&星座:处女座&&&&血型:B型&&&&身高:178CM&&&&体重:73KG&&&&纯技:式神&&&&学类:诸学士&&&&家派:墨家&&&&优势:高执行力高服从力高观察力&&&&器物:苏武牧羊杖青刃丝&&&&重身:慕容冲[自行封闭,不到迫不得已从来不用]&&&&相:苻坚(相魔)[因为重身原因招惹来的相,非自愿]&&&&性格:随和对事专注花花公子好开玩笑喜欢挑战不善于跟陌生人交流讲义气不谈感情&&&&关系:(亡妻)姜霄(父)赵途&&&&职位:暗羽手无天法门总司&&&&称号:无&&&&外号:笑公子&&&&外貌特点:大眼帅哥,略有女相,英气十足,因青刃丝原因留中长发束在脑后,笑面,即时生气也面带笑容&&&&口头禅:好说,但我不负责任;别跟我讲道理&&&&================&&&&朱云聆&&&&字:习释&&&&年龄:25岁&&&&生日:3月3日&&&&星座:双鱼座&&&&血型:O型&&&&身高:174CM&&&&体重:66KG&&&&纯技:妖涂&&&&学类:幻学士&&&&家派:法家&&&&优势:强分析力强辨析力强逻辑推理高机变高预警性&&&&器物:韩非度尺&&&&重身:高长恭&&&&相:无&&&&性格:温和谦逊不愠不怒善调和息事宁人略大男子主义&&&&关系:(兄)朱云取(弟)朱云声(妻)慎珂一&&&&职位:法家赏使&&&&称号:无&&&&外号:宫帝&&&&外貌特点:美女相,明眸杏仁圆眼,双眼皮挑眼梢,淡玫瑰色薄嘴唇,肌肤雪白。声音沉稳华丽,举手投足颇为绅士&&&&口头禅:抽烟,不介意吧?
&&&&邹迁进入礼学堂的第一分钟,就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决定之一,就算不是榜首也出不了前三。面对着满眼的新面孔,年纪老的胡子都白了,年纪小的看起来也就只有十来岁,而站在讲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堂弟邹迈,足足有五分钟,他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去还是该离开。&&&&“小迁,你是在想用哪只脚迈进来么?”邹迈很纳闷他的举动,毕竟是他自己要选择来礼学堂的,而且信誓旦旦说没问题。&&&&小迁咽了口吐沫,使劲踏着步进了教室,鼓足了勇气走到讲台边:“大家好,我叫邹迁,大家都叫我小迁,今年20岁,很高兴成为礼学堂的一分子。”&&&&“太酸了!”下面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废话还不如不说。”&&&&邹迈戳戳小迁的肩膀,“来点个性的给他们听听。”&&&&他扬着脑袋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嘴里还吱-吱了两声,摇摇头,指着远处的一个空位:“我坐那儿吧!”&&&&下面顿时笑声掌声混成一片。&&&&邹迈指了指第六排靠墙的位置:“好吧,就那儿。”&&&&小迁坐下后就轻松了不少,开始四面张望起来,前面的大爷好像有40岁;斜前面看背影好像是个小孩;傍边是一个看起来跟他年纪相仿的男生,斜后面一前一后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乍一看真以为自己有散光,重影这么厉害。&&&&看着讲台上的邹迈,小迁的后悔一点点涌了上来。既然已经有小迈了,自己为什么还来凑这个热闹呢。不过爷爷说过,只有进了礼学堂才真正是邹家的人。俗话说赶早不赶晚,我这年纪来这里当不当正不正的,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算什么事儿呢。&&&&邹迈,又叫邹小迈,是邹家走字辈老二,比邹迁小两岁,他三岁进礼学堂,现在已经是阴阳学堂诸子百家的讲师之一,专门负责纵横家理论课程。礼学堂是阴阳学堂最初级的预备年级,时间不限,修完所有十二门课程就能毕业,成绩分甲乙丙三等,每等分上中下三级,毕业成绩要求一门以上科目计甲上,七门以上科目计乙,其他是什么都无所谓。礼学堂毕业后才正是进入阴阳学堂选择专修科目。小迈15岁从阴阳学堂毕业成绩是纯甲,总计九十九门课程最低的是甲下,三十一门课程是甲上,为列第二,第一是48岁的公羊申诚。&&&&16岁时,邹迈就劝过小迁转学到礼学堂,但小迁坚持要考大学,所以大家都没再提起礼学堂的事情。去年小迁如愿以偿地考到了工大的机械专业,刚刚一年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死活说不念了,亲戚们左劝右劝,差点生离死别,可邹迁退学的念头一点都没松动,说上了大学也没用,不要再浪费时间,老爸邹伯仁也完全拿他没办法。于是邹迈就向爷爷提议,让小迁先休学,到礼学堂试试看。大家也认为这个提议可以缓解紧张的家庭局势也可以让邹迁这个名字顺水推舟进入族谱。&&&&这两天他一直在寻思一句话,“进去也好,以后多个人就多个照应,该来的躲也躲不过去。”爸爸和爷爷都说过这句话,而且说得时候表情都无奈得很,难道他们知道自己注定要进学堂,还是关于别的什么?&&&&在邹家,没有进过礼学堂的人,名字是不能列入族谱的,这个是传统,不过到他们走字辈,族谱不族谱的也没人在意。他们这一辈有一个人进礼学堂就足够了,走个形式而已,已经有个邹迈,他邹迁进来岂不是胡搅搅嘛。不过邹迁也有自己算盘,从正统方面说,邹迁是长子的长子,理应继承祖业当个阴阳家,尽管并不打算拿它当个主业,如果真的让邹迈成了根独苗,老爸总要低二叔一等,这其实也是老爸极力赞成他进礼学堂的原因。从私人方面说,进了礼学堂就完全脱离了传统教育,这种感觉则是邹迁自高中以来苦苦追求的。从形式方面看来,礼学堂学的东西真的时候很牛的,什么夜观星象、什么奇门遁甲、什么五行八卦……听起来就很神气。前两点邹迁的算盘是打到点上了,可最后一点邹迈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美好梦想”。&&&&“五行八卦还算好学,观星我从10岁开始学,到现在学了8年,只算是平平,奇门遁甲据说没有20年的基础入不了门的,不过也要看你的资质,我只能祝你平安,布阵的时候别自己解不开就谢天谢地了。”&&&&邹迈在礼学堂已经算是个很有天分的人了,他竟然这么说,小迁的理想顿时折半。今天他看着讲台上手舞足蹈,吐沫横飞的小迈,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学纵横家。
&&&&一天课下来其实只有四堂,但邹迁完全没摸到门路,讲台上说的的确是汉语,可听懂的没几句。下课后,大家讨论的东西,他也从来没听说过。迷迷糊糊过了这四堂课,除了课程名称外,大脑一片空白。&&&&邹迈中午窜到小迁旁边,“今天怎么样?”&&&&“怎么样?”,邹迁想,你不问我就不说什么了,你竟然自己主动来找骂,“你讲的是什么?”&&&&“纵横家啊。”&&&&“我知道是纵横家,内容是什么?”&&&&“你上课难道没听?”邹迈开始怀疑这个哥哥是不是在拿自己开涮。&&&&“听是听了,就是没听懂,一点没懂,几乎不知道你在那儿说的是什么。”小迁迷惑地看着邹迈,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知道为啥爷爷和我老爸说该来的躲也躲不过去?他们知道我终究要进这里么?”&&&&“他们知道很多但不代表会发生,慢慢学吧,反正这里没有规定你必须听懂。”邹迈甩手就闪,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态度,“你也许应该补习补习文言文,高中那点东西不够吃,还会饿死你啊。”&&&&“算了,管他发生什么呢,我现在已经是饥荒了。”小迁拎起书包从后门小跑了出去,出门转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女生,他连忙说了句对不起,抬头一看,这个女生好眼熟。&&&&“着急什么啊?真……邹迁,你怎么来了?”管十一刚刚上三楼就被一个黑影撞了个趔趄,仔细一瞧,熟,太熟了!&&&&“小鸟姨,你也在这里啊?”邹迁遇到管十一,就像猫咪遇到毛线球,总能闹个半天。说起管十一和邹迁的交情,可真是从娘胎里开始的,管十一本名叫管承鸥,排行十一,所以大家都叫她管十一或十一,是邹迁的老妈管承鹊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最小的妹妹,比邹迁大一个月,因为管家这一代女孩名字都带一个鸟字,所以,邹迁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鸟姨,这个外号也只有邹迁一个人叫。他俩从小玩到大,感情更像兄妹,管承鸥初中毕业进了礼学堂,现在已经是阴阳学堂的正式生,主修法家。&&&&“你也进礼学堂了?老天真是不开眼,怎么让你来了。我等了三个月的新生,本来以为会来个帅哥什么的,怎么把你给等来了。”&&&&“不会吧,这里三个月招一次新生?”&&&&“不是,礼学堂是有人毕业才招新生,毕业一个招一个,前三个月没有人毕业,自然就没招新生,也许是因为四月前一个月25个人升入阴阳学堂,一下收了25个人,现在有点消化不良了。”管十一一脸感慨的样子。&&&&“一下收了25人?就没一个你看中的帅哥?你要求也太高了吧?”&&&&“帅哥是有,不过不合我的口味,太帅了,就假了。”&&&&“毛病的你。不跟你瞎扯了,2点钟要去报到领寝室钥匙,快到点了,马上闪。”虽说急,小迁还不紧不慢的样子,“对了,听说我同寝是姓公的,你知道是不是美女?”&&&&“男生寝室怎么会有女生,不过好像没什么姓工的啊?工作的工么?”&&&&“不是,是公公的公,就是太监的那个公公。”&&&&“这个公?更奇怪了,你知道全名么?没准我认识。”管十一有种莫名的喜悦涌上眉梢。&&&&邹迁脱口而出“公羊墓,叫什么不好,叫墓,多晦气,听起来像个坟的名字。”&&&&管十一双手突然钳住小迁的双臂,兴奋地说,“不是墓地的墓,是如沐春风的沐,不是姓公,是姓公羊,公羊沐,帅哥帅哥,大帅哥,等我学期实习完了会经常去你寝室找你喔,快去报到吧,别迟到了,小外甥。”&&&&“花痴啊你,我对帅哥也没兴趣,拜拜了,小鸟姨。”一听是帅哥,邹迁顿时对报到失去了兴趣,不是说不能跟美女同寝,而且就算不是美女也不要是帅哥,不然自己怎么办?能让小鸟姨这么激动,这个帅哥一定是个大牌,麻烦麻烦大麻烦啊。&&&&邹迁在307寝室门口犹豫了半天才开锁进屋,屋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一张空床上留给他的,对面床上挂着厚厚的蚊帐,里面胡乱堆的看起来像棉被,小迁瞄了一眼就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来,花了N小时收拾好东西,已经烦得要命,准备上床休息休息,到6点再出去吃饭,刚刚躺下,就听到旁边有声音,“谁?”&&&&“终于睡醒了,你是新来的吧?”一条毛腿从蚊帐里伸了出来,接下来是另一条,然后是沙滩短裤,接着呈现在小迁面前的就是个完整的半裸男人,年纪看起来比他大三四岁的样子,身材很棒,应该是经常运动练出来的,头发有点长,还带一点自然的弯曲,一张长得很精致的脸,硬朗的眉毛,连末端的形状都很清晰,眼睛有点凹陷,看上去很深邃,鼻梁直挺,嘴唇很薄但轮廓明显,略带阴柔又刚气十足。邹迁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一个男人,自己发觉时不禁一哆嗦,怀疑自己有点那个。&&&&“我叫公羊沐,我知道你叫邹迁,我去洗漱一下,马上回来。”公羊沐趿拉着拖鞋就出去了,三分钟后,公羊沐以惊人的速度换好衣服,出现在小迁面前的是一个绝对的帅哥,看起来斯斯文文,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装黑色,皮鞋黑色。“走吧,吃饭去。”
&&&&经过四个小时的近距离接触,邹小迁觉得公羊沐绝对是个怪人,当众话少,私下话多,而且公羊总能知道他想说什么,奇怪了,连这个想法公羊也竟然了如指掌。&&&&“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邹迁实在是太费解了。&&&&公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因为我对你下了蛊。”&&&&“蛊,什么玩意儿?”小迁隐约感觉一阵阴风顺着脊椎骨窜上脑顶,“是不是苗家的蛊啊?武侠小说里常说的那东西。”&&&&“没有武侠小说里那么毒,我会的蛊都是家族上传下来的,没什么大的危害性,只是偶尔做做恶作剧。”&&&&“家族?你整个家族都会弄这东西?”&&&&“差不多,不过一般都是抽签,我比较倒霉,同辈里十五个孩子,就我抽中了上上签,就要学蛊,还要进礼学堂。”&&&&“你们都不喜欢来这里?”邹小迁想进一步证实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的失误。&&&&“不知道,起码我不太喜欢这里,这里的人都跟我差不多,我就没啥优越感了。”公羊沐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好像英雄末路的样子。&&&&“不会吧,那我在这里岂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邹迁突然意识到情势不容乐观,如果真像公羊所说这里的人都会一两招这个,那就真的危在旦夕了,自己什么也不会,面对着这些“高人”,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没什么区别啊。&&&&公羊沐拍了拍小迁的肩膀,哈哈笑了两声:“没你想的那么恐怖,既然你已经进来,就一定也有一种特别的技能,也许你现在还不知道吧。”&&&&“我能有什么技能,二十年都没发现,估计有也废了。”小迁一个劲想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邹迈的特殊技能是布卦,他的卦可以媲美欧阳先生的阵法,如果这是家传的,你就也会的……”&&&&邹迁挠挠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邹迈布卦的事情。&也许从老妈这边的家族能继承点?&&&&“看你的样子,好像这个不该是家传的了,你还认识管承鸥?”&&&&“认识的。”小迁觉得公羊沐的表情很怪。&&&&“她的特殊的技艺是驭鬼,会这种东西的人很少。”&&&&“啊?没见过她遇到什么鬼啊。经常遇到鬼算什么技艺,点背吧。”邹迁认为那个小鸟姨运气真是够背。&&&&“不是遇到鬼,是驾驭鬼,就是可以指示鬼来做事情。我只见到过一次,在她们班上,她只是念了句话,就把一个同学顺窗户扔了出去。”&&&&“这怎么能证明是鬼做的呢?”&&&&“因为老师当时用符镇住了,只是那个同学比较倒霉,他的技艺是星象,对这方面无能为力。”&&&&“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这蛊怎么能消掉?”&&&&“吃饭的时候下的,24小时以后就没有了。”&&&&邹迁暗想,以后尽可能不要跟公羊吃饭。&&&&“不吃饭也可以下蛊的,防不胜防,除非你自己找到解决的方法。”公羊沐看着邹迁那副手足无措的可怜相不禁大笑起来。&&&&一个晚上下来,邹小迁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直到第二天天亮,他连半根毛也没想到。“天亡我也,这辈子算是要死在这里了。”小迁只好硬着头皮去上课,兵来将挡吧。&&&&小迁和沐刚上三楼就感觉一阵阵的凉风,公羊沐叹了口气“唉,又是沈牟的课。”&&&&“怎么了?”&&&&“进去你就知道了,如果你感觉身体不适,就念呒哏哚。”&&&&“呒哏哚,什么东西?”小迁如临大敌。&&&&“现在别问了,记住就好,进去吧。”&&&&小迁一踏入教室,就如同置身于一片茫然之中周围一个人也看不到,回头已经找不到出口的门了,只能听到各种声音在空中回旋。&&&&“大家好,现在开始上课,今天我们继续讲兵家阵法,请大家安静,如果谁轻举妄动别怪我不客气,尤其是你,其歌,别想用你的符让我出丑。”&&&&“我今天没带符啊,不信你看。”听声音就是昨天起哄的那个小男孩。&&&&“兵家阵法上堂课讲到三十六计的第二十四计假道伐虢,三十六计我这里不能一一都讲完,其余的大家自己去学习……”&&&&“啊,讲吧,讲吧,还是三十六计有意思,你就多讲点吧。”很多声音混在一起,好像大家都不约而同希望沈牟接着讲三十六计。&&&&邹迁无聊地坐在地上,心想:这些人也够怪的,三十六计有什么意思,我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再讲能讲出什么花来。&&&&“好了,那就再给你们讲一个吧,你们想听哪一计?”&&&&“反间计!”&&&&“美人计!”&&&&“连环计!”&&&&“对,美人计,连环计,美人计,连环计!”&&&&“你们真是一丘之貉,都喜欢听败战计,不过我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你们不是真的学听美人计、连环计,是男生想看貂婵,女生想看吕布吧?哈哈哈哈,大家猜猜今天谁倒霉?”&&&&还有貂婵、吕布?邹迁觉得好笑,你总不能把貂禅和吕布变出来吧。突然,邹迁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哭,越来越清晰,周围的雾也渐渐变薄了,景色清晰起来。自己置身在一个庭院里,面前一个女孩哭得很幽怨。&&&&貂婵?邹迁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脑袋里一片空白。这个貂禅看起来也不算特别漂亮啊。咦,那个王允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那个谁……这个吕布,看起来也很面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胖胖的董卓大闹凤仪亭…
&&&&邹小迁眼睁睁看着王允把貂婵献给吕布,再送给董卓,貂婵借机离间他们父子俩。他想上前去阻止,却什么也碰不到,可周围的一切看起来又的确真实。只听沈牟从旁讲解,此乃连环计,&连环计,指多计并用,计计相连,环环相扣,一计累敌,一计攻敌,任何强敌,无攻不破。美人计只是连环计中的一计,借吕布杀董卓好比以他人之刀取其命。连环计是比较实用的计谋之一,在很多战役里都用到过,如,三国的赤壁也是很好的例子。看!吕布怎么把董卓做掉的。&&&&当董卓的血溅到小迁的身上时,他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眩晕不断,“呒哏哚!”邹迁拼了命地喊了出来,周围的一切迅速消失了,发现自己正趴在课桌上,傍边人都诧异地瞅着他。&&&&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快步走上前来,“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邹小迁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我没事的,现在好多了。”&&&&“你出去透透气吧,到办公室里要颗春仰丸。”沈牟说着就把他提到了门外,小迁还没缓过神人就已经在走廊里了。&&&&邹迁顺着走廊慢慢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邹迈的办公室。&&&&“嘿,哥,你干什么来了”&&&&“沈牟让我到办公室要颗春仰丸吃。”邹迁说得小心翼翼,春仰丸到底是什么玩意,做什么用的都不只要就说给我吃,心里没底啊。&&&&“怎么样?沈牟讲什么了?他动不动就用阵法在礼学堂讲课,早晚要出毛病。”邹迈咬了口苹果,一边打字一边说。“看样子你还行,没中招,用不着吃春仰丸的。”&&&&小迁攒了满肚子问题要问邹迈,“沈牟到底是教什么的?我今天真的看到吕布和貂禅了,什么我能看到却摸不到?不过我觉得里面的人又都很面熟,为什么董卓的血溅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会晕,到底什么是春仰丸?”说完邹小迁一屁股就跌倒了沙发里等邹迈给他讲个明白。“喂喂喂,快说啊!”&&&&邹迈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我一个个问题回答你,第一,沈牟是教兵家的,本来只在阴阳学堂教课,但大上个月礼学堂刚刚增开了兵家,他就代一阵的课。第二,因为沈牟讲课一般设虚阵,所以你能看到却摸不到。第三,沈牟的虚阵是借势,你看到的人物都出自阵内,也就是班里上课的那些同学,所以看起来会眼熟。第四,虚阵用的是阵内人,成阵也需要阵内人的真气,所以你这种刚来的会挺不住,不是血的关系,是因为对你的真气来说,你在阵里的时间过长就这样了。最后,春仰丸就是春仰丸,等你学中医的时候就知道了。”&&&&“什么是虚阵?”邹迈的解释似乎没有让小迁释然反而越发增加了他的好奇心。“他是怎么弄出虚阵的?”&&&&邹迈皱了皱眉头,“要解释虚阵就有点难了,因为虚阵是阴阳学堂的课程,先要学会明阵、暗阵,然后精通实阵才能学好虚阵。没有一定的基础是摆不出虚阵的。”&&&&“那你就给我简单讲讲嘛。”邹小迁一听还有这么多门道就开始穷追不舍起来。&&&&“虚阵是布阵、符和咒并用的一类阵法,共分十八种,现在阴阳学堂道家系正在设法布更多的阵,虚阵的好处在于虚,同一阵法里可以变化多端,用于讲解、分析等最合适,跟幻术类似,但幻术需要以药做引,有时很难找到可心的原料,虚阵只要写符就行,方便多了。虚阵的缺点就是阵依人存,人越多阵越大,所以一对一的话,虚阵就派不上多大用场了,而且一旦人出阵,阵自然而亡。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邹迈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踱着步晃到小迁面前“沈牟讲课爱用虚阵,但礼学堂的学生大部分护真气的能力不是很强,容易扛不住,而且他还总爱讲一些俊男美女的故事来勾引人,让阵内人的真气加速被阵吸收,故事是说讲越生动,但阵内的人却会越来越虚弱啊。那连环计里的吕布貂禅从十年前就讲,讲了这么多年,他也不烦,佩服啊。”&&&&“听说一般在礼学堂的人都有两手,我啥也不会,怎么办?”邹迁突然想起公羊沐所说的特殊技艺。“我都想了一晚上了,脑袋都出水了也没憋出来,我有没有啥特殊的技能啊?”&&&&“这东西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啊,自己留意一下,不过没准啥时候这个技能就蹦出来了,哈哈哈。”邹迈有点幸灾乐祸,他知道在找“纯技”时会很费心思,一旦找到了才能真的算是进了礼学堂,如果邹迁找不到纯技就只能做旁听生了。“如果找到了,告诉我,我给你办学生证。”&&&&“不会吧,我进了礼学堂还不是礼学堂的学生?非要找到这东西不可?”邹迁觉得这太荒谬了。&&&&“如果你找不到就只能留在礼学堂里,即不能退学也不能毕业,如果真的一直找不到,会有人来处理你的。”&&&&“处理?这么处理?”听到这个词,小迁有点怕怕的。&&&&“一般情况是找玄学的教授给你把礼学堂所教的技能和相关记忆消除而已,最后放你回去。”&&&&“怎么能确定真的找不到?”小迁突然想到了如何退出礼学堂。&&&&“由阴阳家专门的纯技员来确定。”&&&&“这么麻烦啊,被处理的学员多么?不过什么是纯技员?”&&&&“你的特殊技艺就叫做纯技,这两年很少的,如果纯技员算出你是故意深藏不露的话,你还是不能离开的。想借此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你就不别想了。”&&&&“看来我这次算是上了贼船了。”小迁越发丧气起来。&&&&邹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跑到书架旁从上层顶下来个木箱子,箱子不大,木头看起来已经很有年头了,深黄绿色的表面被磨得发亮,六个面都有孔,上下的孔稍微大点能放下一个拳头,其他的都是直接大约1厘米左右。小迈把箱子递给邹迁,“这个抱回去,弄明白这个你就知道你的纯技是什么了。”
&&&&邹迁带着木盒回到寝室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一进门就看到了公羊沐,“呀,那个吕布是……”&&&&“是,是,是,那个沈牟每次上课都拿我当课本。上次是宋玉,这次又是吕布,不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哎,你从哪里拿来的传盒?”&&&&小迁发现救星似的,“公羊,公羊,这东西叫传盒啊?怎么用?快告诉我,急需急需。”&&&&“我只见过,还没用过的,据说这两个比较大的洞是要把手放进去的。”沐一只手指着两侧,另一只手顺便拍了一下盒子顶,几乎是同一瞬间,传盒下面的孔流出了一些液体。“喂,这盒子是不是漏的啊,里面有什么玩意儿?”&&&&邹迁把盒子翻了过来,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什么,“你从这边再拍下。”沐随手又拍了一下,“看,这边又有液体流出来了!”小迁好像发现了门路,用纸巾把盒子上下前后擦了个干净。郑重地对公羊沐说:“看我的!”啪!邹迁使劲拍了一下盒子顶,马上看看低面,没液体,没气体,什么也没有,他又使劲拍了很多下,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你再这么拍就散架子了。”沐觉得他的动作好像一只火爆猴子在拍拍拍。“也许方法不对,你试试别的方法,手伸进去看看。”&&&&邹迁把右手试探性地慢慢伸进了盒子里,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算了,这么弄要到什么时候能弄明白啊。”他气馁地一头跌到盒子上,深深叹了口气,这时,盒子底冒出几缕烟雾。&&&&“有门了,看,有烟!”公羊沐狠狠推了小迁一下,“没想到你是用嘴的,什么纯技是用嘴的呢?,诀?你看着那儿,说一句‘水顺飒川流’。”他指着桌上的水杯,侥幸地说,一手迅速抄起本杂志挡住脸。&&&&邹迁使劲瞪着水杯喊了一句“水顺川飒流!”,水杯纹丝不动,毫无动静。&&&&“不是诀!那会是什么呢?”沐完全摸不着头脑。&&&&“算了,虽然没成功也算有了点眉目。”说着,邹迁左手穿进盒子里,打算套在手臂上转转,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左手进入盒子,但没有出来,以盒子的长度看,早应该从另一面伸出来的,他索性换成右手,很正常,从一面进另一面出。再试左手,还是只进不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手上也有东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等等,我叫个明白人来。”沐拿起手机就拨号,“喂,李其歌,我是公羊沐,来我寝室一下,有事情找你,快!”&&&&公羊刚刚撂下电话不到一分钟,一个小男孩穿墙儿过来到他俩的面前,“我来了,什么事儿?”&&&&邹迁虽然知道大家都各有身手,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目瞪口呆,“我,这个,出不来。”&&&&“我让你来,没让你点个东西来,快过来!小迁,这个就是给你起哄的小孩,他的纯技是符,这个不是他的真身,你看这个胸前不是有道符?”说着沐一把就将符扯了下来。小男孩一下子就成了根筷子。大约又过了五分钟左右,一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小孩出现在门口,两手端着碗面,面上插着一根筷子,气愤地说:“沐少爷,我在吃午饭啊,说来就来,你以为我是你小弟啊。”&&&&“这个!”公羊沐指了指邹迁手上的盒子。&&&&“传盒!从哪里弄的?邹迈给你的吧,不过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会说送人就送人。”&&&&“不是给我的,是借给我的。”邹迁一听是宝贝,越发小心起来,后悔刚刚拍得那么用力。“你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用么?”&&&&“知道一点点,我是右手伸进去可以抓住奇怪的东西,却从另一面伸不出来。”其歌放下手里的面,很是兴奋地摆弄起传盒来。“你怎么样?出现什么没?”&&&&“有的,有两个,一个是嘴对这上面吹,下面就有奇怪的烟雾;还有就是左手伸进去也是出不来。”小迁希望眼前的小子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纯技应该是不会一下有两个的,嘴上的,你试过诀了么?”&&&&“试过了,水顺飒川流,杯子里的水没爆,完好无损。”公羊沐无力地指指杯子,“我记得是这个水字诀这句没错吧。”&&&&“好像是没错的,诀是只用嘴不用手的,应该不是诀,什么是用手的呢?”其歌托着下巴想了又想。&&&&沐拍了拍他的脑袋,“用手的太多了,我的蛊,你的符,都用手,阵和卦也都用手,可这些好像都不是。”&&&&其歌突然拿起盒子侧面对着邹迁,“你看看,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什么也看不到,看过去就看到你了。”邹迁老老实实回答。&&&&“是不用眼睛的,那就也不是驭鬼和请神,天象也不可能。只用嘴和手,还是左手,你是左撇子么?”其歌认真地一个一个排除。&&&&“我一直习惯用右手的。”邹迁面对这两个人完全没了头绪,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说什么。&&&&其歌和公羊突然对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难道是……”&&&&“是什么?快说啊!”&&&&公羊沐伸出左手张开,拇指压住中指指尖,作出一个弹出式的预备动作“你跟我这样。把食指靠在唇边,就这样。”邹迁学着沐作出一个类似兰花指的手势,“不是两指捏在一起,是这样,用大拇指压住中指尖,跟我说‘哄气哩咖’,然后指被子。”&&&&“哄气哩咖!”邹迁使劲指向被子,被子整个飞了起来,差点把沐整个翻到地上。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还是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找到纯技了。小迁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看着自己的手出神。&&&&“我让你指你的,没让你指我的!”公羊沐让自己的被子吓了一跳,不过脸上也露出会心的笑&&&&“这个叫什么?有名字么?”邹迁兴奋得几乎是喊出来的。&&&&“咒!”公羊和其歌异口同声地说。
&&&&邹迁、公羊沐、李其歌三人决定暂时不把传盒还回去,但邹迁急需的是把学生证领到手,如果跟邹迈说已经知道自己的纯技,他也许就会把传盒要回去,如果不告诉他,领不来学生证,那本月底的科目考试就参加不了,如此拖下去他将一直是礼学堂的旁听生。于是他们想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绑架计划,绑架传盒。&&&&“老弟,我跟你商量个事情,那个传盒多借我一段日子怎么样?”小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不是说到你找到纯技时候再还给我嘛,我都没急,你急什么?”邹迈一边画着卦相图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反正你找不到纯技就没法登记学生证,你找到纯技,传盒对你也没多大意义了。”&&&&“不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找到了纯技,你能不能多借我一段时间呢?”&&&&“可是你现在找到了没有呢?”邹迈觉得他的话中有话,不得不把这球再踢还给他。&&&&“我,我说如果,如果我找到了,你能不能……”&&&&“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点,一.不能借给玄学士,最好不能让玄学士知道传盒在你手上。二.不能借给有机会成为玄学士的人。三.保证可以还给我。”&&&&“没问题,绝对可以,只要你多借我一阵就OK!”邹迁答应得满满,信心十足。&&&&“好吧,现在你到学生处去登记就可以了。”邹迁抽出一张卡片,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抽出一方血红色的寿山石印章,在名字边盖了个方方正正的红印,“给,拿着,填好交上去就可以了,别漏项。”&&&&邹迁高兴地做了一个敬礼地手势,“是!顺便问一句,什么是玄学士,有没有什么特征?”&&&&“什么是玄学士你都不知道就答应我,算了,也不跟你计较,记住,玄学士就是熟练掌握咒、蛊、符、诀其中任意一门技术的人,只要是纯技是这四种的人都有机会成为玄学士。”邹迈一字一顿地说,也想让邹迁记得扎实。&&&&“咒、蛊、符、诀,天啊!”邹迁脑袋里突然闪过两个人和一个念头,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嘛,差一个就全中了。&&&&“什么天啊?”邹迈感觉他的表情不太对劲。&&&&“没什么,只是觉得条件挺多的。”邹迁连忙换了个无奈的表情,想把话题划过去马上逃,扬了扬手里的卡,“这个交到学生处就可以了?我马上就去。”小迁说着转身就跑。&&&&“对了,还没问你的纯技是什么?”&&&&小迁一边摆手一边喊:“小秘密,等以后告诉你。”&&&&“毛病你的,还小秘密呢。”邹迈定睛一瞧,手里竟然不知不觉画出了个“否”卦,心里突然一惊,,小迈琢磨了半天,算出的爻也不好,却不知道到底问题处在哪里。&&&&邹迁拿着表格回到寝室,看见公羊沐和李其歌还在研究传盒,连有人进来也丝毫没有察觉。&&&&“喂,你俩差点就进去了,好消息,搞定了。”小迁晃晃手里的登记卡。&&&&“我俩早就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李其歌做了个鬼脸,随手就要画符。&&&&“先别动,刚刚邹迈是提了三个要求才肯借给我的。”小迁学着邹迈的语调重复了那三个要求。&&&&“他为什么不要借给玄学士?玄学士是什么?”沐很好奇,觉得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你、我、他,都是可能成为玄学士的人。”邹迁语气中竟然带着那么点自豪。&&&&“啥?玄学士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当什么玄学士,我想进道家。”李其歌被邹迁解释得一头雾水。&&&&邹迁一手把传盒拿了起来,抱在怀里,“熟练掌握咒、蛊、符、诀其中任意一门技术的就是玄学士,而纯技是咒、蛊、符、诀其中任意一种的就是有机会成为玄学士的人。知道我……”&&&&“你到底还是没告诉他你的纯技是什么。”&公羊沐的话中充满的庆幸的味道还掺着那么点狡猾。&&&&李其歌矛头一下转向沐,“你怎么知道?也许邹迈知道了也故意借给他,就是要试探试探他呢。”&&&&“是的,我没告诉他我的纯技,是我要到登记卡知道什么是玄学士之后他才问我的。”邹迁其实并不想说实话,但想到距离24小时还有3个多小时,知道只要这蛊还起作用,他的心思就逃不了沐的手掌心。&&&&“来,一起填表吧,这里很多项,我都不知道怎么填。”邹迁把传盒放在桌上往里面一推,腾出一块写字的地方。&&&&“姓邹,名迁;字,什么字?汉字?”邹迁刚写了两个字就写不下去了。&&&&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你到20岁了,这栏一定要填的,你没有字么?字就是除了姓名以外的另一个名字,男的到了20,女的到了15都要起个字的,自己给自己起,叫什么都行,以后觉得不好可以改,不过这个你要起得特殊点,考试的时候不写姓只写名和字,如果你的字起得好,没准评卷老师一高兴给个高分。”&&&&“为什么字得好就给高分?”邹迁对字没什么理解。&&&&“因为字可以直接反应你的个人修养和你对你名字的理解。”公羊沐点了点登记卡,“你还是想个好点的字,邹迈字步谨,步伐的步,谨慎的谨,阴阳学堂的时候据说这个字没少给他拿分。”&&&&小迁仔细看看学生证上的印章,隐约像是邹步谨三个字,“那你俩字什么?”小迁觉得字这个东西还满好玩的。&&&&其歌伏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我才11岁,还不能起字呢,沐少爷的字是火退。”&&&&邹迁听到顿时哈哈大笑,“火腿!那我叫香肠。”&&&&沐顿时板起脸来,眉目间闪出一丝杀气,“你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蛊?”&&&&“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字很……与众不同。”邹迁连连道歉,一听到蛊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暗暗怪自己太不小心。&&&&“不是火腿,是火退,沐他命中火旺,缺水缺木,所以起名叫沐,有水有木,字火退也是同样的意思,大家都不叫他的字,只叫他的外号,沐少爷。”其歌看到公羊沐那恐怖的表情,连忙打圆场。&&&&“少爷,沐少爷,SORRY,SORRY,那我叫什么字好呢?”邹迁想想自己,再想想小迈,眼睛不住往天花板上翻。&&&&“别叫步也谨,步先谨也不行,你把老师当白痴啊。”公羊开始怀疑面前这个邹迁是不是真傻,竟然心里想这么占邹迈的便宜。&&&&“秦显怎么样?”其歌提议,“按反切,迁,秦显,秦朝的秦,显赫的显,看起来好像秦朝大将的名字。”&&&&“什么叫反切?”邹迁觉得这个名字是挺有霸气的。&&&&“反切就是把你的迁字拆成声母和韵母两部分,前面一个字跟迁的声母一样,后面字跟迁的韵母一样,两个字还可以合成一个字迁字,不过秦显字面跟迁毫无关系,不好不好,要不然改成勤快的勤,险要的险,起码字面上跟迁有点关联。”沐觉得还是不够好。&&&&“算了别想了,先填别的。出生年月日,日,出生地……”&&&&邹迁快速的把下面都填好了,最后只剩字的栏,三人眼巴巴看着快填好的登记卡。“翻字典吧,翻到哪个字就是哪个字。”其歌绕到书架边,抽出一本古汉语字典。“给,看看老天怎么搞你。”&&&&“好吧。”邹迁接过字典随手一翻,“啊哈,怪了!”他把字典放到桌上,食指按了按上面的字,“竟然是迁字。”&&&&“哎,认命吧。”沐认为这太巧了。&&&&邹迁索性仔细地扫荡着迁字的解释,说:“那就叫‘寻邻’吧。”
&&&&第二天中午,邹迁就拿到了学生证,学生证是一张有点厚度的塑卡,正面写着&&&&?&礼学堂&&&&?&姓&名:邹迁&&&&?&字:寻邻&&&&?&生&辰:日(阳历)&&&&?&出生地:陕西西安&&&&?&学&号:18M&&&&?&纯&技:咒&&&&?&开&试:2005年6月&&&&?&导&师:邹迈&&&&导师栏写的是邹迈,旁边一方“邹步谨”的印,小迁真是越看越不顺眼,本来想填别人,他却只知道沈牟,可沈牟今年的学生名额早就用完了,而且听说他几乎没带过礼学堂的学生,弟弟做自己的导师,丢人啊!&&&&有了这个学生证,在阴阳学堂就是一卡走天下,吃饭可以刷卡,借书可以刷卡,买东西可以刷卡,甚至请假逃课都可以刷卡。每个看到邹迁学生卡的人都不约而同说一句话:“字寻邻?孟母三迁啊!”于是,邹迁从此多了一个外号叫孟三儿,其歌这类捣蛋的就直接叫他三儿,他那真名从此被抛到九霄云外。其实邹迁给自己起这个字并不完全因为“孟母三迁”因为邹字可分解为寻和邻的的上、右两部分,而且这两个字又能合成迁的意义,这个是从反切中得到的灵感,结果竟然稀里糊涂地出了个孟三儿。&&&&三天来,邹迁一直在盼着今天下午的课,据说周五下午的两小时课是礼学堂有名的美女讲师来讲,大家整整一个星期都望眼欲穿地等着她,谣传她的课很恐怖,小迁认为不论怎么恐怖,只要有美女做伴还怕什么呢?&&&&上课前十分钟,所有人就都到齐了,起码应该说所有的男生全都到齐了,包括65岁的武本良,他可是班里最老的学生,不过看上去却好像只是三四十岁一样。邹迁听其歌说武老头看起来这么年轻因为他是彭祖的后代,纯技是房术。&&&&“你知道什么是房术么,瞎说。”邹迁觉得他小小年纪也不学好。&&&&其歌满不在乎地摇摇脑袋,“哎,就知道你们这样,有什么的啊,人家长生不老也不是啥坏事情,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瞅把你紧张的。”&&&&上课铃声刚响,一个穿着很火辣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当当当进入教室,上了讲台。台下顿时呼声、口哨、叫喊混成一片,邹迁看到这个场面反倒坐立不安起来,不知道是跟着等大家一起起哄,还是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听课。&&&&突然!面前的美女老师突然变成一具骷髅,而且黑如墨炭,看着骷髅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台下走过来,邹迁的魂差点吓没了,不见鬼不知道自己胆子小。面前这骷髅竟还开口讲起话来。&&&&“看,这并不是一般的骷髅,谁能知道这里有什么特别的。”骷髅咔吧咔吧嘴,竟然出来很媚的声音。&&&&“根据盆骨看来,应该是个女的。”&&&&“从骨骼上看,骨骺线已经闭合,但钙化并不严重,说明死的时候应该是20-30岁。”&&&&“头骨前有裂痕,也许遭到过袭击,但印记不深,不足以致命。”&&&&“腕骨有骨折的迹象,也许生前跟人搏斗过。”&&&&“应该不是搏斗的痕迹,只是左手腕出现骨折现象,而且折痕是从下向上折的。”&&&&“膝盖受伤过。”&&&&“膝盖看起来就旧伤,应该不会是致命伤。”&&&&“大脚趾骨短而平,也许生前是芭蕾舞演员。”&&&&邹迁看到班级里所有的人都在热烈的讨论,全然不觉得面前是个骷髅,可他却始终释然不了。仔细看来,这个骷髅一点破绽都没有,是不是阵法?摸上去是实实在在的骨头啊,到底她是怎么做到的?邹迁把课堂的问题完全抛之脑后。&&&&“这个芭蕾舞演员因为某种原因跌倒了,向前倒,伸手撑的时候因为冲力过大,造成骨折,前额头撞倒了硬物上造成出血,不过这些都不是死因,她是死于一种急性突发病,也许是阑尾炎什么的。”一个声音很清澈,不响亮却带着很强的穿透力,“这次是我赢了。”是双胞胎之一,她朝后面撇了一眼,露出一种高傲的神态,还顺便哼了一声,后面的竟也习惯似的熟视无睹。&&&&“哈哈,孟为霜说得差不多,为露,你有什么补充么?”骷髅唰一下变回了美女,美得让人倒吸一口冷气。邹迁这时才发现,公羊沐一直趴在桌上睡大头觉,口水都成河了,可还没一点醒来的意思。&&&&公羊沐不是不喜欢听这个宋莲石老师的课,他知道这个美女的弱点就在头发上,不过这个秘密他发誓不告诉别人,只能憋在肚子里烂掉了,一遇到很想揭穿她的时候,就自我催眠睡觉了事。况且公羊沐早就知道这次的案底一定又是孟家的双胞胎挖出来,没什么新鲜的。&&&&“我觉得她是从高处向前摔倒的,死于失血过多。”孟为露的声音跟为霜很像,但多了份沉稳少了份傲气。&&&&宋莲石微微一笑,手顺了顺长发,弹了一下,“不要认为自己的推断就一定对,不要认为符合逻辑的就一定准。”美女笑,滋味妙,台下的小子们竟热血沸腾起来。“这个人是冻死的。”
&&&&充满魅力的宋莲石一句话让整个教室沸腾起来,大家都觉得这完全不可能,冻死这个说法根本不能服众,阿石淡淡一笑,“给你们看一下。”她做了一个咒的手势,嘴里默念了一句,突然指向黑板,黑板上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个芭蕾舞者在露天的平台上翩翩起舞,听音乐很像《胡桃夹子》,四周无人,天上飘下来点点雪花,旋转,旋转,再旋转,那女孩就在了平台的边缘上来回旋转,台子大约有两米多高,下面堆着一些细细的钢管,一阵风吹来,她在旋转时被吹偏了一点,眼看就那么从平台上跌了下来,没有多大声响,跌下来的时候手臂戳到了钢管堆上,斜插了进去。额头撞到了钢管堆,顿时就昏了过去。没有求救,没有声息,没有人知道,雪依旧簌簌地下,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们在薄薄的雪层下找到了她,她就这么被冻死了。&&&&“记住,要善于推测但不要妄下结论。”宋莲石随后嘟囔了一句做了一个收进的手势,黑板又变回了原样,“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节课记得带一个杯子,水杯,透明的。”&&&&“嘿,哥们,她上课都这样么?”邹迁一下课就窜到沐的身边。&&&&“她?别相信你看到的。”公羊沐完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邹迁觉得这个老师真够劲,充满了危险性的魅力,准确地说是恐怖的魅力。“她好像用的也是咒,我可以用得跟她一样么?看起来挺酷的。”&&&&“不可能啦,她的纯技是幻术,她是利用咒吧黑板变成空间与时间的交流介质,再用幻术重现当时的情景,即便没人在场也可以追溯到。能弄得这么帅总的来说主要是幻术。”其歌装出一副学究的架势给小迁讲起课来,“不过你可以学幻术,就像她学咒一样,也许不同就是你影像的效果要差她很多,基本不可能有她做得那么逼真,她的如果算3D,你拼死学最多能学到纯平的效果。”&&&&“不过你可以自己预知,因为咒,可以让尸体开口说话,或者让它自己演绎出当时的情景。”沐看到邹迁有点失望的样子,就给他打打气。&&&&“算了,这么恐怖的东西还是少接触好,夜路走多终……”迁想起上节课还有一点后怕,后半句竟咽了回去。&&&&他们三个走出教室一路向寝室溜达,迎面有个人远远走过来。&&&&其歌拽了拽公羊沐的衣角,“看,又是那家伙。”&&&&沐拨开其歌的手,很拘谨地小声说了句,“别多事,走你的路。”随后把迁从左边拉到了右边,自己走在三人的最左边,头微微向右低着,眼睛避而不看迎面过来的人。&&&&那人长得很高,渐渐走近,感觉一种迫人的气势,身材很瘦弱,面色发白,像是个药罐子,但眼神却相当犀利,当邹迁跟他对视的时候,那目光几乎可以穿透他的心,把他的思绪一一摊在阳光下似的。在距离大约半米远的地方,沐特意向右靠,示意他们避开,但那人还是径直走到迁的面前,伸出手说,“我叫图门清,阴阳学堂的初级生,请问你是……”&&&&邹迁刚想礼节性地跟他握手,一下被公羊沐挡了下来,沐伸出手臂挡开了图门清的手,“他叫邹迁。”&&&&“邹迁,跟邹迈有点关系吧。”图门嘴角微微翘了翘,看上去不太像笑。&&&&邹迁瞅了瞅沐,觉得气氛不太对,可完全摸不着头绪,不知道自己是说好还是不说好,指从嘴角轻轻挤出四个字,“他是我弟。”然后就后悔了,也许说“我是他哥”会更有气势一点。&&&&“哦,这样啊。那你的纯技是什么?也是卦么?”&&&&“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谢谢,我们要回寝室了,我们不像阴阳学堂的学生,修一家就可以。”沐拉着邹迁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拜拜!回见!”其歌撇下一句,转头就蹦蹦地随着公羊沐和小迁走了。&&&&他们仨一口气走回寝室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其歌跟着进了沐和小迁的寝室,“那个图门清是谁啊?”迁实在憋不住还是问了。&&&&“他啊,是上个月刚刚升入阴阳学堂的。”沐说得好像很简单。&&&&“姓图门?他不是汉族人么?”邹迁进来前听说阴阳学堂里的都是汉族人,这个姓好像不太像汉族的姓,他长得也不是很像汉族人。&&&&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他的来头可大了,他也是汉族的,据说祖上是清朝的高官,赐姓图门。知道为啥他俩过不去么?给你个小小的提示,他俩的纯技都是蛊。”&&&&邹迁仰头看着天花板,“都是用蛊,一山容不得二虎?”&&&&“屁啊!这阴阳学堂里虎多了,用蛊的虎也不少,论不到我俩争。”沐甩也不甩地溜出一句。&&&&小迁皱皱眉头,心想,从说话看来,这两个人看起来好像都挺了解对方,也并不计较对方态度有多么烂,这两个人岁数看起来都不大,公羊沐24岁,那图门清看起来最多26、7岁的样子,也不是老家伙不可能有多么深的渊源,除非,“你们是世仇?”&&&&“啊哈,猜对那么一点点,说不上是时候,最多算是父仇。”其歌倒是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高兴小迁猜出来了还是别的什么。&&&&“什么父仇,别听他玄乎,其实是他爸爸和我爸爸之间的疙瘩。”沐只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其歌爬到床上,就像说书一样,“列为看官听我说,图门清的老爸图门功都42岁毕业的时候成绩破了阴阳学堂十年的成绩记录,纯甲,28甲下,对此图门功都很是引以为傲,而沐少爷的老爸公羊申诚三年后竟然破了这个记录,只有15甲下,功都就认为这烂事儿是个耻辱,非要让他儿子刷新阴阳学堂新的成绩记录,而见到沐少爷就像仇人似的,在礼学堂里图门清也没少向沐和他周围的人下蛊。”&&&&“这么想不开啊,何苦呢?”邹迁觉得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他们图门家是古传蛊的独门传人,认为其他的蛊都是偏门左道,而我家传下的蛊是从诀和巫术异化而来的,所以遭到排挤也很正常。”沐说得很轻松,但表情看起来却有点沉重。&&&&“如果他要向咱们下蛊,怎么能知道?”邹迁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对,怎么能避免?”
&&&&公羊沐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只要别让他碰你就行。”&&&&邹迁还想详细地询问一番,不过看沐那爱理不理的态度也就不想强人所难了。其歌倒是兴致勃勃,好像他肚子里知道的是天大的秘密,像开闸的洪水一个劲往外倒,“对,只要别让他碰到你,就绝对安全,古传蛊就是靠近距离下蛊为主要手段,他拿的东西你别吃,他送你的水别喝,就像今天握手就绝对不能握。”&&&&“如果他握手给我下蛊,那他自己身上不是也中了?”小迁越想越想不通。&&&&其歌窜出去搬了张椅子,骑了上去,做出要长谈的架势,“你听我说……”&&&&“你们先说,我睡会儿。”沐懒得听,睡觉也只作逃避。&&&&“就是说他要下蛊就要自己以身试蛊,自己做下蛊的媒介,这个你能理解吧。”其歌绘声绘色地讲,“这牺牲可不算小,不过他们图门家的不怕,图门家从出生后可辨味的时候就指定古传蛊的传人,古传蛊的传人从被指定的那一刻起就要不断被家人下蛊,对自己下蛊,一般到10岁左右就百蛊不侵了。”&&&&“可是这对身体伤害会很大,这种传人真是太倒霉了?”邹迁不由得同情起图门清。&&&&“嘿嘿嘿,你还同情他,他这传人可赚大了,看上去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你可不知道他有多结实,骨头里头都是肉,不不不,这么说也不对,外在的样子的确是古传蛊弄成的,但他健康得很,这很能蒙人的。据说古传蛊自身有一种循环排毒的功夫,无蛊的时候可以强身健体,有蛊的时候可以去蛊护身,不过只是听说而已谁也没见过。&&&&“这样啊,听起来挺玄的,对了,我今天想去图书馆看看,你陪我去啊。”邹迁想借两本书突击一下,争取月末考试可以侥幸过一科。&&&&“好的,走吧,沐少爷,你去么?”其歌高高喊了一嗓子。&&&&“我已经睡着了。”只听沐懒洋洋的应声&&&&“那好,咱们走吧,他已经睡着了。”其歌扯着小迁就往外走。&&&&邹迁与李其歌往图书馆方向走着,半路遇到了捧着一摞子书的管十一。“小鸟姨,你这是看书还是卖书啊?这么多能看完么?”&&&&“你管我?看不完也得看,月末考试要想全过就考它们了。”管十一也有那么点无可奈何。&&&&其歌上去抽了一本,“《韩非子说》?你是法家的啊?这本不是你刚进阴阳学堂该读的么?你怎么还要复习这本?”&&&&“你哪里蹦出的小孩,去去去,小外甥,你咋就不交点成熟的朋友?”十一被其歌戳到了痛处,《韩非子》是早就考过的,但她考了五次都是乙,实在不甘心,这次想再进军一下考出个甲来。&&&&“没什么,他也挺机灵,挺成熟的,我们去图书馆看看,挺急的,我们先走了。”邹迁看到十一这一大摞子书,分量着实不轻,怕她抓自己当苦力,连忙想逃。&&&&“好吧,你忙你的去吧,不过你有什么可怕的,我也不会让你来帮我,紧张个啥劲呢。”十一看到小迁那假装着急的样子真是好笑。&&&&其歌看看邹迁摇了摇头,满口失望的语气,“跟你走真是丢人,你没看到,帮她拿书的是她怀里的那个鬼么?她根本就不用力气的,只是做个样子,太直接会吓到别人,你也太……。”&&&&“好了好了,我哪里知道啊,你怎么看到的?”小迁奇怪,他什么都没看见啊。&&&&其歌一脸坏笑,伸出右手,掌心一个符,“这个!”&&&&“怪不得。”邹迁觉得只有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他们愚弄。&&&&进了图书馆,邹迁才发觉原来那么小的木门可以通向这么大的空间,图书馆里分曾、久、真、鉴、消和诠六个室,说是室其实都是藏书的大厅,每个均有不同的分类,曾、久两室分别是禁、毁书籍的珍本和古书,只能阅览不能借出;真室是实体书籍如碑、简、帛等;鉴室里的藏书都是各种纯技的修炼方法;消室里均是伪书,里面所有的理论、咒语、口诀、配方都是假的;诠室里是所有考试书目和参考书目。两人进了图书馆直奔诠室,诠室的墙壁上列着阴阳学堂每家每月的考试科目,里面也包括礼学堂的科目,这个月底是道家基础、兵家权谋和幻术配方。&&&&邹迁看到书架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有电动的梯子来来回回,但有的人能直接跳到最高层取书,看得小迁瞠目结舌,“这……太强了吧。”&&&&“你看,那些用跳、用攀的人一般是修佛家的,使用的是轻功,阴阳学堂所有的武术科目都归属佛家,毕竟天下武功出少林嘛。除了这些人,那些盘座或者直立升空的就不定是什么家的了,也许是道家也许是阴阳家也或者是别的什么,大部分都是利用诀、咒、符办到的。我也能升起来,不过现在最多一米半。”说着其歌手掌向下念了句话,慢慢腾空而起。&&&&“你找你的,我看我的了。”邹迁看看自己的手,想想自己咒,只有这么点点能耐真是有点灰心丧气。小迁逛啊逛,走出了诠室,不知不觉向鉴室走了过去,想找点书增强一下纯技,起码了解一点实用的咒,也能随时应付应付。鉴室与真室门口挨得很近,小迁一转错过了鉴室闯进了真室。&&&&真室里面碑文林立,邹迁在一块奇怪的碑前停住了,这块碑奇怪就奇怪在是镂刻的,碑文是大篆字体,在碑的体内,从外到内有七层,碑文层层不同,每层厚度相同字的大小也相同,邹迁越看越出神,只听耳畔一个声音,“这个碑叫衡陵逆文碑阵!”
&&&&小迁顺声回头一看,犹豫了,不知道该叫什么,很试探性地睁圆了眼睛从上扫到下,大约有将近5秒钟的沉默,之后很有把握地说:“孟为露,真巧。”&&&&“五秒钟足够了,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分出来的。”孟为露淡淡地微笑着。那笑容人优雅、恬静,象朵百合花,还是花店里那种上等香水百合。&&&&邹迁看着为露的笑,自己反到有点不自然,他总觉得孟家这对姐妹有点奇怪,虽是双胞胎,但性格逈异,举止怪异,尤其是那个孟为霜,常常为一点小事争得不可开交,不过两人长得都还不错,瓜子脸,杏仁眼,鼻子小巧……NO,NO,NO想到哪里去了,如果纯技达到信手拈来就能呼风唤雨的程度,在这儿遇到美女想怎么泡就怎么泡,现在这种四面受敌、水深火热的时候暂且不宜四处留情,万一伤到哪个美眉,自己可无力招架,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女人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知道这个衡陵逆文碑阵怎么回事,看上去挺神的?”&&&&“这种镂空式的碑都叫逆文碑,而这种有七层的就叫碑阵,逆文碑是玄学士的记功碑,你知道什么是玄学士吧。“&&&&“知道的,纯技是咒、符、诀、蛊的人,对了,还要熟练。”邹迁庆幸还知道点儿,没太丢脸。&&&&“说是这么说,因为逆文碑一层代表一种纯技,一般情况下单层逆文碑很常见,偶尔会有两层的,也很少,毕竟在“大家的意识里一人只会一种纯技。可这逆文碑有七层……”为露说了摸了摸碑面中间一段段镂空的地方。&&&&“那现在解释出来了没有?”邹迁认为这也许是七个人同时立的一块碑。&&&&“现在很常见的有两种说法,一种普遍认为是七人合谋立的一块碑,这从纯技一方面比较能讲得通,可玄学士合立碑的情况极为少见,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是不会合在一起立碑的;另一种就是真的有奇人,纯技为七种,如果纯技七种,又超越了玄学士四种纯技的说法,那就肯定有纯技在几千年的流传岁月中失传了。”为露说得渐渐有点失落的样子。&&&&“看字体好像是大篆,就没有人翻译出来字了解个明白么?”邹迁说完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如果能翻译应该早就翻译出来了,一定是无法翻译才悬而未决。&&&&为露随手指了一个字说:“你看,这个字,很想大篆中的史字,历史的史,但又不一样,它比史字多了一个点,而且笔顺看起来又不完全一致,这碑中大多是这种像而不是的字,说是大篆又不是大篆,说是古文又不是古文,全篇几乎无法翻译,没有一句文法可以套用的,很类似但全都不是。”&&&&“那这碑岂不是废了,也看不了,没用的。”邹迁惋惜得不得了。&&&&“这倒不是这么说。”为露抬起头瞅着小迁,笑了笑,“逆文碑是玄学士的记功碑,一般是记录该玄学士的纯技技法,里面包括一些独门或自创的口诀、配方等供后人学习、承袭,所以这碑阵里是一个玄学士的宝藏,只是还没有人找到开门的钥匙。”为露叹了叹气,“很多阴阳学堂的学生或者已经毕业的学生都痴迷于这碑阵,谁如果破出这块碑,谁就是玄学士中的老大,甚至在百家里也可尊为泰斗人物,但从碑阵出土这近百年来看,一切都是枉然的,没有丝毫进展。”&&&&邹迁一听上面有纯技的口诀,顿时动心不已,不信那个邪,就想自己翻译试试,但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岔开话题,“为露,你的纯技是什么?”&&&&“乩。”&&&&“鸡?什么鸡?怎么还有家禽?”&&&&为露一听他以为是鸡,不禁笑得花枝乱颤,“不是鸡,是乩,这么写。”说着在手心上写给邹迁看。&&&&“哦?这个是做什么的?怎么弄法?”邹迁觉得这个字倒是蛮有趣的,如果她不说念“鸡”,自己一定认为这个叫“占”。&&&&“是求神问卜的一种,有点类似附体,但还不完全是。”&&&&“那你妹妹跟你的纯技一样么?”&&&&“不一样,她的是诀。”为露眼神的有点游离,但马上又收了回来,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诀。”邹迁若有所思,觉得有那么点巧,竟然不到一个星期就凑齐了玄学士四大纯技的人。“那你的字呢?”&&&&“字?哦,你说字啊,我的字是迎晨,我妹妹叫辞晚。”&&&&“哈哈,又一个搞笑的字。”邹迁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的字么?怎么了?有哪里不对?”看着邹迁笑得这么开心,为露心慌起来。&&&&邹迁一看她那慌张的表情,马上收敛了一下边摆手边说,“不,不,不,不是你的,是你妹妹的,叫瓷碗,那个公羊沐的字叫火腿,他俩一个火腿一个饭碗,很搭的嘛。”&&&&“是么?是挺有趣的。”孟为露竟也跟着笑起来。“呀,也不早了,我要去诠室看看书了,临阵磨枪。”&&&&“好的,我再在这里呆会儿,参观参观。”邹迁倒是很想让她马上离开,自己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这块逆文碑阵,说着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别的碑前审视起来。&&&&“那好,回头见,你好好看吧。”为露说着转身出了真室。&&&&为露一走,邹迁探头探脑地环视周围,没有发现熟人,过了大约三两分钟又转回衡陵逆文碑阵面前,开始细细研究起来,虽然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还是瞪大了眼睛使劲看。一个小时过去,眼睛花了,腿也酸了,迈起步来脚发颤,挪了挪步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歇会儿,脑中不由得浮想起刚刚跟为露聊天的内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孟为露出了真室的确去了诠室,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真室的门口,她在门口观察着邹迁,看到他又转回到了衡陵逆文碑阵前,知道一定是对这个有兴趣。孟为露研究这个碑阵有五个月的时间了,一直企图破这个碑阵,掌握一两门关于玄学的秘籍,但苦于自己的纯技不属于玄学根本无法解碑,又不愿意让妹妹来帮忙,只能找个人来当“工具”,前两天她乩到今天下午在逆文碑前遇到的人就是优良的“替代品”,一大中午她就在真室里等着了,没想到遇到的是一无所知的邹迁,早知到他的纯技是咒,完全符合条件,能不能破解碑中的秘密就看天意了。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其歌还没见小迁踪影,就发了个短信,叫他五点半在大厅会合,两人一起回寝室找沐吃饭。&&&&三人吃完饭,其歌回了自己的寝室,邹迁才很神秘地跟沐说起衡陵逆文碑阵的事情。&&&&“你想破逆文碑阵?不是说不行,已经有很多炮灰了,你还上去凑数?”公羊沐觉得破那个碑阵简直就是徒劳。传说毕竟是传说,也许碑上面什么都不是。&&&&“没试过怎么知道,咱们试试吧。”邹迁信心十足,觉得破解碑阵势在必得。&&&&“很多人都试过,结果不是都白搭,咱们试试?你打算找我垫背?我可不想跟你疯,这碑阵到底怎么就这么让你着迷?”&&&&“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我一定能破解的了。”&&&&“嘿嘿,也许很多人第一看到它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沐觉得他绝对是自作多情,否则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我用了一个下午,都想好计划了。”小迁胸有成竹,包票打得响当当。&&&&“什么计划,可别太白痴了。”&&&&邹迁手舞足蹈地拉开架势讲,“咱们把碑阵一层层抄下来,然后拿回寝室慢慢研究。”&&&&公羊沐聚精会神地听,“就这些?”没想到所谓地一下午想到的计划就这么一句,沐的思维被闪了个趔趄,“这算什么计划,不用想就知道。”&&&&“不是这么点,有详细的,咱们要把碑在寝室里重现,一模一样的。”刚刚邹迁没好意思说,觉得“重现”简直是强人所难,让沐一嘲笑就把想法全抖搂出来了。&&&&“要一点不差?”沐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或者是迁的智商。&&&&“是的,一点不差,完全重现。”邹迁笃定地点了点头。&&&&“你真决心要做?”&&&&“是地,决心要做。”&&&&“你知道那碑有多重么?”&&&&“不知道,不过咱们可以用泡沫塑料代替,做起来比较容易。”邹迁越说越觉得可行性很强。&&&&“泡沫塑料也太慢,我有个办法可以快速搞定。”沐觉得迁还没入道,竟然想到泡沫塑料这种东西,竟有那么点哭笑不得,“只要用你的咒,还有其歌的符,再找一个纯技是诀的人就能搞定重现的事情。”&&&&“怎么搞定?”邹迁没想到纯技还可以进行复制工作。&&&&公羊沐随手拿出张草稿纸,抽出一只笔,信手画了起来,“你看,先是用石字诀中的拓诀把逆文碑的整个碑形拓出来,之后用咒转移到寝室里并让它现型,第三步再用气字诀中的充诀把这个碑型充满,最后用符把它固定住,这样除了质量和颜色外形状完全一模一样,因为是用气充满的,所以很轻,颜色会淡得透明,因为有形状所以还是能看得到的,到时候用颜料涂一下就可以了。”沐画完随手敲了敲桌子,“怎么样?比你那泡沫塑料好多了吧。”&&&&邹迁虽然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好像挺神挺方便,连忙点头,“好的,好的!”&&&&“那现在你就得练咒,还要找个纯技是诀的人。”沐倒是没有邹迁那么乐观,因为纯技这东西要一步一步练,如果邹迁悟性不佳,练到移咒和显形咒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呢。&&&&“听说孟为霜的纯技是诀。”邹迁连忙献计献策,好像这个破解计划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公羊沐。&&&&“孟为霜?”公羊沐若有所思,“她,行倒是行,但是孟为露是个麻烦。”&&&&“为什么?我觉得孟为露人不错的,挺热心的,而且逆文碑阵的事情多亏她给我讲解那么多,为霜的纯技是诀也是她告诉我的,不然我能知道啥。”&&&&“她给你讲解逆文碑阵?那更糟糕。”沐若有所思,为露这种人是很少热情到跟外人“讲解”什么事情的而且还说了纯技,这么热情里面必有蹊跷。&&&&“任何人都可以练诀,但做为纯技是很难遇到的,这东西有点像基因突变,很多纯技本该是咒、乩、巫或幻术的人因为一些巧合突变成了诀。纯技是诀的人就是纯技中的贵族,因为纯技诀练到一定程度再练其他的技艺都可以手到擒来,但在纯技诀定型前很容易在练习中转变回普通的纯技,不知道孟为霜的诀练到什么程度。”沐对诀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头痛,如果为霜愿意帮他们到还好,如果为霜拒绝合作,那大嘴巴再到处散播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必须想个计划把孟为霜套进来,而且防止她说出去,尤其是透露给她姐。”&&&&“直接问她好了,我相信她听了这么好的计划一定没问题。”邹迁认为如此完美的计划,没有不帮忙的道理。&&&&“什么好计划,咱们现在只是把碑阵复制到寝室里,离破解出来还十万八千里呢,而且你的咒什么时候能搞定还不一定,这么多变数还说好计划,脑袋进水了你?”沐觉得现在事实显示面前这个叫邹迁的人过于乐观,而且摸不到头绪的时候也很乐观,完全进入异想天开的境界,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福是祸。&&&&“这倒是,那这样吧,我自己去练咒,对付女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这么帅,一定没问题,实在不行就勾引她,泡到手就不怕她不从。”邹迁想好脸蛋怎么也要利用利用,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更何况像公羊这种电眼哪个女生能逃得了。&&&&“这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要泡你怎么不上。你要是这样弄,我就不帮你了。”公羊一听要牺牲色相,顿时颜色大变,异常坚定地回绝了。其实不是不想帮邹迁,公羊沐虽说张了一张好脸,但遇到这种事情他就彻底没辙,跟女生说话,每次超不过三句,在女生眼里他就一花瓶帅哥,只能看不能用。这毛病是从小落下的,公羊沐他自己也没办法。&&&&“那我去说吧,我就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动她一小姑娘。”邹迁想只要能破解碑阵啥都无所谓,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得了吧你,你还是专心练你的咒,快点学,让其歌去说,他就算说得不中听,或是说错什么,孟为霜也不会跟个这种小毛孩计较,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沐认为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还需要一个人帮忙,找这个人也非得他出马不可。“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完课你就去泡图书馆去。”&&&&“唉,从泡妞落到泡图书馆,真是待遇不同啊,就便宜其歌那小子吧。”邹迁虽嘴上有点丧气,但对于练咒倒是蠢蠢欲动,期待着明天下午快快到。
&&&&学了这么多天,到今天邹迁终于“听懂”两堂了,这听懂只限于听懂老师念的是中文而已,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迷迷糊糊的,上午一堂《名家辩学》讲公孙龙,“白马非马”和“离坚白”早就听说过,但当正题讲还是头一次,高中时候“白马非马”是唯物辩证法中的典型反面教材,可名家老师竟然说这是正确的,而且解释得头头是道,“离坚白”更是夸张,干脆认为物质的特征是完全脱离物质而存在的,还说什么“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如果这种唯心主义是正确的,那唯物是不是就错了,可这老师又说其实无所谓对无所谓错,怪事处处有,这里特别多。&&&&第二堂是《道家基础》,一个叫钱延昶的老头花白头发花白胡子,坐在讲台上就开始念《道德经》,一篇念十多遍,任凭台下的同学做什么说什么,他纹丝不动就是自念自的,大约念了四篇就快下课了,临走时留下一道作业题——《愚民之愚》,天啊!他说什么了?就是念书嘛,这《道德经》他上初中就读过,那时看得晕头转向,今天除了听到这钱老头摇头摆尾念书本,啥都不知道。这题怎么写啊?邹迁凑到公羊哪儿小声问,“他也没讲这个题目,我怎么写啊?”&&&&“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会写就写,不会写就不写,我也没有非要你写,呵呵,够罗嗦吧,这句是钱大白的原话。”公羊沐笑笑,“我今天有点事儿,你忙你的吧,记得去图书馆学咒文。”&&&&邹迁看着他匆匆走了,自己还是全无答案,问其歌,其歌竟然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我的天,这次考试别想过了。”邹迁只能硬着头皮收拾书本往外走,边走边想怎么应付这篇论文,“愚民,不就是愚民么?百姓越蠢越好,还有什么可论的,这钱老头不是老糊涂了。”&&&&到了图书馆,邹迁才想起来忘记告诉其歌让他劝降孟为霜的事情,于是连忙打手机给他,没想到电话一通,小迁只说了一句,“其歌,我是邹迁。”另一端的其歌大叫了句,“为霜搞定了,你好好练咒吧,拜拜。”就把电话撂了。弄得小迁看着手机愣了一阵才回过神,不停在想其歌到底是怎么搞定孟为霜的?他紧跟慢跟总是跟不上他俩的步伐,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早上,李其歌就收到公羊沐的纸条,上面写着他们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的计划,其中还有其歌要说服孟为霜的任务。其歌想都没想第一堂下课就把这个纸条直接交给了孟为霜,说:“为霜姐,这事儿答应不答应下课给我个答复。”第二堂上了一半,其歌收到孟为霜同意加入的回执,详细情况晚上到沐的寝室商量。&&&&其歌就是用这么白痴的方法简单而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他知道孟家这两姐妹早就虎视眈眈着那逆文碑阵了,如果孟为霜加入破解碑阵,那孟为露一定会被严严实实地蒙在鼓里,更何况这计划看起来还挺可行的,如果真的解成了,他们也能威风一把,俗话说,出名趁早嘛。&&&&孟为霜收到其歌的纸条,看到他们想破解逆文碑阵,心里暗喜,她早就知道为露想破碑阵,昨天她还看到为露去了真室,自从进了礼学堂,为露就为这块碑着迷,经常看到她拿着抄来的碑文彻夜研究还常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次他们破碑阵找到她孟为霜加盟简直就是天降大运,可以跟为露再一比高下。为霜仔细看了看沐写的计划,发现自己的水平还有待提高,水、气、木、石、火、金六字基本诀中气字诀是刚刚学完的,但石字诀还没摸到边呢,不知道他们的准备到什么程度了,晚上仔细听听他们的意见。孟为霜越想越乐,心里暗暗寻思破解这衡陵逆文碑阵不成没什么,一旦成功了绝对出彩。&&&&邹迁在鉴室里泡了整整一个下午,背了二十个咒,能用的只有最初背的那么五个,记住的五个咒,除了第一次从公羊哪儿学到的瞬起咒外,还有平移咒、牵带咒、固定咒和变色咒,而且这第五个变色咒还时灵时不灵的。自己坐在鉴室的长凳上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越急脑子转得越慢,脑子转得越慢就学得越不利索,结果背的这二十多个咒其中十几个已经混成一片,不仅咒的用途没记准,连咒文都经常互相乱窜。变形咒、延时咒、开眼咒等等几乎彻底忘个干净,指着书本念了句“噌零齐嗒”想让书自动翻页,结果书竟然自燃起来,要不是图书管理员及时念了还原咒,还不知道能惹什么麻烦。这么一下午过去,邹迁连哭的心都有,想起事先说得满满,现在却如此狼狈,真是没脸回去见公羊和其歌,万一孟为霜那边也准备好了,他岂不是又成了拖后腿的人了。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咒文却是越计越糊涂了。&&&&公羊沐中午下课吃完午饭其实哪儿也没去,就独自在寝室里呆着,翻来覆去想方法,他想了几十个借口但却没一个能说服自己的,想了上百个理由也还是没十足的把握,就这么熬过了四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想出来个十分保准的一二三,于是打算硬着头皮见机行事,如果他拒绝了那就当自己没说过,破解碑阵到他这里就此作罢,如果他答应了,那这破解的事情的前戏准备工作也就成了一半,公羊沐深深呼了一口气,出了门就向阴阳学堂的学生寝室方向走去。
&&&&十分钟的路公羊沐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走到,阴阳学堂的学生寝室是四人一间,每间寝室的面积是礼学堂学生寝室的三倍,看上去更像是标准的白领公寓,里面休闲娱乐一应俱全,一楼整整一层都是休闲吧,大多人把里面当做自习室,并没有多少谈天混时间的人,沐在门口刷了一下学生卡就顺利得进入了寝室楼,走到404房间门口,想了又想,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一只钢笔,用尾部敲了三下门,“当,当,当。”&&&&“进来,门没锁。”一个很中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沐好像没听到一样,接着敲了三下,这次里面没了声音,大约过了两分钟,沐又敲了三下。&&&&“来了!”门开了,图门清看到是公羊,顿时笑了,“原来是你,怪不得。”&&&&公羊也回应似的一笑,“我不会伸手开你的门的,这是用蛊人的规矩。”&&&&“进来吧,我知道你也是无事不来,有话就直说。”图门清知道如果公羊沐主动来找他,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你有兴趣破解衡陵逆文碑阵么?”沐没绕一点弯子,他知道不论怎么绕,图门清也能探个底朝天,这样直来直去起码不输阵势。&&&&图门清只停了一秒,“接着说!”他是很想破解逆文碑阵,从刚进礼学堂时候就想破解,但花了很多功夫,结果都是徒劳,不知道这次沐来邀他加入能出什么名堂。&&&&“我们打算合力破解碑阵,也需要你的帮忙。”&&&&“你们?你还有谁?”&&&&“还有李其歌、邹迁和孟为霜。”沐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孟为霜同意加入的,虽然还没见到为霜,但这个“诀”可万万不能丢掉。&&&&“我听说邹迁和孟为霜刚刚进礼学堂没多少时间,和这样的人合作,让我能有什么把握?”图门清问得相当直接,他多少想试探一下公羊的准备。&&&&“邹迁虽然是刚进礼学堂,但他世家都是阴阳家,他爸爸邹伯仁在阴阳家里也享有盛名,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嘛,他弟弟邹迈你也知道,想必他练习练习也能不错,他的纯技是咒,现在找世家学员纯技是咒的也不是容易,不认识的人也放心不过。”&&&&“那他,你认识也没多久,怎么就放心了?”&&&&“我对他下过知心蛊,他这个人心计不多,也挺有灵性,对人对事都很热情,破解碑阵的事情也是他跟我说的,我觉得这个人不错。”沐脑袋里映出的是邹迁那副有点白痴的笑脸,还有那动不动就异常惊讶的眼神。心想,这么夸他不会遭天谴吧。&&&&“那孟为霜呢?为什么招她进来?”图门清问得直接也问得清楚,他知道孟家那对姐妹,能力不大却野心不小,偶有惊人之举,但在他看来孟为露的能力要比孟为霜强,为什么找为霜而不要为露?&&&&“因为孟为霜的纯技是诀,就这么简单。”沐觉得这一项就足以说服图门。&&&&“哦,这样你们玄学士的四门纯技就都凑齐了,那找我还要做什么呢?”图门这儿就有些不理解了。&&&&“我们需要你这个寝室,而且你是古传蛊比我这蛊要正宗得多,所以非你不可。”这就是沐需要图门的最直接原因,图门清的四人寝室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为他的蛊无处不在,所以以前跟他同寝的同学都纷纷申请调寝,现在即便是路过,也很少有人敢主动靠近,404寝室成为一有名的禁地。沐他们的寝室就差多了,任何人进出他们寝室都如入无人之境严密性几乎等于零,远不比图门这个寝室安全,而且在阴阳学堂像他这种“受保护”寝室不超过十个,这些怪人里他只认识这个图门清,如果图门清加入,碑阵重现就有了绝对安稳地方,至于什么正宗的古传蛊,只不过是沐借机奉承图门而已,什么正宗不正宗他公羊沐才不在乎呢,现在看情况图门清是有那么点动心意思。&&&&“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图门觉得加入也没什么不可,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件有利无害的事情,不成功自己没什么损失,成功了多少也能分一杯羹,反正一个人在寝室也挺无聊的。&&&&公羊沐就跟图门如实说了碑阵重现的计划,谁的咒,谁的诀,谁的符都说得明明白白,每个人的分工也都清清楚楚,生怕图门再中途反悔,最后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就跟我回我们寝室,今天晚上咱们五个人详细商量商量。”&&&&“你说得这只是碑阵重现,也没计划怎么破解啊。”图门清觉得碑阵重现这个想法还是不错,但重现完了怎么办?目的不是复制碑阵而是破解它啊。&&&&“这个就得从长计议了,毕竟现在谁也没有真正能破解碑阵的方法,破解只能慢慢摸索,传说传盒跟那碑阵有点关系,我们手上有个邹迈给邹迁的传盒,也许还能发现什么。”沐见他识破了这个“中空”的断尾计划,竟然开始信口雌黄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完竟然有那么点佩服自己的胡编乱造的能力,呵,这下子传盒和逆文碑阵之间又多了一个瞎编的传说了。&&&&“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如果答应我,我就加入。”图门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好吧,你说。”沐决定背水一战,不论什么条件都无条件答应。&&&&图门微微一笑,“可别答应得太快哦,我要你本月的幻术配方缺考,这么样?答应不答应。”&&&&沐顿时一愣,他就差这幻术配方一科考试成绩就能升入阴阳学堂了,礼学堂十二门课程每月考三科,四个月一循环,如果这个月底他缺考幻术配方,那他就要再等四个月,在阴阳学堂里四个月相当于一个小学年的时间,图门来这招就是想推迟他进入阴阳学堂的时间,越晚进阴阳学堂他追赶图门的可能性就越小,大约过了三分多钟,沐从容地问:“就这么一个条件么?”&&&&“就这一个,你答应我就加入。”图门笑着扬了扬眉毛,他想知道公羊到底想牺牲多少,更何况以后路还长着呢。&&&&“我答应你,咱们走吧。”沐斩钉截铁地说。
&&&&公羊沐从404出来才感觉双腿站得有点发麻,图门清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路上什么都没说,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沐总想设法起个话头聊点什么,但每每回头看到图门那毫无表情的脸顿时没了想法,图门看到沐频频回头,知道他的心思再瞅瞅他的表情,不免感到有点好笑。&&&&图门清跟着沐进了寝室,邹迁、其歌和为霜已经在等着了。&&&&邹迁差不多四点的时候回到寝室的,发觉寝室空无一人,迁顿时松了口气,把身体直接扔到了床上,深深的叹了句长长的,“唉!”&&&&这个“唉”的尾音还没消失,李其歌就已经大喊大叫地闯了进来,“嘿嘿!哥们,你的咒练得怎么样了?”&&&&“不怎么样,没多少背清楚的。”小迁的语气里充满了无限的丧气,他几乎都不想面对其歌,声音中还带着一点弱弱的颤音。“我觉得记住了,为什么用的时候就糊涂了。一口气背了二十多个,到现在能用的只有五个,真***有点郁闷,这东西有没有窍门啥的?”&&&&“窍门倒是没有,不过听说咒是循序渐进越练增进越快的。别那么着急嘛,来给我演示演示你今天学的。”说着其歌就一屁股坐在公羊沐的床上拉开一副主审的架势。“秀一秀吧。”&&&&邹迁腾地坐了起来比划出咒的手势,“塔西嘛吐!”桌子就开始按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点点移动,桌子上的书却纹丝不动,渐渐速度加快,桌子在屋里飞速来来回回,上面的书则是像定在空中一样。桌子转会原处时小迁突然收手回来,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平移咒,你还可以练习练习空间平移,平面的太单调了。”说着其歌在自己的右手上画了一对箭头,嘴上说了句“唵吗呢嘛咪吽”,邹迁就觉得整个屋子都在随着其歌的手在转,其歌手掌向东推,屋子向东跑,手掌向下推,屋子向下沉,手掌一摆,屋子也摇一摇。“还有更有趣的,准备好了。”其歌高声叫着,手掌连翻了两下,小迁就感觉自己好像在过山车里一样,屋子也翻啊翻地。&&&&“晕了晕了,停停停。”邹迁看看一片狼藉的屋子,好像大战之后,“你真是太皮了……”他突然想起来图书管理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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