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世界孙少安结局是谁写的

(林爱蒙forever)
(亚历山大富贵)
第三方登录:小说《平凡的世界》何以不平凡?
《平凡的世界》将在东方卫视开播。导演毛卫宁告诉记者,电视剧表现了小说中95%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关系,只对个别情节和人物做了删减调整,还原度极高。
路遥 小说《平凡的世界》何以不平凡?“他作品里的冰冷,带给我们一种温暖”“我是一个地道的农民的儿子,我个人认为这个世界是普通人的世界。普通人的世界当然是一个平凡的世界,但也是一个永远伟大的世界。我呢,作为这个世界里的一名普通劳动者,将永远把普通者的世界,当作我创作的一个神圣的上帝。无论我们在生活中经历多少困难、痛苦、甚至不幸,但是我们仍然有理由为我们所生活过的土地和岁月而感到自豪。”这是路遥自己对《平凡的世界》书名和内容的一种注解。从1988年推出三卷本至今,《平凡的世界》是国内图书市场无可争议的畅销书和长销书,并影响了包括潘石屹、陈忠实、贾樟柯等在内的一大批读者。潘石屹更曾多次谈及小说《平凡的世界》对自己人生的影响,并主动为同名电视剧“代言”。潘石屹:“外面的世界”给我巨大鼓舞潘石屹自言至少读过7遍《平凡的世界》,并认为这是对个人一生影响最大的一部小说,没有任何一部作品能够超越。“小说出版的时间正是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它陪伴我一起度过了那段时间。小说给我最大的启示就是:苦难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你碰到的困难越大、考验越艰巨,你的进步与成长就会越大。它对我来说就是一面镜子,我在书中看到了自己的童年。记得小说中,孙少平说过一句‘我迟早要扒火车去外面的世界’,这句话也是我心底的声音,让我深受鼓舞。所以后来,每次在我人生比较低潮的时候、遇到困难的时候、心里比较沮丧的时候,都会读一读《平凡的世界》,它能给我力量,让我觉得生活很美好。我在很多年前,就把这本最喜爱的小说当做送给我弟弟,我觉得每个年轻人都应该至少读一遍这部小说。”在8集纪录片《路遥》中,潘石屹则说:“在读路遥作品的过程中,你就体会到路遥并没有死,他活得很健康,活得很有力量,活得跟你非常亲近。从内心来说,感觉路遥就是自己的知己,就是自己的朋友。”贾樟柯:他带来的是一种人性上的沟通同样生于农村,并以农村题材作品受到认可的导演贾樟柯,也是路遥的忠实读者。在贾樟柯看来,路遥是一个非常强烈的人文主义者。“他写的是贫瘠的世界,但他的文学是高贵的。他(作品中)有一种强烈的对于普通人的认同,一种从个人角度来观察这个社会的角度的选择。对我来说,他首先是这样一个启蒙者,他让我有一种怀疑精神,对这个深信不疑的世界,开始懂得一点怀疑。他让一个县城里莽撞的少年,突然有了一点点思考的能力。”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展现的更多的是一个“苦难的世界”,而令读者印象深刻的是故事的主人公们在生活的苦难中所散发出来的人性光芒。贾樟柯说:“我觉得他是一个书写民族集体记忆、书写民族集体忧伤的作家,他把横在我们面前的一些不合理、不公平呈现出来,让我们作为读者,了解了现实的困境之后,就舒缓了,我们得到了一种温暖。路遥的小说里面有人性处境、现实处境的这种冰冷,而这种冰冷带给我们一种温暖,因为我们了解了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这是整个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当我们在面临生活中的困难和压力的时候,我们的精神就没有那么紧张。他不是让你看完去说:哎呀,这个世界没救了,就此了断了吧。不是这种效果,而是说:哦,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的。那我们明白了,那我们去各自想出自己的对策,我们生活下去。他带来的是一种人性上的沟通。”陈忠实:他刺激我写出《白鹿原》路遥的陕西老乡、作家朋友陈忠实披露:“路遥只用了10年就攀上文学高峰。他刺激我写出了《白鹿原》。”路遥比陈忠实晚生7年。1980年代,路遥连接发表《惊心动魄的一幕》、《人生》等小说作品,尤其后者被改编成电影在全国引起轰动。接着他又写出《在困难的日子里》,获《当代》文学中长篇小说奖。1988年,路遥完成百万字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达到个人文学事业的巅峰,1991年获得包括茅盾文学奖等在内的重要奖项。陈忠实告诉记者:“慢慢地,我开始对这个比我年轻好几岁的作家刮目相看。我多次对别人公开表示,我很敬佩这个青年人。当他的作品获得文学最高奖项时,我再也坐不住了,心想,这位和我朝夕相处的、活脱脱的年轻人,怎么一下子达到了这样的高度!我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无形压力。我下定决心要奋斗,要超越,于是才有了《白鹿原》。”在陈忠实看来,路遥热切地关注着生活演进的艰难进程,热切地关注着整个民族摆脱沉疴复兴复壮的历史性变迁,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巨大痛苦和巨大欢乐,路遥并不在意个人的有幸与不幸,得了或失了,甚至包括伴随他的整个童年时期的饥饿在内的艰辛历程。因此陈忠实认为,路遥在当代作家中最能深刻地理解这个平凡的世界里的人们对中国意味着什么,“他本身就是这个平凡世界里平凡的一个人,却成了这个世界人们精神上的执言者,一次又一次裂变和升华,他的情感是充满血肉的情感。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破译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里那深刻的现代理性和动人心魄的真血真情”。贾平凹:《平凡的世界》出版后一度被冷落作家贾平凹与路遥关系也很亲近。2009年,路遥去世15周年时,他曾提笔写下了一篇怀念路遥的随笔,说自己15年里常常想起他。贾平凹在该随笔中,回忆了路遥创作《平凡的世界》前后的遭遇:“想起《平凡的世界》出版后一段时间受到冷落,他给我说:一满(一点)都不懂文学!想起获奖回来,我向他祝贺,他说:你猜我在台上想啥的?我说:想啥哩?他说:我把他们都踩在脚下了!”
据悉,陕西的作家每每聚在一起,免不了感慨:如果路遥还活着,会是什么样子?这谁也说不准。但他肯定会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他会干出许多令人佩服又咋舌的事来。在贾平凹的眼中,路遥是一个强人,强人的身上有他比一般人的优秀处,也有被一般人不可理解处。“他大气,也霸道。他痛快豪爽,也使劲用狠。他让你尊敬,也让你畏惧。他关心别人,却隐瞒自己的病情。他刚强自负不能容忍居于人后,但儿女情长感情脆弱内心寂寞。路遥是一个有大抱负的人,文学或许还不是他人生的第一选择,但他干什么都会干成,他的文学就像火一样燃出炙人的灿烂的光焰。现在,我们很少能看到有这样的人了。”贾平凹当时还曾预言:“在陕西,有两个人会长久,那就是石鲁(画家)和路遥。”
本文来源:新闻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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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世界》为什么这么火
           张德祥           
  2015年2月,电视连续剧《平凡的世界》播出后,路遥和他笔下的孙少安、孙少平们在读者中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在新一轮的热议中,我们应该如何看待文学、影视和生活的关系?关于《平凡的世界》,我们忽略了什么?发表于上世纪80年代的小说《平凡的世界》在当下还有怎样的价值和意义?
  4月14日,中国作家网邀请嘉宾雷达、张德祥、彭文祥,共同探讨“《平凡的世界》为什么这么火”。
  《平凡的世界》为什么这么火
       路遥        《平凡的世界》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0年版
电视连续剧《平凡的世界》剧照
  一部接地气的现实主义力作
  网友提问:
  曹秀:现在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已经成为神话了,我们是不是都要改过来,以写现实主义为主?
  高加林:小说《平凡的世界》刚问世时,实际上是受到评论界冷遇的,但是时间证明这部作品深受读者喜爱,有其不衰的生命力,这是否意味着当时我们的文学评论出现了误判?
  雷& 达(中国小说学会会长、中国作协文学理论批评委员会副主任):
  《平凡的世界》充分体现了路遥的现实主义精神。作者寄予厚望的孙少平,到小说最后他还是一个井下的矿工,虽然一直想到外面去,但始终没有去成,他最后和他师傅的遗孀在一起了,这就是孙少平的命运。在这一点上,路遥的现实主义精神是为我欣赏的,如果他写的每个人最后都成了大款,每个人都成了成功人士,都获得了美满的结局,那就是一个白日梦的通俗小说。《平凡的世界》有悲情,这种悲情是生活的真实,这一点上在今天我还看好路遥。
  我们做专业文学批评的人,比较容易从文学史、文学思潮、文学方法等角度对作品进行评估。在这个情况下,上世纪80年代,《平凡的世界》刚出来的时候,它在当时观念革命的创新潮流中显得比较老派一点,所以在批评界遭到了冷遇。包括我本人,当时对这个作品的评价也不是特别高。我曾经说过,《平凡的世界》基本上就是《人生》的扩大版,《人生》的主人公高加林在《平凡的世界》中可以分成两个人物:孙少安、孙少平。现在看来,我当时的评价有一个地方是没有顾及到的,实际上,孙少安、孙少平这两个人物,特别是孙少平,他比高加林走得更远,同时克服了高加林身上的浮躁、好高骛远以及个人主义,因而更加接近现实。
  但是,跟在批评界遭遇的冷遇不同,《平凡的世界》刚一发表,就在读者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之后多年,图书馆里《平凡的世界》借阅率始终居于高位,一代代的年轻人都喜欢这本书,说明了这里面有很多穿越时空、能和几代年轻人的心灵沟通并激励他们的东西。
  文学评论的眼光和读者的眼光之间的错位,我觉得并不奇怪。也不能说当时文学评论的看法都不对,但是一定要注意一个问题,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文学评论不能仅仅从方法上是不是标新立异这个方面去考量,而更多从作品本身去客观分析,不要受外在思潮的干扰,应该从文本出发,实事求是地评价它。
  同时,我也要强调一个问题,作家、读者不要因为现在《平凡的世界》火了,就觉得这是我们的“样板小说”,大家都得按这个小说的方法来写,这我是完全不同意的。实际上,路遥的成功有他自己独特的方法,不是简单的现实主义。还有一些优秀的作品,比如莫言的《红高粱》《生死疲劳》《蛙》,贾平凹的《带灯》《老生》,余华的《活着》等,都很难说是标准的现实主义,它们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当代文学的好作品多得很,不要因为某一部作品遮住我们的眼睛,今天我们恰恰要保持这样的心态。
  张德祥(中国文联电视艺术中心主任、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平凡的世界》是一部接地气的作品,我们现在很少能够见到和我们的大地、和我们的民众、和我们的生活如此密切、血肉相连的作品,这部作品完全是从我们的土地上,也可以说是从路遥的心里、生命中生长出来的作品,也是从我们的时代、我们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作品,它紧紧地连着这个时代的脉搏,接着我们的地气。看这样的作品让人感觉非常亲切,和它没有距离,好像那里边的人物就是我们自己。我始终坚信,现实主义到现在仍然是艺术创作最好的方法之一,现实主义告诉你一条真理:从生活中来,遵循生活的原则。
  这样的作品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我们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作品。现在的大部分作品是工业化生产的产物,这样的作品好看,一集一个小高潮,三集一个大高潮,但是这种作品没有生命力,它不是来自于具体的生活,不是来自一个作家、一个艺术家内心的感动,《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安、孙少平、田润叶等人物都是从生活当中生长出来的。工业化生产的是“无我”的作品,读者、观众看了不会感动,因为她不是从内心里冒出来的鲜血,不是燃烧的激情。创作一定要来源于生活,要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路遥的创作就是燃烧自己,是“有我”的作品,它来自于生活,来自于路遥亲自感受过的、理解过的,哪怕是苦难的生活,不吐不快,不写不行。路遥的创作是非常严肃的,不是为了稿费,为了名誉,而是内心有一种激情,就好像上天对我有一种命令,我必须把这个写出来才能对得起我的生命,对得起苍天。没有这个精神,技巧再完美、再花哨、再悬疑,都感动不了人。
  路遥曾经说过,走向高山难,退回平地易。习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说,我们的文学现在是有“高原”无“高峰”,这两句话的意思是类似的。我们可以回顾一下当代文学60年的发展史,只要是来自于生活并且作家亲身经历感悟过的、感动过的,都会是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品。比如《红旗谱》《林海雪原》,这些都是作者亲身经历过的,这些作品现在推得倒吗?
  文学、影视和时代之间应该是一体的,如果一个人在创作中没有把这几个东西融为一体,那他的作品是不会成功的。一个人没有生活经历是不行的,如果有了生活经历而没有感动,或者说在生活中没有经历过苦难、没有对生命的深层体验,也是不行的。张贤亮的《绿化树》为什么那么感人,就是他体验过那种苦难,然后把苦难升华为一种美最后呈现给读者。
  彭文祥(中国传媒大学艺术学部党委书记兼副学部长):
  搞理论研究的也好,搞文学创作的也好,必须要真正关心这个时代,假如不关心这个时代,可能就是做“死”学问。不管是作家还是理论家、批评家,都是对时代进行发言。前几年有个论点好像挺流行的,大家觉得对于文学创作来说,“重要的是怎么说,而不是说什么”,我倒觉得,“说什么”还是最重要的,《平凡的世界》在今天受到这样的关注,充分说明了“说什么”的重要性,说明大众对“说什么”的期待,也告诉我们文学创作应该重新回到现实主义的方法中来。
  谈电视剧版《平凡的世界》,不妨拿目前荧幕上的一些电视剧来做比较。有些电视剧悬念叠出、跌宕起伏,很能“抓人”,但是到底要表现什么?表现了什么?对制作方而言,可能是很无关紧要的问题。对于《平凡的世界》这部作品,现在年轻的读者、观众接受它也许是有一定的困难,代沟是客观存在的,但这并不能说明路遥是虚构的。我出生在农村,有丰富的农村生活经验,知道生活的苦难,因此我知道路遥的写作完全是来自生活、发自内心的。
  折射当下社会的“软骨病”
  网友提问:
  羊哥:孙少安、孙少平这样的人物形象似乎在当下的文艺创作中已不多见,今天重新回望这些人物形象有何意义?
  老树的树:这么多年过去了,《平凡的世界》中那种感动人心的精神追求在今天还有现实意义吗?
  彭文祥:
  别林斯基在谈到艺术创作和理论关系的时候说过,不管是创作还是理论,都是对时代精神的发言。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从问世到现在已经快30年了,这部作品在当下引发热潮,必然跟我们当下的社会心理、观众心态相关。这部作品折射了什么时代问题?从中我们看到当前大家期待的是什么?我反思了自己的审美体验,有两点突出要说,第一是作品表现了承受苦难的勇气,第二是表现了对真诚这种品质的推崇。
  在当下,我们太需要奋斗了,太需要面对苦难的时候不走捷径,不坑蒙拐骗,而是直面它。这种精神在《平凡的世界》中的几个主人公身上都有突出表现,是一种我们这个社会久违的、令人叹服的精神。另外,我们需要诚信、真诚,在《平凡的世界》里面,不管是孙少安、孙少平,他只要答应一件事,就会像钉子一样不再更改,他们不会走捷径,甚至不接受已经摆在面前的好处,现在看来简直不可思议。《平凡的世界》中的人物精神折射了当前时代中大家处处提防,谁都不可信,谁都不可依赖的社会心理。
  这部作品从另外一个维度映照了当今时代精神领域的“软骨病”,这个“软骨病”在某种意义上就是诚信的缺失、奋斗精神的缺失。
  张德祥:
  《平凡的世界》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情怀,这在今天看来是非常可贵的。在今天,有许多描写农村、城镇的作品,但很少有像《平凡的世界》里面的孙家二兄弟一样有担当、有精神高度的人物,一个作品能给这个时代提供多少精神能量,决定了这部作品的思想高度。
  我们现在缺什么呢?缺的是真诚地面对艺术创作的态度,缺的是独立地按照艺术的规律和自己人生体验去书写的态度。今天,《平凡的世界》火了,我们也不能完全地去学它,我们要学习的是像路遥那样去生活,像他那样去创作,像他那样真诚地对待艺术,像他作品中的人物那样真诚地对待人生。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什么到今天还有光辉,就是因为揭示了文学创作和人民大众日常生活的关系。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文艺思想、文艺风潮不断更新,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离艺术规律越来越远,一些作品脱离真实的生活,缺乏深入的感受和思考,而是跟着某种风潮进行创作,这样下去我认为是没有出路的。只有真正回到现实生活当中,正视文学创作和生活、和时代、和自我的关系,才能创作出真正感动读者的作品。
  现在我们的文学创作、文艺创作有一个很不正常的现象,就是为财富唱赞歌,而不是为精神和爱情唱赞歌。在巴尔扎克等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中,他们是坚决地批评物质的,他们可以为一个少女失去爱情而歌唱,但绝不会为一个商人失去财富而歌唱。
  在上世纪80年代,人们更注重的是人的精神,不在乎对方拥有多少资产。孙少平敢于承担责任,虽然穷、地位低,但他有一种强烈的自尊感和自强的精神,他身上的优秀品质显示出他将来一定会是一个有出息的男人。他们虽然是草根,但他们脚踩在地上,有一种踏实感、安全感。
  回望一段特殊的历史
  网友提问:
  豹子头:我觉得《平凡的世界》也存在一些问题,有很多不够真实的地方,比如高干的女儿爱上一个煤黑子,这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发生,各位老师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张鲁镭:《平凡世界》之所以这么火,是不是大家都有一种怀旧的心里,老作品拍成电视剧,人们都怀着一颗好奇心,一个期待值?
  张德祥:
  《平凡的世界》是那一代人的精神写照。小说中的人物虽然出身卑微,但是他们有尊严,他们自强自立,同时他们也很真诚、淳朴,这些素质恰恰是中国走向现代化、走向改革开放所需要的精神力量。这样的作品呼应了时代,凝聚了人的正确的价值观,这种精神和价值观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改变的。通过这个作品能够看到那个时代的精神风貌和人的价值观。还有,它告诉我们人生应当怎样才算是有意义的人生,当然这里面包含了很多内容。
  现在屏幕上的作品大多是历史剧、谍战剧、古装剧、家庭伦理剧,真正反映现实的非常少,尤其是目前的历史过程中,表现年轻人的奋斗史、成长史的作品非常少。《平凡的世界》播出以后,年轻人们从这部作品里面看到了上世纪80年代成长起来的一批人、一代人,他们是怎么生活的,他们是怎么奋斗的。《平凡的世界》基本上宏观概括了那样一个年代青年人的成长过程、奋斗过程。
  雷& 达:
  《平凡的世界》在今天引发热议不仅仅是外在因素引起的,它本身有自己的基础。这是一个朴素的现实主义作品,但是一直稳定地受到一代一代读者的欢迎,根源在哪?我总结了几个方面。
  一是它有比较强大的艺术概括力,把历史命运个人化,把个人命运历史化,以对人物的精神刻画折射出历史发展的面貌,这一点路遥处理得很好,像恩格斯讲的,人物的动机不是仅仅来自于琐碎的个人愿望,而是来自于历史的潮流。
  第二个是聚焦普通人、小人物。路遥跟我多次谈过,虽然他并不否认英雄伟人、帝王将相的历史作用,但是他更看重普通人,他认为在普通人身上最能反映感人的诗意,同时有大量的社会文化信息。他能够发现平凡生活当中不平凡的意义,这是路遥写作的一个特点。
  第三,《平凡的世界》写了一个城乡交叉地区,路遥认为这里信息量最丰富,最能反映社会变革的面貌。同时,小说也写了上下交叉,比如田福堂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弟弟田福军却当了省委副书记,小说中相爱的男女都是地域和门第相差相当悬殊的,比如田晓霞爱上了孙少平。
  路遥的作品还有一点,他呼唤爱情,呼唤纯洁的、非功利的爱情,这是他的理想。上世纪80年代,重精神轻物质、重义轻利,这是时代风尚。所以,《平凡的世界》的主人公超越门第、超越贫富,追求的是一种纯洁的非功利的爱情。为什么我们喜欢听《梁祝》,为什么我们喜欢看《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都是在金钱和爱情中间选择了爱情。现在进入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时代,大家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暂时拥有,这是整个时代风气的改变。
  在苦难中实现精神追求
  网友提问:
  刚杰?索木东:《平凡的世界》是伴随我们“70后”成长的一部小说,那时候几乎人手一册。相通的经历、相同的理想,给我们一个启示:超越苦难之上的是什么?
  李迪:真实的和苦难的生活,让《平凡的世界》不平凡,能留下来的厚重作品大都是这样。但是,目前好像很少有这样的作品。是生活过好了,没苦难了,也就难有好作品了吗?这部作品中的苦难生活好像很难打动眼下的年轻人,他们不理解,怎么办?
  雷& 达:
  现在看《平凡的世界》,你可以从各个方面提出不同的看法,但是不能不承认,它涉及了道德理想、伦理价值、人生的意义和我们对精神的追求以及怎样看待劳动、看待爱情等最基本的人生问题,所以它在今天引起了很多观众的共鸣、回应是必然的。
  《平凡的世界》中的精神追求对于我们这个价值失落的时代来说是一次强烈的震撼。孙少安、孙少平都是外在的贫穷和内心的高傲相结合,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他们啃的是窝窝头,看的是《参考消息》。孙少平是个挖煤的工人,休息的时间却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一方面在井下沉重劳动,另一方面想着到外面去,这些人既传统又现代,是那个时代特有的一种表现。
  路遥在小说中把传统之美、苦难之美、自我实现之美融合在一起,同时还表现了传统道德之美,比如里面写只有一个白馒头只能给老奶奶吃,除了她谁都没资格吃;女儿好不容易攒了一块钱给家里,偏说是捡的;一双新鞋,兄弟两个人互相推让等等。此外还有苦难之美,这是路遥整个作品的特点,主人公们在苦难中像炼钢一样地磨炼自己。比如孙少平到煤矿去受了很多罪,但他始终相信,只要有人的地方,世界就不是冰冷的,这是路遥对人生的一个观点。他认为苦难磨炼人,人生的意义在于与苦难的搏斗中产生意义,人生就是充满苦难的,没苦难就没有意义。
  彭文祥:
  苦难的主题在路遥笔下已经深化成一种超越题材,苦难让他思考人生问题,反映了当时的社会心理和时代精神。改革开放到现在已经走过30多年,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平凡的世界》这部作品好像有点格格不入,它跨越时空地突然来到了2015年的中国大地上,让我们直面自己的生活,思考在传统和现代之间我们该反思些什么?作品里的人物待人接物的真诚、对待爱情的真诚,都让我们看到一个道德基本伦理的标准。
  在《平凡的世界》里,路遥把很多优秀的品德赋予到几个特别可爱的女性身上,比如田晓霞、田润叶、贺秀莲,但是她们的结局都是具有悲剧色彩的,让人感受到一种痛感之后的美感。可能有的人说路遥是个男权主义者,孙少安老跟秀莲说“我要捶死你”,但实际上,我觉得这对夫妻是塑造得最成功的,最能让人跟他们同悲喜、同欢乐。秀莲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但始终都跟随着她的丈夫。但同时,她并不是惟命是从的传统女性,她最可贵的品质是跟她丈夫一起穷则思变,这个女性形象是非常饱满、深厚的。在《平凡的世界》中,路遥有自己的诗学和美学表达,这在他笔下的女性形象上表现得非常充分。
  另外,路遥在表现爱情方面也很特别。现代电视剧的通俗模式中,三角恋狠多,其实《平凡的世界》中也有这样的关系,比如孙少安、田润叶和贺秀莲,但他表现出来一点没有庸俗化,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纯洁、简单,是一种很自然的,符合人情人性的审美表达。
  (根据现场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电话: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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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工作室探访路遥《平凡的世界》创作地(组图)
  “铜城无铜,出产的却是煤。此地煤闻名四方。这铜城正是因煤应运而生……”这是作家路遥作品《平凡的世界》第三部最开始的一段文字,书中的“铜城”便是铜川。最近,由于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的热播,铜川这座小城也跟着喧闹了起来。
  《平凡的世界》小说中“大牙湾煤矿”的原型就是铜川陈家山煤矿和鸭口煤矿。随着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剧情的发展,“孙少平”将来到这里工作。近日,华商报记者先后走进陈家山煤矿和鸭口煤矿采访,探访路遥《平凡的世界》诞生背后的点点滴滴。
  路遥当年搞创作的房间 已变成医院财务室
  陈家山煤矿属于焦坪矿区,位于铜川市西北67公里的庙湾村。从铜川市新区出发,一路向西北,经过蜿蜒的山路,大约一个半小时即可到达。《平凡的世界》第一部就是路遥在陈家山煤矿医院三楼的一间房间里完成的。据该医院院长李云龙介绍,路遥搞创作的房间当时是医院的图书室。
  “说是图书室,其实就是一间简陋的房子,除了床、桌子,沙发,一部手摇电话和一个台灯外,几乎没有其他陈设。”李云龙说,路遥来到他们医院那年他才28岁,是医院保健科的一名医生。
  “当时我们只知道路遥是一名作家,是借我们医院的地方搞创作的,其他什么也不知道。”李云龙说,那时候他们能见到路遥的时间并不多,偶尔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当时的装扮非常朴素,如果不是领导给我说过他就是出版过小说《人生》的作家路遥,我甚至不会多关注他一眼,他简直太平凡了。”李云龙说。
  “我们仅仅是打过照面而已,他会很礼貌地冲我点点头,我们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李云龙说,直到多年以后,他听别人提起《平凡的世界》发表并获得茅盾文学奖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平凡的世界》竟是在我们医院诞生的。”
  路遥在随笔《早晨从中午开始》中写到:“我伏在窗前,久久地遥望河对岸林立的家属楼,看见层层亮着灯光的窗户,想象每一扇窗户里面,人们全家围坐在一起聚餐,充满了安逸与欢乐”。
  现在,这里大的格局并未有太多改变,但医院大楼已重新装修,医院三楼的那间图书室也已变成财务室,路遥使用过的物品也被移走,因此,路遥在这里搞过创作的痕迹也没能保留下来。
  “我负责给路遥打水、打扫卫生,但几乎没见过他本人。”当年在医院医疗办工作的李洪量说,那会儿路遥常常是中午才起床,等路遥走后他才有机会进入路遥的房间,“满地都是纸团,烟灰缸里的烟头塞的满满的。”
  在医院的南侧有一个土坡,据医院里见过路遥的人描述,平时吃过晚饭后,路遥经常独自一人来这里的龙王洞或沮水河边散步。他低着头,抽着烟,若有所思地走着。认识他的人都会绕道而去,他们知道,路遥不是在散步,而是在思考作品中的人物故事情节。
  山坡还是那个山坡,沮水河也还在静静地流淌,但是这里却再也找不到路遥的影子了。唯一的遗存就是煤矿展览室里,寥寥几张关于路遥创作环境的照片和那盏台灯了。
  鸭口煤矿建有路遥文学纪念馆
  鸭口煤矿距离铜川市区的位置还要更远些,采访车从铜川市城区驶出一路向东进入东区矿区,在这一片连绵的山野间,一条运煤公路专线串接起大小6个煤矿,鸭口煤矿在最靠东的第二个。驶进矿区,红色牌匾上“路遥名著《平凡的世界》诞生地欢迎您”几个大字显得非常醒目。再往里走,就是矿工的生活区,路遥不在陈家山煤矿医院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和这里的矿工交流,以获得创作素材。
  “太阳照出了一个令人失望的大牙湾……这里没有什么鲜花,没有什么喷泉、林荫道,没有他们所幻想的一切美妙场景。有的只是黑色的煤,灰色的建筑。”这是《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平初到大牙湾煤矿的印象。这样的描写现在在华商报记者的眼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灰色的建筑—那些破旧的矿工宿舍已变成了漂亮的楼房,矿上也修建了小广场、矿工俱乐部等休闲场所,原来矮旧的矿工食堂也变成了明亮的职工餐厅。矿区内,属于矿工们的各种品牌的汽车,整齐地停放在空地上。
  鸭口煤矿党办工作人员小裴说,现在工人的生产、生活环境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收入也比路遥来的时候,不知翻了多少番,很多矿工还在城里买了房。
  黑色的煤当然有,不过集中堆放在煤场的煤块覆着篷布,已很少能看见煤尘飞扬。据鸭口煤矿党委书记兰阿利介绍,近几年,鸭口煤矿在提高产煤能力、发展经济效益的同时,还一直注重路遥留给煤矿的文化遗产,修建了路遥文学纪念馆等。
  在矿部对面的篮球场后面的一栋建筑里,路遥文学纪念馆就设立在此。路遥的手稿、珍贵照片、不同时期出版的《平凡的世界》等都在这里展出。展馆将路遥当年在陈家山煤矿医院创作时的房间按原样进行了复原,甚至路遥抽过烟后丢下的烟头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墙上,那张《平凡的世界》创作进度表再一次展示着整部著作工程的庞大……
  “在你们来之前已有很多人来参观了。”小裴说,随着电视剧《平凡的世界》的大热,最近有不少记者和群众前来,他们都想来寻找路遥在这里留下的身影,感受《平凡的世界》的不平凡。
  “铜城火车站”几乎没啥变化
  《平凡的世界》里还有一处关于铜川的描写,这便是铜川火车北站。
  “火车站位于城市中心。一栋长方形的候车室涂成黄色,在这座沾灰染黑的城市显得富丽堂皇。除过南郊军民两用的飞机场,火车站不大的广场也许是市内最为开阔的地方了。”这是路遥笔下的“铜城火车站”。
  现如今,位于铜川市王益区五一路的这个火车站还保留着那种黄色,还在原地静静地矗立着,只不过它已经不再是整个城市里最富丽堂皇的建筑了。
  据华商报记者了解,这座火车站在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发表后,又经历了几起几落。因为从这里发车去西安一趟需要四五个小时,既费时间又不方便,加之公路客运的迅速发展,乘坐火车的人越来越少,铁路方面曾一度停止发车。华商报记者现在在这里看到的还是小说里的蒸汽机头的绿皮火车,据介绍是去年重新开通的,这也是目前铜川火车站开发的唯一一趟客运列车。
  火车站南侧有一排台球桌,一群年轻人在打台球,问及小说《平凡的世界》中关于铜川的描写,没有几个人知道。以前的火车站广场变成了免费的停车场,而车站大厅因为常年没有乘客则变成了经营建材的门面房。不过有一个新消息是,今年铜川至西安的城际铁路将开工建设,未来无论这座火车站的命运如何,铜川人坐火车去西安肯定会变得方便、快捷了。
  “黑水河”的水少了但变清了
  《平凡的世界》第三部第7章写到孙少平初到大牙湾煤矿,第一次领到工资走出矿部的大楼,满怀激情地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叫黑水河。黑水河名副其实,水流一年四季都是黑的。对于矿工来说,黑水河仍然是迷人的。它像一位皮肤黝黑的姑娘吟唱着多情的小曲……”
  这里描写的“黑水河”就是被称为铜川人的母亲河的漆水河。这条穿过整个铜川北市区的河流历史悠远,古称杜水,又名漆水,属渭河支流。在一代又一代铜川人的成长记忆里,这条河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迹。
  记者现在看到的漆水河,已经与小说里的大不一样。小说里孙少平是可以赤着脚一路下到河里的,现在两岸修了河堤,砌起了围栏,河堤上铺了水泥路,装上了路灯,已成为人们休闲散步最好的场所。
  据了解,上世纪90年代之后,由于城市规模快速扩大,工业污水、生活污水直接排入漆水河,造成了河水严重污染。近几年,政府加大了对漆水河道的治理,在河底铺设污水收集管道,去年整个污水收集工程完工,漆水河又恢复了清澈。
  不过,如今的漆水河,水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城区段一年中许多时间都断流,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用水过度。记者得到的消息是,将来政府会在漆水河建坝蓄水。
  曾经接触过的人谈路遥
  习总书记:“我和路遥住过一个窑洞”
  据媒体报道,3月5日下午,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期间,习近平总书记来到上海代表团,与代表们一起审议政府工作报告。在看到全国人大代表、上海新娱乐传媒有限公司首席主持人曹可凡时,习近平总书记问:“《可凡倾听》还在做吗?还在固定时间播出吗?”曹可凡回答:“还在做,固定时间播出。”
  当习总书记问及曹可凡最近在忙什么时,曹可凡不失时机地说,台里正在播出电视剧《平凡的世界》。刚提到该剧由路遥小说改编而来,习近平就说道:“我跟路遥很熟,当年住过一个窑洞,路遥和谷溪他们创办《山花》的时候,还是写诗的,不写小说。”
  “一说到路遥,总书记的兴奋之情显现出来,脸上乐开了。那神态,有点‘我跟你说个秘密’的感觉,真情流露。”曹可凡说,总书记比他年长10岁,而且有过陕北农村的生活经验,肯定比他更熟悉少平、少安们的世界。
  矿工安锁子:“路遥曾给我发过烟”
  《平凡的世界》之于鸭口煤矿,有个人不得不提,他就是路遥笔下的安锁子,他既是“孙少平”的好朋友,又作为一个真实的人物存在着。
  “安锁子是个又高又粗的壮汉。劲很大,但不很灵巧。作为老资格,虽说是攉煤工,但完全可以对少平指手画脚,而且不时恶作剧似的捉弄少平……安锁子乐得漏出两排白牙大笑。”这是《平凡的世界》书中对于安锁子的一段描写。
  而现实中的安锁子显然和书中的安锁子是有所差别的,现实中的安锁子今年62岁了,黑黑瘦瘦的,个子并不高,微驼的背,由于长期在井下和煤“打交道”,他的皮肤也似乎变得有些黝黑。安锁子是陕西省临潼区新丰镇西堡村人,1972年12月,他虚岁18岁那年,以农民轮换工身份来到了铜川矿务局鸭口煤矿采煤四区,轮换期满转了正后留了下来,一直干到2003年退休。安锁子说,他什么苦都能吃,干了一辈子采煤工。在矿上,他当过最大的“官”就是班长,但是劳模、先进个人等荣誉称号却没少拿过。
  提起路遥,安锁子说:“咱是个大老粗,也不认得啥文化人,我就是和王天乐关系好,才有机会见过他哥路遥一面。有一天,王天乐叫我过去谝闲传,我一进去,一个胖胖的男人坐在那儿,王天乐说那是他哥。”
  “他也没和我说啥,递给我一根红塔山烟,寒暄了几句。”安锁子回忆,后来他就没再见过路遥,倒是王天乐时不时找他闲聊,聊天过程中,王天乐总是拿着笔在纸片上写着什么,“我问他,他也不说。后来有人说,路遥写了本书叫《平凡的世界》,里面有我的名字。我猜,当时天乐就是帮他哥整理材料呢。”
  “书里的那个安锁子哪里像我嘛,明明就不是我。”安锁子说,他是粗人,只会干不会说,更别说捉弄别人了。
  矿工苗西现:“20分钟路遥就抽了5根烟”
  在鸭口煤矿的路遥文学纪念馆里,有一张路遥身着矿工服和三名矿工交流的照片。图片说明中写道,1985年路遥在鸭口煤矿下井前在井口和工人交谈。这张照片中,和路遥交谈的三名矿工分别是苗西现、朱连海和杨军良。站在路遥左手边的精瘦小伙就是苗西现,现在他也已经50岁了。
  回忆起当年照照片的情景,苗西现说,那天他作为带班班长带着工人下井,“加上路遥,一共是28个人。”
  “下井前,领导给我说这个胖胖的男人就是路遥,他是来体验生活的,让我带他到井下体验一下。”苗西现回忆说,路遥给他最深的印象就是烟瘾大,“我还没见过烟瘾这么大的人,临下井前,我们在办公室等其他人时,短短20分钟,他就抽了5根烟。路遥抽烟有个习惯,就是要把过滤嘴折掉。”
  苗西现说,到达矿井前,路遥突然对他和几名矿工说,“兄弟们,来合个影吧。”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
  黄宏显:“他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对于路遥和铜川的故事,还有一个较为了解的人,这个人就是时任铜川市供电局招待所所长的黄宏显。
  “1991年1月,我经路遥的弟弟王天乐介绍,幸运地认识了路遥。”黄宏显说,当时他还以为路遥是真名字,最后才知道他的名字叫王卫国。
  “路遥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朴素,他身穿军大衣,脚穿运动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人高马大。”黄宏显说,倒是路遥那酒瓶底子般厚的眼镜片很引人注意。
  “路遥说,为创作《平凡的世界》,他用了六年时间。我问他累不累时,他说,‘老黄,当我写完《平凡的世界》最后一个句号时,我打开窗子,伸伸懒腰,就把那杆写稿用的圆珠笔扔得很远很远,我再也不想写书了。黄宏显说,路遥当时还做了一个夸张的扔笔的动作。
  黄宏显说,一次他叫路遥吃早饭,但路遥说他刚睡下,要到中午才能起来。黄宏显就打趣地说,“你这是早晨从中午开始。”谁知,此时路遥却突然坐起来,在纸上记录了几个字。“他说,要用我说的这句话做个书名。”后来,就有了这名为《早晨从中午开始》的《平凡的世界》创作随笔。
  本组稿件由华商报记者 杨皓 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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