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的故事·那些历史地名那些乡愁包括哪些地名

[地名的故事·那些历史那些乡愁]系在乡愁上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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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郜家店神树村的神树碑,现已损毁,摘自《西丰逸事录》。 图片由西丰县委宣传部提供
  古画《乾隆进柳条边》,摘自《西丰县志》。图片由西丰县委宣传部提供
&&& 一个个斯文儒雅的村屯名,不仅寄托了拓荒者崇德向善、平安和合的美好愿望,也温润了这块曾经寂寥的土地,乡风淳朴、民风醇厚,至今仍是西丰这个小县城两块鲜明的“胎记”——
  出沈阳,向东北,178公里,就是铁岭市的西丰县。396年前,这里是皇家围场;119年前开禁后,大批垦荒者从山东、河北、河南及本省辽南等地涌来,用锄和犁唤醒了这块封禁的田园,也用纸和笔开垦了这块“文化处女地”。天德、乐善、安民、陶然、和隆、玉璞……一个个斯文儒雅的村屯名,不仅寄托了拓荒者崇德向善、平安和合的美好愿望,也温润了这块曾经寂寥的土地,乡风淳朴、民风醇厚,至今仍是这个小县城两块鲜明的“胎记”。
  岁出豆粮千万石,县名不愧曰西丰
  西丰县党史办研究员黄公达老先生对西丰历史颇有研究,据他介绍,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清太祖努尔哈赤灭叶赫部,西丰因“境内山岭崇峻、森林茂密、禽兽群集人烟稀少,遂辟为菟狩围猎之场”。
  277年后,即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关内连年歉收,财政收入锐减,加之战争赔款,为了筹措经费,清政府不得不放弃祖宗“成法”,弛禁招垦皇家围场。
  历经10年招垦,官府共收价银118万余两,全县已有居民2.7万户,17万多人,出现了“阡陌纵横”“地垅相接”的景象。
  1902年,西丰建县,因其位于盛京围场的西流水围,又因其开禁6年连年丰收,因而取名“西丰”。有诗赞曰:从来此地树葱茏,环城似带水流东。田家每乐衣食足,商贾无虞道路通。岁出豆粮千万石,县名不愧曰西丰。
  半部《聊斋志异》,影响西丰一代文人
  277年封禁,只有少数官兵驻扎于此,皇家围场既没守住“龙脉风水”,也由于缺少文化交流,成了一块“文化荒漠”,以至于开禁时没有一个像样的地名。
  现如今的郜家店当时叫头营,据传乾隆皇帝曾来此狩猎,首站安营在此,故得此名;而黄柏榆的得名则是因为一棵榆树和一棵柏树长在了一起。还有一些诸如更刻(意为明亮)、屋佳(满族姓氏)、禹甸(意为水曲柳)等满语地名。
  放禁招垦首先面临文化启蒙。西丰1902年建县,四年后即创办了第一所完全小学堂和一个师范讲习所,并在本省首创第一所平民夜校。到1923年,全县已有小学148所,学生1万余人,中学96个班2401人。
  宣统元年(1909年),西丰县国立图书馆成立。24年后,迎来了这样一个人:他先是做馆员,后来当馆长,手里经常拿着四册包着蓝布皮的线装书。当时谁也没在意,后来才发现,这书居然是古典名著《聊斋志异》手稿,持书人乃蒲松龄九世孙蒲文珊。
  蒲松龄老家在山东,手稿何以落到东北?原来,同治年间,山东大旱,百姓背井离乡闯关东,蒲松龄七世孙蒲价人恰在其中,他临终前将手稿传给大儿子蒲英灏。蒲英灏当时在盛京将军依克唐阿手下任镶蓝旗统领,依克唐阿知道蒲英灏是蒲松龄后裔,便向他借阅《聊斋志异》。蒲英灏先借出上半部手稿,待其阅完后再借另半部。没想到依克唐阿赴京后竟病死家中,半部手稿从此失踪。剩下的半部,蒲英灏临终前,传给了小儿子蒲文珊。恰好蒲文珊在图书馆,半部手稿,影响了西丰一代文化人。
  村屯名不仅是优美的诗,还是一部血泪史
  1938年,日伪统治时期,为割断百姓和东北抗联三师的联系,实行“归屯并户”,没想到,这一野蛮政策却为西丰地名涅槃提供了一次机遇。一批秀才文人把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挥洒在村屯地名上。据黄公达老先生介绍,全县1083个村屯名,改变了340多个。
  乐善屯放禁开荒时只有从辽南复县来的三户人家,即白景和、孙井春、关魁元,甲长邬文先找杨秀才起屯名,杨秀才根据三家乐善好施而取名乐善。福榆村原来叫福余,人们感念村中一株老榆树,皮扒光了仍“枯而不朽”,故而取名“福榆”。“望儿楼”是纪念一位母亲,不分昼夜登高眺望远行的儿子,直到眼泪流干忧死在山上。每一个村屯名都寄托着一个美好愿望,都系着一段乡愁。
  村屯名不仅是一首诗,还是一部血泪史。曾在西丰县立中学读书的一批中学生,后来许多人都成了东北抗日救亡运动的先驱。“五·四”“五卅”“一二·九”运动,“九·一八”事变后成立的“东北人民抗日救国会”“东北青年抗日铁血团”,到处都能发现西丰学生的身影。
  西丰的地名中,留下了许多仁人志士的名字,如(朱)承泽、(马)洪来、(宁)明德、(王)金海等等。光荣村原来叫柳帽泉眼,后来因为村子里参加抗联和参加解放军的人多,于是就叫光荣村了。
  西丰地名成为共产党人为民造福的灵感来源
  走过了血雨腥风,西丰也走进了欣欣向荣的和平发展时期。地名不仅成了一代人的记忆,也成了新一代共产党人为民造福的灵感来源。
  建县前,西丰称“掏鹿”城。查《西丰县志》,是因为此地山下曾有鹿洞,“猎人于斯取得鹿子,遂以名焉”。后人据此演绎出一段故事,称乾隆爷东巡到盛京围场打猎,射中一只鹿,鹿带箭逃到今日西丰县城,忽然不见了,乾隆爷惊诧:“此地逃鹿也。”于是,西丰又有了“逃鹿”的别称。至今,城北山下还有一条“逃鹿街”。
  “查阅《清史稿》《盛京通志》,未见康、乾二帝来西丰的记载”,黄公达老先生说,或许据“掏鹿”二字谐音杜撰也未可知。
  事实上,西丰这个地方产鹿,过去,只是敬奉皇室的贡品,如今成了百姓的致富项目。据西丰县鹿业发展局局长张青林介绍,截至目前,全县拥有鹿场1866家,鹿饲养量达14.6万只,占全国的1/4;从事鹿饲养、加工、销售的人员有4万余人,年加工、经销成品鹿茸及鹿副产品1000余吨,占全世界的一半以上。(记者 毕玉才 通讯员 孙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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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遵纪守法并注意语言文明……武昌城仅存的中和门(起义门) 资料图片
日,武昌城头的一声枪响,宣告了腐败清王朝的覆亡。从此,辛亥革命敢为天下先、振兴乡邦的首义精神一直流淌在荆楚儿女的血脉里,同时也熔铸在一个个地名中——
辛亥革命震撼世界。为了纪念这一伟大的历史时期,追念逝人,武汉以首义事件命名了一系列地名,打造首义文化区。这些包含着几代人记忆的地名,也成为承载首义精神的文化符号。
首义地名里的史学情怀
“对于我们这一代人而言,辛亥革命还是去古未远的历史事件,许多人与事似乎并不遥远,甚至伸手可及。”历史学家冯天瑜用感性的语言述说着与首义地名的渊源。
冯天瑜回忆,他在武昌实验小学接受启蒙,与张之洞创办的两湖书院旧址隔湖相望,维新志士唐才常,辛亥风云人物黄兴、刘成禺、曹亚伯、田桐等都从这里走出。念初中时,冯天瑜每天都要经过蛇山脚下的黄克强塑像、蛇山头耸立的奥略楼(时称黄鹤楼),穿越曾是清朝藩署的司门口,再通过“唯楚有材”牌楼,抵达曾为清代贡院的实验中学。在华中师范大学第一附属中学念高中时,他上学与放学皆行走于彭刘杨路,盘桓于阅马场,流连于湖北军政府旧址、孙中山塑像、黄兴授将纪念碑之间。
有空的时候,他还会去紫阳湖公园看看,路过湖北省总工会,走到院内,参观两幢二层砖木结构楼房——当年湖北新军工程第八营的营房,首义第一枪就在这里打响。冯天瑜称,武昌城仅存的中和门(起义门),也是他少时常去的,那城门正是天安门前人民英雄纪念碑基座浮雕描摹的原型。而城门旁边的楚望台,曾是清末全国最大的军械库之一,也是武昌起义的士兵首先攻占的重要军事设施。
武汉有一系列地名是以辛亥革命领袖命名的。比如,武昌中山路和汉口中山大道皆是以中国民主革命伟大先行者、“中华民国”缔造者孙中山来冠名。黎黄陂路以辛亥首义都督黎元洪来命名。而黄兴路和蔡锷路等都是以民主革命的先驱者和护卫者来取名。
“也许是自幼感受颇深,使我形成对辛亥首义的特殊情怀,驱使自己从致力史学工作之始,就有意研究这段壮烈而又曲折的历史。”辛亥革命“首义之区”的人、事、物,在冯天瑜的心灵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学成后,这些“现场感”又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情结,继而成为他创作辛亥首义史的原动力。
红色地名里的英雄岁月
首义之城的地名与文化不仅仅包括辛亥革命,无论在土地革命时期,还是抗战时期,革命的精神同样熠熠生辉。
江岸区鄱阳街道139号(原俄租界三教街41号)有一幢20世纪20年代初建造的三层西式公寓。游人远远望去,就能看见门楣上有一块红色横匾,上面是邓小平题写的“八七会议会址”六个镏金大字,讲述着那段星火燎原的岁月。
红色的火种在武汉抗战时期得到延续传承。
1938年,武汉人民奋起抗击日本法西斯的进攻。在战火纷飞的武汉会战中,浴血护卫中华的义士不断涌现。
“舍身成仁同归尽,壮烈牺牲鬼神气。”武汉“4·29空战”中,年仅22岁的飞行员陈怀民驾机撞向敌机,用生命在长空划下一道抗击外敌、至死不渝的革命长虹。
“我爱你们,但更爱我们的国家。”途经武汉,国民革命军第9军军长郝梦龄对儿女们语重心长地说。战场上,年仅39岁的郝梦龄,面对敌人强攻,他毫无惧色,亲临前线指挥,最后血染疆场。
“一定要死守阵地,没有子弹,用刺刀刺,用大刀砍,用石头砸,最后用牙咬,要坚持与敌人血战到底。”国民革命军第33集团军总司令张自忠就义前对身边将士下达命令。
武汉的陈怀民路、郝梦龄路、张自忠路等冠以的是一个个抗战英雄的名字,纪念的是这段可歌可泣的抗战历史。
保护地名文化就是秉承首义精神
武昌城头的枪声已离我们远去,胜利街前的硝烟吹散了,历史的车轮走过百余年。然而,站在历史的潮头,武汉人更加注重地名文化的保护,因为人们深知:保护地名文化就是秉承首义精神,就是为复兴大武汉提供精神动力。
“但凡地名,都会包含有文化信息,老地名更是如此。地名不仅仅是地方的代称,还是地方文化载体之一。一个能够长远流传的地名,总会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注入较多的文化含量。”武汉市方志研究专家董玉梅认为,有的地方人物虽然消失了,但文化精神还在地名中留存,我们可以从地名中寻找城市的过去,启迪城市发展的未来。
江汉大学教授涂文学认为,“敢为天下先”不仅是首义精神的精髓,更是楚人开拓创新、创造奇迹的一面大旗。如今,长江之滨,蛇山之下,武昌辛亥革命红楼旗帜依旧飘扬,并成为弘扬首义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民国之门”前的孙中山铜人像如一个岁月老人俯瞰江城,见证着这座有着革命精神的城市在复兴之路上崛起……(本报记者 夏静 本报通讯员 何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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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名的故事】流逝的地名 难忘的乡愁
  又到“清明把酒释别愁”的时节,故乡那些熟悉的地名,蕴含着中华文化的血脉根系,承载着华夏儿女的家国情怀,寄托着离家游子的乡情乡愁。光明日报3月23日推出《地名的故事·那些历史那些乡愁》专栏后,引起各界读者广泛关注,今天特摘发部分读者来信来稿,在春风细雨中讲述地名流变背后的乡愁故事。【意趣】岁月流淌中的北京胡同     有的北京胡同名称颇有意趣。  南锣鼓巷其实跟“锣鼓”无关。这条胡同挺古老,元大都建成时就有。胡同中间隆起,两头较低,犹如“驼背”,居民戏谑地称之“罗锅巷”。清代乾隆年绘制地图,或许嫌“罗锅”不雅吧,改为“南锣鼓巷”。  东城的“孙家坑胡同”其实无坑。明代这儿低洼,雨后积水,行走不便。嘉靖时,副都御史孙继鲁居此,出资将路填平,居民感激,遂称该地为“孙家坑”。  新街口附近“百花深处胡同”的名字充盈着诗情画意。走进去会觉得奇怪:没有“百花”呀。明代万历年间,有位张先生在此买了二三十亩地,开始种菜,后来栽下牡丹、芍药、菊花……群芳争艳,花香四溢,引得街坊们纷纷观赏。昔日芳菲早已零落成泥,而雅致的名称流传至今。  有的胡同名称蕴含着古都历史。  中南海西边那条漫长的南北通道叫府右街,是民国二年(1913年)修建的,当时袁世凯的总统府设在中南海。自古以来,中国的房屋多“坐北朝南”,特别是大建筑,例如故宫大殿皆如此。从“坐北朝南”而论,这条胡同在总统府右侧,故起名“府右街”。  美术馆南边有个东厂胡同。这儿在明代是“东厂”即“东缉事厂”所在地。明成祖永乐十八年(1420年)朝廷在此设立的“东厂”,不仅是皇帝直接掌控的特务机关,而且是世界上最早设立的国家情报机构。那年头,谁打这条胡同路过,心里都害怕。  东四往北走不远,横着条钱粮胡同,其实它跟粮食没关系,这儿是清代京城铸造铜钱之地。旗人每年按时领银子和粮食,后来干脆把银钱称作“钱粮”。胡同里的“造币局”也被称为“钱粮局”,这儿便成了“钱粮胡同”。  朝阳门内,有不少胡同的名称中有“仓”字,如“禄米仓”“南门仓”“海运仓”……明清时代,这些胡同里都有粮仓,粮食是从遥远的江南经大运河漕运而来的。运粮船队抵达朝阳门外码头后,卸下一袋袋大米,用大车咕隆咕隆拉进高耸的朝阳门,分送各个粮仓。胡同名称包含的“仓”字,见证了那个“南粮北调”的时代。  有些胡同名称虽然依旧印在巷口的红牌上,但其所指事物已悄然消逝。  大栅栏是尽人皆知的商业街,原先不叫这个名字,叫廊坊四条。清朝初年,胡同口安装了高大的栅栏,市民便称此地为“大栅栏”。历经沧桑,栅栏早已不知何去,独特的名字依然活在北京人的话语里。  现如今,有的胡同名字已“名不副实”。  隆福寺西边有条弓弦胡同。小时候,父母常领我们几个孩子穿过这条胡同去蟾宫电影院看电影。父亲曾叹息:“这条胡同多直啊,真像一根弓弦。”我向前方望去,路两边老树繁茂,粗壮遒劲的树根拱出地面。这根“弓弦”在拥挤迫压的闹市区直挺挺地向东伸展,显示出一种顽强的韧劲。如今,弓弦胡同早已被新建筑“切割”得所剩无几,年轻人从短短一截“残段”中已无法领悟“弓弦”二字的寓意了。  不少胡同不但名称改了,其间景物也在岁华流转中默默消遁。  东四附近的礼士胡同在清代叫“驴市胡同”,不消说,当时是骡马市场。几年前,还能看见胡同东头墙上一排拴牲口的铁环,它们或许是这段牲畜贩卖史的最后遗迹,随着疾风般的拆迁,如今已荡然无存了。  景山东门外有条东西向的胡同,原先叫景山东街,1965年改名为“沙滩后街”。不光名字变了,风物之变更甚。路北朱红大门乃乾隆时的和嘉公主府,里面的荷花池是个梦幻般的花园。夏日里,粉红鲜润的荷花绽放,金鱼在池中嬉戏,四围绿草如茵,树丛浓密。这儿是我小时候跟伙伴儿们玩耍的天堂。“文革”中被夷为平地,府内府外的居民永远失去了一块恬静的绿地。  明代建成的铁狮子胡同1945年改名为张自忠路。随着道路拓宽,这段路成为平安大道的一段。1926年在铁狮子胡同发生了“三一八”惨案。多年前,我跟八十余岁的父亲从这里走过,他告诉我,当时他在北师大中文系读书,也参加了游行。学生代表还在里面谈判,军警就向请愿者开枪了。段祺瑞执政府门前是个圆形广场,东西有门。留在执政府大门对面影壁上的弹洞均一人来高,足见军警一开始就直接朝群众射击,并未预先示警……  广场、大门,跟“铁狮子胡同”的名称一样,随着似水流年远去了,每从这儿穿行,耳畔仿佛响起游行者呼喊的爱国口号和乒乒乓乓的枪声。(杜永道 作者为《语言文字报》原主编)【拾遗】古驿路明珠——驻马店    一篇“看看你家乡改名前曾经多风雅”的网帖中,驻马店位居榜首,忍不住要说说驻马店地名的来源以及它和汝南的历史渊源。  驻马店位于河南省中南部,地处淮河上游的丘陵平原地区。因明代起在这里设驿站而得名。  史料记载,自明代起,这里就成为中原地区连接南北的重要官道驿站。如今在城区北看冷水河南岸,一座古官道石桥——三里桥还保存完好,成为驿站官道物质遗存。  早在五六千年前,就有人类在驻马店这片土地繁衍生息。在境内的确山县刘店后胥山、驿城区柴坡村打石山等发现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证明这个时期已有早期人类在这里生活。  驻马店城区随着社会发展而逐渐成为经济、文化、社会的区域中心,是从明代开始的。据《汝宁府志》、《确山县志》及清末安增《重修延禧明弘辛酉碑记》、全履愫《重修东岳庙碑记》记载,驻马店最初形成于明朝天顺元年(1457年),有安姓、张姓等开始在练江河北岸毗邻官道处建房,做小营生,因毗邻一个种植苎麻的地方而形成“苎麻”的名字。  明朝成化十年(1474年),崇简王朱见泽就封汝宁,出于交通和政治需要,在这里设驿站,供文书传递、官员差役来往及商人歇脚、中途补给、住宿和换马。驿站的设立使这里开始成为人群的集聚活动中心,依托驿站,在周边开设马店,供商人投宿,使这一带人气兴旺,渐渐地,“苎麻”被其谐音“驻马”替代,成为驻马店的地名。  城北五里堡村西古官道的青石条上有深深的车辙,直到上世纪70年代中期还保留完好。2006年,驻马店文物考古工作者在市区南3公里大全庄村南的月亮湾,发掘出大片墓穴和一处建筑遗址,发掘出马厩、钱窖,考古人员根据宋代钱币、马镫等物品推断,这就是让驻马店人苦苦寻找的驿站遗址。更重要的发现是距遗址100米处的一处烽火台遗址,遗址高出地面1米,直径3米,中间有明显的火烧痕迹。这让考古人员异常激动,因为驻马店作为古驿站,只有文字记载而没有最直接的实物证明,这一发现是驻马店作为古驿站的最好佐证。遗憾的是,因为一些原因,发掘没有继续,遗址被夷为平地。  虽然后来驻马店的隶属发生多次变化,“驻马店”三字却没有变化。但说驻马店属于汝南,也有其历史依据。  在中国历史上,秦统一六国,秦始皇废分封,设郡县,今天的驻马店归属颍川郡(今禹州市),后归属陈郡(今淮阳县)。西汉高帝四年(公元前203年)置汝南郡,郡治汝阳(今汝南县),隶属豫州刺史部,辖汝阳(今汝南县)、阳城(今平舆县西北)、慎阳(今正阳县)等37县,两汉时期,汝南郡成为这一带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三国时期,驻马店属于魏,为汝南、南阳分辖。明清时期,驻马店分属汝宁府和南阳府。1974年10月,驻马店市力车厂发掘一古墓,墓砖上刻有“明弘治元年河南汝南府确山县驻马店”字样。弘治元年即1488年,这个墓砖证明两点,一是驻马店的名称由“苎麻”而来至少是在1488年以前的事;二是驻马店在当时和汝南、确山的隶属关系。明清以来,随着驻马店的归属和管辖变化,先后更名为驻马店驿站、驻马店镇、驻马店人民公社、驻马店镇、驻马店市、驻马店地区等,但 “驻马店”这个名字没有再变化。  多年来,包括很多外地人都认为驻马店这个地名很“土气”,一向自信的驻马店人也想让自己的城市名字更气派、响亮且显历史文化内涵,曾经形成要改驻马店名字为“天中”的舆论。2003年,驻马店市政府曾向河南省政府申请改名为“天中市”,专家经讨论认为,驻马店的名字代表此地具有独特的历史意义,又加上特殊的原因,最终未获批。  如今的驻马店早已经从500多年前的苎麻村和驿站,发展为辖8县1区、人口875万、面积15083平方公里的中心城市,是国家和河南省重要的粮油、禽畜生产基地。厚重的历史文化,使驻马店拥有中国盘古圣地、中国嫘祖文之乡、中国重阳文化之乡、中国冶铁铸剑文化之乡、中国车舆文化之乡等民间文化品牌和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驻马店,犹如一颗古驿道上的文化明珠,散发着历史深处的光芒。(郁筱)【追思】守住乡愁 守住回家的路    又是一年清明节。柳叶泛绿,丝丝细雨,总能勾起我们对往事的无限怀念。  如今的高楼大厦,曾经的绿砖青瓦。在我们大踏步迈向现代文明的同时,我们依然需要不断回望,看看那些古建筑,想想那些老地名,借此守住我们的文化,守住灵魂深处回家的路。  近日,光明日报《地名的故事·那些历史那些乡愁》专栏里讲到的苏州“三元坊”的故事,让人感动。清乾隆四十六年,苏州人钱棨在乡试、会试、殿试连中“三元”,成为清朝第一个连中“三元”的人,整个中国历史上,这种荣耀大概也绝无仅有。苏州人特意筑建“三元坊”以铭记钱棨。如今,“三元坊”消失了,钱棨的名字也逐渐被淡忘。然而,“三元坊”的名字却永远地留下来了,随之留下的还有我们对当时胜绩和历史变迁的无限遐想。  在这段美好的故事里,在古今时光的纵横交错里,我们与古人显得并不那么陌生。他们像是良师益友,也像是我们的同路人,这就是中华民族文化传承的载体。由此直上,可以追溯三皇五帝,秦汉光华;由此而下,可以遐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正在眼前,指日可待。  我们怀念过去,我们也要更坚韧地走下去。在现实的光照之下,浪里淘沙,美好的东西不应该在我们身上失去。在古老的地名中,我们依然可以听到最初的历史回响。当前,在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中,我们要留住文化,留住我们赖以生存、赖以传承的优良传统。城镇化不是推倒几面旧墙、新建几座高楼,更为核心的是让优良的文化基因深入人心,在起高楼的同时不忘旧墙的故事。房子越来越宽敞,我们的心灵之屋也要随之宽敞起来,在这里,我们既看得到未来,更要留得住过去,这是中华民族的血脉。(刘子闻)【抒怀】此心安处是故乡    又到了“清明无客不思家”“何人不起故园情”的季节。对于香港离岛上的“移民村”盐田仔来说,已经移居国外的村民是幸运的。虽然这里已是“空巢”,没有一个本村的原住民,但是村外的码头、村中的小教堂却保存完好;村子赖以得名的“盐田”旧址,也由政府雇人打理,成为当地中小学生课外教育的场所。  在我看来,那些不曾见过的盐田仔人是幸运的,不管他们走到世界何处,思乡之情都有处安放。  对于有着安土重迁、故土难离情结的国人来说,更多的乡愁却无处安放。记得几年前游览三峡库区时,因为名胜古迹多有搬迁,导游只好指着一片汪洋说:这里是屈原故里,那里是明妃村……可想而知,对于屈原和王昭君的后人来说,难免会有一种别样的乡愁。  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思乡之情的表面是忧伤,背后却写满了悲壮。  比如,河南淅川位居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首所在地和核心水源区,也是工程主要淹没区和移民安置区。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淅川人为了一江清水向北流,为首都人“解渴”,40万人舍弃家园。在他们的背后,是将被淹没的故土和祖茔。对于这些“移民”来说,移居他乡的另一面是“无处安放的乡愁”。也许这些乡民不会背诵“若为化得身千亿,散向峰头望故乡”的名句,却懂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道理。  乡愁不是“为赋新诗强说愁”,而是大自然与人类社会的发展在人们心理上的交相投影。全球化带来的全球性人才流动,更使“思乡病”与“文化休克”与日俱增。与“剪不断、理还乱”的忧伤之情相比,白居易的思乡之情则是另一种情怀:“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苏东坡借诗抒怀:“此心安处是吾乡”。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保护生态环境,杜绝人为破坏,让更多的人拥有幸福感,减少忧伤感,是和谐社会的题中应有之义。但在“沧海桑田”和社会变革面前,我们对于那些“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乡愁,更需要一种理智的超脱。(王君超 作者为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守望】变更的地名 载不动的乡愁   伊河路、百花里、绿城广场、碧沙岗……每当想起家乡的这些地名,心头总是会漾起亲切的温柔。  曾觉得自己不会离开那片土地,如今却与它渐行渐远。自高中毕业,作为土生土长的中原大地的女儿,我依依不舍地告别家乡郑州,远赴重庆求学,在磕磕碰碰中渐渐熟悉了异乡的上坡下坎,习惯了西南的麻辣油酸,但是每每站在南山之巅欣赏山城夜景时,总是忍不住想起家门口的伊河路。尤其是“伊”字,常常让我情不自禁产生“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的思念和惆怅。  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家门口那条熟悉的小路不再叫“伊河路”,我的内心将会怎样的慌张和失落。  老地名可能会在城市的发展中渐渐消逝,这份担忧并非是杞人忧天。不知从何时起,“曼哈顿”“巴黎”“香榭里”等看上去洋气的名字开始侵入我们城市的角角落落。新开发的楼盘,新建成的商场,新改造的街区,都在争先恐后地追求名字上的标新立异,仿佛不论方式怎样简单粗暴,能在第一时间抓住大众的眼球就是王道。常年在外的游子难得回一趟家,漫步在熟悉的街景中,听到别人唤起它时用的是另外一个陌生别扭的名字,那种滋味真不是简单的啼笑皆非所能形容的。  地名是传统文化的根脉,透过一个独特的老地名,我们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地域文化和风土人情,尤其是那些有厚重历史沉淀的老地名。郑州的“名牌”地名中,有体现中华传统观念的德化街、福寿街,有体现革命情怀的碧沙岗、金水河,有体现文化气质的太康路、紫荆山等等。这些地名让人感受到一种世代传承的精神韵味,使人们更有积极创造美好生活的使命感。      怀乡恋旧是人的一种美好本能,而老地名是承载乡愁的最好载体。它是游子安放乡愁的港湾,是老乡交流乡愁的纽带,是我们心中最柔软、最怀恋的角落。变更了的地名,那些哗众取宠的字眼,如何载得动这浓厚的乡思乡愁,如何抚慰漂泊游子的孤独和牵挂,又如何让我们相信生命的相依和情感的永恒。(段天圯)关注我微信号:gmrb1949微信页面通讯录→订阅号→右上角“+”→搜索“gmrb1949” 文章页面点击右上角→查看公共账号→添加关注 把这篇文章分享给朋友点击右上角→发送给朋友/分享到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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