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子女上学政策在煤矿工作11年能转政吗

煤矿工人的生活曾经很风光。_煤矿安全-爱微帮
&& &&& 煤矿工人的生活曾经很风光。
如今的高叔坤,很少向人透露自己的矿工身份。在这条路上,他和父亲已经走了50年。  26年前,17岁的高叔坤在“脱离农村,拿高工资,吃商品粮,享受城市户口”的诱惑下,毅然告别“当民办教师挣工分”的生活,走后门进了父亲所在的煤矿。  高叔坤对煤炭行业的市场化改革印象深刻。政企分开,自负盈亏后的部分煤矿企业,少了政策的支持,后继乏力。矿工的工资待遇、社会地位随之下降。  而后遍地开花的小煤窑成了一些国营大矿的噩梦。小煤矿对本属国有大矿的煤炭资源的疯狂盗采,使得在地方利益纠葛下的国营煤矿举步维艰,矿工的生存状态更加恶化。  高叔坤很怀恋早期的矿工生活,但他明白,有些东西一旦逝去就不可能再来。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湖南大学生的矿工生存状况调查报告受到全国关注,国家安监总局局长李毅中也作了批示。近日,记者走进了一对矿工父子的生活世界。  长沙通往宁乡煤炭坝的公路上,运煤的大卡车时不时搅得阵阵尘土飞扬。并不宽阔的水泥公路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坑。当地百姓说那都是超载运煤车惹的祸。“有它们的存在,再好的公路也管不了几年”。  时间回到1981年1月,17岁的高叔坤第一次下矿。那时,高叔坤的父亲高胜吾已在矿上打拼了20多年。  高氏父子所在的煤矿位于湖南省宁乡县煤炭坝镇,在当地,那是一家颇有名气的国家大二型企业。现在,“煤炭坝煤矿”的官方称谓已不复存在,它早已改名为长矿集团跃进煤矿。现在,矿区内50年前的窝棚已被楼群替代,街道中央T形台上的本土模特,描摹着大城市里前辈们的表演姿势,载歌载舞地推销着某个厂家生产的皮鞋。  高叔坤和父亲都明白,这么多年来,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矿工身份,似乎以后也不会改变。  最初运煤靠肩挑  现在,67岁的高胜吾已退休在家。老伴几年前中了风,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行动起来多少有些不便,因此带孙子做家务的活大多落在了高胜吾身上。高叔坤并没有和父母一起住,14年前买下的那套50见方的房子实在住不下太多人。  相比之下,1940年出生的父亲高胜吾,阅历满腹。在煤矿上摸爬滚打了半个世纪的他,如今已近古稀。  高胜吾本是农民。到煤炭坝煤矿工作时,正是赶上1958年的大跃进。高胜吾清楚记得,这个清朝就存在的煤矿,在大跃进时期成了乡政府的铁矿基地,直到大跃进的“风”刮过后才恢复正常生产。  高胜吾经常对儿子说,你们这代煤矿工人很幸福,“我当初刚进矿的那会,煤是用肩一筐一筐挑出矿井的”。那个时候,高胜吾18岁。“400米的斜井一天要跑几十个来回,而一趟要挑上百斤”。  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下,矿上提出口号,“要充分发挥人的潜能”。不久之后,高胜吾的任务从最初的600公斤提高到了800公斤。没过多久,领导又告诉他,“你还有200公斤的潜力,从明天开始你的任务是1000公斤!”  “矿工是领导阶级一部分”  “大跃进当年,阶级成分不好、开会缺席或者完不成任务的,要在批斗会上挨批斗。”高胜吾的成分不好,最怕被批斗。“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我就自己加班,10个小时完不成就工作12个小时。”只是,当初的条件比起现在差很多。  “从斜井下去后,巷道是水平的,矿工两边开采,事故经常发生,一年死一人很正常”。后来矿上安装了蒸汽机,并有了铁轨。“不过铁轨的铺设相当不专业,轨道是木材做的,上面钉一层竹子,一次只能运一吨煤。”  当时,“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工人阶级领导一切”。 煤矿工人和其他产业工人一样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不管是农村还是乡镇,“一家能出个煤矿工人是相当光荣的事情”。那个时候,高胜吾每个月都能从矿上领到36元的工资,而这些工资保证了高叔坤4兄妹的基本生活。  1966年,在井下挖了8年煤的高胜吾被调到了销售科,负责煤炭的装卸。那个时候高胜吾就想,如果有一天,儿子高叔坤也能像自己一样进煤矿工作应该是件很好的事情。  下井挖煤前,高叔坤的身份是小学民办教师。从1980年高中毕业到下矿挖煤,高叔坤的教师身份维持了一年。高所在的学校,位于湖南省宁乡县沩山镇芦花大队。当时,高叔坤所在的农村地区,教师奇缺,“只要是识几个字的人都做了民办教师”。高叔坤所带的班有30多个人,高几乎负责班上所有的教学工作,“最初我连音谱都不知道,只好学几首革命歌曲教给学生”。  高叔坤说,当时的民办教师一年能挣3000个工分,10工分等于一个劳力,一个劳力一毛三分钱。因此,累死累活一年,也只能挣两百多块钱。高叔坤清楚地记得,“当时猪肉是7毛6一斤,大米1毛3分8。”  此时,父亲高胜吾所在的煤矿却是另一番光景。“父亲一个月54元的基本工资,几乎抵我干半年。并且有医疗保险、免费体检,还有退休金”。更重要的是,当时的高胜吾,已是拥有城镇商品粮户口的国家工人,“这对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相当诱人,却可望而不可即”。  为进煤矿走后门  “矿工是国家工人,矿上招工要按计划、凭指标,并要求身体素质高,政治表现好。为了得到这个煤矿工人指标,镇上的干部子女要走关系,户口在农村的更是要削尖脑袋”,高叔坤说自己正好属于后一种。  当时,已经在矿上工作了20多年的高胜吾已脱离了采掘第一线,“从事小小的管理工作”。“矿上考虑到父亲1958年就在下井挖煤,就照顾性地特批了一个指标”。但这并不足以保证高叔坤能如愿进矿,“给领导送了几包3块5的常德烟和1块5的一瓶酒才解决问题”。  高叔坤清楚地记得,同进去的200多人当中,60%的是有关系的农民,40%的人父母在镇上吃商品粮。“很多人把煤矿作为跳板,拿了商品粮户口再通过关系调到其他单位”。早期的生活很风光  1981年1月,高叔坤完成从农民到国家工人的转换。在矿区的第一天,迎接他的是为期两个月的学习班。  高叔坤记得,培训的时候每月发36元的基本工资,“比民办教师高得多”。而培训的内容相当复杂,“采矿基本概论、地质资料基本概论、安全生产知识,矿区地形地貌,矿井工程质量”。另外,还有15天的民兵训练和下井实习。当然,“计划生育也是培训的重大课题”。  “培训很严格,跟现在7天的农民工速成班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而且,培训结束后会安排考试,通不过的指标就要让给别人”。即便是过了考试这一关,还要经历6个月的适应期才能转正签约,矿上要求每个人在转正申请上写明“干一辈子”,然后才能签一种叫做“全民所有制工人”的合同。  培训完后就得下井。“井下又脏又乱,巷道最低的地方才1米,必须猫着腰往里爬。有些矿道异常潮湿,工作服又很破,屁股都露在外面,农村的衣服都比这个强”。作为新下井的工人,技术和经验的缺乏使得高叔坤必须从最辛苦的工作干起,“起先做的是小工,在矿道里运材料、拖煤”。  矿上规定,“每天3班倒,每月必须工作23天以上”。由于长期生活在农村,高叔坤起初并不适应,“在农村天亮就起床,天黑就回家,刚开始三班倒的时候,白天睡不着,晚上一睡就过头”。不过,让高叔坤满意的是,辛苦的付出很快就有了回报。  “那时全国一盘棋,我拿的是八级工资中的第四级,基本工资54元,井下津贴20多元,效益奖金20多元,最多的一个月拿了100多元。当时,矿上领导和普通员工的收入差距不大,活得很轻松”。在高叔坤看来,当时已是小康,“矿上的工作餐不要钱,每顿都有肉,15元就可以搞好一个月的生活”。  除了优厚的工资待遇,当时矿工所处的社会地位也让高叔坤满意,“同村的人都非常羡慕,好多人要给我介绍对象”。  市场经济的“辛酸幸福”  高叔坤没想到,即使是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关键时期,“全民所有制工人”这顶帽子还是能戴在头上,而且这一戴就是一辈子。  在高叔坤的记忆里,矿区在1984年后慢慢有了变化。“从1984年开始,国家政策规定,在井下一线工作15年以上的,家属可以农转非,家属能吃商品粮。”那个时候的高叔坤,早已不是矿井里面的“新兵蛋子”。在井下,他完成了从小工、大工(放炮员),到一线领导的转变。“采煤队长,团支部书记,党支部书记我都做过”。  再后来,高叔坤记忆里竹子加泥巴的窝棚在矿区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家属楼和日益热闹的街道。高叔坤一家也从农村搬到了镇上。随后的改革中,高也从中受益。1993年,高叔坤所在的单位分房高叔坤花4000元钱买下了一套70%产权归个人的50平方米的房子。  矿区的兴旺在随后的企业改制中得以延续,但高叔坤却觉得自己的生活起了变化。  高叔坤说,1996年后,矿上开始政企分开,自负盈亏,国家开始对这家国家大二型的“断奶”。“之前,国家制订计划,下达任务,给工资给奖金,跟政府里面做事没什么两样”。而此后,这种“政府待遇”逐渐远离矿区,高叔坤觉得煤矿工人的生存状态亦受到影响。“90年代末,没有政策支持了,我们的日子开始滑坡。”  不过,高叔坤明白,尽管自负盈亏,但企业仍在发展,只是相对于不断加薪的公务员和日新月异的其他行业的从业者,煤矿工人落在了后面。“80年末,我的工资一个月是400多元,在全国来说都是相当风光。到了90年代中期,月工资涨到700多元,与其他行业相比没有什么差距,后来差距逐步拉开”。  “我们矿上70年代参加工作,2003年退休的人,现在的退休金是600多元,而政府部门的却是1600。”让高叔坤感受深刻的是,改革的进行,人们的观念也随之转变,“从那时起,煤黑子不再是以前受人尊敬的国家工人,很多人开始瞧不起我们。”  小煤矿带来灾难  与市场经济所带来的“辛酸幸福”相比,80年代末期出现的非法小煤窑开始像噩梦一样缠绕高叔坤。“在宁乡煤炭坝,一个国有大矿周围寄生着几十个小煤矿”。  高叔坤说,这些80年代初出现的小煤矿背景复杂。“在这些人看来,地方是我的,就地建一个煤矿,挖到煤就是我的,那个时候一个村民小组就可以开一个矿。”后来,稍微有能耐的人都想着开矿,再后来官商勾结、官煤勾结使得小煤矿如雨后春笋般地遍地开花。  “80年代只有2家矿,80年代末增加到十几家,到了90年代增加到50多家左右,而现在整个宁乡大大小小的煤矿不下百家”,对此,高叔坤深有体会。  由于这些挤占国有煤矿资源的小煤矿,通过一些违法的手段,“暴发”也就是迟早的事情。“小煤矿大多把矿井建在大煤矿的旁边,靠搭大煤矿的顺风车,聚敛着巨额财富,仅排水的电费一项,我们每月的费用都在1000万元以上”。  由于这些小煤矿的存在,高叔坤所在煤矿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我们每吨煤的排水费用在170~180元左右,占总成本的一半”,而那些依附在我们身上的小煤矿,这笔费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煤矿挨着我们采煤,他们在墙壁上打个洞,有毒的气体就顺着我们的巷道往外排”。  如此一来,与一墙之隔的大煤矿相比,小煤矿一吨煤的采集成本便宜上百元,但煤的品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这样,一吨将近300元的煤,对于国有煤矿来说刚好保本,而对小矿主来说,则是暴利。  高叔坤说,上世纪80年代初期,煤价是27元/吨,1984年涨到80元。之后更是步步上扬,1997年每吨原煤的价格已升至170元,到了最为疯狂的2005年,每吨煤达到了创纪录的500多元。  “与煤价飞涨相伴随的是小煤矿的肆无忌惮”,高叔坤说。“我们现在为数不多的矿藏资源正被小煤矿大肆盗采,日子更加艰难”。  “小煤矿四处挖人,他们的工资相对较高,我们矿上好多老工人都过去了”。  “曾经有小煤矿老板开价5000元一月请我过去做管理,我不愿意”。“都在这个地方干了20多年了,再干10多年就可以退休了,感情上我十分不舍。如果我一旦离开,退休金,社保,医疗保险就全没了”。  现在,高叔坤17岁的儿子正读高三,高叔坤一直在想,“不管怎么样,不能再让他去矿上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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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在煤矿上班什么时候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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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煤矿安全监察局关于进一步做好农民工服务工作的通知
发布日期:
信息来源:安监局
浏览量:231
福建煤矿安全监察局关于
进一步做好农民工服务工作的通知
闽煤安监调查〔2015〕3号
各产煤设区市煤炭行业管理部门、省能源集团:
根据国家安全监管总局《关于贯彻落实国务院进一步做好为农民工服务工作意见的实施意见》(安监总宣〔2015〕37号)精神,为切实保护好煤矿农民工从业人员合法权益,现结合我省实际,提出如下要求:
一、进一步加强煤矿农民工安全培训。一是坚持安全培训全覆盖。煤矿企业是农民工培训的责任主体,要对所有煤矿职工特别是农民工进行严格的安全培训,未经培训或培训考核不合格者,一律不得上岗。同时,要建立完整可查的安全培训档案。二是加大政策法规宣传力度,提高广大农民工自我保护意识。各级煤炭行业管理部门、省能源集团要切实做好农民工相关政策法规的宣传工作,及时将相关文件精神传达到每一家煤矿、每一位农民工,让每一名从业人员明确自己在安全生产中的权利和义务。三是坚持日常培训与岗位练兵相结合。要以培养高水平的农民工队伍为目标,采取集中培训、班前培训以及岗位技术练兵等方式,立足煤矿实际,对农民工进行煤矿安全生产常识、灾害预防、紧急情况逃生避难以及新技术、新设备、新材料的操作和使用等知识培训,提高农民工安全业务操作技能和自救互救能力,促进安全生产。
二、坚决保障农民工职业健康权益。按照“党政同责、齐抓共管”的要求,各级煤炭行业管理部门、省能源集团要加强对煤矿企业的日常监管,强化企业安全生产主体责任,督促检查用人单位落实《安全生产法》和《职业病防治法》,不断改善煤矿作业场所环境和条件,依法保护煤矿农民工职业健康权益。进一步推进农民工职业卫生监管责任延伸,实现“五级五覆盖”,以完善的责任体系、坚决的责任落实,保护农民工生命安全和身心健康,让广大农民工“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健健康康退休”。
三、进一步强化对农民工安全生产和职业卫生的执法检查。煤矿企业要严格落实隐患排查治理、分析和报告制度,强化现场管理,定期组织、深入排查治理煤矿各生产系统、各生产环节的安全隐患。发现重大安全隐患的,要坚决停止生产,制定整改方案,确保整改措施、责任、资金、时限和预案“五落实”。各级煤炭行业管理部门、省能源集团要加强日常监管,定期组织开展以职工安全培训、作业场所职业危害防治、职业健康体检和档案管理为主要内容的农民工工作专项执法,依法查处涉及农民工的安全生产事故和职业病危害事件,确保责任到位、赔偿到位,督促煤矿企业将安全生产主体责任落实到位。
请各产煤设区市煤炭行业管理部门、省能源集团将本文转发到辖区内产煤县、市(区)煤炭行业管理部门(权属煤业公司)以及所有煤矿企业。
福建煤矿安全监察局
2015年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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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单位:福建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 福建煤矿安全监察局
协办单位:福建省重大危险源监控中心 福建省安全生产科学研究院 中国安全生产报驻福建省记者站 福建省劳动保护科学技术学会 &&&&&&&&&&福建矿山安全技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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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煤炭新闻网
10:38:49 & &
  本网讯 “党的政策就是好,农民工转户幸福了,五险一金有保障, 后顾之忧解决了”,这是永荣长河公司农民工转户的心声。日前,长河煤电公司在广场隆重举行了农民工转户奖金发放仪式,给一批办理完转户手续的农民工及时兑现了奖金。
  为确保农民工转户制度改革工作顺利推进,该公司成立了由党政主要领导为组长的领导机构,认真分解任务、落实责任,包保到队一帮一进行对农民工转户政策的宣传解释,把户籍制度改革的好处讲透、讲尽,让农民工感受到组织的关怀。同时为充分调动农民工转户的积极性,完善了激励措施、工作任务和检查考核办法,为农民工转户开设了转户“绿色通道”, 有力地推进了农民工转户工作的进行。公司党委书记陈斌在仪式上高度赞扬了已自愿转户的农民工,称他们的行为必为广大农民工的楷模,必将引领其他农民工积极投入到转户中来。随着市委市府十大民生工程的逐一落实,广大职工会逐步享受到由此带来的各种好处。随后,该公司领导将2000元奖金一一交到大家手中。采煤队农民工刘某手拿着奖金激动地说:转户进矿“安家”更能安心于矿山工作,我们决不辜负组织和领导的殷切希望,将全身心为企业搞好安全生产。(文/李敏 图/黄浩杰 责编/罗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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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刘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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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ading...  一个煤矿工人女儿的求救信  新查庄煤矿让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做假病历骗医保,来阻止姜作勇申报工伤,害得姜作勇一家人在医院乞讨要饭,两孩子被迫失学,生活悲惨无望!  我叫姜鑫,今年17岁,在山东省济南市平阴职业教育中心上护理专业,学业共五年,已上两年,现已失学在家。我父亲姜作勇于2007年6月份与山东鲁中能源集团有限公司下属的山东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原肥城矿业集团查庄煤矿)签订劳动合同分在掘二区,一直工作至今。日早班,上午大约10点左右,打眼工作中抽钎子时,不慎诓倒入已挖好的半米多深的溜尾坑里,撑着劲爬起来,当时腰部到脚嗖的一下,感觉就像触电一样,腰腿疼痛麻木难忍,继而不能动了。当时即有组长张孝勇派田西海、齐田喜二人把我父亲架出工作地点。当时井下跟班安检员魏传涛回报到安监处了。我父亲歇了一会,仍不见轻,随即组长张孝勇又派纪寿祥架着我父亲送到大巷人车上。上井后,井口安检员张福庆看见我父亲,也把情况回报了安监处。  当时我父亲被摔蒙了,迷迷糊糊给我妈打了电话,让我妈把他接回家了。下午送去查庄矿医院就诊,不见好转。20号转入了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到了中心医院,上午袁良忠主任叫我父亲做磁共振,下午才挨上号做了磁共振片子,片子出来后,袁良忠主任说腰椎4-5节脱出,需要做手术。我父亲问袁良忠主任要用多少钱,他说2-3万元。20日下午我父亲住上院,随即给他掘二区区长解西尚打电话,他知道后什么也没有说,21号区里也没派人来护理我父亲。到了晚上,我跟我妈从医院回到矿上找解西尚区长,问他我父亲的情况是不是工伤,他承认是工伤了。当时随即给我邻居郭玉存叔叔打电话说让他到医院里护理我父亲,区里给他考勤。还派掘二区副区长郭庆军到医院看望了我父亲。  后来再找掘二区解西尚区长,他却说工伤报到安监处去了,不在区里了。让他区里出钱动手术时,他却说区里管不了这事,让我们去找安监处。我跟我妈又去找安监处处长鞠新利,他不给报工伤,让我父亲用社保卡先动手术,他还说治疗要紧,不能耽误了。我跟我妈又回了医院。医生催着动手术,说压迫神经很厉害,不动手术可能会瘫痪。我父亲因为压迫神经很痛苦,没办法。我们只好用社保卡动了手术。手术过后没几天,我们又去找掘二区解西尚区长,他却说我父亲这是病,让我们自己拿钱去治,与区里无关。区队里能办到的就是从9月18号到月底给补齐10个班,和区队爱心捐款。病假,事假都没钱。因为我父亲是农民工,养老医疗都得自己交,就算他们给我父亲交了这些费用,上班以后也得再扣回去。  我们又去找安监处处长鞠新利讨说法,他竟然也说我父亲这是病,不会给我父亲报工伤,也不会给一分钱。他还说你这是病,你愿意往哪里告去就往哪里告去吧。他们此时的态度和没动手术前已经截然相反了。我父亲明明就是工伤,我虽然不太懂法,但是看一看工伤条例第一条:就是在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因为工作原因受的伤就是工伤。而且几位好心的工友叔叔也都可以为我父亲做证,他们都是亲眼所见的。但是我父亲单位的区长解西尚和安监处处长鞠新利却非说我父亲是病。  在医院住了20天,护士一直催我们交治疗费。但是我们家实在是没有钱再来支付高昂的治疗费用了。于是,手术才刚两个星期我父亲就出院了,现在已经回家并且中止治疗。在医院的手术治疗费就花了近4万余元,这些钱都是借的亲朋好友的。今后还得再取钢板,还要再花手术治疗费两万余元。医生说像我父亲这样做腰椎间盘固定术的人得一年多才能再上班。我们一家五口人仅靠我父亲一人的收入为主要来源。现在我父亲无法行走和劳动。我有一个八十多岁的奶奶,和一个才刚满八岁的弟弟,在上二年级,我的母亲也无工作和收入,现在在照顾我的父亲和年迈的奶奶。而我也在上学,现在也要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辍学了。看着我们家的困境,我无能为力。  爸爸从医院回到家期间,我跟我妈又去矿上找安监处处长鞠新利。她还是不给我父亲报工伤,坚持说我父亲是病,还说我们的材料不具备报工伤条件。说我父亲符合病的条件。于是我跟我妈回家找人看了材料。人家说病历上写的都是病,写着我父亲一个月前就腰痛。这就是他们说病的原因了。我父亲单位的区长解西尚派我表舅妈汪心莲让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造了假病历。因为串通一气了,所以掘二区区长解西尚和安监处处长鞠新利才从一开始承认是工伤到做完手术后就一直说我父亲是病。手术前为什么不说是病,手术做完了,病历出来了,他就这么说是病了。并且一开始我的表舅妈汪心莲一直跟我妈说我父亲要是报工伤,那么矿上就要开除我父亲,让我们不要报工伤。这时还发生了离奇的事情,我们发现我父亲的护工郭玉存叔叔在护理我父亲的一个月内工资竟然发了四五千,而后接着就被调往了贵州分矿。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日上午,我们一家四口来到肥城矿业中心医院找贾立坤大夫纠正病历。贾大夫说改不了这个病历,我们就在医院没有走。他说病例个人陈述是根据患者描述才写的,但是我父亲本人并没有说。我父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的名字。因为大夫写的字是连笔并且太潦草,我父亲认不清,后来找别的医生看后才发现不符合实情。到了大约十点多,我表舅妈汪心莲和她姐夫就来医院找到了我们。让我写保证书,说写了保证书才给我们纠正病历。所以我就写了。下午贾立坤大夫没有来上班。三点左右,按我表舅妈汪心莲的要求,由她说着让我写了证明。证明内容为:我是姜作勇,于日于井下工作中诓倒腰部摔伤,腰腿麻木,疼痛难忍。于20日入院治疗,我为动手术救命,用社保卡报销,对大夫隐瞒实情,说腰痛月余。在治疗过程中被大夫发现实情,而更正病历。对大夫隐瞒实情,纯属个人行为。特此证明。这个证明是我表舅妈汪心莲说着让我写的,不写就不能纠正病历。他们说写这个只是为了证明不是骗取医保的。但是到了最后,他们却拿着证明说是我们自己承认了腰痛月余是自己说得来着。我们又掉进他们设的陷阱里了。  我表舅妈汪心莲拿着证明交给了袁良忠主任。袁良忠主任说好的给改。过了几天,我们一家人来医院问问病历纠正好了没有。医生贾立坤大夫却说10月份我父亲的病历被拿到肥城社保局去了,当时拿不回来。都过了16天也没拿回来。贾立坤大夫说原病历拿不回来没法改正。我表舅妈汪心莲给我父亲打电话说医保的报销的钱下来了,报了两万四千元。我们知道这个钱不能拿,拿了就是骗取医保了,因为我父亲这是在工作地点因工作而受的伤得是工伤,所以不能拿。  一进医院袁良忠主任就知道我父亲是在矿上受的伤,可是怎么就能写成病了呢。我妈在家实在等不下去了。我们一家又来到了肥城社保局,询问我父亲的病历什么时候能审完。那个阿姨说这两天就能审完了。还问了我们的情况,我们告诉了她情况。阿姨说是病才能走医保卡,所以帮我们把医保卡退了回来。还说让我们回医院找医院医保处的刘燕。我们回医院找到刘燕阿姨,她却训斥我们为什么去社保局。医生在骗我们,两个星期了都没有给医保处说我们的情况,也没给医保处说退医保的事,这是想让我们骗取医保吗?不让我们申报工伤了吗?  我妈问刘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父亲的病历拿回来,她说年前。这又拖了两个多星期。经过漫长的等待,病历终于拿回来了。可是袁良忠主任却不给纠正病历了,他说要我们拿来我父亲九月份的考勤表还有平阴的门诊病历才给我们纠正。回到家,我妈迅速去了平阴拿来了平阴门诊病历,后来又去我父亲的工作单位拿来了九月份考勤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谁知又出现了问题。  我们一家第二天便去了医院找到袁良忠主任。给他看了他让我们找的考勤表和平阴门诊病历。可是贾立坤大夫又不同意了。他黑着脸说不会给我们改的。本来都同意了的,现在却又不同意了改了。病历纠正不过来,原因就是: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跟掘二区区长解西尚和安监处长鞠新利早就串通一气了的,肯定不会给我父亲报工伤。  后来的几天,我们又找到了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党委室里的领导,我妈跟他反映了我们的情况。他说像我父亲这种职工经常吃这种亏,矿上一开始不给报工伤,一直拖着,然后就想方设法让职工走上医保卡。最后还是不管你,也不给报工伤。他说我们得找矿上。看来医院经常碰到像我父亲这种情况的职工来找。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谈话后,这位医院领导叫来了袁良忠主任。袁良忠主任说他又没说不给改,他还表示愿意给我父亲纠正病历,我父亲很高心,以为终于能给我们纠正病历了。可是到了下午说什么也不给改了。医院里的主任大夫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本来都答应了的。三番五次的不讲信用。  从我父亲出事到现在都四个多月了,矿上什么也没管。工伤不给报。我父亲在号出的工伤,十月份就没有工资了,区队里给按事假处理的。几天前,我们一家人找到了矿长张明,希望他能处理我父亲的工伤事件。但是掘二区区长解西尚和安监处长鞠新利给张明矿长说我父亲是病,不够工伤条件。张矿长什么也没说。我跟我妈就问安监处处长鞠新利怎样才能够报工伤的条件,他说我父亲这符合病的条件。我给您说人的骨头都断开了,这能是病吗?他还说我父亲要是被棚架子或者石头砸到了才算是工伤,要是真的让那些东西砸着,还能活命吗?  张明矿长走的时候给了我弟弟200元钱,说过年了买鞭炮。工会也按贫困救助了我们一家600元钱。很感谢好心人帮助我们。但是我父亲受的工伤没有人管,他不能就那么冤啊。因为我父亲是农民工,没文化,才干这种活。可是出了工伤煤矿企业也不管。那些矿领导把职工们对他们的信任与尊重蹂躏的一文不值。他们就从来没有换位思考过职工们的感受与处境。是啊,他们的一句话就能决定职工的生死……  当初掘二区区长解西尚说要我妈签保证,不再要求申报工伤的保证书,才把区队里的工友给我父亲捐的爱心款给我们。我妈问他捐了多少钱,他说这是秘密。我妈没签字,也没拿到爱心捐款。区队爱心捐款就这么被解西尚区长扣下了。后来听有关部们的人说,如果我父亲申报上了工伤,煤矿要罚掘二区区长解西尚几十万呢,煤监局要对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进行罚款,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的领导也拿不到年终安全奖金(数额很高),这就是他想法设法派我表舅妈汪心莲让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造了假病历骗取医保并阻止我父亲申报工伤的主要原因吧。  号,我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父亲,帯上我八岁的弟弟和八十多岁的奶奶,还有我大爷和我表哥,再次来到了肥城市矿业中心医院。我爸妈、我弟弟和我奶奶来到了医院大厅,挂上了纸牌子,上面的内容为:我姜作勇于日在新查庄煤矿井下工作时腰部摔伤,腰椎4/5节完全脱出,并做了固定手术。肥城市矿业中心医院里丧尽天良、黑心的骨三科主任袁良忠和医生贾立坤造假病历阻止我报工伤。新查庄煤矿停发我的工资已经五个月了,我们全家没有一分钱的收入。现在我无法工作和劳动。我们全家只有要饭乞讨,无法正常生活。求求好心人帮帮我们吧!!!已借亲朋好友住院治疗费4万余元!然后我八岁的弟弟和我八十多的奶奶以及我母亲就跪在地上乞讨要饭,我父亲坐在轮椅上挂着牌子。刚过了不到五分钟,肥城市矿务局中心医院的保安就匆匆地赶来了。来了大约三四个人,他们把我父亲强行拖下轮椅,将我父亲推到地上,还把我父亲挂的牌子抢走撕毁。随后这几个保安还想要把我父亲拖出大厅门口,幸亏有好心人出来打抱不平,他们才放弃了行动,转身走了。  好心人真是太多了!好心的人们看到我家的遭遇后十分同情,纷纷为我们捐款。而我大爷和我表哥则找到了肥城市矿业中心医院的骨三科主任袁良忠,我们的要求还是希望能给我们纠正病历,但是袁良忠主任却表示这个病历不能纠正了,因为纠正了就得罪新查庄煤矿了。没办法,我大爷和我哥哥又去了肥城市矿务局的信访局去寻求帮助。肥城市矿务局的信访局的张叔叔看了我父亲五个工友给我父亲做的证明和我父亲工作单位新查庄矿的掘二区原区长谢西尚的个人陈诉后。信访局张叔叔说我父亲这就是工伤啊,问我们新查庄矿为什么不给我们报工伤。我大爷跟我表哥就把事情的原因陈诉了一遍,这位信访局的张叔叔说明天让我大爷和我表哥去新查庄矿去处理,他们明天会联系新查庄矿处理这件事。我大爷和我表哥告诉我们肥城市矿务局的信访局说会帮我处理,我们听了都很高兴,抱得希望很大,心想我父亲的工伤终于能得到处理了。于是我们就回了家。结果第二天的结果却不随人愿。第二天,我大爷和我表哥又来到了新查庄矿。新查庄矿派了矿内的一个律师李海波和一个姓尹的矿信访办主席。我大爷和我表哥拿出来我父亲工友的证人证词给他们看,而新查庄矿上的律师李海波却说你这个没用,证人证词没用。我表哥就找他理论证人证词为什么没用。新查庄矿上的律师李海波没话说就匆匆的走了。就这样,事情没得到解决。  号,我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父亲,帯上我八岁的弟弟和八十多岁的奶奶,来到了肥城市矿业中心医院。找到骨三科主任袁良忠,我爸妈去他屋里坐着。他随即打电话叫来了保安和警察。让他们把我父亲他们从他屋里撵了出来,护士长开了一间病房让我父亲他们住了进去。我爸妈他们就在屋里面等着,一直等到了大年三十,也没人来处理。  春节都过去了,矿上再拖下去,满一年,工伤申报期过了我父亲就再也不能申报工伤了。现在我们家连温饱都成了问题,我父亲也无法在家养伤了。亲朋好友该借的都借了,再也借不到钱了。自从我父亲受了工伤起,五个多月了,我们一家人再也没有吃过水果、蔬菜,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可想而知,我们的春节是怎么度过的啊!我爸妈他们在医院的大年三十连碗热腾腾的水饺都没有吃上。我自己在家守着空荡荡的家渡过了人生最难忘的一个春节啊!  号我们没钱吃饭,我爸妈只好带着我八岁的弟弟在肥城矿业中心医院乞讨要饭。好心人终究是比坏人多得多啊!叔叔阿姨们都停下脚步为我们献上自己的微薄之力。有人给我们出主意,说办法。还有的给我弟弟买吃的东西,有奶、薯片、饼干和火腿肠。这么冷的天气,我弟第跪在地上写着作业。也没有办法再去上学了。每天乞讨的钱勉强支撑着我们一家五口的生活。大约到了十点半左右,白庄派出所中心医院警务室里来了两个警察叔叔,我们只知道一个叫孟所长,肥城矿业中心医院警卫室来了三个保安。他们让我们回去,孟所长让我们给了他我父亲工友的证人证词,他说给我们处理去。我们复印好给他了。然后我父亲他们就回来了。我们就等着他们给我们处理。  号,我爸妈和我弟弟又下去乞讨要饭。谁知道我弟弟刚跪在地上,刚放上碗。肥城矿业中心医院警卫处就来了三个保安,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很壮实的保安就走过来一脚踹碎了我弟弟乞讨要饭的塑料碗。我弟弟哭着喊着说你为什么要踹我的碗啊!我没饭吃我饿我出来要饭你还得踹我的碗啊!那个大个子保安说你不能在这里要饭。说着要把我父亲和我妈妈他们撵出去。后来好心人都斥责他的做法,他们才走开了。我们没碗了,我妈叠了一个纸碗,好心人都知道碗被踢坏了,便都纷纷把钱放在纸碗里或者放在我弟弟手里。  号(也就是正月15那天)。我爸妈和我弟弟下去要饭,这一天,警卫门没有管,因为他们看着是正月15才没有动手。到了2月15号那天,我爸妈仍然带着我弟弟下去乞讨,他们一开始并没有阻止我们,一直到了11点左右,他们看好心人都捐钱,保安一生气又把我父亲从轮椅上拖了下来拉出门外,把轮椅也扔到了外面。他们说要把我弟弟要饭的钱和我弟弟学习的作业本和书都给扔出去。我弟弟连忙跑过去趴在了上面,他们才没有动手。  从2月16号开始到现在,我父母和我弟弟一直都被撵到大厅门外要饭。那么冷的天气,保安也太狠心了吧!好心的叔叔阿姨都说让我们穿暖和一些。这几个保安把我父亲他们撵到外面还不算完,还每天威胁我父亲说要把他推下去摔死。并且不让好心人捐钱。他们还每天抢牌子并撕毁。但是他撕毁了我再写一个就是了,不要伤害人才行啊。  肥城矿业中心医院的领导一直要求姜作勇找新查庄煤矿开证明,只要新查庄煤矿同意改,他们就改,同意怎样改,他们就怎样改。从这里看出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只对新查庄煤矿负责任,姜作勇的死活与他们无关,领导是这样的,他们的医生更不用说了,只要有钱赚,对他们来说医德连一分钱都不值。在这样的医院里,医术再高明但无医德的医生,只能解除姜作勇身体一时伤痛,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利,却害得姜作勇报不上工伤,以后再也无钱治疗。  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造了假病历骗取医保,帮新查庄煤矿阻止姜作勇申报工伤,他们的行为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第二十三条第一款的规定:“医师实施医疗、预防、保健措施,签署有关医学证明文件,必须亲自诊查、调查,并按照规定及时填写医学文书,不得隐匿、伪造或者销毁医学文书及有关资料”。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执业医师法》第三十七条第五项:“医师在执业活动中,违反本法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卫生行政部门给予警告或者责令暂停六个月以上一年以下执业活动;情节严重的,吊销其执业证书;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五)隐匿、伪造或者擅自销毁医学文书及有关资料的”。帮助当事人毁灭、伪造证据” ,因此被定为帮助毁灭、伪造证据罪。(《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七条【妨害作证罪;帮助毁灭、伪造证据罪】帮助当事人毁灭、伪造证据,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卫生局应对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及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进行处罚。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应当受到应有的处罚。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造了假病历骗取医保,帮新查庄煤矿阻止姜作勇申报工伤,导致新查庄煤矿以假病历上是病为借口对姜作勇不管不问,姜作勇一家人在医院乞讨要饭,两孩子被迫失学,生活悲惨无望!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应当承担民事赔偿责任,赔偿姜作勇申报不上工伤的一切经济损失。根据《泰安市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暂行规定》第三十七条 定点医疗机构医务人员和定点药店的工作人员,违反规定和协议或协助他人弄虚作假、虚报冒领医疗费,或擅自提高收费价格、任意扩大检查项目等造成不合理医疗费支出的,对直接责任人员给予行政处分;情节严重的,取消定点医院或定点药店资格;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门应对肥城矿业中心医院进行处罚。  我们在医院乞讨要饭的同时,也有许多人向我们说了他们也被这家医院造假历害得申报不上工伤的事。在新查庄煤矿出了工伤事故的伤者,被送到他的定点医院肥城矿业中心医院治疗,新查庄煤矿的人想法设法让伤者交出医保卡,再让医生造个走医保的假病历,骗得了医保后,工伤事故的伤者再想申请工伤就是不可能的事了(报医保的病历与申请工伤的病历是内容完全不同的病历,骗医保的病历申请不上工伤,申请工伤的病历骗不到医保),按新查庄煤矿的规定,病假不发工资,这样对新查庄煤矿这个36个人出资的私营企业(国营企业查庄煤矿破产改制之后的私营企业)省下了大笔的工伤工资等费用,也逃脱了大笔工伤事故罚款,领导也能拿到大笔的年终安全奖金,工伤事故的伤者仅骗取了医保,得到了一部分医药费,其它应得的工伤待遇就没有了,这个事情已经是新查庄煤矿和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配合得非常默契的公开秘密了,也是在这里处理工伤事故坑害矿工的潜规则。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交的工伤保险费由上级单位肥城矿业集团统筹,可以说仍是自己的钱,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交的基本医疗保险费由肥城劳动保障行政部门统筹,可以说是基本医疗保险统筹基金,不是自己的钱,新查庄煤矿工伤事故的伤者骗取医保是由基本医疗保险统筹基金支出,不是新查庄自己的钱。新查庄煤矿工伤事故的伤者如果申请工伤,工伤的一些费用由上级单位肥城矿业集团统筹的工伤保险基金支出,是新查庄自己的钱,工伤的另一些费用也需要新查庄自己负担。这就出现了肥城矿业中心医院经常做假病历骗医保,帮新查庄煤矿阻止工伤事故的伤者申报工伤来坑害矿工的怪现象了。姜作勇的工伤事故就是其中一例。  泰安信访局已查实姜作勇于日10点左右,因在井下打眼工作中抽钎子时扭伤腰部,监控及同组员工证实确实是在矿井下受的伤,应属于工伤,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就应该给姜作勇一个符合真实伤情的来申报工伤的病历,对开假病历的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骨三科袁良忠主任和贾立坤大夫进行应有的惩罚,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应该赔偿姜作勇申报不上工伤的一切经济损失。对肥城矿业中心医院也要进行相应的整顿,不要让它再帮煤矿坑害像我父亲这样靠自己下苦力养家的矿工了。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就应该积极主动地准备合格的材料给姜作勇向泰安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申报工伤。既然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怕报上工伤罚款还拿不到年终安全奖金,就应该承担起工伤的责任,按工伤待遇给予姜作勇的工伤事故进行处理。这个新查庄煤矿让肥城矿业中心医院做假病历骗医保,来阻止姜作勇申报工伤,害得姜作勇一家人在医院乞讨要饭,两孩子被迫失学,生活悲惨无望!可以说连一个小小的个体户都不如,每一个小小的个体户都知道应该承担起工伤的社会责任,都能倾家荡产进行处理工伤事故。不知道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的这个当家的董事长有何脸面面向社会、面向为他卖苦力的矿工。煤炭安全监察局对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也要进行相应的处罚和整顿,不要让它再坑害像我父亲这样靠自己下苦力养家的矿工了。  大家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父亲的申报工伤日期过期时间越来越近了,不能再一拖再拖了啊!请您救救我父亲这位可怜的矿工吧。救救我们一家人吧。让我8岁的弟弟和我回到学校上学,期盼你的关心与帮助!  一个煤矿工人的女儿:姜鑫  日  我爸爸姜作勇的联系电话:  我妈妈刘万霞的联系电话:  我姜鑫的联系电话:  肥城矿业中心医院位于山东省泰安市肥城市高新技术开发区。  我爸爸姜作勇的工作单位:山东省泰安市肥城市山东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由原来的国营查庄煤矿改为现在的私营的山东新查庄矿业有限责任公司)
董事长:刘德平  我家的地址:山东省泰安市肥城市石横镇新查庄矿宿舍永安社区75号楼2栋6层中户  附照片:2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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